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女汉子全文阅读 第47分节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太二之过

    王女仆之女对上了女禽有兽童鞋。

    虽然讨厌自己御//姐身份,可她毕竟不是萝莉。更因申请加入贫乃联盟却被盟主忽略了而火冒三丈。

    “你,怎么出来了,师父大人!”王女仆之女紧张道。

    金色的美人颅傲慢地转过来,正对王女仆的女儿,她道:“我为什么不能出来,还有,别叫我师父,我可不敢做你师父。你知道的,我在成为燃灯女仆之前,被你们称作极恶女仆。”

    此生早和女仆界再无半分瓜葛,有的只是不死不休之局。“退下。”金色的颅骨不悦道。古燃灯不容女仆界之人侮辱。

    何况你还是王女仆之女。

    蓬!

    古燃灯绽放光明,热浪迸涌,朝天喷薄,王女仆之女尖叫一声,迅速逃离古燃灯。她和古燃灯之间的纽带断了。金色的美人颅收回了她的“承诺”。

    再者,就算是女儿,王女仆也可抛弃。一界之主最放不下的权杖,最享受的不是女儿聚在她的羽翼下,而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极恶女仆!”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血沫纷扬,浊浪滔天,一人自血海中走来,头戴金冠,手执圣仆之剑,赫然是当今女仆界之王。

    “母亲!”

    王女仆之女惊慌道。

    然而,王女仆看也不看她女儿,径直走向美人颅还有她的古燃灯。“极恶女仆,还不交出古燃灯。”王女仆冷淡道。

    “交出?”

    金色的颅骨笑道。

    本是自己的持有物,为何交出,就因你是女仆界之主?

    出现在血海内的王女仆并非本尊,而是她的一道神念所化,平时寄宿在女儿灵台内。

    燃灯女仆身死,可还剩下骨头,那颗金色的美人颅喷出两道金焰,扫向王女仆的化体。“已死之人还想作怪。”王女仆道。

    锵!

    王女仆手中的圣仆之剑不住长吟,剑浪迸涌,血海纷扬。那两道射来的金焰登时消散一空,不复存在。

    “极恶女仆。交出古燃灯,我许你第三次再生之机,跳进古燃灯内,永镇于灯底。你一人,还想对抗整个女仆界。”

    王女仆冷笑道。

    总有人喜欢以卵击石,不见棺材不掉泪。

    王女仆之女还要靠近她的母亲,却被母亲叱道:“你已被女仆界除去籍贯,此生再不是女仆界之人,也不再是我的女儿。”

    绝情若此。

    “……母,母亲?”

    王女仆之女还未理清头绪,母亲的当头一喝让她分寸大乱。她过惯了颐气指使、任性的生活,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她一直躲在王女仆的荫庇之下。

    “躲在古燃灯之内,坐视大女仆长、女仆长被杀,你不配做我女儿。”王女仆喝道。

    “可是,母亲……”王女仆之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王女仆打断了。

    “够了,我已讲明,你不再是女仆界之人。”王女仆一拂袖,血海翻滚,分出一道长流,劈向她的女儿。

    蓬!

    那道长流击中王女仆女儿的脑袋。

    王女仆之女还未反应过来,呆立当场。“母……”

    “感人的母亲与女儿的再会。”

    上官小红道。

    挥剑一扫,邪蝗群出,罩住王女仆之女。“你既然不要了,让邪蝗吃了她也没所谓吧。”

    嗡嗡嗡,嗡嗡嗡!邪蝗团团困住王女仆之女。只待上官小红一声令下,它们即可分食了那位想做萝莉的女人。

    “请便。”

    王女仆道。

    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你女儿很漂亮。小爷愿收了她。”

    带着自家的呼啦圈,姬吒三大子怒冲冲而来,他追不上雄基姬,也不打算追了。“我虽出身伪娘世家,也流淌着伪娘高贵的血液。可小爷不排斥女人,尤其是王女仆的女儿。”姬吒三大子笑道。

    王女仆斜觑了一眼姬吒,无表无情。道:“在基老面前失了威风,却在此耀武扬威。伪娘界之人果如传言那般厚颜。非无耻二字可描述。”

    姬吒三大子得意道:“你是王女仆,女仆界之王,虽然老了些,还有些姿//色,年龄不是问题,你和你女儿一起成为小爷的宠物。小爷要颜有颜,要擀面杖有擀面杖,可不像东方宫主,自断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只能用替代品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姬吒三大子并非东方宫主那一派系之人,落井下石之举信手拈来,也不觉可耻。自古成王败寇,墙倒众人推。有人非要做那危墙下的傻比,落得愚忠之名,怪不得谁。姬吒三大子绝不是那种人。

    东方宫主也听到了姬吒三大子的厥词,当即运转《小叽叽相功》的无上招式,要灭了姬吒三大子。纵然是三大子的老头来了,也一并抹去。

    姬吒三大子的父亲托乃天王,也是伪娘界的老牌贵族,一行一动暗合伪娘至理,大伪娘也。近年来,他有退居幕后的打算,怎奈几个伪娘儿子明争暗斗,都要做家主,尤其是姬吒三大子,叫嚣他爹老了,早该退下大位,若是不然,就揭发他爹不能说的奇怪爱好……

    托乃李天王为此没少费心,恨不能大义灭亲,亲手宰了姬吒三大子,事实上他也那样做了,可姬吒的师父可不是常人,托乃李天王见了那位老古董也需叫老爷。

    东方宫主使出的招式“见鸟无情”,发之于情,断之于爱,柔中有刚,专克敌人的擀面杖,不断不休,故有无情之说。

    姬吒面现淡淡的忧伤,“东方宫主,你好狠的心,要断了我这等特级鲜肉的擀面杖,于心何忍。”

    抬起呼啦圈,姬吒三大子向前砸去,嘭嗤!斗气涌爆,好似泼天大雨,劈头盖脸洒向东方宫主。

    而宫主的那招“见鸟无情”,遽地爆发,有几千根绣花针组成的三十柄弯刀分散开来,飕飕飕!飕飕飕!刀光迸滚如雪,冲爆姬吒三大子释放的斗气。

    嗤啦!姬吒三大子的裤子裂了,小伙伴顿觉好清凉的样子,哇草,终于重见天日了吗。姬吒三大子的小伙伴还未来得及欢呼,三十柄弯刀同时斩下,不断那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决不罢休。

    姬吒三大子的小伙伴赶紧躲了回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呼!三大子一掌拍出,击退三柄弯刀,可和那三柄弯刀一样迪奥的还有三十柄……

    握草。姬吒三大子亡魂皆冒。好在呼啦圈护主,罩了下来,挡下三十柄弯刀,没让三大子绝了小伙伴。

    三大子的呼啦圈是他师父太二真人传下来的,攻防皆可,大有妙用。

    太二真人也是伪娘界的狠角色,横着走路的老顽固,罕有人敢招惹他,因为和他一样迪奥的老头还有十多个,更可怕的是他们上面还有师父。

    太二真人的名言是:如果不爱,那就互相伤害。

    相传,太二真人的师兄黄蛇真人曾经和太二有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黄蛇真人仪表堂堂,出落的极美,在伪娘界也是妖//艳的小贱货。见一个爱一个,见两个要一起飞。

    太二真人自然不能容忍师兄的**,直接和黄蛇真人摊牌,要不杀了他的情人们,要不和他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黄蛇真人一听,握日,有冇搞错,不就是出去拈个花惹个草吗,有那么严重。故而不将太二真人的话放在心上,一边虚与委蛇,告诉太二他绝不负他,一边继续播撒小蝌蚪。

    太二真人知道后,什么也没讲,提起两口剑,找上门去,灭了黄蛇真人的情人们,其中就包括黄蛇真人最爱的伪娘,麻古伪娘。

    这还不算玩,太二真人提着那些小贱货的脑袋,去找黄蛇真人。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毕竟他们相爱过,还有转圜余地。

    怎知,黄蛇真人见到情人们的脑袋,尤其是麻古伪娘的脑袋,大叫一声,跌落在地,骇得胆汁都吐出来了。太二真人好意安慰师兄道:“黄蛇,大声告诉我,你最爱的人是谁。”

    黄蛇真人震怒,现了本相。原是一条千尺长的大蛇,口喷五毒之火,眼冒凶光,发狠道:“太二贱人,你我之间的爱情结束了,结束了啊。你好狠的心,杀了我最爱的麻古姑娘。为他偿命来!”

    太二真人的热情登时消退,好似一桶冰水当头灌下,他已知和师兄再无修好的可能,唯有相互伤害了。

    “别了,我曾经的爱情。别了,我心爱的师兄。至此,我再不相信爱情……”

    太二真人留下几滴眼泪,那句“如果不爱,请不要伤害”也被真人改了几字,“如果不爱,那就互相伤害!”

    两位超级伪娘撕比七天七夜,不分胜负。第八天,太二真人祭出杀器,那号称和太阳肩并肩的宝具,呼啦圈。

    呼啦圈一出,立刻见效。套住了黄蛇真人的身体,封锢他的生命之海。而太二真人攫来一杆银枪,毅然而然地刺了过去。

    噗的一声,黄蛇真人血喷如泉,染红了方圆百里的湖面。哀声恳求太二真人放过他,大家还是师兄,还能做朋友咩。

    太二真人一句“做梦去吧”彻底断绝了黄蛇真人的最后希望。

    就在太二真人痛下杀招的紧要关头,他们的师兄渔夫真人出现了,渔夫真人抛出去渔网,困住太二真人,救下黄蛇真人。并且笑道:“两位师兄弟,何必相杀。”

    渔夫真人德高望重,撕比能力又强,还收了一个好徒弟,据说天赋异禀,将来在伪娘界的成就不可限量,甚至能超过他的师尊。

    太二真人朝渔夫真人拱拱手,道:“师兄,今日卖一个面子与你。我不再与黄蛇贱人为难,可他日再见,绝无收手的可能。黄蛇,你记住,有太二的地方就是你的死地。”丢下这句话,太二真人扬长而去,顺便溜走了渔夫真人的渔网。

    渔夫真人也是(消声)了哈士奇,草了太阳。这算什么事情,你们撕比,我好意相劝,太二,你丫却顺手拿走了我的渔网!心中不快,渔夫真人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他先是安慰了一番黄蛇真人,随后架起云光,咻的一声,不见了,去追太二真人,讨回渔网。

    自那之后,太二真人、黄蛇真人还真没见过面,就算是他们的师傅明敲暗敲,两位高徒装傻卖萌,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此刻,不败宫主敢以《小叽叽相功》中的“见鸟无情”这招撕比姬吒三大子,不怕得罪太二真人,因为宫主心知再无退路,要杀出一条大道来。

    和不败宫主对位的是五大伪娘中的“肾总疼”姑娘。

    “肾总疼”实力强悍,稳稳压制东方宫主。宫主分心之际,“肾总疼”姑娘连挥三剑,刷刷刷,劈向宫主的颈、腹、腿。

    “东方宫主,好胆量,也敢动姬吒三大子,当真不怕太二真人麽。”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关你何事。”不败宫主右手拈针,左手掐诀,厉声道:“肾总疼,本宫要取出你的腰子,并且烧了吃。”

    “肾总疼”冷笑道:“你想做伪娘界的那个疯子吗,号称神经病中的萝莉//控……”

    “把他让于我,如何。”

    原地下城的守护者雄基姬出现了。他终于直面东方宫主,两人同是《葵花宝录》的持有者,雄基姬拥有《辟邪鸟经》,而不败宫主持有《小叽叽相功》。

    “好汉子!”

    “肾总疼”盯住雄基姬,“这位好汉,何不入吾伪娘门,成为伪娘,与吾共享伪娘的荣耀。”

    雄基姬摇手道:“抱歉咯,我只是基老。还不想做伪娘。我和东方宫主不同,不会背叛基老界的。此身是基老,此生忠于基老界。山无棱,天地合,我才敢做伪娘。”

    “可惜了,汝不是伪娘,吾为何要将东方宫主让与汝。”肾总疼冷笑道。“吾有爱才之心,才要收了你这好汉。不可辜负吾的好意。”

    “唉。”雄基姬叹道。“我就知道像我这样漂亮的基老,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爱。虽然过了鲜肉的年龄,可我的气质还在,时间让我更迷人,岁月沉淀了我的基油。”

    “汉子,基老不是正道,伪娘才是啊。不可误了大好前程。”肾总疼姑娘还未死心,他不想杀了雄基姬,只想招他入门,一起嗨皮。

    “够了,伪娘。退下吧,再不退下,我手中的剑要饮血了。”雄基姬冷笑。锵,他手中的剑长声吟啸,剑光泼洒开来。

    “汝果然是将死之人。”肾总疼无奈道。“吾为汝指明前路,汝却冷淡如故。在伪娘界,吾也是一方人物,许你之事绝对会办成。”

    “听你废话。”

    东方宫主恼道。

    相杀吧,相互伤害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要求很高

    明修暗道,暗度陈仓。

    四路大妈并未真正的离去,她们还要后手,再说,日天般的存在鲁尼妹很强,可她毕竟一人,大妈们无数,岂会惧之。

    不多时,人马姑娘也赶了上来。

    几支人马娘队伍汇成一队,声势浩大,有些大妈侧目而视。“那些脑袋和身体同样长满肌肉的人马想做什么。”食堂大妈感兴趣道。

    清心丸大妈嘲讽道:“哼,你这辈子一定是投错胎了。不做人马娘,可惜了。”

    食堂大妈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为何我生而为人,而不是人马。草,我天生就是做人马娘的料啊,而且吃素。”

    清心丸大妈无语。揶揄,懂不,没在夸你,为何你很开心的样子。真是见鬼了。

    食堂大妈仍然沉浸在妄想之中,她成了肌肉虬结的人马娘,驰骋沙场,带着手下们东征西站,马革裹尸是她的终极目标。

    脸色最差的就要数西撕大妈了,她脸动过刀子的事情被预备役大妈揭lu,这让她很没面子。好在西撕大妈脸皮够厚,也不怎么当一回事。她还想撕比那位预备役大妈,却发现那位和她的契约兽一起消失了。

    褐发人马娘也在寻找白眼狼、预备役大妈,非要宰了她们不可。然而对方渺无踪影,去哪里寻找呢。

    人马娘多了,大家自然要比划谁的肌肉更加出众,这是没办法的事。“哇哈哈,老子才是最棒的人马娘,你等弱叽,还不退下,不要在我面前出丑。”讲话的是一只黑发人马娘,黑长直,脸蛋很正,眼睛大大的,但看脸,那真是极美的,可她有一副好驱壳,人称黑金刚是也。

    黑金刚人马娘的肌肉线条让众多人马娘望而生畏,垂涎数尺。冠以金刚之名,可见她的肌肉有多发达。

    “草,你这厮就知道哗众取宠。”人马娘中走出一位气场很大的姑娘,她独臂,扎着单马尾,左眼到唇角有有一道狰狞的刀痕,既是荣耀的象征,也是勇士的证明。她名羊果果,出自鳌霸马一族,家族徽章是枭首之羊还有麦穗。

    羊果果昂首阔步而来,震慑全场。便是那洋洋得意的黑金刚,也收敛气焰,暗哼一声,退到一旁。

    鳌霸马一族在人马娘界也是大族,羊果果更是风云人物,虽然断了一臂,却不影响她的实力。她独创“岸本富坚掌”,颇有大家之气,是下任族长的有力竞争人选。

    羊果果使一口黑铁重剑,契约兽是神谷雕,一人一雕,横纵人马娘界,闯出侠侣之名。

    锵!

    羊果果的黑铁重剑出鞘,照亮了黑金刚的脸蛋。“是伪娘就出来和我单挑。我让你三招。”羊果果狂妄道。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马娘沸腾了。

    “真不愧是羊果果,一出来就要撕比黑金刚。”

    “呵呵,我看黑金刚不顺眼,总想揍他,却打不过他。终于有人出来替天行道。”

    “帅啊,羊果果。做人马娘就要像羊果果。真不愧是鳌霸马一族的天才人物,独领风//骚数十年,无有人能撼动她的地位。”

    “别花痴了。羊果果已经有意中人啦。你算是哪根葱。”

    “纳尼,意中人?羊果果竟然有意中人了,我怎么不知。难道我消息闭塞?”

