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红黄之缘

    第二百四十章红黄之缘

    敖玄云并没有回入梦小楼,而是把非鱼与莫劲梅送回莫长老宅院,自己在街上游荡,他也不敢再回牡丹楼,因为那里有牡丹仙子,还有月神。

    其实敖玄云此时并非一无所知,毕竟他知道牡丹仙子的身份,也看到了她的真容,其它人不知道,他可是不会忘记的。

    牡丹仙子这一身衣服却正好是敖玄云在青灵山巅时穿的衣服,牡丹仙子就是灵山圣女,也就是敖玄云的师傅。

    他不知道灵山圣女为何会在十二城,可他知道以灵山圣女如此神秘的身份,自然不会与九幽勾结,更不会动手杀人,这反而会脏了她的手。

    敖玄云自进小楼就已经观察到此小楼与其它楼的不一般,所以他就十分注意,包括桌子上的茶具茶杯,跟在青灵山一般模样,原汁原味,天然生成,当牡丹仙子特意让他看她的衣服之时,他已然知道牡丹仙子的身份,可他却不确定,该叫她牡丹仙子呢,还是灵山圣女好。

    让她疑惑的却是牡丹仙子与月神显然相识很久,在敖玄云没有来境地之时就该是朋友,所以月神才处处故意与之亲切,目的就是要告诉敖玄云,只是若要问起牡丹仙子的真实身份,怕是连月神也不会告诉于他,可他却感觉得到牡丹仙子那精致的脸下,那一股霸气,一股权威之气,让普通人心生惧意,就连敖玄云如此骄傲的人都不敢在她的面前放肆。

    而且牡丹楼的四季小楼,并非普通之人能打造,而那珍珑魂域却处处充满了宇宙的奥秘,似乎在向敖玄云传递着一些深奥的修魂之理,可他此时却是想不出来。

    牡丹仙子说杀晴芳姐妹之人必是五人之一,那除了她,也只有星愿与如梦,想到此,敖玄云自然一笑,他知道现在自己该去什么地方了,若是能够验证,自然就十分清楚了,他不想冤枉好人,却也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敖玄云歪倒着身子,却并不影响他施展魂力,一个光灵瞬移,人却已在街道上消失。

    ……

    ……

    星愿回到小楼,一股气却是在肚中升起,一个人坐在茶桌之前,想着一晚上的情景,脸上带着氛意。

    “小姐,为何如此恼怒,先喝杯茶,难不成是那敖公子让小姐生气吗?”

    “哼,他怕还不配!”

    丫头却也是一脸不解,前两日还十分亲近,却不想今晚一聚,却是说话都透着不相往来的意思。

    丫头却也不敢再问,只是盯着星愿道:“小姐,今夜为何要穿这黄色的裙袍,你好像有好几天未穿过了!”

    星愿却也不理一个丫头问,自言自语道:“我穿什么不可,只是想来牡丹仙子会穿大红之衣,而听闻月神一般不喜艳色衣服,而如梦当以青衣为主,所以我才穿这黄色的裙袍,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星愿此时连自己都有些疑惑,毕竟一个丫头不会如此问自己的小姐,如此问来当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小姐,也没什么,只是前日我清洗之时,以现裙边掉了一小片,还没来得及给小姐缝上。”

    丫头边说边低下身去,在星愿脚边拉着裙边找,可找了一圈却是找不到那缺失的地方,一脸疑惑。

    “奇怪,明明在这里,这里正好有一片菊叶的花样,我却是记得清楚,为何现在却已完整无缺呢,小姐是不是你自己补的,如此手艺,我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星愿心中一惊,自是拉起裙子,看了看裙边。

    “你说的是不是这里?”

    “对小姐,就是这里,昨天我看时还缺着的,不知道现在为何补好了!”

    星愿此时已明白,为何走时敖玄云低着头,看着她的裙边,原来如此,这一块缺失的裙边自然是敖玄云补上的。

    “敖玄云呀敖玄云,我到是小瞧了你,不过纵然你有三头六臂,我却也不把你放在眼中,既然你已知我身份,那我还在此呆着,那不是有些傻吗!”

    星愿一边说着,身上却是透着一团黄色的幽灵之气。

    “小姐,你怎么了?”

    丫头一看,此时的星愿已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显出几道色影,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个幽灵,而身上却已是黄光弥漫。

    “你过来,我却没事!”

    丫头有些胆怯,可还是向星愿走去,却不想此时星愿一伸手,一股黄色的幽灵之气冲出,小丫头连叫都来不及,就已跌到在地,整个身子竟然化成一团骨灰,显然已被吞噬了灵魂灵魄。

    “你跟着我,那就要永远跟着我,现在你的灵魂在我的魂域,那还是当个丫头伺候着我吧!”

    星愿说完,十分得意,却是正要起身,屋里却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黄妹妹,你却也有些狠心了,一个丫头,并不知你的身份,何必如此,看来你竟比我还狠,实在是佩服。”

    话音刚起,一个红衣女人却在屋内出现,正是红衣幽神玛尼娜。

    “你来此地做什么,我与你可没有什么交集!”

    星愿看了一眼玛尼娜,有些恼火,看来平时这些幽神却也互不交往。

    “以前没有交集,现在该有交集了,圣主大军已集结完毕,不久就会打开异界放出异界异灵,那时挥师北上,兵临十二城,圣主当然是让我来此帮助于你们的,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玛尼娜说完,坐在茶桌之上,一副得意的神色。

    “圣主,可别拿圣主来威胁我,圣主之意一直是让我们隐忍不发,等待时机,十二城这几日的案子当是你做的了,如此兴风作浪,难道也是圣主的意思吗?”

