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全文阅读 第19分节
第一百八十一章舌枪唇箭
第一百八十一章舌枪唇箭
山中堂悠悠一笑道:“敖城主年纪轻轻,确实神通广大,既然如此,我也开门见山的说了,敖丙还有临随风、临随雪,都被我㧓了,他们来意不明,偷入我狮山镇迷宫,那里可是我狮山镇的禁地,这个白城主当然明白,未经允许私入我禁地,若我不抓他,那我狮山镇岂不是成了十二城的笑话了,敖城主不自责问,却来这里兴师问罪,请问我如此做来,又何罪之有!”
“山城主,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狮心灵魄未出,就污敖丙一行三人盗取狮心灵魄,故意引诱他三人来狮山镇,如此小人之计,你当真能瞒得住十二城的民众吗,可不要连我一个年轻之人都难以信服,却自以为这境地之人都是傻子,你兄弟二人做下什么坏事,可是说上十天半月却也说不完了,昨夜这红衣幽神,若不是从你那后院来的,想来这九幽妖人又如何在境地存活,这我到有兴趣听一听山城主解释!”
“什么红衣幽神,敖城主难不成在说笑吗,这贼喊捉贼的事,可别乱讲,我也是一城之主,且我狮山镇实力之强,怕也不是其它镇可比,我需要与九幽妖人勾结,简直是笑话,怕就怕有些人打着个晃子,却是心怀不轨,对我狮心镇灵魄有意,若是如此,我到是提醒敖城主,这灵魄我山家之人不取,任谁却也无法吸取!”
山中堂一副死不认证的样子,有峙无恐,知道敖玄云手中并无真凭实据,自然拿他没有办法。
敖玄云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会这般说,我手中却无真证实据,只能任你抵赖,不过,我做事有没有实据也无影响,若是我想做,没谁能拦着我,纵是魂帝在此,她也管不了我的事,我只是奉欠于你,尽快放了我下属之人,若不然后悔之时,切不可怪我敖玄云不讲十二城同城之谊。”
“若你不讲同城之谊当又能如何,我山中堂还能怕了你吗?”
山中堂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又一副就地解决的态度。
白三角却是坐着笑道:“中堂兄弟,可别生气,有误会大家共同解决,可不要伤了和气,我却也不好当这和事之佬。”
白三角有意再次提醒山中堂,这里可是玉笔别院,白羊坪城主的地方,可也容不得别人在此放肆。
山中堂自然会意,一抱拳再次坐下,喝了口茶,冷静冷静,平息怒火,在敖玄云面前,不能再次动怒,若是如此沉不住气,到真成笑话了,自己手中有他的人,他不急,自己反到急了。
“你当然不会怕我,我一个魂师不及之人,又怎么会让山城主顾忌呢,不过你可回去问问红衣幽神,她昨夜是受何人所伤,原本她占尽上风,这别院一等人都命存一线,你可知除了你能知晓之外,这笔架峰中还会有谁能知道,传音摄魂,说来却不是什么高明的魂术,只是用得时机恰当,自然可以以弱击强,你那聪明的弟弟,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若是你倒了,他自然可以上位,那狮心灵魄之争,怕也由不得你了!”
敖玄云话才说完,山中堂自是面色如枯,他当然知道,以昨夜那场大战的场面,身处雁落别院的山中意,当然会知道,若是按敖玄云分析,当是红衣幽神稳占上风,纵是白三角与水无双还有敖玄云联手怕也不是幽神对手,可若是二弟山中意在此,那结局自然难以预料了,水无双去往狮山镇,而敖玄云却在此,看样子连白三角都未曾受伤,幽神定然受伤很重,可如此一来,幽神必定责备于自己,九幽之人一向择强者联合,若是我失去了得到狮心灵魄的机会,怕是她们会择山中意,而不支持自己,如此说来,二弟方是这其中的关键。
“不错,传音摄魂之术是我山家独有魂术,可这并非什么不可告人之秘密,但凡狮山镇修魂者都知道,就连白城主自然也不会不知,你凭嘴上功夫,就污我与九幽勾结,现在又挑拨离间,想分化我与二弟的兄弟感情,如此下作之法,骗骗小孩子,却是还行,可你可知我在境地却也有几百年的岁月了,却不会轻易上你的当的,你还是省些力气,想一想所囚之人如何脱身才是正事,其它的欠你少管,你却没这个本事来管!”
“哈哈哈哈,当真是你兄弟情深,不过你却是愚蠢之人,你可知山中意冒着得罪双灵镇水城主之险,却也要去无双镇引我来此,知道这其中之意吗,难道真的是为你通告于我,我的下属为你所囚,如此想来你这几百年的境地生涯,怕也真不如一个少年人了,实话告诉于你,他们在双灵之时,就是以这传音之术与我联络,我之所以告之于你,并非想挑拔你与山中意的关系,而是让你看清事实,切勿自作聪明,若你说这传音摄魂之术如何独有,那只是你们山家人一相情愿而已,要不然我这就给你试试!”
敖玄云说完,只见其嘴动了动,而山中堂则一时身上魂力聚集,脸带忧色,再看敖玄云反而一笑道:“不用急,我只是随意学学,倒不是什么难事,不知道我这一招传音摄魂之术,与你山家人使得又当如何!”
山中堂明显是受了敖玄云传音摄魂之术的之伤,可刚才自己已经说了是山家独有魂术,众人皆知,并且敖玄云也提前告知于他,他却并未在意,可这忽然而来,却是有些意料之外,未及防备,若是由此怪罪敖玄云,自是由理不合,并且以敖玄云如此轻松不施展传音摄魂之术,他的魂力之深,怕是全力而为也未必稳胜,山中堂吃了个哑巴亏,却是有口难言,却还得看着敖玄云一副毫不在乎,嘻笑无常的样子。
“敖城主当真年少有为,能成为一方城主,却也不是浪得虚名,若是二弟昨日出现,当是尽十二城之谊,以解白城主之围,我这个做大哥的,当是庆幸,何来怀疑,九幽之人,我境地魂师当是有责抗之,纵是我在,自然不会让九幽奸人逃脱,敖城主为何会说二弟想取我代之!”
其实刚才敖玄云传音摄魂之术入山中堂耳中,却还带了一句话“若我与山中意结盟,这狮心灵魄又将归属于谁?”
这句话当然只是山中堂知道,现在他的心里当然是矛盾重重,山中意何人他当然比其它人清楚,二弟山中意的野心却也非一日显现,若是他当真与敖玄云结盟,那对山中堂来说还真是釜底抽薪,若是此事让九幽红衣幽神知晓,那九幽之人倒戈相向,却也非不可能之事,九幽之人重利轻义,当然不会真的把自己当伙伴,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山中堂十分了解,可此事却实让山中堂十分犹疑。
白三角一直在听,知道眼前的敖玄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短短几句话,已让山中堂与山中意矛盾激化,反而让山中堂不会怀疑于山中秋韵,这样保护了山中秋韵,又无形中削弱了狮山镇的实力,并且还让山中堂不敢轻易动敖丙三人,如此一举三得,却是普通之人难以一时想到,此时听山中堂讲来,自是一笑道:“这个当然感谢中意老弟了,若不是敖城主讲起,我却也不知昨夜为何红衣幽神在占尽便宜之时,忽然撤手,大败而去,还喷了一口鲜血,看样子受伤不轻!”
白三角此话一讲,更是让山中堂没了话说,这应承也好,不应承也罢,都不是上上之选,正无言沉思之际,却不想敖玄云又道:“当然了,我会这传音摄魂之术,也是有条件的,昨日城主不在,我去藏头别院拜见,却误入后院,那里却是一片红光,此事你的二弟当然知道,不知他会如何利用,我却不敢断言!”
“若是山城主有幸遇到那受伤的幽神,还请帮我代一句话给他,就告诉她,若不是我念及苍茫旧情,只怕她现在已魂入九幽,难得再入境地捣乱,若是再惹得我心有怨气,纵是让她魂飞魄散,却也不是什么信事,她的身份其实我早就知晓,只是她一直以为她很聪明,聪明的人呀,总是把别人想得太笨,自以为是,终有一天会吃亏的,只是可惜了那片青青的草原!”
“敖城主此话,我却不知如何回答,若是我能遇上九幽之人,定当亲手解决了她,若有机会,自然会给敖城主带上,只怕没有机会,敖城主的话要白讲了。”
山中堂虽然不愿,可却也不否认,有时既然已经大家共知的事,过于否认反而失了作用,这样不明郞的答应,当然也能发挥九幽的威胁之力。
“无防,若是山城主遇不到此人,此话当也能传入她耳,想必她现在正在疗伤,却也对这传音摄魂之术有兴趣。”
敖玄云边说边看了看外面道:“山城主,你的护卫来找你了,看来这狮山堡定然有大事发生,你还是快快回去吧!”
山中堂运足魂力,却是并未发现自己的护卫来此,冷笑一声,不作回答,可刚刚笑完,院外就传来了护卫的通传之声“白城主,有山城主护卫来访,是否让他进来!”
山中堂脸色一变,看着嘻笑中的敖玄云,愁绪更生,眼中竟是一团谜一般,一点也看不透,白三角的感觉却也跟山中堂一样,如此年轻之人,却处处料事如神,境地之中真是难寻对手。
白三角站起身来道:“山老弟,既然镇内有事,就速回去办吧,我这把老骨头承你之美意,只需休息休息就可以了,不必掂记,到是刚才敖城主所说,到是有些道理,贤弟不可不查呀!”
白三角边说边送山中堂走出别院,却是刘明生站在外面,刘明生懂些礼义,不像上次之人竟然硬闯,先通传再等着,脸上却难掩焦虑之色。
山中堂一看,刘明生没穿黑衣,只是一身便服知他从狮山镇来,却又面带忧虑,难道是水无双与敖玄云的下属又在捣乱,正回身四看,却不见敖玄云起身相送,心里有气道:“明生,狮山堡难不成又有人捣乱,你们那么多魂师不必顾忌,日后如此,我在与否都可先杀后报,不管何方神圣,一切不用顾及十二城之谊。”
山中堂声音很大,自然是说给尚在堂中的敖玄云听,只是刘明生却走近山中堂低语道:“城主,切不是有人捣乱,只是城中谣言四起,说城主与九幽之人勾结,残害狮山镇亡灵,刚才我已去了一些村寨,也都有流言传出,另外就是,城内医馆人满为患,已有数十狮山镇乡民被毒蝎咬死,这各村都有,人数却还在增加,还请城主速回狮山堡主持大局!”
山中堂听了,脸色大变,这刚才敖玄云所说,此时却已发生,并且两件事情似乎都直指山中意,也只有他才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看来敖玄云所说,确非无中生有。
山中堂再回道看了一眼那堂屋,向白三角一揖道:“兄弟告辞!”
说完与刘明生一声长啸,就朝那狮山堡奔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谣言四起
第一百八十二章谣言四起
敖玄云看着山中堂走远,心中自然欣慰,初次交锋,可以说把山中堂戏弄于股掌之间,却是十分舒服,可山中堂一走,白羊坪却也有人来向白三角汇报,情况大概与狮山镇一样,大批毒虫出入,咬伤了许多白羊坪乡民,并且这些毒虫还在大量增加,整个白羊坪镇也陷入恐慌之中。
敖玄云看着白三角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虽然自己刚才也只是随便吓吓山中堂,可这地底这些毒虫竟然一语中地,却四处作害,显然并非仅仅征对狮山镇,而是整个境地十二城,却不知其它地方又是何情况。
水无双与哈蕾儿红凤还有山中秋韵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几个看来却也是十分紧张,却束着一人而来,敖玄云一看却是去双灵镇作案的马大华,肚子里火气冲冲,上去就给马大华两耳光,马大华这是第一次见敖玄云,虽然在双灵镇曾传音给敖玄云,可这一次亲自见了,未想敖玄云一点道理不讲,上来就开打,让马大华憋着气,却不知如何反驳。
“玄云,勿发怒气,这马大华残害双灵镇无辜姑娘,自然需处置,可今日之事却需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
水无双看了看哈蕾儿,哈蕾儿接着道:“玄云,你可知今日有许多毒虫出入境地,已经咬死许多乡民,镇中医馆已是人满为患,想必山中堂定然是回去处理,并且不知何人传出话来,说山中堂就是与九幽勾结之人,整个狮山镇人心浮动,就连山中堂自己的魂师都开始怀疑,这应该不是你做的吧!”
敖玄云一笑道:“当然不会是我,如此儿戏之举,若按刚才的推论,当是山中意所为!”
