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舌枪唇箭

    第一百八十一章舌枪唇箭

    山中堂悠悠一笑道:“敖城主年纪轻轻,确实神通广大,既然如此,我也开门见山的说了,敖丙还有临随风、临随雪,都被我㧓了,他们来意不明,偷入我狮山镇迷宫,那里可是我狮山镇的禁地,这个白城主当然明白,未经允许私入我禁地,若我不抓他,那我狮山镇岂不是成了十二城的笑话了,敖城主不自责问,却来这里兴师问罪,请问我如此做来,又何罪之有!”

    “山城主,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狮心灵魄未出,就污敖丙一行三人盗取狮心灵魄,故意引诱他三人来狮山镇,如此小人之计,你当真能瞒得住十二城的民众吗,可不要连我一个年轻之人都难以信服,却自以为这境地之人都是傻子,你兄弟二人做下什么坏事,可是说上十天半月却也说不完了,昨夜这红衣幽神,若不是从你那后院来的,想来这九幽妖人又如何在境地存活,这我到有兴趣听一听山城主解释!”

    “什么红衣幽神,敖城主难不成在说笑吗,这贼喊捉贼的事,可别乱讲,我也是一城之主,且我狮山镇实力之强,怕也不是其它镇可比,我需要与九幽妖人勾结,简直是笑话,怕就怕有些人打着个晃子,却是心怀不轨,对我狮心镇灵魄有意,若是如此,我到是提醒敖城主,这灵魄我山家之人不取,任谁却也无法吸取!”

    山中堂一副死不认证的样子,有峙无恐,知道敖玄云手中并无真凭实据,自然拿他没有办法。

    敖玄云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会这般说,我手中却无真证实据,只能任你抵赖,不过,我做事有没有实据也无影响,若是我想做,没谁能拦着我,纵是魂帝在此,她也管不了我的事,我只是奉欠于你,尽快放了我下属之人,若不然后悔之时,切不可怪我敖玄云不讲十二城同城之谊。”

    “若你不讲同城之谊当又能如何,我山中堂还能怕了你吗?”

    山中堂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又一副就地解决的态度。

    白三角却是坐着笑道:“中堂兄弟,可别生气,有误会大家共同解决,可不要伤了和气,我却也不好当这和事之佬。”

    白三角有意再次提醒山中堂,这里可是玉笔别院,白羊坪城主的地方,可也容不得别人在此放肆。

    山中堂自然会意,一抱拳再次坐下,喝了口茶,冷静冷静,平息怒火,在敖玄云面前,不能再次动怒,若是如此沉不住气,到真成笑话了,自己手中有他的人,他不急,自己反到急了。

    “你当然不会怕我,我一个魂师不及之人,又怎么会让山城主顾忌呢,不过你可回去问问红衣幽神,她昨夜是受何人所伤,原本她占尽上风,这别院一等人都命存一线,你可知除了你能知晓之外,这笔架峰中还会有谁能知道,传音摄魂,说来却不是什么高明的魂术,只是用得时机恰当,自然可以以弱击强,你那聪明的弟弟,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若是你倒了,他自然可以上位,那狮心灵魄之争,怕也由不得你了!”

    敖玄云话才说完,山中堂自是面色如枯,他当然知道,以昨夜那场大战的场面,身处雁落别院的山中意,当然会知道,若是按敖玄云分析,当是红衣幽神稳占上风,纵是白三角与水无双还有敖玄云联手怕也不是幽神对手,可若是二弟山中意在此,那结局自然难以预料了,水无双去往狮山镇,而敖玄云却在此,看样子连白三角都未曾受伤,幽神定然受伤很重,可如此一来,幽神必定责备于自己,九幽之人一向择强者联合,若是我失去了得到狮心灵魄的机会,怕是她们会择山中意,而不支持自己,如此说来,二弟方是这其中的关键。

    “不错,传音摄魂之术是我山家独有魂术,可这并非什么不可告人之秘密,但凡狮山镇修魂者都知道,就连白城主自然也不会不知,你凭嘴上功夫,就污我与九幽勾结,现在又挑拨离间,想分化我与二弟的兄弟感情,如此下作之法,骗骗小孩子,却是还行,可你可知我在境地却也有几百年的岁月了,却不会轻易上你的当的,你还是省些力气,想一想所囚之人如何脱身才是正事,其它的欠你少管,你却没这个本事来管!”

    “哈哈哈哈,当真是你兄弟情深,不过你却是愚蠢之人,你可知山中意冒着得罪双灵镇水城主之险,却也要去无双镇引我来此,知道这其中之意吗,难道真的是为你通告于我,我的下属为你所囚,如此想来你这几百年的境地生涯,怕也真不如一个少年人了,实话告诉于你,他们在双灵之时,就是以这传音之术与我联络,我之所以告之于你,并非想挑拔你与山中意的关系,而是让你看清事实,切勿自作聪明,若你说这传音摄魂之术如何独有,那只是你们山家人一相情愿而已,要不然我这就给你试试!”

    敖玄云说完,只见其嘴动了动,而山中堂则一时身上魂力聚集,脸带忧色,再看敖玄云反而一笑道:“不用急,我只是随意学学,倒不是什么难事,不知道我这一招传音摄魂之术,与你山家人使得又当如何!”

