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女汉子全文阅读 第51分节

第一百六十三章 乌有姬游

    不可一世的冥凰向自己求教种植技术,雾腾蓝兽还是很得意的。

    当然,做人留一面,做事留一线。雾腾蓝兽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知无不尽。她只是捡一些稀疏平常的知识传予冥凰。

    整个过程,姑苏冥凰面带煞气,雾腾蓝兽有些心虚,哎呀,那妞为何寒着脸,难道知道我没尽力?雾腾蓝兽心里惴惴。她担心将技术传给冥凰后,冥凰会翻脸不认兽,趁机除掉她雾腾蓝兽。

    “哇,好难受,想哭!”

    一株蓝瘦香菇破土而出,一脸苦比之相。

    蓝瘦香菇皆长着人头,蓝汪汪的,而非碧油油的。

    冥凰食指一动,一缕冥烟旋喷而出,绕着蓝瘦香菇的脑袋转了几圈,将它拔了起来。“想哭哇,好难受!”蓝瘦香菇又道。

    “好奇怪的香菇。”冥凰道。她手指一牵一扯,蓝瘦香菇被拖了过来,悬立在姑苏冥凰眼前。

    “我已经见识过你的种蘑姑技术。”姑苏冥凰道。

    啊!这妞终于又开口讲话啦。雾腾蓝兽有些受宠若惊,因为授课过程,冥凰像是哑巴似的,一个字也没讲。若是遇到不解之处,也是由龙蛙代替冥凰发问。

    “那个,你想学习如何培育蓝瘦香菇?”雾腾蓝兽询问她。

    “是。”冥凰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雾腾蓝兽用期待的眼神瞅着对方,那只妞,给姐笑一个!否则不传给你知识与技术。谁不知道知识才能促进生产力。

    呱!又到我了。龙蛙喜道。它代替姑苏冥凰开口道:“雾腾蓝兽,别藏着掖着。快快教我们蓝瘦香菇王的培育方法。”

    哦,冥凰对蓝瘦香菇王感兴趣。雾腾蓝兽暗道。

    龙蛙还要继续絮叨,却觉腹内晃荡,如同翻江倒海,“呱?”龙蛙惊呼。它的蛙腹起伏不定,下面有八颗盗铃滚来滚去。

    不好!龙蛙急道。压制不住盗铃了,龙蛙自不愿承担开肠破肚之厄,它张口喷出一团冥光,方觉好受些。

    八颗盗铃接连冲破冥光,飞了出来,且围着姑苏冥凰旋转,似在炫耀,又像在抱怨。

    “催什么催。”冥凰不悦道。她右手一拂,哗哗,一道冥水旋来,忽地一个摆尾,将八颗盗铃拍飞了。

    “你,利用蓝瘦香菇王对付伪娘。”姑苏冥凰道。

    就像是在命令雾腾蓝兽。

    换作常人,哪怕是主人东方不败,都不会以那种语气吩咐雾腾蓝兽。可对方是姑苏冥凰,冥河之女,雾腾蓝兽不得不低头。

    雾腾蓝兽肩后升起两团蓝光,呼呼,一对翅膀倏然伸出。“出来吧,我的香菇们。”雾腾蓝兽有意在冥凰面前炫耀。

    扑扑!扑扑!一株株蓝瘦香菇破土而出,数量不下五千,其中有香菇王三十株。

    “难过啊!”

    “好想哭!”

    “这不是我要的生活,生活!”

    “好难过,为何想去死。”

    “难受!”

    “想哭!”

    在蓝瘦香菇王的带领下,普通的蓝菇或张开大哭,或低声抽泣,或啼笑皆非,或暗暗揩泪,表情各异,无一相同。

    龙蛙的脑袋都快炸了,它也想哭。“呱!”龙蛙愤怒道。“离去,离去!你们吵到我啦,再乱叫,我喷出水箭,贯穿你们的脑袋。”

    不同于龙蛙,姑苏冥凰一脸兴奋,“有趣。”冥凰道。“这等种植技术,我要虚心学习,哼哼,以后可以用来对付血梅子!”

    在龙蛙的抗议下,雾腾蓝兽冲天飞起,扬扬撒撒,蓝雾旋舞,遮天蔽日也似。旋踵间,一株株和蓝瘦香菇争相飞出,紧随雾腾蓝兽出征,前去征讨伪娘界之人,以助东方不败。

    古云鹤的手下群起而攻之,如过江之鲫。

    刷!

    北方肌身一旋,人已纵出。他左手抓着鼎耳,向上砸去。颤音遽地响起,冥铁重鼎爆绽出阵阵幽寒,方圆百尺,遽结冰霜。五只伪娘保持最后的姿态,人已被冻在半空中,张口,喷出的却是冰块。

    “死来。”北方肌道。重鼎旋了出去,速度极慢。然在那五只被冻住的伪娘眼里,不啻于死亡之速。

    咔嚓一声裂响,冥铁重鼎撞碎了最近的伪娘,他的身体像冰块似的炸开,红色的冰屑迸舞,洒向身后的伪娘们,他们一脸惊骇,呐呐不语。

    冥铁重鼎也未放过他们,横扫而过,将他们撞成碎块,朝天抛舞。顷刻间,乱肢纷坠,残冰激迸。北方肌那四四方方的xiong大肌更亮了,像是镀了一层红色的光晕。

    原地下城的守护者大喜,“好个北方肌,好个伪娘!”

    真个是:

    北方有伪娘,绝世而清丽。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雄基姬喜的不要不要的。“北方肌,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他想道。

    铿锵!重剑爆鸣,遽地斩出一道剑流,迤逦奔舞,宛若绕山而行的流霞。剑气森然,直贯伪娘的眼耳鼻口,将其炸开。

    北方肌觑准机会,在高空中炫耀他的肌肉。“观众好冷淡,气氛不够热烈。唉,我要求太高了。”北方肌叹道。“肌肉之神,在我心里,你和伪娘之神并列。岳静布条山,人才济济,必有肌肉汉子出没。我已觅得一只,接下来又会遇到怎样的好汉!”期待,期待!北方肌很期待。

    “主人。”

    雾腾蓝兽杀至,同时问候她的主人,大伪娘东方不败。

    “本宫可不敢做你的主人。”

    东方不败双袖抛弹,嘭嘭,击飞两只伪娘。“雾腾蓝兽,何必假意敷衍。你来助我,也非出自本愿,受人所迫而已。”东方不败直言道。

    “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做过一场再说吧。”雾腾蓝兽双翅拍扬,蓝雾纵驰而出,刷刷刷,排荡向一群伪娘,腐蚀掉他们的躯壳,顿成白骨之尸。

    “好难过!”

    “想哭!”

    “我的脑袋为什么蓝了?”

    “好多伪娘,杀!”

    “杀啊!”

    “杀!”

    一群蓝瘦香菇不等雾腾蓝兽的命令,各自冲出,向四面八方杀去。尤其是蓝瘦香菇王,冲在最前方,一副“天下虽大,伪娘虽多,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决绝表情。

    砰!一株蓝瘦香菇陡地炸开,它想偷袭伪娘,反被对方出手毙之。“可恶,好多香菇。它们的造型真恶心。”伪娘怒道。

    “敢杀我兄弟!”

    “你死定了!”

    “姑娘,你已是死人。”

    八株蓝瘦香菇齐齐奔至,距离伪娘还有七尺时,陡地爆掉,轰轰!轰轰!蓝色的冲击波荡扫开来,将对面的伪娘轰成了渣滓。

    蓝瘦香菇王要比寻常香菇厉害多了,它们的存在时间虽短,可在有限的生命中,尽情哭泣,摘取伪娘的生命。

    云鹤先生穿着裤叉,身在云中,拂尘一扫,道:“伪娘才是这世间的至理。”

    “基老呢。”一人反呛道。

    他面如冠玉,眼眸虚张,不掩杀气。来人也穿着裤叉,和云鹤先生隔云相对。

    “你是何人!”古云鹤道。

    他如何出现的,为甚我毫无察觉,云鹤先生怪道。

    “伪娘,你不知我,我不怪罪于你。像你这样目光短浅的伪娘随处可见。古云鹤,敢不敢取下裤叉,让我一观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裤叉基老目光不善,刷刷,望向古云鹤的裤叉。那颜色,那造型,那材质,真是极好的!只是穿在不该穿的伪娘身上!基老要取而代之,成为那裤叉的主人。

    嘶!古云鹤倒吸一口凉气。“可恶,我们初次相见,你为何盯着人家的裤叉,超没礼貌的!”

    “古云鹤,你不配穿裤叉!它是我的!”

    裤叉基老大喝一声,右掌向前抓去,要攫来云鹤先生的上好裤叉。

    “无礼!”

    古云鹤的腿之毛遽地拉数尺,乌黑铮亮,刷的一下,劈向裤叉基老伸过来的爪子。“想取我的裤叉,难啊!”云鹤先生右腿一振,云气聚拢,护住他的上等裤叉。

    “好腿//毛!”裤叉基老赞道。他右手食指、中指分开,像是剪刀,倏地剪向云鹤先生的腿之毛。咔嚓,将其剪断了。

    裤叉基老虽然剪断了云鹤先生的腿之毛,可他的两指也受伤手了,破了一层油皮。

    “这基老怎回事!”古云鹤大骇。“他居然能用手指剪断本座的腿之毛,而且还想夺取我的裤叉。留他不得!”

    铅云翻滚,遽地拍下,嘭!击中了裤叉基老,基老像是麦秸,异常脆弱,似乎承受不起云气的拍打,然而他左右摇摆,就是不倒。

    “古云鹤,你之能为只有这样吗!”裤叉基老放声大笑,其声穿云裂石,在群山之间飘荡。

    “喂喂,你做了什么。”和上官小红待在一起的羊剑问道。

    “本兽什么也没做啊。”上官小红道。她右手之中有盏灯,灯焰上浮着一粒红蛋。

    别人不知,羊剑能不知吗!她亲眼看到上官小红以指扣敲基莲灯,放出一只基老的残魂,基老的残魂很快占据了一只伪娘的身体,改变其属性,成了基老。

    将伪娘变成基老后,那人兴致冲冲,前去撕比大伪娘古云鹤。就是裤叉基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不是想把我也变成基老吧!”羊剑悄声问道。

    “淡定些,羊剑同学。你是姑娘,又不是什么伪娘。我想把你变成基老,也做不到啊。”上官小红答曰。

    “也是。”羊剑忽觉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我是姑娘真是太好了,否则贫乃联盟的盟主惦记着,我此生难安!羊剑暗暗庆幸自己是真姑娘,而不是伪姑娘。

    羊剑还是太年轻啊,她不知道上官小红其实很喜欢净化姑娘的身体。

    “女禽之兽,纳命来!”

    两只伪娘怒冲冲而来,他们得到古云鹤的授意,前来撕比上官小红。古云鹤也知道了裤叉基老是小红同学在捣鬼。

    羊剑右手拖刀,并未施手相助上官小红。

    刷!

    基莲灯上浮着的那粒红蛋化剑而出,陡地旋开,一道两指粗的剑气掠过最前方那只伪娘的头皮,怵闻咔嚓一声,伪娘的头盖骨被掀了起来,脑浆迸窜,涌了出去。

    “你也留下。”上官小红屈指弹了一下剑柄,锵!邪蝗剑向前纵射而出,扑的一下,穿过伪娘的左眼,贯穿他的脑袋,残红如雨,随后而至,泼向伪娘,将他的身体腐蚀的千疮百孔。

    羊剑站在上官小红身后,三尖两刃刀最终还是没挥过去,没劈了上官小红。

    “这是试探吗”

    羊剑暗道。

    呼!羊剑右臂扬起,三尖两刃刀向上撩去,剖开了一只伪娘的身体,“想取我的命,你还不配。”羊剑冷喝道。她是女孩,却身在伪娘界,可她伪娘界之人并无任何感情。

    羊剑眼瞥到上官小红向北方肌飞去,“她想作甚。”羊剑不及思索,跟了上去。原因无它,她想要《葵花宝录》,她手中的《割基十三魔》经只是副本,就如《小叽叽相功》、《辟邪鸟经》一般,都是残本。

    “那只贫乃娘为何针对我!”北方肌轻声道。他飞起一脚,踢中冥铁重鼎,当!鼎声如霹雳炸开。

    轰隆隆,冥铁重鼎怒旋而去,撞向上官小红。所经之处,有形之物皆被轰成渣。

    上官小红右手抓剑,遽地降下,刷,邪蝗剑刺向那尊巨鼎。当啷,金属颤音骤然响起,剑华涌荡,沿着冥铁重鼎飞绕,将它稳了下来。

    北方肌道:“姑娘,因何寻上我?所为何事。”

    上官小红也不答话,邪蝗剑再次递出,当!击中冥铁重鼎,剑身向上折起,旋又平坦,将那尊鼎送了回去,沿路返回。

    北方肌皱起眉头,“有些气力,只是没有xiong大肌,不美啊!”

    大伪娘“北方肌”并不看好上官小红。

    “与她为敌,你再不能与我gao基。”雄基姬大声道,剑光大作,随雄基姬一起将至北方肌前方。

    “她是何人!”北方肌吃醋道。“为了她,你竟然不与我gao基!”

    难以置信,大伪娘一脸震惊。

    “她是我什么人不重要。”雄基姬道。“重要的是我要守护她。”

    “纳尼!”北方肌大叫道。“肌肉之神啊,你听到了吗,你的肌肉子民居然讲出那么荒唐的话。”

    砰!

    北方肌挥掌击中冥铁重鼎,将附在它身上的剑气卸去。“肌友,我的肌友啊!”北方肌满眼愤恨之色。“你当着为了一只贫乃娘要与我割袍断袖,不再分桃?”

    “然也。”雄基姬毫不迟疑道。

    “好伤心!”北方肌向后退了数步,身体如遭巨石轰击,簌簌抖动。

    “肌肉之神啊,你赐予我肌友,我们却不能长相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赦布雨食

    雄基姬选择了上官小红而非北方肌,这让肌肉伪娘痛心疾首,“你快回来吧,我的肌友。失去了你,我来岳静布条山有什么意义呢。”

    北方的大伪娘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可雄基姬接下来的话让北方肌彻底死心,“人不可违背誓言,当年我下的重誓,至今有效,虽然那人不记得了……”

    “好个重情重义的基老。”北方肌讥笑道。“誓言算什么,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的水,焉能收回,不要也罢。你又在坚持什么。我们都是肌肉神的子民,信仰,信仰才是你我的最高追求。”

    “信仰,肌肉神?”雄基姬笑了,“北方肌,你似乎弄错了,我可不信仰肌肉神,基老神也非是我之信仰!”

    “天啊!”北方肌跳了起来,“肌友,收回你刚才的话。我等肌肉大迪奥美女,活着咋能没信仰。肌肉神,原谅我的肌友吧,他只是一时迷茫,尚未找到归家的路。我会指引他走向肌肉大道,与万千肌友沐yu在您的神辉之下。”

    上官小红像看白痴似的盯着北方肌、雄基姬,“你们在做什么,演什么苦情戏,干脆找到没人的地方,解锁几种姿//势好了。”

    雄基姬道:“我会保护你的,不管你是血梅子还是梨子姬,亦或上官小红。约定之誓不可违背。”

    上官小红道:“你想做什么,随你便。不要烦我就是。”

    北方肌道:“肌友,肌友!你听,那只贫乃娘什么态度啊,你对她那么好,她却对你爱理不理。拿出你的高冷,让她知道你高攀不起!”

    “羊剑!”

    北方肌话还未说完,渔夫真人的爱徒杀了过来。“北方肌,早想与你一会。可煤油灯娘不许。”羊剑道。

    渔夫真人、煤油灯娘同是玉胥宮十二伪娘之一,然煤油灯娘地位超然,即便身为十二伪娘之首的“赤米青子”也不敢拂逆他,更何况阴险的渔夫真人,更不会与煤油灯娘为敌。

    北方肌道:“你是渔夫真人唯一弟子,我不愿伤你,伤了我和渔夫真人的关系那就不美了。羊剑,退下吧。”

    北方的大伪娘以长者自居,喝令羊剑自行退去。

    羊剑冷笑不语,用刀说话。

    不服就撕比啊,能动手就动手,反正羊剑也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她是女人啊。圣者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北方肌震怒,“羊剑,不知死活!”北方的大伪娘长声吼道。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不与你一般见识,给脸你却不要,非要我用实力打你脸,你才听话?北方肌右掌运气,攫来冥铁重鼎,置于身前,挡下了羊剑的杀招。

    当,当,当!

