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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太平洋警察
文化局是什么鬼？
普通民众想起那些有权力的机关。首先会想到公检法，然后就是税务机关，之后才是城管、财政局、人事局等等这些。
就是什么教育局或者说是科教局，都能负责家里孩子受教育的一些情况。
文化局，说不定就得排到十几名以后去了。
在很多普通民众的心中，文化局也就举办个文艺晚会的作用。而举办晚会，算什么权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部分的民众，终其一生都不见得需要和文化局大关系的。所以难免有这样的印象。
文化局在文化行业内，还是有点地位的。可是在大部分人眼中，确实就是挺扯一个单位。
而现在，文化局，居然要整顿收藏类节目。
注意，是全国央视频道、各大卫视、地方台的收藏节目。
注意，是苏峰地区的市级文化局……
文化局兴许还没有注意到，徐清的《盛世收藏》其实已经算是成长了起来。
没错，《盛世收藏》的收视率，也就刚过三点零几。
可是事实上的话，情况却不能这么简单的看。
你去看那些卫视频道王牌节目的收视率，一般能过二，就已经是相当优秀了。
可是再去看地方台的收视率，得到的数据，也有不少节目的收视率在三左右。
收视率差不多，难道就代表两个节目水平差不多了么？
差得远！
卫视频道统计收视率的时候，和地方台统计收视率的时候，根本不是用的同一套目标群体。
什么CSM52城之类的收视率，是选中五十二个城市的部分用户作为目标群体，由此统计卫视频道收视率。
可是地方台的收视率，却往往是收集本地能收到对应地方台节目的潜在用户，作为目标群体，由此统计地方台收视率。
最终得出的结果，什么地方台三点多的收视率，其节目的受欢迎程度，其实都远远比不上那些卫视频道不到一的节目。
而也正是因为，《盛世收藏》属于地方台系统。其收视率的统计，是统计苏峰地区以前登记的那些潜在客户。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其他省份也已经能查看苏峰地区的地方台节目。
可是其他省份的用户，就算观看节目，对《盛世收藏》统计出来的收视率，其实也没什么影响。
和秦峰熟悉的收藏界人士，遍布全国。
而这些收藏界的老人家，在看完《盛世收藏》之后，虽然没有学到什么他们还不知道的知识。但是也确实能看出来这一档收藏类节目，确实做到了寓教于乐，做到了最大程度灌注收藏知识的这么一个情况。
秦峰转发《盛世收藏》的官网链接之后，这些全国各地的收藏家，也有不少收藏了。
其中部分，人脉也不见得大到哪去。但是确实有一部分，现在做了教授，或者仍旧从事收藏行业岗位的老前辈，有着不小的人脉的。
这些老前辈把《盛世收藏》推荐给他们的晚辈，或者也就像秦峰一样，在微博转发个链接什么的。
《盛世收藏》只在周六日播出，不少人都是去了官网。而纵观也就播出了七期的节目，这些人很快也就看完了。
在极短的时间内，《盛世收藏》就在全国范围内火爆了起来。
《盛世收藏》第八期正式开始的时候，不少之前已经喜欢上《盛世收藏》的观众，都在第一时间等着看了直播。
内容仍旧是一如既往的优秀，众人都听的是津津有味，可是等到节目的最后，徐清说了那么一段话。这些人，就忍不住诧异了起来。
全国各大卫视、央视、地方台加起来好几十档收藏类节目，苏峰文化局居然要整顿收藏类节目？
不少人带着好奇的心情，就跑去徐清的微博那里，围观。
徐清的帖子很简单，就是摆数据。
从头到尾，徐清把众多粉丝在几个群里、徐清微博上，晒的那些交易记录，先是全部进行了截图。然后就进行了统计。
在《盛世收藏》正式播出之后的一个月时间之内，徐清的粉丝们，有记录的，一共有八十多人参与了家具古董的投资。
投入总额一共一百五十多万，最终的收入总额，却在二百九十万。
也就是说，一个月内，平均每人投入18750元投资，却到手36250.净赚17500元。
一个月，接近翻倍的收入。
当然，事实上的话，有五十多人是赔了的。但是二十多人却是大赚。
徐清把这样的情况，大致说明了一下。
这样的数据，一传出来，立马引起了一片评论。一个月就能让资金翻倍的事儿，你说你想不想参与？就是那些收藏圈里的人，看到这样的数据，也是忍不住惊讶。
这个数据，其实已经是有点过分了。很明显的，应该是有人，或者有好几个人运气爆发，买到了真正的好东西。
要是稳定这样的回报率，全国各地所有人还不都得加入收藏大军里？
但是别管是不是有人运气好，徐清既然拿出了这个数据，那就证明这一个月内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总的来说，已经是让人惊爆眼球的一个数据。
就是圈内的那些大家，也不敢保证自己每次都大赚。往往都是亏几次，赚几次的情况。短时间内想资产翻倍，哪有那么简单？
徐清也说了：“路漫漫、合音等网友运气爆发，都是大赚。但是事实上本月之内，大部分去购置家具古董的粉丝，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亏损。
我以前就说过那句话，入行需谨慎。”然后，接下来就是十几个徐清的发言截图，都是劝粉丝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的。
这么好的一档节目，粉丝们实现了一个月内投资翻倍的效果。而且徐清在整个过程，那么多次的提醒观众们投资需谨慎。
这样的情况，已经比国内其他收藏类节目，更加的为观众着想了。
结果这样的情况下，苏峰文化局却非要整顿收藏类节目。
很多人按照徐清所说，搜索了一下苏峰地区的情况，很快就找到了苏峰商报、苏峰城市频道几个报道的具体内容。
看完之后，直接忍不住就骂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从者云集
什么就把种子钱买古董，然后家破人亡了啊？！
你要是真有类似的事情，别人看在眼里当然觉得可怜。可是事实上的话，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能有多大？
你要是就这智商，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是早该在七岁的时候，智商被猪碾压，然后就羞愧死了么？！
别把别人当傻子，这些观众们根据这个时间段一推测，就猜到是有人故意给《盛世收藏》搞事儿了。
然后，网上瞬间就掀起了一股“苏峰文化局要封禁古董行业，我们该何去何从”的讨论。
你们文化局能玩危言耸听，给别人戴高帽。我们也能！
徐清和文化局高层有什么矛盾，别人不想管。可是好不容易有一档大家喜欢的收藏节目，你这里就给玩这种幺蛾子，真心是气人啊。
很多人联系到了自己身上的经历，我这里天天努力工作，最后邀功的时候，功劳是领导的。要问责的时候，责任又是自己的。
这种事情，真就和《盛世收藏》节目此时遭遇的情况，一样的气人。
这么一套感同身受玩下来，越来越多的人对这个苏峰文化局感到气愤了。
《盛世收藏》说得全是很重要的知识，没有在现场的那些悬念上浪费时间。其他收藏节目，悬念慢慢，结果一期一个小时的节目，就鉴定不到十个古董。
人家《盛世收藏》，却是讲的一整个系列。
目前为止总共七期的《盛世收藏》说实在的，怎么可能把家具收藏的所有知识，都讲述完毕。
但是大体上，《盛世收藏》却起了一个开窍的效果。
