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女汉子全文阅读 第54分节

第一百九十三章 翅木恸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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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基老界,有大能摘星拿月,担山焚海,修得千般法术,只为gao基哉。

    其中的佼佼者,群基只可望其项背,而不能与之并肩而行。是以,基气纵扬者,遨游九天,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见基老。

    然而有一异人,唤作李火巴,他持有异火,但凡见到秀恩爱的基老,他必将火把丢过去,将基老们烧成渣。时人敢怒不敢言,只因李火巴太强大,异火太过诡异。

    岳静布条山自古长存,久远前,已有基老来到此处,他们心情大好,什么也不说了,直接登上背断山,并道:“美哉。”

    那些实力相仿的大基老,他们之间也会互通讯息。有人发现gao基的名山大河,会将消息传出去,招来更多的基友。

    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人(消声)基,不如大家一起嗨皮。

    那年。有三只大基老来到岳静布条山,久久不愿离去。他们联手炼化了此山的本土基老们,将其化为灰灰。

    三只大基老道:“此等名山,寻常基老不得踏入!”

    他们在岳静布条山下立起一座石碑,碑高千丈,上有碑文,铁画银钩,端的大气。告诫外来者不得擅入,若逾此碑,皆杀!

    三只大基老果然了得,他们个凭手段,建造三座行宫,分别是分桃宫,隆阳宫,基乐宫。

    偌大的岳静布条山,只有三只大基老果然不行,难以维持分桃宫、隆阳宫、基乐宫的运转,于是他们广发英雄帖,召集天下基老,共聚一堂,选出俊彦之辈,留在三宫,各司其职。

    其时,鲧旦木还是一株小树,尚未成为岳静布条山的象征。

    一人站在树前,久久不愿离去,他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站住!你是谁!我从未在岳静布条山见过你!”

    “外来者,他是外来者!”

    “不管你是谁,没有三宫之主的邀请,擅入岳静布条山,皆死!”

    那日,轮到隆阳宫巡山,带人四处巡守的是一位年轻的基老,他身长八尺,面如满月,人称望月先生是也。

    望月先生,虽有才,缺少了一个“干”字,所以不得志,遭人排挤,只落了一个巡山小队长的职务。要知道,在岳静布条山,有才能又能“干”或者被“干”的基老才有前途,望月先生能有什么法子,谁让他太清高。

    “望月先生!”

    “望月先生来啦!”

    “先生,有人擅闯岳静布条山,观他模样,是生人。而且他站在鲧旦木之前,念念有词,怕是对鲧旦木不利!”

    “望月先生,下令吧,兄弟们一起擒下来人!”

    巡山的基老们大呼小叫,好不热闹。可没人上前去撕比擅闯者。叫唤的欢乐,不代表实力上的了台面。

    望月先生分开人群,徐徐踱来。他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持有一卷《基经》,“年轻人,为何来我岳静布条山。”望月先生有文化,和身后的那群基老不同。

    “哈哈哈。”那人狂笑。“岳静布条山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了?”

    “嗯?”望月先生讶道。好狂的小子!怎敢在岳静布条山说出这等妄言,算了,他踏过石碑的那一刻,命运已经烙上了死亡之印。望月先生悲哀的想道。

    隆阳宫的人还算客气,如果碰到基乐宫的人,那你可就惨了,他们会将你先(消声)后(消声)。

    “小子!你找死!”

    “瞧不起我们隆阳宫的人吗!”

    “别看我们只是巡山的,可也是基老哟!”

    “岳静布条山由隆阳宫、基乐宫、分桃宫之主执掌,得罪了隆阳宫,你还想或者出去?”

    望月先生身后,基老们怪叫道,他们仗着人多,此地又离隆阳宫不远,所以趾高气昂。甚至忘了数月前,也有人来此一游,并且挥剑斩了上百基老……

    伤疤未好,可总有人忘了疼痛。该说是乐观呢,还是自欺欺人,得过且过。

    “你是!”

    望月先生忽地想起一人来,那人在基老界恶//名昭彰。

    “都留下吧!”

    鲧旦木前站着的年轻人冷酷道。

    他双眼微开之际,两缕火光迸出,犹如龙蛇迸舞,瞬间吞噬了在场的基老。火焰窜起时,惨呼遍野。隆阳宫的巡山之人,除了望月先生外,再无生还者。

    “你是李火巴!”望月先生颤声道。

    他还站着,不是因为心气高,而是因为李火巴没让他跪下。

    “在下正是李火巴,基老的克星。”鲧旦木前的年轻汉子,幽幽道来。

    “因为爱过,我才知痛彻心扉是何种滋味。”李火巴看也不看望月先生,迳自说道。

    望月先生凝视着李火巴的背影,忽觉对方也是有故事的人,而且还是基老!虽无百分百的把握,却也相差不远矣。

    “原来他也是我辈中人,吾道不孤!”望月先生心道。

    想来,他受到的伤害也是极重的,以至于见到秀恩爱的基老,就会举起火把,将其付之一炬。望月先生虽不能理解李火巴的心情,却知他也是可怜的汉子。

    都说可憎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反过来讲,可怜之人也有其可憎之处。“李火巴!你放火将隆阳宫的巡山基老烧成灰渣,当我们宫主会放过你?再者,分桃宫、基乐宫之主,也会问zui于你。”

    望月先生自知毫无胜算,只盼着李火巴自己离开,不要伤了他的小命才是。望月先生虽然清高,要脸,更要命!

    李火巴伸出手,抚碰鲧旦木的树皮,让望月先生吃惊的是,鲧旦木竟然没拒绝李火巴!

    要知,即便是隆阳宫之主,他也不能碰鲧旦木,因为那株古怪的小树不承认他。

    “怎有可能!”望月先生惊呼道。“你,你做了什么,为何鲧旦木接受你的存在!”望月先生急于知道答案,也忘了自己的处境,树下之囚。

    “你们不懂这孩子。”李火巴轻声道。

    簌簌簌,鲧旦木晃动,像是在笑。它很满意李火巴,引以为知己。

    望月先生呆立一旁,怔怔无语。

    孩子?李火巴以孩子称呼鲧旦木?望月先生难以理解。树就是树,终有腐朽之时。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望月先生暗道。他左手捏诀,登时,基光迸舞,绚烂瑰丽,将望月先生映照得俊美出尘,几如谪仙人。

    “李火巴,小生不才,向你请招了。”

    望月先生厉声道。

    他有一宝,曰“岳票”,可重于泰山,亦可轻于鸿毛。

    望月先生祭出最强法宝,只为阻止异人李火巴,“胜算不大,可我不能无动于衷。”

    刷!

    一物绽放无量光芒,陡然升起,正是“岳票”,望月先生的法宝。

    呼。望月先生张口喷出一道基气,这道基气内蕴含着两滴基油,他的本命基油!

    李火巴转过身来,平静地望向空中的“岳票”。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岳票吗,据说,有大能一挥手,立有成千甚至过万的岳票,也有扑街仔,一张也无啊。”李火巴信口道来。

    望月先生一怔,“想不到李火巴也知道岳票的来历!”

    那又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撕比就是撕比。蓬的一声炸响,望月先生喷出的那道基气击中“岳票”,珠华大盛,而两滴基油也泅散开来,没入“岳票”之内。

    猝然间,“岳票”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好似无数双手探来,要取“岳票”。

    “去吧!”

    望月先生喝道。

    轰隆隆!岳票遽化一座山岳,高逾百丈,蓦地荡压而来,镇向异人李火巴。

    李火巴眉发皆动,左目旋动,哗,一道火流迸出,内中裹着一粒莲子,漆黑如炭。“散开吧。”李火巴轻声道。

    蓬嗤!

    火光荡爆,焰流飙舞,而那粒黑莲子冉冉升起,千尺方圆,遽地扭动,艳火流转,拱卫着那粒黑莲。

    忽然,黑莲迸炸开来,天空陡地一暗。

    呼。一道黑帘倒挂在苍穹之下,正是之前那粒黑莲炸开后形成的异象。

    无声无息,黑帘罩了下去,将“岳票”化成的山岳涵纳其中。

    砰!砰!砰!

    “岳票”撞击黑帘,却冲不出去。

    望月先生的心情也沉了下去。

    但见黑帘缩小,最后归于莲子形状,咻的一下,飞到李火巴左眼中。“还有什么招式,使出来吧,否则……”李火巴哼了一声,他右手一抛,一灯飞了出去。

    赫然是那基莲灯!

    李火巴的异宝,基莲灯。

    望月先生差点给跪了。握草,不带你酱紫的,太欺负人了。一言不合就祭出基莲灯,还让人活不。

    基莲灯悬在鲧旦木的上方,犹如一柄利剑,剑锋所向,望月先生!

    “按时间推算,隆阳宫的宫主也该出现了。”望月先生狡黠道。李火巴都“登门拜访”了,貌似友好亲切。

    隆阳宫之主若是闭门不出,他还有何脸面见人,基乐宫、分桃宫的宫主也会瞧不起他们的基友。望月先生不傻,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当!像是铜瓶炸裂之声,空中降下一人,他束发金冠,面庞罩着桐木面具,分明是隆阳宫之主,茨木桐子。

    刷刷刷,数道人影凌空降下,皆是俊美的基老,他们亦是隆阳宫之人,茨木桐子的追随者。

    望月先生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暗道,正主总算来了,茨木桐子再不出现,我的小命当真不保。袖袍一振,望月先生遁向西方,不愿面对基莲灯。他相信茨木桐子也不会责怪他的。

    “李火巴。”茨木桐子座下第一人,酒吞瞳子厉声喝道。

    酒吞瞳子,身高两丈,腰阔丈馀,真像是酒桶啊,无怪乎有人说他是茨木桐子座下的第一酒桶。

    相貌惊人,骨骼清奇。可酒吞瞳子实力出众,不可小觑。

    噗噗噗,噗噗噗!酒吞瞳子张开他的三百只眼睛,齐齐注定李火巴。换成别人,在酒吞瞳子的注视下,压力肯定很大。

    可李火巴不是常人,是异人。“茨木桐子、酒吞瞳子。”李火巴缓缓道。“你们终于肯出来与我想见了吗。”

    “本座再不出来,你恐怕会毁了鲧旦木。”茨木桐子开玩笑道。他一挥手,制止了酒吞瞳子,不让他多讲话。

    酒吞瞳子也不再呵斥李火巴,可他眼中尽是鄙夷之意,瞧不起李火巴。基莲灯可是好东西,它是我的了。酒吞瞳子相中了李火巴炼制的法宝。

    “怎会。”李火巴同样笑道,“我怎会毁了鲧旦木,它将会和岳静布条山同存于世,即便你们隆阳宫、分桃宫、基乐宫腐朽成泥,这孩子依旧在。”

    “是吗。”茨木桐子冷笑道。他那张英俊的脸庞藏在桐木面具下,如果放出,方圆千里内的基老都难以移开眼睛。

    因为茨木桐子太俊了。

    他还未出生时,他爹逢人就说,我儿子是天下第一美人,谁也比不得他!

    待茨木桐子出生后,基老之神降下旨一道意念,“汝将加冕为王……”

    可人长得帅也很烦,茨木桐子只好在脸上罩着桐木面具,藏起真容,让人忽略他的脸,记住他的擀面杖!

    嫉妒,茨木桐子竟然在嫉妒李火巴,打从出生起,这还是第一次。“鲧旦木拒绝我,却不排斥李火巴!”茨木桐子妒火燃烧。

    在岳静布条山,我才是第一人!茨木桐子心道。哪怕是分桃宫、基乐宫的主人,也对我礼让三分。

    酒吞瞳子跟着茨木桐子的时间最长,在他还未入驻岳静布条山之前,酒吞瞳子就是茨木桐子的属下,最忠诚的属下,可以为之付出基油、生命、灵魂。

    “噢,茨木桐子生气了。”酒吞瞳子呵呵冷笑。他可是知道茨木桐子的可怕。“李火巴,你死定了,谁让你那么优秀。还好,你脸丑,比不上我和茨木桐子,否则,一照面,茨木桐子就会吃了你!”酒吞瞳子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满意的,他认为隆阳宫,除了茨木桐子外,就他最帅!

    鲧旦木的幼苗像是感受到了来自茨木桐子的杀气,新叶收拢,枝条耷拉着,躲在李火巴身后。

    “撕比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李火巴开口道。

    “看心情,本座不保证会回答你。”茨木桐子道。

    “喂,茨木桐子,你傲娇了!”酒吞瞳子道。

    “我让你开口了吗!”茨木桐子冷眼相向。

    “——”

    酒吞瞳子不再开口,同时怒视李火巴,心道,都是你的错,李火巴!你出现在岳静布条山,那就别回去了,永久地沉眠吧,你的法宝也是我的了。酒吞瞳子恨不能立刻吃了李火巴,夺走他的一切。

    除了酒吞瞳子外,茨木桐子带来的其他基老,也不是善良之基。(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四章 鼎泥之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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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阳宫之主和李火巴对峙时,分桃宫的主人、基乐宫的主人按兵不动,他们分出一缕念识,飘向隆阳宫附近,在上空徜徉,以观其变。

    分桃宫之主,又名弥紫霞,人称霞君是也。弥紫霞生于卫国,他出生时,满室生香,紫霞绕屋旋舞,所以他的母亲以紫霞为其命名。

    基乐宫的主人,又作妲己芭,因长相俊美,有芭比娃娃的美誉。

    弥紫霞、妲己芭,他们和隆阳宫之主茨木桐子称基道友,联手取了岳静布条山,立下规矩,统辖群基。

    李火巴前来开衅茨木桐子,按理说,弥紫霞、妲己芭不应袖手旁观,可茨木桐子表面上温和,实则桀骜。隆阳宫更如铁桶一般,分桃宫、基乐宫之人进不去,两位宫主有心,可茨木桐子油盐不进,不容他人(消声)指隆阳宫。

    是以,弥紫霞、妲己芭作壁上观,想要知道是李火巴更厉害些,还是他们的基友实力更胜一筹。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会接管隆阳宫!

    茨木桐子如何不知基友们的想法,他心中不住冷笑,“你们的心意,我知之甚详。弥紫霞、妲己芭,本座与你们以道友相称,可你们工于心计,处处算计我隆阳宫,其心昭彰,路人皆知。即便李火巴不来,我们早晚也会撕比,只不过时间提前了而已。”

    弥紫霞、妲己芭算计茨木桐子,茨木桐子同样也在算计他们。个凭手段而已,结果如何,不到最后不得而知。

    异人李火巴只是引子。

    云波诡谲,岳静布条山的上空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气氛。无数基老战战兢兢,已知最终的撕比到来了!

