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全文阅读 第18分节
第一百七十一章老奸巨滑
第一百七十一章老奸巨滑
山中堂既不在狮山堡,也不在别院,更不是狮心山,那他又去那何处?
山中堂此时正在十二城,这段时间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他不得不防着,十二城汇聚了各镇优秀的修魂者,并且还有三个星座的人在这里居住,实力在境地各大城镇中,也可算规模不小,这里有学校,有十二城议事堡,还有星宿之空,有银海一族数万城卫守着,有城主,当然也有管事的长老。
十二城背靠一坐群山,名字就叫星宿海,以海名山,非是山中有海,而是这连绵不绝的群山中,却是生灵罕致,危险重重,一般修魂者与魂师都不敢涉足其中,因为里面曾遗落着太多十二星座的星魂,有的已然附在一些生灵之上,却本性已失,非以人灵之心可度,这里却也是修魂者最好的去处,因为有危险的地方,也就藏着更多诱人的宝藏。
群山中一座不显眼的小山,半山之坡,却建有几间房舍,隐在整个山中,却不露痕迹。
山中堂就在一间房内,此房外看简陋,可里面却是十分考究,比之山中堂的别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长须华服的老者,背对着山中堂,看起来十分威严,而山中堂则坐在椅上,静静的等着,刚才他已经把近日敖玄云的事说了一通,当然也少不得添盐加醋。
“中堂,你说这敖玄云的九灵未醒,为何他却能如此自由的在十二城内行走,并且所到之处,却也声名四扬,难道说他已然修得星魂之灵,可据我所知,九灵归位却也不足年余,而他修魂却更是未有多少时日,若说他已俱魂师之能,我却相信,若说他有星魂之能,却有些夸大了,你是一城之主,修行几百年了,为何如此惧他!”
山中堂此来,一是要让十二城对狮山镇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是需要稳住这些长老,让他们觉得他没有野心,纵是取了狮心灵魄,也不会对十二城构成威胁,是在寻求支持,却也是献媚讨好。而他却也不得不防着山中意与他争狮心灵魄,所以这一次来,他要得到树长老的支持,树长老在九大长老中虽然不算最有权势,可树长老却掌管着十二城的防务之责,说起来手底下可是有数万兵甲,却都是魂斗士,实力却在其它长老之上。
“树长老尊上,我非是怕这敖玄云,而是怕十二城内有人非议,小小敖玄云却还未放在我眼中,可他却毕竟是九灵镇人,现在也是金牛镇城主,与我相当,若是相斗,怕也伤了这十二城的和气!”
山中堂说话十分客气,对树长老也是尊重有加,树长老听山中堂说完,自也是心里高兴。
“金牛镇城主,金牛镇这些年未有城主,自是有原因的,非他敖玄云自封就成,十二城内九大长老却也对他十分不满,自以为打赢金尽夫妇就可以成为一镇城主,自是眼高手低,不把十二城放在眼中,若他有什么意外,我想来也不会有人为他说话。”
山中堂听了心中暗喜,怪也只能怪这敖玄云做事太不懂分寸,在这境地里,若要当上一城之主,不仅需本身星座守护同意,境地之中更需这上级的认可,若是不打理上级就直接挑战星灵守护,纵是赢了却也不得这些老古懂的认可,如此对山中堂却是十分有利。
“还请树长老为我狮山镇主持公道,这敖玄云眼中无人,一来狮山镇就派九灵守护月神的坐骑凤凰鸟烧了我的大殿,如此对待同为十二城的友邦,实在是有些过分。”
山中堂竟也不怕别人耻笑,如此自伤颜面之事,却也尽数说来,看来他心里也已然打定主意,只是在树长老面前装些委屈罢了。
“有此等事,中堂呀,你也在这境地修行已达星灵之魂,却被一个修魂者弄得灰头鼠脸,连自己的大殿都给人烧了,这不成了十二城的笑话了,看来这敖玄云也是有些能耐,可我听说是你先抓了他的人,他才不顾十二城之谊,可有此事!”
树长老面带讥笑,却依然背对山中堂,山中堂却也能听出这话中之意,十分惶恐的回道:“树长老尊上,那敖玄云本是来十二城修魂,况且现在他已当上金牛镇城主,自当很快就来十二城拜见九大长老及城主,可他却派了三人来我狮山镇,并且还偷入我狮山镇禁地狮山迷宫,你也知那迷宫为先祖所建,千年前为保护镇民的避难之所,里面也藏着我狮山镇的秘密,就连我现在都还摸不清这迷宫的秘密,所以我才把他们暂时囚了起来,却是以礼相待,并无伤害他们!”
山中堂在树长老面前,说得很是诚恳,就连这瞎话都被他说得十分有理。
“他派人去,难道就是为了入你的迷宫吗?”
山中堂一怔道:“尊上也知我狮心灵魄既出,我怕他们是有心捣乱,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当然要捉此三人,也用了点小计谋,不想他三人还当真做贼不怕官抓,竟然堂而皇之的闯入禁地,我若再不擒此三人,那不真成了十二城的笑话了!”
山中堂说完自又压低声音道:“尊上,我抓此三人,却也有意外的收获,那艳绝境地的九灵月神,却也被我抓住,待事成后,必然送来给尊上,中堂不敢自用!”
原来山中堂来此,却也并非未带诱惑,这月神之名可是在境地声名在外,男人修魂,提升魂力只是其一,一个男人当然少不了女人,有的时候这女人的诱惑却是比星魂之灵还在更大些。
“哦,看来我还真小瞧了你,竟然连九灵月神都敢动,你可知他是在星域之空建有行宫的星灵,自然得魂帝照拂,难不成你为了一个女人却连这狮山镇于不顾吗?”
树长老厉声的责问于山中堂,看来月神却也非谁都可以打这主意。
山中堂自然知道,却是不惧,只是幽幽道:“这个中堂自然知道,可这境地之事,却也非魂帝能管,这黑洞之空中,亿万星体,这境地只是黑洞中的一个星球而已,何况一个小小的月神,若有什么变故,她又不知,我见月神之美,真不负艳绝境地之盛名,真是难寻其二,若是封住其魂魄,还不是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便是中堂为尊上准备的礼物!”
树长老一听,心里其实早已想着得到月神,只是在山中堂面前,也要作作样子,不能让这些城主看轻了。
树长老长叹一声道:“也难得你有如此孝敬之心,若她在你狮山堡,却也以礼相待,好生照看,不可伤了她灵体,此女我曾见过,确是这境地难得的美人,不仅容颜靓丽,更难得气质非凡,是人灵中的极品。”
“中堂明白!”
“你自回去吧,只是勿要贪欲过盛,那敖玄云之事想来十二城也不会有人过问,区区九星之灵,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境地老百姓的安危才是大事,有我在你当可大展拳脚,先取那狮心灵魄,再噬其灵魄,到时狮山镇有你,十二城其它长老自然投鼠忌器,不会对你如何,十二城这数万兵勇,却也还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勿需多虑,这月神我看你还是尽快送来此地,免生事端。”
山中堂知道这月神之惑却是非同一般,有树长老如此承诺,他当然可以大展拳脚,要如何收拾这敖玄云,也只是手到擒来的事,可心里却又有些不舍,这月神毕竟是难得的美人,此时纵是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尊上放心,明日中堂必定亲送月神姑娘来此,中堂告辞,外面的几位姑娘是中堂万中挑一的人选,尊上暂时享用,不必再意。”
山中堂说完,自是向着树长老深辑一躬,十分礼貌的后退着走出屋里。
树长老却是未再言语,看来心里已是有了掂记,已是想入非非了。
而山中堂出了屋里,却已是笑容满面,心里已是十舒坦,只是却有些可惜,而狮山镇此时发生之事,他却一无所知,一声长啸在山中响起,山中堂轻车熟路,离开了星宿海。
……
……
山中意三人几乎同时奔到藏头别院大门,却只见山中堂已经门前一脸阴森的看着三人。
山中意急问道:“大哥,别院可有事发生?”
“有事发生,我的别院能有什么事发生。”
“方堂,你不在别院守着,溜去哪了!”
山中堂说完狠狠的看了一眼方堂,方堂自知失责,并且还与山中意与刘明生在一起,这是犯了忌,心里想着自是一溜烟就消失在门口。
看来他们守护的地方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就连山中堂与刘明生都不行,何况还有山中意在此。
刘明生此时一看知道自己也不该出现在这里,主动把刚才的情况再次汇报了一遍。
山中堂听完,摇了摇头道:“敖玄云有如此之能,却是出乎意料,这星魂之灵难道已醒,你难道没有看错吗?”
“我从不认识敖玄云,只是他自称而已,像一个溜鸟的富家子弟,可瞬移之速却是境地少见,简直快如闪电,比我的音遁之术,不知要快多少倍,我们五人连他衣服都未碰到。”
刘明生现在为脱责,却也是实话实出,说完看着山中堂。
山中堂却是自言道:“调虎离山,可他却并没有对这别院做了什么,狮心山他没有什么可取之物,那狮山堡呢却也不见人影,从狮心山到狮山堡,再到笔架山,这可是千里之遥,如此奔波应是费魂力之事,可他却什么也不做,不知意欲如何呢?”
“大哥,我听人说,这敖玄云做事一直都是这样不着边际,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贪玩而已!”
山中意到是十分理解敖玄云这种无理的做法,可山中堂却并不不如此想,而是一直摇着头道:“不,此人心计非如此简单,他是在测试我们的实力,也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或许他应该是向狮山镇示威,让我们对已抓的人投鼠忌器罢了,既然这样,那他应该也知道敖丙一行人被抓,这到省去不少麻烦。”
“大哥,刚才大哥难道不在别院吗?”
山中意一脸疑惑看着山中堂,可山中堂却并不想回答,怒目看了山中意一眼,而是对着刘明生道:“你还是回去守着狮心山,不管谁去,都不要轻易离开,除非我亲自让你离开,你才能离开狮心山。”
刘明生一听,自是长啸一声,向狮心山遁音而去。
“中意,你自个回去吧,尽快把双灵镇的事办好,我还有事!”
山中堂说完,也不理山中意,看来这几天的事让他对山中意已是十分不满,而山中堂已经够烦的,已无心再理山中意了。
山中意自然也有自知,刚才他与方堂还有刘明生在一起,就已经犯忌,可还随口问了山中堂的去向,这城主去向可没有必要跟一个兄弟来说明,这当然是山中堂的秘密了。
山中意转身就走,眼中竟然泛着一些恶毒的表情,这兄弟之义却是一分也看不出来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各行其是
第一百七十二章各行其是
山中意回到雁尾别院,却是再添一肚子气,交待守护,谁也不准干扰,径自走进自己卧室里。
这卧室 却是十分宽大,山中意看了看外面,再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息,知道此时已无人跟着,自是爬上床去,和衣躺在床上,那床却慢慢的在移动,只见一个长得和山中意一模一样的人形从一边移出,而山中意则在床上慢慢陷了下去,那人形正好睡在他刚才躺的地方,代替了山中意。
床下的密道却是无人知道的去处,可对山中意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短短的十几丈通道,却有十几道机关,需要从不同的方向打开门道,若是顺着通道一直走,却也不知走到何处,只有山中意自己才明白。
整个通道弯弯曲曲百丈有余,山中意本人都走了近半个时辰,每一步都会小心翼翼,不想碰到自己设定的机关,这些机关从来也未发挥作用,可他却还是不想,因为这些机关的可怕,纵是他如此魂力都未必能轻易破解,所以他走得很慢。
一路上山中意有些矛盾,如果此行他提出要求,那么他也将走上一条不归之路,可他没有办法,他知道他的大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表面上对他十分亲近,可却处处提防着他,并且从种种迹像来看,山中堂与九幽勾结的可能性十分大,刘明生的分析只是点到了面上,可实际上他知道那异界之空的秘密只有他一人知道,九灵惨案的发生与山中堂是脱不了干系的,他不得不求助于人,而且他不想受九幽之人的控制,那毕竟是幽冥之灵,和这境地生灵还是有所区别。
终于走出了通道,山中意不再犹疑,长舒一口气,这里很热,不像通常的地底,这里却是一条火红的河流,在缓缓流淌,那炽热的岩浆可以熔炼任何灵体,包括他自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葬身这河中。
山中意沿着这山底的洞壁边缘,却有一条修筑好的小路,走过小就是一条小桥,可以越过这条河流,山中意毕竟还是经不起欲望的诱惑,走过了那座小桥,而桥的对面,却是一片黑暗,山中意施展魂力,掌中升起一股火苗,在一片潮湿的山谷中穿行,一股股难闻的气息迎面而来,他知道目的之地已到,他走了过去,这里却是一个地底之下的宽阔洞穴,里面听得见那些不见光的爬虫在“嗞嗞”的游走,这让山中意多少有些不自在,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此,可每一次听着这样的声音,都会有一种冷的感觉。
“狮山镇山中意,拜见洞主!”
声音传得很远,这是山中意善长的魂术,他的音遁之术,需要传很远的地方,这样才能瞬移得更快,比别人也瞬移得更远,而在这样的山洞,却在洞内久久留有余音。
“你过来吧,就不用扰了我这些子民。”
对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算是给山中意一个可瞬移的方向。
“谢洞主!”
山中意话声说完,人却已越过百丈的洞穴,来到对面。
“点灯!”
