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女汉子全文阅读 第63分节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为赋新词

    虚府。

    虚仙、贾秋田、南巧凤互不退让,他们都是有大(消声)的基老。

    木龙复文雅多了,叹气道:“诸君,你们这是在掉节操啊,赶快捡起来。”他声音很小,几乎传不到撕比中的三人耳朵里。

    青衣基老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不会有人去扶小青起来,白素基的冷漠脸说明了一切,他与青衣基老再不能回到从前。在一起修到五百多年,到头来也是一场笑话,人情薄凉的悲哀在蛇妖身上同样能体现。

    小青的脸肿了,可他不能向任何人述说,只得自己忍着。“白素基,看到我被打了,他心里一定很痛快。”青衣基老苦笑道。他摄来青肠剑,散了剑诀,青肠剑化作一条小蛇,盘踞在他的右耳处。嘶嘶嘶,青蛇吐信。

    白素基上方也浮着一柄炼魔之剑,其曰白霜。

    白霜剑遥指青衣基老,嗤嗤嗤,剑气渗出,像是笼罩在江心的寒雾。白素基的心同样冷掉了,蛇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哪怕修成人形亦然。哀莫大于心死,白衣基老认清青衣基老的真面目后,割袍断义,再不能分桃、畅谈宇宙哲学。

    虚仙虽然是公子哥,可技术很好,他那支好壮观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又生得漂亮,磅!磅!磅!连挥十几下,扫退南巧凤与贾秋田的擀面杖。“你们行不行啊。”虚仙道,“事实证明我的小伙伴才是最强的,你们屈居下风,还不撇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尊我敬我成为我的基友。”

    “神烦啊。”贾秋田落寞道,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是三人中最小的,他用秘法凝出一支模拟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套在真正的擀面杖上,可是那毕竟不是真实的。其间,贾秋田的假棒还被虚仙、南巧凤毁了几十次,这严重打击了秋田的自尊心、自信心,可还未摧毁他的骄傲。“我相信自己的技术是最好的,这点足以笑傲基老界。”

    虚仙也忘了他姐虚度娘,只顾和两只大基老撕比。“我姐是泼///妇,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这样一想,虚仙更放心了。

    “谁,是谁!”

    木龙复忽地大声道。他第一个发现有敌人来袭。虚府的四周飘散的青色乙木雷球,都是木龙复有意放出的,用来观察、收集任何细微的变化。所以有人触动了小如尘埃的雷球,木龙复最先发现。“落雷无情。”北木龙哼道。

    数万雷球滚滚降下,向新来者裹去,将他围定。噼啪噼啪,青色的雷电交迸闪烁,声势浩荡,整片废墟都被染成了青色,像是一块玉石,矗立在天地间。

    “哈哈哈,还是没能逃过表哥你的追踪吗。”来人笑道。

    “啊,是你吗,表弟!”木龙复喜道。

    “是吾,表哥,吾是王语基啊,是你表弟。”王语基立身与万千雷球之中,怡然自若,在他肩上盘踞着一只小兽,是断玉兽。王语嫣的契约兽,可王语嫣已被她弟弟王语基杀掉了,断玉兽顺其而然,成了王语基的契约兽。

    “你该做些什么了。”王语基道。他肩上的断玉兽很是不屑,摇了几下脑袋,站了起来。蓦地,它的身躯遽涨,现了原形。

    哧啦!断玉兽背脊窜出一束光华,星河一般,携有万钧之力,倏然间旋扫四周。砰!砰!砰!炸声绵密而起,无数雷球轰然迸炸,再不能困住王语基、断玉兽。

    王语基大袖飘扬,使了一术,唤作千里雪飘,当是时,雪花迸舞,天地白茫茫一片,航州府一日之间经历了隆冬之雪、初夏之景,不明者大为惊异。

    气温遽降,贾秋田、虚仙、南巧凤三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败下阵来,再没精神,像是被冻坏了了一般。他们纷纷望向天空,“小子,你来作甚,为何冻住我等的(消声)巴。”贾秋田率先发难。

    “不给出解释,弄////死你啊。”虚仙也道。他一甩袖,雷攻塔飞出,轰隆隆,此塔倏然一震,荡碎方圆千尺内的雪花,寒气骤消。

    南巧凤也挥动打狗棒,运使丐帮的神功,打叽叽棒法,“吾乃丐帮之主,王语基,你僭越了。”翠绿色的棒影逆飙而起,劈向王语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王语基来了,自然有所表示,首先就是微微一ying,以示敬意。南巧凤看不惯这位世家公子,当然要打碎他的擀面杖。

    “愚蠢啊。”王语基纳集几十道基气,汇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上。“南巧凤,久闻汝之打叽叽棒法惊天地、泣鬼神,吾自是不服。让汝见识一下吾之擀面杖的坚韧。飞舞吧,吾之棒。”一声大喝,王语基的擀面杖迎空飞舞,转速极快。

    “草,多么灵巧的(消声)巴。”青衣基老忍不住赞道。

    “嗯,确实如此。”白素基也无话可说,似乎王语基经常锻炼他的小伙伴,方法也好别致的样子。

    蓬!蓬!蓬!碧芒荡炸,化光屑散去。南巧凤的打叽叽棒法第一式,弹叽叽,业已被王语基破去。他也没取巧,用的是最原始的法子,以动治动,以叽叽破万法。

    “纳尼!”南巧凤惊道,“王语基,你有两把刷子吗。”

    “然也。否则如何弑姐王语嫣。”王语基道,他之擀面杖还在扫动,速度极快,让人目不暇接。“定。”王语基又道。法随言出,他的擀面杖立即停了下来,众人才可看清那棒的真实形貌。长五丈,合围两尺,杀气腾腾。

    “竟然将所有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比下去了。”小青道。

    “我更想知道他裤子的材料。好神奇的样子,这样也没破掉。”白素基讶道。

    “表弟,潜修一段时间,你的功力大进,汉子的擀面杖也愈发英雄气长。表哥为你感到开心。”木龙复道。

    “表哥,你真的这样想吗。”王语基冷笑,“在吾杀了王语嫣之后,你有意无意地躲着吾,是不是担心吾同样会杀了你。”

    “不会,不会。”木龙复道。其实,他心中却有这样的忧虑。表弟连他姐都敢杀,何况他这个表哥。王语基也是狠人,木龙复与之相处只会更加小心,如临深渊,稍有不慎,身坠渊底,尸骨无存也。

    木龙复的辩解并不能让王语基感到满意,他不住冷笑,眸光闪烁,基光迸洒。断玉兽也在旁叫嚣,“木龙复,以前你经常使唤我,还是免费使用。我对你有意见了,今天一并清算,不是你死就是我主人亡。”断玉兽没把自己算进去。

    王语基斜视自己的契约兽,断玉兽不再嚣张,安静了下来。它深知契主的可怕,弑姐这种事情都可做到,杀契约兽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嗡。王语基的影子翻滚,一头基老跳了出来,他和王语基一道而来,只是诸基没发现他而已。“太不给面子了吧,吾在这里待了那么久,你们为何无视吾?”

    “啊,你是!”木龙复道。

    “吾名虚太根。是王语基的挚友,吾和他之间毫无秘密可言。”说完,虚太根瞄向木龙复,挑衅的意味十足。他当然听说过基友的表哥。“木龙复啊木龙复,你是小三,吾和王语基才是真爱。”

    “——”

    木龙复也是无语。草,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就成了小三,明明和表弟很恩爱来着。

    虚太根,他同样是虚家的人,和虚麻婆一样,均在虚圣手下,听他命令行事。此番前来,虚麻婆、虚太根单独行动,他们的目的相同,皆是航州府的虚家。

    南巧凤惊疑不定,他本名虚羊伪,是虚家的分支之一,可惜家道中落,他也隐藏身份,入驻丐帮,也算事业有成。“为何虚太根来了,他可是个难缠的角色。太根,太更在大之上,说明这厮的擀面杖相当宏伟。”碰上潜在的对手,南巧凤反而镇定下来。他养气的功夫很深。

    虚仙望向虚太根,“你也是虚家的人!”

    虚太根道:“是。而且还是宗家之人,虚仙!还不交出雷攻塔,随吾回宗家,听候虚圣大人的发落。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吗。”

    一上来,虚太根就厉声吼啸,虚仙好迷茫的样子,忖道,我又没招惹宗家,为何虚圣派人寻我。“虚圣,秉承初代家主圣虚的意志,身体力行,能gao基时,绝不推却。不能时,也给自己创作条件。他之基友,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很高级,我现在不是他的对手。”虚仙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和虚圣的差距,云泥之别,非是一日之功可以拉近的。也许多日,很多日就行了。

    看到虚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虚太根更加得意,心想,分家的人就是小气,哪有宗家之人的大气魄,对面的小子一定是比吾镇住了。吾要好好的装比,敲打敲打他。虚度娘在航州府经营的很好,虚府的钱财与武功秘法都是吾的了。念头通达,虚太根一挥手,哗哗哗,基浪奔涌,滚滚而去,撞向虚仙。

    虚仙眼角一跳,暗哼道,宗家的人又如何,照样弄///死你。不再犹豫,虚仙大手一扇,七星铜剑、铁花扇、照妖小镜同时飞出。“管你什么太根啊,小生先劈了你再说。”虚仙呵呵笑曰。

    “喔特热发棵。”虚太根怒道,“虚仙,你敢向吾动手,吾可是宗家的人。”

    七星铜剑飞得最快,一剑劈来,剑气锵然散开,一缕缕垂下,像是珠帘似的,罩向虚太根。铁花扇、照妖小镜相互配合,毫无死角,断了虚太根的前后路。

    王语基也是福缘深厚的基老,他洞若观火,猜得虚仙的想法,故而避开了,让他的基友虚太根一个人去承担。

    虚太根不急不缓,右臂微抬,五指若爪,陡地抓向七星铜剑,他竟以人手去搏击神剑,当的一声,虚太根的右手死死地抓紧七星铜剑,像是捏了一只泥鳅似的,有些费力。

    七星铜剑可是神物,依归于虚仙。虚太根的轻蔑与傲慢激怒了铜剑,嗤嗤嗤,剑气迸飙,涌出虚太根的指缝。即便这样也伤不到太根基老。

    铁花扇怒旋而来,厉风呼啸,锋利无俦,虚空都被切割成一块一块的。

    刷刷刷,照妖小镜绽放百余道光华,一齐扫向虚太根,声势之大让人动容。此时,虚太根抓着的七星铜剑也有了变化,剑形崩碎,七颗星星怒飚而出,挣离太根基老的手掌。“啊。”虚太根小声道,他也不在意。

    七星铜剑是神兵,可还比不上雷攻塔。虚太根所求无它,雷攻塔而已。这可是虚圣亲自下达的命令,虚家的当代家主,夜观天象,潜心卜卦,觅得一线天机,知道雷攻塔易主了,不再属于基山寺。所以派遣他的心腹大将赶往航州府,一者,取走雷攻塔,二者,将虚仙带回宗家。虚仙若是反抗,杀了也无妨,可雷攻塔不容有失,虚圣志在必得,他也不能真身降临此间,因为虚圣的对头也潜伏在黑暗中,需要他坐镇宗家。

    当!当!当!镜光扫在虚太根的身上,一丝一毫也不能伤他,悉数炸裂,莹光点点,仿佛是明灭不定的火星子。“吾名太根,就让汝等见识一下吾的超级之根。”虚太根一声冷笑,旋即,右手捞起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调好准头,道了一声“起”。

    遽然间,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向前窜出,长达七丈,杯口粗,冠压群基。好不威风。

    嗵的一声,太根基老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击中照妖小镜的镜面,刹那间,镜面浮起无数涟漪,接连炸开,“啊,好基老!你太放肆了,吾可是五仁饼,暂居于镜中的小世界。”镜子里面封印的妖族大能“五仁饼”喝道。

    五仁饼怒赞一掌,拍向高空,轰隆隆,气流滚爆,堆叠向苍穹之上的封印,即是那镜子的内面。当的一声怒响,照妖小镜遽烈弹幌,镜面如水,再无涟漪。而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却被弹开了。磅礴异力沿着虚太根的擀面杖,摧枯拉朽也似,倒灌向持棒之人。

    虚太根蓦然一惊,双手连拍数十掌,砰砰砰,砰砰砰!一团团气劲飙出,与那股反噬而来的异力相撞,将其卸掉,不至于伤害太根基老本身。

    “五仁饼,你行不行啊。”雷攻塔内的盗帅“初六香”嘲笑道。

    “初六香,别得瑟,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五仁饼不悦道。同时被封印之人,也不知你哪来的优越感。五仁饼着实郁闷。

    雷攻塔、照妖小镜,两桩至宝隔空而立,里面封印的大妖互相揶揄,寸步不让。

    虚太根扶正自己的擀面杖,这才正视虚仙,“这厮如何取得盗帅的信任?怪哉。”虚太根当然知道雷攻塔里面的大妖是谁。

第二百九十四章 先不回去

    “这,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虚度娘吃吃道,“这充满时代感的中二气息是怎回事?”

    “哈哈哈,度娘,不要担心,吾不会对你怎样的。吾名虚空子,也是虚家之人。你得救了,吾拯救你于危难之中,快拿报酬来,吾可不做多余的事。吾就是喜欢斤斤计较啊。”虚空子道。

    片刻前,虚空子倏然现身,连劈两掌,送两只基老归西。他们都是度娘的大基老,和木龙复南巧凤是一伙的。

    可虚空子不讲道理啊,他要救度娘,谁敢拦他,谁就是找死。虚度娘还没来得及感动,眼前的基老已经开口索取报酬,“棵,把我的感动还回来啊。”度娘心道。知道丈夫古歌死后,虚度娘也没难过太久,死了就死了吧,再寻到一个钟意并且拥有大叽叽的汉子就可,娶回家就是了,哪有那么多问题,“我在航州府经营那么多年,钱财数不胜数。唔,这次我要给虚仙多找几个姐夫,起码得过十位数吧。”虚度娘也没理睬叫嚣的虚空子。

    “姑娘,姑娘!”虚空子急了,“你在听吾讲话吗。吾说过,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包括救你。”

    “知了知了。”虚度娘不耐烦道,“走吧,虚空子,跟着我走,我不会亏待你的。对了,你是宗家的人吧。”

    “是。吾是虚家当代家主虚圣的叔叔。”虚空子道,“吾在虚家地位很高,你若识相,赶紧为吾准备几头俊美的小鲜肉啊,对方是不是基老都没问题,吾有的是时间,会改变他们的取向的。”

    “这,这事容易。”虚度娘应承道。心里则起疑,虚空子?没听过的名字,我对宗家做过一些研究,虚圣的叔叔中,没虚空子这个人!难道是骗子?度娘虽然怀疑眼前人的身份,可虚空子的实力摆在那里,她也不做深究,毕竟虚空子救了他。“虚仙那个废物,怎么还不来。”度娘叹气道。

    “虚度娘,别指望你弟弟了,他现在正和虚羊伪虚太根玩耍哩。”虚空子笑道。他竟然知道南巧凤的真实身份。

    “啊,是吗。”虚度娘不怎么惊讶。自她听说虚仙得到了雷攻塔照妖小镜并且杀了古歌后,度娘想了很多,也明白是时候做出改变了,否则他们姐弟就不能愉快相处,必须有人做出让步,一直以来,度娘很强势,虚仙不得不接受姐姐的安排。现在不同了,虚仙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会有些小脾气也在情理之中。“虚仙就是虚仙,再怎么嚣张也是我弟弟。”度娘步伐更疾,刷,带起一股尘烟,人已远去。

    虚空子亦步亦趋,度娘哪里甩得掉他。“虚麻婆虚太根真没用,这么久了还没办成虚圣交代的小事,还要吾亲自动手。哼,吾要好好敲打一下他们俩,他们如果不使些钱财,吾要在虚圣面前好好参他们一本。”虚空子地位之高,不是太根麻婆所能相比的。他确实是虚圣的叔叔,只是罕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已。虚圣也对这个滑稽的叔叔束手无策,任他行事而已。虚空子也知道分寸,从不做有损虚圣声威的事情,所以他们相处得很愉快,偶尔也会交流宇宙哲学。

    “来人止步。”

    刷刷,数道人影倏降,拦下虚度娘。他们都是基老,嗯,是的,是基老。同时也是虚家的敌人,有虚则有实,这些人是“食”家的人,为的食君邪,扇形散开的五人分别是食螺,食牙,食齐,食庸,食金子。

    食君邪是他们中的头领。“虚度娘,吾等的家主大人,食皇听说虚圣对你和虚仙感兴趣,故而让吾等接你们回去。”

    食螺,食牙,食齐,食庸,食金子默不作声,他们都听食君邪的。

    刷。

    虚空子凌空一跃,来至虚度娘身前,他道:“哦,是你啊,食君邪。”

    “虚空子,你这个疯子还没死!吾该改名为虚疯子才是。”食君邪冷笑。他和虚空子有过数次撕比大战,都奈何不得对方。可虚空子起疯来,相当狂,食君邪至今心有余悸。

    “不忿吗。”虚空子道袍鼓舞,佛尘扫向食君邪。

    食君邪把手一扬,一棵白菜飞了出去。

    食家也是吃货一家,他们的武器多是食材。食君邪抛出去的那颗白菜,也有来历,就连猪都不敢拱。

    砰!白菜与佛尘撞在一起,激起一团气浪,而食君邪虚空子各退两步,同时收手。

    虚度娘站在俩只基老的中间,心情别提多惨了。惨惨惨!“我明明是正常的姑娘,不过是想多娶回家几个丈夫而已,你们为何要为难我。”

    可惜,没人搭理虚度娘。

    食君邪带来的五位基老,他们也亮出各自的神兵,仔细一位基老的武器均是厨房里常见的厨具,像是砍骨刀烧火之棍大锅淘菜盆还有筷子!

