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质子皇帝 第五十七章

    樊彦在大厅内正为以后的事情头疼,他一向无欲无求但凡喜欢上一件东西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叶麓的问题也是在太过棘手了,一抬头却对上小舞那双血红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樊彦,一句话不说。

    见他的衣角下摆有一滩大大的水渍,樊彦奇声问道:“小舞,你怎么了?”

    “公子,圣子丹呢?你吃了是不是?”小舞慢慢行来夹着狂怒的风暴。

    “小舞,你这是干什么?我……,小舞解开我的穴道!”樊彦被小舞抓住腕脉时并没有反抗,然后就被点了软麻穴才觉得不对了,见他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昨日留下的星星点点,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的动作。

    “为什么?只是为了他是遥国的皇帝吗?公子你为什么看不到?为什么你看不到我对你的感情?我不要你生那狗皇帝的孩子,你的孩子只能是我的!”小舞啃咬樊彦的脖子,双手牢牢的把他软软下垂的身体固定住。

    “放开我!小舞,我一直只有把你当兄弟,我不想,也不可能和你产生兄弟以外的感情!你快放开我,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樊彦火气也大了,为什么他们连兄弟也没的做?难道小舞不明白,自己对他有感情的话还会躲他这么久?

    “彦,我不会放手的,我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圣子丹的效果应该还在,我们还有时间纠正这个错误!”说完竟然打横抱起樊彦,去了他的卧室,樊彦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暗暗的开始冲开被点的穴道,他知道小舞盛怒之下还是没出重手。

    小舞的房间里面已经放置了一个大桶,上面正冒着热气。

    樊彦很清楚知道就算服了圣子丹,如果把昨日滞留在体内的液体洗掉,那孩子也不会存在了。加急着冲着体内的穴道,却是一阵气血翻涌,“咳”大口的血液喷在了小舞的衣服上。

    “彦,你怎么了?”小舞急着把他放在床上,查看他的伤势。

    樊彦气急攻心才吐了血,而刚才没有冲开的穴道,现在倒是可以动了,只是体内的内息混乱,解开不解开穴道都差不多。

    “不要碰我!”樊彦抓住衣服退到床内。

    “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势,没有其他的意思!”小舞爬上床想查探樊彦的脉息,却被樊彦认为又要抓住他的腕脉点他的穴道,运起最后一股力量打在小舞的胸口,直接弹入刚才那个大水桶里,水翻了一地。

    “小舞,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从此……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樊彦恩断义绝四个字还是没说出口,生死都陪着他的兄弟,即便是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等着小舞和他道歉重新回到原来的日子。

    樊彦蹒跚的离开小舞的房间,现在最终要的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给自己调息,自己的房间也不能回叶麓还在那里休息,蹒跚走到后面的花园假山里,打开一条秘道躲了进去。这条秘道连小舞都不知道,樊彦为了自己以后逃生用的秘道。

    躲在秘道里面聊伤的樊彦没有想到,小舞会做出让他这辈子后悔不及的事情来,等他伤愈出来心里挂念的人儿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为了弥补当中的过失,他们再次相遇时竟然隔了将近一年多,而那时候的叶麓根本没认出来他。

    小舞被樊彦出其不意的打伤,只是稍微调息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眼睛里并没有悔恨而更多的是嫉妒,嫉妒烧毁了他所有的善良和理智,就算他现在得不到樊彦,那他也不会让叶麓得到樊彦的,他要把他赶走让他离开。

    小舞装着深深秘密的样子跑到樊彦的屋子里面,推了推正在熟睡的叶麓:“小黎,小黎,起来了,快起来!”许久不见有动静改口叫道,“哎呀,今天厨子新做的点心,不要吃的话我就吃掉了,在想吃机会就不多了!”

    “点心?哪里哪里?”叶麓坐起来根本没睁眼,只是探出鼻子嗅了一圈,“哪里又什么点心,清风你又骗人,我还要睡不要早朝了,让他们自己管自己商量好了!”

    小舞气的鼻子都歪了,感情叶麓当他是太监了,在他耳朵旁边大叫:“小黎!”

