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三方角逐
看着这绝世秘籍让苏黎一时犯了难,收下不是实在这东西太珍贵。不收下也是不好,毕竟是长辈的一片心意。
“这个……,老爷子不太好吧!”苏黎推托道。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要是看不上的话,我再找找还有其他的功法秘籍,这见面礼是一定要给的。”陈雁南态度坚定的说道。
“啊?苏黎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秘籍太过珍贵。我连老爷子叫什名谁都不清楚,心中自是受之有愧。”苏黎赶忙解释道。
“老叫花子我叫陈雁南,算是丐帮中的一员。早年邪道猖獗,我与你家老爷子看不惯这邪道的所作所为。结伴一起行侠仗义,又结为了异姓兄弟。有一次中了歹人之计,幸好被你家老爷子救下。欠了你们苏家一个恩情,今闻苏家遭难这才过来帮衬一二。说起来你也该叫我一声爷爷的,一门秘籍而已你就别再推托。”
“苏黎见过陈爷爷,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说着行了一礼,接过了陈雁南手中的秘籍。
“这就对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为什么这陈雁南对苏家所知不多呢?完全因为两人相识姑苏市区,苏氏家族后辈还都在农村乡下避难,苏家当时也还没有发迹。当年苏文昌知道自己是觉醒者之后,独自一人在这姑苏市区闯荡。邪道当年在市区相当猖獗,两人在诛杀邪道时相识。对于各自的家人什么的都不太了解,只求快意恩仇闯出一番天地。
后来邪道被平,两人追求不同这才分开。苏文昌留下暗疾,知道自己追求大道无妄,这才想着创立苏氏集团,为子孙后代谋个好的前程。陈雁南只想继续追求大道,这才远走加入了丐帮。现在成了丐帮里的九代长老,也已经是武宗境的高手。两个分别之时,陈雁南许下一诺。无论以后苏家发生什么难事,都会不远千里帮助一次。
刚开始还有些联系,渐渐的也就没了。直到这次才知道老友已去,心中是百感交集。更加坚定了他要帮助苏家度过这次难关的决心,也算是告慰了昔日老友。
两人是边走边说,说的都是些陈年往事。至于为什么陈雁南被找来帮衬,这个苏黎还真不太知道具体情况。也只有他父亲苏灿来了,才有可能道出其中缘由。
暂时把对方安排到了她的办公室内,立马忙着让人沏茶倒水。不一会的功夫,苏灿就火速赶到。上来就是行了个大礼,对于这个世叔是极为的尊重。双方寒暄了一阵之后,这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一个月前苏氏集团哪位最可能夺权的财务总监赵炎,突然要请假一段时间。觉得自己隐隐有突破的感觉,想要闭关一段时间。这个消息无意是对方打了个提前亮,同时也让苏灿措手不及。
按照以前的推测,对方最少也要两三年的时间才有可能突破武宗境。没想到对方一下子提前了如此之多的时间,完全不给了他谋划安排的时间。猜测这其中必然有蹊跷,但却一直查无所获。
这无疑是打乱了苏灿的所有计划,想要培养的殷仁还没有成长起来,她女儿苏黎也还没有掌握住集团,这才一下子让他急了。能想到对方顺利出关之时,就是他苏氏集团拱手让人的时候。
眼看大势已去,苏氏集团即将不复存在。这才想起他了父亲临终嘱托,给了他一个信物和一封信。千叮嘱万嘱咐不到苏家生死存亡之时,不得擅自拆开查看。现在这个时候不就到了生死存亡之时,找来拆开这才知道了他父亲还有一位高手故交。
两人曾是生死之交,后来人各有志这才分道扬镳。当年救了对方一命,也让身体内留了隐患,这才导致一代武宗的苏文昌早早离去,但这一切陈雁南都不知情。救命之恩也本不想要求回报,奈何陈雁南极重情义。临走许下一诺,苏文昌自知儿子资质过差,以后难免有被吞并的可能,这才万般无奈之下留了条后路。
这次请陈雁南帮忙自然是镇住这个新晋武宗,以免苏氏集团落于他人之手。陈雁南当即答应下来,苏灿更是感激不尽。好生款待一番,然后把陈雁南安顿了下来。
而此时另外一边的赵炎,则秘密来到一处深山老林的毒瘴之地。没想到这毒瘴之中还有一处世外桃源,而这毒瘴之气刚好提供了天然防护。算得上是相当隐秘的地方,即使是高手也很难觉察此地。这里自然是星宿派的一处据点,所谓的狡兔三窟。也是怕被联盟发现安全起见,免得被直接一窝端了。
一个月前薛莱终于找到了他,薛莱也是没有想到这赵炎也是心狠手辣之辈。即使知道了他邪道的身份,还是和他不谋而合,同样打起了苏氏集团的主意,狼狈为奸决定共同行事。倒是省了薛莱不少手段,事情变得顺利不少。薛莱答应帮着赵炎突破武宗之境,两个三七分账瓜分苏氏集团。
虽然薛莱对于只拿三成很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下来。他知道有了这个阴面身份的重要性,让出一些利益也是无妨。这才有了赵炎来此突破的事情,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赵炎来此还认识了一个带着个歪鼻子黑狗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刺杀苏黎的李狗剩。看来这黑狗真的留下点后遗症,更是对殷仁恨得咬牙切齿。这次赵炎突破的一切事宜,全由李狗剩负责。也是看出了星宿派的重视程度,毕竟李狗剩是个木系灵根的觉醒者。对于各种的药草毒物熟烂于心,对于赵炎的突破帮助很大。好生招待安顿下来,只待赵炎突破武宗。
般若寺里的殷仁突破之后,又巩固一下境界也到了下上的时候。临走的时候,了悟还传了一套身法给殷仁。当是保命只用,不能力敌的时候还能逃跑。殷仁心中自是感激不尽,依依不舍的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