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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一章 布施探风

    祁连的踪迹都在特工队的监视之下。

    这祁连到普恩寺只是去烧香拜佛这么简单吗?不对,他没有进入外殿,而是进入了内殿,见了主持方丈,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这里面有他要见的人。

    一个不信佛的人进入了寺庙之中,这确实是一件让人值得怀疑之事。王老虎猜想里面定有什么。

    “容玉,跟我上趟普恩寺。”

    “公子,难道是要去寺庙里上香?”

    “我是信佛之人,听说这普恩寺香火很旺,特想去上香,另外,我还想去普恩寺布施,为自己积善积德。”

    “好,公子, 我去准备一下。”

    普恩寺。

    外殿。

    王老虎拜完香之后,对殿里的小和尚说道:“这位大师,我想要对本寺进行布施,要见方丈主持。”

    “施主,请随我来。”

    王老虎跟着小和尚来到了内殿,在一处房内等候。不一会儿,主持来到房内:“阿弥陀佛!”

    “方丈主持,在下王老虎,自小信佛,今来到贵寺,特来布施。”

    “感谢王施主!”

    “请问大师,贵寺共有多少僧人?”

    “本寺共有僧人五百八十四位。”

    “我共买了八百多件僧服,看来没有买少。”

    “老纳谢谢王施主。”身后的两个小和尚将这些僧衣接了过去。

    “我母亲也是信佛之人,从小受到母亲的影响,我也信佛,母亲让我每到一个寺庙,就要我诚心敬佛,并要布施。”

    “王施主,功德无量,阿弥陀佛。”

    “我听说这普恩寺昨日里来了贵客,是来接贵寺的一位名僧,不知可有其事?”

    主持吃了一惊,但马上恢复常态,道:“本寺一向清闲,来上香的都是虔诚的香客,并没有施主所说的贵客。”

    看来方丈主持是有所隐瞒了,王老虎当然明白面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有些事当然不会说。

    王老虎明的打听不到什么,只能从其他渠道再想办法了。

    “我听说前几日杭城里面官府里的人刚剿灭了一些叛党,有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因窝藏叛党而被满门抄家。”

    “出家之人不问世事,这些俗事与老纳无关。阿弥陀佛”

    “我看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消逝,也替他们感到可惜。这经商之人,只是让这几个人在府里住了段日子,就被说成是叛匪,这指鹿为马的事,他们并没有少做。”

    “王施主,你说这事是为何意,老纳并不明白?”

    “这剿匪本是官家之事,本应与我无关,可大师可知道,这被灭门的人是我一朋友的叔叔,他只是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却不料也会遭此横祸。”

    “事有因才有果,恶因皆有恶果,施主,叛党也好,牵连也罢,都是凡尘的一些俗事罢了。”

    “大师看透凡尘,我本不该打搅。但大师可知前来剿匪的是何人?他乃是宁王手下大将祁连。”

    主持心里惊顿了一下,道:“出家人不识什么王爷,将军,来庙里的都是香客。”

    “只怕有些事并不是自己想躲就能躲开,那宁王爷是爱才之人,但心术不正,他想得到的人会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得到,而且一旦你拒绝他,他会采取极端的手段,宁可我负天下人,但不可天下人负我,不为我用,必是我敌人,他必杀之。”

    “施主,佛门清静之地,岂说打打杀杀,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大师,请恕我出言不适,这些都是我要跟大师说的肺腑之言,这听与不听,孰轻孰重,我相信大师自会理清。大师,我也不便再此多久留,告辞了。”王老虎与方丈主持告辞。

    祁连军营大帐内。

    “什么,你说这王老虎也去了普恩寺。”祁连得到了王老虎上普恩寺的消息,“我前脚刚走出普恩寺,他后脚就上寺了,这个人定有问题。”

    一小将道:“将军,这王老虎听说是去普恩寺布施的,他给全寺庙的人买了僧鞋僧帽。”

    “布施?他早不布施,晚不布施,偏偏在我去后不久就上了寺,你不觉得他很有问题吗?”

    “这王老虎是个商人,他上寺上香、布施,这符合商人的基本做法,末将觉得不足为怪。”

    “王老虎这人表面看上去是个商人,但他与一般的商人不同,我不得不提防着他点。”

    “将军对刚入杭时被袭击一事,是不是还是认为是王老虎带人做的?”

    “如果是他做的,那这对手太可怕了。不过,王老虎这人我看没这么大能耐,他也只是块经商的料。他这人还是要盯着点,免得他打乱了我的计划。”

    杭城王老虎府。

    “公子,上次你上普恩寺,有两人在偷偷地跟踪。”张正道。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这两人一开始是盯在庙外的,后来见你进子内殿,而后一人跟踪你回府中为止,我们的人已经知道此人的来路,他是祁将军的人。”

    “祁将军的人。”王老虎感到自己太大意了,自己去庙里的时候,竟然没人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从知道的情况看,这两人的本意并不是跟踪自己,而是在留意寺庙里的情况,而自己正好这个时候也去了寺庙里。

    看来这寺庙已经被祁将军的人看了起来,这寺庙一定有祁将军要的东西,或者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这普恩寺里,有祁连所要的东西,或许是宁王所要的东西,这样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我已进入过寺内,但这主持并不肯说。”

    “公子,我命人进入寺庙内打探下这祁将军进入寺内的目的。”

    “也好,这僧人对外人比较敏感,切莫操之过急。另外,也盯着寺庙外祁连的人,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

    “好的,公子。”张正补充道,“明虎队这些天来一直在高强度训练,这进度有些快,有些队员吃不消了。”

    “训练时间紧,这强度自然要加强,而且这正是考量体能的时候,叫兄弟们忍一下。要是上了战场,没有一点体能怎么能行?”

    “理是这个理,不过公子,这高强度地训练一直在,人的筋骨没有放松,人极有可能要拉伤,这样行不行,今天下午早点结束训练,大家可以早些放松。”

    “张正所言极是,就按你说的办。过不了多久,这北上的镖队就要出发,你带着王青义等人一同前去,贾旺会告知你山东我们队伍所在的位置,你在那边将队伍带好,等候随时调遣。”

    “我听说北上的镖队此去五百多人,这人数上占了一半,而护送的物资其实只有一些小商家的散物资,这人会不会太多了。”

    “你是担心你北上镖队人数太多,而其他镖队人数太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此次北上我们运送的物资,不光有这些小商户的物资,还有一大批粮食,山里面的兄弟,正等着我们的这些粮食呢?所以不能有差池。另外,这些人将大部分留在山东。这镖局人数太多,总让人记挂。”

    “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张正道,“以北上护镖为名,将这些人,这些物资都送到山东的基地,而镖局的人也自然少了许多,这祁连也不会把公子放在眼里了。”

    王老虎点了点头。诚然。因为人数上的问题,这祁连盯着王老虎不放,如果将人数减少,祁连就不会放在眼里。王老虎此次镖队北上,有四个原因:一是将物资运到山东基地;二是将青义等人安全送出;三是张正替换冯升,更好地有利于队伍的训练;四是减少镖局的人数,消除祁连的疑惑。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二章 无耻的交换

    两日过后,祁连再次来到普恩寺。

    “主持,我来的意思已是非常明了,宁王爷想请慧静大师出寺,不知慧静大师他考虑的怎么样了?”

    “阿弥陀佛。祁将军,慧静让我转告将军,他对凡尘之事不感兴趣,不管谁来,他都不会改变心意。”

    祁连道:“那慧静大师真这样说?”

    “祁将军,慧静看破凡尘,才来本寺,祁将军又何必执着相邀呢?”

    “本将军倒是看不上那慧静,只是宁王爷定要我请他下山,所以烦请主持大师与我一起说通慧静大师,如果宁王看不上他,他也就可以回寺来了。”

    “祁将军诚心可佳,不过,就像牛头与马嘴,对牛与琴弦,永远都对不上号。将军还是请回吧。”

    “我已经两次来寺,那慧静却不领情,还顾自清高,今日还不见本将军。简直是放肆至极!”