“推论,刚才你们与山中堂难道就已经知道会这么做了。”
“不错,水城主,刚才敖城主就与山中堂分析其二弟山中意的不轨之行为,其中就有造谣生事,看起来敖玄云城主真是料事如神,刚一说完,此事就已发生,就连这毒虫伤人之事,怕也在意料之中了!”
白三角虽然知道白羊坪同样有此事发生,心里也忧虑,可若说对此事客观来说,敖玄云真还可算上未卜先知了。
“你们是说这些事都是山中意做的?”
山中秋韵还是有些怀疑,毕竟这种事天理难容,正常境地之人灵皆不会出此下策。
敖玄云只是走到被束着的马大华身边,悠悠道:“若说造谣者,那必然是这位老兄了,是不是,看你的样子,今日这城中与乡村的谣言当然是你的功劳了。”
敖玄云边说,边拍着马在华的脸,看样子对马大华十分亲切。
“看来九灵守护确实聪明,并非城主所说,少不经事,若是造谣,当然只有你敖玄云最为适合,大家现在都知道你在追查与九幽勾结之人,而且山城主抓了你的人,若说造谣生事,那当然非敖城主不可了!”
马大华所言却是道出了真谛,虽然敖玄云与山中堂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种事当然是山中意做了有利于己,可若是正常分析,大家都会觉得是敖玄云比较可能造谣,而山中意却反而不太可能,毕竟造此谣言,表面来看得利的是敖玄云,可实际来看却是山中意。
“我却是无所谓的,反正山中堂本来就是与九幽红衣幽神勾结之人,这说起来也不算是造谣,山中意当然也心知肚明,能与九幽勾结非富即贵,若说这狮山镇当然只有城主最有可能,也最终能于利,可我却不知这些毒虫为何会在此时出境地来伤人。”
敖玄云弄不清楚,他不知道这十二城沿有地底生存的生灵,并非只是境地上,地底上依然还有三个星系的生灵在生存着,也就是巨蝎,天蝎还有射手三个星座,它们的生灵都生活在地底之下,与十二城其它境地生灵同生共存,他们也较少上到境地而来,平时大家才相安无事,可从白羊坪与狮山镇的情况来看,显然是有意为之。
“我看天蝎女与山中意必有勾结,在此时造谣,再配合这此地毒虫出入,会给狮山镇造成恐慌,而如此恐慌得利者,必然是山中意,看来他已经发起进攻,兄弟两人的交锋竟然拿无辜之人的性命来儿戏,如此兄弟二人,切实是人面兽心,卑鄙我耻!”
水无双当然是心痛这境地无辜者的生命,可山中秋韵却是一脸悲怯,他自然知道他两个哥哥的作法,当然也明白水无双话中之意,身为山家之人,其矛盾之情却是无法评判。
敖玄云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山中秋韵,知道好心里不好受,那要解决此事,就得先知道这些毒虫从什么地方而来,只有征对毒虫进行防治,才能解决乡民之危。
“天蝎女是谁,无双妹妹,难道他们是地底的城主!”
“不错,天蝎女自是是天蝎座的城主,一直生活在地底之下,向来与境地上生灵井水不犯河水,可这些日子,她却与麻洁洞主常到十二城,要求也能与其它城镇一样,拥有自己的城堡,可十二城主却一直未与答应,看来她们此次应该是一箭双雕之计,既警告十二城主,同时也给山中意帮助,提高山中意的身价,或许还可以把山中堂挤下城主之位,在与十二城的谈判中更为有利。”
“那自然如此,这此毒虫数量巨大,若说救治伤者,却是力有不济,蕾儿,你可有好的办法!”
敖玄云知道哈蕾儿学过医术,当然也了解这些毒虫,如何防治却是不知。
“我却也不知如何防治,不过灵山圣女曾经说过,这青石焚烧后,会留下白色的粉末,可以驱虫,只是不知道有用无用!”
敖玄云一听,自然一乐道:“不论有用无用,抓几只虫来试试总来是可以的!”
“这个人如何处置?”
敖玄云望着马大华,却是向水无双问道。
白三角一听却道:“先押起来吧,若是要了解山中意,怕是他还有些用处。”
水无双点头示意,那五个侍女当然提着马大华走了也去,白羊坪自然会有牢房来关马大华。
敖玄云走出别院,见这湖边却也有一块丈余的青石,敖玄云拍拍手道:“红凤,你就喷你的灵焰来焚烧青石,我到要看看焚烧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红凤一听,化身凤凰鸟,飞在半空,对着青石就喷灵焰,青石在灵焰之下,竟然慢慢的在变形膨胀,表面也列发许多裂缝也来,并且里面竟然露出洁白之色。
敖玄云一示意,红凤自然停了下来,那青石被烧后,已经很蓬松,冒着热气。
敖玄云走了过去,轻轻一挑,那青石就如同一朵盛开的棉花,炸了开来,里面竟然全是白色的粉末(石灰),这时白三角的几个魂师已捉了几个黑色的蝎子向那石灰中一丢,只见那几个蝎子很快就被石灰的气息烧炽,动也不动,很快就死了。
敖玄云一看,知道此物专克这些毒虫,大家刚才还十分低落的情绪,此时却已有了好转,毕竟有够通过小小的改变,就可以避免大量乡民的伤亡,对几个城主来说,都是当前重要的事情,纵然是对山中堂有利,或者说是在帮山中堂,可这也是没办法之事。
红凤却是十分高兴,蹦跳着道:“玄云哥哥,你说若是找到那些毒虫的出洞口,再把这白色灰末倒进洞内,我看那些毒虫自然不敢再出来为害乡民了!”
白三角一听,脸上现出喜色道:“红凤姑娘的话,正是一语中地,这些毒虫怕这青石灰末,我们当把这此洞穴找出,再灌进去,如此也算让这些地底的毒虫小惩警尤。”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做,难道还要我们红凤姑娘给你们焚烧青石吗?把全镇的火灵魂师集中起来,打一个宽阔的地方,尽快焚烧青石,再挨家挨户分发,让他们屋前屋后都散漫开来,让那些毒虫无所遁形。”
白三角放话一说完,几个魂师都已向白羊坪奔去,毕竟这越快,就可以更多人不被毒虫咬伤。
“秋韵,我看这狮山镇之事,就由红凤帮你来处理,只是这分到村里,自然需要广为宣传,让其它乡民尽快了解此种办法,自然可以事关而功倍了。”
山中秋韵当然明白敖玄云的意思,若说此时想出办法帮乡民们解决毒虫之事,也可算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若是宣传得当,自然可以脱颖而出,对山中秋韵日后争狮心灵魄,当然也算一件本钱。
敖玄云一看,大家都盯着他,伸个懒腰道:“你们可别看我,我现在只想睡觉,那布施驱毒的事,我可不在行,你们各忙各的,我自然回云睡觉了。
当然敖玄云并非无事,他的事也很多,所以他现在施展当为之速,很快就从玉笔峰消失了,却不知敖玄云该去什么地方。 第一百八十三章毒虫之患
第一百八十三章毒虫之患
哈蕾儿与红凤还有山中秋韵一身村姑之服,在各村寨里广施青白灰,特别是在那些毒虫出入之处,布上条条白灰,那些毒虫见之必逃,大部分狮心山附近的村庄,皆已布完,三人却也十分辛劳,又得白羊坪派人协作,这狮山镇有治之消息,却也传得很快,自道是九灵守护下属哈蕾儿与红凤为治狮山镇百毒之患,奔走各村,挟白灰驱毒虫,解百姓之忧。
山中堂巡查完医馆之人,回到在殿,却已有护卫来报说城外有人施白灰,毒虫闻之必逃,却是九灵守护之人,山中堂十分气愤,刚才受敖玄云之气,可如今狮山镇之患反到需敖玄云来此救济,反到是他却束手无策,却也只得安排人员深入村庄,问明施法,在狮山镇全村暂时施为,若不然民意若变,对他却也无利。
“明生,你说这敖玄云为何如此,他已巴巴盼着我狮山镇有事,可为何狮山镇真有毒虫之患,他却还帮忙,难不成他真是有心于民,却对我抓他下属不计前嫌,你说这是何故!”
刘明生刚才去寻山中堂,当然也知道敖玄云已料到此劫,并且以此推断,这城内谣言,与这毒虫之害当是山中意所为,并敖玄云下属所做。
“此人行无规矩,却也不失城主风范,传言虽不尽实,可却也难得有此仁心,若无他助,怕城内受伤之人还要更多,只是城内谣言却已传播,城主想来应有对策!”
经刘明生一提醒,山中堂这才回想,若说知道自己与九幽勾结之事,敖玄云定然是首当其中,可要在城内造谣生事,却并非敖玄云的习惯,并且造谣之事,若不是狮山镇民,反而会无人相信,如此说来,造谣之人必然是镇内之人,想着山中意手下,却是脸带微笑道:“明生,那马大华现在何处,把他带来一问可知!”
“回城主,我来时已找过此人,却不在镇上,听城内民众说马大华清晨之时尚在城内,现在却是不知所踪,恐怕已溜之大吉。”
刘明生是聪明之人,也能猜出造此谣言必然是马大华无疑,马大华不务正业,专与城内富家子弟在一起澌混,龙蛇混杂,当然也最适合造谣生事,如此山中堂当然能够看出,并且马大华与山中意走得最近,虽然山中堂没有实证,但以山中堂之性格,当然会找一个人来背锅,而马大华却是最佳人选。
“现在就发下海捕文书,全镇通辑马大华,就说贼喊捉贼,与九幽勾结,并且放出毒虫,残害镇民,人人得而诛之,全镇守护可先诛后报,活擒者赏万魂币,得全尸者赏万五魂币。”
山中堂说完,那些守护魂师都已出了大殿,向城外奔去,城主之意已经很明了,活的尚不需要,只要死人,只有死人才无需对证,而只有死人才可以明正言顺为此事负责,对城主而言,一个魂师想逃,怕也非易事,况且如此通传下去,自然是给山中意一个警告,此时他却还不想兄弟反脸,他的脸情还很多。
“明生,你还是守着狮心山去,这城内之事就由这些守护来办,狮心山才是重中之重,不得有误,你们都下去吧!”
刘明生知道山中堂还有事做,也不敢再言,只得领命出去。
山中堂见大殿无人,却是打开机关,向椅下走去。
狮山迷宫之内,月神等人却是悠闲无比,虽然被囚在此,可却每日有吃有喝,只是一直躺着却有些难受,好在几人到是十分投缘,把白着坪之事说说,又把九灵镇之事说说,在也不寂寞,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狮山镇主却也拿敖玄云没有办法,这把柄在手,却是不作为条件,他们都知道敖玄云自然让山中堂不知所措。
可正谈着山中堂,他就忽然出现在月神身后。
“山城主是想放了我们,还是想把我们作为条件与九灵守护谈判,可不能这样光养着我们,反到让人笑话!”
月神自也不着急,他习惯了被人当人质,可却从来也未真正为难为敖玄云,这几日在迷宫之中到也习惯,所以说话也才如此轻松。
“月神姑娘,今日我却是需与你换换地方,这里幽暗无光,实在有些对不住了。”
山中堂在黑影之中,诡笑着回道,看来他已定下决心,要将月神送走,并不想以此危胁敖玄云,敖玄云他当然已有办法可以对付。
“什么,你要把月神姐姐送到何处,若你敢对月神姐姐心有不轨,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敖丙大声吼着,却又挣扎着,那无形无影的束缚却是愈陷越深。
“轻饶于我,我让你生,你则生,让你死,你活不过三更,竟然还口出狂言。”
“来人,把月神带到洞外,我随后就来!”
那几个隐藏的黑衣守护,提起月神就朝那洞外遁去,对他们而言这迷宫可以施展土遁之术,当然不需要顺路而来,月神几人被封了魂力,自然只能任人宰割,况且这无形无影之绳若是挣扎,当可把灵体割成几块。
几人都未来得及再说什么,月神与山中堂就已消失在迷宫之中。
“丙哥,你说山中堂会否对月神姐姐不利?”
敖丙却是一时也说不上来,临随雪的问题,他却也没有办法回答。
“丙哥,难不成你就这样看着月神姐姐造此肋持,而不闻不问吗?”
临随风这些日子却是对敖丙十分失望,本想着敖丙必有异于常人之能,这才狠下心来跟着他,虽然在白羊坪也算是受敖丙威胁,可此次却是狮山镇城主不把他放在眼中,如此侮辱,当是难以咽得下去。
“我能如何,不过随风,你可记好了,在境地成事,小不忍则乱大谋,狮山镇之事,当很快就有结果,这一切怕与狮心灵魄出世有关,我们切不可再生事端,想玄云必然已探得这迷宫所在,当然会想法救我们出去,包括月神姐姐,可若是不懂这绳束之法,当然只会适得其反,反遭山中堂再擒,他不来救我们,自然是有道理的!”