那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而四周却亮起绿色之幽光,看起来和黑暗的黑一样,可至少眼睛能看得到,也感觉得到光亮。
山中意站的地方,已经远离那宽阔的洞穴,这里却是一处高出的平台,可以仰望整个洞穴,从这向下看去,这百丈有余的洞穴,里大大小小爬满了各式各样的毒虫,却分布均匀,各有各的领地,整个洞穴内到是全是奇石,却无植物,在不见光的地方,除了这些生灵,就只能是一堆石头了。
山中意并不向下看,而是盯着前面,这平台只是整个洞穴的一部分,却高高在上,平台之上竟然铺着地毯,四周洞壁都挂着地面上其它生灵的骨骸,还有一些人灵的头骨,看起来十分恐怖,而洞壁之上去也有许多细小的洞相连,这让这一平台十分通风,再也闻不见那下面爬虫的味儿。
山中意前面一处石上,铺着一张虎皮,而上面却斜坐着一个女人,脸色黑呦呦的,却发着亮光,而她的身后却背着一张巨大的蝎子壳,像是套在身上的铠甲,却又像化形不全,或者是两种生灵的形成结合一样,让人看了十分古怪,尾巴却高高举在头上,随时准备对敌人发起进攻。
“不用这般畏畏缩缩,来到这里就大方一点!”
山中意一笑道:“当然,能得洞主接见,中意自不敢轻易冒犯!”
“看座!”
那黑脸洞主却是一声令下,在她前面左侧,却已多了一个黑色的座椅,同样发着幽幽的亮光,山中意有些不愿意,可却不得不坐下,因为他知道这座椅,其实就是一只蝎子,弯了腰卷在地上。
“难得有贵客临门,你们还不上点果品!”
洞主再次说起,却不知是对着何处,只知道这话才一说口,从那洞壁之中迅速爬出几只巨大的蝎子,一只同样身子一躬,支成一张茶桌,其它的则半仰着身子,端上几盘果品,看起来却是十分新鲜,可样子确不怎么让人舒服,像巨大的土豆一样。
“山公子,你可别瞧不起这些不起眼的果品,在境地之上你可难得一见,这地灵果自是只有地底才生长,终处不见光,却是吸食这地底洞天之阴灵之气而成,对你修炼土灵魂术,可是大有益处!”
洞主见山中意有些嫌弃,故而解释这些果品。
山中意随手拿起一个黑色的果品,就如同境地上的石榴,轻咬一口,一股酸甜的味道,却是十分爽口,并且果汁很浓,自带着清凉,如同刚从冰水中捞起的一样。
洞主见状微微一笑道:“山公子此来,难不成那狮心灵魄马上出世,大业可成?”
“洞主见笑了,那狮心灵魄千年一出,没人知道它何时出世,只是这几天狮山镇却是麻烦不断,看起来若要成就大业,还需把眼前的麻烦除掉,才能静待狮心灵魄!”
山中意看了一眼洞主,却是又盯着手中的果品,想来看那洞主比这果品还让他为难。
洞主摆弄了一下光滑滑的身子,那一对**却是不停的颤抖,原来这洞主却是一衣不掩,全身祼露,在这地底之下,却也十分适合,看来平时也习惯了。
“未曾想山公子何时会害羞了,想上次你来,不是还与我相欢甚浓,难道一月不见,就觉得我不够性感了吗?”
洞主脸上带着嘲讽之意,话中却是摆下了条件。
山中意端视洞主尴尬的笑了笑道:“洞主说笑了,洞主魂力高深,现在的灵体,已是曼妙十分,只是中意难以自控,怕扰了洞主之兴!”
“如此说来,这境地之上,你却是怕了你的哥哥山中堂不成,有我天蝎女与摩洁妹妹为你撑腰,你何须愁闷!”
“洞主可能不知,这半年来境地新出一个少年英雄,叫敖玄云,是九灵镇人,身俱九星之灵,如今在境地十二城,可算是风头无二,他现在就在狮山镇,我怕他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敖玄云,这人我听说过,虽然我们住在这地底之下,可消息还是灵通无阻的,听说此人力战金牛守护金尽,到是有几分能耐,可又听说他九灵未醒,算起来也只能算一个普通的魂师而已,你又何必惧他!”
“洞主不知,这敖玄云却是不守规矩,任性而为,就连大哥都拿他一时没了办法,我怕狮心灵魄一出,不是我斗不过大哥,却是这小子坏了我的大事,若能得洞主与摩洁洞主出面支持,我想那敖玄云自然不敢胡来!”
“这让我考虑考虑,摩洁妹妹去十二城了,她正和十二城那帮老糊涂谈正事,想来也是该给他们提点醒了,不知道我却如何能帮上我们的狮山二公子!”
天蝎女站起身来,那巨大的蝎壳却你吸入身体一样,竟然化成一件黑色的纱衣,一时掩着曼妙的酮体,若隐若现,而刚才还黑呦呦的脸,现在竟然变得和外面的女人一身,布满红韵。
山中意这才抬头看着天蝎女,一脸淫笑道:“以洞主的能耐,只要在其它镇上放出小部分这蝎民,自然可以警告敖玄云,让他不敢再管这狮山镇之事,同时也让十二城的长老们知道你们的厉害,这样一举两得,却是可行这策!”
天蝎女一笑道:“那还等什么,既然来了,也不及于一时,等与我共度一宵之后,我便如你之意!”
天蝎女一声长笑,那些黑色的洞壁竟然自动旋转,刚才还幽幽的青光,此时却已是红光通亮,就如同一个洞房一般,里面的摆设,已分不清是在地底之下,就像是一个境地城主的闺房。
山中意手抚天蝎女脸庞道:“可我还有一事忧心,就是大哥可能与九幽之人有勾结,意图不明,我怕我斗得过他,却斗不过那九幽之人!”
天蝎女一听,嘻嘻笑道:“中意,你可知待价而沽的道理,若是你强于你的大哥,九幽那些幽灵自然会与你结盟,若是你无此能力,那他们当然会与你大哥勾结,这境地也好九幽也罢,都讲实力,有实力自然可以有更大的说话之权,九幽之事,你不必管它,有我助你,你只需取了狮心灵魄,我们地上地下自成一统,还不怕十二城那些老糊涂不让位吗?”
天蝎女说完语气中又回归淫语荡声,让这一个大红的洞房更是显得充满欲望之味。
山中意却也应境,一把抱起天蝎女,自是寻那红床而去,天上下地,同样是温柔之乡。 第一百七十三章幽神之诱
第一百七十三章幽神之诱
山中堂看着山中意赌气而去,心里却是并不烦燥,他已得十二城树长老承诺,虽然敖玄云来去自如,在这三个地方捣乱一番,自是有些气恼,可却并不伤其跟本,现在反而成为他的笑料。一个堂堂城主,尽做些小儿戏耍之事,想来也是秋后的蚂蚱,可蹦不了几天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可以全力来对付敖玄云,他不怕敖玄云不显身,纵是瞬移再快,对他而言也无所畏惧,他手上有敖丙一行人,不怕敖玄云不就范,只是现在狮心山暂无动静,他还不需要动这敖玄云,待狮心灵魄的事了,他当然可以明正言顺的把敖玄云一起收拾了。
现在藏头别院,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在等着他,他需要这人和帮忙,需要把水无双支走,需要一个空间,一个封闭魂力的空间,这样以他狮灵之体,境地普通人灵不用魂力,对他来说从来也不是威胁。
藏头别院一切如初,没有黑衣魂师,只有几个丫头,山中堂并未休息片刻,而是直入后院,一入后院,山中堂脸上慢慢凝结了刚刚打开的一点笑意,因为他看见这后院里,整个屋中罩着一道结界,若是硬入,必然伤及灵体及魂力,心里泛起不安,他已交待过别院所有人,包括那些魂师都不会擅闯这后院,可里面的人既然结了魂界,定然是有事发生。
山中堂走到结界边上,看着屋内轻咳一声,只听屋内传来女子话道:“进来吧,这可是你的别院,可别生分了!”
话刚说完,那屋前结界之上竟然露出一道幽灵之气盈绕的门,山中堂十分小心,却也不忘先用手试着一推,见是空的,这才悠悠走了进去,而后院的门却已打开,山中堂不再顾忌,径直走了进去,那门却已自动关闭。
屋里红光盈绕,山中堂知道里面的人正在修炼魂术,只得先坐了下来。
红衣幽神端坐在床上,背对着山中堂,悠悠道:“你来了,可知我为何要再结一道魂界!”
“中堂不知,只是听此间护卫说过,敖玄云来过此地,所以就匆匆赶来,看尊上安危。”
“敖玄云,他来过此地?”
红衣幽神十分惊异,却一时已回复过来道:“怪不得如此,这到是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唉!那还是我错怪你了!”
山中堂听得一脸疑惑,却是不敢再问,只得静静坐着,他知道自己出行这段时间,应该是有人擅自闯入了后院,这才惹得幽神布下结界,可却不知谁人,就连幽神都未明其身份,看来也不能怪这别院的护卫,如此说来幽神自是以为来此叨扰的是普通护卫,所以才结此魂界,并且以刚才的口气来看,似乎对山中堂有些微词。
“刚才有一黑衣蒙面之人来过此地,我还以为是你的护卫,如此说来,却是他,我却有些大意了!”
红衣幽神有些自愧,却是自言自语,他一直以为刚才的黑衣人是山中堂守护别院的护卫误闯后院,可现在知道是敖玄云,心里当然有些诧异,可对她而言,却又不觉得意外,她对敖玄云比这山中堂更为了解,她们之间的关系,却也非一时可道明说清的。
山中堂一听,心里也是一惊,若是如此,却不知刚才敖玄云与幽神是否发生打斗,听幽神的口气似乎这里面还有些事儿。
“幽神尊上,不知敖玄云来此,是否伤了幽神?”
“你不必慌张,那敖玄云虽然瞬移之术了得,也会一些星灵的魂术,可若是算起来,那也只是小成,还伤不了我,他一进此门就被我轰出去了,只是我一出此门他却已不见,他的脾气当然是打不过就逃,还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红衣幽神十分自负,说起话来竟也不卖山中堂的面子,话中之意却是毫不把敖玄云放在眼中的意思,那山中堂的担心却算是多余了。
“没事就好,有幽神尊上在此,想那敖玄云定然会收敛一些小孩子脾气,可若是他知道幽神在此,会不会就此怀疑我与幽神合作之事,提前暴露了幽神尊上的身份?”
山中堂的担心,其实红衣幽神自然想到,刚才那一心惊,就是此故,敖玄云看似心无城府,可却机灵聪明,若刚才之人就是敖玄云,他必然能从中探出端倪,如此说来自己与山中堂之间的关系,他当然会明白,可在山中堂面前,红衣幽神当然不会让山中堂心生怀疑,自己是九幽圣主在十二城的代表,如此身份,当然不容这些境地城主怀疑。
“你这是在担心于我,还是怀疑我的能力,圣主放心把这十二城之事交予于我,当然是信任于我,至于敖玄云,他若不来此地,自也会怀疑于你,想与我九幽合作之人,非富即贵,若无权势,我九幽又何故与你合作,这一点其实人自然也会怀疑,可与我九幽合作之事,却非他敖玄云一人之语可定,你也是一方城主,难道就会任凭他诬蔑于你吗?”
红衣幽神不自反醒,一席话到反让山中堂有些坐立不安,以幽神此话当是对山中堂能否对付敖玄云产生怀疑了,九幽之人当然是看中了他城主之位,才会与他合作,若非城主,九幽之人自然不屑一顾了。
山中堂当然能够撇开与九幽的勾结,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对敖玄云他心里不会有什么顾忌。
“中堂来此是想把那临家兄妹处决,以震我狮心镇之威,若不然这敖玄云竟然不知道我手中之牌,在这狮山镇凭光灵瞬移之术,到处捣乱,虽然也未造成什么损失,却是影响我狮山镇魂师士气,这两日大家都被他戏弄得有些丧气。”
山中堂本来手中握有主动,可却未动用这诱饵之利,反到现在有些被动,心有不甘,如此一说,自是要让红衣幽神知道,他山中堂非是任人宰割之辈,也需要让红衣幽神放心。
“那临家兄妹与敖丙一行,还有月神你却暂时缓缓,做大事需沉得住气,你如此着急,怕也正中了敖玄云下怀,再者临家虽然败落,可金牛镇却依然把控于临家手中,你这是四面树敌,难道是不想成就大业了吗?”
红衣幽神一语让山中堂更是左右为难,只是再次问道:“听说现在金牛镇为一个叫玛尼娜的姑娘代城主之责,临家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幽神何惧于此!”
山中堂的疑问自然是有理,在这些人中,临家兄妹尚还有些名声,若是处置敖丙,虽然于敖玄云不利,可却不能提震人心,而月神却不能随便公开处置,因为月神在境地美名远播,再者涉及魂帝,魂帝之威无人敢拂,而且他已把月神许给他人,他还不敢拿自己以及狮山镇的命运开玩笑,月神是他手中最重的一张牌,把她放在树长老那,既是一种献媚,同时也是先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树长老,把树长老拉下水,那他的事当然不会再有人来过问。
“代城主玛尼娜只是一个姑娘,她还未能有什么作为,真正有起作用的却还是临家,此事再让我考虑考虑,你来还有其它事吗?”
幽神显然也有些矛盾,九幽要成就大业,也必须得扶持山中堂,而山中堂被敖玄云戏耍,却也非常法,必须让敖玄云有所顾忌。
“幽神尊上,双灵镇城主水无双来访,此时正在玉笔别院,她明里是追查双灵镇采灵盗一案,可依我看他却是来帮敖玄云的,这无形中给狮山镇增添了不少压力,不知道幽神可有良策,让水无双无力顾及狮山镇之事!”
山中堂说完,红衣幽神此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不必担忧,这两日之内必然生变,不过此事我却不能擅作主张,还需回了圣主才行,若不然坏了圣主大事,你我都担当不起!”
