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惑敌之策

    第二百四十三章惑敌之策

    敖玄云施展魂力当然也得心应手,对于四季之变,他也是了然于胸,只是又有些疑惑,为何境地与苍茫大地是一样的变化,而且境地星辰有如轮值一样,四季不同,可变化与苍茫大地却是不差,不知道魂帝夜媚为何会照搬苍茫的一切,这让他对这个女人有些疑惑。

    敖玄云只是一时猜疑,却很快回复到十二城的事中,刚才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除了闻出玛尼娜与星愿的气味,而且还闻出其它三人的味道,虽然说以闻定论有些武断,可在他的心里却是一个疙瘩,对十二城的各人都不再敢相信。

    那么如何找出真正的内奸,这是维护十二城,以及将来对付九幽圣主大军的关键,可此时却是没了头绪,唯一有效的该是去找找十二城城主,他的态度或许能解释,而谢长老对他而言却也是一个该有的帮手,虽然他有些讨厌掌钱之人,身上总有不该有的铜臭味。

    十二城议事大殿后,与整个城墙之间,却有一处十分幽静的场所,这里奇花异草,小院别居,躲在大殿高大的身影面,却又坐靠着十二城与星宿海群山那高大的城墙之中,从外面自然看不到里面之境,可若是走进里面,才会发现,这其实是一片独立的天地,龙城主就安居于此。

    敖玄云看着高耸的城墙,城墙中间有数股空洞,里面喷出几股清泉,划过一道半弧,却是落在这院内水池之中,形成自然的陷窝,不停的翻滚,十分奇特。

    “敖城主,你在此等候,龙城主很快变来!”

    带敖玄云进来的护卫已然通报了龙城主,此时午时,当是在外聊天敘话最适合,他此次前来算是第一次拜访龙城主,而且还邀了谢长老与黄长老两人,这两人该是此时敖玄云可以信任之人。

    敖玄云来到中间一个小亭之中,坐了下来,此亭却与其它亭子不一般,非木非土非石,似从地下提出的金灵器具筑成,看起来却并不笨重,色调也十分柔和,轻轻坐在椅上,也不会感觉到冰凉,还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侍女已经倒好茶水,敖玄云一人边喝着茶,却看着几股清泉,听着水声,十分自在,他之所以来此,到不是很急,可他又不想知道月神与灵山圣女如何沟通,这该是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此时他已不再去想,只愿今日能答成共识,一起维护十二城的安全。

    龙城主与谢长老还有黄长老一前一后竟是一起来到小亭。

    “敖城主,让你久等了!”

    龙城主边走边就热情的说着,像是敖玄云才是这十二城的城主一样,十分客气。

    谢长老与黄脸生却也十分友善,都对着敖玄云一笑。

    敖玄云站起身来,亲迎三人坐下,这才重新坐下,脸上却由笑变得冷漠起来。

    “敖城主初次来访,为何如此面孔,难道是我这里的侍女不得敖城主欢颜?”

    龙城主开门见山,只是因为敖玄云的面色难堪,却也有些调侃的味道,敖玄云在十二城风头正劲,桃花缘浓,身边美女如云,自是让人羡慕。

    “龙城主笑话了,昨夜之事相必三位当是已然知道,所以今日来此,只为求得城主一令,其它别无所愿!”

    敖玄云也是直来直去,从不兜圈子。

    “难得敖城主真为我十二城民众着想,谢某在此向敖城主赔礼道歉!”

    谢长老说完,竟是起身对着敖玄云一揖,十分恭敬。

    敖玄云一时只得起身相扶,实在有些意外。

    “谢长老实在是让小子受之有愧,不知谢长老如此大礼,有何意思?”

    敖玄云还是有些不解,但心里也放心许多。

    “前些日子不知敖城主真为十二城着想,一直以为敖城主只是年轻气盛,想出风头而已,所以几次都多有得罪,如今来看敖城主真是以十二城安然为重,如此当受老夫一揖!”

    谢长老说完似乎心里也长舒一气,好像一直憋在心里有些难受,此时这一揖,还有道明原因,自己才轻松许多。

    “谢敖城主手下留情,还有还刀之恩!”

    黄脸生待谢长老说完,也主动起身一揖,却比谢长老揖得还要深些,并且边揖边把自己的理由说出,也不必让敖玄云猜疑。

    “黄长老请起,实受之不起,不过我还你刀时,还在你刀中加了点东西,不知你可知道何意?”

    黄脸生一起手,手中就化出一把暗黄的刀来,正是前两日在大殿大战量公长老所用之刀,只是那时大家都不知道这刀去了何处,连黄脸生也不知,后来五人与敖玄云大战,敖玄云却又在魂力攻击中还了黄脸生,如此而已。

    “再谢敖城主,我的金刀仍吸金石之精华所练成,所以一出刀,刀光黄芒,却是有如辰光,现在加了敖城主的黑石精华,此似普通,却比原来更朴实,而且威力更大!”

    龙城主与谢城主一听,方知道这刀的原故,也是微笑以对。

    “不错,刀亦如人,太过锋芒则易折,若是加入黑石精化,虽然看起来比之原来少了威风之气,却更显稳重,这才该是黄长老该用的刀!”

    敖玄云有时总是随口而出,说完这后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还能有些理论,实属意外!

    龙城主悠悠笑道:“跟敖城主在一起,总有想不到的意外,实在有趣,不知敖城主刚才所言,所求之令又是何令,若是全权让你负责这城内防卫与断狱之事,当与古长老还有量公长老商议,至于其它,怕也不劳敖城主如此大驾,只需通传一声,我与谢长老还有黄长老当全力支持!”