    这次叶麓倒是睁眼睛了,也跟着大叫:“打雷了,下雨了,大家收衣服啊!”一个人独自走到门口,看着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干打雷不下雨,真是的!”然后眼神迷茫回到床上,继续找周公去了,根本无视一旁的小舞。

    小舞终于失去耐心,一把抓住叶麓用力晃:“快醒醒,醒醒!”

    “小舞,别晃了,我头好晕!”叶麓打掉他抓着自己的手,无力的抚摸额头。

    “我要出去逛街,你去不去啊?”小舞见到逛街对叶麓吸引力也不大,继续下饵道:“外面可是有很多好吃的,难得公子让我出去,想带上你的不去就算了!”

    “我去,我去!”叶麓马上睁开晶晶亮的眼睛,几天呆在府里哪里都不准去都要闷死了,他又不喜欢看古人的那些书,樊彦也陪着他聊些比较无趣的东西,他除了睡觉吃饭还真没什么事情好做,这样下去会变懒的。也不知道谁梦想着当米虫的!

    “你快点盥洗一下,我在后门的巷子里面等你!快点哦。”小舞很容易的就利用了叶麓对他的信任,成功的骗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慢!”小舞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叶麓出来,他还以为叶麓不来了。

    “已经很快了,我要盥洗,吃早饭,穿衣……”

    “行了,行了,时辰不早了我快些走吧!”

    走了很久,他们即没有去集市,而是朝着荒凉的城边走去。“小舞,我们这是去哪里?”叶麓看着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陌生,心里感觉有些毛毛的。

    “我去看我的一个朋友,他很穷我每次出来都会给他带些东西!”

    “小舞,你真是好人!”叶麓点头补充,“你和小彦都是好人。”

    好人?小舞暗笑道:把你送回皇宫,算不算好人?

    “到了!”小舞走进一间无人居住的破屋子,看外面的样子就知道没人居住了,叶麓觉得不妥可犹豫了一下见外面的太阳很晒,还是跟着小舞进去了。

    他还没适应屋内的黑暗,就觉得脑后一痛,就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叶麓还没适应屋子里面的黑暗,就感觉后脑一下重击,就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他连偷袭他的人都没有看清,最后的嘴里还担心的叫着:“小舞……”

    小舞却是意会错了,以为叶麓发现了自己,撬开他的嘴给他服下易容丹的解药,剩下就要通知皇宫的那批人过来把叶麓找回去了。这事情最是简单,叶岚每日都在城中搜索叶麓的下落,只要一支飞箭就可以了,不过在这里用箭目标太大,小舞早就准备好孩子玩的弹弓,把信包在石头里,然后找一个僻静的高楼等着叶岚出现。

    “将军,小心!”听到风声来袭,叶岚手下的护卫就把他牢牢保护起来。

    叶岚用剑鞘一挡,一个重物落于马下,赶紧有下面的小兵捡起来呈上给他贴身的侍卫。

    “将军似乎是封信,上面写着字!”

    一张纸呈现在叶岚的面前,他问道:“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射来的?”

    “将军,这里是闹市人多,属下只能判断出是从南面射出来的,而且似乎那人射出石块就已经离开了,还要去追吗?”侍卫觉得人海茫茫的要去追一个想要隐藏的人,似乎很难。

    “算了,最近严加防守!”叶岚看着手里的信件,却是越来越激动,也不招呼属下策马狂奔出去,留下一脸惊诧的禁军。

    那张纸正是小舞射出去的,告诉叶岚他把叶麓留在那个破屋子里面,不过在信中他让叶岚答应他一个要求,至于具体什么要求却是没说,只说总有一天会告诉叶岚,并且相信他这个大将军也不会不守信用的反悔。

    “麓,麓!”叶岚冲到破旧的院子里,见到一个貌似叶麓脸朝下趴在那里,也不管是不是陷阱直接抱了他在怀里,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怎么都摇不醒叶麓,叶岚拿了披风紧紧的包着他,驱马直接奔了皇宫找涟和扬,还有他觉得这个事情实在是透着蹊跷。

    “涟,小麓他怎么样了?醒了吗?”隼爻着急的问道。

    六个男子一听到寻到叶麓的消息,全部放下手上的事情,赶回了璇宫。

    “没事没事,他只是被人打晕了,休息一两天就会恢复的!”涟脸上并没有寻到叶麓的开心,反而有一丝担心,“可是小麓的身子估计又要养一年才会好了,还有刚才我发现了些东西。隼爻,要不你先过来和我看看吧!”