    虚度娘也是目瞪口呆,当即道:“喂,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食金子食牙食齐等人无视虚度娘,闷声闷气,围住虚空子。他们五人既是食君邪的手下,也是助手。食君邪不但是基老,更是一位大厨,烧菜的技艺了得。

    刷刷,虚空子佛尘挥扫,基气荡涌,形成一股龙形气流,昂!龙吟忽起,龙形气流长尾一甩,撞向最左边的食金子。

    食金子不敢轻敌,他是知道虚空子的厉害的。双手抓起锅沿,嘿的一声,食金子架起大锅,锅口对着自己,锅底向外。“我的这口锅可是食皇大人赐下的,虚空子,你毁不掉它。”食金子很有自信。

    duang!

    龙形气流撞中那口大锅,浩然巨力推着食金子向后疾退,而他的腿早已陷入地下,在地上犁出两道深壑,足足有千丈,食金子才停了下来。

    噗!食金子一口老血飙了出去,七八十斤的鲜血就这样没了,染红了他的大锅。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食皇了?”虚空子道,“自不量力。蜉蝣一样的小东西,哪来的自信,吾可是参天大树,你们能撼动吾吗。”

    虚空子双臂同挥,两股汹涌的能量荡开,食齐食庸当其中,他们的神兵也被轰成了筛子。

    “不得伤害吾的助手。”食君邪怒道。“虚空子,来啊,正面gang。”右手一划,食君邪抓出一风袋,袋口还扎着,他默念咒诀,袋口自行打开,呼喇喇,狂风怒涌,一颗颗白菜西红柿土豆莴苣也随之飞出,数量不下千,相当壮观。这些蔬菜都是食君邪祭炼过的,收很方便。

    “食君邪,这是要炖菜吗,大锅菜?”虚度娘暗道,她念头还未落下,食金子双臂上扬,投出那口大锅。还真应了度娘的想法,炖菜,而且还是乱炖。至于肉,则是虚空子!

    锵的一声,风袋里最后飞出一把菜刀,刀气冲天飙旋,形成龙卷风,“虚空子,吾今天就把你做成一道菜。菜名吾都想好了,就等你跳到锅里去了。”

    食君邪收起风袋,抄起菜刀,有条不紊地进行做菜前的准备工作。“冰拳。”砰砰砰,食君邪攥着拳诀,轰然打出。

    一块块小山堆似的冰块,你推我,我推你,冲向虚空子。

    虚空子业已明白食君邪的目的,“哈哈哈,食君邪,吾知道你想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换下了身上的道袍,该穿七角裤叉。

    “全都化开吧。”虚空子道,他的七角裤叉忽地飙出几百道焰流,那一堆堆冰块也变成了温水,下了一场好大的雨,全都浇灌在虚空子身上。

    虚空子与食君邪撕比了上百年,对彼此太熟悉了。

    “这厮太可怕了!”食君邪道。“他之裤叉,一开始是两角的,然后角的数量逐渐增加,变成三个,四个,五个,现在居然是七角了!七角裤叉,闻所未闻,虚空子是个人才啊。吾与他争斗多年,尚不能擒下他,可惜,他必须死,今天就得死。”食君邪有备而来,他受食皇所托,除了拿走雷攻塔带走虚仙外,还要杀了虚空子。

    命中注定的相爱相杀,想躲都躲不掉。食君邪的觉悟够了,接下来就是除去虚空子。瞥着老对手穿着旷古未闻的七角裤叉,承受温水的冲刷,食君邪笑了。“哈哈哈,洗好了吗,赶紧跳到锅里面去。”

    呼。食君邪基气外放,托起那口大锅,扔向虚空子那边。

    锅中盛了半锅水,既是底料也是佐料。

    “等一下。”虚空子道。

    “还等什么!”食君邪道。

    “吾先舒缓一下心情,顺便朗诵几情诗,然后再跳到锅里。”虚空子道。

    “你(消声)炸了!”食君邪怒道。

    是这样的,食君邪和虚空子的撕比也很有意思,先由其中的一人开出难题,另外一人必须承受,如果不能解题,即是败了。会被赢家弹自己的擀面杖一千下,相当可怕!

    瞅着大锅向自己旋来,虚空子不惧不避,带着他的七角裤叉与骄傲,扑通一声,跳到锅中。“来啊,食君邪,你这些能耐吗。让吾体验痛苦!”

    “哼。”

    食君邪傲娇地笑了,“虚空子,如你所愿。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话声落,食君邪挥舞菜刀,一缕缕刀气劈出,形成一张刀网,罩向空中的白菜辣萝卜橄榄芹菜等,将其切碎,抛向下面的那口大锅。

    而虚空子坐在锅中,依着锅边,双臂舒卷,欣然接纳从天而降的蔬菜雨。“食君邪,火呢,为何没火。难道这样就想蒸熟吾?”

    “就等你这句话了!”

    食君邪笑道。他取下百宝囊,对着天空祷祝一番,这才打开宝囊,登时,热浪滔天,七颗葫芦飞了出去。

    “葫芦娃,葫芦娃!”食君邪高声唱道,“一个藤结了七个葫芦。葫芦娃,葫芦娃!”

    “——”

    锅里面坐着的虚空子,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喔特热棵,食君邪,你在做啥捏。敢不敢正常些,一道你不是正经的基老。可没想到你那么滑稽。

    虚度娘也了,草,他们在玩什么,难道这就是大基老之间的撕比吗,真是有够别开生面的。“要是我弟弟虚仙在这里就好了,他会为我解惑。搞不懂基老们在想什么。”度娘也很无奈,她摊了摊手,耸耸肩,再不能做其它。

    既来之,则安之。就在这里们装比好了,好有点小清新呢。仔细想想,虚度娘也有些小激动。

    七个葫芦嘴同时迸开,呼!呼!呼!葫芦内涌出七股火焰,每股火焰的颜色都不一样。

    锅里面坐着的虚空子略显不安,“吾有些担心了!”他小声道,“食君邪那厮放出的葫芦有古怪,七彩火焰也很诡异。吾也要拿出领。”

    虚空子一翻手,一尊小鼎浮了出来,登时,祥云缭绕,红烟紫雾齐迸,把这口大锅围的密不通风。虚空子坐在里面,也不觉气闷,反而很清凉。他的这尊小鼎又曰“基姆污鼎”,鼎里面的器灵很污,已被虚空子封印了。

    嗵!嗵!嗵!

    大锅开始跳动,七彩火焰就在锅底下熊熊燃烧,哪怕锅被“基姆污鼎”守护着,也难阻遏火势。虚空子再无先前的从容,站了起来,水开始热了!

    “虚空子,如何,怕了吗。”食君邪笑道,他身边浮着七只葫芦,手里抄着一把菜刀,得意洋洋。“食皇知道你有基姆污鼎,故而授予吾这七个葫芦。你知道老爷爷与七葫芦的故事吗,哼,吾偏偏不告诉你,让你死不瞑目。”食君邪故意道。

    “吾的七角裤叉哦也是宝物,能护住吾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不受伤害。老爷爷与七葫芦的故事?吾闻所未闻,也许是食君邪故布疑阵。”虚空子不以为意。他右掌托起“基姆污鼎”,刷刷刷,一道道污光降下,取代了之前的祥瑞之气。

    污光降下之后,虚空子的气质也变了!“食君邪,吾也要认真了。讲真,你不是吾的对手,七个葫芦又能怎样,吾照样镇杀你。”

    呼呼,大锅开始旋转,热气飙舞,可是七彩火焰也随之旋动,不离不弃。锅去哪里,它们就跟到哪里。“今天不炖了你,吾还有脸去面对食皇吗。”食君邪冷笑。“从你跳到锅里的一瞬间,死亡的结局就已注定。”

    “你开心就好。”吸收了污光的虚空子不屑道,“吾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唔,接下来的撕比要精彩了吗。”虚度娘很期待。“吾还是次见大基老之间的高级玩法,不要让我失望才是。”她也不急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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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不知梅子

    虚府。

    虚太根气得吐血,不但虚仙不领情,木龙复、南巧凤、贾秋田也在围攻他。“基友,吾的好基友,你为何什么都不做。”虚太根瞥了一眼王语基。

    “因为我相信你啊。”王语基道。

    “——”

    相信你(消声)!虚太根本事再大,也撕比不过四头大基老。

    W木龙复、南巧凤、贾秋田三人响应虚仙的号召,放出各自的最强擀面杖,斜指虚太根。一个个杀气腾腾,都要置太根于死地。

    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很紧张,长度与直径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壮观了,只有三丈长了。饶是如此,虚太根的擀面杖也胜过贾秋田、木龙复的分身。那两位恨得咬牙切齿,“摘了,必须摘了他的擀面杖,基蛋也得打碎。”

    蓬嗤,贾秋田的衣衫炸开,显出一身华丽的纹饰,神烦狗头,他身上纹了四百多个神烦狗头。“我的神烦奥义还未大成,身上的狗头纹饰只有四百二十一颗,只能说是小成。若是大成,神烦狗头的数量将会超过三千。”贾秋田心思流转,蓦地,他运转法力,当此之时,一颗颗狗头睁开眼睛,刷刷刷,刷刷刷!八百多道锋锐的视线扫向虚太根的(消声)巴。

    “纳尼!”

    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倍感压力,再次颓废,只有两丈长了,而且很没精神,似乎风一吹就会摇幌。

    “别再盯着吾的擀面杖!”虚太根强作镇定道,他右手在空中一抓,隔空摄来一块白布,盖在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上,并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透风。这还不算完,虚太根还在白布外打了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完美的手法!”太根基老赞叹道。

    “——”

    “——”

    “——”

    贾秋田等人沉默了。

    随即,虚仙先开口道:“你这厮好有品位。我也给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打一个蝴蝶结!”可是他手里没有材料,“白素基,把你扎头发用的发带拿来。”虚仙命令道。

    草,难道他想用我的发带拴上他的(消声)巴。白衣基老整个人都不好了,同时也有些钦佩虚仙,“书生就是书生,他的品味也不差!”不敢迟疑,白素基取下红色的发带,呼,他吹了一口气,送出发带,交予虚仙。

    虚仙拿到发带,马上在他的汉子的擀面杖上缠了几圈,随后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手法虽然简陋了些,可毕竟保持了原始之美。南巧凤、木龙复、贾秋田羡慕之余,也开始为自己的小伙伴系上蝴蝶结。他们讲好了,一起行动,任何人都不能玩特别。

    白素基、小青,他们站在院子里的角落里,不好开口打断几头基老的异样行为。在他们看来不正常,可对那些变///态基老来说,再普通不过。和他们争辩也没用,因为他们会用丰富的专业知识以及感人的智商打败你。

    “我们都是好基老。”虚仙道。

    “不错,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南巧凤道。

    “面包会有的,鲜肉也会有的。”木龙复道。

    “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难道真的是基老吗?”贾秋田道。

    断玉兽、王语基冷笑不语,看着对面的四只基老卖萌。“我也该拿出真本事了,先杀木龙复,再擒虚仙。我与食皇、虚圣都有(消声)情,他们都无可救药的喜欢我,这是优势,也是劣势。我要好好利用这层关系,雷攻塔是我的,照妖小镜也是我的,七星铜剑也不错,也收了吧。”王语基很贪心,他要取走属于虚仙的一切,包括白衣基老、青衣基老两只蛇妖。“我的基友中有妖族的大咖,同样有人之妖,倒是没有蛇妖。换个口味试试,我也不挑食。”王语基目运神力,倏地凝扫白素基、小青。

    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犹如盘中之蛇,蜷缩起身体,妖气运转的也不流畅。很不舒服。白素基袖子一挥,铿锵,白霜剑遽起,剑气怒舞,犹如霜雪簌簌而降,落在王语基四周。

    王语基左肩一摇,两股神华迸出,月光宝盒、玉光宝盒一齐飞出。断玉兽心有余悸,因为它曾经被封印在玉光宝盒之中。它想毁去那盒子,可心有余力不足,再者,王语基也不会同意。

    不管喜欢与否,王语基还是和虚太根是一伙的,瞅及基友出手,虚太根悬着的芳心安定下来,“基友,你果然还是爱吾的。”

    砰!砰!砰!砰!虚太根打着蝴蝶结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再次跳动,也恢复了最佳状态,甚至更胜以往,长有八丈,那擀面杖的最前端怒抖。“基友,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就是爱啊!”虚太根道。

    “你喜欢就好。”王语基淡淡道,也不多做评价。

    月光宝盒、玉光宝盒倏然分开,一盒飞向白素基,另外一盒飞向小青。

    白衣基老、青衣基老凛然而待,锵!锵!白霜剑、青肠剑旋起两道匹练似的剑光,陡然间劈向两只宝盒。

    “王语基,你敢动我的宠物。”虚仙怒道。他早将白素基、小青视为己物,王基友对他们出手,就是和他过不去。劈手一撒,虚仙挥出五道基光,经天而起,由上而下,狠狠劈向王语基。

    王语基秀发飞扬,散发着不可(消声)犯的气息。“你一个小小的新晋基老,实力不稳,尚未在基老界博得名声,我欺你又如何,谁敢说我的不是。”话音还未落下,王语基眉宇间的装比气息旋出,形成一个个旋涡,数量不下百,逆时针方向旋转,“我有逆天的能耐,虚仙,还不跪(消声)我的擀面杖,更待何时。”

    虚仙劈来的五道基光,快接近王语基时,忽地暗淡下来,几乎消逝。王语基身前的百余个旋涡像是黑洞一般,扯拽着变淡的基光,拉入旋涡之中,将其绞碎,以至完全湮灭。

    初次交手,虚仙还未探明王语基的实力,可也不敢小觑。对方是成名基老,基友无数,如果处理不好,以后的麻烦会不断找上门来。“杀,杀了就是!”雷攻塔内的盗帅传音给虚仙,盗帅感受到了来自王语基的恶意,深沉如渊,阴暗而又冰冷。盗帅相信如果雷攻塔落入王语基手中,他和塔里面封印的大妖绝无生还的可能,所以他才催促虚仙痛下杀手,而且他也会从旁协助的。

    虚仙暗暗点头,好,杀了王语基就是了。听说他弑过亲姐王语嫣,不可原谅,姐姐可是世间仅次于基老外最美的生物。虚仙就不会杀姐证道,故而看不惯王语基的做法。

    呼!虚太根挥舞他八丈长的擀面杖,恶风迭起,杀气怒腾,棍影幢幢。瞬间罩住方圆千尺的空间,虚仙、南巧凤、木龙复、贾秋田都在其中,一个也不少。

    贾秋田第一个跳了起来,“好哇,你食(消声)了吗!”秋田兄的衣服业已炸掉,四百多只神烦狗头纹饰齐齐开眼,刷刷刷!刷刷刷!锋利如刀的视线劈向罩下来的棍影。炸声此起彼伏,无数棍影荡爆。神烦的能量浪涛拍击苍穹,再塑乾坤,重造山河。

    南巧凤本名虚羊伪,身体里同样流淌着虚家的血液,他也是不服输的主,心高气傲。而虚太根是宗家的人,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虚羊伪既怒又恼,当即用双手抓住自家的汉子的擀面杖,“拼了!吾用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与虚太根一决高下,宗家的人,哼,吾要让他知道风家也有傲骨铮铮的基老。”

    丐帮有一门绝学,曰打狗棒法。南巧凤天赋异禀,稍加改变,化神奇为神话,开发出新的武技,打叽叽棒法。这门武学配合打狗棒,相得益彰,简直是天作之合。可南巧凤今天又要做出改变,他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代替打狗棒,行那不可能之事。“打叽叽棒法,吾一再简化,最后只剩下七式。”

    “弹叽叽!”