    敖玄云一听,知道龙城主思虑十分敏捷,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来意,必然是有求于龙城主与谢长老还能管得着的事宜,绝非城防之事。

    “龙城主,谢、黄长老,你们可否猜得出这几日五个奸人作乱的目的?”

    敖城主不说反问,当是一问试探。

    “该是故意扰乱十二城秩序,制造恐慌!”

    龙城主边说边喝了口水,脸上开始显出忧色。

    “敖城主,为何你如此确定是五人作乱?”

    谢长老有些不解,连黄脸生也在认真细听。

    “龙城主所言当是该忧虑之处,至于谢长老所问,我可以告诉你们,除了已知的九幽黄衣幽神望星楼星愿,还有金牛镇九幽红衣幽神玛尼娜外,该还三人,如此确定,此时还不便告知,想来这三人露出真身,也该不远了。”

    敖玄云说完自然的露出一丝神秘之笑,他的话里已是让人大吃一惊了,星愿的身份如此简单的就揭穿,而且他已知道其它还有三人参与,来此商议当然也是胸有成竹了。

    “敖小弟当真让人竟外,可不知为何还来找龙城主与我还有黄长老,难道不怕我们就是那其中的三人吗?”

    敖玄云站起身来,朝着那几股清泉,轻轻一划,水声顿止。

    “谢长老,你与黄长老那日攻击我之时,我已完全探清你们的魂力深浅,并且也知道修的是何灵,所以我才能化五灵为一灵,尽数攻击,五灵总有相克,所以你们都会受伤,如若你们两人是那与九幽勾结的奸人,我反到放心了,至少我有把握对付,我所忧心的是那些深藏不露之人,如龙城主!”

    敖玄云说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在别人的家里,竟然直接怀疑起别人来了,而且还是十二城的城主,位高权重,在十二城无人能及。

    “敖老弟奇思妙想,也才能如此之快就破了黄衣护法的身份,实在令老夫佩服,当真后生可畏。若说我的魂力实难一提,比之谢长老皆不如,敖老弟当可更回放心!”

    敖玄云一听,自也不解,可看着龙城主的面色,带着许多悲伤,当然也就不想为人所难,揭人悲伤。

    “我敢以我魂魄保证,龙城主绝非与九幽勾结之人,他是一任城主,这千百年来,视这十二城各镇城民为己出,这几日看着城内护卫还有无辜百姓受难,他的心里也十分痛苦,只是一进却也无法解决,还要劳烦敖城主分忧了!”

    谢长老十分慷慨,拍着胸口保证。

    敖玄云一笑道:“这个我有自知,今日来此并非让三位伤怀,想来龙城主必有不可伤心往事,我却也不愿知道,我今日来此,只为一事!”

    敖玄云说完顿了顿,看到龙城主已然恢复,又接着道:“我要成全这九幽之人的诡计,让城内出恐慌,而且还要有一些城民自动牵出城外,还要有城防脱职逃跑,更要让大家知道这城内之乱只是开始,后面还将面临更大的灾难!”

    敖玄云说完,看着三人苦瓜般的脸,却是都沉默下来,三人都未曾想到敖玄云的主意竟是如此,主动造恐慌成全于九幽之人,这行径说来与九幽之人有何分别。

    “敖城主,老身二日前得城主保全之恩,亦有手下留情之意,当会照办,迁移城民,这城南数十里烽火燎原到是可以安排,并非难事,只是自造恐慌,是否妥当,还请龙城主定夺!”

    谢长老的话已经很明显,如果是他个人当然可以以长老的身份来办此事,可若是造成十二城城内恐慌,这还需要十二城龙城主拿主意,他却也不敢轻易作主。”

    敖玄云却并不给龙城主回话的机会,又说道:“谢长老,此次若要办,城内民众当是以恐慌之态出城,而且还城安排在城北星宿海内,烽火燎原却不可安置。”

    此时龙城主与谢长老还有黄脸生,更是疑惑不解,都低着头,对眼前这个敖玄云不依常态的主意,一时之间都难以理解。

    “星宿海虽险,可对普通民众来说反而更安全,就如同境地的蚂蚁,太过弱小的生灵,反而生存机会更大,星宿海内的生灵若想吞噬灵魄,也不会选普通民众,就像你不会对一群蚂蚁看不顺眼一样的道理,而九幽幽神更不会冒险进入,只过一些普通民众!”

    敖玄云的话总算是拔云见日,如此一说,到让三人知道敖玄云的目的,脸上也恢复了常态。

    “一个人若是能达成目的标,自然开心,若是开心了,自然会露出马脚,就像我一样,只要一高兴就会喝酒,一喝酒就会喝多了!”

    敖玄云这才把真正的目的说出,这该是惑敌之策,让对手得意忘形之举。

    “谢长老,黄长老就按敖城主的安排布置,定要自然而然,不能让人看着破绽!”

    龙城主此时之令,当是敖玄云今日的目的,其它的或许也不太重要了。

    敖玄云站起身来,习惯的伸个懒腰。

    “不过说来该提醒三位,此次制造恐慌,当也是有备之举,想来九幽圣主的大军也该准备妥当,十二城大战该也不远了,若是能撤离民众,也算是一种对民众的负责!”

    敖玄云说完,一个瞬移,人却已消失在院内,只余三人面色再现忧虑,而那水声此也再次响起,午时的辰光,却也并非让人悠闲,反让人更添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