    其时,三宫之主以狠厉手段炼化岳静布条山的本土基老,基老界早有抱怨之声,大能、尊者对茨木桐子、弥紫霞、妲己芭的做法多有不满。他们何尝不想取而代之,成为岳静布条山之主。

    岳静布条山,灵气浓郁,湖泊星罗棋布,很适合(消声)基。

    前段时间,基老界派出一位年轻有为的鲜肉,他只身来到岳静布条山,不为别的,只是撕比,见到基老就抹去他的生机,很多基老被他葬送,其中不乏大基老。可三宫之主像是默许了那人的做法,不闻不问,随他去。

    今日,李火巴来到岳静布条山,全凭己心,并未得到任何人的授意,再说,他怎肯听命于人。暗中,有基老跟着李火巴一道而来,他们并未照面,所以一路相安无事。

    李火巴知道有人跟着他,也知对方的能为,除掉他,只是浪费时间。他们目的地相同,目的也相同,有合作的可能。

    “茨木桐子,你的基友们还在观望。”暗中,那只基老凝眸而望,目光如寒水,让人不寒而栗。就是他,一路跟着李火巴,胆魄之盛,异于常人也。

    鲧旦木还未成材,却引起隆阳宫、分桃宫、基乐宫的注意,可他们都不能靠近鲧旦木。又因隆阳宫距离鲧旦木最近,也就由他们负责照看它。

    李火巴站在鲧旦木之前,不但茨木桐子不满,弥紫霞、妲己芭同样不悦。他们穷极心力,耗尽智力,不得接近鲧旦木,一位外来者,轻松写意地就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其中的反差,弥紫霞等人难以接受。

    “妲己芭,你观李火巴如何?”弥紫霞传音于妲己芭。

    基乐宫之主眸光一敛,收起怒意,“他身上有淡不可闻的基老的芳香,无有错,他是基老!李火巴是基老。”妲己芭很确信。

    “本座也这般认为。”弥紫霞笑道。

    “李火巴有能力,可他已经走上歧路,不可救也。”妲己芭道。

    “妲己芭,你在担心本座生了爱才之心,要将李火巴收入麾下吗。”弥紫霞道。

    茨木桐子、弥紫霞、妲己芭,三基之中,就数弥紫霞气度宏伟,他嫉妒人,却也能容下别人。

    妲己芭的担忧不无道理。

    “基友,你多想了。”弥紫霞道。“本座爱才,李火巴不是本座的菜啊!他长相稀疏平常,难入本座的基老之眼。”

    “是吗。”妲己芭笑笑,未置可否。

    轰隆隆!轰隆隆!

    山崩地裂,乱石如雨,迸舞洒出。分桃宫、基乐宫,两处传来巨大的轰鸣之声,妲己芭、弥紫霞面色齐变,暗道不妙!

    “谁!”

    “是谁闯入了!”

    弥紫霞、妲己芭同声道。

    他们的本体还在宫殿之中,分出的神识也收了回去。

    有人在攻打分桃宫、基乐宫!他们如何不惊,也顾不得观望即将撕比的李火巴、茨木桐子。在大基老的眼皮底下,也有人敢撕比他们,弥紫霞道了一声“握草霓马”,腾的站起身来,向殿外走去,群基在他的带领下,浩浩荡荡进击敌人。

    妲己芭挥动芭蕉扇,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活腻了吗!本座自新建了基乐宫之后,杀心收敛,可你们成功激怒本座了!”

    话落,妲己芭遽地长身而起,呼呼,手中的芭蕉扇旋了出去,为他开道。“众基何在,随我出征。”妲己芭一声令下,基乐宫各处响起基老们的欢呼声,声如惊雷,穹顶也在幌动。

    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同时攻击分桃宫、基乐宫。

    可隆阳宫安然无恙,除了李火巴外,再无外人。

    “哈哈哈哈!”

    茨木桐子大笑。

    成了!他已经知道结果。

    引来基老界强敌的并非别人,是茨木桐子!

    只是他没料到基老界之人和李火巴同时而来,“与基老界之人相比,李火巴好似螳臂,焉能挡车。”茨木桐子笑道。

    “螳臂?”

    李火巴一抬手,摄来基莲灯,灯盏呼呼旋转,灯焰光怪陆离,铜蛇灯芯内升起一缕苍炎,倏化人形,分明是一尊大能!基老界的大能,他已被李火巴炼化,灵魂也被剔出,纳入基莲灯之内。

    “他是!”

    茨木桐子惊道。

    “你也是灯内之人。”李火巴道。

    刷!

    李火巴拧身而起,身姿夭矫。他右手擎起基莲灯,左掌陡地劈下。轰嗡,一道苍蓝色的刀弧斜劈而去,削向茨木桐子的脑袋。

    “让我来吧!”

    酒吞瞳子笑道。也不待吩咐,酒吞瞳子跳将出去,酒缸似的身体异常灵巧,他的眼睛很多,同时注定李火巴。

    “醉里生,梦里死。”

    酒吞瞳子袖袍一振,一团翠光散开,登时,酒香四溢,翠光中,一杯盏悠然旋转。盏中盛放着马勺猴酒、基油混在一起的马勺猴之我有大叽叽酒。反正酒吞瞳子是那样命名的,也不管别人有何想法。

    杯盏如同碧水中的浮萍,跌宕起伏,倏地旋向李火巴。酒吞瞳子知道李火巴的法宝“基莲灯”喜欢吞噬基油,他索xing就做那送油童子,大方些,让基莲灯吞了盏内盛着的基“马勺猴之我有大叽叽酒”。

    做基老嘛,太诚实也不太好,酒吞瞳子当然在那些基油中做了手//脚。

    基油,高品质的基油,它们对基老来说,是药,也是du。

    李火巴极力隐藏自己的基老属xing,可他毕竟是基老,藏不住的。鼻翼一动,他以嗅到基油的醇美味道,“这是!”李火巴轻声道。

    醉生梦死酒!

    酒吞瞳子是基老,也是俗人,没甚文采。他在马勺猴酒的基础上加以改进,酿出“马勺猴之我有大叽叽酒”。有文雅基老,嗤之以鼻,曰:“就你酒吞瞳子有大迪奥吗!吾亦有。你的酒酿也别叫什么大叽叽酒了,干脆唤作醉生梦死算了。”

    “酒干倘卖无!”

    酒吞瞳子吟道。

    蓬嗤,杯盏四周,碧浪叠爆,绿意盎然,将李火巴的须眉涂绿。

    “当我不敢喝吗。”

    李火巴一拧身,刷,人已掠出。他指如兰花,心如冰雪,张口一撮,将杯盏内的“马勺猴之我有大叽叽酒”引了过来。

    “酒入愁肠,汉子就要gao基啊!”

    酒吞瞳子哈哈大笑。

    他目送李火巴喝了他的特制佳酿。不怕对方不现出原形。“是基老,大家就要坦诚相见!”酒吞瞳子的数百只眼睛觑向李火巴,像是要将他看出一朵花来。

    “李火巴是个人才!”酒吞瞳子忖道。“我原本希望基莲灯吸纳马勺猴之我有大叽叽酒,想不到李火巴自己喝了。咦,奇怪,他为何无有任何变化!不应该啊。”酒吞瞳子讶道。

    异人李火巴喝了“马勺猴之我有大叽叽酒”,岿然不动。“好厉害的酒。喝了它之后,我看那酒缸也似的基老,忽觉他眉清目秀,可(消声)基!喔特热发克,太可怕了。”李火巴抱神守一,登时,灵台升起数缕清风,将杂念逐一扫清。

    叮的一声轻响,李火巴叩击基莲灯,铜蛇灯芯遽地摇晃,嘶嘶嘶,蛇信喷舞,彩瘴飘散开来,像是一团团棉花糖。

    撕比讲究的是有来有往,酒吞瞳子请李火巴饮酒,李火巴岂会见外,自然回请对方吃糖。“小子,食我棉花糖。”李火巴道。

    瞅着一团团彩瘴飞来,酒吞瞳子也不避退。他秀发飞扬,基气扶摇而上九千尺,咔嚓,虚空荡碎,像是迸舞的浊沫,有一缕混沌之光由暗渐亮,彻照霄汉。

    刷!

    酒吞瞳子蹈虚而行,接受混沌之光的照耀。陡地,他扬指一点,咻嗤,一道基光迸出,击中盛放“马勺猴之我有大叽叽酒”的杯盏。

    杯盏倒竖,好似一轮碧月,幽然放光。从基莲灯灯芯飘出去的彩瘴,被一股涡旋吸力牵扯,涌向杯盏,没入其中,隐而不见。

    “我有一盏,其曰‘台鉴’,此盏一出,将斩人之叽叽。”酒吞瞳子笑道。

    话音甫落,酒吞瞳子大袖挥动,基光迸舞,“台鉴”盏倏地放光,越旋越大,径逾五丈,像是玉盘。

    “李火巴,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我收下了!”

    酒吞瞳子话声冷寒,“台鉴”盏遽地滚将出去。好似车轮,倾轧而过。所行之处,火星窜舞,溅起数十丈高。

    “台鉴盏?还想让我做那太//监?”李火巴双眸绽放冷电,两颗黑莲子陡地放出,急遽成长,生出两株黑莲,叶大如石盘,莲花也是黑色的。

    双莲齐出,一前一后,荡起重重黑浪,遮天蔽日,涌向酒吞瞳子放出的“台鉴”盏。

    “茨木宫主,让我去助酒吞瞳子一臂之力。”

    一张相古奇的基老迎面走来,他单膝跪倒在茨木桐子身前,纵是如此,也要比隆阳宫之主高出许多。这基老生得高高瘦瘦,双臂过膝,左手攥着一锤,右手抓着一柄长剑。此人唤作“丁尼肺”,因喜欢用锤砸敌人的肺而出名,当然,他的长剑也不是吃素的。

    丁尼肺主动请缨,与酒吞瞳子一同作战,撕比异人李火巴。

    茨木桐子道:“你去吧。”

    丁尼肺道:“是,主公。”

    噌!

    丁尼肺站了起来,转过身去,迈开大步,向撕比中的李火巴、酒吞瞳子奔去。“酒吞瞳子,基友莫慌,我来了!”

    呼哧,呼哧!丁尼肺的左臂窜出一道道基气,绕臂而舞,最后冲入他左手攥着的锤子内。当是时,大锤锵然颤鸣,血光滔天而起,锤面、锤角、锤柄因为染了敌人的鲜血而显得戾气很重,“李火巴,你这厮无故来隆阳宫作甚。我代主公灭了你。”

    怒喝一声,丁尼肺掷出左手中的大锤,迳自打向李火巴的身体,要砸烂对方的左肺。

    李火巴右臂舒卷,手掌向天,抛起基莲灯。呼!基莲灯升起,刷刷刷,数千道火流怒飚而出,火树银花,璨烂眩目。

    蓬!蓬!蓬!

    一道道火流猛击丁尼肺掷来的大锤,将其打得火星迸窜,再不能向前。

    丁尼肺大笑几声,持剑而来。“小子,吃我基老之剑。你的身体就是我的剑鞘啊。”

    如今,剑要归鞘!

    锵!剑鸣亢厉激悦,空间遽晃,随即,一道明晃晃的剑气犹如长龙出海,骤然间撞向李火巴。

    酒吞瞳子不喜别人加入到他的撕比战场,可他也知丁尼肺得到了茨木桐子的授意,所以他怒而不发。

    当此之时,酒吞瞳子右手五指搭在“台鉴”盏的边沿,呼哧呼哧,他向“台鉴”盏灌入基气,“误伤了丁尼肺,也怪不得我。”酒吞瞳子心道。

    主意已定,酒吞瞳子这才笑了。他要斩李火巴,更要“误斩”丁尼肺。两全之策,何乐而不为。

    “杀!”

    酒吞瞳子厉喝一声,右臂陡地挥动,“台鉴”盏旋了出去,碧芒幌荡,颤颤而舞。

    李火巴、丁尼肺倏地分开,“酒吞瞳子!”丁尼肺怒道。他如何不知基友的心意,他们素来不睦,丁尼肺没想到对方这般不要脸。(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五章 南燕之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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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异人李火巴就在眼前,隆阳宫的宫主茨木桐子也有些心不在焉,他更在意分桃宫、基乐宫被拿下了吗。

    “妲己芭、弥紫霞,你们想不到吧,是本座将基老界之人引来,只为取代你们。”茨木桐子道。

    单凭他一人之力,还不足以打下分桃宫、基乐宫。可茨木桐子在入驻岳静布条山前,有很多朋友,都是过命交情的那种。其中有腐女,有伪娘,有大妖,(消声)妖,更有基老。

    因为是基老嘛,茨木桐子和很多大腐女有共同的语言,聊起(消声)基之事,更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其年,腐女界出了一桩神秘之事,三年一度的腐女盛会,各路腐女卯足了力气,争做腐女界第一人,独占鳌首。

    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腐女声名鹊起,将前辈与后辈甩在身后,赫然是那冉冉升起的超级腐女。茨木桐子也应邀到场,见识了那人的风采,惊叹不已,以之为天人!

    盛会期间,大大小小的书//坊、报坊纷纷派出娱记,他们笔若生花,写下长篇大幅的文章,记述其间的种种趣事。

    那日,腐女们齐聚一堂,其中也有基老、伪娘等界的人点缀其中,写手界、画界、时尚界也有大咖应邀而来。

    “哈哈哈,简直荒谬。此次集会,为何不邀请我杀马特界之人!”

    “是啊,难道你们瞧不上我等贵族!”

    “不要怪他们,是我们的贵族气息让他们嫉妒了。”

    “你讲得好有道理,我深以为然。”

    一群杀马特不请自来,为首的是三只大贵族,左边的,发型独特,好似海螺,高有四尺。他名曰“海螺尊者”。

    右边的杀马特贵族,一脸倨傲,耳朵、眉、鼻子、嘴,挂满了银环,人称“环王”是也。

    中间的大杀马特,他身份最为高贵,留着四六分发型,而且左右发色不一致,左边的是金色的,右边的是草绿色的。这位哥哥又称作“金小草”。

    海螺尊者、环王、金小草,三位大杀马特不怒自威,不用他们开口,属下自会为他们解忧,以责问的语气让腐女们给出说法,否则他们将会撕比在场的腐女。

    “次奥!”

    一只伪娘站了起来,怒视杀马特们,“你等贵族,敢不敢消停些。难道你们没有自知之明吗,腐女界的盛会没有邀请你们,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们的脸面,生怕你们来了,自觉丢人!”

    “是啊,看看你们,我时尚界达人始终看不上你等!”

    “海螺尊者,环王,金小草!离开吧,此地不欢迎你们!”