    “拽叽叽!”

    “打叽叽!”

    南巧凤一口气使出“打叽叽棒法”的前三式,端的可怕,神鬼同泣,天日无光。经由勇气与基情的加持,南巧凤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达到九丈长的状态,完胜虚太根。

    砰,砰,砰,砰!上千道凝实的棍影击中虚太根打了蝴蝶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噗啊!”虚太根吐出五百斤鲜血,气血不稳,面如白纸,“怎有可能,这怎有可能,分家的人而已,他之擀面杖超越了吾的小伙伴,妖孽,这是一只妖孽,吾要杀了他,吾的自尊心与骄傲不允许虚羊伪活下去。”虚太根妒火暗生,基气运转三个周天,气息这才通畅,“虚羊伪,你该死。”虚太根恨道,他一语道出南巧凤的来历。

    南巧凤哈哈大笑,“不错,吾名虚羊伪,是分家的人。虚仙,你也是分家的人。对宗家那些高高在上的基老来说,我们都是渣渣,你愿意忍受他们轻蔑的目光吗。”虚羊伪几乎是吼的。

    虚仙对分家、宗家并无概念,也谈不上感同身受。可他同样不喜虚太根的强势,“虚羊伪,不用激我,我们一起杀了虚太根就是。”

    “好,好!我们就让宗家的人看看分家人的骨气。”南巧凤道,“纳尼!”虚羊伪惊道,他看到了虚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长达十一丈!“虚、虚仙,你是如何做到的。”

    虚仙神秘一笑,并未回答南巧凤的问题。心中则道:“呵呵,虚羊伪,吃惊吗,吾还会让你更吃惊。你之汉子的擀面杖已经超越虚太根的,可我的更厉害,遥遥领先你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想在我面前装比,你配吗。既然是人,就不要像狗一样乱叫。”虚仙的目光沉淀着岁月的冷漠,南巧凤赶紧避开,不敢与之对视。

    “可怕,好可怕的家伙。”南巧凤忖道。“他又成长了!吾,吾也许不是他的对手。”南巧凤重新审视俩人之间的关系,已将虚仙平等对待,而非以小辈看待他。

    虚仙的擀面杖之长超过十一丈,和雷攻塔内的盗帅大有关系。盗帅传授给虚仙一门秘法,可促进汉子的小伙伴再次成长。“天才,虚仙是天才啊!”盗帅惊呼道,他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并未有多大期待,可虚仙的表现超越了盗帅的认知。“虚仙是吾离开雷攻塔的关键,是吾的福星。”盗帅的心情恢复了,暗中守护着虚仙。“虚太根,哼,一个小辈,他还不如王语基。”盗帅轻蔑想道。

    就在虚太根与虚仙等人对峙时,王语基倚仗月光宝盒、玉光宝盒拿下了白素基、小青,俩蛇妖难以维持人形,变成了小蛇,身长甚至超不过筷子,被困在盒中。

    王语基一挥手,两条气带飙出,缠了月光宝盒、玉光宝盒,拉向自己这边。“虚仙,你的宠物被我收下了,你若不服,来啊,正面Gang。”王语基淡漠道,直接开衅虚仙,而且是命令的语气,让虚仙大为不快。

    虚仙也不急着出手,白素基、小青可有可无,被他自己杀了无妨,可被王语基收了就不行。

    虚太根也傻眼了,虚羊伪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超越了他的,他已经很不开心,他定眼一看,虚仙的更是厉害,比虚羊伪的还壮观。“还能愉快地玩耍吗,分家的人这是要逆天吗,杀,吾要杀了他们。不管是虚仙还是虚羊伪,一个不留。”虚太根杀机炽盛。

    “喂喂,你怎么忘了我。”贾秋田不悦道,他觉察到虚太根没有正眼看他,顿觉自尊心受创。是以,贾秋田大手一挥,呼喇喇,一股疯狂的神烦气息飙出,飞出数丈后,凝出一只只狗头,都是神烦狗头。数量约有三百。嗷呜,嗷呜,嗷呜,三百多个神烦狗头冲向虚太根。

    虚太根正在懊恼,贾秋田又来烦他,“可恶的基老,你算什么东西,安静些。”他当即挥动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骤然发难,砰砰砰,砰砰砰!虚太根的擀面杖扫碎了一只只神烦狗头,可他的棒也被神烦的气息附身了,“嗯?”虚太根讶道。

    “瞧不起我,你会后悔的,死吧。”贾秋田哼道,“我可不是小角色,虚太根,你将会殒命当场,虚圣也救不了你。”

    “不要拿虚圣命令吾。”虚太根吼道。“家主是家主,吾是吾。”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虚圣是强大,而且超越了所有虚家人的认知,在他面前,虚太根毫无胜算,不敢有任何想法。可不知为何,他今天竟然对家主大人生出二心了。“难道是神烦气息的缘故?”

    “不错,你中招了。”贾秋田笑道。

第二百九十六章 黑之莲子

    再说石佛儿与虚麻婆。

    虚麻婆因爱生恨,将所有的怒火归罪于闺蜜之子。“腐拜姬,你的在天之灵能守住独子吗。”

    “不许你说吾母亲。”石佛儿怒道。他的半边身体恢复了人躯,还有半边是石像,这也是虚麻婆故意做的。

    不协调,石佛儿还不喜欢现在的身体。左边轻右边重,因为他的右半个身体是石像。“石佛儿,大声告诉我,你是不是基老!”虚麻婆忽道。

    “吾当然是基老,天地同鉴,日月可证,难道你怀疑吾还有其它身份。虚麻婆,请不要质疑吾,基老可是很有前途的职业,吾此生忠于此道,矢志不渝。”

    石佛儿将那串佛珠戴在左手手腕上,佛珠的重量让他的两边身体得以平衡,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虚麻婆有能力让吾变回原本的人躯。”石佛儿暗道,“吾还不能下死手,她若亡了,吾也就完了。”

    法海、柳如花动也不能动,他们被虚麻婆擒下了,并且被绑在一起。不得不说,虚麻婆还是很有品位,很有想法的。一入腐海,回头无岸。虚麻婆用她丰富的腐女知识,将法海与柳如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绑在一起,这样,两只大基老就不敢动了,而且吓得不轻,因为他们的擀面杖逐渐石化!要是完全变成石头,两人再不能分开,除非他们不想要自己的(消声)巴。

    瞥到法海、如花基老的惨状,石佛儿没来由的一阵欣喜,“哈哈哈,你们俩人活该,也体验一下吾曾经经历过的痛楚。”毕竟,石佛儿的(消声)巴被虚麻婆摘了。原本变成了石棒,不过现在又被虚麻婆运转秘法,变回了鲜活的擀面杖,封印在盒子里。

    虚麻婆忽然变得很没耐心,是虚空子在催促她!

    虚圣派出了很多人前来航州府,这些人中的首领正是虚空子,虚麻婆与虚太根都不敢违背虚空子的意愿,他在宗家的地位很高,很受虚圣的信赖,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基之上。

    “法海已将他的小鞋神通传予我,我且小试身手。”虚麻婆心道,她并不担心法海欺骗她,因为她有一千种让法海后悔的手段。

    小鞋神通并非虚麻婆的目的,她想要的是石佛儿的“糖衣”神通。

    虚麻婆双眼开阖之间,戾气骤生,一只红色的鞋子渐渐成形,与其说是鞋子,不如说是一只小船。

    “去吧。”虚麻婆道。红色的小鞋驰向石佛儿。

    石佛儿像是风雨中的稻苗,左右摇幌,他想躲开红色的小鞋,可做不到。“吾的佛钵与破碗都被虚麻婆收走了,如何是好。”石佛儿急道,他还有一件至宝,一经发出,可斩敌于无形之中。不但万不得已,石佛儿不愿祭出这件至宝,因为他也不能完全控制它。

    念识电闪之间,石佛儿已被拉入红色的小鞋之中,他的双脚被钉在了上面,再不能挪动。“交出糖衣神通。”虚麻婆袖子一抖,盒子飞出,内中封印着石佛儿的迷你(消声)巴。如果石佛儿再不识好歹,虚麻婆只得摧毁他新鲜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那石佛儿此生只能做厂公了。

    手持青木杖,身披鹤氅,一只面容清矍的基老忽地现身了,他挥了挥手中的木杖,呼,一道青芒劈出,扫向法海与柳如花被绑在一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不破不立,大师,相信吾吧。”来人笑道。

    “啊,是刘大姥,多么可靠的基友啊。”法海喜道。同时也很担忧,要是飞来的这道青色的气芒劈坏了他的汉子擀面杖,那可如何是好。

    柳如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疾呼:“不可,不可啊!”

    崩!

    青色的气芒劈中俩人不完全石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而后咔嚓、咔嚓、咔嚓,裂炸声不绝于耳,法海、柳如花的小伙伴粉碎了,一阵风吹过,石屑被吹向高空,抛撒在天地之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法海、柳如花自由了,可他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法海、刘大姥相识于大观园,交情一般。

    “啊呀,怎会这样。”刘大姥故意道,“大师,吾只想救你,没想敲碎你的(消声)巴。”再说什么都晚了,法海心如死灰,万念俱灭。

    柳如花也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多事。”虚麻婆不悦道。

    “你这女人不识好人心。”刘大姥笑道。他是基老,同时也是虚麻婆的撞友之一。虚麻婆最好的闺蜜和一位基老结婚了,她本人琢磨着自己也该体验一下基老的滋味,于是也寻到了一位大基老,即是刘大姥。

    大观园被毁之后,刘大姥四处游玩,居无定所,其间认识了很多鲜肉基老,其中就有一位叫做虚太根。

    “你们继续,吾要去寻找基友。”刘大姥想要翩然离去。

    法海、柳如花醒悟过来,恼恨交加,不由分说,出手就是狠辣之招,刘大姥毁了他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他们也要摧毁刘大姥的。“想逃,哪里去。”柳如花披头散发,状如厉鬼,声音也变得尖锐。

    嗡!气浪迭爆,一只大锅从天而降,锅里面坐着一头基老,他身穿七角裤叉,正是虚空子。虚空子击杀了食君邪一行人,而后循着虚麻婆的气息,驭使铁锅,星驰电掣,赶来督战。

    不巧的是,刘大姥被铁锅砸在下面,整个基老都懵比了,尚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虚空子。

    虚空子从锅里面站了起来,“虚麻婆,你在磨蹭什么,石佛儿还未弄///死,你是不是吾虚家的人。”

    虚麻婆不敢吱声,虚空子凶名在外。

    柳如花、法海怔怔不语,也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大铁锅下面,刘大姥艰难地伸出右手,砰砰砰,他以青木杖击打铁锅。

    虚空子没来由地一阵厌恶,把手一摇,强行摄来刘大姥的青木杖,“这厮聒噪。”虚空子不悦道,他挥动木杖,击向刘大姥的右手。蓬嗤,刘大姥的右手像是木屑一样迸绽开来。

    “你的禅杖不错,拿过来吧,(消声)驴。”虚空子道,他在吩咐法海。虚空子当然知道九孔禅杖是基山寺主持的象征,“吾也许是个和尚。”他又道。

    “草,他要是和尚,虚家没救了。”虚麻婆心道。

    法海、柳如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化石屑洒去,他们此刻心情很不好。柳如花道:“你和虚麻婆是一伙的吧,要不是你们,吾的小伙伴也不会消失。为你们的过错付出代价吧。你的七角裤叉很好很强大,吾看中了。”

    柳如花双目迸绽出无尽凶芒,犹如黑暗中盛开的深红色的花朵。刷,柳如花向前纵去,他不但要取走虚空子的七角裤叉,还有捏碎藏在裤叉后的汉子之鹰。

    法海也有足够的觉悟,雷攻塔丢失了,他这个主持基本上做到头了,基山寺不会承认他的,甚至会杀了他。“杀,杀!”法海抓起九孔禅杖,向前一指,佛气由金色转为黑色,佛也变成了魔。

    扬起右臂,法海挥动九孔禅杖七次,每挥动一次,就有一道黑色的佛光旋起,七次之后,七道佛光经天而起,倏化七只黑色的山羊,羊首生有三角,中间的羊角是灰色的,且挂着一串铃铛。七个山羊摇动脑袋,叮叮当当,铃铛遽响,其声短促而又亢厉,另有梵唱之声降下,形成一股奇特的声浪。

    虚空子一跺脚,大铁锅中切碎的蔬菜飞起,一股脑涌向七个黑色的山羊。可惜,虚空子猜错了,它们不吃素,而食肉。

    “吾是西羊羊!”

    “吾是北羊羊!”

    “吾是东羊羊!”

    “吾是南羊羊!”

    “吾是中羊羊!”

    “吾是羊村长!”

    “吾是灰羊羊!”

    七只山羊口吐人言,在羊村长的带领下,昂首抬蹄,睥睨顾盼,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它们是法海的契约兽,有大智慧,而且Gao基。

    西羊羊尾巴一扫,刷,一道金色的刀气旋了出去。北羊羊打了一喷嚏,黑色的水流涌开,东羊羊则祭起一截枯枝,死气散开。

    西、北、东,三羊同出,各自施为,将漫天的蔬菜一扫而空。

    “混账东西,吾辈食肉,你拿烂菜叶子糊弄吾等,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羊村长威严道,他的声音隆隆响起,像是绽放的冬雷。

    七只黑色的山羊并未继续下去,它们在观望,因为柳如花冲上前去,再者,大铁锅下面的刘大姥还活着,他虽然被废了一条手臂,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在。“转动吧,基老的浪漫!”刘大姥吼道。

    嗤嗤嗤,嗤嗤嗤!铁屑迸飞,火星溅洒。那镇着刘大姥的大铁锅竟被一支钻头一样的东西掀飞了。刘大姥火气很大,他的青木杖被虚空子夺去了,右手也废了。“吾祭炼自己的(消声)巴百余年,终于把它炼成了绝世神兵,它能像钻头一样超速旋动,哪怕是铁人,他的局部地区之花也能被吾刺穿。”刘大姥一字一字道,掷地有声。“你怎敢毁吾的右手,让吾如何Lu!”刘大姥抬起头来,望向空中颠簸的大铁锅,锅中站着一头大基老,其名虚空子。

    虚空子的涌泉穴向外涌出一团团基气,结成(消声)花,稳住了大铁锅,不让其再幌动。这时,柳如花怒驰而来,并指如刀,陡地劈向虚空子的裤叉。

    当!