看完《盛世收藏》的观众，对家具古董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以后真想学，或者真想查资料的时候，起码也该知道在搜索引擎上查哪些关键词了。
这样优秀的收藏节目，真的不多见。
倒是没人现在就断定《盛世收藏》是国内最优秀收藏节目之一，但是《盛世收藏》的优秀还是值得肯定的。
没错，苏峰地区，《盛世收藏》的收视率，也就三点零几。
可是你们苏峰，总共有多少人喜欢收藏的？
国内知名的收藏大省，一般都在黄河流域附近。因为黄河流域，人家可是华夏文明的起源。
国家第一次文物普查，也证明了这样的情况。
算来算去，苏峰虽然园林不少，不可移动文物的数量还算可观。可是事实上那种真正意义上，别人可以收藏的文物数量，远远比不上京城区域。
而且相当大的一部分，还是苏峰地区的人民赋予起来之后，去其他地区采购的自己收藏的藏品。
市场的火爆，和其他那些顶级大省，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除此之外，京城地区学校多，教授多，收藏者多。
秦峰还有秦峰那些好友发布的《盛世收藏》官网链接，到底还是在京城还有其他一些收藏圣地的影响力更大一些。
在苏峰地区，也就三点零几的收视率，可是事实上在全国范围内，《盛世收藏》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狂拦大量粉丝。
苏峰文化局以为三点零几的收视率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惹你怎么了？你能翻起多大点浪花来？
结果一不小心，就捅了马蜂窝。
一时间，全国各地的收藏界，都或多或少有些动乱。市场没什么变化，主要是有太多的收藏界老前辈，在微博等等地方，发表了义愤填膺的言论。
“看不得别人好。”
“以权谋私。”
上面这些，都算是比较轻的评论了。
“华夏之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落后，就是因为在内斗上消耗了太多精力。五千年的历史，学会的血的教训。可是某些机关工作人员，仍旧尸位素餐，每天就是想方设法的打压自己的同胞。从来不做一点的实事！”
这一段，几乎就算得上是振聋发聩了。
把苏峰文化局的行为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一时间从者云集。
像是凤翔网、华夏新闻网这样的大型新闻平台，一般是不会采纳这种激烈的言辞，围绕其中写稿子的。
可是在微博上、好友网等等地方，陕北刘馆长的言辞，还是引起了相当大的震撼。
徐清很清楚，国内的大部分人，还是希望祖国繁荣富强，也愿意做一些实事的。
可是也确实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思想真的有问题。
这次文化局主动找茬，就是这么个情况。归根结底，当时那件事情，就一直是黄文亮找徐清的麻烦。
徐清当时的选择不多，要不忍，要不闹。
凭什么，徐清就得一忍再忍？！
最终黄文亮的生活受到影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自己犯错，却坚持不认错。而且事实上去堵黄文亮的，又不是徐清下的命令。
实在是黄文亮的行为，已经算是奇葩了。引起了国内某些媒体的兴趣，这些媒体才开始那么做的。算来算去，和徐清有什么关系？
在黄文亮没有道歉的情况下，徐清都主动撤掉微博了。
可是这些人，居然还是找到了徐清进行报复。
徐清也很无奈啊……
彭伟那里，本来就早就想等徐清出错了。你们这么一搞，不是把把柄直接送到了彭伟手里？
徐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有些人，确实是游历于规则之外的。
这样的机会，彭伟不会不搞事儿。
徐清也是无奈之下，才选择快刀斩乱麻。把《盛世收藏》节目的具体情况，还有当时经历的一些事情，在微博上公布了出去。
徐清的目的，只是把情况说明。国内那么多收藏类节目，自己的这些粉丝，在看过自己的节目之后，做出的投资，已经算是有着不低回报率的情况下了。
这就能说明，徐清的节目，水平还是不低的。在国内其他收藏类节目没受到影响的时候，别人当然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对《盛世收藏》动手。
而且事实上的话，当时的徐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靠着《盛世收藏》在苏峰以外的其他地方，积攒了这么多的粉丝。 第一百六十三章 余波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苏峰文化局整顿收藏类节目”的消息，继续发酵。
什么“内斗影响发展”之类比较尖锐的言论，在一些社交媒体持续火爆。但是这样尖锐的言辞，却并没有被多少媒体报道。
当然，收藏圈里这么大的事情，那些新闻平台当然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动静。
“苏峰文化局整顿收藏类节目，收藏类节目的未来将何去何从。”这样的标题，也开始出现在其他那些新闻平台上。
简单来说，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言辞，放在这些正式新闻媒体上，也未尝不可。
可是，还是那个问题。“苏峰文化局”算什么鬼？
你要是“*整顿收藏类节目”，所有收藏类节目，确实也就需要考虑一下到底要做出怎样的改变。
*的话，人家确实有这样的能量。
可是“苏峰文化局”算什么鬼？
全国那么多收藏类节目，没人管。就你跑出来炸刺了。
而且偏偏还是针对的“危害”最小的《盛世收藏》。
其他收藏类节目，最大的卖点就是一夜暴富，绝大多数收藏节目也就围绕这个核心，最大程度的榨取了这个题材的剩余价值。
《盛世收藏》是少有的一个不以“一夜暴富”为卖点，真正讲解收藏知识的节目。
结果这样形式的《盛世收藏》都被整顿了，别的收藏类节目，岂不是都得凉？
网上这么乱，苏峰电视台本来就是做主流媒体这一行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许志文知道了情况，无奈叹了口气。事情当然不是徐清的错，这一点他已经搞清楚了。
可是他同样知道，这件事也不会那么快就过去。
果然，没过多久，台长秘术直接通过座机通知许志文带着廖峰和徐清，和他一起去台长办公室一趟。
徐清念头很通达，对于这种情况，他同样有所准备。之前的时候，他都和廖峰商量过。
廖峰的原话是：“再不还手，某些人说不定还要怎么来呢。”
廖峰同意，徐清才在节目的最后说了一下自己在微博做的“检讨”。
虽然后来的结果，有点超乎两人的意料。但是廖峰，也确实没有后悔过。
四个人很快到了台长办公司，许志文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了三个字“进来吧。”
许志文打开门，还没有进入办公室，徐清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不只康台长在，城市频道的负责人魏主任也在。
“来了？先坐。”坐在桌子后面靠着椅背，脸上表情还算轻松的这一位，叫做康一峰，就是苏峰电视台的正职台长。
电视台的核心，其实在卫视台上面，康一峰的心力，主要也放在卫视频道。其他几个频道的话，交给其他几个副台长负责也就是了。