    “将军误会了,慧静一直来都不见客,只是上次将军有要事,所以才枉开一面,如今慧静主意已明,将军也没有与慧静见面的必要了。”

    “看来主持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此次是带了几千兵马,住持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道,“本寺乃佛门清静之地,将军请回吧。”

    “太放肆了,我自是给你们面子了,而你们却不识抬举。住持,我再给你们三天,三天后,我再来寺里,希望到时我能听到满意的回复。”祁连说完,理也不理主持,便自顾而去。

    祁边军营。

    祁连回到营中,便生着闷气,“这个主持,这个慧静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我堂堂一个将军,竟在这地方受人的气。”

    “将军,生什么闷气呢?宁王爷不是说了,让我们自拿主意。”一小将说道。

    “你知道什么,宁王爷在我出来之前,再三跟我说明,这慧静大师能耐了得,是一位十分难得的高手,让我务必请他回去。”

    “他不肯去,我们可以逼他跟我们回去。”小将出主意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

    “将军,这样,这样……” 小将在祁连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王老虎府。

    “祁连已经第二次去过普恩寺,他在寺庙里呆的时间不长,出来的时候还板着个脸,看样子这件事他办的不是很顺利。”张正道。

    究竟是什么事,让这祁连肯这么卖力地往寺里跑。而且这次他带了重兵来,若是真惹了他,他会不会再弄一起灭门惨案。这寺庙里究竟有什么?特工队还没有消息,对于祁连将军的事越来越好奇。

    “祁连没过两天又去了寺里,说明这寺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但他却不到这东西,所以才板着个脸。我是怕祁连失去耐心,对这寺庙不利。”

    “祁连带 有重兵,想必就为这事而来。公子,我们会抓紧时间调查,请先不要着急。”

    “我相信特工队,这件事比较难调查,只有寺庙的人和祁连自己清楚,真要搞清楚的话,唯由从这两方面入手。”

    “寺庙这边,守口如瓶,他们对于生人十分谨慎,不轻易开口。宁王的人,我们如果动他一下,就会对自己不利。”

    “你说的对,祁连对我们还是有所怀疑,只不过没有什么证据,如果我们一有所风吹草地,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他就会把我们给整死了。”

    “公子,宁王的人,我们不能动,寺庙里的人又不开口,想要了解到有用的信息,需要花足够的时间。”

    “就怕祁连沉不住气,对普恩寺不利。”王老虎不免担忧地道。

    “普恩寺里有特工队员看护着,如果有异样,他们能看得出来。”

    “张正,你现在这头痛之症怎么样了?”

    “谢公子关心,近来也有时发作,但比起以前来好了许多。”

    “这次你北上山东,在山东要常住一段时间,浙江与山东气候不同,所以自己要特别注意身体,切不可劳累过度。”

    “张正记住了。”

    青青和王老虎行走在杭城的大街上,走着走着,竟然又来到了风凌茶行,青青感到很奇怪:“刘叔全家已经被害,这风凌茶行怎么还开张着?”

    青青和王老虎走了过去,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那是丁玲。丁玲和青青同时都一惊。王老虎知道这丁玲并没有死,但不清楚她会在这茶行里。

    丁玲轻轻地道:“怎么是你,青青姑娘,你不是死了吗?”

    “谁说我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青青反驳道。

    “官府可是发文了,杭城的叛匪已经剿灭,难道那些不是你们?”丁玲道。

    王老虎道:“二夫人,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让别人知道,你也活不了。”

    “是,是。”丁玲也有些害怕。

    “姐姐,我来了。”话声中,钱良玉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就从后面抱住丁玲,道“姐姐,跟谁说话呢?”他不经意地从丁玲身上移开看到了青青,钱良玉的心一下子又荡漾开来了,这眼前站着的青青姑娘,他可是想了很久,但一直没有得手,今天又站在了自己面前,而且又可能与丁玲认识,他认为机会又来了。

    钱良玉松开了抱着丁玲的手道:“原来是姑娘啊,我可是想你很久了。”

    青青道:“原来是你这个禽兽。”

    “我是禽兽,哈哈。姑娘,我知道你在卞依坊,但一直不知姑娘芳名,姑娘能否告知在下?”钱良玉无耻地道。

    “呸,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青青一口回绝了。

    钱良玉知道丁玲认识这姑娘,特向丁玲问道:“姐姐,你说,这姑娘是谁,是哪家姑娘?”

    丁玲支支吾吾,想说又不想说。“姐姐,你怎么这样呢?这姑娘我挺喜欢的,你告诉我他是哪家姑娘?”

    丁玲看着钱良玉的无耻模样,只得道:“她是…….”正当她要说出实名的时候,王老虎接口道:“钱大公子,这位是王青青姑娘,是我王老虎未过门的娘子。”

    钱良玉道:“王老虎,那程程是你娘子,这青青又是你娘子,怎么好看的女人都便宜了你?”

    “钱大公子,不是便宜了我,是我福气好,让我找到了我值得爱的人。”

    “值得爱的人,你骗谁啊,男人嘛,我不相信你家里会没有其他女人。”

    “我确实还有其他女人,这些女人都是我人生中的财富,我很喜欢她们,我为有这些娘子而知足。”

    “王老虎,我知道你生意做的大。”钱良玉瘸着一条腿走过来道:“王老虎,我这姐姐功夫不错,包你喜欢,我拿姐姐跟你换她,怎么样?”钱良玉的意思很清楚,要拿丁玲跟王老虎换青青。

    王老虎没有回答这无耻的要求,

    “怎么,还不够,我家里的几个妾,你自己随便挑,你要钱也可以,我只要这青青一晚上!”

    “你真是无耻。”青青怒道。

    丁玲也彻底看透了钱良玉,对她好时姐姐,看到漂亮的姑娘,什么都不要了。

    “钱大公子,不是我不想换,只是若真想换,得遵守我这个规矩。”钱良玉一听有戏,道:“什么规矩?”

    “留下你的命!”钱良玉一听要留下命,道:“王老虎,你反了你,你敢动我?”此话一出,钱良玉的手下从茶行出来,将王老虎等人围在中间。

    今天王老虎只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出来,而钱良玉的手下有二十几人,而且如风古沉两大高手也在。

    “王老虎我把话给你说清楚,这青青是你未过门的娘子, 还未过门就不是你娘子,我今天就要带走青青姑娘了,我只用一晚,明天就还给你,怎么样?”

    王老虎真没想到钱良玉会无耻到这个地步,但现在还不是和钱可白撕破脸的时候,问题来了,钱良玉要强抢青青,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三章 唯一制衡

    钱良玉的手下团团地将王老虎等人围在中间,眼看着他要明抢。四个贴身护卫也将刀抽在手,只要王老虎一声令下,他们便会上前解决些 人。但王老虎知道此时不是与他们父子翻脸的时候,这场剧该如何收场?

    王老虎拦住双方的人马道:“钱大公子,你手下人才济济,我只有四个家丁,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呢?刚才我说话是有点不对,你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平时对我的伙计吆喝惯了,对钱大公子我怎么敢呢?今天我自认倒霉,钱大公子,这青青真是我内人,这样,今晚我与你去红翠楼,我请客,算我赔罪了。”

    “你个王老虎,刚才还装的这么清高,原来你还不是跟我一样。不过,红翠楼管红翠楼,这青青我还是要带走。”

    王老虎将钱良玉拉到一边,道:“钱大公子,实不相瞒,这青青这两天刚来假期,你领回去,也是白给她吃吃饭,不划算,这样,等她这东西干净了,我亲自将她送上府来,怎么样?”

    “你可别骗我。”

    “我哪会骗您呢?今晚我与你去红翠楼,晚上我请客,钱大公子只管逍遥。”

    “好,好,你说的。”

    王老虎府。

    “青青姑娘,今天在风凌茶行我也是无奈,才说出这样的话,请青青姑娘见谅。”

    青青脸上一红,温柔地说道:“我又没有怪你,你道歉什么?”

    “我占了你的便宜,这心里过意不去。向你道完歉,我心里好受多了。想不到这钱可白还是对你有非份之想。”

    “钱大公子这个人就是个禽兽,花花公子,你看二夫人跟他好上,也没多久,他这人见一个爱一个。”

    “你说的对,见一个爱一个,我现在有办法让他不想起你了。不过,我有点担心二夫人,她现在是知道你唯一真相的人,要是她哪天说漏了嘴,将你说了出来,这后果是不堪设想啊。”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难道她不知道吗?她说出来,她也活不了。”青青道。

    “虽然你俩有相互制衡的作用,但你知道二夫人有时心直口快,这万一她的嘴不严实……”

    “公子,你想杀了她?”

    “我又不是那宁王?我只是怕她不小心说出来或是在别人的威逼之下,为了保全性命而将你招出来。”

    “招出来我也不怕她,再说,现在不是还有公子吗?”

    “我可不想失去一员爱将。现在我实力不足,无法与宁王抗衡,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对你、我都是一种灭顶之灾。”

    普恩寺。

    众多善男信女都在拜佛烧香,这些都跟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在人群中,有一些并不是真正来寺庙里烧香的人,他们是祁连将军的手下,正夹杂在这些人中,他们眼神飘忽,不时地注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突然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大喊“死人了,死人了。这普恩寺里死人了!”寺庙外殿个的广场上,一个穿蓝布衫的人倒在了地上,口里吐着白沫子,好像已经不省人事了。

    众多人向这边围了过来,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人还有呼吸吗?”有人在此人的鼻子前探了一下道:“啊呀,连呼吸都没有了。”

    “我和我兄弟是从湖州过来的,他怎么就死在这里了。普恩寺必须要给我个说法。”一人说道。

    旁边有人起哄道:“这寺里会不会有毒气什么的,你们看他的死状,口吐白沫,这座寺庙有问题。”

    起哄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道:“找主持去,这寺庙里死了人了,他脱不了干系。”

    愤怒的人群要赶往内殿,却被守门武僧拦了下来。“怎么,寺庙想推卸责任?我们不会答应的。大伙们,我们冲。”

    外面一群人就要往里面冲,两个守门武僧举起少林棍,棍子乎乎作响,将人拦在门外。“怎么了,这寺庙的人不愿承担责任,还想动手打人,我就不信他们会我们动粗。”

    “大伙,我们往里冲。”