    “我也要去!”剩下几个人也不放心道,关系到叶麓他们都会很紧张。

    涟也没反对,只是对着几个大男人道:“进去声音轻点,千万不要吵到小麓,我刚用金针让他睡着的,他现在就是缺少休息。”

    六个人把叶麓的龙床围了隔严严实实的,涟坐在床头再次把脉确认,缓缓道:“小麓的脉象隐隐显示着喜脉,时间很短,具体怀孕的时间我还不能确定,但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月的。”涟稍微松了一下叶麓的衣服露出他脖子上的吻痕,几个男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心下也明白涟的意思了,心里有些担心。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出叶麓的房间去了书房商量,心里都清楚小麓可能在外面有了爱人,正是因为这个爱人所以他才不舍得回来,不知道谁的魅力这么大?

    隼爻第一个开口:“小岚,小麓是你找回来的,你觉得事情蹊跷吗?”

    “恩,是的。”叶岚回忆当时的情况,“对方明显是知道麓的身份,但是又不想我们发现他的存在,真是很奇怪的。照理救了皇帝是件天大的好事,哪里有人会隐瞒的,除非麓在那里受了欺负?可对方明知道他是皇帝,又怎么敢欺负他,不怕我们的报复吗?”

    “恩,小猫失踪的将近二十天,而且我现在可以确认他失踪这段时间一定是在京城。我们暗卫加上禁军的力量,翻遍京城却没找到他,只有一个可能……”瞿风胤脑子里回忆起暗卫收集到的情报。

    “易容?”扬问道?

    “嗯!”六个男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也不太可能,如果易容了如果不是小麓情愿,也不可能让他乖乖的待在某个地方的。”晓喋并不完全同意瞿风胤的观点,“除非那个人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威胁他。”

    “难道是摄心术?”叶岚只听过这个奇术,但还真没见过相传早就失传了。

    “好了,我们现在在这里瞎猜也没用,等明天小麓醒了再考虑怎么做,我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他的。”隼爻难的在脸上露出血腥的表情,而其他人都和他的想法一样。

    璇宫里的叶麓却不是这么平静,大概是破屋子里面趟久了,傍晚开始渐渐的发烧起来,睡着了嘴里还不停的一直呓语着:“不要,不要!我好害怕,快停下来!”

    隼爻的指甲都要掐到手心里了,他后悔没有好好的保护他,让叶麓受到这样的伤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叶麓,让他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慢慢安心的叶麓靠在隼爻的胸口笑着流着口水睡着了。

    清晨,隼爻感觉怀里的人一动,自己抱着的身体已经不像昨日的滚烫,一如既往的温暖。可是叶麓的手却不老实起来,在隼爻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撩拨这他积压了近二十天的欲望,何况这个身体只为了他会疯狂。

    “小麓,你还病着,我可不想这个时候要了你!”隼爻沙哑的出生阻止,天知道他的定力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样好。

    “爻,这个是惩罚!谁让你的马这么容易受惊,害我担惊受怕在马上那么久时间,不过后来的事情我不怎么记得了!”叶麓翻身换了一个撩人的姿势,继续挑逗隼爻身上的敏感,“看在你已经救了我的份上就少惩罚一点,不过既然是惩罚,爻你只能乖乖的听我摆布。”

    隼爻他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没几下就泻在叶麓的手上,喘着粗气只想把叶麓压倒。

    “爻,告诉我昨天后来我晕了之后你怎么救我的?我完全不知道!”叶麓在隼爻面前展示着刚才的罪证。

    虽然他对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清楚抓住叶麓话里的病语:“昨天?”

    “难道不是昨天,是前天吗?我都昏迷了两天了啊。”叶麓拍着脑袋,却是把隼爻的精液拍到了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