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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 好调教
第四百三十五章 好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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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青眨下眼皮子目光朝居左的更衣室门上一扫,只见里面是一间很正规的更衣室,一个大型金属储物柜,上面的独立方格还带着密码锁,一面换衣镜,一条长凳,简洁明快的格调,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请你稍等,我马上为您办好临时卡。”
收了钱的保安拿着驾驶证走进了办公室,徐青则挽着江思雨来到了健身房左边悬挂的两个拳击沙袋旁,抡起右拳啪一声打在沙袋上,嘭!沙袋荡起一条弧线,仿佛老钟摆锤般荡了回来,未等它停住又被一拳轰飞。
江思雨赶紧松开了挎在这货臂弯上的手,这小子借着打沙袋的当口另一边的手肘子在她胸脯上蹭了好几下,别待会占了便宜还卖乖。
果然,徐青回过味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好意思,惯性。”江思雨翻了个白眼不再理睬这货。
就在这时,那位办卡的保安板着一张牛排脸出来了,他拿着一张烫金塑料卡片和驾驶证走了过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徐青:“先生,请跟我来。”
这保安语气倒是和善,就是那张牛排脸冷冰冰的看着让人很不舒服,徐青接过卡片和驾驶证收好,跟着保安朝右面的换衣间走去。
守在门口的两名保安主动打开了更衣室大门,徐青看到里面也是一个嵌入墙体的储物柜,和隔壁的更衣室布局一般无二。
保安面对储物柜,伸出手指在密码锁上摁下了几个数字,说道:“这是您的卡号,下次来的时候照着输入就可以了。”
嗒!储物柜里传出一阵轻响,保安往后退了两步,只见储物柜从中央位置竖着打开,就像开了两扇金属大门,原来这东西外表只是做掩饰用的。
一排大理石阶梯斜伸下去,从徐青所在位置都能清楚的看到斜下方是一个偌大的圆厅,那格局和以前外商俱乐部地下赌场简直是一模一样,难怪会说这里是柳家的产业,徐青脑海中闪过一句谚语,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先生,您如果玩尽兴了可以原路返回,记得卡别丢了。”保安不忘提醒了一句,然后退到了一旁。
徐青和江思雨走到门口,突然转头一笑道:“我有个问题。”
“什么?”保安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徐青道:“我一直感到奇怪,你为什么不笑呢?”身旁的江思雨又开始翻起了白眼,这问题真是够白痴了。
保安嘴角抽动了两下道:“面部神经瘫痪,笑不出来,祝您玩得愉快。”
徐青满意的点了点头,和江思雨一起沿着阶梯往下走去,他就这性子,心中有疑惑不问上一句总觉得不舒坦。
两人下了楼,大厅中的赌客素质挺高的,基本上听不到太多喧哗声,坐庄下注井井有条。这里的赌客衣着考究,有的手中的还端着高脚酒杯,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贵。徐青目光迅速在大厅内游走了一圈,很意外的发现了一个老熟人。
很久以前的熟人,记得第一次去天上人间洗桑拿还为了韩雪跟这厮干了一架,以前这家伙好像是染了个黄毛,叫什么赖少,他老子是江城最大的二手车商赖玉良,不过这货现在已经不是黄毛了,染回了老祖宗的颜色。
赖少正和三个牌友玩扑克,好像是在‘扎金花’,貌似手风顺利,跟前堆了不少筹码。
现如今的徐青已经脱去了往日的青涩,虽然模样变化不大,但言行举止和以往大相径庭,恐怕就是坐在这厮对面他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江思雨对这里的气氛有些不适应,低声道:“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赌钱的,别浪费时间。”
徐青淡然一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起码让我把花掉的钱赚回来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说完不管警花嘴上挂油瓶,自顾自走到了换筹码的服务台前。
“帮我拿五十万筹码,九个五万,其余的一万。”徐青取出一张银行卡笑眯眯的递给了服务台内的小姐,对方接过卡在POS机上一刷,输入密码,连卡一起递回的还有十九个方方圆圆的筹码。
徐青拿着筹码掂了掂,对身旁的江思雨笑道:“要不要试两手?”
“㊣(4)无聊……”江思雨嘴上至少能挂仨油瓶,对徐青的调侃嗤之以鼻。
徐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感觉今天运气肯定不错,说不准能赢两个黄花大闺女回去呢!”有时候调侃一下江大警花的确是一种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儿,他都有些乐此不疲了。
江思雨现在很后悔叫这家伙一起来查案了,活脱脱一纨绔赌棍,索性别转脸去不再理他,嘴里小声嘟囔:“神经,早知道不叫你来了……”
徐青无所谓笑了笑,闲庭信步在大厅里绕起圈来,兜了一圈之后随意坐到了赖少扎金花的那桌。
“这里还要人么?”徐青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叼上,打火机一甩叮咚点着,十足的纨绔胚子。
赖少望了他手上的筹码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玩得比较大,五千底,二十万封顶。”
徐青暗暗好笑,这也叫玩得大?还好前面加了‘比较’两个字,今天哥就让你们来个比较光……腹诽归一码,嘴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没问题,我凑个趣。”
江思雨见一旁还有空位,紧了紧皮裘边边准备坐下,没想到徐青抬脚往椅子上一搁,不悦道:“爷们赌钱,婆娘一旁呆着。”
江思雨气得差点没一巴掌甩这货脸上,但想到来这里的目的只能咬牙忍了下来,低头站到了徐青身后,肩膀因气极抖了两抖。
这一幕被同桌的赌客瞧在眼内,一个生得肥头大耳的胖哥笑眯眯的竖了个拇指道:“哥们,好调教啊!”
徐青嘴角的香烟往上一翘,捏了个一万的筹码丢在赌桌中央,斜了低头不语的江警花一眼道:“女人,就该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要不然就飞上天咯!”
“哈哈!这话实在,回头咱也试试……”胖哥乐得哈哈大笑,赌桌上的气氛也随之热烈起来。 第四百三十六章 扎金花打屁股
第四百三十六章 扎金花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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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思雨低着头,肩膀一个劲的轻颤,赌客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漂亮女人怕了,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那一板子想必很疼吧?想想就觉得爽啊!说实话那个老爷们骨子里没点*M的念头,谁都想自个的女人听话乖巧,最好还能婉转娇啼柔柔弱弱一下。
赖少似乎有些不悦,摆手道:“调教好的小姑娘山庄里多了去,再赌几把哥带你们去挑就得,甭说打板子,皮鞭滴蜡都行。”
那胖哥晃了晃满是肉疙瘩的大脑袋,撇嘴道:“那些货色不对味,玩起来跟五花肉戳个窟窿似的,没意思。”
赖少邪邪一笑道:“毛哥你这话就外行了,在军子手上花两万买一个玩新鲜,腻了还可以打对折换一个,听说昨天来了两个鲜贝,嘿嘿!”
胖哥姓毛,在江城也是个有名头的人物,说起来赖少老爹的二手车生意还全仰仗毛胖老爹照应,对他自然要恭敬讨好几分。
“真的?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呗!”毛胖子一听这道道小眼睛直发亮,就他那身板儿肚皮都遮住鸟儿了,不知道为啥提起这事就格外来劲。
赖少眨眼一笑道:“别急,兄弟今天手风顺,再玩几把我送你一个。”
毛胖子舔了舔厚唇,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今天姓赖的手气的确不错,这都赢了小几十万了,估摸着再玩下去会赢更多吧?到时候送一个鲜贝货尝尝挺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谈话传入低头生闷气的江思雨耳中无异于惊雷响鼓,两万块买一个女人?这不是人贩子干的勾当么?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这两个龌龊家伙无意中会透露出这样重要的线索,哼,还有个同样龌龊的小流氓……
徐青故作不耐烦的把烟头一弹,催促道:“别墨迹了,发牌吧!”