许志文就是副台长兼职教育频道总监的情况，魏主任的话，个人职务其实比许志文还低一点。别看以前教育频道收视率挺扯，但是人家可是有任务的，这样的频道，起码也得让一个副台长负责才放心。
对于康一峰来说，几个地方台只要不出幺蛾子，康一峰其实懒得管。
真要算下来，他这个台长的功绩，还得看卫视频道。
卫视频道的排名上升两名，其他频道哪怕再惨，他也可以高枕无忧。
当然，地方频道的收视率，却属于其他几个副台长的成绩。这些副台长，是确实想把自己负责的频道搞起来的。
康一峰没有太过关注几个地方频道的情况，但是有人和他说起“城市频道的新闻，打压教育频道节目”的时候，康一峰还是皱起了眉头。
他这个做台长的，一来需要把卫视节目的收视率搞上去，二来的话，就得协调台里其他人的关系，统筹分配各个地方台的资源。
下面几个地方台要是做得好，没他多大事儿，这点小功劳对他来说没什么大用。
可是下面要是出了大问题，他说不定也是要担责任的。
康一峰去了解了一下，很快就清楚了当时的情况。
《盛世收藏》他有印象，许志文去申请资金的时候，他也看了一眼。总的来说，水平确实挺高的。
当时的那几期，康一峰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只是平时确实有点忙，后面的几期，他才没有跟下来。
这样一档内容优秀，还和教育频道的宗旨很是契合的节目，招谁惹谁了？就开始被别人挤兑。
最开始的时候，只有苏峰商报和苏峰城市频道的新闻，可是文化局方面的攻势，却没有这么简单。
后续又有好几家报纸进行了连续的报道，文化局那里还组织了一个什么“为受害村民献爱心”的活动，跑到苏峰一些公众区域，大肆宣扬“《盛世收藏》怂恿观众去买古董，导致观众血本无归”的事情。
在秦峰的那些老友们彻底爆发之后，文化局这里才哑火了。
康一峰的消息源，就把之前文化局的这一套攻势，全部摆在了康一峰眼前。
别的康一峰不想管，也管不到。可是苏峰城市频道的新闻，也跑到这里凑热闹，他就不能不管了。
今天的时候，就是把城市频道的魏主任，和教育频道几个当事人一起叫过来，仔细问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徐清他们过来之前，康一峰已经责问过魏主任了。
魏主任此时也很尴尬，不过，他当时那么做就对可能的后果有所准备。
此时万年吊车尾教育频道的一档节目，居然真的惊动了台长，魏主任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台长，这是文化局给城市新闻节目组发来的文件，而我手机里还有文化局于主任给老梁打电话的时候，录音的内容。”老梁就是城市新闻节目组的负责人。
魏主任点开手机播放，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意思很明确，直接把当初的事情安顿给了节目组。
“台长您知道的。咱电视台虽然不归文化局管辖，但是很多时候，难免会有一些要合作的地方。
要是光人情，也没多大事儿。可是人家有文件发过来，老梁总不能不配合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 自以为是
魏主任人精，当时的时候，就是因为有推脱责任的手段，才答应了那个于主任的要求，指点城市新闻节目组做出那档新闻。
一来可以给竞争对手许志文添堵，二来卖于主任一个人情，三来的话，就算有人找麻烦，他也可以把责任推到于主任，甚至还有新闻组老梁身上。
简直就是百利无一害的计划。
然而，百密终有一疏。他却忘了考虑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个情况，同样也没有考虑到康一峰到底会是怎样一个态度。
本来的话，下面几个地方台报道点什么负面新闻，康一峰其实都不怎么上心的。
可是秦峰他们这一群人，能量却有点超乎意料。
收藏者是怎样的一群人，首先你得有钱，才能收藏珍贵的藏品啊。
没钱，藏个基吧？！
秦峰圈子里的这些人，他们的很多粉丝，就是已经在混出点门道小富或者中富级人物。
有钱存银行里，这是最亏的一种方式。不存银行干什么？投资呗。
而古董收藏，一来可以陶冶情操，二来也确实是个不错的保值方法。
只要买到真品，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等着古董价格涨起来就好。没听说古董年代越久远，越不值钱的。
秦峰他们这些收藏界的大拿，把《盛世收藏》受到打压的事情传出去，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的，就是这些在各行各业已经有一定地位的小康、中富人物。
公司老板发个微博，下面的职工还不得发了疯的转发，上小号点赞？
而《盛世收藏》的这点事儿，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迅速传播开来。
倒不是说徐清靠着总共还没做出几期的《盛世收藏》就在收藏界有多大的号召力了，这件事情，徐清更多的只是一个受害者。
其他人，更多的也就是对徐清受到的待遇感到可怜罢了。
事情没搞这么大，康一峰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既然这件事情在微博等等社交媒体上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康一峰也就没法不管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魏主任把两个证据扔出来，瞬间洗清了自己的责任。
公道来说，有这两个证据，确实可以证明，事情不是他魏主任指使的。有文件传达精神，康一峰也确实不好因为这件事情对魏主任有什么明面上的惩罚手段了。
可是我不问你的时候，你什么话都不说。我这里刚刚打电话叫你过来，还没说什么原因，你就把两份儿证据拿了出来。
康一峰直接就猜到，魏主任肯定早有准备。
有这两份证据，康一峰确实已经不好惩罚魏主任。
可是在明明已经掌握了这种证据的情况下，却没有提前和康一峰打个招呼，非得到这种时候了，拿出来推脱责任。
你要不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康一峰跟你姓。
康一峰能有今天的位置，也是以前摸爬滚打逐渐爬起来的。对于下面这些勾心斗角，康一峰很清楚。
魏主任自以为完美的把责任推了出去，可是康一峰，却已经在心里想清楚了魏主任的这些想法。
不能直接惩罚，康一峰心里却记上了魏主任的这种行为。
康一峰是台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你。
“行了，文件放我这而，你出去吧。”康一峰的声音传来，魏主任带着一脸轻松，走出了房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康一峰看在了眼里。
魏主任一走，康一峰的脸色就轻松了下来。
对魏主任，康一峰有点不爽。但是已经了解过情况的康一峰，也是清楚这件事情确实怪不得徐清他们的。
“志文你这老小子眼光不错啊。当时就是你执意要把徐清借调过电视台这里，徐清缺个岗位，也是你给腾出来的地方。没想到这才过去多长时间，这小伙子已经就在你手底下发光发热了。”
徐清也是愣了愣，忍不住看向了许志文。
话说之前的时候，他其实根本就没和许志文打过什么交道。节目组的这些事情，一般都是廖峰和许志文商量的。