    各界之人,全都起身,斥责前来捣乱的杀马特们。可大大小小的贵族们一脸冷酷,不屑与诸人争辩。他们环视全场,目光冷峻。

    这时,环王开口了,叮叮当当,他佩戴的银环相撞,发出悦耳之声。“哈哈哈,可笑。我等杀马特大咖,来去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们又不是腐女界之人,管得着吗。再说,腐女们都未开口,你们反客为主,实在是让人气愤。本尊代表腐女们问你们一问,谁是此地之主!”

    环王盛气凌人,目放冷电,在他的注视下,一些人萌生退意,不敢接口。

    彼时,茨木桐子也是应邀之人,他冷声道:“环王,我数了数,你身上的银环又多了三十四个!”

    大杀马特环王惊道:“你,你是如何知道的!我在自己的擀面杖上也加了七个环!你连这个也清楚?”

    大贵族如何不惊!

    茨木桐子旁边站着一人,正是酒吞瞳子!是他,是酒吞瞳子看穿了环王,并将他佩戴的银环的具体数目告诉了茨木桐子。

    酒吞瞳子,他的眼睛不但数量多,质量也很高,能看穿汉子的衣服,说来也怪,他的tou视能力只对汉子有效,对姑娘无效。反正酒吞瞳子对姑娘也无兴趣,所以他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海螺尊者伸手,扶正自己的海螺发型,他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茨木桐子。你在基老界的名头不小,怎么,你也是应邀之人,前来参加腐女的盛会!”

    尊者的语气有些酸,因为他本人没收到邀请函,他眼里的小辈却收到了!

    茨木桐子道:“海螺尊者,你的发型实在是太奇葩了!我很早就想枭去它们,苦于无理由。今日正好,你主动寻我晦气,我不做些什么,基老界之人会瞧不起我的。”

    语落,茨木桐子霍地一声,站了起来,他那张俊美的脸藏在桐木面具之下,唯有一双招子布满杀机,觑定海螺尊者。

    “哈哈哈,小子,来啊。”

    海螺尊者挥退左右之人,直视茨木桐子。

    茨木桐子看不上海螺尊者,尊者又何尝不是呢。看不对眼,那就撕比见真章吧!

    大杀马特贵族、大基老,两人之间迸出撕比的火花,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酒吞瞳子早已做好准备,只待茨木桐子一声令下,他即会冲上前去,撕裂海螺尊者的身体,而且摘掉他的脑袋。

    就在茨木桐子、海螺尊者行将动手之际,呼喇喇,一股腐坏的气息传来,轰然拍散杀马特、基老,让双方各自退后十丈,闪出一片空地来。

    腾腾腾,腾腾腾!几十道俊秀的身影遽然显现,一头头漂亮的小鲜肉簇拥一人而来,嗯,那人是妹子,也是腐女!她站在飞毯之上,目光凝实,在基老、杀马特身上划过,“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此间腐女说了算,诸君,你们说是也不是。”腐坏的美女冷漠道。

    有两只小鲜肉基老摊开画卷,让那妹子在上面作画,只见她莲步轻移,素手翻舞,须臾间,一幅优美而又高雅的“东溪基老垂钓图”就完成了。

    “嗯?她是谁!”

    “画界什么时候迎来了这样一位姑娘,她身兼两界的灵气,不但腐女,更是画家!”

    “好个东溪基老垂钓图,图中,三只基老坐在溪边,手持钓竿,志不在鱼,而在gao基!姑娘,你通过此图,含蓄地向我们展示了三只清秀的基老,名为垂钓,实则传情。姑娘,请受小生一拜。”

    基老界走出一人来,他身高七尺,头戴逍遥冠,身披鹤氅,手里摇着一杆羽扇,观其模样,也是雅客。

    这人在基老界名气很大,众基亲切地称呼他是“雪照狮子楼”。他的居所曰:狮子楼,终年白雪皑皑,千里冰封之地。雪照狮子楼,自诩书生,却不是那百无一用之人。

    吼!一只雪狮站了起来,向主人踱去。它正是雪照书生的契约兽。

    既然雪照书生都那样讲了,群基也不怀疑腐坏的美女画出来“东溪基老垂钓图”,更有甚者,高声报价,求购那幅高雅的画作。相信,长观此图,必回感受比利深邃的爱,感悟宇宙的哲理。

    “雪照先生,好眼力。”飞毯上的腐坏妹子笑道。“小女只是新人,初来乍到,还望先生多提挈一二。”

    雪照书生将身一纵,站在雪狮背上。呼!雪狮一跃而起,向飞毯上的腐女妹子跳去。

    “雪照先生,欢迎。”腐女妹子也未排斥雪照书生。

    单是雪狮,它的重量已让人咂舌,再加上十几只鲜肉、腐女妹子、雪照书生,飞毯依旧平稳,未有坠下的迹象。

    雪照狮子楼,腐坏的美女,靓丽的鲜肉,威武的雪狮,他们的组合让人眼前一亮。

    茨木桐子道:“一直以来,我始终坚信腐女和基老之间存在真正的友谊。今日一见,印证并了却了我一桩心病。哈哈哈,我应该放弃成见,和腐女做朋友啊!”

    开心之余,茨木桐子也纵身而上,当是时,基气澎湃,宛如海浪,托着茨木桐子飘向飞毯。他笑道:“可否欢迎我?”

    “哦,是茨木桐子。能得到前辈的青睐,小女受到惊//吓了。”她笑道,分明在得意,茨木桐子可不信吓到她了。

    美丽的人或美好的事物总能让人心情愉悦。茨木桐子站在腐女妹子的左边,而雪照书生站在她的右边。基老界的两位大咖同时追捧不起眼的腐女新人,众多腐女惊异之余,陡觉紧张。

    腐女界也非一团和气,妹子们之间能撕比时绝不闲着,纵是闲着,也在编排yin谋,算计其她腐女。

    不是你腐我腐大家腐就是好的,要想成为腐女界第一人,无有大气魄、大能力,还是哪凉快去哪吧,有野//心的妹子分分钟弄//死你啊。

    海螺尊者成了笑话,因为雪照书生舍了他,向飞毯纵去,对他并不怎么重视,大杀马特恼羞异常,贵族的气息遽地飘散出去。只听他叱道:“雪照小儿,下来!下来与本座撕比啊,我们正面gang,你逃到腐女身边,这算是咋回事?难道你忘了基老的荣耀!”

    雪照先生挥动羽扇,淡然道:“浮名,都是浮名啊。基老的荣誉于我来说,不过是浮云。做人嘛,要学会看淡名与利,受捧时,众星拱月,被弃时,茕茕孑立,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景,我都体验过,所以小生看开了。他强任他强,小生gao基强,他帅任他帅,小生比他帅!我有大(消声)巴,等待有缘人!”

    很明显,大杀马特海螺尊者不是雪照书生的菜,他不稀罕他。否则,依雪照书生的脾气,早就摘了海螺尊者的局部地区之花。

    刷刷,环王、金小草来到海螺尊者身边,环王道:“雪照书生,下来,与我们做过一场,一较高下。我与海螺尊者、金小草,情比金坚,结为基友,相互交换了基油。你蔑视海螺尊者,就是打我的脸,打金小草的脸,打众多杀马特贵族的脸。不将你除去,我等贵族的脸面何在!”

    环王的声音掷地铿锵,他偏偏不卑不亢,将自己与海螺尊者、金小草摆上台面,不拿出说法,谁也别想下台。

    金小草作为三只杀马特大贵族中的大哥欧巴欧尼酱,虽有些埋怨环王,却认同他的说法,不错,雪照狮子楼若没有实质xing的道歉,他等杀马特贵族,决不罢休!

    “什么雪照狮子楼,我看是红烧狮子头吧!”

    “雪照先生的脸都气得青了,难为他啦。”

    “道歉吧,向我等贵族道歉,就算拿出最低的诚意,我等也接受。”

    “最低诚意,怕是要下跪吧!”

    “不错!否则难熄贵族的怒火。雪照先生,你还在等什么!”

    金小草、环王、海螺尊者带来的杀马特们也不是没眼神之辈,他们暗中得到三位大咖的授意,大声喧哗,为三位尊者造势。

    看他们的意思,好像雪照书生是那大jian大恶之獠,不杀之不足以平息贵族们的怒火。

    吼!雪照书生的契约兽狂吼连天,要不是主人拽着它的鬃毛,雪狮早已冲下去,撕碎那些叫嚣的杀马特小贵族。

    “啊啦啊啦!”一位腐女姐姐走了出来,她思想腐坏的程度让人惊叹,因为在她看来,只有是公的,都可gao基,汉子与汉子之间的爱已经不能封锢她的思想。

    “你等贵族,真当此地是杀马特界吗!”腐女姐姐以袖掩面,小声笑道。声如驼铃,传遍千尺方圆,叩响众人的灵台。

    有小贵族倒地不起,难以忍受灵台传出的轰鸣声,面庞扭曲,双耳迸出两道血箭,极是惨//烈。

    “别再笑了!”

    “妖女,你住口!!”

    “环王、尊者、金大人,救救我等!”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多杀马特小贵族的惨呼迭起,在空中交织成声的海洋。金小草的四六分发型遽地打乱了,他眸子一寒,双袖齐振,呼噌,呼噌,两道金色的气旋遽地飙出,拍向腐女姐姐,她纵然是礁石,也会被拍碎。

    “金小草。”腐女姐姐右手食指竖起,其上搭着一方绣帕,珠光宝气,不似凡宝。

    呼呼,珠光荡起,灿若皓月之光。宝气外宣,源源不绝地涌出。蓬!蓬!两团金浪炸开,而腐女姐姐旋出去的那方绣帕安然无损,可金小草释出的两道气旋业已溃散。

    “叫声姐姐,兴许会饶过你。”腐女姐姐笑道。她向金小草眨了眨眼睛。

    金小草陡觉恶心,“腐女,你散发的腐烂气味让我厌恶了!”

    蹬蹬蹬,金小草蹑空而行,留下一排虚影,“不将你埋在地下百尺处,我都要吐了!”金小草并掌如刀,倏地斩下。刷,刀气延展开来,长及七丈,宽有丈馀,其薄如纸,陡地斫砍向腐女姐姐。

    “姐姐小心!”

    “杀马特,也敢在腐女的福地放肆!”

    “姐妹们,还等什么,灭了他们!”

    “小瞧腐女,你们死定了。”

    “嘻嘻嘻,我的灵感来了,我要将金小草、环王、海螺尊者作为故事的原型,写出一本唯美的小说,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三个贵族的难言之痛》。”

    腐女妹子们也很给力,不但声援那只腐女姐姐,也亲自加入到撕比战场中去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六章 酆兼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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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都在关注腐女姐姐,茨木桐子的眼里却只有腐女妹妹。

    “这个姑娘很不一般。”茨木桐子暗道。他认为飞毯上站着的妹子,她将来的成就更高,不,她很快就会名动腐女界、画界!

    明明有气质,可人家偏偏依靠才能吃饭,这样的妹子才是好妹子。茨木桐子有心和腐女妹子交好,为基老界、腐女界谱写一段神话,谁说基老不能和腐女做闺蜜,缪谈。

    贵为基老界的大咖,被人冠以“雪照狮子楼”的称号,雪照书生还是有几分脾气的,海螺尊者、金小草、环王,三头杀马特大贵族一再挑衅他,泥人也会迸出几点土星子,何况大基老!

    雪照书生本想和腐女妹妹谈谈她那幅《东溪基老垂钓图》,遗憾的是杀马特们不给面子,“可恶。”雪照书生轻挥羽扇,寒风遽地刮旋而出,劈头照脸,荡扫向两只大杀马特贵族。

    另外的那只,金小草,他被人缠住了,是腐女姐姐,她名“郭腐蓉”,单从她名字中的那个“腐”字就知她的思想有多腐坏。

    郭腐蓉,又被人称作芙蓉姐姐,和她齐名的是腐凤娘,业内人士称之为凤姐。

    有郭腐蓉的地方自然就有腐凤娘,凤姐的杏眼中闪烁着寒光,“好个芙蓉姐姐,总想着一个人出风头,难啊,你置我于何地。”

    腐凤娘知道做女人难,尤其是做腐女更难,更可怕的是,大家都是腐女,却不团结,总想着撕比,仿佛不撕比就活不下去了。

    “撕比更健康,我三天一小撕,五天一大撕,腰不疼了,左边与右边的腿,其间的缝隙也渐渐没了……”

    腐凤娘自言自语道,不知为何,她有种淡淡的忧伤。

    如果说芙蓉姐姐是凤姐的明面上的敌人,那飞毯上的妹子就是她潜在的夙敌。比起郭腐蓉,凤姐更担忧飞毯上的那个小腐女!女人的直觉往往很可怕。

    “雪照先生,可否让小女下去,与三位贵族撕比几回合。”飞毯上的腐女妹子终于开口了。

    她带来的那些小鲜肉们争相开口道:“主人啊,不可,让我们下去就是。”

    “主人,让我去吧,我的擀面杖最长,最有发言权。”

    “岂可修!仗着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更给力,就在吾等小鲜肉面前炫耀,你难道不知脸蛋更重要,擀面杖什么的,甚至可以说是多余的。”

    也有小鲜肉反驳之前开口的那枚鲜肉。

    “哈哈哈,承认吧,你们这些小(消声)(消声)之辈,不管你们如何努力,始终追不上我。我的擀面杖,就算是平常状态,也会让你们羡慕嫉妒恨。”

    飞毯上站着的小鲜肉们还未跳下去,就已对内撕比,何谈对外。

    他们的主人,那位腐女妹妹,莞尔笑道:“好了好了,都安静些,否则我府中的老师傅为你们去势,他刀工了得,活鱼去鳞、剔除内脏,尚能在清水中游来游去,因为它们不知自己早已死了。你们要相信他的手艺。”

    一众鲜肉当即缄默不语,吾等的小伙伴虽不及那厮的发达,可有总比没有好。

    “你,收好我的新作。”腐女妹妹将画完的《东溪基老垂钓图》交于一位长相中xing的汉子。

    “是,主人。”那汉子恭敬道。

    双手捧起画卷,退到后面,其他的鲜肉们也没给他好脸色看,毕竟他抢了他们的风头。

    “是时候装比了。”茨木桐子暗道。他长啸一声,遂坠落而下,再次撕比海螺尊者、环王。“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为我们的友情增加砝码。”茨木桐子主意已定。

    啪的一声轻响,茨木桐子右手五指覆在脸上戴着的桐木面具上,“让你们死之前见识见识我的真容,也不枉此生,来世做基老吧!”

