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全文阅读 第24分节

第二百三十一章不幸言中

    第二百三十一章不幸言中

    兜兜转转几个圈,终于来到敖玄云的牢房,这算是一种荣幸,因为这个牢房专门关押魂力高深者,而这四周铜墙铁壁,却是显得异常特殊。

    “你就住这吧,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牢里喊叫,牢里的守卫自然能够听得到,你不用担心。而且这里十分清静,没有人打扰,听说你前两日把魂修院第一本书取了,这个时候,也正是你修习的好时光。”

    量公长老虽然严厉,可却也不失幽默之语,敖玄云被关在地牢,却被他说成一件好事。

    “不错,我是该有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安静几日了,每日温柔乡中厮混也让人有些累了!”

    敖玄云说得是实话,对他而言体内的灵魂很多,而且自苍茫而来还有过去几万年的记忆,在这些记忆中依然有不同的际遇,不同的相逢,而跟他有关系的似乎都是故人。

    特别是月神两人相守算起来至少十数亿年了,灵魂与灵魂之间的沟通,有时并不需要言语,只是一种默契,一种等待。

    他此时还没想好如何跟月神解释在景然轩的事,这女人的心理他也只是略知其一,并不擅长。

    “量公长老,想不想听听我对此案的看法吗?”

    “当然,若是没有见解,那就不是你敖玄云了!”

    量公长老对敖玄云十分信任,所以独自送敖玄云下来,就是不想有些话让别人听去。

    “此案当是城内之人所作,昨夜虽然我回到入梦楼睡得很快,可并不代表我没有警觉,并且昨夜并没有发生打斗,说明杀人者如我,是两位可怜的妹妹所信任的,而且十分熟识。”

    看似敖玄云的话,一点作用都没有,简直是白痴之言,可在此境地之中,有魂力者来去自如,一个瞬移,已是数里之外,所以他先肯定是城内之人所作,而且对晴芳姐妹两人十分熟悉。

    “还有呢!”

    量公长老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我是嫌疑可不代表我真的杀人!”

    “没什么,以你自己来比,当是十分恰当,你是嫌疑人,没有谁会把自己来设身处地的,若我是你也不会如此,这会让嫌疑更重!”

    量公长老的话却是不假,敖玄云不仅不生气,反而一笑道:“还有,就是我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想来却也有些记忆,该是前两日龙城主宴请中之人所作!”

    “是吗?”

    量公长老脸上恢复严肃之情,在他想来敖玄云的嗅觉竟然不比他差,这气味他当然也闻出来了,而且十分特殊,虽然作案有意布置了另一种气味,可却难掩本身的气味。

    “老头,你别这样看我,不是只有你才有鼻子,我也有,况且现在说来,我当然是嫌疑人,而你却也逃不脱嫌疑,所有参加之人都逃不脱嫌疑,而且此人噬魂不留任何痕迹,这就是一个条件!”

    量公长老一听,嘿嘿一笑道:“你的意思我懂,可刚才你闻到的应该不是我的味道吧,可你的味道却是留在楼内,我虽有嫌疑,却没你大,所以你必须关在大牢而我却可以去办案!”

    “那是自然,这事总得有人去做,若不然让那真正的凶手在外逍遥,我可不愿意!”

    量公长老一听,心里也有些底,此案当是要限制敖玄云。

    昨日之案犹在,此案再发,让敖玄云嫌疑加大,如此一来,不得不关押敖玄云,让敖玄云暂时失去自由,这应该是主要目的。

    况且对量公长老来说,所以人在敖玄云的眼中,并无其它特别,而在他眼中却并不一样,至少对一些长老还有城主,还有五楼的其它姑娘是十分放心的,这就是他办此案的局限。

    可敖玄云没有,在他眼中就算是龙城主是凶手,也不无可能,敖玄云的话却是提醒了量公长老,可他却觉得更加难办了。

    “你觉得这案还会再发生吗?”

    敖玄云看了看量公长老,却是自己走进牢房,这样算起来才匹配。

    “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量公长老突然之间被敖玄云一问,感觉心里真的一惊,这杀人这案,似乎还真不是仅为了诬陷敖玄云那么简单。

    “以我看来,此人作案,这只是开始,意在警告,而另一方面则是要让整个十二城处于恐慌状态,这样从内部开始扰乱十二城,一步一步先把我污为嫌疑之人,而后再让其它人相互猜疑,如此一来,十二城必然自乱,这却也是九幽之人攻城拔地之时!”

    敖玄云的分析还是比较有道理,如此一个大城,若说要攻破,自然要费些手脚,若是内外勾结,再加上人心惶惶,那自然可以势如破竹。

    “你来十二城的目的,难道不是让九大长老相互猜疑吗?”

    “我不一样,我是光明正大的来十二城,光明正大的打草惊蛇,让奸人恐慌,若是其它人定然更加团结,就好像我是一个看得见的危险,你们都知道,纵然魂力不如我,你们也不会恐慌,还有办法可以对付,而现在九幽之人与十二城的奸人目的却是你看不见,就像黑夜里的幽魂,你看不见它,却时时让你感到不安,这才是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

    敖玄云十分轻快,似乎跟自己无关一样,也十分自负。

    可他说完之后,自己才知道这问题的严重之性,若是针对普通民众,那又如何,整个城内民众不安,那才是内乱之祸,可他却不想再让量公长老忧虑,所以也只是点到为止。

    量公长老此时已是眉头紧皱,脸色难堪,他当然能体会敖玄云话中意思,当然能体会那种看不见危险造成的恐慌。

    “还有吗?”

    “没有了,来境地,我从来也未亲手杀过人,所以今日一见,实让我有些愧意,所以这些头疼的问题,还是留给你去想吧!”

    “谢谢!”

    随着量公长老话说完,那铁门被关上,就如同一道墙壁一样,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牢房的样子,连一条缝都没有,两人已像两个世界一样。

    ……

    ……

    第二日量公长老悠悠起来,他一直担心敖玄云所说的话,所以加强了城内巡逻,想来应该可以避免凶案发生,可却还是发生了意外。

    “量公长老,城内再次发生血案!”

    柳青未及进屋就已经嚷嚷着,脸上冒着不该的有的汗。

    “大惊小怪,一一说来!”

    量公长老见柳青如此,十分生气,对他来说所有下属都应该十分从容,特别是对城内的凶案,若是慌了神,那还断什么案子。

    “量公长老,城内一共发生十三起命案,死了十八人!”

    柳青沉住气,一字一句把话说完,看着量公长老。

    量公长老却是一下从椅中跳了起来,虽然有预料,可还是出乎了预料,而且比柳青更急切,只是看了柳表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你先坐,慢慢说来,既然已经发生,急在一时也于事无补!”

    “有六个城内护卫都被吞噬了灵魂,和城外星宿海小屋血案一样,灵体都是黑如炭,有十一个无辜百姓,他们的死状却是不一,有被刀刺死,也有毫无伤痕的,也有身首异处的,还有一个却是……!”

    “快说!”

    刚才还让柳青慢慢讲的量公,已然坐不住了。

    “还有一个是仙婆婆,也是被吞噬了灵魂而死,死样惊恐,所有死者现场都没有打斗痕迹!”

    量公长老再次跳了起来,柳青却是一脸漠然的看着量公长老。

    量公长老心里的震惊却是已然入骨,看着柳青竟然说不出话来。

    仙婆婆是仙女镇的城主,九大长老中年纪较大的,平时并无得罪他人,而且她还是古长老的妻子,若说有打斗,那还可信,如今被吞噬灵魂,却无打斗痕迹。如此说来,这行凶之人魂力之高,怕是已超出他的想像。

    “现场都保护好没有?”

    “全部保护好了,没有你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现场。”

    柳青说完在等着量公长老,可量公长老却再次坐下,并没有立即去现场的意思,十分不解,这与量公长老平时的作风可是大不相同。

    量公长老长叹一声道:“你先坐,容我想想!”

    柳青却是不敢坐下,只是站在量公身边,不知所措。

    半刻,量公长老才悠悠道:“那流芳楼的棋局有没有拓下来?”

    “已经拓好了!”

    柳青等了半天,不想量公竟然问起昨日之事,有些意外。

    “你把棋局送去给敖玄云,并且告诉他昨夜发生的所有命案,而且要把所有细节告诉于他,不可遗漏!”

    柳青一愣,这有些不合情理。

    “量公长老,敖玄云是流芳楼的嫌疑犯,我们这样让他知道,怕是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你只要照办就行了,而且现在马上去办,我这就去找龙城主,其它事等我回来时再说!”

    量公长老站起身来,一抖身上的衣服,径直向外走去,也不管一边愣住的柳青。

    柳青摇了摇头,却只得按量公长老的话去办,他虽然不理解,可跟着量公长老多年,当然了解量公长老的为人,从来也不会徇私,并且善断各种疑案,他十分佩服。

    本来是一个辰光明媚的清晨,可这十二城却是不太平了,多少年来城内一直风平浪静,偶尔有一些争吵打斗,却从来也未发生过命案,可这三日却是一起比一起让震惊,这十二城已然被阴云罩着,却还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二百三十二章珍珑星棋

    第二百三十二章珍珑星棋

    敖玄云坐在椅中听完柳青的介绍,脸色也是十分难看,他不愿意昨日的预言成真,可却是不幸言中,甚至比他的预言还要惨,这城内同时发生十三起命案,对城内民众来说一定是十分震憾的,而且这种恐慌是发自内心的,这些随机性的惨案,说明谁都可能成为下一个,凶手没有固定的目标,让城内民众都觉得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更让人恐慌的是,连十二志的长老都成为了凶手的目标,先不说树长老,昨夜的仙婆婆被吞噬灵魂,这给所有民众还有魂师的恐慌才是最为致命的,就连敖玄云都十分震惊,而且心里十分难受。

    前两夜在望星楼里,还一起深谈一夜,仙婆婆说话温柔,没有一点而长老那种虚无的架子,反而更像是一个隔壁家的婆婆一样,待人和和蔼可亲,敖玄云对她十分敬重,若说是年岁的关系逝去,而灵魂也能入得九幽秘境,再觅附灵的机会,至少也可以再世为人,那至少不会如此忧心,而却是被吞噬灵魂而死,这就让人气愤不已了。

    这死牢之内,到是一应俱全,本想着捉摸一下这修魂之道,可不想柳青一大早就来访,而且还带来了如此让人心惊的消息,敖玄云一时却也想不出什么原因。

    “敖城主,这是星愿楼的撒落的棋局,我们原样拓了下来,量公长老让我立时送来给你,不知敖城主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敖玄云看了看柳青道:“吩咐确实不敢,只是想问量公长老去往何处,想来应该是找龙城主去了,哪此连续命案,透着明显的阴谋,而树长老已死,这城防该是重中之重,这九幽内奸必然十分想得到此权力,此时若是量公长老不出面,怕是会落入奸人手中,那城内的恐慌还会再次激发,不知道量公是否真去了十二城大殿!”

    敖玄云虽然是在问量公长老,可他却把量公长老去往十二城的目的分析得十分透彻,这让柳青不得不服,这才知道为何量公长老如此器重敖玄云。

    “不错,量公长老如敖城主分析一样,是去了十二城大殿找龙城主商议,至于其中目的,小的也不敢胡乱猜测,听敖城主所讲,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之事,小的十分佩服!”

    “我这已无事,若是有事,我自然会大声喊的,你自去忙吧,若有什么发现,不妨来与我一讲,或许能从中找到杀人凶手的证据。”

    柳青一看,也不影响敖玄云,因为敖玄云已经在看手中的拓本,心思完全沉醉在这黑白布局之中。

    黑白之棋,有若我们认识的围棋,可这却是围棋之祖,与现在的围棋有些异样,它的外围是圆的,而里面却也均匀的线条相交,棋字均落在相交的点上,并无所谓的边与角,就好像宇宙无边无际一样,所以可以理解为围棋,却不能与围棋的角度来考虑。所谓金角银边草腹中的说法,在这样的一张拓本上,却是毫无意义。

    敖玄云盯着这棋局拓本,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因为根据晴芳教他的规矩,这棋不仅讲求相围的基本原理,而且还讲棋与棋子之间的联系,距离,黑白棋之间的相交关系,所说看起来十分简单,可这棋与棋之间透着的关系,却让敖玄云十分迷茫,一直在想着晴芳与她的讲解。

    在他想来,若是晴芳有心留下信息,自然会藏在这棋局之中,当年晚上晴芳十分认真的教他棋的布局与原理,在其它楼姑娘房中似乎从来也未发生过,至少如梦姑娘没有教他怎么弹琵琶,而星愿也没教他如何唱歌,就是晴芳的妹妹晴茜也未教他吹横笛,这晴芳教他棋局之理,难道是有预见什么?