山中堂心中倒是吸了一口冷气,幸而他未私自采起行动,听幽神的口气,这水无双来此她必已早知,那么敖玄云追查的那另一个双灵镇九幽卧底自然已随时向红衣幽神汇报,看来九幽圣主并非单一凭一城一镇成就大业,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十二城这内,怕是是尽在圣主掌握之中。
“中堂,你觉得水无双此女如何?”
山中堂不知红衣幽神何故会问起此事,只是想来水无双与月神齐名为境地美女,而红衣幽神亦是女人,这女人之间总免不了比较,山中堂会意微微笑道:“此女看似年轻,却也是十二城有为的城主,美貌能与月神齐名,自然长得不一般,而且聪慧有加,气度不凡,却是让人出乎意料之外!”
山中堂边说边回忆起水无双的微笑,想着水无双温柔似慎似怒的表情,却是有些心猿意马。
“这个必然,比我又如何?”
幽神语气中似有醋意,可山中堂至今却从未见过红衣幽神的真容,自是不能比较,可幽神如此问起,却不得不回答道:“幽神尊上,神秘诱人,成熟稳重,那水无双自然与幽神尊上不能相比,中堂却也不敢妄加评论。”
红衣幽神缓缓转过身来,一身诱人的酮体若隐若现,那傲人的曲线,那红光之下凝脂一样的肌肤,让山中堂看得**高涨,却是不得不压在腹内,只是美中不足,这幽神却戴着面具,一张狰狞的面具,让这种美带着潜在的危险。
“唉,这几日也难为你了,敖玄云那小子确是让人头痛,看来必须让人教训教训于他,让他也消停几日了,此事你不必再管,只须看好狮心山,若不能取狮心灵魄,我看那九星之灵,你却也不用想了,若是取得狮心灵魄,再待时机成熟,用月神之诱擒住他,那时大事当可成,此时却也不可操之过急,敖玄云虽然顽皮,可对你却无实质的影响,你回去吧,我却也有事要办!”
山中堂本已想离开,此时听她不再追问这女人之事,心里也放下心来,站起身来躬身一揖道:“中堂不扰幽神尊上,若有需求自可随传到。”
山中堂退出后院,长舒一气,每次与幽神见面,他都很压郁,可这几日里心里却是憋得慌,心里烦燥,刚才那一股腹内的**却是越烧越旺,自是一笑,长啸一声,却是向着那横南山脉而去,那里有他的温柔之乡,床榻之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把这腹内之火一泻千里,精虫上脑,却是什么事也办不了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猎兽之场
第一百七十四章猎兽之场
横南狮山千里之脉,除了白羊坪所据的三分之一段山脉,其实大部分依然是在狮山镇的范围之内,可这山脉纵横,却也非狮山镇或白羊坪能管,许多地方依然是充满了原始的茂密森林,人迹不至,十分神密的地方,山中堂在这里就有这样一块山间,有如一山中的草原,却没有那通常的草原那么辽阔,只是藏在横南山脉之中,犹如天然的牧场,却也更像一个练兵场。
山中堂以音遁之术,却是几经周折,绕了几个圈子才偷偷摸摸的来到这处山凹,说偷偷摸摸却也并非山中堂猥琐,而是这个地方是他独有之地,狮山镇无人知晓,就连九幽红衣幽神也不知道,这是山中堂自己的地方,也是他最大的实力所在,因为狮山镇几乎所有半兽狮人都汇聚于此,还有许多狮子老虎,这森林中最擅长进攻的猛兽,可以说是一处野兽的天堂,却也是其它生灵的地狱,这里已经严然成为一个军队,野兽大军,这是山中堂手中握有的最有实力的属于自己的军队,也是他实现野心的基石,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音遁之术虽然瞬移十分快捷,却也非无破绽,若是有人同样遁音而来,那他的秘密就会泄露,如此他就不可能最后依仗此地的军队实现他的抱负,所以他不敢冒险,也不愿意冒险,这一次来,他同样带着目的,他想看看这万数野兽之军的真正实力,同时他也需要活动活动筋骨,待时机一到,他就会请幽神设下离魂之境,在离魂境中不能使用魂力,只能全凭灵体之技取胜,山中堂虽然为狮灵之身,可他还是不敢大意,他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山中堂藏身于山凹边沿一处密林中,瞭望整个山凹,里面的牛羊遍地,只能看见几只狮子在牧着牛羊,这捕猎者成了领导者,而牛羊这种被捕的动物到是活得自在,有大片牧场,也从来不担心狮子虎豹的偷袭,因为他们就是为这些野兽所养,狮子老虎就是他们的主人,代替了人灵。
山中堂等了一会,见真的没人跟来,才朝着那山凹这中,一处断壁之处奔去,那里有一个天然的大洞,那就是他的大本营。
山中堂一在洞口乍现,那四周迅速扑出门头人面狮来,可他们一看,是自己的主人,却又悠然藏身起来。
山中堂轻抚其中一雄狮的脖径,十分温柔友善道:“大雄,这些日子没有偷懒吧,这兽灵大军训练得如何!”
那被叫大雄的人面狮脸上竟然露出人灵一般的微笑,扭了扭脖子,低沉的狮声吼道:“你进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山中堂到是十分乐意,轻拍狮头道:“走,斗兽场看看,今儿把你的手下能将都叫我,我今儿跟大家玩几手!”
大雄一听,自然向那洞内跃去,一路带着狮吼,震得整个山洞都如打雷一般,而山中堂却顺着这狮声一段一段向前瞬移,他在检阅他的军队,他是这些野兽的头,是狮子王,那就得有狮子王的威严。
这一个山洞却是洞洞相通,里面有若干大大小小的洞,就好像连队里的小股部队居所,每一个洞口都还有值守的野兽,在大雄跃过之时,也都跟着向前面奔去,而前面竟然有一个千丈宽的山中深壑,里面修建有一些房舍,全部都依山而建,正中间却是一个宽大的斗兽场,场外都有高大的台阶,像是观众席一样,看来平时这些野兽也会在此组织会议,或者是比武或者是争斗,也可以进行野兽大军的日常操练,却也是一举多得。
山中堂来到那主席台,说是主席台,其实就是一声条石镶成的平台,上面有柱子撑起的屋顶,中间却是五把石椅,山中堂到时,那四把椅子上竟已坐着刚才的大雄还有一只人面母狮,而另一侧却是两只老虎,皆是人面兽身,而两侧站着数十个人面兽身的野兽,有老虎狮子还有豹子,狼,如此来看山中堂在训练这些野兽来看,自然是有一定的本事,就连狼与豹子这种特立独行的野兽都归他所管,而却都修成人面之像,在境地之中却也是十分难得。
“城主,今日何故有些雅兴来兽场,难不成化身人灵日子久了,却也留恋这野兽的好处了!”
山中堂身边的那只母狮却是大脸大嘴,只是脸上的毛却都退去,看起来像是“人像”而已,可却还是有人灵说话的语气在,不像刚才大雄虽然说的人语,却是进驻兽的出气,声音大小没有控制,对此相比,看来这一只母狮却要化形更自然一些。
“雅子,何出此言,我为人灵自也有几百年,可这始终还是兽心,又怎么忘了本分,今日来看看大家,自然也是我这个城主之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过些日子就是大用之时,还需小心为上。”
“城主可是放心,我们这兽场,若说在境地也算是实力雄厚,要踏平任何十二城之镇,那也只在旦夕之间,魂师虽然魂力比我这些大军要强,可若说攻城掳地,却也少不得我这大军。”
大雄的声音此时却要小了许多,或许是在一头母狮面前他就不需要再狂吼。
“虎牙,把你的联兽之军,拉出来操练一番!”
大雄边说边看着那一边的老虎,那老虎的脸却是被一丛虎毛挤着,显得十分小巧,却是更像人灵之脸,只是像是藏在一团围脖之中,十分不显眼,可他一说话,那巨大的虎嘴却又显露无疑,却又显得那脸像是装上去的面具,与这虎头实在是不相配了。
“三联军出场!”
虎牙长啸着虎语,只听得这斗兽场下,一阵阵轰鸣之声,紧接着十几张四轮车,每张三只老虎拉着,而上面却站着一个人面虎,后面则是老虎\豹子与狼的小股连队,每队约几十只野兽,总共有二十几队,如此看来整个数量竟然也有几百只,瞬间就已整装在斗兽场上,场地上尘土飞扬,这些小股兽群相互交叉,却一点也不紊乱,这些野兽跳跃进攻,再相支持,显然是在深化一种野兽之阵式,在战场这上,一层一层循环进攻,发挥野兽自身强大的力量与跳跃性能,若是人灵相斗,那人灵则不堪一击。
山中堂看得高兴,却也有忧虑,伸手一抬,那虎牙见,走到台前再次一吼,那些场内的野兽大军,很快就停了下来,分成二队,雄赳赳的站在斗兽之场。
山中堂看了看大雄道:“大雄,这地面进攻我看已是境地无敌,可这对空之敌,却又如何来应付,上次来看的箭弩可有改进!
大雄示意虎牙让这些三联军退下,而边上的母狮雅子却已站起身来,站在场内长吼着,而天上竟然已有数只秃鹰缓缓飞来,爪下都雕着一些兽皮做成的道具,而此时场地上却奔出几百只狮子,围着这场地上奔走,每一只都由一只人面狮带着,而且这些狮身上都装有铠甲,上面都有机簧,这些奔跑的狮了,有的一跃数丈,身上的机簧则自动打开,带火的箭却已射向那空中的道具,顿时整个斗兽场上空,火光冲天,几十个首具皆被射中烧了起来。
山中堂一看,十分满意,点头称道:“不错,不错,如此一来,我这上万大军何须有忌!”
那母狮见山中堂高兴,再一挥手,那些秃鹰却已飞开,而那些狮队已回巢,只余那些道具还在场中燃烧。
山中堂兴起,脱下长衣,走了出去,两虎两狮都跟在后面。
山中堂道:“今儿,我还陪你们玩玩,看几位有没有长进!”
山中堂却是向着场中纵身一跃,化身一只巨大的狮了,看起来竟然比大雄这样正常的雄狮还要大两三倍,山中堂化身狮身,却也有两丈来高,四五丈长,在境地的野兽之中,却已是没有敌手了。
山中堂摇着狮尾在斗兽场中悠悠的走着,整个斗兽场却是顿时发出震天的吼声,这些野兽再次看到他们的王回来,兴奋的吼声却也让山中堂十分自得。
大雄与雅子母狮却也早已跃至场中,连同几个人面兽,却也有十数个,都围着山中堂,兽斗即将开始。
山中堂看着身边数十个比它小许多的野兽,伸了一只狮爪向那几个野兽挥挥手,那些野兽则交叉迂回,向山中堂慢慢靠近,他们知道在狮王面前,一不小心可就会被撕成碎片,尽管它们也是野兽,可在如此巨大的狮王面前,就如是一个人灵面对一只野兽一样,得小心翼翼。
大雄指挥着野兽在慢慢的绕着圈子,忽然之间,几只野兽同时向山中堂跃去,而山中堂只是的那狮爪,就狠狠的把那一只老虎,一个豹子拍在地上。
山中堂低头一看,仰天狮吼,整个斗兽场兽声长扬,那高高耸起的雄狮之毛,随着巨吼在震荡,这几日受的委屈,随着那吼叫却也烟消云散,其它的狮子却趁此时朝着山中堂脖子咬来,山中堂一个跳跃,就已跃出战圈,用长尾一扫,就有几只狼及豹子被扫中,滚在地上,可却被大雄一爪抓破了身上的皮,流出血来。
山中堂低着头前爪一撑,再次向那几只老虎扑去,两只爪子都有虎头、狮头那么大了,只几个来回,就把这些野兽头头给扑得四分不散,看来山中堂作为狮身人灵,却也灵技了得。
山中堂见几只老虎狮子都已受伤,却是再挥手一摆,对着四周观场的野兽再一长吼,其它的几个野兽都跟在它的身后,而那些四周的野兽都跃进场内跟着山中堂,站满了整个斗兽场,足足有万余只。
而天空中的秃鹰却也有数百只之多,看来山中堂这狮子王,却也是霸气十足,有王者风范,若不是化身人灵,怕在这野兽之中,也可过得逍遥自在,可他支队经身人灵,与人斗,却少了这野兽的雄姿。
那母狮自是走到山中堂跟前,十分温顺,屁股直对着山中堂直摇,雄狮的怒火此时却已升到了极点,斗兽场却也是发泻之所,山中堂此时只是一只野兽,需要用征服来显露它的霸气,而随着山中堂兽性一发,整个斗兽场顿时成为**之场,这就是野兽,从来也不拘小节,从来也不需要顾忌其它同类的眼光,野兽却也自由自在,兽性有时也更简单,更直接,无需更多语言,大家都可读懂。 第一百七十五章四方结盟
第一百七十五章四方结盟
敖玄云被山中秋韵拉着,一同来到玉笔别院,而山中秋韵并没有言明,为何要来这里,敖玄云心有疑惑,却也并不奇怪,只是半迁半就,像一个未出嫁的小媳妇,黏靠着山中秋韵,任山中秋韵施展音遁之术,他却赖得施展光灵之术,他今日连跑几个地方,虽然看起来并未有什么损伤,却也魂力大损,此时竟然有些身心疲惫,况且占便宜的事,他从来也不会礼让。
山中秋韵也见惯敖玄云这种无懒之像,也不理他,心里却也愿意,拉着他径自向别院里走,而别院竟然门户大开,那些隐藏的守护却也不理不问,看来对山中秋韵也是相识,自然不必现身。
“秋韵公子,这都夜黑了,何故还要来这别院,难不成有什么大人物在此等我!”