    “羊果果的意中人嘛,不可说……”

    “你真到人胃口。”

    人马娘们都看好羊果果,黑金刚脸色更差了。她也想大吼一声,撕比就撕比,老子怕你个蛋啊。可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不是羊果果的对手,和她撕比,只会自讨没趣。就算她让我三招,我也……”

    无力回天。定会输的很惨淡,成为人马娘界的笑话。黑金刚坚决不出,任凭周围人马娘如何起哄、奚落,她铁了心,黑了脸,充耳不闻。心中则道:“一群软淡,就知瞎参合,你们怎么不去撕比羊果果,她会让你们十三招。”这样一想,黑金刚的心情好多了,脸也不是那么黑。

    羊果果抓起黑铁重剑,踌躇满志,笑傲人马群。谁若不服,憋着。否则就来撕比,剑下见高低。

    昂。

    一声尖啸,羊果果的契约兽出现了。

    “神谷雕!”

    “神谷雕飞来了。”

    “相传,羊果果断臂的那段时间,生不如死,是神谷雕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人生历程。”

    “神谷雕是一位高手的宠物,它指引羊果果取得黑铁重剑,并且练就一身绝世武功。羊果果本人又是天之骄子,独臂却成了他的优势,自创‘岸本富坚掌’,俊杰啊,人马娘中的巾帼英雄。”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神谷雕安然降下,站在羊果果身旁。果然是好雕,配得上羊果果。

    神谷雕现身,黑金刚的脸色更冷了,她的胜算几乎为零,更不能主动撕比羊果果。单是对方的契约兽就能吃了她,还是稳吃。

    羊果果在人马娘中算是异数,她没有强壮的肌肉,也无高大的身材,可人家实力摆在那里,不服就干,越撕比名气越大,最终赢得侠侣的美名,侣嘛,自然指的是羊果果的心上人……

    在人马娘们的惊呼声中,羊果果摘得领队的名号,她瞥向大妈们。“嘿,董小姐,西撕,清心丸,食堂大妈,铁拐大妈,有头有脸的大妈都在。这些大妈坏我好事,非要和她们比划比划。”羊果果心中计较过后,决定撕比四路大妈。

    挫败四大妈的威风,扬自己的志气。

    有了羊果果带队,人马娘们气壮云天,迸发出惊人的战意。黑金刚也放下了个人成见,愿意跟着羊果果撕比大妈们。

    腾!腾!腾!腾!

    人马娘们踩着整齐的步伐,向大妈们靠近。

    食堂大妈也惊醒了,她暗道:“怎滴,我稍稍失神,就出现了那么多人马娘?”

    而且她们不怀好意!

    天了噜,这是要干架啊。食堂大妈兴奋道。太好了,那就撕比吧。谁不撕比谁是哈士奇。身为北路大妈们的首领,食堂大妈义薄云天,刷刷,挥动菜刀,站在队伍之前,大吼道:“谁是羊果果,出来与我一战!”

    清心丸大妈哼道:“北路的大妈们就是乡巴女人,瞎嚷嚷,咱们还没下战书,互通姓名,她就要撕比人家。粗鄙,我从未见过如此粗鄙之人。”

    西撕大妈不冷不淡道:“清心丸,你怕了啊。滚回家去,和你的基老弟弟躲在府中瑟瑟发抖就是了,没人会责怪你的。”

    西撕大妈心中有气,对清心丸大妈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若不是大敌当前,西撕大妈真的要和清心丸大妈好好撕比一番。

    “上日天,中间太阳空气,下干地,洒家就是鲁尼妹啊!”

    随着一声震天的诗号,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现身了,在她身旁还有两位画界大神,杀姐姐,“好想去死”妹妹。

    鲁尼妹方甫出现,打出数百道大神之光,照亮在场的人马娘以及四路大妈。

    “诸君,为何在此喧哗。”

    鲁尼妹脚蹬日天神靴,于万丈光芒中闪亮登场。和兴致很高的鲁大神不同,她旁边站着的两尊画界大神垂头丧气,像是霜打的茄子。

    仔细一看会发现杀姐姐的手腕拴着一圈黑色的手链,“好想去死妹妹”亦然,她们已被鲁尼妹控制了,暂时难以逃离。也难怪她们心情失落。

    “尼玛!原来是鲁上天来了。”人马娘的首领笑道。羊果果单手挥动黑铁重剑,当,当,当!斩爆数十道大神之光。

    “草。这不是单手lu吗。”鲁尼妹大笑道。

    鲁大神和羊果果是好朋友,两人都喜欢妹子,也在一起逛过红颜阁,感情深厚。

    黑金刚冷笑道:“鲁尼妹,你三番两次坏我等的大事,何意。是想撕比吗,我们可不怕你!”

    在场的人马娘都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擅长撕比,肌肉相当之发达,怕你不成。来啊,相互伤害,相互撕逼。我们要用人海战术搞定你。黑金刚妹子暗道。

    “金刚芭比,你也在哦。”

    鲁尼妹喜道。

    “洒家最近的口味比较不清淡,你勉强能入洒家的眼睛,何不同洒家热情运动。”

    “鲁尼妹!”

    黑金刚恼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也是写手界超级大神,望你自重,不可丢了那界的威严。”

    “洒家想做啥还用得着向你汇报吗。”鲁尼妹笑道。

    左手拉着杀姐姐,右手牵着“好像去死妹妹”,鲁大神从天而降。蓬!地面深裂,沟壑延展开来。一些人马娘身不由己,向天上飞去,也有掉进坑里的弱者。

    鲁尼妹不以为意,哂然一笑,日天神靴轻移,再次跺下去,轰隆隆,地形陡变,适才,掉进坑里的人马娘全被鲁大神埋了,深埋地下。

    黑金刚怒道:“鲁尼妹,你!”

    鲁尼妹道:“洒家如何。她们挡了洒家的去路,不过是让她们挪挪位置,地下更凉快哦,她们会感激洒家的。”

    羊果果面色难看,她道:“鲁太阳空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鲁尼妹道:“没什么意思。就像你看到的,洒家跺跺脚而已。单手lu,不可因为她们伤了你我之间超越友谊的纯洁感情。”

    羊果果一听,暗道一声草。还超越友谊呢,不撕比你已经不错啦,你还在这里火上加油,可恶!

    人马娘们、鲁大神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四路大妈的聚会。她们反像是围观的吃西瓜路人甲乙丙丁。

    就是那自认为涵养最好的清心丸大妈也怒了,“喂喂,你们这些小家伙,爱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在这里捣乱,我可不会给你们发糖。”

    鲁大神笑道:“不给糖就捣乱,这不是常识吗。”

    清心丸大妈哼道:“就算我给你糖,你有胆量吃吗,鲁尼妹。”

    鲁尼妹道:“有何不敢,洒家就是要日天!”

    清心丸大妈心道,你咋不去(消声)狗。

    食堂大妈浑身是劲,可没处释放。“我是撕比人马娘,还是撕比鲁尼妹?”食堂大妈疑惑道。两方人马都是狠辣之辈,这样撕比起来才够劲道,才能让人尽兴啊。

    西撕大妈冷眼旁观,她绝不做出头大妈,随大众就好了,只要不落下坏名声就好。

    东路大妈们的领袖董小姐,她相当之淡定,鹤头拐杖拄着,不发一言。好像置身事外的样子,可谁又能走得了。撕比将起,无人可免。

    董小姐还在盘算,她的属下们却沉不住气了,铁拐大妈,一字马大妈,红红火火大妈,早已冲在最前方。铁拐大妈吼道:“来啊,小贱人吗,相互伤害啊。”

    呼!大妈的铁拐虎虎生风,劈中一只人马娘,直接将对方的脊背砸断。那可怜的人马娘还未成功装比,已被人抹去了生命。

    红红火火大妈笑道:“铁拐姐,好威风,妹妹也来啦。”

    呼噌,呼噌!两道火柱打了出去,击中两只人马娘,将她们烧成灰烬。红红火火大妈拊掌大笑,“送你等一程,你们当心怀感激。”

    手抓菜刀的食堂大妈大喜,“好啊,干得漂亮。我也来。”

    说罢,食堂大妈跳了出去。冲进人马群,刀起刀落。噗噗噗,斩碎了一头高壮的人马娘的前腿。那人马娘应声倒地,口喷血沫。

    食堂大妈一脚跺了下去,踩碎了对方的脑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大妈与人马娘之间的差距由此可见。

    鲁大神还在一旁大笑,“羊果果,你这个领队不合格呐,你的属下们都是纸糊的吗,不堪一击。大妈们,加油啊,干掉人马娘,洒家为你们感到骄傲。”

    画界两尊大神面无表情,心中则道,最好连你鲁尼妹一起干掉,都是该死的东西。

    腾!羊果果奔跃而起,挥动黑铁重剑,和食堂大妈相杀。“闹够了没,老女人!”羊果果怒道。

    黑金刚人马娘也和铁拐大妈撕比在一起。“羊果果,鲁尼妹说的不错,作为领队,你已失格。”

    “小娘子,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铁拐大妈嘲笑道。“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

    砰!

    大妈的铁拐狠狠地敲中黑金刚的后腿。嗷的一声,黑金刚怒火横生,“老太婆,打人不打脸,打马不打腿。你这老东西真贱!”

    “呵呵。”

    铁拐大妈淡然道。

    打的就是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去而又返。预备役大妈骑着白眼狼,来到鲁尼妹身后。她道:“大神,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你可满意。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做了。

    “还不够。”

    鲁尼妹摇头道。

    “是吗。”

    预备役大妈笑道。

    大神就是大神,要求很高嘛。(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互动之首

    这位预备役大妈并不是鲁大神的手下,只是那人钱财,为人做事。白眼?12??敬畏地伏下身躯,不敢站直。因为鲁尼妹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画界两尊大神相顾无言,她们都是鲁尼妹的“客人”,至少对方是那样说的。她如何招待她们,杀姐姐、“好想去死妹妹”就不得而知了。

    杀姐姐试着震碎手腕上的黑色手链,尝试无果,只得放弃。

    “好想去死妹妹”一副认命了的样子。杀姐姐心道,你就不能反抗些,平时和我作对时,不时很有活力吗。

    “鲁尼妹想做什么,真要和四路大妈、人马娘撕比?”杀姐姐环视四周,杀声鼎沸,人马娘、大妈们奋力厮杀。

    “那个女人就是羊果果吗。”杀姐姐多看了几眼人马娘们的领头人物,独臂,眼神冷厉,使用一口黑铁重剑。

    嘭。铁拐大妈跌落在地,口喷鲜血。挣扎着坐了起来。“羊果果,是个人物……”

    “她当然是个人物。”

    一姑娘的声音在铁拐大妈身后响起。

    “谁!”

    铁拐大妈骇道。

    大妈身后的女人伸手一点,砰!铁拐大妈只觉脑袋要炸裂了,身体刮擦着地面向前冲去。

    “你的铁拐!”

    那人一弹指,一股长流卷起地上的铁拐,瞬间抛出,砸向前方的大妈。

    铁拐大妈视线朦胧,看不清前方的东西,却能感受到背后冰冷的杀意。若被自己的铁拐敲碎了脑袋,那她真会成为大妈界的笑话。

    呼!大妈拧转身体,正对飞来的铁拐。虽然头疼似裂,铁拐大妈还是挥动右臂,张开枯枝般的五指,抓向疾飞而来的铁拐。

    铁拐大妈勉强调转斗气,聚在右手上。她的右手像是戴了金属手套,可是砸过来的铁拐一层层磨损了大妈掌心透发而出的斗气。最后,只听砰的一声震响,铁拐狠狠地劈中大妈的右手。

    “老太婆,何必逞能。”

    那人冷声道。

    铁拐大妈虽然接住了自己的成名武器,可她的右臂算是废了。

    “啊,你是!”

    铁拐大妈终于想起一人来,羊果果的伴侣,名为“小笼包”的女人。

    “小笼包”也是人马娘界之人,成名更早,先于羊果果同学。羊果果自从见了“小笼包”姑娘,魂不守舍,厚着脸皮,死缠烂打,非要待在人家身边。

    “小笼包”姑娘极是不悦,她修炼多年,亦可隐去半人马形态,以人形现身。不熟悉她的人还真的把她当做是漂亮的包子脸、包子头姑娘,而非人马娘。

    对了,“小笼包”姑娘也非肌肉人马娘,并不符合人马娘界的主流审美观。可这并不影响羊果果同学对她的爱。

    爱就一个字,看对眼了就去追。追不上也要在地上滚,滚也要滚到人家脚下。

    羊果果同学深谙此术,最终打动了“小笼包”姑娘的芳心,俩人终于成了伴侣,已定终身。羊果果同学使剑,“小笼包”姑娘使用的也是剑,其剑曰“望月”,取自“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之意。

    小笼包姑娘的“望月”剑,即便出鞘,常人也难以看清它之形态,不甚真切,而它又确实存在。

    对付铁拐大妈,小笼包姑娘并未亮出“望月”剑,单以指力应付她。纵是如此,大妈也不敌羊果果同学的未来老婆。

    羊果果、小笼包果然心有灵犀,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获悉对方的想法。而羊果果同学的契约兽“神谷雕”,也未闲着,它也在撕比大妈。

    小笼包姑娘非正非邪,亦正亦邪。今日心情不错,所以并未下死手,没取铁拐大妈的命。稍作教训,点到即止。她是真的点了人家的后脑勺一下……

    砰砰,砰砰!

    神谷雕双翼齐动,拍飞四位大妈。它急着和小笼包姑娘汇合。神谷雕喜欢它的人类契主,更欣赏契主的爱人。

    小笼包姑娘笑道:“神谷雕。”

    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好似冻水解封,望而让人心暖。神谷雕低声叫了两下,闷头飞来。挡路的大妈全被它撞飞。

    神谷雕也知小笼包姑娘不喜杀生,故而并未在她面前展现自己的本能,担心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雕也通灵。

    食堂大妈把眼一瞥,瞅到小笼包姑娘。怎回事,这小东西这么厉害。铁拐老太婆骇得讲不上话来,也不敢和她撕比。难道吃了闷亏,就这样算啦?食堂大妈和铁拐大妈虽然不是同一路大妈,可她们毕竟在同一个广场跳过舞,也把酒望月,聊过天,交流过大妈的智慧。看到铁拐大妈吃瘪,食堂大妈并不觉高兴,“铁拐,你真的老了啦。”

    人若老了,担心的事就多了,畏手畏脚,再难放开。食堂大妈正值壮年,面黑如锅底,一身结实的肉。“哼,铁拐,你怕那个小娘皮,老娘不怕。”食堂大妈抄起两把菜刀,飞冲而出。

    “小姑娘,虽然不知你对我的挚友铁拐做了什么,可你必须付出代价。”食堂大妈狞笑道。两口菜刀旋劈而下。

    小笼包姑娘蹙眉道:“这黑胖大妈怎回事,我又没招惹她。为何撕比我?”

    这时,羊果果同学的契约兽赶了过来,不好,有人类大妈要对我的女神不利。神谷雕扬起双翼,向前拍去。登时,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能见度迅速降低。

    食堂大妈道:“幸亏我准备了蛤蟆镜,戴上之后就不怕眼里进沙子。”

    神谷雕尖厉道:“人类老太婆,为何不安静地躺在棺材中,反而出来撕比我的女神!”

    食堂大妈道:“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不要挡住大妈的去路。你既然知道我是大妈,就不该与我为难。盛京的大妈是你能招惹的吗?”

    谱写种种传说,铸就无上辉煌。唐腊国,盛京的大妈们声名显赫,无处不在。

    神谷雕可不管这些。你们大妈再厉害,也不能撕比我的女神。

    西路大妈们的首领西撕姑娘,她瞧见站在鲁尼妹身后的预备役大妈以及白眼狼。“又看到你了,贱人。都讲人艰不拆,我在脸上动刀子,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年轻更美,难道也有错。你却当面拆我的台,让一群老的不能再老的大妈奚落我,这笔仇我记下了。而且现在就要报!”