    敖玄云想到此却是有些自嘲,连他如此聪明之人都意料不到,晴芳与晴茜,又如何想到她们会发生意外,况且依刚才柳青的陈述来说,九幽的幽神与十二城的内奸定然已是联手,随意杀人,只有随意的目标才能造成更大的恐慌,若是有机可寻,那大家就不何人人自危了。

    说来那死的若不是晴芳姐妹,也有可能是牡丹仙子,还有星愿与如梦,想起三人,敖玄云自是一笑,心里有鬼,自然是回想连连,只是这牡丹仙子,敖玄云却只听了一首《凤求凰》,知道她一身香气,身材丰硕,十分妖娆,其它的却并无过多交集,本想着这两日一定要去牡丹楼会一会这牡丹仙子,说不定还能得其青睐呢。

    忽然之间想起昨日早上从流芳楼出来之时,她却也正在站在楼外,并且还仗义为他也了几句话,“量公长老,想来敖公子不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不知量长老如何处置?”这是昨日牡丹仙子之语,此时想来犹在耳中,那温柔的语态,曲线凸出的身材,但凡男人看了都会十分难忘,而且难掩内心之**。

    “残忍”,为何她会说残忍之事呢,量公办事向来讲规矩,普通人是进不了命案现场的,可牡丹仙子似乎知道这楼内的情况。

    想到此敖玄云竟然是一笑,心里似乎也有些谱了。

    只是盯着那棋局,此时眼睛十分受累,特别是对这黑相间的棋局,最让人泛困,此时敖玄云竟然也有些困了,只是想着星愿所说,这棋如满天星辰一样,不仅要从棋盘上看,而且还要放之宇宙之空来看,这样可以真正看出布局。

    慢慢的敖玄云双眼盯着的棋局,随着睡意,还真的就像一个星辰之空一样,而敖玄云在梦里进入这样的星辰之空,人若一颗棋子一样,却是这星辰之空的一颗星星。

    敖玄云看着整个星辰之空,就好像进入星宫一样,四周无边无际,人身在其中,却是找不到来路,却也找不到出路,一时有些茫然。

    敖玄云在星空中自由飘荡,发现,每一颗闪耀的星辰边旁边都有一颗暗星在左右,这似乎就是星愿所说的棋如星辰一般,也有黑白之分,而敖玄云这一颗棋子,若是成为无光之棋子,那么似乎整个星空就会变得暗了起来,渐渐失去了光亮,若以输赢来论,当是黑棋赢了,可若是他自己也发出光亮,再看时那些隐藏的黑棋似乎不见了,而且当他处在不同的位置,这棋局也随之变化,并不是单一的布局,这也提起梦中的敖玄云的兴趣。

    可随着敖玄云不断的深入,却发现,这些变化并没有过多的规律,这星空的星棋,却是随时也跟着他在移动,而他却像是那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子,如何破这棋局,还真是让敖玄云为难。

    想起棋局,敖玄云在梦中却也是思路大开,再想起前几日龙城主相宴之时,树长老曾说过,牡丹仙子在她的楼内布过一道珍珑幻境,普通之人根本破之不了,必得魂力高深之人方有缘破之,而前夜晴芳姑娘却是十分有意识的告诉过敖玄云,棋局中也有一种珍珑棋局,似乎这里面有联系。

    再回想晴芳所说,这所谓玲珑棋局,其实只余一个可移动之空,却可带动棋局内棋子呈万千变化,而现在自己就如同那珍珑棋局中的一处留白,自己所到之处,自然引得珍珑棋局的变成,也成了这黑白之间撕杀胜负的关键之处,欲破此棋局,必然需要找到那最适合的位置,同时也是这星棋之空的出路。

    想到此梦中的敖玄云竟然一笑,自然知道,这棋之理却也是一通百通,对他而言,珍珑棋局万千变化当然离不开中心的原点,就如同这宇宙苍穹一样,若是你能找那个原点,自然可以穿越任何时空,进入不同的黑洞或者星系,如此并不需以光灵之速来穿越了。

    敖玄云找到这方法,如此却也慢慢变动,同时观察着整个珍珑星棋的变幻。

    经过几次变换,敖玄云发现,这珍珑星棋,不论它怎么变换,都有一处是空的,那就是整个珍珑星棋的中心,也就是原点,如此也就是破此棋局的唯留白,若是敖玄云占住此位,整个棋局自然如何变化,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敖玄云从梦中醒来,却是十分自得,不想如此复杂的棋局竟然被他破了,而他只是一个初学者,如此说来,星愿在临死之前撒下的棋局,自然跟牡丹仙子楼内的珍珑棋局有关,这是让敖玄云去牡丹楼之意,至于是不是牡丹仙子下的毒手,这却还不能确定,但至少会有收获。

    敖玄云摸了摸有些累的眼睛,却发现自己仍然在这地牢之中,却是大喊一声:“我要拉屎,快来开门!”

    他也从来未试过会不会有人听到,但相信量公长老不会欺骗于他,所以还是喊了出来,只是话语中却有些粗俗,让人难与相信竟然出自一个城主之口。

    “不用喊了,我自然会放你出去,这拉屎之说,怕也只是理由吧!”

    地牢之门已开,门外站着的却是量公长老,还有莫长老与古万流长老三人。

    “古长老,对仙婆婆的逝去,小子也十分难受,刚才得到一些指引想来会有结果,若是擒住奸人,必定把仙婆婆灵魂释放出来,虽然人已去,至少也可让她能投灵体,再世为人!”

    敖玄云看着一脸悲怯的古长老,由衷的说出这不算安慰的安慰话来。

    古长老确是苦笑一声道:“难得有量公长老还有莫长老信任于你,也推你任城防首领之职,想来有你掌握城防,那些奸人应该会有所收敛,至于冤死之人,若是能破此案,我自然不会轻饶于他!”

    “那现在去那,是不是去十二城大殿!”

    “看来你还真是聪明有加,就连我那女儿都对你另眼相看,不错现在就去十二城大殿,想来其它长老应该已经快到了!”

    莫长老此时因月神之故,或者说也是因为莫劲梅的原故,所以对敖玄云显得更加亲热一些,反之量公与古长老却依然还是一样,板着面孔,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

    敖玄云伸了个懒腰,拿起棋盘就向外走,他可也没有其它留念之情,没有谁会对地牢恋恋不舍的。

第二百三十三章长老之争

    第二百三十三章长老之争

    又是十二城大殿,龙城主依然一副威严的面孔,端坐在中间。与前一次相比,此次九大长老的坐席一边坐着四人,而敖玄云却也在其中,并不意味着敖玄云已成长老之一,而是今天特意来此,就是想成为长老之一,而且是十分位高权重的长老,掌管城防。

    这一边坐的是古长老为上,量公长老其次,接下来是莫长老,紧随着的就是敖玄云。

    而对面首位则是钱长老,紧接着则是星宫周公长老,接下来是奚长老,主管对外,以及信息,说白了就是与银海其它部联系,还有与各层星空的守护保持着联系,而且随时掌握十二城各镇的信息,以及十二城周边的情况。他的下面也有许多实力非凡的魂师,若说这九大长老中,以古长老实力最强,掌着魂修院,以钱长老次之,掌管着整个十二城的魂币,其次就是树长老,再下为就是他与量公长老,其它长老都只管一些日常生计。

    再下一位侧是一位相对年轻的徐长老,主管医约救济这一块,这两日刚从狮山镇回来,显然有些疲惫,像是要打瞌睡的样子,精神很差。

    仙婆婆与树长老都已死,兼之这两日十二城内命案连发,让整个大殿之内,充满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敖玄云一改常态,也不再嘻皮笑脸,学着其它长老一样,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龙城主见人都已到齐,看了大家一眼,缓缓道;“徐长老,狮山镇如今是何情况?”

    徐长才如梦初醒看了看龙城主道:“回城主与几位长老,狮山镇现任城主为山中秋韵,也就是前城主山中堂之妹。”

    “这个大家都知道了,上次敖城主来时已说过,你就说说此次狮心灵魄出世,狮心山塌陷,造成多少民众死伤,现在又是如何应对的。”

    龙城主对这徐长老有些烦了,知道这个长老生性风流,年纪也轻,日夜不分,流连于姻花之所,看他的样子,并非往来狮山镇所累,却不知是去何处逍遥这才脸色疲惫。

    “山中秋韵购得白羊坪粮食,还有自家便卖了山中堂与山中意的别院,向狮山镇大富之家购得物资,兼之金牛镇送去了大批物资,现在狮山镇民众到也安置得当,山中秋韵已派人在横南山脉遍建民房,重建家园,看她的样子,是想让整个狮山镇迁到横南山脉,让人有些不解,此次一共造成二万余百姓丧命,一万多受伤,狮山镇破坏十分严重。”

    徐长老说完,喝了口水,显然已有些精神了。

    “狮山镇之事就如此吧,你调些物资去,也算是同城之谊,如此大难,我十二城当也不能䄂手旁观,莫长老你暂时帮着徐长老,尽快办理,至于她何故在横南山脉修筑村舍,想来敖城主必然清楚,我们却也不便过问其中原由。”

    “秋韵妹妹自然也是为狮山镇百姓着想,若是原地安置,怕以后异界之灵叨扰,所以建在山中反而更有利于百姓居!”

    敖玄云看了看龙城主,简单的把山中秋韵的想法说出,也是不想这些长老对和疑。

    龙城主微微一笑,看了看钱长老道:“如此最好,钱长老,那两位城主为何还未来到?”

    钱长老一笑,向着身边一拍手,在他身边却同时显出两个人来。

    一个十分妖娆,身材高挑,却是一个女人,而别一个则五大三粗,一脸蟹黄之色。

    敖玄云一看,脸上一变,这十二城所有的城主除了这两位,似乎他都已见过,如此看来,应该是北边海沿的巨蟹座星系,巨蟹座的城主,黄脸生,还有就是地底三洞主之一的,射手座星系,射手座洞主妖艳公主,也真是人如其名。

    “你们两位城主先坐吧,我看这一边还有一个位置!”

    龙城主说完,那黄脸生坐在对面,而妖艳公子则坐在敖玄云边上,带起一股骚味,让敖玄云有些受之不了。

    妖艳公主却是盯着敖玄云,像是见到可口的食物,竟然咽着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地底呆得时间长了,未见过敖玄云如此帅气的城主,所以十分在意敖玄云。

    “黄城主久在我十二城北低抗外族生灵入侵,对城防要务十分在行,此次树长老已故,你就来此接替树长老,掌管十二城城防要务,以后就是九大长老之一,而妖艳公主代表着地底三洞生灵,想来就代替原仙婆婆的长老之位,你二人日后当要与其它长老多亲近亲近,有什么不知道的,还要请各位长老扶持扶持!”

    龙城主说完,向各位长老巡视一遍。

    “龙城主,那敖城主如何安排?”

    量公长老此时才知道龙城主早有安排,可他早上还与龙城主谈及让敖玄云接替树长老,以掌管城防要务,而龙城主却也并无异议,现在看来,这其中必然还有不可告人之处。

    “量公长老,敖城主现在可还是杀人嫌疑之人,自敖城主来我十二城,已连发如此多的命案,想来量公长老十分操劳,是不是忘了我十二城的规矩了!”

    对面的钱长老一副半讥半讽的样了,慢慢悠悠的说完,却并不看量公长老,而是轻举茶杯,自己喝茶,一点也不把量公长老放在眼里。

    “谢长老,我量公在十二城一直负责断狱诉讼之事,却从来也未敢把十二城规矩忘了,只是城东命案与景然轩命案,谁是谁非却并未有定论,昨夜十三起命案,可与敖城主毫无关系,想来谢长老是认定敖玄云必是杀人犯了,才如此排挤吗?”

    “量公长老,这人已安排妥当,难道你认为我处事不公吗?三日连发命案,你当要尽快破案,十二城民众人人恐慌,这可是你量公份内之事,若是你觉得敖城主有用,你当可自行用之,想来以量公长老之能,还有敖城主的智谋,十天之内定然把这几起案子破除,若不然,我纵是城主,却也难保你长老之位了!”

    龙城主的口气十分严厉,这让量公长老十分生气,想再行辩解,一边的莫长老却是轻轻压了压他的手,让他消消气。

    敖玄云一直未语,其实是在观察着各位长老的表情。

    古长老显然是早就知道如此安排,却依然到牢里放敖玄云出来,而且还表现得对他十分信任,可此时却是十分漠然,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想着仙婆婆的事,对谁做城防长老无动于衷,更对谁代替仙婆婆之位不感兴趣。

    而对面的谢长老当是此事的主导者,所以量公长老一说话,他就直面驳斥,直戳量公长老的弱势,让量公长老难得有话语之权。

    周公长老则像早已算准一般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眯着眼,看了看敖玄云,意思很明确,就是让敖玄云勿要上火,从容应对。

    奚、徐两位长老自然是与谢长老一伙之人,所以以此来看,这三位长老定然已占优。

    可从敖玄云这一边来看,现在明显支持他的就量公长老,古长老不表态,这就让敖玄云处于弱势,而周公长老虽然欣赏敖玄云,似乎却是胸有成竹一般,并不支持敖玄云来掌管防务之职,看来有其它想法。

    “量公长老,不必为我说请,这十二城之大,在境里之内,想来也只是方寸之间,我敖玄云从来也未把这什么长老、城主之位放在眼里,切不可为了我失了面子,至于谁当长老,既然龙城主已然安排妥当,自当遵行,我还是回景然轩小住几日,想来牡丹仙子的牡丹楼,我却还未入得,如此良机,自是不容错过!”

    敖玄云说完竟自站起身来,长伸一个懒腰,一副谁都不看在眼里的样子,十分傲慢!

    “敖玄云,这可是十二城议事大殿,难不成你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谢长老抢在龙城主之前,一副欲加之罪的态势,顿时让整个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在境地行走,靠的是实力,若谢长老有什么不服,直管来教训教训于我,我却十分欢迎!”

    谢长老一听,脸色巨变,而其它长老却是依然端坐着,一点也不介意两人打一场的样子。

    谢长老正要起身,一边的周公长老此时却是眯笑着轻轻拍拍谢长老这肩道:“谢长老不必怒气冲冲,敖老弟向来如此,可他却也并非不把这十二城放在眼里,你若与他一拼,怕会失了面子!”

    “你什么意思,老周公,你的意思是我还打不赢一个毛头小伙,怕是你高看他了!”

    谢长老本来只是一个姿态,未曾想周公在此时却是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话中带讽,意思很明显,若是他与敖玄云比,怕是要输得难堪,失了面子。

    敖玄云心里其实也很明白,这谢长老虽然看似一副商人模样,可他掌管着铸造魂币,魂币本就需要以魂力注入,所以中饱私囊,从中得利,提升魂力,当然是不在话下了,他的魂力当可以古长老一拼,并非泛泛之辈,心里却也没底,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不这样做让量公与莫长老两人十分难堪,并且也影响在这十二城的话语之权。

    “谢长老,你若想打,我自然奉陪,何必跟一个小辈计较!”