    星愿喝了口茶,压制火气,两人都是幽神,在此地却也不可自相拼斗,暴露了身份不说,自然会被九幽圣主罚处,她还不想得罪圣主,让圣主不高兴。

    “不错,大军将来,你们在此潜伏多年,该是里应外合的时候了,圣主明显示,要我们在城内随意而为,制造混乱,而且要越混乱越好,要让城内之人,人人恐慌,弃城而逃,如此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玛尼娜讲完,自是看着星愿,因为她是在传九幽圣主的口诣,应该得到黄衣幽神的答复。

    “我知道了,如此说完你该是有功了,我自会遵照,却不知另外一个幽神,如何传达,你知道吗?”

    “另外一个幽神,我却也不知道她是谁,就连在狮山镇的绿丫头我都不知道是谁,如何传达,确也要想想办法!”

    “那你还不回去,难不成想让我暴露吗?”

    星愿边说边伸了伸腰际,一副想睡送客的样子。

    “你的身份不是早就暴露了吗,你体内是金牛座的星灵,而我体内也有一颗,我自然能找到于你,并且你裙边的破缺之处,也正是敖玄云帮你补上的,只是你做事太不小心,竟然被树长老扯下裙边,却又落到量公老儿手上,如此又怎能不暴露呢!”

    玛尼娜说完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既然已经暴露,我自然也有办法解决,却也不无需你来这里说道。”

    “我们本是一对的人,当年我为了你背叛了遥妹,若不然以当年遥妹的魂力,我们几个金牛座星灵,最强莫过于遥妹,要不是我帮你,再得圣主帮忙,怕是你也早就魂飞魄散了!”

    玛尼娜浅浅道来,意在提醒于星愿,其实前两日星愿说与敖玄云之事,只说了一半,而这另一半却由玛尼娜来说,玛尼娜体内有金年座星灵要离,所以她十分清楚此事。

    “要离,不想他却附在你体内,实在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若不是敖玄云自负,我却还得不到他,这实该感谢于他,成全了你我!”

    星愿一听,虽然讨厌玛尼娜,可却并不讨厌她体内要离之魂,所以竟然也生出一些好感。

    “不错,若是没有敖玄云,想来晴芳姐妹这两个小贱人也不会怀疑于我,我也就犯不着铤而走险在此景然轩下手!”

    星愿此时也算是原形毕露不再隐瞒,看来其狠毒之处不下于玛尼娜。

    “那你可知晴芳布下珍珑星棋,引敖玄云去牡丹楼是何意吗?”

    “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吗?”

    星愿反问玛尼娜,却是自己也在迷惑。

    “我也不知,这牡丹仙子看来魂力高深,你可知她底细,不若我们今晚探上一探如何!”

    玛尼娜一脸期盼,她喜欢冒险,却是对这牡丹仙子十分感兴趣,或许是女人的天性,天性带妒,越是漂亮的女人妒意却是越强。

    “凭你我,就别打这主意了,这个牡丹仙子身份如何,我却是不知,可她的魂力当在你我之上,而且今晚九灵月神也在楼内,你有胜算吗?”

    星愿带着嘲讽的口气,一点也不把玛尼娜放在眼中。

    “如此就算了,不过想来你该需要我的帮忙,只要你脱下这身衣服!”

    星愿一听,自然明白,再看那地上的丫头,走了过去,轻轻把丫头的衣服化成灰烬,再脱下自己的大黄裙袍,铺在丫头骨骸之上,自己回屋取了一件穿起,看了看红衣幽神玛尼娜。

    “这里就交给你了,这几日城内当会回强防备,你可不要逞强!”

    星愿说完,化作一股黄色的幽灵之气,已消失在屋中。

    玛尼娜站起身来,忽然狂笑几声道:“敖玄云,快来抓我呀,我可是想死你了!”

    玛尼娜说完化成一道红光,冲天而起,随之回手一掌,整个望星楼瞬间化成一堆废墟。

    可玛尼娜也不敢停留,化作一股幽灵之气,消失在夜色之中。

    ……

    ……

    “姐姐,你既然已知有九幽幽神来此,为何不去阻止,而是放任她们离开!”

    月神盯着牡丹仙子,却是一脸疑惑。

    “妹妹,你总是放不下他,他的事当由他自己处理,这境地之事与我何干,他既然已寻得地灵之晶,此时当也不是任人欺负之辈,你又何必在意!”

    月神一听,心里自然也有惊喜,这几日敖玄云在十二城是风头一时,心里也暗地高兴。

    “那姐姐,你可知他现在何处,为何不在景然轩?”

    “傻妹妹,他是什么人,你我在此,他当不会再在景然轩胡来,此时该是回狮山镇了,你若不放心自可去寻,我却也困了,你若喜欢就去春景之楼休息,以后这小楼就归你了!”

    牡丹仙子说完,竟是闭上眼,不理月神。

    月神知道她的脾气,也不敢言,轻轻起身,向春楼走去,满脑子却是敖玄云的影子,可她却又不好意思去寻,知道敖玄云去狮山镇必然有其目的,心里有些欣喜,却也有些失落,欣喜敖玄云十分在乎于她,失落久别重逢,却不得温存,一时也是患得患失,有如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