    金铁相撞之声响起,虚空子安然无恙,他的七角裤叉也没破,可柳如花的手掌不住飙血,指骨也碎了。“滑稽啊。”虚空子道,“如花,你也是大基老,不再航州府学会做人,反来撕比吾,你这是自寻死路。吾也救不了你。”

    既然你想要吾的七角裤叉,让你赠予你好了。虚空子双手上抬,呼喇喇,风旋阵阵,浩然基气荡起,有两角裤叉,有四角之裤叉,还有五角裤叉,以及镶边金属裤叉,四个裤叉一起现出,端的诡异。

    虚空子气机一动,四个裤叉呼啸着冲进柳如花的怀里。

    近距离之下,而且事起仓促,如花来不及应对,砰砰砰砰!电光石火之间,他被撞了四次,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生命之海也遽烈幌涌,千丈高的海浪轰然升起,拍击苍穹。

    噗!柳如花仰天吐出七百斤鲜血,血染长空,化残红落下,点点是基老的眼泪。

    “吾的裤叉,可不是你想要就能拿走的。”铁锅中,虚空子悠然道,“尤其是那金属裤叉,重有三百斤,吾只问,如花,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承受得起吗,你敢穿吗。”

    傲慢,虚空子极其傲慢,可他偏偏有资格这样数落柳如花。

    如花当然不敢穿啊。

    可有一个人敢!

    刘大姥翩然飞来,他那像是钻头一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仍在旋转,别说是金属裤叉,就是钛合金裤叉,也能贯穿。“废物,退下,让吾来。”刘大姥喝道,砰砰砰,他拍出三掌,击退柳如花。

    两角裤叉外是四角之裤叉,在外面是五角之裤叉,再外面才是金属裤叉。刘大姥已经穿好,他神情自若,他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他蓦然发力,“突破天际吧,吾的钻头!”

    凄红色的光焰迸涌,刘大姥的小宇宙都在燃烧,而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无坚不摧,变成了红莲螺旋的钻头。哧哧哧!哧哧哧!两角裤叉裂开了,接着是四角之裤叉,再接着是五角之裤叉,最后才是金属裤叉。

    可虚空子的金属裤叉哪是那么容易被突破的,别看它不怎么厚实,可很坚韧,刀劈斧砍,火烧水淹,皆不能奈何它。

    刘大姥的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坚持不懈,过了半晌,仍未贯穿裤叉。一滴冷汗,两滴冷汗,直到第五滴冷汗落下,刘大姥才知虚空子的可怕。“难道吾就这样认输了吗。”刘大姥自问。

    不,绝不行,还不能认输!基老的浪漫可不是裤叉啊!是钻头,冲破天际的钻头。刘大姥运转基气五个周天,摄出三颗本命基油,纳入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中,登时,基老的芳香扩散开来,结出璎珞、彩穗、金灯、宝幢等。

    虚空子也被刘大姥不服输的精神感动了,不由洒下几点清泪,“太感人了,这就是汝之觉悟吗,去吧,贯透吾的金属裤叉!”虚空子也为刘大姥打气,“不能输啊,否则吾会瞧不起你的。”

    “废话!还用你说。”刘大姥怒喝道,叭,叭!他双手按住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而后用尽全身的力气。

    崩!

    坚固的金属裤叉破裂了。

    做到了,刘大姥做到了,他成功的用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突破了虚空子的金属裤叉。

    啪,啪!虚空子鼓掌,也为刘大姥感到开心。

第二百九十七章 行者之寂

    王语基不再沉默,他之能为早已超过了大基老的范畴。断玉兽正是相中了他的基情与野心,才与之缔结契约。“曙光降临基老界,黑暗将被打破,那最后一缕闪电从地平线升起时,吾主王语基头戴平天冠,身披黄袍,他将君临基老界。汝等只是他的踏脚石,你们当感到开心。”断玉兽的目光缓缓流淌,在虚太根、虚仙、虚羊伪等人身上稍作停滞,然后移开。

    同王语基缔结契约后,断玉兽也获得天大的好处,待在契主身边,断玉兽服气餐霞,服用的是基气,食用的是天地间最纯正的霞光。也因此,断玉兽的身体不住凝炼,像是通灵宝玉,熠熠生辉。

    “虚太根,你不过是听从虚圣使唤的一条狗,连狼都不是。你真当别人怕你么,他们怕的是你身后的虚家之主。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的基老界,敢打虚圣脸的人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他执掌虚家两百七十年,不管是宗家的人,还是无数分家的人,只能仰望虚圣,触及他那深邃不可测的目光,均会自惭形愧,愿意为虚圣献上生命、灵魂以及局部地区之花。这就是虚圣的个人魅力。巧合之下,吾也曾和他聊过宇宙哲学,他之见识包罗万象,浩瀚如海,可虚圣也是王语基的垫脚石。王语基才是真正的王啊。”

    “当王以无上之姿冠绝基老界之时,众基拜倒在尘埃之中,齐颂他的无量功德与基情。一个新的时代开启了,曙光,王语基是基老界的曙光。”断玉兽心怀虔诚,愈发觉得自己的契主高贵不可言喻。比贵族还要贵族,他是天生的王啊,基老中的王者。

    虚太根中了贾秋田的暗招,人忽然变得癫狂,张口就是不逊之语,多有对家主大人的不敬之言。“在你们眼里,也许虚圣是神话般的人物,可吾知道,他也是人。也稀罕小鲜肉,也有喜怒哀乐。他不过是强大一点的人,吾将来肯定会却而代之。那时,虚圣也只能跪(消声)吾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越说越过分,越讲越起劲。虚太根压抑坏了,是啊,待在虚圣身边,心理若没问题,那才是见鬼了。

    南巧凤也是惊呆了,他本名虚羊伪,凭他丐帮之主的荣耀,也不足与虚家之主相争,日月同辉,其下的皆是萤火之光,焉能并论。

    “唔,虚圣如果在这里,他一定会一掌劈了虚太根。”南巧凤心想,“虚太根完了,不但在虚家待不下去,在基老界也无立足之地。”想到这里,虚羊伪用怜悯的心态审视虚太根,已知他的不幸下场。逞一时口快,那是断自己的生路,不智也。

    砰!一团基云炸开,虚太根的身体遽晃,向一边栽去,好在他及时调整身形,才没出丑。“虚仙!”虚太根怒气冲天。

    可虚仙眼里哪容得下虚太根,论美貌,虚太根不及虚仙,论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质量与长度,虚太根还是屈居下风。“可怜的人啊,我连杀你的心情都没了。”虚仙的声音缥缈而又神圣。

    虚仙这是去撕比王语基,因为他收了白衣基老、青衣基老。“我还没开采过白素基、小青的局部地区,你就拿下了他们,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小青脖子戴着的是暗镯,白素基戴着的项圈则是虚仙的xiong之毛,它们都是虚仙的所有物,故而虚仙可轻而易举控制他们。

    王语基用月光宝盒、玉光宝盒收了青、白蛇妖,他也无惧虚仙。“盗帅,你还要躲在雷攻塔中到几时,小盗而已,你做得到欺名盗世吗!”王语基分出三缕神念,不着痕迹,涌向雷攻塔,甚至是虚仙都未察觉。

    可雷攻塔内的盗帅觉察到了。还要一人也同样捕获了王语基神念的痕迹,他是雷攻塔的器灵,此时的他早成了无家可归的灵体,雷攻塔拒绝他归来。

    “只能杀了虚仙,吾才能再次进入雷攻塔。可恶,一定是盗帅联手虚仙,他们在暗中施为,吾才不能回家。”雷攻塔的器灵现出本体,出现在王语基前方。他以对等的姿态面对王语基,“很好,你有成为超级基老的潜质,我们可以合作。”

    王语基看也不看雷攻塔的器灵,只是道:“我若得到雷攻塔,第一件事就是毁掉器灵。而且,我还会分出自己的部分灵识,入驻雷攻塔,成为新的器灵。这样,雷攻塔才能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王者之塔,岂容宵小借居。”

    “你,你!”雷攻塔的器灵被激怒了,他好意而来,有心与王语基交好。可王语基不给器灵面子啊,直言要弄///死他,他哪凉快就滚到哪边去吧。

    “还不滚。”断玉兽居高临下,不屑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吾主让你滚你就滚吧,被雷攻塔拒绝,你连被杀的资格都失去了。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雷攻塔的器灵气得直冒火,可他又不敢真的与王语基撕比。王语基表现出的实力让它很忌惮。

    塔内,盗帅初六香也笑道:“你这丧家之犬,怎能联手别人对付自己人?难道活得久了,脑子腐朽了?”

    “初六香,你得意不了多长时间。”雷攻塔的器灵暗道,“虚家的大能即将到来,他的目标同样是雷攻塔。你被镇在塔中,他会放过你?顺手而为,他会灭了你。”

    雷攻塔抵触自己蕴生的器灵,虚仙乐意见到这种情况发生。可他同样忌惮塔里面的盗帅,这塔若失去了器灵,被镇在里面的大妖可暂时发挥器灵的作用,取而代之也非难事。“找个机会,我会杀了盗帅。可在那之前,还需好好利用他。”虚仙杀心已生,还未下手而已。他绝不会放出塔里面的大妖,盗帅如果出世,雷攻塔还会是虚仙的吗。

    “虚仙,你我联手。”南巧凤道,他挥动打狗棒,数个纵越,追上虚仙。“吾年长你几岁,真名虚羊伪。你可叫吾一声欧尼酱。”南巧凤也没再摆架子,虚仙用实力与基情赢得了虚羊伪的尊重,强者不管在哪里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虚仙颔首,道:“可以,我可以叫你欧尼酱,我们都是分家的人。”

    不安,虚仙感到不安,一股特别的基老的香味早通过喧嚣的风传到虚府这边,是虚空子做的。目的很明显,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同样是他释放的善意信号,希望虚仙知难而退,交出雷攻塔,并跟着虚空子回宗家,接受虚圣的爱与基情,为宗家做事,而非作死。

    可虚仙有他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活法,他才不愿活在虚圣的阴影之下。“分家之中,像虚羊伪这样的大基老不在少数,我可悄悄联系他们,聚成一团,再与宗家抗衡。当务之急,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否则如何服众,如何做第二个虚圣。”虚仙志向不小,皆因得到了雷攻塔、照妖小镜,一个人的上限决定了他此生的成就,不敢拼只会泯然众人,以至籍籍无名,纵是变成累累白骨,也无人知其过往,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虚仙想在虚家留名,更愿在基老界铸就一世辉煌。

    面对王语基,南巧凤一出手就是“打叽叽棒法”,用的是他的那杆最强擀面杖。

    王语基一扬手,月光宝盒飞了出去,当的一声,月辉崩散,而南巧凤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流血了。“你身为丐帮之主,不用打狗棒,这可是对吾的不敬。吾伤汝之(消声)巴,以示小惩,你再不认真,项上之颅不保。”

    南巧凤运转基气,呼呼旋转,沿着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向前扫去,迅速止血,可他的擀面杖还在幌颤,大约幌了五百下,这才停住。可南巧凤仍感到很疼,再不敢轻视王语基。因为他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上绑着的蝴蝶结也被震碎了。

    虚仙一直在观察王语基,知他厉害。“先拘出白素基、小青再说。”虚仙打定主意,暗中疾诵咒诀,当当当!月光宝盒、玉光宝盒同时幌动,里面被封印的白、青蛇妖破匣而出,刚出来时,它们是两条小蛇,很快,它们身躯遽涨,蛇瞳竖起,释放出惊人的妖气。尤其是白蛇,它长了一双金绿色的竖瞳,像是无机质玻璃。

    锵!锵!白霜剑、青肠剑同时飙出,荡起千丈高的剑浪,遮天蔽日,宛若白、青两道天幕。

    王语基凭恃月光宝盒、玉光宝盒收了两只蛇妖,它们既怒且恼,还有些后怕。白素基私以为只有雷攻塔才能镇杀他,想不到那名不见经传的月光宝盒也有此威能,一经发出,他还未尽全力,已被收了。

    崩的一声,白蛇之颈上戴着的项圈被它挣破了,有两方面的原因,一者,虚仙不再束缚白素基,让他能够毫无保留地撕比王语基。其二,白素基需要证明自己,他如果被王语基打死了,就没必要留在虚仙身边。

    相比白蛇,青蛇虽然也生气,想吃掉王语基,可它有些怯敌,“让白素基先冲上去,我随后再去。”青蛇有它的打算,它与白素基感情破裂,形同陌路。

    两只蛇妖逃出生天,王语基也没多少心情理会它们,因为虚仙、虚羊伪的两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扫了下来,像是两根铜柱横扫而来,如果被劈中,不死也废。

    王语基双袖一卷一拂,收回了月光宝盒、玉光宝盒,他也未让断玉兽出手。“虚家的基老都如你们这般无知吗。”

    蓬嗤!气浪涌爆,王语基的擀面杖也冲破他之裤叉、长袍,倏然刺向苍穹,像是一杆亘古长存的霸王枪。“虚家在基老界也是大家族,你们一族的汉子,都以(消声)巴出众而闻名于基老界,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的霸王枪就比你们的更伟岸啊。”王语基道。

    是的,王语基的霸王枪有十六丈之长,远超过了虚仙、虚羊伪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他们俩人也惊呆了,当然,他们的小伙伴同样懵比了。

    砰砰两声,王语基挥扫他的霸王枪,击退虚仙、虚羊伪的盖世豪棒。

    “哈哈哈哈,只要我愿意,我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能继续成长。”王语基道,“长!”他又道。

    毫无意外,王语基的擀面杖又拉长三丈,整体超过十九丈,直迫二十丈,想来也不是问题。

    霸王之枪,巍巍然而立,傲临天下,有王者之风。而王语基细眼一扫,刷刷,虚电劈出,像是跳动的光带,倏然扫向虚仙、虚羊伪。

    木龙复是王语基的表哥,要说此间谁最了解王语基,除了木龙复不做第二人想。“虚仙,南巧凤,不,吾应该称呼你是虚羊伪麽,你们还是太小瞧我的这个表弟了,三年前,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就能扫碎一座高山,舞动起来堪比定海神针,吾如果没记错,他的擀面杖最长时超过了二十五丈,坚持了半个时辰,就问你们怕不怕啊。”自言自语,木龙复低声诉说着,他才不管虚仙、虚羊伪听没听到。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很难受。

    看到王语基的霸王长枪不可一世,虚仙、虚羊伪怎可能没脾气,可任凭他们努力,也不是其对手。不得不服啊。雷攻塔内,盗帅也骇得讲不出话来,“太夸张了,王语基又不是虚家的人,他是如何做到的。吾有秘法,可也只能让吾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变成十九丈,这是极限了。吾观王语基并未尽全力!他的底子远胜虚仙,就是虚家宗家的大能,也比不得他。”

    照妖小镜内的妖怪大能缄默不语,没人知道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变成了一条蛇,此刻正围在他的脖子上。

    “哈哈哈。”虚太根忽然笑了,很开心。“虚仙,虚羊伪,你们比下去了啊。”当然,太根也被比下去了,可他并不生气。看着分家的吃瘪,他像是吃了不知名叔叔递来的糖的小孩。

    白蛇想要停止,可根本停不下来,它的速度太快了。“不好,超不妙的,吾可不是王语基的对手,他用那支擀面杖即可压制吾。”

    白素基本来是想偷袭的……

    王语基灵识何其敏锐,方圆百里之内的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的双眼。“小小蛇妖,不知天高地厚,妄与我撕比,哼。”王语基轻声道。

    当是时,王语基运转基气,纳于整杆霸王枪之上,铿锵!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发出金铁交撞的鸣响,其上生满鱼鳞似的护甲,覆盖这支将近二十丈长的擀面杖。

    呼!