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手掌一摊,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各位,可以发牌了吗?”这种赌局荷官不会参与,就充当个洗牌发牌外加公正人的角色,当然发完一定的局数都会抽取些费用。
包括赖少在内的四名赌客都表示同意,荷官开始发牌,扎金花是一种通俗易学的扑克牌玩法,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每人发三张暗牌比大小,豹子(三条)、同花色的顺子为顺金,同花色三张牌叫金花,往下是顺子,对子,桌上这几个赌的就是个底气和运气,徐青要赢他们易如反掌。
每人三张牌发完,顺时针方向开始说话下注,可以选择不看牌下注,称之为暗,说话一次最少五千,当然也可以选择看牌下注,称之为明,轮到下家可以选择跟或者弃牌,当然也可以加注,二十万封顶。
徐青后来按规矩坐到了末家,对他而言末家的位置是最好的,可以掌控全局。
头家是毛胖子,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鲜贝货的事儿,随手捏了个五千的筹码丢过去暗了一把。
第二家是赖少,今天手风颇顺,当然不会开始就看牌,笑眯眯的跟了一把,提前看牌要是大牌就要多加一倍筹码,小牌唯有放弃一途,常有看牌失底气的说法。
剩下两家今天显然输了不少,都选择了看牌做决定,有一个运气不错,拿了一对花牌,俩皮蛋,犹豫了一下放了两枚五千的筹码上去,另一个拿了个三不搭,摇了摇头弃牌。
轮到徐青,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丢了一枚筹码过去,嘴里嘟囔一声:“暗了,有暗就到底。”
这把牌其实有点意思,毛胖子抓了一个小顺子,赖少则抓了一对K,刚好吃死俩皮蛋,而徐青手里的牌是对A,纯粹是打酱油的。
又轮到心不在焉的毛胖子说话,不过这货正眯着眼把手伸到桌下抓肚皮呢!不对,徐青突然发现身后的江思雨嘴角露出一脸的鄙夷之色,差异之下用透视之眼穿过桌面往下一瞧,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毛胖子微微弯着个腰,左肩膀小弧耸颤,他那只左手掌并没有抓肚皮,而是借着肥肚皮的掩护伸进了裆内,正撸管儿玩呢!难怪江大警花会鄙视他,干刑警的观察力就是敏锐,连这点事儿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先生,请叫牌。”荷官㊣(4)发现毛胖子老神在在的‘抓肚皮’,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可现在胖哥正在紧要关头,那还会理会抓了什么牌,他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叫了,弃牌。”
徐青没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这胖子居然会为了撸管白丢了五千,加上打底的五千整好一万,这也忒大方吧?
荷官不动声色的把弃牌收掉,照规矩这三张牌是不能翻开看的,第二家轮到了赖少,这家伙不看牌又暗了一万,还用挑衅的眼神儿望了一眼下家。
拿着一对皮蛋的下家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他最见不得就是赖少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伸手清了清跟前的筹码,一咬牙全丢到了台子中间。
“二十万,明眼的不怕瞎眼的,就赌这一把了。”
好气势,实话说一对皮蛋在扎金花里面不算小了,可惜赌博是一种风险和变数并存的游戏,不到开牌的那一刻很难知道谁输谁赢。
下一个说话的到了徐青,他眉头皱了皱,突然转过头去:“你说是看牌呢还是暗一手等开牌?”
江思雨其实也在走神,她正盘算着怎么跟这两个龌龊男一起去瞧瞧买人的勾当,如果证据确凿完全可以立刻表明身份抓人,然后把相关嫌疑人带回局里仔细审问,说不定会查到母亲的消息。
冷不防徐青这家伙开口问话,江思雨稀里糊涂嗯了一声表示听到。徐青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摁,就是暗,好,那哥就信你一次,要是输了今晚保证让你屁股开花。”说完捏起两个五万的方形筹码直接丢了过去。
明牌二十万,暗牌十万就够了,这是规矩,压力转移到了赖少身上,看牌的话就要决定跟与不跟,不看牌放十万有点玄乎。
犹豫了一下,赖少一咬牙,伸手轻轻摸向那三张扑克牌…… 第四百三十七章 何乐不为?
赌桌上的筹码连底已经有三十六万,在赖少看来再傻乎乎的暗十万下去风险太大,看牌心里更有底一些,捏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对K,他抬头瞟了一眼下家,微微一笑,下家不经意摩挲了一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赖少眸子里亮光一闪,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小动作,心说,好家伙,你也没抓什么大牌吗,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幺蛾子!
“二十万,看你的牌。”赖少捏起四枚面值五万的方筹码丢在赌桌中央,扣住自己的三张扑克给下家瞧了一眼。
下家看到一对K神sè顿时一黯,苦笑道:“你大!”说完直接拿起面前的三张牌丢给了荷官。
扎金huā的规矩剩三家只可以看一家,另外一家还能继续说话,当然这时候还选择暗牌就不明智了,人家都比过大小了,剩下的手里的牌肯定不会太小。
徐青表现得好像个十足的外行,又转头望了一眼江思雨,轻笑道:“这一把是暗呢还是开牌?”
江思雨眉头一皱,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还是你自己决定吧!”对于这帮赌徒挥金如土的行径她内心很排斥,话说回来,还是要感谢这几位赌徒无意中透lù出了贩卖人口线索。
徐青似乎有些生气,低声骂道:“大xiōng小脑,一点建设xìng意见都没有,明天把你卖去黑鸭子农场当nǎi牛去。”
江思雨恨得牙根子发痒,很想冲上去一口咬断这家伙脖子,然而现在她还是要忍耐,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绝不能就这样断了,这家伙嘴上占便宜姐还得忍着。
máo胖子好像爽了,一脸诧异道:“哥们,黑鸭子农场在哪?”
徐青捏了两个五万的筹码直接丢到了赌桌中央,笑着说道:“电脑上的玩意,好像是叫啥扣啊扣的农场。”
máo胖子不是笨人,立马回过味来:“哈哈!那玩意叫扣扣农场,我就说吧,这么听话的婆娘卖了怪可惜的。”
徐青微笑道:“听话的nv人总不嫌多,待会赌完了挑鲜贝儿算我一份如何?”