敖玄云一副傲气十足的样子,可语气却是直分懒散,不像有心要问,只是随便找句话来说,免得自己显得不够城主之威。
“进去了你就知道了,何必再问,是不是大人物,你自个儿心里难道没个谱吗,可别黏着我,那位堂中之人可是受不得你如此!”
敖玄云一想道:“是不是水无双宫主来了,若不然怎么会让秋韵公子如此着急呢?”
“随你怎么说,难道你不是想见她吗,若不想见,我们就此回去!”
“都来了,还要走吗,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两人吗?”
山中秋韵话才说话,却不想一边却走出了云宫宫主水无双,一身淡红色的套装,脸上粉如桃花,一脸笑意,后面却跟着五色护卫,小步慢走,婀娜多姿。
敖玄云一时挺起腰杆向前一揖道:“岂敢,听得宫主亲临,玄云自是循音而来,却正好赶上宫主,宫主今日可真是艳光四射,光耀这玉笔别院呀!”
白三角听三人在堂屋外说话,自是迎了上来道:“三位快进,可别让这夜色羡慕,让老朽也沾得眼福。”
水无双自然轻盈的走进堂屋,而敖玄云自是跟前,白三角与山中秋韵到落到了后面。
敖玄云自觉的与水无双坐在一边,对面坐着十分自然的山中秋韵。
白三角在堂中看着此时的水无双,竟是十分欣赏,却也十分赞叹,也有些落暮,一个男人看到如此美艳的女人,都会感叹,感叹这岁月无情,生无缘份。
在白三角眼中,日前的水无双清秀灵动,已是境地罕见,如今的水无双更是另一种美艳,这双灵镇之一体双灵,却也让人能欣赏到不一样的神态,不一样的美丽。
白三角看着水无双却是对着敖玄云道:“敖城主,年轻有为,却是有如传说中那么潇洒自如,老朽十分羡慕。”
敖玄云双手一揖这才行礼道:“白城主,小子只是讨得便宜白当了一个空缺的城主,不值一提,实该羡慕的却应该是小子我,水宫主千里而来,却安榻于贵别院,如此幽静的别院,才能配得上水宫主美艳之姿,若是换了我,却只能让水宫主露宿山野了!”
“不想,才两日不见,你却也变得谦虚了,这样子我就不喜欢了,山野之外,夜色之中,若是两情相悦,那里还有什么顾忌!”
一边的水无双,脸带妩媚,轻悠悠的看着敖玄云,像是看着久别的情郞,有了新欢,透着那淡淡的醋意。
白三角看两人的情态,再看一脸漠然的山中秋韵,有些惋惜的说道:“敖城主一来狮山镇,就让狮山镇鸡犬不宁,让山城主好生烦恼,敖城主好生威风,竟连水城主都如此刮目相看,实让老朽羡慕!”
这是白三角第二次口出羡慕了,敖玄云所到之处,确是让人又爱又恨又妒。
“宫主此来,定是已查明采灵盗恶人,来狮山镇要人的,想来已见过狮山镇城主,却比我还先行一步,不知那山城主何意,是否交出了恶徒?”
敖玄云不想再引起白三角的妒意,他觉得像白三角这般在境地之人,见过大风大浪,不该如此明显的生出妒意,却不知白三角却并非为己所妒,却是另有他意。
“采灵小盗,有你敖守护在此,他们还敢再作恶吗,我来此当然是为了你,还有秋韵公子了!”
“承宫主掂记,秋韵实在有愧,宫主之画它日定然会与宫主再作,却不知宫主之事是否需要帮忙!”
山中秋韵说完自是看着水无双,水无双是双灵镇城主,对她以礼相待,既然来到狮山镇,当然要也以礼相回,助人解忧。
水无双一脸笑色,左右看着山中秋韵道:“秋韵公子,却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有此好意,姐姐我却也心领了,只是想那山中堂兄弟,却也不如妹妹这般通情达理,虽然口上答应,却不知暗地里还会有什么龌龊之事。”
水无双话才说完,山中秋韵脸却是红如一个辰落之晚霞,一片霞光却又透着些羞涩,她有些意外,却又一点也不意外,她的身份能瞒住未经世事的敖玄云,可却瞒不住同为女人的水无双,水无双聪慧有加,当然能看出她的女儿身来了。
敖玄云一脸懵懂,看着水无双,再看看山中秋韵,故作疑惑,却又左右而之它道:“宫主,你的脸如此红艳,难不成今夜已饮过酒醉了,把山中秋韵当成你的妹妹了,你妹妹可要明日才到,现在可不是时候!”
水无双看着敖玄云,冷冷笑道:“敖城主,你都已经牵过秋韵妹妹的手,搂过秋韵妹妹的腰了,竟然还在我面前装不知道,得了便宜竟然还卖乖,你可不是这般笨的人呀!”
水无双的冷笑的脸中,竟是醋意十足,云宫相见之时自己已是十分妖艳,都难得敖玄云正眼一看,山中秋韵女扮男装,却与敖玄云亲如兄弟,这般情意,自是不可比较,这女人之变,却是瞬间而来,却又神态万千,让观之又爱又恨,怜意大生。
敖玄云嘻嘻笑着看了看脸上已是红韵飘飞,却又怒气冲冲的山中秋韵,自知在如此情景之下,自己是有冤却也无处可伸了,纵然他一口否定不知山中秋韵女儿之身,却是让人更生怀疑,只怪自己贪玩,却是不细心观察,若是用心体会,当然能分清山中秋韵的女儿身,只是既然已是如此,否认又有何意义?
“你知道我是女的?”
山中秋韵一脸怒色,却又不好发脾气,毕竟敖玄云拉她的手,搂她的腰,她也未反对,只当是敖玄云把她当成一个兄弟,才如此无顾忌,回想这几日与之相处,他也未有不轨之行,依然把自己当成一个兄弟来对待,若是以他这些日的智谋来说,水无双所语却也有几分道理,一种憋屈让山中秋韵眼中闪着泪光。
敖玄云赶紧摆着手道:“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是个姑娘家呢,只是感觉你的手小巧,却十指修长,定然是善于书画与琴艺,却从未想你是一个姑娘家,宫主胡猜乱忌,你可别信她的!”
“罢了,罢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是否女儿身,自然要秋韵妹妹所认,至于你嘛识不识得这美人在身,我却也是不知,秋韵妹妹可不许再生气了,若不然我与白城主却也难作人了!”
水无双到是说得轻巧,明明是自己把山中秋韵的身份揭穿,此时却又来安慰于山中秋韵,却不知想着什么。
白三角当然明白,这云宫宫主水无双此时挑明山中秋韵的身份,自然是有目的,一是要让山中秋韵承让自己就是女儿身,二是还需山中秋韵自己承认她在狮山镇的身份,若是要成事,必然需坦然相见,这却也是绕不过的坎,而山中秋韵当然也明白,这自己的身份当有公开的一天,只是他却一直以为敖玄云不知,而敖玄云若是已知,那这几日的相处,就有些暧昧难解了。
山中秋韵虽然委屈,可却也不想就此让水无双笑话,硬挤出点笑脸,眼中的泪却自然的流了下来,敖玄云看着竟然有些过意不气,他随便惯了,与山中秋韵相识,只是觉得她秀气,到并不如水无双所讲的已知她的雌雄。
“不错,我却是女儿身,宫主应该第一次相见就已识破,行走境地,化成男身要方便一些,所以并非有意隐瞒,还请宫主见谅!”
“妹妹的委屈,当让敖城主补偿,你并未瞒我,只是这敖城主有什么表示没有!”
敖玄云回想去水粉店,山中秋韵对那些水粉自是十分熟悉,那时他还以为山中秋韵因画而熟,可却不想是姑娘家身子,当然对这些水粉熟了,他的性格里与人相处,却也不辨雌雄,那日竟然还邀山中秋韵同床,回想起来自是有些可笑,而在狮心山,山中秋韵把独立之院予他住,而与哈蕾儿与红凤住在一起,当然也是这个缘故,可敖玄云竟然还十分自得,以为是因为他是城主才享此优待,如此看来自己却也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敖玄云脸上忽忧忽喜,竟然未听水无双与山中秋韵的对话,却不想水无双侧头向着敖玄云吹了一口气,只觉那脸上顿如一把冰刀刮过,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道:“宫主的魂术让玄云佩服,这吐气如兰,却也寒如冰雪,刚才宫主与秋韵公子有什么话说,难道与我有关吗!
敖玄云一头雾水的样子,装得到是十分像,以他的体内多灵,纵是一人在想,其它的却也不会不注意,可他有时却也像个正常人一样,总会打盹,总会走神,让别人看起来,他真是像没听清楚一般。
“敖城主,你与秋韵相处几日,虽然你不辨雌雄,可现在知道秋韵仍女儿之身,也该有点怜香惜玉之情,你看秋韵所流之泪,却是为你,现在秋韵身处陷窝之中,敖公子难道不出手相助吗?”
白三角口出此语,却是要让敖玄云不得不帮山中秋韵。
“不错,若是秋韵有事,我当然不会䄂手旁观,可山家之事,我却知之甚少,对那狮心灵魄更是只知皮毛,想来今夜白城主定然会讲个明白,至于补偿秋韵妹妹,这个自然少不了的!”
敖玄云对女人有些糊涂,可对这其它事却是一点就明,白三角话才说完,他就知道这其中之意,却也让白三角有些意外,这传言敖玄云难以捉摸,却也是真有其事,非空穴来风了。
如此看来敖玄云与双灵镇水无双,还有现在的白羊坪白三角,狮山镇山中秋韵,当然是结成联盟更有利于各人一些,对付山中两兄弟,这样才会旗鼓相当,后面的故事,也才会更加精彩,值得期盼。 第一百七十六章秋韵红妆
第一百七十六章秋韵红妆
山中秋韵此时竟已恢复俏丽的脸,只是那红韵渐消,反而更显女儿神态。
“我知宫主与敖公子都对山家有兴趣,我就与你们说说,这诸多头绪,还是从我和身份说起,不知宫主何否听听!”
水无双微微点头看着敖玄云,敖玄云此时不再发呆,一脸笑意道:“那是当然,可如此看着秋韵,我自觉有些别扭,不若我送你一份礼物,你还复姑娘容颜,再讲来,我当会更加清楚。”
“你浑身上下穷得一个子都没有,还能送我什么礼物!”
山中秋韵也不再装男声,而是回复女声,竟然语带娇态,让人听之耳目一新。
敖玄云走到山中秋韵面前,手握掌头,再慢慢松开,一股魂力凝结掌中,只见其掌中竟然慢慢呈现出一件紫色的衣裙来,那裙带绣花,却是十分难得,竟然比之裁缝店里做得还要精致,如此竟如变魔术一般,让人十分惊奇。
白三角与水无双都十分吃惊,这敖玄云魂术之深,真可谓是深不可测,这一手两人当然不会,这是灵山圣女所传,需要提精化魄,再化形为衣,不仅要魂力深厚,还要懂其中魂术精要,看似乎简单的魂术,无人传技,纵是你想破头也不可能懂。
山中秋韵一看,脸带羞色,却也双手接着,眼中充满感激。
“秋韵你就先去换了这灵衣,我与水城主还有敖城主先商量着等你!”
白三角如此说来,自然给秋韵一个机会,毕竟一直与男儿身出现,在水无双面前自是有些低落,若是换成女儿装,自然要好说多了。
山中秋韵当然知道白三角的意思,捧着衣服走出堂屋,只余白三角与敖玄云三人。
白三角轻轻抚着那山羊胡子眯着眼,看着山中秋韵的背影,轻轻道:“我这贤侄女,一直淡泊名利,不喜俗事,专于魂画之术,到让两位城主见笑了。”
“既然秋韵不愿涉足这狮心灵魄之争,白城主又何必强她所难,难不成你不愿山家两兄弟取那狮心灵魄吗?”
敖玄云看也不看白三角,他知道白三角的意思,可拿山中秋韵来说此事,敖玄云自然有些不高兴,他不愿看到山中秋韵为此愁眉苦脸,这样画出来的画作必定大打折扣,失了画魂。
“敖城主年轻,可不知这山中历史,这山家传至秋韵这一代已是千年,这千年前的事,我想你应该有所知晓,而山中堂的为人你自然不会认可,其弟山中意如何,那双灵镇的无辜姑娘可含冤为谁,自不用多说,山中兄妹三人,余下秋韵,她当仁不让,这可不是老夫强人所难,而是她生为山家后代的责任!”
白三角此话讲得不无道理,敖玄云纵然耍赖却都无可辩驳。
“山中堂与九幽勾结,这个我当然知道,他还擒了敖丙一行,更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东西!”
敖玄云话才说完,白三角与水无双都瞪着眼看着敖玄云,本来敖玄云还想接着说,可看此两人的神情,却是十分震惊。
“敖守护,敖城主,这与九幽勾结之事切不可乱说,若此话属实,那山中堂自是连城主都不保,虽有可能,你可有实证!”
白三角虽然心里早就有底,可这污蔑之事却不是一个城主可以随便说说而已的,若无真凭实据,纵是知晓却也只能无视。
敖玄云一听,自知随口而出,有失一个城主身份,嘻嘻笑道:“我也是瞎说的,可他拿了敖丙几人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想诱我来此,我也来了,想取我九星之灵,可他却又迟迟不动手,我却都等得有些急了!”
