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全文阅读 第23分节

第二百二十一章旧情难断

    第二百二十一章旧情难断

    山中秋韵一回到狮山堡,就召集了所有狮山堡的名门望族,大富之家,正式宣布自己接任狮山镇城主之位,并不犹疑,而狮山镇大部分人都十分支持山中秋韵,一小部分人其实也对此城主之位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所以十分顺利。

    而山中秋韵并未有什么重要的决定,此次回狮山堡主要的目的是了解受灾情况,以解决民众所需。

    经各族各村一一回报,山中秋韵眉头紧锁,却是有心无力,整个狮心山塌陷,喷出的岩浆,现在都还未平息,狮山镇一百多个村庄,有一半以上被岩浆砸中,死伤无法统计,特别是狮心山临近的地些村庄,被岩浆流过,有的整个村庄都被岩浆覆盖,逃出的也是少数,并且农田里受灾严重,谷物无收,纵是那些逃出的民众,也面临着没米没粮的尴尬局面。

    “大家听着,所有家里还有余粮的,都必须交由狮山保统一管理,各家只留三月所需之粮,狮山堡按照喷发时粮价收购,各村暂时原地搭建房舍,互助互帮,由狮堡统一发放余粮,保证幸存的民众都有饭吃。”

    山中秋韵说完,看了看主管民生经济的管家山洪再道:“山管家,我们狮堡有多少魂币,是否够支付购粮所需,若够的话,拿出一部分去白羊坪购些回来,此时秋末冬至,至少要支撑三个月,才能挨到春收之时。”

    “若是只凭狮山堡的财力,欲保全镇民众吃食,还是有些不足,不过若是把笔架峰那两处别院算上,或许可以凑够,况且狮山镇遭此劫难,全镇富祫之家,理应共同出力,以度难关!”

    山洪话才说完,下面十几个富家之主也都附声赞同,大家也都愿意提供余粮,这也让山中秋韵十分欣慰。

    “所有魂师听着,你们就由金牛镇五须上人与临随霜暂时统领,在横南山脉各处寻适居之地,三月之内必须把这受损村庄迁入山中,并且还得留有备用之房舍,以备不时之需!”

    那些魂师大部分都是土灵魂师,建造屋舍也是他们魂力所及之事,也都同声应和,王五须上人与临随霜却也与各魂师点头招呼。

    “城主,若是我镇民众全数迁至山中,那生计有该如何安排?”

    这是头等大事,若是适至山中,良田甚少,民众是否愿意,这还待商讨。

    山洪主管民生之计,当然也得会狮山镇所余几万人着想。

    “这横南山脉,也有平凹之地,建了村庄,当然同时开垦山地,让一部分村民先迁入,种植粮食果品,这些种植与畜牧之法我再跟白城主协商,让他派些人来,帮助民众掌握生计之法,这平原地带十分开阔,却不可再居人畜。”

    山洪大体也知道山中秋韵的担忧,千年前异界异灵出没,在这平原地带可是横行无阻,狮山镇民众在这些异灵面前,如同蝼蚁,不堪一击,若是迁往横南山脉至少还有藏身之处,对付这些异灵也相对来说有些把握,他知道山中秋韵的担心,却也十分为难,特别是对眼前这些富家之人,怕是有些难度!

    下面的富家之族也开始议论起来,不明白新任城主为何要花费如此大的力气来迁移民众。

    “大家静一静,还请城主明示!”

    山洪声音很大,当也是这狮山镇受人尊重之人,所以他一开口,大家也都停了议论,静听山中秋韵有何理由。

    “我知道大家不愿迁往山中,特别是家有良业在这平原地带的大富之家,可狮心灵魄以出,那就意味着千年前先祖与九幽圣主的约定已结束,这异界异灵必然会再袭,平原将是并战之地,到时无法保障大家的生命安全,纵然我已吸得狮心灵魂,却也并无把握打败那异界异灵,更何况九幽奸人已经营多年,这些异界异灵,已非千年前可比,还望大家以大局为重,迁入山中重建家园,这是不可避免之选!”

    山中秋韵说完,再次看着大家,却见大家只是摇头叹息,也并无太多反对意见了,毕竟保命才是正道,那些财富,或许可以再赚,但命若没了,那要财富还有什么用。

    “蕾儿妹妹,还要劳你带些下人,去各处村庄救济受伤的村民,若有所需,尽量让山洪管家帮你!”

    哈蕾儿一直站在山中秋韵身边,看着她安排这一应事务,也是沉默不语,对这些事实是烦不胜烦,任谁也不愿意面对,可狮山镇遭此大劫,也让她想起九灵镇遭受的大难,最无助的当然是那些毫无魂力的百姓,在此自然灾难面前,却是只能听天由命,若是遇到负责的城主,如白羊坪的白三角城主,就提前预防,让百姓免遭苦难,若是遇上山家两兄弟如此自私之人,那这些百姓真是无助。

    “山城主不必客气,临行之前敖城主已对我们几人作了安排,所以现在敖城主不在,自然以你为主,我们几人一定会帮你,直到狮山镇重建家园。”

    哈蕾儿说得十分自然,却也看了看身边的临随霜道:“随霜,你与五须上人在金牛镇也管理有些时日,有些经验,就多给山城主多出出主意,另外联系金牛镇,看看有没有多余的粮食,运一些过来支援狮山镇,一同度过难关!”

    五须上人只是嘿嘿一笑,而临随霜却道;“哈姑娘,城主在狮心山崩塌之前就已安排,所以大哥此次没有前来,就是为狮山镇准备救灾物资,现在大哥与三哥应该已经在着手运送物资过来,不出三日金牛镇的物资应该可以送到,请姑娘放心!”

    哈蕾儿一听,却是轻言道:“这个玄云,也别看他平时不务正事,可他却似乎总是能料事在先,也是难得,若有金牛镇相助,山城主应该可以放心了!”

    下面的人一听,有金牛镇的物资送来,那大家的困难也就少了许多,如此说来,现在的城主竟也并非如相貌一样,只是一介女子,实际上比前任山中堂更得人心,连远在几百里外的金牛镇都出手相帮,看来却也不简单。

    山中秋韵微微一笑,看了看临随霜与五须上人,此二人虽然只是初次相识,可却得敖玄云信任,能把事办得让人满意,交给他们去建房舍之事也是敖玄云的主意,如此说来,敖玄云当真是有些神机妙算之能,切不知他此时又是何种状况,到让才分开的山中秋韵有些掂记起来,脸上现出一抹红韵,显出女儿家的娇羞之态。

    “我看就这样吧,山洪你去安排把笔架山中两个别院的物资尽数移来狮山堡,按受损村庄的情况,合理分发粮食,让大家都有饭吃,其它的都退下吧!”

    山中秋韵一直忙前忙后,大家也知道她确实有些累了,所以也都按照刚才的指令,各忙各的。

    ……

    ……

    临随云安排刚到的临随风把所有凑齐的物资装上青牛,并安排临随风亲自把这配物资送到狮山镇,此时他心里有些郁结,独自回到空荡的临府,堂屋里空无一人,临随云想着敖玄云前两日回临府的话,让他十分为难,此次狮心山大战,若论魂力,他远在五须上人和临随霜之上,可敖玄云却并未安排他,而是把他留在金牛镇,名为为狮山镇筹集物资,以备不时之需,可明却是不让他参与,这里会有什么原因,他一直想不通,一个人坐在堂屋之中,也是愁闷无比,长叹短息。

    却不想一声笑音却从外传了进来。

    “随云,一个人何苦在此叹息,难不成心里有什么心事,不若说来我听一听!”

    外面走来的却是玛尼娜,此时她刚从那猎兽这场回来,心情高兴,脸带笑意,并且她体内泛着春意,却无处可发,所以她只能回到金牛镇来找临随云,她知道临随云必然还会亲睐于她。

    “你还来做什么,九幽红衣幽神尊上!”

    玛尼娜知道临随风来过,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可他却依然十分自信,她相信自己的魅力,也知道自己在临随云心中的地位,所以她还是来了。

    “你知道我的身份,难道就不认识我了吗?我依然还是玛尼娜,为何就不能来看看,况且敖玄云也没有说不再让我担这代城主!”

    玛尼玛尼娜边说,边在临随云身边坐下。

    临随云却是一脸怒色,可却并不想此时就动手,他知道红衣幽神的魂力非他能比,可却也不愿意看着好如此自大,并且语气中十分轻谬,竟然直呼敖玄云的名号,对她而言,敖玄云是十分信任,兼之委之重任,可她却一再辜负敖玄云,实在让人不齿,可他的心中却还是很想见到玛尼娜。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要听你的了,红衣幽神!”

    “这到不必,我也只是想着你,才来看看你,难道我去了这一月有余,你竟然不想念我吗?”

    玛尼娜轻言谬语,直戳临随云心扉。

    临随云也是忍之不住,还是看了看此时的玛尼娜,只见其一身红衣,酥胸半露,有同两坐小山丘横在玉颈之下,一条黄色的束腰,却把胸部与股部分得曲线玲珑,前凸后翘,而且眼中带着诱人的春色,让临随云顿时腹内炽热,口内干渴,咽了咽口水。

    “随云,我灵魂来自苍茫大地,与敖玄云有千年旧怨,原本来到这境地也想安于现状,可他却偏偏来了,九幽圣主有意境地称雄,却也是为了这境地百姓,想来谁当王还不是一样,只是手段不同而已,你又何必拘于一格,敖玄云与你非新非故,若说你那父亲之魂魄在他身上,那我可以告诉于你,你叔父还有你二弟,以及两位金牛镇长老的魂灵现在都在我身上,与之相比,怕也不轻,你双当如何!”

    玛尼娜轻轻起身,衣䄂轻抚临随云脸庞,带起一阵阵幽香,朝那堂屋之后走去。

    “我东奔西跑,此时竟也累了,想要休息休息,不知随云哥是否有意,我这灵体自生成,却也从未有人碰过,依然是玛尼娜,牧归村的玛尼娜,与幽神自是不一样,它也只是我魂域中的一个,你不必在意,至于九幽之事,想来你早有主意,若不然也不会拿了那聚魂珠吧!”

    玛尼娜边扭着曼妙的身姿,从临随云身边经过,那股幽香让临随云情欲更甚,况且最后一语,自然让临随云没有选择,他知道玛尼娜的意思,当然他也起身跟随着玛尼娜,看着那摇恍的屁股,欲罢不能!

第二百二十二章景然五美

    第二百二十二章景然五美

    敖玄云晃荡了一圈,再次回到入梦小楼,这夜色之下,却已是霓虹初现,四处哥声悠怨,让人不愿离去。

    如梦已经沐浴一新,换了一套花抹胸长裙,酥胸半露,一缕白纱披在肩上,若隐若现,清香袭人,刚才的高鬓已换作流云之发,只在头上斜插上一根木簪,十分清秀,脸色带着初出沐浴的潮气,显得十分红润,正斜坐于床前,自顾梳妆。

    非鱼与小梅却是坐在桌前,已备好洒菜,正等敖玄云归来!

    “玄云,你去哪里游荡,让如梦姑娘小梅都在等你,你看这酒菜都备好了,你却是姗姗来迟,也太不懂礼数了!”

    敖玄云一上小楼,非鱼就嘟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话语中怨气冲冲。

    “非鱼,你回来了,我刚才坐着有些困了,出去外面透透风,可没瞎逛,还说去找你,这十二城晚上人却很多,不知往何处去?”

    非鱼明知敖玄云一嘴假话,可如此说来,却也心中宽尉不再生气。

    “小姐可以用饭了!”

    小梅看了看如梦姑娘,却再看了看敖玄云,自然脸有些红,不好意思。

    如梦走了过来,在敖玄云身边坐下,轻言道:“缘来妹妹,不知这十二城你还喜欢吗?”

    “不错,这人多,店多,我还买了不些东西,都放在下面,挺好玩的!”

    “是吗,那就该多住一些日子,你家公子身负重任,自然事多,把我一人冷落在小楼,却不知女人寂寞时,容颜易逝,不比你们魂力高深之人!”

    如梦却也是对敖玄云轻言幽怨,可手中却为敖玄云斟着酒,看来女人都是如此,言不由衷。

    非鱼恨了一眼敖玄云,知道他们二人必然有故事发生,拿起筷子就吃,也不理其它人。

    敖玄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心里十分舒服,就像是刚才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十分欢悦,值得庆幸。

    “公子,刚才缘来问你的话,我却也想知道,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如梦姑娘虽然说话十分温柔,可眼光却是十分独到,她知道自一番温柔之后,敖玄云只说出去透透风,这一去半个时辰,虽然也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可眼前的敖玄云却让她感觉十分神秘,也有小女人的好奇心,也有女人的醋意,毕竟这里却有五座小楼,每座楼中都有美女相守,如此当然也会透着酸味。

    “如梦姑娘,刚才我只是随便问问,玄云哥身无分文,怕是也做不了什么事!”

    非鱼此时听出如梦姑娘的话中之意,反过来为敖玄云打起掩护了,这到是十分难得,也算是敖玄云难得的知已。

    “也没什么,只是去见一位朋友,想来今夜此地怕是会十分热闹,如梦你还是准备准备,这酒怕是不够喝呀!”

    敖玄云话声刚落,楼外却响起小二的声音。

    “如梦姑娘,敖城主,量公长老有请,后院大厅,十二城主特意设宴为敖城主接风洗尘,还请两位移步大厅!”

    如梦有些意外,却是向着楼下道:“知道了,回去告诉龙城主,稍等片刻!”

    如梦看了一眼敖玄云,却更加不懂面前这位新识的朋友,似乎这一切都尽在其掌握之中,却不显山露水,让人无法捉摸。

    “小梅,我们俩看来今夜要在此守楼了,幸得已备了酒菜,我们两个也小饮几杯吧!”

    非鱼说完,自个儿拿了两个杯子,一人一杯,斟满了酒。

    “缘来,你不跟我去吗?”

    “我不去,你去受众人敬仰,可是你的事,想来其它楼的姑娘也会去,我可不想败你的兴致,只是若是有不轨之行,我见了月神姐姐还有无双姐姐,蕾儿姐姐,还有秋韵姐姐,还有凤凰鸟,自然也会跟她们聊聊!”

    敖玄云轻抚非鱼的头,微微一笑道:“当然,想来若是她们在我身边,也怕不愿跟我去,不过你若是无聊,自然还可以出去看看这十二城的夜色,明日我带你去魂修院,听说那里很好玩!”

    敖玄云说完与如梦一同下楼,而非鱼却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息。

    “多少年了,总是改不了这个毛病,我看旧怨未除,怕双要添新怨了!”