    王语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劈扫了出去,恶风怒啸,天际陡暗,苍凉而又悲壮的气息瞬间笼罩大地,“可怜的蛇妖,你经受不起我这一扫。”王语基自信道。他已经捕获白素基的进攻路线。

    砰的一声巨响,气浪瀑涌,向天掀起百丈高的能量风暴,荡扫十方。“啊啊啊啊!”白蛇的巨蛇发出痛苦的嘶鸣声,他被王语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扫中了,体内的生命之海轰然炸开,将他的脏腑都绞碎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再次迷惘

    石佛儿不再沉默,顾忌全消,他再次施展“糖衣”神通,脚下的那只红鞋很快就被糖霜覆盖了,结了好几层。

    然有一点不同,石佛儿既是施术者,也是被施之人,糖衣神通同样用在他自己身上。糖人,石佛儿变成了糖人,他的两颗眼睛像是糖果,鼻孔被两粒糖豆堵住了,嘴则像是横着的青豆荚,略显滑稽。

    咔嚓,咔嚓,咔嚓!被糖霜覆盖的红色小鞋倏地炸开,红色的碎屑飞舞,白色的霜沫抛天扬起,交织成红与白的世界。

    石佛儿凌虚而立,他的左臂放在xiong前,背脊向前微折,向虚空子、刘大姥、法海等人施了一礼,“诸君,你们成功引起吾的愤怒,所以,你们可以去死了。”

    眼窝内,石佛儿那两颗糖果一般的眼球呼呼旋转,洒出一片片雪沫似的糖渣,糖渣以石佛儿为中心,遽地旋舞,凝成几十颗圆球,最小的那颗直径也超过两丈,最大的那颗径逾十丈,大小不一,共有四十九之数。

    石佛儿运转其母传下来的“糖衣”神通,以自身的真元为引子,辅以九十八道基气,结出四十九颗糖衣pao弹。

    刘大姥、虚空子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觉察到气氛的不对,他们转过身来,齐刷刷凝视变成糖人的石佛儿。

    虚空子收了石佛儿的破碗、僧钵、佛珠,又收了法海的九孔禅杖,此刻,他以破碗为僧帽,戴在头上,又拿着一串佛珠,口中也宣佛号,“贫僧有大迪奥,可渡世间一切鲜肉,从青年到中年都不是问题。”

    法海气得直吐血,他的(消声)巴断了,雷攻塔被人抢走了,九孔禅杖也离他而去。貌似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恨,吾恨呐。”法海咬碎了自己的牙齿。可没人在意他。

    刘大姥的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在超高速旋转,嗤嗤!嗤嗤嗤!无数红色的气旋甩开,“虚空子,交出汝之七角裤叉,吾会钻破它。”刘大姥叫嚣道。

    此时,虚空子以对刘大姥失去了兴趣,他更在意变成糖人的石佛儿。“好有趣的神通,难怪虚麻婆这个女人对它念念不忘,吾也要得到它。”虚空子拄着九孔禅杖,一步一步走向石佛儿,他没踏出一步,就会有一株(消声)花绽放。

    连走七步,七朵(消声)花相继绽放,争奇斗艳。每一朵(消声)花之上盘膝坐着一尊小佛,高两寸,双掌合十,同声吟唱释门密咒,一声急,一声慢,声声催人赴黄泉。适才,虚空子说他与佛家有缘,并非虚言,他使出的这门神通就是出自释家,曰“七伤往生咒”。

    法海也是释家高徒,他也听到七尊小佛的梵唱,蓦地,灵台清明,基油油田平寂下来,“老而不死是为贼,生而不思是为尸,无我无人无相是为佛,天下大道,贫僧直取基道!”法海的头发生了又落,落了又生,如是七次,法身再凝,宝相外宣,那断掉的(消声)巴也再次长出,犹如断尾的壁虎重生了。

    柳如花满眼写满了嫉妒,因为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断了,可没能重新长出来,据说,写手界有很多大能小能,他们的(消声)巴割了还能长出来,很是神奇,柳如花犹豫着是不是遁入此界,觅得生叽叽之法,再塑基老躯壳。

    听到“七伤往生咒”,法海像是经历了七生,三生削发捧木鱼,四世为人,或身居高位,或富贵不可言,四世都很美满。可法海一点灵识不灭,凝成青灯,一灯如豆,守他四世。

    长,长,长。

    法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超过五丈,宛如经筒,可自己摇动。“贫僧终于大彻大悟了。”蓦地,法海睁开眼睛,佛光大作,遍照千尺方圆,辉光所拂之处,如冰雪坠入沸水之中,有形之物皆熔去。

    虚度娘、柳如花、刘大姥纷纷避开,不敢承接佛光。可虚空子则不然,他步伐如常,身后七朵(消声)花悠然旋转,上面坐着的小佛还在高颂密咒。

    自法海体内散发的佛光还未触及七尊小佛,就已散开,化光雨扬洒。“佛友,你僭越了。”虚空子道,“听吾**,汝之小(消声)巴再次重生,成为五丈长的降魔杵,你应心怀感激,向吾献出自己的局部地区之花。”

    法海目绽金光,“虚空子,你夺我佛珠,抢我禅杖,坏我佛基。你说,贫僧是杀你还是感激你?”

    柳如花则跪倒在地,“虚空子大师,渡吾,渡吾啊,让吾也长出一支五丈长的(消声)巴。如果能实现,吾甘愿向您献出一切。”如花当即发大愿,誓死效忠虚空子。

    可虚空子不闻不问,向石佛儿走去,“施主,你用糖霜做出一支汉子的擀面杖,可终究是脆弱的,不堪一击,何不拜入贫僧门下,贫僧赐你大迪奥,终你一生也想不到的大(消声)。”

    石佛儿的眼珠子业已变成糖果,咔嚓咔嚓,糖果裂开,两粒绿豆跳了出来,绿豆上长满了复眼,刷刷刷,刷刷刷!无数道苍绿色的光线劈向虚空子、虚麻婆、虚度娘。石佛儿恨死了虚家的人,怎可能与他们握手言和。尤其是虚麻婆,她必须死!

    法海也不领情,大和尚同样憎恨虚家的人,不管是虚仙还是虚空子,都是他的眼中之刺,不除不快。

    “虚空子,你这个假和尚,休要打着吾释门的佛号,贫僧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长出来了,第一拿你动刀。佛曰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去死吧。”法海喝道。啪,法海一掌拍向自家五丈长的降魔杵。登时,魔光滔天,佛气迸滚,一缕神秘的(消声)液飙滚而出,挟起万千吼啸之声,撼天裂宇,山河寂灭。

    虚空子这才转过身来,七朵(消声)花收入他的大袖之中。“佛友,你让吾感兴趣了,可你知道的,吾虚家之人的(消声)巴最是了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柳如花立即道:“大师就是大师,就连您的叽叽都会鸣叫,吾真是长见识了,请受小子一拜。”如花姑娘拜倒在地,他要抓住任何阿谀的机会,只有虚空子才能拯救他那失去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刷,刘大姥驭使一道清风而来,“不要逃,虚空子,向吾呈上你的七角裤叉,否则无的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就会刺穿你的生命之海。”

    虚空子一弹指,一团青光洒开,青木杖倏然劈向刘大姥。

    “这本是吾的手杖,是你强取的,正好物归原主。”刘大姥喜道。“你还算识趣,主动向吾示好。吾可视心情,饶你一命。”

    刘大姥当然知道他的青木杖被虚空子重新炼制过,可他有信心再次收服木杖。

    为了迎接青木杖,刘大姥当然是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以棒降杖,这才是最好的沟通手段。

    砰!

    棒与杖撞在一起,迸发出惊人的能量风暴,红芒荡舞,青光滚开,偏了!只见刘大姥的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偏了,虽然那钻头一样的前端还在旋转,可速度明显降下来了,而且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像是卡壳了似的。

    虚空子这才道:“刘大姥,你的红莲螺旋(消声)巴虽然很特别,世间少有。可你见过贫僧的擀面杖吗。”

    虚家的大基老,眼神深邃,声音缥缈,蓦地,一杆不可描述的,长度超过三十丈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现身了,它挣破了虚空子的大袍,凛然而起,犹如睥睨诸天的利剑,已然出鞘,剑锋所向将无物不斩。

    重生后,法海的降魔杵也不过五丈之长,与虚空子三十丈的利剑相比,结果不言而喻。就算法海心智再怎么坚毅,也冷汗沉沉,“贫僧发棵!”大和尚道,“虚家人的擀面杖都是异数,寻常基老真的比不上他们的。可基老的擀面杖更注重技术含量。”法海又升起好胜之心。

    祝福!法海为自己的五丈长的降魔杵加诸三百多道祝福,一时间,漫天诸佛降下,围定法海的降魔之棒,为其加持众生的愿力、虔诚之力。是以,法海自信心再次增加,已不将虚空子放在眼里。“贫僧杀他如割草,不值得骄傲。”念头转动之间,法海动手了,他十指箕张,指尖、指肚缠着一道道基气,不住翻涌,“喝!”法海十指扣下,攥紧他之降魔杵,将其抬了起来。

    轰!轰!轰!法海每向前踏出一步,地裂山崩,泥沙高抛,天昏地暗。可虚空子、刘大姥、柳如花等人都是大基老,眼睛在黑夜里也能发现美丽的基老,这点昏暗程度还不足蒙蔽他们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法海强势而来,虚空子哂然一笑,他双手一撑一合,青木杖、九孔禅杖同时收入他的生命之海。“佛友,注意来。”虚空子喝道,“吾要让你知道,吾的擀面杖不但长,而且可穿云裂石。”言罢,虚空子抱起自己三十丈之长的擀面杖,轰然扫向法海。

    “来啊,互相伤害啊!”

    法海冷笑。

    砰砰砰!砰砰砰!刹那之间,两只基老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撞击了三百多次,基光炸舞,煞气弥散,虚空都被他们扫碎了。

    “唉哟,不错哦。”虚空子赞道,“佛友,在吾的擀面杖之下,你能坚持三百次,值得炫耀了,如果你希望加上一个时间,吾相信你会炫耀一辈子。”

    “夸口!”法海反讥道,“贫僧不但要夺回九孔禅杖,还有拿下你的局部地区之花,唯有杀了你,贫僧才能找回失落已久的基情,才能坐回基山寺主持的大位。”

    倏然间,法海左手离开他的五丈长的降魔杵,此时,他单手抄起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仍然气定神闲,一副世间之事尽在吾之掌握中的架势。虚空子见了,再次赞道:“好个(消声)驴,难怪他能当上基山寺的主持,说一不二。吾要收了这妖僧,纳为己用。”

    “哈哈哈。”法海大笑,“滑稽啊,虚空子,你想收服贫僧,难啊。”

    法海左手纳集了三千道基气,此外,他还提炼出三滴本命基油。呼哧,呼哧,呼哧!三千道基气风卷云残,齐齐没入法海的降魔杵,最后,三滴本命基油一闪而逝,同样被降魔杵吸收了。

    长!法海五丈长的降魔杵再次成长,到了七丈一尺才停下来。

    “佛友,难道你真的不是吾虚家之人。”虚空子笑道。纵然,法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长超过七丈,虚空子也淡然一笑,不会放在心上,稍稍惊讶而已,可也只是这种程度。

    柳如花恨啊,恨刘大姥击碎了他的(消声)巴,同样恨虚空子不给他接上新的擀面杖,可他更恨自己没用。自身的强大才是立足基老界的最大资本,否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稍纵即逝。

    同样生恨的还有石佛儿,他以最强之姿降临,可人家并不怎么重视他,骄傲如石佛儿,火气很盛。他在自己身上抓了一把糖霜,陡地撒向前方的虚空子,“你敢背对着吾,吾要让你死。”石佛儿恨道。

    可石佛儿撒出去的糖霜还未靠近虚空子,就听砰的一声,一团火光荡开,那蓬糖霜也随之湮灭。

    出手的人是虚度娘,虚仙之姐。

    “不得伤害虚空子大人。”虚度娘道。

    “女人,你身上散发着让吾厌恶的气息。难道你是腐坏的美女,是腐女,对不,你是腐女!”石佛儿厉声道。

    “嘻嘻嘻。”虚度娘笑了,“你是如何知道的,我隐藏的很好,就连我弟弟虚仙都不知他姐是腐女,哎,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为了研究基老,特意娶回家一只鲜肉,遗憾的是他被虚仙杀掉了。”

    虚度娘道出其中的缘由。

    虚麻婆惊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腐女,否则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她本人就是腐女,还是大腐女,按理说有腐女靠近,虚麻婆会有感应才是,可她从虚度娘身上捕获不到一丝一毫的腐女的独有气息。

    虚度娘不屑道:“那只能说明你修为不够,虚麻婆,你该让位了,我会取代你的。”

    虚麻婆怒道:“取代我,就凭你?你一个分家的小姑娘,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吗。待在航州府这个小地方,你就像是井中之蛙,你所能看到的天空太渺小了。”

    虚度娘道:“虚麻婆,我知你在忌惮我。”

    虚麻婆气道:“你大概不知道我的厉害,我有几千种弄///死你的方法。”

    虚家的两位腐女,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

    虚空子自然不会理财她们,随便撕比,只要人不死就行。“佛友,来啊,让吾再次领略你的无上风采,汝说基情没了,吾会帮你找到久违的喜悦之情。”

第二百九十九章 雪水之下

    王语嫣的弟弟王语基,首次施展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一扫之下,几乎要了白素基的命。

    白素基再不敢维持蛇躯,恢复了人形。依旧白衣如雪,他的衣服并非实物,而是有蛇鳞凝化而成。小青的衣服也是,都是蛇鳞。

    白衣基老大口大口吐血,生命之海也被震碎了,基油油田迅速干涸,几能见底。即便这样,白素基还活着,生命力异常顽强,千年修行,抵不过王语基的一支(消声)巴。

    王语基颇觉意外,“你这小蛇,还没死绝。既然苟活,那就活着吧。用你的眼睛见证我即将做的事情。这事对我来说再平常不过,可你们做不到,故而称之为奇迹。白蛇,见证奇迹的时间到了。”

    一声冷喝,王语基双掌齐舞,月光宝盒、玉光宝盒在他手掌上方旋动,月光如水,玉华涌动。蓦地,两只宝盒归于一体,咔嚓,盒盖飞出,剑光扬舞,原来宝盒内封印着一柄小剑,两指长,比筷子还细,像是玉簪。

    王语基轻轻抓住那柄小剑,对准虚仙挥了过去。一道玉光旋开,以人眼可见的速度旋切向虚仙的脖颈,要断其脑袋。

    玉光距离虚仙尚有百丈之遥,可是虚仙双目发直,骇得讲不出话来。没有任何疑虑,虚仙唤回七星铜剑,七颗星星遽化一剑,剑光像是浪涛似的涌开。

    可王语基挥出去的那道玉光,看似浅淡,偏偏凝实。七星铜剑迸绽开的剑光,拦它不下。

    崩!崩!崩……几次炸声之后,七星铜剑成了一堆铜渣,就连里面的器灵都被抹去了生机。虚仙刚接手七星铜剑,还未唤醒剑内的器灵,也无需唤醒了,因为他已经彻底失去铜剑。

    “暗镯!”

    虚仙马上想到了暗镯,七星铜剑、暗镯、铁花扇、照妖小镜本是古歌的宝物,虚仙杀了姐夫之后,理所当然地接手了姐夫的一切。

    只是暗镯变成了项链,套在青衣基老小青的脖子上。

    白衣基老可杀,青衣基老同样可杀。虚仙并无同情心可言,他役使暗镯撞向飞来的那道玉光。小青纵然有千百个不愿意,也无能为力,他在人与蛇之间不断切换形态,可就是挣逃不得,暗镯的内圈刺入小青的颈肉之中,而且生刺。小青妄想取出暗镯,只会给自己增加痛苦。

    眼看着小青即将撞上那道玉光,白素基忽觉一阵轻松,“小青,我的生命之海与油田即将枯竭,命不久矣,在死之前能看到你先死去,上天待我不薄。”

    蓬!

    一团青色的血雾荡开,几百丈长的青色大蛇疯狂摇动蛇首,嘶嘶嘶,长信不住扫动。

    又听咔嚓一声,套住大蛇的暗镯碎掉了,小青终于自由了,可它的脑袋也掉了,随着暗镯一起崩碎。

    王语基斩出的那道玉光这才消失,可也毁了虚仙的两件法宝,七星铜剑、暗镯。

    呼呼,铁花扇旋动,怒扇之下,一道道黑色的飓风旋了出去,冲向王语基。“吾主,让我来吧。”断玉兽开口道,它眼中的畏惧之意更盛,“我曾经被月光宝盒封印过,想不到它是这样可怕的宝盒。我只知道它与玉光宝盒是一对,两者合一,竟是剑匣,匣中还藏有一口小剑。”只是远观,断玉兽也可判断出那柄玉剑的可怕之处。“我不愿以身试剑,傻子才会那样做,比如说虚仙、还有主人的表哥。”断玉兽的脊背两侧分别生出一片翅膀,像是蝙蝠之翼。

    展翅疾飞,断玉兽迎挡旋扫而来的黑色飓风。“六麦神剑。”断玉兽道,它双翅展扬之间,六柄光剑排列开来,形如麦穗,剑光璀璨。

    锵!锵!锵!锵!锵!锵!六柄麦穗形状的光剑遽地斩出,排山倒海似的剑气怒啸涌荡,在它们的撞击之下,黑色的飓风轰然爆开。

    木龙复惊道:“啊,是六麦神剑!断玉兽修得这门高深的剑术了吗,而且是六剑齐出,难道他是天才,剑道天赋比吾那死去的表妹王语嫣还高?”