    茨木桐子拿去脸上的桐木面具,现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在场的姑娘、基老、伪娘、杀马特、(消声)妖等人,全被他比下去了。

    酒吞瞳子心道,可怜啊,海螺尊者、环王、金小草,谁也别想离开此地了。要说谁最熟悉茨木桐子,非酒吞瞳子莫属。

    “愤怒吗,海螺尊者,想成为基老吗,环王。”茨木桐子得瑟道。

    “承认吧,我知道你们都在嫉妒我的容颜。”他又道。

    “见过我这张脸之后,任何正常的汉子都想与我(消声)基。面对现实吧,可惜你们命不久矣!”茨木桐子右手抓着的桐木面具遽地抛了出去。

    登时,面具炸裂,木屑迸舞,一柄弯刀自火海中显化,此刀不详,历任持有者不得好死。茨木桐子嗤之以鼻,他要做那特别的基老。“归来吧,凤影刀。”茨木桐子喝道。

    刷!一道光刀旋了出去,好似飙舞的羽毛。

    凤影刀所斩之人,不是别人,却是它的持有者,茨木桐子!

    “基老,不要命令我!”

    凤影刀倏地竖起,刀内传出女人的声音,单听声音,女人很年轻。她并非凤影刀的器灵,而是封印在刀内的幻兽,高阶契约兽。

    茨木桐子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想在腐女妹妹面前装比,可自己的神兵不给力,还和自己对着干!

    “(消声)的,究竟谁才是凤影刀的主人啊!”茨木桐子忍不住想道。

    是他,他茨木桐子才是。刀内封印的“莺稻兽”,等阶虽高,可她只是幻兽,契约兽的一种。

    莺稻兽,鸟身人头,开屏之后,好似一颗颗稻穗,故曰“莺稻兽”。

    茨木桐子掌有凤影刀,可他不是莺稻兽的契主。莺稻兽的前任契主已死,被茨木桐子杀掉的,否则,他也得不到凤影刀。

    “所以说,本座讨厌她!可恶的莺稻兽。”茨木桐子迟迟不愿与她缔结契约,就是受不了她的刻薄。

    刷刷刷,凤影刀劈出一道道光弧,流芒迸舞,姹紫嫣红。“基老,来啊,来抓我,抓住我,我就让你……”

    嘿,嘿,嘿。

    听到莺稻兽还在得瑟,茨木桐子的nai都气疼了。“草!真想灭了她!”

    可莺稻兽和凤影刀难以分开,如果除掉她,凤影刀也会形同废刀,这可不是茨木桐子愿意见到的。

    酒吞瞳子闭了他全部的眼睛,不愿见到这不幸的一幕。“茨木桐子啊茨木桐子,难为你了。明明是基老,却总有女人找你麻烦。我怎能不担心,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做基老,我该有多伤心。”酒吞瞳子忖道。

    那也无妨,我会亲手葬送你!酒吞瞳子不会背叛茨木桐子,可也不允许对方背叛他。大家一起做基老,多有前途的职业啊。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基老才能让我们发光放彩,哈哈哈,人生得一基友足矣。基友如我手足,动它们就是伤我。”酒吞瞳子长啸而起,酒缸似的身体撞向凤影刀。

    莺稻兽太狂了,酒吞瞳子决定出手教训她。

    “喔特热发克!”

    “大家看到了吗,茨木桐子连自己的佩刀都拿不下。还想与海螺尊者、环王撕比,可笑。”

    “可惜他那张俊脸,虽然比不上我,却不远矣。唉,他应该成为杀马特一员的,相信,凭他那张脸,很快就能成为贵族,接着是中贵族,大贵族!”

    “人生没有如果,他是基老,而非杀马特贵族。所以他必须死!”

    “海螺尊者、环王,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大大小小的杀马特贵族齐声大呼,声如惊涛,劈天盖地似的涌来。海螺尊者、环王大喜,就连和郭腐蓉撕比的金小草也眉开眼笑。“哈哈哈哈,我们果然被广大杀马特群众爱戴着。”

    “金小草。姐姐要摘除你的(消声)毛。”

    大腐女冷笑道。郭腐蓉的父亲可是一位大人物,人称郭巨侠是也!她郭巨侠的夫人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同时也是腐女,所以郭腐蓉才走上了腐女之路。

    郭腐蓉的那方锦帕呼呼疾转,彩芒劈出,好似洪流,砰砰砰,击中金小草的护体气罩,将他砸得火冒三丈,怒焰横生。“郭腐蓉,你爹与你娘来了也救不了你!”金小草大吼一声,右手向前抓去。他掌面凝结一层蓝色的光华,比海水还要蓝。

    砰砰炸响,金小草大手抓下,从那方锦帕旋扫出去的彩芒竟被他攥bao了。

    另外一位大腐女,腐凤娘不住冷笑,“哼,有个好爹有个好妈很重要啊,哪像我,无有背景,什么都要靠自己,我若不拼,如何能有今天的成就。看看郭腐蓉,从小就生活的像是公主,难怪有人说她得了公主病,治不好。”凤姐既羡慕又嫉妒,却也无可奈何,她浮出十倍百倍的努力,别人轻易就可获得,让她心理如何平衡。

    改变不了出生,那就改变命运!

    凤姐眼眸微阖,彤芒外迸,好似两道红芒荡出。她素手翻舞,杀机骤升,“不能让郭腐蓉一个人拉风,我凤姐也要走向时代的舞台。飞毯上的小腐女,你就看着吧,看着我如何以雷霆手段,灭了杀马特!”

    念头遽起,凤姐凌空而去,右手中多了一柄剑,剑曰“霉女”。因为谁得到了它即会霉运加身。可凤姐就是凤姐,她心道,自己够不幸的了,还管那么多作甚,也就成了“霉女”剑的主人。

    嗡的一声轰鸣,霉女剑绽放一团晦气,方圆百尺,黯淡无光,晦气弥漫,谁碰到谁倒霉。海螺尊者转身疾走,他可不想和凤姐撕比。

    环王笑道:“海螺尊者,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凤姐有那么可怕吗,让我来吧!”

    海螺尊者怕腐凤娘,环王不怕。越是有挑战的人,他越兴奋。当啷,当啷!环王手中多了一对龙凤金环,“凤姐,与我撕比吧。”

    刷!

    环王将身一纵,驰向凤姐那边。面对那团晦气,环王一笑哂之,“我贵族的比格还在,荣耀加身,谁也奈何不得我!!”

    话音甫落,环王厉喝一声,龙凤金环打将出去,锵,锵!两声清越的颤鸣遽地响起,龙凤双环齐出。

    腐凤娘大怒,因为环王的法宝中有一个“凤”字,和她有冲。实际上,凤姐也不喜茨木桐子的凤影刀,可她不敢撕比茨木桐子,只得拿环王出气。

    “不弄//死那厮,我就不做凤姐。”腐凤娘携怒火而来,气焰顿生,滔天卷舞,将她罩在其中。

    当!当!环王抛出去的龙凤金环砸中霉女剑释放的晦气,将其轰散,为环王开道。“不过尔尔。”环王笑曰。他拽步而来,贵族的气息蓬然散开。“吾辈岂是蓬蒿人,仰天大笑做贵族。”环王双手一招,龙凤金环倒飞而归,落在他的左右手上。

    左手龙环,右手凤环。杀马特大贵族愈发趾高气昂,“凤姐,来啊,向我展现你的风采,否则你必死无疑!”

    腐凤娘气得讲不出话来。正要挥剑,遽闻一声冷笑,“环王,欺我腐女界无人吗。”

    刷,一道清冷的身影降下,是《东溪基老垂钓图》的画手,同是腐女妹子。她纵身而下,降至环王身后,一双淡漠的眸子觑定前方的大杀马特贵族。

    “啊!”

    环王惊道。

    他还未来得及转身,也不敢转身。

    逃!环王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再无它念。

    刷!遁光冲霄而起,杀马特界的大贵族顾不得脸面,也不要脸了,直接遁走。一群杀马特贵族直接惊呆了,不相信环王不战自逃。

    腐女妹子稍显惊愕,她也没想到环王会逃。“哪里去。”腐女妹子掷出一物。

    轰隆隆!那物遽地化为一座石像,只是没有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是一尊果男石像啊。

    “小子,我家主人让你留下!”石像吼道。

    腾!腾!腾!

    又有八尊石像窜起,共有九尊,他们遁速极快,围起了环王。

    “小子,没听到我们主人讲的话吗,她让你留下你就得留下。”为首的石像冷笑道。

    “和他废话什么,直接灭了就是。”

    “(消声)的,他有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我却无有。我好恨!”另外一尊石像怒道。

    他们的主人赋予他们生命,却没给他们擀面杖,还说那就是艺术。九尊石像敢怒不敢言,汉子没了叽叽,太可怕了。可他们又能说什么,谁让主人太冷酷,说一不二,说不给他们擀面杖就不给,即便他们自己加上去也没用。

    “何意?”

    腐凤娘盯着新来的小腐女,她手中的霉女剑指向对方。

    不给出说法,凤姐绝不甘休。

    “收起你的剑。”腐女妹妹笑道。

    “庆幸吧,你不是我的敌人。”她又道。

    “哼!”

    腐凤娘还是收起了霉女剑,几乎是无意识的照做。“可恶,怎会这样!”凤姐心惊道。

    “别玩了,将环王拿来。”腐女妹子吩咐九尊石像道。

    “是!”

    “腐女的神光与我们同在。”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环王,交出龙凤金环,再断汝之擀面杖,我们留你一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七章 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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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环王。”

    “你们凭什么抓他!”

    “环王可是大贵族,不要用你们的手碰他。”

    “算了,你们都是石像,不该对你们有太多要求的。”

    “放了环王!”

    一群杀马特汉子围住九尊石像,不让他们离开,除非放了杀马特大贵族,并将龙凤金环双手奉上。

    海螺尊者低呼不妙,他与金小草、环王结伴而来,本想着逞威风,可以的话,风轻云淡地转装比,奈何快成傻比了。

    见势不妙,海螺尊者早有退意。他不是金小草,更不是环王,很爱惜自己的小命。

    “晚了。”

    只听雪照书生轻声道。

    他脚踩雪狮,翩然而至。刷,雪照书生挥动了一下羽扇,顷时,一道白芒劈出,其快逾电。噗的一声,海螺尊者的后背窜起一蓬血雨。

    依雪照书生的本意,是要切掉海螺尊者的发型的。可他忽然改变主意了。

    雪照书生知道在杀马特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头可断,发型不可乱。“我虽不怕海螺尊者的反扑,可要防的人却是茨木桐子!”

    和雪照书生一样,茨木桐子也是大基老。

    可茨木桐子更年轻,更俊美,擀面杖也更有活力,雪照书生怎能不防备他!

    另外一边,茨木桐子终于和凤影刀里封印着的“莺稻兽”讲和了,莺稻兽也愿帮助茨木桐子,可那也是有条件的。

    莺稻兽可不愿做无用功,付出不见回报,“不如回家睡大觉!”莺稻兽长啸一声,骤然跃出,登时,寒芒飚射,刷刷刷,扫向海螺尊者。

    雪照书生忌惮茨木桐子,茨木桐子同样不信任雪照书生。“雪照狮子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多清高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可打乱我的发型!”

    面对莺稻兽的攻击,海螺尊者最先做的事情居然是护住自己的脑袋,准确的说是发型!

    莺稻兽无语。杀马特真是奇怪的生物,“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果然,我和他们之间无有共同语言。”莺稻兽忖道。

    “开屏!”

    但听莺稻兽吼道。

    呼!它的尾巴撑开,像是孔雀开屏一般,那一支支稻草也似的羽翎极其朴素而又霸气。“死吧,杀马特大贵族!”莺稻兽的声音也很好听。

    莺稻兽话音落,咻咻咻,咻咻咻,它那稻草似的羽翎飙舞而出,密密麻麻,怒撒向海螺尊者。

    海螺尊者已被雪照书生劈了一下,背部受创。如今,莺稻兽正面攻击,尊者恼道:“欺我同袍环王、金小草后,又来欺我!吾右拳代表杀马特!”

    尊者左臂护住他的海螺似的发型,右拳陡地砸出,登时,拳浪迸滚,仿佛是涌爆的洋流,浩浩荡荡,连天而起,拍向莺稻兽射来的那一支支羽翎。

    崩!崩!崩!

    莺稻兽的十几支羽翎炸开,难以承受拳浪的冲击。然而剩下的羽翎如同泼盆大雨中的新苗,不屈不挠,任尔东西南北风,齐齐飙向海螺尊者。

    这也在海螺尊者的意料之中,他不过为自己挣得残喘之机。时间虽短,可那足够了!海螺尊者已经扶正发型,他心情顿好。“发型不可乱,杀马特之心不容有失。”陡听尊者一声爆喝,刷,他斜掠而起,双臂舒卷,迎风招展,像是扑食的饿熊。

    嗡的一声,海螺尊者体内旋出一物,绚光迸舞,托着那物向前掷去。

    光芒飙窜,眩目已极。莺稻兽被刺得睁不开眼睛,只得闭眼。

    崩崩崩!崩崩崩!

    莺稻兽甩出去的羽翎,支支荡爆,难以承受那团绚光的冲扫。听下方的杀马特汉子们惊呼,“噢噢噢噢,海螺尊者终于肯放出他的宝具了吗!”

    “是螺纳尔多!”

    “然也,尊者祭炼的法宝,螺纳尔多,虽然像是彩螺。”

    “尊者的宝具,全名是螺纳尔多·迪奥迪奥。”

    “多么有品位的名字啊,太迪奥了!”

    在大大小小杀马特们的欢呼声中,海螺尊者洋洋得意,畅怀笑道:“不错,本座放出螺纳尔多,谁敢不服!”

    海螺尊者右手一扬,打出三道光线,涌入螺纳尔多之中,当此之时,彩螺放光,照彻诸天。光雨纷洒,回归大地,万千生灵接受尊者的杀马特之爱。

    “哼!”一只人//妖怒道。“何其狂也!”他大袖一振,斗气荡出,将洒向他的光雨涤荡一空。

    “杀马特啊杀马特,他们还是那么讨厌。”一张相比姑娘还姑娘的伪娘冷笑道。他一弹指,哗哗,一道水墙涌起,高逾百丈,挡下那些冲来的光雨。“眼不见心不烦也。”伪娘心道。

    更多的人出手,阻挡海螺尊者的法宝发散出去的光雨,他们嗤之以鼻。

    九尊石像联手,打出一片光幕,罩住他们的主人“赤枣”。那是他们表达忠诚的一种方式,虽无必要,可他们还是照做。

    刷!凤姐挥动“霉女剑”,剑气如虹,扫开漫天光雨。

    “嚣张的杀马特!”凤姐不悦。她正要飞出,前去撕比海螺尊者,忽见一颗人头飞了过来,是金小草的脑袋。

    另外一只大腐女,郭腐蓉,郭巨侠的女儿,她已经枭去杀马特大贵族金小草的脑袋。

    凤姐频频向芙蓉姐示威,她如何不怒,自然回敬凤姐。

    “腐凤娘,不管你如何努力,只能待在泥尘中仰望云端上的我。”郭腐蓉心道。

    一个是天之腐女,一个是无有背景的小角色,岂能一视同仁?