    这景然轩,当然会有一个后院,就在这五座小楼后面,十分隐蔽,普通富家子弟都没有资格来此,这里景色怡人,却是宽阔幽静,大厅内却已坐满了人,而左侧留有两个坐位,却正好让敖玄云与如梦坐下。

    敖玄云向着龙城主点头示意,龙城主一脸微笑,满面红光,他的身边左侧是古长老与量公长老,右侧则是树长老与钱长老,说起来应该算是这十二城最有权势的四位长老。

    而敖玄云的一侧却坐了另外四位楼的姑娘,一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五人却也是各有千秋,敖玄云一落坐,她们的眼光却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这让敖玄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树长老,不知你的手可好,听闻十二城有接骨灵花,只要吸入灵精气,自然就会断骨重生,小生下手不知轻重,还望树长老见谅!”

    此时敖玄云说起此事,十分真诚,语气也是十分尊重。

    “无妨,还要谢谢敖城主手下留情,这断骨却是小事!”

    龙城主一笑,看了看身边的树长老道:“树长老千年修魂,也不知道伤过多少回,如此小伤,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今日难得一聚,以尽十二城东道,感谢敖城主为十二城民众忧心,在此我们不谈公事,只谈风月,可不能让这五位姑娘家看了笑话!”

    龙城主说完,举起杯子示意,大家都知道这是开场之酒,龙城主已经把这今日的主题定了调子,只谈风月,不论公事,大家当然得给城主这个面子,也都一同举杯,舒缓起来。

    “龙城主,今日有幸得见十二城少年英雄,不若我为大家抚琴一曲,以助兴致如何!”

    “牡丹姑娘的琴艺想来敖城主未有听闻,那就快快抚来,我都已有多时未听得牡丹姑娘的琴音了!”

    钱长老见牡丹姑娘自荐,当然乐意,竟然抢在龙城主发话前就答应了,龙城主却也不生气,只是抚着白须,看着敖玄云,而那牡丹姑娘却也在等敖玄云答复。

    “能听一听牡丹楼牡丹姑娘琴音,自是在下的福分,想来龙城主不会不允,还请姑娘准备琴瑟,我们当洗耳恭听!”

    敖玄云说完对着龙城主一笑,算是回复,那牡丹却是十分有礼,见龙城主点头,方才起身离去。

    敖玄云看这牡丹姑娘十分雍容华贵,一衣服却是红黄相间,绣着牡丹花色,高鬓云秀,玉体丰满,气派却是十足,相比其它几位姑娘,却要清秀一些,只是都笑意盈盈。

    “听闻量公长老这景然轩五美,一般富家公子难登小楼,不知道如梦姑娘为何却为敖城主开了小楼之门,不知道我们年少有为的修魂者,是凭何本事,迎得姑娘欢心,可否让我们几个老头也听听,学一学!”

    说话的是古长老,魂修院院长,算起来是龙城主最得力的助手,上今日大殿之上,曾有意叨难敖玄云,原本看样子,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古万流”,可若是不知其身份,只凭他当然所说,那细眯的双眼,很矮胖的身材,还以为他应该叫古风流呢,至少他对这小楼是十分熟悉,话语中带着一丝对敖玄云的嫉妒之情。

    “古长老说笑了,我们这景然轩五楼,五位姐妹虽然有入楼规矩,可对几位长老可是大开方便之门,不敢拒绝,至于这位敖城主,我也是后来听量公长老说明才知道的,他尚且不如普通的富家子弟,实在因为他身上寒酸,本无太多魂币,所以在我门前吟了首诗,我自觉诗意新颖,所以就让他入楼,想来吟诗作对该是敖城主所长了。”

    如梦一说,众人还真是对敖玄云刮目相看,这样子不像诗人,可他肚子里却并非没有诗意,其它三位姑娘自然再次对敖玄云睛睐有来,至少比看对面的几位糟老头强。

    “敖城主,小女星愿,住在望星楼,它日有缘,愿邀公子入楼,小女也喜诗文,想来如梦姐姐自不会藏私了,在此小女敬城主一杯!”

    这星愿姑娘的望星楼就是入梦楼对面,而中间却是牡丹楼,后面两楼就要这大厅两边,五楼以牡丹楼居中,当然是以牡丹为尊,也就是刚才出去的牡丹姑娘,其它两楼却是一个叫流芳楼,一个叫水逝楼,楼名有些幽怨,而楼主却是两个双生姐妹,一个叫晴芳,一个叫晴茜,都长得清骨幽怨,十分柔弱的相貌,让人见之生怜。

    敖玄云身边此位星愿姑娘却是十分机灵,五官精致,玲珑剔透,语气轻快,却也天真无敌,十分讨人喜爱。

    敖玄云举杯微笑,却也一饮而尽,毫不拘泥,到是如梦却是轻半口,一脸幽情。

    “妹妹说笑了,敖城主少年英雄,风流不拘,若是他能对上妹妹小楼的对子,当然能入小楼,想来敖城主不会让妹妹失望!”

    “好好好,想来量公长老的景然五艳此次可同时有人能入得小楼,也该庆贺,是不是量公长老!”

    龙城主一脸带笑,却是看着敖玄云,似乎对敖玄云充满信心。

    “那是自然,想我十二城的富家公子,若能入得一楼,已是莫大的荣耀,就连胸有千壑的树长老,都只能入得流芳楼与水逝楼,若是敖城主能连入五楼,那可是我景然轩的佳话了!”

    量公长老边说边饮,脸色不变,依然保持着公正不依的态度。

    “树长老,听闻这五楼之中就数牡丹仙子的牡丹楼最是难进,自开楼以来,无人能得牡丹仙子青睐,不知是你可知何故?”

    钱长老此时竟然喝了几杯,兴致也高涨起来,眼睛盯着几位姑娘,却是问着已出去的牡丹仙子,而且不问这里的老板量公长老,却是问着身边的树长老。

    树长老尴尬一笑道:“略有所闻,量公长老的牡丹仙子,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她还魂力高深,在楼内设下一道珍笼幻境,只有闯过幻境之人才能入楼,你我年老体衰,自然难入此楼!”

    树长老一说,到让敖玄云有了兴趣,而此时牡丹仙子竟然也支好琴台,坐在台前微微一笑,那悠扬的琴声自然响起,整相大厅顿时如入幻境,一片香艳浓浓。

    曲音中透着幻境,这是敖玄云第一次听,自然十分陶醉,在这幻境之中却是春意昂然,春光无限,鸟语花香,一对男女却是默然不语,男子十分拘束,女子却是十分大方,笑脸看着男的,不用如何表达。

    敖玄云听说这应该是一对情侣,可这男子却是有爱憋在胸中,不敢言明,而女的却是性格开朗,如同她的笑声一样,慢慢的姑娘在乐曲之中跳起了欢快的舞蹈,轻盈的身姿在男子身边如同一支蝴蝶,而男的似乎有些更加不堪,手足无措。

    乐曲时而跳跃,时而舒缓,时而充满爱意,时而又透着少女怀春那种淡淡的忧虑,一直在表达着她的心意,可男子却有些愚钝,不懂少女心思,曲中略带忧愁,却也算是十分怡人情。

    一曲曲终,大家都十分开心,只余敖玄云脸带愁闷,像是自己成了为曲中之人,不识实务。

    牡丹仙子再次入坐,却是与刚才的星愿姑娘互换了坐位。

    一入坐,敖玄云自然能感受那一身热气,透着浓郁的女人味袭来,身子十分不自然,竟挪了挪身子,有意向一侧偏去,却不想一边的如梦却用手撑了撑敖玄云,一脸坏笑,并不让敖玄云偏身过来。

    “未曾想敖城主竟然也会害羞,如此福气,我们几位老人家,可是盼不来呀!”

    龙城主此时,看着两人,似乎看着年轻的自己一样,有些羡慕,话却也是十分落寞。

    “饮酒,大家举杯,为能听到如此欢快的曲调干一杯!”

    敖玄云向来尴尬之时就会如此,以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大家都微微一笑,同饮一杯。

    “牡丹,为何只顾坐在敖城主身边,难道真是嫌我们都老了吗?”

    钱长老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看着牡丹仙子,有些男人吃醋的感觉。

    “钱长老说笑了,只是刚才一曲,我看大家都面色欢快,也算小女曲中有悦,可唯独敖公子面带忧愁,所以想来问问何故,难道是小女的曲调入不了敖公子的耳,让他有忧愁之意!”

    牡丹仙子竟是十分善于观察,敖玄云只是那么一闪而过忧虑,却正巧让她捕捉到了。

    牡丹仙子虽然话中略有责备,却尽是一脸春色,似乎并非因此而坐在敖玄云身边。

    “姑娘曲调悠美动听,欢快愉悦,在下十分享受,只是此曲之中女子尽舒爱意,可男子却是愚钝不知,实在可惜!”

    大家此时都十分好奇,未曾想敖玄云能从曲子幻境中看出此意,也是难得之人。

    牡丹仙子则是一脸爱意看着敖玄云,就如同那曲中的女子一般,让其它姑娘看了也是心有妒意。

    “姐姐,晚时我也曾弹过一曲,就是前几日与姐妹们弹的曲子,他听后给曲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十面埋伏’,实在十分贴切,既然敖公子已解姐姐曲中之意,不若也让他为此曲取个名字可好?”

    牡丹仙子轻举酒杯,向敖玄云一揖,却是先饮为谢,意思很明显。

    敖玄云只得举杯自饮,自言道:“此曲不若就叫‘凤求凰’如何?”

    牡丹仙子一听,也是眉开眼笑,眼中尽是柔情。

    “凤求凰,不错的名字,也是知音难求,却在此地相遇,想来我该谢谢龙城主与各位长老,能与敖公子一见,却是有一种相逢恨晚之感!”

    牡丹说完举杯敬龙城主与四位长老,四位长老却是欣然爽快,一点也不做作,都盯着牡丹仙子,也一饮而尽,十分豪爽。

    而其它姑娘却只是看着敖玄云。

    如梦却与其它姑娘陪酒自饮,只余敖玄云反而成了孤家寡人,这兴头过后却是忧虑更甚。

    敖玄云此时自是十分难受,在五个姑娘注目之下,已是十分不自然了,况且身边这牡丹仙子,身姿丰满,十分诱人,却坐得离他最近,让他不敢动惮。

    更让敖玄云忧虑的其实是这牡丹仙子魂力高深,在他认识的女人中,怕只有水无双、山中秋韵还有红衣幽神玛尼娜能与之与比,如此说来,她的魂力必不比十二城长老要差,只是藏身在这景然轩中。

    而今日所来的四位长老还有龙城主,似乎都对此女十分爱慕,由此看来,想要通过此女了解这十二城长老的情况,怕是难上加难,十二城之旅虽然香艳,可却是迷雾重重,让敖玄云无从下手,就好比面对这景然五美一样,都不知道如何挑选,苦闷从来也不会让人闲着,总有它的理由让你时刻掂记着,对面的树长老与其它长老则是对他时视时睹,透着不怀好意之情,敖玄云只得自斟自酌,怡然自乐。

    景然五美各有所长,接下来不用说,那当然是歌舞升平,各人一展所长,整个大厅也算是秀色可餐,气氛融洽。

第二百二十三章魂修学院

    第二百二十三章魂修学院

    清晨,敖玄云带着非鱼两人从景然轩出发,一路之上哼着小调,十分畅快。

    非鱼则没有敖玄云如此好的心情,紧绷着脸,一言不发,走在前面,昨夜敖玄云到是畅饮一夜,有五位美女相陪,把酒言欢,可她却难以入睡,一直在担心敖玄云。

    虽说在十二城管理很严,普通人不能施展魂力,若是一经施展那守护会很快就赶来,可敖玄云却并非普通之人,既然来十二城要揭开与九幽勾结的奸人,那么必然会成为别人眼中的敌人,欲除之而后快,而能与九幽勾结者必然是魂力高深有权有势之人,敖玄云孤身犯险,本就是兵家大忌,况且若是他喝醉之后,人事不醒,那才是凶险中的凶险。

    “非鱼,我带你云魂修院,你不开心吗,我们在苍茫大地有修练之术,在此境地也有其修练的方法,若不能贯通,以后就只能运用一些熟悉的魂术,若是你学了,或许凭你的魂力,还有更进一步,达星魂之灵,也未亦可知!”

    敖玄云明知故问,他也觉得把非鱼一个丢下,实在不该,可他却也有顾忌,非鱼本为鸟灵,却不会瞬移之术,若是遇危险,他当然可以随时就走,可非鱼不行,若是她化身小小灵雀,那么会被别人轻易就捕捉到,而若是化身大鹏鸟,更是显眼,并且这十二城有三道魂界,她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去,被俘或都被伤害自然是必然的。

    “我当然高兴了,能学习魂修之术,至少也可让人尊重,登堂入室,流连于姑娘家闺房之中,醉生梦死,连自己来十二城要做什么怕也忘了,若是你对我没有情义,那至少也该关心一下月神姐姐吧!”

    非鱼来此十二城,见识也多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也算有些了解,不再是从前单纯的小女孩了,说起话来,却也是直戳敖玄云痛处。

    不过敖玄云却是不再乎,依然把非鱼当小姑娘一样,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在非鱼耳边吹着气道:“小非鱼,难不成你也长大了,关心起大人的事来,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月神姐姐现在很安全,应该没有人能伤害到他了,你自该放心,可若是你少女怀春,我可就没办法了!”

    非鱼脸一红,却是十分吃惊,呆呆看着敖玄云,有些不解。

    “你见到了月神姐姐?为何你会知道她没事呢!”

    敖玄云嘿嘿一笑道:“当然这是秘密,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不过此时却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只管放心就是了,并不可告诉别人,现在我一门心思,要把那藏身十二城的二个九幽奸人纠出来,若不然很快那九幽圣主的大军攻来,我们可就里面难挡,失了先机,如此那老百姓可又要糟殃了!”

    非鱼知道敖玄云不会轻易忘记他来此的目的,可心里还是不舒服,特别是刚才敖玄云说对他怀春之事没有办法,她感觉心里特别难受,若说相处,她与敖玄云自在在一起,可是一起成长,一起在苍茫遨游大地,经历无数生死的考验,可他却是如此不关心,非鱼感觉十分委屈,一时之间,眼泪却是哗哗的流着。

    敖玄云一看,自然是慌了神,他以为有谁欺负了非鱼,只是十分不解。

    “非鱼,为何如此流泪,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了吗?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出气!”

    “哼,虽然我魂力低弱,可却也没有多少人能欺负于我,除了你!”

    敖玄云这才想起刚才说的话,却实有些调侃之味,却不想非鱼却是认真了,伸起手来,就朝自己脸上左右开弓连打自己几个耳光,一时满脸通红,竟也引得一些镇民注目,感觉像是小俩口吵嘴一样,这男人做错事自己处罚自己一样。

    非鱼赶紧拉住敖玄云的手,不解道:“你自己打自己做什么,难道这脸不会疼吗!”