因为《盛世收藏》的结果，许志文对徐清也很是满意。可是徐清却不知道，在之前的时候，许志文就认识他徐清。
此时康一峰这么一说，徐清也就反应了过来。当时电台郭台长和徐清商量借调这个事情的时候，就说过这次借调是许台长安排的。
徐清当时都没怎么上心，现在康台长一提醒，徐清才想起这一茬来。
而且就连《古今重宝》主持人的岗位，也是许志文帮忙争取到的。
当时是《古今重宝》主持人和导演一起跳槽，但是因为不想坏了行情，还是提前跟电视台说清楚了这件事情的。
之前的时候，教育频道其实就有替补人选了。可是在徐清被彭伟踢出节目组之后，显然也就是许志文帮徐清扫清了障碍。
要不然的话，等下一个机会，还说不定得等多久。
如此一来，许志文对自己真的是很早之前就开始照顾了，可是之前的时候，徐清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徐清看向许志文的时候，许志文对徐清只是轻松笑了笑。徐清点点头，却把许志文的这点情谊记在了心里。
康一峰等了等，还是继续了下去：“这次的事情呢，我也了解过了。小徐当时，确实也是无奈之举。现在这个情况，苏峰文化局是被顶到了风口浪尖上，我们电视台这里，只是因为城市频道播出教育频道的负面新闻，搞得稍微有点不好看。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因为你们无奈自保的行为，对你进行什么惩罚。
事情现在，就算过去了。不过以后要是有类似的事情，你还是先来和我商量一下。这一次你自保的行为，确实搞得我也有点被动。”
康一峰的脸色认真了起来，徐清顿了顿，也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徐清在《盛世收藏》正式节目的后面，提出让观众去微博看自己检讨的情况。简单来说，确实有点越线了。
要是哪个主持人，都在节目最后给自己的微博打广告，电视台早就该乱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局长
“知道文化局为什么要针对你们节目么？”
康一峰的问题，正是廖峰他们疑惑的地方。
然而徐清，却无奈叹了口气。
“我以前，和一个老人有点矛盾，他好像有一个徒弟，就是文化局的孙副局长。”
房间里的几个人，都是忍不住向着徐清看去。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文化局再没什么权力，人家也是正规的市局级编制。
你一个普通人，没事儿和人家市局级干部结怨做什么？
廖峰他们的诧异，徐清当然看了出来。
“我也没办法，黄文亮当时真的是欺人太甚。我是不能忍，才终于还手的。”
“黄文亮？一说起这个名字，众人也是反映了过来。”那一段时间，这个事件在新闻上面确实算是比较火爆的。
在做都是圈内人，很多信息，普遍都会在第一时间关注到。
徐清此时提起这个名字，众人也就反应了过来。原来当时的那个清少，就是他们面前的这个徐清。
康一峰也是有点无奈：“你说的副局长是孙耀山吧？也就一个月前，孙耀山已经升职文化局正局长了。”
徐清皱了皱眉头，也是思考了一下。难不成是以前就想报复，只不过上面还有个正职，不好动手。
现在终于升了正职，所以就肆无忌惮了？
康一峰叹了口气：“当时的情况就不是你的错，这一次又是文化局主动找茬。你放心，我们广电系统又不归他们管，你只要安心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
文化局再找麻烦，我帮你挡下来。”
台长都放话了，徐清也是松了口气。
可是被黄文亮一再添堵的事情，让徐清又是忍不住想起了当时那些细节。真的忍不住有点生闲气。
徐清从台长办公室出来，也以为事情终于算是过去了。
台长知道情况，文化局就算是继续乱来，彭伟就算是也要参一手，徐清应该也不至于会受到多大的影响了。
然而就在徐清回到节目组不久，徐清就再次接到了电话。这一次，是康台长直接给徐清打过来的。
徐清皱着眉头，很快来到了台长办公室。
敲了敲门，台长也就喊徐清进去。
可是里面，却还有另外一人坐在那里。
国字脸，很粗但是修剪的还算整齐的眉毛。看上去，就有一种威严的感觉。
看康一峰台长的脸色，两人好像谈的很高兴的样子。
徐清顿了顿：“台长要不我等你忙完再过来？”
康一峰摇了摇头：“不用，我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过来和这位见一见。
徐清，这就是文化局的孙局长，说是过来有事情和你谈一谈。”
徐清直接就皱起了眉头，孙局长？孙耀山？
刚刚他们才一起谈起了孙耀山来着。这么快，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主动点名要见徐清，是来找麻烦的，还是别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康一峰和孙耀山一副相谈盛欢的样子？难不成康一峰改变态度了？
孙耀山此时也站了起来，康一峰直接就说：“旁边就是会议室，你们过去谈一谈吧。”
孙耀山对着康一峰点了点头，转身对徐清做出请的手势。
徐清顿了顿，没有多说。到现在，他还不清楚孙耀山过来找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转身走在前面，徐清带着孙耀山走进了会议室。
因为也不知道孙耀山的意思，徐清也没有纠结，直接坐在了最外面的位置上，等待孙耀山说话。
孙耀山就坐在了对面，上下扫视了徐清两眼。嘴角有一丝轻微的笑容，却同样没有急着说话。
“你展开是历史的折扇，合上是孤独的歌。晚钟悠然追问你，回声两度为你作答……”一开口，却直接是《路歌》里面的诗句。顿了顿之后，孙耀山又做出评价：“很不错的现代诗。”
徐清一愣，忍不住向着孙耀山看了过去。
普通人看路歌，最喜欢的就是“狗的抒情进攻”。剩下来说，全文看起来确实挺带感，但是却说不上到底那一句最优秀。
而且路歌的分段，其实是并不完全统一的。
一共二十行，很多人会简单的按照四行一段，或者五行一段的简单方法分段。诗歌嘛，不就应该是这么个规律？
但是事实上这样分段的话，却总有一种混乱的感觉。
普通读者下意识就是这么分段着看了，能感觉到孤独，却难免有一种混乱的感觉。
但是徐清却觉得，《路歌》不能按照最常规的办法分段。
现代诗每一首都有每一首的风格，并不是完全统一的。
《路歌》这首诗，内容看似“孤独”，形式上却代表着一种对“自由”的追求。
不要拘泥于简单的分段，按照意思的分段才最好解读。
孙耀山说出的这一段，正是徐清本人最喜欢的一段。没有说什么“孤独”，却“回声两度为你作答”。
回声作答一次，就显得挺孤独了。而这里，却两度作答。
没有“孤独”二字，确实最能体现“孤独”意境的一段。同样的，正是徐清最喜欢的一段。
看到徐清有些热切的表情，孙耀山露出了笑容。
“徐清，我的师父，什么性格，我其实挺清楚的。当时的事情，我也知道确实不是你的错。”
徐清没有说话，开始听孙耀山做出解释。
“当时的时候，你也说过，只要我师父道歉，你就收起评论。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但是我师父确实有点迂腐，所以一直没有道歉。
当时你最终还是主动删除了评论的事情，我其实很是感激的。”
也就是说，当时的时候，你就已经注意到你师父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情了？