máo胖子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哥们真有兴趣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带你一块去,不过那地方带婆娘去有些不方便。”
徐青点头道:“没问题,到时候麻烦胖哥带咱去开开眼。”
这两个名姓不知的赌友才认识不到一刻钟就成了哥俩好,一旁的赖少可就有些纠结了,碰上这么个随手暗了二十万的人物,只能硬着头皮跟了。
“跟你二十万,开牌!”赖少捡了四个筹码丢出,伸手把牌一翻,一对老K,桌上的筹码已经到了八十六万,就连máo胖子也识趣的不说话了。
徐青从头到尾都没看过牌,输的机率无疑要大了很多,就连身后的江思雨心头也是一跳,这家伙虽说可恶,但为了自己的事情前后已经丢了二十来万进去了,希望他能赢就好了……
“荷官,帮我开牌。”徐青不打算起身翻牌,有人使唤不用就瞎了。
荷官不动声sè的把三张牌翻开,赖少脸上顿时lù出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一对A碰上一对老K,典型的冤家牌。
“哈哈!运气不错。”徐青笑眯眯的把筹码全收到自己面前,只留下一枚五千的打底。
赖少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吃到嘴边féiròu突然被人用筷尖子挑走了一样,满脸yīn沉的捏起一个筹码丢了过去,有赌不算输,不到最后起身论输赢还早。
那个输光了筹码的‘劳力哥’泱泱的起身离座,赌桌上剩了四位,不妨碍赌局继续。máo胖子伸出féi嘟嘟的指头扒拉了一下筹码,还有二十来万,他冲赖少笑了笑道:“还玩两把,不管输赢我都要起身了。”
别看这胖子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货很有节制,决定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
赖少刚输了一把大的,但总体来说今天还是赢了不少,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可以,那就再玩两把。”
牌局开始,第一把徐青抓了手臭牌,暗了两把看牌就扔,赖少赢了一把小几万,那气场又回来了,不可否认赌钱的确是个‘运气活’。
第二把牌发下去,徐青偷笑了,又是一手典型的冤家牌,(4)赖少抓了手金huā,黑桃K、七、八,老K打头在金huā里算不小的了,不过徐青同样抓了手金huā,方片A、九、十,横竖都吃定对方,赢多赢少就要看怎么个钓鱼法了。
头家máo胖子根本没心思玩,揭牌瞟了一眼直接放弃,开始清点桌上的筹码,收发由心当止即止,这才是把赌钱当作一种享受的人物。
赖少知道这是最后一把,直接捏了两枚五千筹码放上,淡笑道:“我也是最后一把,不妨玩大点。”
下家看牌放弃,一手烂牌没必要跟着掺合,这桌散了还有大把赌桌。
徐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行,我陪你玩。”撮指夹了两枚筹码一甩手腕丢到了赌桌中央。
赖少笑容不变:“够意思,不如暗十把看牌,不论输赢挑鲜贝算你一个。”
徐青伸手捏了捏面前的筹码道:“没问题,我奉陪到底。”说着拣出两个五万的筹码直接甩了上去。
赖少放了十万,揭牌一瞧,脸上不动声sè:“这把牌还行,不过看牌不等于开牌,我再加二十万。”这种行为明显是耍诈了,一般说来只剩下两人对赌说看牌基本上就等于开牌了。
徐青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气氛的模样,他望了一眼赖少道:“我说过奉陪到底,暗十万,不开牌。”
按照规矩又轮到了赖少说话,对方不开牌就只有一种结果,要么丢二十万上去开牌,要么放筹码上去继续等对方说话,他拿了一手金huā当然不会怕这个暗牌的,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个送钱的傻B,不收才怪了。
“好胆量,痛快,那我就再转两手。”赖少故意赞了一句,加了二十万筹码,有人送钱没理由不赚的。
徐青不显山lù水的又放了十万,对他而言胜负已经没有悬念,用十万博人家放二十万何乐而不为?
请分享 第四百三十八章 又见暗室
两人你来我往的放着筹码,都以为自己是渔夫,不过有一个却是自以为是的渔夫而已。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几个回合下来,赖少手上的筹码告讫,对方又添了十万,轮到他说话了,这货早有准备,转头对老神在在的máo胖子说道:“máo哥,借点筹码来开了这把。”
máo胖子二话没说朝面前的筹码努了努嘴,那意思很明白,拿去用呗。赖少笑眯眯的伸手捡了二十万筹码丢了过去,把面前的三张牌一翻道:“K金,不好意思了,待会换了筹码挑鲜贝去。”
徐青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冲一旁的荷官说道:“还是你帮我开牌吧,借点运气。”
荷官淡然一笑,揭开了徐青跟前的三张扑克,方片A、九、十,就连揭牌的荷官也愣了愣,随后低声道:“你赢了。”
赖少俩眼珠子瞪得差点没蹦出来,眼巴巴望着荷官把所有筹码推到了徐青面前,自以为到嘴的féiròu又被人挑走了,心里那滋味甭提有多难受了。
máo胖子笑着说道:“这哥们运气好,你小子输得不冤。”
赖少一脸黯然的点了点头:“钱我马上开支票还你。”máo胖子无所谓的摇了摇大脑袋:“不忙,先去挑鲜贝。”这哥们都撸了一回还惦记着那点鲜贝的事儿,jīng力怪旺盛的。
赌局散场,最后一个赢钱的要给点茶水钱,徐青很大方的捏了个一万的筹码直接丢给了荷官,见máo胖子和赖少要起身离开,连忙上前打起了招呼。
“两位大哥不是说好了带兄弟去见识一下的么?怎么自个先走了?”徐青笑容可掬的模样让人生不出半点恶感。
máo胖子笑道:“那地方带你去可以,不过……”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了江思雨。
徐青会意道:“大哥放心,我打发这婆娘玩泥巴去。”说着转身把手上的筹码一股脑儿塞给了江思雨,眨了眨眼道:“去,把筹码换了,二十万现金,其余的开支票。”
江思雨心里老鼻子不情愿也没办法,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不能在这里断了,唯有乖乖的接过筹码快步走向服务台,黑丝罩着着的tǐng翘屁股扭得那叫一个jī烈。
赖少心里很排斥带上这外来的小子一起,不过máo胖子已经开了口又不好驳他面子,故作大方的笑了笑道:“哥们以前是做哪行的?我总觉得有些面熟。”
徐青笑道:“我家里在京城开珠宝行的,来江城谈点生意,朋友介绍来这里开开心,都说我这人大众脸,见面都熟。”
赖少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反而máo胖子和徐青较为投缘,两人有说有笑的不一会工夫就好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了。
三人边聊边走,当他们走到出赌场的楼梯旁时,江思雨拎着个黑塑料袋子扭啊扭的跑了过来,她把一张现金支票连袋子一起递给了徐青,低声道:“要不我去开个包厢等你,行么?”
徐青在接支票的时候感觉江思雨在自己掌心捏了一捏,眉头一皱,点头道:“行吧,一起出去。”
离开赌场徐青就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叠票子打发江思雨自由活动,他跟这两位仁兄一起走进了山庄西北角的一栋两层小楼,这里面有些暗,一层还堆放着不少杂物,食品饮料啥的都有,可能是有些东西变质了,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霉腐的气味。
有几个穿mí彩服的男人正围在方桌旁一起打扑克牌,见到三人进来立刻停了下来,一个体格健硕肤sè黧黑的男人把手上的扑克牌一放,起身迎了过来。
“哈哈!两位大少爷今天怎么会来我这旮旯里,有没有兴趣玩几把儿科牌?”男人笑得满脸横ròu直颤,让人感觉有些狰狞,看模样这厮八成就是赖少口中所提的军子。
赖少邪邪一笑道:“别扯些没用的,你小子昨天还说来了几个鲜贝,我今天特意带人过来挑挑,只要货好钱不是问题。”
黑皮肤男人嘴角chōu动了两下,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徐青:“这位大少面生得很,怎么称呼?”
徐青还没开口,máo胖子大巴掌一拍他肩膀道:“哥们,把你袋子里的玩意给军子瞧瞧,这小子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
徐青哦了一声,打开塑料(4)袋斜着亮了一亮,里面全是一叠叠板砖似的红钞票,军子嘴角chōu了chōu还想再说些什么,máo胖子可有些不爽了,腮帮子一鼓道:“咱们送钱来的你小子嗦干máo,还不快带咱们挑鲜贝去。”
军子剜了一眼袋子里的钞票,笑道:“这两天是来了两个好货sè,还有个水嫩的雏儿,就是眼睛看不到东西。”
赖少听到雏儿两个字双眼顿时一亮:“原装货么?”军子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厚chún,嘿嘿笑道:“不瞒您说,我找包厢公主头儿验过了,绝对原装,不过这价钱也偏高一些。”
赖少双眼微眯道:“你小子这就不厚道了,一个瞎的,就算是原装货只怕也值不了多少钱吧!”