白三角一听道:“敖城主莫急,在狮心灵魄未出之前,山中堂应该不会多生事端,他不仅擒了敖丙三人,也擒了我的小女白玲,量他不敢对他们如何!”
敖玄云一听却是云里雾里的,这白三角老头,自己女儿被擒,竟然还坐在这里安心与自己吹牛,这份淡然,实让敖玄云刮目相看。
正想回他两句,可这时山中秋韵却已换装回来,敖玄云与水无双都注目着回归本色的山中秋韵,这一身紫衣,暗红色的腰带,那淡兰的披肩,头发轻轻挽偏分,却在背后留下一瀑长发,脚下的青青布鞋,刚刚露出一半,双手合在腰际,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却又暗透神秘之感。
敖玄云眼珠子盯着,目送山中秋韵坐下,却还勾头看着,一副饿极了,却是不得食的表晴,水无双轻敲桌面,婉婉道:“敖城主,难不成不认识了!”
敖玄云知道自己又失礼了,往椅后一坐,轻言道:“宫主,你看这秋韵公子,穿女装可也十分秀丽,还真有些认不出来了!”
“什么穿女装,秋韵妹妹可是回复原样,若不是你,怕还没有机会再见,竟这般不懂礼数,若是下次可别怪我替秋韵教训于你!”
水无双显然是有些怒了,这放着艳绝境地的美女不夸,却对一个青涩的姑娘着迷,这实在让水无双吃醋。
敖玄云一笑道:“宫主,是我失礼,是我失礼!”
“秋韵既已换回女装,我们自当再议刚才之事!”
“刚才什么事,只要秋韵愿意,我自当支持,可若是取了灵魄化身那狂狮之身,可就有些吓人了!”
秋韵瞪了敖玄云一眼,本来秋韵就有些难为情,并且还被敖离玄云搂过腰,牵过手,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可这敖玄云却又一时把她化身狂狮说也来,那还有什么姑娘家的形像可言。
水无双到是体贴山中秋韵道:“秋韵妹妹不用理他,我想秋韵若取了狮心灵魄必然会造福这一带民众,自比让那两位哥哥得了好,我双灵镇自是支持,只是不知该如何帮妹妹成事!”
水无双此时如此说,当然是希望山中秋韵自己来讲这事,却不是白三角越俎代庖。
山中秋韵看了敖玄云一眼,知他不会再语,就轻言道:“秋韵代这狮山镇万千生灵先谢过水宫主与敖城主,狮心灵魄出世,确是未定之事,若是出世,这狮心山必有异动,那时我两们哥哥必然会带白玲妹妹守在狮心山,欲取这狮心灵魄必然须白家与山家后人两血相汇通才能取得,这却不是为今着急之事,为今之事首要察清与九幽勾结之人是否真是大哥,而二哥背后势力又是何人,这样才能审时度势,其次就是要找到金牛镇被擒之人,若有机会把他们救出,以解敖公子之忧,至于双灵镇采灵盗一事,我想近两日应该会有交待。”
山中秋韵轻言细语,却也一语带为自己之事,却把敖玄云与水无双之事摆在前面,这样让白三角有些不解,却让敖玄云与水无双更加愿意帮助山中秋韵。
“山中堂与九幽勾结之事,我想就由我来察吧,至于探察敖丙一行被囚之处,我想白城主应该能有办法,而水宫主却无须奔忙,只要呆在这玉笔别院,想那山中兄弟二人,自也会倾食难安了!”
敖玄云到是会安排人,这样一来既然不会让山中秋韵提前暴露,却也让白三角为自己奔劳,而水无双当然不敢随意委派。
山中秋韵对敖玄云可是十分赞赏,当然默认,而水无双则微笑不语,只看着白三角。
白三角一怔,也无办法,这弄了半天,三四人结盟,到让敖玄云抢成主持之人了,可看山中秋韵与水无双的表情,自也知道两人情愫,只是一笑道:“那当然,小女被擒,我这个当父亲的定然会尽力而为,待探得所囚之处,再与大家商量!”
山中秋韵待白三角说完,一脸愁容道:“白叔叔,若是探得几人被囚,却不可轻举妄动,我山家有一种无形无影之绳,细若发丝,却又百折不断,若是强行救人,反而会伤了他们的灵体,我若猜得不差,大哥与二哥必是以此束住众人,再封了那囚人之所的魂域,让几人无法施展魂术,如此静待玄云去救人,却会亲手伤了所救之人!”
敖玄云一听,顿时暗冒冷汗,若不是今日来此,得山中秋韵提醒,他可能已去狮山堡,以他现在的魂力,怕是再进狮山堡探寻无所阻碍,可若是冒然救人,必然酿成大错,这山中堂兄弟这阴险之招,却是让人难防。
“白城主,若是探得月神姐姐与乾坤散人,还有非鱼妹妹的消息,也尽快通知于我,若有他们三人在此,我想我们对付山家两兄弟的实力会大增!”
敖玄云说完逗了逗肩上快睡着的灵雀,那灵雀听得敖玄云关心,自是有些精神,可却又十分气怒,像是敖玄云吵了它的美梦一般,用小嘴啄着敖玄云的脖子,弄得敖玄云痒痒的,却又不好意思,只得歪着脖子。
“敖城主安排,老朽自当注意,可从白羊坪到这狮山镇却也从未听说过月神三人,那乾坤散人当年游历境地,我自也认识,可这几十年未见,却也不知现在身在何处,这横南山脉纵横千里,连绵不绝,有许多地方都无生灵踪迹,就连我也少有去过,若是他们不出横南山脉,怕也难寻,只是敖城主难道没有与他们联络之法吗?”
敖玄云听来却是十分担忧,若是这三人在狮山镇与白羊坪,这两日听得敖玄云的胡乱行为,当然会现身,敖玄云这几日如此胡闹,切也并非无的放矢,这当然是其中原因之一,可如此胡闹两日,却不见动静,由此猜想,这结果切实不容观。
“白城主,我与他们却是没有联系之法,这两日除了在狮山镇胡乱叨扰之外,其实我还去过其它地方,可却都不见他们的踪迹,这却是让人担扰之事,若是以秋韵刚才所说,囚人之地可施魂界,封住魂力,那我想三人可能也被擒了,只是山家两兄弟却不吭一声,当然是需要在关键之时作为筹码来要挟于我,白城主只需探查他们是否被抓就行,在此谢过白城主!”
敖玄云说完长叹一声,心里却也没底。
“敖城主勿忧,若是以月神之能,怕不是山中堂与山中意轻易能抓之人,况且若乾坤散人在,那以他的历游经验,当然不会轻易被俘,至于你说的非鱼,我却有些不知?”
“非鱼仍我苍茫大鹏鸟,一翅千里,化身大鹏后自然也有百丈之身,可掩半空,算起来在境地也是少见的鸟灵!”
“哦,这个我到听闻,前二月有一只大鸟飞往白羊坪,我却也派人去寻过,却一直找不到,若是如此,我再派魂师搜寻,有如此鸟灵相助,当是有添强将,还请敖城主放心!”
白三角说完,自然是看着山中秋韵,他也未曾想,敖玄云之下竟然还有如此能人,看来却也是人才济济,不可低估。
“敖公子不用着急,想来纵是被我大哥二哥所擒,反到安全,他们志在于取你九星灵魂,当然不会在此之前就把手中底牌揭了,只是可能要让他们暂时委屈一些了!”
敖玄云听山中秋韵一说到是觉得有理,这关心则乱,反而未曾想过如此一层,若真是被擒,那几人也算有个伴,自也不寂寞了。
敖玄云就是如此,所谓一通而百通,刚才还愁眉苦脸,现在却已脸显笑意,只是看了看山中秋韵,再看看水无双,似乎在征询着意见。
水无双见话已说完,而敖玄云如此欢喜的看着山中秋韵与自己,当是明白敖玄云的想法,可她却一副瞌睡的样子,起身看着山中秋韵道:“妹妹若无它事,今日就陪陪姐姐,这敖守护却还让他自己回去!”
山中秋韵知道,有些事水无双要与她讲,并且现在自己已恢复女身,与敖玄云再同时回去,自然有些不方便了,自也点头同意站起身来,向白三角一揖,也不理敖玄云。
敖玄云赶紧起身相送,却是不得两位姑娘相承,只得呆呆站着,有些失落,刚才的小心思,在这两位聪慧的姑娘眼下,却是无所遁形。
白三角却走到身边笑道:“敖城主不必失落,日后自有机会相处,听闻敖城主瞬移之术极快,不知能否让老夫见识一下!”
敖玄云回头看着白三羊,咧嘴一笑,而白三角,就只看到了敖玄云这一笑,而人却已消失在黑夜这中,脸上也是惊得嘴还未回拢,眼中却已是茫然,摇头自语道:“英雄出少年,一浪更比一浪强!” 第一百七十七章嘴上功夫
第一百七十七章嘴上功夫
深夜的玉笔别院,本来静如夜色,深山之中却无鸟鸣虫语,只听得小溪水轻柔的流淌着,似乎连这水流都不愿意打扰这一方人的安息,可刹那间玉笔别院门前却是红光盈绕,像是进入一个异样的空间。
红衣幽神独自一人,立在门前,而那十几个藏身别院的守护,却紧紧守着院门,无数只眼睛盯着红衣幽神那一身红光。
玉笔别这院这两日可是好事坏事不少,刚刚敖玄云才走,此时应是正在酣睡,而这夜色已深大家都准备就寝之时,红衣幽神却是不请自来,扰人清梦,实在让人讨厌,可但凡这种不请自来之人,却又十分麻烦,这从这些护卫紧张的神色之中可以看出,因为他们都是一级魂师,从红光之中可以感受到来者不善。
白三角与水无双却是站在门内,也在看着红衣幽神,只是各有所思,白三角看的是红衣幽神那强大的魂力,以及这红光魂场的气魄,而水无双则看了的是眼前这个红衣女子,身材却还算高挑,曲线玲珑,却也不失为一个美女,只是蒙着面纱,多了些神秘。
红衣幽神出场,历来一身红衣,此时身上布满幽灵之气,红光满身,看起来竟是比水无双的红衣还要更鲜艳些,一副冷冷的态度,更是让人为之震憾。
“你是谁?”
白三角不知来者是友是客,却也不敢让守卫们轻举妄动,毕竟在境地之间,什么人都有,况且从红衣幽神此时的幽灵之光来看,魂力之高,白三角却是未曾见过。
“我是谁,我就是你们一直在找之人,九幽圣主之下红衣幽神,主宰十二城幽魂之主,今日来此,白羊坪城主不欢迎吗?”
“原来是红衣幽神驾临,到是有些与众不同,看你样子应该也算个美艳之人,却蒙头掩面,难不成脸上却是有见不得人之处,深夜来访,扰人清梦,却又不露真面目,实在是一个笑话!”
水无双站在门内,却是盯着红衣幽神,一点不惧,反而兴趣盎然,有心调侃起来。
“难不成你就是双灵镇的水无双,我说谁这么大的来头,竟然让白羊坪城主亲迎,可我看来,你虽名扬境地,艳绝境地,这一看之下,却也不过如此,到似烟花之女,妖艳有余,姿色有限!”
红衣幽神此话当真说得损人,可再看她,却与水无双一般,浓妆艳抹,损人却也不利己,这或许就是美貌女子的共性。
“你深夜前来,难不成就是想与我比艳,所谓烟花之地也好,境地美人也罢,若是没有了自信,无人欣赏,纵是倾城倾国又能如何,还不是孤芳自赏,自怜自叹,你看我就不一样,走到那里都是男人心头之肉,而你却是阴气十足,蒙头垢面,故作神秘,却嚣张至极,无一点女人温存,怕是连个男人也不会喜欢!”
水无双说完,却是自己摸着脸又道:“你看我这脸,在这夜色之下,却也一点也不暗淡,刚才那九灵守护敖玄云却还一直夸我,这脸若海棠,眼若秋水,在这夜色之下,更显娇嫩,不知道此时玄云公子是不是还在想着奴家,真让人着急!”
水无双边说,却是边故作娇态,似慎似怒,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怜却又气。
红衣幽神一听,似乎有些发怒,蒙着脸,可是看不见此时的表情,在这境地里还真没几人听了水无双此话而不生气的。
可她却也没办法,总不能自己揭开面纱,与水无双比与比,看谁更娇嫩些,看谁更能吸引男人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水无双有意气她,此时还不是暴露的时机,可这水无双谁人不提,却偏偏提这让人生厌的敖玄云,似乎境地之人若能得敖玄云青眯,自是一种荣幸,况且他身边有月神哈蕾儿还有红凤几位姑娘,这几位也都生得十分漂亮,就是最好的例证,若要强行反驳,却会让人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样,可她却不得不鄙视一番。如此一说,这水无双自也知轻重,懂女人的心思,挑得人却也会让红衣幽神犯痴。
“一个毛头小伙,不懂这境地之情,到成你们手中的香饽饽了,说出来竟也不怕别人笑话,竟然还妄为一个城主,难道双灵镇之人都这么不害臊吗,不知礼义吗?”
红衣幽神却也不示弱,当然也并非对自己没有信心,可这话里却还是带着酸酸的醋味,水无双当然能听得出来。
“哟哟哟,这红衣幽神自也知道九灵守护敖玄云,看来应该也是玄云小混蛋在那里留下的孽缘,若说是那苍茫之时的孽缘,我却也相信,毕竟他当年可是风族少年,地灵之子,苍茫之主,在苍茫大地那可是风光无限,不知多少无知少女做梦都想投入他的怀抱,可我知那时他却只喜欢一二人而已,应该不是你这位幽灵,若说是金牛镇所识,可金牛镇算起来却无甚美女,怕也提不起他的兴趣,到是他走得急些,若不然,只需玄云略施美人之计,怕是也有许多女人为之疯狂,从那金牛镇追来此地,只可惜却晚了半刻,见不到他人了!”
