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牡丹仙子
第二百三十七章牡丹仙子
敖玄云因为进入过珍珑星棋之中,所以也不惊异,若不然定会让他大吃一惊,可当他走了几步之后,却发现,这珍珑魂域,并非他想像的那样简单,整个珍珑魂域有若无数个珍珑星棋的布局,那中间的留白跟本就无从找起,这才想起刚才为什么老周公要特意化出一个五彩之环,意在提醒于他,可他现在似乎已经忘了,一切只靠他自己来寻找走出去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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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为什么要邀请九灵月神来我们的小楼,难道你真想见她?”
牡丹仙子正在用花叶编织着花环,听得一边帮忙的丫头问着,却是看了看窗外,那变比的云彩,脸上带着一股悠然之色,十分淡然。
“香魂,我为什么不能邀九灵月神来此,难道你们不想见一见这位艳绝境地的美人,还是怕我长得比她丑,就没有了自信!”
“小姐,我们怎么会认为你比不上她呢,在我与香魄的心中,小姐却是最美的,九灵月神只是名声在外,可未必比得上小姐如此丰满的身姿,还有温柔的话语,更难得是小姐琴棋书画诗无所不能,想来在境地之中,怕也无人能及了!”
香魂与香魄是牡丹仙子的两个丫头,长得青春稚嫩,却也是双生姐妹,看来该是牡丹花魂魄所化,所以身上总是散发着一丝浓郁的牡丹花香。
“香魂,你该学学你妹妹,她却是不闻不问,可你却总是心中充满疑惑,嘴却也越来越甜,难不成那天见了敖公子,心花怒放,香气自溢了!”
“小姐,你又来了,那敖玄云眼高手低,从来也不会多看我们一眼,前天我们站在小姐身边,他只看了你一眼,却还都只是斜视,对我们两个丫头,那是瞧都懒得瞧,若说心花怒放,怕是小姐自己吧,所以你才邀九灵月神来此,是要与她一比艳色吧!”
香魂说完,看着牡丹仙子的脸闪过一丝忧郁之色,顿时吓得花容尽失,躲在一边。
“小丫头,如此害怕,那就不要乱说话,人家九灵月神是星魂之灵,冷光凝聚,人若一股星光,若是有日能在这星空再造星体,想来定是这星空最亮的星星,晚上可不得乱嚼舌头,若不然我把你们再收回牡丹花中,不再让你出来玩耍!”
香魂一听,却是看着牡丹仙子一笑,再看看身窗边正在盛开的一株连颈牡丹花,知道小姐是开玩笑的,只是吐了吐舌头,十分俏皮,却也不敢再说。
“小姐,你现在是不是该收了门前的珍珑魂域,若不然,谁能进得了我们的牡丹楼呀!”
香魄一直不语,此时却是关心这晚上宴客之事。
“不必,再等等,你们喜欢的公子此时正在魂域里闹腾,就让他多呆一会,看他有无办法走出我的珍珑魂域,若是能走出,怕是你们也可以托付终身了!”