军子眼珠子一转道:“说多了没啥意思,看过货后保证您不会计较那点小máo病,上眼睛看不到下眼睛能用不就行了?”
máo胖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摆手道:“少墨迹,我们仨都有眼看的,你小子漫天叫价咱们也能坐地还钱,看货。”
军子再也没有多说什么,领着三人走进了南面的一个房间,打开mén里面是个整洁的卧室,一张席梦思chuáng,沙发书桌电脑啥的一应俱全,墙上还挂着张军旅照片,徐青一眼就找到了照片上的军子,没想到这货以前还是个当兵的。
约五十平米的单间一眼扫过去就清楚明白,要藏人只可能是和赌场一样在地下,徐青走路时脚下故意加了几分力气,踏上去空空作响,房间下面果然是有地下室存在的,就是不知道入口设在哪里。
军子走到房内唯一的大chuáng旁,打开了chuáng头柜最下层的chōu屉,然而不知道按了个什么钮,chuáng头柜移开了一米左右,现出一个黑咕隆咚的方形dòng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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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少和máo胖子以前都来过这里,不会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经常来陆贾山庄的熟客都有种感觉,这地方就像在玩地道战,地表上的东西不过是伪装,地下藏着的才是真正的jīng彩,当然这也能充分满足客人们的猎奇心理,从而更好的掏他们腰包。书mí群4∴⑧0㈥5
军子不知道在哪里打开了电灯,原本黑咕隆咚的dòng口内顿时变得一片光亮,隔近一看里面有一排竖梯,不过这可是要用爬的。
“我先下去。”赖少对这里已经是轻车熟路,他很熟练的沿着梯子往下,不一会都整个进了地下。
máo胖子似乎有些不爽,低声嘟囔道:“娘的,搞这么个玩意来折腾人,就不能换个楼梯啥的么?”就他这体格爬竖梯可真不轻松,不过有的事情没办法,这叫做客随主便,陆家山庄有自己的一套规矩,不能遵守的就只有乖乖滚蛋。
埋怨归埋怨,为了鲜贝还得往下爬,máo胖子好不太容易才沿着竖梯消失在了dòng口,徐青爬这种玩意就是个小儿科,要不是怕下去太快踩了máo胖子脑袋,估计他直接跳下去都行。
下到底徐青四周瞟了一眼,只见正前方有两排水泥长廊,两边相对全是厚重的铁mén,还都上着锁,想来这里应该是暂时关押贩售人口的地方。
三人下来后都站在了一起,等那个叫军子的家伙下来以后才开始沿着左边的走廊往前行。徐青用透视之眼穿过那些厚铁mén察看里面情况,很意外的发现前面铁mén内根本就是贮藏室,里面堆满了杂物,别说是人了,连人máo都不见一条。
走了至少上百米,徐青突然听到一阵婴儿低低的啼哭声,或许是走廊上太安静的缘故,这点声音听得分外清楚。
徐青边走边用透视之眼扫描铁mén内的情景,随着往前的距离越长他的脸sè也开始莫名其妙的变得yīn沉起来。
铁mén内可以看见人了,而且都是小孩,每个房间里至少都关着两个以上的小孩,大的可能有十几岁,小的最多三五岁,有两个男孩还穿着邋遢的开裆kù呢!
这些小孩有男有nv,都不知道几天没洗漱过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让人生怜,一路去看来数了数,最少有二十个小孩。这以前都是父母的掌中宝心头ròu啊!没想到现在沦为了人贩子赚钱的货物。
徐青心里庆幸江思雨没跟来,否则见到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拔枪出来崩了这个叫军子的家伙。当然小徐同学也不是冷血,人一定要就,但是要想个妥善的办法,最好能把陆贾山庄内这帮丧良心的王八蛋一锅儿端了,别留下手尾。
再往前房间里关的就不是小孩了,而是nv人,这些nv人情绪很低落,一个房间里只关着一个,但身上的衣物却比小孩们要干净许多,成年人至少都是有自理能力的。
房间里有茅坑,有简易chuáng铺,关了人的房间铁mén上有一个可以打开的小窗口,想来是送吃食进去用的,其实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了,或许用囚室来形容会更贴切一些。
走廊终于到了尽头,前面是一堵水泥墙,两边各有一间囚室,婴儿的哭声就是从左边的那间囚室里传出来的,现在隔近了就听得更清楚了。
军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挑出一把打开了右侧囚室的铁mén,冲赖少和máo胖子笑道:“我说的瞎眼雏儿就在里面,你们自己看过货再出来讲价钱。”
而徐青却对婴儿的哭声产生一点好奇,透视之眼穿过另一扇铁mén寻找哭声的来源,囚室的简易chuáng铺上坐着一个nv人,她怀里就抱着一个嗷嗷啼哭的婴儿,nv人身旁还放着一碗稀饭,她正用木勺子舀着稀饭喂怀里的婴儿。
小婴儿手扬脚踢,嘴里一个劲哇哇大叫,很明显是不喜欢吃喂到嘴里的稀饭,小家伙伸tuǐ时还可以看到个皮皱皱的小雀儿,还是个男婴。
nv人喂了半天婴儿还是一味的啼哭,mén外的军子有些不耐烦了,抬脚在铁mén上猛踢了两下,低喝道:“他娘的,小崽子再嚎掐死了拉倒,又不是你亲生的……”
囚室里的nv人听到了外面的喝骂,脸sè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她咬了咬牙,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她居然(4)拉开了衣襟,把婴孩的小嘴凑近了自己xiōng前的蓓蕾。
饿急了的男婴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张口衔住了一点,小小的腮帮子用力chōu动,大口大口的shǔn吸,然而却什么也没有,或许只有点咸味儿,不知道为什么,婴儿不哭不闹了。
徐青站在mén外,双眼定定的望着那扇铁mén发呆,站在一旁的军子似乎认定了这也是一位金主,带着一抹讨好的笑容上前两步道:“这里面也有一个鲜贝货,不过是越南人,这个便宜……”
“里面的孩子不是她的?”徐青淡淡的问了一句,军子笑答道:“孩子是人从医院抱来的,是个带把的,这都放了几天了一直没找到买主,这年头带把的不如带叉的好卖了。”
“为什么?不是都想养儿子吗?”徐青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原来这个男婴是拐来的滞销商品。
军子从口袋里mō出包香烟,发了一根给徐青,自己叼一根点上,慢悠悠的说道:“以前养儿子是传宗接代,现在这年头八成男人就是个叫驴命,整天他妈给人催着赶着,养个闺nv就不同了,养大了就是一笔财,实在不行还可以从小调教好了自己用,反正不是亲生的……”
徐青点着烟狠chōu了两口,把视线转移到了赖少和máo胖子身上,这两位正在囚室里为了什么事儿争着,好像谁也不肯让步。
“我就说这雏儿是好货,他们还不信,争吧,争得越厉害待会老子要价越高,便宜你们了……”军子叼着烟嘴里小声嘟囔着,他好像很享受囚室内两人争吵的模样。
徐青叼着香烟走进了囚室,当他看清楚那个雏儿的相貌时,嘴角的香烟吧嗒一下落了下来,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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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蛋徐青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忘记,不久前还为了她在街边暴揍了一顿城管,把市委书记顶到了墙上,现在还和薛国强不尴不尬的。由网友上传==
huā布棉袄,手中的紧抱着竹篮的卖huānv孩?不对,那个nv孩的年纪好像更小一些,眼前的nv孩身材明显要高大了一些,但这张脸,这双空dòng的眼睛,还有脑后的麻huā辫,简直太像了……徐青脑海中有两个身影在不断重合,心却纠结难安。
军子见徐青站在原地发愣,以为他也看上了这个瞎眼nv孩,低声道:“这nv孩儿有点意思,为了给亲妹妹筹钱治眼睛竟然傻乎乎跑来把自己卖了,这年月啥怪事都有。”
徐青徒然回过头来,诧异道:“她还有个妹妹?”军子颇有些得意的说道:“有啊,听说两姐妹生下来就得了什么基因眼底病,想治好一只眼睛都要十来万,这傻nv孩居然会想到把自己卖给人贩子筹钱帮妹妹治病,我真是服了。”
徐青眉头一挑道:“他妹妹是不是十岁左右,经常拎个篮子卖huā?”
军子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她,最好买回去躺在chuáng上慢慢问。”
徐青脸颊ròuchōu动了两下道:“买下她多少钱?”军子笑了,望了一眼还在对nv孩评头品足的两位,压低了声音说道:“现在还真不好说,她当初把自个卖给人贩子开了十万,等把她卖了我们会送十万去她家里,我们赚点中介费怎么都要二十万吧!”