    非鱼说完十分心疼,轻抚了敖玄云的脸,敖玄云拉着她的手微微一笑。

    “非鱼,我说过谁欺负你,我定然会为你出气,既然‘敖玄云’这个混蛋欺负你,我当然不能放过他了,你看刚才这几个耳光,可够了,若是不够你亲自来,你被化身灵雀,吃尽苦头,却一心要找到他,可他却一直辜负于你,实在可恨!”

    敖玄云说完又想自己打自己两下,这几句话却是由衷而发,非鱼从来也未要敖玄云做什么,自乾坤散人被害之后,一直历经风险找寻敖玄云,找到后却不能相认,直到敖玄云恢复地灵之子的身份,这才得以施法解除了她的魂封,可以随意切换化身之术。

    非鱼怎么舍得敖玄云自己再打自己,只是用力拉着敖玄云的手,敖玄云看非鱼化泣为笑,却也顺手把非鱼搂住,一起向前走去。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镇民却也窃窃私语。

    “原来是一对小夫妻,不知是不是昨夜没温存够,大清早的如此亲密!”

    非鱼当然耳尖,本想挣扎着走开,可敖玄云却并不放手,他身材高大,把娇小的非鱼搂在怀里,也是十分轻易之事,只是走着走着,这一段很长的路,却是已到尽头,魂修院却已近在眼前。

    “到魂修院了,你看那门前的几个大字苍劲雄浑,看起来一定是一个魂力高深之人写的!”

    敖玄云一笑,轻松的放开非鱼,走到门前观望着,心里却也有些谱了,毕竟能写出如此字的人,就是十二城也没多少,昨夜饮酒之时,敖玄云看古万流长老与星愿,却是十分欢畅,看来他们之间,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脸上竟然现出一丝诡笑。

    敖玄云一看,大门半开,却也不像一个秘密之所,毕竟这里面都是修魂者,就算是来挑事的,也不敢公然挑点这十二城修魂的权威之所,门口并无守护。

    敖玄云带着非鱼走了进去,里面十分宽阔,像一个很大的广场,足足有百丈方圆,里面有假石山,水池,林木,燃化池,器具场,算起来也是五行皆备,一些初学的修魂者,还在里面练习,这魂术修练说来简单,可若要有所小成,那至少也得十处以上,若要修成魂师最快也得二十年。

    敖玄云与非鱼边走,边看着这些修魂者,有的年纪很小,却是十分好奇的看着二人,却无人愿意走来问询。

    正当敖玄云不知如何通知魂修院古万流长老时,只听得耳中传来说话这声,却是靠后那一坐巨大的石质大殿发出的。

    “修魂者敖玄云,你来了,直来大殿吧,我在这里等你!”

    正是古长老的声音,古长老为十二城魂修院长老,对所有修魂者,若是未经认可,他从来都不愿意称呼为魂师,因为魂师是必然经过严格的考核才能得到的荣誉,所以他一直称呼敖玄云为修魂者,就连城主之职称他都懒得称呼。

    敖玄云一笑,再次搂住非鱼道:“走了,古老师在等我们呢!”

    一个快速闪动,人却已带着非鱼来到大殿门口。

    现在敖玄云的瞬移之术,可以说已是炉火纯青,想快就快,想慢就慢,不会像刚开始之时,只会光之瞬移,十分快,可却不能随心所欲,现在他不仅懂光灵瞬移,而且还会音遁之术,再加上他在苍茫的天地乾坤八卦之术,已是精通驭风控水,移山倒海闪电噬火,所以魂术已是十分多种,想如何移动就如何移,并不拘于一种魂术。

    “敖修士,这里是魂修院,请以后不要随意施展魂术,这位姑娘又是何人!”

    古万流恢复严肃的面容,可一点不像酒喝多那么随和的样子,却是看着敖玄云,口气却也温和不少,盯着非鱼,一脸不信任。

    “玄云以后会控制,还请古长老见谅,这位是我的朋友缘来,也是一起来学习魂术修练的!”

    “不错,我看她的魂力已远达星魂之灵,魂域广阔,为何还要来学习?”

    古万流不愧是修魂院长老,一眼就看出非鱼的魂域大小,看来他的魂力当然深不可测。

    敖玄云一笑道:“魂力高深与否,只是魂域大小之别,可对于施展之术,我与缘来却是一无所知,能施展的只是凭来时的记忆,所以还要请古老师多多指教!”

    “指教,以你之能,看来昨日树长老竟是承你之情,只伤了一手,若是你不手下留情,树长老怕也横尸大殿了,我又有何能指教于你,至于这位姑娘,既然有金牛镇城主推举,自然可以成为学员!”

    敖玄云嘿嘿一笑道:“古老师可不能拒人千里之外,我可是诚心来此求教,并且我也是九灵镇的学员,你可不能循私不收我呀!”

    古长老见敖玄云确实有些诚意,竟也未再反对,只是轻言道:“走吧,随我来!”

    这石质大殿,十分高大,至少也有几丈之高,却只有几根柱子,十分空旷,想来应该是传都驭空之能的场所,整个大殿之内并无陈设,只是地板却都清扫得十分干净。

    走过百丈大厅,又有一道石门,古丈有余,普通人怕很难推动,而古长老只是一挥手,那门就已悠然打开,里面却是灯火星星点点,也如星空一样,进了石门之内,只有一条小道,而小道像一个螺旋曲线一样,向下盘旋,深不见底。

    “这里就是魂修院的魂术秘藏之所,只有正式学员才能进来,并且只能进来一次,可以自由选择进来的时间,并且不得驭空或瞬移,因为这是无用举!”

    古长老说完看了看敖玄云,接着道;“这一条石阶通道是唯一可以通往各个魂术之所,每处皆有一本修魂之书,你若选择自然可以在那里停留,把手放在书面之上,把书中魂术全部吸入魂域记忆里,而当你已记清了魂术,自然会回到门前,每个人的修为不一样,可以下的深度也不一样,但每下一层考验却是不一般,只凭个人修为,只有一次机会!”

    古万流把规矩说明,是想让敖玄云知道,让他打消了通过魂术瞬移的念头。

    “那门前这本呢?”

    敖玄云指着通道前放置的一本魂术技能书,上面布着厚厚的灰尘,看来已经许久没人动过了。

    “这是魂术修练的基本魂技,含五灵魂术的基本之法,里面都是一些理论常识,却并无特别之处,自族长建这魂修院以来,从来也未有人动过此书,就连我也未看过,因为我当年也只能先其一,没有第二次选择,只要选择一次,你再入此门,也无法取走其它魂术之书,这是银海族长订下的规矩,无人可以违背!”

    敖玄云再次一笑道:“既然如此,长老可否允许我学习此书,反正你也不让我下去,这门前这本,你应该不会如此小气吧!”

    古长老难得一笑,他知道这里的魂术之书,越往下却是越精,而这门口一本,得来十分容易,从来都无人考虑,未经考验的魂术,没人愿意去学,这千余年来,没有人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既然敖玄云愿意,却也不妨。

    “那就随你吧,你若愿意学习,我也不便强求,可你也要知道,若是你选择这一本,就没有机会下到更深层去学习更精妙的魂术了!”

    “我知道!”

    敖玄云一跃踏了过去,走到那魂术室前,用力一吹,那些灰尘自然飞离书面,只见上面写着几字“魂术之修”,而在书的一边,却是一个手印的样子,敖玄云把手放在其中,只见那书中透出一股灵气,注入敖玄云手中,书中所有的魂术秘笈通通进入敖玄云体内,片刻就已注入完毕,敖玄云却自动回到门口,而那魂所却是回到原位。

    “不错,我正缺的是这魂修的基本要领,今天却是有得偿所愿了!”

    古长老也不知敖玄云学到什么,只是一笑。

    “缘来,你就顺着这条小道走下去,想来这一路之上,必然有许多考验,尽力而为,不可强求!”

    非鱼自也踏上那条小道,向下走去,而那条小道却已离开门口,非鱼却是越来越远,下面却是一片深渊,这让敖玄云都有些担心了。

    “古长老若是她受不了,出了事如何救她!”

    “你救不了的,若是贪心之人,若是受不了一路之上的考验,死了那也是她自己之事,这里与门前却是两个空间,你纵是魂力高深却也无法进去,就算我也办不到,除非银海族长亲临或许有办法。”

    敖玄云一惊,再看非鱼时,却已找不到了,那螺旋早就自动旋到其它地方,跟本找不到一个人影。

    “刚才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竟然如此凶险!”

    “修魂一道,也需修心,若一个人含欲过重,那纵是修魂魂师之灵又能如何,每年都有不少修魂者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他们有的不自量力,有的想着下得更深,学习更精妙的魂术,可却忘记自己的能力,这螺旋一旦入,就不能回头,若是取不到合适的,只能往前走,直到找到适合的魂修之术!”

    古万流说完走出大门,敖玄云则是紧追出来,可那门却已自动关闭。

    “为什么不早说!”

    “难道你不相信你的朋友,以她的魂力,当可进入至少八层之下,可若要再往下,可能就有些困难,这全要看她自己,你也帮不上忙!”

    古万流却是一笑,而敖玄云却是心中七上八下,他不是不相信非鱼,可这种冒险考验的有时不是魂力,而是人心,如此敖玄云才会焦虑,可焦虑又能如何,选择之权在非鱼手中,只能由她自己选择!

第二百二十四章修魂之选

    第二百二十四章修魂之选

    非鱼一进这空间小道,再扭头看时,刚才还在微笑的敖玄云与古长老都不见了身影,面前却只那一条小道,而四周皆是黑暗的虚空,看不到边界,心里闪过一丝惊异,却马上镇定下来,她必然独自面对,独自选择,这是她的修魂之选,不能靠任何人。

    非鱼小心的向下探着走去,刚走几步一根巨斧就从虚空中斜劈过来,非鱼却是慌,一个闪身就避开了巨斧,朝前两走三步,那巨斧却已不见,而面前却已第一个小屋,里面放着一本魂术之书,上面却也布着灰尘,看来并没有人动过,想来修魂之人定然都能顺利通过此关之卡,他们并不希望就这样放弃更进一步的机会。

    非鱼当然不会如此就停下脚步,因为她本身魂力很深,较之其它修魂者来说已有先天之优势,自然可以走得更深一些。

    接下来却是木灵、水灵、火灵、最后却是土灵,五灵各有一座小屋,里面都有修魂之书,却是各有千秋,而每座小屋之间都有不同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才能进入下一关卡,而当她走过一间小屋之后,那小屋就会自动消失,身后却是无路可通,就好像一根线一样,只能朝前,不能回头。

    所以她必须在适当的时候选择一本修魂之书,若不然如此走下去,自然会命丧此地,就如同让你在一块麦田里选择一棵麦穗一样,你永远也无法选择到那最大的一棵,只能选择自己需要的,或许简单点说就是,你选择到的就是最大的!

    非鱼看了第一层这五灵的考验,确也不算什么,可却不知道越往下还会有什么考验,整个小道呈螺旋一样,一层一层,每一层相似的地方会是同样的考验,只是越往下难度会更大,这不仅考验一个人的能力,而且更多的是在考验人的贪欲和自知,若是不自知贸然向下,那有可能就会被这一路上的危险击中,命丧当场,所有的考验都是以生命为代价。

    非鱼稍作停顿继续向下。

    这第二层却是不一样,第道小屋前的考验已换成水灵,非鱼本就是大海中的鱼灵,又兼鸟灵,所以水对她来说现在已不是问题,不比刚出九灵镇之时,一条洗魂河就把她淹得快死,现在它可以化身海中巨鲵,当然不惧水灵,可她却并不看了,而是继续向前走着,接下来的一把火,却差点烧到非鱼,她只能一跃而起,从那火面上踏过,只是脚底却是热呼呼的,那花布小鞋似乎都快被燃着了,非鱼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向边上移,要不然这小道只有五尺宽,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入这黑暗的空间,她还不想如此就结束她修魂的旅程。

    很快第二层也顺利通过了,从现在来看,自第二层后,每一层的考验也开始零乱起来,并没有什么规律,金木水火土全部打乱,让非鱼有时竟然也会措手不及,好在身材娇小,灵巧有余,这第二关的考验也有惊无险。

    非鱼沉着应对,竟然一直顺利的走完五关,眼前的就是第六关,而从第六关开始,整个小道上已慢慢五彩斑斓,那一间间小屋自然也有了灯光,而且十分炫目,每一间小屋都似乎在向她招手,非鱼微微一笑,如此诱惑怎么能停下不走呢!

    非鱼刚踏足一步,只是那两侧飞来数十根箭矢,十分密集,中间似乎只有一个空隙,非鱼不能犹疑,从中一跃,正如同一条鱼一样,从那空隙之中穿过,却不想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水流,而非鱼却迎面而上进入水流,并不惧,那水流虽然十分急,势头也猛,但对非鱼却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一身之上却已湿湿漉漉的,从头到脚已无一点干燥。

    过了此关前面的小屋泛着蓝光与金光,一看就应该是双灵魂术,这让非鱼有些兴奋,在金牛镇之时,他们只修一灵,看来普通魂师很难有人能通过前五关的,这每一关的考验也是一种形式变成两种形式,交叉相连,同时也可以知道每间小屋是什么样子的魂术之书,让过关者可以自行选择。

    非鱼此时想着自己应该选择什么灵的魂术修练呢,她原本为水中大鲵,算是水灵,却又能化身大鹏鸟,驭风而行,算是木灵,若是选此两灵也算相得益彰,可她却不这么想,所谓五行之灵相生相克,她想学习其它相克之灵,这样她就不会随意被其它魂师克制,所以她义无返顾的再次朝前走着。

    第七层是三灵魂修书,第八层是四灵魂修书,第九层该是五灵齐修之书,非鱼施展浑身灵技,总算是通过了第八层,而此时的她现在已是伤痕累累,衣服破烂不堪,脸上汗水淋淋,却是布满灰垢,手上也是血迹斑斑,头发散乱,若是能有一副镜子,那她定然会被镜中之人吓到,连自己都会不认识自己。

    刚才在第八层的时候,她有些犹疑,她本想伸手过去,把那魂修书吸入体内,可她还是停下了,因为第九层的五间小屋,竟然一直向着地底伸去,第一间小屋之间距离越来越长,而且路却是越来越窄,只有尺余,也只够她双脚踏在上面,如同走独木桥一样,回头却是一处黑暗的虚空,而前面此是星光五彩,一间间小至更加精致,也更加迷人,比之刚才任何一层的诱惑更强。

    来到此处,已是无了选择,非鱼只能朝前,没有退路,她抖了抖身上的破衣,打起精神,向前试探的迈出一步,却不想整个小道之上忽然之间冲燃烧了起来,就连脚下都是一片火海,而她却已看不清其它地方,只得运足魂力,冲进火海,任炽烈的火焰烧着他的衣服,可她的动作却并未迟缓,而且是很快,当她以为冲过火海之时,却不想却一头撞进了水中,那水像一团旋涡一样,不停的旋转着,一时非鱼被旋得昏了头,分不方向,可这团旋涡却并没有就此结束,非鱼划水试图冲出水幕,可发现这些水却是越来越寒,慢慢刚才还在旋的水团,此时竟然还全结成冰了,非鱼被倒着冰冻在水幕之中一时动弹不得。