徐清皱起眉头，孙耀山也立马注意到了。孙耀山苦笑一下：“我师父有很多毛病，我不否认。但是我当年最困难的时候，是师父给了我口饭吃，这一点，我永远也不会忘。
所以这些年来，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断绝关系的话。而且师父以前用我的名义做一些私事的时候，我也没有拦着。” 第一百六十六章 民不与官斗
会议室里，孙耀山给徐清做出了解释。
黄文亮的这些事情，他其实都知道，他也很清楚徐清确实没有错。
在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回头再去看徐清留下的那首《路歌》。
孙耀山心里，真的满是震撼。
“我对师父很是尊敬，师父说什么做什么，我不好拦着。但是师父无理取闹的时候，我当然也不能跟着凑那个热闹。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找你麻烦的想法。”
徐清认真看着孙耀山的表情，对方很是诚恳，似乎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前一段时间，我刚刚成为文化局局长。有人就开始想方设法的和我拉近关系。你的《盛世收藏》做的不错，文化局的这些同事也有不少人看到了，也注意到了你的名字。
我都没往这方面想，就有人想到了当时你好像和我师父有矛盾。
我没上来的时候，也没人管这点事情。现在我上位了，想到了这件事情，就有人有了想法。
也没有和我打招呼，就主动开始操作这件事情。
我是一直到他们做完那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才知道这里的情况的。
也怪我，刚刚履职，对下面人的掌控力度还是不够。这些事情，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馈到我那里。”
孙耀山停了一会儿，算是让徐清思考了一会儿。顿了顿之后，孙耀山还是直接询问。
“我说我确实是不知道，你愿意相信我么？”
徐清皱着眉头看着孙耀山，似乎想要看穿孙耀山容貌之下隐藏的本性。
但是只迟疑了些许，徐清却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一来确实是因为，孙耀山开门见山，直接夸赞了《路歌》中，徐清最喜欢的一句。
古言：“文人相轻”。但是徐清，却宁愿相信，和自己一样喜欢诗歌、喜欢文学作品的文人，心性也在水平以上，不会做出那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
徐清并不单纯，他也知道，上面的这一点，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但是事实上的话，这一次点头，徐清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
徐清自穿越以来，虽然讲究随遇而安，但是事实上的话，却也从来没有懈怠。
音乐、主持人方面的基本功，徐清每天都苦练不辍。靠着自己扎实的基本功，还有从上一世带来的那些记忆，徐清才在较短的时间内，发展到了现在的高度。
苏峰电台的《盗墓笔记》节目，收听率已经稳固在了5以上的水平，长期霸占苏峰地区电台收听率排行榜第一名的位置。
《路歌》事件让徐清又小火了一把。一首路歌火爆互联网，被各路自诩文艺青年的年轻人奉为至宝，骂你，你还不能还口，要不然你就自己承认自己是狗。
《一定找到你》捧红了唐雅岚和张翔，《鬼吹灯》虽然用的不是徐清自己的名义，但是通过长期努力的嫁接，《鬼吹灯》的粉丝，也普遍关注了徐清的微博。
新开辟的《盛世收藏》，虽然节目期还短，但是效果卓绝。不仅把苏峰地区《盗墓笔记》招揽不来的中老年观众招揽了过来，还在全国范围内收揽了不少小康以上级别的粉丝。
《盗墓笔记》和《鬼吹灯》针对年轻人群体，《盛世收藏》针对中老年群体，《路歌》针对文艺青年，《一定找到你》针对大妈小媳妇。好歹闪过电视的《一千年以后》，针对音乐发烧友。
徐清的这些作品，几乎已经可以囊括更年龄段各种爱好的粉丝群体了。
三个月时间狂揽近百万粉丝，就是明证。
可是说到底，徐清现在仍旧处在起步期。说实在的，和普通人除了八十万粉丝，也没多大区别。《鬼吹灯》已经开始挣钱，但是说到底，那点钱还远不止于让徐清在短时间内就迈入小康。
现在这个年代，小康家庭，怎么都不得二百万打底？
家底少于二百万的，都叫贫穷……
算来算去，徐清还只是一个微博粉丝九十万，名气稍微有点大的贫民。
而人家孙耀山，可是市局级的干部。
别管现在权力大不大，级别可是放在那里的。
这一届做得好，下一届人家升职的时候。四成以上的可能还在文化局系统。六成左右的可能调任其他系统。
而在这六成的可能性里面，又有一多半的可能是要分配到广电或者出版局这些和文化相关的单位。
所以电视台的这些人，普遍不会和孙耀山交恶。
而除了孙耀山在电视台的潜在人脉，毕竟是相关部门，如果孙耀山想搞事儿的话，徐清各个方面难免要受制于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孙耀山真的是因为之前负面报道的事情，而不得不和徐清暂时和解的。徐清也不会轻易拒绝这样的机会。
更何况，徐清此时确实更倾向于孙耀山真的不知情的情况。
孙耀山真的对文化局于主任策划的这些事情不知情，但是却真的很喜欢徐清的那首《路歌》。
所以在终于得知这件事情之后，才亲自往电视台跑了一趟，通过康一峰台长的渠道和徐清见了一面。而且一开口，就对徐清《路歌》里，最有感觉的一段诗句赞不绝口。
面子真的是给足了徐清，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路歌》，只是虚与委蛇，想要暂时和徐清和解的话，孙耀山根本用不着做到这种程度。
就如之前所说，就算孙耀山明摆着只是做做样子。这个暂时的和解，同样是徐清也不想错过的。
自古民不与官斗，徐清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沈万三算民间少有的牛掰了，但是最后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流传最广的说法，就是沈万三得罪了朱元璋。
徐清点点头，孙耀山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不久之后，两人都是带着笑容走出了会议室。
孙耀山离开之前，还是去和康一峰打了声招呼，而徐清却是被闻讯而来的许志文和廖峰拉倒了一边。
在徐清说明情况之后，这两人才稍微放松下来一些。 第一百六十七章 巧遇
以孙耀山的身份，确实没有必要和徐清玩虚的。
离开电视台没多久，孙耀山甚至以私人的名义，给徐清介绍了几家出版商。
徐清来到这个世界，时间已经不短了。尤其穿越第二天就拿出来的《盗墓笔记》因为是一天一期的情况，进度很快。
到现在已经扔出了八十多期，已经有近百万字，完本一大半了。
出实体书的话，差不多能出前五本了。
上一世徐清珍藏的那一版《盗墓笔记》，就是八本全套加藏海花外传。
一部作品的版权，要分好几个部分。《盗墓笔记》的实体书版权，能赚一部分，但是价值最高的，还得是影视改编部分的版权。
17年的时候，《盗墓笔记》版权登录《胡润原创文学ip价值榜》，那是经过了十年酝酿期才达到这样的高度的。