    断玉兽的“六麦神剑”并不纯粹,它是偷学的,王语基、王语嫣、木龙复都会。

    “哦,断玉,你让我惊艳了。”王语基道,寥寥数字,已是很高的评价。王语基不轻易赞扬别人,除非对方特别优秀或者有大(消声)巴。

    虚羊伪眼中有退意,可他大话已经放出,如果离开,他在丐帮中的声望将会坠到谷底,再无执掌丐帮的可能,而且也会被宗家的人追杀,后半生永无安宁之时。“苦也。”虚羊伪恼道,“虚仙,我们没有后路了,天降大(消声)巴于虚家之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们都是要做大事的基老,不杀王语基,我们此生绝无再进一步的可能,只要他活着,我们的心魔就不会除去。”

    虚仙点头,他也认同虚羊伪的说法。王语基太强了,强到虚仙的大脑都在颤栗。“出道至今,我见过基老无数,还没人向王语基这样带给我那么重的威压。盗帅,合作吧,你也不想被王语基杀死。”虚仙的声音渗入雷攻塔,传递给了盗帅“初六香”。

    “虚仙,不要被王语基的假象迷惑了,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确实比你的长,比你的厉害,可你比他年轻,你拥有无限的可能。吾更欣赏你,来吧,虚仙,接受吾的基情吧!”

    雷攻塔中,盗帅一步登天,手结法印,秀发飘舞之际,上千道妖气朝天迸涌,遽地,雷攻塔的封印现出一块井口大小的黑洞,文殊印,抱子印,枫林晚印……盗帅打出几十种玄奥的法印,轰入黑洞之中,直接灌进虚仙的识海,聚于他的灵台四周。

    “王语基,真不愧是吾的基友!”虚太根忽道,他舞动那支好夸张的阿姆斯特朗,大笑而来,“你我联手,杀回虚家,擒下虚圣,吾做家主,你做吾的妃子。”

    王语基无视虚太根,“虚圣,你想取代虚圣,太根基友,一百个你也比不上虚圣。断玉兽,杀了他。”王语基命令道。

    “是,吾主。”断玉兽欣然道。

    “王语基!”虚太根大声道,“你居然让断玉兽杀吾,我们多年的基情你一点也不在意吗,难道说,难道说你只喜欢吾的身体,而非吾的灵魂!”

    “傻比,活该你被吾主卖了还不知。吾主接近你,并不是因为你多优秀,而是因为虚圣。虚家之主太优秀了,我的主人才会对他感兴趣,你什么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传话的小角色。你难道没自觉?我主人的(消声)巴能有这样壮观,还不是因为虚圣,他与吾主王语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消声)情。”

    断玉兽以残酷的语气,道出实情。原来,王语基稀罕的不是虚太根,而是虚家之主,虚圣。“只有虚圣才配得上吾主王语基,他们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就像是基神与比利大神,他们会谱写新时代的基老神华,在他们的光辉照耀下,汝等基老的那点米粒之光,还不收起来,等着被人嘲笑吗。”

    锵锵锵!锵锵锵!断玉兽重新招出三十六柄“六麦神剑”,剑气生寒,光照万尺方圆。

    虚太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他的道心有破裂的迹象,“不可能,不可能,吾不相信!王语基,告诉吾,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还是爱吾的,你很稀罕吾!我们不是一起数过星星吗。”

    “可怜啊。”

    断玉兽摇首道,它双翅斜展,超过百丈,“和你的无知一起葬在此间吧。”断玉兽嘲笑道,刷刷刷,刷刷刷,三十六柄“六麦神剑”劈了下去。

    “不可能!不可能!王语基你倒是说话啊。说你爱吾。”虚太根快疯了,别提多难受了,比虚圣杀了他还难受。他的自信,他的骄傲,在断玉兽道出实情之际,齐齐迸散,天塌了。

    当!当!当!当!三十六柄“六麦神剑”砍斫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血光迸溅,剑气怒涌,其中还夹杂着虚太根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声。

    贾秋田看不下去了,忽然想到他死去多年的死鬼欧尼酱“贾泰迪”,“唉,吾兄贾泰迪也曾像虚太根这样天真过。有时,无知也是一种幸福,至少向他们之类的人还有梦想,打破他们的美梦比杀了他们还残酷。你想获得真正的自由吗,虚太根,唯有死亡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怀着仁爱之心,贾秋田纵身飞起,他的脑袋竟然满满变成了狗头,神烦狗头!整颗脑袋占地半亩,犬牙森森,像是一柄柄阔剑,

    “嗷呜!”贾秋田张开他的狗嘴,咬向虚太根。

    死,只有死了你才会忘记伤痛。“痛苦只有一瞬,之后你会享受永久的平静。”

    咔嚓咔嚓咔嚓!贾秋田一嘴的狗牙崩掉了,没能咬碎虚太根的脑袋,“纳尼!”贾秋田惊道,“为何,为何没能咬死他。”

    将自己的脑袋转化为神烦狗头,威力数十倍增加,可贾秋田还是没能杀掉虚太根,他不由重新审视虚家之人。“多么神奇的基老家族,我现在是食家人的客卿,食家与虚家自古不和,撕比了几千年,仍然共存,他们的天赋与生命韧度让人惊叹。”

    没能咬碎虚太根的脑袋,贾秋田当即退去,并不恋战。他不怕虚太根,可他怕死。虚太根疯了,杀他既容易也不容易,贾秋田担心虚太根临死时还会反咬他一下,拉一个陪葬的。

    断,短!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只有两丈长了。断玉兽并不死心,右翅一扇,又是十二柄“六麦神剑”劈过去,再次砍向虚太根的擀面杖,当当当,血水迸飙,碎骨飞舞,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又断了一截,只剩下一丈长了。

    “发棵,还有!”断玉兽也是醉了。“太麻烦了,我要彻底毁去他的骄傲。”如是作想,断玉兽双翼齐拍,罡风阵阵,六十六柄麦穗形状的光剑逐一成型,剑气璀璨,九州同寒。“你可以去死了。”断玉兽心道。

    刷刷刷!刷刷刷!六十六柄“六麦神剑”呼啸斩出,带来了秋田的气息,秋田是收获的季节。而断玉兽即将收割虚太根的最后一截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一直狂吼的虚太根忽然安静下来了。

    静!

    天地俱寂,万物无声。只有虚太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眼睛像是两个血池子,有无尽的血光在涌动,断玉兽只是瞥了一眼,灵台遽晃,无数念头生出,疯狂撞击他的识海、灵台。

    扑通,扑通,扑通!大地传出心脏的跳动之声,像是数万人同时擂动大鼓,声如海沸,涌过八荒。长,长,长!虚太根断掉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再度长出,基光,比利大神降下一道基光,照在虚太根身上,他像是一尊黄金浇铸的基老之王,散发着让人生畏的气息。

    至强如王语基,也不由怔住。倏地瞥向虚太根,“哦,基友,你……”

    “你也配叫吾基友。”

    虚太根道。

    “王语基,今日不杀你,吾就如此棒!”

    咔嚓!虚太根一挥手,斩断自己的烦恼之棒,其棒有三十丈长,煞气很重,无数电弧生了又灭,灭了再生,往复循环。

    “——”

    王语基平静地盯着虚太根自断(消声)(消声)。

    还未来得及惊讶,王语基又看到虚太根长出了第二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长有三十五丈,不管是质量还是坚韧度远胜第一支。“啊,这是!”王语基讶道。“我听虚圣说过,虚家的血脉很很神奇,族人之中,血脉天赋觉醒之后,断臂可再生,断膀可再接,就算断了(消声)巴,也能长出新的。虚太根,他觉醒了啊!”

    觉醒了血脉天赋,只有回到虚家,虚太根一定会得到虚圣的赏识,地位将会提升,强如虚空子,他也没觉醒血脉天赋!王语基是知道的,虚圣也觉醒了血脉天赋,要比虚太根更可怕。

    “主人!”断玉兽道。

    “回来吧,断玉,你的伪六麦神剑不是他的对手,让我亲手葬送他。”王语基道。

    “你,似乎忘了我。”虚仙道,接受盗帅的法印传功,虚仙实力大进,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达到二十七丈,已不把王语基放在眼里。

    要说谁最震惊,非虚羊伪莫属。他这才知道宗家人的可怕之处,“血脉,他们的血脉纯正,不像分家的人,血脉稀疏,觉醒天赋更是无从谈起。不,也许虚仙是特别的。”虚羊伪暗道。

    虚仙一再的颠覆虚羊伪的认知,“打破命运的诅咒,扬我分家人之威,就看你的的了,虚仙。”

    “你们一起来吧。”王语基道。

    他这话是对虚太根、虚仙、虚羊伪说的。

    纵是觉醒了血脉天赋,王语基也不在意虚太根,说杀他就杀,绝不留情。

第三百章 白衣非衣

    基老界,群雄并起,各逞(消声)巴几十年,不服就撕比。

    王语基更是直言道:“你们三个一起来吧,我可用这支超过二十丈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降服你们,不管你们信不信,事实如此,你们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说完,王语基收起那柄小剑,同时也将宝盒收于袖中。既有逆天之心,王语基自有撼世能为。他与虚家之主虚圣成了基友,俩人之间解锁了七十多种姿///势,不管是心得还是武技亦或基油,他们都互换过。

    与虚圣产生了基情,王语基自然而然的冷落了传话之人虚太根,可虚太根太自负了,并未察觉到王语基的冷漠,还以为对方在和他玩冷置游戏呢。

    虚仙、虚羊伪、虚太根,三人不合,让他们组队,比杀了他们还难。虚仙与虚羊伪勉强起来,尚能联手撕比王语基,虚太根就不行了,他从骨子里瞧不起分家的人。如今,血脉天赋觉醒了,虚太根的自信心也随之攀上新的高度,“也就虚圣值得吾出手了。”虚太根开始憎恨王语基,谁让他抛弃了自己,转身投到虚圣的怀中,“不对啊,如果吾没记错的话,虚圣与王语基都是攻,而非受。发棵!他们还能愉快地玩耍吗。”

    基友,讲究的是有受有攻,若都是一方,那就没得玩了。遗憾的是,虚圣、王语基都是强势之人,虚太根很好奇他们如何纡尊降贵,总要有人做出改变,接受另外一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滚,你们都滚吧。”虚太根双手一划,两股红色的气浪飙开,宛如虹光飞迸,虚仙、虚羊伪各自接下,他们也不是平庸之基,皆有大志。

    蓬嗤!蓬嗤!蓬嗤!虚仙欣然接纳那股红色气浪的撞击,怡然不惧。虚羊伪挥扫打狗棒,使出“打叽叽棒法”,击碎了劈向他的红流。

    “王语基,有些人你不能招惹的,比如说像是吾,吾曾经爱过你。”虚太根说,“可你辜负了吾的基情,与虚家之主虚圣产生了基情,这是吾不能容忍的。”

    腾!腾!腾!虚太根一步迈出,荡起百米高的基气,而他那支超过三十丈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倏然旋动,绞动十方云海。风起云涌之际,正是基老扬翅翱翔宇宙之时,宇宙的哲学从来都是属于强者的。

    很明显,比利大神喜欢虚太根,才会降下一道神圣的基光,照在他身上,助他觉醒虚家的血脉天赋。

    然而有一种人,就是比利大神亲临,他也会杀给你看,比如说王语基,他就是这类人。

    “这就是你的觉悟吗,我曾经的基友。”

    王语基道。

    话声落,他弹了一下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叮的一声,其棒发出金属脆声。一圈圈的金色圆环荡开,向前涌去,虚空被切成一块块四方体,排列有序。

    虚太根右手挥下,一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陡地降下,那是他之前掰断的自己的擀面杖。反正断了之后还可再生,虚太根也觉无所谓。“唔,用一根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对付王语基,似乎不够。吾再贡献几根。”

    咔嚓,虚太根掰断第二支汉子的擀面杖,马上长出新的,然后再掰断,然后长出,掰断,长出……如是多次,共有九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浮在空中。

    觉醒血脉天赋之后,虚太根一下子贡献了九支(消声)巴,他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就、就这样吧,哈哈哈。不愧是吾,就算是壁虎,它断了尾巴,也不能马上长出新的尾巴。吾是天才,绝世天才。虚圣啊虚圣,你已经被吾甩在身后了。”虚太根并不知虚圣出生时就觉醒了天赋。

    自断九支,长出第十支,虚太根的信心再次野蛮生长,“来啊,王语基,让你见识一下吾的擀面杖。九叽叽舞天!”虚太根道。

    九支长度、形状一模一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轰然扫了下去,劈向王语基。

    虚仙、虚羊伪暂未动手,他们想看虚太根装比,只是希望对方不是太傻比。

    “呵呵。”

    王语基笑了。

    “觉醒之后,你也就这样了。让人失望。你造吗,虚圣在一天内,可断自己的(消声)巴九百九十三次。”王语基赞叹道,“而你,虚太根,九次已经是你的极限。无知不是你的错,故意放大你的愚蠢就是你的不对了。”

    大袖猎猎而舞,刷,王语基电掠而出,砰的一声怒响,他甩动自己的擀面杖,扫碎了虚太根的第一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接着是是第二支,第三支……第九支。

    对王语基来说,不过是几个纵越而已,可虚太根放出的九支汉子的擀面杖全碎了。

    “纳尼!”

    虚太根很受打击,“荒诞啊,吾的天赋可是觉醒了啊,为何还不是他的对手。吾感觉,只要王语基愿意,吾的第十支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同样保不住。”

    畏惧,虚太根心中升起一丝畏惧的情绪。“难道虚圣传予你虚家的无上秘技?”

    “不错,虚圣与我亦师亦友,他很相信我,我同样相信他,他是那么的美丽、强大,我早晚会打败他,走向他不曾去过的的陌生之道。我是我,他是他,我们之间不同的,现在的我不如他,还需仰仗他,在他面前,我是能是受,所以我想得到雷攻塔。”王语基瞥向虚仙那边。

    雷攻塔!还是雷攻塔。

    不管是谁,只要他得到雷攻塔,马上就会变成攻,还是特攻。王语基想在虚圣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他对雷攻塔志在必得,“虚圣也在堤防我,所以才派人来取雷攻塔。虚空子很快就会到来,可那又能怎样。在场的诸位,你们加起来也不是我的敌手。”

    倏地,王语基一掌拍向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当,其声清远,传到千里之外。

    “我说的够多了,虚太根,你应当知道如何做,我们毕竟做过基友,我不想亲手杀了你,你自我了断吧。”

    “笑话!”

