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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死于忧患（二合一）
“刚才应该杀死她更好一些。”东仙要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也没关系，杀了她浦原也一样会怀疑，而且我们的任务只是保护程功和小黑而已，只要不被堵到，暴露了也没什么。”市丸银在一旁劝解道。
之前示意他们直接撤退的是“程功”，市丸银估计是担心东仙要和“程功”再吵起来。
所谓“卧底”，就是在实现目的之前，全身心将自己当做是敌人一方的同伙！
但其实现在关立远并没有时间搭理这黑皮，因为这时企鹅正在和关立远说起更重要的事情——死神世界的宇宙意志青睐获取方式，已经解析出来了。
【简单的说就是“平衡与稳定”，不过和“数码世界”的宇宙意志不同，不会因为你剔除了“不稳定因素”而给予你青睐，只会在“带来稳定、创造平衡”的时候，才会给予青睐。】企鹅说道。
【果然这个世界也算是不平衡、不稳定的吗？而且这里的宇宙意志判断力较低？】
关立远现在也已经明白，宇宙意志与个体意志完全不同，对它破口大骂也不会令其意志有所反应，因此也没有避讳什么。
至于死神世界的“平衡与稳定”问题……将现世、尸魂界、虚圈，三个构成世界的次元的稳定，寄托在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的“充气灵王”身上……这样的世界，明显在“平衡与稳定”方面存在问题！
而提升青睐程度的方式，也证明了关立远的想法——越是脆弱的东西，才越需要小心维持。
【并不是判断力高低的问题，而是因为数码世界的“不稳定因素”，其实是各个数码位面的终端，自己“脑补”出来，而各个位面的终端，和火影世界的神树一样，属于宇宙意志的衍生物。
虽然从诞生了“自我”意识起，它们与宇宙意志本身已经分离，但是究其根本，数码世界的终端所犯下的错误，宇宙意志也要背锅……所以剔除“不稳定因素”属于是在为宇宙意志弥补错误，因此会得到宇宙意志青睐。
而死神世界的不稳定，是其世界本身存在一定的缺陷，宇宙意志已经尽量在保持稳定，因此仅仅是剔除“不稳定因素”是无法被判断到的，需要切实的提高稳定性才行。】企鹅解释道。
【那死神世界的不稳定具体表现为什么？虚吗？】
【不，不只是虚……正常的灵体也好、灵魂崩溃重组形成的虚也好，都是不稳定的表现！准确的说，是生死规则的缺陷导致的不稳定。】
【生死规则……也就是所现世生灵死后，大部分前往尸魂界、小部分进入虚圈崩溃为“虚”的体系有缺陷？
【你说的并不是生死规则，而是“生”的第一阶段到第二阶段的转化而已，从“灵体”或者“虚”的状态死亡，才是生死规则开始生效的时候。】企鹅说道。
的确，死神世界的“灵魂”，拥有着过于完整的生老病死、甚至是生育下一代的能力！
了解灵魂的“深处”还有更本质的真灵存在的关立远，自然明白“灵魂”未必是“死”的一面的代表。
【死神世界真正的死亡规则是什么？】关立远问道。
【灵体也好、虚也好，在死亡之后，会崩解为一种原始的灵性粒子，回归到尸魂界、虚圈、以及现世的重灵地。】
【这有什么问题吗？这种资源回收式的死亡规则，在很多世界都存在吧？】关立远疑惑道。
没错，所有世界的生死规则，大概都可以分为三种，一是以“转世”之类程序构筑的循环利用型、二是进入死亡次元的亡灵永生型、三是杜绝复活的资源回收型……
死神世界的生死规则，乍看是“亡灵永生型”，不过实际上则不然，真正的“亡灵永生型”规则中，亡灵与生灵是有极大区别的。
比如火影世界属于典型的“亡灵永生型”规则，死亡后的个体“可以”作为亡灵永远存在，但是存在形式却是“死亡”，极乐净土就像是一个供亡灵永远沉睡地方，而不是像死神世界的尸魂界，还可以令伪亡灵继续做着生灵的事情。
绝大部分“亡灵永生型”的世界都是如此，永生往往也意味着生灵意义上的“沉睡”，真正的“亡灵”的存在形式与生灵截然不同——这种本质上的不同，也令论坛不会从“亡灵”中选择用户，而蓝染作为死神……是被视为生灵的。
死神世界真正的生死规则，是属于“资源回收型”，也就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亡灵”，死后一切全部归于尘土。
死神们所谓的引导“虚”净化并升天，也只是加速将“虚”变成崩解的灵性粒子而已。
【然而问题是普通灵体死亡后崩解为的灵性粒子、与“虚”死亡后崩解为的灵性粒子，都对世界的稳定有破坏作用……】
【什么？那这个世界为什么还存在？】关立远有些发懵，这个问题有些太严重了吧？就好像一个人在呼吸时，会产生对自己有致命威胁的毒素一样。
关立远发问之后，脑海中也灵光一闪，马上说道：【是“以毒攻毒”？他们产生的灵性粒子是不同的，只要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平衡，就可以达到“平衡”的效果？】
【没错，正是如此……而且从我直接在宇宙意志层面“下载”到的资料来看，在很久很久以前，灵体与虚是两种生物，因为世界向着稳定的方向进化的本能，于是令这两者有了统一的存在形式，也就是现世的碳基生物。
然而死神世界的碳基生物，对于灵性粒子的消耗实在太小，无法令他们在死亡后，直接进入“死”的一面，过剩的灵子力量，令他们依旧会转化为灵体与虚……不过现世生物的“加入”，的确令稳定性提升了许多。
之后宇宙意识分裂出的代行者，也始终在为保持世界稳定而努力，不仅自己成为了平衡的稳定剂，而且还在数千年前，创造了一个“补丁”……可以增强现世生物的能力，弥补他们缺陷，令现世生物可以直接在“第一阶段”就将“生”的力量消耗干净，死后直接成为灵性粒子。】
关立远大概听出来，灵体的灵性粒子与虚的灵性粒子，就像是正负极、或者说是强酸强碱……单独的回归世界，会对世界造成破坏，不过中和之后，却可以成为稳定的世界能量，为规则无中生有的产生新的真灵供能。
而现世的人类……本身就是中性灵子，死后直接被“回收”不存在任何问题，只是人类阶段无法将过剩的灵魂力量消化干净，致使他们还会进入“第二阶段”，而第二阶段的“灵体”和“虚”全都“有毒”！
【之后呢？这个补丁为什么失败了？】关立远疑惑道。
【因为这个补丁包产生了自我意识，完全脱离了宇宙意志的代行者的控制，令“完美生灵”死后不会灵子回归，而是被补丁包“吞掉”了。虽然灵子失衡会令世界不稳定，但是中和后的中性灵子也是世界运行的保障，因此这个补丁包反而成了最大的漏洞……还好最后漏洞被消灭，不过补丁也失效了。】
【……】
关立远已经能够猜到，那个补丁包应该就是灭却师的始祖“友哈巴赫”，也就是“灵王”创生出的、可以弥补人类缺陷的存在，而打过补丁的人类，正是“灭却师”……
所以即便在友哈巴赫已经沉睡的岁月中，灭却师死亡时，依然既不会进入尸魂界、也不会成为虚，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完整的“生灵”，所以没有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的区别，死后会直接进入“死”的一面。
可怜死神只知道虚会破坏现世、灭却师会令灵子减少……却不知道自己其实也同样“有毒”！
【这就有点麻烦了……难道要普及灭却师？不行，那个补丁包有毒啊！破面和假面虽然都同时具有死神与虚的力量，但终究是从第二阶段转化而来，并不是天生的……要不试试让死神和虚繁衍一下……额，只是想想就引起不适反应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得到死神世界的青睐，让蓝染自己头疼吧！】关立远揉了揉额头。
“程功先生，您不舒服吗？”市丸银疑惑的问道。
“哎，我只是在思考死……我是说尸魂界、虚圈还有现世的未来而已。人类、死神、虚、灭却师……将何去何从。”关立远摆出了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
“呵呵，程功先生真是辛苦了。”市丸银不愧是市丸银，听到这样的话，居然还能保持假笑！
“哼。”东仙要不屑的冷哼一声，显然一个字都没信。
关立远本来只是想要用死神世界的力量体系做一个“引子”，毕竟蓝染可不好糊弄，所以关立远也没想太引人注目，抱抱蓝染的大腿，获得些帮助、作为“灵魂行者”职业升级的引子就可以了。
但是东仙要居然敢又“哼”他一次？这绝对不能忍，于是关立远眼睛一转道：“为了三界的未来，组织决定派你去抓四个人回来……就是之前进入尸魂界的那四个‘旅祸’！”
市丸银和东仙要，暗道：果然他要来空座町并不是巧合。
“不，蓝染大人给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你的安全而已，我并不是一定要接受你的命令。”东仙要一板一眼的说道。