    古长老声音此时却冷冷响起,让大家不得不一起看着古长老,毕竟与他的资格,如此大事,却是一言不发,自然有些异样,此时说起来,却是强出头,为敖玄云撑腰,这到是让敖玄云十分意外。

    龙城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来对堂下这些长老的争斗已是习已为常,九大长老,若是一方坐大,对他来说,自然不想看到,相互牵制才是平衡之理,才能让他的城主之位十分稳固,想来他如此安排,定是已深知敖玄云的脾气,这才故意激怒敖玄云,同时挑起两方争斗,以平衡双方权力。

    “老古,仙婆婆才逝,我不想与你争斗,你是魂修院长,我自然知道你的魂力,你我相争,不过半斤八两之份,有何意义!”

    谢长老毕竟是掌管魂币铸造钱的人,刚才发火愤怒,可若是真的对上古长老,他却也并没有赢的把握,所以此时说话,却也低调许多。

    “敖城主,虽说听闻你已是这十二城风头无二之人,在狮山镇又让我两个妹了失了面子,今日不若我与你玩几手如何!”

    “妹子,我看你还是让大哥先来,我向来重英雄识英雄,十分佩服敖城主的胆识和自负,只是一直偏居十二城北,大海之沿,未曾与敖城主相识,刚才龙城主已说了,我刚任长老之位,还要与众位亲近亲近,今天就由我先来与你亲近一番如何!”

    黄脸生十分狂妄,却是不把敖玄云瞧在眼中。

    “既然要亲近其它长老,不若我来陪你如何,敖老弟他可不是长老!”

    量公长老从来也见不得如此狂妄这人,而敖玄云却是一个例外,因为敖玄云的分析判断,似乎每件事都已应验,所以量公长必然要保敖玄云不死,若是敖玄云有什么不测,那十二城定然真的危险了。

    量公长老说完,自个儿站起身,向黄脸生一伸手,自然走到大殿之中,不容别人阻止,也不想听其它人的劝阻。

    “恭敬不如从命!”

    黄脸生看似粗壮,却是十分灵巧,一个瞬移就已站到了量公长老的对面,一点也不胆怯。

    “两位长老,若是论武,我自不阻拦,可我十二城一直和睦相处,所以动手之时,还望点到为止,莫伤了灵体!”

    龙城主如此一说,自是同意两方对峙,可这话却是说得有些多余,魂师相斗,若要分胜负,不伤灵体,如何办到,只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却是都看着两人。

    敖玄云站在量公长老一侧,那妖艳公主,却站在黄脸生一侧,看来是两不相让,若是有意外,当是有相帮之人,而其它长老自然也是乐于一看,都松驰下来,静待两人相斗,就像前几日看敖玄云与树长老相斗一样。

    敖玄云则是一脸忧虑,这量公长老他知道魂力深浅,可这黄脸生却是难测魂力高下,并且该是有备而来,显然已是占优,不过他却已想好了后路,今日之战,怕是一道开味之菜,大菜还在后头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以一挑五

    第二百三十四章以一挑五

    量公长老两手握拳,面如青霜,怒火却是全部集中在双手之上,看来他也是火灵魂师,动手比拼首先所把怒火发出来。

    而黄脸生则是巍然不动,看来他知道量公长老的底细,所以有备而来,心中不惧,如此看来,今日一战,纵是敖玄云不挑起,怕也是强免之事。

    “你准备好了吗?”

    量公长老此时竟然不忘提醒对面的黄脸生,到是秉承一贯不欺不诈的作风,同时也是尊重对手。

    黄脸生则只是轻蔑一笑。

    “随时奉陪!”

    量公长老双拳同出,一招双龙出海,两股灵焰同时烧向黄脸生,这两股灵焰却是同一颜色,比之树长老同时施展两种灵焰看起来要差,可却相融相合,发挥巨大的作用。

    黄脸生不急不燥,胸有成竹,待两股灵焰至身之时,却是一个瞬移,人却已绕过灵焰,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化出一把燃烧着灵焰的鬼头刀,从侧面向量公长老颈部砍下。

    如此瞬移之术与敖玄云的战术却也是异曲同工,因为光灵瞬移本就比其它魂术要快得多,而且黄脸生显然是同地精通火灵与金灵,而且是火灵中的光灵,所以他的鬼头刀却是燃烧着灵焰,而且一出刀就直砍要害,并没有把龙城主的话听在心上,同为九大长老,出手就是杀招,力图一招取人性命,与敖玄云与树长老之对却是完全不同。

    敖玄云与树长老比拼,并无取人性命之心,只在让树长老感受到威胁,可黄脸生显然是有备而来,目的明确,就是要消灭对立一方的势力,这让敖玄云也是眉头大皱,已暗运魂力,准备救援量公长老。

    量公长老初次发招,也并非没有后招,前几日敖玄云与树长老的打法,他当然看得真切,所以当黄脸生向他确来之时,他却关不瞬移,因为若是瞬移那黄脸生定然会像敖玄云一样追在身后,并且光灵比这其它灵的瞬移要快得多,整个后背就会暴露,所以他选择正面对敌,以减弱对手因光灵瞬移而占得的优势。

    只见量公长老刚才扫出的拳回收之际,却在自己身边忽然之间筑起一石墙,挡住黄脸生的鬼头刀。

    黄脸生脸上却是带着笑脸,那刀却是依然向土墙下,只见那刀却能开山劈地一般,直把土墙削开,原样向量公长老砍来,只是量公长老似乎也有防备,那土墙虽然被砍开,却从中间化成一股土棍,击向黄脸生,黄脸生过于自信,却是被土棍先行击中,人却已向后退去,只落得那鬼头刀把土墙砍得土石屑飞。

    而量公长老则再施土灵之术,整个地板同时向黄脸生包裹而起,试图困住黄脸生,可他却未曾想过,黄脸生竟然也精于土灵之术,人刀和一遁入土中,再从量公长老脚下一刀刺来。

    量公长老还是不防,只能向大殿半空腾起,可黄脸生一出地面就化成光灵瞬移,那刀也直刺量公长老脚祼。

    只见一股血在大殿之中飞扬,而量公长老却不顾受伤之痛另一脚却也踢在黄脸生肩颊之上,两人顿时分开,而量公长老则跌到一边,而黄脸生有些茫然,因为在他刺中量公长老那一刻,感觉他手中的刀却,无中消失,化作一股灵气不见了,所以他没有支撑,人才向量公长老突去了,这才被量公长老踢中,若不然以他单手持刀之势,加上一冲之力,必然会把量公长老劈成两半,而不是仅仅受点外伤。

    受量公长老一踢之力,他却也同时跌落在地上,却是马上站了起来,目视着量公长老,十分不解,手上已是空空,并无鬼头刀。

    敖玄云扶起量公长老,也顾不得其它长老的惊呼,化了几股水晶灵气进入量公长老体内,量公长老顿时脸色恢复如初。

    “谢谢敖城主!”

    敖玄云把量公长老扶回座位之上,古长老面容不变,周公闪过一丝焦虑,可见敖玄云之举,却回复眯笑之脸,反是莫长老十分着急。

    “量公长老,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皮外之伤。”

    量公说完却也主语。

    而敖玄云则转过身来看着谢长老,又再看看龙城主。

    十分霸气说道:“龙城主,刚才你已说过,勿伤对方灵体,如此一来,怕是不合我十二城的规矩,既然大家都不守规矩,可也不要怪我敖玄云手下无情了!”

    “敖玄云,这魂师比拼,当是会有受伤,你不必在此大惊小怪,到是我有些不解,以你之能,手下无情又当如何!”

    “不错,敖玄云,刚才我要与你比拼,却是量公长老为你出头,我可还在等着你呢,可不要胆怯了!”

    谢长老说完,那妖艳公主就抢着激敖玄云,就怕敖玄云不敢出战一样。

    “嘿嘿嘿,一个地底下藏头露尾的下流东西,想死那很简单,可我却对你一个人不感兴趣!”

    敖玄云说完,看着谢长老,微微一笑道:“你,你,你还有你,你,你们五人一起上吧,我一人足够了,不劳其它长老沾了污秽!”

    “你的意思是要一人单挑五个长老,敖玄云你是不是有些太自负了!”

    龙城主此时发话,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不错,我嫌一个一个收拾,费力气,不若你们五人一起上吧,这样我可以同时解决,不过我却不会伤你们的性命,这个可以放心!”

    敖玄云的话却是让人摸着不着头脑,龙城主虽然不阻止两方比拼,可却也不愿意敖玄云自寻死路,若是敖玄云一战而死,那至少九灵镇,金牛镇还有狮山镇的人都会对他这个城主不满,毕竟敖玄云是为十二城而来,并非为一己之利。

    “敖城主,如此之时,可不得逞强,我与古长老还有周公长老还在此坐着,况且量公长老也还有一战之力,两方长老亲近,可还轮不到你,你说是吧古长老!”

    古长老却是未说一话,只是脸上十分诡异的看着敖玄云,带着些疑惑。

    “老莫,你又何忧,敖城主既有此意,何不成全于他,我周公可是有些年头没看见如此有气势的年轻人了,若是不让他痛快打一场,只怕他会不甘心的!”

    周公像是醒了过来,此时并不帮莫长老说话,反而听来像是帮着谢长老一样,让这一场大战,不打不行了。

    “你,老周公,算我看错你了,我来!”

    莫长老说完就想站起身来,虽然他与敖玄云也才第二次见面,可从莫劲梅的口中,他知道敖玄云的能力,兼之量公长老与他讲过敖玄云的预测,竟然不幸言中,所以从内心里不想失去这样的年轻人。

    可敖玄云一只手却已搭在莫长老肩上,十分亲切的说道:“莫长老可别动气,既然有戏看,看一看又何防,我自然不会自寻死路,只是有些人活得不耐烦了,那我若不成全,只怕他们以为我十二城无人,可以随意欺凌呢!”

    敖玄云此话一出,已是十分挑明关系,并且把以谢长老几人都定义为与九幽勾结的奸人,自己一方却是守护十二城的,如此一来,谢长老与奚长老还有徐长老都同时站了起来,向那大殿空处走去。

    而莫长老却是不能再言,因为敖玄云看似轻飘飘的手,有如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上,他却无法动弹,如此心里才知道敖玄云之能。

    “敖城主,此五人皆为三灵魂师,魂力高深,对战却不可大意!”

    古长老此时悠悠一语也算是对敖玄云提个醒,他相信敖玄云,可他却也不阻拦,不知何意。

    “有劳古老师提醒,小子当然不会低估五位长老的实力,所幸昨日得量公长老照顾,在地牢中一夜,自是有时间领悟从魂修院带回的魂技之书,今日到是可以印证,实也是难得,打完之后,我看我还要去牡丹楼会会牡丹仙子,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敖玄云也是一个怪人,让人难以捉摸,这个时候以一挑五,面对的可都是三灵魂师,却不想着如何对敌,反到想着去风花雪月,也是难得色心可贵。

    “废话说完没有!”

    “急什么,你们五人有什么本事尽可使出,我敖玄云自然不会皱一下眉头!”

    谢长老一听,脸带怒气,却是随手一挥,一个魂界已然把六人罩在其中,而且连地上都已布下魂界,如此说完不仅要随制敖玄云光灵瞬移,连土灵遁地之术也难以发挥,在这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自是铁定心要除掉敖玄云。

    其它四人自是面微笑,十分自得。

    “敖玄云,本来看你还十分帅气,我却有心与你相交,可你却不识担举,实在可惜!”

    妖艳公主一声淫语刚说完,不想脸上却响起巴掌声,脸上现出一个巨大的巴掌印,而敖玄云则轻吹手中,淡淡道:“一个女人,擦那么多粉做什么!”

    “你,你不是如何做到的?”

    妖艳公主虽然不防,可这一巴掌却还是打醒不少,如此才真正了解敖玄云的实力,并非浪得虚名。

    “若有机会回去告诉那两个洞主,那日在狮心山我已是饶她们一次,若是再敢放毒虫残害无辜百姓,下一次我可就不会如此仁慈了!”

    敖玄云却是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趁势采取恐吓策,意在让她心里恐慌,同时也让其它四人心里没底。

    其实以刚才之能,他完全可以救下量公长老,免遭黄脸生的刀刺之痛,可却不知敖玄云为何不出手。

    而黄脸生此时一直还在疑惑,刚才自己化出的鬼刀,在那一瞬间却已消失,此时并不在他的体内,只是十分不解的看着敖玄云,心里自然也是疑惑重重。

    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没有人看清楚,只是看着敖玄云一脸鄙视,口出轻视之语。

    “你们一起上吧,我知道你们不仅是三灵魂师,而且都已具星灵之能,可以同时施展三种不同的魂术,我今天自然也可以大开眼界,可别怜惜!”

    敖玄云环视一围,再把此话抛出,当真是先声夺人,也算是知己知彼,同时也把五人推到不可退之路。

    五个人面面相斥,却是怒火攻心,也都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施展魂力发出不同的灵技,向敖玄云攻来。

    敖玄云却是巍然不动,其实他也只是在赌,赌魂修院那第一本魂修书是否正确,赌自己的领悟是可行的。

    五人时进攻,其它之人当然也料定敖玄云必然会避开锋芒,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游动还击,这应该是上上之选,可未曾想敖玄云竟然一动不动,就像被控制的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任凭五人十五股灵气击在身上,看样子不像是在比拼,到还真像是在寻死。

    五个长老之魂力高深,同时攻击,敖玄云巍然不动,坦然接受,这是为什么呢?