    西撕大妈一声令下,西路的大妈们齐齐跳出,好似钱塘大潮,涌向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她们的目标自然不是鲁大神,而是她身后的预备役大妈。

    白眼狼紧张道:“主人啊,怎么办,一群老太婆冲过来啦,你我没有胜算,先退吧。”

    预备役大妈冷笑道:“退?怎有可能。你的主人半只脚踏进大妈界了,早晚会接手一路大妈,成为她们的首领。东路大妈最是可怕,董小姐的位置难以撼动。南路的大妈清心丸,也不能动。北路的大妈们都是热血大妈,食堂大妈更是如此,她们不是我的菜。也就西路大妈势弱,而且西撕大妈还是我的旧识……”

    取而代之,有何不可。

    西撕大妈是该挪挪位置,让出高位,或退居二线,或自此消失。“我的时代来临了。”预备役大妈暗道。

    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鲁尼妹,预备役大妈取出她的武器,泡菜盆,圆石,木槌。泡菜盆里盛放的可不是辣白菜……

    而是腌制的仇恨!

    咚,咚,咚!预备役大妈以木槌敲击泡菜盆,声如浪涌,向前冲滚,扫清一大批大妈,她们跌倒在地,破口大骂。“那女人,拿开你的泡菜盆,我们不吃辣白菜!”

    “就凭你,也想成为我等的头目,无稽之谈。”

    “食堂大妈才是我们心目中的合格领队。她将肌肉真理贯彻到底,甚合吾等的心意。生命在于运动,没有肌肉说个蛋!”

    “我看你瘦不拉几的样子,风一吹就倒,相当我们的老大,先加餐吧,长几百斤肉再说。吨位不够,就不要出来丢人啦。”

    “去尼玛的瘦子,胖才是正常的。脂肪怎么了,脂肪就是正义!”

    “最讨厌别人比我瘦了。你这女人是我讨厌的类型。”

    北路的大妈们大声斥责预备役大妈,不管是倒地的还是能站起来的,无一例外,她们都不喜欢预备役大妈。

    白眼狼道:“主人啊,你的人缘可真差,还不是一般的差。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就算你真的成了大妈,恐怕也难以服众。”

    预备役大妈脸色铁青,不言不语。咚!咚!咚!继续敲击泡菜盆,闻声,更多的北路大妈倒下了,可很快她们就爬了起来。

    食堂大妈不悦道:“你为何总是敲盆。”舍了小笼包姑娘,食堂大妈冲向预备役大妈。

    西撕大妈暗道:“草,食堂大妈总是喜欢瞎参合,本来,我打算亲自动手,灭了那个讨厌的女人。可没想到她招惹到了食堂大妈,也罢,就让她们撕比算啦。”

    “想走,哪里去。”神谷雕可不放行。

    食堂大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神谷雕当成什么了。羊果果同学的契约兽哼道。小笼包姑娘还没说什么,神谷雕已经冲了出去,追上食堂大妈,奋力厮杀在一处。

    刷。

    一道剑芒怒劈而至,要取小笼包姑娘的生命。

    “望月剑。”

    小笼包姑娘轻声道。

    她素手一翻,虚空颤动。神华爆绽,剑光炽盛,一柄看不到实体的剑出现了,被小笼包姑娘握在手中。

    刷。

    小笼包姑娘撩起手中的望月剑,剑气激迸,沛然若瀑,冲洗自高空劈下来的那道剑光,将其溶蚀。

    “明人不做暗事,何不出来一见。”小笼包姑娘的声音不大,却传遍全场。

    放出那道剑光的姑娘并未现身,她隐藏在暗中,痛下杀手,要割去小笼包姑娘的项上之头。天大的仇恨!

    “师姐,我知道是你。”

    小笼包姑娘再道。

    “你就那么恨我?”

    小笼包姑娘哀伤道。

    “恨你?”

    暗中之人阴森森道。嗡,光影舞动,一黑裙女子走了出来,她面容姣好,和小笼包姑娘不相上下,只是煞气太重,让人望而生畏。

    小笼包姑娘还有她的师姐都是冰山美人,话语不多。

    “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小笼包姑娘的师姐恨声道。

    “你说是,那就是吧。”小笼包姑娘也不争辩,也可说是懒得辩解。因为不愿,不解,以至不想。

    小笼包姑娘和她的师姐感情极深,情同姐妹。可这样的关系一旦出现了裂痕,想要挽回、弥补,难矣。“师姐,你想要什么,自己去取吧。”小笼包姑娘轻声道。

    “去取?”黑裙女人冷声道。“如何取,你倒是告诉我。”

    “——”

    小笼包姑娘面色忧伤,不知如何回答。

    和大妈们撕比的羊果果同学也注意到小笼包的师姐来了。哼,那个女人怎么来了。是她先叛出师门,还有脸数落笼儿的不是,贱人就是矫情。羊果果使出“岸本富坚掌”,砰,击中董小姐帐下的大将,将她震飞。

    “噗!”那位大妈喷出两丈高的血箭,面现惊色。“羊果果,你好狠!”

    岸本富坚掌,果然厉害。

    羊果果也不愿和大妈们纠缠,她架起剑光,向小笼包姑娘驰去。“笼儿,我来啦。”羊果果同学高声道。

    “师妹,你有够无耻的,喜欢年纪比自己小的人马娘,还和她结成道侣。你不也背叛了师门吗,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得意。”

    小笼包姑娘的师姐冷嘲道。

    “非要说这种伤人的话麽。”小笼包姑娘道。

    “伤人?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对方一字一字道。

    “我家笼儿说你是伤人,就是伤人!”羊果果同学赶来了,挥开重剑,砍斫向黑裙女子。

    “羊果果,断了一臂,难道还没学乖?”小笼包的师姐哼道。她举剑相迎,不愿退后。这对贱人真可恶,一个装清高,一个扮恶人。都该死!

    “你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了。”鲁尼妹对画界两尊大神低语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杀姐姐不悦道。

    “能否先放了我们?”好想去死妹妹问道。

    “洒家种下的禁制……”鲁尼妹笑道。可不止一处。

    鲁大神食指勾弹,嗤嗤两声,杀姐姐、“好想去死”妹妹手腕上的黑链同时崩裂。

    “说吧,说出你的目的。”杀姐姐道。

    “洒家能有什么目的,只想和你们一起飞,你懂的。”鲁尼妹小声道。

    你怎么不去死。杀姐姐心道。

    “看那里。”鲁尼妹指着小笼包姑娘、羊果果同学还有黑裙女人。

    “还要洒家说的更直接些?”鲁尼妹道。

    “我知道了。”杀姐姐哼道。

    “我什么都不知。”

    “好想去死妹妹”活动了一下手腕,卖萌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又来一羊

    伪娘这种生物很难理解啊,比基老还难理解。

    五大基老中的不败宫主、肾总疼姑娘,他们都在。可雄基姬却不能理解他们。

    东方宫主道:“基老,你身上有本宫熟悉的……”

    气息?

    东方不败修炼《小叽叽相功》,雄基姬修炼《辟邪鸟经》,两本副本皆属于《葵花宝录》。

    被你发现也无妨。雄基姬暗道。他剑指扬起,朝东方宫主一点,咻,一道剑气迸射而出,直袭东方不败的面庞。

    《辟邪鸟经》,要练此功,需断汉子之雀。

    《小叽叽相功》,练功初始,已无叽叽,否则必走火入魔,基老也做不成,伪娘更是没可能。

    东方宫主拈着一根长针,竖在鼻梁前,叮的一声轻吟,那根长针挡下了雄基姬射来的剑气。宫主秀发飞扬,面如桃花。忽道:“找到了!本宫终于找到另外一本《小叽叽相功》了!”

    雄基姬道:“我想说的和你一样,伪娘。”

    东方不败道:“基老,交出经书。”

    雄基姬道:“我知宫主修的是《小叽叽相功》,可宫主知道我修炼的是哪卷副本吗?”

    东方不败道:“不是《辟邪鸟经》就是《割基十三魔》”

    雄基姬道:“《割基十三魔》经,呵呵,我也想得到。可那是魔经,相传只有十三式,每一式炼成,皆会惊动四方。可是炼成此功,再不能做基老!”

    故曰“割基”,割舍属于基老的一切。

    东方不败道:“不管是《辟邪鸟经》还是《割基十三魔》,本宫都要取之。《小叽叽相功》并不完善,基老,你应该知道。”

    雄基姬道:“然也。在下自然很懂。我修的是《辟邪鸟经》。”

    东方不败哦了一声,眼睛不由瞄向雄基姬的某个地方,这汉子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割了啊。

    修炼《割基十三魔》经书的人无需自断叽叽,一练此功,终身再难做基老。天晓得作出《葵花宝录》的先贤身兼何种身份,基老,伪娘,还是太//监。

    反正不可能是萝莉呗。

    “肾总疼”姑娘不开心了。喂喂,你们俩个,还没礼貌的,怎能把贵客晾在一边,你们却交流感情。“都是断了叽叽的家伙,难怪情投意合。”

    大伪娘“肾总疼”冷笑曰。

    他话还未说完,雄基姬、东方宫主齐望向他。目光多凶戾之气。

    他们直接问候“肾总疼”伪娘的很多代亲属以及小伙伴,祷愿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在关键时刻熄火,小蝌蚪们不能自由活动。

    两大伪娘、一只基老对峙时,伪娘界的姬吒三大子自信满满,放言要掳走王女仆还有她女儿。仗着手中的重宝呼啦圈,姬吒三大子谁也不放在眼里。

    撕比姬吒的几路蒙面杀手全被三大子干掉了,秋裤杀手等人均死在太二真人传予爱徒的呼啦圈之下。

    那号称和太阳肩并肩的呼啦圈可不是白叫的。自有其可怕之处。

    姬吒三大子听到东方宫主、雄基姬的对话,也知他们持有《小叽叽相功》、《辟邪鸟经》,“我可不想自断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然而我师父就不同了。自从和黄蛇真人断情绝爱之后,师父他老人家就没爱过谁,照这种形势看来,他的擀面杖也成了枯枝,要了也没啥用,正适合烧掉或者拿掉,而后再练《小叽叽相功》或者《辟邪鸟经》。”

    “师父若得两本经书中的一本,实力再进一步,渔夫真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老人家将傲视同代师兄弟。到时,我在门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渔夫真人的爱徒,那个可恶的贱人,不管天分还是努力程度,都是我们这些小兄弟中最好的,我三番数次寻上门去,却总是铩羽而归,不能败他。可恨。”

    “《割基十三魔》倒是挺适合我的,只是下落不明。我本是伪娘,又不做那劳什子基老,从一出生就割舍了基念,伪娘的概念在我心里、灵魂中根深蒂固,不得祛除。”

    姬吒三大子深思熟虑,既为他师父着想,也为自己的未来做出规划。他师父要练《小叽叽相功》、《辟邪鸟经》,必须的!

    金色的骷颅头忽地动了,上下颌撑开,哧啦,一道金色的长流喷薄而出,涌向姬吒三大子。“这只厚脸皮的伪娘好烦,先宰了再说。”极恶女仆的颅骨暗道。

    美人颅可不在意什么太二真人亦或渔夫真人,何况他们的弟子们。姬吒三大子死了就死了,毫无可取之处。

    “莹草之光,也敢在皓月面前绽放。真搞笑,我要收了这颗金色的颅骨,用作夜壶倒是挺不错的。”姬吒三大子笑道。

    他念头甫动,呼啦圈腾啸而起,嘭!撞爆了倒灌而来的金色长流。

    嗡!嗡!嗡!

    呼啦圈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一圈圈光弧旋劈而下,轰杀向极恶女仆的颅骨还有古燃灯。

    姬吒三大子不但要收了极恶女仆的头颅作夜壶,还有拿走古燃灯,献给他的师尊太二真人。太二真人得《小叽叽相功》、《辟邪鸟经》,再得古燃灯,“想想都觉得激动啊,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感激我的。”姬吒三大子喜道。

    呼啦圈也很给力。攻防两端做的很好。

    “姬吒三大子。”

    冷漠的身影,冰冷的唤声。

    手持三尖两刃刀,牵着小犬唇姨狼鱼,渔夫真人的爱徒“羊剑”现身了。

    伪娘界、人马娘界有三羊,声誉显赫,一者,羊果果,与小笼包姑娘号称侠侣,名气很大。二者,羊剑,擎着一口三尖两刃刀,不遑多让。第三人嘛,更是神秘,来历不凡……

    渔夫真人的得意弟子,羊剑。

    “羊剑”不但人生得俊俏,模样又乖巧,天资也是极好的,素来深受渔夫真人、黄蛇真人、太二真人等诸真的喜爱。纵是姬吒三大子,也比不上他。

    更可气的是“羊剑”处处压制姬吒三大子,他玩最美的伪娘,契约兽是哮天犬!而姬吒呢,落于下方,契约兽也降了一个档次,是哮地犬。

    (消声)的,这还怎么玩!

    姬吒三大子自然看不顺眼他的师弟“羊剑”。

    哮天犬呢,这厮的哮天犬怎么没牵出来,反而牵着一只小犬唇姨狼鱼。怪哉。姬吒三大子就知师弟一现身,准没好事。

    抓着呼啦圈,姬吒三大子冷道:“羊剑,你这贱人,还敢出现在小爷面前。”

    “羊剑”用手拍着小犬唇姨狼鱼的脑袋,不屑道:“为何不敢。没了太二真人的庇护,姬吒,你这不知轻重的玩意,谁都能捏死你。对我来说更是轻而易举,甚至可说是不屑为之。”

    语带奚落之意,言谈间闲然自得。“羊剑”并不将他的师兄放在眼里,姬吒三大子,哼,不过是被宠坏的正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对了,现在他可以去死了,因为太二真人也无暇他顾!

    “羊剑”忽地抓紧小犬唇姨狼鱼的头皮,后者呲牙咧嘴,却不敢发生,更不敢反咬一口。因为抓它的伪娘是羊剑,三羊中的羊剑!

    嗯哼,羊果果也在。羊剑斜瞥了一眼侠侣之中的独臂大侠,羊果果。“他才是俊杰,可做我的对手。自创岸本富坚掌,可为宗师也,已具大家之相。”

    羊剑对羊果果的评价很高。

    至于三羊中最神秘的那位,羊剑不屑与之同伍,若是寻到他,比除之!

    羊果果也注意到羊剑的到来,他和羊剑见过数面,同为人杰,相貌又都是极好的,他们惺惺相惜,奈何一人是人马娘,一人是伪娘,只能有柏拉图式的感情啊。

    “果果!”

    小笼包姑娘寒声道。

    “啊,笼儿!”

    羊果果尴尬道。

    草,走神了。羊果果同学心道。他一见到羊剑,喜的不要不要的,忽略了身边的小笼包姑娘。

    小笼包姑娘才是羊果果的最爱,羊剑嘛,不好说,也不想说。

    至于小笼包姑娘的师姐,李丑丑,名字中虽有两个丑字,人却生得极美,甚至比小笼包姑娘还要漂亮些。羊果果同学没少动心思,甚至想收了李丑丑,然后就能和她们行那三羞之事呀。

    和小笼包姑娘一样,李丑丑也能掩去人马娘之躯,以人身现形。羊果果同学也是,可小笼包姑娘不许,她认为她的果果是人马娘时更帅气,最重要的是能把她当成是马,可以骑……这点真的很重要!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羊剑是这样,羊果果也是这样。两羊错开彼此的目光,各自应对当下之事。

    李丑丑忽道:“果果!”

    羊果果马上回道:“丑丑师姐!”

    小笼包姑娘一听,肺都快气炸了,握草,她们之间有不纯洁的情谊啊。必须分开,或者除掉其中的一人,或者双杀!

    爱恨分明,爱到极端,恨到极致。小笼包姑娘眼里揉不得沙子。手握望月剑,小笼包姑娘走向李丑丑,“师姐,你收声!”