    一记记光刀劈中冥铁重鼎,震得方圆数十步内音浪迭爆,四下翻涌。上官小红挥动邪蝗剑,斩退冲向她的音浪。

    雄基姬道:“北方肌,拿下羊剑,向我证明你能配得上我,然后我们才能gao基呐。”

    “记住你讲的话。”

    北方肌推鼎而行,duang,duang,duang!一圈圈音波旋开,向四面八方扫去。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肃杀之意遽然升起。

    羊剑不退反进,右臂陡地挥动,三尖两刃刀劈开数十圈音波,“第一魔!”羊剑的竖眼睁开,魔气掀涌,透眼而出,涌入她的三尖两刃刀内,锵锵!刀刃颤鸣,魔光滔天而起。

    “嗯?”北方肌讶然道。

    怎有可能在小辈面前失了面子。更何况北方肌志向远大,不但和煤油灯娘有挥棒之情,更想拿下玉胥宮余下的十一伪娘,渔夫真人也是北方肌的目标,没有唯一,只有之一。

    “你强任你强,我有光头强!”

    北方肌满头秀发散落,成了光头,北方的大伪娘,头发想长就长,想没就没,端的神奇。

    成了光头之后,北方肌左右两块xiong大肌熠熠生辉,更加耀眼了,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提气一喝,北方肌单手执鼎,冲向羊剑同学。“小辈,在和你师父gao基之前,先拿你试试身手。”北方肌大笑。

    羊剑心道,哦,你想与渔夫真人那个老头产生不可言传的感情,那就去做啊!她羊剑绝对赞同,毫无异议。

    “主人啊,看我如何?”裤叉基老询问上官小红的意见,“你品味不凡,那双眼睛更是具有发现美的赫赫威能。用你善于发现基老的眼睛,仔细观察现在的我,做出判断吧!”裤叉基老一边和云鹤先生撕比,一边望向上官小红。

    “云鹤先生的裤叉更靓丽,你懂的。”上官小红道。

    “我就知道会这样!”裤叉基老吼道。“古云鹤,还不交出裤叉,束手待擒!我饶你不死,并赐予你与我gao基的荣耀!”

    古云鹤面如古井,波澜不兴。道一声“蠢物!”,运掌身前,徐徐旋动,呼喇喇,基气涌出掌心,聚在手背、手心,凝了两层。“裤叉基老,你想要我那做工优美、质地上等的裤叉,造梦!”

    饱提基气,暗喝一声,古云鹤快赞数掌,砰砰砰,骤地拍向裤叉基老。掌劲淳厚,基气漾荡,如秋风横扫大地,道尽肃杀之意。

    裤叉基老忖道:“古云鹤的身体要比我现在的躯壳强得多,何不夺了他的基躯,那样的话,他的裤叉就是我的啦!”天哪,这主意太棒了,裤叉基老忍不住颤栗。

    为裤叉,为荣耀,为快意。裤叉基老迈出一小步,然而这一小步确是他基道之上的一大步。“人间自有基老在,愿人人都有好裤叉。”大愿已发,裤叉基老右臂挥扫,对上了古云鹤拍来的数道掌劲,将它们化解掉。

    上官小红道:“裤叉基老,先贤言曰,人生得一基老足矣。然此言大谬!像你这样的奇男子,基友必须遍天下,一个肯定是不行的!”

    闻言,裤叉基老很是感动。两行清泪长洒,“主人啊,你深得我心。我也是这般想法。”先拿古云鹤试刀,裤叉基老纵声长啸,声裂金石,在天际间回荡。

    “你这不着调的贫乃娘啊!”有人叹道。烟波滚荡,宛如数百长龙飞奔。上官小红正前方走来一只伪娘,他是云鹤先生的姬友。两人皆认为自己是真姑娘,而非伪姑娘,故以姬友相称。

    “好友,汝来了!”云鹤先生喜道。

    砰!

    裤叉基老一招得手,右掌印在了古云鹤的身上,将他击退。

    “你对我有意见吗?”上官小红道。

    “无啊。”新来的伪娘笑道。“我想看着你走向毁灭。”

    “那你可有得等了,也许还没到那一天,你已死掉。世间事,风云莫测。”上官小红道。

    “交出酱油瓶!”新来的伪娘直接表明他的目的,也不管姬友的死活。爱生生,爱死死,生死有命。

    酱油瓶乃是和醋坛子齐名的一桩异宝。本来,酱油瓶是小红同学的师兄“哥有太鸟”大神的所有物,然青府之主命人送给“哥有太鸟”大神一件他不能拒绝的重宝,同他交换酱油瓶。

    也可说酱油瓶是上官小红的了。

    要让她主动交出酱油瓶,难矣。没有除非。

    “好友,速来助我,拿下裤叉基老!”古云鹤急道。他还在郁闷,为何姬友一脸冷漠,像是陌生人。

    “叫啊,你继续叫!”裤叉基老笑道。“你叫得越起劲,我更兴奋呐。”

    “——”

    云鹤先生略微无语。心道,真个是碰到了变//态基老,宝宝心里苦也讲不出来。

    “交出酱油瓶!”

    上官小红对面的伪娘咄咄迫人道。

    “大约,你不知道本座的厉害,不使些手段,你不会主动交出酱油瓶。”新到的伪娘双手分拂间,戾气横生,聚成一团,呼呼旋动。

    上官小红正要动手,飕飕飕!飕飕飕!青府的六大杀马特齐齐杀至,为首的是渔网汉子黑毛。“伪娘,你是何人,敢动我家大小姐。”黑毛汉子怒道。上官青有吩咐,任何人不得伤害他女儿,渔网汉子虽然滑稽,可他早将自己的命交给了青府之主,那位大人说什么,他不问来由,自去执行命令。

    白毛哥哥道:“绿毛,你的机会来了。兄弟们知道你喜欢伪娘,去去去,那里就有一只伪娘,拿去就是了。”

    紫色双马尾辫汉子也道:“绿毛,快去啊,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真不要。你不要,我可要了。我倒真想知道伪娘究竟有什么好的,让你忘乎所以,不愿为真姑娘挥洒小蝌蚪。”

    话声刚落,紫毛霍然而起,真向伪娘掠去。看他的架势,大有擒下对方,进而交换体之液的想法。

    绿毛再难淡定,他向左右杀马特兄弟们抱了一拳,道:“兄弟们,承蒙厚爱,小弟向东方不败求交//配不成,反被其辱。怎知,大小姐为我迷得新伪娘,我观他之样貌,虽不及东方不败,却也入得我眼。小弟在就去了。”

    言罢,绿毛杀马特腾的一下,飞窜而出,他右掌一扇,碧油油的斗气荡炸开来,将紫毛杀马特推了出去。

    “哈哈哈,绿毛,这才是真汉子!真杀马特!”紫毛双马尾汉子大笑道。

    “兄弟,去吧,哥哥们在你背后默默关注着你呢。你若不行,大家一起上,你知道的,我们是一个集体,集体的力量大于个人,单挑不成,我们群//殴他!”

    “伪娘啊伪娘,难道真的很好推?”

    青府的杀马特贵族们肆意讨论,不将古云鹤的姬友放在眼里。

    “西一欧,请让绿毛为你解忧。”绿毛哥哥途径上官小红身畔时,尊敬道。

    “嗯,你去吧,绿毛。”上官小红道。

    “姑娘,我有好多绿色的帽子,你愿意戴上吗!”绿毛杀马特开心道。

    对面的伪娘面色铁青,指着上官小红,却讲不上话来。好你个女禽之兽,太过分了!我向你讨要酱油瓶,你却招来一群杀马特,简直在侮辱我的情商!伪娘无有废言,呼呼,他的粉袖劈甩而出,向绿毛杀马特贵族的面门砸去。

    “好哇!”绿毛杀马特大喜。“就喜欢有挑战的伪娘,我若轻易得到你的身体,那太无趣。”

    绿毛汉子食指竖起,哧哧,他的指尖窜出数缕深绿色的斗气,绞缠成一股,像是绿色的草绳,飕的一声,劈了出去。

    崩!崩!

    伪娘的粉袖炸舞,仿佛是追逐鲜花的蛾蝶,竞相飞舞。

    绿毛杀马特用他的食指劈出一道绿色的斗气,毁掉了伪娘的粉袖,然而这只是开始。“姑娘,我不但要让你断袖,还要碎衣。”

    哈哈一笑,绿毛三指抛舞,飕!飕!飕!三道斗气遽地劈出,一道劈向伪娘的左肩,一道劈向他的腹部,还要一道劈向他的鞋子。

    “哎呦,草啊!”姬吒三大子又开始发挥他的大嗓门,“古云鹤在伪娘界也是一号人物,他的姬友粉太子如此草包吗?”

    粉太子,人物其名,长得冰清雪丽,然偏偏散发着拘魂勾魄的狂狷之气,一些伪娘经不住他的(消声)惑,与之行那不可描绘之事。

    可粉太子心无记挂之情,薄情至极,若有伪娘、基老被他破了局部地区,弃他们如敝屣,这还不算晚,那些被他抛弃的伪娘、基老,无一善终,不是被粉太子杀掉,就是被他的脑残粉除掉。

    反正这个世界靠脸吃饭,粉多了,前途也变成了钱途。

    绿毛杀马特汉子当然不知道粉太子的过往,即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并不打算和粉太子牵手一生,只求一夕之情。

    “日”后再说嘛。

    双袖已无,又听伪娘界有名的大喇叭姬吒三大子吵闹不停,粉太子俊脸生嗔,素手向上一翻,一荷包飞了出去。

    荷包边角绣着金丝,辅以彩线,五光六色,一看就是值钱货。然更值钱的还在荷包里面,包口并未合拢,刷,刷,刷,一道道宝光直贯天际,耀目生辉。

    “杀马特!”

    粉太子一声薄叱,荷包倏地阔开,内中旋出一只绿如意,照着绿毛杀马特劈来的数道斗气砸下,砰砰砰!激炸之声接连响起,三股斗气登时消散。而那柄绿如意悬在半空,散发着无尽翠意,方圆千尺内,碧寒如水洗,仰之弥绿。

    “你名绿毛!我的宝贝又是绿如意,哼!”粉太子不悦道。“你先毁我双袖,又欺我是一介弱伪娘,不堪一击。这是第二桩罪!”

    顿了顿,粉太子续道:“至于那第三桩罪,不提也罢。”

    青府的绿毛杀马特贵族笑道:“姑娘,你动怒了。小生在此向你赔个不是。”

    粉太子道:“谁要你赔不是,我要你命!”

    话音即落,那柄绿如意遽地飞出,当头敲下,要碎绿毛杀马特的头颅。

    “无有法子,小生也有几分脾气!姑娘,撕比吧!”绿毛杀马特无奈道。他两指朝天,三指向地,登时,斗气迸卷,自他五指荡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泥吉哇哇

    唐腊国。

    小笼包姑娘非要男无弥陀佛任命,从了她。

    然而,南路大爷的首领铁了心长,宁死不屈。“人马娘,佛爷近来修心,脾气渐无。你要激起我那燥烈的兴致吗。”

    啪。男无弥陀佛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当是时,佛光涌起,朝天卷舞,异象横生。天女散花时,香气氤氲,团而不散;百草丰茂,紫芝摇舞,地涌万道金光。

    “世尊咒。”男无弥陀佛遽然道。他双手结印,口诵真言,登时,梵唱大作,清圣之气幽然而生。

    小笼包姑娘双眸闪烁着冷光,提起望月剑,剑指男无弥陀佛,“随我下地狱吧,老头!”

    不,也许是极//乐世界也说不定。小笼包姑娘转念想道。

    她早现了真身,以人马娘之姿应对男无弥陀佛。

    腾!

    小笼包姑娘四蹄发力,遽地高高跳起。“男无弥陀佛,看剑!”

    剑气起于三尺青锋之末,绕剑三十三圈,倏地斩出,天地好似冰河,一道裂痕乍现,即是那道剑气。

    小笼包的这招唤作曰“冰裂之鸡”,和之前的那招“枯木之鸡”,同时出自古木派。

    李丑丑妒意炽盛,满眼是恨,“师尊,你太偏心了。什么都传授给师妹,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哪里不如那只包子脸!”

    轰隆隆!虚空荡炸,一高百丈的佛像陡地显现,那佛无悲无喜,一掌劈下,佛气滚爆,朝下飙去,扫平了小笼包姑娘放出的那道剑气。

    然“冰裂之鸡”岂非空挂虚名之招,剑气虽被扫开,瞬间再聚,寒气骤生,周围的温度迅速下降。

    咯咯哒!

    只听一声鸡鸣,寒光扫爆千尺方圆。一只公鸡出现了,它由剑气造就,鸡冠雪白,通体生寒,鸡腿高十五丈,鸡爪锋锐如刀。

    “玛格基的!”

    男无弥陀佛怒道。

    “姑娘,你的招式怎回事,枯木之鸡,招来一群木鸡,冰裂之鸡,又唤出一只冰做成的公鸡!”

    小笼包姑娘淡定地盯着男无弥陀佛,缓缓道:“老头,不要在意细节!”

    男无弥陀佛哼道:“这怎有可能不注意到呢!”

    小笼包姑娘道一声寂寞啊,不再言语。望月剑轻颤,发出数道剑气,没入冰鸡之内。咯咯哒!冰鸡鸣道,冰焰旋起,火势越旺,温度越低。

    男无弥陀佛以“世尊咒”拘来的佛像也蒙上了一层薄冰,明光可鉴。

    冰鸡忽地展开双翅,朝天拍击,嗤嗤嗤,嗤嗤嗤!冰焰涌起,前仆后继,自下向上,扑向佛像。

    “枯木之鸡。”小笼包姑娘把剑一横,陡地扫开,剑气狂荡而出,倏化一只只木鸡,呆呆哒,欢呼着冲向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以及古木派的弃子李丑丑。

    鲁大神冷笑道:“小笼包,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神一扬手,刷刷刷,打出上百道神光,劈碎了那些木鸡。“人马娘!”鲁日天将身一纵,人已升至半空。

    眸光虚掩,鲁尼妹凝扫向小笼包姑娘。

    咯咯哒,咯咯哒!冰鸡叫声高亢,穿耸入云。小笼包人马娘深得师傅的真传,虽还不是古木派的掌门人,却也不远矣。

    冰鸡腾然而起,利爪遽地抓下,扣向佛头,看那架势,不抓几个血窟窿,它决计不会罢休。

    郁闷不已的南路大爷的首领,他双手打出一片佛光,恒更于空,挡下了冰鸡。任它施为,难以寸进。

    “难怪古木派人烟凋敝。”

    男无弥陀佛暗道。

    小笼包姑娘使出数招,每一招都和鸡有关。

    “削魂掌!”羊果果一声轻喝,人已冲下。他掌运斗气,遽地拍出,磅礴之力浩瀚涌出,荡向那片佛光。

    羊果果要助冰鸡,帮它抓碎佛头。

    蓬!

    佛光迸飙,抛向四方。羊果果同学的削魂掌之威若斯,可断佛气,可削人魂。

    觑定瞬息之机,冰鸡展翅而翔,跃过迸滚的气浪,双爪齐下,咔嚓,咔嚓!抓扣住佛头,蓦地扭动,折断佛颈。咯咯哒,冰鸡欢呼着,抓起佛头一飞冲天。

    男无弥陀佛抬手一指,刷,一道金色的光弧旋开,陡地劈向冰鸡。砰的一声炸响,金光抛舞,冰屑涌爆,佛头、冰鸡皆成了碎末。

    “欺我大爷界无人吗,人马娘!”北路大爷的首领长喝道,他再次攻来,杀向羊果果。

    在那之前,羊果果要取“北鼻”大爷的长鼻子,北鼻自不会束手就擒。能撕比就撕比吧,还等什么。

    吃过苦头,北鼻大爷更加谨慎,并未用他的长鼻攻击人马娘。“我的鼻子有百般妙处,用过之后,姑娘们赞不绝口,爱不释手。你这独臂人马娘,却想削去我的鼻子,可恶!”北鼻动了杀心,羊果果必须死。

    神谷雕护主,双翅拍动,咻咻,破空之声遽地响起,一枝枝羽翎比箭还疾,射向北路大爷的首领。

    北鼻喝道:“你也想阻止大爷,门都没有。”

    大爷界中,有大能者,人不知其真名,只知他在大爷二字之前有个秦字。

    名字中带秦的大爷,制霸大爷界多年,好不威风,即便是上官霸、鱼锅学园的园长、北鼻、男无弥陀佛也不是他的对手,让他三分。

    那秦姓大爷,曾有一桩异宝,曰大威德门,只要他祭出“大威德门”,靠近之人都会被卷入门内,暂时散去一身修为,比常人还不如,任凭秦姓大爷做他喜欢做的事情。

    秦姓大爷消失了,可他的大威德门并未随主人失去踪迹。

    “大威德门!”