说实话徐青还真有点佩服军子的直爽,对于买老婆过日子的老实汉子来说出二十万买个暖炕生娃的婆娘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因为钱实在太难赚了,有的人一辈子扣扣索索的也难攒下二十万。
但对于像赖少那样的纨绔大少来说二十万就只相当于赌桌上丢了几个筹码,小菜一碟。常说人比人气死,货比货该扔,那些每天嚼着鲍参翅肚嫌塞牙的货sè永远不会明白窝头是怎样炼成的,说不定给他们啃一顿窝头还会成了无上美味。
这时赖少和máo胖子就像两条见了小红帽的大灰狼,那眼神儿一个比一个绿,不为别的,小姑娘脸蛋儿的确长得太yòu人了,虽说眼睛看不见东西,但丝毫不影响她萝莉的潜质,最重要的是乖巧听话。
“军子,这个萝……嗨,沈丽,多少钱?”máo胖子说话有些luàn了,刚才小姑娘对他们有问必答,名字年龄全部问了个清楚。
军子眼珠子一转道:“二十五万,这个情况有点特殊,出手了不会折价退货的。”
这厮脑子转得飞快,张口就加了五万,还顺便堵上了对方的退路。明白这一道行情的都知道,在边远山区买个媳fù万儿八千的就能搞定,贵点的不过三五万,二十五万这可是漫天要价了。
máo胖子脸颊上的féiròu抖了两抖,沉声道:“二十五万老子就不还价了,有没有凭据啥的?”
军子心头窃喜,胖哥的爽快有些出人意料,舌头打个滚就赚了小十几万,真不明白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脑子里塞的什么玩意,驴máo与稻草的hún合物么?
“凭据肯定有,不过那玩意只是买个拇指印,要不要无所谓。”军子这点倒老实,往深了讲这和老实又没啥关系,这都什么年代了,那种类似卖身契的玩意拿去给谁看都不能维权的。
máo胖子也是个明白人,这里面的弯弯绕不用多说,他下巴一点道:“钱我可以马上付,人明天下午才会带走,没问题吧?”
军子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子上,连声道:“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就跟你去上面拿协议书,顺便把钱付了。”
徐青本来还想出个高价跟máo胖子争一回,就算是撕破脸也不能让这位可怜的小姑娘以身饲猪了,刚才听到胖子说付钱后还要把人放在这里一天心就彻底定了下来,一天,捣毁这个人贩子窝时间足够了。
赖少脸上的表情有些异样,今天活该是他的倒霉日,原本赌钱赢了不少,被一个半道跑来的家伙只用了两把就连本带利全部清空,这会看上了一个瞎眼的小姑娘,又碰上máo胖子截胡,偏偏还得故作大方的赞人家几句,够悲催。
máo胖子谈妥了自己的事儿,心情为之一爽,冲军子一摆手道:“我这份搞定了别亏了他们两个,还有价廉物美的好货sè帮他们每人张罗一个去!”
军子笑道:“有的,前两天来了几个越南的黑里俏,那身材绝对是一流的,最难得还会一点华语,买回去玩腻了还可以退回来个半价,不知道两位大少有没有兴趣?”
徐青摇了摇头道:“我这人支持国货,还是带这哥们去挑吧!”
赖少听到黑里俏三个字顿时来了兴趣,双眼一亮道:“我这人不挑嘴,不过货要是不对板就当心老子削你。”
军子笑道:“放心,包您满意。”
máo胖子摆了摆手道:“你们俩去挑,我先上去喘口气,这地方那股味儿冲得人发晕。”
徐青望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姑娘,沉声道:“一起上去,我还是去赌几把舒坦。”
军子把铁mén锁上,笑着说道:“两位先上去喝杯茶,我们很快就上来。”
就在两人准备转身离开时军子接到了一个电话,脸sè突然变了,徒然把手探入腰间chōu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徐青后背,厉声道:“喂,你们俩转过身来。”
两人霍然转身,只见一脸狰狞的军子手中平端着一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黑dòngdòng的枪口正指着徐青xiōng口。
máo胖子神sè一阵慌张,急道:“军子,你这是干什么?”他和徐青站在一排,总觉得那枪口就是对着自己脑mén,吓得他小心肝luàn扑腾。
军子手指紧扣着扳机,往后微微缩动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小子,我劝你最好别luàn动,否则咱的子弹可不是吃素的。”
máo胖子不傻,脚下飞快的往旁退了两边,那敏捷的动作和他臃肿的身形完全不相称,和那香港叫啥金宝的打星有得一拼,他已经感觉到军子针对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身边这位在赌场中认识不久的阔少。
徐青拎着塑料袋站在原地,不动声sè的望着对面的枪口,两人相距不到三米,他完全有把握在对方开枪前避开,但是现在他还不准备这样做。
“这是个什么意思?不做买卖就准备明抢吗?”徐青很镇定,对方手上的枪对他根本没有威胁,不过动手之前他想尽可能的多了解些信息。
军子将枪口抬高了两寸,虚指对方眉心,狞笑道:“别装了,跟你一起来的nv人是江城刑警队长江思雨对吧,条子哥们!”
江思雨在市里也算是一号人物,体制里hún的都知道市局刑警队长是朵警huā儿,陆贾山庄内出入的达官显贵不在少数,凭她蹩脚的化妆被人认出来并不奇怪,如果nòng个如huā造型兴许就没人认得了。
徐青淡然一笑道:“没错,那大xiōng脯nv人就是江思雨,我却不是什么条子哥哥,怪了,谁规定刑警队长不(6)能被泡的?”
máo胖子已经退到了军子身后和赖少站成了一排,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徐青,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是公安。
“麻痹的,赌桌上那会老子就觉得他有些面熟,nòng半天还是个条子。”赖少恨恨的骂了一句,似乎也想借着这话和对面的小子撇清关系,别瞧军子这货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发起狠来可是个十足的杀胚。
军子毫不理睬身后的两位纨绔大少,瞥了一眼徐青手中的塑料袋,沉声道:“少废话,把手里的袋子放地上踢过来。”
徐青抖了抖手中的袋子,微笑道:“这钱可是我光明正大从赌场中赢来的,还寻思着买个钻戒跟江队长求婚的,要是给了你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咋办呢?”
这小子脑袋被驴踢了么?被人用枪指着还舍不得手上的钱?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啊!军子被对方的话气乐了,嘿嘿冷笑道:“小子,我摆明了告诉你,进了陆贾山庄你就别指望出去了,你的江大队长现在正晕乎乎的等着咱几十个兄弟**米呢!轮完了送你们到地下兴许还能见着面,嘿嘿……”
“什么?”徐青双眉一拧,脚下一滑身如脱缰奔马般冲向军子,几乎是在他有所动作的同一瞬间那根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一紧。
噗噗
上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的声音并不大,听上去有点像jī蛋放在炭火上烘烤炸开时发出的声响,按常理在两面是墙的走廊中央开枪就算是闭着眼都能命中目标,然而有悖常理的一幕却出现了。
徐青脚下一蹬直接踏在了走廊左边的墙壁上,借着惯xìng在墙壁上连续往前冲了三步,整个人都打横了,两颗子弹全shè到了空处,军子迅速调转枪口瞄准,瞳孔中出现了一只黑漆漆的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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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鞋底子结结实实贴在了军子左肩上,踹得他整个人向右面扑了过去,半边身子因惯xìng撞在了刚锁好的铁mén上,咔嚓!右臂在强压下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折裂声,掌中的手枪拿捏不住啪嗒掉在了地上。~~
这一tuǐ宛如巨蟒摆尾,chōu得军子双臂齐断,就算手枪近在咫尺他也只能干瞪眼,痛觉迟了两秒才清晰的传递到脑子里,这家伙痛得哎呦一声躺在了地上。
徐青上前两步弯腰捡起手枪,单手拎着军子领窝子直接提了起来,把这货后背往铁mén上一贴,用枪管顶住了他的下颚。
“说,江思雨现在哪里?”徐青真急眼了,当他听到江警huā被抓的那一刻心好像被老虎钳揪了一把,又紧又痛,出tuǐ力道大得惊人,如果不是及时反应过来收了几分力道,刚才那一下就把这货当场踢挂了。
军子脸颊上的横ròu因痛苦扭曲成了一团,嘴角chōu动了两下居然很诡异的笑了:“有种你nòng死老子,反正老子被抓了也是个吃huā生米的命,嘿!江……队长现在正被弟兄们轮着……干,可惜老子享受不到了,噗!”