“哈？你没看到我在发愁吗？三界的未来始终困扰着我，这样下去……我会愁死的！”关立远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个……关于三界的未来，我们可以慢慢想，不需要那四名旅祸吧？”市丸银也劝说道。
他并不怕那四个旅祸，就算黄毛已经会“卍解”也一样，但是那黄毛现在有代理死神的证件……那东西除了可以令灵体出窍之外，也是尸魂界监视代理死神的工具，贸然行动会引起尸魂界的注意！
“不，我是在思考虚、死神、灭却师还有完现术拥有者之间的关系！那四个旅祸里，刚好除了虚之外，其他三者都有吧？就是他们了！”关立远继续任性。
的确“完现术”也能够弥补人类的缺陷……不过弥补的并不彻底，所以完现术的拥有在死亡之后，依旧会形成灵体，而不是像灭却师一样，真正的“死亡”！
“银，在安全之外的事情上，不用理会他，我相信蓝染大人……”
东仙要刚刚说到一半，关立远怒视道：“你是不是不信我会‘愁死’？看好了！”
只见关立远“砰”的一声，好像一个爆炸的充气娃娃，在东仙要和市丸银面前，爆成了灵性粒子……
死、死了？
东仙要和市丸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这气性是有多大？一言不合就自碎灵核？
作为资深队长级死神，他们清楚的感觉到，这绝对不是幻术、障眼法之类的，就是确确实实的“死了”！
“小、小黑……程功大人他……”市丸银有些冷汗的说道。
“恩，让你们愁死了。”小黑白眼道。
而就在这时，蓝染的声音凭空在市丸银和东仙要脑海中响起……
“市丸队长、东仙队长，任务似乎出了一些纰漏？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只能认定你们任务失败了。”
蓝染似乎很匆忙，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下次？”东仙要和市丸银对视一眼，不是很明白蓝染的意思。
不过他们却明白，“认定你们任务失败”的意思——你们这群没有存在价值的垃圾！
与此同时，一团灵性粒子，忽然无中生有的凝聚起来，渐渐的重新凝聚成了“程功”的模样！
关立远趾高气昂的看着市丸银和东仙要，一副“你们再不听话、就会失去本宝宝”的表情。
当然，或许是因为蓝染给他的虚版死霸装、亦或者是其他什么，令蓝染能够感觉到关立远的“死亡”，因此关立远绝对不能像在其他世界一样，拿“命”不当回事儿，即使是富二代也不会每天烧钱取暖，除非那厮是印假币的！
但是以“程功”的人设，死个一两次，还不至于被怀疑。
“哎，好愁啊！尸魂界、虚圈、现世……将何去何从呢？”
刚刚“愁死”过一次的关立远，再次忧国忧民起来。
这次市丸银也只能说道：“程功先生，请您务必放宽心……使用完现术的人类、灭却师，还有死神……我们会帮您活捉样本回来的！”
第六百四十四章 带你们完成一个神圣的使命
市丸银和东仙要在大小姐脾气发作的程功，把自己“愁死”了一次之后，似乎明白对于这种人，也就只能先惯着了的道理。
妥协之下，先将关立远和小黑送回了虚圈，之后两人又返回现世，帮他把“样本”抓了回来。
“恩？这四位就是之前去尸魂界的四位旅祸？这位看起来……发型有些奇怪，长相也颇为老气啊！”
关立远说着，捅了捅自己面前一名“爆炸头”中年人的发型……
“不，这四位是完现术、完现术、灭却师、死神。”市丸银纠正了关立远的说道。
恩，“完现术甲”和“完现术乙”没有什么问题，看两位的块头与胸部块头大小就知道没抓错人。
从这位四眼极度欠揍的眼神，就可以看出“灭却师”也没有抓错人——而且在无形帝国没有杀出来的情况下，想要抓错人也很难，另一个灭却师、也就是这位他爹，市丸银和东仙要想要抓住也不容易。
甚至看东仙要换成了较短一些的刺猬头，虚版死霸装似乎也换过，关立远怀疑他恐怕撞上了空座町中某个队长级的对手，样本采集并不是一帆风顺。
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毕竟空座町中队长级强者的密度，恐怕比瀞灵廷更大。
而且市丸银还偷换概念的，将关立远需要的那位“死神代理”，换成了正版死神……话说这货应该就是空座町的现任负责人“车谷善之助”吧？
虽然一个是代理、一个是正牌……但是一护代表的意义却完全不同！
关立远之前没有明说，但实际上一护是最特殊的，同时拥有虚、死神以及灭却师力量的个体，研究价值并不是普通死神能代替的。
不过也大概能猜到，市丸银和东仙要暂时没有动黑崎一护，应该是另有原因，所以也暂时没有强求。
“死神叛徒，你抓我们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四眼冷言冷语的问道。
关立远自然知道，这位肯定就是现世中仅存的两名纯血灭却师之一——石田雨龙。
至于黑崎一护……虽然拥有灭却师潜在力量，但是现在还不能算是灭却师。
【这小子还真不招人喜欢！】关立远撇了撇嘴。
不过之后还是做出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其实我是在思考人类、死神、虚以及灭却师的未来，所以需要你们的协助。”
“呵呵。”石田雨龙微微一笑。
“哼。”东仙要又出了一声，并不是在恐吓石田雨龙，而是想要看“程功”的笑话，仿佛是在说：你可试试“去死”能不能威胁到其他人！
“不要这么冷漠嘛！毕竟有益于三界的大好事，你们就不能再多有一些使命感吗？”关立远做着他们的思想工作。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们是不会配合你们的。”壮壮实实的茶渡泰虎低声说了一句，之后就低下头不再言语。
“诶？你就是用双手施展完现术的茶渡泰虎吧？”关立远问的问题，也没有得到回应。
现在茶渡泰虎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完现术”，他和井上只是因为经常和一护厮混在一起，而受到影响拥有了高度灵感，之前受到露琪亚体内的崩玉影响，无意识的觉醒了完现术能力而已。
关立远好奇的看着茶渡泰虎的双手，之后嘀咕道：“据说‘完现术’是‘爱’的能力，可以引出自己深爱的物品的力量……能问问你究竟对自己的双手，抱有着怎样的情感吗？”
茶渡泰虎：“……”
如果不是被市丸银用缚道困住，茶渡泰虎听了都想打人了！
“噗嗤……对、对不起！”
“你的笑点好低俗啊。”关立远看了井上一眼。
旁边胸肌乍看起来比茶渡还要健硕几分的井上织姬，忍不住笑出声来，之后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笑的时候，马上红着脸道歉，也不知道是在和关立远道歉、还是在和茶渡泰虎道歉，结果却反手被关立远补了一刀，导致脸色更红了起来。
“不是的……”
“咳咳，好了，即使你是个低俗的人，只要投入到我的伟大研究中，也会令你的品质高洁傲岸起来的！”关立远一副“你不用放弃治疗”的语气。
当然，对于关立远鬼话，在场恐怕没有一个人相信……
大部分都在想着：跟你混还能高洁傲岸？高挺傲人倒是可以，现在就是……
“程、程……”
“叫我程功大人就可以！他们俩都是这么叫我的！”关立远恬不知耻的指着市丸银和东仙要说道。
“程功大人，您说的是什么研究？”井上问道。
相比于会将话题聊死的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龙，井上显然更明白曲线救国的道理。
至于某个爆炸头死神？
只是十三番队普通队员的车谷善之助，在看到市丸银和东仙要，这两位背叛的队长级存在之后，就已经吓尿。
“具体涉及到整个世界的稳定与平衡……恩，也就是拯救世界的研究。第一步就是我先要对比一下，死神的力量、完现术的力量还有灭却师的力量的性质异同。”关立远说道。
看着大家的眼神，关立远就知道自己的前半句话只有小黑信了……
心好累……明明我说的是实话啊！关立远感觉自己体会到了屈原的无奈。
“想要知道灭却师的弱点吗？休想我会配合你！”石田雨龙一副沼跃鱼的样子，感觉自己已看穿一切。
“哈？灭却师的弱点？我要那种东西干嘛？灭却师不就剩你和你爹两个人了吗？真想对付的话，直接杀掉不就好了，还研究什么弱点？”关立远装作不知道无形帝国的样子。
而石田雨龙则是愤怒了起来……
不过就在他攒怒气的时候，关立远说道：“当然，虽然这是一个神圣的使命，但是你们依旧有选择的余地……一是配合我解析三种力量的性质，二是……直接进行下一步实验，也就是关于力量的融合！
听说灭却师的力量是通过血脉继承的？你也可以选择直接开始灭却师和虚优化配种实验！银，帮我去虚夜宫外面，找几只母虚进来……普通虚就可以。”
虽然石田雨龙清楚的知道虚没有性别，但是听到关立远的话之后，还是不由得呛了一下……[.]
