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全文阅读 第8分节
第七十一章天上无门
第七十一章天上无门
男人与女人之间,会发生很多事,也有很多事是男人做不了,而女人却能做的,敖玄云这就看着两个乖巧的女孩红凤与非鱼。
“非鱼、红凤你们两能不能飞得高过此山!”
敖玄云轻声的对着这非鱼、红凤问着,一脸布满笑意,看来是有求于两位能飞翔于空的鸟灵。
非鱼看着此山,眼中十分自信道:“我想可以,这山再高我也能飞得比它高百倍,这又如何呢,但我却进不去!”
非鱼说完看着敖玄云,敖玄云却看着红凤道:“红凤你是不怕火,更不怕热吗,若是你飞上去,你又能不能进得去这金光山中,若是进不去,也该知道这金光山到底有多厉害了!”
红凤也跟非鱼一样看了看山道:“我不知道,如果只是热的话,我应该可以进去!”
敖玄云一听随道叫道:“敖丙,把那草人拿来!”
敖丙一听,把已准备好的一个草人抱了过来,立在地上。
这草人足有两人之高,扎得却是有些像敖玄云,这是昨夜敖玄云交待敖丙办的事,而敖丙却照着敖玄云的样子扎了出来。
敖玄云一看,嘻嘻笑着,看了看敖丙,却不知他在想什么!
敖玄云道:“非鱼,你带着这草人飞上天去,越高越好,至山顶之时慢慢下降,到你受不了之时扔下这个草人。”
非鱼看着面前的草人,足有她两个那么高,比之敖玄云敖丙都还要高很多,眼露疑惑。
那边临随雪兄妹走了过来,临随雪知道敖随云想做什么,于是轻声道:“敖,敖守护,我金牛镇的青牛能飞得比这山高,却都不敢从这山顶飞过,我不知道这两位妹妹魂术如何,但却不可轻易冒险!”
一边临随风也道:“是呀,敖守护,不行我们回府再商定可靠的办法!”
这临随风边说边看着非鱼、红凤,一脸关怀之情。
而那何夫人与临随雨、临随霜三人站到一边,对这里的事却是不闻不问,似乎这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一般。
而胡天明与何怜花却躲得远远的,正在私语,对这新任城主的这些笨办法,毫不感兴趣。
敖玄云知道此三人是真心关心,所以一拍临随风的肩道:“不怕,红凤、非鱼虽小,却会自己把握,你可别小瞧了她们俩,特别是这红凤,昨日不是还把你母亲给烧得无处可逃吗?”
敖玄云最后的声音升得很高,相信那边的何夫人也是听得到的,而临随风则脸上一红,知道自己的母亲的秉性,也就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敖玄云边说边看着非鱼,非鱼一脸生气的样子,竟是在怪敖玄云夸红凤,便轻轻跟红凤说道:“我先去看看,等我回来你再去。”
这非鱼在苍茫大地一直跟着敖玄云,此时若是不主动帮敖玄云,会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看不起这九灵守护,而她曾是苍茫大地的大鹏鸟,一翅千里,在苍茫大地没有什么鸟灵能比。
非鱼双手接过敖丙手中的草人,走到空旷之处,向上一跃而起,瞬间化身大鹏鸟,那巨大的身姿顿时挡住了半边辰光,这一扇之下,地上尘土飞扬,再扇则这大鹏鸟已在百米之空,这金牛镇之人一看,个个惊吓不已,连话都讲不出来,如此大鸟,可是从来也未曾见过,却不想化成人形却是非鱼这般娇小之女子,让人大开眼界。
在这几个人眼里这九灵守护及诸人,除了月神之外,似乎也只有红凤火烧何夫人,让何夫人惧怕,而这非鱼看着你像一个侍女,这或许就是大地方对小地方生灵的偏见,可这境地之大,也不是这些金牛镇的魂师可以想像的,而九灵镇之人则见怪不怪,都看着非鱼在空中翱翔,寄望她能找到进入这金光山的空中之路。
非鱼一振双翅,只一展之际,就已飞临那金光山顶之上,双翅翼展竟达百丈,而刚才那草人在脚下却都看不见。
只见非鱼张着双翅,慢慢下落,这金光之顶却是更加明显,非鱼那巨大的身影此时却显得若一只苍鹰一样,只是一团黑影。
非鱼快至那顶部之时,突然放下草人,然后再振双翅,再次跃升百丈,而那只草人未至金光山顶却已变成一点火焰,消失在空中。
非鱼飞出这金光山范围,缓缓下降,大家都感觉这巨大的影子,从天而下,影子中却带着点点汗滴。
非鱼降至十多丈高,忽然收起双翅,再次化成人形,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十分轻盈。
非鱼匆忙回到敖玄云身边,喘着气道:“那里真的太热了,像个大火炉一样,我都近不了身,普通凡灵连一刻都难与呆住,纵是普通鸟灵也难与从那金光山顶飞过,我在那上面眼都睁不开!”