    北路大爷的首领得意道。

    他右臂挥舞间,斗气跃出身体,在半空中聚拢,遽然间,两扇门凭空而现,门高过丈,且贴着对联。

    上联是:大爷真是寂寞如雪。

    下联是:姑娘再不能换新颜。

    恒联曰:见(消声)行事。

    原来北鼻大爷继承了秦姓大爷的一切,包括大威德门,两扇门打开,门内有一股庞大的吸力,倒拖神谷雕散出的羽翎,将它们拉入门内,碾碎成渣。

    呼!北鼻大爷飘然而起,他站在大威德门前,目光傲然,扫向人马娘界的侠侣,羊果果、小笼包姑娘。“你们都进来吧!”

    在北鼻大爷之前,秦姓大爷执掌大威德门,以门卫自居,获得不知有多潇洒。北路大爷的首领,因缘际会,得到大威德门的认可,成了它的主人。

    然而,北鼻只是新手,并不能完全掌握大威德门。

    就像现在,北鼻打开大威德门,想收了羊果果、小笼包姑娘,可让他尴尬的情况发生了。大威德门毫无表示,不听新主人的指示,北鼻大爷叫破了嗓子,门内一点动静也无,像是死域。

    “特么的这就尴尬了啊!”北鼻大爷暗道。“大威德门,不要耍我,给力些,快把羊果果、小笼包姑娘抓进门内,以供我及时行乐。”北路大爷的首领急道。

    大威德门很是高冷,不闻不问。

    “卧槽,什么情况!”北鼻大爷哼道。当着那么多大爷的面,他祭出大威德门,开场倒是挺震撼的,若结果很滑稽,那他北鼻就成了大爷中的笑话,天大的笑话!

    梆梆,梆梆!北鼻大爷一掌掌地拍向大威德门,门楣上掉下一层灰烬,可也就这样啊。

    “喂,光头,你在干什么。”小笼包姑娘再忍不住,问他。人马娘不知大威德门是何物,也不了解大爷界的神人是何方人士。

    “老大这下吃瘪了!”北路大爷中,不乏担忧者。

    “唉,以前也劝告过他,大威德门不好使,他不信!这下出丑了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估计老大想死的心都有了。”

    “草,神谷雕都在嘲笑我们的头,可恶!我去灭了它。”

    “不可,你若向前,老大会灭了你。你又不是不知他的脾气。”

    北路的大爷们无不忧心忡忡,却又爱莫能助。他们也想出手相助,可又忌惮北鼻,生怕好事办成坏事,反被北鼻除掉。死在自己人手上也太冤屈了。

    “晕。”南路大爷的领导,男无弥陀佛松了一口气。他也是知道的,北鼻拥有大威德门。现在大家还能平等平坐,若北鼻可激发大威德门的全部威力,他就是第二个秦姓大爷,实力将冠绝诸大爷,男无弥陀佛自然不希望看到那种情况发生。

    鱼锅学园的园长面色不成变,他对身边的人道:“大威德门,可惜了。它若在我手上,自会大放异彩。”

    “谁说不是呢。”左边的眼镜汉子笑道。

    “北鼻控制不了大威德门,我们看他出丑就是了。”右边的汉子接口道。

    西路的大爷们有些幸灾乐祸,一副安心看好事的表情。鱼锅学园的园长目光遽地一寒,睨扫向大威德门。

    大威德门像是感应到了鱼锅学园园长的挑衅,两扇门来回摇晃,轰!门门更是冲出一股白茫茫的气旋,直如奔涌的雪流,怒发而出,冲向鱼锅学园的园长。

    “啊草!”北鼻大喜。大威德门终于有表示了,可他差点被那道白色的气旋冲走。

    羊果果面色一变,再望向大威德门的目光变得不同了。“这门有古怪!”羊果果一掌轰下,试着攻击大威德门。

    刷,刷!

    两束白色的气旋逆冲而上,像是倒挂的瀑流,撞向了人马娘羊果果。

    “药药药,切克闹,切克闹!”大威德门内飘出异样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羊果果拂袖一扫,砰砰,击中那两束白色的气旋,将它们轰散。“大威德门,那是什么,门里面传出的声音又是怎回事。”人马娘稍显困惑。

    鱼锅学园的园长,并未退后,反向前纵去。他那儒雅的面容挂着三分恬淡,五分沉思,两分戏谑之意。

    “门内的世界,新奇的领域。”鱼锅学园的园长笑道。他也没退避,迎着那道冲向他的白色气旋,大步流星,一往无前。倏地,园长左臂扫动,呼!斗气荡起,湮没了白色的气旋,将它吞噬。

    “哦,西路大爷中的中年鲜肉对大威德门感兴趣。”男无弥陀佛看在眼里,会心一笑。而后专心与小笼包姑娘撕比。以扬眉吐气,宣扬大爷的风采。

    人马娘羊果果,鱼锅学园的园长,两位同时出手。

    北路大爷的首领不耐烦道:“既然两位来了,都留下吧。”刷,他纵身而起,站在大威德门之上。北鼻太想依靠大威德门灭了羊果果、鱼锅学园的园长的威风。

    “药药药,切克闹,切克闹!”

    大威德门内的声音不减,像是在嘲笑在场的人都是垃圾。听者莫名心烦,稀罕之人却是少数。

    “我的大(消声)早已不耐烦!”神谷雕怒喝道。它烦不胜扰,迳自冲下,猛地抓向大威德门之上的北鼻大爷。

    “你这鸟,也敢挑战我。”北路大爷的首领气道。面对羊果果,他不怎么敢放出自己的长鼻,可面对人马娘的契约兽,北鼻自认胜算很大。呼!乌光一闪,一条长鼻横扫而出,狠狠地砸向神谷雕。

    当!黑光荡炸,神谷雕的身体遽晃,可它很快稳住了。毕竟拥有大(消声),实力不凡。

    “退下!”神谷雕的主人张开道。羊果果要直接撕比北鼻大爷,削他长鼻,夺他大威德门门。

    神谷雕气闷,只得扬翅而去,暗中守护它的主人,以防遭到光头大爷的暗算。

    砰砰砰!羊果果再次施放她的成名之招,岸本富坚掌,掌印厚重,砰然印下,按向大威德门。

    可是两扇门屹立不动,化销了人马娘拍下的掌劲。

    “嗯?”羊果果大感兴趣。

    她还未来得及出手,鱼锅学园的园长飘然而至,“让我来吧,姑娘。”园长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滚!”羊果果怒道。

    “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鱼锅学园的园长再道。他肩后旋出数股斗气,飕飕飕,劈向人马娘的脑袋。

    “中年汉子!”

    羊果果不乐意道。他挥掌震碎那几股斗气。

    “中年鲜肉,我早知你对我有意见。”站在大威德门之上的北鼻大爷哼道。“你明明是中年鲜肉,却混入我们大爷的队伍之中,其心必异!”

    “北鼻,闲话休提。让我一试大威德门的能为。”

    鱼锅学园的园长笑道。

    远处,东路大爷的首领上官霸也回来了,他双目微凛,扫向大威德门。“哦,出现了吗!”

    然重宝有能力者方能持有。上官霸也起了夺宝之心,可他也顾忌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北鼻。毕竟大家都是熟人,不好夺人所爱……

    四路大妈,吵吵闹闹,动手者大有人在,张口问候对方亲人的也有,热闹非凡。

    董小姐快要崩溃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带碗灯伞

    拥有大威大德,方能冠以大威德门的称号。

    其年,秦家大爷凭恃大威德门,横纵大爷界,风头之盛,一时无两。

    鱼锅学园的园长虽不想做第二个秦家大爷,却对大威德门向往已久。“北鼻,放弃吧。”园长叱喝一声,斗气滚出双臂,汇成龙形,遽地扫向大威德门上站着的北鼻。

    北鼻的脸都气歪了,“我也是一路大爷的首领,中年汉子,焉敢欺我!”北路大爷的领袖怒目圆睁,足下用力,力逾千钧,迫使大威德门降下三尺。

    呼呼旋舞,绚光四射,北鼻大爷双手抱着一团五彩斗气,陡地甩出,呼噌!五彩斗气荡斩而下,斩碎了两条龙形斗气。

    “药药药,切克闹,切克闹,煎饼锅子来一套!”大威德门的声音不减,浩浩荡荡传出,直贯碧穹,在天地间响彻。

    上官霸蓦地想起一人来,“难道是他!”霸爷失声道。

    霸爷和秦家大爷称兄道弟,举杯邀月,建立了感情深厚的酒rou友谊。他曾无意中听秦家大爷说起一人来,那人是大威德门的前任主人,厌倦尘世,遂遁入杀马特界,引领非主流风潮,成了大家。

    然,那人功成身退,再不出世,大威德门也随他一起归于平寂。直到有一天,落魄的秦家大爷遇到了老乞丐,那乞丐说他是丐帮帮主,虹七宫,不忍见好友入魔,遂将他杀了,并取走他的大威德门。

    丐帮帮主杀了好友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油尽灯枯,垂垂待死,再无生还之机。秦家大爷心一横,抄起三节棍,哼哼哈哈,冲了上去,结果了虹七宫。

    虹七宫一死,大威德门自然就成了秦家大爷的所有物。他仗着大威德门,可在大爷界横着走,倒立着走,不开心的话,滚着走路,风光无限,就连东西南北四路大爷的首领都与秦家大爷交好。

    那日,秦家大爷像是苍老了几十岁,拉着上官霸喝酒,酒过数巡,秦家大爷的舌头和脑袋一样大了,他絮絮叨叨,念道:“霸爷,别看我人前风光,其实苦啊!”

    上官霸问道:“秦家大爷,你苦个球啊!要姑娘有姑娘,要风得风,要雨来雨。”

    秦家大爷道:“表象,那只是表象!老弟,不瞒你说,老哥我身心憔悴,感觉身体都快被tao空了。”

    上官霸道:“老哥,你要善待自己的擀面杖啊,不可让它过度运动,若是废了,你余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秦家大爷道:“谁说不是呢,可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头不许啊!”

    上官霸讶道:“大威德门里面的杀马特老头?”

    秦家大爷道:“就是他!大威德门的前任主人。丐帮的帮主虹七宫,此人误我,误我啊!”说罢,秦家大爷不住嚎啕,凄清之极。

    上官霸问道:“此话怎讲?”

    秦家大爷道:“虹七宫并没除掉他的好友,而是将他打入大威德门之内,今生今世,再不能踏出门外。”

    上官霸道:“真有此事?”

    秦家大爷道:“骗人是小狗!”

    上官霸道:“大威德门的前任主人在门里面,你担心啥,他又出不来。”

    秦家大爷道:“这就是问题所在啊!他虽走出来,可声音能传出来呐,每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他就会在门里面鬼哭狼嚎,声音别提有多瘆人,可人家偏偏以为自己是歌王,实力唱将,得意洋洋!”

    秦家大爷一把辛酸泪,皆作流水,倾闸而出。

    自那日之后,秦家大爷日渐消瘦,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上官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草,老伙计,你咋还不死,你不死,我怎得大威德门!终于有一天,秦家大爷消失了,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大威德门。

    上官霸为此纠结了好多天,直道交友不慎,枉他待秦家大爷如兄弟,兄弟脚底揩油,不见了,浪费了霸爷多少心思与感情。

    “再见大威德门时,他已是北鼻之物。”上官霸心道。“北鼻何德何能,怎可抢占大威德门。”就算门里面关着大威德门的前任主人,霸爷也不畏惧。

    使用大威德门时,靠近的人或物都会被卷进去,实际上,他们并不是进入了真正的门内世界。

    大威德门的前任主人,杀马特的集大成者,他才待在真正的门里世界。也是他用“动听”的歌喉让秦家大爷折寿不少。

    听那“药药药,切克闹”的歌声响起时,霸爷已知门里面关着的是谁。“有趣,有趣。”上官霸暗道。

    “杀马特真的不算什么,我孙女就是杀马特汉子的制造者啊!”上官霸打从心里欢呼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孙女喜欢打造杀马特贵族,小红一定会和大威德门里面的杀马特老头聊得来,进而成为朋友。到那一步,我也就成了大威德门的正主。”霸爷思前虑后,谋划好了一切。

    问题是,“小红哪去了!”上官霸焦急道。

    “算啦,孙女长大了,也到了丢节操的年纪,随她去了,只要记得回家就好。”上官霸随即释然,看得很开。

    该严厉时就该不假辞色,当放手时那就放养吧。上官霸虽然心挂他孙女小红,却知她也需**的成长空间。

    大威德门!

    上官霸淡漠以观,等待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羊果果分出胜负。一时的赢家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最后的,最大的赢家。

    “主人,助我!”蓦地,一位大妈向上官霸飞来。她正是东路大妈中的第三号人物,宋大娘。

    宋大娘离开上官府时就加入到了东路大妈的队伍之中,想着大展宏图,做一番大事业。怎奈,董小姐老而不死,占据主事者地位多年,看趋势,董小姐在接下来的n年中,依旧还是董小姐,东路大妈中,她一言九鼎!

    不服啊,宋大娘本想着熬到董小姐退位,可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董小姐既不退居幕后,宋大娘动了心思,可行之计有两条,一条,除掉董小姐,第二条,挟董小姐以令诸大妈!

    大妈还是老的辣,宋大娘发动全部的暗子,可仍没把董小姐架空或者除掉,反被舞二姐、董小姐联手,风卷云残也似,抹除掉宋大娘的心腹以及暗子,几乎一窝端了宋大娘苦心经营多年的大本营。

    眼看着在东路大妈界再无立足之地,宋大娘狠下心来,再次投奔上官霸,她的前任府主。宋大娘年轻时,有几分天然美,霸爷和她有过几段有始无终的感情,可宋大娘自己不争气,没能诞下一儿半女……

    “嗯?”上官霸微微抬头,瞥向宋大娘以及她身后急追不舍的大妈们。

    刷刷!

    霸爷目绽凶光,朝宋大娘身后的大妈们扫去。

    追赶宋大娘的大妈们顿时止步,不敢向前,畏惧上官府之主那双凶戾的眸子,她们怕董小姐,可更怕上官霸。

    宋大娘用最短的时间调整好呼吸,脚步放缓,走向上官霸。“老爷,是我没用……”宋大娘小声道。

    “算了,你还是回上官府吧。”

    “是,老爷。”宋大娘喜道。东路大妈的地界,她是不敢再涉入半步,董小姐、舞二姐不会饶了她的。

    “还不退下。”上官霸冷漠道。不将那群大妈放在眼里。

    这些追赶宋大娘的大妈进退维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前有大爷,后有更凶的大妈,她们踟蹰不前,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上官府之主,不久前抓走了年轻化的人马娘蝗老邪,并和她亲切交流,全方位的交流。可是霸爷兴致很高,且在挥动自己的擀面杖之际,蝗老邪的年轻态解除了,就那样结束了,她变成了牙齿不全的老迈的人马娘,霸爷只得亲手结束她那可悲的一生。

    “还好,我得到了淑小妹!”上官霸庆幸道。蝗老邪再年轻几百岁,霸爷的心理阴影也许就不会那么多。

    大威德门出现了,南路大爷的领导念头动摇,不想再与小笼包姑娘撕比。“姑娘,佛爷知道你的心意了。”男无弥陀佛笑道。“你想得到我的身体,没问题,拿去就是了。可在那之前,佛爷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想为佛爷开光,须当向后推迟。”

    掌起掌落,男无弥陀佛虚晃一招,人已掠出。“北鼻,我来助你。”南路大爷的首领笑道。他可没安好心,就如鱼锅学园的园长,东路大爷的老大上官霸。

    这几位大爷中的大爷,铁了心思,非要行那强人剪径,夺取北鼻的大威德门。

    “不等了。”

    上官霸拽步而出,激开无边斗气,向两侧排荡,直如冲天飚射的焰浪。“北鼻,守住大威德门,不可让小人得去。”上官府之主一脸正色。

    所行之事,却和小人行径殊无二致。

    世人往往以心、口一致要求别人,自己却不大能做到。

    南路、西路、东路,三路大爷先后加入到抢夺大威德门的队伍,站在门上的北鼻大爷怒极,道:“你们三个老逗比,开什么玩笑啊!大威德门是我的,谁也不让。”

    鱼锅学园的园长摇头道:“非也非也。北鼻,大威德门不遵你之吩咐,你不算是它的主人。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你们还要有目共睹我取代北鼻,成为大威德门的新主人!园长打定主意,即便撕破虚伪的面皮也无妨。

    说话间,园长右掌翻动,斗气遽地飙出,如龙狂舞,劈头盖向北路大爷的首领。谁让他站在大威德门上,怪显眼滴,不劈他劈谁。

    “岸本富坚掌!”