    不要“果果,果果”叫得那么甜蜜。好恶心!也难怪你会被人甩掉,成了弃妇,成天以泪洗面,生不如死。还妄想勾与搭我的果儿,可恶之极,不杀你不足以安我心。小笼包姑娘动了杀念。

    羊果果同学头都大了,她可不想看到小笼包、李丑丑相杀,相爱才是王道啊。为何打打杀杀的,羊果果叹气道。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不可讲出来,否则李丑丑、小笼包都会灭了她的。

    齐人之美,哪有那般容易。

    “就你有剑,我手中的又是什么。”

    李丑丑不悦道。

    小笼包子,你这坏丫头也敢对我兵戎相见,当真是长大了,翅膀也石更了。小时候白疼你了,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师姐、师妹冷漠相向,要在剑上见真情。

    羊果果还未开口,大妈们冲了过来。“羊果果,死来。”一位重量级大妈吼道,她跑起来,路面都在颤动,好吓人的说。

    “老太婆,你们有完没完。”

    羊果果正愁无处可撒气,受气包就来了。简直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

    可神谷雕又来多事了,“主人啊,让我来,你忙自己的事情就好。”神谷雕安慰羊果果道。它自认为是好鸟,善解人意,还没到善解人之衣的地步就是了。早晚会进步的,指不定哪天就到了那种境界。

    神谷雕精神百倍,论块头,那位重量级大妈哪里是它的对手,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呼呼。神谷雕扬起一阵恶风,登时,飞沙走石,恶风滚扬。重量级大妈喝道:“神谷雕,我要拔掉你的羽毛,再将你炖了!”

    说完,大妈跳了起来,好似秤砣旋舞而起,壮观之极。“喝!”重量级大妈大叫道。掌运斗气,一招“山崩海枯”式,劈了出去。当是时,天日昏昏,一座高达千丈的山峦压了下来,镇向下方的神谷雕。

    神谷雕厉喝道:“很好,大妈,你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主人啊,我去也,你先处理家事。”

    羊果果:“——”

    马币的,太善良也不好啊,羊果果欲哭无泪。神谷雕,你丫太不够朋友了!

    神谷雕哪管它的主人那点心思,腾!它冲天而起,双翅扬开,乘风破浪,掀爆重重气浪,搏击镇压而下的山峦。

    砰!砰!砰!神谷雕双翅猛拍向那座高山,将其震的簌簌摇动,大大小小的石块迸飞,破空而去,很多伪娘、基老的脑袋都被砸破了,他们张口就骂,向神谷雕致以“亲切”的问候。

    基老还有伪娘就是矫情啊。神谷雕摇头道,不闻不问,继续拍击高山。最后一击,轰隆隆,山石迸爆,裂炸开来,再无山形。

    而那位重量级大妈一掌劈来,势大力沉。是杀招!

    神谷雕直接和大妈对了一掌!嘭,大妈、神谷雕同时向后退去,四周气浪掀舞,高抛低叠,壮丽无伦。

    “果果心里苦啊!”

    羊果果同学想哭。因为小笼包、李丑丑真的打起来了。这对师姐、师妹,有模有样地撕比着,李丑丑也是动真格的,并非过家家。

    “大家别这样!”

    羊果果劝道。可她的声音完全不起作用,小笼包姑娘、李丑丑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全是套路啊。”羊果果泪流满面。

    小笼包姑娘、李丑丑同出一门,熟悉彼此的招式,撕比起来,也是极美的……

    羊剑也动手了,他道:“姬吒三大子,你屡次寻我晦气,可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你这顽皮祸不长心眼,脑子也是一团糟,哼。”

    “纳尼!”

    喔特热发克!

    姬吒三大子炸毛了。羊剑,那厮在乱讲啥子喂,我可是他的师兄,是师兄而非师弟!

    “混账东西,最起码的礼节都被你丢了。”姬吒三大子呵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要剑飞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一蹬地,喀拉拉,地形丕变,高则成丘,洼处成坑。鲁大神双手负在身后,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惊动大妈们。

    画界两准大神受制于人,领命而去,心不甘情不愿,徒呼无奈。杀姐姐一扬手,呼喇喇,一面画旗展开,迎风飘动。旗面以金丝银线绣出两只卧蚕,一蚕是金色的,另外一只是银色的。

    双蚕昂首睥睨,口喷红丝,好似残絮。杀姐姐道:“别装了,该活动一下啦。再养下去,你们都不会爬了。”

    画旗猎猎而动,两团光华迸滚,翩然跃出旗面,内中分别裹着一只蚕。“杀姐姐,我们也不想装死,可对方是大妈哟,盛京的大妈。我们可不愿做她们的对手。”

    金蚕表态了,银蚕也道:“杀姐姐,人家很柔弱的,不堪一击。大妈一根手指都能碾死我。”

    躲在金银两色光团内,双蚕不愿出力。可它们的卖萌之术对画界大神无用,只见杀姐姐咬破指尖,渗出两颗豆大的血滴。

    金蚕、银蚕,装模作样一番,却把眼偷瞄向杀姐姐指尖的两颗血珠,口涎溢出,极是眼馋,心也馋。

    呼。杀姐姐轻呼一口气,两颗血珠滚了出去,一颗投进金蚕口内,一颗没入银蚕腹下。

    “唉,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金蚕道。

    “杀姐姐,你总有办法奴//役我们。”银蚕也道。

    “做你们该做之事。”杀姐姐冷淡道。

    “是。”金蚕歪着头。

    “人贱被人欺,蚕贱被人役使。”银蚕叹气道。

    两蚕拨动金光、银光,向前冲去。而杀姐姐摄来那杆画旗,随后而出,凌空蹈虚,也向大妈的队伍迫近。

    另外一尊画界大神“好想去死”妹妹,她右手抓着左手手腕,很用力,几乎掐断手腕,废掉自己的左手。蓬,黑气迸荡,弹撞开画界大神的右手,不让她自残。

    “我听说人马娘界出了一只独臂女侠,名曰羊果果,擅柔道,更创造出‘岸本富坚掌’,名噪一时。人家只有一只手,也能冠艳人马娘界。我要两只手有何用,废掉一只,我才会珍惜另外一只手。”

    “好想去死”妹妹悲观道。她这人悲喜转变的速度让人惊叹,前一瞬间还是快乐的萌妹,后一秒就会变成怨女,恨天恨地恨人生,找不到活着的乐趣。

    杀姐姐已经动手,“好想去死”妹妹磨磨蹭蹭,也跟了上去。

    “前面的短腿姐姐,不要走那么急。”

    “——”

    一瞬间,杀姐姐真的想宰了“好想去死”妹妹。

    不,还是先(消声)后(消声)。杀姐姐心道,仅仅是杀了她,还不够。短腿,短腿,整天揭别人的短,有意思吗。

    人啊,总是喜欢拿自己和别人作比较,追求那微乎其微的平衡点,卑微者,除了自己,又有几人在意。

    鲁尼妹身后,预备役大妈一脸难以置信。

    她的契约兽弑主。

    白眼狼扯断了预备役大妈的右臂,衔在口中,眼有得色。契主和契约兽哪有长久的信任,蜜月期一过,即是分别之时。

    “白眼狼!”

    预备役大妈痛声道。

    她的契约兽一仰头,抛起口中衔着的主人的手臂。预备役大妈还要去抢回之际,鲁尼妹弹指一挥,刷,一道大神之光劈了出去。

    预备役大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断臂化为齑粉。

    “你们!”

    预备役大妈慌道。

    “我们?”

    白眼狼笑了。

    像人一样笑了。它一直在模仿人,像人一样思考,像人一样算计人。

    白眼狼像仆人一样伏在地上,跪拜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预备役大妈全明白了,她被自己的契约兽、鲁大神算计了。

    “我的前任。”白眼狼轻蔑道。“来,为你介绍我的新主人,写手界的超级大神,鲁尼妹。”

    “你现在还是我的契约兽!”预备役大妈道。

    契约凭证还在!

    等等,契约之物为何不见了。预备役大妈错愕道,她想毁掉白眼狼,已是不可能之事。

    “你在找它吗?”

    鲁尼妹向上抛起一物,是狼牙,两颗狼牙,白眼狼与预备役大妈之间的契约凭据。方才,鲁尼妹打出那道大神之光,不但粉碎了对方的右臂,也分出一缕,纵入预备役大妈的生命之海,无声无息卷住两颗狼牙,拖了出来。

    预备役大妈想逃,难上加难。

    鲁尼妹接住两颗狼牙,看也不看白眼狼。蓦地,鲁大神向左移开,腾腾,两道疾影掠过,是大妈啊,两位大妈联袂而来。

    一位大妈来自西路,一位来自东路。

    来自西路的那位大妈得到了领队“西撕”大妈的授意,她要割取预备役大妈的生命。“口舌之利让你愉悦多长时间?”

    刷!镰光怒飚,向下划来。西路的大妈,她的武器是镰刀,而且是两把镰刀,一把镰柄长,一把镰柄短。短柄的浮在西路大妈的上空,长柄的劈向预备役大妈。

    这位大妈深受她们的领队“西撕”大妈的信任。而且她的武器也是自己的契约兽,镰鼬!既能以镰刀之形显化,也可是兽样。

    东路的那位大妈不请自来。董小姐还看不上预备役大妈。

    “镰鼬之主吗。”东路的大妈哼道。朝天掠起,避开东路而来的大妈。

    鲁尼妹侧身让过,并未拦住西东两位大妈,有人代她收割预备役大妈额生命,何乐而不为。

    飕,飕。鲁尼妹弹出两颗狼牙,白眼狼大喜,张开口,接住了两口狼牙,物归原主。“鲁尼妹看不上我呢,不打算和我缔结契约,我当开心还是难过?”白眼狼心情复杂。

    白眼狼一族的在契主中的评价不高,因为它们大都是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流,鲜有白眼狼、契主维持长久的契约关系。

    装回狼牙,白眼狼有些伤感。不因它的前任契主即将被杀,而因自己形单影只。

    “我要孤独到老吗?”这只白眼狼心道。

    “不。你不会终老。”

    有个声音响起,轰隆隆,在白眼狼脑内炸开。嗷吼!白眼狼忍不住痛嚎,且用前肢抱住脑袋,很是痛苦。

    “你认为洒家为何还你两颗狼牙?”鲁尼妹悠悠道。她的声音在白眼狼脑内响起,宛如怒雷迸炸。白眼狼的灵台摇晃,已有裂迹,如同精美的纹路,布满整座灵台。

    这可不是好现象!白眼狼怒道:“鲁尼妹!为何要杀我。”

    呼哧,呼哧。两记光刀围着白眼狼上下旋飞,只是困住它,并未斩出。它们由鲁尼妹的大神之光凝显而成。

    “洒家向你承诺过什么吗?”鲁尼妹似笑非笑。

    自作多情的人最是痛苦。

    “从始至终,洒家什么也未说。是什么让你误以为洒家是好人?”鲁尼妹再道。

    咔嚓,一声轻微裂响,白眼狼的灵台迸起一块碎片,约有指甲大小。然而只是开始,几在同时,上万块碎片迸舞,竟有山崩之相,颇是壮观。

    灵台一毁,白眼狼的颅腔向外冒血,满口牙齿也被炸的参差不齐。

    “养条狗也不养你。”鲁尼妹道。

    扑扑。两团血光飙起,白眼狼被光刀切成三截,死的不能再死。“洒家已有契约兽,只是你不知而已。鄙贱如你,怎做得成洒家的狗。”鲁尼妹哼道。袖袍一舞,送出一团烈风,裹了白眼狼的三截残躯,抛向高空,烧成灰烬,撒了出去。

    至于这只白眼狼的主人,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仅存的手臂也被镰刀削掉。“镰鼬之主!是西撕那个贱人让你来的吗。”

    “既已知道,何须废言。”

    西路而来的大妈笑道。刷,她头顶浮着的那把短柄镰刀旋冲而起,倏化镰鼬,目绽凶光,锁定预备役大妈。

    镰鼬之主先前放出的长柄镰刀,亦现了本相,同是镰鼬,它的脑袋到尾巴末梢有一道黑线,狰狞若蛇。

    尾巴长的镰鼬,变作镰刀时,柄也长。尾巴短的化为镰刀,刀柄也短。

    刷刷!两只镰鼬怒旋而出,要分了预备役大妈的无臂之躯。

    鲁尼妹头也不回,向前纵去。她暗里控制两尊画界大神,表面上撕比大妈,其实不然。鲁大神的目标是小笼包姑娘。

    “小笼包,洒家注意你好久了。”鲁尼妹暗道。你虽和羊果果同学结为伴侣,在人马娘界闯出了名堂,那又如何。洒家更觉有挑战,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掩起眼中的狂热,鲁尼妹长身而起,已在高空之上。“啊,不好,洒家还是太兴奋了。要以汉子之姿现身了。”鲁大神惊道。

    蓬!鲁尼妹身畔处腾窜起上千道长虹,光怪陆离,或绞缠,或冲撞,或迸舞,壮丽已极。与此同时,鲁尼妹的身躯也再拔高,状极痛苦,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享受。

    双身一躯,可男可女。

    女大神没了,再现时,鲁尼妹成了汉子,是男大神。除了高了些,面部线条冷峻些,似乎没多少变化。

    不,还是有变化的,鲁大神有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小笼包姑娘,洒家想要的女人,跑的了吗。”鲁尼妹轻声道。按下大神之光,鲁尼妹纵身而下,径向小笼包姑娘而来。

    李丑丑像是和鲁尼妹商量好了似的,将身错开,让过鲁大神。“师妹,我为你找到了好归处。羊果果有什么好的,鲁尼妹才是你的归宿所在。”李丑丑得意道。

    小笼包姑娘的师姐已将师妹转赠予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是的,是赠送。爱之深,恨之切。李丑丑一直将师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可有一天师妹跑了,还和羊果果同学勾//搭成双,李丑丑怎能不气。虽说丑丑姑娘先出墙在前,可她不许师妹这支红杏也跃过自家的墙头。

    事实已成,李丑丑只好当断则断,折下小笼包姑娘这枝红杏,赠予她人。

    借花献神。

    “笼儿!”

    羊果果同学震怒道。

    此刻,羊果果对李丑丑再无半分好感。好贱的女人,怎能将我的笼儿交予别人。羊果果震怒之余,杀心骤起。锵!她右手握着的重剑长吟。

    “哦。”

    小笼包姑娘并不怎么吃惊。她也听说过鲁尼妹的大名。“鲁大神!”小笼包姑娘开口道。

    刷,望月剑上撩,剑光爆舞,推开鲁尼妹。

    鲁尼妹右手一拂,一面光壁打了下去,隔开他和小笼包姑娘。

    “近看之下,姑娘果然够美。你胖胖的脸蛋,肥嘟嘟的身段,还有那包子头,别具一格呐。姑娘,洒家好钟意你。你就从了洒家吧。”鲁尼妹喜道。

    闻言,小笼包姑娘震怒。她心中对鲁尼妹的那点好感荡然无存也。喜欢苗条,而被人赞曰肥,任谁也开心不起来。

    常人尚不能忍受,何况心气极高的小笼包姑娘。

    羊果果笑了,她本来担心她的笼儿见异思迁,抛弃自己,转给投怀于鲁尼妹。“突然就安心了。”羊果果大笑。“看来我将笼儿养得胖胖的,竟是明智之举。爱她,就把她养得肥,这样别人又看不上她了,我才能独有她!”羊果果阴险想道。

    小笼包姑娘还不知羊果果同学的想法,若是知了,不当场翻脸,就是劳//燕分飞。

    刷刷,小笼包刺出两剑,剑气迸发,而那面竖在她和鲁大神之间的光壁陡地裂开,化为上万片碎壁。

    “不许说我肥。”小笼包姑娘气道。

    “啊,抱歉。”

    鲁尼妹笑道。

    “姑娘不是肥,而是相当肥啊!”

    鲁尼妹认真道。

    这,这……就算是羊果果同学也呆了。握草,大神仇恨拉的真好。“妈妈再也不担心我会单身了。”羊果果喜道。“笼儿肯定不会离开我。她和鲁尼妹之间绝无可能。”羊果果同学真想直抒胸臆,吼上几嗓子。

    低调,我要低调。羊果果按住狂喜之情。

    “啊啊,我真是太幸福啦。”

    羊果果把开心之情写在脸上。

    那边,李丑丑哼道:

    “喂,羊果果,你开心毛线啊。你老婆要被人抢走了。”

    难道你们真的应了“秀恩爱分得快”的真知灼见?

    自从李丑丑被人甩了,见到任何在她面前秀恩爱的情侣,都会除掉。眼不见心不烦,即便是她的师妹也不行。

    “师姐啊,天气那么好,你却气得暴跳连连,这样不好不好。”羊果果道。

    “你想被我宰了吗……”李丑丑冷道。

    真的不介意顺手灭了你吖。欠揍的人马娘。

    李丑丑、小笼包姑娘都是人身,可羊果果却是人马娘之身,当然,羊果果也可掩去本相,化身为美女。小笼包不许就是了。

    羊果果满心欢喜,也不去帮忙,“笼儿,放倒鲁尼妹,你行的。”

    “闭嘴!”