第六百四十五章 大事件
“可恶！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之前蓝染大人废了那么大力气，难道不是为了进攻尸魂界，而是为了他吗？可恶、可恶！”
只见一名深色皮肤、头顶带有四条凸起的光头壮汉，这时愤怒的看着虚夜宫中“程功”所在的宫殿……
光头壮汉下颚处粘连的带齿颚骨面具、胸口处漆黑的窟窿，以及左肩上的“10”字，说明了他的身份——破面军团最强的“十刃”之一，第十“十刃”牙密·里亚尔戈！
此时他右臂处，明显有一截缠着灵子构成的绷带，似乎是受了伤。
而在他身边，还有另一名有着黑色短发、惨白皮肤、绿色眼睛的破面，头部右侧的半扇带角头骨，以及面瘫的表情，正是其身份的特征——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西法。
就在不久之前，蓝染带着破面军团干了一件大事儿！
先是驱使不少“基力安级”的普通大虚，进入现世中灵性贫瘠的地方……
其实在有上位大虚转化而来的破面引导的情况下，直接在重灵地也能够打开出入口的，不过蓝染却下令同时在多出灵性贫瘠之地开门。
虽然王廷千年来和瀞灵廷的关系不断恶化，双方除了都坚持“保护灵王”的一致目标之外，几乎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也很少来往，但是占据现世大部分面积的轻灵地、贫灵地，还是由王廷负责守护的，只是对重灵地不再理会而已。
因为虚圈与现世的灵压不完全平衡，因此在贫灵地、轻灵地随机的出现虚圈出入口的情况，其实并不罕见，这也是死神世界的现世，经常会出现地震、滑坡、海啸等自然灾害的原因——绝大部分人类，是看不到罪魁祸首的“虚”的。
虚圈与现世联通时，“信号”很容易被探测到，因此王廷监管广沃的轻灵地的方式，是以“监控”为主，发现开门迹象之后，马上派人前往剿灭越界的虚。
然而这次情况却比较糟糕，短短两天之中，在现世各地开门数十次，而且每次都有大虚降临……
少则数只基力安，多则数十只基力安、而且还有亚丘卡斯带队——甚至有几次光明正大的出现了“破面”、不乏有序号的破面出手。
死神世界的王廷零番队，虽然与原作中只有五人的情况不同，但是数量的确少于护廷十三队……
护廷十三队中，大部分番队正常有二三百队员，另外任务繁重的番队人数也多许多，一共人数在六千人左右，其中在留驻现世重灵地的死神，大多出自负责净化、战斗、救援、情报等方面任务的战队，也就是第三、五、八、十、十三，这五个番队的部分死神，大概二三百人。
而王廷零番队一共也只有五百人左右，虽然每名都有席官实力，席官则拥有十三队的副队长实力，而五名零番队队长都有与十三队的队长实力相若，号称不弱于护廷十三队。
不过区区五百人，还需要有一部分守护灵王宫，而现世中的轻灵地、贫灵地，比重灵地要多得多，因此在多地连续、同时出现虚圈出入口时，零番队开始有些捉襟见肘起来。
但也正如碎蜂和夜一说起的那样，即便如此，零番队也没有向护廷十三队求助，一如蓝染叛出时，总队长同样没有“惊动”零番队的意思一样。
这其中牵扯到了“尸魂界”的历史遗留问题，自从千年前王廷与贵族开始貌合神离之后，两者很少互相干涉。
之前蓝染叛出尸魂界的时候，因为没有暴露目标是灵王宫，所以零番队的人不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谁料想蓝染进入虚圈之后，居然没有和护廷十三队“狗咬狗”，而是冲着零番队来了？
随着战况不断升级，蓝染使用添油战术，不断的将零番队越来越多的力量拖进现世，最终成功的引出了两名零番队的队长……
而这时之前埋伏在一旁的十刃也真正出手，还好护廷十三队的情报部队、二番队一直关注双方战况，及时通知总队长。
山本老头也紧急下令，排遣日番谷冬狮郎、朽木白哉、狛村左阵、更木剑八，各自带着副队长和两三名席官，在取得临时权限，不进行灵压封印的情况下，进入现世支援王廷！
其他番队也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因为山本怀疑蓝染闹出这么大动静，很可能是要与尸魂界决战，因此守护瀞灵廷也十分重要……
不得不说，山本老爷子的实力虽然极强，但是战略嗅觉却极为迟钝，总是能在重大事件的决策中，做出错误的判断。
比如蓝染的虚化实验、灭却师的卷土重来、四十六室的奇怪判决……每次事件其实都有人发现了异常先兆，但是山本对这些异常都视而不见，总是能神乎其神的“躲过”正确判断，没有一次“失误”！
最终双方血战一场后，仅仅是虚圈一方，普通未转化为破面的虚死伤无数且不提，有编号的破面……也就是大虚转化的破面，也死了二三十，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十刃的从属官。
急于重新获得蓝染赏识的“三位数”的破面，也就是曾经是十刃，但是现在却被“挤掉”的强大破面也死了好几个，甚至为首的十刃也有不少受伤。
而尸魂界一方同样损失惨重，支援而来的四名队长中，更木剑八重伤、日番谷冬狮郎强行使用完全卍解后失去意识，朽木白哉几个月前就被一护和蓝染先后打伤，现在这几个月的伤白养了。
如果不是之后零番队的麒麟寺队长，和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这两位擅长医疗的队长级死神先后赶到，估计尸魂界的队长要减员！
然而即便如此，最先进入现世的两名零番队队长中，曳舟桐生重伤，二枚屋王悦……被蓝染亲自出手活捉！
期间，尸魂界一切平安，蓝染没有任何想要进入尸魂界的迹象。
直到蓝染出手活捉刀神王悦之后，山本才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是不是又上当了？
不过这次确实不能都怪山本，因为就连十刃也没想到，蓝染居然只是为了抓一个二枚屋王悦……
虽然这货是斩魄刀的锻造者，但是想从战略方面考虑、限制死神斩魄刀数量的话，抓他的效果并不大！
首先真央灵术院就有不少存货的“浅打”，灵王宫的存货恐怕更多，而且虽然斩魄刀很少会循环利用，通常在死神死后都是与刀同葬，但是不代表无法循环利用——比如东仙要的斩魄刀，就是他的红颜知己死后留下的。
现在只有最核心的十刃，知道蓝染活捉二枚屋王悦的目的，居然是交给另一个“神秘人”……
第六百四十七章 你的名字
“蓝染，我发现你的世界极度不平衡，尤其是‘死神’与‘虚’，力量几乎截然相反，而且每一种单独存在，都会对世界的稳定造成负面影响。”
关立远在王悦被送去“锻造”之后，主动对蓝染说起了这件事情，毕竟关立远在这儿的“研究”，不可能瞒住蓝染。
“恩，我之前也有这种猜测，还专门和‘众神之王’谈过关于世界平衡与稳定的问题。”蓝染说道。
“众神之王”是谁，关立远还没有太注意过，不过听起来肯定也是论坛里的用户，或许他那是有和死神世界差不多的情况吧。
“那你就没想过重新令世界稳定平衡？世界更稳定一些，不但更安全，而且世界更稳定才可以承载更强大的存在。”关立远说道。
“稳定的世界可以承载更强大的存在？不愧是世界之王的后裔……居然有这样的见识，的确我之前也这样猜测过。”蓝染闻言点了点头。
“哦？难道你用崩玉，来突破死神和虚的界限，是为了这个？不过……这样只能够成就一个个体而已，并不是有规模的令死神与虚结合，那些破面我也见过，同样不能算是平衡的生灵……”关立远疑惑道。
“不，我并就不是想用崩玉来实现死神与虚的结合，只是想要获得更强的力量而已……”蓝染的话显得有些“俗气”。
看着“程功”不解的样子，蓝染微微一笑道：“这个世界的平衡，是一种叫做‘灵王’的存在维持的，将一个世界的平衡，寄托在那种东西上……这样的世界简直可笑！既然从根本上就是错的，不如直接推倒重来！”
“……”关立远默然无语。
原本关立远还在奇怪，身为资深队长，蓝染应该不会不知道灵王“死亡”将导致三界崩溃，为什么还要将推翻灵王作为目标？
虽然不知道现在“灵王”什么情况，但是最初的灵王，应该就和火影世界中没有被抢走果实的神树一样，不会存在太强的自我意识，不会做出什么令蓝染记仇的事情才对！
现在看来，蓝染想要“推翻”的不是灵王，而是世界的根本秩序……