一口带血的粘痰喷向徐青头脸,他反应极快一偏头避了过去,看来这厮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硬派,再问下去也是白搭。
徐青把手枪往腰间一别,挥掌如刀劈在了军子脖颈上,一松手这家伙身子软绵绵瘫在地上,他不再理会身后的两位噤若寒蝉的阔少,脚下一滑朝出口方向冲去。
到了竖梯旁徐青才发现顶上的出口已经关闭,目光左右一扫在左边的墙面上发现了一个巴掌大的开关盒,走过去摁下开关,顶上的入口嚓嚓开启,他伸手攀住竖梯猱身窜了上去。
刚冲出地面就听到一声疾呼:“开枪,不是军哥。”紧接着一阵凌luàn的噗噗声炒豆子般响起,然而徐青在冲出入口的那一瞬间已经跳上了大chuáng,用力一踏chuáng架连同席梦思一起翻了过来,趁着这当口他已经飞快的转换了位置。
开枪的是刚才进mén时和军子一起打牌的三个家伙,此时他们人手一支带消音器的短枪,对着翻转的大chuáng一阵luànshè。
子弹的穿透力dòng穿席梦思chuáng垫不在话下,如果换做普通人恐怕已经被流弹穿了好几个窟窿,可惜徐青敏锐的感知异乎常人,早已经先一步跳出了子弹覆盖的范围,顺手抄起书桌上的电脑显示屏向mén口掼了过去。
!十九寸液晶显示屏拍中了一个枪手脑袋,这玩意可比板砖给力多了,迎着正脸拍上去毫无悬念把这家伙脑袋拍成了个血葫芦,闷哼一声仰面倒了下去。
剩下的两名枪手刚好打光了子弹,mō出弹夹边退边装,徐青身如魅影般从侧面飘了过去,双掌一探稳稳掐住了两人脖子,才装到一半的弹夹跟手枪一起掉在了地上。
呃呃
两个枪手被掐住脖子直接举了起来,只来得及从嗓子眼里发出两声浊响就被仰面朝天掼在了地上,就好像是甩了两个装满面粉的麻布包,连木质地板砖都随之颤了一颤。
徐青抬脚踏住一个枪手xiōng口,拔出腰间的手枪顶住了另一个眉心,只要轻轻扣动食指,这家伙脑袋铁定成了一个砸碎的烂西瓜。
“说,被你们抓住的江思雨在哪?”徐青双目喷火,声音却如寒夜冰凌,冷得人máo孔直chōu。
两名枪手知道今天遇上了硬茬,其中一个把头一扭充起了硬汉,另一个被手枪顶住眉心的家伙嘴chún颤动了两下也不吭声。
这两人早在进入山庄之前就是身上背着人命案子的凶顽,跟着军子做人贩子以后更加变本加厉,这几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手上的人命至少都有一巴掌数,一旦被抓住了横竖都是个打靶的下场,绝了希望嘴巴子自然比普通人严了很多。
徐青冷冷一笑,把枪口偏了偏,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噗噗噗!连续三枪全打在了一个枪手tuǐ肚子上,子弹呈品字形钻出了三个血窟窿,“啊呀!”那枪手好像杀猪般抱tuǐ惨嚎起来,噗噗!又是两枪命中了他两只手腕,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
枪口转向了另一位枪手腰间,往下移了两寸对准了祸根,徐青踩在(4)他xiōng口上的脚没有半点放松,不紧不慢的问道:“说,江思雨在哪里?不要考验老子的耐心。”
枪手是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一双单皮小眼睛死死盯住徐青脸颊,脑mén上豆大的汗珠沿着眉骨向两边滑落,他甚至感觉到微热的枪管顶在了kù裆上,只要对方扣下扳机那就真他妈jī飞蛋打了。
凶人遇上更凶的,他也怕了,干涩的嘴chún翕动了两下,低声道:“如果我带你去找人能不能给条活路?”
杀人夺命不难,真正在死亡威胁到杀人者自己的时候能坦然面对的这世界上恐怕没几个,至少眼前的枪手不是。
徐青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挪开了踏在男人xiōng口的脚,沉声道:“带我去你就活,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枪手一骨碌爬了起来,脚下一哆嗦踉跄了几步才站稳,磕磕巴巴的说道:“那nv人好像被灌了yào,关进了小红楼,就凭我们两个冲不进去的。”
徐青用脚尖挑起地上的一个弹夹,很利落的换上,把枪别在腰间上前两步,沉声道:“你只管带路,救人不关你事。”
那枪手低着头领着徐青出了mén,两人一路小跑径直往山庄南面行去,或许是山庄内管事的对军子他们的能力太过信任,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任何麻烦,跑了近两百米拐了个弯,领路的枪手在一颗榕树后停了下来。
“人就关在前面那栋红砖楼里,具体在哪个房间我是真不知道。”枪手伸出食指点了点不远处的一栋靠围墙的二层楼房,怯生生的说道。
徐青点头嗯了一声,忽然间出指如风,毫无征兆的点在了枪手后脑勺上。
请分享 第四百四十二章 可怜江警花
一指点中枪手yù枕xùe,徐青手掌一伸摁住了这货背脊,把他脸面朝着树干靠住,说来也怪,枪手明明已经昏mí,人却还能站住不倒,不知道的见到了还以为这货在对着树干放水。
徐青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不能让枪手就这样离开,否则自己前脚进去这家伙后脚就给里面的人报信,那就麻烦大了。
红砖楼只有两层,不过占地至少在五百平米左右,里面房间肯定不少,硬闯进去救人就怕对方拿江思雨要挟,到时候投鼠忌器反而束手束脚。徐青站在大榕树后观察着小红楼的情况,在大mén口有两个穿保安服的家伙,手里拿着橡胶棍左右走动,腰间鼓囊囊的各别着一支手枪。
都说国内枪械管制很严,就在这样一个包娼庇赌的山庄里却能随便掏出一堆喷子来,这他妈简直就是个讽刺,不知道大书记薛国强见了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徐青观察了足足两分钟,决定先搞定那两条看mén狗再说。
徐青目光左右一扫,发现不远处拐角的huā坛旁有一辆手推两轮车,车斗内还斜放着两把竹扫帚,想来是清洁工留下来的东西,脑海中灵机一动,走过去推了小车向小红楼mén口走去。
小红楼所在地是一个靠前死角,平素应该是不会有人随便跑来溜达的,两名保安中间相隔了好几米远,想同时搞定两个难度颇大,为了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一击奏效,徐青选择扮一回清洁工试试。
还别说这招tǐng管用的,小红楼跟前好像有段时间没人打扫了,垃圾落叶散了一地,徐青低头推着车子走过去两个穿保安服的家伙根本没引起注意,有一个还指手画脚的吩咐他扫干净点。
徐青把车子放在一旁,拿起扫帚装模作样的扫了两下,就在他靠近一个保安的时候,突然一指点在了这货后背上,然后用扫帚棍子飞快的顶在了他xiōng口上,外表上看起来就像这货是在低头想事儿一样。
另一个保安正巧眼神儿瞟向了别处,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根本没看到,其实就算他面对着这边,不用心留意同样看不出来,因为徐青的动作实在太快,点xùe撑人的动作都在一瞬间完成,被制的保安当时还是背对小红楼大mén的。
一击得手,徐青又成了清洁工,好在车里的扫帚有两把,用掉一把不至于穿帮,他拿着另一把扫帚走到另一个保安跟前,没想到这厮张口就骂:“你他妈是清洁工么?背着扫帚跟舞龙似的,那边的树叶子,垃……”
剩下的那个字愣是给吞回了肚里,因为他见到自个侧腰上顶了一个**的铁家伙,这种带消音器的手枪并不奇怪,他腰上就有把一模一样的。
“不想死就说出江思雨在几楼,否则老子先给你腰眼上穿个窟窿。”徐青威胁人的方式简单实用,那保安吓得打了个哆嗦,忙道:“你说的是刑警队的那nv人吧?”