    这股寒冷之气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更回清醒,可此时她却没有其它办法来解决这寒冰之围。

    想着刚才一直冲过重围 ,难不成就这样被冻死在这水幕之中,非鱼当然不甘心如此,回想这一路下来,水火本就相克,可这什么在此却是先火后水呢,这里面定然有其中之理。

    非鱼此时发现刚才身体穿过火海之时,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吸入了大量的火灵之气,若是能把这些火灵之气施展出来,自己自然有够脱困,想到此竟然也是天无绝人之路,体内火灵之气随意念自然从身体各个部位挥发出来,慢慢的那些冰却已融化,非鱼再就着水,运起水灵之技,向前一推,整个水幕之冰尽数碎落,终于还是脱得困了。

    只是非鱼此时已是体内炽热,而体外寒冷,不仅打了个寒颤,不得不再次运起魂力,把内外热寒之灵气相融,只这一片刻时间,浑身已是热气腾腾,像刚出炉的包子,而衣服碎得只剩一件小衣,连着半身碎裙,样子可谓十分不雅。

    接下来的这三关,定然决定非鱼有否顺利取得修魂之书,她也多了几份信心,因为这相生相克的原理,她已然明白,这不同的考验,一是对灵技之术的考验,若是你灵技不够,那无法通过,第二则是对魂力的考验,没有魂力低弱,经不起如此水火的折腾,而且还必须考验脑子,若是不懂互克之理,就不会互相利用,也就无法脱困。

    非鱼还是露出一丝微笑,对自己重生信心,一大步向前跃去,可当她跃出之时,那小道却已不见,变成一堵墙,挡在她的面前,而下面已是虚空,非鱼没有办法选择,只得双手化作爪,同时向那堵墙抓去,幸得两指都抓入墙内,若不然她必然掉下这无底的深渊之中。

    非鱼双手抓稳,两脚同时向墙内踢去,一块一块竟然也踢出两个站立的地方。

    正想回想休息之时,身后却响起风声,无数金箭泛着金光向非鱼袭来,非鱼一片茫然,如此密集,被射中那就是万箭穿心,自己不是铜身铁臂如何也抵挡不住。

    在那一刹那间,飞鱼想起前几日还是灵雀之时,与敖玄云去过金牛镇,五须上人教过敖玄云土遁之术,她犹记得清楚,这意念所到,体内灵气随之,非鱼也是命不该绝,所以她忽然之间就遁入这堵土墙之中,只是那万箭袭来,带着金光,却是射入土墙尺余,非鱼却也被数十箭刺中背部,却只得再忍疼痛,再施土遁之术逃出土墙。

    可非鱼犹未多喘一气之时,却发现出了土墙就是一阵批卷狂风吹起,非鱼情急之下双手张开,幸得大鹏鸟之技,在龙卷风中稳住身子,向前看去,那小屋五彩闪耀,却已尽在眼前,再双脚驭风,向着一蹬,冲出龙卷之风,一个鱼跃,双手拉住那仅余的小道边沿,再挣扎着爬上小道,而身后种种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她才能长吐一气,一脸冷汗,庆幸终于拾回一条命来,就连前面更远处的诱惑都不敢再看,已无此欲望。

    这五道考验说起来也是十分惊险,水火之中若是不能全身而退,那不是被火活活烧死,那就是被冻在冰中,永远也见不到外面的辰光,可若仅此而已也并不可怕,却是当离了冰冻之时,连路都没有,那一无堵墙无边无界,若无机缘,怕也无法通过,更何况后面还有万箭射来,而若是你过了土墙定然心中懈怠,那出了土墙这龙卷风将把人卷入无尽深渊,可非鱼还是凭着机智和自身的魂力,或许说那么一点点运气,到达第九层第一间小屋。

    非鱼不再犹疑,也不再奢求,赶紧把手放在那闪着五彩之光的书上,一股灵气瞬间通遍全身,到达魂域,各种高级别的五灵魂术,尽涌其魂域。

    片刻,只听得一场巨响,身后那道大门再次打开。

    敖玄云十分担心,冲了进来,看着瘫在地上的非鱼,衣裳不整,一身伤痕累累,灰头鼠脸,头发都被火烧了不少,可脸上却是带着欢笑。

    敖玄云一看,人还活着,那当然就放心了,只是偷看非鱼,那许多少女隐私且是暴露无疑。

    “玄云哥,我终于还是出来了!”

    非鱼似乎也不觉得害羞,因为她此时也不知道她自己已尽全祼。

    敖玄云一笑,从掌中化出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轻轻抱起非鱼。

    “我们回家吧,若是让别人看见了,那该多害羞呀!”

    非鱼这才发觉自己身无片衣,只得害羞的蒙住胸部,却是上下失守,脸瞬间通红一片,紧裹着衣服,把头缩在敖玄云胸口,真如小鸟一般,只是却是经过千辛万苦的小鸟。

    “古长老,谢谢了,我还是先送她回去吧,实在有些失了体统!”

    “无妨,你自管去吧,若是有不解之处,尽可来找我,若晚上无事,不若我在望星楼请你小聚,带上此位姑娘,我看她也算天姿聪慧,是难得之才,不过你们却要自己上得楼来才行!”

    敖玄云昨夜的猜测还是有些道理,这万长老与望星楼的星愿姑娘,关系必然不一般。

    十分诡异的悠悠一笑道:“当然,古老师设宴,学生怎么敢不来!”

    敖玄云说完一个闪移,人却已到了修魂院大门之后,回手一挥,人却已不见。

    古长老还想交待,可已看不见敖玄云了,只得摇头轻叹,现在的年轻人,却已不比从前,身边总有不一样的女人跟随,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第二百二十五章星愿星语

    第二百二十五章星愿星语

    望星楼,就在入梦楼对面,却与入梦楼不一样,并非亭楼,而是阁楼的样式,前景似楼,而后景却像一个阁。

    前面门已开,敖玄云带着非鱼,来到楼前,也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他也不知道这楼的考验是何。

    而非鱼则因为摔了一身伤,虽然得敖玄云输入水晶灵气,体内已无大障,可脸上却还是有些划伤,原本不想跟随敖玄云,可却又碍于古长老是修魂院的院长,说起来也是非鱼的老师,所以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过来,她当然不会去想什么考验,因为她是一个姑娘,考验是对想进入的公子哥们设的障碍。

    敖玄云看了看六两侧,心里已有些主意,因为门前有一副对联,却只有上联无下联,如此说来应该是让进楼之人,先得对上此联才行,看似简单,可若是要对得恰当,那自然需有些才华。

    “一朝有缘,海誓山盟,怎奈何落花易逝,春秋不再,只落得小楼独处,空惆怅。”

    这是左边上联。

    敖玄云本生性随和,写诗作赋向来凭一股兴趣与热情,可心中有诗之时,随口就可千言,若是没有闲情,却是如同饥时上茅房,如何用劲,都拉不出来。

    至于对对子,就更难了,可这个时候敖玄云不能退缩,好丑也得编出几句来,幸得体内有一个所谓的灵魂作家碧天云在魂域里,所以也就略作思考对着小楼念了出来。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何用惧门弟悬殊,天地无情,总还是洞房花烛,满堂彩!”

    敖玄云实际想起自己在苍茫的事儿,那时他与隔壁族的水中阳,本就是两小无猜,可后来他却成为地灵之子,苍茫之主,最后却也是不了了之,至于来到境地,让水无双等了千年(水无双本是水中阳附灵)。

    可这对得却不甚工整,而且有凑和之嫌,可却与上联形成对比,一个是任落花而去,只独处小楼,空惆怅,却是无事无益,可敖玄云却是表明要敢于抗争,不论天地是否有情,只要两情相悦,那最后自然可以洞房花炽,长相厮守。

    星愿姑娘一身桃红之身,外披一条紫色纱巾却已站在门后,脸上带着泪光,却是十分感激的样子。

    “还请敖公子与缘来姑娘入得楼上,古长老与仙婆婆正在等着公子与姑娘呢!”

    缘来上前一步,挽住星愿,心中有些奇怪。

    “星愿姑娘,你长得真精致,可见我家公子,为何要落泪呢,一般漂亮的女子见玄云,要么十分开心,要么就是十分讨厌,可却从来也未见过哭的,是不愿意受迫才如此吗?那我们还是不进去了!”

    缘来毕竟还小,不懂女人的心思,才如此问。

    星愿一听,脸上显出笑意,却是带着泪花,轻轻边抹边道:“缘来妹妹,我是高兴才哭的,你家公子如何会让人生厌呢,姑娘们见了喜欢还来不及呢!”

    敖玄云不想听两个女人说话,竟主动跨进小楼,自个儿走了上去,只留得星愿与非鱼十分惊讶,主人未行,这客人却是如此主动,不像是来会客,到像是回自家一样!

    “妹妹,你可是去了修魂院,才弄得脸上带伤,等会姐姐给你一些花水,可以润肤生肌,十分灵气!”

    星愿说完,牵着非鱼的手也跟了上去。

    “敖玄云见过两位长老!”

    古长老与仙女座的城主仙婆婆却是坐在桌边,两人看着敖玄云,微微点头,看来刚才也是在谈论于他。

    敖玄云与星愿坐在两人对面,非鱼做在一侧,向两位长老微笑致意。

    “听说小姑娘今日进入了修魂院第九层,实在可喜可贺,这千年来竟是第一人,未曾想是如此漂亮的姑娘家,实让老身羡慕!”

    仙婆婆拉着非鱼的手,眼中透着温柔之色,看来是真的羡慕。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原来的魂灵还有些用处,所以就一直走了下去,只是也差一点就掉进那深渊之中,永远也出不来了!”

    非鱼此时说起还有些心惊,脸上现出一丝害怕之情。

    “每个进入魂修院那魂术之渊的人都会经历不同的考验,有的人贪欲过盛,却无自知,所以下去了就出不来,你能出来,当是先有自知,再无过多贪欲,才能出来,受点小伤当也值得!”

    古长老十分严肃,像是诉责学生一样,让非鱼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老古懂,在星愿小姐的房中,就不必如此严肃了,板一副脸,可有些不和时宜了!”

    仙婆婆脸带慈祥话语中自然带着女人特有的那种威仪,让古长老只得勉强嘿嘿一笑。

    “星愿今日我把敖玄云邀来此楼,是否可以听得你的歌声,可不要让古老我失了面子!”

    星愿一听,脸上已带笑容,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带着自然的红韵,再加上那精致的脸蛋,十分可人。

    “当不会让古长老与仙婆婆失望,只是还请先用些点心,我再唱来!”

    此时星愿的丫头自然把一些点心摆了上来,每样都十分精致小巧,一壶清酒,自然带着酒香。

    “敖公子,看你善饮,还请尝尝,虽然比不上其它楼姑娘的酒那么醇,可这却也是我用玫瑰花叶所泡,自然带着花香,望能适君之意!”

    敖玄云自是不需客气,自己拿过酒壶,先为古长老与仙婆婆还有非鱼斟了一杯,自己再斟一杯。

    “我就自己来吧,向来我也不拘于礼节,就勿需客套了!”

    敖玄云此说自然有深意,一是对星愿来说,既然昨夜已经认识,那今日就不必再拘束,而且他还知道古长老请他,仙女镇城主仙婆婆也在,那么自然还有其它事,所以也明显不必转弯抹角,若有事可以直接问起。

    仙婆婆一笑,轻点桌面,却是对刚才的对联感兴趣。

    “敖城主年少风流,诗文俱佳,难得对出如此工整的对子,让老身羡慕,只是老身年暮,心有遗憾,今日来此,当是有事相问,还望公子赐教!”

    仙婆婆依然十分温柔有礼,纵是对着一个城主也是十分尊重的样子,说完之后竟举起杯子,向敖玄云示意。

    敖玄云双手举杯,切是一笑道:“仙婆婆能为十二城百姓着想,也是十二城百姓之幸,小子当然会如实告知!”

    敖玄云说完饮了杯中之酒,只觉此酒不仅闻之花香,饮在嘴中却也是余味袅袅,满口含香,让人十分舒适。

    “以你之举,定然已认定树长老就是那与九幽勾结的奸人,为何昨夜你不在城主面前揭发于他,却还与他冰释前嫌,不知是何故!”

    古长老见敖玄云喝完,直接就问起与九幽奸人之事,却也不含糊。

    “不错,树长老与九幽勾结之事,应该无疑,只是在这十二城中还有其它人与九幽有勾结,所以我纵然知道,却也不会此时就挑明,让其它奸人反而藏得更深。”

    “你的意思是与九幽勾结的还不至一个,那你又是如何能确认树长老就是其一呢?”

    仙婆婆话虽不长,可却是直指要害之处,敖玄云凭什么指责一个十二城主管城防的长老与九幽勾结,而且又如何能确定还有其它人呢!

    “至于树长老,我自然有凭证,不过这却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九幽圣主在十二城安排了红衣护法,自然还会有黄衣护法,绿衣护法,或者说其它蓝衣护法,黑衣白衣等等藏在境地,他们都附灵于普通人或者身边,所以我还不敢断定,至于另外与九幽勾结的奸人,那谁都有可能,因为九幽圣主做事,从来也不会只有一个选择,所以同时与几人勾结都是有可能之事!”

    敖玄云说完,自己又斟一杯,自饮自言。

    古长老看了一眼敖玄云,再看了看仙婆婆,眼中带着疑惑。

    “你难道在怀疑我吗?老古懂!”

    仙婆婆有些生气,一看古长老那眼神,就有些不舒服。

    “不,不不,我那敢怀疑你,若你是那我也逃不掉嫌疑了,只是想问你,你相信他吗?”

    古长老此时觉得敖玄云既然不说出证据所在,却随意猜测,实在有些儿戏。

    “我相信,若是要称霸境地,绝会十拿九稳,若你是九幽圣主,像树长老这样轻易就暴露的,你会放心吗?”

    正当古长老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仙婆婆的责问之时,一声轻脆的歌声响起,却是星愿开始唱起歌,整个小楼此时,已是灵音绕屋,歌声直入心扉。

    “黄昏时,白云间,红霞满天,一世分别苦,世世思君忧。小桥边,流水处,鱼跃水欢,鱼水相融乐,生生有相依,只羡鱼知水暖,水知鱼愁。只叹息,心愿如星遥相见,不解风情岁月短。盼来世,君作鱼来我作水,我若柳絮君若风,流尽江湖不分离,飘满天际永相依!”

    歌词十分悲怯忧伤,看样子一定有一段难忘的情缘。

    敖玄云边听边摇着头,体会这歌中的伤感,似乎也触及灵魂深处的孤寂,脸上现出淡淡的愁绪。

    “公子,小女敬知音之人!”