敖丙很了解敖玄云,自然也对这几日的情况有些了解,至于如何了解,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听临随风语带嘲讽,自然要安抚于他,若是他露了口气,对他而言,自然不利。
“是呀,随风公子,山中堂把月神带走,说不定就是要威胁九灵守护,可若说那狮心灵魄,我看也在这几日必出,大家还是耐心点,却不可让外面之人为我们担心。”
“白妹妹,你跟我们束在此地也有几日了,为何不见白城主来要人,难不成他不担心于你,若说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你被擒在此,当父亲的为何不担心自己的女儿,我却是有些好奇。”
敖丙侧头看着白玲,这个疑惑其它人也有,可却一直未问,也只当是白羊坪城主白三角不知道一样,其实大家都怀疑白玲被捕是有意为之。
“你们不知,取这狮心灵魄必须山家与白家后人之血才能融合,让这灵魄化成有形之物,若是无我的血液,山家连灵魄为何物都见之不得,我在此他们当然不敢伤害于我,只是我也不想离你们而去,这狮山镇诱捕你们,也是通过我才让你们受困,我心里有责,自然要陪着你们了!”
敖丙三人一听,自也有些道理,大家都不说话,各有心思,临随风再想以敖丙之能,要对付山中堂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他为何不出手,竟然就这般任人宰割,而临随雪则在想敖丙心里到底喜欢谁,他对月神如此担心,当然不无奇怪,只是女人的心理自然难以捉摸,越是弄不明白的事,却也要越去想弄明白,而白玲则心有所想,对刚才敖丙的问题自然是避重就轻,随口忽悠。
“月神去哪了!”
正当三人静思之时,迷宫之中竟然响起山中意的责问声。
“山公子,城主带月神出去了,我们却也不知去往何处!”
“什么,大哥带月神出去了!”
山中意刚才听闻城中之事,本来心中暗喜,正想来看看山中堂的表现,大殿之内却不见人,这才到迷宫中来,却一眼不见月神,心里一阵懊恼,本想把月神带走,如此一来还是棋差一招,这到手的宝贝却还是让山中堂抢了先。
山中意却也不想再多事端,只是大声别吼道:“以后这里若再有人走,立时来报!”
山中意也不知对谁在讲,看来这护卫里面定然也有他的内奸在,此时一说当是让自己的人清楚。
敖丙听着山中意走远,迷宫内再次静了下来,只是哈哈一笑道:“我看此中有些意思,我们不必着急,看起来这狮山堡内这几日当有事发生,只是这兄弟二人该如何相处,到可以静观其变!”
其它三人自然知道,也能看得出山中兄弟二人当是有矛盾,可白玲心里却是想着山家另外之人,若无她在,白玲自然无需在此躺着,这当然是白三角早有预谋之事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九幽圣主
第一百八十四章九幽圣主
离魂之空,顾名思义就是人之灵魂脱离灵体,去往九幽的过渡时空,是所以亡灵必须通过的一个空间,当你的灵体在境地灭亡之时,灵魂就会自动进入离魂之空,可这样的空间有些人就可以自由进入,那就是九幽之人,这个空间也是九幽幽灵之魂来往境地之空。
红衣幽神受伤严重,此时正飘浮于离魂之空中,她在等待,她已在离魂之空通报了九幽圣主,此次与水无双大战,是她始料未及之事,而这个地方却也是境地九幽之人与圣主会面的地方,她不得不等,可她的魂力却开始变弱,但凡进入此空间的未亡之灵,皆是如此,通过离魂之空,再入九幽,整个灵魂都会变成幽灵之魂,不再是一个魂域的存在,所以都会变得很弱。
“红衣幽神,你有何事需禀,请速速说来!”
一道悠远的声音传来,整个离魂之空,一下子布满了幽灵之气,红衣幽神感觉舒服了不少,这幽灵之气可以补充她受损魂力,也可以让她在离魂之空多呆一会。
“圣主,幽神无能,昨夜与水无双大战,却并未如愿,反被所伤,看来狮山镇之事,尚难完结,还请圣主责罚!”
红衣幽神虽然不愿,可却不得不说,九幽圣主神通广大,这境地之事却是难逃他的法眼,当然红衣幽神却也自有主意,来此离魂之空,并非一无所得,至少幽灵之气可以得到增强。
“水无双,以她之能,虽然也俱星魂之能,却还与你相差甚远,至于那白三角,他的土灵之术,与你光灵之术,却无甚危害,为何你却不敌于水无双,这是何故?”
“圣主明察,水无双夜间之灵,亦是光灵之魂,却与我的九幽灵气一样,以她之能,本对我无所威胁,只是她不顾生死,却与我近身肉搏,我虽受她冰剑之刺,灵体受伤,可却无伤我九幽灵气,我正欲用九幽之气消灭她之时,却不想耳内传来摄魂之音,一时不防才至前功尽弃,反受伤遁去,实有损我九幽幽神之颜面,还请圣主责罚!”
红衣幽神再三请罪,自是知道在九幽圣主面前,若不主动请罪,那自然罪无可恕,若是一直请罪,或许以九幽圣主之能,自然会反过来帮她疗伤,此次大战本来她是志在必得,可最后发出传音摄魂之人,让她颜面尽失,如此侮辱,她当然不会轻易罢手。
“传音摄魂之术,山家音魂独家之术,你认为是何人伤你,才如此忿忿不平!”
“这传音摄魂之术,自然只有山家两兄弟才会,伤我者必定是山中意,我与水无双在玉笔别院大战,兄弟俩隔山观战,自然知晓,而山中堂与我九幽合作,自然不便出手,可山中意却与地底毒虫为伴,当是想取山中堂而代之,他出手自然无疑。”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亏你潜伏于境地多年,山家除山中堂与山中意外尚有一血脉,那就是其妹山中秋韵,此人一直游历境地,以魂画为业,不问这狮山镇之事,若她此时正在狮山镇中,你与山中堂当是如何,难不成眼看着这多年的经营化为乌有,让那狮心灵魄为她所得,如此大意,你当有此一劫,技不如人当是小事,可却不该毫无察觉!”
红衣幽神听说九幽圣主口中厉词,心中懊恼不已,以九幽圣主脾气,自己犯下如此轻敌之罪当是罪无可恕,心中恐惧,脸上已是冒着冷汗,小心翼翼道:“圣主英明,是属下失察,却不知山中秋韵现在何处,属下纵是拼得魂飞魄散必也让此人消失,对圣主大业难构成危胁!”
“狮山镇之事,你却也不知操心了,对付敖玄云,你还是嫩了些,敖玄云何人何为,你当有所了解,虽然他现在九灵未醒,可他的心智却非常人能及,有此漏洞却也非你之失,你不必自责,现如今大业将成,正是用人之际,此时也不可自灭了威风,这境地大业,狮山镇、十二城也只是微不足道之事,若是敖玄云无能,我切也觉得无什么兴趣,我看你魂力受损严重,你起身吧!”
红衣幽神此时心中恍惚,在九幽圣主之下若是重罪受罚,轻则魂入九幽,再世投灵,重则魂魄被吞噬,作为乌有,从此再无投灵机会,除非所吞之人魂飞,才能再入九幽,而刚才九幽圣主却一反常态,看来胸有把握,却并不把她当一回事,若失若得,自也一时难以分辨。
“我这里有金牛镇四个水灵魂师之魂,就赐予你,你调息好了自回双灵镇,联络双鱼镇,助三娘及白欢夺取双灵镇,让双灵镇也尝尝与我九幽作对的后果,那双灵镇一体双灵,日后自也有用,那些镇民当可伤之一部分,把魂灵收集,自然会有人与你去取,狮山镇就交予绿丫头吧,有她在,自然大事可成,你勿须再管!”
“圣主英明,有绿衣幽神在狮山镇,我却从来也未察觉,不知绿衣幽神所附何人,却是如此神秘,圣主可否明示,我自回与她交接狮山镇之事!”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绿丫头做事大方得体,切不是如你这般鲁莽,你以为现在你还隐身境地吗,你的身份敖玄云早就知晓,都怪你太过自负,却失了稳重,如此才处处受制于敖玄云,昨夜若不是他心怀妇人之心,你现在还能来此离魂天域与我说话吗?”
红衣幽神刚才是害怕九幽圣主,此时却是毛骨恃然,若是想来她在玉笔别院弄出如此状况,敖玄云当然会知,若是他再出手,以他光灵之体深不可测之魂力,说起来怕已无半分机会,看起来九幽圣主却对这其中之事了如指掌,可心里头却想不出绿衣幽神会附于谁的身上,这到让她不得不防。
“你不必猜测,只需照我安排去办,绿丫头自然知道狮山镇之事,也会把狮山镇后续之事办好!”
红衣幽神此时才知圣主另有安排,虽然心有不甘,可却已经是不幸之万幸了,自然站起身来,只觉四道幽灵之气瞬间贯入其身,一时魂力鼓胀,身体欲裂,只得再次端坐,运起体内魂力,调息片刻,再看虚空之时,却已不见幽灵之气,九幽圣主当是自离。
红衣幽神脸带冷笑自言道:“水无双,你号称水灵无双,这一次我有四个水灵魂师附灵,自当让你见识见识,敖玄云,我看你还能撑得几时风光!”
话自说完,狂笑而逝,离魂之空却已消失不见,红衣幽神此时却身处藏头别院,堂中红光消散,魂力聚集完毕,却听得魂界有异,细听却是山中堂来访。
“你来了,难不成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受伤如何,若是如此,可要让你失望了!”
“幽神尊上,刚才我去了玉笔别院,与敖玄去初次交锋,始知此人深不可测,特来提醒幽神,自不知幽神尊上贵体是否有恙!”
山中堂站在屋外,他心里当然有些担心,以敖玄云现在的实力,可以说已是十分难以对付,更何况此时山中意已经明里暗里都在使乱子,他有些自顾不霞,若幽神有恙,他却也不可推责。
红衣幽神走出后院,即时收了魂界,悠悠笑道:“山城主,你若以为只有山中意与你相争,那你将一败涂地,你难道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山中秋韵吗?”
红衣幽神话才说完,山中堂才恍然大悟,今晨虽然敖玄云提过山中意去双灵镇引他来狮山镇并非为诱饵之事,若是他二人合作,自也可能,可若从敖玄云出手相救狮山镇民来看,敖玄云必不可能与山中意联合,那昨夜伤幽神之人,当是山中秋韵无疑,此话真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山中堂有些意外,却又十分气愤。
“不过你勿须担心,圣主早就自知,只是着我提醒于你,切不可妄然自大,让敖玄云及山中秋韵钻了空子,狮山镇之事你日后不必找我,已有绿衣幽神在此潜伏,她当会帮你完成大业,你自也当好生为圣主卖命,若不然你山中及狮山镇,自然不会有好结果!”
山中堂虽然心惊,可更让他惊㤉的是,红衣幽神似乎魂力并未受损,反而更深不可测,这让他十分疑惑,若是以昨日之大战,当是两败俱伤之局,可如今水无双无恙,而幽神却也反到精神奕奕,难不成他们昨夜只是在演戏而已。
“对了,今日敖玄云托我带话于你,说什么若不是他念及苍茫旧情,只怕您现在已魂入九幽,难得再入境地捣乱,若是再惹得他心有怨气,纵是让您魂飞魄散,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您的身份其实他早就知晓,只是您一直以为您很聪明,聪明的人呀,总是把别人想得太笨,自以为是,终有一天会吃亏的,只是可惜了那片青青的草原!”
山中堂把敖玄云对他的话一丝不漏的转述红衣幽神,红衣幽神当然能够听说这其中之意,若不是有九幽圣主安排的绿衣幽神在此,怕只怕自己还误以为敖玄云未察觉,可这却是一相情愿,原来敖玄云早就知晓于她,所以才对她未下杀手,若是昨夜他不记旧情,恐怕自己也真如圣主所言。
只是这女人就是如此,红衣幽神明知敖玄云手下留情,切是更回增添恨意,无一丝悔改之心,怒目望着山中堂,就像看着敖玄云一样厉声道:“你好自为之!”
红衣幽神说完,竟化作一股红光,消失在院中,山中堂冷笑一声,却是面无表情,他知道现在该去何处,因为他不仅要让山中意不能得逞,更要让这个多年未见的妹妹陪山中意上路,这才是他的堑草除根之法。 第一百八十五章大战之前
第一百八十五章大战之前
白欢与三娘坐在水无双城主堂前,一人端坐一边,看起来刚才与城内各有钱有势之人的谈判还是比较满意,二人脸上都带着微笑,有一种再世为人,却已是今非昔比的感觉。
“白欢,你说刚才城内这些富贾,是否真的相信水无双背叛双灵镇,出卖双灵镇无辜姑娘灵魄,以换得与金牛镇敖玄云结合,从而无条件支持我俩?”