    大伙一拨又一次要往里面冲,护门武僧将棍子指向人群,又一次甩起棍子乎乎地作响,那些人又被吓住了。

    带头的几个人相互使了眼色,有人又大呼:“普恩寺太不负责任了,欺负我们老百姓。大家都不要怕,我就不信他们能真的将我们打伤。”

    “冲了。”只听又有人喊道。有几个人带着往里冲了进来,他们冲向了两名武僧,两名武僧没料到这些人会冲进来抢夺他们手上的棍子,这些人抓住了武僧的棍子,一些人向武僧顶了过去,一个武僧被顶倒在地,一些人有意无意在举起手向武僧打过去,武僧被打中腹部,一下就瘫倒在地。

    两个武僧被推倒在地,外面的人一窝蜂地冲了进来。

    待这些人冲到内广场不到一半路的时候,里面的二十几个武僧冲了出来,他们拿着少林棍,将这些人挡在一边。

    “你们这些和尚太欺负人了,我们的人死在你们这里,你们还对付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阿弥陀佛。”方丈从内殿中走来,双手合十道。

    这些武僧看到方丈出来了,便收起了棍子,将棍子立在身前,也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门口的两个武僧,一瘸一拐地也进了内殿,道:“阿弥陀佛。”

    “老纳是普恩寺方丈,你们有什么事都跟我说。”

    “方丈是吧,我们从湖州远道而来,没想到我的兄弟却死在这儿了,你们寺庙就要对这件事负责。”

    “阿弥陀佛,你的兄弟死了,我们也是十分地难过,但他的死与本寺没有一点关系。施主为何说要本寺负责。”

    “我的兄弟死在了你这寺里,而且是口吐白沫,我猜想你们这寺庙里有毒气毒物什么的,所以你这寺庙必须要负责任。”

    “施主,这上山烧香拜佛,全是施主自己所愿,而且本寺这么多年下来,并没有发生过有人中毒而亡的事件。”

    “你是说我们诬陷于你,我的兄弟现在尸首在这儿,你怎么说。”

    “阿弥陀佛,这位兄弟死的蹊跷,我们可以做的是为兄弟做场法事。”

    “法事?太可笑了,你们寺害死了我兄弟, 一场法事就完了,既然你们不解决,我们只能告官了。”他的话还热烙着,寺外就出现了一大批的军队。

    原来是祁连带着大队人马赶到这里。

    祁连进入内广场,大量官兵将里面的人围了起来。祁连看到躺在地上的死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人群中有人说道:“普恩寺里有毒物,将我这兄弟给毒死了。”

    祁连道:“主持,看来这寺庙得好好整改一下了,或许真的哪里有什么毒物。今天我刚好带了人来,我还可以帮你们好好看一看。”

    “将军,我们寺庙建寺以来,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这人虽然在普恩寺出事,但如果这样就认为是我们的原因,这结论下的有点早。”

    “主持,人已经倒在这里,这个事实改变不了,寺庙是摆脱不了关系的。我看这样,这个区域我都 要封锁起来,直至这件事完全弄清楚为止。”

    祁连将军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他要将他的人留在这里,而且在此期间,这寺里全线戒严,不允许外人进入 ,也不允许这里的人外出。

    “每日来普恩寺上香的人不计其数,将军这样做不太合适吧。”方丈道。

    “主持,这寺庙里有毒物,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中毒的事件,这谁也担当不起。来人,将这里包围起来,所有人不得外出,直到这事情搞清楚为止。”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四章 普恩中毒案

    “将军真要这样做,老纳也没办法,但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这兄弟死亡的真正原因。将军,我想请慧静。”

    “我也想见识下慧静大师的真本事。”

    方丈向一位武僧说道:“去请慧静大师。”武僧单手立掌,道:“是。”

    慧静出来来到广场上,双手合十,对方丈说道:“师父。”

    “慧静,今日在外殿,有一人突然口吐白沫而亡,你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师父。” 慧静应道,他来到死者身旁,蹲下身子,翻开了死者的眼皮,又掰开了死者的嘴巴,小心地用小棒沾了些白沫物,接着撩开了死者的上衣,看了一看,还触碰了他的皮肤。

    慧静站了起来,道:“师父,此人确实是中毒而亡。”

    “真的是中毒?”方丈道:“难道我们寺庙里真有有毒之物。”

    “有人从身后将死者的口鼻塞住,而有毒之物就顺着死者的呼吸进入到了体内,引起死者毒发,毒发之后,死者出现了阵挛性抽搐,头眼偏向一侧,抽搐逐渐加重,历时数十秒钟,最后死者口吐白沫,导致呼吸不顺而亡。”

    “慧静,你说的这事不是因为本寺有毒,面是有人故意施毒实施了杀人?”方丈问道。

    “如果寺内有毒,受累的不止他一人。师父,此人面颊和大迎很明显有人捂住他的手痕,所以我推断是有人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口鼻施毒。”

    “将军,这是有人在害命,而非本寺有有毒之物。”方丈道。

    “这是慧静大师一人之词,不足为信,我要对普恩寺负责,也要对其他香客负责,这普恩寺暂时由我接管,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不再开寺迎客!”

    祁将军的人将整个寺庙围了起来,内,外广场上搭起了军营。这些上香的香客全被安排在外殿或是厢房里, 这么多人,只能挤在一块儿,将就一下了。

    人群不免又躁动起来:“早知如此,就不来凑热闹了。”“今天是回不去了,这事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呢?”

    内殿。

    方丈问两个守门武僧:“今日这事,究竟如何发生?”

    “回主持,具体我们也没看到,待我们知道时,他们已经冲到内殿大门口。”

    另一个武僧道:“这些人中有些人是有功夫的,我和师弟拿棒挡住他们的时候,有人冲上来,用力撞了我一下,我感觉肚子上一热,是有人一掌打在我肚子上,我才倒地的。”

    方丈听后,闭起了双眼。道:“阿弥陀佛,”

    两个守门武僧退出房间。

    “慧静,你对这事怎么看?”

    “师父,祁将军因我而来,所以我猜想此事因我而起,这有人中毒是假,他入寺才是真。”慧静道。

    “你说的没错,这有人中毒而亡,他借故留于寺中,我想他真正的目的,是逼你就范,让你出山。”

    “可是我心已定,决不出山。”

    “静慧,你虽已出家,但我说过,你俗事未了,不适宜现在出家,所以老纳虽替你剃去了顶上之发,但你还是世俗之身,所以慧静,你随时都可以下山。”

    “师父,祁连将军为让我下山,不惜以毒害人,伤人性命,他这样所作所为,非君子所为,他的主子宁王我看也不足我为他效忠。”

    “但眼前之事,如何化解?”

    “找出凶手,交与官府。”

    “我怕即使我们找出凶手,这祁连也不会善罢甘休。”

    “师父,我该如何应对呢?”

    “因有因,果有果。有因有果,有果有因。这因之缘,这果之事,以何始,以何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杭城红翠楼。

    王老虎为钱良玉开好了包间,唤上了四五个姑娘,其中一个坐在王老虎身边,其他四人缠着钱良玉。

    看上去钱良玉心情不错,对这一安排很满意。这钱良玉可是这里的常客,什么货色都见过。针对这一情况,王老虎在红翠楼可是下足了功夫,提早了半个时辰来到这里,并挑好了他并常见,但容貌尚可的姑娘。

    “王老虎,今天的安排我很满意,这四个姑娘不错。”

    “钱大公子,不是我吹,这红翠楼的姑娘我都很熟,男人嘛,就好这一口。”

    钱良玉像是找到了知音人,笑着道:“原来都是同道中人,我们不打不相识,王老虎,你这生意开的再大,赚的钱越多,还不如我爹坐的那把椅子。”钱良玉压低了声音:“你可知我爹操这刘家得了多少好处,不说这茶行,从他家里抄出来的东西,那是不计其数。”

    “这些东西不是要上交国库的吗?”王老虎问道。

    “什么上交国库?我爹不是都藏着吗?那钱,我几辈子都花不完。不过,最奇怪的要算一件衣服,外表好像是金丝做的,但也十分柔软,听说是刘钊顺从西藏那边搞到的。”

    “天底下有这么奇怪的衣服?”