    腐凤娘大怒,也不同情被杀的大贵族,她将剑祭起,扬指打入数道光印,“不杀郭腐蓉,我就不是腐凤娘!”

    锵!霉女剑发出一声尖亢的长鸣。这代表两只大腐女的撕比号角奏响了。

    郭腐蓉怎会惧怕腐凤娘,来啊,那就撕比吧!

    刷!郭腐蓉运起家传玄功,人已冲出。她父亲是郭巨侠,母亲是腐女的集大成者,身为他们的女儿,芙蓉姐又怎会是饭桶之辈。

    虽然骄纵,郭腐蓉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大腐女撕比,大基老也起了冲突。雪照书生霍的飞起,羽扇倏化一柄长剑,“茨木桐子,本着友好友爱的精神,我们撕比吧!”

    “纳尼哟!”茨木桐子心道。他还想着如何找借口开衅雪照书生,对方就杀过来了。

    幸福来得有些突然,茨木桐子喜忧参半。可有一点很确定,茨木桐子不会退缩,“雪照前辈,请教了!”

    呼。茨木桐子摄来凤影刀,凌虚而立。蓦地,他迎着雪照书生劈出一刀,刀芒滚爆,好似沸水奔涌。

    “很好。这才是我想要的撕比对手。”雪照书生笑道。

    “千秋雪,百丈冰!”遽闻雪照书生一声长喝,手中之剑倏地旋起,千尺方圆,尽成冰雪世界。琼楼玉宇,好似冰铸,雪如鹅毛,纷纷扬扬。

    蓬!

    茨木桐子劈出的那道刀芒被一团冰撞爆了,冰屑迸扬,漫天撒抛。

    而雪照书生身在雪的世界之中,像是一柄无锋剑,蓄势,藏拙,只待惊天一击,给予敌人重创!

    茨木桐子心凛,暗道,他成名更在我之前,确有其过人之处。吾辈基老,俊彦齐出,谁与争锋,还看今朝!“前辈,小子向你请招了。”茨木桐子道。

    “来啊,正面gang!”雪照书生笑道。

    有挑战才有趣味,才有(消声)基的可能。“很好,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茨木桐子。”雪照书生心道。

    像他这样的基老,有多寂//寞,又有谁知道呢。唯有实力相近的基老,才可吸引雪照书生的关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八章 田螺骸萝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怒松真人对这个知书达理的小辈颇是喜欢,“你就是基老界的超新人吗,见了真人,贫道才知传言多有不实,你可比传闻中的更俊俏。贫道久未采取鲜肉的(消声)花,茨木桐子,可愿拜入贫道的门下。”

    真人当然是在开玩笑,因为他的眼里只有雪照书生。

    当着雪照书生的面,怒松真人故意这样讲,还是为了激怒道友啊。

    遗憾的是雪照书生没往那里想,只道怒松真人要和他抢小鲜肉,这可是大仇啊!

    基老有基老的烦恼,腐女亦然。

    名为“赤枣”的腐女妹妹,她虽然拥有腐女灯,可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遑论制霸腐女界。

    腐凤娘、郭腐蓉,两人的撕比战况相当惨烈。郭腐蓉左手拈出一张珍贵的《那年的基老》原画,向腐凤娘扬了扬,“凤姐,看,这就是你苦求多年未果的绝版基老图。求我啊,你肯开口,我将它送你。”

    “啊!《那年的基老》,怎会在你手里!这幅名画是腐女界圣手‘窦腐’大人的最后作品,还未完成。虽说是半成品,可画中的景物意境辽阔,里面的基老也有种说不出的神秘之美。”凤姐如数家珍,详细道来。

    窦腐,腐女界、画界的神话一般的大腐女,被两界之人冠以“圣手”的贤名。

    窦腐还有一好友,自号谪仙女,也是大腐女一枚,人称太黑居士,皆因此女太腹黑了!被人称为太黑居士之前,她还有其它的名号,像是梨太白,梨小白,小白姑娘,小白仙子……

    窦腐、梨小白,她们才是那个时代的最强腐女,一曰圣,一曰仙。

    窦腐是腐圣,梨小白则是腐仙。

    凤姐素来敬重腐圣大人,《那年的基老》,她志在必得。“郭腐蓉!”凤姐笑道,“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腐凤娘本有杀郭腐蓉的念头,芙蓉姐又取出《那年的基老》来刺激凤姐,这不是作死吗!火上添油。

    “罢了。”凤姐暗道。“我让郭腐蓉见识一下我的霉女剑最强式,苍天有狗翔!”

    呼,凤姐右袖一振,霉女剑祭出,三道晦气绕剑旋舞,一道黑,一道灰,一道绿。这三道晦气正是“苍天有狗翔”的关键所在。

    “我她喵的有不好的预感!”郭腐蓉心惊道,她甚至忘了自己手中还攥着一幅名贵的画卷。

    讲真,芙蓉姐并不了解凤姐。

    “嗯?”

    赤枣妹子也望向凤姐,“这位姐姐要发大招了吗!”

    腾,腾,腾!九尊石像飞了过来,将赤枣妹子围起来,成了她的最强石盾。

    腐凤娘骈起两指,朝空中的霉女剑点去,咻,一道腐气荡驰而出,打入霉女剑之内。登时,三道晦气冲天飙舞,各化一片云海,菜叶绿的云海居中,黑云在左,灰云在右,三片云海覆盖五百丈方圆,处在郭腐蓉的正上空。

    芙蓉姐的不安渐盛,还未来得及反应,却听凤姐喝道:“苍天之下,狗翔飞舞吧!”

    听她一言,芙蓉姐的心脏遽地加快跳动,草!她只能道出这个字,何等的言简意赅。脸色哗变,芙蓉姐双臂齐挥,一方锦帕旋了出去,像是车盖,挡在芙蓉姐的上方。此外,郭腐蓉右手中还多了一杆桃花幡,上面绣着五十四朵桃花。

    “姥爷送与我的桃花幡不知好不好使!”郭腐蓉不确定道。

    “马币的!天上有狗翔掉下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喊出来的。

    “草,还真是这样。那些狗翔由晦气凝化而成,可恶!腐凤娘,你太狠了!”

    即便是腐女界之人,也见翔而逃,特么的能不逃吗,太可怕了,尤其是那菜叶绿般的狗翔!

    不得不说,腐凤娘这招一出,众腐女的奇经八脉也堵了,人也懵比了,再顾不得其它,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脸色最难看的还是郭腐蓉。“我(消声)你!”芙蓉姐赶紧摇动桃花幡,此幡是她的岛主姥爷送给她的,应该能抵挡凤姐的“苍天有狗翔”。

    呼呼!芙蓉姐方甫摇动桃花幡,幡旗上绣着的五十四朵桃花扑跃而出,几和真花一般无二。

    五十四朵桃花分出三十朵,浮浮沉沉,聚在那方扩大了的锦帕之下,充当第二层防护。多出的二十几朵桃花分散开来,打向从天而降的狗翔。

    草!

    狗翔的数量与质量太可怕了。

    下方,除了郭腐蓉外,再无一人。“我,我……”芙蓉姐想说些什么,脑袋却是蒙蒙哒。

    砰砰炸开,二十几朵桃花忽地迸炸,将大片大片的狗翔涤荡向高空,不至于甩在芙蓉姐放出的锦帕上面。

    不管结果如何,郭腐蓉都不会再收回那方锦帕,算是弃掉了。

    虽说狗翔只是晦气凝化而出的,芙蓉姐还是觉得恶心。

    叭嗒,叭嗒,叭嗒。一堆堆灰的、黑的、菜叶绿的狗翔砸在郭腐蓉上方的锦帕表面上,听那撞击之声,芙蓉姐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总算见识到了腐凤娘的可怕之处,绝非她这样的公主所能臆测。

    杀马特界的海螺尊者也是见翔而逃,他收起了自己的法宝,那支被他命名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的彩螺。

    “晦气,晦气啊!”

    海螺尊者右手一劈,刷,一道基气纵出,斩裂几十团狗翔,可不知为何,海螺尊者殊无悦色,反倒是一脸苦比之相。

    金小草死了,环王和死无异。来时,他们三只大贵族好不得意,现在只剩下海螺尊者苦苦躲避狗翔,个中滋味,海螺尊者无法用语言描述。

    茨木桐子、雪照书生、怒松真人,三只大基老面对一tuo坨狗翔,尚能谈笑有基老,往来不可无鲜肉,也没得治了。

    赤枣妹子在九尊石像的守护下绝尘而去,再不想待在此地。那些个远道而来的各大书fang的娱记们,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记述腐女聚会的盛况,不,是翔况!

    “腐凤娘真是大出风头,此届的盛会,谁比得上她!”

    “郭腐蓉也不差,她们俩人算是笑话了。”

    “一人满天抛撒狗翔,一人气得讲不出话来,她们也是绝配。”

    “两人本来就有罅隙,这下好了,矛盾更大,难以圆转。”

    “等待吧,看郭腐蓉如何应对腐凤娘的苍天有狗翔。”

    腐女们、基老们、大妖们、杀马特等人躲在远处,静观而已,不去打扰撕比中的腐凤娘、郭腐蓉。

    谁愿与狗翔一起飞舞啊,脑子肯定秀逗了。

    嘭!海螺尊者的脑袋被人拍了一掌,登时,血水迸溅,颅骨也裂了。“谁……”海螺尊者痛嚎道。

    他话语未落,又是一掌击来,还是拍在之前的位置,毫厘不差。咔嚓!海螺尊者颅骨的裂缝更甚,他想叫却不敢,生怕一张口,脑袋就会迸开。

    “交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你不配拥有它。”

    一人倏地显现,他也是基老界之人。

    “啊,是你!”海螺尊者怒道。咔咔咔,颅骨的迸裂声接连响起,尊者吓得不敢再开口。

    “再说一次,交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

    “哼!”海螺尊者心中哼了一下。

    照着尊者的脑袋拍了两下的基老,不是别人,正是田螺子。他和海螺尊者有隙,在基老界也不是什么秘密。

    “海螺尊者,你也有今天。”

    田螺子讥笑道。

    “落在我手上,还想活?”

    “——”

    海螺尊者怒目相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九章 又见彩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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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杀马特界,金小草、环王、海螺尊者三人交好。然而,他们之间超越友谊的感情引起一人的愤怒,那人就是田螺子。

    田螺子,久居莎湝湝河南岸,和他隔河相望的即是海螺尊者。

    两只大杀马特因为莎湝湝河结缘,每天,他们撑着友谊的小船,朝看日出,暮观晚霞,执子之手,愉悦,愉悦。本是可喜可贺的事情,然海螺尊者交友甚广,渐渐疏远了田螺子。

    海螺尊者离开后,田螺子每日以泪洗面,愈发惆怅。他独自泛舟河上,却孤身一人。落霞与孤鹜齐飞,不见海螺尊者呐。

    田螺子比较内向,罕有朋友,是海螺尊者让他打开心扉,同样也是他伤他最深,虽然海螺尊者并无察觉。

    两杀马特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时间的无情,好友的疏远,使得田螺子愈发乖戾,终于有一天,他不再沉默。渡水而行,田螺子来到北岸的海螺尊者府上。

    那日,海螺尊者在府中大摆筵席,广邀二十七路杀马特,齐聚一堂,好不得意。

    作为筵席的主人,海螺尊者举杯道:“诸位贵族,海某人今日邀请大家前来,并无它意,只想和诸君探讨时尚走向。大家都知道杀马特文化博大(消声)深,吾等需时时学习,否则将会落后于人,一步落后,处处错,再难成为大贵族!”

    海螺尊者这话讲得好,众多贵族齐吼,“尊者言之有理,杀马特一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否则他就是在虚度光阴。”

    “光阴如箭,不掌握最牛比的杀马特文化,我等有何脸面以贵族自称?”

    “然也。我们就是海绵,杀马特文化就如海水,终我们一生,也难穷极杀马特大道!”

    “大道本无形,道在吾眼,道在吾口,道在吾手,道在吾脚,道在吾心,杀马特之道极是宇宙的究极之道!若为小草,吾当欣欣以向荣,歌颂杀马特;若为树木,吾当参天而起,证我杀马特之名。”

    “时下,伪娘当道,基老横//行,腐女遍地走,我等杀马特的明天,已然看不到光明。不再沉默中崛起,我们就要成为历史的尘埃,无人铭记。”

    “是啊是啊。杀马特一族的繁盛已成为过去。我等贵族再不努力,只会被人踩在脚底下,仰人鼻息。”

    贵族们越说越伤心,有人居然哭了。群贵缄默,更觉伤感。

    海螺尊者也没想到愉快的宴席为何就成了伤感大会。这非他的本意,不行啊,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就在海螺尊者准备活络气氛之际,田螺子来了。

    田螺子掌运两团斗气,遽地轰向海府的大门。嘭!嘭!两扇高有两丈的石门瞬间化为灰烬,石屑荡爆,斗气冲滚,风沙弥天而起。

    院中的杀马特们大吃一斤土,并将伤感之情抛诸脑后,撕比的战意倏地燃起,“边个啊!食粪啊!”

    “不长眼的家伙,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马币的,吾等贵族在此聚会,宵小怎敢上门寻衅。你是逗比吗。”

    “贵族的修养让我保持心平气和,不至于上前弄//死你。可是,小子,你成功地引起我的主意,我要撕比你啊!”

    越来越多的杀马特贵族冲向门口,将来人围住,因为沙城漫天,他们也看不清对方的容颜。

    只有海螺尊者心知肚明,“田螺子?他怎的来了。我早上邀请过他,可他明确表示,不会来海府。”海螺尊者有些恼怒。

    如果他们不是朋友,毁他石门,海螺尊者不出手灭了对方,他就木有叽叽。

    平息怒火,海螺尊者悠然而往,他道:“诸君,且让开。我识得来人,他是莎湝湝河南岸的田螺子,亦是吾辈之人。”

    “纳尼!是田螺子!”

    “和海螺尊者齐名的大杀马特?”