    敖玄云一愣,回首看时,星愿却在身后,手举酒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敖玄云有些不好意思,这星愿不敬两位长老,却是直接敬自己,这让他有些意外,却也得起身举杯,与之一碰,有些歉意。

    “星愿姐姐,你的声音好美,就如同那空谷的百灵鸟,宛转悠扬,直入灵魂,十分好听,只是这歌词却直分伤感,难道姐姐这般年岁就经历许多伤心之事吗?”

    非鱼也是一个女人,当然也能听说这歌声中的等待与守候,还有寂寞的瞭望,向这满天星辰诉说衷肠的惆怅。

    “让妹妹见笑了,那都已是陈年之事了!”

    星愿说完再次抹了抹眼泪,看来此歌也是用灵魂在歌唱,所以才如此感人。

    “我也想知道这其中之故,不知道姑娘可否告知!”

    敖玄云不理两个长老,却对星愿有了兴趣,这实也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

    “星愿前世本是我的女儿,可我却未能教她看开人生,所以她不久就离世了,如今再世这二十年,亦是不忘那千年前的情,所以这才如此愁伤。”

    古长老听了星愿的歌说话也随和多了,真如同一个父亲看自己的女儿那样,眼神中带着亲切的慈祥。

    “我若没猜错,星愿姑娘体内应该是一颗星灵,却不知道是那一座星灵,若是日后遇到姑娘的意中人,若许我能帮上一帮!”

    仙婆婆看了一眼敖玄云,眼中十分惊异,能看出别人体内魂力,怕是在十二只有古长老还有龙城主,以及周公长老有此能耐,敖玄云这般年轻,就如此,可见其魂力之深,当是深不可测。

    “女儿,你就说一说,我看这位敖城主之能,怕还真能解你之忧!”

    敖玄云听仙婆婆如此一说,更是惊讶,刚才古长老说星愿的前世是他女儿,已让敖玄云有些惭愧,毕竟昨夜他已猜到古长老与星愿关系必然不一般,可却是有些往坏处想,如今知道这层关系,也是自责自己小人之心。

    “看什么看,仙婆婆与我是夫妻,这大家都知道,就没人告诉你吗?”

    敖玄云一脸尴尬,不错来十二城,很多复杂的事都有人告诉提醒于他,可这摆在面前的事,却是无人告知。

    “我原是金牛镇的星魂之灵,千年前为争夺星灵守护,与金尽夫妇大战于鼠山,不想我与郞君还有一位姐姐却不敌金尽夫妇,三人灵体皆灭,星灵遗失,却不想他两人未入九幽秘境,而我却进入九幽秘境,得以附灵成功,可我却未忘那段记忆,所以因愁而灵体再灭,再入九幽,再附灵,这就是现在的我!”

    星愿虽然不愿再提及旧事,可既然说了,自然需说个明白。

    “青离,遥妹,你说的是不是这两颗星灵!”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星愿一听,却是十分着急喜参半。

    “以遥妹的星灵,我看对付金尽夫妇不成问题,为何你们三颗星灵,却还打不赢呢?”

    “不错,若论魂力,只我一人就足以,我与遥妹是两颗炽星灵,对付他们已是拙拙有余,可当时却有一个黄衣人出现,施了幽灵之气,才让我们三人灵体不保,可我们在灵体灭之时,却也重创于她,而金尽夫妇也顺利当上了星灵守护。”

    “我知道了,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们现在何处,只能告诉你,他们已附灵成功,与其它灵魂合在不同的灵体之上,你不必担忧!”

    “是吗,那你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他们!”

    星愿心中有了希望,整个脸看起来也青春了许多。

    “时候到了,自然会让你们相见,不过不是‘他’,而是‘她们’。”

    敖玄云诡笑着,看着星愿。

    “没关系,若是姐妹,那自然更好,既然做不成夫妻,能成为姐妹,我也满足了!”

    敖玄云再饮一杯,这次却是古长老亲自为他斟的,他看到星愿是真心的开心起来,自然心里也高兴,就随手给敖玄云斟了酒,而他与仙婆婆却是更加惊异的看着敖玄云。

    “你们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不知是不是又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可不会告诉你们,因为每个人都要有点秘密,当然我也不会问你们,为何是夫妻一样!”

    敖玄云到是聪明,知道两人必然为刨根问到底,可这个时候他还不想把这两颗星灵所在说出来,因为他还不能确定星愿与刚才两个长老所说是真是假。

    “对了,刚才你说是一个黄衣人让你们打伤你们的,想来这黄衣幽神还真的存在,并且就在十二城!”

    敖玄云若有所思,刚才所说,其实是有依据的,现在再想,这黄衣幽神定然十分厉害,潜伏也很深。

    “牡丹小好姐像比较喜欢穿黄色的衣服!”

    一边的丫头却是一脸好奇的自言说道。

    “小红,别乱说,这喜欢穿黄衣服的人却很多,十二城不知有多少姑娘家,牡丹姐姐可是我们景然轩五美之尊,十分受龙城主尊宠,也得量公长老赏识,我们都以她为长。”

    敖玄云却是一笑,这里面不知还有多少不知道的事藏在里面,看来他还得去会会这牡丹仙子,探探底。

    “敖城主,我们自该回去了,至于你所说的那另外与九幽勾结之人,我两人自然会暗中查探,你勿须担心,想来有我二人在十二城,还不允许有人与奸人勾结,坏我十二城百姓生计。”

    仙婆婆说完自与古长老走下楼去,古长老却是十分不放心的看着敖玄去,可却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星愿自然送两位前世父母出去,只余敖玄云与非鱼,相互看看,互敬一杯,算是解惑之酒,却不知这越香的酒,却也越醉人,敖玄云是越喝越沉,渐渐也忘了身在何处。

第二百二十六章玩火焚烬

    第二百二十六章玩火焚烬

    树长老一夜酒色,却是没沾到一点腥味,可肚子里却灌了满满的酒,在十二城胡乱睡了一晚,知道龙城主和其它长老没有过多的怀疑自己,也并没有提出让他修养,他依然还是十二城掌管城防的长老,依然位高权重,可看着敖玄云处处受人尊重,心里的滋味却是十在难受。

    想着昨夜黄衣幽神来访,让他好生对待月神,可这心里却总觉得那里不对,黄衣幽神一般不轻易露面,而十二城也未有其它事发生,可却是在敖玄云一来,就主动到了星宿海的小屋,而且并不避讳,当着月神姑娘的面就出现,这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相信,可黄衣幽神魂力高深,对他而言却是不敢怀疑。

    不知不觉却也再次回到小屋,此时清晨,月神自是已起身梳理完毕,新来的丫头对月神十分尊重,而月神却也平易近人,说话举止都十分得体,让这些丫头也是十分喜欢,并不把她当一个囚徒,相反还不时与她交谈,以解月神独自一人之闷。

    可在月神心中现在已不觉得闷了,自黄衣幽神来过之后,反而身体舒适,心情也大好,并不忌讳与下人交往,反到帮着丫头们做些事儿,也不寂寞。

    树长老包着右手,看着正在与丫头们在外面晒着太阳,摘着山中野菜的月神,脸上越发通红。

    这但凡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宿醉之后,第二日情欲最盛,一身火气像是一直在小腹内燃烧一样,所以一直会觉得口渴难忍,而此时的树长老不仅火气上升,怨气也是十足,需要找人发泻,可昨夜黄衣护法的警告依然还在耳边,这让他有些为难,可再想昨日种种,以虎推断,这与九幽勾结之人怕非他一人,如此说来,黄衣护法承诺的城主之位,星魂之灵,怕是很难实现。

    兼之一敖玄云一战,手骨尽断,威严扫地,自己在九幽圣主眼中的作用已是大打折扣,如此说来纵是到了最后却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只要自己撑着这城防之职,黄衣幽神却也不得不有求于他。

    想至此也算是色壮怂人胆,脸上带着诡笑。

    “你们都去吧,月神姑娘,还请入得堂屋,我与姑娘有些事需要商量!”

    “树长老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何必去不去堂屋呢!”

    树长老微微一笑道,有些事还是莫让闲人知道,敖玄云此时怕还在十二城温柔乡中尽情享受,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一些吗。

    那几个丫头十分知趣,一个个悄悄离开,竟然连声响都不敢发出,看来平时这些丫头也被树长老欺负惯了,月神只从这几个丫头的长相,还有身姿来看,就已基本知道树长老平时如何对待她们,所以月神只得起身回到堂屋,也想听一听树长老如何评价敖玄云。

    树长老见丫头们已走离,自在月神边上坐下,眼睛之中贪欲之色尽现。

    “月神姑娘不愧为境地绝色,这身材,这容颜非普通人灵可比,并且还是星魂之灵,谁能娶得月神姑娘,却也是几辈子修得的福气呀!”

    树长老也算精于此道,其它的先不说,直言月神的美貌,让月神心里开心,他知道姑娘家都喜欢别人夸赞,纵是从敌人口中说出,也不会拒绝。

    可月神却是非常之人,这一点在月神身上却是用错了地方。

    “树长老掌管十二城城防之务,也是大权在手,为何如此轻松,竟然有心夸赞于我,不过我对此却是没有兴趣,你若没其它事,我自然加屋休息,难得这地方辰光正盛,这冬初暖阳,也算十分体贴,可没有时间陪你啰嗦!”

    月神的话却是从来也未如此说过,这让树长老有些意外,毕竟怎么说起来月神还只是他的囚徒而已。

    “月神姑娘,正所谓识实务都为俊杰,我既然在十二城掌管城防多年,岂是一个小小的敖玄云就能搬倒的,就算九幽黄衣护法处处讨好于你,你却也只是我的囚徒,想来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树长老夸赞不起作用,此时开始恐吓起来,而且不忘把自己的身份再次搬出来,以显威严。

    “我当然清楚自己的所处,这何需你来提醒,不会纵然如此,却也不是你可以随意而为的,这我到是要提醒于你!”

    月神此时从树长老的眼神还有语气中已看出眼前道冒岸然的家伙想做什么,却依然十分淡然,却不知她何来的自信,似乎有些异样。

    树长老也是一怔,一个囚徒说出如此之话,那后果当然得自负了。

    “月神姑娘,那黄衣幽神虽然与我合作,可却不能指令于我,我想做什么事,当然她也管不着,在我这星宿海小屋之中,没有人会介意我对你做什么,你可要有自知,如今你魂力被封,只若一个普通姑娘,你应该明白,正所谓两情相悦,我对姑娘十人尊重,所以处处忍让,却不是不敢,若是让我动了粗,那实也有伤姑娘灵体,自是没什么意义!”

    树长老人老心不老,这色心上涌,竟然也是厚颜无耻,把这种强迫之话,却也说得似乎十分在理。

    “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你这些话,只能让我更恶心,一个人灵,竟然如此无耻,看来十二城的长老也该换换人了!”

    “换人,你说换谁适合呀!”

    树长老说完,伸左手在堂屋门前一挥,一股灵气已然封住了堂屋,看来他已不想再跟月神谈什么条件了,在他的掌控之下,用强也是一种选择。

    “我看任谁都要比你好一些,你刚才用魂力封住堂屋之门,难道你真想用强于我,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若叫了出去,怕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月神脸上没有一丝惧意,反到是十分平静,如此看来当不是没有防备。

    如果树长老稍微细心一些,当然可以发现这其中有异之处,可此时树长老全身膨胀,欲念已冲昏了头脑,还以为月神也是那酒楼的姑娘,在调戏于他,脸上淫笑一堆,十分得意。

    “叫,你当然要叫,若是不叫,那两情相悦之时,怕也失了味儿,这星宿海小屋,外面那些丫头护卫可见得多了,他们本就是我的人,我们求欢,他们却也听得乐意!”

    树长老说完,已是**迷墙,不分东南西北,伸出左手就想抚摸月神的玉臂。

    却不想月神却反手一挥,一股冷光向树长老袭去,树长老那能有得防备,被冷光盈绕全身,一击摔在地上,脸上通红的脸,慢慢变成苍白。

    月神的冷光原本可以宁神安心,作为平息魂力受损,十分有用,可它却也是杀伤力极强的一道光灵,浸入体内,就如同一道冰寒之气,瞬间就会走遍全身,冰封住灵体的经脉,让人不得动弹!

    “你,你你什么时候解封了魂力,难道是刚才那几个丫头?”

    树长老脸上带着恐慌,却也是有些糊涂了。

    “那些丫头一直被你**,你竟然还好意思说,堂堂十二城的长老竟然不顾廉耻,对自己的丫头都不放手,她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子女,你竟然不顾她们死活,欺凌强霸,手段残忍,不知多少良家子女被你糟蹋,我今天该为她们讨个公道!”

    月神说完,手再一挥,两股寒光再次向树长老缠去,月神从未杀人,所以做事总是留得一手,这两股寒光如同两根光绳,把树长老束住,让他动弹不得。

    树长老此时垂下头,看着一身的光束,却是嘿嘿一笑。

    “原来如此,只怕她们也没有能力为你解开魂封,除非是黄衣幽神,昨夜她在你身上一拍,似乎有灵气灌入你的体内,看来你与九幽之人也定有勾结,如此她才会照顾于你!”

    “你还算聪明,可却并非如此,我与九幽奸人,却是水火不容,你不用猜测,若有一日,你自然会知道。”

    月神不想跟他废话,再一挥手,那屋前的封界已消,而那几个丫头却已冲了进来,手中都拿着匕首,却是看着月神。

    原来月神似乎早就算好树长老今日会如此,所以刚才已经和这些丫头商量好了,要为她们报仇,只是树长老却是自以为是,不以为然罢了!

    “他的魂力已被封住一时,平时他如何欺凌你们,你们自可报仇,不用管我。”

    月神知道树长老作恶太多,自没有好的结果,她不想看血腥之地,自然转身走出小屋。

    那几个丫头对树长老深恶痛绝,一人一刀,刀刀割在树长老身上,竟是血流一地,树长老一只手骨折,其它地方被束,此时魂力被封,也就是一个糟老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月神姑娘,谢谢你,我们一人捅了他一刀,他自然难活,我们却也不是残忍之人,就此告辞,让他自生自灭吧!”

    几个丫头虽然憎恨,可她们也顾及月神的感受,知道月神不喜见此血腥,也都手下留情,匆匆向十二城赶去。

    正当月神看着这几个可怜的姑娘走远之时,却不想一股幽灵之气袭来,月神一个闪身,却已站到了屋顶。

    “黄衣幽神,你还真的来了!”

    “月神姑娘,你在此地,我当然得来拜访于你,这才显得我对你的情义!”

    黄衣幽神黄衣飘飘,一袭幽灵之气盈身,在辰光之下却是十分诡异。

    “幽神尊上,快救救我,我魂力被月神所封,又被那些死丫头刺伤灵体,命在旦夕!”