    “可不是,听那晚去攻打刘府的人说,这刘钊顺别人刺他三剑都刺不进。最后硬生生地被砍了头。”

    “看样子还是当官好啊,钱大公子,钱大人不知什么原因,对我好像很有成见,这以后,还得靠钱大公子在钱大人面前多多美言了。”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王老虎和钱良玉聊着,脑海里却想着那件衣服,这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剑也刺不进去。《鹿鼎记》中有一件刀枪不入的背心,难道这大明也有这样的衣服,怀着这样的好奇心,王老虎越来越想得到这件衣服。

    “钱大人也可真疼你的,送了你一间茶行。”

    “这间茶行我才不要呢?爹的东西以后都是我的,我现在让丁玲这娘们帮我看着。”

    王老虎知道这丁玲是刘钊顺的二夫人,想必这钱可白应该知道,现在他将她留到了府上,而且这么招摇地放在茶行之中,现在祁连还在城中,如果让祁连知道这丁玲是刘府的人,那这后果真是不敢想像。王老虎不是怕丁玲被抓,他怕的是丁玲将青青给说出来。

    “钱大公子,这丁玲好歹也是刘府的人,你这么招摇地将她安排在茶行,万一让祁将军知道了,这后果?”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钱良玉不以为然地道。

    “唉,钱大公子,话不是这样说,这杭城道这事的人有很多,我是你兄弟,我定不会说的,怕的是人多口杂,有人不小心说了出去。”

    “王老虎,想不到,你挺会替我着想的,那你给我想个法子。”

    “我倒是替你想到了。你回去之后马上娶了她,她就是你的人,别人也就不会说闲话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了。来,喝酒。”

    虽然刘府出事在前,钱良玉与丁玲成亲在后,但有了与钱大人的这层关系,不管有没有人告发,这祁连也不会找钱可白的麻烦,毕竟这次针对的是卢家,这刘家也只是连带,这一个女人能翻多大的浪。丁玲安全了,青青也不会有事。

    王老虎回到府上时时候已不早,张正还在等待。

    “公子,我们监视在普恩寺的特工队员晚上没有回来。”经张正这样一说,王老虎感到不妙,难怪到现在张正还在等自己回来。

    “那现在那边的情况确认了吗?”王老虎问道。

    “我已经派人重新去了普恩寺,现在情况已经弄清楚了。普恩寺里已经被祁连的人包围了,任何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祁连他是向普恩寺动手了吗?”王老虎感到更加不安起来。祁连派重兵包围了普恩寺,一定有他的目的,而监视普恩寺的特工队员又没有回,如果他在,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公子,我们发现里面还有一些老百姓,我认为这些是上烧拜佛的香客。”

    “祁边将这些香客也围在普恩寺,这普恩寺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特工队员是否也在普恩寺中?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夜探普恩寺

    “张正,我看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这祁连才如此兴师动众地包围了普恩寺。我打算现在去寺里看看。”

    “公子,现在这么晚了,而且里面有祁连的人守卫着,我怕”

    “这么晚了,要睡的人都已经睡了,现在去正是时候。”

    “公子打算带多少人去?”

    “我带我的贴身护卫和容玉去就可以了。”

    “但如果惊动了祁连的部队,那可怎么办?”张正道。

    “这样,你带明虎队和连弩卫的人在不远处埋伏,如果有危险,我发信号给你,你就带人给我进攻。”

    “是,公子。”

    “镖局外还有祁连的部队驻扎,你们出来往山路而行,绕路过来。”

    “是。”

    王老虎带领四个贴身护卫和容玉沿着龙门山向普恩寺而去。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意外。有一特工队员前来报到:“公子,前面有一暗哨。”

    “我们绕过去就可以了。切勿惊动他。”

    “这一路过去就没 有暗哨和明哨了。”

    “好,你暂且在这里等候后面的明虎队员。”

    王老虎等人绕过暗哨,径直来到普恩寺大门口,此时大门口已经紧闭。王老虎向贴身护卫点了下头,贴身护卫会意,他们两两搭手,互相配合,后面两人借助搭手人的力道,翻身上了围墙,贴身护卫在围墙上向内张望,并没有看到有守卫,外殿外的军营并没有灯光,看来已经全部就寝了。

    贴身护卫再向内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岗哨。

    训练有素的军队在夜里没有岗哨,这是不正常的。这个岗哨设在哪里呢?贴身护卫又看了看广场,广场漆黑一片。

    突然,贴身护卫看到 有一个黑影向门口而来。

    两个贴身护卫跳下围墙,也掩没在黑暗之中。那个人见四处没人,便径直来到门口,他轻轻地打开大门。眼见他要打开大门,而外面王老虎容玉等人正在等候。

    大门已经打开一点,外面的贴身不知是这人所开,他们进入内,与那人碰了个面。双方都惊了一下。随下又恢复冷静。贴身护卫一把出手,想用手将其一招擒拿,岂那那人不是等闲之辈,见人想一勾取喉,忙将头侧过,避过贴身护卫的袭击,然后向右两个翻身。躲进黑暗之中,外面的贴身护卫和王老虎容玉进入了内。

    早先进入内的两个贴身护卫知道那人的藏身地点,他们轻轻地向他摸了过来,只见那人还在向王老虎处张望。但他的警觉性很高,在没有贴身护卫到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身后有人,他索性先发制人,向右一掌劈来,贴身护卫反而一惊,没想到此人已经发现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中,为了不将人吵醒,他们都没有使用武器。

    王老虎在不远处看得明白,这人单枪匹马,而且处处小心,不使用武器,这也是不想将人吵醒,这人应该不是祁连的人。那他为何在黑夜中,袭击他们。

    王老虎轻声地道:“你们两个过去帮忙,务必将那人拿下。”

    两个贴身护卫得到王老虎的命令,也向这边摸过来。四个贴身护卫大战那人,或拳或腿,拳脚相交,相互碰撞,贴身护卫时而腾起时而落下,那人也是一扫一跃,虽然贴身护卫将那人围在中间,但短时间并未占上风。

    “这人功夫不错。”王老虎暗忖道,自己的贴身护卫功夫都不错,没料到这人功夫也是个高手。王老虎轻声向前,拦在贴身护卫的身前,道了声住手,就是这一声住手,让那人迟疑了一下,道:“原来是公子,在下是负责监视普恩寺的特工队员。”

    原来是白天在此监视普恩寺的特工,真是不打不相识。

    这名特工队员将今天发生的事与王老虎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普恩寺发生了中毒事件.。”王老虎终于知道了今天普恩寺发生的事。

    “这外殿大门怎么会没有守卫。”王老虎问道

    “这里的守卫已经被我打晕了,我正想连夜赶来向公子禀报这里发生的事。不料公子已经来了。”

    “现在寺庙被祁连的军队包围着,这寺庙的僧人凶多吉少。”王老虎禁担忧道。

    “确实是这样,寺里的人不能外出,寺外的人不让进来。”

    “祁连是想以此为借口,将普恩寺与外界隔绝开来,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王老虎想着祁连种种目的,但想不通他究竟为何事。

    “公子,今日下毒之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

    “好,太好了,没有这下毒之事,这祁连就没有理由继续包围这普恩寺。”

    “那人现在在哪里?”

    王老虎等人继续向内殿而去。他来过内殿,知道方丈的所住之处。王老虎就来找方丈。王老虎单脚刚刚迈入禅房,就听得里面一个声音道:“这么晚了,施主还来我房中,是为何事。”

    王老虎一惊,自己的身手也算是轻敏了,没料到在这老僧人面前,却是如此,自己还没进入房间,他就已经知道了。

    “大师已经见过我,我前几日来过贵寺。”

    “你是王老虎。”

    “想不到大师的记性这么好,我正是王老虎。”

    “你这么晚来我禅房,找我何事?”

    “我今天听说普恩寺被军队包围了,我很好奇,想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连夜前来查探。”

    “想不到施主是个爱管闲事之人。这普恩寺有事与施主有何何相干?”

    “大师,我是个信佛之人,这普恩寺出事,我自不能置身世外。而且你也知道祁连将军,他刚剿了杭城一个刘府,说他窝藏叛匪。现在他包围了普恩寺,我怕悲剧再重演,所以连夜上山。”

    “施主可曾打探到了什么?”

    “普恩寺在白天发生了中毒案件!有一个从湖州而来的香客口吐白沫而亡。”

    “看来王施主并不是简单之人,祁将军已经将此地封锁,你还能打探到这消息。”

    “大师,我不光知道普恩寺发生了中毒事件,我还知道是谁下的毒?”

    “王施主已经抓住下毒之人了?”

    “过会儿我会将人将给大师你。不过我很好奇,一个寺庙,为何祁连将军会如此感兴趣,这寺庙里是否有祁连要的东西?大师,如果能如实相告,或许我能帮你更多。”

    在这黑暗之中,大家都看不到对方的脸,王老虎诚恳地说词,方丈并没有看见。方丈道:“此事纯属偶然,普恩寺发生中毒案,祁将军刚好经过,所以包围了普恩寺,以便揪出这下毒之人。”

    “大师,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任于我。但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王老虎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自会判断。这下毒的事不简单,我已经审问过下毒之人,你可能想不到,这下毒之人就是这军队的人。”

    “军队的人?”

    “这是一场他们自导自演的闹剧,这下毒之人本想今天就离开普恩寺,但他不幸的是遇到了我的人。本来这场闹剧要一直下去,现在案子已破,这祁连自没有理由再呆下去。”

    “感谢王施主的好意,只是祁将军不会如此罢休。”

    “大师这样说,好像你已经知道祁连的为人。祁将军是冲着贵寺的一样东西而来,如果不满足他,恐怕他还会再来。”

    “看来王施主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

    “贵寺弟子纪律严明,守口如瓶,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未能打探到什么。”

    “看来王施主对这事很上心。”

    “我说过,我是信佛之人,佛门出事,我不能袖手旁观。”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六章 无穷般若心自在

    翌日,杭州王老虎府。

    一大清早,王老虎收到了一个请柬,“公子,刚才钱府送来了一个请柬。”

    “大清早的,这钱府送什么请柬?”程程道。

    王老虎已经猜出了几分,应是这钱良玉要纳丁玲为妾。他接过请柬一看,却真是这事,便道:“这钱良玉要纳丁玲为妾,邀请我去喝他的喜酒。”

    “这钱良玉又要纳妾了?”