    羊果果同学不遑多让,成名之招祭出,浑厚的掌气可崩山峦,可移大川。同是攻向北鼻大爷。

    “佛爷也来凑个热闹。”南路大爷的首领笑道。

    “爱米米陀佛!”男无弥陀佛宝相庄严,口诵真咒,手掌竖起,倏地向前推开,蓬!金色的佛气涌宕,仿佛是涤荡苍穹的骇浪,声势撼然。

    北鼻哼哼唧唧,无话可说。诅咒撕比他的那些老头、中年鲜肉、伪娘,都不长叽叽。恨是恨,可北鼻还要自保,他双脚踏在大威德门上,好似生根,再不能移挪。忽地,北鼻怪喝一声,身体拧起,大威德门随他一起摇摆。

    大威德门卷起百余米高的尘浪,向天抛荡,门内的声音亦戛然而止,似在关注门外的撕比战况。

    轰!轰!轰!

    三股撼山磅力冲出大威德门,一股撞向男无弥陀佛拍出的金色佛气,一股扫向羊果果释放的岸本富坚掌气,第三股飚窜而起,斫砍向鱼锅学园的园长,取他脖颈之上的部位。

    关键时刻,大威德门护主,没让北鼻大爷失望。他欣喜之余,遽生暗忧,“大威德门时灵时不灵,我持有他多年,可从没像秦家大爷那般威风,简直埋没了我的才能与长鼻。说好的过上擀面杖来不及休息的生活呢!”

    北鼻大爷带着大威德门飙舞,好似螺旋气柱旋动,扫开靠近他之人。

    砰砰连声,男无弥陀佛轰出数记金色的掌印,却如泥牛入海,没了踪影,不能撼动北鼻、大威德门,甚至不能近身,就以消弭。

    羊果果单手难支,岸本富坚掌绵厚如山岳,一掌掌按下,无一例外,均被弹出,反扫向人马娘。“哼!”羊果果左避右躲,收起轻视之心,眼有诧色。

    鱼锅学园的园长多次佯攻,似实似虚,难以辨测,却无济于事,也破不开绕着大威德门的气罩。

    “来啊,揍我啊!”北鼻大爷笑道。“老小子们,你们行不行啊,就这样放弃了,加把劲,我在里面瞪着你们哩。”北路大爷的首领笑得很猖狂。

    刷!

    一道狂霸的身影降下,气浪遽地荡爆开来,横扫四野。

    “哦,是霸爷。”男无弥陀佛道。“蝗老邪如何了嘛,怎没见你把她带来。”南路大爷的首领别有深意道。

    “此事休提。”上官霸摆手道。不愿多说,至今有阴影,太可怕了!

    “日,日,日!”

    接连道出三个“日”字,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也来了,鲁大神大袖甫动,刷刷刷,神光扫出,直如狂澜涌起,怒飚向大威德门以及北鼻大爷。

    鲁尼妹也来凑热闹了,大德之宝,谁不愿取之,鲁尼妹也不能免俗。

    “鲁日天,你这是何意?”男无弥陀佛不悦道。这里没你的事,玩去吧,不要瞎凑热闹。

    “tu驴,洒家做什么,还需征得你的同意?”鲁尼妹哼道。

    既然来了,再无离开的可能,除非带走大威德门。

    “你试试看。”上官霸笑着对鲁尼妹说道。反正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羊果果不能破开气罩,奈何不得北鼻大爷。

    “好。”

    鲁尼妹正有此意,腾,她向前飘纵而出,身手夭矫。

    “哼,看她出丑也好。”男无弥陀佛悻悻道。

    他和鲁大神合不来,早晚会有一场大撕比,不死不休。(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免有竟众

    再回到岳静布条山。

    本土基老桃太郎渐现败象,非是赤米青子真人的对手。

    赤米青子名列玉胥宮十二伪娘之首,除了煤油灯娘外,他身份最高贵。他之契约兽唤作“吞米青虫”,能食世间有形之物。

    “桃太郎,任你手眼通天,在岳静布条山活得有滋有味,如何,本座的吞米青虫,怕了吗。”赤米青子真人笑道。

    “师兄了得!”云粽子真人拊掌笑道。“想那桃太郎,不过是跳梁小丑,哪比得上师兄。”真人忽略了雷鳃猴。那猴头也颇尽心力,与吞米青虫一齐发力,钳制桃太郎。

    桃太郎额前挂着的两颗寿桃状肉瘤,其实是“苦当桃受雷”,刚巧,雷鳃猴手里也有一颗“苦当桃受雷”。

    论相貌、品质、威力,雷鳃猴的“苦当桃受雷”不及桃太郎的那对桃貌兵器的十之一二,然而,雷鳃猴的苦当桃受雷有了自己的灵识,单从这点来说,远胜于桃太郎的那对苦当桃受雷。

    桃太郎也是觉察到这点,方才出手,豪取雷鳃猴的苦当桃受雷。

    此番,岳静布条山一行,玉胥宮十二伪娘来了渔夫真人、太二真人、黄蛇真人、云粽子以及赤米青子。伪娘之心,昭然若揭。他们要取岳静布条山,将其纳入伪娘界,不,是纳入玉胥宮新福地。

    赤米青子转身,对渔夫真人说道:“渔夫师弟,你与太二师弟去取鲧旦木!”

    渔夫真人笑道:“不负使命。”

    太二真人起手道:“贫道愿往。”

    鲧旦木长存于岳静布条山,想要接手适合gao基的名山,砍掉鲧旦木势在必行。

    道袍飘舞,清气扬洒,玉胥宮的两大伪娘携手而去。黄蛇真人急道:“贫道也愿往之!”咋能看着渔夫jian人牵手我心爱的太二真人!黄蛇真人怒极。

    赤米青子冷笑道:“黄蛇真人,你对贫道的做法有意见吗?”

    黄蛇真人早在心里问候赤米青子他爹以及他爹的爹,不是废话吗!怎可能没意见,大到天上去了!可黄蛇真人却道:“一切都听师兄讲的。大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旁,云粽子真人笑得很(消声)荡。

    不久前,黄蛇真人才和云粽子真人撕比过,再不顾同门情谊,大打出手。脸皮都拉下来了,还虚情假意作甚。

    “云胖子!”黄蛇真人气不打一处来,跳起来就要揍云粽子真人。

    “小蛇!”云粽子真人从不受气,谁要撕比他,那就来吧,比划比划。

    赤米青子以手加额,“两位师弟,你们住手!贫道还在呢!”

    言外之意,他赤米青子如果不在岳静布条山,你们就算从地上撕比到天上也说所谓,爱咋滴就咋滴。

    两位真人同时扭过头去,均道不与对方一般见识。

    太二真人、渔夫真人要毁掉鲧旦木,岳静布条山的本土基老们不乐意了,你们说毁就毁,有无有问过大家的意见。

    刷刷刷,数道人影闪电似的飙起,紧随太二真人、渔夫真人。

    鲧旦木是岳静布条山的象征,岂容外来者砍掉!

    基老贤者布高基·久绘斯基业已离开,他绝不容忍渔夫、太二毁掉鲧旦木。基老大将军布夫·酒干还在,他要留下来撑场面。

    “伪娘界的人都欺负上门了,汝等老东西还在等什么!”布夫·酒干将军大吼道。声浪飙卷,如烟波翻涌,传遍岳静布条山的每处角落。

    “小布夫生气了。”有道轻蔑的声音响起,掩过布夫·酒干的吼声,回传而来。且在赤米青子真人上空炸开,好似霹雳一般。

    “桃太郎,撑不起场面的废物。岳静布条山的三郎,人说是三狼,在吾看来,和三条狗无异。”又有一处声音响起,言语中带着嘲笑,一点脸面也没留给桃太郎,直斥他百无一用。

    桃太郎气得(消声)子都疼。说我是狗!他愤怒想道。“你们这些老豆又算哪根葱,平时隐而不出,一出来就得瑟。”桃太郎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讲出来。

    “收!”桃太郎厉声道。呼呼,他的长眉飞旋而出,裹了两颗苦当桃受雷,倒飞而归,置于额头上,再次变作肉瘤。

    雷鳃猴也收了自家的苦当桃受雷与牛鼻子铜环。“基老,来吧,再来撕比!”雷鳃猴叫嚣道。

    拥有萝莉脑袋、基老身体的小圆也站在雷鳃猴这边,此外,灰机·鸟布斯、狗霸斯基也是雷鳃猴的盟友,它们受命于女禽有兽童鞋。

    “出来!”

    赤米青子真人叱道。

    “这不来了吗。”祥云缭绕,紫雾飞腾,一耄耋老者乘七色鹿而来,他右手拈着一株(消声)花。赫然是七色局花!

    七色鹿、七色局花全被老者收服了。

    老者精神矍铄,秀发飞扬间,基气荡涌,向上拂舞。

    “道友,你来早了。”

    东南风飘来一串轻扬的笑声,紧接着,基风随伴,又来了一头基老,老者高冠赭袍,道貌巍然,一看就是gao基的道人。

    “两位,忘了小僧吗?”

    人还未至,笑声遽起,好似木鱼声声,绵密叠起。

    身披月牙色僧袍,脚穿软底僧靴,一面容清俊的年轻小和尚趋步而来,他笑时,如冰河解冻,让人大生好感。

    “是他!”

    “他怎么出来啦!”

    “……不妙,我感觉超不妙的说。是谁把‘小自在佛’唤来了!”

    “那(消声)僧,可不是什么好(消声)。”

    “可不是吗!他本不是岳静布条山的基老,游方而来,占了一处道观,历经数月,将道观改成了僧庙,也是没谁了!更可恶的是,他还把原本的道士变成了和尚,随他吃斋念经。”

    “听你这样一说,小自在佛好像没多坏啊!”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问道。

    “你懂个篮子啊!那(消声)僧,他,他给手下们都开光了!也不管别人同意与否。誓死不服者,小自在佛送他们去西天啦。”

    “别看他样貌挺年轻的,脸蛋也很漂亮,实则腹黑阴险!”

    知道小自在佛底细的基老们悄声议论道。他们离小自在佛远远的,不与之靠近,视他为凶僧。

    小自在佛环顾四畔,道一声“小僧来迟了。”

    再无下文。

    小自在佛和乘坐七色鹿的基老以及高冠赭袍的道人主持大局,群基并无异议。即便是傲慢的基老将军布夫·酒干也心不悦却服气。

    坐七色鹿的基老名曰“善鹿”尊者,高冠道人唤作“金不换”。

    善鹿尊者,金不换道人,小自在佛,三基相视而笑,蓦地望向外来者。善鹿尊者开口道:“玉胥宮的伪娘们,何故来此。”

    尊者明知故问,且态度轻蔑。

    黄蛇真人抢先道:“你瞎吗,贫道还有师兄弟们自然是为了岳静布条山而来!”

    金不换道人向妙蛙上人那边望去,道:“哦,是小蛙蛙啊,一别多年,小蛙蛙还是那么年轻。贫道却老啦!擀面杖的功能退化,居然需要灵丹加持。”

    花容想道:“金不换,你为何无视我,我也在啊!”

    金不换道人道:“居士也在啊,你经常来岳静布条山,贫道见怪不怪,懒得与你一般见识。”

    花容想道:“喂喂,你这老道,好没道理!”

    金不换道人道:“小基基,不要叫嚷,待会贫道与你互相撞击彼此的擀面杖就是了!”

    花容想道:“你怎么不去死啊!老道!骥霸獣,吃了他!”

    “几把?”

    花容想的契约兽面带疑惑,不知是否上前,真的吃掉金不换道人。

    那边,善鹿尊者还在和赤米青子真人、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争辩,尊者说岳静布条山不可归入玉胥宮,即便是他们的掌教老爷来了也不行!

    黄蛇真人叫嚣道:“去尼玛的!贫道说行就行,你这家伙啰嗦什么,撕比吧,来啊!”

    云粽子真人大袖挥起,遮住自己的面庞,一副羞与黄蛇真人为伍的姿态。

    赤米青子耐心道:“善鹿尊者,我家掌教老爷讲了,你与我玉胥宮有缘,可拜入老爷门下。做基老有什么好的,何不改投伪娘界,逍遥一生,与光同耀,与风同行,天地虽大,吾等大迪奥美女徜徉其间,好不自在!”

    善鹿尊者还要开口讲话,小自在佛却抢道:“赤米青子,小僧久未为人开光,你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来吧!小僧愿携带众僧,为施主开光!”

    云粽子真人、黄蛇真人都惊呆了。很难相信有人敢这样对他们的大师兄讲话,不是活腻了吗!当是时,俩伪娘支起耳朵,聆听小自在佛还有什么狂言妄语。

    金不换道人拍了拍小自在佛的光头,“小师父果然有胆色,让贫道为你祈福、解厄。”

    桃太郎彻底服气了,暗道:“和小自在佛相比,我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看看人家,气场摆在那里,不将玉胥宮十二伪娘之首放在眼里,居然说要给他开光!这等气度,这等胆魄,我不及他。”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无不欢呼雀跃,都觉小自在佛好像没那么讨厌了,也希望那(消声)僧不给他们开光,太可怕了!

    饶是赤米青子涵养够高,也面生嗔怨,好个tu驴!当真活的不耐烦了吗,想与玉胥宮为敌?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按下怒火,赤米青子寒着脸道:“小自在佛,你这败//类,躲到岳静布条山就能安享残生了吗!”

    小自在佛道:“我佛慈悲,施主,不知小僧哪里得罪你了。你既然不愿小僧为你开光,离开就是。小僧也不是随便的人,秀外慧中、冰躯如雪,讲的就是小僧这种人呐!”

    赤米青子快吐血了,心道,你还冰清,还内秀!滑稽啊!

    呼!青焰滔天旋舞,赤米青子真人的契约兽遽地飞向小自在佛,吞米青虫长尾绷直,倏地劈下,像是殿中巨柱瘫倒,照头砸向小自在佛。

    吞米青虫与它的契主心意相通,早知主人怒火中烧。

    刷,刷。

    善鹿尊者、金不换道人冲天旋出,舍了小自在佛,让他独自应对吞米青虫。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两位基友,你们做基老不厚道呐,小僧好伤心!”小自在佛笑道。哪有半分伤心的样子。他高宣佛号,僧袍猎猎而动,不避不躲,且迎接吞米青虫的长尾。

    当!

    吞米青虫的长尾扫中小自在佛的光头,激起数丈高的火花。

    可小自在佛面容不变,脑门也未裂开,铮亮放光。倒是吞米青虫收回长尾,蜷缩成团,嘶嘶痛吼,极是痛苦。

    吞米青虫遇到小自在佛,算是碰上钉子了,自己反受苦。

    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各自心惊,暗道:“哦,(消声)僧的脑袋好结实!吞米青虫的威力,我们可是见识过的,一尾劈下,山峦也得粉碎!”

    赤米青子真人心讶道:“(消声)僧的实力见长,他不知道为多少基老开过光。可恶,不能再放任他。”

    咻!赤米青子弹出一粒蜜蜡封住的药丸,倏地飞向吞米青虫。后者一扬脖子,囫囵吃了药丸。登时,青光大作,药香喷薄,吞米青虫受伤的尾巴痊愈了。

    长躯卷起,吞米青虫化作竹节长短,飕的一声,飞至赤米青子真人手中,躲进他的袖中,再不出来,颇是忌惮小自在佛。

    小自在佛笑道:“饲主,你何不亲自动手,小僧愿与你撕比一场。”

    黄蛇真人道:“放肆!小和尚,你哪配做大师兄的敌手,给他提鞋都不配!”

    小自在佛不怒不嗔,道:“小僧不与人提鞋,只会斩去他们的脚踝,穿鞋作甚!小僧最讨厌给别人穿小鞋,多麻烦,断他之腿不是更好吗。”

    说完,小自在佛笑呵呵地瞄向黄蛇真人的腿,好似下半截已不复存在。

    嘶嘶!黄蛇真人的脑袋早已变成蛇状,长信喷出,毒雾迸涌。“心肠好歹毒!”黄蛇真人暗道。吓得他都变成蛇了。

    云粽子真人道:“小和尚,你好无礼,怎可唬人。贫道的师兄都被你吓到飙(消声)。”

    黄蛇真人怒火攻心,张口咬向云胖子,吃了他,必须吃了他!

    赤米青子真人不闻不问,眼里只有小自在佛。

    善鹿尊者道:“小自在佛,何不收了玉胥宮的十二伪娘,让他们遁入基老界,成为吾辈中人。”

    金不换道人曰:“善!”

    小自在佛笑道:“小僧却有此意,只是不知真人们可愿皈依我门?”

    赤米青子哼道:“你还要狂妄到几时呢。”

    小自在佛忽地尖声道:“煤油灯娘!是你吗,煤油灯娘!”