第二百三十五章五灵合一

    第二百三十五章五灵合一

    敖玄云不是不知道此五人的实力,他从来也不会轻视对手,纵然话可能说得十分傲慢。

    如今他呆呆的站在中央,同受五人攻击,却实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攻击达到他身上之时,观战的人都发出惊呼,就连攻击他的谢长老五人都十分震惊,因为不论说五人,就算是一个的攻击,也会让同样实力的魂师在顷刻之间化成灰,可他却硬挨五人的同时攻击,十五股灵力同时攻入敖玄云体内,顿时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可敖玄云凭体内光星灵的灵体,以及已恢复的地灵之身,硬撑住了。

    他这是在赌,用自己的身体性命在赌自己的领悟。

    昨夜在牢内,他一直在想着从修魂院带回来的那本魂术书,这本书之所以被放在第一间,不需要经过任何考验就可以轻易拿到,是因为它本身并没有具体的魂修之术,只是修魂的一个大纲,一个总述,介绍魂分五行的修魂之术,算起来是一些修魂的基础。

    这些东西许多魂师并不需要知道,或者说知道也并不要理解,而敖玄云却认真的捉摸了一晚上,他也有收获,对魂修之术而言,魂分五灵,金木水火土,正是相生相克的,从来也没有人想过,五灵也可合五为一。

    因为一般魂师能同时修两灵已是非常难的事,他们也只能进入到两灵魂术那几层,取得相关的魂术之书,魂力深如非鱼,进入第九层,已是修魂院第一人,可她却还没有同修五灵,所以体内也没有五种灵气。

    敖玄云在苍茫之时已是五灵俱全,并且魂术已是十分精湛,可他也从未想过五灵合一,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所以他赌,并且他本就知道这五人都是三灵魂师,说起来也是相生相克,所以现在十五股灵力在体内,让他十分难受。

    这些人看敖玄云灵体一时膨胀,一时又收缩,都停了下来,不知敖玄云此时是生是死。

    敖玄云其实在在把相同的灵气合并,然后再根据相生相克原理,把这些灵力,合五为一。

    “你们五人全力一击,我已受了,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敖玄云挤出一丝微笑,虽然五灵合一已基本办到,可却一时也找不到办法来吸收这些灵力。

    谢长老一脸愁闷,不知道敖玄云此时竟然还有心调侃,这比拼并非你一拳来我一掌,有规矩可言,而是各凭本事,此时像是敖玄云故意受五人一击一般。

    “看来你的魂力确实深厚,不过这十五道灵力攻击,你能如此,怕已是强掳之末了。”

    谢长老当然不能长了敖玄云的威风,语气中带着讥讽,却是说得有些没有底气。

    敖玄云全身金光闪耀,一时连人都化在金光之中,忽然之间就向外发起攻击,却并不针对其中一人,而是全部五人,因为他的灵气像一个圆圈一样,同时向整个魂界之中袭去,这身在其中的五人,无论你采用何种瞬移之术,都是在魂界之中,那就会被攻击,而且这种攻击是全方位的,就像一卷巨浪袭来一样,身上无处不受攻击。

    五人都运足魂力,以抵抗敖玄云的攻击。

    可敖玄云这五灵合一,却含五灵,所以五人虽各具三种魂术,却无法抵抗,因为还有两种正好是他们魂术里相生相克的。

    如此一来,只见五人同时向魂界之外飞去,纷纷跌到在大殿之中,扬起一阵阵灰尘,每人嘴边都挂着血迹,脸色苍白。

    敖玄云打完这一掌后,十分轻松,就像没有发生一样,轻轻拍了拍手,一脸笑意。

    龙城主此时也是看得呆了,本想着以一敌五,要么敖玄云刚才就该被打成灰烬,可没想到敖玄云没事,不仅没事,只用一招就把五人打败,不仅不精彩,而且十分没有看头。

    “五位得罪了,你们魂力还不错,不过我却已经知道你们的深浅,现在你们却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是不是很好奇呀!”

    五个都站了起来,看样子伤得不轻,却是不能趴在地上,毕竟是十二城的长老,纵然败了,却也该有长老的样子。

    “魂修分五灵,普通人能修得一灵已是不错,魂力再深点可修二灵、三灵,你们都是三灵魂师,而且魂力已达星魂之灵,算起来在十二城当也是十分了得,只是你们不知,这五灵可和一,当然前提就是修得五灵,而我却恰恰是其一,昨夜习了魂修院魂修书中的魂术,今日一用,到是威力巨大,十分顺手,现在你们知道为何五人都会受到攻击了吧!”

    谢长老五人一听,自知当不是敖玄云对手,脸上却尽是疑惑,因为受伤的是他们,他们当然自己心里明白。

    “少年英雄,想来有你在此,十二城当不怕九幽之人,我们五人再坐在此地,也是让人笑话,我们走!”

    谢长老说完,竟然埋头就想朝外走去,却不想敖玄云一个瞬移就已站在大门口,双手后背,一副不让出去的意思。

    “敖玄云,饶人处且饶人!”

    周公眯笑着对敖玄云喊道,却也是有意提醒。

    “放心吧老周公,我并不阻止,只是我话还未说完,当然还请五位长老再坐一会,若说赶着去吃酒,现在可还有些早!”

    敖玄云伸手向谢长老做了个请字,谢长老更是疑惑。

    “你什么意思,以一挑五,你也打赢了,我们五人却也不是输不起之人,现在回去疗伤,难道还不允许吗?”

    谢长老气得脸红,此时也有气力不足,说完竟然咳了起来。

    “谢长老,刚才之事已了,还请稍坐片刻,待我说完之后,再走也不迟!”

    敖玄云此时说话竟然十分尊重,不像刚才那般傲慢了,而且十分有礼貌,你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五人再次面面相斥,却也只有坐回原位,看敖玄云还有什么花招。

    敖玄云见众人归坐,而刚才十分紧张的龙城主此时竟然也脸带微笑,不再紧张。

    “刚才龙城主已经安排了二位长老,其实我并无意见,也不想当什么长老,管什么城防,可是我还是有点觉得有些不妥!”

    敖玄云的话再次让这九大长老与龙城主摸不着头脑,就连黄脸生与妖艳公主都有些气馁,若是敖玄云想当这长老,他们让出来也就是了,可听他一说没有意见,却也不想当这其中的一个长老,最后又说有些不妥,如上几句话,当是前后矛盾,可大家此时也习惯了敖玄云这种说话的方式,都不作声,在等他解释。

    “新增长老依然是黄城主与妖艳公主,不过想来两人初来,若是各管务,怕也一时难以习惯,不若两人共管仙婆婆所遗留之事,而这城防之责想来暂时交由古长老兼管,一来他是这魂修院院长,掌管着所有魂师,二来这几日城内不太平,也需要像古长老这般熟悉之人来掌管城防,如此才能尽快消除这城内恐慌,对黄长老我却并不是不放心,只是这几天连发十几起命案,已让百姓不安,城主忧心,如此当是良策。”

    敖玄云此说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他不仅不争这长老,也不争城防大权,皆抬手送与他人,而且让这两方似乎都得益处,平衡并未打破。

    “敖城主的主意我看十分妙,不知各位可有意见,古长老还有谢长老?”

    龙城主只问两人,当是与两人为尊,其它人的意见当然重要,可却都会以两人为准。

    “敖兄弟,你把城防之务交与我,我本并不接受,只是听你刚才所说,也有些道理,这些日城内不太平,百姓都十分恐慌,若是能尽快抓住作案之人,当然也是为十二城尽一分力,只是小兄弟都安排好了,你又做什么呢?”

    敖玄云一听,嘻嘻一笑,大家也都好奇,不错打了半天,争了半天,不知敖玄云图个啥。

    “古长老,我已经说了对长老之位不感兴趣,至于我做什么,刚才已经讲了,再说量公长老受伤,我当然是协助量公长老破这些杀人命案要紧,其它那些俗事,我却是没有心思。”

    原来敖玄云依然想着去牡丹楼之事,而且他所讲也并非没有道理,敖玄云虽然是金牛镇城主,何从来也不当过半天的城主,也未管过任何城务,所以对他来说,这些事真是俗事一桩。

    “敖城主,做事不拘一格,如此安排当是十分恰当,我对此亦无意见,若是能进得牡丹楼,还望敖城主带上老夫,老夫可有许多时日未见这牡丹仙子芳容了!”

    谢长老此时已放下心来,脸上现出难得的笑意,对敖玄云竟然址分欣赏,也赞同他的安排,算是十分给面子。

    “既然谢长老都没意见,我自也没有意见,就听敖城主的安排了!”

    古长老脸上也显出诡笑,对此双赢的局面,谢、古两位长老却是没有想过的,却因为敖玄云如此一闹,反扳回一个城防之职。

    而谢长老原本已为会失去两个新任长老之位,不想两人长老都得以保全,虽然失去了城防之职,可依敖玄云所讲,这差事却也不是肥差,这几日城内不太平,那主管城防之务的长老必然受牵连,少了一职,却并不失意。

    龙城主就更是欣喜,原本对两方人古长老与谢长老都一时难以调和,这长老之争,他也一时无法平衡,只得放着两方人争斗,可如今却又变得平衡了,对他而言何乐而不为。

    并且他却也不愿看到两方为此争得不可开交,这城内之事还需有人料理。

    “既然都没事了,那我也走了!”

    敖玄云说完就想向外走,但看了年奚与徐长老却又停了下来。

    “奚长老,城内不太平,想来妖人作怪,那城外之事,还需奚长老盯紧些,十二城安危在城内,却也在城外!”

    奚长老一听,不想敖玄云竟然关心起此事,也只得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定不会负城主之托。”

    “徐长老,你若再往狮山镇,定然要亲口跟山中秋韵城主讲,若是有什么需求,只管跟我讲,想来金牛镇粮食还比较富足,切不可让百姓受苦!”

    “有劳敖城主关心,此等小事既然龙城主已指示,我当全力救济狮山镇百姓,不会让他们受苦!”

    徐长老说完也是微微一笑。

    敖玄云说完,也不回头,自己就走出大殿,此时外面竟已是斜阳西挂,该是吃饭的时候了。

    敖玄云脸带笑意,为他此次安排十分满意,首先是谢长老五人,他刚才还击,却并未用全力,只是虚张声势,所以五人只伤了点轻伤,而且在五人跌倒之后,他还给每人传了一句话,当然是直接传五人的耳中,“稍等片刻”仅此四字,当敖玄云拦他们之时,他们就知道敖玄云的意思了。

    敖玄云为什么要如此,刚才怒气冲冲,要送五人死,可却并不是如此,他知道此五人未必就与九幽勾结,所以他不能让五人受重伤,反到成全与九幽勾结之人,可却不得不折一折他们的面子。

    另外古长老得到城防之责,算起来更是位高权重了,同时因为敖玄云帮着量公长老,所以谢长老五人当不会再对量公长老有隙,也算是保护量公长老。

    而真正与九幽勾结之人定然不知其情,自然会露出马脚,这一切都是敖玄云谋定在胸之计,他自己不知道演技如何,可从现在来看,还没有人能看出敖玄云真正的意图。

第二百三十六章珍珑魂域

    第二百三十六章珍珑魂域

    敖玄云刚回到入梦小楼,算是喝上如梦的菊花茶,心里这才算是十分宽松,翘着二郞腿,哼着小调,十分悠闲。

    “敖公子,何事如此开心,难道已经洗脱了杀人嫌疑吗?”

    如梦为敖玄云斟上茶水,却是一脸疑惑,在敖玄云身上,让她时刻充满不解,纵然是相处多日,可眼前的敖玄云依然还是一个谜。

    “难道你们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吗?”

    敖玄云不答反问,显然是对昨日被捕之时,如梦与星愿均未为他直言,反到是牡丹仙子为他求情,说起来心中也有怨气。

    “公子是怪我与星愿姑娘不为公子仗义执言而心生怨气吗?”

    “你觉得我是如此小气之人吗?”

    如梦不答反问,而敖玄云依然如此,不作回答。

    如梦脸上挂着泪珠,而敖玄云则闭目养神,并未瞧见。

    “公子若是嫌弃于我,又何故再来,以公子之身份,何处没有安身之处,难道公子就是故意回来气我的吗?”

    如梦语带哭泣,却是边说边小声抽泣。

    敖玄云本只是随意说说,未曾想如梦竟然如此在意,委屈的哭了起来,这让敖玄云一时有些慌了。

    “如梦,何故如此哭泣,我不是好好的,刚才也就随口说说,想来你们是相信于我,自然不必为我辩解,再说以量公长老之能,必然也不会冤枉于我的!”

    敖玄云轻身轻抚如梦香肩,一副怜香惜玉的表情,这让如梦都不好意思再哭泣下去,转哭为笑,甚是可爱。

    “那你为何说话还如此刻薄,你当也知道昨夜仙婆婆不幸遇害,星愿亦是十分悲伤,就连我都难免伤怀,仙婆婆如一个奶奶一样,每来我们这小楼,都十分关照,不想遭此不幸,你竟然还来取笑我们,让我如何不伤心落泪!”

    如梦所说也是实话,女人多愁善感,特别是对熟识相好之人,想着当遇到伤心事时,能有一个靠山,不想敖玄云虽得万千姑娘喜欢,却并不懂这女人之意。

    “仙婆婆虽死,想来已魂入九幽,若是觅得良机,自也可以再世为人,你不必为此伤心,境地之事,有时生死不由人,我也对此十分惋惜,刚才是我不对,可别气伤了身子!”

    如梦小鸟依人靠在敖玄云胸上,自然十分享受,敖玄云则轻抚其秀发,算起来也是此中高手。

    “谁说我不会冤枉于人,只是你小子运气太好而已,老周公你说是与不是!”

    “不错不错,运气不差!”

    敖玄云本想着安抚一下如梦,一时之间温情之下,竟然失了灵敏之觉,量公长老与老周公来到小楼都未有觉察,也是十分尴尬。

    量公与周公两人坐了下来,却是看着敖玄云。

    “没事,继续,反正我与周公也是迟暮之人,见多不怪!”

    量公长老说完,自己斟茶,却也不拘束。

    与敖玄云相处,若是拘束了,那是十分难受之事。

    如梦轻走过来一笑道:“量公长老与周公同来可也是我小楼的奇事怎能劳量公斟茶,还是如梦重新换过再喝!”

    如梦脸带泪痕,却是笑得如沐春风,扭着腰际,轻轻接过量公手中的茶具,微微一笑。

    “你们两位长老来此,难道是专程来找我的,还是看望如梦姑娘!”