可是如果等完本之后太长时间才出实体书，实体书的收藏热度难免要削减部分。
《盗墓笔记》早点出实体书，反而有助于版权价值的酝酿。只要版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尽量的做成精品，早点出实体书版本，也确实不是坏事儿。
而除了《盗墓笔记》之外，徐清手里，《盛世收藏》和《鬼吹灯》其实同样也可以考虑出实体书。
以前的话，确实有点担心文化局搞事儿，但是现在迎来和孙耀山的和平期，徐清确实可以考虑一下这些方面了。
徐清不会因为和孙耀山的一次接触，就对孙耀山完全信任。
而人家孙耀山，同样知道这一点，这一次也没有全权代办，只是把几个知名的出版商介绍给了徐清。
都是国内正规而且有一定名气的出版商，而且都倾向于提前签订各方面的合同。这样的情况，真的就很难出问题了。
从现在来看，孙耀山确实很有诚意。徐清在电话里，也对孙耀山表示了感谢。
徐清很快做出决定，直接联系了苏峰最大的出版商。按照孙耀山提醒的，说是孙耀山介绍，对面里面就热情了起来。
声音清脆，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约好地点之后，徐清就自己坐着公交赶了过去。
话说徐清现在，虽然还算不上小康，但是也绝对算不上是赤贫了。
可是到现在，徐清要是去哪，普遍还得是坐公交。不是没考虑买车，实在是苏峰交通情况这么好，自己的工作地点离公寓又近，确实是暂时没有必要。
苏峰缥缈出版社，也是文化产业，其实离广电大厦也就三站地的距离。
缥缈出版社在兴怀大厦租了整整一层的办公区域，在出版社这一行里，确实算是规模不小了。
徐清到了地方，跟前台一说。前台直接就带着徐清往里面走了进去，显然，是徐清联系的那位赵经理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
前台小姑娘一路把徐清领到了一个透明玻璃包围的会客室，对着徐清笑了笑，就离开了。
徐清走了进去，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对面这位女子，好像给徐清一种有点眼熟的感觉。
“赵经理？我是徐清。”
一抹红唇，娇艳欲滴。一双巧眸，望穿秋水。一身简单的黑色小西装，却给人一种有些性感的感觉。
徐清上下扫视了一下，不是被吸引，真的只是简单的有种眼熟的感觉。
对面的女子带着一丝笑容，却没有急着说话。等到徐清半天没有说出她的身份，女子脸上才闪过了瞬间的委屈。
“清少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清少？这是徐清粉丝对徐清的专用称呼。最早只在盗墓粉丝群里传播，但是后来徐清名气大起来之后，通过其他渠道关注徐清的年轻粉丝，也慢慢都习惯了这个称呼。
徐清有些尴尬，人家说是“不记得”，那就证明起码是见过的。
要是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不记得”。
“沙龙……”
话说在三个月之前，这个世界的徐清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音乐青年，根本就没有参与过类似沙龙的场合。徐清穿越之后，也就在粉丝们的号召下，参与了一次《夜色》的沙龙。
只不过就是因为在那一次，遇到了黄文亮这种奇葩。黄文亮宣扬着“网络作品都是糟粕，小说也是糟粕”的言论，结果跟前其他人还一副“黄老说得对”的样子，从那以后，徐清就对这种所谓的文化沙龙很失望了。之后也再也没有参与过类似的场合。
算来算去，徐清就参与过一次那样的场合。
对面的赵经理这么一说，徐清顿了顿，突然间眼前却闪过一丝诧异，之后更是忍不住又上下扫视了赵经理一圈。
“你是雅琴会所的主人？”这样也就说的过去了，徐清给对方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是留下了“赵雅琴”的名字的。
这样就和“雅琴会所”对应了起来。
只是现在的赵雅琴，和当时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风格，这才让徐清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对方来。
“当时也确实没有正式见面，没时间和赵经理认识一下。”
徐清只是随便客套一下，赵雅琴却瞬间露出一副失落的样子。“哦，原来是雅琴不够漂亮，才没能吸引住清少的注意力。”
“额……”徐清尴了个尬，这都哪跟哪啊？
看到徐清尴尬的表情，赵雅琴才突然间笑了起来。“开玩笑啦，当时我的打扮和现在不一样，我自己当然知道的。”
岂止是不一样，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风格好不好。
当时的时候，赵雅琴穿得是一身红色的晚礼服，风格偏向于典雅。
而此时，这一期穿得却是一身黑色的小西服，不至于女强人，但是确实有一种很干练的英气。
如果不是赵雅琴提起“沙龙”的情况，徐清真的不一定能反应的过来。
“清少，你进我们沙龙的时候，怎么留的是假的电话号码？”
徐清愣了愣，忍不住又是有点尴尬。当时没有多想，反正不是自己的圈子，徐清短时间内原本也是没准备太早出书的。所以当时，就没有留下自己真实的手机号。
现在看来，人家赵雅琴，其实是试过打那个电话的，结果却发现打不通。 第一百六十八章 出版问题
“随便写的。”面对赵雅琴的质问，徐清也是有点尴尬：“你当时打我电话了？”
潜在意思，就是想问为什么。
“嗯，我当时就觉得你那首诗歌确实不错的。你现在也知道了，雅琴会所那里一般用不着我常去，给出版社打工才是我的正职。
当时我就想问问，你那首诗歌有没有发表的意思，结果电话却打不通。”
徐清皱了皱眉头：“一首诗，也没什么意思吧？”
“话不是这么说，你的这首诗确实水平很高。之前黄文亮就是看准这一点，才自作主张把你的诗当做序放进了自己的诗集里。就那很短的一段时间里，他原本根本卖不出去的诗集，销量直接上了苏峰地区文学作品销售榜单上面。
你那首诗，什么能量，你自己也清楚了。
让你的诗给别人作序，可能确实不合适。但是我这里却考虑，可以总结近些年不同作者的现代诗放在一起，做一个诗选。每一首诗歌，版权费我们这里肯定是要弄好的，而你的这首《路歌》，我原本是准备放在第一页，作为主打诗歌的。
按照诗歌的优秀程度，我们给出的价钱也不一样。但是总的来说，算得上是用你这首佳作，带动一下省内的文化环境。
很多诗人，现在混得确实挺惨的。
但是联系不上你，也就没有办法了。后来我倒是关注了你微博，可是给你发的私信，你也没回复。”
徐清有点尴尬，他是确实没有看。
八十万粉丝，里面少说好几百的自来熟。
发广告的就不说了，还有各种问私事儿的。每天好几百的私信，徐清确实看不过来，索性也就不看了。
赵雅琴的这个诗选办法，还算可以。
上一世，徐清虽然不写诗，但是毕竟自诩文艺青年。年轻的时候，也用别人的优秀诗歌表过白。
对于诗歌这种形式，徐清其实是挺喜欢的。
而且事实上的话，现代诗这种形式，稍微雕琢一下，就是能做歌词用的。
怎么说呢，徐清其实并没有什么可纠结的。他脑子里的东西多了去了，比《路歌》优秀的诗歌也还有。
可是光综艺节目这一堆，就够徐清忙碌的了。小说在双开，一不小心还有了捧红自己音乐偶像林骏杰的机会。
徐清的日程挺紧的了，没觉得有必要和那些诗人抢饭吃。