    虚太根冷笑道。

    “什么啊,原来虚圣早就觉醒了血脉天赋,吾,吾对此一无所知。不是虚圣堤防吾,而是他根本没将吾放在心上。”一天之中,虚太根经历了大起大落,不由感慨人生真是太刺激了,做基老真的很精彩。

    虚羊伪、虚仙已有了默契,他们同时出手,两人同样不喜欢虚太根,可虚太根死了,王语基就会对付他们。

    “天赋,天赋啊。吾的天赋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觉醒。虚太根这个废物,觉醒之后也不是王语基的对手,听他几句话,一副颓废的样子,如何成大事,如何超越虚圣,如何做一家之主。”虚羊伪执掌丐帮,积威已久,可他知道自己面对虚圣时,也会不知所措。

    弹叽叽!打叽叽!打叽叽!扯叽叽!拽叽叽……

    虚羊伪接连使出“打叽叽棒法”,挥舞打狗棒的同时不忘运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雷攻塔中的盗帅也有他的想法,“王语基这个人必须死,他不死,吾如何能活下去,他的野心太大,在烧死自己之前,会先把吾烧死的。”

    盗帅取代了器灵,暂时成了雷攻塔的掌舵人,他摧开无边法力,运转雷攻塔,放出万丈基光,照拂十天九地。光芒所照之处,烟霞抖开,立有一尊基老神人跳了出来。盗帅运转法力几十个周天,共有三十七个基老神人显化。

    甲胄在身,杀气冲霄,三十七位基老神人喊声震天,拽开大步,冲向王语基,他们生前都是一等一的好基老,被杀之后,魂体也被盗帅摄走,经由雷攻塔的锻造,再塑身躯,也算是重生了。

    三十七位基老神人排开阵仗,使出骨杀阵,登时,凄风阵阵,惨呼骤起,让人听了头皮生疼。两尊基老神人挥动白骨幡旗,指挥余下的三十位神人进入阵中,各司其职。

    王语基被困在骨杀阵之中,丝毫瞧不出他有任何害怕。

    在这之前,虚羊伪使出的“打叽叽棒法”全被他轻描淡写化去,一棒破之。

    虚圣授予王语基一门武技神通,号曰“绵里藏针”。

    王语基修炼有成,只需挥动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那棒的不可描述的前端会飙出一团棉絮似的雾气,雾气中裹着成千上万根毒针,像是毒蜂之刺,瞬间发出,密如骤雨,被刺中之人,全身浮肿,很快就会溃烂。当然,这门“绵里藏针”的神通尤其针对基老,专破基老的油田。

    “我现在还不想使出这门神通。”王语基心道,“盗帅啊盗帅,也老糊涂了,是该让他清醒一下了。”

    骨杀阵,“能困杀我?可笑。”王语基右手拍出,一团基气涌开,迅速泅散在阵中的各个角落,包括阵眼。目运两道神光,王语基看清了骨杀阵的破阵之法。“破。”王语基轻声道。

    适才,那些散开的基气忽地疯狂扭旋,像是抓住角马的鳄鱼,旋动身体,撕碎猎物。

    咔嚓咔嚓咔嚓,三道骨门应声炸裂,碎末像是抛舞的残雪。三十七位基老神人,瞬间失去二十六人,余下的神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被白色的基气一匝匝缠绞,魂体也出现了裂痕。主持杀阵的两位神人,神情恍惚,其中的一位,身不由已,忽地捏碎白骨幡旗的旗杆,并将碎屑塞到自己口中,吃了下去,轰的一声,他的身体迸爆开来。两位主持杀阵的神人失去一位,骨杀阵自行破掉。

    王语基大袖挥舞,基风呼啸,摧折身前矗立的一根根骨刺、骨枪、骨刀、骨斧。

    砰!

    虚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扫了下来,击中王语基的擀面杖,两只爷们的固化大虫碰撞出百丈高的火光,基情迸舞。虚羊伪只得退避,不能与他们争锋。

    “啊。”

    王语基轻声道,是赞叹,是惊叹,更是唏嘘。“虚仙,你竟能让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感到痛苦,可以死得瞑目了。你若不是虚家的人,那该多好。憎恨自己的命运吧。”

    话音一落,王语基大手劈出,抓向雷攻塔,照妖小镜、铁花扇,他丝毫不放在心上。雷攻塔,只有取回雷攻塔,王语基才能变成攻,才能在虚圣面前扬眉吐气,顺便摘取胜利的(消声)花。“虚圣的局部地区之花至今保存,也只有我才能破之。”王语基心道。

    嗡的一声爆响,雷攻塔怒旋开来,从王语基的掌中夺路而逃,“他竟能用手抓雷攻塔,可怕的家伙。”盗帅毕竟不是器灵,不能完全执掌雷攻塔。

    说到雷攻塔的器灵,他此刻悬在高中,俯瞰下方的撕比大战。雷攻塔拒绝器灵的再入,器灵现在很尴尬,他不能离开塔太久,否则烟消云散,命不久矣。

    像雷攻塔这样的至宝,即便器灵死了,一段时间后就会有新的器灵生出,取代原有的器灵。

    简而言之,宝具可以没有器灵,器灵不能离开宝具,除非器灵修炼到灵体不灭的境界,才可与宝具彻底分开,互不倚仗。

    叭嗒,有人一巴掌拍在雷攻塔器灵的脑袋上,差点将他敲死。

    “找死!你这是找死!”器灵怒极,他可是高贵的雷攻塔的器灵,现在倒好,是个人都能欺负他,让他的脸搁到哪里去。

    “安静些。”来人道。他的声音像是牛毛细雨,刺入器灵体内,来回回荡。

    “雷攻塔是我的,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来自未来,不属于你们这个时代,是雷攻塔唤我来的。我名赵基龙,蜀黍国的无名之人,在未来,基老界的争斗愈发激烈,有三个基老之国闪耀一个时代,分别是蜀黍国,东污国……”白袍基老小声道来,告诉雷攻塔的器灵一件可怕的事情,未来,他是未来人,穿越时空,来到过去,并且还是雷攻塔召唤的他!

    身为雷攻塔的器灵,他经历过的怪事数不胜数,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让器灵失去了冷静,“未来,你来自未来!如何做到的,未来的基老界又是怎样的一番盛况。你既然能穿越到过去,还能再向前面穿越吗,吾想见吾真正的主人,雷攻塔的造物主!”

    “都说了小声些,除了你之外,他们都看不到我。”赵基龙说。

    “什么!你这是什么神通?”器灵惊道。

    “我不属于过去,在这里不能停留太久,否者会死的,在这里死了,未来的我不复存在,就像从来没存在过,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懂。”赵基龙道。

    “好像很复杂的样子。”雷攻塔的器灵道。“你真的是被召唤到过去的未来人吗,这等天方夜谭的事情,吾也能碰到,此生有幸。”

    “这不算什么,有位大腐女,她也许还在你们这个时代活跃着呢,转生之后,她会忆起前世,前前世……每一世的记忆!我可不想遇到她,否则必死无疑。”赵基龙小声道。

第三百零一章 败胃之食

    赵基龙也很懵比啊,突然就被召唤到了过去,而且还是被雷攻塔召唤的。

    “雷攻塔,那就是传说中的雷攻塔,虚仙,我看到了虚仙,还看到了他的好基友,白娘娘。虚仙与白素基他们多恩爱啊!握草,哪里恩爱了,难道我穿越错了?”赵基龙看到虚仙还在活蹦乱跳,白素基奄奄一息,那条青色的大蛇死的不能再死,“喂喂,难道白素基的奥豆豆小青死了?不科学,这不科学。说好的基老神话呢!”

    赵基龙见到的虚仙和神话中的那位许仙不太一样。

    “不管他们了,雷攻塔将我拉回过去,一定有它的道理。存在即真理。发棵!是神光,比利大神降下的神光。”赵基龙惊道。他甚至看到了基王之王比利的投影。比利大神只能用分身或者投影降临此间,即便如此,也够惊人的了。

    在赵基龙生活的三国时代,东污国,大尾巴国,蜀黍国,也罕见活在传说中的基王之王,比利大神被无数基老奉为万王之王,其声誉之隆重,有时超过了基神。基神是基老界的创世之神,比利是新神,基神一手打造的新神。

    赵基龙难掩内心的激动,“虚太根,他何德何能,怎会让比利的神光照拂他,好嫉妒啊,我才应该是时代的宠儿,比利,为何不与我探讨人生哲学,宇宙真理!”赵基龙面容英俊,叽叽也很壮观,虽然比不上虚家的几个基老就是了。“也许,我能学到虚家的秘法或者神通,可壮自己的(消声)巴,再穿越,回到未来,我肯定能吸引柳皇叔的注意,成功与之拉近距离,我希望是负二十九公分。”

    念头一转,赵基龙容光焕发,脸上蒙了一层神辉,雷攻塔的器灵瞅到了,不住赞叹,“好一头俊美飘逸的基老,虚仙都比不上他。此人太帅了,他的(消声)巴与(消声)花,肯定很累或者残了。像他这样的人物,追求者无数呐。”

    赵基龙放开了雷攻塔的器灵,与他一道观察下方的撕比大战。

    “暗中观察,审时而动,拿下雷攻塔,我立即遁走,想方设法穿越回去,与柳皇叔分桃吃。”赵基龙打定主意,那双眸子闪烁着基光,可照耀百尺方圆。可出了雷攻塔的器灵外,再没人能看到赵基龙。这是优点,同样也是缺点。

    优点是,赵基龙行动诡秘,不为人所知,缺点是,他不能在这个时代留下一段传奇。甚至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不过是穿梭时空的过客,云淡风轻,不留痕迹。

    “兴许和这小伙子待在一起,吾能再次入主雷攻塔。”器灵心道,他长尾倏地卷起,降落在赵基龙的肩头。并对他介绍道:“美人,你看那个人,他是木龙复,王语基的表哥。你可不能小瞧他,此人心机深沉,(消声)巴也很给力。他隐藏的很好,真正的实力不再王语基之下。可他一直没动手,想来,他出手时必回石破天惊,群基辟易。”

    “嗯?”赵基龙忽地打了一寒颤,一股变///态的气息怒卷而来,荡扫千里方圆,是虚空子,虚家的大能来了。

    穿着七角裤叉,左手青木杖,右手九孔禅杖,头戴破碗,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脚下踩着一口大铁锅。虚空子相当之拉风,赵基龙见了,以他多年的见识,得出一结论,“这厮适合杀马特界,贵族的气息好深厚,让我难以直视。是个人物!”

    “虚空子,他是虚空子,比虚太根、虚羊伪、虚仙更可怕的基老。”雷攻塔的器灵道。“如果虚圣来了,他也许能看穿你。”器灵又道。

    “虚圣!”赵基龙道,“虚家的两大传说之一。圣虚,虚家的创始人,开辟一个辉煌的基老时代。虚圣,虚家的另外一位家主,再次振兴虚家,将整个家族的声望与财富推到群基难以匹及的高度。”赵基龙小声道来,他可基老界的历史如数家珍,哪个王朝的兴亡,哪个大家族的兴衰,他都有研究。

    “食家的人,和虚家同时存在的另外一个大家族的人何在!”赵基龙目光闪动,扫遍全场,并未看到食家的人。

    虚实相生,有虚就有实。又因实家的人吃货辈出,故曰“食家”。

    食家的每任家主,又曰食皇。食皇之下设有食王,食王之下还有食大将、食小将等。

    “虚家的大能来了,食家的人为何未至,他们相爱相杀那么久,谁也不能奈何谁。当今的食皇也是拥有大(消声)巴的基老,实力与虚圣更在伯仲之间,虚圣想杀食皇,食皇何尝不想杀掉虚圣呢。”赵基龙竟有些期待,如果没见到那两位大人物,他穿越到过去,岂不是白来了。

    虚空子抖开一团寒光,劈头罩向雷攻塔的器灵,他显然也没注意到赵基龙的存在。

    雷攻塔的器灵哼了一声,只得躲过。“虚空子,你这是作甚。”器灵厉声道。

    “你没长眼睛吗,自然是拿下你。”虚空子道,在大铁锅两旁还站着两位姑娘,虚度娘与虚麻婆。只是她们互看对方不顺眼,要不是因为虚空之在此,她们已经撕比起来了。

    “好素材,好素材啊!”虚麻婆双眼放光,因为她瞄到了下方的撕比大战,腐女之魂觉醒了,灵感迸发,“我必须脑补一群拥有超级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汉子在一起相爱啊。”虚麻婆严肃道。

    “那个,这样好吗,你好歹也是虚家的人。”虚度娘道,她觉得不妥,毕竟她弟弟虚仙也在下面。做姐姐的,却拿自己的弟弟作为素材与麻豆,似乎说不过去。

    “愚蠢!”虚麻婆严厉道,“不行啊,你的腐女灵魂还很年轻,哪像我,已经修炼到有小伙子从我身边走过,我就会意(消声)他们。呵呵,在我眼里,他们都木有穿衣服。怎样,虚度娘,你怕了吗。”虚麻婆很得意。她要以前辈的姿态指正虚度娘的不足之处。

    知道虚度娘是腐女后,虚麻婆对她的态度好了些,可也仅是这样,学术上的交流而已,和家族无关。大家都是腐女,还是可以沟通的嘛。

    对于本质,虚麻婆还是很用心的。

    “我竟然败给你了,你这个老女人,讲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我果然很年轻。”虚度娘心悦诚服。

    虚麻婆额上的青筋乱跳,手也攥紧,如果可以,她会掐死对面的那只年轻腐女。“什么老女人啊,我这是半老徐///娘,你懂什么!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涉世不深,看人没眼光,哪像我,瞅到一个汉子,就能测量出他之(消声)巴的长度,别提有多准了。”骄傲,骄傲。虚麻婆很骄傲,这可是她的得意之技,与眼力、思想腐坏的程度有关。

    虚度娘也没辩解,她在家中一直隐瞒腐女的属xing,虚仙与那个死鬼谷歌都不知。“我想,从今以后,我也没必要扮演好姐姐,应当回归自我,放飞自我。做腐女并不丢人,是我对此有成见而已,抛开那些条条框框,我相信自己会在腐女的路上越走越远,终会扬名天下,无数腐女都会知道我的存在。她们以后谈及我时,无不心怀虔诚,敬我为神明。”

    “你太自恋了!”虚麻婆打断虚度年的妄想,“小丫头,我问你,你知不知当今腐女界,谁是领军人物?”

    “当然是大菲姬啊!”虚度娘道,“大菲姬,真名不详,不管是思想还是灵魂都腐了,不是像我这样的小腐女都想象的。据传,大菲姬走到哪里,哪里的汉子都会变成基老,不管是正///太还是快掉进棺材里的老头,他们都会改变自身取向,转投基老这门有品位的职业。”

    “哦,你还是做过研究的。”虚麻婆点头道,“是的,大菲姬是我等腐女的领军人物之一,可还有一人,她才是真正的腐女之王,不,应该说她是无冕之王。”

    说到那位神秘的大腐女,纵然是骄傲的虚麻婆,也变得无比虔诚,“虚度娘,你没见过那位大人,她,她的气质无法形容,就连声音也是变来变去,时而是萝莉的声音,时而是大姐姐的声音,时而是老太婆的声音,你无从猜测她的年龄。大菲姬见了她,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前辈,执半徒之礼。”虚麻婆消声道。腐女界也是有很多秘闻的,那些小腐女哪有机会触及高层次腐女的发迹史。

    虚麻婆也因为自己是虚家的人,才略有所闻,她也不敢确定。

    “老女人啊,你说的到底是谁。”虚度娘好奇道,凑了过来,拉着虚麻婆的手,央求她告知那位大腐女的种种传闻。

    “呵呵,叫我姐姐。”虚麻婆道。

    “姐姐。”虚度娘照做。她太好奇了,太想知道如今腐女界的传说是何等人物。诚如虚麻婆所料,虚度娘真的是个小腐女,至少在腐女界消息流通的渠道上是个小腐女,没有人脉,谁睬你啊。

    好奇心被提起来的不止是虚度娘,赵基龙亦然!

    穿越过来的赵基龙也想知道神秘的腐女是谁。其实,基老和腐女,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只言片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也许有人说基老憎恨腐女,也不尽然。有些基老就很欣赏腐女,比如说赵基龙,他就和很多腐女成为了闺蜜,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情,甚至免费为他们提供灵感,不惜牺牲自己的基色与基友。

    虚空子早已拿下雷攻塔的器灵,将他困在大铁锅之中,再准确点来说,是将器灵安置在虚空子的七角裤叉之上。

    憋屈啊!雷攻塔的器灵七窍生烟,很想燃起熊熊烈火,烧掉虚空子的七角裤叉。可他做不到,这只不幸的器灵一接触七角裤叉的布料,就知其是上古(消声)花蚕吐出的丝做成的。

    赵基龙年轻啊,无所畏惧,仗着别人看不到他优势,来到虚空子身边,盗听虚麻婆讲的秘闻。可惜虚麻婆不说话了,就是不告诉虚度娘那位大腐女是谁。

    “这女人太坏了。”赵基龙恨道,“哪像我的闺蜜们,她们对我知无不言,我也对她们坦诚相见,不挡自家的(消声)巴。”

    人与人之间的真诚何在啊!赵基龙心道。

    “算了,我还是关注雷攻塔吧,这才是我穿越时空的最主要的目的。”赵基龙静心敛息,向下望去。

    王语基是个人物,以一敌三,虚羊伪、虚仙、虚太根,三人拿他不下。

    站在大铁锅中,虚空子饶有兴致,道:“王语基,哈哈哈,他真不愧是虚圣的基友。可惜,吾不能与之Gao基,否则虚圣会怪罪下来的,吾与家主之间的关系将会产生裂痕,这非吾愿意见到的。”

    虚麻婆跳开话题,也道:“虚空子大人,我要不要下去帮助……”

    帮助谁?