牡丹仙子说完竟是婉然一笑,不知道是在说两个丫头还是说她自己,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含蓄,却也显得大方直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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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玄云折腾了半天,却是不得其门径,这珍珑魂域里面许多珍珑棋局,却非一个原点,也就是说,当他随意走动之时,变化的已非一个棋局,而是无数个棋局在跟着动,他无法找到这变动的中心,也就找不到走出的路。
敖玄云躺在虚空的魂域,却也不慌不忙,双手抱头,像是靠枕一样,其实这四周皆是空空,他跟本不必摆出一个睡觉的姿势,只是他已经习惯而已。
敖玄云想到刚才老周公的五彩光环,一开始是看似一个珍珑棋局,能找到其中的原点,也就是整个棋局的留白,而最后却变幻成若干光环,再也看不清原来的点在何方。
而老周公跟他讲过,任何空间,都会有一个原点,只要在此原点上加入不同的维度,就可以创造不同的空间,就如同这黑洞之空一样,它与宇宙其实是不同的空间而已,只是它们的原点不一样,而维度当然也不同。所以当敖玄云最初从宇宙中太阳系穿越到黑洞星空之时,并非像是走过真正的门,而是改变的维度,从一个空间进入另一个空间。
或许说他根本就没有改变位置,而是光的速度改变了维度,所以他才以灵魂的形式来到黑洞之空。
由此可见,在不同的维度中穿越,或许只有灵魂可以做到,就连光都不能,而他原来的灵体才会化成九块星灵之体,散落在境地之中,而灵魂则可以完整的附灵在现在的灵体之上,这才有了现在的他。
敖玄云想着这空间的原点,竟然是越想越糊涂,而那些珍珑棋局在他眼中却是越闪越炫,慢慢都已然分不清了。
可敖玄云的脑中却是在急速的转动着,这每个珍珑棋局都有一个原点,那若干原点,似乎又是另外一个珍珑棋局,想到此,敖玄云一个鱼跃,冲出几丈远之虚空,狂笑一声。
“原来如此,我却也是愚蠢之辈,空耗如此多时光,让牡丹仙子都等急了,这无数个珍珑棋局,若由一个原点化成,那么我何妨再把它们再化成一个原点,如此还不是一个珍珑棋局吗?”
敖玄云自言自语之时,眼中再也没有无数个珍珑棋局,却已只有一个,确也正好是晴芳所布的珍珑星棋,如此看来,原点就在眼前,敖玄云不再犹疑,大步朝着原点留白之处走去,不再管身边变幻的棋子。
……
……
“小姐今天你穿那一件衣服,我们该给你更衣了!”
“我穿这一件吧!”
牡丹仙子说完,从手中化出一件淡淡的紫色衣裙,外面却是一条蓝色的纱衣,如同蓝天下的紫罗兰一样,透着一股神秘,却也让人处处近而远之,有一种天然的高贵,比之窗边的牡丹还要尊贵。
“小姐,为何要穿这一件,似乎我们从来也未见过你穿过呀!”
“傻丫头,穿什么衣服不是一样,没见过难道就不能穿吗?”
牡丹仙子一脸秋水,眼中尽是一股难言的情愫,让人十分不解,连身边的二个丫头都看得陶醉了。
香魂始终还是不解,却依然追问道:“小姐,依我看该穿一件大红的衣服,这样才能显得小姐雍荣华贵,身份不一般,想来只要九灵月神见了小姐,自然会自形惭愧,这境地绝色之美称,怕还该小姐独得!”
牡丹仙子悠悠一笑道:“傻丫头,跟着我也有一年多了,为何总是如此执着,正如你们的牡丹花香一样,这境地各色之花,自有各自的香气,独俱特色,你又何必非要相比,梅花自有梅花香,菊花自有菊花韵,牡丹自有牡丹的华艳,我之所以化出你们两,自是想让你们体验这自然之理,为何还有此一问!”
香魂与香魄一听,知道牡丹仙子是在教化于她们,赶紧跪下,行礼至谢。
“去吧,可别让我们的敖公子久等了,想来他已破出珍珑魂域,你们两人就去代我迎他!”
两个丫头脸上一红,自是站起身来再次一揖,十分有礼,才向楼下走去。
敖玄云走出魂域,那一切虚空自然消失,而眼前却已是青木梯子,再看这小楼,全是木方构建,而这些木头却是十分古古朴,透着自然之色,而木纹之中竟然还散发出不同木质的清香,十分恬人。
敖玄云想就此上去,可又觉得十分仓促,正想哼两声引起主人注意,却不想两个小丫头却已走下楼来。
“敖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香魂说完,握着小嘴,脸上通红,却是十分羞涩。
“小妹妹,为何见了我如此羞涩,难道你心里想着我来吗?”
敖玄云从来调戏小姑娘是不分大小,也不分时候,只要他心情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
“是又如何,前两日你都不正眼看我们姐妹俩一眼,现在竟还有心调戏于我们,本性难移!”
“不错,前两日,我见过你们,站在牡丹仙子身边,也十分引人注目,可今天相遇却是不一样,你们不仅注目,可还十分香,让我闻闻是什么味儿!”