如果好好说话的话，一首《路歌》拿出去，和别人一起出一本诗选，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钱多钱少，徐清也没什么问题。就当拉一把诗歌爱好者了。谁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说不定哪一天人家就真成大文豪了。
当初如果不是黄文亮行为太过恶心，徐清哪有时间和他置气。
“这个也可以商量一下。以前是因为私信广告太多，才没有细看的。”
赵雅琴脸色闪出笑容，笑靥如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据说嘛，那么好的一首诗，不出版真的浪费了。上一次黄文亮的诗选，因为出了那种问题，大部分的诗集都退了回去。
很多《路歌》的粉丝，一直都在期待清少你出个正版，好歹让大家收藏一下的。”
顿了顿之后，赵雅琴还是在商言商的询问了一下：“《路歌》的版权费，不知道清少想怎么来？你提要求，差不多的话，我都尽量满足。话说我本人，也是清少《盗墓笔记》和《路歌》的粉丝呢。”
徐清却是轻轻笑了笑：“《路歌》的版权费随便了，出一本质量上佳的诗集，好歹让文艺青年们有点盼头。
至于《盗墓笔记》，我其实就想买个出版号。”
出版也就那几种形式：
买出版号，找人印刷，找书店贩售。版权号就相当于个出版许可证，没有版权号，没法搞。
直接交给出版商，按比例分成。
找一个出版商，买出版号，对方帮你联系印刷还有其他方面的事情。
说到底，第一种是最省钱的办法。很多人想圆个出书梦，就按照第一种办法印他个几百本。然后给同学、同事、朋友们免费扔过去也就是了。
最常见的还是后两种，比例分成是基础办法，胜在保险，一般不会亏本。而且普通人确实没有自己的宣传渠道，很多时候确实并不方便。
而直接找出版商全权负责除推广以外的其他方面，但是作者自负盈亏的话，一来需要作者有自己的宣传渠道，二来的话，还得是作者对自己的作品有着极高的自信才行。
黄文亮就是对《路歌》极为自信，走了自负盈亏的办法。
结果印刷了不少，最后却全部退了回来，和人家出版社的合约，都只能直接违约了，亏了不少钱。
但是徐清此时，对《盗墓笔记》极为自信的同时，也知道《盗墓笔记》没有当时黄文亮那么多幺蛾子。
对《盗墓笔记》信心越大，当然就越倾向于自负盈亏的这种情况。
赵雅琴顿了顿，很快就回复徐清：“可以，《盗墓笔记》这样的作品，确实值得清少拼一把。出版号，我们按照行规来。其他印刷、销售渠道，我可以做主，以行规的八折，给清少优惠一下。”
赵雅琴这么一说，徐清倒是忍不住诧异了一下。
今时不同往日，《盗墓笔记》此时已经是相当的成功了。简单来说，《盗墓笔记》出实体书，几乎就是个稳赚不赔的局面。
只要不至于人心不足蛇吞象，每次的印刷量不至于太大，赚一笔是肯定没什么问题的。这样的情况下，作者本人肯定还是倾向于自己拿全部的利益，凭什么把自己的利益，给你们出版社按比例分成出去。
可是出版社，往往确实有着普通人没有的宣传渠道。普通人自己盲目的宣传，很难让别人知道这本书的情况。
可是出版社通过自己的渠道，确实能让这本书出现在更多书店，更显眼的位置。
徐清要是自负盈亏，出版社光卖个出版号，赚不了几个钱。正常来说，此时就应该是赵雅琴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用出版社的那些优势，说服徐清的时候。
可是赵雅琴此时却没有这么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诗歌的没落
对普通人来说，有出版社的渠道，确实更合适一些。
没有出版社的渠道，也就卖两千本书，就算全部收入自己的腰包其实也没多少。然而同样的一本书，借用出版社的渠道，说不定就能卖一万本。就算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分成，也比前一种办法多赚不少。
但是出版社的渠道，也不是唯一的办法。
徐清此时的情况，其实就用不着出版社的宣传了。
《盗墓笔记》的铁粉，普遍都已经关注了徐清的微博。徐清只要在微博上说一下《盗墓笔记》的实体书已经开始发售，不用别的宣传渠道，差不多也就能通知到大部分的《盗墓笔记》粉丝了。
真要有必要，徐清甚至都能考虑走网店渠道，直接越过实体书店。
但是无论是不是走网络渠道，出版号还是必须有的。
所以孙耀山给了联系方式之后，徐清其实已经接触了苏峰文化出版社。
苏峰地区的出版社里，苏峰文化出版社人家是早些年的国有企业，排名是更高一些的。
结果人家一听徐清想要自负盈亏，态度直接就变了。
文化出版社的季经理，就开始给徐清摆道理。可是徐清都到这个程度了，那种情况更合适自己，徐清自己心里有数。
然后，眼看着没办法说服徐清，季经理直接给出版号报了个高价。
出版社这一行，其实都不怎么想只卖出版号的，只卖出版号，是最不挣钱的一种方式。
最起码，也得是出版号和印刷合同打包，出版社自家的印刷厂，也能多一点利润。
很多人出实体书书，都是先出一小部分，看看市场反响，根据市场情况，才能知道这本书销售情况怎么样。
可是《盗墓笔记》却已经在苏峰地区，甚至开始在全国范围内火爆了起来。
出版《盗墓笔记》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事情，本来徐清联系过了，那个季经理可是准备好好中饱私囊一下的。
结果徐清非要自负盈亏，季经理可就赚不到钱了。
到最后的时候，态度已经变得很是不好。直接说出了“没有我们苏峰文化出版社的渠道，你这书在苏峰地区根本卖不出去。你说你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
这就算威胁了吧？徐清当时就皱起了眉头。
买个出版号还捆绑印刷协议，你们出版社又不是没得赚？
徐清是知道《盗墓笔记》实体书肯定得大卖的，光印刷合同，就足够文化出版社赚一笔了。
而事实上的话，就算是自负盈亏这种情况。徐清还得使用出版社的渠道，把印刷出来的实体书，发放到那些实体书书店里面。
在这一步，出版商就相当于独家经销商，还是要赚不少钱的。
就算不如分成合同，也已经是相当可观了。
结果，人家还就因为没有赚更多，就甩脾气了。
你知道这本书能赚钱，徐清自己比你更清楚。凭什么徐清能赚大头的情况，非得把收入的大部分分给你们？！你是徐清孙子？徐清惯你这毛病？
徐清懒得和这种人浪费时间，直接转身就走。
等徐清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季经理才着急了起来。
可是，徐清真的已经没心情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之后，徐清才联系上了缥缈出版社。
徐清知道，这些经理什么的，普遍都是有提成的。从徐清这里赚的越多，负责接触的出版社经理提成越高。
季经理就是因为没能赚到太多钱，就有些甩脸色。你想赚钱，徐清可以理解。可是谁惯的你这样的毛病，别人不损失人家自己的利益，按你最赚钱的方式来，你就直接甩脸。
你他么是天王老子么？！
从文化出版社出来之后，徐清就有些不爽。好在缥缈出版社的赵雅琴，却没有那么奇葩。
和徐清谈话刚刚开始，赵雅琴就先通过《路歌》的情况，和徐清算是拉近了关系。
笑容淡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徐清提出自负盈亏的情况，赵雅琴明知道这种情况，自己的提成会少一部分，但是却很尊重徐清的决定。
《盗墓笔记》的合同商量好，两人回头，开始商量《路歌》的情况。
赵雅琴考虑了一下：“清少你觉得五千块钱怎么样？”