    “我早就听说钱良玉又有一位美娇娘,这纳妾是迟早的事,程程姑娘今天早些从卞依坊回来,晚上与我一同前往钱府赴宴。”

    “钱良玉此人心术不正,我真的不想去参加他的喜宴。不过,看在公子的脸面,我还是会参加的。”

    “这钱可白对我颇有成见,钱良玉也因你之事与我有所瓜葛,如果要在杭城立足,这钱府是必打的交道,所以有时还是须放下成见,程程姑娘心胸宽广,懂得其中的道理,不愧是我的知已。”

    “钱良玉知道我是你的娘子,所以也不再再三纠缠,不过我听说他对青青姑娘,还是心有不轨。公子,你何不将青青姑娘娶了过来,断了他的邪念。”

    “我和程程姑娘的关系,当然可以无话不谈,我也早已将程程姑娘作为我的娘子。如果以因要断了钱良玉的念想而娶了青青姑娘,这种乘人之危之事,我决不会做。况且钱良玉虽然可恶,但仍有很多方法对付他。”

    “公子,你说你不想乘人之危,你可知道青青姑娘自己所想吗?”

    “青青姑娘刚从危险中逃出来,她的处境的确是让人同情,现在在我们王家也算是有个安身之所,往后你们姐妹俩也要相互照应。”

    程程已经听出了王老虎的弦外之音,也就不再言语。

    “公子,时候不早,我先上卞依坊,今天我会早些回来的。”说完便向王老虎作礼告别。

    “潘泰,今日去钱府,你随我一起去。”王老虎道。

    “好。”

    “你知道我今日为何带你一起去?”

    “小人不知。”

    “我听说钱可白在抄刘钊顺家的时候,找出了一件背心,这件背心呈金黄色,与其他的衣服不一样,特别柔软。而且这衣服出自西藏。”

    “这么奇怪的衣服?公子,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这件衣服找出来。”

    “这件衣服本属于刘家,这钱可白抄了刘家,却将这件衣服落为私有,这衣服必有什么珍贵之处。我会早些去钱府。进入钱府之后,你就行动。你的时间有限,注意别让人发现了。”

    “公子,放心。找东西是我的强项,不管他放在哪里,我都会把他找出来。”

    普恩寺。

    “昨日晚上有人曾潜入寺来,告知了我们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慧静,你是否有兴趣听听。”

    “师父,世间之事都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听呢。”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慧静,你尘念未了,循入空门,适不合适,你自心昭。”

    “师父是想赶慧静走?”

    “阿弥陀佛。当初我为什么为你取法名慧静。静是经过禅修以后,对自己有了悟性,经过开悟之后,会知道如何尽自己的本份,做自己该做的事,然后会很自在,很圆满,这才是真正的解脱;不是什么事都不做,这样心理反而始终牵挂,心放不下,就是迷失。”

    “原来师父早知道我入空门不是时候,虽削发但不入门。”

    “你我虽以师徒相称,但我并没有教过你什么,相反,你在外面的名气还在,所以这些人皆为你而来。”

    “慧静愚钝,请师父指点。”

    “良禽择木而栖。你是一个才人,功夫不错,医学精湛,在这时代中必有一番作为,眼前的祁连是宁王的手下大将,他为得到你不惜杀人,为达目的包围普恩寺,这样的人不是你要效忠之人。”

    “师父说的可是昨日本寺香客中毒一事?”

    “昨日中毒一事现已查明,是祁连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他为得到你,让手下之人假扮香客,并用毒杀死了一位素不相识的香客,然后他们借故包围普恩寺,逼你就范。”

    “师父,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下毒的人已经找到。”

    “你又是如何 找到这下毒之人。”

    “昨日晚上,有人潜入寺庙之中,将凶手交与了我,并再三询问祁连为难普恩寺的原因。”

    “师父告诉他了?”

    “为师并没有告诉他。他说他是信佛之人,我听的出,这是他的托词,从现在来看,他至少没有陷害本寺,逼你出山的意思。”

    “这个人是谁?”

    “王老虎。”

    “王老虎?他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普恩寺与他也无任何关系,他为何要三番两次入寺,且为我们找到下毒之人,他的目的何在?”

    “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这就是王老虎的本真与本我。”

    “师父的意思是让我效命于王老虎?”

    “万事都要有个结果。你已逃不出这世俗的漩涡,何去何从,心来决断。阿弥陀佛。”

    普恩寺内殿广场。

    “主持,现在让我来,不知是为何事?”祁连问道。

    “将军,老纳此次叫你来,是来告诉你,昨日投毒一案,现在已经有了眉目,想记将军为我们决断。”

    祁连没料到主持会如此快速地了解此事,但还是比较放心,因为他已经命这几人迅速撤离了普恩寺。“主持既然这么说,想必已经弄清这毒物的来源,那我就好好地听听。”祁连命人搬了条椅子,索性坐了下来。

    “将军,昨天这香客突然口吐白沫死亡,这毒源不是来自寺里,而是有人拿毒毒死香客。”

    “有人拿毒毒人,这不是杀人害命吗?主持,你说这话可是要有证据的。”

    “老纳自然不会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我当然相信你不会信口开河,主持,你将普恩寺的毒物说成是有人故意拿毒害人,不是想推卸责任吗?”

    “将军,你没听我将话说完,就说我推卸责任,你在心里是不是已经认准了这毒物来自我普恩寺?”

    “我当然是有证据我才这么说的,我已经询问琮昨天与这位香客一起来的人,他们说死者身体一向很好,而到了这里却突然口吐白沫而亡,这么明显的中毒证状,不是来自寺里,还会来自哪里?而且你们的慧静大师已经证实了这一点,香客是中毒身亡。”

    “中毒身亡没有错,但不是你说的毒来自寺庙里的毒物,而是有人拿毒害人。”

    “请主持拿出证据来。”

    “好。祁将军,这拿毒害人之人已经被我们抓获,他已经什么都招认了,请将军定夺。”主持这话一出,让祁连安着的心悬了起来,一切都说了,说明是这人已经招认是自己的人派他去做之事,那这事就与自己有关,让人不由地联想自己就是幕后的指使人。但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这是主持故弄玄虚。

    “将人带上来。”主持说道。

    两个武僧押着一个人来到了内殿广场,祁连看了看身后的一个小将领,小将领点了点头。祁连已经确认眼前被他们所抓之人就是军队里派出去拿毒杀人之人。这下祁连有些心慌起来了。

    “将军,这位就是拿毒杀人之人。”

    “主持,这 人是怎么给你抓到的?你胡乱交个人就说是拿毒害人之人,你怎么让我相信眼前之人就是拿毒害人之人?”祁连来了个一口否认。

    这个祁连,不愧是个老江湖,在人已抓到手的情况下,他还要耍赖,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七章 钱府婚宴盗宝衣

    “人已在面前,我们不妨问一问,他是如何拿毒害人的,或许我们还可问出他是何人指使的。”

    祁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那人面前,用犀利的眼光看着那人。那人看到面前的人是祁连,有些哆嗦起来。

    “主持,你说此人就是拿毒害人之人?”

    “正是。”

    “那我先问问他。”祁连道:“昨日在普恩寺死亡的那个香客可是被你毒死的?”

    那人不知如何 回答,只得看着祁连,祁连道:“你只要实话实说。”

    那人道:“是,是我下的毒。”

    “你为何要下毒?”

    “他,他欠我烟钱,一直不肯还,所以我就毒死了他。”听到他这样的回答,主持心里一惊,这与昨晚询问他时的回答,完全不一样。昨晚,他说的是,他是祁连军队时的人,受一个小将军的命令,在普恩寺制造一场中毒事件,制造一场混乱,让大部队进驻普恩寺。

    现在却成了个人恩怨。

    “你是说你们两人因一些琐事,将人毒死,是这样吗?”祁连问道。

    “是, 是, 是。”

    祁连道:“主持,你抓的这人已经承认,这香客是他毒杀的。这普恩寺中毒事件就此结束,不过,我怀疑这里还有他的同伙。我部将继续封围普恩寺,直至将他的同党完全找出来。”

    “这……”主持知道祁连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调查这中毒事件,他的险恶用心已经显露出来,“将军,普恩寺建寺几百年,从没有一个朝代的军队在这里部署或是包围,而且你又将昨日的香客全部扣留。既然这中毒案子已经清楚,老纳肯请将军将这扣留的香客全部释放,还普恩寺一个清静。”

    “主持,我知道佛门以慈悲为怀,但这毒杀香客之人或许还有同伙地场,我需将这同伙之人揪出来。至于这撤出普恩寺之事,我在确认普恩寺完全安全之后,就会撤出。”

    普恩寺禅房。

    “慧静大师,你的医学技艺独树一帜,昨日香客暴亡,而大师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所以然,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佩服。”祁连道。

    “这口吐白沫之状,非癫即毒,我查看这死者身上的症状,马上能分辨出是中毒的症状。”慧静道。

    “大师谦虚,是谦谦君子,宁王爷对您十分看重,命我一定要请你出山。”

    “将军好意我已心领,我还是那句话,慧静已皈依佛门,此生不出这山门。”

    “山门不空,跟着王爷就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慧静大师一身的绝学,难道真的愿意就在此地一生默默无闻?”