水无双说完竟是仰天长笑,一副十分自得的样了,这两个女人说起妒话来,竟让白三角反而无了话说,可他却也乐意看着两个漂亮妖娆的女人斗嘴,拖延时间对他来说,自然有好处!
“可不要得意得太早,你想用如此下三烂的手段来套我的身份,怕是也高估了自己,你双灵镇一体双灵,白天水无双城主,夜里却是水无双宫主,任你白天黑夜,今日一见却是大失所望,空俱一副臭皮囊而已,你所说的敖玄云,既然如此中意,让你如何,我对这种青头小伙可不感兴趣!”
红衣幽神一说,自己到是承认了,可想纠正自己说的,却已是来不及了,若是纠正,却让人更回生疑了,不知红衣幽神此时说完,脸会不会也和她的红衣一样。
“原来竟也是老朋友,若我记得不差,你应也算是苍茫的朋友,我是城主也好,宫主也罢,这千年前的情怨,怕是你来此境地却也夺不走,我虽不知你是谁,却可以肯定,你当年在苍茫必然是被弃之人,既来境地,对我有些嫉妒,却也可以理解,若说境地的敖玄云,你却怕连半分机会都没有,只想告诉于你,原先的青头小伙,可已经是真男人了,这个你却不用操心了!”
水无双听她如此说来,这红衣幽神当然不是初次相见,她既然对双灵镇如此了解,那双灵镇与九幽勾结之人,必然还在潜伏,这对水无双来说却是心头大患,面对幽神,却也不能急于一时,自是从敖玄云身上激怒于她,这样或许可以让敖玄云从中知道此幽神的身份。
“敖玄云你们这么喜欢他,那就留与你们,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他九灵未醒,若是这境地灵体再灭,怕是连九幽秘境都入不了,就会烟消云散,你说得不错,我当年却是为他所负,可我却不怨他,来这境地却已由不得他了,那时他是苍茫之主,可主宰太阳星系亿万生灵生死,在这境地里他却什么也不是,我当然不会再衷情于他,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却不像有些女人,在苍茫就嫁不掉,在这境地里却还要跟一个月神争所谓的九灵守护,其实他呀不过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废物,得罪了九幽圣主,怕是没有什么好结果!”
“九幽圣主,若是我没猜错,你的明主在苍茫之时,也是玄云的手下败将,什么时候论到他在这境地与九幽称王了,那还不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却当起霸王来了,也值得说起,若是他也光明正大,自然会出来与玄云一战,却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搬弄是非,连个妇人都不如,还有什么资格成为玄云的对手,就是可怜了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念旧日之情,见异思牵,可也得选个好主子投了吧,却投个见不得光的什么圣主,唉!姐姐可为你不值呀!”
水无双又骂,又损,又同情,却又可怜红衣幽神,如此再加上她此时的表情,更是绝配,若不是夜晚的宫主,换成白天的水无双城主,怕是刚才与红衣幽神的对话,却是连半分都说不出口,可在水无双宫主嘴里,却是如数家珍,把一个红衣幽神损得体无完肤,颜面尽失。
红衣幽神未曾想这夜间的水无双能说会道,气急攻心,一时间竟找不着话语来损她,不知此时面部如何,定然是由刚才的红光满面,变得满脸怒气,眼冒凶光。
“水无双,我说不过你,可今日在此,却不容你再放肆,你为了敖玄云却置双灵镇于不顾,我佩服于你,可怕是你今夜之后,死却也无葬身之地了,你也不配再当城主,那双灵镇已非你水氏一族所能管,我看双灵镇需另换明主了!”
红衣幽神此话,份量极重,话外之音,今夜必然要让水无双魂消魄散,并且还指明,水无双离了双灵镇,那九幽之人必然会取而代之,如此水无双却是得不偿失,不仅要命丧于此,就连双灵镇自也难保,更别谈与敖玄云成双成对了。
“哟哟哟,嫉妒的女人就是如此,话说无理了,就开始威胁起本宫主来了,小小一个水三娘还有那白欢,又怎能在双灵掀起波滔,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纵然没有敖玄云发现你们埋在双灵的内奸,难不成我水无双却也成了瞎子,尚且以你之能,今夜能否离开,我到是为你担心起来,却口出狂言,不知苍茫至境地千年,你修得什么高明的魂术,我水无双到想领教领教,可别让我失望!”
水无双虽然话这样讲,并且也指明她其实早就知道水三娘与白欢是九幽的奸人,要让红衣幽神不要太得意,却也说明她与这红衣幽神同来境地,同修魂术,自然不会有太大差别,而白三角却站在一旁,再回上十几个守护,那实力自然非幽神一人能敌。
红衣幽神听水无双说完,心里真的一惊,未曾想面前的水无双,果真聪慧,水三娘与白欢与她朝日相处,她既然知道却又不言明,如此心计,怕也是连九幽圣主都未曾意料得到,而她已通知二人夺取双灵镇城主之位,此事怕也一时难成,可她对自己现在的魂力却是十分自信,毕竟九幽之人不比境地之人,她可以通过聚魂珠来吞噬亡灵之魂,以达到增强魂力,而且这九幽的幽灵之气,却也与境地魂师的魂力相生相克,说起来她也不怕这水无双人多,更不怕白三羊这几个魂师了。
“知道又如何,你还真以为九幽圣主只会放两人在双灵镇,九幽圣主对无双城主可是无比掂记着呢,当然不会这般看轻城主,至于还有什么可让城主担扰的,我却不想告诉于你,反正跟一个将死之人说了这么多话,我却还是在境地头一回了!”
红衣幽神话一说完,双手张开,两侧红光更甚,显然她知道说不过水无双,也不想跟她哆嗦,这女人相斗,除了斗嘴,略失上风,可最终却还是要落在实力比拼之上,谁死谁活,当然还是以谁的魂力高深来定,并非斗斗嘴就可以定输赢,两个醋意十足的女人,当然会有一番恶斗。
那十几个守护看此样子,已是把红衣幽神团团围住,而红衣幽神却只盯着水无双与白三角,而白三角却像是隐了形一样,只顾听着二人斗嘴,似乎并未有动作,却不知他是土灵魂师,只要脚踏在这地上,所以的山川泥土都可借为己用。
而水无双修的火灵,火灵两形,一形以火之焰施展魂力,如红凤一般,也如金牛镇何夫人,皆是火灵魂师,她们擅长火灵之焰,可水无双却是另一形,也就是光魂之灵,水无双一身红衣,却并非发出红光,与红衣幽神不同,水无双却是一身白光,她当然知道,幽灵之气专克这境地魂师之魂,可对光却十分惧怕,九幽之人对光都天生怨恨,却是无计可施,毕竟他们生存的空间,见不得境地辰光。
水无双的光灵之魂,又与月神还有敖玄云不一样,月神自带冷光,而敖玄云体内则有光星灵与炽星灵,不仅自己带光,却也能施火灵的灵焰之术,水无双的光灵却需修得的魂力支撑,相较敖玄云与月神之光,却也有些不足,可与红衣幽神的红光,却已不相上下。
红衣幽神此来并非打嘴仗,她对水无双与白三角的关系不得不防,只有除了水无双,才能断去白三角的念头,这样也让敖玄云少了臂膀,所以她才冒着暴露在双灵镇的内奸之险,行此一步,若是事不成功,双灵镇仍在水无双掌控之下,那九幽圣主必然大怒,这一战,对她而言是势在必得,不容有输,更何况她也不愿意敖玄云左拥右抱,就连无双镇水无双也拥在怀中,那境地双美,都可成了敖玄云行走的资本,如此艳福的敖玄云,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两败俱伤
第一百七十八章两败俱伤
白三角见红衣幽神魂力已盛,只能仗着人多,先发至人,一个手势,只见十几个护卫一起朝红衣幽神袭去。
这些护卫平时几乎不出手,只在保护着白三角的别院,也防着宵小之辈来此捣乱,他们都是魂师一级,大部分精于土灵之术,所以在这黑夜之中,竟然也看不出什么魂术,只是每人都像隐身一样,在黑色的夜色掩护之下,却隐见每人手中都操作一股股由地而起的泥柱,把红衣幽神团团围住。
红衣幽神当然知道这些护卫的魂力如何,却也不敢大意,只是随着那红光,人却是向门内冲去,她不能被这些魂师纠住,她的目标是白三角,或者说得更明确点,是水无双!
红衣幽神每向前一步,那些护卫就有人掉在地上,红衣幽神的幽灵之气,若是人主动碰到,自然会魂力受伤,这些护卫刚一开始就一阵猛攻,却是连红衣幽神身都难近,那一团红色的幽灵之气,把红衣幽神包裹严实,他们借这山石之土来发挥土灵魂术,可这些所借之物毕竟非自己一手一脚,虽然能夹着风啸之势,却在这幽灵之气面前失了准心,一旦魂术被破,这些山石泥土则只能自动落在门前,有的却被这些幽灵之气顺着山石浸入灵体,几个魂力差者,都因此魂力受损,控制不了这些借来的山石,反受其噬,几人已经受伤倒地。
白三羊一看,心中自知不妙,大声叫道:“把她围住,莫碰她的幽灵之气,此气甚阴,土灵之术难挡,远程攻之!”
那些魂师一听,自然会意,后面之人却也都绕到前面,剩余的七八个魂师共同施展魂力,却是在门前结了一道土墙,再通过这墙射出成团的土石,攻向红衣幽神。
而红衣幽神却像无事一般,人在红光之中左躲右闪,不被土石砸中,径直朝土墙冲来,那些土墙为魂力支撑,已有数十丈之高,这玉笔别院门前却已是如山崩地裂一样,可这红衣之幽灵之气,却顺着这些墙,像爬藤一样,满布着土墙,而红衣幽神则向土走来。
红光中心,就是幽神所在,此时已看不清人形,只看得见红衣,那一团聚集的红光中心,却一点也不受土墙之阻,而是在土墙之中化出一道门来,红光顺着门向水无双冲去,而那些魂师一时却未及收手,手上已被幽灵之气缠住,一个个动惮不得。
白三角长啸一声,人却已腾空而起,十指牵着护卫引起的山石泥土,合成一团向红光中心砸了下去。
这土灵之术,在光灵之下却是难以发挥作用,幽灵之气却是无形之物,这土灵魂师之术,纵然可移山填海,却不能伤及这幽灵之光半分,幽灵之光在黑夜之中,却是只要有一分空隙就能闪躲横移,白三角此时腾空竟是离地太高,却已失了根基。
只听得红衣幽神冷笑一声道:“是你自己找死,土灵魂师竟然离地而起,我看你还如何再施魂术!”
红衣幽神本想先袭击水无双,可水无双却按兵不动,只是在观察于她,白三角抢在前头来阻止,此时机不可失,先收拾白三角再来收拾水无双,此时竟成红衣幽神最优的选择。
红衣幽神话一说完,刚才那团红光,竟然也冲天而去,向白三角袭去,这些红光像是一条条触手,瞬间就把白三角包围,白三角驭空而立,却并擅长,那些光已把整个白三角与地上之山石隔开,形成借无可借的状况。
而白三角却也不慌,只是向前那红光间隙,忽然就不见了,刚才还站立在半空的人影,像是一下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在这里,可别分不清了!”说完白三角运起一块山石,朝红光中心砸去。
红衣幽神不得已也运足一股红光朝来石袭去,只听得半空之中一阵巨响,那山石顿时像爆炸一样,四处飞溅,看来两人此时硬拼了一招,而白三角自是站在刚才的地方,有整个玉笔峰为基,却并非脱离了土灵魂师施展魂术的基础。
红衣护法冷笑着道:“白三角,没想到你的瞬移之术,却也不错,竟然能逃过我的幽灵之气。”
红衣幽神说话的同时,一股夹杂着七色的幽灵之气同时向地上的白三角袭来,看来刚才那一招只是她魂力一小部分,并未全力出击,此时竟然与那山石爆炸的同时向白三角袭来,光之速却不是音之速可比,这两人的对话未完,那一团七色幽灵之气已达白三角,一旁的水无双却是只一伸手,一团白光却已罩住白三角,再一回手,白三角却被白光带得向后退了十几步,才堪堪躲过一劫,这一团七色之光,却像是有若幽灵一般,无声息的击在地上,却在地上四周漫延开来,几股光却也缠在白三角脚下,白三角顺势向土中一遁,失了踪迹,再见之时却已在十丈之外,气息不平,喘着粗气,浑身发抖,魂力大损,看来他纵然遁地而逃,却也未完全躲过红衣幽神的幽灵之气。
水无双却是一步退回白三角身边,扶起白三角,看着白三角脸上冒着的寒气小声道:“她的幽灵之气,阴寒十分,不可入体,若是入体,魂力大损,灵体之伤却很能医治!”