徐清看了看赵雅琴，顿了顿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诗歌这种形式，到了这些年，其实已经算是没落了。在文艺青年群体中，诗歌还算是有一定的市场。也还有那些年轻人，也会买一两本诗集放在书架上。
看不看不说，先装个B。
可是说到底，光靠写诗确实也赚不了几个钱。
现行诗歌行业内销量最高的诗集，是《你是那人间的四月天》，四年销量过百万册。
可是人家，那可是多少首经典的诗歌放在一起？而且事实上的话，其他的诗集，就算比较优秀的，销量也远远比不上这一部。
《路歌》很优秀，可是诗选其他诗歌什么水平，就不好保证了。销量，同样不好说。
总的来说，人家出版社也还是得赚钱的。
一般的诗歌作者，能混个千字二百的稿费，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业内的行规，二十行的诗歌，就可以按照一千字算。
话说在那些普通的杂志上发表诗歌，能拿下千字二百价钱的，就已经是混得相当不错的情况了。大部分人的诗歌，人家都是不会采用的。
徐清的《路歌》也是二十行，就按一千字算。那就是千字五千的价。
这已经是远远超过惯例的情况了，给你一个月，你写一首《路歌》级别的诗歌给我看看？
可是事实上的话，五千块钱能干点什么？说实在的只是意思意思，而缥缈出版社终究不是赵雅琴自己开的，她对徐清感觉再好，五千块就已经是最高价了。真的是不能再高了。
赵雅琴一口给出这样的价格，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说不定还得斟酌一下，提提价钱。
可是徐清顿了顿之后，却还是直接点头。这样的价格，其实就已经让赵雅琴很难办了，这一点，徐清很清楚。诗选里面的其他诗歌，价钱肯定是远远没有这么高的。 第一百七十章 就这么自信
五千块钱在现在，真的已经不算什么钱。双方很快签订了合同，徐清对这样的情况，也已经很是满意。
下一步，就该是《盗墓笔记》的印刷问题了。
“封皮怎么来？需要我们找专业的设计师么？还是就用你们苏峰电台官网的那张图片。”
苏峰电台官网上，《盗墓笔记》专区最上方，是有一个类似于封面的图片的。上面画的是一只血尸，血淋淋的，倒也确实挺恐怖。
可是顿了顿之后，徐清却提出了另外一个想法。
“先说别的把，完了我给你发一张图片。粉丝群里有个家伙很有才华，以前画过一张图，我也很喜欢。”
徐清说的，正是当初粉丝来信里面，后生们给徐清发来的《盗墓笔记》粉丝群邀请函。
邀请函正面和别的信封一样，但是反面却是一副手绘彩图。
夜色背景之下，一个短发青年靠在一块石头旁边，目光忧郁的看着夜空。
徐清当时看了一下就发现，这手绘图中的青年，居然和上一世漫画版的张起灵有八成相像。
手绘的这位，绘画水平确实不错，表情刻划的很传神，配合有些忧郁的眼神，看起来还真挺有点张起灵的意思。
当时这张邀请函，就给徐清留下了相当深厚的印象。
当时的时候，徐清进去之后不久，就询问了一下这张邀请函，最后也就得知，正是狼牙手绘的作品。
此时想想，那张图拿来做实体书封面，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恐怖小说出实体书，最合适的也就黑色、墨绿色、血色、土色这几种颜色背景。
黑色的背景，正好融入夜色，和张起灵仰望夜空的景象契合。
手绘画，不如电脑绘图显的精致。可是手绘画的那种类似素描的线条感，却赋予了这幅画面一种古老沧桑的感觉。
正好，又和盗墓故事关联。
反正找人设计，还得花钱，不如直接把这份钱交给狼牙。
几次的相处，徐清也知道，狼牙家里的条件是不差的，也不差这几个钱。
可是自己手绘的作品，能成为《盗墓笔记》实体书的封面，也算得上是一种荣耀了。
与其找别人，还不如就交给狼牙。也算得上是徐清和群里的粉丝们，又一次互动了。
“第一期，先印多少？”
徐清沉默了瞬间，但是很快就先说出了一个数字：“目前已经播出的内容，差不多够五本实体书，先把这五本各自印个十万本。”
赵雅琴忍不住有些惊讶：“额，一共五十万本？清少你确定？”
也难怪赵雅琴诧异，《盗墓笔记》虽火，但是酝酿期到底还是太短。目前为止，就是在苏峰地区火爆，但是全国范围内刚刚展开的一个情况。
而事实上的话，电台节目本身再火，其节目观众，随时都能通过网络去听《盗墓笔记》的内容。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多少粉丝会去选择购买《盗墓笔记》的尸体说，赵雅琴也不好太早断定。
电台节目收视率火爆，但是最终的实体书销量遭遇滑铁卢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第一期，先少印一些，试一试市场反应，这本来就已经算是以前其他作者的惯例了。
可是现在，徐清一开口，就是先印十万套。
话说对于很多作品来说，十万套，就是一个很高的销量了。
短时间内要是卖不出去，堆积在仓库就不花钱了么？与其堆积，还不如到时候再印。急什么急？
赵雅琴也是出于好意提醒徐清，徐清却是轻轻笑了笑。“嗯，就五万套吧，没问题的。”
对于别的作品来说，初版五万套确实有点多了。
可是《盗墓笔记》，却是上一世被称之为“现象级”的佳作。
不说十年之后，版权价值涨到什么程度。
上一世的《盗墓笔记》，前四年就创造了四年一千二百万册的销量神话。
话说四大名著里面销量最高的《红楼梦》，历史销量也才一亿册而已。
徐清的《盗墓笔记》其实是有点受到平台的限制，看小说的人，可比听小说的人多多了。
上一世就有这样一个说法：《鬼吹灯》是盗墓类小说鼻祖，《盗墓笔记》是盗墓类小说巅峰。
因为徐清的出现，这一世《盗墓笔记》又是鼻祖，又是巅峰。本来的话，应该是要比《鬼吹灯》更火的厉害才对。
可是这一世的《鬼吹灯》在华宇中文网已经是火到没边了，《盗墓笔记》的影响力，目前还主要是在苏峰地区。在全国范围内，影响力其实比《鬼吹灯》还低一点。
这其实就是平台的限制。听书的人，本来就没有看书的人多。而且苏峰电台的节目，一般也就苏峰地区的观众追捧。
其他地区，主要是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电台节目的，何谈追捧。
当时的时候，徐清是为了稳固自己在电台的事业，才把《盗墓笔记》以电台节目的形式带到了这个世界。
后来想想，确实是有点屈才了。在之前的时候，徐清就已经和郭台长商量过，把《盗墓笔记》小说版本发布出来的事情。
版权本来就在徐清手里，徐清想发文字版，只要不影响《盗墓笔记》在苏峰电台的首发性质，对双方当时的合同就不影响。
徐清打了声招呼，就已经很给面子了。郭建新也表示理解，之后，把《盗墓笔记》小说版本发在互联网上的事情，徐清也已经提上了议程。
《盗墓笔记》的人气，因为平台限制，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可是徐清，对《盗墓笔记》仍旧很是自信。
“雨朦胧”的人气可是全国范围的，有雨朦胧撑着，《盗墓笔记》的销量就没什么问题。
能不能超过上一世初版的销量，徐清不敢保证。
可是十万册，扔进《盗墓笔记》的粉丝里面，绝对还是很快就能消化完的。
徐清微博上现在有九十万粉丝，没错，并不是每个粉丝都会买《盗墓笔记》实体书。
可是谁说，微博上的粉丝就是徐清全部的粉丝来着。
喜欢看书就看书，不去加群、不关注微博的粉丝还是大有人在，甚至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