    树长老连滚带爬出了堂至,趴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黄衣幽神,就算遇到救星一样。

    黄衣幽神一看,树长老脸色惨白,一血血污,有几个刀口还在不停的冒着血来,确实十分危险,可她却不急不燥。

    “谁让你色心上涌,竟然想打月神姐姐的主意,在这境地多年,从来也未曾有人敢打她的主意,那山中堂死无全尸,这教训你却不记,难道你是老得有些糊涂了!”

    黄衣幽神边说边运起幽灵之气,若她要救树长老,必然先得把月神收拾掉,可月神毕竟也是星魂之灵,况且还是光灵之身,与她的幽灵之气相克,而且此时辰光正盛,于她不利,她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对躺在地上的树长老也无法施救。

    “黄衣幽神尊上,快下杀手,我血快流干了!“

    树长老拼着命,喊出来,死到临头,谁会恐惧,特别是树长老这样平时养尊处优,却高高在上,此时一身血污,更是内心恐惧。

    黄衣幽神却是不理树长老,只是盯着月神,月神周身已是布着寒光,依然微笑着,一点也无大战的紧张之情。

    “幽神尊上,若不是昨夜你为她解开魂封,我今日又怎会反落在她的手上,还请尊上高抬贵手,救在下一命!”

    “什么,昨夜我何时来过!”

    “你没来过,可玄云却来过此地,你们也不用猜了,昨夜之人只是敖玄云假扮的,只怪你对九幽奸人五体投地,所以才没有看出来,玄云处处漏出破绽,只是你心有惧意,所以才没有发觉,我的魂封,当然也他帮我解的,你现在应该死也明目的,你自负了不得,却是不知你根本不配作玄云的对手。”

    月神此时说出,树长老面色如死灰,就算是给他下了生死之令,黄衣幽神此时知道,不仅他的身份暴露,就连黄衣幽神如此秘密的身份也不得不显出,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小命难活了。

    “你这个废物,你死不足惜!”

    黄衣幽神恨恨的看着地上的树长老。

    “我不陪你们处理后事,劝你坏事少做,玄云从来也不是这般轻易可以对付的!”

    月神说完,一个瞬移,人却已消失在星宿海群山之中。

    “敖玄云竟然猜出有黄衣幽神,而且经你这蠢货验证,看起来他真的恢复了地灵之子之身,你现在能在此躺着,真该庆幸了,你现在身份已暴露,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一个方法,自己救自己的方法,你可愿听!”

    “愿愿,还请幽神尊上快快传我!”

    “你本是火灵,而她施了光灵之术,你全身冰封,如此只要施展火灵之术,当然可以自解,你为何不施展呢!”

    树长老一听,心想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何自己一时想不出来,刚才或许是被月神吓到,可此时自己当然可以施展了。

    树长老运足体内火灵之术,欲图冲开全身经脉,却不想月神的寒光本是光灵,光灵却是寒热两性,冷光虽冷,却可灼物,树长老听信黄衣幽神之话,把全身魂力运足,体内当真是一团火在烧,而且越烧越大,就连刚才那些冷光却也变成炽热的光流,在他体内燃烧,经脉不冲开,全身却已开始着起火来。

    “这是为何什么,快救我!”

    “救你,你这样愚蠢而且无能之人,救你何用,练了一辈子火灵,这一次算是**真的焚身了,这就是你的命,贪色的下场!”

    黄衣幽神说完,从衣服之中掏出一颗黄色的聚魂珠,有如鹅蛋,那树长老嚎了几声,已是烧成灰烬,而他的灵魂却被黄衣幽神收入聚魂珠中,连再世附灵的机会都没有,也算是咎由自取,玩火者**。

    星宿海小屋自此成为一片火海,而黄衣幽神狂笑一声,扭着丰硕的身姿向十二城奔去,在她的心中,越来越有趣了,毕竟有敖玄云在十二城,并非谁都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而她却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她当然可以成为敖玄云新的对手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杀人嫌疑

    第二百二十七章杀人嫌疑

    原来一个辰光明媚的早上,却是十分让人恼火,敖玄云却不得不起身,因为量公长老已在入梦楼等他。

    敖玄云带着点疲惫,却还是脸显微笑,坐在量公长老面前。

    如梦姑娘却早已为两人斟好茶,并不陪同。

    “量公长老,这一大早来找我,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切不好是什么好事吧!”

    敖玄云心里当然也有谱,量公长老历来严肃,不偏不移,如此匆忙当不会只是为了来此喝茶。

    “树长老死了,守护发现之时,人却已烧成灰烬,却并不见你所说的月神姑娘!”

    敖玄云一听,心中一惊,却马上镇定下来,前夜他冒充黄衣幽神,只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因为他慢慢记忆起九幽圣主的种种习惯,既然有红衣幽神,那必然会有黄衣幽神,如此推断,可却是连他也未曾想过,树长老就是与黄衣幽神连络,如此他才有机会在一拍月神肩膀的时候帮她解开魂封。

    现在听闻树长老已死,这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想着在树长老不知的情况之下顺藤摸瓜,把其它潜藏的内奸揪出来,可如此一来,树长老一死,那其它奸人必然会藏得更深,反而让敖玄云没了方向。

    可这树长老之死,却让敖玄云十分被动,量公长老之所以第一时间来通知于他,那就是因为敖玄云成了这最大的嫌疑,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人有隙,而且有月神姑娘变化之数,其它人断然也不会随便对树长老下手,并且若是论魂力来说,敖玄云当然有这种能力,而其它人纵然是有如此能力,若说伤及树长老有此可能,若说杀死树长老,那并非易事。

    “没有其它伤亡吗?”

    “十几个护卫及丫头全部遇难,只余一个护卫逃回十二城,依他描述,行凶之人却是一个黑衣蒙面之人,身材高大,魂力高深。”

    敖玄云站起身来,在量公长老面前一走道:“是不是像我这样的身材,这样风流翩翩!”

    敖玄云此时竟然有心开如此玩笑。

    “不错,那逃回的护卫就是如此说的,现在你是杀人最大的嫌疑犯,若说死了树长老,那此事还当别论,可却连带着几个丫头还有护卫,如此大案,在十二城已有几百年未发生过了,我作为主管十二城司讼之人,不得不关照于你!”

    “量公长老难道怀疑我就是那杀人之犯,难不成此时正是来抓捕于我?”

    “嘿嘿,你到还有自知知明,虽然我相信你不会是这其中的杀手,可如此明显的嫌疑,我却也不能不视而不见,至于拘捕于我,我看却是没有必要。以你之魂力,纵然也不知束手就擒,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只是你若信得过我,就在这景然轩住下,这五楼的姑娘算起来也够你忙些时日,只要不走出这五楼之外,想来不会有其它麻烦!”

    敖玄云看量公长老竟然有些笑意,这却是十分难得之事,悠悠坐下,看着量公长老。

    “那是当然,不过我却没有那么多魂币,不知量公长老可否借我一点!”

    “敖城主何时变得如此拘束,这些小事从来也不用你考虑,我自然会安排!”

    量公长老以为敖玄云为说什么问题,可却是如此小事,却也不觉有些意外。

    “如此最好,昨日从修魂院寻了一本魂术之收,却一直没有时间参悟,如此正好,可以多学些魂术,以备不时之需。”

    “那你还有其它事吗,若是没有我自然要亲往现场调查!”

    “当然有事,我若不能出去,我身边的缘来怕也不让走出这景然轩,所以有些事还需量公长老帮忙!”

    敖玄云不强人所难,可有些事却不得不管,这就是月神,他知道月神魂封已解,而且她不喜看血腥之景,更不会做出如此恶行之事,自然是早就已逃走,可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再次拘禁,这是他不愿意的事。

    “量公长老,月神姑娘艳绝境地,人却生性淡然,想来若不是被歹人再次囚禁,那她一定会来十二城找我,你可否帮我在十二城找寻于她,若是见了她,帮我带她来此,小子当感激不尽!”

    量公长老一听,脸上一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你不用担心,你在景然轩之事,应该已在十二城广为流传,纵是无人告诉于她,她也自然会来此找你,只是你可得小心为之,这女人家呀,可是见不得三妻四妾,守情不一之人!”

    量公长老说完,也是长叹一声,似乎也是心有感触,深有体会。

    “那就有劳量公长老,另外,晚些时候我想去会会那后面两楼的姑娘,听说那两位姑娘也十分乖巧,并且是双生姐妹,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敖玄云装作十分风流好色的样子,这话语之中却也是十分露骨,可在量公长老看来,却并非如此,知道敖玄云前夜赴龙城主之宴,自然是已看出此两女与树长老关系非浅,所以想着从那再打开一个局面,了解树长老不为人知之事。

    “这个自然可以,只是能否进楼,还是依你的能力,我却也不能坏了规矩!”

    敖玄云站起身来,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嘿嘿念道:“五楼春色各不同,欲识真美进其中,琴棋书画有真义,甘作绿叶配花红!”

    量公长老有些莫名其妙,这敖玄云此时竟然有心吟诗,可他对诗却是一窃不通,只得站起身来,拍拍敖玄云的肩道:“你与我吟诗,也不过是对牛弹琴,想来闺房里的如梦姑娘才是你的知音,老朽告辞就不打扰了!”

    量公长老说完无奈的奔下楼去,他一旦做事定然风风火火,也不与这小楼之主打个招呼,而敖玄云却也不相送,主人反变客人,客人竟然成了主人。

    “敖公子不愧非常之人,如此情景之下,竟然还有心吟诗,挂念着后楼的两位姐妹,到让量公长老羡慕十分了,就连小女都有些感叹。“

    如梦适时而入,再为敖玄云斟茶,显得十分体贴。

    “如梦为何感叹,难是因为我用情不一?”

    “非也,听闻你在苍茫之时,就已是苍茫之主,大爱无疆,谁有说独有于你,这只是一厢情愿,我是在感叹你的镇静与潇洒,在十二城怕是难找一人与你相比。”

    如梦虽然嘴上如此说来,可心里却还是有女人独有的妒意,昨夜敖玄云入住望星楼,星愿那悠怨的歌声,她当然可以听出忧伤之情,可后来却是笑语颜开,自然是敖玄云之功,如此说来,敖玄云也让星愿暂时忘了过去的情愫,而着眼于眼着之人。

    “星愿姑娘前世竟然古老儿与仙婆婆之女,你应该知晓,而星愿一直挂念着的魂灵,却也在境地,所以她心有所属,非我能感化之,如梦切不可多疑了,至于晚时去另外两座小楼,当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为!”

    如梦姑娘一笑,自是抱起琵琶,自弹了起来,女人若是不想说话,那就会把所思所想融于琴声之中,也算是用琴声来回答敖玄云之语。

    ……

    ……

    量公长老带着一众护卫来到星宿海边缘,这里只在城墙之外,已快入城,只是却是城防守将的盲区,却不能看到。

    几个丫头歪倒地下山之路上,而那些护卫则相隔二三里,却是一直延续到下,十几个护卫死亡之地,也聚在一起。

    丫头都没有任何抵抗,可全身却是干如炭灰,面无任何气色,死状难堪,身上无任何伤痕,显然魂灵已被吸食。

    而那些护卫是修魂士,算起来都有一定的魂力,可却也毫无抵抗之力,他们也如丫头身子一样,全身如炭,就连手中拿的灵具都已化成灰了,并无什么留下的线索。

    “量公长老,这些应该是被一种厉害的魂术瞬间吸食了魂灵,所以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人倒下去这身体也都化成一断,这种魂术,我们从来也未见过。”

    量公长老身后一个魂师有些惧意,却还是大着胆子讲出自己的看法。

    “那幸存的护卫呢!”

    “他现在在城内治伤,却是一些皮外之伤,应该无大碍的,他说他在出恭,所以藏在草丛之中,突然听闻一股风吹过,眼前闪过一股幽光,这些魂师就已都倒下,至于人身,却是黑衣蒙面,身形高大,跟新来的敖城主有些相似。”

    “身形身影对魂力高者来说并非难事,此中之指确是太过明显,而且我也问过今日敖玄云才起得床来,并无离开的迹象,你们不可随意猜测!”

    量公长老对下属虽严,却并不反对下属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也算是一种领导能力,能听下属的分析,对破除如此案子,当然有益。

    “可听说敖城主瞬移之能是光灵之术,若说要来此地,怕也只是眨眼之间。”

    量公虽然不愿意相信,可这下属所说却也差非无理。

    “走吧,我们去树长老的小屋看看!”

    树长老的小屋已被烧成灰烬,而树长老的尸体,也被几个护卫看着,此时只留有一块骨灰,还有未烧尽的衣服,如此看来才能确定。

    “量公长老,我们都已找过,这里没有其它尸体,只有一些未摘完野菜。”

    树长老走到野菜盆边上,拿起野菜,送到鼻前,轻轻一闻,几股女人的体香之味,竟然还未消去,其中一股香味十分独特,却是清香无比。

    量公长老能成为主管司狱断讼的长老,当然与他的魂力有关,并且还与他这十分灵敏的鼻子有关,只要他经过的地方,有什么味儿,那可是分得一清二楚。

    量公长老在四周边走边闻着,那丫头的气味却是向来时之路传去,当然可以确定,那其中那一股,却应该是月神之味,所以她们才会一起摘菜,月神之名他也听过,知道月神对下人十分体贴,从来也没有一丝艳绝境地的架子,而这些丫头之所以逃得较远,当是先行一步,至少他们没有看到树长老之死,自然是月神放她们回去的。

    量公长老当然也知道树长老的皮毛,向来喜欢女色,在**之前,他从来也不会管丫头小姐,所以这些丫头自然也常被他欺凌,心里竟然有些悲怯,自不是为树长老,而是为这些无辜之人,本来可以逃过魔爪,却不想却又被恶人连魂灵都吞噬,实在让人可惜。

    “走吧!”

    量公不作多说,知道再寻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对魂力如此深之人来说,绝不会留下什么物什。

    却不想刚要走开,树长老那烧尽的灰边,却是飞出一片十分碎小的布屑,却在量公长老眼前,量公长老一把抓在手中细看,发现这是一小片黄色之布,十分精至柔顺。

    量公长老一笑,顺手放入怀中,竟也不跟下属说起,自个向十二城奔去。

    而他的下属当然也习惯了他的作法,但凡有事,量公长老都是如此,留下他们,把剩下的收拾干净。

第二百二十八章师徒重逢

    第二百二十八章师徒重逢

    月神从东门进入十二城,此次并非她第一次来,可对月神来说,这一次却是有些不一样,以前都算是自由自在而来,可这一次却是从囚禁之中逃出来,这月余的囚禁,虽然并未受多少伤害,可重获自由还是让她十分开心!