    面现惊容,小自在佛的声音都变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天了鹿煜

    唐腊国。

    大威德门的出现,引起三路大爷争逐,门属谁手,还未可知。

    北路大爷的首领,也不知因何召出大威德门,装比不成,可他也不愿做傻比。就在北鼻气定神闲之际,门内传出一缕似断似续的声音,“长鼻子老头,可愿归入老夫门下,老夫许你九千杀马特荣光加身,一证我道!”

    北鼻大惊,谁,哪位啊!是谁在讲话。心乱之余,北鼻大爷不由地紧张起来,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上官霸、羊果果、鲁日天、小笼包姑娘,各方阴险之人都要取大威德门。

    “我本有放弃之意,想以大威德门换取可供我使用的宝具。哼,出后手,我又后悔了。”北鼻道出实情。

    他是持有大威德门,然此门高冷,不听北鼻大爷的使唤。

    “长鼻老头,不要乱嚷嚷,收心。”大威德门的飘出的声音再次钻入北鼻大爷的脑袋中。

    嗡!

    北鼻全身一震,怒道:“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也敢诈我?”

    “长鼻老头,你够了!”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头同样怒道。

    在北鼻、秦家大爷之前,杀马特大爷才是大威德门的真正持有者,也是他将大威德门发扬光大,秦家大爷不过是照着他的话去做,方取得一些列成就。

    而后,秦家大爷受不了杀马特老头“动听”的歌声,遂卒!

    北鼻大爷稍一聆听,已知声音的源头。他分出一缕念识,旋向大威德门内。

    轰。一蓬电光炸开,北鼻大爷的念识被炸成灰灰,难以寸进。

    “放弃吧。长鼻老头。没有我的许可,任你能为再高,也休想踏入真正的大威德门。”杀马特老头得意道,不掩骄傲之情。

    北鼻警戒心不减,试着问道:“老丈,你是何人,为何躲在我的大威德门内?可否出来一叙?容我瞻仰你的金容。”

    “玛格基的!”

    杀马特老头大怒。

    他要是能出来,早就出来啦,哪还用得着和别人谈感情。

    轰隆隆,轰隆隆!大威德门晃荡不歇,北鼻大爷差点栽下门去,惊慌之际,北鼻很快调整好心态。因为大威德门张开了气罩,护住北鼻大爷还有门,短时间内,他们不用担心外面的人闯进来。

    然,迟则生变。

    撕比战场上,任何事情都会发生。

    北鼻大爷密声传音道:“老丈,不要生气,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老夫若能办成,绝不推诿。”

    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头不悦道:“吩咐?我需要吩咐你吗,你大概还没分清现实。难道你真的以为大威德门掌握在你手里?”

    北鼻骇道:“难道不是!”

    门里面的杀马特老头哼道:“当然不是。我虽被困在门里面,可和大威德门之间的主仆关系还在,它是我的宝具,也只能由我控制。”

    北鼻不信,笑道:“前辈,你在诓我吗,当我是娃儿吗?”

    杀马特老头道:“你要试试看吗,只要我下令,大威德门就会反噬你,把你拉入门内,你也知道的,那不是真正的内世界。”

    北鼻略显迟疑,却不敢尝试。如果杀马特老头讲得是真话,他可就危险了,外面有很多大爷虎视眈眈,人马娘也在觊觎他的长鼻以及美//色。“我这身板,可承受不住一群人马娘的连番之榨,非要空了不可!”北鼻心道。他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杀马特老头心道,你这老小子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乖乖成为我杀马特界之人,继承我之衣钵,再创杀马特辉煌!

    要是杀马特老头知道上官小红的存在,相信两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打造出红红火火的杀马特时尚风也不是什么难事。

    北鼻眼瞥到大威德门外的气罩愈发淡薄,终于道:“前辈,你需要我做什么,才可让我,不,是借我使用大威德门!”

    杀马特老头得意道:“就知道你会听我的,在那之前,你先静心,洗净耳朵,听我高歌一曲。”

    轰!北鼻如遭棍击,整个老头都不好了,他道:“前辈,不可再开玩笑,我若保不住大威德门……”

    杀马特老头笑嘻嘻道:“你保不住大威德门又怎样,我可再选定新的继承者,当然,他们只是我的傀儡。不听我言,皆是短命鬼。”

    北鼻还要争辩,终是没开口。

    杀马特老头道:“看你这熊样,没见过大世面。我的歌声可以让人忘记忧愁,忆起自己还在妈妈怀里的感觉!”

    北鼻心道,我特么的是孤儿啊!哪有什么关于母亲的记忆。

    杀马特老头不闻不问,唱道:“牙套妹!奈何妹***妹强大又可推!”

    大威德门内的老者,他那五音不全的唱腔轰入北鼻大爷的脑袋中,轰隆隆,轰隆隆,遽地炸开,震得北路大爷的首领心神俱失,想要一头撞向大威德门,一死了事。

    北鼻大爷若是知道在他之前,秦家大爷每天都要忍受杀马特老头的歌声,不知又有何种想法。

    “忽觉度日如年!”北鼻大爷泪流满面。

    杀马特老头大喜,还觉得北鼻喜的不要不要的,于是他更加卖命地唱歌,歌声穿过大威德门,轰!轰!轰!一次次地锤击北鼻大爷的双耳。

    北路大爷的首领,五官扭曲兼即手脚冰凉,早生死意。

    可杀马特老头的歌声偏偏有种魔力,箍住北鼻大爷的四肢,让其求死不能,只能安心听他唱歌。

    老者可愁坏了,秦家大爷一死,他再无有听众。还不容易逮到一个大爷,怎有可能放他离开!

    “你快回来,快回来,我的大爷!”杀马特老者继续哼唱道,用的是饶舌唱法。

    北鼻大爷听得是如痴如醉,鼻涕横喷,血泪狂飙。

    “噗啊!”

    北路大爷的首领一口老血喷将出去,血溅七尺,端的可怕。

    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者喜道:“好!竟有人听我的歌声,开心到吐血!我当真是歌神再世,谁与我争锋呐!寂寞,老夫寂寞如雪!”

    闻声,北鼻大爷又喷七口老血,人亦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陨落。

    气罩外。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果然不同凡响。大神之光刷的飞起,咻咻咻,飞撞向护着大威德门的气罩。

    鱼锅学园的园长赞道:“果然,有知识的姑娘更流//氓。好流弊的样子。”

    言罢,园长纵身而起,右臂高擎,掌心托着一团斗气,“鲁日天,我来助你。”鱼锅学园的园长笑道。

    也不待鲁尼妹同意,园长一掌按下,蓬嗤!那团凝缩的斗气遽地爆散开来,如同冰水浇灌在沸油之上。

    啵!啵!啵!啵!

    大威德门的护体气罩遽地迸荡,一团团气泡炸开。

    男无弥陀佛道:“佛爷也来了!”

    南路大爷的首领双手结“伽蓝首陀罗印”,嗡!梵唱大作,冲贯天际,压下大威德门内飘出的“牙套妹,哥哥瓜大的niao都飞走了!飞走了!”

    丈六金佛陡地升起,莲座急旋,荡开万道圣气。

    砰!莲座还有其上坐禅的金佛撞中大威德门的最里层气罩,嗤嗤嗤,佛气扫拂,无孔不入,刺穿气罩,钉向大威德门!

    在鲁日天、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园长的联手下,大威德门最后的气罩破了。

    然而,最开心的不是鲁大神,不是男无弥陀佛,更不是园长,而是站在大威德门上的北鼻大爷!

    扑扑扑!北鼻大爷双耳喷血,遽成血箭,迸射而出。

    “受不了了。谁来救救我!”北路大爷的首领痛苦道。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者,凭他那充满震撼力的嗓子,荡破了北鼻的耳膜与灵魂。

    气罩未破之前,外面的人还不觉刺耳,可一旦破开之后,杀马特老头的歌声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中,并在识海中炸开,很是撕魂削魄。

    纵是日天般的存在,鲁尼妹亦痛苦难当。大神双手捂耳,眉头颦簇,“太阳啊!”鲁尼妹吐血道。“洒家从未听过这么难以言喻的歌喉。”

    “jian人,住口!”

    大威德门内,杀马特老者厉声呵斥道。

    哪来的小丫头,也敢在杀马特尊者面前大放厥词,哪有你说活的份,滚开!

    老者终于不再唱歌,在场的诸人陡觉世界清净了,心情也好了。他们齐齐注定大威德门,惊惧于门内的老者。

    东路大爷的首领上官霸,因为事先知道些内幕,并不觉太惊讶。“杀马特老头真该死。”霸爷恨道。“难怪我的好友秦家大爷死得那么快。”

    上官霸终于相信他的好友没有夸大其词,甚至是言不其实!真实情况更可怕。

    “大威德门,不好拿。”上官霸心里一沉。

    北路大爷的首领两眼一黑,栽了下来,坠入泥尘。刷刷刷,他的手下急冲而来,大声呼号,“老大,你无恙乎!”

    “老大,你耳朵喷出的血水好销//魂!”

    “老大,你这是肿么啦。为何一脸生无可恋?不是说得大威德门者自家小伙伴来不及休息吗!”

    北路的大爷们围起他们的首领,一双双眼睛紧张地盯着北鼻,担心他有个几长几短,北路大爷界就会分崩离析,渐渐被其它三路大爷分食。

    毕竟男无弥陀佛、上官霸、鱼锅学园的园长都非良善,心中藏有霸图。

    北鼻哆嗦道:“谁愿救我,谁愿救我!”

    不光北路的大爷们不解,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羊果果、小笼包姑娘等人也不解。鲁尼妹道:“北鼻,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也许洒家能帮你。”

    鲁大神劈手打出几束大神之光,照临而下,洒在北鼻大爷身上。

    北鼻大爷的脸色方好看许多。他道:“大威德门,我不要了!谁要谁去取,反正我是不要了。”

    男无弥陀佛小眼眯起,道:“北鼻,你为何放弃大威德门?”

    北鼻道:“不是放弃,我本来就不是它的主人!”

    手指颤抖着,北鼻指向大威德门。

    “不错,长鼻老头讲得不错。”门内有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环荡全场,如雷鸣骤起。

    门内,杀马特老者穿着小脚裤,袒(消声)露(消声),头发五颜六色,如彩虹鸡冠,高高竖起。

    “老小子们!”杀马特老者再道。

    他右手一翻,一股让诸天生灵颤栗的杀马特气息荡涌而出,穿透大威德门,无差别扫向在场诸人。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喝道:“给洒家退下!”

    呼哧,呼哧!

    百十道大神之光平地而起,斩爆迸涌而来的杀马特气息,将它们彻底抹除。

    上官霸、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等人或运掌,或挥剑,或扬指,或动拳,震退冲向他们的杀马特气息。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尼玛币!好怕怕哦,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究竟是谁!他还未现真身,即有赫赫威能。如果真身出,那还了得!

    当局者迷。

    大威德门外的人看不到门里面的景物,门内的人却可看穿大威德门外的一切,众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入杀马特老者的眼帘。他暗笑道:“很好,有几个好苗子,他们可继承大威德门,成为我忠实的听众,聆听我那优美的歌声,我声胜似天籁,不,比天籁还天籁!”杀马特老者很自负,因为他有嚣张的资格。

    轰!大威德门遽地拔起,悬立在虚空中。“杀马特的荣光!”老者激动道。

    下方,仰望大威德门的各路大爷们以及大妈们,还有人马娘,鲁日天,无不动容。只见大威德门内旋出千百道彩光,每道彩光上站着一头杀马特,共有千百头杀马特凌空而立,几要与太阳肩并肩,何其威风!

    上官霸一眼看穿了那些杀马特的本质,他道:“可笑,这些都是幻象。”

    话声落,霸爷双臂虚拨,咔嚓,虚空荡爆,他心爱的土琵琶飞了出来。霸爷像是揽月亮似的抱起琵琶,铮铮铮,一阵狂拨。

    杀声四起,遽临天地间。以霸爷为中心,一道道音弧狂飙荡舞,呼哧,呼哧,呼哧!怒劈忿砍向空中的杀马特幻象。

    崩!崩!崩!崩!崩!

    弓如霹雳弦惊,每一道音弧扫爆一只杀马特幻象,漫天幻象几乎在同一时间消散。

    上官霸道:“可否一见,门内的杀马特尊者!”

    大威德门倏地静止,静,静的可怕!呼吸可闻,针坠可辨听。

    数息后,杀马特老者终启金口,他道:“抱琵琶的老年汉子,你可愿与我组成乐队,我们将名留青史,福泽百世。”

    扑通,扑通,扑通!门外紧张的大爷、大妈、人马娘纷纷扑街在地。

    天了噜,夭寿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蟏蛸之末

    岳静布条山。

    小自在佛声音尖亢,划破长空。他道:“煤油灯娘来了!”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悚然,他们如何不知煤油灯娘。伪娘界玉胥宮的副掌教,十二伪娘中实力最高深莫测之人。

    即便是玉胥宮十二伪娘之首,赤米青子,他见了煤油灯娘也需道一声“老师”,可见煤油灯娘的地位有多尊崇。

    黄蛇真人、云粽子心讶道:“老师何在,贫道为何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只基老,他怎能发现老师盛临岳静布条山!”

    不服气,黄蛇真人、云粽子均不服气,他们默运玄功,放出念识,扫遍方圆千丈,却没搜到煤油灯娘的踪迹。云粽子释然,道:“定是那小自在佛故作玄虚,想要以此打乱贫道的道心。”

    黄蛇真人颔首道:“然也。贫道也未发现煤油灯娘老师。”

    赤米青子稍显疑惑,虽然只有一瞬,他察觉到煤油灯娘的气息。然风过无痕,再无踪迹。“他怎么来了,难道掌教老爷不相贫道?”赤米青子真人忖道。

    如果煤油灯娘真的来了,赤米青子真人只得退居一旁,以煤油灯娘为尊。玉胥宮自掌教之下,唯他地位最高。虽无副掌教之名,却行副掌教之事。

    善鹿尊者、金不换道人,相视而望,均觉困惑,为何他们的基友小自在佛如此失常,难道他和煤油灯娘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消声)情!

    “是了,一定是这样!”善鹿尊者暗道。“小自在佛本不是吾岳静布条山的本土基老,云游而来,在此安家,占了道观,改成寺庙,并为大大小小的道人开光。我与金不换并不知小自在佛的往事,有心套话,他总是轻描淡写撇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善鹿尊者眉开眼笑,“小自在佛因情所困,看破红尘,遂遁入岳静布条山,成了基老!与吾等称基道友。想来,那伤害小自在佛的人就是煤油灯娘了!真正的玉胥宮十二伪娘之首,赤米青子在他面前,连条狗都不算。”

    金不换道人和善鹿尊者交换了几个眼神,已知对方的心意。

    黄蛇真人道:“小和尚,别嚷嚷,也勿瞎比比。煤油灯娘怎有闲心来此,他平常不大走动。”

    云粽子真人也道:“是啊,老师看不上岳静布条山!”

    赤米青子心中不悦,哼道:“他看不上岳静布条山,笑话!你们俩个混账东西,知道什么。”

    师弟们不知,赤米青子却知煤油灯娘就在岳静布条山的某处,暗中探窥,行事不光明,“煤油灯娘,来了就来了,躲起来作甚。”赤米青子不住冷笑。“你躲在暗处,当贫道是棋子,哪有那般容易!”赤米青子可不愿完全听命于煤油灯娘。

    基老界超级大咖花容想以秘法传音于妙蛙上人,“我友,煤油灯娘怕是真来了。我们需防备他。那人比我们更阴险啊。”

    妙蛙上人道:“那又如何。我有劫牛刀,他敢来,我就敢让他应劫。”

    花容想道:“蛙蛙,不可冲动。此事需从长计议。对了,我苦觅多年,最终寻得雪姨刀。我知道你喜欢名刀……”

    妙蛙上人俊美的脸上浮起异色,“雪姨刀!你是说雪姨刀!”

    花容想道:“嗯,就是雪姨刀。”

    妙蛙上人激动道:“雪姨刀在哪里,把它交给我!快啊。”

    花容想道:“你看你,都说了不要激动。”

    妙蛙上人不耐烦道:“太基,快把雪姨刀给我!”

    花容想道:“是是,这就给你。”

    蓦地,花容想斜睨骥霸獣,虽未开口,他的契约兽已知主人的想法。“几把!”骥霸獣暗道,主人还是忘不了妙蛙上人这妖(消声)的基老。

    没柰何,骥霸獣收拢双翼,覆住全身,灰色、白色的火焰瞬间吞没了它,吼!骥霸獣痛苦道。焰流迸窜,火雨缤纷。

    锵的一声!刀吟遽起,自骥霸獣背脊升起一团寒光,照亮十方。

    “开门,开门,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jian人,快开门!”

    雪姨刀独特的刀鸣爆绽开来。

    寒光掩去,刀芒倒卷而来,汇向高处,倏然间,一柄绝世神刀显现而出,是雪姨刀!

