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螳螂捕蝉

    第八十五章螳螂捕蝉

    胡天明与何怜花面面相斥,等临随云一走,竟也哈哈大笑起来,何怜花此时脸上再现红韵轻语道:“凭这个临随云的脑子,还有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就想来我们这吓唬,我看那敖玄云一入金光之山怕是永远也出不来了,这几百年来就没人入得了金光之山,以后这金牛镇就是我们两人的天下了。”

    胡天明一脸坏笑道:“刚才被这两人吵了雅兴,我可还没尝够,快快去温柔乡里寻我未竟之梦了!”

    胡天明说完抄手抱起何怜花,两个轻语着淫语,快速的回那卧房继续温柔乡里的龌龊事。

    却不想此时的黑夜里还有不少眼睛盯着这二人,黑衣人之外还有黑衣人,而这黑夜里的黑衣人却真正才是那与九幽勾结的魂师。

    只见两人轻身跃下内堂屋,缓缓站在窗前。

    胡天明把这何怜花放在床上,刚才那被窝里热气依旧,胡天明急入一头扎进那何怜花衣服里,随处找寻那成熟韵,而何怜花却也一点害羞,反而双手抱住这胡天明的头,在自己胸口上胡乱蹭着,脸上桃花朵朵,红韵飘飞,嘴中更是樱樱细语,十分享受。

    胡天明正埋头品味那葡萄带来的美味之时,双手竟也未闲着,自顾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强壮的身体伏在一个娇小的身体上,竟也十分搭配,两人都已**中烧,眼中耳里全是浪声嗲语,那里还能注意到这窗外的黑衣人,而这两个黑衣人就这般推门而入,站在床前,如是欣赏着两人的精彩动作。

    那屋内的灯光把这两人的身影正好印在何怜花脸上,何怜花正享受着那一阵一阵狂潮之时,微微睁开双眼,顿时浑身一抖,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一个黑衣人伸手就一把抓住了这何怜花的脖子,何怜花顿时呼吸困难,脸上的红韵慢慢变成紫红的猪肝色,样子十分可怕。

    而别一个黑衣人则,抬起右掌,一掌打在尽情吸食的胡天明背脊之上,只听得一声轻翠的骨断之声,随之而来的是胡天明嘴里喷出一股暗血,把整个何怜化的胸部喷得鲜血淋淋,胡天明竟一声不吭,就这般歪倒在床前,衣裳尽露,样子是十分恐怖,而嘴角犹自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看来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兴奋之中,也算是值了。

    黑衣人的脚踢开胡天明的尸身,从怀中取出一个幽暗的珠子,里面像是布满了黑烟,却又像是流动的水,让这珠子看起来十分诡异。

    黑衣人笑笑,把那珠子对着胡天明的嘴部,然后一手抚在胡天明的天灵盖之处,轻轻下抚,只见那嘴中似有灵烟飘出,又全部被这珠子吸尽。

    黑衣人做完这一切,竟是十分满意,轻擦那珠子,再次放回衣里。

    而那掐住何怜花脖子的黑衣人,手也慢慢轻去,何怜花急速的喘着气,吓得不敢声,这刚才的一切她可是亲眼目睹,这一身的血此时正好掩饰着她那曼妙和身姿,和那让胡天明至死也吸食的两颗葡萄。

    何怜花呆呆的看着眼前两人,她已认出此两人便是午时与临随雨一道去救红衣护法之人,后被大鹏鸟抓住青牛,而逃在镇中,可她却想不到刚才他与胡天明还想躲在暗处当那黄雀,现在不想自己却成为了别人猎捕的对像。

    那黑衣人轻轻道:“把临随雨的聚魂珠拿出来,我或许不会像他那么残忍,给你留个全尸!”

    说话的竟然也是一个女的,而别一个男的则嘿嘿笑道:“你们一入那临府,我们就已开始反跟踪你们了,却不想你们竟还真把我俩当傻子,竟然还躲在那花丛中卿卿我我,不知死活!”

    何怜花这才知道,刚才他们都自以为是,把自己当做那背后得利之人,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们两人才是愚蠢的蝉儿,现在已成为真正黄雀的口中之食,现在后悔却是已来不及了。

    人灵总是这样,在志得意满的时候,往往总是忘记了危险,忘记了自我所处的环境,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何怜花现在是从一个兴奋的山巅,突然间跌入了冰冷的谷底,刚才一身的香汗,现在竟已变成冷汗,而眼前的胡天明依然笑着,似乎至死都在兴奋的高点,那留在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十分诡异,一个没有了灵魂的尸体,连笑都变成如此虚伪,如此不真实,现在已变成无情的自嘲与对她无情的嘲笑。

    何怜花却也清醒了许多,虽然心底已十分悲凉,可却依然十分镇定的看着黑衣人道:“我没有拿到那聚魂珠,也从来也没有见过!”