白三角看自己才两招就被这幽神打落地上,并且已受伤严重,身体如被冰封一般,魂力却也是一时难以聚集。
水无双白光乍现却是直冲那一团半空的红光,水无双在半空之中,随手一挥,一股光束向红衣幽神袭了过去,而红衣幽神却也不敢大意,这光灵与光灵之间,有时只是魂力的比拼,并非真正光的比拼,幽神之幽灵之气,为九幽阴寒之气,而水无双光灵则带着一股剑锋一般的尖锐利气,直冲红衣幽神,红衣幽神之光却一时瞬移,不与水无双的白光相碰,而白光刚才还如一把剑,此时却是一把刀,横着砍向红衣幽神。
水无双则与这把白光之刀同体,人却在这光之中一头扎进了红光之中,借着满身的白光保护,与红衣幽神在两团光之中近身博斗。
水无双知道自己的魂力虽然与红衣幽神不相上下,可若是都用这光灵之术来斗,自己还是要处于下风,这幽灵之气,无形无影,藏于这黑夜之中,所见者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而自己的白光一经施展却是显露无疑,自是时时暴露,以其以己之短攻其之长,不若直接近身,这样以灵体之术,击败红衣幽神,可这却也是十分冒险的行为,若自己无法击溃红衣幽神,那则出不了红衣幽神的幽灵之气,有可能被反噬而亡。
如此冒险对水无双来说还是第一次,可却不想平时的水无双宫主,虽然看似处处以人利己,可真要拼起来,还是不惧生死。
红衣幽神显然未料到水无双此招,可两光相光,两人已在半空之中,水无双一掌横切,直接向红衣幽神径部划去,快如闪电。
红衣幽神却也非弱,伸手一划,两掌相交,竟然是劲力相碰,实实在在的身体碰撞,两人气劲之下,瞬间分开,而水无双却是若即若离一直紧跟着红衣幽神,不让自己与红衣幽神分开。
此时半空之中光耀四野,两个红衣女人,在半空之中全凭灵体之技,在相互攻防,像两个红色的蝴蝶在半空飞舞一般,却相互追逐,两人的一招一式都是变化无穷,却也十分快捷,站在地上之人看着,却是已难分彼此,只能看见两团红衣相互纠缠在一起,也无从分清,无从帮忙。
今夜之战,一开始就是两个女人斗嘴,不分上下,水无双宫主略占上风,现如今又回复两个女人的近身肉博之战,红白光之中,都是红衣女人,而且两人灵体之技同样了得,看样子一时半刻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而红衣幽神却还有时间说道:“水无双,你拼着魂飞之险,来此幽灵之气中与我相斗,若非是想通知过灵体之技,知道我的身份,如此幼稚的想法,却也只有苍茫大地的生灵才这般蠢,这灵体之技,在这境地之中,完全由自身灵魂魂力控制,根本不是在苍茫大地可比!”
水无双却是一笑道:“难得幽神有此雅兴,我水无双自然当领教领教,若不如此,又怎能让幽神尽兴!”
水无双话语之中却也不否定,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朝红衣幽神的脸上抓去,红衣幽神脸上蒙着面纱,当然不愿意让水无双认出自己,若是认出了她,那她在这十二城却也无法再暗中控制九幽的力量了。
红衣幽神虽然比水无双要身材高大,可却也十分灵巧,有时水无双故意露出破绽,却也不回击,因为她知道水无双的目的,两人在对攻十几招后却都互有损伤,只是这种伤却也只是灵体之伤,不涉及魂力,两人的魂力都控制着那两团光在纠缠,半刻的时间,只是那白光却已略显下风,而红光则更甚。
此时一直在暗处的水无双侍女这才冲上半空,同时化身五股彩光,与红肖护法的幽灵之气相拼,而水无双的光团这才得与处于相持状态,看起来红衣幽神的魂力要比水无双深厚许多。
水无双得五个侍女的帮忙,此时身体也要自由得多,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再次冲向红衣幽神。
红衣幽神知道若是这样打下去,这附近的魂师必然会再次恢复过来,若是以多打少,或者说白三角再恢复过来,那她就会完全处于下风,如此下去,她怕也难得走出此玉笔峰了。
持久战对两人来说,都有风险,都十分不利,最终的结果可是会是两败俱伤,可两人都想尽快解决战斗,所以两人越打越快,招招凶险,招招致命。
红衣幽神眼中怒火冲冲,正面迎上水无双,两人同时出掌,却是互拼一掌,打在半空之中,却有如黑夜惊雷,气劲四溢。
水无双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却看着红衣幽神道:“刚才不是说不出苍茫之灵体之技吗,可现在为何又要施展,这劈风掌打得还不错,当然却也伤不了我这化冰掌,现在你自己是不是浑身有些冷吧,虽然你本身就是那九幽之人,可这以寒攻寒,自然会受不了的!”
水无双虽然脸带笑意,却自己自知,刚才其实两人都已受伤,而她如此说来是想激红衣幽神,因为劈风掌在境地虽然然无人能识,但若是苍茫大地之灵,那若记忆回复,当然能够猜上一猜,在苍茫大地可没有如此多的星魂来供这些魂师修练,算起来苍茫大地再强大的魂术,也只能移山倒海,沧海变桑田这般,这也需若苍茫之主敖玄云拥用地灵之魂才能施展,对普通人来说,会一般的五行魂术就已经不错了,可到了境地这种灵体之技相对而言却已没有多少作用,只能在双方魂力相当的情况之下,才有互较高低了。
红衣幽神心里气血翻腾,受外在寒气所冰,灵体竟一时有些麻木,她看着水无双道:“今日纵是拼着受伤,我却也要让你魂飞魄散。”
红衣幽神此时已是十分生气,若再打下去,她的身份自然会暴露,如此得不偿失之事,她当然不会做。
她的身后那幽灵之光再烧,就像在半空之中黑夜在燃烧一样,而就连五个侍女帮忙,水无双那白光之团,却都显得十分弱小。
水无双驭空而立双手向后挥去,两股水却已从别院旁的小湖中升腾而起,却是在自己与红衣幽神之间形成一面镜子一样的冰气之墙。
红衣幽神胁着红光向水无双袭去,可一部分光却被之冰气之墙反射了回去,只余自已身边的一些红光还紧随着自己。
红衣幽神此时真是大惊,可水无双却并不停下,而手中不知何时已化得一把冰剑,直刺红衣幽神。
红衣幽神双手紧握冰剑,那一股幽灵之气自然顺着冰剑浸入水无双。
而冰剑则已插入红衣幽神的胸部,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红衣幽神却伤着灵体之痛,向外一拉,水无双只得顺势被她带偏红衣幽神用身体硬挡着冰剑,两手却腾空,向水无双面门拍去,两股幽灵之气,同时袭向水无双。
若是水无双被袭,当然免不了就地丧命,魂飞魄散的结局,因她刚才为袭击红衣幽神,已把魂力注入水中,化为水灵之术,虽然刺到红衣幽神,可却只伤了灵体,未伤其魂力,此时转换光灵之术,却已是来不及了。
正在这危急之时,一直未出现的山中秋韵自然不能䄂手旁观了,刚才三人已商量好的,山中秋韵不必现身,可白三角的土灵之术,对红衣幽神毫无作用,水无双魂力却也不及红衣幽神,就连上五个侍女帮忙都不能伤了幽神,反而让白三角受伤,以及十几个护卫伤亡,如此时候不出手,却是说不过去了。
山中秋韵却并非显身,只是在暗地地施展传音入耳之术。
只见半空之中,红衣幽神在伤及水无双那一刹那,忽然回手,收住了一部分幽灵之气,护住双耳,十分痛苦的样子,一口血再次喷了出来,散落半空,红衣幽神此时一股摄魂之音从半空传来,直入心肺,特别是整个头部如电击一般,她知道除了水无双与白三角,却还有其它人藏身在此,并且魂力深厚,能够以音穿过光团,却还能伤到她,自然不好对付,一时大意,魂力大损,再战可能难离此地。
红衣幽神双手乱挥一阵,收拢红光,自己则与红衣一样瞬间消失在黑夜之中,对于九幽之灵来说,黑夜就是最好的掩护,也是最好的衣服,穿上它任你也无处追寻。
而水无双与五位侍女同时受幽灵之气之伤,纷纷跌下半空,大战之下,却是两败俱伤,无人得利。 第一百七十九章大战之后
第一百七十九章大战之后
敖玄云与哈蕾儿红凤赶来之时,大战已结束,天已大亮,是白童去通知他们的,而敖玄云此时看到的场景,就像是整个这玉笔别院翻了个天一样,从院门到整个大堂之前,山石横立,泥土成堆,看起来不是大战,却是快把玉笔峰翻了个跟头,幸得剩下的魂师都精通土灵魂术,虽然都受伤,可施展一些来恢复原样,却还有不在话下的,十几个魂师都在忙碌着,也无人理敖玄云三人。
水无双与白三角都坐在堂中,每人都自我疗伤完毕,脸色却都十分难堪,水无双已经换过衣服,恢复城主之身,一脸严霜,山中秋韵坐在对面,自然是有些着急,不时的看着屋外,而敖玄云与哈蕾儿红凤却是翻过一堆山石,跃了进来。
进了屋里哈蕾儿与红凤直接坐在水无双身边,十分关切,水无双微微点头,示意无事,而敖玄云虽然关切,只能坐在山中秋韵身边,看了看水无双,又看了看白三角,最后目光停留在山中秋韵脸上。
“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受伤,并且我脸上可没写着字,是九幽红衣幽神来此造作,白叔与水姐姐着我不用显身,所以我却并未受伤,只是水姐姐伤得重些!”
“九幽红衣幽神,男的女的?”
“女的,可蒙着面,看不清样子,只是昨夜听宫主与她对话,似乎应该是你苍茫大地的旧情人,水姐姐现在也不甚清楚,若要知道只有等晚上问宫主了。”
敖玄云知道水无双一体双灵,可若是伤了灵体,此时的水无双也逃不过,看脸色就已然知道。
敖玄云想走过去问水无双,却又怕别人说他故作姿态,而哈蕾儿学过医术,自然已经在给她把脉了。
“怎么样,蕾儿,无双妹妹伤得如何!”
“还好,水姐姐受幽灵之气浸体,经脉受阻,寒气较重,需要灵药调养,可一时之间却也难寻,我身上却也没有,等会再出去寻来配制。”
哈蕾儿说完放下水无双的手,走到白三角面前道:“这位应该就是白城主,我也帮你把把脉!”
白三角却是一笑道:“谢谢这位姑娘,我却受伤不重,自己能够觉察,只是水城主为救我与红衣幽神在半空大战,才受了伤,我到是没事,勿需姑娘担心。”
哈蕾儿只是一笑,从白三角的面色来看,却也无妨,自是坐回原位。
红凤盯着敖玄云,想说却一时却未说出来。
敖玄云一看道:“凤凰鸟,你看着我脸做什么,难不成我脸没洗干净!”
敖玄云也是学着刚才山中秋韵呛他的话语,同样语态反呛红凤。
红凤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我记得上次在金光受山,我受金光所烧炽,你输入一股清灵之气在我体内,我却很快就好了,不若你也给水姐姐输一点!”
红凤说完脸却自然的红了起来,哈蕾儿到是记得,当时敖玄云往红凤胸口输入灵气,当时问她却也未说,而红凤当时似乎快死之时,得此灵气二日就已恢复,敖玄云那灵气治疗灵体之伤,当然有用,却不知他此时是否还有。
敖玄云一想,拍拍脑袋却道:“我还真忘了!”
说完走了过来,伸手就想往水无双胸口摸,水无双见状一惊,幸得一边哈蕾儿伸手拦着道:“玄云,水姐姐受幽灵之气浸体,你从她天灵之处输入即可,不必从胸部入手!”
水无双这才知道刚才敖玄云如此冒失,若不是哈蕾儿挡着,还真给他占了便宜,再看红凤却是一脸通红,看来上次救红凤自然是从胸部入手的了。
敖玄云尴尬一笑,站在水无双旁边,伸出手放在她头顶,体内自然化出一股红水晶之灵气,输入水无双体内,正所谓阴阳调和,受阴气之伤,当然得纯阳的灵气来补,上次红凤受的是本身热气之伤,敖玄云化的是蓝水晶,这一次的红水晶,却是纯阳之气,异曲同工之理。
水无双感觉一股温䁔的气流瞬间走遍全身,刚才身体内还有不少经脉阻滞,经他的灵气一冲,竟然全部恢复,并且这股灵气,让灵体似乎还更强了些。
“谢谢敖城主,不想你体内竟还有如此奇异灵气,以后可要多留着。”
敖玄云一听乐道:“既然有效,我再输一点给你,我这魂域里可多着呢!”
“不必了,我灵体伤,却并不严重,经你刚才一治,已经好多了,只是这魂力受损,却需些时日,姐姐与我虽一体双灵,可她的魂力之损,却也影响到我,我也需调养数日,却不急于一时!”
“魂力受损,我却也可输些魂力与你,反正我体内魂力大部分用不着!”
红凤一听却也是点头道:“对呀,你的魂力不能尽用,不若输些给水姐姐。”
水无双却是一笑道:“红凤可别乱说,这魂力对玄云也很重要,若无此深厚魂力,他又怎么能如此来去自如,并且以刚才白城主描述来看,这红衣幽神魂力之高,怕还在我们三人之上,若不是秋韵妹妹临险出手,我怕当时就已魂飞魄散了,却也让秋韵妹妹暴露了身份,实在是得不偿失,现如今只有玄云看起来才能与之相抗了,我们不可再损他魂力!”
水无双此说自是有理,可心中却也不想敖玄云为她妄费魂力。
敖玄云回身坐下,看着白三角道:“那红衣幽神倒底什么来头,竟然连宫主与白城主都不是她对手,可有看清是何人!”
“你还好意思问,刚才秋韵姐姐不是说了,都是你的旧情人,这才伤了水姐姐。”
红凤看着一语不发的水无双,自是为她打抱不平。
水无双微微一笑道:“红凤,苍茫之主走到那里,就会有人为他受伤,这个你应该习惯下来,况且他现在九灵未醒,那些苍茫的记忆,就如同那大海里的一个针,他又如何能回想起来,我听姐姐交待说此女会劈风掌,这应该会有些线索,若是月神姐姐在此,怕也能想到,我也只能猜想,那应该是玄云在九次穿越时的修魂者吧!”