    小笼包姑娘正在气头上,忍不住呵斥道。

    “笼儿生气也是那么美。”羊果果同学直言道。

    “太是不是该减肥了……”李丑丑问道。

    “师姐,你说的还是人话吗!”羊果果同学怒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闲人之人

    出身伪娘界名门世家的姬吒三大子对上了渔夫真人的爱徒,羊剑。

    东方宫主、肾总疼等伪娘也很吃惊,因为“羊剑”来了。这小子在伪娘界的蹿升速度很快,对五大伪娘构成了威胁。如果“羊剑”除去五大伪娘中的任何一人,他将名列五伪娘之一。

    很好,姬吒三大子、羊剑,你们师兄弟都在,本宫一并清算,岳静布条山就是你们的安魂之所。东方不败暗道。他既敢拿姬吒三大子开刀,也不介意连“羊剑”一起抹除。

    “此子来了。”

    上官小红道。

    “嗯?”

    极恶女仆的金色头颅讶异道。

    这只女禽之兽如何了嘛,为何对伪娘界新来的小辈另眼相看。极恶女仆虽然不喜伪娘界,可她更讨厌伪娘。从骨子里不喜。伪娘界的后起之秀更是该杀,极恶女仆忖道。

    极恶女仆曾有一位挚友,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明明是大迪奥美女,却装作是女仆,怀着异样的心思接近极恶女仆,一步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要知,像极恶女仆这种孤僻高傲的人,独来独往已久,并无同伴意识,接近她的人,不是被她抹掉,就是丢进古燃灯,烧成灰灰,送往轮回之门。

    当年,接近极恶女仆的大迪奥美女名不见经传,在伪娘界也是无名之辈,哪像现在的西公举、北方肌、东方宫主、肾总疼这般声名煊赫。

    未发迹之前,懂得隐忍,深谙韬光养晦之术,更重要是的拥有一支很好很强大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是他!”

    极恶女仆的金色颅骨震怒道。

    她从“羊剑”身上捕获到曾经暗算她的伪娘的气息。

    循着美人颅的目光,来自伪娘界的“羊剑”同学回望极恶女仆。他道:“是我,羊剑。极恶女仆,你想起被囚的痛苦了吗。”

    蓬!

    古燃灯剧晃,一团团金焰升腾,伴在美人颅四畔。她道:“你比他更年轻!说,他是你什么人。”

    羊剑同学冷笑道:“你的执念之深,让人惊异。只剩下颅骨,还是那般小家子气,难成气候。当年,你应安装上一支高仿的擀面杖,入驻伪娘界,也不至于身死道消,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闻言,极恶女仆更怒。她一头扎进古燃灯之内,蓬嗤,蓬嗤,金焰迸起,四下抛撒。整片天空都镀上了金辉。“比起女仆,伪娘更该死。”极恶女仆寒声道。她的声音自古燃灯的灯壁透发而出,森冷若冰。

    羊剑手里牵着的小犬唇姨狼鱼早已吓得失(消声),管它咩事,它是高贵的鱼族,被一只讨厌的哮天犬衔走了,并献给了它的主人。

    都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只倒霉的小犬唇姨狼鱼也是时运不济,哮天犬不但拿耗子,还喜欢吃鱼。“羊剑”同学的烹饪技术了得,哮天犬更是热衷于收集食材,交予主人,供他烹食。

    “废物。”羊剑冷道。他一脚踹飞小犬唇姨狼鱼。这鱼已经吓破胆,肉不新鲜了。可惜了,废掉的鲜食只能丢掉。

    砰!

    小犬唇姨狼鱼撞中一团火球,鳞片迸飞,鲜血喷涌。“啊!”小犬唇姨狼鱼尖叫道。它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生命之海也成了火海。不消须臾,灰飞烟灭之局已成。

    姬吒三大子的契约兽待在灰机·鸟布斯、狗霸斯基身边,它忽然趴在地上,把头埋进土里,战战兢兢。

    无它,只因哮天犬来了。

    哮地犬在哮天犬面前只有瑟瑟发抖的份,难以与之撕比。一个是天,高高在上,岂是地面上的贱种所能媲美的。至少,哮天犬是这样认为的,而哮地犬也有这样的想法。

    吼!

    兽啸如雷,山林皆动。哮天犬出现了。单从外形上来看,它长得和哮地犬极其相似,然而气质不同。

    哮地犬的脑袋扎进泥土之中,哮天犬全身散发着“爷要装比,尔等速速退散”的气息。两者截然不同,高下可见。

    犬中的霸王大叫道:“哮地犬,出来,快出来。不要把脑袋埋在地下。上啊,去撕比哮天犬,证明你比它更优秀。”

    狗霸斯基很不满意它新收的小弟,丢人,太丢人了,啊不,是丢狗!

    灰机则抬起狗头,望向哮天犬。

    “这厮毛皮铮亮,腰很细,不知道是不是雌的。我也该考虑下一代了。”灰机还是圆滚滚的小狗,已经计划着制造几十窝崽子,也没谁了。悲风大帝无处不在。

    “草,你倒是出来啊!”

    狗霸斯基怒道,它的狗头登时消散,化为黑烟,缠住哮地犬的后肢,向上拔。“再不出来,我灭了你啊。”狗霸斯基吼道。

    哮天犬早已察觉到哮地犬的存在,它是羊剑同学的契约兽,以羊剑的天资,也堪同它哮天犬匹配。

    发克!

    几把!

    碧池!

    发克鱿、骥霸獣、碧池兽同时发声。哮天犬的出场方式让它们很不爽。分分钟要灭了它。

    哮天犬围着古燃灯旋转,也不敢太上前。它虽傲慢,却不蠢。羊剑同学擎起三尖两刃刀,暂时舍了姬吒三大子,朝极恶女仆的金色颅骨飞来。

    “那个贫乃娘怎回事。”羊剑同学心道。他很忌惮上官小红。

    “《葵花宝录》凑得差不多了。”上官小红心道。

    东方宫主拥有《小叽叽相功》,雄基姬持有《辟邪鸟经》,而《割基十三魔》则在……

    羊剑同学手中!

    “主人啊。”

    哮天犬一路狂奔,来至羊剑同学身前。

    “嗯。”

    羊剑同学点点头。

    太好了,主人要带我装比。哮天犬窃喜道。“跟着主人走,不但有骨头吃,还能和太阳并肩。这样的好事哪里寻去。和羊剑缔结契约,果然是明智之举。哪像哮地犬那贱种,虽然赖上了姬吒三大子,也难成气候。”哮天犬打从心里看不起哮地犬。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吧,哮地犬。“草,它的脑袋为何要埋在地下!”哮天犬吼道。这样可不行。

    腾!哮天犬窜了下来,冲向灰机、狗霸斯基、哮地犬这边。它要把哮地犬的脑袋拔出来。

    “汪草!”狗霸斯基怪叫道,黑烟滚爆,在另一处幻生成一颗好大的狗头,拦下了哮天犬。“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犬中霸王的小弟你也敢欺负!”

    说完,狗霸斯基张口咬了过去。

    哮天犬不屑道:“你这厮也是狗?不要搞笑了。狗有狗的尊严,而你,不配做狗!”

    “几把!”

    骥霸獣笑了。草,这年头,难道做狗还需要持证上岗?是谁比较搞笑啊。碧池兽、发克鱿也在嘲笑哮天犬,认为它一本正经过头了。

    “发克,狗居然嘲笑狗。我难道听错了?”发克鱿笑道。

    “不,你没听错。哮天犬就是那样讲的。”碧池兽回道。发克鱿、碧池兽都成了黑王子的契约兽,因为资历老,而且腹黑,碧池兽理所当然的成了发克鱿的姐姐。

    “唉,狗咬狗,一嘴毛。”不臣之兽在一旁冷笑道。“不是向人类摇尾巴,就是咬同伴。这些狗狗就不能做些高雅的运动,比如说交与配。”

    “——”

    “——”

    “——”

    发克鱿、碧池兽、骥霸獣同时望向不臣之兽,均想道,不臣之兽果然和冠西鹤一般无二,都是用叽叽思考问题的家伙。

    “看什么看,要撕比吗!碧池兽,你勉强可做我的玩伴,你懂的。”不臣之兽瞥向碧池兽。

    “不要。”碧池兽一口回绝。

    不臣之兽在契约兽中也是声名狼藉之辈。碧池兽亦然,可黑王子的这只碧池兽是个异类,爱惜自己的清白与名声。

    吼!哮天犬仰天长啸,云浪翻滚,朝狗霸斯基涌来,蓬!撞碎了犬中霸王的狗头,可狗霸斯基的本体是灰机,灰机不死,狗霸斯基也不会死。

    再者,狗霸斯基由黑烟幻生而成,狗头碎了,不过是变成了黑烟,再度凝结就是了。

    “哮天犬。”狗霸斯基的声音自黑色的烟云中透射而出,带着嗡嗡颤响。“你自视甚高,可那又值钱几贯。我和灰机才是狗带大帝的传人!”

    轰隆隆,黑云滚啸,如澜涛,似长河。在那云烟中心处,仙音缥缈,有白猿捧果,寿猴献桃,另有三排狗狗昂首睥睨,不可一世,第一排狗狗是哈士奇,第二排是泰日天,第三排是松狮。

    三排狗狗并非真犬,而是由狗霸斯基捏造出来的实物,并无自己的意识,全由狗霸斯基控制。

    “本汪得到了狗带大帝的垂青,他老人家通过我的主人上官小红,传予我神书《罚氏狗带》,哮天犬,本汪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狗带的威力!”

    狗霸斯基狂妄道。

    它认为自己够狂,可出来了一只比它更狂的哮天犬,狗霸斯基如何能忍得。弄//死哮天犬,刻不容缓。

    “呵呵,我的副体就是沉不住气啊。”灰机·鸟布斯笑道。它双翅展开,急掠而来,和狗霸斯基汇合。

    鸟布斯先生双翼扬动间,单身狗的清香源源不绝散开,在空气中徜徉旋动。不管是基老还是伪娘或者隐藏之人,或避开,或不屑,或不以为意,可都不愿沾上那些独特的香气。

    等到灰机、狗霸斯基站在一处,哮天犬这才道:“杀你们如喝水那般容易。交出《罚氏狗带》,哼,不要侮辱狗带大帝啊,你等不配拥有他老人家的传承。只有我哮天犬才有资格,我乃神犬,b格不要太高。除了我,还有谁可堪执掌《罚氏狗带》。”

    狗霸斯基早就忍不住了,嘲笑道:“你怎么不去食(消声)啦。《罚氏狗带》落在你手中,还不如毁掉。”

    而且,真经并不在灰机、狗霸斯基身上,《罚氏狗带》已被它们的主人上官小红取走。再由她授予灰机、狗霸斯基两犬。

    骥霸獣、不臣之兽、发克鱿、碧池兽等,本着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原则,安心做那吃西瓜的群众。

    “几把,还不撕比!我等的好心焦。”骥霸獣卖萌道。

    碧池兽基本无视骥霸獣,而且对不臣之兽也无任何好感。倒是来自桃花潭的发克鱿有些让碧池兽在意。

    “听说桃花潭的潭水养人,也养兽。喝了对皮肤好,难怪发克鱿长得那么水灵。”碧池兽心道。真想吃了它啊!

    虽然不是猫,碧池兽也动了食肠。

    “看我做啥,碧池兽姐姐!”发克鱿惊道。它被碧池兽盯得有些发毛。两兽同为黑王子的契约兽,可等级不一样啊,碧池兽是成体,而发克鱿还是正太体。

    黑王子肯定不会平等对待他的契约兽,每个人心里都有秤,砝码如何放,也只有自己知道。

    伪娘“羊剑”完全放纵他饲养的哮天犬,任它行事,乖张也好,荒诞也罢。只要有他这个主人罩着,也无有人敢动哮天犬。

    “那两只讨厌的犬还不是哮天犬的对手。”羊剑忖道。专心对付极恶女仆才是,“古燃灯是我的了。”羊剑志在必得。

    女仆界之人畏惧古燃灯,羊剑则不然。而且他的先人曾经戏弄过燃灯女仆,害她险些死掉。

    如何对付极恶女仆,羊剑同学已有几种方案,全都可行。

    古燃灯喷出的金色光柱,一道道打来,却不能击中“羊剑”,反被他出手抹消。羊剑同学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是一件宝具,来历匪浅。

    “伪娘界人只知我是渔夫真人的弟子,却不知在那之前我已经获得《割基十三魔》经。我那师父,表面慈祥,实则奸人。他收我为徒,不过是想套走我手中的魔经。与虎作伴,我乐在其中。焉知我弑师之能。”

    铿锵。三尖两刃刀遽地隐去原形,倏地化作弹弓,被“羊剑”摘来,取到手中。他右手持弹弓,左手在腰上悬挂的百宝囊中拈出几丸金球。

    飕!飕!飕……

    七颗金球连珠射出,光芒炽盛,甚至掩去古燃灯释放的光焰。大有喧宾夺主之势。

    极恶女仆的金色颅骨催动古燃灯,当是时,火浪叠爆,交相喷涌,宛若地狱恶莲盛开,将人引向罪之深渊,再无还生的可能。

    当当当!七颗金珠击中古燃灯,一蓬蓬艳火炸开,炽丽绝伦。可也仅是如此,金珠销熔,难以阻挡古燃灯。

    灯内,极恶女仆道:“金珠,弹弓!你果然是那个伪娘的后人!我也是被猪油蒙了眼,误将他当做朋友,却换来一生之耻!”

    羊剑笑道:“谁让你有眼无珠。”

    自己的先人被骂,羊剑也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因为他对那位先人也无任何好感。要不是因为他,他们这一族之人也不会颠沛流离,受尽别人白眼。

    “极恶女仆,你还有古燃灯都是我的。”羊剑同学冷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枯老猫荒

    “碍事!”

    小笼包姑娘怒道。曾几何时,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就肥了,白白胖胖的,容颜还在,可成了包子脸……

    羊果果同学居功至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的笼儿,她的颜值太高,我好有压力的。只能动了点心思,把她养得胖胖的,不再骨感,而是圆滚滚。”羊果果暗道。

    小笼女的师姐李丑丑道:“羊果果,你这女人不简单呐。不但拿下了我师妹,还苦练厨艺,终将我师妹喂肥了。这等心性,当诛!”

    羊果果道:“丑丑师姐,你跟不上时代潮流了。时尚界云波诡谲,难以臆测。唯有敏锐的达人才可捕获到蛛丝马迹,引领风潮。以瘦为美的旧时光过去了,现在大家喜欢的是肥美人。那号称一日五餐,单餐吃掉一桶米饭、三盆肉汤、十五盘蔬果的虞美人,可是时尚界的新宠!”

    李丑丑惊道:“怎有可能!”

    羊果果道:“没什么不可能的。那个,师姐啊,只要你有愿意,我下面给你食啊。”

    李丑丑道:“你闭嘴!”

    神谷雕也道:“主人啊,笼儿姑娘怕是敌不过鲁尼妹!她的日天神拳,浩荡之威,鬼神皆惊。”

    羊果果同学的契约兽坐立难安,既向上前撕比鲁尼妹,又担心敌不过对方,反在小笼包姑娘面前出丑,失了面皮,那就不美了。

    羊果果道:“笼儿看似冷淡,实则火热。鲁尼妹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不杀鲁大神,笼儿不会罢休的。你我看好戏就是了。”

    嘴上这样说,羊果果同学还是很担心她的伴侣,生怕有些擦伤之类的小伤。“鲁尼妹啊鲁尼妹,枉我把你当成是知己,你却当着我的面勾//搭笼儿!”