    山中堂明显是受了敖玄云传音摄魂之术的之伤,可刚才自己已经说了是山家独有魂术,众人皆知,并且敖玄云也提前告知于他,他却并未在意,可这忽然而来,却是有些意料之外,未及防备,若是由此怪罪敖玄云,自是由理不合,并且以敖玄云如此轻松不施展传音摄魂之术,他的魂力之深,怕是全力而为也未必稳胜,山中堂吃了个哑巴亏,却是有口难言,却还得看着敖玄云一副毫不在乎,嘻笑无常的样子。

    “敖城主当真年少有为,能成为一方城主,却也不是浪得虚名,若是二弟昨日出现,当是尽十二城之谊,以解白城主之围,我这个做大哥的,当是庆幸,何来怀疑,九幽之人,我境地魂师当是有责抗之,纵是我在,自然不会让九幽奸人逃脱,敖城主为何会说二弟想取我代之!”

    其实刚才敖玄云传音摄魂之术入山中堂耳中,却还带了一句话“若我与山中意结盟,这狮心灵魄又将归属于谁?”

    这句话当然只是山中堂知道,现在他的心里当然是矛盾重重,山中意何人他当然比其它人清楚,二弟山中意的野心却也非一日显现,若是他当真与敖玄云结盟,那对山中堂来说还真是釜底抽薪,若是此事让九幽红衣幽神知晓,那九幽之人倒戈相向,却也非不可能之事,九幽之人重利轻义,当然不会真的把自己当伙伴,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山中堂十分了解,可此事却实让山中堂十分犹疑。

    白三角一直在听,知道眼前的敖玄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短短几句话,已让山中堂与山中意矛盾激化,反而让山中堂不会怀疑于山中秋韵,这样保护了山中秋韵,又无形中削弱了狮山镇的实力,并且还让山中堂不敢轻易动敖丙三人,如此一举三得,却是普通之人难以一时想到,此时听山中堂讲来,自是一笑道:“这个当然感谢中意老弟了,若不是敖城主讲起,我却也不知昨夜为何红衣幽神在占尽便宜之时,忽然撤手,大败而去,还喷了一口鲜血,看样子受伤不轻!”

    白三角此话一讲,更是让山中堂没了话说,这应承也好,不应承也罢,都不是上上之选,正无言沉思之际,却不想敖玄云又道:“当然了,我会这传音摄魂之术,也是有条件的,昨日城主不在,我去藏头别院拜见,却误入后院,那里却是一片红光,此事你的二弟当然知道,不知他会如何利用,我却不敢断言!”

    “若是山城主有幸遇到那受伤的幽神,还请帮我代一句话给他,就告诉她,若不是我念及苍茫旧情,只怕她现在已魂入九幽,难得再入境地捣乱,若是再惹得我心有怨气,纵是让她魂飞魄散,却也不是什么信事,她的身份其实我早就知晓,只是她一直以为她很聪明,聪明的人呀,总是把别人想得太笨,自以为是,终有一天会吃亏的,只是可惜了那片青青的草原!”

    “敖城主此话,我却不知如何回答,若是我能遇上九幽之人,定当亲手解决了她,若有机会,自然会给敖城主带上,只怕没有机会,敖城主的话要白讲了。”

    山中堂虽然不愿,可却也不否认,有时既然已经大家共知的事,过于否认反而失了作用,这样不明郞的答应,当然也能发挥九幽的威胁之力。

    “无防,若是山城主遇不到此人,此话当也能传入她耳,想必她现在正在疗伤,却也对这传音摄魂之术有兴趣。”

    敖玄云边说边看了看外面道:“山城主,你的护卫来找你了,看来这狮山堡定然有大事发生,你还是快快回去吧!”

    山中堂运足魂力,却是并未发现自己的护卫来此,冷笑一声,不作回答,可刚刚笑完,院外就传来了护卫的通传之声“白城主,有山城主护卫来访,是否让他进来!”

    山中堂脸色一变,看着嘻笑中的敖玄云,愁绪更生,眼中竟是一团谜一般,一点也看不透,白三角的感觉却也跟山中堂一样,如此年轻之人,却处处料事如神,境地之中真是难寻对手。

    白三角站起身来道:“山老弟,既然镇内有事,就速回去办吧,我这把老骨头承你之美意,只需休息休息就可以了,不必掂记,到是刚才敖城主所说,到是有些道理,贤弟不可不查呀!”

    白三角边说边送山中堂走出别院,却是刘明生站在外面,刘明生懂些礼义,不像上次之人竟然硬闯,先通传再等着,脸上却难掩焦虑之色。

    山中堂一看,刘明生没穿黑衣,只是一身便服知他从狮山镇来,却又面带忧虑,难道是水无双与敖玄云的下属又在捣乱,正回身四看,却不见敖玄云起身相送,心里有气道:“明生,狮山堡难不成又有人捣乱,你们那么多魂师不必顾忌,日后如此,我在与否都可先杀后报,不管何方神圣,一切不用顾及十二城之谊。”

    山中堂声音很大,自然是说给尚在堂中的敖玄云听,只是刘明生却走近山中堂低语道:“城主,切不是有人捣乱,只是城中谣言四起,说城主与九幽之人勾结,残害狮山镇亡灵,刚才我已去了一些村寨,也都有流言传出,另外就是,城内医馆人满为患,已有数十狮山镇乡民被毒蝎咬死,这各村都有,人数却还在增加,还请城主速回狮山堡主持大局!”

    山中堂听了,脸色大变,这刚才敖玄云所说,此时却已发生,并且两件事情似乎都直指山中意,也只有他才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看来敖玄云所说,确非无中生有。

    山中堂再回道看了一眼那堂屋,向白三角一揖道:“兄弟告辞!”

    说完与刘明生一声长啸,就朝那狮山堡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