    在花容想还是“太基居士”的时候,他得到了雪姨刀,可并不急着送给他的好基友妙蛙上人,而是将雪姨刀封藏在骥霸獣的脊柱中。

    得到主人的授意,骥霸獣不得不放出雪姨刀。

    雪姨刀一出,引起在场的伪娘、基老的关注。“是雪姨刀!我看到了什么,我竟然看到雪姨刀了。”

    “这不是当年基人王的爱刀吗。相传,被他的独子基风得到了。”

    “基风是田地会的会长雄八的徒弟。”

    “可怜雄八,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雪姨刀再现,又会引起一番争夺!”

    “你去夺啊,也不看看谁是雪姨刀的主人。是太基居士啊,还有他的基友妙蛙上人。”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眼馋雪姨刀,可没人出手相夺。善鹿尊者、金不换道人也动心了,却未动手。

    主事三人中的小自在佛看也不看雪姨刀,还在大叫:“煤油灯娘,你出来,不要躲着我,我知道你就在岳静布条山。不敢出来吗,你不敢出来吗!jian人!”

    “煤油灯娘,你难道没胆吗,蛋也没了吗!”小自在佛讽刺道。

    “jian人,你当年抛弃了我,投身于伪娘界,以你的心机与能为,很快就拜入玉胥宮掌教门下,名列十二伪娘。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你吗!”

    小自在佛道出煤油灯娘的来历。

    赤米青子真人、黄蛇真人、云粽子心无旁骛,仔细听小自在佛的讲话,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内容,一个字也不会漏掉。尤其是赤米青子真人,那可真是听得津津有味,“纳尼!煤油灯娘还有这样的过往,贫道真是大开眼界!”

    黄蛇真人听不下去了,他张口叱道:“那小和尚,你住口!不可悱恻贫道的老师!”

    黄蛇真人还想骂下去,云粽子早得赤米青子的授意,招手攫来一片彩云,堵上了黄蛇真人的蛇嘴,不,是乌鸦嘴!

    这厮不知看人脸色吗,云粽子暗道。

    赤米青子很满意云粽子的做法,“都说云粽子是玉胥宮的小福仙,此言不虚。”赤米青子心道。此刻,他恨透了黄蛇真人,这厮该说话时成了哑巴,不该讲话时口若悬河。小自在佛在言语上诋毁煤油灯娘,关他黄蛇什么事!

    煤油灯娘不出,小自在佛冷笑道:“煤油灯娘,不可忘了你的初衷!你我本是基老,从始到终都是。你为了虚无缥缈的前程,舍了过往,弃了基老界,遁入伪娘界。做伪娘真的是你的本愿吗!煤油灯娘,不,小僧应该称你是灵舅宫主!”

    轰!

    赤米青子、黄蛇真人、云粽子全身遽颤,目现惧骇之意。灵鹫宫主!他们当然知道那人是谁,基老界有方净土唤之曰灵舅宫,历任掌教皆被人冠以宫主之名。

    煤油灯娘入主玉胥宮之前,即是当代灵舅宫宫主,净土的基老更喜欢称呼他是大舅老爷。这位大舅老爷的最好朋友即是小自在佛。

    赤米青子、黄蛇真人、云粽子骇得说不出话来,喔特热发克!灵舅宫之主发大愿,抛弃基老的身份与掌教的宝座,拜入玉胥宮门下,他所图非小!

    三位真人自问,他们若是一教之主,绝无可能从不胜寒的高位纡尊降下。

    “可耻!”

    “灵舅宫枉为基老界净土!”

    “他们的宫主竟然背叛了基老界,纵身而入伪娘界!”

    “我等不承认他是基老,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应把灵舅宫除名,出了这等败huai基老界名声的大事,他们灵舅宫有何颜面屹立于世。”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大声喧闹,吵得赤米青子、黄蛇这人、云粽子头皮都炸了,也觉事情诡异,定有(消声)毛!

    有想法是好的,可三位大伪娘绝不敢质疑玉胥宮掌教老爷的做法,放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玉胥宮、八经宫、绿油油宫,他们的掌教老爷是同门师兄,一损俱损,一荣皆荣。尤其是玉胥宮和八经宫,两宫来往更近,门下伪娘多有互动,几乎可以称作是一家人。也有伪娘私下里说八经宫的掌教是大老爷,而他们玉胥宮的掌教是二老爷,诸伪娘深以为然。即便是玉胥宮的掌教也不会有异议。

    小自在佛并非是为了一时痛快才将煤油灯娘的来历讲明,他痛恨基友的绝情与冷酷。

    说好的一起gao基到天荒地老,你吖悄悄地跑路了,还成了伪娘!小自在佛怎能不气,如何不恼。

    然而,小自在佛和盘托出煤油灯娘的前世,当事基老还未现身,不加回应。“灵舅宫主,你是真沉得住气,还是故作深沉?”小自在佛哂然道。

    既不出来,那只好再道一些你的黑暗历史!小自在佛完全黑化了,呵呵冷笑。

    听他一笑,群基战战兢兢,很不舒服。好似小自在佛马上就为他们的局部地区开光似的。

    善鹿尊者道:“金不换,我等的道友腹黑了啊!”

    金不换道人也道:“可不是吗,(消声)僧一肚子坏水,离他远些比较好。贫道可不想被他开光。”

    善鹿尊者道:“道友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金不换道人曰:“彼此彼此。”

    两位基老迅速交换眼神,你懂的……

    而他们的基友,小自在佛,遽地升空,脚下踩着祥云,紫芝摇曳,瑶草摆动,将小自在佛承托得愈发神秘。

    “十五字,小尾巴!”小自在佛吼道。

    咻咻咻,咻咻咻!

    十五个古字倏地飘起,祥光大作,紫雾喷涌,但见十五个古字有序排开,形如尾巴。抛舞间,锐利的破空之声陡地响起,啵,啵,啵!齐齐爆绽。

    由十五字组成的小尾巴绕着小自在佛旋动,更添异彩。“灵舅宫住,出来吧,再不出来,我可要把你那点不能详说的糗事一一述明。你真的不怕吗!”

    赤米青子真人恨不能冲上前去,撬开小自在佛的口,让他道出煤油灯娘的黑暗历史。

    众目睽睽之下,小自在佛又被十五个字小尾巴围绕,陡见他张口道:“煤油灯娘!小僧可真要说了啊!”

    “住口!”

    远处传来一声厉喝。

    接着,瑞彩喷舞,五色祥云齐聚,鹿鸣呦呦,兰芝开千层叶。一伪娘提着煤油灯,娉婷而来,面生玉光,腰悬宝箓,自那不生不灭的玉胥宮而来,要取小自在佛的颈上佛头。

    煤油灯娘!

    玉胥宮的煤油灯娘来了!

    黄蛇真人、云粽子齐齐道:“恭迎老师。”

    高傲的赤米青子也垂首道:“煤油灯娘老师来了……”

    三位真人表情不一,侍立两旁,以待煤油灯娘。真正的玉胥宮十二伪娘之首!

    小自在佛面色忽青忽红,喝道:“灵舅宫主,你还是出现了!终于肯见我了吗。为你当年的薄情付出代价吧!”

    踏空而行,小自在佛驭使十五字小尾巴,遽地冲向玉胥宮的煤油灯娘。

    只见那伪娘榴齿轻启,冷漠道:“道友是何人,因何出言不逊,贫道已不识你。然玉胥宮不容人置喙,道友,纳命来!”

    蓬!一团清气涌开,自煤油灯娘肩后旋起,朝小自在佛扫去。

    小自在佛恨道:“不识我?你如何不识!”他摧开十五字小尾巴,当是时,佛音大盛,轰然震响,十五古字遽地散开,璨璨放光,每一字大如山峦,隆隆降下。嘭嗤一声爆响,两只古字压碎了煤油灯娘放出的那团清气。

    “灵舅宫主,任你如何割舍,我还是你心湖最深处的伤痕!谁也除不去,包括你本人!”小自在佛冷笑道。

    十五字遽然轰下,砰砰!砰砰!砸向煤油灯娘。

    黄蛇真人又要出手,赤米青子眼疾手快,长袖抖动,放出吞米青虫,恶狠狠地咬了一下黄蛇真人,后者这才知痛,捂着手在原地蹦跶。

    “小蛇不知好歹。”赤米青子恼道。

    让煤油灯娘和他的基友撕比去,你黄蛇真人算哪根葱,过去作甚。作死吗!赤米青子很不悦。

    一者曾是灵舅宫之主,一者与他常相伴,两只汉子手牵手,看月亮数星星,走过十里桃花河,约定三生三世不忘彼此。

    然,真情皆作流水,去而不返。

    再见面时,小自在佛、煤油灯娘哪有什么情谊,只顾着撕比,不谈旧谊。

    “哈哈哈!基友基友!”

    小自在佛散开一身基气,狂声大笑。

    “你忘不了我的,忘不了!”

    “道友执着了。贫道唯有斩情忘人……”

    煤油灯娘面如古井,右掌掀拂,黑焰骤生,结成罪之恶莲,异香喷涌,旋扫向小自在佛。(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翼桔之闫

    北方肌大喝一声,力劈而下。十道掌劲如长虹贯日,遽地扫向女禽有兽童鞋。

    上官小红虚抬右臂,邪蝗剑长吟不歇。嗡嗡,剑气荡开,仿佛是迸洒的红雨,将北方肌拍下的掌劲切碎。

    “肌神在上。”北方肌面容虔诚,双掌合十,置于头顶。“我有肌友雄基姬,因贫乃娘而堵了玲珑心窍。请您老人家降下神谕,由我代您施罚,拯救您的肌肉子民于危难之中。肌神曰我没有大米米,谁有啊!”

    祷祝已罢,来自伪娘界北方之地的大伪娘怒喝道:“贫乃联盟的盟主,看看你都做了什么!雄基姬,好好的一头肌肉汉子,却因为而生了逆心,不再信仰肌肉之神,你的罪太大了!已经不可赦。”

    上官小红暗道冤枉,她才不想和雄基姬有任何牵连,是对方缠着她,非要留下,她有什么办法。

    咣!北方肌一脚踩在冥铁重鼎上,当此之时,气浪滚爆,直如海沸。那威武霸气的肌肉伪娘目放煞气,直视上官小红,认为她是雄基姬背叛肌肉之神的祸首。

    “唯有杀了贫乃联盟的盟主,吾才能拯救肌友。”北方肌咬牙切齿道。“且让你一观我的绝世好肌。”大伪娘冷酷道。

    上官小红不屑观赏,提剑杀了过去。“直接撕比就是。”小红同学道。

    “桥豆麻袋!”北方肌大呼道。“不能酱紫,你不能酱紫。我还未向你暂时吾的肌肉!”

    可小红同学充耳不闻,邪蝗剑遽地反撩,刷刷,剑流溺飙,好似红色的血水,浇灌向北方肌的左nai大肌。

    “哈哈哈哈,童鞋!你也知道我的左米米很有质感嘛。”北方肌得意道。他忽觉上官小红没那么可恶了。

    北方肌长身而起,脚底顿生一股吸力,扯着冥铁重鼎一齐升高。而上官小红斩出的数道剑流则扫向了他脚下的重鼎。

    duang!duang!duang!

    剑流击中冥铁重鼎,红芒荡舞,爆散开来。北方肌厉喝道:“盟主,抱歉了,你今日必须死。”

    全是为了肌友。北方肌知道上官小红若在一天,雄基姬就不会离开她,更不可能跟着他北方肌数星星看月亮,且将对方按倒在地,(消声)擦(消声)擦。

    将身一旋,北方肌带动冥铁重鼎,飙舞而出。飕飕飕,飕飕飕!上百道黑芒离心甩出,宛如黑蛇拧摆,扫向上官小红。

    另外一边,伪娘古云鹤的姬友粉太子现身了,却被青府的绿毛杀马特汉子缠住了。

    粉太子祭出绿如意,誓取绿毛杀马特贵族的小命。可绿毛汉子非是易与之辈,只想着和粉太子产生些纯洁的友情。

    六大杀马特之首,渔网汉子黑毛,蓦地瞄向上官小红那边。“看来大小姐不需要我吾辈的保护。可老爷的吩咐不容有失。”念及如此,黑毛汉子抖开渔网,飒飒飒,冷风自网缝中穿梭而过,吹动黑毛汉子的(消声)毛。

    “白毛、紫毛、灰毛,我去也。”

    黑毛杀马特贵族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纵身而起,卷起数十米高的斗气,扑向北方的大伪娘,北方肌。

    原地下城的守护者雄基姬,尚在伤感,眼瞥到黑毛杀马特汉子怒驰而来,暗道坏事。“这小哥出自青府,是上官小红的守护者,他肯定嫌弃我不尽全力……”

    无奈啊!雄基姬长喝一声,人已旋起,剑气荡甩,“北方肌,注意来!”

    雄基姬不再犹疑,仗剑而去,怒取北方肌的项上之头。

    铿锵!

    乌光迸射,寒芒荡洒。原是青府的黑毛杀马特汉子拦下了雄基姬。

    黑毛杀马特贵族挑起鱼叉,挡下雄基姬的重剑,“小哥,你想去哪里,与我耍一耍?”他可不相信来历不明的基老。雄基姬是黑毛的重点怀疑对象。

    “你是去帮助肌肉伪娘还是相助我家大小姐,已经不重要了。”

    黑毛汉子笑道。

    “重要的是你必须与我撕比。”

    黑毛杀马特贵族右臂发力,呛啷,鱼叉、剑锋划开一道火光,两人各自退后。雄基姬面色阴晴不定,“小东西,退下。你真的了解你家大小姐吗!”

    黑毛杀马特贵族道:“了解如何,不了解又如何。关你何事。”

    不待详说,擎起鱼叉,黑毛汉子刺了过去,“死来,基老!”呼呼旋动,有几十个气旋聚在鱼叉附近,每个气旋内裹着一片黑鳞,着实诡异。

    “黑毛!”雄基姬口吐一口浊气,长臂挥动,由叮叮鸟的首领变成的重剑遽地斩出,剑芒爆舞,扫向那几十个气旋。

    嘭!嘭!嘭!嘭!

    自鱼叉飘旋出去的气旋炸开,可是里面裹着的黑鳞纹丝不动,见风就长,大如桌面,乌光闪烁。绕着雄基姬飞动,撒下缕缕黑烟,将雄基姬困在中间。

    噗!一声轻微的嗤响,最前面的黑鳞炸开,裂纹处浮起一只死鱼眼。噗噗噗,噗噗噗!裂炸之声同时响起,每片黑鳞的裂口处均浮出一只死鱼眼。

    “石海生有一种鱼,唤作死鱼。此死非彼死,死鱼之眼,可夺人心魄。”黑毛杀马特汉子轻声道。

    被几十只死鱼眼盯着,雄基姬感觉极不舒服。“管你死鱼还是咸鱼,敢吓我,就得死!”

    凌空一跃,雄基姬御空而起。刷刷刷,三只死鱼眼中旋出数道灰蒙蒙的光线,打向雄基姬。

    “可笑!”

    雄基姬哼道。他的左nai大肌跳了跳,嘭,一团斗气溢开,冉冉升起,护住雄基姬的基老之眼以及局部地区之花。“我需小心些。那黑毛不容小觑。”雄基姬暗道。

    “百鸟朝凤!”

    雄基姬冷道。

    他使出《辟邪鸟经》上的剑式。哧哧哧,一道道基气贯体而出,聚在雄基姬后肩处。耀世之光遽地绽放,基气凝成凤翼,朝天荡起。

    锵!雄基姬手中的重剑不住哀鸣,剑气蓬然炸开,由基气牵引,向雄基姬的双翅聚拢而来。

    剑气汇成汉子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形状,共有三百之数,长短各异,然惟妙惟肖,极污!

    青府的杀马特之首暗自心凛,抓紧鱼叉,凝扫向被死鱼眼围住的雄基姬。

    “太美了!”

    来自北方的大伪娘吼道。北方肌的大眼中泛起异色,惊讶于雄基姬的凤翼以及三百支由剑气凝成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只见雄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电,开阖间,有jing光闪烁。

    “这就是《辟邪鸟经》吗!”另外一只大伪娘东方不败歆羡道。“本宫有《小叽叽相功》,雄基姬执掌《辟邪鸟经》,而羊剑持有《割基十三魔》经……”

    三卷副本合一,那该是何种盛景!东方不败兴奋想道。

    “哦,这就是百鸟朝凤?”上官小红淡定道。

    “坑爹啊!”羊剑怒了。她本是姑娘,置身遁入伪娘界,最见不得汉子的“寂霸”,有人敢在她面前炫耀,羊剑同学保证剁了它。现在好了,雄基姬一下子召唤出三百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羊剑同学的心都在滴血。

    “这样的《辟邪鸟经》我不要也罢!”羊剑心道。她对《辟邪鸟经》再无半分兴趣,不像东方不败兴致很高。

    雄基姬双身后的凤翼扑动,呼呼,风暴遽起,荡开困住他的几十只死鱼眼。

    而三百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笔直插天,自成风景。雄基姬剑指青府的黑毛杀马特贵族,“小黑,相杀吧!”