而且现在关立远想来，虽然原作中的蓝染，肯定没有现在眼界开阔，但或许也了解到了一些什么其他死神、虚，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也符合在原作中，蓝染被浦原封印时的愤怒——我只是想要做一个更完善的世界，你为什么非要保护自己的狗窝？
而浦原则是表示，灵王是“世界”存在的楔子——不相信狗窝被拆了之后，还能做出新的“窝”！
当然，原作中的浦原和蓝染对“世界”的理解都不够全面，实际上即使虚圈、尸魂界、现世全部毁灭，“世界”本身也不会完全消失，只是将成为一个半死寂的世界、本源大损，而现在的蓝染，正是想要在一切变回“白纸”之后，再重新塑造一个稳定的规则。
“程功先生，你说如果直播创世纪的话，会让我成为第一主播吗？”
“恩，我觉得可以的……不过应该还会有更好的办法，”关立远咧嘴道。
蓝染对关立远的话不置可否，而关立远则是马上查找了一下论坛的记录……发现果然最近一个月，蓝染有几次浏览“创世神”型用户的发帖的记录。
不过对于关立远的多管闲事，蓝染也不知可否，并没有理会。
之后的两天里，关立远继续观察、实验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龙的力量性质。
至于那个爆炸头？实在太弱了，想要死神的资料，让市丸银配合自己不是更好？反正也没什么用，所以直接被关立远赶回了现世……
至于井上织姬？已经有一个茶渡泰虎，虽然两人的力量形式完全不同，但本质是一样的，站在关立远的高度，两者是“重复”的，因此也被关立远赶回……到自己身后负责按摩肩膀。
“那个谁，你再使用一次乱装天傀，还有……小乌啊，帮我营造一个十二、不，十七倍虚夜宫灵性密度的环境。”关立远一边享受按摩、一边指挥着石田雨龙和乌尔奇奥拉。
没错，那天之所以乌尔奇奥拉和牙密，在“程功”的宫殿外面，正是因为在东仙要的强烈建议下，蓝染同意之后几天让乌尔奇奥拉和牙密负责“照顾”关立远。
牙密对此自然是十二分的不满，只是在被蓝染看了一眼之后，畏缩的不敢反驳而已。
不过在蓝染不在的时候，态度依旧很恶劣，这也是东仙要推荐牙密的原因，他就知道这莽汉不会惯着“程功”！
至于乌尔奇奥拉的作用，就是在关键时候，要能够制得住牙密，以免真的出什么事情。
因此情况就成了牙密被乌尔奇奥拉赶出宫殿，在外面守着，而自己则是在里面供关立远差遣。
小乌永远一副面瘫脸，看不出来他对“程功”是什么态度，只是既然他会无条件的执行命令，关立远也不在乎他心里的真实态度！
就在要做下一项实验的时候，一名双马尾的少女破面走了进来，脸上唯一的违和的是左眼被一块虚的面具挡住，只露出黑乎乎的窟窿……
关立远记得她和另一个右眼存留面具的小黄毛假小子，在原作中是蓝染的近侍，因为蓝染对井上的关注而产生嫉妒，还霸凌过井上，结果被第六刃葛力姆乔“双杀”，多亏井上才没死。
不过在“死神世界”中，或许是因为蓝染忙于直播，不希望身边总有人跟着，这两个家伙是乌尔奇奥拉的从属官。
而且……这两个家伙现在不满的目标，显然并不是高挺傲人的井上，而是某个整天“小乌”、“小乌”的指使乌尔奇奥拉做这做那的家伙——这比那双峰更加吸引仇恨！
“乌尔奇奥拉大人，蓝染大人让我们将那个死神带来。”洛莉瞪了“程功”一眼之后说道。
“哦？我的刀打造好了？”关立远有些兴奋的说道。
洛莉不理他，直到小乌让她把人带来她才照做，而且面瘫乌也没有解释一下的意思。
看在新鲜出炉的“斩魄刀”的份上，关立远暂时没有理会她……
没多久，被俘虏的二枚屋王悦，便带着新打造好的“浅打”，来到了关立远面前，面色有些古怪的样子，看着“程功”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又看了看乌尔奇奥拉，所以没有开口。
“王先生，我的刀打造好了？”关立远连忙问道。
“恩……恩，就在这里。”王悦已经放弃纠正他不姓王的事情。
王悦将浅打交给关立远的时候，关立远还有些失望——看款式只是普通的浅打。
而不是给一护打造的那种“异形”，不过也难怪，毕竟王悦是被俘虏的，虽然至今为止表现的比较配合，但是不动手脚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给特地关立远打造什么特殊的神兵利器？
不过就在关立远拿到浅打，用自身灵魂波动与其交互的一瞬间，却愣住了……
“咳咳，那个……程功先生，你放我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帮你问好你的斩魄刀的名字，之后派人来告诉你的。”王悦马上说道。
“程功”会不会放他走且不说，王悦担心这厮万一在失去耐心之前，还无法始解、卍解，可能又要想主意活捉真名呼和尚了！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愣了半响的“程功”，将浅打的刀刃自己面前一竖，之后用威严的语气说道：“用心创造快乐吧！企鹅！”
第六百四十八章 始解
在主世界始终无法掌握的“灵魂波动”，在死神世界，关立远很轻松的就掌握了。
毕竟整个人都是“灵体”的状态，本能的就可以散发、感知到灵魂波动。
虽然因为世界规则不同，死神世界的灵魂与主世界的灵魂并不相同，而且差异还很大，但是却可以起到“阶梯”的作用，给了关立远一个由浅入深体验机会。
最重要的是，死神世界的斩魄刀，八成可以直接算作“灵魂行者”的行者之器！
“灵魂行者”的三系技能中，行者之器的应用，是固定占据一系技能的。
关立远拿到“斩魄刀”，并且用自己的灵魂波动，与其共鸣的时候，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太顺利了！
正常真央灵术院的学员，拿到斩魄刀之后，是需要每天吃、睡在一起，才能够渐渐令“浅打”成为“自己的斩魄刀”。
用混合灵魂制成的“浅打”，相当于是一张白纸……不，应该说是“有些发灰、但勉强能用的纸”，而如果循环利用的“浅打”，就相当于是发灰的再生纸了！
不过只要夜以继日的用灵魂去“勾画”，依旧能够令“斩魄刀”，渐渐生成与自己相对应的灵魂。
然而关立远的斩魄刀，虽然还只是浅打，但是因为本来就是用“自己的灵魂”打造，所以就在关立远握住它的一瞬间，就能够感觉到“最纯洁的斩魄刀”正在成型！
如果说别人的斩魄刀是发灰的纸、再生纸，那关立远斩魄刀就是一面镜子，可以直接映照出关立远所期望的模样！
但是这也令关立远有些措手不及，因为之前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所以根本没有准备，而斩魄刀在与关立远的灵魂波动交互，又在迅速的成型中……
而就在这时，企鹅说了一句“看我的”，之后跳进了斩魄刀里！
【喂！搞什么鬼？你又不是龙葵，我用不着你“祭剑”啊！】关立远不由得抱怨道。
倒不是担心企鹅有危险，而是企鹅“跳进去”之后，斩魄刀的“灵魂”直接成型了——就是那只肥企鹅！
虽然关立远因为没想好，而临时有些手忙脚乱，但也并不证明他希望自己的斩魄刀是一只肥企鹅！
哪怕不像主角那样，斩魄刀都是大Boss，至少也要普通程度“威武雄壮”吧？
然而企鹅这时却说道：【你别卖乖了！我也没想到，用你的灵魂打造的刀，居然纯洁到这种程度，可以直接做我的分身……这样在一定程度上，我就可以借助这把斩魄刀，来影响外在世界了！】
【咦？影响外在世界？不亏是我……果然纯洁的人运气不会太差……】关立远双眼发亮道。
一直以来，企鹅的能力都表现的无可非议——只限论坛范畴内。
对于“外界”企鹅基本没有存在感，只有当有人“盗号”时，企鹅才能被动反击，比如大蛇丸和卑留呼，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关小黑屋……
而现在居然能够“影响外界”？哪怕企鹅也强调了，是“在一定程度上”，但是也足以令关立远欣喜。
【不不不，纯洁的是“灵魂”，之所以纯洁是因为你的真灵和灵魂是分开的，每次只有最纯净的灵魂之力被作为材料……】企鹅强调道。
估计二枚屋王悦无法提纯灵魂，也是因为他没有接触到“真灵”的层面。
不过关立远显然再一次过滤了企鹅的话，还在心里嘀咕着：【恩，没错，我还要继续纯洁下去才行！】
【……】
斩魄刀在浅打之上，还有“始解”与“卍解”的层次，在斩魄刀灵魂成型之后，死神可以渐渐与自己的斩魄刀沟通，当知道斩魄刀的“真名”之后，就可以做到“始解”，而当斩魄刀的灵魂能够具象化出来，并且将其降服，就能够做到“卍解”。