敖玄云说完,凑过鼻子,就向两个姑娘身上靠,一副十足纨绔公子的模样,直吓得两个丫头是小步快跑,向楼上走去。
“好香,是牡丹之香,你们该是牡丹花魂魄化出,所以身上自牡丹香气!”
敖玄云仅此一闻就已道出两人身份,让两个小丫头却又驻足观望,十分惊奇。
“你怎么知道的?”
这次却是香魄问起,脸上之色犹如牡丹花色一样。
“秘密!”
敖玄云上到小楼之上,却看得满眼花色,这是五座楼其中的一座,里面却是种着各色的花,并且开得十分娇艳,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异。
“没见过了吧,以为你真了不起,能过珍珑魂域,却不知我们这小楼的秘密了吧!”
敖玄云想着,此时已是秋末冬时,此楼却百花开放,由此可见牡丹仙子的魂力之高,怕是他无法可以估量的,刚才那一个魂域就巧夺天工,而且暗合宇宙之理,此小楼百花开放,更显得此中主人之能,可这此难不住敖玄云,因为他可能瞎猜乱讲。
“这有何难,牡丹楼由四座裙楼相连,中间却是主楼,如此说来,此地百花开放,正是应了春景,其它三楼当是夏日之景,秋日之景和冬日之景,而你家小姐,独居于中间主楼,看来自是凌驾于春夏秋冬之上,如此自比,当是十分骄傲之人!”
敖玄云嘻嘻笑着,自己说完竟也是十分惊讶,能如此之人,在境地恐难有人与之相比,就连敖玄云如此傲慢之人,都不得不心生佩服,所以才直言牡丹仙子是骄傲之人,该有她骄傲的本钱。
“快走吧,等见了小姐,你再来欣赏也不迟!”
香魂边说边拉着敖玄云,脸上已现仰暮之情,敖玄云的才华与机智却是他们从来也未见过,当也不在她们小姐之下,所以此时心情自然十分复杂。
“小姐,敖公子带到!”
“好!香魂你这就到门前迎接来的客人,却不能让人说我牡丹楼没有礼数!”
牡丹仙子坐在床前,却并未起身,只是看了看敖玄云道:“这小楼,你觉得如何?”
“姑娘的小楼巧夺天工,并且全木质结构,古朴大气,自然芬芳,更难得四座裙楼却是四景,如此小楼自是境地少见,在下也是头一次见到,十分仰慕姑娘之才!”
敖玄云自然不敢看那牡丹仙子,因为牡丹仙子正坐在香榻之上,对镜梳妆,而且声音里带着一些慵懒之音,所以敖玄云说话自然亲切和蔼,少了几分傲慢之色。
“既然公子喜欢,不若让香魄带你去四楼看看,听闻公子诗书才华俱佳,而此四楼尚缺些联子,公子可依楼题书,若是我觉得满意,今夜公子自可在此留宿,不知可好!”
敖玄云听牡丹仙子如此大方,而且语带诱惑,心里却已是三月的小鹿蹦跳得慌,可一想月神晚上也要来此,却是心底一沉,就像那小掉在沟里一样的感觉。
“你不必担心九灵月神姑娘,她来时我自会跟她讲明,你就去吧,我却也要换件衣服,你在此地怕也不方便吧!”
敖玄云心里一时欣喜却也一时愁,这牡丹仙子如此之能,竟然连他想什么都知道了,脸上竟是一片通红,比之刚才香魂与香魄的羞涩还甚,因为他刚才竟然有一种冲动,所以自觉牡丹仙子察觉,所以十分羞愧。
“还站着做什么,走吧!”
香魄说话总是很直接,不比香魂那么绕口。
敖玄云木然的跟在香魄之后,向其它小楼走去,这中间小楼外面却是一道环圈,自然可以通过走廊,到各处小楼,敖玄云的诗书才华,此时又可得到发挥一番,只是不知能不能得到牡丹仙子的亲睐,得以留宿小楼,而月神若来,他该如何相处,当下他却也是没了主意,不过作诗呤对,当是他的强处,自然又可表现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