    这贱人真是太有品味了。羊果果心中赞道。“我将笼儿喂养的很胖,甚至有些走形。可鲁尼妹还是发现了笼儿的美。眼睛够毒的。”

    世间从不缺乏发现美的眼睛,只要有爱,什么都没问题。羊果果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小笼包姑娘魅力依旧,难过的是她还是太“瘦”,还需加餐!体重必须飙升到让人惊叹的地步才是,双下巴那是必须的!包子脸也许进化,必须成为大饼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羊果果同学内心起伏很大,面上平静。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马娘。“鲁日天,你这女人太可怕了。我肯定不会将笼儿交在你手上,否则她的下场当回很凄惨。笼儿哟,你只有和我羊果果待在一起,才能吃好喝好,并将魅力内敛,咱能低调些吗,敢不敢不要那么迷人!”羊果果担忧道。

    她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李丑丑也听到了只言片语,心道:“太阳了,幸亏我拒绝了羊果果,否则今日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头猪,很肥的猪!”念及这里,李丑丑直冒冷汗。

    爱若太沉重,将是负担,无人可承受。到最后,会有贱盘侠或者手举火把之人叫嚣:“那对狗男//女终于分开了吗……”

    “师妹和羊果果这对贱人,还能秀恩爱到几时。”李丑丑不住冷笑。“我将鲁尼妹引来了,她看上的女人,从未失手。师妹啊师妹,你能逃出她的手心?难啊。”

    李丑丑心下大快,可也有暗忧。因为鲁尼妹不但看上了小笼包姑娘,也好钟意李丑丑。按照鲁大神的意思,师妹很好,师姐也不错,一起收了。

    好事成双,鲁大神很喜欢放置的高级户外玩法。

    李丑丑心意已决,纵是卖了师妹,也要保全自己。人不为己,岂不是傻叉。

    人马娘界的黑金刚大声道:“羊果果,你在作甚。你好歹出自鳌霸马一族,却因儿女情长畏手畏脚,大妈们正在奋力厮杀我等人马娘,你呢,你身为领袖,做了什么!”

    黑金刚话语未落,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妪怒驰而来,老迈如她,速度不减当年,老妪嘎嘎笑道:“生得高大又如何,老身帮你去掉一截。”

    也没见她是如何出手的,噗噗!黑金刚的四条马腿同时断掉,而她本人竟然毫无知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金刚尖声嚎叫。身体栽倒在血泊之中,她用手抓住一截断腿,想要安回去,却做不到。

    老妪笑道:“这下,老身看你顺眼多了。唉,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年轻人嘛,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黑金刚不予理会,手忙腿断。

    羊果果怒极,四蹄狂奔,瞬间而至。“岸本富坚掌。”羊果果恨道。她虽然不喜欢黑金刚,可敬她是条女汉子,可这只老妪二话不说,斩断黑金刚的四条马腿。

    羊果果同学的这一掌击出,气劲绵厚,如同江河滚啸,迸洩千里。老妪被羊果果同学拍出的掌劲裹住,难以移动分毫。她越是反抗,冲劲越盛,而且卸不掉。“好个人马娘。”老妪阴森森道。

    倏地,老妪抬高右臂,动作缓慢,极是吃力。“羊果果,你的马腿也太长了,送我几段如何,老身用来腌制腊肉。”语罢,她右掌摊开,嗡,掌心升起一团电芒,急遽旋动。

    咻嗤,咻嗤,咻嗤!

    几十道冷电劈甩而出,斩爆羊果果同学拍出的那道掌劲。“岸本富坚掌”破矣!

    “纳尼!”羊果果同学惊道。

    怎有可能!“老娘苦心孤诣,独创而出的岸本富坚掌掌怎么就被人破了呢。”羊果果面带不相信之色。

    然而事实已成,由不得羊果果怀疑。

    老妪笑道:“山外有山,女娃儿,你太自信了。你可知我是谁!”

    羊果果心生警凛,和老妪保持距离。“你手中的那团电芒是……”羊果果悚然道。“我知你是谁了!”

    人马娘界,新生代的翘楚羊果果,终于忆起一人来,那人驰骋人马娘界时,羊果果还在玩泥巴,问候小伙伴她妈。

    “是你!蚂蝗老邪!”

    羊果果叫出那人的名字。

    蚂蝗老邪,又名蝗老邪,也是人马娘界之人。一生飘摇无定,契约兽乃是异种“枯老蚂蝗”。

    蝗老邪和她的契约兽形影不离,老邪在此,她的契约兽不远矣!

    羊果果惊惧莫名。她可不是老怪物的对手,也不愿和她撕比。

    “女娃儿。”蝗老邪干笑,牙齿掉的所剩无几的老怪物。“别担心,我和你家颇有渊源,不会宰了你的。”

    羊果果只想着离开此地,管她什么大妈、人马娘,她只要和小笼包姑娘逍遥此生。

    蚂蝗老邪自然不是大妈界之人,虽然她比大妈还要苍老,而且更可怕!

    四路大妈的首领,董小姐,西撕,清心丸,食堂大妈,都不是蝗老邪的对手。何况老邪的契约兽还蛰伏在暗处。

    不出则已,一出则伤人无数。

    蓬!

    小笼包姑娘和鲁尼妹对了两掌,她虽能站稳,却伤了内腑,而且生命之海不再稳定,遽地晃荡。小笼包姑娘咬紧银牙,忍了下来。

    鲁尼妹讶道:“小笼包姑娘,你能坚持到现在,倒是让洒家刮目相看了。”

    刷刷!

    鲁尼妹一抬手,打下三十多道大神之光,劈向小笼包姑娘。

    自然要活的,鲁大神可不想掳走一个死人。她劈出去的三十几道神光,并无杀伤力,只是用来困住小笼包姑娘,不让她乱走。

    “镜花水月。”

    遽闻小笼包姑娘轻声道。

    她那柄看不见形体的望月剑锵然长吟,月光如水,自小笼包姑娘体内透发而出,洒向鲁尼妹放出的大神之光。

    在那如水的月色之中,一瓣瓣指甲大小的花朵绽放光华,由辉煌到凋谢,不过刹那之间。可那些花瓣凋零之瞬,崩!崩!崩!鲁尼妹打出去的大神之光接连迸裂,一切化为乌有,恰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

    摧毁三十几道大神之光,小笼包姑娘再不受鲁尼妹的束缚。嗤的一声裂响,小笼包姑娘的右袖炸开,她的手臂也无一处完整,皮开肉绽,尤其是靠近肩膀处,除了一截骨头,再不见肉。

    “笼儿!”

    羊果果失声道。

    她再不顾身后的蝗老邪,旋身而起,纵向小笼包姑娘。神谷雕先羊果果一步,扬翅飞翔,利爪如钩,抓向鲁尼妹的面庞。“管你是不是日天干地般的存在,胆敢伤害小笼包,我要抓烂你的脸!”神谷雕厉声道。

    赫然间,鲁尼妹左手五指半屈,向上挥去,哧哧哧哧哧,五道彩线旋斩而出,一道斩向神谷雕的尖喙,一道斩向它的颈部,还有三道,三分神谷雕的腹部。

    “扁毛畜生。”鲁尼妹道。“焉敢在洒家面前放肆。不取你贱命,不足以洗清你的罪孽。”

    锵!

    羊果果一剑斩下,正中鲁尼妹的头颅。

    仔细一看,其实不然。羊果果的黑铁重剑并未劈中鲁大神的脑袋。有一只瘦小的手托住了那柄黑铁重剑。

    但见鲁尼妹额裂一缝,一只手伸了出来,就是这只瘦弱不堪的小手挡下了羊果果斩下来的剑。

    “黑手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不是吗。”鲁尼妹冷笑道。

    她额头的裂缝中冲出第二只小手,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共有十九之数。

    十九只瘦弱的黑手或抓,或扣,或拉,或扯,或划,侵蚀羊果果的黑铁重剑。滋滋滋,那柄重剑竟像是蜡油般熔化,溅落在地。

    啪叽。一只纤弱的黑手黏在了羊果果的手背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羊果果全身,她不由自主打了一寒颤。仿佛那只黑手是毒蛇,而它的毒齿嵌入了她的手肉之中。

    “不好!”

    羊果果急道。

    她的左臂已经废了,仅存的右臂万不可再废。若是双臂都没了,还怎么玩(消声)道!

    念头遽转,羊果果五指攥起,由掌化拳。蓬嗤,羊果果的右拳迸起一团剑气,冲开了那只纤弱的黑手。

    黑手虽然除去,可刚才的厌恶感尚未消失。呕!羊果果张口呕吐,吐出来的却是黑色的脓汁,臭不可闻。

    “够了!”

    蚂蝗老邪翩然而来,她起手就是一掌,拍在羊果果的后背上。蓬!羊果果的身体一颤,数百道毒炎自她体内窜出,熊熊燃烧。

    “好毒的汉子!”蝗老邪哼道。

    她这话自然是对鲁尼妹讲的。蝗老邪的眼光何等毒辣,已然看出鲁大神的不再是女儿身,而是汉子之躯。

    说罢,蝗老邪一拍脑后,呼,一道黄线升腾而起,绕着蝗老邪旋转几匝,就地一滚,变作一颗酒葫芦。

    蝗老邪屈指一弹,咻,一道指劲驰出,击飞葫芦塞子。哗哗,酒葫芦内喷出一道酒水,劈头盖脸浇下,扑熄了羊果果身上的毒炎。

    鲁尼妹抚掌道:“蝗老邪,你这老东西已具日薄西山之相,不在棺材里待着,为何出来坏洒家的好事。”

    蝗老邪笑道:“鲁尼妹,你这不男不女的怪胚,早该死去,是什么支撑着你活下来?”

    鲁尼妹的脸色哗变,面容阴寒,她道:“蝗老邪,洒家送你一程,为这美好的世界献上最好的祝福。”

    怒发冲天旋起,鲁尼妹脚蹬日天神靴,要取蚂蝗老邪的残命。“苟延残喘至今,你不知感恩,反来惹洒家,坏我撩//妹之事,这天下间之人,谁也救不了你!”

    砰!砰!砰!

    鲁尼妹一上手就是日天神拳,毫不客气地轰向蝗老邪。

    趁你老要你命!

    蝗老邪眉心倏然射出一道冷电,劈入地上的酒葫芦内。轰隆隆,酒葫芦遽地长大,高有数十丈,挡在蝗老邪身前,承接住鲁尼妹轰砸而来的日天神拳。

    “蝗老邪,何不召唤出你的枯老蚂蝗!”鲁尼妹冷笑道。

    “它就在我身边啊。”蝗老邪阴冷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透出,让人不寒而栗。

    蓦然间,鲁尼妹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四肢、脖子、人首。咔啦啦,鲁尼妹的骨头不知道勒断了多少根。

    “是你蠢,看不到它而已。那你还要眼睛有何用。”蝗老邪阴笑道。

    “挖出她的双眼!”蝗老邪下令道。

    那隐而不见的“枯老蚂蝗”现身了,身体由虚无到凝实,缠绞住鲁尼妹全身。哧溜,“枯老蚂蝗”喷出一道毒液,倏地一分为三,一道刺向鲁尼妹的左眼,一道刺向她的右眼,还有一道掠过鲁大神的头皮,射向第三人!

    “你想对我姐姐做什么。”

    画界小神,木吉吉来了。木吉吉一掌击落那支由毒液凝成的长箭。

    “木吉吉,离开此地!”鲁尼妹大声道。

    “不要!”木吉吉不悦道。“倒是姐姐,你怎么被人抓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嘎嘎。”

    蝗老邪笑了。“很好,你们都不要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一群大爷

    画界小神木吉吉,她能有今天的神位,除了自身的实力外,也少不了她姐姐鲁大神的提携。谁不知鲁尼妹啊,写手界的超级大神,而且护短,爱妹心切。

    谁和木吉吉过不去,就是和她鲁大神有仇。而且鲁大神有仇当时报,绝不等到第二天。

    说她飞扬跋扈,讲她任人唯亲,可那又怎样。大神的世界岂是扑街之众所能理解的。尽管木吉吉同学想要摆脱她姐的大神之光,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名头上都挂着“鲁大神之妹”的光环。

    木吉吉正处在叛逆的年龄阶段,她姐让她做什么,她偏不。即便鲁大神的出发点是好的,木吉吉也不领情,反而乐此不疲,与其作对。这对姐妹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非三言两语可理清的。

    人马娘界的老怪物,蚂蝗老邪,她放出契约兽“枯老蚂蝗”,缠住鲁大神的四肢、颈项、人头,且要挖走鲁尼妹的双眼。

    木吉吉自不会坐视她姐被老怪物伤害。呜喵王踟蹰不前,她是木吉吉的契约兽,可与“枯老蚂蝗”一比,呃,没可比性。枯老蚂蝗成名时,呜喵王的父亲的父亲还是一只小蝌蚪……

    “喵了个草!”呜喵王心道。这可如何是好,干架,肯定干不过枯老蚂蝗,而主人的命令又不得不听。再者,鲁尼妹心眼也没那么大,此时不救她,哪怕是装装样子,到时,她肯定会携私抱仇,呜喵王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小鱼干什么的也木有了。

    拼了!呜喵王大吼一声,现出原形,腾扑而起,前肢狠狠地扫向“枯老蚂蝗”的脑袋。

    枯老蚂蝗的脑袋真的像是木鱼疙瘩,极其丑陋,而且枯败。

    纵是如此,呜喵王并不敢小觑对方。

    砰!

    呜喵王的猫爪击中“枯老蚂蝗”的木头脑袋,木屑迸舞,气浪迭爆。可倒飞而出的却是呜喵王。它抱着左前肢,喵喵叫个不停,痛,太痛了!猫爪都裂开了,“喵个米米的,那木头脑袋真结实。”黑色的大脸猫痛心疾首道。

    结果不重要,只要有过程就好。呜喵王同时安心了,它已表明态度,并未见难不救。“唉,本喵实力不济,怪不了谁,鲁大神,不可秋后算账呐……”呜喵王抱着自己的猫爪,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木吉吉看也不看那只黑喵,它演戏的功夫愈发炉火纯青。

    蝗老邪为了羊果果,不惜武力相向。出手擒下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

    可鲁大神号称日天干地太阳空气般的存在,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拿下的。即便是“枯老蚂蝗”,也不够格。格调不够,怎能做超级大神的撕比对手。

    好好修炼比格才是正理。

    枯老蚂蝗的身体还是收缩,它像是麻花辫子似的缠住鲁大神,鲁大神越是挣扎,被勒的越紧,最后将会窒息而亡。

    可事情并未向“枯老蚂蝗”想象的方向发展。鲁尼妹的身躯越来越坚实,枯老蚂蝗暗暗诧异,好似它缠住的不是人躯,而是烧红的铜柱子!

    滋滋滋,滋滋滋!枯老蚂蝗的身体开始冒烟,尾巴处竟然在燃烧。

    吃痛不已,枯老蚂蝗急窜而起,离开鲁大神。太邪异了,枯老蚂蝗暗道。“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怎回事!”

    “没什么。洒家还要继续创作,怎能死在此地。洒家的旷世杰作定会流芳百世,你这只蚂蝗懂个蛋。”鲁尼妹笑道。

    她被勒断的骨头自行愈合,面色如常。可额头的那道裂缝还未阖上,缝隙中伸出一只只黑手,长势喜人,像是水藻般舞动。

    “洒家平时给人的印象很阳光,可是洒家最喜欢的还是背后下黑手。”鲁大神笑道。毫不避讳。大妈也没所谓,老不死的也不放在眼里。

    画界小神木吉吉看到她的兄长(姐姐)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我就说嘛,她怎可能被人坑,从来都是她坑人。”木吉吉同学心道。

    鲁大神震退“枯老蚂蝗”,蝗老邪并不觉意外。老人家也听闻过鲁大神的“光辉”史迹,也是老司机啊。

    “羊果果!”蝗老邪忽道。

    “听着呢,你没必要大喊大叫。”羊果果不悦道。她虽被蝗老邪救下,对她却无任何好感。

    羊果果今日丢人丢大了。不但对不住人马娘,难担大任。更在小笼包姑娘身前失了面皮,佳人在旁,本应好好装比才是,用来博取美人芳心。羊果果倒好,装比不成反成了傻叉,引以为傲的黑铁重剑腐蚀掉了,岸本富坚掌也被蝗老邪破掉了!