    敖玄云坐了下来,却是看着周公嘻笑着问道。

    “周公,为何你一言不语,难道你是算准有此一着,才硬我扶我来此,扰了这小子温存,其心不轨!”

    老周公听量公说完,竟也不生气,只是面带笑容,看了看敖玄云。

    敖玄云嘿嘿一笑。

    “老周公,我那小凤凰还好吧?”

    “还好,有她在我的星空却也乐趣多了,现在她对星空也十分有兴趣,所以都不愿来看了你,只留在星宫自行捉摸!”

    “那就好,我还怕她脾气暴躁惹你生气呢!”

    敖玄云说完,却又道:“老周公,今日之事难道你已是成竹在胸,早已算准,所以在大殿竟然也不帮我一帮,实在让人失望!”

    周公依然笑脸满面,十分友善。

    “刚才量公也问过,若说我们这些人中成竹在胸的,怕也只有敖老弟了,你本也不需我帮忙,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两人的话却是让人捉摸不着头脑,特别是如梦姑娘,都不知道今天又发生什么事儿。

    “如梦,你可知今天敖玄云一人独挑五大长老,而且还打赢了,这在十二城可是从来也未曾发生之事,用不了几日,敖玄云的威名必然传遍十二城各镇,你可得帮我看好了他,这些日子我有伤在身,还要依托他来帮我查案,对敖玄云可得温柔些!”

    量公长老在此时,却也说话不再严肃,或许是今日一战让他自叹不如,对敖玄云之能更是推崇倍致。

    如梦一听,却是十分惊讶的看着像没事一般的敖玄云,却又看了看量公长老。

    “若能如此,当是敖公子深藏不露,只是若要留下敖公子,小女怕也是有心无力,也只能尽力而为,对了量公长老,不知伤得严重吗?”

    “无妨,有敖城主在,这都不算什么小伤,我这伤说起来怕也是敖城主算记之中,所以我却也受之自愿!”

    “为什么?”

    如梦听量公长老说完,自是更加疑惑看着敖玄云,似乎这量公长老的伤与他有关一样。

    “不错,我是有能力在黄脸生刺你那一刀之前出手,那你也不会受伤,可你若不受伤,那就不会变弱,不变弱,又怎么会让那些跳梁的小丑自己冒出来呢。况且我还想在此多住几日,你受伤了我才有理由为你办案,才可能在这景然轩陪着几位姑娘,只是可惜了晴芳姐妹,成为这争斗的牺牲!”

    敖玄云理直气壮的说完,脸上自然也带着点忧伤,晴芳姐妹对他十分尊敬,并且也心有爱慕,只是却横遭此祸,让人思之唏嘘。

    “我自然不会怪你,不过我到想知道,你今晚还去不去牡丹楼的?”

    量公看着敖玄云,知道他心里有忧,怕是失了兴趣。

    “当然,今晚当然要去,我若不去,谁能破得了那珍珑魂域之局!”

    “那就好,我这有一块碎布,是在树长老焚尸身边找到了,或许对你有用,从明日开始,我会让柳青直接与你汇报,我这几日该是疗伤休养之时,没什么事可不要来打扰我!”

    量公说完,一身轻松,把如此多的案子交与敖玄云,也是对敖玄云的信任。

    把手扶在老周公身上说道:“老周公,是不是该走了,难不成你还想坐坐!”

    老周公自然站了起来看着敖玄云道:“敖老弟天姿聪慧,难得魂力高深,只是此中之事,错踪复杂,还需小心!”

    “小子明白,既然来了,为何又要走呢,难道不跟我一起去牡丹楼赏花?”

    敖玄云收起那片碎布,随即化入体内,看着老周公有些疑惑,毕竟老周公从来也不会涉足此种风月之所,如今来了却又匆匆而去,让人不怀疑都不行了。

    “我们怕是进不得那牡丹楼了,你自己风流快活,就不用管我们了!”

    量公长老边说边扶着周公下得楼去。

    “量公长老,今日牡丹仙子设赏绝之宴邀了我们晚上一起在牡丹楼小聚,你们当也可以参加,想来牡丹姐姐必然十分高兴。”

    如梦看着量公长老与周公,十分期盼,想来今晚之宴当不简单。

    “什么赏绝之宴,我怎么不知道?”

    敖玄云说完看着如梦,心里有些意外。

    “牡丹仙子晚上当然会撤了她所设的珍珑魂域,所邀之人都可进入,至于赏什么绝,晚上你自然知道,现在何必急在一时。”

    “也是,那如梦你就好好打扮一番,晚上可不能失了艳色,我送量公长老与周公长老出去!”

    敖玄云说完自也扶着量公长老走下小楼。

    “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去牡丹楼?”

    老周公走到楼下,自然也明白敖玄云的想法。

    “不错,若是撤了那珍珑魂域,实在可惜!”

    老周公一笑,伸手在手中化出一个五彩的珍珑,像一个七巧的圆环,却是环环相扣,再一抖动,那七巧圆环再化成许多个同样的圆环,十分神奇。

    “珍珑魂域,非一个珍珑,敖老弟进入之后自行捉摸,可不要迷失了自我!”

    周公说完自是扶着量公长老走出小楼,只余下敖玄云呆呆的想着刚才的珍珑幻影,露出一脸痴笑。

    牡丹楼非是仅一座楼,它由四座裙楼与主楼相连,四楼分作四角,从外观之有若一楼,却又像五星相连,一星居中,在整个景然轩十分独特。

    此时敖玄云已站在唯一的门前,五楼只一门,进出必由它,这也是为什么没人能进得此楼的原因,若是你来此地,当不会像小偷一样,从那窗子溜进去了,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从大门进去,自然才能体现身份。

    敖玄云此时是不得不闯,因为若是撤掉,他就无法验证晴芳留下的珍珑星棋与这珍珑魂域到底有何关联,所以他必须抓住这个时机。

    敖玄云大步走进小楼,毫不犹疑,却觉此楼甚是昏暗,毕竟五楼相连,采光要差得多些。

    未及敖玄云回首,只听得一声响,那门竟然自动关闭了,楼屋内就更回黑暗。而敖玄云忽然之间,却已进入一个虚空,如同掉进深渊一般。所幸前两日敖玄云进入过星宫,所以算是心里上有准备,当看着这四处黑暗,而刚才的小楼已不见,脚下也是无依无着之时,竟然也不奇怪,反而十分欣慰,大步朝着虚空走去。

    随着敖玄云走动,这四周竟然显现出星光,如同珍珑星棋一样,随时变幻,如此敖玄云才真的走进牡丹仙子的珍珑魂域,进入一个陌生的空间。

第二百三十七章牡丹仙子

    第二百三十七章牡丹仙子

    敖玄云因为进入过珍珑星棋之中,所以也不惊异,若不然定会让他大吃一惊,可当他走了几步之后,却发现,这珍珑魂域,并非他想像的那样简单,整个珍珑魂域有若无数个珍珑星棋的布局,那中间的留白跟本就无从找起,这才想起刚才为什么老周公要特意化出一个五彩之环,意在提醒于他,可他现在似乎已经忘了,一切只靠他自己来寻找走出去的路了。

    ……

    ……

    “小姐,你为什么要邀请九灵月神来我们的小楼,难道你真想见她?”

    牡丹仙子正在用花叶编织着花环,听得一边帮忙的丫头问着,却是看了看窗外,那变比的云彩,脸上带着一股悠然之色,十分淡然。

    “香魂,我为什么不能邀九灵月神来此,难道你们不想见一见这位艳绝境地的美人,还是怕我长得比她丑,就没有了自信!”

    “小姐,我们怎么会认为你比不上她呢,在我与香魄的心中,小姐却是最美的,九灵月神只是名声在外,可未必比得上小姐如此丰满的身姿,还有温柔的话语,更难得是小姐琴棋书画诗无所不能,想来在境地之中,怕也无人能及了!”

    香魂与香魄是牡丹仙子的两个丫头,长得青春稚嫩,却也是双生姐妹,看来该是牡丹花魂魄所化,所以身上总是散发着一丝浓郁的牡丹花香。

    “香魂,你该学学你妹妹,她却是不闻不问,可你却总是心中充满疑惑,嘴却也越来越甜,难不成那天见了敖公子,心花怒放,香气自溢了!”

    “小姐,你又来了,那敖玄云眼高手低,从来也不会多看我们一眼,前天我们站在小姐身边,他只看了你一眼,却还都只是斜视,对我们两个丫头,那是瞧都懒得瞧,若说心花怒放,怕是小姐自己吧,所以你才邀九灵月神来此,是要与她一比艳色吧!”

    香魂说完,看着牡丹仙子的脸闪过一丝忧郁之色,顿时吓得花容尽失,躲在一边。

    “小丫头,如此害怕,那就不要乱说话,人家九灵月神是星魂之灵,冷光凝聚,人若一股星光,若是有日能在这星空再造星体,想来定是这星空最亮的星星,晚上可不得乱嚼舌头,若不然我把你们再收回牡丹花中,不再让你出来玩耍!”

    香魂一听,却是看着牡丹仙子一笑,再看看身窗边正在盛开的一株连颈牡丹花,知道小姐是开玩笑的,只是吐了吐舌头,十分俏皮,却也不敢再说。

    “小姐,你现在是不是该收了门前的珍珑魂域,若不然,谁能进得了我们的牡丹楼呀!”

    香魄一直不语,此时却是关心这晚上宴客之事。

    “不必,再等等,你们喜欢的公子此时正在魂域里闹腾,就让他多呆一会,看他有无办法走出我的珍珑魂域,若是能走出,怕是你们也可以托付终身了!”

    牡丹仙子说完竟是婉然一笑,不知道是在说两个丫头还是说她自己,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含蓄,却也显得大方直白。

    ……

    ……

    敖玄云折腾了半天,却是不得其门径,这珍珑魂域里面许多珍珑棋局,却非一个原点,也就是说,当他随意走动之时,变化的已非一个棋局,而是无数个棋局在跟着动,他无法找到这变动的中心,也就找不到走出的路。

    敖玄云躺在虚空的魂域,却也不慌不忙,双手抱头,像是靠枕一样,其实这四周皆是空空,他跟本不必摆出一个睡觉的姿势,只是他已经习惯而已。

    敖玄云想到刚才老周公的五彩光环,一开始是看似一个珍珑棋局,能找到其中的原点,也就是整个棋局的留白,而最后却变幻成若干光环,再也看不清原来的点在何方。

    而老周公跟他讲过,任何空间,都会有一个原点,只要在此原点上加入不同的维度,就可以创造不同的空间,就如同这黑洞之空一样,它与宇宙其实是不同的空间而已,只是它们的原点不一样,而维度当然也不同。所以当敖玄云最初从宇宙中太阳系穿越到黑洞星空之时,并非像是走过真正的门,而是改变的维度,从一个空间进入另一个空间。

    或许说他根本就没有改变位置,而是光的速度改变了维度,所以他才以灵魂的形式来到黑洞之空。

    由此可见,在不同的维度中穿越,或许只有灵魂可以做到,就连光都不能,而他原来的灵体才会化成九块星灵之体,散落在境地之中,而灵魂则可以完整的附灵在现在的灵体之上,这才有了现在的他。

    敖玄云想着这空间的原点,竟然是越想越糊涂,而那些珍珑棋局在他眼中却是越闪越炫,慢慢都已然分不清了。

    可敖玄云的脑中却是在急速的转动着,这每个珍珑棋局都有一个原点,那若干原点,似乎又是另外一个珍珑棋局,想到此,敖玄云一个鱼跃,冲出几丈远之虚空,狂笑一声。

    “原来如此,我却也是愚蠢之辈,空耗如此多时光,让牡丹仙子都等急了,这无数个珍珑棋局,若由一个原点化成,那么我何妨再把它们再化成一个原点,如此还不是一个珍珑棋局吗?”

    敖玄云自言自语之时,眼中再也没有无数个珍珑棋局,却已只有一个,确也正好是晴芳所布的珍珑星棋,如此看来,原点就在眼前,敖玄云不再犹疑,大步朝着原点留白之处走去,不再管身边变幻的棋子。

    ……

    ……

    “小姐今天你穿那一件衣服,我们该给你更衣了!”

    “我穿这一件吧!”

    牡丹仙子说完,从手中化出一件淡淡的紫色衣裙,外面却是一条蓝色的纱衣,如同蓝天下的紫罗兰一样,透着一股神秘,却也让人处处近而远之,有一种天然的高贵,比之窗边的牡丹还要尊贵。

    “小姐,为何要穿这一件,似乎我们从来也未见过你穿过呀!”

    “傻丫头,穿什么衣服不是一样,没见过难道就不能穿吗?”

    牡丹仙子一脸秋水,眼中尽是一股难言的情愫,让人十分不解,连身边的二个丫头都看得陶醉了。

    香魂始终还是不解,却依然追问道:“小姐,依我看该穿一件大红的衣服,这样才能显得小姐雍荣华贵,身份不一般,想来只要九灵月神见了小姐,自然会自形惭愧,这境地绝色之美称,怕还该小姐独得!”

    牡丹仙子悠悠一笑道:“傻丫头,跟着我也有一年多了,为何总是如此执着,正如你们的牡丹花香一样,这境地各色之花,自有各自的香气,独俱特色,你又何必非要相比,梅花自有梅花香,菊花自有菊花韵,牡丹自有牡丹的华艳,我之所以化出你们两,自是想让你们体验这自然之理,为何还有此一问!”

    香魂与香魄一听,知道牡丹仙子是在教化于她们,赶紧跪下,行礼至谢。

    “去吧,可别让我们的敖公子久等了,想来他已破出珍珑魂域,你们两人就去代我迎他!”