三娘虽然此时已坐在水无双城主平时坐的位置,可对这种诬蔑的行为还是有些不习惯,并且对无双镇的这些有钱富贾的态度,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大家都义愤填膺,就连城内最大的富人近水楼的老板,双灵魂师贾大通, 还能那脂粉店花姑都没有意见,这似乎对她来说得来真有点全不费功夫了。
“这些富贾向来只重利轻义,纵是水无双在此之时,她们也只看重的是利,魂师亦然,谁对他们有利,他们当然支持谁,再者境地规矩强者为王,弱肉强食自来有之,若是不服,难逃被吞噬的命运,他们又如何分不清之层关系,就算他们心有不服,自然也无关痛痒。”
白欢到是十分理解这些普通魂师,谁都想着先明哲保身,然后才保利,至于义,则随时可放到一边。
“城里护卫如何,三娘你这可得用心关照,这些护卫就是你我夺得双灵镇的关键所在,现在他们不说,或许大战之时,一部分或会反水,那时就麻烦了。”
白欢盯着三娘,此时的目光中已毫不避讳,看来此二人平时当是有染在先,才如此臭味相投。
“护卫这些年来一直为我所管,不论是水无双城主也好,宫主也罢都难得亲自过问,这一点你不必操心,到是双鱼镇的援兵何时能来,若按幽神之意,此次水无双应早对我俩怀疑,所以她必然也有杀手锏才是,若是如此让我们轻易得事,怕是与平时之水无双的聪慧不相符。”
“三娘放心,一直以来我皆与双鱼镇有联系,昨日还去过双鱼岛,见过双妹岛主,她对我们这云宫与这片深海之域早就垂涎三尺,若能合作,当是求之不得,如今扳倒水无双,对大家是有利而不害,再者有九幽幽神指示,量她也不敢玩什么花样,水中有我,岸上有你,而她那些双头鲨鱼,都是一些无灵之物,可以用作处罚城内那些反对者,却对你我毫无威胁,不足为惧。”
白欢对双鱼岛却也是下了一番功夫,不仅从魂力上有过深刻分析,对双鱼岛让人生畏的双头鲨鱼也费尽心思,物尽其用,却不知他日常之时对水无双姐妹那般无微不至的关照,都是装出来的,一个男人的坏或许跟他来自那里没有关系,也跟他平时的表现没有关系,只跟他的野心、贪欲有关系,这才是深入骨髓的东西。
三娘一听,脸上十分欣慰,深情看着白欢道:“幸得有你,若不然我还不知要忍受多少年,当年为妾,历尽艰辛送走那个负用人与狠毒的女人,又忍上水无双如此薄情的待遇,今日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回了,日后我当城主,你管云宫,我两终不必再掩人耳目,终可堂堂正正成为夫妻,这切也得感谢九幽圣主安排。”
白欢极尽奉呈,手握着三娘的手,轻抚着缓缓道:“不错,九幽圣主胸怀一统境地之志,非常人能比,岂是小小敖玄云可相提并论,水无双千年旧情难忘,这是她眼界不够,双灵镇在她手中,终难成大事,有九幽圣主支持,双灵镇必然可在十二城大有作为,可这却也要辛苦三娘你了!”
两人看似情头意和,却是一副狼狈为奸之相,出卖自己镇民之灵,来求得与九幽勾结,却都被两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却是为君子所不耻,可对他们来说,自然是理所当然之事,甘当九幽圣主马前卒而不知大义之所在,自私之人却也有其道理。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奸情欲泻之际,却不想屋内红光一闪,红衣幽神却是不请自来。
红衣幽神却也是来得有些不是时候,看着三水三娘红韵初开的脸,还有白欢一脸的淫意,却是冷笑一声道:“你两人这白日恍恍,竟然欲行苟且之事,难道不知今夜有大战在即。”
白欢一怔,却是立时恢复道:“红衣幽神尊上,有您亲临做镇双灵镇,还怕她水无双长了双头六臂不成,听闻昨夜您与水无双大战一场,当是大胜而归,圣主才委您重任,负责双灵镇与双鱼镇之事,如此一来,我与三娘当是信心十足,为圣主完成大业,略尽薄力!”
红衣幽神此时面色红润,得九幽圣主四个水灵魂师之魂,魂力更胜昨夜,而且经过调息,这光灵与水灵却也相得益彰,虽然她自知昨夜之事,实她险遭大难,可在此两人面前却是不露半点怯意,只浅浅道:“有你二人为圣主尽力,圣主当不会亏待,实话跟你们讲,昨夜我与水无双大战,起初当是大胜在即,后来却发生一点小插曲,我拼着魂飞之险,却也要与水无双同归于尽,这份对圣主之心,圣主当是看在眼里,所以今日赏了我四个水灵魂师之魂,如此一来,我稍加调息,就已达两星之灵,这都是为圣主尽忠所得,若你二人一心为九幽办事,圣主自也能看在眼中。”
二人眼带疑惑,却是暗暗惊喜,就好看到红衣幽神所得的好处,也将在自己身上发生一般,心中实在欣喜,却不知红衣幽神此说,并非什么对下属照顾,红衣幽神当然知道她此时体内四个水灵魂师就是金牛镇的临别离、临随雨还有何长老,胡长老之魂,此四人亦是与九幽勾结,可至死却都难入九幽,再世为人,灵魂却被拿作赏赐,此时已被红衣幽神吞噬,正所谓兔死狗烹的道理,只是白欢两人却被利所蒙蔽,看不到自己的结局而已。
“幽神尊上,三娘不解,为何需晚上行事,为何不在今日当下?”
“水三娘,虽然那水无双昨夜为我所伤,并且伤得极重,可无双镇一体双灵,若是白日,水无双魂力自然恢复,若说以你之能,要胜白天的水无双,又有几分胜算。”
白三娘一听,知道红衣幽神从来也不把她们放在眼中,就连原来的红衣护法都不把她放在眼中,只是现在红衣护法逃回九幽,必是受了圣主之罚,而红衣幽神一直主管十二城合作之事,当是圣主身边的红人,所以虽然受了责问,当也不敢顶嘴。
“幽神尊上,若论魂力,我与水无双自是差些,三娘愚笨,还请幽神尊上明示!”
“水三娘,我知你在境地时间已快千年,魂力也是深厚,可水无双聪慧,不比常人,魂力修为,人若聪慧自然学得要快些,她的魂力自然当是稍逊于我,可却与你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白天,纵是三人联手,当可伤她,可却无完全把握,若是夜时,昨夜我已伤她魂力,以她的秉性,必然气愤,要收了她的魂魄,当是十拿九稳,这是圣主之意,此事不得有失,所以一丁点儿险都不能犯了,若是犯了,成不了大事,圣主当会大怒,这结局你当有自知。”
红衣幽神受昨夜之袭,心有余悸,而她怕的却是敖玄云,若论水无双之能,以她现在之能,从来也不会放在眼中,纵是白天亦然,可经圣主提点,她才发觉敖玄云的可怕之处,在于不动声色,再回忆旧日种种,那恐惧的阴影挥之不去。
“不错,幽神尊上考虑周详,虽说此事十拿九稳,可若是能少费些力当是最好,拿下水无双,再统管双鱼镇,无异于敲响进攻之号角,此事当只能大胜,却要保存实力,若是十二城有异,当也可自保,三娘我们一切听从幽神尊上安排就是,不必有疑!”
红衣幽神十分欣赏白欢,却是正眼看了白欢,虽然说与敖玄云不同气质,可在她眼中却从来也无法代替敖玄云,敖玄云玩世不共恭,并且处处说颠三倒四,不解风情,可却得诸女喜欢,相反白欢在女人面前处处忍让,可在幽神眼中也只是欣赏,所谓欣赏也只是一时的利用而已。
“水无双已知你二人身份,当然会有防备,这些都必须妥善安排,不可大意,不过双鱼岛双寻岛主自然会倾力相助,这却解了双灵镇有异心魂师的变数,我们今晚就坐等水无双到来,以三人之力,尽快解决掉水无双,你们也可高枕无忧。”
“幽神放心,城内防务已安排得当,这无双镇就是一只口袋,专等水无双进来,这进得来却是出不去!”
三娘年着幽神,似乎对红色有些不适,见了红衣,就想着云宫宫主那骄横的性格,而眼前的红衣幽神却与云宫宫主一般模样,同样漂亮,同样妩媚,同样让他有一种卑下的感觉。
“白三娘,听闻水无双精于景致布局,现在我有些困了,你带我去她的闺房休息,不可叨扰于我!”
红衣幽神此时也无心它事,只想养精畜锐,晚上再战水无双,这是她最想看的结果。
“尊上请,不过水无双闺房前几日住过九灵守护敖玄云,幽神尊上是否有嫌?”
“没有关系,你带我去就行,白欢自可回云宫看看。”
红衣幽神说完自也不理,只是白三娘如侍从一样,躬身在前带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第一百八十六章无双往事
第一百八十六章无双往事
水三娘回到闺房,一个人坐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已在境地修魂几百年,可样子依旧未曾改变,她不是不想改变,是无法改变纵是自然的老去,那脸上带着的忧伤依旧,而她还想保持着年轻时的样子,还想让旧时的情郞保持过去的回忆。
这些年来,她一直无私照顾着水无双,一直在水无双精致的脸中找出那旧时情郞的模样,可这种模样却是越来越模糊,让她渐渐放弃了等待,而那曾经还留有的一份爱意,现在不知不觉却已全变成恨意,她不恨水无双,纵然是夜晚的云宫宫主,对她总是不正眼看,可她知道水无双一直也很尊重她,因为她是水无双父亲水静深的情人,是一直为爱守护的衷情女子。
几百年前,那时她还不叫三娘,而是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水悠悠,听起来就如同在湖边弹起一曲悠柔的曲子一样,随着水波的流动,曲子也一样悠扬,在日暮的辰光中,触手可及。
而如今她已不是曾日年少的妙龄女孩,而是一个被称作“三娘”的中年女人,她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在年少青春之时,失去了最好的相伴,而夺走她的只是她的一个丫鬟,她自己的丫鬟,这应该是一件让人很难接受的事儿,可她为了爱人却无怨而无悔。
“悠悠,你慢点,我和怜衣都跟不上你了!”
水悠悠脸上带着兴奋的喜色,回望身后十丈外,相互挽扶的水静深,还有丫鬟怜衣。
“你们快点,爬上这处山峰,我们就可以到达那瀑布的顶上,看着水从脚下飞流而下,可壮观了!”
水悠悠边说边向前走着,而身后的水静深却十分体贴的挽扶着怜衣,若是不知之人,或许会认为,前面走的是丫头,后面的才是小姐,可事实却是相反,水静深是一个远游的浪子,在双灵镇小山村中,遇到了这里的村长水洪,水洪很热情,知道水静深是修魂者,就十分客气的邀请水静深住在他家,同时教自己的女儿水悠悠修魂之道,而怜衣则是他家里收留的丫头,如此一来,三人相处,自也十分融洽,而水悠悠从一见到高大帅气,脸带沧桑的水静深就喜欢上他,修魂反而成了其次之事。
怜衣是一个弃婴,却不是双灵镇之人,样子长得十分可人,清秀而带着精致的面庞,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再加上那会说话水汪汪的大眼睛,有若天生水之精灵一般,她也跟着小姐水悠悠一起同水静深学习修魂这之道。
在那时的境地,人灵曾灵皆相对稀少,双灵镇自也是一个小村庄,独居于阴阳两瀑之间,得天独厚,却也享尽这境地天灵地绝隐居生活。
“悠悠,慢一点,这阴阳瀑布,非一日而成,在不同之地却也有不同的景色,若是走得太快,反而欣赏不了!”
水静深对着前面水悠悠的身影缓缓说道,他是一个游子,修魂多年,虽然未经名师教导,可凭着聪慧的脑子,却在游历中领悟着这境地之道,却也修得魂师之灵,精于水之魂术。
“不,我就喜欢在高处看这瀑布,从下面看,我要仰着头,可到了上面,我却可以低头看它,这样我就高高在上了!”