    “草,我的神谷雕在哪里?”羊果果这才想到自家的契约兽。

    神谷雕被鲁尼妹击飞,就此没了踪影,这可不正常。

    还好,和神谷雕之间的契约联系并未被切断,羊果果同学也并不怎么担心。“鲁日天,她妹妹来了!”羊果果瞥到木吉吉同学。

    “据说,她们姐妹都是奇葩。姐姐喜欢姑娘,妹妹喜欢伪娘。真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说法。我羊果果比她们强多了,各种意义上来说。”

    羊果果同学不觉她喜欢人马娘有什么错,这不很正常嘛。在人马娘界,小白//脸的功能被淡化了,除了做苦力与播撒小蝌蚪,再无它用,平时养在马厩之中,给点草料什么的,随便养养就是了。不养死就行,反正他们的生命力旺盛,比蟑螂还强几分。

    羊果果、小笼包姑娘、神谷雕,自视甚高,而且仆役成群,皆是面容俊美的小鲜肉人马汉子,受到一些人马娘的启发,羊果果也为一些人马小鲜肉去势,让他们做了太//监。

    蝗老邪的出现,打乱了各方势力的部署。四路大妈本就心思各异,人马娘们表面上服从羊果果的指挥,其实大家都想各玩各的。

    东路大妈的首领董小姐,她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出来吧,大爷们!”董小姐朝天打出暗号,嘭,焰火迸爆。

    “只要召唤和大妈界其名的大爷界之人,才可制衡蝗老邪、人马娘界诸人。”董小姐忖道。

    盛京有大妈界,同样有大爷界!

    与高调的大妈们不同,大爷们很低调,可他们的资历却很深厚。

    大妈界共有四路人马,声名显赫。分别是东路的董小姐,西路的西撕大妈,南路的清心丸,北路的食堂大妈。

    而大爷界同样有四路人马,东路的大爷首领是……上官霸!上官小红她爷爷,上官府的主人。

    西路大爷界的首领是鱼锅学园的园长,他姑且算是大爷界的中年鲜肉。

    南路大爷界的首领是“男无弥陀佛”,是个光头,和高僧一点关系也无,喝酒吃肉喜欢姑娘。

    北路大爷界的领导是“北鼻”,因为鼻子很长,而且甩来甩去,故曰“北鼻”,实际上,他也很卑鄙,做人做事都喜欢阴人。

    董小姐放出暗号,召集四路大爷前来共商大事,实是不得已之举。若是大妈们能搞定人马娘、蝗老邪、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她也不用和那些大爷打交道。

    心好累,董小姐低声道。

    她的异常举动自然引起蝗老邪等人的注意,可她们也不在意,人多了也无妨,照样撕比,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谁拍谁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既能衣着光鲜,上的了台面;也能抹黑自己的脸,比无赖还无赖。

    “哇哈哈哈!”

    几路大爷,最先来的是东路大爷,上官霸!

    老爷子豪情万丈,单手抱着琵琶,火急火燎而来。上官霸和董小姐并无多少交情,而且东路大妈的老大太老了,老得不像话,上官霸喜欢的可是年轻姑娘,根本看不上董小姐。

    比之儿子上官青,上官霸的(消声)生活更加丰富,而且老爷子花样很多,且和药美人关系极好。那位老妖精一样的女人,时不时鼓捣出一些可以壮(消声)的补品,有偿赠予上官霸,老爷子服用之后,精神气好似回到了巅峰时期,自是越战越勇。

    领着一队大爷,上官霸气势昂扬,不可一世。他道:“董老太婆,你召唤我等大爷作甚,希望你不要作死才是。”

    上官老爷子一开口,差点噎死董小姐。

    董小姐怒道:“你这老东西,年轻时管不住(消声)(消声),老了之后,更是猖狂!”

    上官霸得意道:“你懂什么,我这叫越活越年轻。”

    说完,上官霸瞥向西路大妈的首领“西撕”。

    西撕大妈和其她大妈不同,脸上虽然动过刀子,可看着顺眼啊,如果不计较年龄,还是美人呐。鬼使神差,上官霸忽觉他对西撕大妈动心了!

    握了个大草。上官霸暗道。这是肿么一回事,老爷子还在犯嘀咕。“大妈非吾爱,年轻姑娘才能让我愉悦。”

    就在上官霸纠结之际,又有一路大爷们悠然而来,他们衣着齐整,不苟言笑,为首之人正是鱼锅学园的园长。园长舍了情人,号召老伙计们,前来会晤大妈界之人。

    “贫僧也来凑热闹了。”

    一颗好大的光头冒了出来,竟是从地面钻出来的。这位大爷摇头晃脑,面带慈悲之色。真的像是好人。

    然而真想却会闪瞎人眼,此爷名曰“男无弥陀佛”。

    南路大爷的头目方甫出现,一颗颗光头竞相冒出,也是破土而出。难怪有人打趣道:“我在春天种下一枚大爷,秋天收获了一群大爷……”

    妈的,大爷太多了,也很让人心烦。人马娘们就是这样想的。

    男无弥陀佛,他的属下忠诚度极高,一言一行都要模仿老大,老大是和尚造型,他们也必须刮了头发啊。

    东路大爷来了,西路大爷也来了,南路大爷不甘落后,还剩下北路的大爷们并未现身。

    北路的大爷们也没让众人等多长时间,“老鬼们,你们都在等我吗!”雄浑的声音乍起,惊撼各路人大妈、人马娘。

    原是北路的大爷们现身了。带队的是“北鼻”。在四路大爷中,“北鼻”也是最阴险的那人。他的鼻子很长很长,几能拖在地上。

    “老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北路大爷的首领爽朗笑道。

    石路大爷齐聚一堂,每人都是大爷,嚣张的很呐。除了他们以外,看谁都不顺眼,包括董小姐、食堂大妈、清心丸大妈等人。

    董小姐并不觉尴尬,她也未向其她三路大妈商量,直接召唤大爷们。“咳哼。”董小姐咳了一声,想要引起大爷们的注意。

    可是“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上官霸,四位大爷中的大爷,看都不看董小姐。他们齐刷刷扫向西撕大妈。

    “男无弥陀佛”一拍脑门,高声道:“娘滴,几天不见,西撕,你更美了!我居然会你动心,难道这就是初恋的感觉?”

    他这话一出,南路的大爷们纷纷叫嚷道:“老大又要谈恋爱了,这是第一千九百三十五次初恋,老伙计们,我们要为老大加把劲呐。”

    “老大就是老大,口味也愈发诡异,怎滴,相中了大妈?”

    “不敢苟同啊,老大,你换口味了?”

    南路的大爷中也有人表示怀疑。

    真是活久见!

    这老东西又在玩哪一出。

    鱼锅学园的园长哼道:“还初恋呢,男无弥陀佛,你怎么不去食(消声)。西撕大妈天姿国色,不要用你那**的目光扫瞄人家。西撕大妈,你可愿与在下交流感情?”

    “草,酸不溜秋的。你这只老鱼太恶心了!”

    “老鱼,你好意思说我们老大?你扪心自问,可是好东西?”

    “老鱼,你太不讲究了,做大爷不能像你这样。”

    南路的大爷们起哄道。

    鱼锅学园的园长不以为意,道:“你们这些光头啊,唉。我从未见过如此粗鄙之大爷。和你们待在一起,需要喝心灵鸡汤呐。”

    北路大爷的首领“北鼻”,虽然喜欢姑娘,可他也很在意东路大爷上官霸的眼光,毕竟那老东西品位不俗,又出身名门,执掌一族久矣。

    “嗯?”

    “北鼻”发现上官霸很在意西撕大妈。“这可真是有趣啊。”北鼻心道。“上官霸的口味变了,而且变得那么诡谲。”

    西撕大妈的年龄摆在那里,还真要和她交流人生以及那啥……

    “北鼻”大爷伸手在上官霸面前晃来晃去,“上官兄,汝甚迪奥,汝家人知否?”

    上官霸哼道:“滚一边去!”

    “北鼻”大爷也生气,因为只有实力相仿的人才能互开玩笑,否则就是自不量力,或者找死。

    上官霸,“北鼻”大爷,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他们就处在同一等级,可以互开玩笑,无伤大雅。

    大爷们来势汹汹,饶是蝗老邪也不得不慎重起来。她实力叵测,却干不过一群大爷啊,另外还有大妈们从旁窥伺,也不是省油的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花与苍刀

    “可爱的孩子们啊!”

    岳静布条山深处传来殷切的呼唤。

    “不要再沉睡了。醒来。”

    那声音继续道。

    “以吾之名在此起誓。”

    雄厚的唤声像是风暴扫过海面,激起万层巨浪。

    “吾辈生于此,沉睡于此。也将永眠于此。岳静布条山,更古长存的搞//基名山,每一代的基老贤者都会不远万里,前来朝觐。上一代的贤者,其名曰布高基·久绘斯基。耻辱啊,我们的基老贤者被一个腐女打败了!”

    轰隆隆!群山皆颤,林涛遽舞。万千生灵被激怒了,响应岳静布条山深处的那人。

    “基老的荣耀不容腐女置喙!”

    “我隐去基老之名,在此等候千年,只为遵从基神的旨意,再醒来时,我将带领众基出征!”

    一员基将醒了过来,他头戴金冠,甲胄全身,不怒而威。“杖来。”那员基老大将吼道。

    咔啦啦,山崩地裂,巨石抛天而起,尘沙迸滚。一杆紫金色的鬼王头杖飞了出来,当是时,紫芒飙舞,金霞涌动,手杖之上安置的鬼王之头呜呜长啸,平添肃杀之意。

    那员基老大将把手一张,啪!牢牢钳箍住鬼王头杖。振臂一挥,“千年之前,吾已成名。有天,基老之神降下一道旨意,并指引吾寻访岳静布条山,并于此沉睡。基神告诫吾,痴儿,岳静布条的荣耀由你再塑,睡吧,睡吧,你终将醒来,那时,群基以你为荣,听候你的差遣,我与你同在。”

    基老大将平静地讲完这番话,先前,岳静布条山深处开口的那人沉默了,忖道,握了好多草!这厮哪个啊,先声夺人,抢了我的风头。我才是真正的头目,可好。居然抢我首领的位置,不弄//死他怎行!

    刷。

    深藏于岳静布条山深处的基老扬手打出一道基光,透散而出,拍向手执鬼王头杖的基将。

    这员基老大将心中冷笑道:“吾可不是你的傀儡,天知道基老之神存不存在。借助他老人家的名头,吾也好行事。恐怕,吾坏了你的好事,你恼羞成怒,要将吾除掉!”

    基老大将双手放在鬼王头杖之上,向下按去。咔嚓,山塌石裂,碎石迸荡,都朝一个方向轰了过去。

    “布高基·久绘斯基!”

    基老大将吼道。

    “别藏了,滚出来。你被大腐女梨子姬打败了,无脸见人,藏在岳静布条山深处,这算什么!”

    “纳尼!藏在里面的是贤者!”

    “是吾辈的贤者,基老贤者,简称基贤。”

    “基贤,为何不敢以正面示人,出来吧,为吾辈正名,也为你洗刷曾经的屈辱。”

    不乏好事者,从中添乱,给上代基老贤者添堵。恶心恶心他也是好的,谁让他腆着一张老脸,好像自己很无私是的。

    手持鬼王头杖的基老大将名曰“布夫·酒干”。

    布夫·酒干其实认错人了,藏在岳静布条山深处的那人既能说他是布高基·久绘斯基,也能说他不是。

    真正的布高基·久绘斯基已经死去,岳静布条山腹内藏着的那位却是布高基的尸体,基老贤者的躯体经年不腐,产生了灵智,且以“布高基·久绘斯基”之名行事。

    他们既是一人,也不完全是。

    生活在岳静布条山中的基老们,有厌世者,来到这里为了图个清静,自生自灭。有身怀绝技者,声名显赫,隐姓埋名来此,只因心好累伐开心。更有死了基友的基老,心也死了,捧着基友的骨灰盒,深埋在岳静布条山广袤的地下。群基目的不同,却在岳静布条山安置下来。

    布高基·久绘斯基显然是要搞事,还是大事。群基之中,有赞同者,有反对者,更多的则是冷眼旁观者。

    外人闯入岳静布条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们看惯了,也不怎么在意。

    布夫·酒干召集他的小伙伴们,聚在一起。“布高基·久绘斯基,你还要躲到几时!再不出来,吾可要挖山了,将你挖出来,公诸于世。到时,你的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哇草!够狠。这招好啊。”有基老窃喜道。

    “布夫·酒干还是太年轻,竟然说出这种话,岳静布条山,他敢挖?哼,也只是说说而已。这里的基老,资历比他雄厚的,多了去了,可他们也不敢出挖山。谁敢动岳静布条山,不是找死吗。”

    “是啊,是啊。敢打岳静布条山主意的人都死干净了。布夫基老的脑子进水了?”

    “管那么多作甚,看着他们作死就好了。自扫门前雪。”

    “我们为何那么冷淡,难得有傻(消声)跳出来搞事。”

    “人老了嘛,不想活动。”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基神近距离接触,奈何基神从不眷恋我,至今没得到他老人家的只言片语。”

    “不可忤逆基神!”

    一个又一个声音响起,旋又寂灭。岳静布条山登时热闹起来,各种颜色的基气抛天卷舞,五光六色,炽丽炫目。其中,更有七道基气尤是出众,高有数百丈,径逾两丈。

    这七道基气发自七头基老,他们以眉山七老自居。敢在岳静布条山划出一小片山区,自立为王,七老也不简单。

    眉山,顾名思义,从上向下看,山峦走势像是人的两条眉毛,故曰眉山。

    眉山七老出来凑热闹,除了要与布夫将军作对,还有敲震布高基·久绘斯基的意思。岳静布条山乃是搞//基名山,为天下基老所共有,怎可能被一人独占。

    布高基·久绘斯基,虽然身兼贤者之职,却没干过多少好事,有利于基老界的好事。眉山七老自不会服他。

    贤者轮流做,今年为何不到眉山,由眉山七老一起做基老贤者。

    “有趣。”

    布夫·酒干将军心道。“眉山七老也跳出来了,布高基,你还能忍到几时。难不成真的被梨子姬揍怕了?再说,梨子姬早已死去,怕个蛋!”

    “眉山七老很迪奥吗!”

    蓦地,一只拥有五短身材、面如蓝靛的基老跳了出来,他吧嗒吧嗒瞅着旱烟,小眼如豆,鼻塌嘴阔,长相让人不敢恭维。

    基老嘛,多是俊美之汉子,伪娘更是过分,长得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娘。会被人笑话的。

    “晦气!”

    “这厮怎么还活着!”

    “他是我等基老的耻辱,怎有这么丑的货色。”

    “小点声,这家伙的战斗力不俗。而且听不懂人话,别人骂他,他却听成是夸赞。”

    “脑子不好使嘛,也没得治了。”

    “哼,他居然给自己起了封号,号曰烟美人!”

    “握草,求别说!美人若都像他那副德行,我宁愿去死。我心中,美人的模板就是花容想啊,那小子不简单。”

    “够了,别再说那劳什子的烟美人!”

    基老们的嘲讽声,无一落下,传到“烟美人”耳中。他继续抽旱烟,喷出幽蓝色的烟圈,氤氲缭绕,扩而不散。

    “汝等基老啊。”

    烟美人再次开口道。

    声音充满鄙夷。

    “汝等嫉妒吾的美貌,总是聚在一起,诋毁吾的盛世容颜。”

    烟美人大言不惭道。

    讲得好像他真的是大美人!

    做基老就是那么自信。“汝等修养不够啊。”烟美人嘲笑道。“不努力长漂亮些,却天天嫉妒吾的容颜,为何不能成熟些。”

    烟美人拉仇恨的手段也是极好的。

    眉山七老也坐不住了,再不能做个安静的基老。腾!腾!腾!腾!七只飘逸出尘的七老联袂而来,他们面容清矍,发白如雪,长须随风而动。

    比之烟美人,七老更像是世外高人,而且还是老帅哥!哪像烟美人,活生生的一坨肉。

    眼瞥到眉山七老,烟美人不屑道:“七个丑比来啦。”

    眉山七老当时就被噎住了。握草!那矮胖基老是怎回事,他哪来的自信啊!他能活到今天,简直就是奇迹嘛。

    眉山七老从小就认识,一起步入基老界,感情极是深厚。也不废话,七老直接撕比烟美人。不灭了他,七老填堵在胸膺中的那口恶气化销不了。

    “一言不合就撕比,还是一起上。人丑也就罢了,想不到人品也是那般低贱。”烟美人摇头道。

    “兄弟们,必须灭了这只胖子!”