    黑毛杀马特冷笑道:“怕你不成!”

    他披着的渔网猎猎而舞,同时,他的秀发飞扬,根根倒竖,宛若魔神在世,气焰滔天。腾!黑毛杀马特一步纵出,跨越数丈,鱼叉扬起,旋即劈下,呼噌!一道惊世电芒犁虚空,劈向被三百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拱卫着的雄基姬。

    “去吧!”雄基姬冷酷道。

    他话声甫落,三百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怒飚而出,飕!飕!飕……

    “握草!”

    “天上有好多(消声)巴在飞!”

    “真不愧是雄基姬,好有想法,他是吾辈的楷模。”

    “可不是麽,雄基姬的重剑本由叮叮鸟的首领衍化而成,剑气凝成汉子的钉钉形状,也没什么奇怪的。”

    基老们表示可以理解。

    伪娘们也觉蛮震撼的。

    上官小红也没阻止黑毛杀马特汉子、雄基姬撕比。她乐见两人相杀,共存最好,两者存一,或者皆不存,那也无妨,和她无关。

    当!

    上官小红回身,一剑劈中袭向她的暗箭,将其劈爆。

    放暗箭的人是伪娘,他的眸光迅速暗淡下去,因为有人在他的后心捅了一刀,是毒岛冴子。学姐以姨妈刀结果了偷袭上官小红的伪娘。

    “你的灵魂已污。身体也无需存在。”毒岛冴子冷淡道。

    姨妈刀旋动,绞碎了伪娘的内脏,也摧毁了他的生命之海。

    “该死!”

    一身穿淡绿色长裙的伪娘挥剑而来,“你怎么能杀了他!”毒岛冴子所除掉之人,是绿裙伪娘的好友。见到好友死在自己眼前,绿裙伪娘被愤怒遮住了心智,只想着杀掉毒岛冴子。

    毒岛冴子左手翻动,刀气滚舞,斩基刀遽地旋了出去,噗!一团血光荡开,绿裙伪娘的脑袋飞了出去。

    “你也污了。”毒岛冴子道。

    嘭!

    毒岛冴子左掌拍在已经死去的伪娘身上,将他的身体轰成碎片。血雾蓬舞,倏地飘散,洒了毒岛冴子一身。

    上官小红用她的十九只眼睛注定毒岛冴子,也未上前,同未开口询问。

    毒岛冴子左手握紧斩基刀,右手执姨妈刀,茕茕而立。她杀了一双伪娘,等于是向其他的伪娘宣布撕比开始。不,在那之前,撕比已然开始,不到最后,不知结局。

    左眼已成血窟窿。

    毒岛冴子左眼寄居的双头虫早已不复存在,被她亲手剜出。“既是不洁之虫,当以利刃碎之。”

    高城沙耶不敢靠近她的学姐,她总觉得毒岛冴子会伤害她。

    “她究竟怎么了!”高城沙耶不明白。

    机械式的,高城沙耶望向上官小红,却碰到了她那十九道锋利的视线,“啊!”高城沙耶失声道。遽地扭过头去,她不愿与上官小红对视。

    “她们都很奇怪啊,学姐只剩下右眼,小红却有十几只眼睛!”高城沙耶只想离开岳静布条山,离开唐腊国,离开上官小红,哪怕舍弃毒岛冴子,也在所不惜。

    谁的命比自己的命更贵!

    呼。

    刀锋拂过高城沙耶的侧颈,距离如此之近,“学姐,是我,不要伤害我!”高城沙耶惊恐道。

    噗。

    姨妈刀贴着高城沙耶的左颈旋过,没入她身后的伪娘腹部,剖开他的生命之海。

    高城沙耶跳着离开,而后发足狂奔。她快要疯了……

    不,也许已经疯掉了。

    转动春秋镜,雨桐飘然而至,落在高城沙耶前方,“你想去哪里,既然和江山美人图订下契约,直到生命的终结,你不再属于自己。”

    春秋作镜,寒门开!

    刷,一抹寒芒劈出,罩住高城沙耶,将她拉入春秋镜之中。

    刚好,毒岛冴子也向雨桐那边瞥去,她并不觉对方的做法有何不妥之处。换成是她,毒岛冴子也无两全之策。

    四非女瞅到雨桐以春秋镜收了高城沙耶,她心有余悸,此生在不愿进入春秋镜中,宁愿身葬岳静布条山。钱羊感受到了主人的惧怕之情,用脑袋拱了拱她的手心,以作慰藉。

    不同于四非女,钱羊倒觉得春秋镜中的世界蛮可爱的,至少里面有很多“同伴”。

    “为何不用金屋收了她!”四非女忽道。

    “哦,我忘了。”雨桐笑道。

    “你是故意的!”四非女指着雨桐,寒声道。

    “故意如何,有意又怎样,你奈我何。”雨桐抛起春秋镜,也不去接,任春秋镜在她上方旋动。镜华潋滟,宛如金霞喷舞。

    雨桐已将金屋、春秋镜收为己用,四非女确实不敢拿她怎样,反倒有可能被雨桐抓住,抛进春秋镜,或者关在金屋之中。

    不管是哪一种下场,皆非四非女所愿。

    刷,刷!

    两道人影遽地纵来,他们的目标都是春秋镜。

    一者,伪娘,一者,基老。

    雨桐秀眉簇起,并指如戟,朝两人指去。咻咻,两道水光荡舞而出,一道劈向伪娘,另外一道削向基老伸出去的右手。

    伸手去拿不该取之物,若非有大机缘大能力,否则,下场定会很凄惨。

    咔的一声脆响,伪娘的脑袋像是青皮西瓜,遽裂两半,向左右炸开。基老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腕被削去,断腕处,寒气骤生,沿着他的手臂传遍全身,不消须臾,他已成冰人,可眼睛还能眨动。

    雨桐再一弹指,咻,一道指劲旋出,劈中冰人,猛听咔嚓一声,冰块裂开,基老的身体同样裂开。

    春秋镜内旋出数股暖风,吹散满天阴霾以及碎掉的残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喵喵喵喵

    唐腊国。

    大威德门的杀马特老者不再藏于门后,再次登上历史的舞台。他要向世人宣告,杀马特文化源远流长,不会断代,更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老者的发型标新立异,宛若彩色鸡冠。他那小脚裤也穿得格外风(消声),配合他无与伦比的气质,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汝等小辈,见到尊者也不知放尊重些。哼,搁在以前,我早就出手灭了汝等。”

    杀马特老头现在也想那样做,可他走不出大威德门,心有余而力不足,(消声)长莫及。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被杀马特尊者教训了一通,怒火很大,豁然升起。“洒家就是要日天!”鲁尼妹冷冷道。“谁敢说洒家的不是,就是要与洒家撕比。管你是不是杀马特界的尊者,老头,向我道歉啊!”

    踏,踏,踏!

    鲁尼妹脚蹬日天神靴,每一步落下,地裂三尺,尘沙迸扬。遽地,鲁大神腾空而起,向空中的大威德门掠去。

    别说是一头杀马特尊者,就算是十头、白头、千头,鲁日天也无惧也。

    鲁大神左手负在背后,右手虚握,半屈的五指间抓着两团斗气,一团斗气纯黑如墨,一团斗气皓白似雪。

    “这是!”

    鲁尼妹的妹妹木吉吉惊道。“姐姐要使出那招吗!”木吉吉同学有些难以置信。

    呜喵王幸灾乐祸道:“喵个叽叽滴。鲁日天太可恶啦,也该受些重挫,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日天更高级的存在,是日宇宙啊!”

    木吉吉一巴掌拍了过去,堵住大脸黑猫的嘴,不让它乱讲,省得吃苦,被鲁尼妹重责。

    看到鲁大神升空而起,北路大爷的首领发狠道:“这小姑娘不知轻重,杀马特老头会教她做人的。”北鼻大爷被杀马特尊者欺负的很惨,心理难免失衡,希望别人也遭受他体验过的痛楚。

    男无弥陀佛、上官霸、鱼锅学园的园长,也未加以制止,目送鲁尼妹冉冉升起。

    “霸爷,鲁日天真的能拿下大威德门?”南路大爷的首领笑着问曰。

    “不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上官霸回道。“没关系,若是女的,老夫就把她擒下,丢到上官府。”上官霸又道,“可这鲁日天不行!”霸爷也不愿惹她(他)。

    鲁大神时男时女,可男可女,既男又女,身份切换太快,让人无法预测。

    “小姑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大威德门内,杀马特尊者冷笑数声,彩色发型也散发熠熠生辉,异常夺目。只是没人欣赏就是了,这点,杀马特老头也很无奈。

    “尊者,那小娘皮太可恶了!”一杀马特气质十足的汉子跪倒在地,向杀马特尊者进言道。

    “尊者,你走不出大威德门,我们兄弟俩却能。”又来了一只杀马特汉子,他同样高傲不羁,头顶着炫目的紫黑白三支牛角辫,前面留着时髦的空气刘海,后发披肩,也是相当之潇洒。‘

    这对杀马特汉子是尊者收下的徒弟,颇为懂事,人又机灵以及水灵。在尊者的调//教下,进步飞快,已有贵族的气质。再假以时日,成就不可限量呐!绝比是那限量版的杀马特贵族。

    尊者对他的徒弟们寄予厚望,时时将他们待在身边,言传心授,希望他们可以继承他之衣钵。

    听到大威德门外的鲁日天出言不逊,杀马特兄弟陡觉不悦,杀心遽起,“尊者,放我们出去,灭了那小娘子!”

    “尊者的金容只能由我等杀马特汉子瞻仰,她算是什么东西,不配得见尊者的真颜。”

    “沙马吉,凯摩吉,你们都是我的好徒弟,果然有心。”杀马特尊者欣慰道。

    跪在地上的杀马特汉子名曰“沙马吉”,站着的杀马特汉子唤作“凯摩吉”。都是杀马特界的好汉,一个能打十几个。

    就像沙马吉、凯摩吉说的,尊者是不能走出大威德门,可他们能!因为他们的能为不高,比不上尊者,所以大威德门不屑困在他们。

    只需杀马特尊者出手,即可将沙马吉、凯摩吉送出大威德门外。

    他们以前也那样做过。

    “尊者,下决定吧!”沙马吉叩首道。“尊者如我的再生之父,此生绝不敢违背尊者的教诲,赴汤蹈火,不足以报答尊者的点滴恩情。”

    “尊者,我们兄弟俩的命都是您的,您让我们生,我们绝不死;您让我们死,我们绝不苟活。”凯摩吉也道。

    面对心爱的徒弟,杀马特尊者面带喜悦,然心中则道:“你们不过是我的棋子,可有可无。”

    “尊者!”

    “尊者!”

    沙马吉、凯摩吉异口同声道。

    “好好好。”

    杀马特尊者笑道。

    他的彩色鸡冠发型左右晃动,极是美丽,而又端庄。看得两只杀马特小生歆羡不已,“尊者就是尊者,一言一行皆合杀马特大道!吾辈什么时候才能和他平起而坐,也站在他的角度欣赏世间之景。”沙马吉、凯摩吉心旌摇动。

    “我这就放你们出去。”杀马特尊者凌虚而立,他脚下升起一团混沌之光,无可名状。

    “沙马吉、凯摩吉,静心。”杀马特尊者喝道。

    “是!”

    “是!”

    两只杀马特汉子恭敬道。心无旁骛,入定去了。当此之时,杀马特尊者右手一招,取来一支木簪,“大威德门,你敢困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尊者抛起木簪,将其定在半空。“出来吧!”杀马特尊者喝道。

    嗡,道纹自尊者的生命之海旋出,一圈圈涤荡向木簪。扑簌簌,木屑迸舞,倏然间,一只唇红齿白的杀马特小人跳了出来,他厉声道:“老头,唤我何事!”

    杀马特小人高不过手指,脑袋尖尖,声音却很大。他正是大威德门的器灵,被杀马特尊者封在木簪之内。

    “将他们送出大威德门。”杀马特尊者指着沙马吉、凯摩吉,吩咐器灵道。

    “老头,你别不知好歹!”大威德门的器灵声音高亢,愤怒道。

    “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自己是杀马特,也把我打扮成杀马特的样子,该死!”器灵悲哀道。

    尊者也未答话,左手向前推去,呼,一团杀马特之光旋开,扫向器灵。

    “呀!”

    大威德门的器灵尖声道。他双臂挥舞,招来迸舞的木屑,聚于几身,再次变作木簪。

    “哦,凯摩吉的局部地区有些堵塞,需要你为他通畅一下。”杀马特尊者高声道。

    蓬!

    木簪炸裂,器灵跳了出来,“无耻,老头你太无耻啦!”

    “少废话,快些把沙马吉、凯摩吉送出门外。”杀马特尊者不耐烦道。“若恼了我,我让你天天听我唱歌!”

    闻言,器灵瑟瑟发抖,天啊,天啊!太可怕了!绝不听你唱歌。器灵倒立而起,脑袋朝下,两脚向上。

    嗤嗤嗤,器灵用他的尖脑袋在虚空中划动,临摹出一张繁缛的阵图,并将沙马吉、凯摩吉拘了过来,按入阵图之中。

    明光一闪,继而黯淡,阵图、两只杀马特汉子同时消失了。器灵也遁入林中,再不回头。生怕杀马特老头在他面前秀歌喉。

    两只杀马特汉子方甫出去,尊者并起手指,朝前一点,啵,水纹荡开,影影绰绰,可看清门外之人。旋即,风停水静,杀马特尊者再窥大威德门外的世界。

    “草!那小姑娘超碍眼的说。”杀马特老头一眼瞥到了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

    鲁日天也在等待,等待门内传送出来的杀马特大汉!

    她也没等多久,遽见光华荡舞,接着,雄浑的杀马特气息喷舞而出,沙马吉、凯摩吉手挽着手,出来了!

    沙马吉傲慢道:“小娘子,就是你吗,出言伤我师尊之人!”

    凯摩吉道:“贤弟,废话休说,且撕比!”

    鲁尼妹哼道:“正如洒家所想,大威德门里蹦出来的果是杀马特!”

    沙马吉怒道:“杀马特怎么了,杀马特哪里招惹你了。你凭什么瞧不起俺们!俺们就是杀马特,就要走高端路线,将你们远远甩在身后,只有吃土的份!”

    凯摩吉道:“贤弟,不要动怒。我们兄弟齐心,齐力可断金。”

    言罢,凯摩吉放开沙马吉的手,陡地拍向鲁日天。“女人,吃我一掌。”

    势大力沉,掌风遽起,浩荡的杀马特气焰荡扫而下,哗哗,凌空罩下,直朝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而来。

    鲁日天眼神一凛,掌中的两团斗气徐徐拍出,轰!黑色的斗气滔天荡起,像是黑色的太阳,倏地升起。白色的斗气绵延百米,如雪水迸涌,拍向两只杀马特汉子。

    鲁尼妹这招曰“墨非白杀”。黑色的斗气炽热,白色的斗气冰寒,两种截然不同的斗气,运使出来,破耗心力,需小心运转斗气,方可释出。

    “哦。小丫头有来历。”大威德门内,杀马特老头笑道。他有些高看鲁日天。

    “可我教出来的徒弟也不是草包。”尊者又道。

    隔着大威德门,杀马特老头有些期待沙马吉、凯摩吉的表现。他要是能亲自动手,早就灭了鲁尼妹。

    沙马吉面容忽变,眼喷黑雾,雾中有厮杀声隐隐响起,继而大作,震天价响。上千只杀马特汉子冲出黑雾,持有各种各样的武器,同时扑向那团黑色的斗气,将它围住,或举刀,或挥剑,或执棒,或放小剑、小刀、叉子……刀光剑影,照耀四方,将那团黑色的斗气湮没了。

    凯摩吉化掌为拳,忽地砸下,蓬!拳**爆,悍无可当,摧灭了白色的斗气。

    至此,鲁大神的“墨非白杀”破了。

    “女人,你之能力,不止于此。现出汝之能为,否则饮恨当场。”沙马吉冷声道。他眼中喷出的黑雾非实雾,连同那些雾中隐藏的杀马特汉子,均是一体,是一件宝物,曰“摩叽叽”。

    “摩叽叽”本是杀马特尊者炼魔用的异宝,尊者私下传予爱徒沙马吉。对于这件事,尊者的另外一个徒弟凯摩吉曾有怨言过,私以为尊者更稀罕沙马吉而非他。

    “杀马特的拳头就该比天还大!”凯摩吉笑道。他破了白、黑两色斗气中白色斗气,颇为自得,并不认为自己比沙马吉差。

    “哎,门里面的老头好小气哦,为啥只放出两只杀马特小哥。”小笼包姑娘笑道。她马蹄甩动,人已纵起,蹑空而去,仗剑要斩两只杀马特汉子。

    “笼儿,我的笼儿!”羊果果同学追了上去。

    “果儿,不许追我。”小笼包姑娘不悦道。哪有你的事,一边待着去。小笼包姑娘亲自动手,不容她人介入,就算是她的伴侣羊果果也不行。

    “也到我出手了……”小笼包姑娘的师姐,李丑丑暗道。

    刷!