徐青沉声道:“少墨迹,快说。”他一伸手从保安腰间卸下了那支手枪,这玩意还是收了,待会说不定能用上。
这保安充其量就是个为虎作伥的主儿,见过血但手上却没有人命,被徐青这一唬吓得差点niào了kù裆,颤声道:“在二楼八号房,现在有好些人在mén口守着。”
徐青挥掌直接把这家伙拍昏,也用扫帚撑住不倒,然后直接跑进了小红楼。楼内第一层是分隔开来的独立包厢,二楼是客房,基本上上下数字顺序都是对应的,八号房间对应的就是八号包厢,找起来倒也不难。
小红楼一层空无一人,这也方便了徐青行动,他边走边抬头往着天huā板,这上面的人可真不少,光走廊上就站着十几个,除了手枪之外有两个还端着乌滋微冲,这玩意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nòng来的,不过也应了一句俗话,有钱连jī别都能加长一截,几支冲锋枪就不算什么了。
徐青要是从楼梯上去肯定会惊动走廊上的家伙,走廊就那么一米来宽,到时候长枪短炮的一通luàn扫,别说救人了,nòng不好躺着都会中枪。
地境武者一样是血ròu之躯,能避开子弹也要有足够的行动空间,一条窄走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面对十几把枪一不留神就能(4)把小命玩掉。徐青并没有自大到以为地境武者就是老子天下无敌的地步,救了人又不把自己搭进去才是正途。
八号包厢大mén居然锁上了,不过这难不倒徐青,伸手拉住mén把手一扭,直接就把mén锁卸掉走了进去。
站在包厢中间抬头望天huā板,徐青看到了一个装潢考究大套间,客厅里的橡木沙发上坐着两个chōu闷烟的男人,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最明显的特征是脸上有条很长的暗红sè刀疤,从左眉角一直延伸到了嘴角,就好像是把半边脸剖开了似的,缝针的技术不佳,乍一眼看上去宛如脸上长了一条丑陋的百足大蜈蚣。
另一个男人年纪不大,约二十来岁的模样,外形长得倒是俊朗,不过眉宇间有股子yīn狠的味道,那双眼睛锐利得好像丛林中的鬣狗,言谈间时不时会闪烁出两点冷芒。
两个男人一边chōu烟一边在闲聊着什么,不过谈话的内容徐青是半点都听不到的,总之这两个家伙绝不是什么善男。
抬头望着天huā板,步子朝房间方向移动,反正包厢只有那么一大间走起来很方便,视线穿过天huā板进入房间,见到了一张特大号的chuáng,江思雨就被固定在了那张大chuáng上,那模样让徐青不忍之余又松了口气。
江思雨手脚被四条结实的尼龙绳绑住,手被分开了锁在chuáng头横杠上,脚踝上那两条绳子则连在了chuángtuǐ上,就像一个大字,嘴被一块封箱胶贴住,只能一个劲翻眼,但她身上的衣物完整,由此可见并没有受到侵犯。
可怜的江大警huā面sè酡红,好像喝了半斤烧酒似的,她不安的奋力扭动着身体,可惜始终没办法挣脱束缚,让徐青愕然的是她双tuǐ扭动时不经意lù出了小一片白sè的小kùkù,中间那条鼓缝处居然有一线很明显的湿痕……
请分享 第四百四十三章 拿你开刀
已经不是初哥的徐青见到江大警huā面红kù湿的模样心头一阵狂悸,***,难怪那些鳖犊子说江大警huā被下了yào,看来这yào的份量还下得不轻,得赶快想办法把人救出来才行,否则以后祝姐回来哥们就好瞧了……
外面客厅里两条等ròu吃的鬣狗龇牙等着,想救人还真是件伤脑筋的事情,徐青现在有些后悔没把何尚手里那箱东西带来了,如果有那箱玩意在事情就好办多了。由网友上传==
现在徐青身上武器就只有两把手枪,贸然冲上二楼肯定是行不通的,他心luàn如麻,在包厢里转了两个圈,竟然鬼使神差的走进了卫生间。
男人在心急或紧张的时候常会感觉憋得慌,当然憋niào也是其中一种,徐青走进了卫生间都索xìng搬出徐二来浇了一泡热的,然而就在抬头提kù一哆嗦的当口,他双眼蓦然一亮,好家伙,哥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急才了。
卫生间墙上有个装了排气扇的窗口,卸掉上面排气扇那就是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大窟窿,如果上下两层的排气窗设计对称的话凭他的本事从排气窗潜入房间并不难,而且二楼的卫生间直通卧室。
现在形势刻不容缓,徐青伸手扣住排气扇用蛮力猛的一拉,咔嚓!居然很轻松的把那玩意卸了下来,虽说排气窗口上积了一层滑不留丢的粘液为了救人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双手扣住窗口边边,引体向上很轻巧的钻了出去。
好在外墙是红砖的,抠几条墙缝很简单,徐青五指运劲扣墙砖不比普通人捏豆腐差多少,反正这座山庄藏污纳垢,毁坏它一堵墙算不得什么。
徐青就像一条游墙的大壁虎,抠着砖头很快游到了二楼卫生间的排气窗旁,单掌扣住排气扇直接往里一推,整个人顺着排气窗哧溜一下进了二楼。
徐青猫腰钻进房间,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靠近客厅的那扇mén,他必须留意客厅里那两个家伙的举动。
江思雨也见到了潜入房中的徐青,拼命甩动着脑袋,嘴里开始呜呜低咽,一抹yòu人的粉红已经从颈部蔓延下去,双眼中水雾朦胧。
徐青正想上前帮她解开绳索,不料沙发上的刀疤脸掐死烟头站起了身来,为了能听清楚外面那俩家伙说些什么徐青一闪身贴在了房mén旁,把耳朵凑到mén缝处耐心聆听。
刀疤脸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怪笑道:“魏少,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进去帮江大队长上一课,完事了你再来。”
叫魏少男子皱了皱眉道:“柳哥,你可想清楚了,里面那位可是你大嫂的nv儿,万一要是秋霜姐知道了咱们可得吃不了兜着。”
刀疤脸双颊一chōu,暗红sè的刀疤一阵扭曲,反复那条大蜈蚣活过来了一般:“怕个鸟,咱大哥三顿政fǔ饭估计要吃死的那天,老子要不是稀罕邝秋霜手里那点大洋早把她干了,什么大嫂,破鞋烂袜。”
魏少yīnyīn一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秋霜姐手里可是掌握着柳家所有的暗钱,她背后还有那老瞎子撑着,惹máo了老瞎子后果很严重。”
一提到老瞎子姓柳的刀疤脸左颊上的蜈蚣又是一阵扭动,沉yín了一下恶狠狠的说道:“现在姓江的婆娘喝了蛇chūnlù,没男人干一样是个死,老子索xìng一不做二不休,完事了把她光板子照拍下来,不怕她飞天上去。”
魏少道:“要是秋霜姐追问起来怎么办?”