在“护廷十三队”中，席官基本都能做到“始解”，极少数精英队员也能做到“始解”，至于“卍解”……在一个时代中，也只有寥寥可数的死神能够做到，也就是广义上的“队长级”死神。
而关立远和企鹅因为太熟悉了，肯定不就不需要感应，甚至在企鹅“进入”斩魄刀之后，关立远马上就知道它的解放语……
“用心创造快乐吧！企鹅！”
二枚屋王悦震惊的看着“程功”——其实在打造“浅打”的时候，王悦就发现了关立远的“灵魂”有问题，因此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确认，只是因为还有破面在场，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不过“程功”居然能够在获得浅打的瞬间，就形成了“自己的斩魄刀”，甚至还知道了斩魄刀的真名，这是打造了无数浅打的王悦所没有见过的！
只是除了王悦之外，就只有石田雨龙表示出了一些震惊，作为灭却师，他对于死神也有一定了解。
至于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很奇怪吗？不是很多死神都会始解吗？
而洛莉和金毛假小子美诺里，两名乌尔奇奥拉的从属官，此时更是一脸鄙视——不就是始解吗？有什么可自豪的吗？
反而乌尔奇奥拉多看了“程功”两眼，不过面瘫似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流露。
关立远此时同样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刀呢？那么长的刀，刚才还在我手里呢！
“王师傅，刀……包退换吗？”关立远艰难的问道。
“如果程功先生是要找斩魄刀的话，现在是在你背后……应该是有感觉的吧？还有，请务必叫我‘王先生’！”王悦现在已经不纠结姓氏的问题，只想在称谓上再挣扎一下。
“身后？”关立远向旁边的柱子看过去。
虚夜宫的这处宫殿，柱子可以当镜子用……因此关立远也看到了，此时自己的背后，正飘着直径大概一米五六的“圈圈”。
圈圈是由三段，分别是红、黄、绿三种颜色的弯曲水滴状晶体构成，凭空飘在自己的身后，还缓缓的转动着……
“怎么有点眼熟？”关立远咧嘴道。
没错，就是某企鹅的logo！
只是三种颜色的“圈圈”原本中间应该是企鹅的剪影，现在换成了关立远本人！
同时关立远将意识集中过去的时候，也明白了三种颜色的晶体，所代表的能力…… 第六百四十九章 三种创新
“虽然有点麻烦，但能力似乎还不错……不愧是次元论坛的系统！”关立远感觉到斩魄刀“企鹅”的部分能力之后说道。
在某企鹅的logo中，绿色的“水滴”这代表着“学习型创新能力，为用户提供日新月异、朝气蓬勃的产品”，而现在作为始解后的斩魄刀“企鹅”的一部分，其效果是“学习”对方的能力！
在激发绿色水滴的效果之后，关立远可以使用“学习”过的鬼道、完现术、甚至是复制出对方的斩魄刀，并且在拥有足够的理解与灵压的情况下，可以进行优化。
但限制是“学习”的方式，是被对方的能力命中……比如茶渡泰虎的“恶魔的左臂”，估计一拳就能把关立远打死，也没有“学习”的机会了！
另一种限制是只能“学习”一名对手的能力，如果接下来成为另一名敌人的目标，并且被命中，“学习”效果会重置，之前“学习”的能力会更新覆盖掉。
单独来看，虽然是狂拽酷霸的学习类能力，并不算很实用……
不过却还有黄色的“水滴”配合！
在logo中，黄色部分代表着“整合创新能力，提供温暖可亲的多元化服务”。
而在作为斩魄刀“企鹅”的始解的一部分，其效果是在关立远从敌人处，“学习”了某种能力之后，只要将对方彻底击败，或是杀死、或是废掉对方相应的能力，就可以永久的拥有“学习”到能力。
最后的绿色部分，在logo中代表“战略创新能力，倡导年轻活力”，而在死神世界中，其效果是在关立远受伤时，消耗一定的灵压，进行“超速再生”，而且无论是内脏还是大脑，都可以进行再生。
在“学习”了对方某一种能力之后，在拥有对方能力的情况下，即使来不及再生、或者灵压不足，被直接杀死，也可以无条件“重生”一次，并且触发“重生”效果后，关立远的灵压会在一段时间内迅速恢复。
不过代价是所有“学习”自对方的能力清空，并且一段时间之内，无法向对方“学习”。
当然，对于关立远来说，这招在“死神世界”最主要的作用，是避免氪命太多，被蓝染怀疑。
另外在主世界时，“行者之器”的效果相似、但是强度都有所削弱……
毕竟这并不是三系技能，而是“行者之器”一系技能，在衍化之后分裂为三个技能！
之前也提到过，技能除了会融合之外，还会分化……一系技能分化为三，强度自然也会下降一些。
对于“程功”的斩魄刀“企鹅”，在始解后变成了在身后飘着的东西，大家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太奇怪。
始解之后变得不像刀的斩魄刀有很多，能力也千奇百怪，像是朽木白哉的千本樱，始解后同样是不需要握在手里，而是在身边飘着的……
只是千本樱依旧算是直接攻击型的始解，而“程功”身边飘着的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直接攻击的样子，应该是有某种特殊能力。
而就在这时，只见关立远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卍解！”
这次王悦和石田更加震惊且不说，即便是洛莉、美诺里两名女破面，还有井上、茶渡，也都有些惊奇的看了过来……
即便是在护廷十三队中，能够做到“卍解”的死神，也只有那么几位，基本上都是队长级。
即使是对大虚级的破面来说，队长级死神也不是能够随意无视的存在。
然而关立远在说出“卍解”之后，顿时全身的灵压暴发……但是旋即熄灭，什么也没有发生……
尴尬的气氛，在宫殿中蔓延……
洛莉和美诺里眼神更加不屑起来，如果不是有乌尔奇奥拉在场压着，估计两女已经开口嘲讽。
“噗嗤……对、对不起！”井上再次不合时宜的没憋住笑，这次被关立远瞪了一眼。
不愧是甩葱歌鼻祖之一，总是能做出这么不合时宜的事情！
“真是可怜，被瞪了啊……”
“哎，明明没做什么就被瞪了。”
“瞧瞧他把人类女孩吓的。”
洛莉和美诺里在一旁嘀咕了起来，而关立远则是在心里怒掀桌子：这是你们两个的台词吗？赶快去给我霸凌她啊！不要为了打压我，装出同情的样子啊！
同时也在心里和企鹅交流起来……
【你是不是不服本管理？】关立远对企鹅问道。
没错，卍解的条件是将“斩魄刀的本体”降服，原本关立远以为，自己作为“高贵的管理员”，企鹅应该本来就是“被降服”的状态，结果……居然卍解失败了？
【不不不，和我没关系……应该是你自己的灵压不足。】企鹅马上甩锅道。
关立远悄悄观察了一下，王悦表情依旧是“震惊”，而不是“怪异”……甚至还带着一些“恍然”？似乎是之前他的某些猜想被验证了的样子。
于是直接开口问道：“王师傅，我的卍解为什么失败了？”
王悦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可能是觉得这问题很容易解释，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大大方方的回答道：“应该是因为你的灵压，还不足以令斩魄刀的本体具象化，因此也无法卍解。”
果然和企鹅的推测差不多……
关立远也略微有些失望，灵压不足……那就不是在一两天中能解决的问题了。
还有一天，关立远就要结束这次的“死神七日游”。
对于“卍解”关立远本来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始解”虽然效果也不错，但并没有涉及到“权限”，也就是自己作为“高贵的管理员”的优越性没有体现出来，只是企鹅本身的能力。
关立远估计要到“卍解”之后，才能够发挥出这一点。
“程功先生，关于这幅浅打……咳咳，我还有事情想和你说，其他人可不可以……”王悦试探着说道。
如果“程功”说不行，或者破面不愿意离开的话，他不会说出原本要说的事情，而是用其他话搪塞。