    两个丫头脸上一红,自是站起身来再次一揖,十分有礼,才向楼下走去。

    敖玄云走出魂域,那一切虚空自然消失,而眼前却已是青木梯子,再看这小楼,全是木方构建,而这些木头却是十分古古朴,透着自然之色,而木纹之中竟然还散发出不同木质的清香,十分恬人。

    敖玄云想就此上去,可又觉得十分仓促,正想哼两声引起主人注意,却不想两个小丫头却已走下楼来。

    “敖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香魂说完,握着小嘴,脸上通红,却是十分羞涩。

    “小妹妹,为何见了我如此羞涩,难道你心里想着我来吗?”

    敖玄云从来调戏小姑娘是不分大小,也不分时候,只要他心情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

    “是又如何,前两日你都不正眼看我们姐妹俩一眼,现在竟还有心调戏于我们,本性难移!”

    “不错,前两日,我见过你们,站在牡丹仙子身边,也十分引人注目,可今天相遇却是不一样,你们不仅注目,可还十分香,让我闻闻是什么味儿!”

    敖玄云说完,凑过鼻子,就向两个姑娘身上靠,一副十足纨绔公子的模样,直吓得两个丫头是小步快跑,向楼上走去。

    “好香,是牡丹之香,你们该是牡丹花魂魄化出,所以身上自牡丹香气!”

    敖玄云仅此一闻就已道出两人身份,让两个小丫头却又驻足观望,十分惊奇。

    “你怎么知道的?”

    这次却是香魄问起,脸上之色犹如牡丹花色一样。

    “秘密!”

    敖玄云上到小楼之上,却看得满眼花色,这是五座楼其中的一座,里面却是种着各色的花,并且开得十分娇艳,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异。

    “没见过了吧,以为你真了不起,能过珍珑魂域,却不知我们这小楼的秘密了吧!”

    敖玄云想着,此时已是秋末冬时,此楼却百花开放,由此可见牡丹仙子的魂力之高,怕是他无法可以估量的,刚才那一个魂域就巧夺天工,而且暗合宇宙之理,此小楼百花开放,更显得此中主人之能,可这此难不住敖玄云,因为他可能瞎猜乱讲。

    “这有何难,牡丹楼由四座裙楼相连,中间却是主楼,如此说来,此地百花开放,正是应了春景,其它三楼当是夏日之景,秋日之景和冬日之景,而你家小姐,独居于中间主楼,看来自是凌驾于春夏秋冬之上,如此自比,当是十分骄傲之人!”

    敖玄云嘻嘻笑着,自己说完竟也是十分惊讶,能如此之人,在境地恐难有人与之相比,就连敖玄云如此傲慢之人,都不得不心生佩服,所以才直言牡丹仙子是骄傲之人,该有她骄傲的本钱。

    “快走吧,等见了小姐,你再来欣赏也不迟!”

    香魂边说边拉着敖玄云,脸上已现仰暮之情,敖玄云的才华与机智却是他们从来也未见过,当也不在她们小姐之下,所以此时心情自然十分复杂。

    “小姐,敖公子带到!”

    “好!香魂你这就到门前迎接来的客人,却不能让人说我牡丹楼没有礼数!”

    牡丹仙子坐在床前,却并未起身,只是看了看敖玄云道:“这小楼,你觉得如何?”

    “姑娘的小楼巧夺天工,并且全木质结构,古朴大气,自然芬芳,更难得四座裙楼却是四景,如此小楼自是境地少见,在下也是头一次见到,十分仰慕姑娘之才!”

    敖玄云自然不敢看那牡丹仙子,因为牡丹仙子正坐在香榻之上,对镜梳妆,而且声音里带着一些慵懒之音,所以敖玄云说话自然亲切和蔼,少了几分傲慢之色。

    “既然公子喜欢,不若让香魄带你去四楼看看,听闻公子诗书才华俱佳,而此四楼尚缺些联子,公子可依楼题书,若是我觉得满意,今夜公子自可在此留宿,不知可好!”

    敖玄云听牡丹仙子如此大方,而且语带诱惑,心里却已是三月的小鹿蹦跳得慌,可一想月神晚上也要来此,却是心底一沉,就像那小掉在沟里一样的感觉。

    “你不必担心九灵月神姑娘,她来时我自会跟她讲明,你就去吧,我却也要换件衣服,你在此地怕也不方便吧!”

    敖玄云心里一时欣喜却也一时愁,这牡丹仙子如此之能,竟然连他想什么都知道了,脸上竟是一片通红,比之刚才香魂与香魄的羞涩还甚,因为他刚才竟然有一种冲动,所以自觉牡丹仙子察觉,所以十分羞愧。

    “还站着做什么,走吧!”

    香魄说话总是很直接,不比香魂那么绕口。

    敖玄云木然的跟在香魄之后,向其它小楼走去,这中间小楼外面却是一道环圈,自然可以通过走廊,到各处小楼,敖玄云的诗书才华,此时又可得到发挥一番,只是不知能不能得到牡丹仙子的亲睐,得以留宿小楼,而月神若来,他该如何相处,当下他却也是没了主意,不过作诗呤对,当是他的强处,自然又可表现表现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诗情画意

    第二百三十八章诗情画意

    春景之楼,刚才已经来过,只是敖玄云并未细看,现在观来却是兴趣大增,因为他发现,这许多花并未用盆植,而是直接就种在这小楼之上,土木相依,却并不显得杂乱,反而让人觉得不是在小楼之中,似乎在花园之中一般。

    敖玄云自负鼻子很灵,胜过一般人,可到了此屋,却是满鼻的芳香,都分不清花香是那一株发出的,只是觉得除了花香之外,满眼都是五颜六色的花。有的花朵很大如玫瑰,月季,还有绣球花,有的却花而很小,有如迎春花,有如桃花,有如樱花,花儿很小,却结簇而开,更显秀丽。而有的则不大不小,独自开放,有如水仙,有如君子兰,有如春兰,都是各自开放各展姿态,毫不在意与其它花的争艳,十分和谐。

    “公子,你能分出有多少花吗?”

    “我分不出有多少种花,只是知道一些熟悉之花,却还有许多花儿不知,看来我的学识比你家小姐,却是差得太远!”

    敖玄云却是说得真话,毕竟这眼前就若一个大花园,充满了春天各色之花,有的花只在他的记忆之中,却一时也想不起来,有的花竟是连见也未见过,所以他不敢在一个丫头面前逞强,若是问起来,那洋像可就出大了。

    尚且他观这香魄十分觉静,所以也不想在她面前卖弄。

    “这里有一百二十种花,有的花只是藏在这木墙这中,却让你无法欣赏,需用心才能体会,而我与姐姐也只知其它几十种,只有小姐才能一一道明,若是你有疑问,自有问她的时候!”

    敖玄云只得微微一笑,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香魄,一身牡丹香味,却是这百花之中最让人留恋之味,可说话却是十分冷漠,与香魂却是两种脾气,两种性格,刚问了敖玄云百花种类,却并不解释,吊足了敖玄云的口味,却又冷冷拒绝,让敖玄云有些若得若失,忽上忽下的感觉。

    “这里就是小姐需要你题字的地方,还请公子斟酌!”

    香魄说完自个站在一边,不妨碍敖玄云。

    “公子可否需要笔墨?”

    “不需,我若能题自然有办法!”

    敖玄云此时已是拼尽全力在想,小楼门枋之上,却是两块牌子,空无一字,似乎专门等他来题一般,如此待遇,怎让敖玄云不纠心,况且若是题得让牡丹仙子满意,那可赢得一宿之礼,如此待遇当让敖玄云冥思苦想。

    “百花齐艳芳小楼,独享其香。万众瞩目宠牡丹,艳压群芳!”

    敖玄云说完,两行字却已刻在牌子之上,而且已上经上色,这是敖玄云化的这楼内群芳之色,染印上字,显得独俱特色,还带花香。

    香魄一看,自念一遍,眼中尽是羡慕之色。

    “上首却该有个横语,公子该一同写上才与此联相配!”

    “雅俗共赏!”

    字却已在横向的木牌之上刻出,却不留刻着的痕迹,显然是以魂力相写,字里行间,却也透着敖玄云生性不拘的潇洒与豪放。

    “公子好才华,此联当能入得小姐欢心,如此不负盛名,实让人心羡不已!”

    香魄虽然说话冷淡,却并不掩藏内心的爱慕之情,言语中,却是透着一股小女孩春入萌动的情愫。

    来到代表夏之景这一楼,却与春天之楼截然不同,此楼竟然吹着凉风,有若夏日炎炎之际,吹着冷风,十分舒爽的感觉,刚才是百花争艳,这里却是一花独放,小楼中间,有若一片水塘,朵朵荷花迎风开放,荷叶相拥,碧如玉。

    敖玄云直接就向上踏去,也不管一边的香魄。

    “公子小心,可别湿了脚!

    香魄有些着急,却是提醒敖玄云,可敖玄云只是嘿嘿一笑,并不理睬,脚却直入水中,并未施展魂术,而是浸入这楼里的水池之中,感受着夏日水的冰凉。

    再往里望去,这小楼边沿则是一棵棵柳树,在这夏风中飘扬,一层层水雾却已掩去了小楼的隔墙,一缕辰光照来,已然认为自己不在一座小楼之中,而是在夏日的水池之中,享受夏日的清凉。脚下是清凉的水池水,眼边是盛开的荷花,身边是摇弋的花叶,宛若一把蓝色的大伞,岸边却是飞舞着的柳条,像是在夏日温舞,自由自在,绿色代表着生命,而舞姿却代表着生命的活力!

    敖玄云心中有所思,有所想,看着那楼前的牌子,却是一边一长两短,似乎这联子比刚才还增加了难度,只是对于诗性大发的敖玄云,却是得心应手之事。

    “荷摇水兴香盈叶,云水相映,两重天。柳舞风欢歌随枝,喜乐同庆,一厢情。荷柳风云!”

    敖玄云在此是一气呵成,毫不把咯噔,直接就把这字刻于牌子之上,而且还映上天水一色之蓝,十分应景。

    香魄拍着小手,脸带笑意,自然是倍增情意。

    秋是诗人之愁,所以对敖玄云来说,毫无压力,自然是未至而信心满满。

    想着这秋之景不过菊之韵,山中秋韵,其实就是一种秋之境界而已,有若一个离愁的姑娘,坐等情郞归来,那一种思念,思之绵绵,却也欲断肝肠。

    来到秋景之楼,却让敖玄云有些失望,楼面之上落叶满地,一片哀伤,而楼中如近似远,却是山峦重重,一条红黄相间的花色,却若隐若现,看不到那菊花本来之面目,却是无菊胜有菊,菊在枫叶中,色融而和,却是山水相依,似梦如幻,一点寒意,冷却风骨。

    敖玄云虽心有百想,却是无一点头绪,所谓有谋而不定,却是望景生叹。

    敖玄云先看那牌了,又与前楼不同,一侧一长一短一长,像联却又如词,到是有些难度,

    “一色成秋色隐现,落叶飘尽,山水相伴画似景。两情相悦情交融, 愁绪满怀,爱恨交织梦如幻。一山两爱!”

    写完之后,敖玄云竟是长出一口气,有些江郞才尽的感觉,自顾摸了摸头额,竟然已有汗迹,这虽然不费魂力,可却是耗尽心思才情,实是一言难尽之苦。

    “香魄姑娘,不知此联如何,是否入得牡丹仙子法眼!”

    香魄显然还沉醉在敖玄云三十六字对联诗词中,那意境悠远,有如一曲清笛,竟是让她有些忘乎所以,就连敖玄云问她,都一时不知所谓。

    “那我们去冬景之楼看看,想来定是十分困难,我得需花点时辰,方可应付得当!”

    敖玄云看香魄有些茫然,却也不管,说完自己朝冬景之楼走去。

    ……

    ……

    月神此时与莫劲梅还有非鱼三人已来到牡丹小楼,三人驻步而观。

    “师傅,你看此楼如何!”

    莫劲梅当然想听一听月神的意见,平时她也觉得此楼不错,却是不知如何表达。

    “此楼巧夺天工,当不是量公长老能建,四楼相依,独尊中楼,如此设计,此楼主人当是人中龙凤,自比不凡,而且远看一楼,近看却也一楼,如此思情,让人十分难解,小梅,师傅非什么都懂,等上得楼去,你自可问问牡丹仙子,想来你与她当是相识才对!”

    月神有此觉悟当已是不凡,能观此楼如此,亦在敖玄云之上。

    敖玄云刚才观之是远看一楼,近看四楼,而月神却觉得远看一楼,近观看却也一楼,实则是五楼相成,这其中之理,怕也只有主人能懂了。

    “我与牡丹仙子自然相识,却是仅是在宴乐之时相遇,却并无深交,也是初次来此楼来,听闻此楼就连量公长老都入不得,更别说其它长老,龙城主多次想来,却都无法破其珍珑魂域,此楼独孤,只有牡丹仙子自享!”

    莫劲梅当是十分感叹,女人与女人相比,自然会有妒意,而她的妒意,却是一种自怜。

    “小梅,可知牡丹仙子长相如何?”

    莫劲梅一听,心里也是有些意外,未曾想连月神观此楼后,都觉得此楼主人必然不凡,而月神自是境地绝色,或许都有些不自信了。

    “牡丹仙子,形若牡丹,雍容华贵,气质高雅,举止得体,而身材却是丰硕玲珑,十分诱人,一颦一笑皆宛若天成,五官如刻,十分精致,眼若桃花,脸似海棠,肤如玉壁,脂若凝霜,可以说美不胜收,与姐姐却是两种不同的美,更难得棋琴书画诗,无所不精,实是这十二城境内无人超越。”

    莫劲梅想到牡丹仙子的举止气度,还有一颦一笑,描述不可谓不准确,而且让人听之喜悦,也是十分倾慕。

    “小梅,不曾想你口中却也能言善词,如此看来,今日一会,当是有缘,我们进去吧!”

    月神说完,自也不作它想,这一步之遥就能见的,为何还要多此想法。

    “牡丹仙子婢女香魂恭迎九灵月神、莫姑娘、缘来姑娘,我家小姐和其它姑娘已在中楼静待三位,魂域已撤,还请随我来吧!”