    “烟美人,你这厮够贱的。我们眉山七老招你惹你了吗?”

    “掌嘴!”

    眉山七老一边撕比烟美人,一边揶揄他。

    烟美人孤身而立,形单影只。挥手间,已将眉山七老的攻势化去。七老也非泛泛之辈,却擒不下他。

    “丑比就是多事。”烟美人冷笑道。“你们也不照照镜子,长成那样,歪瓜一般,裂枣也似,长得丑就甭出门。”烟美人丝毫不觉自己的尊荣拉低了基老界的颜值,反觉自己帅的不要不要的,否则怎敢以美人自诩。

    岳静布条山的基老们沸腾了。纷纷起哄,跟风者无数,“揍他!揍烟美人。那厮的嘴脸太可恶了。”

    “眉山七老,你们如果擒不下烟美人,也别叫七老了,干脆改名叫眉山七窝囊。”

    有基老大声喝道。他和眉山七老有隙,此时不报仇,何时报!

    “烟美人,我来助你!”

    尘烟滚滚,一基老携怨而来,他也和眉山七老有仇。“眉山七老,可还记得我?”那基老高声问道。

    “你是何人?从未见过。”

    “不识你。”

    “和烟美人一样丑陋。想来也是一路货色。”

    “丑比和丑比之间才存在真情啊。”

    眉山七老冷嘲热讽道。

    “岂有此理!”

    新来的基老暴怒道。“你们七个老头子,竟然忘了我!我才是眉山的真正主人,你们将我打伤,并且驱逐出山。那日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时刻提醒我要报仇!”

    此人正是眉山的前任主人,号曰“赤道山人”。

    赤道山人,须发忿张,鼻喷浓烟,眼冒毒火。恨不能一把火烧了眉山七老,送他们魂归九幽。

    “吾还在想是谁来了,原来是赤道山人。”烟美人喜道。“山人,汝还是那么美丽,虽然比不上吾就是了。”

    赤道山人大喜,心道,烟美人还是识货的,他当真拥有发现美的眼睛。哪像那些个俗人,以貌论人,不可取也。

    “烟美人。你我联手,何愁大事不成!”赤道山人笑道。

    “也好。”烟美人道。

    两只丑陋的基老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都觉自己挺美,挺萌的。他人都是丑比一样的存在。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其余的基老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从旁观望。

    布高基·久绘斯基,布夫·酒干,这两只基老别提多郁闷了,按理说,他们才是众基关注的焦点,怎奈,两只丑比跳了出来,抢走了他们的风头。

    太阳啊!怎会这样。布高基·久绘斯基心道。“赤道山人,烟美人,这两只蠢物,我不去寻他们的晦气,他们反来惹我,如那跳梁小丑,可恶!布夫·酒干也是混账东西,我也不会放过他。”

    梁子结大了。不撕比怕是不成了。

    可眉山七老还有烟美人、赤道山人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人物,哪管什么前代基老贤者,想做大事的布夫·酒干。他们自己蹦跶去吧。

    嘭!嘭!

    赤道山人两拳砸出,震退眉山七老中的老三。打的对方无名火冒,直吐血。“赤道山人何时变得那么厉害了。”

    “被我们赶出眉山,赤道山人也没消沉,还想夺回眉山!”

    “今日斩了他,看他还能蹦跶吗。”

    “那日就不该放他下山。大哥,你看,他又来坏我们好事。”

    “多说无益,杀!”

    眉山七老分成两批,一批三人,撕比赤道山人,一批四人,和烟美人干架。

    “不要仗着人多就要欺负老实人。”烟美人笑道。他张口喷出一道烟气,其疾逾电,劈向眉山七老中的老大。

    “烟鬼!死来。”眉山七老中的老大喝道。他左袖拂舞,放出一团基光,嘭!撞碎了烟美人吐出的那道烟气。

    “杀!”

    “杀!”

    “杀!”

    另外三人齐齐而至。联手杀向烟美人。

    “真是难看呐。”

    烟美人冷笑道。

    将身一旋,像秤砣似的旋舞而起,挟起千尺高的气浪,砰砰砰!闷响连连,眉山七老中的三人倒飞而回,已被烟美人击退。

    “哦。”

    眉山七老中的老大讶然道。

    “烟鬼,你隐瞒的很深嘛。哼,那又如何,让老夫来会一会你。”

    “废话少说,相杀就是了。吾看不惯你那张虚伪的面孔。”

    “哈哈哈,你还真敢说。”

    “吾一向心直口快。”

    烟美人笑道。哪像你,肠子那么多,还长,扯出来,丢在地上,喂狗算了。人丑也就罢了,还那么多坏水,没得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鹤娘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他们的撕比并未引起外来者的注意。

    “哮天犬,哈哈哈,太搞笑了!”姬吒三大子放声大笑。“羊剑,你的契约兽也不过如此。”

    哮天犬不行了,被灰机·鸟布斯、狗霸斯基打倒在地,再不能爬起来。

    就连它们的小弟哮地犬也趾高气昂,疯狂撕咬哮天犬。“汪草!”哮地犬太兴奋了。幸福来得好突然,它还没准备好。

    打从娘胎里出来,哮地犬就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哮天犬高人一等,不,是高狗一等,不将哮地犬放在眼里。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地上的咋能和天上的比呢。所以哮天犬看不起哮地犬,以贱犬呼之。

    “哮天犬!”

    哮地犬颤抖道。

    是激动的啊。

    哮地犬太累了,再也不能咬动哮天犬。

    哮天犬气得狗嘴都歪了,它忖道,我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哮地犬,把你的狗爪子从我头上拿开!你这贱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两位欧尼酱。”哮地犬的嘴也变得灵巧许多,不但心智开了,也学会了溜须拍马,啊,应该是遛狗拍马!

    “托你们的福,我心情愉悦。看呐,哮天犬被我踩在脚下啦。”哮地犬的哈喇子狂飙,喷了狗霸斯基一脸。

    “淡定,淡定!”狗霸斯基道。

    “哮地犬,跟着哥哥们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玩最美的狗!”

    “必须的!”

    哮地犬声音嘶哑。它只觉前途无限光明,从此就要过上小伙伴都来不及干燥的幸福生活。

    “噢,我终于悟了。”哮地犬低声道。“生活处处充满艰辛,有时候,我们会茫然,会失去方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而又不想就此死去。等待着,挣扎着,活着,累如狗,收起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因为别人并不在乎你是谁。纵是如此,我们还活着,坚强地活着,磨难也好,艰辛也罢,黑暗过后不见光明,风雨之后是霜寒,生活把我强(消声),我还能说什么,只得摆正态度,摆好体(消声),纵被生活强(消声),也不至太难受。”

    “总有一天,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哮地犬忽地大声道。

    “而且,本汪做到了!”哮地犬吼道。

    看啊,哮天犬这厮被我踩在脚下,它就是我狗生之中的梦魇,是恶魔,是烦人虫!

    尽管它这一吼挺有气势的,然而,闻者悲伤。狗霸斯基、灰机·鸟布斯留下了伤心的泪水。“草啊,这可怜的哮地犬,究竟受了多大的罪,被哮天犬欺负成什么样了,才会像今天这般疯狂,喜极而泣。”

    “两位欧尼酱。”哮地犬望向灰机、狗霸斯基时,眼里噙着泪光。热泪哗哗地流淌。“是你们,是你们给我带来了光明,让我知道幸福是什么味道的。”哮地犬倾诉衷肠时,砰砰砰,跺了几脚哮天犬的狗脸。这小贱东西,活该被我踩。

    理论上,哮地犬还是姬吒三大子的契约兽,所以它得意洋洋,契主感同身受。握草!羊剑那厮处处压制我,他的哮天犬终于被我的哮地犬揍趴下了!姬吒三大子喜的不要不要的。好像他也将羊剑同学揍倒在地,狂踩一番。

    不管是姬吒三大子还是哮地犬,一人一狗,忍了多年,终于扬眉吐气,翻身把歌唱,成了自己命运的主人。

    “爱是什么?”

    姬吒三大子自问。

    “是我们用心交织的生活啊!”

    哮地犬吼道。

    活得再痛苦,也要坚持下去。你我是独一无二的。

    哮地犬、姬吒三大子相视而望,忽觉彼此顺眼多了,不似先前那般讨厌。可是他们也知道,彼此之间再无可能,前缘已断,妄续不能。

    “是时候放手了……”姬吒三大子自言自语道。“有一种爱叫放手!”三大子再道。哮地犬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我这个主人不能碍事。”

    “主人,你!”哮地犬感动的眼泪狂飙,这才是有良心的主人。

    就在哮地犬自我陶醉、感动之际,姬吒三大子一扬手,一本厚厚的账簿出现了,也得有几千张吧。哮地犬陡觉不妙,“汪草!我有不好的感觉。”哮地犬暗道。

    眼角的热泪也冷掉了。

    果然,听那姬吒三大子明算账道:“哮地犬哟,我养你也很费钱财与耐心以及爱心。你我主仆一场,终将分离,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可分开之前,我们要把账单列清,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你只是一条狗。”

    (消声)的,把本汪刚才的感动还回来。哮地犬想哭,难受。

    雾腾蓝兽触景生情,一抬右臂,掷出一支蓝瘦香菇,“去吧,香菇。去安慰那只可怜的狗狗。”雾腾蓝兽怜悯道。

    “——”

    哮地犬白了一眼雾腾蓝兽,这位姐姐,你太不地道了。为何不用你温暖的胸怀温暖我受伤的身体。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姬吒三大子捧着账本,念个不停,都是钱啊,他用在哮地犬身上的钱,还有爱心,他倾注在契约兽之上的爱心。不过啊,姬吒三大子的爱心必须转换成钱,否则毫无意义。

    越念越起劲,姬吒三大子面带得色,嗓门也大了起来,后来有些口干舌燥,他左手一掬,引来一道清泉,绕着他旋转几圈,流进口中。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姬吒三大子还在继续。

    哮地犬的脸都黑了,然后绿了,接着青了,最后肿了。

    草啊,这还怎么玩,还能赎身吗。“自由呢,我渴望的自由何在?本汪不就是想获得痛快些吗,为何命运总是打压我,我将肩上的一座山移开,命运马上搬来两座山,压制我两肩上。天啊,天啊,天啊!”哮地犬满地打滚。“好想去死,让我去死吧,还能活吗,简直活不下去啦!”

    哮地犬滚到了灰机·鸟布斯身边。“灰机欧巴,把我卖了吧,别看我瘦不拉几的,还有几两肉。”

    “就这么办吧。”灰机·鸟布斯冷酷道。

    “心都碎了!”

    哮地犬马上离开灰机,滚向狗霸斯基,“欧尼酱,你一定要帮帮我!”

    狗霸斯基脸色难看,道:“抱歉咯,哮地犬,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知道钱财的珍贵之处,自顾不暇,不敢收养你!”

    哮地犬也是(消声)了灰机还有狗霸斯基,两个无情的欧巴啊,你们的主人上官小红,明明超有钱的,你们也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是“贵宾犬”啊!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姬吒三大子还没结束。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姬吒的肩膀。

    打断了姬吒三大子的叙述。

    “谁啊,边个啊。找茬是不,想撕比是不,小爷正在尽头上,谁打扰我,谁就是我的敌人!”

    姬吒三大子一回头,看到了他的师兄,白鹤娘。

    白鹤娘,也作白鹤伪娘,多没多一个伪字,也没多大差别。反正长得很娘就是了。白鹤娘冷冰冰道:“师弟,你在做咩?”

    姬吒三大子尴尬道:“哈哈哈,原来是师兄来啦!”

    白鹤娘不动声色道:“师弟,你真不错,真的。师父交予你的哮地犬,你也敢舍弃!”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此言差矣。不是我想舍了哮地犬,是它不愿跟着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郎有情,妾有意,才可勾//搭成对!可现在的情况是,我无情,哮地犬无义,我们之间的缘分尽了,再无可能。”

    白鹤娘道:“我不管。师父说了,你必须养好哮地犬,证明哮地犬比羊剑的哮天犬更优秀。你懂的,我们的师父太二真人,和羊剑的师父渔夫真人,明争暗斗,互看对方不顺眼。”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看啊,羊剑那厮正在和金骷髅头撕比,你去揍他!”

    白鹤娘道:“哼,不要拉我下水。”

    姬吒三大子道:“羊剑说了,我们太二真人一门,都是二比货色!从上到下,皆是如此。白鹤师兄,羊剑这样数落我,我脸皮厚,没什么,不痛不痒。可他竟敢说你也是二比货,太可恶了,是给的他胆子,谁不知道白鹤师兄,淡薄名利,志向高洁,不与同门妄起争执,是出了名的老好人。羊剑的眼睛一定瞎了,可气的是那厮还有三只眼睛,难道都瞎了不成?”

    “师兄啊,就算你和我都是二比,可我们的师父呢,太二真人一生英明,实力冠绝诸位师兄弟,他们一定是羡慕嫉妒恨,比如说黄蛇真人,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

    妈妈!我的口才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姬吒三大子心道。于是,他又: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白鹤娘听得头昏脑涨,双眼喷血。够了!师弟,你丫憋说话,再说,师兄揍你!

    锵锵,白鹤娘唤来两柄长剑,两剑分雌雄,一雄剑,一雌剑。它们也是太二真人传下来的。姬吒三大子这才住口,心道,白鹤娘终于动怒了,要去撕比羊剑!太好了,等的就是现在。来吧,师兄,和我一起去揍羊剑。

    姬吒三大子也唤来呼啦圈,与白鹤娘肩并肩站在一起。

    白鹤娘道:“师弟,有没有人说你……”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站在我面前很自卑,谁让我长得那么帅气,是个伪娘,见了我都会羞于见人,甘拜下风。哈哈哈,人长的帅就是罪啊!”姬吒笑得没心没肺。

    白鹤娘恨不能一剑戳过去,弄//死他的师弟算啦。

    “姬吒这家伙越来越自恋了,除了师父,谁也不放在眼里。也就对我稍稍尊敬些,同门师兄弟们,在他面前,都是一路货色!”

    白鹤娘暗暗叹息。也不知如何对症下药。

    这不,姬吒三大子拿出一面镜子,对着镜子照来照去,似乎能照出一朵花来。

    白鹤娘无语了。

    (消声)的,师弟,敢不敢不照镜子!

    渔夫真人的高徒羊剑同学,他也瞥到了白鹤娘,“这家伙怎么来了,白鹤娘平时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我却知他志不在此,也就除了我才能压制他一头,哼,谁敢动他!”

    羊剑对白鹤娘的评价很高,远甚姬吒三大子那自恋之狂。

    真的没救了,姬吒那厮。羊剑暗道。

    呼哧!

    一道金焰喷涌而来,凌空罩下,把羊剑同学圈了起来,团团围住。金色的美人颅笑道:“羊剑,你不死谁死。在我面前,也敢分心。你倒是爽利,我送你往生就是了。”

    古燃灯耀耀生光,照及四方。而美人颅悬在古燃灯上空丈余处,眼窝中射出两道光束,钉住羊剑同学。将他照个透彻,里里外外皆然。

    羊剑也不再理会白鹤娘还有哮天犬。解决眼前之人才是正理。“极恶女仆,你还要玩到几时。认真些,否则,我会失望的。”

    锵!

    羊剑抡动三尖两刃刀,刀芒迸滚,好似雪崩,拂荡开困住他的金焰,将其吹散一空。

    “白鹤师兄,不能让羊剑在那出尽风头,我们也上。要知,我们代表太二真人一门,咋能在渔夫真人的徒弟面前矮了一头!”

    姬吒三大子继续挑拨道。

    “师弟,你闭嘴就是了。”

    白鹤娘烦不胜烦。很想那块布堵住姬吒三大子的嘴。

    “是,是,都听白鹤师兄的。”姬吒三大子笑道。

    一点脾气也无。姬吒其实挺佩服白鹤娘的,也知他很可怕,远胜自己。再者,他们同出太二一门,理当相亲相爱,不可生二心。

    “再看看吧。”白鹤娘冷声道。“我当然知道我们代表太二真人一门,不用师弟你时时提醒,还有,师弟,收起你的镜子,否则我劈了你!”

    “师兄啊,你想照镜子,早说啊,给你。”姬吒三大子耸肩道。

    “——”

    白鹤娘真的想哭。

    草,这还怎么交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