    “不错。严格来讲,田螺子成名更早,只是他为人低调,才不为人所知。”

    “越是这样的人越可怕,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也。”

    众多贵族听到田螺子的名讳,渐生退意,不愿与之撕比。敢在莎湝湝河两岸居住的杀马特,皆有大手段、大能为。河中生活的水族可不是善茬,以人为食,以鲜物为口粮。田螺子、海螺尊者,常年居住两岸,而又相安无事,可见他们的能为。

    “喝!”

    陡听田螺子一声叱喝。旋即,一团寒华绞旋而起,将院中的石屑、尘沙拂荡一空。天际乍亮,贵族们得以看清田螺子的真容。

    “真是好男人啊!”

    “比下去了,他竟连海螺尊者也比下去了!”

    “眼睛,我的眼睛啊,猜猜我看到什么了,莎湝湝河居然住着这样一位大贵族!他身上散发的杀马特气息好宏重,吾等不如他!”

    “好个相貌堂堂的杀马特汉子,面对吾等的仰慕,他不为所动,仍然在对镜贴花huang。”

    大小杀马特,无不佩服田螺子,惊以为天人。

    化妆完毕,田螺子收起圆镜,这才道:“海螺尊者,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讲。”

    田螺子语气倨傲,可无有人觉得不妥,因为他实在是太美了。

    人比人气死人,杀马特亦然。

    海螺尊者心生不悦,喂喂,田螺子,你过分了啊,我们虽然是好朋友,可你也要给我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对我大呼小叫,将我的脸置于何地。

    蓬!

    海螺尊者大袖一振,送出一团斗气,分开人群。他向田螺子走去。“好友,何以不请自来。”

    “谁是你的好友,我可不敢当。”田螺子冷淡道。

    “——”

    海螺尊者的不悦之情更盛,把眼觑向田螺子,心道,吾友,你今天过分了!一再打我的脸,当我脾气好?海螺尊者也是心气高的杀马特,对待朋友也很用心,有时也用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院中,大大小小的杀马特们皆向海螺尊者、田螺子投去诧异的目光,他们本以为两人的感情很好,貌似他们误会了什么。“难不成田螺子为了撕比而来?”

    “田螺子与海螺尊者只是一般朋友?”

    “不应该啊,我曾听过一则传闻,海螺尊者与某位大杀马特牵手,细细想来,那人应该是田螺子才是。也只有他配得上尊者。”

    “有趣了,难道两螺要撕比吗。海螺尊者有一宝,其名螺纳尔多·迪奥迪奥,不知他今天会不会释出。”

    “螺纳尔多·迪奥迪奥,就是那个彩螺形状的宝具吗!”

    “正是。”

    杀马特们小声议论,同时在观望。

    海螺尊者止步不前,不再挪动。他盯着田螺子,目光转寒。“田螺子!”海螺尊者恨声道。

    “哈哈哈,你叫我什么,田螺子?”

    田螺子苦涩地笑道。

    前段时间,我们泛舟水上,你还叫我小田田!昨日种种,转身成空!

    空气中弥散着紧张的氛围,海螺尊者、田螺子隔人而望,对彼此颇有微词,那时,他们的友情还能挽回,可是……

    命运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有情人终成敌人。

    间隙已生,想要愈合,难啊。

    海螺尊者对田螺子相当失望,他道:“我居莎湝湝河北,你住莎湝湝河南。我们本不该想见的,似乎,从一开始就是错误!一场滑稽的错误。”

    轰!

    田螺子如遭重石锤击,芳心都碎了,灵台也在摇幌。他,他竟然这样认为,难道我们之间超越友情的感情,一文不值麽?

    “心都碎了,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啊。”

    为情所困者,必因情而亡。你既负我,我就要撕比你,与你不死不休。田螺子的眼泪只在心里流,他不会让人看到他在哭泣。

    莎湝湝河,莎湝湝河,滔滔河水遽地涌起,高逾千丈。轰!水浪扫中没了大门的海府。一群杀马特贵族均成了落水狗。

    田螺子引动莎湝湝河的水流,涌向海螺尊者的居住处,将其摧毁。

    水浪中,数百水族儿郎摇旗高喊,“海螺尊者,你要不要脸,我家主公田螺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竟然负他!今日不杀你,我等决不善罢甘休。”

    “田螺子大人,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等舍命相从,为您杀了海螺尊者这厮。”

    “他既无情,您又何必留恋。天下杀马特何其多,也不差海螺尊者一只,什么大迪奥尊者,暨罢尊者,要多少有多少。”

    “仔细一看,海螺尊者长相平淡无奇,哪里配得上我家主公。”

    “他长得好像是一条狗哦。”

    水族们大肆嘲笑,放声议论。闻声,海螺尊者的脸都气歪了,他当然知道田螺子出自水族,否则,他如何能居住莎湝湝河一岸。

    那些个水族,为了讨田螺子的欢心,他们也打扮成杀马特,可毕竟是临时的,身上并无贵族的气息。田螺子既好气又好笑,半晌无语凝噎。随后道了一声草。

    悒郁的心情稍稍疏散,田螺子脚下涌起一团水浪,托着他向众水族遁去,同他们汇合。

    “主公!”

    “主公大人!”

    “下令吧,我们杀了海螺尊者!”

    “不除之人,我等不回头。”

    “莎湝湝河宽八百里,鹅毛不浮,没有主公的命令,谁敢渡河!海螺尊者,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死来!”

    水族儿郎群情激奋,声势浩荡。

    眼看形势不妙,而金小草、环王也不在,海螺尊者冷喝一声,霍地飞起,他长臂一甩,一彩螺旋舞,遽然升起。

    此螺正是尊者的法宝,唤之曰“螺纳尔多·迪奥迪奥”。

    看到海螺尊者取出法宝,前来赴会的杀马特贵族们这才定下心来,收起轻视之心。他们以海螺尊者为中心,扇形排开,与莎湝湝河的水族们对峙。

    贵族们齐力同心,也大叫起来,他们要让水族们知道,不是谁的嗓音大谁就是大哥欧巴欧尼酱。

    “来啊,撕比啊!”

    “岂有此理,尔等小丑似的水族,模仿我等贵族,一点也不像,分明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哈哈哈哈,说得好,你等像狗一样狂吠,当我们怕你们么!”

    “相杀吧,在海螺尊者的领导下,我们今天要踏平莎湝湝河,谁敢阻止吾等贵族!”

    “尊者,下令吧,派人请来金小草、环王,彻底灭了田螺子还有他的莎湝湝河中的鱼虾老鳖”

    杀马特贵族们疯狂吼道。他们才不会惧怕水族。

    眼瞥到海螺尊者祭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田螺子冷笑,“缘浅终散,海螺尊者,你我还是成了陌生人。你主动交出螺纳尔多·迪奥迪奥,我放你离去。”

    “你在说笑吗。”海螺尊者嗤笑道。“这只彩螺乃是我的本命法宝,交予你?怎有可能!”

    盛怒之下,海螺尊者右手劈出数记光弧,涌向彩螺。登时,螺纳尔多·迪奥迪奥呜呜大作,其声悲怆,闻者无不潸然泪下,眼角有翔飞舞。

    “啊,我为什么想哭?”

    “肿么啦,我是肿么啦,为何好想哭。”

    “是了,是海螺尊者使的小把戏。”

    水族们怪叫道。

    田螺子大手一挥,哗哗,百丈高的水柱遽地升起,共有三十道,宛如银龙,冲天旋起。“去吧。”伴着田螺子一声令下,三十道水柱轰然拍向杀马特们。

    咻咻激窜,彩螺的螺口旋出上千道光弧,形如月牙,又似柳叶,劈斩向三十道水柱。

    蓬!蓬!蓬!水柱崩折,彩光扬舞,海府,早成了废墟,哪有昔日的气派之象。海螺尊者心疼之余,杀意遽盛。田螺子,你毁我府邸,欺我无手段吗。尊者厉喝一声,攫来彩螺,呜呜奏响螺纳尔多·迪奥迪奥。

    袖袍振舞,神情悲怆,海螺尊者化身为吹螺贵族,一曲“割袍斩袖”曲,彻底与田螺子断了情谊,至此不相往来。

    过去的美好时光,舍了!

    以海螺尊者为中心,三股羊角飓风旋起,掀翻数百水族,扑通,扑通,扑通,他们纷纷坠下水浪,落入莎湝湝河,更有甚者,四肢被卸去,也有脑袋搬家的。

    哀嚎骤起,惨呼连天。

    刷!

    田螺子倏地飞出,“海螺尊者,伤我水族,你该死!”

    轰隆隆!天降一缸,其大如山,高九丈,阔有三丈,那缸通体发紫,生有两耳三脚,“收!”只听田螺子喝道。

    那三道飓风再不受海螺尊者的控制,倏地飞向大缸,化为三股清风,落入其内,再无半点声响。

    “田螺子,你很好!”

    海螺尊者哼道。

    “是你先负我的,怨不得我,再者,你杀我水族之人,更是该死!”

    田螺子站在大缸之前,凛然道。

    两只大贵族凭空而立,眸光淡漠,再不能回到过去,有的只是撕比的战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章 笛嗷斯难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阿拉·达迪奥道:“你时间也不多了,多想想后事才是正理。”

    赤枣道:“我如果不在了,你又当何去何从。”

    阿拉·达迪奥笑道:“海阔凭鱼跃,天大任基老飞,我重拾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也奈何不得我。只有这一世,我与你缔结契约,下一世,不可能。”

    赤枣道:“是吗,真遗憾。”

    阿拉·达迪奥道:“你也不要太难过,我虽然是好男人,好基老,可比我优秀的器灵大有人在,你再去寻找就是。”

    赤枣点头道:“有道理。那我现在就弄//死你,让这腐女灯也成为死灯,再无它用,你道如何。”

    阿拉·大迪奥道:“在你之前,我也有很多任主人,他们和你有同样的想法,你猜他们的下场如何?”

    赤枣道:“我只是在开玩笑,你不必当真。”

    阿拉·达迪奥道:“我也是。大家都不要往心里去,还能愉快玩耍。”

    赤枣道:“你说的是。”

    阿拉·达迪奥道:“不要怀疑我,我一开口就是心灵鸡汤啊。”

    赤枣道:“你喜欢就好。附耳来。”

    腐女灯的器灵笑道:“那么神秘,直接说不就好了吗。”可他还是飘了过去,静听赤枣有什么指示。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赤枣传音于阿拉·达迪奥。后者不住点头,赞道:“赤枣,我没看错你,你当真有趣。可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将先我而去。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又要踏上征程,寻找下一任主人,他若无趣,我将吃了他!”

    赤枣道:“还好,我人很有趣。”

    阿拉·大迪奥道:“对了,问你一个问题,你死后,如何处理这双眼睛。”腐女灯的器灵伸出手指,点向赤枣的那双招子。

    赤枣道:“劳你多心了,我当然是剜出它们,埋在没人知道的地方。”

    当啷!阿拉·达迪奥的手指被一杆石棍扫开了。

    “迪奥兄,你想做什么。”一尊石像怒道。

    腾腾腾,余下的八尊石像也围了过来,只要赤枣下令,他们就会去砸腐女灯,能否轰碎则不在他们考虑的范畴内。

    嗤的一声裂响,赤枣扬指划向腐女灯,并在灯面上留下一道印痕。即在同一时间,阿拉·达迪奥的身体也裂开一缝,烟气向外翻涌。

    “在你死之前,我们还是朋友。”腐女灯的器灵道。

    “嗯,互相伤害的朋友。”赤枣道。

    “——”

    阿拉·达迪奥看了一眼赤枣,沉默半晌,这才道:“你真的有朋友吗……”

    那种事情对你来说很遥远!

    赤枣一笑哂之,不予回答。就是答了,也是答非所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遵循别人订下的规矩,始终只能做游戏的参与者,而非制造者。

    “阿拉·达迪奥,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你不用怀疑我们那短暂的友情,诚如你所说,在我死之前,还可做朋友。”

    腐女灯的器灵笑了,意味不明。

    拖着尾巴,他向螺纳尔多·迪奥迪奥飞去。海螺尊者的法宝才是赤枣的目标之一。凭她的本事,撷取那只彩螺易如反掌,只是她怕麻烦而已。

    海螺尊者、田螺子都已祭出最强法宝。

    可从气势上来说,田螺子的大缸视觉冲击力更强,难以想象,像他那般清丽的杀马特能扛起上千斤重的大缸。

    彩螺九孔同开,九种凶猛的攻击方式连番轰向田螺子。

    可田螺子肩扛的那尊大缸像是无底洞一般,彩螺喷出什么,缸口一并收纳,只进不出。

    海螺尊者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没想到田螺子的杀马特气息又那么深邃了。尊者几乎看tou田螺子的底蕴。

    “他的那口大缸,号曰狰面缸,缸的外壳蒙了一层褐色的兽//皮,那皮取自上古恶兽狰狞,狰狞是同一种凶兽,雄的曰狰,雌的唤作狞。狰与狞只在交//配的季节才会走到一起。可惜了,田螺子的狰面缸只有雄狰的皮,而无雌狞的皮!”

    如果狰皮与狞皮同在,蒙在缸的外层,它的威力势必加倍!

    田螺子强取海螺尊者的“螺纳尔多·迪奥迪奥”,海螺尊者又何尝不想入手“狰面缸”。两只大杀马特都没安好心。可他们又太熟悉彼此了。

    杀马特们竞相撕比,基老也未闲着。

    雪照狮子楼,怒松草马坡。

    雪照书生、怒松真人一言不合立马撕比。茨木桐子有心让两只大基老能续基//情,可他们的感情线几乎是平行的。

    怒松真人对雪照书生有意思,然而雪照书生会错意了。

    锵!

    怒松真人的法剑出鞘,剑光照耀百尺方圆,将雪照书生映衬的俊朗飘逸,好像下一瞬间就会飞升而去,他不属于此间。

    别无法子,怒松真人只得拔剑,他要贯彻自己的意志,以道法与爱感化他心仪的基老。如果对方不从,不让他补道证基,真人只能施法,惑其心志,趁他萌萌哒,同赴背断山。

    失去了爱,那也无妨,以后再培养就是。

    眼瞥到敌人拔剑了,雪照书生轻蔑道:“来啊,怒松真人,今日必取你基命,让你永远见不到我。”

    以雪照书生为中心,方圆百丈雪花飙舞,寒气骤生。冷,冷得怒松真人的小伙伴都变得很迷你,寒,真人甫一张口,哈气成冰。

    “剑之基!”