    “色即是空,我即入佛门,自不再追求这宏图伟业,至于这身学术,荒废就荒废了吧,反正于我来说,已无用处。”

    “我一个堂堂将军,对你已是够容忍的啦。我不妨再告诉你,你这寺门我要封到你出山为止。”

    “阿弥陀佛。将军愿封便封,只是你这积累的罪孽,佛祖不会饶恕。”

    “罪孽,你跟我说罪孽,你犯的罪孽比我还小嘛,你照样不是活的挺自在。大师,你只有出山才是正道。”

    说起慧静的罪孽,慧静心里充满了痛苦,他闭起双眼:“阿弥陀佛。”便不再言语。

    晚上,杭州钱府。

    钱府热闹非凡,杭城里的一些大小官员,上层的生意商户都受到了邀请,前来为钱良玉贺纳妾之喜。

    王老虎携程程还有潘泰,两个贴身护卫前来贺喜。钱良玉在门口迎接,王老虎简单和他宣了两句,便带人进了府中。

    王老虎的和程程入座,他向潘泰使了个眼色,潘泰会意,往钱府而去。王老虎看到邻桌上坐着知府马大人,忙站起身和马大人施礼。

    今日的钱府分外热闹,这人多的,这大户人家办事,自然不一样,潘泰往里走着,不时地和一些丫鬟碰头。

    酒宴已经开席。钱可白起身致词:“各位乡亲父老,各位同僚,今日是犬儿纳妾之喜,感谢各位来我钱 府,今天大家吃好喝好。”

    钱可白举起酒杯,:“来,各位,我先干为敬。”

    大家也一起举杯。

    宴席中,王老虎观察着钱可白,只见他笑呵呵地与大家敬酒,并没有特别之处。这时钱良玉瘸着腿前来敬酒。

    王老虎道:“钱大公子,恭喜恭喜。”

    “王老虎,感谢,今日你与夫人只管喝酒,不要做客,就当是自己府里。”钱良玉酒是多喝了点,这说话有些咬舌了。

    “钱大公子,酒还是少喝了,喝醉了,今晚怎么洞房?”

    “别提了,还说什么洞房。你知道我的。”钱良玉邪笑一声。

    此时的潘泰正在钱可白的书房中。这当官之人,往往会弄个书房,以显得自己有多少的清高,这钱可白也不例外,潘泰认为这值钱的东西往往会藏在书房中,而不是自己的卧室。

    钱可白的书房书香气很浓,墙上挂着几幅名人的字画,书桌上砚台和笔摆落有致,书架上放着成堆的书。这么小的一件背心,放在哪里都有可能。

    潘泰朝着书架先翻了起来,这些书有厚的,也有薄的,薄的书中藏东西不可能,厚的书籍倒是可以先将里面弄空,做个书皮伪装,将重要的东西藏于里面。潘泰也是这样想的,他将厚的书本一本本地抽出来,仔细地看着有没有什么藏什么东西。厚厚的书籍也不少,这个工程很费时间,一圈下来,并没有发现有异常。

    这大晚上的,潘泰又不能燃起烛火,怕被人发现,所以,他都是踩好一个点,点燃一次然后很快熄灭,剩下来的就靠自己的本事了,有疑点的就点起来,仔细看。

    这里基本可以确定没有。

    有些人家在墙上也会留有空墙,在墙里弄个暗格之类的,这钱大人当了这么大的官,说不定也有这样的暗格,这些暗格有时在书画后面,有时在柜子后面,柜子后面的往往会在书房哪个地方弄个开关什么的。

    潘泰靠近墙壁,在墙上轻轻地敲打,通过听墙的声音,想发现些异样来,但好像这墙和墙之间发出的“咚咚”声,并没有什么区别。“这墙里也没有什么暗格,这钱大人到底把值钱的东西藏哪儿了呢?”潘泰自言自语道。

    墙上的字画后面。墙上确实挂着几幅字画。潘泰朝一幅画后面摸去,后面是一堵墙,什么都没有,第二幅,也是墙,书桌的后面也有一幅,这幅书画是单独悬挂着的,潘泰向里摸去,他心里一高兴:“原来在这里。”这书画后面确实摸到了一个暗格,潘泰的心兴奋起来,他摸到了一个盒子,他将盒子取了出来,打开,点燃烛火。发现里面全是些书信,“这钱大人也真怪,这书信藏的这么好做什么,难道是老相好的书信。”也管不了这么多,潘泰将盒子又放回了暗盒中。

    空欢喜一场。

    宴席上,大家还是这么地热闹,王老虎的心思却已不再这里,他为潘泰能否找到东西而担心,他时时地注意地看着钱可白。

    潘泰又想了下,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书房里有个大瓷瓶,瓶里插着些卷好的字画,这背心会不会藏在这瓷瓶之中?潘泰将瓶中的字画一一取出,放于地上,点燃烛火,火光照亮了瓶里,潘泰向内看去,瓶里空空如也,外面一地的字画是否有此物,他将其中一幅字画展开,并没有发现,他正要展开第二幅画的时候,外面似乎有人的声音,他连忙吹灭火烛,将字画轻轻地放进瓶中。

    外面确实来了个人,他走近书房,敲了敲门,轻轻地道:“老爷,里面是不是你?”他一连唤了三声,也没人回答。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看错了。”他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走开了。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八章 金丝软甲衣

    潘泰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个瓷瓶好像也并没有,这东西会不会藏在这些书柜或是家具的后面?

    这些书柜有些依墙而靠,很有可能会在背后藏着一些东西。潘泰凭借自己的经验,向书柜的后面摸去,摸了好一阵子,也没摸到书柜后面有东西。

    这些地方也没有,书房就这么些大,这东西是否是藏在书房中呢?潘泰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宴席上,王老虎一边与人敬酒,一边注意着钱可白的动向。

    只见这时,钱可白离开了自己的位子,往里面而 去,钱可白一离席,倒是让王老虎心悬了起来,钱可白离席要去干什么,会不会是到房里去,如果没有意外,这潘泰应在钱可白房中。

    潘泰继续寻找。书房的地板是最后一个地方了,这地板之中是否会有暗阁,潘泰小心地踩着地板,他又俯下身子,用手轻轻敲了敲地板,这块地板明显与其他地方不同,用手敲下去,这块地板下明显传过来空的回音响,“就在这里了。”潘泰心里一高兴,他轻轻地取去了上面的一块地板。地板下一个暗阁就出来了。

    暗阁里有一个大箱子,“原来这钱可白的宝贝都在这里。”潘泰正要点燃烛火查看的时候,门外似乎又有声音。

    钱可白已经走过走廊,朝着书房而来,他推开了书房的房门,点起了烛火,书房照得一片通亮。

    钱可白将书房的门关上,然后走到书桌前,他看了看桌上的笔墨,并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钱可白将身子跪蹲下,手伸进书桌的下方,,他掏出了一样东西,一块布包着的东西,他将布放在书桌上,展开那块布,一个金黄的背心呈现在了面前,他将背心拿了起来,看了又看,又放了下去,将布块包好,重新放入桌下,吹灭烛火,出了书房。

    宴席上,大家还很热闹,有一部分客人已经先行离去,王老虎焦急地看着里面,他在等待潘泰,这潘泰好像并没有出来的迹象。

    潘泰正在向外走着,路上不时有些丫鬟从身边走过,大家都没注意到潘泰。

    突然身后有个声音叫了声:“你是谁,怎么走到这内院来了。”潘泰想,在这关节眼里,自己却被人叫住了,他已经想好一串的理由,他转过身,正欲回话,发现那人叫的并不是他,还有一个陌生人被人叫住了,心虚了一场,潘泰继续往外走。

    喜宴大厅,王老虎发现潘泰的影子,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王老虎和程程起身要走了,在门口碰到了钱可白,王老虎道:“钱大人,今天我们喝饱吃足了,感谢盛情款待,你看,我们不仅吃了,还兜着走。”

    “王公子,这是应该的,这喜糖当然是要带走的。”钱可白道。

    “钱大人,那我们可带走了,告辞了。”

    杭城王老虎府。

    潘泰取出那件金黄的背心,王老虎取走看了看,这件背心所做的丝虽然细,看韧度和强度都不错,看来他不是一般的纱丝所织成。听说在剿灭刘府的时候,砍了多刀也未能将刘钊顺砍死,这衣服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王老虎取出一把刀,向背心砍了去,“当”,背心与刀发出轻轻的碰撞声,王老虎再次取过背心,这件背心毫发无损,甚至连刀的痕迹也没出现。这真是一件宝衣。

    潘泰也发出一阵赞叹。

    这是一件能抵挡刀枪的宝衣,有了这一件宝衣,就能抵挡更多的明枪暗箭,自己的生命也有了几多保障。这件宝衣暂时没有名字,王老虎就根据自己看的武侠小说,给他命名了个“金丝软甲衣。”