    水瓶镇就在城东,月神认识这里的城主,也就直接向城府走去,却也无人认识,而且她依然穿着那一身的农家姑娘衣服,半掩着面,十足的农家少女模样。

    “还请向莫城主通报,就说九灵故人来访!”

    月神十分有礼貌,并且语气温柔,对着水瓶座城主门前的小二亲切招呼!

    小二看了看月神,一身村姑之服,虽然有些不愿,但却也不敢不通传,因为他知道莫长老向来与各镇都有联系,认识一个九灵的村姑,却也并不为怪,况且以月神的气质,却是普通村姑难与相提并论的。

    “姑娘稍等,我这就去通传!”

    莫长老坐在堂中,面色难堪,这城中的小道消息已是传了个遍,城外树长老被杀,连带着几个丫头还有十几个护卫都不幸遇害,在这十二城已是几百年未发生过,而且前两日金牛城主敖玄云才在十二城大殿危言耸心,十二城的危机已显,有一些风雨欲来的感觉。

    “爹,你为何如此长叹短息,这树长老有可能就是与九幽勾结之人,他死了不用惋惜,况且您也不是主管防务,又不主管断狱,这些事量公叔叔自然会处理,你只需把十二城民众的春耕秋收管好就行。”

    说话的是莫长老的女儿莫劲梅,名字有些男儿之味,是因为她出生在大雪之际,寒梅怒放,所以取此名字,而她却也如梅花一样,生得肌若寒梅,人却是十分精干,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腰身紧束,透着姑娘家的青春气息,脸若苹果,圆圆的,透着自然的红韵,一双大眼睛,一字眉,坚挺的鼻翼,厚厚的嘴唇,头发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短发流海,英气不凡,让人见之难忘。

    “劲梅呀,我们皆为十二城城民,不论位高位卑,若是金牛镇敖城主所说无异,那九幽圣主定然会对十二城不利,所谓‘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我虽然不主管这些事务,可这些民众的生死,却也是我们做长老应该考虑之事,如何能避得开呢!”

    莫劲梅把剑往桌上一放,坐了下来,十分豪气的说道:“爹,若是九幽之人敢犯我十二城,我必不让他们轻易得逞!”

    “听说你师傅被人囚禁,你可打听到她的消息?”

    “没有,我有许多年未见过师傅了,只是不知何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竟敢囚禁师傅,若是让我知道,定然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莫劲梅一脸怒气,想起她的师傅就心里不开心。

    “老爷,外面有一个女子求见,说是九灵故人,可我看她却穿着一身农家姑娘的衣服,半掩着面,气质却是十分独特!”

    莫老爷本想九灵故人,若是说是这几日来十二城的敖玄云,却也并非故人,而且他知道以敖玄云的性格,必不会如礼貌,刚想挥手让小二辞退,可再一细想,却是一惊。

    “难不成是她,梅儿,快快去迎接!”

    莫劲梅一听,也意识到刚才说的人,有可能就是外面来访之人,一时兴急就这般持剑冲了出去,嘴里犹叫着“师傅”。

    月神听着莫劲梅的声音,站在外面也只是微微一笑。

    “师傅,真是你呀,刚才我与爹爹还在说起你,可这几日我却一直探听不到时你的消息,却不想你就已来到这里,可让徒儿好想呀!”

    莫劲梅虽然英气十足,可毕竟也是姑娘家,所以一激动却也是喜极而泣,双手拉着月神,十分亲热,样子可爱。

    “梅儿,到里面说吧!”

    月神拉起莫劲梅的手,向府内走去。

    “月神守护,多年未见,你依然如此年轻漂亮,快快入屋来坐!”

    莫有为却也站在堂屋之前迎接月神,看来也是礼遇有加。

    “师傅,你受伤没有,是谁囚禁于你,你告诉我,我定然不能放过于他!”

    莫劲梅一坐定,就拉着月神的手,十分急切想知道那囚禁月神的奸人,脸上带着十分坚定的神色。

    “梅儿,不得无礼,月神守护刚落坐,让月神守护先休息休息!”

    “无妨,莫九灵月神见过莫长老!”

    月神说完,竟是双手向堂中莫长老一揖,十分有礼。

    “师傅快说,你还是如此注重这些礼节!”

    “梅儿,若说囚禁我的奸人,此时怕已魂无归处,咎由自取了,看来得让你失望了!”

    月神说完,竟也笑着拍拍莫劲梅的手。

    “师傅能平安回来,我自然高兴,奸人已伏法,我却也不失望,谁叫他们敢囚禁你呢!”

    “月神守护,难不成囚禁你之人,真是十二城树长老吗?”

    莫长老脸带凝重之色,却是有些忧心。

    “不错,可最初囚禁我的却是狮山镇山家两兄弟,后来山中堂为讨好树长老,让树长老对山中堂兄弟的不义之行熟视无睹,所以把我又‘送’给树长老,只是可惜树长老为九幽黄衣幽神所害,莫长老不用担心,我虽然恨其下作之行,可却不愿弄脏手,所以并未伤害于他!”

    月神从莫长老的脸色中自然能看出其忧虑,所以把未问的事也一起说了出来。

    “那我就放心了,如此这般说来,那几个丫头还有护卫却也是九幽奸人黄衣护法所为,应该也附合他们的手段和魂术。”

    “莫长老,难道树长老下面的几个丫头与护卫也遭的毒手?”

    莫长老一时到是有些不解,看月神的样子,却是不知,只得把整个情况向月神叙述一番。

    “原来如此,说起来到是我害了她们,本想着我制住树长老,就让她们逃回十二城,可未曾想那黄衣护法却是如此凶残,竟然连这些无辜都都不放过。”

    月神说完竟也眼中含泪,原本想这些丫头能得她的帮助逃离虎口,却不想也无辜丧命,而月神更自责的却是,若她与黄衣护法一拼,或许可以解救这些丫头护卫免遭此难,由此说来,她也是难逃其责。

    这若对其它人来说,或许并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只月神一直心怀这十二城百姓,知道有人为她而死,自然心里悲怯。

    “师傅,你不必为此悲伤,这都是恶人之行。”

    “我原本以为树长老身份暴露,那黄衣护法自然会处置树长老,所以不想与此两人相拼,自回这十二城,想来树长老只是一时魂力受封,定然不敢再回十二城,却未曾想竟是如此,莫长老,你可知这些人是如何死的?”

    莫长老轻叹一声道:“树长老应该是被自己的火灵**而死,而那些丫头与护卫却是被人吸干灵体精元,噬魂而死,身上皆是黑色,干枯如柴,一碰即碎,我也是刚才从量公长老那听闻,所以一直在屋里忧虑十分,不知如何是好!”

    “九幽搜魂大法,这应该是九幽圣主的魂技,应该并非黄衣护法所能,若是她会如此魂技,我怕我也回不来了!”

    月神听完也是大吃一惊,却是平淡如水。

    “难道九幽圣主亲临十二城了?”

    “看起来不像,我也只是猜测,这九幽搜魂大法,只是九幽圣主的一种魂技,他也会传予下面得力的助手,为他在境地办事所需,所以并不确定九幽圣主会亲临,可却十之八九是九幽之人所作。”

    “意思是,除了黄衣幽神之外,应该还有其它幽神在十二城内,如此看来,敖城主之言却也并非危言耸听。”

    莫长老说到敖玄云,月神却是一笑道:“他本就如此,只是不论他是胡言乱语也好,危言耸听也罢,总还是有些道理,可能语气中会有些傲慢!”

    “师傅,为何你一说起那个敖城主,就如此温柔,并无半分责备,难道你与他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是不是?”

    “梅儿,他是九灵守护,是原来的苍茫之主,我当然认识于他,至于与他关系,却也并非你想,若是你想见他,想来他定然会乐于见你!”

    月神十分大度,连她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与敖玄云的关系,就如同在苍茫大地一样,月亮总是围着地球在转动,谁也无法言明这一层亿年不变的关系。

    “我才不去呢!他现在在量公长老的景然轩,有五个美人相陪,怕是乐不思蜀,这才来几日,就连入两楼,在十二城已是名声大震,这十二城的姑娘家可都盼着看他一眼,像我这样的乡下姑娘,他怕是不会见的!”

    莫劲梅却是有些含羞,毕竟十二城的姑娘都想见的人,她心里还是有那一丝姑娘家的好奇。

    “梅儿,你这那是乡下姑娘,是不是看我这身上的村姑之服,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虽然在景然轩,可却并未必真的在乎,他做事向来没有规矩,若不是他三日夜里冒充黄衣幽神去了树长老的星宿小屋,为我解开魂封,树长老试图侵犯于我,才出其不意,困住树长老,若不然我又如何能在此闲着呢!”

    “三日前,那他刚来十二城,硬闯十二城议事大殿,打伤树长老,而且那一日他就入住了入梦楼,却是如何办到的!”

    莫劲梅十分惊奇,她想不到一个在入梦楼温柔乡里的人,竟然还能想得到此事,这让她更加对敖玄云感兴趣了。

    “你可以去看看他,自然就会知道了,你就代为我跑一趟,只需告诉于他‘月照出云寒光尽,水落月影两相映’,他自然就会知道我在此地。”

    月神说完只是悠悠的看着这个已然长成大姑娘的小徒弟,很多年前她行走境地,来到十二城,传援一些种植技术,正好与莫长老相识,而莫长老见月神气质若兰,十分难得,就让小女劲梅拜了月神为师,传她一些修魂之术,才有今日之缘。

    “师傅你不去吗?”

    “我不去了,此次九幽之人再造惨案,必然是想要限制玄云的自由,让他不能随便出入,想来量公长老定然也会如此做,并且有景然轩五美相陪,想一他也过得舒适,我又何必去扰他的兴致。”

    月神说完,脸上虽然依然挂着笑,可语气之中却也有一股淡淡的醋意和思念之情。

    “梅儿,你快快去为月神守护收拾好房间,我现在就去找量公长老商量,这其中之事,怕要亲自向城主汇报,若是误了时机,怕又横生事端了!”

    莫长老说完站起身来,向月神一揖自是匆匆赶了出去。

    “梅儿,我们走吧,为师也要休息休息,想想该如何帮他解这困局!”

    月神看着莫长老匆匆的身影,心中也是忧虑顿生,如今的敖玄云又陷入困境之中,她如何能不心急。

第二百二十九章逍遥嫌犯

    第二百二十九章逍遥嫌犯

    莫劲梅手持长剑,来到景然轩,本想着能从容进去,却不想大门口却已站着护卫。

    “让我进去,我要找敖玄云!”

    “小姐,请问你是谁,要找敖城主何事?”

    护卫还是比较客气,毕竟面前的人,英气十足,一身魂师紧身装,身材苗条,面容冷酷。

    “我是不水瓶城莫城主的女儿,找敖玄云有事!”

    莫劲梅知道他们是量公长老的人,平时都跟着量公长老,所以也都十分讲规矩,可却也十分死板。

    “哦,是莫长老千金,如此说来,是奉莫城主之命来此,还是有其它事吗?”

    “我的事,无须向你们讲清楚!”

    莫劲梅有些烦了,可护卫却并没有放她进去的意思,反而站得更近一些,防着她偷逃进去。

    “量公长老交待,在城东星宿海命案不了之时,敖玄云是嫌疑犯,不能随意接触外人,以防其逃走!”

    护卫依然不依不饶的讲着理由。

    “我是来看看他,无意放他逃走,并且我有话要亲传于他,你们还是赶快让我进去,免得多生事端!”

    莫劲梅此时已然用尽了耐心,对于十二城长老之女,心里上还是有一些优势。

    “我们要请示量公长老,才能让你进入!”

    “不必了!”

    莫劲梅话才说完,一个闪身,人已在整个门楼前穿梭,速度极快。

    可这些护卫却也不是吃素的,知道她会硬穿,自然一声长啸,人却已随之冲了进去。

    后花园之内,入梦楼着,十几个守护已经把莫劲梅围住。

    “你们是要用强了,看来今天不比拼一下我是进不得这入梦楼了!”

    “还请莫姑娘回去,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都是十二城魂师,没必要伤了面子!”

    那个领头之人看来是认识莫劲梅,都是魂师,看来他的魂力当也不弱。

    “柳青,你只是量公的护卫,何来伤了面子,我今天就要入得这楼内,见不着敖玄云,却是不走的!”

    莫劲梅说完抽出手中长剑,一股寒光从剑内发出,整个院子之内顿时失了辰光这耀,全部浸满剑之寒气。

    莫劲梅本修火灵,变是光灵之体,进入魂修院,却也习得金灵与木灵,所以刚才她施展的只是木灵风之闪移之术,并不是最快,她本意也不想让这些护卫难堪,可进来一年看,这院子里布满了护卫,到是他未曾想到的,如此说来,敖玄云当是有些本事,若不然量公长老也不会亲派如此多的护卫来守着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量公如此安排,并非只是守着敖玄云防他逃跑,另一个用意却是要保护敖玄云,因为敖玄云关键到十二城与九幽之斗,这其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楼内却是轻音漫舞,看来敖玄云当是正在享受着歌舞的乐趣。

    敖玄云斜躺在椅中,十分享受,而一边端坐着如梦姑娘正轻弹着琵琶,一边却是星愿姑娘,在轻声和唱,一边却是丫头小梅在给他扇风,非鱼却是坐在窗前,看着下面的对峙。

    “玄云哥,下面有一美冒女子,一身劲装,手持长剑,我看她的剑却是有些熟悉,而且寒光弥漫,看来此女金灵之术,应该也很强!”

    非鱼还是有些看不过意敖玄云此时的表现,虽然杀人之事不是他所为,可这么多护卫在守着他,他却是如此逍遥自在,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嫌疑犯的样子,到像是十二城的贵客,极尽恩宠。

    “不急,这剑若是你也熟悉,我当也认得,是不是有两股寒光,透着紫青之色,若是如此,那当是苍茫之物无疑!”

    敖玄云说完,竟然再次闭上眼,而两位姑娘却也不闻不问,一个沉醉在自己的琴声中,一个沉醉在自己的歌声中,都不理外面的对峙。

    “梅姑娘,你这紫青剑,一旦施展,威力巨大,这是量公长老的景然轩,毁之可惜,再者城内有严令,不准施展魂术,若是违反,量公长老却也只能依令严惩,可别让大家到时为难!”

    柳青身形高大,却是十分温柔,只是看着莫劲梅如此冲动才一再劝阻,若是其它人,怕早就下手拿起来了,这些护卫虽然有的是魂师,有的是修魂者,可联手拿人却是十分在行,纵然是你魂力高深,却也配合无间,实不用等着莫劲梅有时间抽出手中之剑。

    莫劲梅知道柳青所说的事,并非危言恐吓,而是好心相劝。

    她看了看小楼,却也听得琵琶与歌声,胸中有气。

    “敖玄云,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敖玄云若是平时,说不定早已下楼亲迎了,可是在几位姑娘面前,他实在是不好如此,这身边女人多了反而让他束手束脚,碍于面子,依然躺着,可心里却也着急,若是真打起来,那两个长老都会因自己而失和,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姑娘,我与你非亲非故,若是有话,就在下面说吧,我如今是大案嫌疑,却也是身不由己!”