    那黑衣女子道:“就是他刚才拿出的那般珠子,能收聚人的魂魄,你们去那临随云别院那么长时间,忽然再次回府,并且一回府也不理来寻你们之人,竟是在这床上寻欢作乐,若不是寻得聚魂珠,又为何如此开心,你们的父亲才被那红衣护法噬灵,你们却在他们魂飞之时做这苟且之事,难不成是疯了!”

    这话从一个陌生的黑衣女子嘴中说出,让何怜花想起刚才怒气冲冲的临随云,若是有他二人在,量这两个黑衣人怕也不敢出来,可此时只恨自己是**无时,而这胡天明也是精虫上脑,才在兴奋之既被这两黑衣人擒住,若是平时,两对两,谁死谁手还很难说,可现在的境况,已让这何怜花生不如死,没有任何顾忌。

    而更加让何怜花难受的是,此二人提到她的父亲已被噬魂,而她却不为父亲的生死关心,却依然做出下作之事,对她来说死可能不足惜,可在临死之前,却是十分看重这一分节操,如此不孝之女的恶名,将永远戴在她的头上,而且刚才的样子,她可能连魂魄都保不住,那么这一夜或许就是她灵魂在这个世界里的最后一夜,想至此人却也更加没了顾忌。

    何怜花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竟然写满了落寞与一种绝别,只是看着黑衣人轻轻道:“你们认为我藏着聚魂珠,你何不自己搜!”

    何怜花说完,双手摊开,一身的血此时在烛光下更是显得鲜暗无比,双手上尚沾着胡天明的血,流面一串血珠,在烛光下闪着光亮,而那脸上似笑非笑,半白半红,有如一副行尸走肉,已完全没有了灵魂的依托。

    只听那男子再次拿出怀中珠子,看也不看何怜花这副可怜的德行,嘲笑道:“何须搜你,你现在全身上下无一处掩饰,我只需让这珠子感应一番即可!”

    说完这黑衣男子竟绕着屋里,手持珠子,可绕了几圈,却不见这珠子有任何变幻,那黑衣女子道:“难道珠子真的不在他们身上?”

    黑衣男子十分失望道;“怕是这珠子依然还在临府。”

    “那我们怎么办?”

    黑衣女子急切的问道。

    黑衣男子悠悠道:“我看现在临府必已是加强防备,已无从下手,若是那敖玄云真从金光山中走出,怕这金牛镇的事我们是管不了,这次来救红衣护法也是尽同门之情,这金牛的聚魂珠不要也罢,若不然让那敖玄云追查下去,怕是我们自身不保,你收了她的魂魄还是回你双灵镇去,我自回横断山脉,莫再多管此间闲事!”

    何怜花一听,心知自己是死到临头了,竟然脸带笑意,看着那黑衣女子,只见那黑衣女子刚才已轻松开的手再次捏紧,何怜花顿时双眼凸出,脸部狰狞,双手紧抓着黑衣女子的手,一息不存。

    而那黑衣女子也从怀中掏出一颗同样的珠子,轻放于何怜花嘴部,何怜花的魂魄自然而然的被珠子吸食,只留下何怜花瘫软的身体,映在胡天明那一滩暗血之中。

    两个同修双灵的魂师,就这样因为自私与自作聪明,不出一招,妄送了性命,而魂魄却还被收入聚魂珠之中,入不了九幽秘境,从此也算是魂消魄散,再无附灵投胎的机会,说是可悲之人,却也是罪有应得,自招祸端,这算是报应亦或是定数,或许在最兴奋之时还得留个心眼,这样才是保命的根本。

    两个黑衣人瞬间就已消失在黑夜里,而黑夜更黑,似乎辰光要冲破这一团黑暗一样。

    而在这屋里,却还有一双眼睛盯着这一切,那就是五须上人,他一直跟前黑衣人来此,此不想目睹了两人神鬼大战一场,最终却命丧他人之手,这五须上人也是惊得一身热汗化作一身冷汗。

    这两人刚来之时,浓情蜜意,大战一场,而五须上人则看得十分舒服,而再次大战,已随之入高峰之时,却不想一下掉入冰点,让这五须上人遁在土里,大气都不敢喘,只是在土中默默的听着三人的对话,只等这二人一走,这才长舒一气,伸出头来,端视这一屋的血腥,烛光摇恍,那床上斜躺着两俱尸体,模样十分恐怖,而那幽香中带着阵阵血腥之味,又让五须上人十分难受,只能趁此夜黑赶紧回那临府,哈蕾儿还等着他的消息汇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