    遽听怒松真人平淡道。起手一剑,陡地劈出,剑芒携卷三道基气一同飙出。真人这招,剑中有基,基中有剑,两者完美地融合,故曰剑之基。

    雪照书生左臂挥动,蓬!一团雪花倏地荡开,寒风扑面而去,如同针扎。

    轰的一声撞响,怒松真人劈出的“剑之基”与那团雪花碰撞,两相荡炸,寒流涌舞,嗤嗤嗤,四下电射。

    围观的基老纷纷退后,不愿被伤到。毕竟,他们只是打酱油的,不想因此丢了小命。

    酒吞瞳子拽步而来,基气滚爆。来至茨木桐子身前,他道:“主公,可怜你一番美意,人家不领情。何苦呢,何必呢,来,与我gao基哉!”

    茨木桐子白了一眼属下,笑骂道:“你这厮什时候学会贫嘴了。去去去。”

    酒吞瞳子不以为意,道:“主公,连我都能看出怒松真人对雪照书生有意,可那个迂腐的书生为何视而不见,他的基老之眼蒙了布吗?也没。那为何他们不能gao基?”

    茨木桐子道:“那种事情是要讲缘分的,随缘就好。强扭的基友不甜,即便得到他的身体也得不到他的心。只会为双方带来无尽的痛苦。这点,我相信你深有体会,是也不是,酒吞瞳子。”

    酒吞瞳子道:“主公啊,你一再拒绝我,难道因为我配不上你?”

    茨木桐子道:“非也。你的相貌那是极好的。”

    酒吞瞳子道:“那是为何!”

    茨木桐子道:“我不是讲了吗,缘分。”

    酒吞瞳子道:“可我更相信‘日’久生情。”

    茨木桐子:“——”

    你吖去死吧。

    腐凤娘、郭腐蓉,她们的撕比大战还未落下帷幕,观战的腐女们表情不一,有吃瓜子的群众,有坐在小板凳上的路人甲乙丙丁。好事者甚众,那些讨厌郭腐蓉的腐女,大都是没有背景的一般腐女,她们的心思与腐凤娘一般无二。

    很多时候,努力了并无回报,人难免会伤心,甚至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

    凤姐道:“芙蓉姐,你很能‘干’嘛,我倒是小瞧你了。”

    芙蓉姐道:“你什么时候高看过我,继续自怜自艾吧,不幸的(消声)丝之女!”

    凤姐怒道:“弄//死你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一章 都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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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腐女的盛会上,基老与杀马特反成了主角,在场的腐女们有些不悦。讲道理,她们才是主人啊。

    刷!

    一腐女妹子迎风而起,她的头发上扎着一只大大的蝴蝶结,人长得也甜美,她妹子一张口,群基避让三舍。“擀面杖二十七公分以下的全都退下!”

    这枚妹子也不顾基老们异样的眼神以及伪娘惊喜的目光。大部分伪娘都未退下,毕竟他们都是大(消声)美女。

    “腐女灯!”怎会出现在这里,蝴蝶结妹子忖道。她不是蠢人,也不觉赤枣是愚人。

    赤枣在众腐女面前亮出神灯,根本不担心她们出手抢夺,谁来撕比她,她就弄//死谁。腐女之王的道路注定不平凡。

    赤枣挥退九尊石像,望向空中的蝴蝶结妹子,“怎样,你想取走腐女灯?”

    “是啊。”蝴蝶结妹子笑道。

    她在腐女界的地位很高,不是因为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她有一个好母亲。她母亲可是腐女界的七大超级腐女之一。顺便一说,郭腐蓉的母亲也是七大超级腐女中的一位。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脸上写有自己的名字?”

    “当然没写!”

    “那我怎知你是哪根葱,又不是水仙花。”

    赤枣说话也不客气,有意拉仇恨。出名要趁早,撕比就找大人物。

    “你,你竟敢这样说我!你知道我妈是谁吗!”

    “你妈是你妈,你是你。”赤枣提醒蝴蝶结妹子道。不可混淆,狐假虎威的下场往往很悲惨。

    腐女灯的器灵阿拉·达迪奥离开了,可神灯依旧闪烁着璨芒,夺人心魄。

    “这位叫做赤枣的小姑娘,她好狂呐。代步工具是飞毯,那毯出自名家之手,一毯难求。”

    “赤枣带来的鲜肉基老,气质与颜值都是极好的。每一头可值千金。”

    “她若出售,我第一个买。”

    “我也是。”

    “哼,我们很快就能分摊赤枣带来的鲜肉基老,因为她惹到了大人物的女儿,那位骄纵的小公主,她可是我们当中的小辣椒。”

    “小辣椒,你行不行啊,连个新人都瞧不起你。”

    和蝴蝶结妹子关系好的腐女开玩笑道。

    “别叫我小辣椒,我有名字的!”

    “可大家都这样称呼你。”

    头发上扎着蝴蝶结的妹子,其名“辣么霜”,她是超级腐女“辣么美”的女儿。

    “辣么美”极具传奇色彩,据说,她出生时,有十五个大腐女结伴而来,为她祈福、送愿。其母惊骇,当即抛弃了还是婴儿的“辣么美”。十五个大腐女扬长而去,不闻不问。

    其时,有一群西瓜太狼路经此地,群狼的首领因为失去了小狼,爱心比较多,也就收留了被母亲遗弃的未来的超级腐女。

    故天降大任于腐女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渐渐长大的狼女,既会人语,又会狼语。十九年后,她觉醒了,有三道腐女的意志降下,打开她的腐女眼界,顷刻大成,她超越了腐女、大腐女,成了超级腐女。遂舍弃狼女的身份,因在林间长大,故以林为姓,以妹妹为名。

    那年,林妹妹从天而降,技惊四座,诸腐女震撼莫名。她记得自己因何被抛弃,将十五个大腐女枭去其颅,一证她的腐女之道。于是更名“辣么美”,辣曰狠辣,美曰极美。

    辣么霜,真名林小妹,可腐女界的人更喜欢叫她小辣椒或者辣么霜。只因她母亲林妹妹的存在,敢直呼她母亲真名的人少之又少。

    林妹妹还有六个好姐妹,七人超越诸腐女、大腐女,傲视那个腐女时代,所以她们又被称作超级腐女。林妹妹,甲宝鱼,雪宝钗……七个超级腐女,声名显赫,腐女界谁人不识。

    甲宝鱼、雪宝钗,她们的关系本来很好,可因林妹妹从天而降,甲宝鱼就像丢了腐女魂似的,好钟意林妹妹,于是疏远了雪宝钗,走向林妹妹。

    雪宝钗也不是善主,她和林妹妹明里撕比,暗里撕比,甲宝鱼在她们之间很辛苦,宝宝苦,可她又无可奈何。

    “林小妹!”

    赤枣忽地冷声道。

    众腐女大惊。

    竟有人直呼小辣椒的真名,要知她母亲可是林妹妹,腐女界的“辣么美”。

    小辣椒本人也呆了呆,好像没回过神来。表情呆滞。良久,她才道:“你,你叫我什么?!”

    赤枣拎着腐女灯,再道:“林小妹。”

    小辣椒怒道:“你该死!”

    赤枣道:“是啊,我本是将死之人,也许几年,也许十几年,也许几十年,谁知道还能活多久。你奈我何。”

    和郭腐蓉撕比的凤姐突然觉得赤枣看起来顺眼多了,因为她也讨厌小辣椒、芙蓉姐,“仗着自己的母亲,她们算什么东西,一个个傲的不像样。”凤姐心道。

    霉女剑一抖,刷,一片晦气洒开,灰蒙蒙的,涌向郭腐蓉。

    郭腐蓉哼道:“你急着离开,想去哪里?难道是去帮小辣椒?”

    她和小辣椒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友善,俩人的母亲都是超级腐女,互相掣肘,她们的女儿也看彼此不顺眼。

    腐凤娘自然不是去帮助小辣椒,她很钟意赤枣,要和她交朋友,互换手帕。“赤枣。”凤姐高呼。她御剑而来,迳自纵向赤枣。

    “嗯?”赤枣瞥向来人,不知她有何深意。

    “凤姐,你还没死啊!”小辣椒嘲笑道。“你成天在腐女界蹦跶来蹦跶去,像个小丑似的。芙蓉姐,我亲爱的芙蓉姐,你好大的本事,拿凤姐没法子麽,任她跳到你头上,踩来踩去。你们倒是很配。”

    郭腐蓉回敬道:“小辣椒,你得意什么啊。连一个新人都拿不下,你母亲知道了,她会如何看你?母亲是凤,女儿分明是麻雀!”

    小辣椒哼道:“麻雀,你在讲我?我是麻雀?可笑!我是腐女小公主,不是我说,在场的腐女除了我之外,都是垃圾!”

    诸腐女斜视小辣椒,有不悦者,有嘲笑者,有看好戏者,那些自认和小辣椒关系很好的人也寒了心。什么嘛,原来人家当你是垃圾,哪是什么好姐妹。

    小辣椒也觉得方才讲得有些过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难收啊。何况,她不觉自己说错了,那些姐妹们,她们不过是有求于她,哪有什么真心。

    刷!刷!刷!

    三道人影遽地纵来,一人是雪照书生,一者是茨木桐子,还有一人是怒松真人。

    三位基老界超级大咖站在赤枣身旁,摆明了和她是一伙的。

    “什么小辣椒,她是什么东西。”

    “敢在我们主人面前大呼小叫,我该说她很勇敢吗?”

    “非也非也。她是不知者无畏啊。”

    九尊木有叽叽的石像大步流星而来,他们高声喧哗,在言语上数落林小妹。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主人要做腐女界第一人,什么超级腐女,不过是绊脚石,都要除去的!

    “有趣。”

    郭腐蓉暗道。

    她也不知赤枣的来历,遑说她的能为。

    飞毯上,那群鲜肉基老战战兢兢,多数人心生逃意,他们只是撑门面用的,上不了台面。腾腾腾!一只只鲜肉飞遁,向四面八方驰去。

    而捧着《东溪基老垂钓图》的鲜肉冷笑道:“一群不长眼的汉子,不但擀面杖短,见识也低下,难成大事。走了更好,留下也是废物!”

    可都走了也不是事,显得自己无能。刷!捧画基老的生命之海中飞出一物,巴掌大小,形如圆轮。“去!”捧画基老喝道。

    当是时,基光荡舞,碧莹莹的,彻照千尺方圆,钉住四头鲜肉基老,动弹不得。

    嗤嗤嗤嗤,四片苍绿色的圆弧旋了过去,枭去四位鲜肉基老的头颅,同时将碧芒打入他们的生命之海,彻底毁去。

    不过是瞬息之间,捧画基老斩了四基老,他们也没多开心,轻跃而起,站在圆轮之上,向前飞遁。刷刷刷,刷刷刷!千百道基光撒开,翠芒飙舞,电射而去。

    噗!一只鲜肉基老的身体炸开,哀呼一声,自空中跌下,摔成烂泥。

    砰砰连响,又有几头鲜肉基老作古,葬身于此地。他们被翠芒劈中,生命之海冻成一块,像是冰石。

    雪照书生讶道:“赤枣,你带来的这位捧画基老,好俊的身手,可否将他送与我,当然,连那幅《东溪基老垂钓图》一起交给我。”

    赤枣道:“小女志在腐女界,那位侍者也是买来的,先生如果有意,可征询他的意见。他同意,我也没意见,可他不愿,还望先生只取《东溪基老垂钓图》,人,我还是要留下的。”

    听雪照书生说要与鲜肉同证基道,怒松真人早已怒极,法剑一扬,登时,剑芒飙舞,罩向雪照书生。“贫道在此,你他喵的还敢移情鲜肉!”怒松真人心道。

    雪照书生大袖拂扫,挥退那蓬剑芒。“怒松真人,你也相中了那位鲜肉吗,难道又要做我的情敌?可恶!”

    茨木桐子的内心是崩溃的,握草,两位前辈,敢不敢安静些,不再撕比,你们直接(消声)基就是了。年轻的大基老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不知雪照书生的真实意图,“难道雪照前辈真不知怒松真人的心意?看他那充满爱与嫉妒的眼神,前辈身在福中不知福,瞎了基眼吗!”

    “纳尼!”雪照书生惊道。“怒、怒松真人,你难道稀罕小生?”

    “这,这让贫道如何说起。”怒松真人喜忧参半。喜的是雪照书生终于知道他的心意了,忧的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还准备好开场词。

    “两位如果不介意,小女愿以你们为原型,画一幅《执子之手,与汝踏青》图,你们可愿意?”赤枣兴奋道。“噢噢噢,灵感来了,我还要进创作一本基作,名字就叫基之霸。”赤枣自顾自地说道。

    怒松真人道:“赤枣仙子,不可啊!贫道的基名不能毁在你的画中。”

    茨木桐子道:“真人,你心里其实很高兴吧。”

    怒松真人道:“茨木道友,休得胡说。贫道倦懒惯了,能在草马坡修真已经很开心了。”

    雪照书生怔然,也不知在想什么。

    刷!

    酒吞瞳子也飞了过来,他道:“主公,你又多事了!不过啊,赤枣妹子,你能把我和主公作为麻豆,画进你的《执子之手,与汝(消声)基》吗?”

    期待期待,酒吞瞳子很期待。

    茨木桐子怒道:“滚!”

    酒吞瞳子道:“玩笑,开玩笑而已,主动不必当真。”

    几只大基老和赤枣相谈甚欢,除了雪照书生。这可惹恼了小辣椒、郭腐蓉,就连腐凤娘也有些不悦,因为赤枣将她们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那边。

    杀马特界的两位大贵族,田螺子、海螺尊者,他们的撕比终于接近尾声,只因腐女灯的器灵的加入。

    阿拉·达迪奥笑道:“海螺尊者,你的宝具我很钟意,交出彩螺,你还有生机可言。否则——”

    海螺尊者怒道:“否则怎样,你想对我做什么!”

    田螺子瞥了一眼阿拉·达迪奥,心道,他也是来抢螺纳尔多的吗。此物,我绝不放手于人。念头方起,田螺子一掌拍在“狰面缸”上,duang的一声巨响,大缸向前撞去,气浪荡炸,轰然飙卷。

    “我要在腐女灯的器灵之前取走螺纳尔多。”田螺子心意已定,骤然出手。

    “狰面缸”嗡然颤响,一道道黑芒迸飙,如同墨流在空中泼洒。

    海螺尊者早已心寒,因为他带来的杀马特贵族们,无人出手相助,他们都在观望,好似他的生死与他们无关。“那等冷漠的杀马特,我若不死,他们必死!”海螺尊者耿耿于怀。

    可他还得撕比田螺子与腐女灯的器灵。两指一并,海螺尊者朝他的彩螺点去,叮的一声金鸣,彩螺向前冲去,迎向“狰面缸”。

    此时,海螺尊者早没了斗志,取走田螺子的“狰面缸”,何其难也。

    刷!