    特工队员回来报告:“公子,普恩寺的一批香客全没有放出来,普恩寺也没有开放,军队还是包围着寺庙。”

    “你等继续探来。”这一切的一切的跟自己设想的是一样的,即使找出这下毒的人,祁连也没有解除对普恩寺的包围,他要继续包围下去,直到拿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样东西究竟是什么,特工队员没有打探到,寺庙里的人也只口不提。王老虎打算再上山,里面的特工队员或许会有消息。

    待到夜深人静时,王老虎穿上了夜行衣,在特工队员的帮助下,绕过了埋伏在路上的暗哨,根据前一天的约定,顺利地与里面的特工接上了头。特工说了个让王老虎高兴的消息,这个消息也许就是祁连赖着不走的真正原因。

    有了这个消息,王老虎再次来到了主持方丈的禅房。

    还没等王老虎进入,里面就传来方丈的声音:“你终于来了,老纳在此等候多时了。”

    王老虎进入房内,摘下蒙着的黑布,道:“大师不愧是高人,连我要来都知道。”

    “施主请坐。”从态度上来看,方丈对王老虎好了许多。

    “施主已经知道了将军的决定,他在知道谁是下毒者之后,还是包围着普恩寺。”

    “他承认下毒之人是他委派的?”王老虎问道。

    “祁将军是什么人,岂会承认这人是他所派,他将事情说成是个人恩怨,并说这些香客中还有他的同伙,他要再调查。”

    卑鄙,王老虎从心底里看不起这祁连。

    “不知方丈大师能不能在今晚跟我说,这祁连到底需要贵寺的什么宝贝?”

    “阿弥陀佛,世间万物都是身外之物,施主又何必强问呢?”

    “大师如果不说,我自不会再强问,我只是觉得这祁连不择手段地将寺庙包围,这其中定有他的原因,所以才如此下问。”

    “施主,本寺中并无施主所说的东西。”

    “出家人不说狂语,方丈大师,现在普恩寺很危险。我说过祁连此次带了几千兵马,他若是得不到目的,他不会善罢罢休的。”

    “如果普恩寺因为此事而再劫难逃,这就是天数。”

    “方丈大师,这不是天数,而是人为。祁连将军是为一人而来,此人是寺里的慧静大师!”王老虎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方丈大师心里一惊,想不到这王老虎为了此事,在短短的两天就将事情调查的如此清楚。

    “看来王施主不是一个常人,而且为了此事有坚韧的毅力,老纳佩服。只不过我这徒弟你能不能请出山靠你自己了。”

    本来王老虎并没有这个意思,现在看来是歪打正着了,这在普恩寺竟然藏着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祁连的目的也是为了此人。宁王为目的会不择手段,而且如人不为他所用,他必杀之。

    “大师,我能见下慧静大师吗?”

    “好,我在白天就跟他说过此事,就已经约定今晚相见。王施主,请跟我来。”

    王老虎跟着方丈来到慧静的禅房内。

    王老虎见到了慧静大师。这慧静大师跟平常的僧人并无区别,头上的发已剃了,只留有一个光头,但顶上并无星星点点,也就是说这慧静并无真正地出家。

    这慧静大师究竟有何才能,从特工的口中知道,这慧静在医学上有很好的造诣,这个特长,倒是可以给自己的军队配名军医,大家在以后的战斗中,碰到轻伤,郎中就可以及时处理,这样就可以减少伤员的不正常死亡。

    有了这样的想法,王老虎也想将这慧静收为已用,但这慧静会同意来自己这儿帮助吗?不管他同不同意,这救下慧静也是好事一件,王老虎心里有了主意,他对慧静的交谈也就有了针对性。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一百九十九章 犯上作乱之罪

    “在下是泰利王老虎,今日有幸见到大师,实是三生有幸。”

    “王施主,贫僧只是本寺一小僧,并不想会得到施主如此厚识,实不敢当。”

    “慧静大师,今日方丈大师也在此,有些话,我实话相告。王老虎初来贵寺时,并不知普恩寺有慧静大师,直到现在也只知道慧静大师名号而矣。”

    见到王老虎如此坦诚,一点也不隐瞒,慧静对王老虎的好意又多了几分。“那王施主三番五次来本寺究竟是为何?”

    “不瞒大师,我是见那祁连三番五次来寺,知道祁连的个性,此人是宁王手下,刚刚奉命来杭剿灭叛党,宁王打着识天下英雄,招天下英雄的幌子,实则是个伪君子,很多天下英雄因不服而被其陷害而被杀害,像安徽的卢家寨,杭城的刘府,都被灭了满门。”

    “听王施主之言,好像特别关注这宁王。”

    “在大师面前,我不相瞒,机缘巧合,我遇到一位兄弟,他遭到宁王的追杀,我有幸将其救下,才知道宁王的为人。现在看到普恩寺也在宁王的算计之下,我怎能袖手旁观?”

    “王施主,如果贫僧愿意跟随宁王呢?”慧静道。

    “如果大师愿意跟随宁王,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有一言相劝,宁王此人野心大,心胸小,不值得慧静大师追随。”

    “你说宁王招天下英雄,野心大,那请问王施主,你招天下英雄,又是为何?”

    “我本无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是个商人,本想招些家丁看门护院。谁料机缘巧合,碰到一人。”王老虎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剑,正是皇上赠与他的辕禹剑。老方丈认得此物,他在少林寺时曾经看到过先帝佩带这把短剑:“这是先帝遗留之物,难道王施主是?”

    “今日所谈之事皆为绝密,不可向外泄露半句。我所做之事虽为正义之事,但有凭无据,如果被查到,皆是犯上作乱之罪。”王老虎道。

    “王施主心怀天下,敢犯天下大不为之风险,让老纳佩服。”

    “心是心,物是物,心物合一,心物是一。有些表面看到的东西并不是事实的真相,譬如宁王是正义之师,招兵买马为勤王,而王施主招兵买马,看似是要犯上作乱,实则忍辱负重。”慧静道。

    “大师能看清这隐藏在背后的真相,心有辨别,实属不易。现在我们要对付的是祁连,只有让祁连死了心,才有可能解了这普恩之围。”

    “贫僧已经回绝了祁将军。”慧静道。

    “回绝只是暂时,决不是最好的决定,最后惹毛了他,等他失去了耐性,就是普恩灭顶之时。”王老虎道。

    “那王施主有什么好的主意?”

    “我暂时也没有想到,等我想到,再来和大师商议。”

    虎镖镖局。

    “普恩寺里住着一位有才能的大师,人称慧静大师,有关于这慧静大师的来历,我们还不清楚,但能被宁王看上的,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公子,我们现在是不是先查查这慧静大师的来历?”张正道。

    “有理,张正,马上派人给我查出这慧静大师的来历。我想知道这慧静有何过人之处,还有,他为何选择出家?都给我查清楚。”王老虎道,“另外,祁连包围普恩寺,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相救。”

    “公子,这如何相救?”常遇春道。

    “今天我邀请大家来,就是来商量这个事情。”

    “我们狠狠地打他一回。”常遇春道。

    “遇春,你说说看,怎么个打法?”王老虎问道。

    “现在祁部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驻扎在镖局之外,一部分驻扎在普恩寺里,据我的调查,这普因寺的部队人数不足千人,我想我们就从这普因寺下手。”常遇春道。

    “这会不会连累普恩寺?”贾旺道。

    “我们从外进攻,假装是山贼,抢劫寺庙,这应该不会连累到寺庙。”遇春说道。

    “我同意遇春的意见。”王老虎道,“不过,如何进攻,我们要好好地商议一下。”

    “公子,我带一部分人袭击下镖局外的驻军?”容玉道。

    常遇春也不明白容玉,问道:“如此一来,你就向祁连两面开战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王老虎也不明白容玉的想法,“容玉,这祁连部人马众多,而这两部中又以驻扎在镖局外的驻军多,你为什么想到要去袭击这镖局外的驻军。”

    “我就是要达到两边开花的效果,让这祁连摸不着头脑,无暇顾及普恩寺。常将军说是山贼偷扰,我倒是要让他觉得这是一支强大的山贼,能够两边同时开战。”容玉道。

    “我们要想好后路,这祁连第一想到的肯定又是我们镖局,所以镖局的人全不能动。”王老虎道。

    “公子,放心,我这带回来的四百多人,足够可以打的他落花流水。”遇春道。

    “容玉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干了,就要将这事干的大点,遇春带人袭击普恩寺,容玉带明虎队袭击镖局外驻地。完事之后,你们的人决不能回镖局还有我府上。”王老虎道。

    “我的人我会带回自己的驻地,倒是这明虎队……”常遇春也担忧地道。

    容玉道:“能不能带到特工驻地?”

    “绝对 不可以!”张正道,“特工队是独立的机构,是公子最后的王牌,连公子都不知道特工所在之地,明虎队怎可入驻?”

    王老虎也点了点头:“特工队和明虎队都是经张正严格训练,但两队的性质不同,所以不可混为一谈。”

    “那可不可以先藏到卞依坊?”容玉又道。

    贾旺道:“祁连初到杭城,可能不知道卞依坊是公子的,现在,他在杭这么久,哪些产业是公子的,他还会不知道?”

    “那这明虎队该藏到何处?”