    “缘来,你是不是在想玄云,他当已在此楼之中,并且已破此楼的珍珑魂域,你自不必担心!”

    非鱼一直呆呆的看着上楼,心中却是又怒又气,听得莫劲梅所讲,牡丹仙子当是美貌女子,不比月神差,所以心中不服,可却也无其它办法,想来敖玄云定在其中,自更是有些怨气。

    “月神姐姐,你如此相信那个家伙,他可从来也未曾关心我们!”

    非鱼的话却让月神一笑,牵着非鱼的手道:“小缘来,却也犯嗔了,快走吧,免得主人家久待,进得楼里,你自可问他!”

    非鱼一愣,自也跟着月神与莫劲梅一起进入小楼,不作它想。

    ……

    ……

    敖玄云来到冬景之楼,却是另一番感觉,一股迎面而来的寒气,让他不得不紧裹衣服,这里已是的白雪飘飘,冷风四起。

    敖玄云一看,如此景况当真让人匪夷所思,若是在屋里种得百花,也只需略施魂力。小楼内种些荷花杨柳也不算难事,而秋景之楼中的秋景却如一副画,若是魂力高深,却也可以布置,可这冬景小楼,却是楼内飘雪,十分罕至,连敖玄云都不知如何办到的。

    墙角一枝梅花,却是独自开放,似乎并不把这冬雪放在眼中,一股寒梅之香,却在雪花之中幽幽传来。

    敖玄云再看所留的牌子,却不是对联,而是一块横副,看来此冬景小楼,却并非题联之所,而是要提几句诗。

    可此地却只有一间小楼,看似冬景,却无远山,只有近景,让敖玄云一时难以入情。

    耳边却已听得月神与非鱼的对话,想来应该是已到小楼,此时心中更是有些焦虑。

    “公子,若是一时无法提出,那就先回中楼,想来牡丹仙子却已更衣完毕了。”

    “不急,你先去吧,我稍作考虑,自然会来!”

    敖玄云说完,竟是席地而坐,感受着这些雪花带来的寒意,也只有如此,才能真正领悟这冬雪之意。

第二百三十九章扑朔迷离

    第三百三十九章扑朔迷离

    月神坐在茶桌之前,凝目看着这中楼之内一切布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香魂,为九灵月神和两位姑娘斟茶,我这就出来!”

    熟悉的声音让月神心中一惊,却是婉然一笑。

    “劳姐姐挂念,小妹到有些惊喜,不想在此相见,只是不知姐姐何意!”

    月神看着牡丹仙子卧榻之处,那朦胧的纱帐中玲珑的身姿,却是十分淡然,也有些好奇,像是对着熟悉的人在说话一样。

    莫劲梅与非鱼还有丫头香魂听了月神的话,却是有些莫名,连茶都忘斟了。

    牡丹仙子小步轻摇,走了出来,看了香魂一眼,却是有些责备。

    香魂一看,赶紧为三人斟茶,却是吐着舌头,一副调皮的样子。

    “未想到姐姐还是如此漂亮,让小妹十分好奇!”

    “有何好奇,今日请你来,举办这赏绝之宴,难道你不乐意吗?”

    牡丹仙子脸上微微一笑,却是一副十分不在意的样子,非是前几日表现得对月神十分向往的表情,让人十分不解。

    “你与无双,是这境地双绝,做姐姐的当然想看看了,只是无双却不在此地,若不然当可双绝合壁,成为一方佳话。”

    牡丹仙子此说,当是连水无双也认识,在这境地之中能认识此二人的,必然也是有许多未解的关联,到让莫劲梅仔细看了看牡丹仙子一脸好奇。

    “牡丹姐姐,难道你已经认识我师傅,可以前却从未听你讲过,今天看着你我到是有些陌生了,姐姐今日的脸却是愈发精致了。”

    “小劲梅,我好香点难道不行吗,若不然如何与你师傅同桌饮茶!”

    牡丹仙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充满好奇。

    月神轻饮,却是微微说道:“姐姐来此当不会有什么重要之事,想来跟那人有关,自不知他在何处?”

    月神正说完,香魄就已走了进来,站在牡丹仙子身后。

    “公子吟诗作对,不知到了那一楼!”

    “回小姐,已到冬景小楼,他让我先回!”

    香魄看着眼前的三位姑娘,莫劲梅是见过的,可非鱼与月神却是初次,也是一时为两人美貌所惊,小声回复,却是盯着月神。

    “哦,看来他今日也是志在必得,只是有九灵月神在,他怕也没有这个胆子,香魄你眼前这位当是艳绝境地的九灵月神,可得多亲近亲近,日后我远游你们该跟着这位月神姐姐了!”

    牡丹仙子说完,看了看非鱼,却是一脸微笑道:“这位小姑娘,当是苍茫的大鹏鸟了,此时心里定然愤愤,却是好奇许多,不知在你眼中,是我漂亮一些呢,还是你身边的月神温柔一些?”

    非鱼一愣,心里捉摸着对面的牡丹仙子,为何一见就能猜出自己的身份,并且毫不忌讳就给说了出来。

    “我叫缘来,至于你为何知道我的身份,当不会是玄云告诉你的吧,你长得确实漂亮,在境里之内怕是无人能及,只是月神姐姐心如静水,该显得更温柔些!”

    非鱼说的确是实话,若论美艳,月神怕还稍逊水无双一筹,可若说温柔得体,就连眼前的牡丹仙子也有所不及,可这牡丹仙子却是不仅人漂亮,更难得身材丰硕,十分诱人,处处透着一股女人气息,让见到的男人忘乎所以,而女人见了妒意大生。

    “看来你是跟敖玄云时间久了,也学会他油嘴之能,不过我却也喜欢听!”

    牡丹仙子说完看了看香魂道:“那两位小楼的姑娘想必已在楼下,你去迎她们上来吧,我这小楼也难得有一次热闹,我们这就入席吧!”

    牡丹仙子说完自己站了起来,月神却也站起身来,看来已经习惯牡丹仙子如此做东道的礼数,而非鱼与莫劲梅都只得跟着月神。

    中楼里除了牡丹仙子的闺房,却还有一个专门的会客之厅,里面陈设简洁,却不失大气,香木桌上已摆好了各色茶点,十分丰盛,看来这该是今晚赏绝宴的主席之所了。

    敖玄云一个人呆了一会,只听得月神与牡丹仙子的对话,幸得心情有变,诗路大发,却正好应了这最后一景,可他却未书写在那牌子之上,而是留下一个微笑,就向中楼走去。

    “如此热闹,又怎么能少了我呢,这主人请客,而我却是不请自来,虽说唐突佳人,可只要佳人不嫌弃,我自也可以凑个数,为姑娘们添些乐趣!”

    敖玄云看一张圆桌古朴大方,却已坐满了人,牡丹仙子居中,一侧是月神与莫劲梅还有非鱼,另一侧却是如梦与星愿,在非鱼与星愿间却正好还空有一张椅子,看来是有意留给他的,可他却并非牡丹仙子所邀,单独相处尚可,主动前来,却是有些不妥,所以不得不自说自话。

    “大家都等急你,你才来,什么时候变得会害羞了,这般做作!”

    非鱼却是不给敖玄云面子,说完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敖玄云却是尴尬一笑,依着非鱼坐下,却是不敢看牡丹仙子与月神,却盯着身边的星愿。

    星愿今日却是穿了一件黄色的袍裙,看起来却也有如一朵盛开的金色菊花,而配上那小巧的脸竟是有若花朵里的小蜜蜂,十分机灵可爱,只是仙婆婆之死,让她脸上带着几许忧郁。

    “你看着我做什么,这可是牡丹仙子的小楼,既然能来此,却又不敢直视,这是何故!”

    “星愿姑娘,我只是喜欢你这件黄色的衣服,十分与你相配,仅此而已!”

    敖玄云扫了扫星愿的衣服,心里却不知想着什么。

    “那你为何不看看我今日穿什么衣服,禅儿又穿什么衣服,难道你都不想看吗?”

    牡丹仙子十分大方,主动邀请敖玄云观赏两人的衣服,当然也是对自己与月神的美貌十分自信的表现。

    敖玄云这才抬头看着牡丹仙子,却是心里一惊,此衣服当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身紫衣,外披淡蓝的纱衣,十分神秘,而且把一身丰硕的身姿现得更加玲珑诱人,却一点也不显得过于丰满,脸上透着一股霸气的笑脸,精致之中透着婉约,凌厉的眼神中却是复杂的温柔,让敖玄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听她称呼月神的小名,自更是惊讶,月禅之名少有人知,除非是十分亲近之人,如此看来,两人当是非常熟悉。

    再看月神,依然白衣如光,一条淡黄色的纱巾却是围在脖上,侧面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之结,眼中含情脉脉,透着思念之情,脸上却只是浅浅的笑。

    如梦姑娘则是一身蓝色的长裙,发髻半束半散,一条暗红的头巾扎在发间,略显拘束。

    莫劲梅则一身劲装,英姿飒爽,一把紫青剑却是置于身边,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十分中性。

    而非鱼却是一身枫红带着灰绿之衣,正是敖玄云前两日所衣服,既有少年的羞涩,却也透着女人之味。

    “牡丹不愧花中皇冠,牡丹仙子却是比花还娇艳,让小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不是已经见过两面,会何还如此说,是不是刚才没想出那冬景小楼的诗,现在还头昏!”

    如梦一脸笑意,却是半笑半嗔,在埋怨着敖玄云。

    “无妨,敖公子向来身边美貌女子太多,他记与不记得皆是缘份,如梦妹妹不必与他计较,到是刚才他所提的三楼之诗,几位姑娘听了不知如何评价!”

    牡丹仙子说完,轻饮一口手中之茶,敖玄云一看,才知桌上茶具与茶盘,还有其它陈设都是木制,十分自然而然,十几个杯子皆不相同,自己面前这个似乎要大得许多,看起来是专门为他准备,以备他喝得多,反而让人麻烦。

    “月神姑娘是境地绝色,今日一见,当是十分难得,不知月神姐姐对敖公子的对联如何评价!”

    如梦看着月神,眼神之中透着复杂的感情,如果从外貌来看,月神当不负境地绝色之号,而且难得气质出众,不与人同,更显得如有缕月光,清寒之中藏着温柔。

    “如梦姑娘,玄云能入得你的小楼,当是以诗叩门,他的诗有时意境深远,我却也不敢妄评,有时却也怡笑大方,读之让人忍俊不止,刚才那三楼的对联,以我观之却是应景之作,未舒其胸怀!”

    月神轻言慢语,藏而不露,明里说他写得是应景之作,暗里却是说敖玄云远非此等才华,尚未发挥出来。

    “敖公子,不知冬景小楼的是否写出,不如此时读来与大家听听!”

    星愿与如梦都想着自己亦算多才多艺,可刚才月神的评价此是一言中地,把敖玄云之才夸得十分宛转,由此可见,月神不仅人长得美貌,而且才气自不在她们之下。

    “无妨,既然心中已有说来听听到可以解忧!”

    牡丹仙子知道敖玄云并没有题,可她知道敖玄云必然已心中有诗,只是不愿题写而已。

    “没没没,姑娘们见笑了,我在冬景小楼小坐片刻,脑子里却是半句诗文都没有,反而冷得砌骨,不知牡丹仙子待客,可有酒小,也让小子解解寒!”

    大家看着敖玄云十分自然,并不觉得他会说冷,而且这中楼之中,气温适宜,所以几位姑娘虽衣着不同,可却是不冷不热,对他是十分好奇,而且直言要酒喝,怕也是失了礼数。

    “香魂,还不快与敖公子换过杯子,斟一杯清酒与他,若不然他定然会说我们牡丹楼失了礼数,待客不周了!”

    牡丹仙子说完,竟然还是一副似嗔似怒似喜的表情,或许跟她精致无比的脸有关系。

    敖玄云接过香魂手中的酒,却是闻也不闻,一口就干,却不想这酒非是如梦与星愿楼内之酒,这酒就真是烈酒,如一团火,甚至比一团火更热,这样从敖玄云嘴中一直烧到肚腹。

    敖玄云不得不运起魂力抵抗,只是这团火却是自行向身体四周扩散,慢慢的却一身暖意,十分受用。

    “月神妹妹还有几位姑娘,是否也想喝上一口,此酒本名就叫‘烈火’,其烈如火,只有敖公子如此之人才会如此痛饮!”

    说完握嘴一笑,似乎十分开心。

    月神看敖玄云一时竟然满头大汗,知道此酒普通之人根本喝不了,只是微微一笑道:“姐姐的酒,妹妹怕是喝不了,我还是喝点茶水适合!”

    月神都这样说了,那其它姑娘可都看见敖玄云刚才那难受的样子,自然知道这酒不好喝了。

    “敖公子匆匆而来,破了我的珍珑魂域,当是魂力高深,想来当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杀害晴芳姐妹的凶手,现在既已来了,可探察到什么线索。”

    大家正吃着果品,喝着茶,却不想牡丹仙子却是直言,让大家都是一惊,全都看着敖玄云,就好像敖玄云脸上有答案一样。

    敖玄云也未曾想牡丹仙子如此聪慧,并且以他现在来看,他是不会再敢怀疑牡丹仙子了,可她问起,却又不得不答。

    “仙子玩笑了,我虽然记挂着这几天的血案,可却不敢怀疑仙子,以仙子之能,已无需杀人了,纵是想要我敖玄云死,却也只是弹指之间,切莫记怪。”

    敖玄云本来就是抱着探察的目的,可当见了牡丹仙子今天的颜容,还有她的衣服,并且她与月神相识,当然已不再怀疑,只是心里却是更加疑惑,原以为牡丹仙子是那杀人凶手,也有可能就是黄衣幽神,可如今却让他无法知晓晴芳留此珍珑星棋的目的了。

    “敖公子,你为何会怀疑牡丹姐姐呢,她一直对我们四姐妹很好,你不要随便乱说,牡丹姐姐虽然魂力高深,可从未展现,这珍珑魂域却是从来也未有人能破。”

    星愿一脸疑惑却是看着敖玄云,语气中到是责备之意明显,想来四位姑娘对牡丹仙子自是十分敬重。

    “星愿姑娘,玄云做事却是从来也无规矩,再者也是一厢之愿,也不能怪他。”

    月神淡淡的话,却是看了一眼身边的牡丹仙子,心里当然也有数了。

    “对对对,还是月神姐姐懂我,我向来做事没有条理,只是感觉杀害晴芳姐妹之人,必是这院内之人,所以才冒失的来牡丹小楼试试,现在知道绝对不是牡丹仙子!”