年轻时的水悠悠,心志很高,总觉得这万千景物,都必须踩在脚下,这样她才会开心,若是让她仰头去看,纵是这天上的星辰,她都会不屑于顾,她是一个骄傲的人,同样对自己的容貌也十分自信,她认为水静深一定会同样喜欢于她。
三人来到阳瀑布的顶头,这里可以看见水之源,其实之水却是从山中喷出,漫流于整个小顶,而汇集于断崖之处,再从绝壁之上飞流而下,遥望对面,却是阴瀑布,却也是同样的原理,可那一边却看起来要花木森森,而这里却尽是怪石林立,充满阳刚之气。
水悠悠找了一块石坐了下来,迫不及待的脱下花鞋,把白净的脚放在水中荡漾。
“小姐,你可别受凉了,这才爬上山来,先得休息休息,这样才不会生病。”
怜衣十分关心水悠悠,她对水悠悠全家十分感激,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就好像是天生落地的婴孩,却降生于这片阴阳相生的双灵村,幸得水村长好心,才收养于她,刚好与一般大小的水悠悠一起作伴,一起成长。
“怜衣,你每次都这样,没事的,我自跟静深大哥修魂以来,身体可好得多了!”
“悠悠,这修魂重在魂修,却不在灵体修为,灵体自然当遵守这自然之法,就如同冷了穿衣一般,灵体虽然能自我调节,可毕竟有限,这还需自己注意调解,刚才你爬得很累,灵体筋骨已十分放松,若这时寒气浸体,当会生病,怜衣所说,自然有些道理。”
水静深游历境地,除修魂外,当然对灵体有一些认识,若是灵体都不保,何谈修魂之说。
“哼,你就护着怜衣,她当然一副风吹欲倒的样子,可我不比她,我从小喝这阴阳双瀑之水,从小就有双灵,自然比她要强!”
水悠悠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自己是小姐,而怜衣却只是丫头,一个收养的孩子,却处处得水静深照顾,相反,自己却一直以女强人自居,想让水静深另眼相待,却总是适得其反。
水静深扶怜衣坐下,看着这阴阳两瀑却是眉头紧锁。
“水大哥,你为何不坐下来,一起休息一下!”
怜衣有些不解的问着水静深,连一边的水悠悠都想知道。
“我在想,双灵村一体双灵,是否跟这阴阳双瀑有关,我游历境地多年,只有这个地方有一体双灵,自然是十分好奇。”
“这有什么好奇的,一体双灵,就如同白天与黑夜一样,当然要有区别,水大哥你说我是白天的漂亮还是晚上的温柔呢!”
双灵镇的人从来也未发现过自己一体双灵的特点,是水静深来后,才慢慢发现,因为他们在这里已经住惯了,而且都是一体双灵,白天相处一个样子,晚上相处又是一个样子,没有对比,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白天与夜晚竟然是两个样子。
而水悠悠的问题却让水静深更回迷茫,水悠悠白天虽然有些自大,可却十分讲理,也很体贴,到了晚上就好像是变了一样,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这让水静深很难相处,所以到了晚上他更喜欢跟怜衣在一起。
怜衣无父无母,被水你收养,虽然对她很好,可他毕竟也非一体双灵,所以一直以来形成了小心翼翼的性格,做事与人相处都是这般,样子赢弱,却十分温柔,像一滩静水。
水悠悠白天如湖水,波光粼粼,晚上却像波涛,总是脾气很大,让人难以捉摸。
“水大哥,你以后就不要走了,这阴阳双瀑之间景色旖旎,后面还有一片湖光山色,前面就是大海,面朝大海,四季花开,这应该也算是境地绝色之地,在此生老病死,比那修魂长生,也不差。”
水悠悠说完,竟是十分仰慕的看着高高站着的水静深,若是其它人他可能连看都不愿看,因为她要仰头,而水清深身边的怜衣则手扶香腮,眼中透着一种期盼,或许是同样的希望,或许又是不同的想法。
“这里的双灵,自然跟这阴阳双瀑有关,可却已难探其因,一体双灵并非喝点水就可以达成,而且作为人灵,生老病死也是常态,非与修魂如此对比,修魂这道并非只为长生,魂域与这境地该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空间,所以修魂是所一个空间的提升,并非如悠悠你所说的,只为长生!”
“水大哥,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晚上是什么一个样子,是不是像现在一样也十分温柔漂亮!”
水悠悠不关心一体双灵的由来,却关心她在水静深心中的形像。
水静深浅浅一笑道:“悠悠,你晚上和现在一样温柔漂亮,一点也没变,你放心,我还会在此多呆一段时间,你们俩的魂术修为,应该也可以达到一定高度了!”
水悠悠十分开心,毕竟还是从心爱的男人嘴中说出她的温柔与漂亮,站起身来向那瀑布边沿走去,越往那崖边靠,水流越急,怜衣却是十分着急的走了过去扶住水悠悠道:“小姐,你做什么,这里有百丈之高,可不能玩笑,一落下去,自然会没命的!”
“怜衣,你总是如此小心,我可没说要跳下去,不过这得问问水大哥了!”
水悠悠说完看了看水静深,水静深当然明白水悠悠的意思,她一向好强,自己教她二人水灵魂术也一年多年,却从来也未真真试过。
“悠悠、怜衣若是修魂得法,运用水灵魂术,从这里跳下去,自然会没事,只是我怕你们还未掌握其中奥妙,如此十分险!”
水静深话才说完,水悠悠却一把甩用怜衣的手,自个儿纵身一跃,人却已如一条鱼一样,向那瀑布之中冲去。
水静深见状一手抱起花容失色的怜衣也向那瀑布跳了下去。
……
……
水三娘看着镜子里的脸,却是一脸的温情,不错若说漂亮,水三娘的姿色绝不在水无双之下,更不比怜衣差,只是性格各异,而水无双从小修魂,自然能由内而外影响体形容貌,若论标志,水三娘与水无双却是有些相像。
镜中再次模糊,那天夜里,三个人终于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一夜色的温情,让水三娘这几百年来一直未曾忘却,那一种痛是刻骨铭心的,那一种灵魂的高峰,是她第一次的享受,魂域里的交合,总会在那里留下太多太多难忘的见证。
一年后,悠悠与怜衣同时生下一个婴孩,却不幸夭折了一个,那是一种罪过,也是一种自责,她的愤怒在孩子出生后达到了极点,她双灵的性格同时也让水静深无法再留下双灵村,只留下了一个孩子,取名水无双的女孩,而水静深则与怜衣在双灵消失,再也没有回来过。
“悠悠,有的时候双灵是一种优势,有的时候却如同一把双刃的匕首,他既会伤害到你,也会伤害到其它人,孩子夭折,对我来说已无法留在这里,望你能善待我们的孩子,我给她取名水无双,希望她终有一天成为一个完整的自己。”
水三娘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种矛盾自责,在内心中化成怒火,有的时候爱是一种不能分享的,她不愿与一个丫头来分享一个男人,她感受那个男人温情的同时,不希望有其它女人同样能感受得到,所以她做了一件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当她知道怜衣也生下一个女婴之后,她彻底崩溃了,一天夜里她把那一个最受水静深与怜衣宠爱的女婴掐死了,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毁灭一个生命,几十年来,甚至上百年,她一直自责,可如今她不再自责,她把水无双养大,却自称为三娘。
当水无双天真的长大,她发现这个水无双却处处透着一股她难以捉摸的东西,让她这个母亲难以理解,她本来是她的生母,可为了不让好奇的水无双问起她的父亲,她只能让她叫自己“三娘,慢慢的她把水无双当成当年的怜衣,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的嫉妒,是一种让人难与理解的恨,他恨水静深,恨怜衣,同时也恨长得国色天香,艳绝境地的水无双。
或许敖玄云不来双灵镇,她当是可以静静的看着水无双,像一个小妾照顾夫人的孩子一样,在水无双身上她倾注了所有心血,可当她发现水无双慢慢回忆起苍茫大地种种过去,她的嫉妒就像那夜晚的黑一样,笼罩了整个魂域,看不到一丝光明。
敖玄云的身边有几个女人,而水无双则只是其一,她不想水无双走她当年的路,败给一个丫头,所以扭曲的灵魂造就扭曲的心理,她要光明正大的打败水无双,然后再告诉水无双她有一个什么样的父亲,这样才能原谅她自己,她的内心才能平息,她等待着今夜的到来,对她来说是结束,也是新的开始。
水三娘看着镜中的自己,冷笑着,那刺耳的声音是一种无情的嘲讽,同样也是一种怜悯。 第一百八十七章瞬回故土
第一百八十七章瞬回故土
敖玄云离开玉笔别院,却并未回狮心山,而是通过光灵瞬移,回到九灵镇。
九灵镇依然如故,整个农田里虽没有以前绿意盎然,但却也身影交错,剩余的农力都在田中种地,敖玄云回到自己家中,看着破败不堪的茅屋,心中也是十分凄凉,这才走不足一年,可这茅屋失了人气,就垮塌了好几处,而且蛛网密布,而房前的两座坟上,却已是枯黄的茅草满布,不像是两个新坟,到像是早就有了的土堆,这一切都让敖玄云伤感,离了故土虽处处是家,可这毕竟承载了他单纯的十八年岁月,那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有敖丙、哈蕾儿还有其它小伙伴相陪,自然是其乐无穷,可如今一些小伙伴已在大劫之中命丧九幽,有的已是各村的带头人,正带着各村的人挣扎求存,这都是他带来的败落,或许说败落也竟示着新的希望,想至此敖玄云长叹一声,自个顺着小路悠悠的向九灵镇走去。
他不着急,一个归乡的浪子纵然有天大的事都不用着急,他边走边与那些田地里的村民打着招呼,可那些村民似乎并非对他很熟悉,有的反是一脸疑惑,有的则有些惊奇。
敖玄云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不足一年时间里,他的变化可以说是从外到内,让人大吃一惊,决非正常的一年时间,年少之时的岁月,一年也许改变不了什么,可敖玄云这一段时间却是经历了,别人多少年也难以经历的苦难与奇遇,所以他的改变很完全。
九灵大殿已经修缮完毕,只是原来的九大长老,现在也只有一个青面,他殿中检查着屋面,看得十分仔细,都没有注意到敖玄云的到来。
“青面老龙,我回来了!”
青面转过身来,仔细端详眼前的年轻人,半响才回道:“九灵守护敖玄云,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你已修魂有成,不用去十二城了?”
敖玄云嘻嘻笑道:“非也,十二城我却还没去呢!只是回来看看大家生活如何,有没有什么困难,有没有什么毒虫咬人的事发生!”
“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你却也不用担心,今天有些毒虫窜出来,我清早就烧了一些青石灰,把那些毒虫的洞都给**住了,再找了些村民,捕获了一些,现在他们正按着我的方法正在泡制药酒,这些毒虫却来得正是时候。”
两人走出大殿,敖玄云就在星宿石前坐了下来,看着那破损的星宿石,心有感慨。
“有劳青面大哥,我从狮山镇、白羊镇来,那里有许多村民因为不懂如何防治这些毒虫,许多人都被毒虫咬伤至死,我心有余悸就溜回来看看大家,听你讲来九灵镇依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小子,未足一年,看你的样子魂力大增,怕也达星魂之灵了,人也成熟了许多,可喜可贺,你这次专程回来,看样子并未借助什么工具,而是靠魂术瞬移而来的吧!”
青面面上的青面代表了他在苍茫时的地位,同时也可以知道他在九灵异界星空的四大长老中的地位,青龙一直排在第一位,当是除敖玄云与月神之外的九灵首领,他也比敖玄云早来境地,一些苍茫的记忆犹存,所以对付一些毒虫却还不是问题。
“是呀,不瞒你,我身上有光星灵,所以可以瞬移来此,从狮山镇到此也只是眨眼之间,说来你可还不要不信。”
“我当然相信于你,你是地灵之子,苍茫之主,若是没有能力,怕我还会失望呢!”
青面笑着拍拍敖玄云的肩,看了看那星宿石道:“那星宿石埋有光长老的骨骸,去给他烧只香吧,他对你可是照顾有加。”
敖玄云虽然早就猜到结局,可听青面说起,脸上自是悲伤,走到星宿石后,为光长老烧了三只香,磕了三个响头,再回到大殿前坐下道:“地长老呢,真的跑了!”
“跑了,追至前面横南山脉山脚,却见到了一户农家,那里有三座新坟,其中一座就是地长老,我问了农家,他们只知道老长老曾经多次去那里,原来的房家竟然是九灵光长老的妹子,所以除了地长老的坟外,另外还有两座坟,而坟上有新刻的坟牌,那字十分清秀,当是月神所为,这里边的事,可能只有你见了月神再问她,便可知了,不过光长老却并非死于地长老之手,而是死于九幽幽灵之气?”