    李丑丑人随剑起,遽地劈向小笼包姑娘的后背。背后下手,不怕你不死,就怕你死的不够凄惨。

    李丑丑、小笼包姑娘再无师门情谊,前缘已断。

    “师姐,你好烦!”

    小笼包姑娘不得不回身,应对李丑丑。“我处处让你,忍你,你为何还要烦我?人家一直都在忍耐耶!”小笼包姑娘声音清冷,望月剑绽放一抹幽寒之华,如万年冰山上刮起的一层冰屑,吹向下方的李丑丑。

    “笼儿要认真了。”羊果果小声道。她也小笼包姑娘鹣鲽情深,也是最了解她的人。平时,小笼包姑娘细声细气,极是淑女,然她一旦黑化,将会变成另外一个人马娘,除非愿望达成,否则绝不甘休。

    现下,小笼包姑娘除了对南路大爷的首领男无弥陀佛感兴趣外,大威德门也成功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要取大威德门,必须除掉从里面蹦出来的杀马特汉子,“以及碍事的丑女!”

    “丑,丑女?!”

    李丑丑大惊。

    谁,那包子脸在说谁是丑女?李丑丑名字中虽有丑字,人一点也不丑,很美。

    “除了你还能有谁。难道我会说自己丑?”小笼包姑娘嘲笑道。“师姐,离开了古木派,你不但变丑了,脑子也不好使啦。我真为你感到可悲。”

    “你们好碍事!”沙马吉怒道。“两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人马娘,明明是配角,却想抢了我的风头,你们不知道在下才是主角吗!我要引领杀马特之风,我要飞上天与太阳并肩。”

    凭靠异宝“摩叽叽”杀退鲁大神的“墨非白杀”中的半招,沙马吉自信心大增,不把鲁日天放在眼里,认为她不值一哂,小意思啦

    鲁尼妹正在酝酿怒火,大神不发威,你当她是大脸猫?

    “终于要认真了吗,小丫头!”大威德门内,杀马特老头喜道。“沙马吉、凯摩吉,你们要认真了,否则会死在此地!”

    不过,就算他们死了,也和杀马特老头无关。再去寻觅心爱的徒弟就是了,世间的杀马特何其多,有汉子,也有妹子,随便抓就能抓一把。尊者并不在意沙马吉、凯摩吉的生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骸枯氏蓝

    岳静布条山。

    伪娘界玉胥宮真正的十二伪娘之首,煤油灯娘现身了。

    明眸绽光,神采照人。煤油灯娘不愧是玉胥宮第二人。“那僧人,你屡次恶言相向,吾不再忍你。”

    小自在佛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捂着肚子道:“大舅爷,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

    煤油灯娘原是基老界灵舅宫之主,被人称之为大舅老爷。

    煤油灯娘面皮微动,眼睛半睁,刷刷,两道厉电荡出,“司空晓华!你过分了!”

    小自在佛与木鱼青灯为伴之前的俗世名字曰“司空晓华”。

    灵舅宫主、司空晓华,两位基老曾手牵手走遍名山大川,也道:“天涯处处有芳草,吾单念汝局花!”

    转眼成空,再相见,一人成了(消声)僧,一人成了伪娘。

    想要再续前缘,难啊。

    小自在佛直起身来,道:“大舅老爷,你终于肯叫我的真名了!”

    煤油灯娘道:“司空晓华,你曾秀发飘飘,何故自断长发,成了tu驴。自作孽,不可活焉!”

    小自在佛道:“嘴脸!”

    你还敢说我,若不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们之间的基情,我哪用得到落发为僧,天天替眉清目秀的施主们开光。小自在佛恨极,足踏佛印,霍地升起,他双眉皆被镀染成金色,“灵舅宫主,你枉为基老也!不配做我的基友。小僧为了斩去心魔,唯有送你去见我佛!”

    煤油灯娘也不在意赤米青子、黄蛇真人、云粽子等人八卦的目光,他手挑煤油灯柄,嫣然一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司空晓华,你被怨恨遮住了双眼,丑陋啊!你再不是我认识的基老。”

    小自在佛道:“杀!”

    煤油灯娘道:“来吧!正面gang!”

    小自在佛饱提佛元,右掌擎起,爆喝道:“斩基非斩业,如是我斩!”

    锵嗤!

    一柄金色的戒刀遽然而现,被小自在佛抓在手中。

    小自在佛拖刀而行,锵锵,空中铺开金色的光道,圣气璨然,清音不绝于耳。唯见僧人挥刀斩下,刀光迸舞,好似金浪迸洩,源源不绝。

    煤油灯娘左手拈印,右腿半屈,咔嚓,地裂十丈,尘泥飞舞。“司空晓华,我曾经爱过你啊……”玉胥宮的副掌教轻声道,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既然做了伪娘,就该舍弃属于基老的一切,包括基友以及偌大的家业!

    腾!

    煤油灯娘掠空而去,荡开无边气浪,“司空晓华,成为历史吧!”

    宝光璨璨,清香四溢,煤油灯娘放出宝瓶印,挡住小自在佛挥来的那记光刀。当啷,宝瓶兀自旋动,发出清脆之响,扫爆刀光。

    “哈哈哈,基友如衣服,爱情如手足,为了手足,衣服不要也罢!”小自在佛狂笑道。刷刷刷,戒刀狂劈,金色的刀光迸荡,如倾盆骤雨,浇灌向煤油灯娘。

    煤油灯娘头顶着宝瓶,冉冉升起,宝瓶内旋出数百缕光线,呼呼旋动,像是柳枝拂扫过水面,拨开小自在佛斩下的刀光。

    不管小自在佛如何出言相讽,煤油灯娘无喜无悲,淡然处之。

    黄蛇真人忍不住好奇心,吐出口中的填堵之物,“云胖子,大师兄!天了噜!煤油灯娘老师曾经是基老,是基老哦!”

    真人一副贫道好吃惊的表情,你们倒是说些什么啊,别让贫道一个人瞎嚷嚷。

    黄蛇真人左顾右盼,然而jian猾的赤米青子,貌似老实的云粽子,他们三缄其口,不做评价。

    “你们好没劲!难道就不好奇?贫道的心湖里好像有千百只草霓马在划水!”黄蛇真人恼道。“大师兄,你也甭装模作样了,贫道知道你肚子里的坏水三天都流不完!”黄蛇真人眼巴巴瞅着赤米青子,丫的,你好歹是名义上的十二伪娘之首,说些什么吧,就当可怜可怜我。黄蛇真人就差给跪了。

    可赤米青子道袍一拂,推开黄蛇真人。“师弟,今天的风儿好喧嚣。”赤米青子真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云粽子抬起头,望向高空,也道:“啊,苍天啊,你为何那么蓝,贫道伸手碰不到你啊!”

    赤米青子、云粽子,即便知道煤油灯娘的过去,也不敢冷脸相向,与之交恶。论手段,耍心机,除了玉胥宮的掌教,谁是煤油灯娘的对手!得罪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胥宮的小福仙云粽子,他忽想道:“贫道原来只佩服巫空兽,他把很多鲜美的基老定在原地,不去享用,却去摘长生桃。后来,贫道听了许三鲜的事迹,他也很了得,和黄蛇真人的一位亲戚同证基老之道。现在呢,贫道很钦佩小自在佛!他怎能忍受煤油灯娘,还与之gao基好多年,想想都觉得可怕!”

    云粽子对小自在佛的尊敬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玉胥宮的人都知道,煤油灯娘的xin欢是来自北方的大伪娘,北方肌,拥有肌肉的伪娘!“贫道认为煤油灯娘还是忘不了小自在佛,哪怕是北方肌也抵不过小自在佛。”没来由的,云粽子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黄蛇真人伤感道:“贫道终于悟了!”

    云粽子嘲笑道:“你悟了什么?也让贫道参详一二。”

    黄蛇真人道:“爱一个人,就要与他撕比!不撕不痛快呐!就像贫道,吾的挚爱,太二真人,他虽然对贫道冷言冷语,可贫道一见到他就喜的不要不要的。”

    云粽子道:“黄蛇真人,你还是放弃太二师兄吧,你们不合适。你曾经伤害他那么深,没可能破镜重圆。贫道不看好你们。”

    黄蛇真人气道:“云胖子,你当然不看好我们,因为你也贪图太二真人的容颜!”

    云粽子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贫道是伪娘,更是人!”

    黄蛇真人抓起云粽子的素手,嚷道:“贫道就知你是我的情敌,看吧!你承认了!你也稀罕太二真人!”

    云粽子冷笑道:“放开贫道,小蛇。太二真人气质极佳,玉胥宮数万伪娘,哪有比得上他的,贫道为什么不能看上他!”

    黄蛇真人:“你这小人。明知贫道和太二真人jian情未了,为何还缠着他!”

    云粽子道:“不需贫道动手,你和太二真人已经分手。你知否?当年你们分手之际,贫道名门下之人放炮竹,庆祝两百二十二天。”

    黄蛇真人:“难怪渔夫真人说咱们师兄弟中,就数云粽子左右逢源,真个是口蜜腹剑,最不是东西!”

    “啊草!”云粽子真人怒了。“小蛇,你讲得可是实话,渔夫老匹夫确实这样数落过贫道?”

    黄蛇真人不屑道:“可不是吗,渔夫师兄所言有理,云胖子,你就是小jian人,明知贫道喜欢太二真人,你不死心,还想拆散我们!掌教老爷在上,贫道在此起誓,必与云胖子做一场,分出高下,胜者才可得太二真人的芳心,败者无条件退出,再不靠近太二真人!”

    云粽子哼道:“渔夫真人!老贼!敢说贫道不是东西,贫道这就去寻你晦气。”

    砰!云粽子真人一掌击退黄蛇真人,踏云而起,向岳静布条山高处飘去,鲧旦巨木生在哪里,太二真人、渔夫真人奉命前去毁掉鲧旦木。“渔夫真人,贫道来了,望你的局部地区之花还未开放,贫道要让它有血光!”

    大袖翻拂,清气荡滚,云粽子怒冲冲而去。

    “呀!”黄蛇真人暗道一声不好,“渔夫真人那厮和太二真人待在一起,贫道不放心他们。”

    脚下升起两团灰色的罡气,黄蛇真人疾驰而去,直追云粽子,要与他在言辞上再交锋几十回合。

    “云胖子,你丫等等贫道,贫道与你一同去!”黄蛇真人急道。

    “等你?门都没有!”云粽子哼道。他催动秘法,身如闪电,遽地划出,将黄蛇真人远远地抛在身后。

    赤米青子真人目送他的师弟们先后离去,既未制止,也没追上。只道:“今天的风儿真的好喧嚣,吹动了贫道的秀发,那是思乡之愁啊。”真人手挽着秀发,略显伤感。

    而煤油灯娘、小自在佛撕比的热火朝天,不分彼此。

    毕竟gao基过,最是清楚对方的底细与擀面杖的长度,两人也无试探动作,各逞凶能,要斩对方。

    因为爱过,伤过,最是无奈。

    玉胥宮的掌教自然知道煤油灯娘的来历,可他爱惜灵舅宫主的才情与天赋,将他收于门下,赐予“煤油灯娘”的道号。“徒儿,汝曾是基老,那亦无妨。伪娘界与基老界多有罅隙,吾却接纳汝,望汝不可自误前程,扬吾伪娘之风……”

    掌教老爷的教诲,煤油灯娘不敢相忘。“老爷讲过,我是下任掌教!”煤油灯娘忖道。

    灵舅宫怎能与玉胥宮相比,大舅老爷又如何比得上玉胥宮宫主!

    玉胥宮十二伪娘中的十一位,见了煤油灯娘也许执半师之礼。“小自在佛!”煤油灯娘喝道。

    “小自在佛!”司空晓华失神道。“我的伤口早已结疤,你又将疤痕撕开!”

    他是司空晓华,也是小自在佛,更是岳静布条山的三执事之一。“煤油灯娘啊煤油灯娘。”小自在佛也道。

    佛气如渊如海,遽地排荡开来,澎然扫向煤油灯娘。小自在佛的心都在滴血,痛到无法呼吸。

    “缘本是孽!”煤油灯娘一声叹息。随后将宝瓶送了出去,那瓶见风就长,高有七十七丈,瓶口四四方方,“收!”煤油灯娘喝道。

    吸力顿生,扯着佛气,拖向宝瓶之内。砰砰砰,瓶子遽晃,其内盛放的佛气并不安分,四下扫撞,似要破瓶而出。

    煤油灯娘冷笑数声,左掌按下,呼,一团清冷之光旋出,贴着宝瓶的外壁流淌,向上冲刷。将瓶内的佛气震慑下来,不再撞碰瓶内壁。

    “狩宫之虎。”煤油灯娘遽地扬声道。

    呼噌!一团凶光从他袖中飞出,绕着煤油灯娘旋舞不休,虎啸大作,撼动山林。

    “哦,煤油灯娘放出他的契约兽了吗!”赤米青子面色阴沉,似乎能滴下水来。狩宫之虎,原本是掌教老爷准备赐予赤米青子的,然煤油灯娘的横空出现,夺走了赤米青子的一切,包括掌教老爷的青睐。

    玉胥宮之主更是将狩宫之虎交予煤油灯娘手中!

    凶焰怒放,炽丽艳绝,八荒云气聚来,雷电劈炸,蓦地,狩宫之虎现身了。鱼头壁虎身龙尾,身躯长有十五丈,遍生彩鳞。“吼!”狩宫之虎昂声怪喝。

    嘭!嘭!嘭!

    一团团毒雾炸开,向四面八方荡去,像是冲出堤岸的洪流,遇山推山,见人就吞,疯狂地吞噬周围的一切。

    赤米青子眼底有怒色闪过,旋即消逝。他虽有吞米青虫,可比不得狩宫之虎!

    “师尊啊师尊,你为何偏爱煤油灯娘!”赤米青子真人心中不服,同样不忿,然无处可宣,只得按下。

    “狩宫之虎!”

    局花台上,妙蛙上人目现诧色。

    “基友,你动心了。”花容想道。“我既能为你取来雪姨刀,自然能为你拿下狩宫之虎,只要你愿意,我这就前往!”

    “不可。”妙蛙上人道。“狩宫之虎,和劫牛齐名的凶兽,我已将劫牛封印在到中。”

    “可你动心了。我知道的。”花容想道。“煤油灯娘,玉胥宮的第二人,那位超级伪娘,竟将狩宫之虎赐予煤油灯娘,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非师徒那般浅显。”

    “不要八卦!”妙蛙上人道。“太基,你为何要改名?”

    “叫我花容想。”基老界超级大咖笑道。“太基居士已是过去时,我还要创造辉煌,再者,我以花容想的身份与你称基道友,不是很好吗!你也许会有新的体验,我们以后再登断(消声)山时,你的表情应该很精彩。”

    妙蛙上人哼了一声,不理会花容想。他仔细盯着手中的雪姨刀,并将它和劫牛刀作比较。“好刀,好刀!”妙蛙上人喜道。

    两把刀,他皆爱不释手。拿起就不愿放下,“雪姨刀,不愧是基人王曾持有过的神兵。”妙蛙上人赞道。

    “基人王不算什么,我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他不及田地会的会长雄八!”花容想笑道。

    较之基人王,雄八更符合花容想的品味。

    毕竟一起困//觉过!

    有过一段(消声)水之缘。

    花容想道:“妙蛙,小自在佛那(消声)僧危险了,煤油灯娘铁了心要取他基友的命!”

    妙蛙上人道:“真难想象,他们曾经爱过。”

    花容想道:“不用试探我,我们之间的基情永不改变,哪怕海枯石烂。”

    妙蛙上人道:“你知道就好。”

    那边。

    煤油灯娘踏在狩宫之虎的背脊上,威风凛凛,冷声道:“小自在佛,我们终究不能待在一起。”

    小自在佛口喷鲜血,强抑怒火,“煤油灯娘,狩宫之虎,就是那老头送你的定情之物吗!”

    煤油灯娘怒道:“你住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