    此话一出,其它人却是不在意,一边和星愿与如梦却是半含着泪,都看着敖玄云,若说这景然轩五楼,现在只有三人,若不是牡丹仙子,那不就说是如梦与星愿其中之一了吗,两人十分委屈,却也不解,都盯着敖玄云。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今天与五个长老大战,打昏了头,两位姑娘不用看着我!”

    敖玄云知道星愿与如梦的委屈,所以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说,再看身后的香魂却是呆在一边。

    “香魂姑娘,你真的很香,不知能否再给我斟一杯酒,想来牡丹仙子却也不会是如此小气之人!”

    香魂一努嘴,却还是给他满斟了一杯,敖玄云此时再烈的酒却也不怕了,至少可以有个掩面的机会。

    “两位妹妹,不可听他胡言,这杀人之事,自然会有水落石出一天,只是随意取人性命,却是十分不该,是我不该引此话题,我给大家抚琴一曲,算是送各位姑娘吧!”

    牡丹仙子话语之中确是傲气十足,看来刚才敖玄云说她小气,该是让她生气了。

    牡丹仙子走到琴台,玉手轻抚,那琴声响起,自是有如天籁,并不像是从琴中所发,到像是以魂力催动,这琴音就自然发出,直入灵魂。

    此时各人心思却是各异,只有敖玄云摇头恍脑,这两杯酒已是入腹,纵是魂力再深,却也难抵酒意,人却已昏昏沉沉,不分东西。

    琴声流连,却已是余音袅袅,敖玄云站起身来道:“我送星愿姑娘、如梦姑娘!”

    “你不留宿了?”

    非鱼半讥半笑着问敖玄云。

    “没写出冬景小楼的诗,我还有何颜面留在此地!”

    敖玄云说完却也是自嘲自笑。

    月神与牡丹仙子却是握嘴浅笑,看来对眼前的人是又爱又恨。

    “你不留宿,那我却要留在此楼与牡丹仙子一宿了,缘来与劲梅,你们自回去吧,不用管我!”

    月神说完自是一笑,笑中却是韵意深深。

    敖玄云自然不好意思,月神都知道他想留宿,如今当然通红着脸跟在星愿后面,盯着星愿那黄色的摆裙在眼着恍动,一阵错沉。

    ……

    ……

    “姐姐,你既然知道是谁杀了晴芳姐妹,为何却又不告诉于他,反让他着急呢!”

    月神看着牡丹仙子,眼中却是十分疑惑。

    “禅儿,这境地之事,我无心管,该由他去解决,明日我就会离开此地,这两个牡丹灵魄就留给你吧,至于我你却也不可对他言之!”

    牡丹仙子说完,自是不理月神,自己回到香榻斜躺着身子,一脸含笑,更添神秘。

第二百四十章红黄之缘

    第二百四十章红黄之缘

    敖玄云并没有回入梦小楼,而是把非鱼与莫劲梅送回莫长老宅院,自己在街上游荡,他也不敢再回牡丹楼,因为那里有牡丹仙子,还有月神。

    其实敖玄云此时并非一无所知,毕竟他知道牡丹仙子的身份,也看到了她的真容,其它人不知道,他可是不会忘记的。

    牡丹仙子这一身衣服却正好是敖玄云在青灵山巅时穿的衣服,牡丹仙子就是灵山圣女,也就是敖玄云的师傅。

    他不知道灵山圣女为何会在十二城,可他知道以灵山圣女如此神秘的身份,自然不会与九幽勾结,更不会动手杀人,这反而会脏了她的手。

    敖玄云自进小楼就已经观察到此小楼与其它楼的不一般,所以他就十分注意,包括桌子上的茶具茶杯,跟在青灵山一般模样,原汁原味,天然生成,当牡丹仙子特意让他看她的衣服之时,他已然知道牡丹仙子的身份,可他却不确定,该叫她牡丹仙子呢,还是灵山圣女好。

    让她疑惑的却是牡丹仙子与月神显然相识很久,在敖玄云没有来境地之时就该是朋友,所以月神才处处故意与之亲切,目的就是要告诉敖玄云,只是若要问起牡丹仙子的真实身份,怕是连月神也不会告诉于他,可他却感觉得到牡丹仙子那精致的脸下,那一股霸气,一股权威之气,让普通人心生惧意,就连敖玄云如此骄傲的人都不敢在她的面前放肆。

    而且牡丹楼的四季小楼,并非普通之人能打造,而那珍珑魂域却处处充满了宇宙的奥秘,似乎在向敖玄云传递着一些深奥的修魂之理,可他此时却是想不出来。

    牡丹仙子说杀晴芳姐妹之人必是五人之一,那除了她,也只有星愿与如梦,想到此,敖玄云自然一笑,他知道现在自己该去什么地方了,若是能够验证,自然就十分清楚了,他不想冤枉好人,却也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敖玄云歪倒着身子,却并不影响他施展魂力,一个光灵瞬移,人却已在街道上消失。

    ……

    ……

    星愿回到小楼,一股气却是在肚中升起,一个人坐在茶桌之前,想着一晚上的情景,脸上带着氛意。

    “小姐,为何如此恼怒,先喝杯茶,难不成是那敖公子让小姐生气吗?”

    “哼,他怕还不配!”

    丫头却也是一脸不解,前两日还十分亲近,却不想今晚一聚,却是说话都透着不相往来的意思。

    丫头却也不敢再问,只是盯着星愿道:“小姐,今夜为何要穿这黄色的裙袍,你好像有好几天未穿过了!”

    星愿却也不理一个丫头问,自言自语道:“我穿什么不可,只是想来牡丹仙子会穿大红之衣,而听闻月神一般不喜艳色衣服,而如梦当以青衣为主,所以我才穿这黄色的裙袍,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星愿此时连自己都有些疑惑,毕竟一个丫头不会如此问自己的小姐,如此问来当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小姐,也没什么,只是前日我清洗之时,以现裙边掉了一小片,还没来得及给小姐缝上。”

    丫头边说边低下身去,在星愿脚边拉着裙边找,可找了一圈却是找不到那缺失的地方,一脸疑惑。

    “奇怪,明明在这里,这里正好有一片菊叶的花样,我却是记得清楚,为何现在却已完整无缺呢,小姐是不是你自己补的,如此手艺,我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星愿心中一惊,自是拉起裙子,看了看裙边。

    “你说的是不是这里?”

    “对小姐,就是这里,昨天我看时还缺着的,不知道现在为何补好了!”

    星愿此时已明白,为何走时敖玄云低着头,看着她的裙边,原来如此,这一块缺失的裙边自然是敖玄云补上的。

    “敖玄云呀敖玄云,我到是小瞧了你,不过纵然你有三头六臂,我却也不把你放在眼中,既然你已知我身份,那我还在此呆着,那不是有些傻吗!”

    星愿一边说着,身上却是透着一团黄色的幽灵之气。

    “小姐,你怎么了?”

    丫头一看,此时的星愿已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显出几道色影,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个幽灵,而身上却已是黄光弥漫。

    “你过来,我却没事!”

    丫头有些胆怯,可还是向星愿走去,却不想此时星愿一伸手,一股黄色的幽灵之气冲出,小丫头连叫都来不及,就已跌到在地,整个身子竟然化成一团骨灰,显然已被吞噬了灵魂灵魄。

    “你跟着我,那就要永远跟着我,现在你的灵魂在我的魂域,那还是当个丫头伺候着我吧!”

    星愿说完,十分得意,却是正要起身,屋里却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黄妹妹,你却也有些狠心了,一个丫头,并不知你的身份,何必如此,看来你竟比我还狠,实在是佩服。”

    话音刚起,一个红衣女人却在屋内出现,正是红衣幽神玛尼娜。

    “你来此地做什么,我与你可没有什么交集!”

    星愿看了一眼玛尼娜,有些恼火,看来平时这些幽神却也互不交往。

    “以前没有交集,现在该有交集了,圣主大军已集结完毕,不久就会打开异界放出异界异灵,那时挥师北上,兵临十二城,圣主当然是让我来此帮助于你们的,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玛尼娜说完,坐在茶桌之上,一副得意的神色。

    “圣主,可别拿圣主来威胁我,圣主之意一直是让我们隐忍不发,等待时机,十二城这几日的案子当是你做的了,如此兴风作浪,难道也是圣主的意思吗?”

    星愿喝了口茶,压制火气,两人都是幽神,在此地却也不可自相拼斗,暴露了身份不说,自然会被九幽圣主罚处,她还不想得罪圣主,让圣主不高兴。

    “不错,大军将来,你们在此潜伏多年,该是里应外合的时候了,圣主明显示,要我们在城内随意而为,制造混乱,而且要越混乱越好,要让城内之人,人人恐慌,弃城而逃,如此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玛尼娜讲完,自是看着星愿,因为她是在传九幽圣主的口诣,应该得到黄衣幽神的答复。

    “我知道了,如此说完你该是有功了,我自会遵照,却不知另外一个幽神,如何传达,你知道吗?”

    “另外一个幽神,我却也不知道她是谁,就连在狮山镇的绿丫头我都不知道是谁,如何传达,确也要想想办法!”

    “那你还不回去,难不成想让我暴露吗?”

    星愿边说边伸了伸腰际,一副想睡送客的样子。

    “你的身份不是早就暴露了吗,你体内是金牛座的星灵,而我体内也有一颗,我自然能找到于你,并且你裙边的破缺之处,也正是敖玄云帮你补上的,只是你做事太不小心,竟然被树长老扯下裙边,却又落到量公老儿手上,如此又怎能不暴露呢!”

    玛尼娜说完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既然已经暴露,我自然也有办法解决,却也不无需你来这里说道。”

    “我们本是一对的人,当年我为了你背叛了遥妹,若不然以当年遥妹的魂力,我们几个金牛座星灵,最强莫过于遥妹,要不是我帮你,再得圣主帮忙,怕是你也早就魂飞魄散了!”

    玛尼娜浅浅道来,意在提醒于星愿,其实前两日星愿说与敖玄云之事,只说了一半,而这另一半却由玛尼娜来说,玛尼娜体内有金年座星灵要离,所以她十分清楚此事。

    “要离,不想他却附在你体内,实在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若不是敖玄云自负,我却还得不到他,这实该感谢于他,成全了你我!”

    星愿一听,虽然讨厌玛尼娜,可却并不讨厌她体内要离之魂,所以竟然也生出一些好感。

    “不错,若是没有敖玄云,想来晴芳姐妹这两个小贱人也不会怀疑于我,我也就犯不着铤而走险在此景然轩下手!”

    星愿此时也算是原形毕露不再隐瞒,看来其狠毒之处不下于玛尼娜。

    “那你可知晴芳布下珍珑星棋,引敖玄云去牡丹楼是何意吗?”

    “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吗?”

    星愿反问玛尼娜,却是自己也在迷惑。

    “我也不知,这牡丹仙子看来魂力高深,你可知她底细,不若我们今晚探上一探如何!”

    玛尼娜一脸期盼,她喜欢冒险,却是对这牡丹仙子十分感兴趣,或许是女人的天性,天性带妒,越是漂亮的女人妒意却是越强。

    “凭你我,就别打这主意了,这个牡丹仙子身份如何,我却是不知,可她的魂力当在你我之上,而且今晚九灵月神也在楼内,你有胜算吗?”

    星愿带着嘲讽的口气,一点也不把玛尼娜放在眼中。

    “如此就算了,不过想来你该需要我的帮忙,只要你脱下这身衣服!”

    星愿一听,自然明白,再看那地上的丫头,走了过去,轻轻把丫头的衣服化成灰烬,再脱下自己的大黄裙袍,铺在丫头骨骸之上,自己回屋取了一件穿起,看了看红衣幽神玛尼娜。

    “这里就交给你了,这几日城内当会回强防备,你可不要逞强!”

    星愿说完,化作一股黄色的幽灵之气,已消失在屋中。

    玛尼娜站起身来,忽然狂笑几声道:“敖玄云,快来抓我呀,我可是想死你了!”

    玛尼娜说完化成一道红光,冲天而起,随之回手一掌,整个望星楼瞬间化成一堆废墟。

    可玛尼娜也不敢停留,化作一股幽灵之气,消失在夜色之中。

    ……

    ……

    “姐姐,你既然已知有九幽幽神来此,为何不去阻止,而是放任她们离开!”

    月神盯着牡丹仙子,却是一脸疑惑。

    “妹妹,你总是放不下他,他的事当由他自己处理,这境地之事与我何干,他既然已寻得地灵之晶,此时当也不是任人欺负之辈,你又何必在意!”

    月神一听,心里自然也有惊喜,这几日敖玄云在十二城是风头一时,心里也暗地高兴。

    “那姐姐,你可知他现在何处,为何不在景然轩?”

    “傻妹妹,他是什么人,你我在此,他当不会再在景然轩胡来,此时该是回狮山镇了,你若不放心自可去寻,我却也困了,你若喜欢就去春景之楼休息,以后这小楼就归你了!”

    牡丹仙子说完,竟是闭上眼,不理月神。

    月神知道她的脾气,也不敢言,轻轻起身,向春楼走去,满脑子却是敖玄云的影子,可她却又不好意思去寻,知道敖玄云去狮山镇必然有其目的,心里有些欣喜,却也有些失落,欣喜敖玄云十分在乎于她,失落久别重逢,却不得温存,一时也是患得患失,有如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