“是吗,你的意思是地长老其实并非内奸,或许两人都是内奸,又或许不是!”
“这个问题,若想知道,当是你自己去察了!”
青面似乎有些迟暮的感觉,看着年轻人的成长,始终会觉得自己已是一个老人,管再多的事,怕也不适合了。
敖玄云知道由此说来,月神定在狮山镇无疑,可这么长时间山家兄弟却从来也不言明,这又是为何?
敖玄云担心月神,脸上自然忧虑顿生。
“你此来,不会只会此事,你知毒虫出没,自然是那地底的其它三系之人所作,不知发生什么事了,若是说九灵镇奸人一事,我想与你的聪慧当是猜是八九不离十了,不会专程来此,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有听说过狮山镇的狮心灵魄吗?”
敖玄云不答反问。
“这当然听说过了,应该是我们来此不久,听说那时狮山镇有一只狂狮,身长几里,是境地最大的生灵,却不知为何却自解于狮山,守望着他的子民,灵魄当然化在狮心山中,不提取此事,难道狮心灵魄将要再世!”
“是呀 ,跟你说话就是省事,由此一来,那狮山镇城主山家为得此灵魄可说是无所不用极其,并且那城主却还掂记着我身上的九星之灵,所以现在有些小麻烦!”
敖玄云恢复笑脸,他不希望九灵镇的人担心,所以纵是再大的事,却也是小事。
“那又如何,难不成为了灵魄就与地底的星系勾结,残害其它镇的乡民吗?”
“不只如此,狮山镇后面是九幽奸人,我想在各镇皆有,他们的目的绝非一镇一城,而是整个境地,那九幽圣主想必就是打开那异界放出异灵之人,他应该也是我在苍茫大地的旧人,只是有仇却无情,所以才让九灵镇遭遇大劫!”
青面凝目远望,悠悠道:“这仇怕是难解,他之所以留你,却也从来也不惧你,若说在苍茫他还有几分惧意,那来些此境地,又得九幽秘境之能,怕是纵然你九灵醒了,却也难是他对手,看来此人是想让你强大起来,再与你一搏,你现在有光星灵,却还是太弱小,在这境地里,身俱星魂之灵的太多太多,而且星灵之能却也相差甚远,你当任重道远,不可小看此人!”
“哈哈哈,我当然不会小看此人,并且我有时觉得他就在身边,可却难以确定,九幽圣主如此厚待于我,我当不会让他失望,可我放心不下九灵镇的无辜乡民,所以特意回来叮嘱于你,无论我在狮山镇或是十二城发生什么不测,都要保护好这九灵镇的乡民,不得擅动!”
敖玄云忽然之间似乎又恢复苍茫之主的气势,直接向青面守护下了命令来了。
青面看着敖玄云,虽然面无表情,可内心却是欣喜的,这种气势才真正应该是九灵守护的气势,在困难面前毫不妥协。
“你放心吧,你的事我可没心思管,既然你把这九灵镇交于我,我当守护九灵镇一土一木,再说九灵下面还有异界星空,若是有人敢来犯此,只需把星空异界下的生灵放一部分出来,自保当是有余,你只需照管好你自己就是了!”
青面说完,敖玄云似乎又想起点什么,好奇的问道:“老青龙,你可知在金牛镇以东,那里有一座青灵山,山中与海相通的地下山泉内有一条小白龙,可是你的子孙!”
“我的子孙,来此境地我可还没结过婚呢,何来子孙,不过若是龙族当是从苍茫而来的,那时在苍茫大地,有许多子孙,所谓龙生九子,若是与我同类的,怕也只是少数,可却并非没有,所以这并不觉得奇怪!”
敖玄云长叹一声道:“那我就放心了!”
青面似乎知道敖玄云的顾忌,又接着道:“玄云,这境地之中亿万生灵,也如同苍茫大地一样,你切不可把眼光放窄,局限于九灵镇,或者说局限于苍茫而来的生灵,既然来到境地,那就是境地生灵,若有恶行,当无情诛之,不可有妇人之仁,那只会让对手抓住你的弱点,给你至命一击!”
敖玄云苦笑一声,自是明白,现在狮山镇抓了敖丙一行,或许还有月神,若说成大事者,如此不应成为累赘,可若说一点感情都不需要,那来此境地又当如何,就连他也不清楚。
正说着,一个姑娘蹦跳着跑了过来,边跑边叫道:“玄云哥哥,你回来了!”
敖玄云一看,正是敖丙之妹敖丁。
“小丁丁,你长大了,成大姑娘了,这可才不足一年,看起来魂力也深了!”
敖玄云抚着敖丁的头发,这个敖丁有些时日不见,竟也如那秋后的柿子,越发成熟了,身材也是凸凹有致,从一个小姑娘快变成女人模样了。
“玄云哥,我哥怎么没跟你回来,难不成他忘了还有我这个妹妹,都不想我了!”
“那不是,他还有其它事要做,我也只是顺路而来,所以就来看看青面大哥,还有小丁丁了!”
敖玄云很亲切,却也只能骗骗小敖丁。
“我哥他还好吗,有啥你没事,他却有事,他可不是这样爱做事的人!”
敖丁熟悉自己的哥哥,知道敖丙不是一个喜欢做事的人。
“那是他现在可不只会睡觉了,他会做许多事情,等我们处理完修魂之事,当然会回来看你,到时他的魂术可就不一般了!”
“敖丁虽小,可是我的好帮手,有她在这九灵镇也要显得多几分生机!”
青面十分喜欢这个小姑娘,不仅青春活泼,而且十分能干,青面出星空异界来到九灵,也得到小敖丁不少帮助,这一段时间才慢慢把九灵镇打理顺畅。
“好好跟青面大哥做事,把九灵镇管好,下次来哥一定给你带些好玩好吃的回来。”
青面听得出敖玄云还有他的事要办,只是看了看敖玄云,就像父母看一个长成大人的孩子一样,虽有不舍但却也绝不留恋。
“你要走啦?”
“是,我还有两个地方要去,就有劳青面与小敖丁了!”
“玄云哥,你如何来的,又怎么去,听起来不像是走回来的!”
敖玄云再次摸着她的头道:“等你长大了,就自然知道了!”
敖玄云话还未说完,人却已随着一道光消失不见,那话却还在半空飘扬,只看得敖丁张嘴吐舌,十分震惊,就连青面都觉得有些不可思义,可若想说什么,那人却已不在面前了,两人只得向九灵大殿走去,因为他们还有一些事要做。 第一百八十八章沉着应对
第一百八十八章沉着应对
敖玄云离开九灵,其实他还去了一趟黑山林蚁灵幻境,去见了蚁后雨叶,当然也少不得一阵子旧情难忘的相思别愁。
出了蚁灵幻境他去金牛镇找了五须上人,还有临随霜,当然除了毒虫之事,还有其它重要的事情,却并未找临随云,因为有些事情,他不想让临随云知道。
跑了三个地方,最后他才姗姗回到玉笔别院,若说以光灵之速,那这也不算什么事儿,可敖玄云身体还未能完全支撑这种速度,说起来只是比其它瞬移快一些而已,可对他来说灵体却也是十分疲劳。
回到堂屋,敖玄云打起精神,他不想让这些美女知道他跑了这三个地方,也不想显现出疲态,让他们猜疑,只是堂屋里却让他有些意外。
里面多支了一张担架,上面躺着哈蕾儿,红凤在一边十分急,而且头上还有汗珠,显然是十分累,他知道红凤为多烧青石之灰,当然是用尽魂力,一边的山中秋韵却是轻抚着哈蕾儿,却不见白三角,看来是处理白羊坪之不未还。
红凤一看敖玄云竟然十分轻松的走了进来,一脸怒气道:“你都睡了多少个时辰,哈姐姐晕过去了!”
山中秋韵抬头看了看敖玄云,眼中自然也少不了指责。
敖玄云快行两步走过去看着哈蕾儿道:“红凤蕾儿这是怎么了?”
“还说呢,你让我们烧至青石灰,去各村分发,驱逐毒虫,可哈姐姐看起来是劳累过度,在河岸绿柳村之时,却一时晕倒,幸得秋韵姐姐与我都在,可是吓死我了,现在哈姐姐都还未醒,却也不知是何故!”
“不急,我来看看!”
敖玄云虽然不懂医术,可他自负魂域里有用不完的水晶,当然可以万事无妨。
敖玄云伸手探在哈蕾儿的额头,一股白水晶化入哈蕾儿体内,却感受她体内魂力虚弱,并且十分乱,像是魂域里刮起了一阵大风,把整个魂域吹得七零八落一般。
而她的灵体,却并未受伤,气息自然平稳。
敖玄云十分奇怪,正想进入哈蕾儿魂域一探究竟,可此时哈蕾儿却像是在梦中被叫醒一样,脑子里响起一个人的话语:“你该回去了!”
哈蕾儿睁开眼,看着有些着急的敖玄云,还有旁边一头大汗的红凤,和山中秋韵,却是婉然一笑道:“你们如此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似乎哈蕾儿并不知晓刚才发生什么,只是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犹在床上,再次笑笑道:“对了,刚才我是有些劳累,却一时受那青石灰怪味所熏,所以一时昏了过去,现在没事了!”
红凤扶着哈蕾儿坐了起来,敖玄云十奇怪的看着哈蕾儿,想问却又咽了回去,只说话:“你醒了就好,我睡了一会,你就如此,还真是让人担心。”
哈蕾儿看看一脸汗水的红凤,微笑道:“红凤,为何一头汗,看你急得,为了让这狮山镇与白羊坪的百姓少受毒虫之害,你的魂力也消耗最大,这躺在床上的应该是你,姐姐到不好意思了。”
“我没事,姐姐坐!”
山中秋韵此时已着人送上了茶水还有白羊坪农民自己种植的水果,见三人已坐好,竟是对着三人深深一揖道:“秋韵代狮山与白羊坪两镇百姓谢过九灵守护,哈蕾儿妹妹、红凤妹妹。”
哈蕾儿扶起山中秋韵道:“秋韵姐姐,你何必如此大礼,这让我与红凤都受之不起,至于这个九灵守护,他你到可以向他行礼!”
敖玄云还要想着刚才哈蕾儿的魂域,此时像是发了迷一样,也没注意山中秋韵行礼,更未听清哈蕾儿的戏言,只是看三个姑娘看着自己,一脸疑惑的眼神。
敖玄云笑笑道:“不好意思,还没睡醒,有些走神。”
“我看你不是走神,是犯相思病了,是不是想水姐姐了。”
红凤心直口快,此话一说,哈蕾儿与山中秋韵自是有些脸上难堪,而敖玄云此时才发觉为何一直不见水无双,脸上也是疑惑。
“对呀,无双妹妹呢?”
山中秋韵为哈蕾儿剥了一个桔子,坐了下来道:“昨夜之战,红衣幽神曾说过,她已安排双灵镇的九幽奸人要夺取双灵镇,而水姐姐当时只是戏言,任‘白欢、三娘’却也成不了事,这一上午事多,当然就忙不过来与你说此事,你自回去后,水姐姐也帮着我们一起驱逐毒虫,后来无双镇有魂师来报,我看水姐姐脸色不好,她也只与我们简单道别,就带着五个蝴蝶侍女还有那个采灵盗,就匆匆赶往无双镇了,本来我想陪她回去,可她说这狮山灵魄不知何时会出,所以着我守在此地,待你醒来再告知于你!”
山中秋韵说完,红凤与哈蕾儿当是十分震惊,她们与白欢还有水三娘当是相处几日,十分融洽,可却不想此二人竟是与九幽勾结之人,看样子水无双应该是十分痛心,如此一来这双灵镇怕是难保,水无双此行凶险异常。
大家又都看着敖玄云,都觉得他今日的表现,十分镇定,一点也不急,刚才红凤还调侃于他,说他是犯了相思之病,若是平时纵是比这还小的事,他都会跳得很高,可今天他却有些反常。
敖玄云有时确实难以捉摸,因为别人不知道的他知道,小事他总是毛毛燥燥的,可大事反而不急不慌。
“你们又看着我干嘛,双灵镇自然需要水无双去处理,我又不是双灵镇的城主!”
“玄云,昨夜无双姐姐受伤,你自然知道,特别是魂力受损严重,若是她此时去了,那白欢与水三娘任何一人看起来她都难以对付,此行凶险,你竟然不急,不知何故!”
哈蕾儿想着水无双此时应该是怒气冲冲回到无双镇,与白欢与水三娘再没有什么余地可谈,动武是少不了的。
“蕾儿,若是你的家被人占了,你去了会不会直接去找人理论,或是重夺家园?”