    “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公子,我们何不将明虎队的人藏在府上。”奇顺道。

    “藏于府上?”贾旺道,“奇顺,你疯了。你以为在府上,祁连就不会发现,一百来号人,不是小数目。”

    “你们听我说。祁连是个自负之人,他定不会想到我们会把人藏于府上。”

    “公子,可不可以这样,既然是山贼,我们也可以佯装侵袭镖局,毕竟这驻地和镖局靠的太近,只袭击驻地,不袭击镖局,好像说不过去。”张正道。

    “你考虑的周到,做戏就做像。我们就暂且这样,先给祁连点小教训。”王老虎道。

    众人商量好,各自散去。

    “公子,有一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张正,你有什么事?”

    “我发觉这容玉时不时地在打听特工队的消息,还有,我感到有时他曾经跟踪过我,但都被我甩开了。”

    “你的意思是容玉在打探特工队的底细,这容玉是老族长的人,按理不是我的敌人。”但为何他对特工队如此感兴趣,王老虎一时也想不通,但如何无论,老族长派来的人,是可以信任的人,这老族长还把这么秘密的事都告诉自己了,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

    “公子,要不要暗地里对他展开调查?”

    “特工队要做的事很多,而且人数不足,用人不疑,他既是老族长的人,我们就要信任他,再说他也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王家的事,如果被他知道我们在调查他,只会出现反效果。”

    “公子的博大胸怀,的确值得我们学习。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调查慧静大师的事。”

    张正退出。

    看着满厅的人退出在厅,大厅里空荡荡的。这次袭击祁连部动作这么大,是不是正确的?为了一个慧静大师和普恩寺,这样做是否值得?王老虎不知道,他也没有底,但他明白,宁王要招的人定有强项。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二百章 一解普恩之围

    王老虎来到钱府。

    钱良玉知道是来找他,“王老虎,今天咱们又去什么好地方?”

    “钱大公子,我们还能去什么地方,我听说这红翠楼又来了几位姑娘,这几位姑娘听说人漂亮,又会伺候人,我一听到之消息,就来找你了。”

    “王老虎,你这朋友我没白交,一有好事就找到我。今晚咱们就去。”

    晚上,红翠楼。

    “妈妈,我可跟你说好的,这新来的姑娘我和钱大公子全要了。”王老虎道。

    “哎哟,王公子,你交待的事,我怎么会忘了呢?这些姑娘可不是我吹,个个都水灵,保准你喜欢。不过,王公子,其他公子可是也想要,你一下将新来的姑娘都包了,其他客人那儿我不好交待啊。”妈妈实际上哪做生意都一样,不过这杭城,消息灵通的人很多,早就知道新来了姑娘,也想来尝第一口鲜。

    “你太不了解我们钱大公子了,我们钱大公子是什么人,一晚上五个姑娘会多吗?等过了今晚,明天谁要谁要去。”王老虎道。

    钱良玉听到这些话,心里的开心劲不用说了,这王老虎可真了解自己,新来的姑娘第一晚当然是自己的了。

    “妈妈,你不要多说了,这杭城还没人敢跟我来争。”钱良玉道,“你只管将人带上来。”

    妈妈也不说什么了,只身退了出去。

    过了小会儿,五个扭着腰的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钱良玉一看到姑娘,心里十分舒服,道:“你们都过来,到我这儿来。”

    王老虎道:“钱大公子胃口太大了吧,不给我留一个?”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你。”他随便点了一个,将最靠近王老虎位置的那个姑娘划给了王老虎。

    常遇春带着四百多名步兵摸上了普恩寺,为了有效的进攻,同时还配了二十名弩手,特工人员已经在前面探路,找到了躲藏的暗哨。

    这名暗哨就藏在树的上面,他利用树叶和高的位置,看着远处,特工已经找到了暗哨,现在的特工在装备上比先前有了足够的进步,每一个特工不仅配备了短匕首,还配备了长剑及短弩。

    特工取出短弩,上好箭羽,瞄准树叶中的暗哨,只听“嗖”的一声,利箭飞出,暗哨从树上跌落。

    常遇春部在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转眼就到了普恩寺不到三十米的地方。

    “常将军,我们特工就掩护到此为止,其他的就靠你们自己了。”说完两个特工队员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这些特工,真是人出鬼没。”常遇春道。

    “将军,现在我们已到了寺外,请下命令吧。”一个小将道。

    “今天我们都是穿了普通的衣服,我们都是山贼,贼就要有贼样,过会儿我们攻击寺庙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不放过,都要抢,但是碰到官兵,我们也可砍杀,注意我们呆的时间不能太久,等军队集合起来,我们这些人是不顶事的。”

    “明白,常将军。”

    “现在我们分配任务。一卫和二卫从左侧翼而上,负责处理那边的军营,三卫从右侧而上,四卫跟我从中间直接冲上去,看到值钱的,能抢的东西都抢了来。”

    “是,将军。”

    “弩卫手,在我们撤退的时候,在门口负责掩护,在我们全部撤出后,最后撤离。”

    四个人翻身上了围墙,进入了寺内,只听里面传来了两声惨叫声,这是四人解决了门口的守卫。大门被微微地打开,常遇春的人纷纷进入寺内。

    祁连的人分为几部分,一部分是在外殿广场搭的军营,二是住在寺庙的临时厢房中,常遇春要解决的是搭在广场上的部队,四卫按分配好的分别往各自的目标行进。他们摸进第一个营里,也不管是什么东西,摸到就拿,摸到就取。也有人摸进厢房里,这些士兵的枪啊,刀啊,还有一些弓,粮食。反正见到什么就取什么。

    这些大的动静终于将沉睡中的祁连部的吵醒了,他们在慌乱中披取衣裤,根据指令,常遇春的人见到是军队的人,举刀便砍,不一会儿,军营燃起了熊熊大火,有人光着身子从营里逃了出来。

    两边的人马已经扭打在了一起,黑夜之中,也分不清你我,大刀与枪的交打声,大刀与盾的打击声。只见两人正在厮杀,一人手拿大刀,一人手拿长枪,两人你来我往,刀有刀的灵活,枪有枪的霸道,枪在人的手中一退一进,从右手中忽而串出,忽而又缩下,以枪之长击刀之短,持大刀者,枪来刀划,枪来盾挡,刀有刀的优势,刀四下伸展开,借助盾的辅助,不停地缩短与枪者的距离。

    常遇春脸部蒙面,以剑一路而过,那些官兵纷纷倒地而亡。两个枪兵挡住了常遇春的去路,他们步伐一致,同时尖枪出击,刺向遇春的胸部,遇春边退边挡,用剑架住两把枪,用力将其挡开。两枪兵收了枪,又齐向下刺来,遇春单脚站立,单剑出击,双双挑开枪,又借一步向前,两人转身枪出,一上一下,速度快了起来,常遇春又是一了阵激挡。

    虎镖镖局的袭击也已展开,这边在容玉的带领下,有一百明虎队员外加三十位弩手,别看人数少,但战斗力非凡。容玉也以脸遮布,带人冲进了军营中,熟睡中的士兵听到这喊杀声,纷纷拿起武器,向外冲出来。容玉举刀向内砍去,一人中刀倒地面亡,另一人拿刀向容玉砍过来,乎乎有声,他的刀横的劈过,见没劈着,又向前冲上去,容玉肚子一缩,避过砍杀,拿起刀挡住其刀的攻击,又一腿踢了过去,那人倒地。另一人又上前冲了过来。

    这是明虎队的第一次上场,他们先是以远距离飞弩攻击,箭羽射中了众多士兵,纷纷倒地,接着一波冲锋,他们有的手持利剑冲进营帐中,士兵有人还没取下箭,就被明虎队拿下,有的刚拿起剑,就被冲进来的明虎队协调合作打翻在地。

    两名明虎队员面对四个围攻的士兵,丝毫没有慌张之色,他们双双背靠着背,身体呈半蹲之势,左右各显露一把剑,他们协调着,向四处攻击,旁边的枪兵与刀兵也不示弱,向里面的两名明虎队员发起进攻。其中的一名明虎队员凌空倒翻,一剑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刀兵当头刺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刀兵连接招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剑一击刺中,仰面倒地。右手边的明虎队员又一剑上来,剑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枪兵以枪抵挡,哪似挡也没挡住,便一直住后退,这剑之力看似平凡,但在小小的枪兵却怎么也接不住,退了几步便跌倒在地,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

    两名明虎队员以剑对枪,剑气长贯,剑光交错着陨落,飞舞,以剑对刀,剑势十足,以足够之势 将围着的两人硬地撕开一个破绽,双剑再次击中,两个士兵皆被击中,倒地而亡。

    祁连见到有人攻营,组织后面的部队紧急集合。

    “弓兵何在?”祁连问道。

    一小将前来应答:“小将在,”

    “不管死活,全都给我拿下。”祁连命令道。

    “可是前方有我方士兵,这一波箭下去,可不分敌我,全部都死翘翘了。”

    “主将的决议不容你非议,你只需按命令执行。”祁连怒道。

    几百个弓兵已经摆好了阵势,根据祁连的命令,将直接发箭,不管是敌人,不是自己的士兵,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