    “哼,身不由已,我看如梦姑娘的琵琶还有星愿姑娘的歌声怕是让你陶醉得沉了些,苍茫旧人却是十分掂记,让我向你带句话,若是你不下来,我可原路返回,原样与我师傅说来,想来我师傅定然是你惹不起的!”

    敖玄云听里一听,到是一惊,坐了起来。

    “你们可知这位姑娘的师傅是谁!”

    “若说她的师傅,当然是量公长老了,这十二城所有魂师都该叫他师傅,若说还有其它的,那,那!”

    星愿微微一笑,停了下来,却只说一半,似乎是在等如梦姑娘接着说。

    “星愿妹妹,你也实在调皮,为何不一次告诉于他,竟然看着我,那我就告诉你吧,她少时的师傅是九灵月神守护,也就是境地双绝!”

    如梦的话温柔而慢,可敖玄云才听得“月神”两人,人却已不见,只余一张空空的椅子,三两位姑娘一时惊讶,却只有非鱼呆呆的看着下面,心里有些愁惆,这敖玄云的女人缘,却也是多不胜数,可她听说月神竟然是楼下姑娘的师傅,竟也盯着楼下的莫劲梅,十分好奇。

    十多个守护根本没有反应,也未看清,而敖玄云就像一道光一样,就这样凭空的站在莫劲梅的身边,微微笑着。

    “莫姑娘,有何话,此时就可以讲了!”

    “敖城主,量公长老命我们守护着你,可不得乱走动!”

    “十二城上空有三道魂界,若是你能带我冲出魂界,我自然可以跟你说,并且亲口对你说,不让别人知道!”

    莫劲梅说完看了看窗边的非鱼,心里的却怨是越来越重,她现在也理解为什么月神不来此地,纵是她自己也不愿来此,她知道星愿还有如梦,这都是十分熟悉的人,可窗边的非鱼,却是她未见过的,心里有了猜疑,自然会有怨气。

    “不好意思,去去就回!”

    敖玄云说完,一手搂住莫劲梅的腰身,一个光灵瞬移,人却已冲到苍穹之中,若说这三道魂界没有,那却也是假的,只是敖玄云已恢复地灵之主的身份,这些魂力大增,而且那些在苍茫大地的魂术已然是随心所意,所以对他来说要破此魂界,却是十分轻松之事。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还不错,说你魂力高深,至少也不假,月神师傅让我告诉你‘月照出云寒光尽,水落月影两相映’。”

    敖玄云搂着莫劲梅却是十分舒服,两人站在半空之中,魂界之上,却急得下面的守护都想冲上去,可却也知自己没有这般能力。

    “不急想来,敖城主非不讲信之人,连量公长老与古长老都十分赞赏,应该没事!”

    柳青毕竟是护卫的头领,知道若是这十几个魂师绕出城再驭空而去,怕敖玄云已回到楼内了,所以他不作这种无谓之举。

    “禅儿,她既然已到了水瓶镇,却为何不来见我,难道她不知道我想她吗?”

    敖玄云脸带失望,却是有些伤心。

    “你身边如此多的美女,师傅来了,怕只会徒增你的烦恼,所以师傅就成人之美,让你在这景然五美中好好享受几天,可别作对不起师傅之事,我每日都会来此盯着你!”

    “哈哈,盯着我,下面小楼窗边的姑娘也在盯着我,难道我敖玄云如此不让人放心吗!”

    “别搂着我,我要下去了!”

    莫劲梅说完才脸一红,这时她才感觉有一只大手正搂着她的腰际,随着情绪的变化,却是抚摸着她的细腰!”

    “好吧!”

    敖玄云话一说完,自是一松手,可莫劲梅却并未施展驭空魂术,人却是直接向下掉去,一时惊呼,可随着呼声响起,人却再次被敖玄云搂着腰身,再次回到景然轩小楼园中。

    “谁叫你放手的,也不说一声!”

    莫劲梅落在地上,却是有些惊魂失魄,可却还是怪罪于敖玄云。

    “梅儿,快到楼来,有一段时间没见你,我和星愿姐姐都十分想你!”

    如梦与星愿已站在小楼前,一脸笑意看着莫劲梅如小鸟依人般被敖玄云搂在怀边!

    “我不去了,我还是回去陪师傅!”莫劲梅羞红着脸,向外面奔去,却是留下一个靓丽的背影。

    “有劳几位,若是下次莫姑娘来,就请她到小楼来,刚才你们也已看到,若是我要逃走,无须任何人帮忙,而且若是有人想要我的命,怕也难得很,也请各位放心!”

    敖玄云当然明白量公长老的意思,所以也十分客气的对着几个惊恐的护卫说明。

    “大家散开吧!”

    柳青说完看了看敖玄云道:“敖城主叨扰了,下次定然让莫姑娘进来,若有需要还请吩咐地,还望敖城主信守对量公长老的承诺,只在此五楼来往,我们自然也十分放心!”

    敖玄云微微一笑,搂着两个美人,自然进楼,却也不管这楼下之人。

    有美女相陪看起来十分风光,可敖玄云这心里可是有些寒意,对月神他还真不敢再做出格之事,只是水瓶城虽然离此很近,他却不得不守在此地,与月神不得相见,这也让他心里烦燥不安,晚上再去后面两楼,怕也只能强颜欢笑了。

第二百三十章小楼惨案

    第二百三十章小楼惨案

    敖玄云晚上来到流芳与水逝楼,却是十分容易,两位姑娘都十分热情,就在流芳楼一聚。

    流芳楼是姐姐晴芳的楼,而水逝楼则是晴茜,二姐妹相依为命,却是来十二城已有两年多了,得一些富家公子熟识,日子却也过得十分悠闲。

    流芳善棋,所以比较内向,也看起来更温柔一些,而晴茜则善乐,一根横笛却是轻脆空灵,有别于琵琶还有古筝,音色单一,却是直入心扉,有若深山空谷中的雀鸣,意境非凡,却也浮想翩翩。

    可敖玄云只是听了一曲,小饮几杯,接下来却是学习晴芳所习的黑白之棋,此棋纵横交错,黑白相交,甚是复杂,不仅有短兵相接的互围,却也有实际在整个棋盘之中控制范围的较量,所以有很多技法,可敖玄云却是并不擅长如此觉静之术,也没多大兴趣。

    与两位姑娘交谈之中也试图了解树长老的情况,两人知道树长老与敖玄云有隙,并且如今树长老已死,却是不愿说起,如此敖玄云心中有念,却是匆匆回民如梦楼,好在几位姑娘都睡了,敖玄云随躺在椅上,不再回想这烦心之事,却也睡得舒适。

    第二日清晨,敖玄云本不愿早起,依然和衣而睡,晒着辰光这暖,心里也是暖洋洋的,而好梦多是此时发生,所以敖玄云几次被吵醒,却又继续睡着,反而作为一个被限制的嫌犯来说,却只得自寻安逸。

    却不想非鱼却是匆匆从来外跑了进来,摇着敖玄云。

    “快醒来,出大事了!”

    敖玄云细眯着眼,看了一脸着急的样子,有些不在意。

    “天还是天,没看见这辰光吗,这十二城还能出什么大事,可别妨我接着做梦,这好梦可不多得!”

    “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你昨晚是不是流芳楼与水逝楼了,你做了什么没有?”

    非鱼边摇着敖玄云,不摇醒却是的罢手。

    “去过,喝了几杯就回来了,十分没趣,晴芳妹妹喜棋,而晴茜妹妹喜欢一根横笛,所以对我来说并无多大兴趣,所以来时你们却已睡了,所以就在这椅中打发漫漫长夜了!”

    敖玄云说完揉着眼睛,不得不醒来,因为他知道非鱼的脾气,虽然没有红凤火爆,可却是不依不饶,他却也不能训斥,所以想睡是睡不成的。

    “晴芳与晴茜死了!”

    非鱼说完,敖玄云竟然是一脸惊呆,而如梦与星愿也来到楼上,看着敖玄云不解的样子,却是脸上漠然,她们也不确定敖玄云是否做了什么可怕之事。

    “你们俩如此看我,难不成真把我当杀人犯了!”

    敖玄云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脸上一笑,朝着楼下走去,非鱼只得跟在后面,而如梦与星愿却依然留在楼内,对她们来说,求存是最重要的,如今敖玄云成了最嫌疑的犯人,她们也不想被连累,因为敖玄云处处显露出一种魂力高深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怀疑,而晴芳与晴茜却与树长老交好,如此更是脱不了嫌疑了。

    量公长老急匆匆的赶到入梦楼,看了敖玄云一眼。

    “你昨夜去了流芳楼与水逝楼?”

    “不错!”

    “我此时还能闻见你身上沾着她们的香味,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不过这是看在你是一个城主的身份,过了今天,怕你不会有如此好的日子过了!”

    量公长老说完,却是向前一挥,十几个护卫一起围着敖玄云,同时向流芳楼与水逝楼走去。

    流芳楼内,两个丫头却是战战兢兢的在门前等着,一见量公长老过来,直接就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先让她们休息一下,等会我自过来问话!”

    量公长老说完,不理不睬就爬上了小楼二层。

    敖玄云与非鱼跟在后面,却是十分震惊。

    敖玄云从来也未见过真正的杀人现场,所以这是第一次,虽然没有所谓十分血腥的场面,可却让敖玄云有此示忍再看。

    流芳光祼着身子斜躺在床脚,一双眼睛却是瞪着窗外,而晴茜却是爬在楼面之上,全身亦然是全祼,整个身体似乎已经有些僵硬,保持着死时的姿态。

    而整个屋内的布局陈设却依然未动,就连昨夜喝过的杯子却都还原样罢在桌上,那一只横笛却是被抛在一边,黑白棋子撒满一个楼面,像那天上的星辰一样,却又像是在这楼面之上面的棋局一般,只是可惜,敖玄云一时看不出这其中的玄机。

    “身上有无伤痕?”

    量公长老看着柳青问道,柳青自然一直守护在此院内,说起来他也有责任。

    “长老,已验过全身,并无伤痕,只是下身却有被侵犯的痕迹,而且两人似乎并无反抗,整个楼上没有摔碎的物什,也没有碰倒东西。”

    “这个我看得到,而且此两人的魂灵已被吞噬,所以她们的眼中一看茫然,并且这个屋里竟然还留有敖城主的气味!”

    量公长老说完,从袖中化出一道银色的手铁链。

    “抬起手来!”

    敖玄云微微一笑,却是透着一丝寒气,缓缓抬起手来。

    量公长老氢铁链往敖玄云手中一套,那铁链像是突然之间有灵一样,缠住敖玄云的手,把两只手固定起来,缠得很紧,让敖玄云无法动惮。

    “敖城主,这铁链乃星辰坠落在境地之石所化,十分坚固,可我知你仍然有办法逃脱,只是若是你如此做了,那就变成真正的凶手,若是服从十二城的规矩来办,或许还有沉冤之时!”

    量公长老此时一点也不卖敖玄云的面子,可敖玄云却是十分配合。

    “玄云又不是凶手,量公长老如此,怕是有失公允!”

    非鱼见敖玄云被束,也是十分着急。

    “缘来姑娘,这查案之事用不着你来教训于我,抓不抓他我说了算,在十二城纵是城主犯了规矩,都没有讨情之说!”

    “缘来,没事,量公长老只是按规矩办事,我们又怎么能让量公长老为难呢!”

    敖玄云十分体谅这量公长老的难处,可此时心中的疑点却是更多了。

    “量公长老,我能近一些看看晴芳小姐吗?”

    “可以,不过不得动尸身,也不得破坏这案件现场!”

    量公长老有些为难,却还是答应了敖玄云的要求,毕竟敖玄云纵然作案,却也是在他手下眼皮底下作的,于他来说也是颜面尽失,而且这景然轩是他自己开的。

    敖玄云走近晴芳姑娘身边,看着晴芳一脸平静的表情,而且眼中已变成模糊,只是尚还有一些未消散的影子。

    敖玄云也学着量公一样,把鼻子凑近晴芳的尸体上闻了闻,然后看着这一地的棋子,再看流芳的一只手,似乎这些棋子却是她故意撒下的。

    敖玄云再走回晴茜的身边,再次俯身闻了闻,微微一怔。

    “量公长老,能不能把晴茜的尸身也翻过来。”

    量公长老一愣,却还是点了点头,柳青与另一个护卫走过去把晴茜提了起来,再原状放下。

    敖玄云一看,晴茜的表情却有些异样,看起来有些恐慌,一只手向着伸着,却是正好可以延伸到笛子的位置。

    敖玄云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量公长老,我看这一地的棋子,能不能把这些棋的布局原样给画下来,这样也许能从来找到一些线索!”

    “把这些棋原样拓下来,切不可遗失!”

    量公长老看了看敖玄云,却也想不到敖玄云如此细心。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现在是不是该回大牢里了?”

    敖玄云到是识趣。

    “带他走,押在囚笼之中,任何人不得见!”

    量公长老说完,自然伸手牵着敖玄云。

    下得楼来,这其它楼的姑娘也都站在楼前,一脸疑惑看着敖玄云与量公长老,就连轻易不出的牡丹姑娘却也在观望。

    “量公长老,想来敖公子不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不知量长老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你们自不必担心,这十二城自有规矩,谁也不能例外,你们还是呆在小楼,莫要外出,我的护卫自然会一一审问!”

    说完量公长老再次牵着向景然轩外走去。

    “缘来,你不若跟着莫姑娘去水瓶镇呆两日,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切不可担心!”

    敖玄云看入梦楼前一脸不解的莫劲梅,她昨日出过要来盯着敖玄云,不想还真的来了,只是看到的却是这般情况,却也出乎意料之外。

    量公押着敖玄云走出景然轩,敖玄云却是一笑道:“量公长老这牢房在那?”

    “就在这隔壁,但是却是地牢,里面全用星辰坠落之石铸成,若要逃走,除非你精于金灵之术,若不然其它魂术还是省省吧!”

    量公是在警告敖玄云,似乎又是在故意提醒于他。

    “量公长老,你可知道这人灵有变异之体!”

    “什么变异之体?”

    量公长老有些不解,却还是反问。

    “就是不男不女,阴阳同体!”

    “没有听说过,你为何有此种怪异的想法?”

    “在苍茫大地的时候就有此种阴阳之人,想来境地却也会有!”

    敖玄云笑了笑,说完后却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跟随着量公长老进了地牢。

    原来量公长老的城府就在这景然轩旁边,而地牢当然是在地底这定,每一通道似乎都能防着五灵魂师逃走,这对敖玄云来说也算是一种考验,谁让他这几日享受得太舒服,所以也该在阴暗混浊的地方住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