哈蕾儿若有所思,山中秋韵却似乎知道敖玄云的想法,此时竟也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等着敖玄云细说。
哈蕾儿沉思片刻,悠悠道:“当然不会直接去找他们,至少应该先了解城内情况再行定夺,冒然行事,只会中了奸人的圈套。”
“不错,水无双聪慧无双,自然知道怒气冲冲而去,于事无补,并且她早就知道两个是内奸,无双镇应该有防才对,虽然水三娘与白欢占了城府,还有云宫,可水无双做城主这么多年,当然不会没人跟随,只是当白欢与水三娘夺取双灵镇之时,他们肯定会虚与委蛇,所以水我双此时应该是与双灵镇的支持者在一起谋定反夺之事,我要着急做什么!”
敖玄云说完,竟然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问起了三人。
虽然他的话有些道理,可毕竟只是分析,而且水无双受伤,若是支持者不再支持,水无双可能会自投罗网,危险依然存在,并未解除。
“玄云,虽然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可这只是你的分析,你勿要过于自信,这相关无双姐姐性命安危,若是你去了,以你的才智和魂力,当是水姐姐最好的帮手,纵然斗不过他们,也可以光灵之速带回水姐姐,保水姐姐无恙。”
“对呀,对呀,你赶紧去吧,要不我陪你去!”
红凤待哈蕾儿说完,已是十分着急,就好像火烧到自己眉毛一样。
“凤凰鸟,我看你也累了,就陪着蕾儿保护好秋韵,我这就去双灵镇!”
敖玄云说完自个站起身来,可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样子。
“玄云,昨日之事你已推至二哥山中意身上,想大哥也不会猜疑,为何需要红凤与蕾儿保护于我,难道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山中秋韵也是有些不明白,毕竟这狮山镇是她的家,在自家还需外人保护,这说得有些于理不合。
“是呀,我们三人中,秋韵姐姐的魂力要比我与红凤高深许多,若说在狮山镇当也是秋韵姐姐更熟悉一点,再说这里还有白城主的魂师,纵是山中堂来此,怕也不敢随意乱闯,你又何需担心。”
哈蕾儿也是有些疑惑,这才需问清楚一些。
“山中堂必须已知,对于山中意知道不知道,这当然只是时间问题,昨夜之事他当然也看得清楚,所以你的身份并非隐秘,而白城主这里,若说要闯,怕还真无人挡得住山中堂,所以毒虫的事想必山城主已知,就不劳你们三人,你们还是回狮心山去吧,那里才可算真正的安全。”
敖玄云知道红衣幽神此时并不在狮山镇,那么定然是到了双灵镇,所以虽然他说要走,可也不急,因为他知道红衣幽神此时也并不着急,要对付水无双,夜晚受伤的水无双更要好对付一些,并且也可掩人耳目,只是他一走,山中秋韵若再出问题,那他就真正头痛了,要阻止异界异灵,最好是秋韵得了狮心灵魄,以秋韵的性格当不会不管这境地遭异界异灵伤害,可若是山家其它两个得了,那以他们的野心,或许还会助纣为乐,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三人听敖玄云一说,却也不甚明白,但有一点三人都十分信任敖玄云,准备着一同回狮心山。
可此时敖玄云一笑道:“一起来吧,我也有许久没搂过你拉的***了!”
敖玄云说完也不管三人愿不愿意,同时搂住三人的腰身,一个光灵瞬移就飞去玉笔别院,三人看着山中堂一声长啸,竟已来到玉笔别院,三人竟然连惊叹之声都发不出来,就已经回到狮心山秋韵的别院。
当敖玄云放下三人,都是同时看着敖玄云,眼中露出佩服的眼神。
“为什么你们今天总是这般看我,难道你们三人都喜欢我了,也好,反正我也不嫌多,一起收了你们做我的老婆如何?”
敖玄云回到狮心山到是轻松起来,刚才他在一刹那之间,听到了山中堂的声音,所以都来不及细想,就带三人回到狮心山,如此纵是山中堂知道山中秋韵,却也一时找不着。
三人听敖玄云此时开的玩笑,同时脸上飞起红韵,却都十分羞涩,却是不发一言,同时向屋内走去,不理敖玄云。
敖玄云自个回到屋里,那灵雀自是欢快的跳在他的头上,而不是肩上,只管乱啄,似乎也听到了敖玄云刚才的玩笑话,十分生气。
敖玄云把灵雀轻轻放在桌上,对着它道:“缘来,我还要出去办事,不若我把你先放在山伯那里,或许你能学到一点东西,或许你能说一些我听得懂的话,这样我们就好交流一些了。”
灵雀有些不舍却还是点了点头,敖玄云十分欣赏,轻抚其头,只是看着远方,那双灵镇如何,连他都无法意料。 第一百八十九章水映云依
第一百八十九章水映云依
敖玄云一个瞬移就已来到双灵镇,此时正是斜阳余晕散漫的在整个湖面,景色似乎又回到与山中秋韵认识之时,只是几日过后,已是物是人非,而秋韵也更浓,湖面四周枯叶飘零,水面上斑斑点点,那些花叶就像湖面打开有碎花裙子一样,随着波浪,一叠一叠,却更增添了不少愁闷。
敖玄云径直来到近水楼,这里依然人声鼎沸,富家公子小姐们正是饮酒作乐,观景怡情之时,却也无人注意敖玄云孤身一人。
三楼这里是雅座,没有太多人,下层的喧哗似乎到此为此,只是楼上上着一个衣着得体的小二哥,看了看同样衣着华丽的敖玄云。
“公子是订了房,还是临时来此,公子是一个人,还是约了朋友!”
小二哥的问话十分贴切,也十分实际,敖玄云只是一笑道:“小二哥,我既未约人,也未订房,只是贵楼老板相邀,所以请你给我开一个雅间,然后再回报你们老板,就说九灵故人来访!”
小二哥脸上带着笑,却并未走动,他在审视眼前的敖玄云,因为能在此三楼迎客的必然是老板放心得下之人,所以他必须认真为老板尽心办事。
“公子既然是老板的朋友,可这些雅间有些已被订了,不知公子喜欢做那一间呀!”
敖玄云抬头一看,上次来的时候是坐在“水云涧”,所以他却只是向这房里一掀,人却已走了进去,小二哥却也十分有礼的跟了进来,看着敖玄云依栏而坐,看着外面湖光山色,天上白云朵朵,又在水中飘动,确实是山水之间有白云,云在水中飘,人在水云间。
“公子稍候,我这就去为公子请来老板!”
小二哥知道能入此间者非富既贵,此间一般人不会来此,也不常招呼客人,这就是老板亲自招呼客人的房间,所以敖玄云也算是过得这一关,让小二放心。
敖玄云心有所思,对这一湖山水十分有感情,九灵镇虽然小溪尽流,可却没有像样的湖,而那月禅湖,自形成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应该也只是自然之景,却不比日月湖,辰光高射之时,天上是辰阳,夜色渐渐迷漫之时,有满天的星辰,可这日月之说,却让敖玄云心有感伤,若他不能修得九灵星魂,自然无法再建太阳系九灵,也就看不到月亮,这月亮照在夜空,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色,他在记忆中却也从来也未曾有过,可他知道,那一定是很美的,就如同月神临身一般。
敖玄云的思绪,慢慢变成愁绪,因为他想起了月神,想起了那草原之夜色的温柔。
门轻轻打开了,来的却不是老板贾大通,因为此时贾大通不在酒楼,进来的是水无双,此时的水无双既如白日那般清新秀丽,却也有夜间那种妩媚的娇态,可以说是双灵合体,和二为一。
“你今天真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怪不得能艳绝境地,我看若是月禅见了你,自也不如。”
“什么时候九灵守护嘴巴如此计人喜欢了,随便一说,都让人欢喜,看起来你越来越像那曾经的你了!”
敖玄云听水无双说完,自是盯着水无双,水无双款款坐下,却只是看着外面,正是“美人观景自胜景,我观美人自怡情,美人眼中山色忧,我陪美人尽解愁!”
“你说曾经的我难道就不是我吗,曾经已过,岁月难回,坐在你身边,又何必再思过往,现在的我才更真实一些!”
敖玄云泛起一些自信的姿态,脸上的表情却也十分自然,并不问水无双双灵镇之事,却是对这山水之间的情愫有些兴趣。
“玄云,你可知这双灵镇的双灵的秘密,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
“当然有,这双灵镇的秘密,当在这阴阳双瀑之中,你是否想带我去看看这两条瀑布!”
“不错,那我们走吧!”
水无双小鸟依人的靠在敖玄云怀中,任敖玄云搂着那纤细的腰,十分陶醉。
这里是阴瀑布之巅,整个山巅景色旖旎,花香扑鼻,一抹斜阳正照在山巅,可以俯视整个双灵镇,还有那双灵镇背海的悬崖大坝,同时也可以看到阳瀑布对面的景色。
阴阳有别,这里却是绿意盎然,而对面却是怪石林立,十分粗犷,并且阴瀑布的流面也较阳瀑布要缓一些,对面是水到绝境成飞瀑,这边却是小溪缓流有如一条委婉的白色纱巾,静若处子。
此水从地底喷出,在山巅形成散流,最后形成这两道飞瀑,原来它们是一条地下之河,却出了这地面分成两股,同源却异样之形,阴阳相对却也阴阳相生,再在地面汇聚成湖,地底几千年的流淌,只是一时分离,却再次相聚,有若敖玄云与水无双一般,此情此景,竟是人比景更迷人。
“其实你并非这双灵镇之人,你并无双灵,双灵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敖玄云轻抚其发,发如柔丝,十分顺滑。
“你早就知道了,为何必再问,三娘以前十分喜欢带我来这两山巅上玩耍,可这些年来,她看着我长大,却是十分失望,你可知为何她此次要与九幽勾结来对付于我!”
“你若说了,我当然就知道了!”
水无双瞥了一眼敖玄云,小女人般的神态竟然如这晚霞,韵味十足。
“原本我的父亲与她还有我的母亲一起有过一段难忘的生活,那时他们也常到这山巅来玩,来此观景怡情,后来我的母亲与水三娘同是生下一个女孩,我的母亲与父亲都不是这双灵镇之人,当然不会有双灵之别,可水三娘却有,日夜之间喜怒无常,我的父亲当然更喜欢母亲的些,因为母亲一直都是温柔得体,善解人意的美丽女子。”
“嫉妒是一个女人的天性,不知日后又会如此!”
敖玄云知道水无双讲的是她与水三娘的故事,这故事其实是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间发生的,当然嫉妒会慢慢变成主角,而敖玄云却是在为自己担心,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实在有些多了,他不知道那苍茫之主为何会留下这么多未解之情,连他都无法分清。
“不错水三娘,因爱生妒,最后她亲手杀死了其中的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生得十分可人,听说比我还要讨人喜欢,所以我的父亲与母亲对那个小女孩十分关爱,胜过这个亲生的我。”
“所以你还活着,而水三娘与你父亲所生的那一个妹妹就被水三娘亲手杀死了,是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只因嫉妒!”
“你坏死了,说话就说话,手可别人人家身上乱动,怪痒痒的!”
水无双虽然话如此说来,可却十分愿意接受敖玄云的抚摸。
“是呀,所以我从小就练着习惯他们这种一体双灵,让自己成为两个自己,白天一个,晚上一个,这样水三娘一直觉得我才是她亲生的,后来当她慢慢发现我长得却是她记忆中的另一个女人的模样,那就是我的母亲怜衣,她是被收养的弃婴,没有人知道她来自那里,可她却也不是双灵镇之人,似乎命运里让她专门在双灵镇等我的父亲一样,你说这是不是缘呢!”
“很奇妙,有些东西虽然千年,可它却依然存在,就好像你在等我一样,这千年的过程,有时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有时却也是一段挥之不去的漫长记忆。”
敖玄云说完,更多的感触着水无双如水的肌肤,那柔软的、温暖的、光滑的皮肤,像是记忆里最开心的,最难忘的花朵,总是深入心扉。
“水三娘其实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对她没有一点恨意,相反,我尽心的弥补着我的父亲与母亲带给她的伤害,还有那丧女之痛,她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跟我的母亲相像的我,所以她不惜冒着毁灭整个双灵镇的危险,也要与九幽勾结,这一切就像是一种恶梦的循环一样,永远没有尽头,爱无尽头,恨却也是无尽的深渊。”
水无双的话,还原了水三娘那真实的过去,也还原了一段伤心的过往,这让敖玄云有些伤感,他同情所有受伤的女人,因为他是一个多情之人,他的爱是对苍茫大地所有生灵的爱,自然少不了那些旧日之情。
“红衣幽神应该也是你的旧日情人,可我却猜不出她在境地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水无双眨着眼,看着近在寸息之间的男人,那湿湿的气息,让她也生出一脸红韵,却也带着小女人那般的醋意。
“她叫玛尼娜,是牧归草原的姑娘,我曾进入她的魂域,知道她也曾是我的旧人,至于是谁,我当然不知,也不想知道,那亿年的记忆,该沉睡,那就让它沉睡,若是醒了,那人活得这太累了!”