刀疤脸狞笑着开了风衣上的几颗扣子,寒声道:“怎么办?凉拌,难道还要老子管她叫丈母娘?怕你可以不干。”
魏少把烟头一弹道:“你都不怕了,老子怕个máo,不过这第一水让给兄弟如何?”这货也不是什么善男,剥了伪装骨子里也是一牲口。
刀疤脸不悦道:“扯,以前的魏天麟老子屁都不放就让,现在有个二水给你就不错了。”
魏天麟?贴在mén口的徐青面sè一凛,这个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名字突然弹了出来,心头暗骂道,好小子,你居然藏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这魏天麟是何许人物?以前派人撞断了韩雪双tuǐ,后来在市局mén口故技重施想用车撞死徐青的家伙,没想到今(4)天遇上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刀疤脸是柳成功同父异母的兄弟,姓柳名威,化名孙威,很少知道他和柳家的关系,陆贾山庄就是以前柳家以他的名义购置的,一切手续合法,外人根本查不到什么破绽,直到柳家倒台后这颗暗藏的棋子才真正派上了用场。
陆贾山庄是柳家布下的一颗暗棋,为的是万一有一天柳家出了状况可以依托这处最后的产业作为活动营救的据点,这里开设的偏mén生意除了赚钱之外主要是为了腐蚀那些高官为柳家所用,别看柳威这货长得爹不疼娘不爱的,对于经营山庄却很有一套,不过柳家倒台后这厮却没有尽心营救亲人,而是起了趁机自立的心思。
魏天麟现在寄人篱下,当初的飞扬跋扈也收敛了九成,被柳威驳了面子不怒反笑道:“那威哥你先进去爽,我在外面看会电视。”说完很识趣的拿起沙发上遥控器按下,对面墙上的壁挂式电视咿咿呀呀唱了起来,还是京剧。
柳威嘿嘿一笑,伸手拍拍魏天麟肩膀道:“咱们是兄弟,待会老子爽完了后mén给你留着,老子知道你好这口。”以前魏天麟得势时跟他可是拜把子兄弟,两人臭味相投,柳威也不想为这事把人得罪死了。
魏天麟yīnyīn一笑,推了柳威一把道:“滚,完事了出来叫我。”
柳威脱下风衣随手丢在沙发上,腰间挎着一支银白sè大口径左轮,M500,这玩意是有着手炮之称的暴力之枪,装弹五发,动能比沙鹰还要高上一倍,据说一枪能打死一头非洲象,也不知道这厮从哪里nòng来的。
见到那个长得像熊瞎子似的家伙狞笑着朝房mén走来,徐青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弯弧,心说,来得好,哥就拿你这sè胚开刀!
请分享 第四百四十四章 蛇春露的妙用
柳威在开mén之前还回头冲魏天麟做了个很猥琐的动作,左手大拇指食指弯了个圈儿,右手食指一捅入圈,哈哈狂笑了两声推来了房mén。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大chuáng上的江思雨一张俏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徒劳的挣扎着,脑海中被jī涌的热làng冲得一片紊luàn,然而她心头还有一丝清明,知道那个小流氓先一步进了房间,有他在,或许,或许会好一些……
柳威走进mén后脚后跟往回一踢,mén的一声重重扣上,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chuáng上扭转的身躯上,就在他准备快步冲上去大干一场时,冷不防一个冰冷的金属管口顶在了左太阳xùe上。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外面那蠢货,还他妈听京剧,现在老子就算一枪把你脑浆子打散了也没人知道。”
徐青故意摆出一副凶狠霸道的模样,不过说话声音却少了一份冷酷。柳威心头一惊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沉声道:“朋友,你想要人还是要钱?”
柳威以前当过兵,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兵种,他脸上那条刀疤就是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负的伤。复员后这家伙还在某市刑警队担任过一段时间职务,凭着hún社会多年的经验很快判断出用枪顶住自己脑mén的肯定不是公安,他潜意识里把徐青归到了别有用心的道上人物一类。
徐青冷笑道:“老子两样都要,不过现在你先把外面那个听京剧的家伙叫进来。”
柳威当然能猜到对方的目的,无非是想连魏天麟一起制住,他心头反而一阵窃喜,想同时控制两个人,这无异于给了他提供了更多反制对方的机会。
“好的,我现在就叫他过来,你可以把枪转个方位。”
柳威的过份镇定并没有引起徐青警惕,他一转身把枪顶在了对方后腰上,方便这家伙转身开mén,顺手从这厮腰间把那支大口径左轮chōu了出来。
这枪入手就是一沉,很有些份量,他干脆把左轮枪管也抵在了柳威腰上,手指扣住了扳机。
柳威转身打开了房mén,对看电视的魏天麟招手喊了一声:“兄弟,过来帮把手。”
魏天麟邪笑道:“娘的,你不会是让老子帮你推屁股吧?”
柳威没好气的吼道:“叫你过来就过来,少废话。”魏天麟倒也识趣,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走了过来,就在他抬脚进mén的那一霎那,徐青将手枪口子对准了这厮眉心,用的是那支带消音器的手枪。
几乎是在徐青举枪的同一时间,柳威嘴角浮起了一抹狞笑,突然转身抡拳轰向了徐青面mén,浑然不顾腰间还顶着一支左轮枪,因为他知道枪里面根本没装子弹。
徐青头一偏避过拳头,粗长的左轮枪管斜伸往上,枪口顶住了柳威下颚:“想找死吗?”
柳威似乎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居然会快到了这种程度,愣了一秒又飞起一脚朝徐青裆部撩去,那魏天麟也是学过几天跆拳道,暴喝一声挥掌劈向徐青脖子,谁知噗一声轻响,一股灼热的刺痛感从左耳传来,紧接着头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徐青对着魏天麟耳朵开了一枪,然后一枪托直接把他给敲晕了,至于刀疤脸踢来的那条tuǐ子现在被夹得死死的,根本连动都甭想动一下。
“不错啊!在哥面前耍huā样,干脆一枪崩了你省事。”徐青把带消音器的手枪指向柳威额头,作势准备扣下扳机。
柳威吓得肝胆俱丧,连忙出声求饶:“朋友,如果你能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出五百万,不,八百万……”
徐青冷笑道:“少废话,我问你答,要是敢打马虎眼保证你脑袋上会多个窟窿,明白吗?”
柳威想不到这位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年轻人居然还是个会功夫的,这下想玩什么反制彻底没了指望,唯有重重的一点头:“问吧,只要我知道。”
徐青放开了这货tuǐ脚,枪口微微一偏,淡笑道:“chuáng上的nv人是怎么了?”“吃了威回答干净利索,没有半点犹豫。
徐青又问:“吃了什么yào?说详细点。”
柳威道:“这yào叫做蛇chūnlù,听说是用两条蛇在一起干炮时分泌出来的玩意做的,不管是男人或者nv人,只要喝了蛇(4)chūnlù下去非得干一炮,要不然就会爆血管。”
徐青眉头一皱道:“这玩意谁做的,喝下去了有什么法子能解吗?”
柳威明显呆了一呆,摇头道:“这东西是从一个老苗子手上买来的,听说除了干炮没办法解,喝了的超过三小时肯定爆血管。”
徐青眉头往上一挑道:“这yào你身上还有多少全拿过来,然后把地上的家伙拖到隔壁房间去。”
柳威连忙从kù子口袋里掏出个小yào瓶子jiāo给了徐青,还不忘提醒道:“这玩意yào效猛,但完全发作需要一段时间,大概半小时左右,每次倒在茶水饮料里一两滴就行了。”
徐青接过小瓶,故作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少墨迹,把这小子nòng去隔壁,哥们办事不希望有人围观。”
柳威心里恨不得把这小子剥皮chōu筋,但嘴上只能连声答应,上前两步一弯腰把魏天麟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出mén向隔壁房走去,拿枪的徐青紧随其后,一是不想节外生枝,二是刚才他想到了一个惩治这两hún蛋的办法。
柳威进了房间,走到另一张大chuáng旁把魏天麟放在了上面,刚想转身就感觉后背一麻,整个人以很暧昧的姿势和好兄弟叠在了一起,还真是chuáng上人一双了。
点昏柳威的自然是身后的徐青,他不但点了这厮的xùe还用截xùe法封掉了chuáng上两人的几处xùe道,然后掏出刚得来的蛇chūnlù揭开盖全部灌入了两人嘴里,如果是一男一nv喝了蛇chūnlù效果无非是盘肠大战一场,现在两个男的都喝了至少几十倍剂量的蛇chūnlù就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效果了。
徐青把空瓶儿随手一丢,走出mén还不忘把mén反锁死,就让这对人渣在房间里基情澎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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