    海螺尊者拧身,向后遁去。他舍了自己的“螺纳尔多”,只求自保。生命更重要,其它的都是外物,不可并论。

    尊者明白田螺子、腐女灯的器灵都想得到彩螺,故而出此之策,让那两位去撕比。

    当!

    狰面缸、彩螺撞在一处,彩岚爆飙,狂风遽起。

    可田螺子、腐女灯的器灵,他们并未出手,只是看向对方。

    这时,阿拉·达迪奥说道:“田螺子,如果我成为你的器灵,你可愿意。”是秘音。别人听不到的。

    “哦?”

    田螺子笑了。

    腐女灯的器灵找到了自己,难道他要改投他门?有趣。

    “为何选中了我?”田螺子同样传音道。

    他分出一道念识,飘在空中,扫视远处的赤枣,腐女灯的持有者,会在腐女界大放异彩的妹子。

    与她为敌麽。

    田螺子还未想那么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二章 长椅之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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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甲宝鱼、林妹妹、雪宝钗之间的事,说个几天几夜也讲不完。

    有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她们都有子女,而且都是女儿。甲宝鱼的女儿唤作甲黛林,林妹妹的女儿是林小妹,而雪宝钗的女儿叫做雪花高。

    甲黛林、雪花高她们比较低调,不像林小妹、郭腐蓉那般张扬。

    可低调不代表她们无能。

    甲黛林、雪花高的母亲,她们的关系比较复杂,可甲同学、雪同学就单纯多了,她们是好朋友。此刻,她们手牵手,来到腐女盛会的所在地。

    甲黛林道:“小雪,你看,腐女灯出现了。”

    雪花高道:“是,是腐女灯。”

    甲黛林道:“我们的老朋友小辣椒、芙蓉姐也在。”

    雪花高道:“她们还是那么搞笑。”

    甲黛林道:“怎样,要调(消声)她们吗?”

    雪花高道:“因为母亲的缘故,我有些瞧不起林小妹。林妹妹何德何能,她真的不如我母亲。”

    妹子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平,雪宝钗,出生于大腐女之家,一门二十七腐女,最后还进化出一位超级腐女。这等豪门,足以傲视腐女界了。

    雪花高以自己的母亲为榜样,“我将来也要做超级腐女,凌驾于大腐女,引领一个时代。”虽有大志,空泛而谈永远不会实现。好在雪花高孜孜不倦,从不放松对自己的超高要求。

    对自己不够狠,谈什么成功。做不到无愧于心,和懦夫无异。

    甲黛林的名字中带有一个“林”字,和她母亲有关,也和林妹妹有关。甲宝鱼先和雪宝钗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妹子之间的情谊,然后舍了雪宝钗,转投林妹妹,就连女儿的名字中也有林。

    甲宝鱼喜欢林妹妹,可她女儿却讨厌对方。“真想舍弃这个名字。”甲黛林不止一次的向母亲抗议。甲宝鱼笑而不睬,无视女儿。她喜欢就好,哪管别人的想法。

    “林小妹,看你如何收场。”甲黛林冷笑。

    “小辣椒今天要吃亏了。”雪花高也道。

    两人皆不喜欢小辣椒。

    忽地,凤姐抖开霉女剑,蓬,剑华崩散,晦气遽生。“赤枣,我有心与你交换手帕,你为何无视我,难道因为我出身贫寒!”

    赤枣啊了一声,回过头来,凝视腐凤娘,她右手一抛,呼!腐女灯旋了出去,将那团晦气撞爆。“抱歉,我和朋友们在讨论如何画出一幅基作,冷落了你,非我所愿。腐凤娘是吧,你年长我几岁,我以凤姐呼你,可好?”

    腐凤娘这才道:“好。”

    如是,她才加入到赤枣的队伍之中。

    因为凤姐右手拎着霉女剑,茨木桐子、酒吞瞳子躲得远远的,生怕晦气加身。他们的这一动作惹得凤姐大为光火,“躲什么躲,我收了霉女剑就是。”

    剑光倏敛,霉女剑一闪而逝,没入腐凤娘的生命之海。

    茨木桐子大骇,道:“姑娘,你怎将霉女剑放在生命之海中,不怕它成了死海吗!”

    凤姐道:“你看我像是大富大贵的样子吗?”

    茨木桐子摇手道:“不像。”

    凤姐道:“这不就得了。我身无长//物,清风作伴,晦气算什么。”

    茨木桐子道:“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无法反驳。”

    凤姐道:“茨木桐子,你也算是基老界的新晋大咖,多长长见识,像我这样的腐女,能结识就认了吧。”

    听她一说,酒吞瞳子极是不悦,还想开口,茨木桐子摆手,制止了他。“凤姐,你知道的,腐女一般不和基老交朋友。你真要与我做友?”

    腐凤娘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一句话,你愿意吗!”

    酒吞瞳子在旁开口道:“交朋友就交朋友,你这语气让人不快。我家主公基气豪迈,在基老界小有名气,你,还不是真正的大腐女,注意自己说话的方式。”

    腐凤娘道:“你这酒缸汉子,啰嗦什么。我又没和交朋友,多事。”

    酒吞瞳子道:“你!”

    如果对方是基老,酒吞瞳子的大(消声)早就不耐烦了,他会把对方放在地上,按住,然后此处略过五百字。

    腐凤娘瞧不起酒吞瞳子,不想和他说话。同样的,酒吞瞳子也看凤姐不顺眼。很碍事啊,这两位都是高傲之辈,要让他们放下成见,难矣。

    另外一边,郭腐蓉左瞄右瞅,不见赤枣、凤姐撕比。芙蓉姐心道,怪事,她们还能交换手帕不成?

    在腐女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两只腐女看对眼了,可结为姐妹,互换信物,通常是手帕、不可描述的基老画像、内容丰富的基作。

    腐凤娘的藏品丰富,可能拿出手的不多。她深信赤枣有来历,有背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寒碜,凤姐一狠心,拿出一漆木方盒。方盒高一尺,盒盖上站着两只小人,他们手掌相抵,以脚后跟着地。

    漆木方盒被两把锁锁住,一金锁,一铜锁。

    咔嚓、咔嚓两声,腐凤娘打开方盒,登时,基老的芳香涌散开来。之前远离凤姐的茨木桐子、酒吞瞳子迅速靠来。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酒吞瞳子急声道。他想一睹盒中藏着什么稀罕物,居然能引起他体内基气的共鸣。

    叮叮咚咚,酒吞瞳子生命之海的上空有几十颗基油相击。

    酒吞瞳子早将基油炼成晶体,形如珍珠,颜色多以蓝色为主,另有斑驳的杂色基油数颗。

    “难道盒子里放的是基油,高品质的基油!”酒吞瞳子喜道。

    雪照书生、怒松真人也聚了过来,瞅向凤姐手中端着的方盒,也不躲避她了,不再惧怕霉女剑。晦气什么的不再重要,高品质的基油才是王道!

    “赤枣姑娘,你看。”腐凤娘向赤枣展示盒中的宝物。

    晶莹的基油,一丸丸排开,一排三丸,共有九丸。“这些基油异常珍贵,呈珠状,不再是液化的,已成晶状。”

    漆木方盒中设有多重防护手段,想要拿出它们也非易事。

    “作为信物,这些是你的了。”腐凤娘道。

    她大大方方的将方盒推给赤枣,虽然心疼,可她并不留恋。“你为何不收下?”凤姐诧异道。

    腐凤娘把漆木方盒推了过去,赤枣并不接。“这些基油太珍贵了。”赤枣道。

    “我知道啊,所以才送给你。”腐凤娘道。

    “可它们的数量太少。”赤枣道。

    “——”

    腐凤娘无语了。草!知不知道我得到它们有多不容易,你居然说数量少。有能耐,你也拿出几百颗耍耍?凤姐有些生气,认为赤枣在瞧不起她。

    雪照书生挥动羽扇,笑道:“赤枣仙子,小生观这九颗固态基油,色泽明亮,纵是被封存在盒中,也难掩盖它们散发的基老的芳香。那真是极好的,仙子可收下。”

    说罢,雪照书生左手摊开,掌心多了三颗基油,也是固化的,糖豆大小,三颗颜色不一,分别呈白、灰、紫色。

    雪照书生道:“小生最喜欢的颜色是白与紫。”

    人说基老紫,自有其道理。

    怒松真人看到雪照书生的基油,差点出手去夺。“贫道忍。”真人暗道。“不可吓到小雪。他万一不理贫道,那就惨了。贫道付出诸多,只为与他证道合基。”怒松真人笑了笑,收起法剑。右手虚握,登时,基光滚荡,向天炸舞。骤地,真人掌中也多了三颗基油。

    “赤枣仙子,你看贫道的基油如何。”怒松真人道。他将手摊开,三颗基油大放光芒,它们不管是体积还是颜色都胜于雪照书生的。

    “贫道的基油大如蚕豆,绿油油的,煞是好看。不像某人的基油,颜色斑驳。可那颗基老紫基油,贫道还是很喜欢的,不知雪道友可否赠予贫道,或者说,我们交换?”

    怒松真人基气一动,咻,一颗基油飞向雪照书生,落入他掌心,和书生的三颗基油混在一起。

    见状,茨木桐子赞道:“美哉。两基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酒吞瞳子也开窍了,拊掌道:“何不gao基乎。你们的容貌都是极好的,很般配。”

    怒松真人佯装生气,道:“住口,你们看贫道像是那么厚颜之人吗。贫道可不是随便的人。”

    雪照书生一脸冷漠,完全无视怒松真人,不知这厮为何激动。“他的基油……”雪照书生不打算归还怒松真人的基油,而且也不会和他等价交换。

    对基老来讲,到手的基油怎有可能送回去,吃定了!

    怒松真人呵呵一笑,早明白雪照书生的意图。送出去后,他就没打算收回。“如果小雪也回送贫道一颗他的基油就好了。算了,小雪那小家气质,碧玉一般,哪有贫道大气。凤姐他得到的九颗基油,质量也不错,可是也有瑕疵。基油离开了基老,谈何蕴养,还是放到基老的身体中才可。她一介腐女,哪知其中的关键。贫道也不点醒她,看她如何处置九颗基油。赤枣仙子不收,贫道可愿收下,甚至买下,或者强//取。”

    真人有意,腐女有心。

    赤枣倒提腐女灯,灯口朝下,“不就是基油嘛,小女也收集了好多。”赤枣笑道。

    哗啦啦,哗啦啦,腐女灯内道出几百颗晶体状的基油。着实惊到了几位基老大咖还有腐凤娘。他们真想大叫,雾草,你怎回事,哪里寻来那么多基油!太可怕了,太让人羡慕了。

    几百颗基油浮在空中,密密麻麻,看得几位大基老眼睛都绿了,换了别人,他们早就上前去夺基油了。

    腐凤娘瞄了瞄方盒中的九丸基油,再瞅瞅赤枣妹子倒出来的几百颗,心中好似有千头草霓马奔过。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了,而是无语凝噎。草,还能愉快地玩耍吗。凤姐忖道。

    “这个朋友,我预定了,谁也不能抢。”腐凤娘道。

    “贫道一眼就看出赤枣仙子是基壕,随身携带那么多基油。来啊,再来伤害贫道!”怒松真人伸手去抓那几百颗基油,他倒不是真的去取,只想碰一下。

    “哎呀,怎倒不出来了?”赤枣奇道。

    “难道还有!”怒松真人惊道。“赤枣仙子,你真的吓到贫道啦。”

    怒松真人把眼一瞄,雾草!腐女灯的灯口被一颗大如鹅蛋的基油堵住了。那颗基油的质量也是极好的!给跪了,怒松真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雪照书生再怎么淡定,也不能忽视几百颗基油,其中虽然有瑕疵货,可五分之一的基油还可用。“我还是先收了自己的四颗基油再说吧。”书生把怒松真人的那颗基油也当成是自己的了。毫不客气地收下。

    “够了够了。赤枣仙子,你还是收起腐女灯吧!”怒松真人道。

    “我先吃几颗。”酒吞瞳子摄来几颗基油,运转玄功,将它们逐一炼化,纳为己用。

    茨木桐子也未责备自己的属下,因为他也动了同样的心思,只是拉不下脸皮,不好去取。“厚脸皮也有这等好处!”茨木桐子暗道。“我以后也要学会不要脸。”

    “基友们,还有姬友,它们都是你们的了。取走就是。”赤枣道。

    “真的!”怒松真人喜道。

    雪照书生大方多了,能拿多少拿多少。先收了再说。

    茨木桐子还想矜持些,可觑到雪照书生、怒松真人还有酒吞瞳子你争我夺,你拿我也拿,他也不再要脸,“前辈们,且看我的手段。”

    话声落,茨木桐子拎出一个袋子,别说是几百颗基油了,就是几百个人也能装下!

    疾念口诀,茨木桐子用大袋子收了绝大部分基油。反正脸都不要了,还谈什么风度,那是啥玩意,能吃吗,可看吗?

    腐凤娘一颗也未取,她是腐坏的美女,要基油也没用,因为不是基老。

    于是凤姐讪讪道:“赤枣,我能拿出手的也就这方盒子中的基油了,与你交换信物真难。我们怕是做不成姬友了。”

    赤枣道:“凤姐多想了。我取走一丸就是。”

    说罢,赤枣一弹指,咻,一道红色的气带旋入腐凤娘捧着的漆木方盒中,摧枯拉朽一般,破了盒中的封制,卷起一颗基油,重新飞回。

    “就这颗了。”赤枣道。

    “——”

    腐凤娘默默无语。

    原来你自己可以取啊。不管怎样,她与赤枣成了姬友,这点很让凤姐欣慰。

    取走一颗基油,赤枣也需回赠。她一拂袖,一长匣飞出,送到腐凤娘手上。“收下吧,信物已经交换,我们是姬友了。”赤枣笑道。

    “啊。”腐凤娘道了一声,不知是否打开长匣,一观其中之物。相信不会差,而且还让人吃惊。

    雪照书生、怒松真人联手,齐齐冲至茨木桐子跟前,“小子,你太不地道了,拿袋子收取基油,亏你想得出来!交出来,把多余的基油交出来。”

    酒吞瞳子也道:“主公啊,做人不可太贪心,太无//耻也不好。分一些基油与我,我会更衷心。”

    茨木桐子收了袋子,开始得瑟,“前辈们,大家都不要lian,为何撕比我!”

    怒松真人的法剑出鞘,锵的一声,剑光拂照百尺方圆,“不给贫道基油,贫道自己取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