“恩？小乌，你帮我看看他身上的封印封好了没有。”关立远不觉得自己和队长级死神独处会很安全——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乌尔奇奥拉检查之后点了点头，之后关立远便对他们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井上，你们去内室休息，一会儿还要继续实验。”
洛莉和美诺里没动，即使是小乌也继续看着关立远……
虽然不知道蓝染和“程功”究竟是什么关系，但这位毕竟是“死神”，让他和二枚屋王悦单独说话，怎么看都感觉不是很妥当！ 第六百五十章 队长别开枪，自己人！
“小乌，你有什么异议可以去和蓝染说，现在先带着你的从属官出去。”关立远说道。
听到“程功”完全没有顾忌，也不像是想对蓝染保密的样子，乌尔奇奥拉只好说道：“是，程功大人。”之后便带着洛莉和美诺里离开。
井上他们也走回了宫殿的内室，大厅中只剩下关立远、小黑还有二枚屋王悦。
看到王悦在看小黑，关立远直接说道：“王师傅，你不用管小黑，它和我本人是一样的。”
王悦诧异的看了这只弱小、但自我意识却十分清晰的“虚”两眼，之后点了点头，双手一张，一股“隔绝”的力量，在大厅中延伸开来……
关立远当时心里一句句MMP汹涌而出，很想问问：小乌你到底靠不靠谱？说好的封印没问题呢？
不过就在关立远要做出反应的时候，王悦开口说道：“程功先生不用紧张，这只是避免有人偷听而已……因为是单纯在操纵魂魄，而没有涉及灵压，所以封印也无法制止。”
恩，算起来这还是用“程功的灵魂”铸造浅打后剩下的边角料作为施法材料的。
“王师傅想要说什么？”关立远稍微放松一些的问道。
“程功先生……其实您也是零番队的队长吧？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我们的内应吗？是隐藏卧底部队？”王悦严肃的问道。
“哈？”关立远满脸懵“哔”——强行把我算作“自己人”是什么套路？
还队长？没看我连斩魄刀都没有吗！
关立远怪异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过却反而令王师傅误会了什么，只见王悦继续严肃的说道：“我在使用程功队长的灵魂打造斩魄刀时就发现了，您的灵魂中也融入了‘灵王之力’！”
“……”关立远已经彻底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零番队的队长，身体中会融入“灵王之力”，这令他们可以进出灵王宫，相当于是人形的“王键”，但是这和关立远有什么关系？
的确关立远的异世界化身，会表现出理论上的“最佳体质”，但是“灵王之力”这种东西，显然并不在“天生”的范畴内，而是后添加的东西。
关立远来到死神世界才六天，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灵王……
“程功队长不用急着否认，我知道隐秘潜伏部队的规矩……不过您应该是两千年前就潜伏下来的队长吧？为了取得蓝染的信任，甚至连原本的死神能力都放弃了吗……”王悦一副敬佩的眼神看着关立远。
仿佛看到为灵王宫吞炭漆身的仁人志士。
“咳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关立远打断道。
不过王悦却不依不饶的说道：“程功队长，您不必隐瞒了，我知道隐秘潜伏部队的队长，在目的没有达到之前，对同为队长的其他人也不能暴露身份，但是……已经没必要了。”
“没必要？”关立远不由得疑惑道。
“没错，两千年中灵王宫出现了变故，灵王大人已经……入灭了。虽然不知道您一开始的潜伏任务是什么，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王悦有些沮丧的说道。
灵王入灭？
关立远闻言微微感兴趣了起来，“灵王”究竟是什么，本来就是关立远有些关心的事情。
虽然知道“灵王”从广义上来讲，是宇宙意志衍生物，但是就好像火影世界的神树、尾兽，宝可梦世界的神兽一样，所谓“宇宙意志的衍生物”也不会无中生有，而是寄托在某个个体上，类似于“被宇宙意志选中”的感觉。
同时自我意识越清晰的衍生物，距离宇宙意志也越远，比如宝可梦世界的神兽，与宇宙意志的关系已经十分淡薄。
而在原作中，零番队的队长，似乎能够感受到灵王的意志、至少“曾经”可能感受到，但是所谓的“灵王”，却一直在琥珀状的容器里，直到被友哈巴赫杀死，也始终没有表现出任何生命迹象。
只是灵王被杀之后，尸魂界、现世、虚圈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因此推测他之前应该是“活着”的。
并且现在看来，“灵王之力”的识别性非常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悦会在关立远的灵魂中感觉到“灵王之力”的存在，但是在了解到这一点之后，王悦对关立远丝毫没有怀疑的样子。
或许是出于对灵王的崇拜？
或许是因为“灵王之力”还有其他意义？
关立远也不清楚，但是心中念头急转之下，开口说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小黑都是不久之前，才在虚圈清醒过来，当时只有蓝染在场……之前的记忆已经不清晰了，只知道蓝染十分信任我和小黑，还主动要帮我恢复死神的能力。”
没错，关立远决定试试看，能不能浑水摸鱼……
虽然自己是蓝染的金主，但是在蓝染眼皮底下，好多事情都无法展开手脚。
比如小黑……之所以还没有成为“大虚”，是因为受到关立远的启发，她也想要使用类似的方式“进化”，那就是——吃自己！
普通的虚，要吞噬数以百计的同类，才能够进化为“基力安级”大虚，而且关立远推测，虚的进化潜力，除了与自身资质和意志清晰程度有关之外，和斩魄刀一样，“杂质”也是其中一大限制。
不过小黑想要靠“吃自己”进化，至少需要死个上百次，肯定会被蓝染发现，这厮不是印假钞的、就是印真钞的！所以迟迟没有实践……
因此关立远感觉，自己再获取一个“第二身份”也不错，倒不是想要和蓝染作对，而是需要在一些关键时候，能够避开蓝染的注意，做些隐秘的事情。
但是直接承认自己是“卧底”，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关立远也不了解太多灵王宫的事情，原作连“灵王”究竟是什么，都没有说的太清楚，很难不露出马脚。
于是关立远决定，索性先自曝其短！
装作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 第六百五十一章 从不骗人关立远
“程功队长！你一定我们零番队的人，不会错的！”王悦十分肯定的说道。
关立远心中暗道：我可没骗你，只是按照论坛的保密协议，将和“死神世界”无关的事情，说成是忘了而已，其他都是你自己脑补的！
“诶？是这样吗？我觉得也可能是你搞错了吧？”关立远故意说道。
“不不不，不会错的……我也不是为了脱身才这么说的，灵王之力绝对不会错的。”王悦坚决的说道。
“灵王……听起来有些熟悉，对了，那为了我的斩魄刀，还请你亲自来了一趟，实在是抱歉了。”关立远见对方非要当他是自己人，只好先迁就他一下的默认了。
“不，我知道这都是蓝染那家伙搞得鬼！而且他肯定也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想要利用你……对了！说不定想要利用你进入灵王宫，所以才帮你恢复死神的力量！”王悦忿忿的说道。
“那你知道‘程功’是谁吗？”关立远问道。
“程功……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对吗？抱歉，我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没听真名呼和尚说起过还有叫做‘程功’的队长，程功队长应该是两千年、甚至更久以前的人吧。”王悦推测道。
“你刚刚说的灵王入灭是怎么回事儿？”关立远问道。
一方面是关立远对灵王的情况好奇，另一方面……如果灵王还有意识，关立远也不敢太忽悠零番队的人。
“程功队长还记得灵王大人吗？”王悦问道。
“这个……‘灵王’两个字我还有印象，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关立远说道。