    王语基?还是虚太根?

    虚麻婆没了主意,她也很有主见的,可眼下发生的撕比大战,双方都不能动。王语基是虚圣的基友,罕有人知道,虚空子、虚麻婆却是知道的,也就虚太根那个傻瓜被蒙在鼓里。

    咚!虚空子跺了一下脚,大铁锅向下落去,疾如星坠,登时,气浪荡涌,基气弥漫开来。虚空子摇了摇青木杖,嗤嗤嗤,一道道青芒劈出,当头打向虚仙的脑袋。

    虚空子一出手就是对付虚仙,虚度娘紧张至极,刷,驭起遁光,飞冲而下,“虚空子大人,您不能言而无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让我来说服虚仙。”

    “姑娘,你有什么资格和吾谈条件。”虚空子笑道,锵!他挥动九孔禅杖,一缕佛气旋开,化为数百流矢,飕飕飕!飕飕飕!射向虚度娘。

    虚空子一点情面也不讲,说翻脸就翻脸。反正虚度娘只能忍着,否则就得死!

    “分家的小丫头,吾给你脸,可不是为了让你长脸的。”虚空子冷笑道,他再次摧开大铁锅,向下驰去。蓦地,七颗葫芦从他怀里飞了出去。

    “葫芦娃,葫芦娃!”虚空子得意哼道,紫皮葫芦、黑皮葫芦、青皮葫芦等是他从食君邪手中夺下来的,“食皇的人又如何,见了吾也只有逃跑的份,食君邪那个废物,不敢真身前来,吾毁了他的分身,他的本体同样会元气大伤。”虚空子放出七道基气,分别扫向七个葫芦的葫芦嘴,将其掸去。

    葫芦嘴一去,七色火焰飙出,漫无边际,又似垂天之翼,方甫拍动,火河迸涌,自高天坠下,涌向虚仙的头颅。

    虚仙不敢托大,将手一甩,暗镯迎了上去,“照妖小镜,开光!”虚仙又道。刷刷刷,刷刷刷!那面照妖镜爆绽出数千道镜华,逆涌而上,仿佛是光海。

    可七种颜色的火焰,愈发炽盛,热浪熏天。暗镯还未飞近,赫然熔化了!几千道镜华也被冲刷一空,留下点点光屑,随后暗淡下来。

    “食皇亲赐的宝葫芦,你也敢接。虚仙,好大的胆子。”虚空子嘲笑道。

    “虚空子!”虚太根忽道。

    “嗯?你叫我什么?”虚空子一愣。

    “吾唤你虚空子啊。”虚太根再道,“你真的老了啊,也耳背了。”虚太根疯狂道。

第三百零二章 乌言之雨

    基王之王来了,比利大神降下数道比水桶还cu的基光,犹如铜汁铁液,浇铸在虚太根的阿姆斯特朗之上,同时比利大神又在虚太根耳边低语:“不要怕,吾的信徒,吾会满足你那卑微的比尘埃还要渺小的愿望,渺小,你们真是太渺小了。啊不好,吾的死对头海灵盾来了。”

    比利与海灵盾都是基老之神的创造物,比利已经封神,可海灵盾还未,不过也相差不远了。

    基中王者比利号称最强之矛,海灵盾曰最强之盾。两人不合,但凡比利喜欢的,海灵盾都会毁掉,比利讨厌的,海灵盾将会捧之若宝。

    刷!刷!刷!刷!刷!

    无数道刺眼的光柱垂直落下,天空都被捅成筛子了。海灵盾的声势浩大,从另外一方面反映了他的自卑。他明明是最强之盾,却不能阻止比利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进入他的局部地区。简直是海灵盾一生的黑点,想挥去都难。

    比利大神欣赏虚太根,而海灵盾则扶持贾秋田!

    贾秋田被一道基光卷起,抛向万丈高的天空,“啊,吾的狗眼,吾的狗眼啊!”贾秋田痛苦道。他现在的脑袋还维持着神烦狗头之形,眼睛当然是狗眼。

    海灵盾的化身是一面大盾,盾牌边沿镶着长刺,犹如刺猬。蓦地,那些长刺被挤开,一张嘴浮了出来,在盾牌中心位置。“贾秋田,你是神烦大帝在此间的选定人,神烦大帝、狗带大帝不合,可他们都是基老之神最尊贵的朋友,注意,是朋友,不是基友,他们的局部地区完整,并未献给任何神,更别说是人了。”

    贾秋田静静听着,那些大神之间的隐秘,不是他一介凡人能明白的。“想不到神烦大帝是基神的朋友。真是太好了!”贾秋田内心喜道,他是基老,同样是继承了神烦奥义,在此之前,他还担心两位大神会让他做出选择呢,只能选择一位作为侍奉之神。“真希望神烦大帝能与基老之神谱写一段基老神话,这样他们就完美了。不做基老,汉子终究是不完美的,就像是月亮少了一块,相传,月亮上也有一位大基老,曰藏恶,另有大基老曰雾缸,他暗恋藏恶,可惜藏恶心里住着别人,容不下雾缸。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烦恼,我这等不足道哉的小人物还是不参合他们之间的事了,保持八卦之心即可。”贾秋田很豁达,否则也不会活到现在。

    “人类啊,速速打开汝之基油油田,吾会向你输入神油!”海灵盾道。

    “纳尼,神油!”贾秋田惊道。“此话当真。”

    “海灵盾从不说假话。汝还在等什么,难道怀疑吾?该死的虫子,汝想被吾当成抹杀吗。”海灵盾的化身怒了,近乎咆哮。气浪向前涌爆,几乎吹散贾秋田的小身板。

    不过啊,海灵盾只是在故作声势,他也不愿和神烦大帝结仇。神烦大帝本是人,可他生来就注定了成为千古之帝,修为更是恐怖,哪怕是基老之神都对他礼让三分,不与之结怨。海灵盾不过是基神的创作物,哪有主人的面子,神烦大帝若杀他,基神也不会说什么的,也许还会亲手毁掉海灵盾。

    有一个可靠的朋友总比有一个可怕的敌人好。

    贾秋田全身心放松,紧张多年的局部地区之花也绽放了,接受海灵盾注入的神油,那可是神油啊!一般的基老,谁有这个福气。“我大兄贾泰迪死得早啊,要是让他看到吾在接收海灵盾大人的祝福,呃,他的棺材板似乎盖不住了!”贾秋田得意道。

    “收起你的心思,不要分心!”海灵盾的化身吼道。“你这小狗,吾在传授汝珍贵的神油,你咋能想贾泰迪?话说,贾泰迪真的死得早,否则他的成就比你高。”

    “——”

    贾秋田不服气,可他不说。不能与海灵盾争辩,否则神油就没了。

    “哦,你身上有一件有趣的东西。”海灵盾的化身忽道,哧啦,盾牌内飞出一根银刺,捅向贾秋田的生命之海。

    贾秋田虽然紧张,可还是不敢开口。海灵盾杀他如捏死一只虫子那么容易。

    扑哧,银刺没入贾秋田的生命之海,一蓬细密的针芒飙舞开来,罩定一酒樽,将它拖出,回到海灵盾的化身面前。“这是……”

    基神用过的酒樽!海灵盾的化身惊道。“说,你怎么会拥有主人的酒樽,是偷来的吗!”

    没可能的吧,神的东西,凡人能盗走吗。海灵盾的化身自己也笑了。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孩子。”海灵盾的声音变得温和多了,“吾发现你长得挺喜感的,你的基老天赋也不差,你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吗!”

    贾秋田震惊了,“握草,我从小生活在大观园中,我爹不是上任城主吗,难道,难道……”

    “没错,不会错的!”海灵盾的化身信誓旦旦道,“孩子,你爹一定是基老之神!”

    “请问您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贾秋田觉得自己的三观似乎碎了。那远在众神乐园的基神,怎么就成了自己的爹?“难道我在大观园的父亲是假的,被基神戴了一只碧油油的帽子不成。”贾秋田也是聪慧之人,马山想到了这点。“一直以来,我都相信自己是特别的。原来是真的!”贾秋田的神烦狗头不住幌动,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太牛了,我爹是基老之神啊!”贾秋田再道。

    “小朋友,赶紧把你的狗头变成人头,基神大人可不是狗,只要那狗带大帝与神烦大帝才有狗头,不对,难道,难道你是狗带大帝的儿子!”海灵盾的八卦之心又起来了,促使他做出不同的推理,掀翻了之前的结论。

    “——”

    嘛卖批!

    贾秋田当时就恼了,心里有了小情绪,靠不靠谱啊,你这只魂淡基老。“我怎么又变成狗带大帝的儿子了,我究竟有几个爹。”贾秋田赶紧把狗头变成人头,又恢复了英俊的基老模样。

    海灵盾的化身一边推理,一边向贾秋田的油田注入神之基油。“不能再多了,否则你的油田会崩溃,你的身体也会炸开。毕竟你是狗带大帝的儿子。”海灵盾道。

    “——”

    贾秋田一个字也不信。

    “这个是基神大人使用过的酒樽,既然待在你的体内,你就收着吧。”海灵盾的化身把酒樽放到贾秋田的生命之海。

    “去吧,狗带大帝的儿子,你父亲会为你感到骄傲的。回去时,吾要去试探一下基神大人的口气,问问他有没有私生子。”海灵盾自言自语道。

    “那个,海灵盾大人,我真的变强了吗!”贾秋田怀疑道。

    “是的,因为你的头发掉完了,所以你顺其自然地变强了,一拳可以放倒比利喜爱的基老。如果一拳不行,那就两拳,记住,你有一颗强者之心,如果被揍了,也要无视。强者复仇,十年不晚!”海灵盾道。

    听他这样一说,贾秋田更没底了。“也罢,我在食家的地位不稳,也需做些什么巩固自己的地位,客卿不算什么,至少我要做到外姓长老的位置。”刷,贾秋田身影一幌,人已离开。

    他需要对付的人是虚太根,才怪。

    是虚仙!贾秋田右拳捣出,轰!一团基气荡出,衍化成一只比房间还大的狗头,犬牙交错,神烦的韵动飘散出去,像是涌动的潺潺流水,绵延不绝。

    此时,虚仙被虚空子杀得落荒而逃,雷攻塔差点被对方摘去,吓得他再不敢祭出宝塔,同时埋怨塔中的盗帅,“初六香,你行不行啊,为何撕比不过虚空子,我死了,你也活不下去。虚空子夺了塔,第一个祭炼你,把你煅烧成劫灰。”

    盗帅不悦,他如果不是被困在雷攻塔中,别说一个虚空子,就是一打虚空子也不是他的对手。虚仙小儿也是狂狞,他日如果离开雷攻塔,第一个弄///死他。

    雷攻塔内,盗帅还在算计如何对付王语基,“器灵,这塔的器灵也是废物,有他作伴,吾还能与之交流宇宙哲学,他一离开,吾好生落寞。更要命的是,吾以后与谁神(消声)。”将袖一拂,盗帅冉冉升起,他脚下升起两朵白色的(消声)花。

    “不能再让虚空子嚣张下去了,王语基也是,吾要灭了他们。”盗帅右手在虚空中一抓,招来一铁如意。

    这只铁如意重五百斤,里面封印了几个死对头,盗帅的死对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脾气也没销蚀得差不多了。

    盗帅左手食指一抖,一滴基油旋了出去,吧嗒一声,散落在铁如意上,登时没入其中,无声无息。

    “啊!”

    “杀了吾!”

    “杀了吾!”

    “初六香,你不得好死,吾诅咒你木有叽叽!”

    铁如意内,大妖们破口大骂,声如厉鬼,和雷攻塔相似,铁如意之内自成一界,可里面的世界枯燥多了,沙子,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几只大妖无聊之际,向对方的眼里揉沙子,这也是他们的最大乐趣之一。

    当然,他们短则半日,长则三日,都会聚集在一起,想出种种恶毒的词语,随后汇成声音的海洋,涌出铁如意,淹向盗帅。他们也知道这样做毫无意义,可就是停不住啊。

    铁如意内,哗哗哗,天降瓢泼大雨,几只大妖登时成了落汤基,一开始时他们还在欣喜,均道,盗帅怎么发善心了,给他们降了一场大雨。很快,大妖们就笑不出来了,天空降落的雨水并非真雨,而是基油啊!盗帅的基油所化。

    盗帅一滴基油倏化无数雨点,雨点比蚕豆还大,最大的不逊于番茄,还有几颗荔枝形状的。

    铁如意本是盗帅的本命法宝之一,已经蕴生了器灵。

    撑起油纸伞,铁如意的器灵走了出来,他高有八尺,蓝布衫,赤着脚,而且还有三张脸,分别对着左、右、前。左边的那张脸是女人,右边的那张脸是老人的脸,正常的那张脸则是萝莉的脸。

    三张脸,三种声音一齐道出,“汝等小妖,还不归位,非要让吾主降下法旨,你们才甘心听他差遣吗,真是贱,骨子里都是贱渣。”

    尤其是中间的那张萝莉面孔,她的声音最是尖锐,引发一阵阵音波,衍化为一圈圈同心圆,四下旋扫。

    “不服,我们就是不服!盗帅是大妖,我等也是大妖,我们实力相近,地位相仿,他凭什么奴役我等。”

    “是啊,他用计暗算我们,吾知他嫉妒我等大迪奥之妖,别看盗帅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挺像是一回事的,可与我们的比起来,就像是龙(消声)与驴(消声),咋能同日而语!”

    “来啊,你杀了我们,我们就是不听盗帅的差遣!那个卑鄙的小人,他不也遭到报应了吗,被一只(消声)驴关到雷攻塔之中,和被困在铁如意中的我们有什么区别,他得意个球啊!”

    “盗帅,你不得好死!雷攻塔会镇杀掉你的。”

    当当当!铁如意遽烈抖荡,金铁相撞声大作。通过器灵,盗帅一字不差地听到了那些被困大妖的咒骂,“吾恐怕要让遂他们的心意了,不是求死吗,吾今个成全他们。”盗帅念头闪动,铁如意内的器灵摇起手中的油纸伞,一圈圈蓝色的光圈旋开,雨水落在上面,发出哧哧哧的响声,全被蒸发了。

    每一道蓝色的光圈套住一只大妖,有的挣扎的较厉害的妖族大能,身上套了五个甚至是六个光圈。最夸张的是有位大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上套了十几个小型光环,而且那些光环还在勒绞,“嘛卖批!”不幸的大妖飙出几十公升的鲜血,洒向自己的汉子的擀面杖。可他的鲜血仍不能洗掉蓝色的小光环,它们吸收了血液之后,寒光熠熠,愈发诡异,缠绞的更用力。

    “我认输,我认输了!放了我吧。初六香,我们曾经是基友啊,你不能这样待我,难道因为我的(消声)巴比你的厉害,你就要陷害我。”

    “不错!”铁如意之外,盗帅冷冷道。“很好,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小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被吾嫉恨了吗,你们都曾经是吾的基友,吾的翅膀,可是在你们面前,吾之擀面杖,始终不及汝等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既然如此,吾自断翅膀又如何。”

    之前,盗帅不杀铁如意内被困的大妖,是因为想有个伴,现在他改变注意了。借他人之手,斩断他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嗡!

    雷攻塔的上空又出现了黑洞,铁如意被送了出去,可里面的器灵却被一双发白的手捞了出来,两只手抓着拥有三张脸器灵的身体,用力一扯,将其分///尸。

    然而铁如意却是送了出去,可成了无器灵之宝,品质也下降了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