第203章 殿主求嫁(19)
“你说我白眼狼也好,说我不孝女也好,反正这里我不会回来了,你们的事,别和我扯上关系。天籁.⒉”时笙不在意的耸肩。
“来人,把这个逆女给我送回房间去。”沈父脸色铁青的吩咐人。
这死丫头今天跟中邪了似的,看来是他平时不怎么管她,她都不知道沈家是谁在当家做主。
几个沈家弟子从人群中走出来。
“大小姐,得罪了。”沈锦为难的看了时笙一眼,抱了抱拳。
“拼得你死我活就不好看了。”时笙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父,“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确定要丢面子吗?”
沈父怒火似要从眼睛里喷出来。
你还知道这么重要的场合!
你还知道丢面子!
“带下去。”等回头看他怎么收拾这个逆女。
沈锦闻言就要来抓时笙,他的手还没摸到人,手背突然钻心的疼,他收回手就看到手肿了起来。
对面的少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铁剑,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泛着寒光的剑刃朝着他砍了过来。
“沈瑶光!”沈父怒喝声响彻整个大厅。
时笙手没有丝毫的停顿,铁剑以肉眼可见的度落下。
劲风从时笙后面扫过来,她眉头一皱,铁剑被迫拐了个弯,横扫向身后。
偷袭时笙的是一个沈家弟子,铁剑扫过去,他直接就扑街了。
死了一个人,众人这才惊觉,今天的事大条了。
沈父气得直喘粗气,吩咐人将宾客都带下去。
这些人虽然想看戏,但现在明显不是他们说了算,纷纷退出了大厅。
大厅很快就只剩时笙和沈家人。
“沈瑶光,我沈家生养你这么多年,供你吃穿,让活得风光,你就是这么报答沈家的?”沈父沉着脸,眸子里满是失望和杀意。
一个不受控制的嫡女,不要也罢。
“除了这个你还会说点别的吗?”时笙偏头浅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漆黑的眸子犹如黑沉沉的死水,只会让人觉得阴森。
像极了从黑暗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
沈父心头狂跳,这个人不是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才不会像个恶魔一样的笑。
“你是谁!你把瑶光怎么了?”
沈父突然吼出这么一句,四周的人都是莫名其妙。
这不是他们的大小姐吗?
家主这是被气糊涂了不成?
“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时笙一脸不怕死的继续挑衅。
沈父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他觉得她是谁,她就是谁,他哪里知道她是谁啊!
“把她给我抓起来,抓起来。”不管她是谁,今天他都不会放过她。
沈家的子弟面面相觑。
“杵着做什么,把她抓起来!”
沈家子弟这才一拥而上,想要抓住时笙。
这些人都是年轻一辈,哪里是时笙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撂倒了,聪明的躺在地上装死,不聪明的爬起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沈父见时笙这般无所顾忌的杀人,眼中熊熊燃烧的烈火是要将她焚烧。
他目光一凝,突然朝着远处的步惊云掠了过去。
“沈瑶光,住手,否则我就杀了他。”
时笙余光扫过去,脸色陡然一变。
沈父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个小白脸对她来说果然很重要。
但是时笙并没有停手,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鲜血飞溅,围在她四周的人纷纷倒地。
空间恍如进入了另一个纬度,寂静无声。
时笙脑袋转动了一下,红唇轻启,“威胁我?”
“你不想他死,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他。”沈父手中的匕抵着步惊云的脖子。
“好啊,你杀啊!”时笙突然收了剑,“你敢杀他吗?”
“一个小白脸,有什么不敢的,我不信你真的不在乎他。”她既然把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带在身边,可见她对他的在意程度,她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他。
“小白脸?噗——”时笙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颇为生动,眸子里虽然依旧平静,但是没了之前那阴森感,“步惊云,你看,他们都说你是我养的小白脸。”
“哼。”他才不要她养,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绝对不行。
步惊云傲娇的扭头,脖子因为拉扯,出现了血痕。
时笙眸子一眯,提醒沈父,“你在不松手,沈家就要被灭了。”
“你一个人想灭我沈家?”沈父冷笑,“你当我沈家是什么地方。”
“谁说我一个人了?”时笙拿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沈父,“你刚才没听到我叫他什么吗?”
“什么?”沈父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才她叫的什么?
步……步惊云?
沈父脸色一变,步惊云这个名字大6上谁不知道。
他看了看被自己挟持的羸弱男子,又看了看笑得不怀好意的时笙。
不对,不对。
步惊云怎么会这么年轻,而且一点修为都没有。
步惊云成名百年,就算他厉害,也不可能保持这么年轻的面容,这绝对不是步惊云。
这个女人在诓他。
“堂堂的沈家主用一个男人来威胁一个弱质女流之辈,这要是说出去,够外面的人笑好几年了。”
弱质女流……
就她那杀伤力,她也好意思把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要不要点脸。
“少废话,放下武器。”沈父心底坚信这个女人是在诓他,压着步惊云的匕用力了几分。
步惊云闻到了血腥味,鼻尖动了动,胃里有些难受。
时笙眉头皱了皱,身形一闪,就失去了踪影,沈父心惊的四周环顾,眼前黑影闪过,还没看清,手臂上一阵刺痛,手腕被冰冷的东西挑开,胸口被人踹了一脚,被迫放开了步惊云。
步惊云被时笙拉到身边,自己的血腥味和远处倒在地上的血腥味混合,让他很想吐。
就再此时,突然被人塞了一颗东西进来,那东西清清凉凉的,带着甜味和香气,入口即化,冲淡了血腥味。
他抬头望向身边的少女,光滑的面容上带着说不清的冷意,她撕了衣摆,把他脖子上的伤口缠住,止住鲜血。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明明很在乎他嘛!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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