可能是因为灵王作为宇宙意志的衍生体，信息受到了某种限制，因此并没有在原作中呈现出太多。
目前只知道蓝染对灵王不屑、浦原称灵王是“世界存在的楔子”、灵王死亡会导致三界崩溃，以及友哈巴赫称呼灵王为“父亲”……
不过他们的印象，都未必与作为王前近卫的零番队对灵王的印象相同，因此关立远也没有多嘴说出来。
只是关立远眼睛一转之后，补了一句：“不过蓝染说过，灵王应该是不需要存在的东西。”
“胡说八道！灵王是世界存在的核心！”王悦果然反驳起来。
“世界存在的核心？”关立远摆出将信将疑的样子。
作为零番队的队长之一，二枚屋王悦果然忍不住解释了起来……
在二枚屋王悦的印象中，从数千年前开始，维护着尸魂界、虚圈、现世三者稳定的灵王，就居住在尸魂界中，支配着尸魂界的所有贵族，所谓的“贵族”又支配着平民，阶级井然。
当时虚圈几乎还没有亚斯卡丘级大虚，最高等的瓦史托德级大虚，更是传说中的存在。
灵王向贵族们传授了以自己的力量为基础的鬼道，并且放开自己的部分力量，令他们可以修炼鬼道、提升灵压，拥有抗衡“虚”的实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发展，“虚”中诞生出了越来越多的中级、上级大虚。
虽然在这期间，四枫院一族的先祖开创了“拳”，也就是“白打”一系的技巧，朽木一族的先祖开创了“走”，也就是“瞬步”一系的技巧，但是仅凭“拳”、“走”、“鬼”三系能力，灵体很难与越来越多的亚斯卡丘级大虚抗衡。
除了“技术性”的原因之外，也是因为灵体很难将灵压提升到亚丘卡斯级大虚的程度，更别说是瓦史托德级大虚……
毕竟“走”和“拳”都是单纯的技巧，只有灵王传下的“鬼”，拥有一些提升灵压的效果。
所幸在两千多年前，“二枚屋王悦”发明出了以灵体死后的灵魂力量，打造而成的“斩魄刀”！
“斩魄刀”在锻造出原型浅打之后，灵体能够以此为基础，创造出“自己的斩魄刀”，从此死神一方的实力也大幅提升，“斩拳走鬼”的体系渐渐完善。
最重要的是，斩魄刀的始解、卍解，不仅是对斩魄刀本身的解放，也是对灵体自身的解放，这令灵体的灵压，可以更轻松的提升——与之前相比，可以说是破开一道恒久以来的桎梏。
“死神”的体系渐渐出现，开始将强大的灵体称为“死神”。
不过因此也产生了一个问题——斩魄刀与鬼道不同，只要拿到斩魄刀，任何灵体都可以自己进行修炼，哪怕因为缺乏系统性，而令修炼进度降低，但是终归与“必须有人传授才能学会并使用”的鬼道不同！
可以说这是王廷对“力量”控制开始崩溃的基础，但这时还不至于失控，因为只要不大量的打造斩魄刀就可以，二枚屋王悦在打造出斩魄刀之后，也被招揽到了王廷，因此问题还不大。
但是就在千年前，友哈巴赫率领灭却师进攻尸魂界，目标直指灵王……
当时的灭却师，综合实力能够压制死神，普通灵体更是被碾压，因此灵王开始扩充“死神”的编制，原本只是零番队下属的协从小队，也都开始发放“斩魂刀”，灵王也将自己的力量开放给了贵族们，九十以上的鬼道也不再是禁忌。
并且征召了当时元流派的总师范“山本重国”担任反击部队的总队长，重用提拔平民死神，护廷十三队的原型渐渐形成。
谁料却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友哈巴赫被山本重国重创，失去了心跳、意识和力量，现世中的灭却师也不断被死神清剿，从此一蹶不振。
但与此同时，也助长了“死神”的野心，贵族们以保护王廷的名义，建立了瀞灵廷，山本重国也将反击部队命名为“护廷十三队”，在“保护灵王”的职责之外，又加了一条“保护瀞灵廷”，而瀞灵廷则是由贵族们组成的“中央四十六室”控制……
当然，名义上“中央四十六室”也是灵王的下属。
但是王悦也提到过，在他加入零番队的时候，灵王的意识就已经“时有时无”，在友哈巴赫崛起期间，“时无”的时间越来越多，“时有”越来越珍稀。
而在友哈巴赫悍然进攻尸魂界，灵王将力量彻底开放给贵族们之后，灵王的意识进一步骤降。
而且之后还将部分躯体也分离了出去，在友哈巴赫失败的时候，灵王本身也已经意识淡薄，千年来向零番队传递意识的次数屈指可数，近一百多年以来，灵王一次都没有清醒过！
因此在瀞灵廷建立的初期，灵王宫对其还有控制能力，护廷十三队的队长，在对尸魂界做出巨大贡献时，也会入选灵王宫。
但是随着灵王的“入灭”，双方几乎割裂开来，瀞灵廷完全是尸魂界贵族控制，一些新死神甚至对“灵王”没有概念，以刳屋敷剑八拒绝加入零番队为标志，零番队完全失去对瀞灵廷的控制。
零番队也关闭了灵王宫，与瀞灵廷维系着名义上共处…… 第六百五十二章 蓝染：雷公助我？
按照关立远的理解，目前尸魂界的情况，用比喻的话，可以比作将乱未乱的汉末。
灵王已经意识已经入灭，只能起到稳定三界的作用，算是无法实际支配尸魂界的“昏君”，零番队则是自认为与灵王关系最近的“十常侍”，中央四十六室就像是名义上也忠于皇帝，但是和“十常侍”互相看不惯的“朝臣”，护廷十三队则是与朝臣瓜连更近、甚至同出一源的“地方藩镇”，山本重国相当于是削弱版的“大将军”。
削弱版的“大将军”山本重国，无法领导“朝臣”，反而被“朝臣”在一定程度上支配，“十常侍”没有皇帝的明确支持，也无法动摇“朝臣”。
而且比如朽木、四枫院……这些大贵族，都是同时在“中央四十六室”与“护廷十三队”中都有力量，所以“藩镇”同样直接对“朝臣”负责。
当然，在中央四十六室也好、在护廷十三队中也好，大部分“老死神”还是拥护灵王的。
但是因为灵王的意识已经完全入灭，因此在他们看来，现在自己做的才是更有利于灵王的，甚至有一些也很尊敬零番队。
毕竟就算现在灵王已经成了“标本”，他也依旧是尸魂界、现世和虚圈的共同的“刚需”。
只是大部分都排斥被零番队领导而已……毕竟当初灭却师之战还是靠他们打赢的，灵王既然“不在”，他们没道理被零番队领导。
而且因为尸魂界的主要敌人，依旧是虚圈中，不断进化、不断产生的“虚”，因此各方始终不至于爆发全面冲突，最多谁也不搭理谁，并且依旧保持着“守护灵王”的默契。
原作结局中，灵王死后尸魂界开始崩坏……但是却没有提到，最终是什么力量代替了灵王的稳定剂作用。
甚至关立远怀疑，因为灵王的信息模糊，原作的结局部分并不是很可信……
（用普通话翻译就是：死神结局太仓促，难以自圆其说，不作为参考。）
而在二枚屋王悦的推测中，“程功”应该是很久之前，灵王排遣到虚圈的隐秘潜伏部队的队长，但是无论当时“程功”的任务是什么，因为现在形势与当年已经完全不同，所以“程功”也不用潜伏了！
“本来我也不是想潜伏的，从一开始就是你在和我说这些……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关立远做出怀疑的样子。
“我二枚屋王悦什么时候骗过人？你绝对是零番队潜伏的队长……‘灵王之力’是不可能作假的！”王悦苦口婆心的说道。
“真是的，其实打造好斩魄刀之后，我就已经想要让蓝染放你回去的，本来就没别的事儿……你也不用这么忽悠我啊！”关立远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想要让你放我走才编的谎话……蓝染才是在骗你！他肯定是想要利用你作为‘王键’进入灵王宫，不信的话，之后你想办法甩掉蓝染，来尸魂界一趟，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恩，这是你非要这么说的，将来灵王万一醒过来，你是要负责的——关立远在心里默默的想道。
都不需要自己“编造”什么，王悦自己就给安排了“身份”，而且想要拒绝都拒绝不了！
同时关立远做好了灵王恰好醒来的尴尬境况——到时候他也可以说是王师傅非要逼他承认的，都是王师傅的错。
不过关立远却对“王键”的说法感到好奇，正常零番队的队长，并不一定是战力强大的，之前也让企鹅分析过，眼前的王师傅就属于宇宙意志的青睐程度较高的，而且企鹅能够分辨出，这种青睐还是后天的。
也就是说王师傅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获得过某种奖励……
很可能是因为他创造了斩魄刀，直接增加了“死神”的实力，令平衡可以继续，因此才获得了宇宙意志的青睐。
并且融入“灵王之力”后，他们本身，就将成为进入“灵王宫”的钥匙——王键！