敖玄云听完,自是一点映象也无,只能无奈笑笑,一旁的山中秋韵却道:“看来你以前的故事可还多着呢!”
敖玄云一看山中秋韵,尚穿着他送的紫衣,辰光之下却也娇嫩无比,又再看看红凤与哈蕾儿,一脸惊异道:“你们两个何故见了秋韵却不惊异,她可是女儿身了。”
“我们早就知道了,秋韵姐姐可从来也未想瞒着我们,只是你明知故作,占了便宜却还装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心里没安什么好念头!”
红凤一说,到又把山中秋韵说得脸带红韵,还真如秋后山中落日下的余晖,一抹淡淡的红韵,看起来让人心生喜欢。
水无双不想山中秋韵如此难为情,只是笑笑道:“秋韵妹妹能得姐姐欣赏,自然有其难得气质,只是昨晚一战,还真要谢谢秋韵,若不然我却也不能坐在此地与几位说笑了!”
敖玄云一脸倾佩的看着山中秋韵,眼中却是十分怀疑,不知眼前之人,何故魂力如此高深,竟然能打退红衣幽神,救得水无双宫主。
“你不用看我,我躲在暗处,水姐姐正与幽神贴身近斗,而水姐姐的光灵似乎并不占优,红衣幽神却欲施杀手之招,我只得以我山中独传的声波传音摄魂之术,借水姐姐的白光突然击入红衣幽神耳里,出其不意,这才伤了红衣幽神,可真正伤幽神的是水姐姐,水姐姐的冰剑已刺入红衣幽神的胸部,看来一时她却也难以康复。”
敖玄云听山中秋韵轻描淡写的就把昨夜那最后凶险异常的大战说得如此轻松,心里还真是捏了把汗,看了看水无双,似乎有些不认识一样。
他不知道其实夜里的水无双宫主其实也是大义凌然之人,要不是他抱着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昨日怕是加上山中秋韵也不是红衣护法对手,因为山中秋韵的传音摄魂术,正常情况之下是穿不过红衣幽神的红光护体的,只是昨夜与水无双大战之时,红光与白光相互纠缠,这才让山中秋韵有机可乘,却也暴露了身份,因为这是山中独有的魂术,其它魂师自然不会,只要红衣幽神与狮山镇勾结之人一说,这当然不用再猜了。
“昨日你说与九幽勾结之人就是大哥,若是如此,大哥必然已知我身份,看来他当会来此别院,却不知我该不该与她一见!”
山中秋韵此时说起,当是在征求几人意见了,既然已经结盟,当然得把事说清楚了。
敖玄云一听道:“不必,你大哥在世藏头别院,当是在看热闹,而红衣幽神受伤,他却未必可知,至于你是暴露,当另当别论,有水妹妹在这玉笔别院,若说打赢幽神,自然不会让人任服,若是击退于她,自然还是不用置疑,况且以九幽之人性格,受伤之后,定然不会急着让境地奸人知道,所以你大哥此时并不知道是你用山家独门之技击退幽神,这点大可放心,不会秋韵你可否单独与我说说那音波摄魂之术,若是你大哥来此,我今日到是必须与之一见,我自然有办法戏弄于他,现在你却还不必现身,多生变数。”
白三角此时却道:“不错,敖城主说得在理,秋韵此时现身,不仅会让山中堂有忌,还会引来你二哥山中意,此两人若是联手,我们只会多些敌人。”
水无双见山中秋韵看着她,自是一笑道:“秋韵妹妹,玄云既然然要与狮山镇城主会面,我们不若乔装一番,一起去狮山镇走走,这里就交给玄云与白城主了,这样既可惑敌,却也可让两位兄长没有共同之忌,反而相互猜疑,于你有利,况且你即是东道之主,当然熟悉这狮山镇了。”
水无双说完竟然站了起来,红凤与哈蕾儿自然乐意,只是山中秋韵却是看着敖玄云,虽然敖玄云一直以来做事都不着边际,可到关键时候,这几个女人却都十分信任于他,这让白三角都十分羡慕。
“走吧,你们女人的事,就去办吧,你可是狮山镇东道之主,若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可先去看看,待我事了之后,自然会来找你们的!”
敖玄云边说,边伸手示意。
山中秋韵却向敖玄云示意,敖玄云这才起身,送山中秋韵出去,山中秋韵当然把传音摄魂之术与敖玄云交待清楚。
敖玄云目送三人与那五彩侍女一同向狮山镇飞去,这五彩蝴蝶可是如仙鹤一般大小,竟然可半空搭成彩车,竟然搭着三人,十分优雅,看来这水无双的坐骑却如他一般十分美艳独特。 第一百八十章初次交锋
第一百八十章初次交锋
山中堂却真的如约而至,看着玉笔别院外一片狼藉,心里暗喜,他知道昨夜那一战,必然是红衣幽神出手,他在他的藏头别院可是看得真切,只是难以意料谁更胜一筹,他不希望水无双受损太厉害,毕竟现在月神已送树长老,而境地美女却也只有水无双还在他心里掂记着,而红衣幽神他却是放心的,纵然受点伤,对他却也并无坏处,这红衣幽神一直骑在他的头上,让他不能动弹,一个女人纵是再强,却也不能骑在男人的头上,这是山中堂所不能容忍之事,所以不论结果如何,对他都百利而无一害。
别院门口那些护卫,似乎也知道山中堂要来,都在修复着整个别院,而山中堂心情很好,却又略显出忧虑之色,与几位护卫打着招呼,这可是从来未发生之事,向来山中堂眼高手低,作为一方城主,从来也不把白三角这些护卫放在眼中,只是今日心里高兴,这才故意如此,让人觉得他十分关心白羊城主的安危一般。
走中堂中,却见白三角端坐主坐,正品着茶,两侧却不见水无双及她的侍女,只有一个年轻人,正斜着眼,歪坐在椅上,哼着小调,肩头一只灵雀,却是正梳理着羽毛,辰光正好照射在年轻人的脸上,看得出他十分悠闲,而且从脸上来看,正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年纪。可山中堂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年轻人就是敖玄云,因为前日敖玄云私闯狮山堡,就是肩杆一只灵雀,一副富家子弟的样子。可山中堂却装作没看见一样,只是看着白三角直呼道:“白兄,看到你,我可是放下心了,昨夜这里可是发生一场大战,却不知是何方人士敢来玉笔峰捣乱,真是胆大包天,白兄有什么人来都不怕,我山中堂定然与白兄站在同一阵营!”
山中堂一进堂屋就直说了几句,自己在敖玄云对面自顾坐了下来,他以为白三角定然是与敖玄云不和,看两人的样子,既不像聊天,却也不像是在谈事情,他知道敖玄云此来必是与九幽勾结之人有关,可昨夜之事难不成敖玄云也在,如此那他真的要为红衣幽神担心了。
白三角见山中堂一来就自己坐下,当然不得不故作姿态道:“山城主清晨来访,让白某受宠若惊,山城主一来就关心白某这别院的安危,白某十分领情,却又有些不敢当了!”
山中堂听白三角话中有话,并且自称白某,却不是与兄弟相称,这里面当然是有些误会了,也怪自己口拙,既然知道有人袭击,却又不来帮忙,当然会让白三角误会了。
山中堂一笑道:“两日不见,白兄却是有些生分了,何故如此,难不成中堂什么地方对不住白兄了,昨夜之事中堂也是今晨才听护卫说起,况且白玲侄女现在在狮山镇却也过得快活,只是尚和金牛镇而来的那三个盗匪在一起,我已答应白兄,待处理完那几个盗匪,自然亲送白玲侄女来此,并登门赔礼道歉,白兄可不得再生气!”
“山城主,你到是说得轻松,我白玲闺女还没回家,我这别院却已遭人袭击,我十几个魂师差点命丧当场,就连我白三角都险遭不测,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话,已是魂帝保佑,不负白羊坪万千子民呀!”
白三角话语中一阵悲怯,似乎这场大战对他打击太大,幸得存活,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白兄,何人如此大胆,敢来这里捣乱,刚才兄弟已说,若是有人敢来这里捣乱,那就是与白羊坪还有我狮山堡为敌,大哥直管说来,我还不信对付不了她!”
白三角一笑道:“对付‘她’,刚才我说过来袭击的是女人吗?中堂兄弟,你若是知道其中真相,可不得瞒着老哥我呀!”
山中堂一听,自知刚才兴奋之极,却是说漏了嘴,却不慌不忙道:“大哥误会了,小弟这是听我别院的守护刚才说起,他们说昨夜看见这里红光一片,却不知发生什么,也怪他们尽忠职守,我一听之下就赶了过来,询问你的护卫,这才知道昨夜这里发生大战,随口而说的!”
白三角却是悠悠一笑道:“贤弟勿要紧张,当哥的又怎么会不信任于你呢,只是昨夜还真是一个女子,单枪匹马,独闯我这玉笔别院,让我的十几个护卫还有为兄都受了重伤,所以不得不谨慎为之,并且听护卫说那红衣女子却是从你的藏头别院而来,不知山城主作何解释!”
白三角这番话是让山中堂有些心惊,一时自称为哥,承认有人来袭,却又忽然一转向,却问责起山中堂来了,山中堂若是断然否认当也可以,可敖玄云却私自闯入过他的别院,红衣幽神也知道那是敖玄云,却不知敖玄云是否知道那就是九幽之人红衣幽神,若是他此时一口断定,那自己却还不好狡辩了。
“白兄没事就好,既然不伤大体,中堂也放心了,可刚才白兄始终怀疑袭击之人是我之下属,我却有些不明白了,以白兄之能再加上这十几个护卫,都是魂师一级,狮山镇就算我亲自出手,都不敢言赢,更何况说我藏头别院之中,又怎么会有如此强手,白兄这个当然清楚,只是这几日我狮山镇却也屡遭狂徒叨扰,前日烧我大殿,昨日又戏耍我的守护,如此小人的行为,必然非你我两镇之人,双灵镇水城主来我镇拜访,她说就住在你这里,不知水城主可否受伤,我实在是心中惶恐!”
“你不必惶恐,水妹妹当然没事,她们此时去狮山镇逛逛,还有我下面那只不争气的鸟儿,她们听说狮山镇山城主热情好客,特别是对漂亮的姑娘家,所以想着就去见识见识,此时应该正在你的镇中!”
敖玄云此时像是睡醒一样,直起身来,喝口茶水,边逗着灵雀边回着话,却也正眼都不看山中堂。
山中堂却是面带怒色道:“白兄,不知这位兄弟是何人,竟然能登白兄大雅之堂,看样子却也没什么教养,说话这般没理,刚才我可没有问你,却不知抢着白羊坪城主回话,是以小犯上之举,当以城规论处!”
“你也别什么教养不教养的挂在嘴边,我敖玄云从小就没有教养,却也不需要你来管教,以你这卑鄙之行,竟然还装得如此道貌岸然,若你不脸红,我必然为那千年前舍身就义的狂狮祖先感到羞惭!”
“你,你说什么!”
山中堂显然气坏了,虽然他知道此人就是敖玄云,肚子里早就憋了气,此时听敖玄云竟然提起他的祖宗来了,还口出不屑之语,这让他一个城主是难以忍受,兼之敖玄云刚才特意提起水无双竟然没事,而且还与他的下属凤凰鸟去了狮山镇,若是他与山中意不在,那些魂师未必是她们的对手,如此自己走却不能走,坐着却还要受此小子的气,心里当然恼怒无比。
山中堂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看着依然又回复斜躺的敖玄云,一副随时动手的样子。
白三角嘿嘿一笑道:“中堂,稍安勿燥,这位九灵守护,金牛镇城主,怕是与中堂有些小误会,怪也怪你抓了他的下属敖丙一行人,所以也是有些火气,坐,坐,先坐下再说,有我在,可不容得谁在此发飙!”
山中堂一愣,知道现在在白三角的别院,这客人在主人的别院发飙可不好,并且听白三角的口气,敖玄云当然知道他抓了金牛镇的人,这个自然是自己不对在先,同为十二城,在未抓破脸皮之前,却是还不能树敌,并且敖玄云的底细,他却是一无所知,来了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在探查敖玄云体内魂力如何,可却探查不得,这让他更加疑惑,而昨夜之战如何,又变得不明确起来。
“原来是九灵守护,金牛镇城主敖玄云,我却还不知如此年轻就能当上金牛镇城主,当真是后生可畏,实让我等惭愧!”
“不客气了,能让山城主惭愧,我敖玄云又何得何能,不就是体内有九星之灵,却还睡着了,又能怎样,我金牛镇三人来此寻访与九幽勾结的恶人,却不想让你给抓了,难道山城主不知道他们的来意,还是你就是那你九幽勾结之人,这才能把这画像画得如真人一般,怕敖丙一行查了出来,毁了山家声誉,山城主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待,还是觉得我年轻魂力低下,金牛镇无人呀!”
敖玄云这一席话可是先发至人,一时让山中堂后悔,本来他进屋后就想好,先安抚白三有,探得昨夜大战的情况,再反过来责问敖玄云,即要让敖玄云失了城主之威,却也要让白三角不敢包弊,可刚才却不知不觉得被敖玄云插了话,引发怒气,却也被敖玄云反问起来,如此也算棋差一着,被动挨打。
这是他不了解敖玄云所致,敖玄云真可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出牌从来也没有规矩,这才让山中堂才如此被动,可山中堂也非初出茅庐,不会被敖玄云如此就震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