水无双听敖玄云说来,自是十分满意,因为敖玄云不想那旧日之情牵绊,所以现在的敖玄云是完全属于她的。
这山巅之上,有一所小屋,这里山清水秀,却是境地一绝,山水之间,可见那云在水中流动,有若天落山巅一般。
那抹斜阳十分羞涩的躲了起来,天上只留下淡淡的霞光,却把水无双那浑若天成的酮体照射得更加剔透,而敖玄云则尽情的享受着这天赐的温情,像是一朵映在水中的云一样,那种灵魂的相交,没有一点世俗的烟火之气,自然得连一缕清风都不愿吹过,怕惊了水的清与云的洁。
……
……
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天高云淡,水清风缓,可现在却是随云密布,那大海之上已是狂浪重重,一股冷风吹来,却是不识春意的惊醒了梦中的二人。
两人在梦里已是经历了一段令人窒息的交融,此时慵懒的敖玄云,竟然都不想起身,像是依恋的小羊羔,不愿离开青青草地,又如那采花的蝴蝶,总是忘是时辰,久久在花丛中迷失自我。
水无双脸上犹带抹红韵,看着那背海悬崖大坝之上,那里已经站满了人,似乎在等待着真主的出现。
“玄云,若今夜我有不测,请你把我的灵魂收入你的魂域,我即不能与你相依,变成为你的一部分,你可答应于我!”
水无双脸上的红韵慢慢变成秋霜,话语中有太多的无奈与不舍,可却依然带着那冷冷的秋风说了出来,她不愿伤害任何人,可却又不得不面对别人的伤害。
敖玄云细眯着眼看着水无双,抚摸着她的脸,悠悠道:“我的魂域里可住不下那么多人,你却也不会死,若是你死了,我当随你,你又如何进入我的魂域。”
水无双听完,脸上带着欣喜与满足,这种承诺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无价的。
两人走出小屋,站在那山巅绝壁,眺望着背海大坝,双灵镇的一切会就此划上一个记号吗,或许是开始,或许是结束,一切都不可知,不可言也。 第一百九十章新仇旧恨
第一百九十章新仇旧恨
这双灵镇与海之间的大坝,一边是双灵镇,一边是百丈悬崖之下的大海,此时已挤满了人,临海一边以红衣幽神为首,两侧是白欢与水三娘,而这一侧却是五个水无双侍女与近水楼老板贾大通为首的双灵镇魂师,看起来弱单力薄,可当水无双与敖玄云如一道闪电般莅临大坝时,双灵镇魂师终于看到了希望,也激起了大家的战斗热情。
这些年来水无双在双灵镇也有了自己的根,也有了自己的追随者,而水三娘与白欢却也不差,他们日常与双灵镇魂师相处,当然也有自己的跟随者,并且他们身后还有一些蒙面的魂师,显然不是双灵镇之人。
敖玄云看了看身边的贾大通乐嘻嘻道:“贾老板站在我们这边,我就放心了,打完后至少也可以去吃一顿。”
“放心吧,有九灵守护在此,我看这些奸人必不能得逞,饱食一顿那当然没什么问题的。”
“敖公子,你可别忘了我呀!”
一边的脂粉店老板,此时也是一身劲装,一点也看不出平时妖娆的样子。
“花老板也来了,以后自会多多光顾老板娘的脂粉店,不过也要把这些奸人除了才行。”
敖玄云说完看着对面的红衣幽神,还有白欢,而水无双只是看着水三娘不语。
“九灵守护,一直口气大,如此情况下还能谈笑如常,实在让白欢我佩服!”
“小白龙,你不必佩服,等会自有你佩服的时候,在此大坝之上,怕还论不上你来说话!”
敖玄云损了小白龙却是盯着中间的红衣幽神,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子,此女子身材较红衣幽神要高大,却是蒙着面,一身银色的衣服,却是十分显眼。
“玛尼娜,你还是如此沉不住气,为何好好的代城主不当,却要来此兴风作浪,实在有失一个淑女身份!”
对面的红衣幽神,就是牧归草原玛尼娜,也就是金牛镇代城主,前几日他借故离开金牛镇,其实就是到了狮山镇,帮助山中堂对付水无双,却不想与水无双大战,却是暗中山中秋韵的传音摄魂之术,伤了灵体,可也得九幽圣主把金牛镇四个水灵魂师的魂魄附于她体,如此她的魂力是有增无减,更适合这一场水战。
“敖城主,小妹一直得城主厚爱,代为金牛镇城主,并且在牧归村得敖城主归附金牛镇星魂青蓠,如此说来,我当是与你无怨,并且你算是我的大恩之人,你不仅救了我,还解脱了被那条红蛇吞噬的两个哥哥灵魂,如此大恩,说来我自当与你并肩,可你在苍茫给我的恨却是亿万年难忘的,并且现在我为九幽圣主重用,当为九幽死而后己!”
玛尼娜说起此事,当然还望了望水无双,她当然也知道女人的特性,敖玄云给予她的,是一个魂师求之不得之事,包括那一颗星魂之灵。
水无双却只是笑而已,并不作声。
“我历来如此,纵是对我的敌人也是一般,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这个好像大家都知道!”
敖玄云竟然也不生气,被一个自己如此优厚照顾的女人背叛,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可在他眼中,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他只求红颜一笑,却也不管这红颜是否承情。
“不错,你是博爱之主,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你都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包括你身边这位等你千年的女子,我记得你以前似乎不叫水无双,在苍茫大地之时,你的名字叫‘水中阳’也可以叫做‘水灵儿’,那是苍茫之主的发小,也是穿越万年的情侣,如今终于站在一起,可这却是你们最后的相聚,说起来有些可惜!”
“我与玄云刚才一起在阴瀑之巅,享受了人灵的乐趣,我们纵不是前世有情,此生也亦无憾,只是有的人哪,在苍茫就不得玄云一份情义,来到境地得玄云照拂却又不知感恩,如此女人,纵是在境地却也是众人唾骂的对像,在你口中竟然无一份忏愧,实在是脸比双灵镇的城墙还要厚些!”
水无双当然不想让玛尼娜如此挤况敖玄云,她也知道敖玄云随便都能怼她,可她却不愿意,因为女人对女人终归才是正事。
“哟,生气了,享受了与玄云的魂交之术,应该满足却不是如此嫉妒,不知现在的你是云宫宫主水无双,还是双灵镇城主水无双,不过我看你都不是,云宫也非你的了,现在双灵镇也在我掌握之中,你现在是无家可归的弃儿,实在可怜!”
水无双脸带笑意道:“红衣幽神,你若问我,我当然会告诉于你,我就是水无双,日夜不分,我就是我,没有一体双灵之说,你趁着夜里挑事,是知我夜里魂力受损,可你却从来也不知道,我本非双灵镇人,也就没有一体双灵的说法!”
水无双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这对红衣幽神玛尼娜来说,却是在心中一惊,刚才水无双所说,当然也是她的考虑,若论一体双灵,那夜里的水无双已经受伤,选这个时候来战,当然要稳当一些,切不知这平时看起来两个人一样的水无双,却非一体双灵,看来她其实早就准备,水无双的聪慧当不是传言。
而一边的水三娘脸上却是挂着一丝忿怒,还有更多的恨,她一直不愿承受这个事实,那就是当年她杀死的小孩,其实是她与水静深的,而留下的才是水静深与怜衣的孩子,她把水无双当自己的孩子养大,只是在水无双现出怜衣那相似的面貌之时才开始怀疑,可她一直不愿承认,因为若是承认,那也就承认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无双,你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并非一体双灵?”
“三娘,你又何必如此放不下,我原本并不知道,小的时候只是感觉你们日夜像两个人一样,后来无意中我寻到父亲留在魂域的记忆,才知道这事情的真相,所以我一直学着扮演两个自己,一个白天的我,一个晚上的我,这样才能让你放心,让大家放心!”
“你好有心机,我却是一直被你矇骗了!”
“三娘,你勿生气,我十分感谢你把我养大,教我成为一个魂师,还把双灵镇城主之位让予我,可你却也不能怪我,你的恨意已装满整个魂域,容不得半分,若是你知我不是你亲生之女,我又如何能长大成人,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若说如此我也是无奈之举,并非要骗你,至于双灵镇城主之位,若是你不与九幽勾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让你复位,这并非难事,可你与九幽勾结,那就是残害双灵镇之行,我水无双在此,却也不得不为众多双灵镇民众请命!”
水无双其实对水三娘怀着深深的歉意,因为水三娘的恨意是因她的父母而生,只是她不应该为此把恨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这些年若是没有水三娘的精心养育,当然也不会有如今的水无双,就如同刚才所讲,之所以站在对立之面,并非水无双放不下城主之位,是不愿意把双灵镇置于九幽掌中,所以纵是拼得一死,她也要为双灵镇民众请命。
一声悲怯的狂笑,几乎盖过了整个呼啸的狂风,这是水三娘的笑声,她在笑她自己,笑这些年来养育着怜衣的孩子,也笑她的恨,是她的恨让她作出为弑子的行为,她的恨结束了一个孩子的生命,也让水静深离她而去,可他为什么又会把自己的孩子留下呢,这让她狂愤中疑惑不解。
“你爹为何会把你留下来,难道他就是为了今日你与我相对吗?”
水三娘尖叫着问水无双,她知道这个问题或许只有水无双知道,水静深在水无双魂域里留下了什么,这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
“三娘,你冷静一下,我爹当年其实并不想离你而去,我娘是你的义妹,对你有着深厚的感情,可当你把自己亲生的孩子杀死之后,我的父亲再也不能容忍你的双灵,白天的你温柔可爱,可到了夜里你却经常发狂,可若是离开,你必会更加伤心,最终你也会知道那死去的孩子就是你自己的,这会让你更回仇恨,所以我父亲母亲作出了一个痛菲的决定,把我留给你,作为对你的补偿,希望你能善于这个孩子,因为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你亲生的孩子,那一个被杀的孩子,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水三娘现在终于知道这一切,其实并非水静深不爱她,是因为她一体双灵的特性,让她的温柔本性不能在夜里体现,而其实水静深与怜衣一直深爱着她,这一切都是为她而做,可因为她自己的恨却毁了这一切,她是她的报应,也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夜里的风越吹越大,那大海之中更是一片漆黑,天上没有半分星光,可这里却如通明,因为红衣幽神身上已经红光满布,这边的水无双却也闪着白光,两两相映,却也如同白昼。
“三娘,不要跟她罗嗦,她是你仇人的孩子,因为她你才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因为她的父母,你才如此孤独一生,你不要忘了,是她一家人带给你千年来的痛若,这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必须要用生命的代价来偿还!”
白欢知道,若是让水三娘太过怀念过去,会削弱她的斗志,只有让她的恨如同大海一样,这样才能激起她的魂力,激起她的斗志。
“三娘,我们就为那些恨而战,敖玄云,你在苍茫大地给我的羞辱,今天就让我们来一个了断,可你既然知道,为何在牧归草原和金牛镇还要对我这么好,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喜欢我吗?”
红衣幽神一直不理解敖玄云是在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并且以敖玄云对她如此优厚来说,完全是没有道理的,明知是旧是仇人,却依然对她这般好,这已经超出了常理,让她一直困惑。
“玛尼娜,其实你长得与水妹妹还有月神妹妹都很漂亮,并且你的异域风情,让人会有更多遐想,可你却被那亿万年前的仇恨冲昏了头脑,不错在牧归草原,我却是喜欢你的,可当我进入你的魂域,送青离附灵于你的时候,魂域里传出的声音让我恐惧,可我依然相信你,相信你会慢慢忘记那些不好的记忆,可那些恨却在你心中留得太深,一步一步的走错,才被九幽圣主利用而已!”
玛尼娜脸上闪过一丝微笑,可这是短暂的,因为她现在体内还有临别离四位水灵魂师,他们对敖玄云却只有新仇,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那是一种矛盾的表情,在红光之下呈现着种种诡异的色彩。
“敖玄云,你可知现在我的魂域双多了四位魂师,他们都拜你所赐,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不知道你还有几分胜算。”
红衣幽神还是回复了自然,因为体内魂域里的恨仇还是最终统一起来,不再有任何幻想,也不会再给敖玄云留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