而关立远所疑惑的，正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为“王键”的？
“你凭什么认定，我能够进入灵王宫的？”关立远疑惑道。
“现在的您或许还做不到，因为您的灵压……受到之前失去意识的影响，而消失的太多，不过只要灵压恢复到一定程度，您就将拥有通行于七十二重屏障的能力，蓝染很可能也是想要利用您的这种能力！”王悦急切的说道。
因为他将“程功”当做是多年前，执行隐秘任务的“前辈”，所以多次使用尊称。
“我可没有自己可以穿过什么屏障的记忆……”关立远白眼道。
“不会错的，七十二重屏障的原理，就是即排斥死神的力量、也排斥虚的力量，但是如果能够完美将这两种力量结合唯一，便可以穿过屏障……蓝染制造那种破面，很可能也是想要对灵王宫不利，但是那种破面，远远算不上完美结合，甚至还留着丑陋的虚洞和碎裂的一部分的面具。”
王悦这次说的话，终于令关立远明白他为什么会误会！
的确，关立远的化身的灵子，其实也是中性的，也就是现世的生灵所拥有的灵子。
随着企鹅在死神世界收集到的资料越来越多，关立远也越发明白，破面和假面、与“完美生灵”之间的距离是本质上的！
如果说“死神”的灵子是“阳”、虚是“阴”的话，那么虚转死神的“破面”也好、死神转虚的“假面”也好，其实他们的阴阳属性并没有改变，
死神与虚的力量差异，也并不是因为阴、阳，而是因为死神力量“稳定”，而虚因为没有“心”，力量也代表“混乱”，破面实际上是令阴灵子稳定下来，而假面则是令阳灵子混乱起来，因此都不算是中性。
目前关立远见过的非现世生灵的“中性”灵子拥有者，除了自己、小黑之外，就只有王师傅拥有！
而代表宇宙意志的“平衡意愿”的灵王，想来也应该是中性灵子，否则连他自己都不“平衡”！
可惜灵王也无法用“灵王之力”改造所有生物，只能改造成零番队几名队长。
所以才会有后面“在生命第一阶段消耗所有灵魂之力”、也就是令人类觉醒灭却师血脉的计划，不过结果却出了很大纰漏。
因此理论上只要零番队的人，深信除了灵王之外，没人能够令死神转化为中性生灵，就不会有人怀疑“程功”的身份……
明白了误会的由来，关立远也更加放心起来，盘算着到了灵王宫，是不是就可以令小黑放心大胆的“进化”！
至于怎么和蓝染交代？
直接告诉他自己要去灵王宫玩耍又能怎么样？他还能怀疑一名作为“游客”的金主，会帮助“土著”怼他吗？
况且关立远也的确没想怼他……
不过算算时间，这次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是在进入“试炼秘境”之前，关立远应该还有一两次进入死神世界的机会！ 第六百五十三章 关立远：我选择秦桧的比喻
关立远推测，灵王选择零番队队长的标准，很可能也并不是“对尸魂界有只开拓性成果”，而是需要被宇宙意志所青睐的存在！
因为“虚”可以通过吞噬而自我进化，所以“尸魂界”一面始终在追赶状态，创造性显得十分重要。
也正是因此，本身代表着“中性灵子”的灵王，才会坐镇尸魂界，来维系两者间的“平衡”。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死神”也算不上灵王的“自己人”，只是他现在太弱了，灵王才会给予其帮助。
如果有死神知道了这一点的话，恐怕对他的敬意也会直线滑坡。
作为宇宙意志的衍生物，就和宝可梦世界的神兽，通常不会追随宇宙意志青睐程度低的训练师一样，自身喜恶也会受到宇宙意志潜移默化的影响。
因此零番队的队长，并不以“战力”为衡量标准，不过在身体之中融入了“灵王之力”，哪怕之前不是十分擅长战斗，也可以一举队长中也比较强的存在。
所以按照官方小说的设定，当年“仅仅”是战力突出的刳屋敷剑八才会被灵王宫邀请——可能是因为他的先天青睐程度就已经达标，或者因为他总是战斗在第一线，斩杀的大虚比较多，所以被宇宙意志青睐。
二枚屋王悦再三向“程功”保证，承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之后被送回了自己的“小黑屋”。
而关立远之后则是主动去见了蓝染。
果然小乌那家伙还来打小报告，蓝染早就知道“程功”在和王悦单独对话，只是没有打断而已。
其他人当然无法理解，“程功”对蓝染的“特殊意义”！
不仅是因为“程功”是蓝染的金主，换做是论坛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蓝染面对他们的时候，心态与“正常”的时候都是不同的。
正是因为蓝染清楚他们只是“游客”，所以才能放心展现自己的潜在一面，毕竟在论坛中，这些人也是看过蓝染“放飞自我”的一面的，同样蓝染也见过其他Boss闷骚的一面。
可以说现在面对“程功”时的蓝染，已经是在尽量绷着的结果，否则画风会更加崩坏，足以令十刃怀疑人生的那种。
无关乎“信任”，而是根本“没有怀疑的理由”……
而且论坛中的会员，或许有些现在还很弱，但却都是迟早会强大起来的存在，这也令蓝染面对他们的时候，优越感有所削弱。
果然，蓝染见到“程功”之后直接问道：“那家伙和程功先生说了什么？还想要策反你吗？”
“不，已经不是策反的问题的……那家伙现在从内而外的认为我是‘自己人’，我想要反驳都反驳不了！”关立远也直接回答道。
如果被王师傅看到这一幕，估计连剃头的心情都没有了……
关立远解释了一下原因之后，蓝染也了然道：“果然，王键也好、零番队队长拥有的灵王之力也好，其实就是‘平衡’的力量，也就是现世灵子的力量……”
“你好像早就有猜测？”关立远问道。
“没错，其实你用的‘阴’、‘阳’比喻，也是我一直猜测的，之前我也一直在怀疑，破面的力量还不能代表打破死神与虚之间的屏障，只是令虚掌握了与死神相似的能力而已。”蓝染说道。
看来在“死神世界”的队长级存在中，也没有认为“死神”与“虚”的灵子存在本质不同的，只是以“稳定”与“混乱”在区分而已。
也的确“虚”的灵子稳定下来，可以摒弃一部分面具，并且令身体缩小、拟人化，而“死神”的灵子混乱之后，也会出现虚的面具与虚洞……
“死神”与“虚”的力量差别，本来就不是本质属性的区别所引起的。
而关立远则是想到，蓝染最终创建“王键”的方式，是借助现世的“重灵地”，恐怕这也意味着，在原作中，蓝染同样看破了一些灵子本质的问题！
否则现世之中，哪怕是“重灵地”，灵性也比不上“尸魂界”与“虚圈”中的灵性浓郁之处……
唯一的区别是，现世的灵子，在本质上是“平衡”的。
“下次我准备去尸魂界看看，能够见见灵王也不错……不会破坏你的计划吧？”关立远直接问道。
“下次？程功先生要离开了吗？”
果然蓝染根本没在意“程功”要去尸魂界，反而好奇他说的“下次”。
“我可不像你……在我的世界，我可做不了主，这次的借口只能让我合理的消失七天，过阵子我再想办法，多停留些时间，这次的斩魄刀不错，对我的世界的力量体系也有帮助，多谢了！”关立远说道。
没错，这次调整过时间轴之后，关立远准备让死神世界的时间正常流逝一阵子。
不然作为当红主播，长时间不开直播间，会造成蓝染的人气下降，到时候即使“程功”是金主，估计蓝染也忍不了……
而且关立远现在不可能在蓝染眼皮底下离开“三小时”而不被发现，所以只能下次再来的时候，装作需要他再次邀请的样子——非管理员会员进行穿越，每次都需要重新邀请。
“举手之劳而已。”
估计十刃听到会哭——明明是付出不小代价好不好？
果然，当关立远离开蓝染的宫殿，并且二枚屋王悦被释放的消息，在虚夜宫中传开之后，忠于蓝染也崇拜蓝染的几名十刃，看向“程功”的眼神，就像是岳飞看秦桧、孙承宗看魏忠贤、比干看妲己、赵叔带看褒姒……
不过乌尔奇奥拉因为有蓝染的命令，依旧跟在关立远身边。
“小乌，他们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已经知道，用我的灵魂打造的斩魄刀，超纯洁的事情了？”关立远问道。
“也许，不是。”乌尔奇奥拉继续板着脸。
“哦，那你找机会宣传宣传。”关立远吩咐道。
“……”乌尔奇奥拉一时也无言以对。
“我有事儿要在宫殿里‘闭关’一段时间，帮我照顾好我的实验体，别让人欺负他们。”
这是乌尔奇奥拉这几天里，听到“程功”说的，最动听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