敖玄云看着非鱼已是一身汗,脸上流过几滴汗珠,敖玄云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敖玄云从玛尼娜手中接过水来,递给非鱼,非鱼急带喝了几口,脸上竟还冒着热气,红彤彤的,你个熟透的苹果。
非鱼点点头,敖玄云看着一身汗的非鱼,衣服都裹得紧紧的,更显玲珑曲线,非鱼被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只得躲在哈蕾儿身后,恶狠狠的看了敖玄云一眼,就不再说话。
敖玄云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红凤道:“我看你也不用上去了,这金光之焰非比寻常。”
话一说完,只见那红凤朝天这么一跃,身姿轻盈,一跃十几丈,升至半空竟已化身一只七彩凤凰,大家举目一看,更是十分惊奇,刚才非鱼化身大鹏,那是巨大的身影,而现在这只凤凰则全身闪着七彩之光,十分漂亮。
凤凰本是太阳系苍茫大地最初的两种生灵,别一种是巨龙,有凤凰和巨龙才慢慢生成苍茫万千生灵,凤凰鸟尾巴飘飞,闪着七色光芒,在众人上空轻轻划过一圈,轻鸣一声,也不理地下众人,就这样朝蓝天之空飞去,慢慢在天空中变成一点光,渐渐向那金光山飞去。
红凤刚才听那敖玄云所说,本不生气,她已习惯了敖玄云的话言,但临家兄妹的话却让红凤生气,在他们眼中自月神带众人去临山别府求救,这九灵众人却都是一无是处的。
红凤非比青牛,是青牛无法可比的苍茫灵鸟,当然不惧这金光山了,更何况失踪的是月神,若是其它人怕是求她,也未必这般主动,而刚才非鱼已去过,非鱼虽然比她能飞,可却怕火,而她却是火中生长的灵鸟,非比寻常。
红凤慢慢飞至金光山顶约百丈之空,却不是慢慢向下落去,而是头朝下向那金光山顶俯冲而下,此时在众人眼中,却只是一点七彩之光向金顶冲下,大家心里都捏了一把汗,特别是敖玄云,虽然敖玄云嘴中时常鸟儿长鸟儿短的,可心里却对红凤非鱼十分怜爱,自己如此一激万一这红凤就此被金光吞噬,那么心里一定会万分悔恨。
红凤赌气就这样冲向那金光山顶,刚开始,只是觉得热,可热对凤凰来说不是什么事儿,慢慢的靠近那金光山顶,却光耀如箭,眼睁不开,浑身上下如有千万根针刺在身上,红凤已冲得很慢,越来越慢,身上的刺痛也更甚,全身上下无一处可幸免。
红凤想着如此下去,不是被这光耀融化,却是会被这金光刺死。
红凤无法冲破这团金光,却已魂力大损,好在灵魂意识还清醒,在这金光之顶盘旋片刻,却还是找不到一线空穴,金光布满整个半圆之山,让红凤纵是想表现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不得不掉转身子,再向天空飞升而去。
大家看着那七彩之光已无限接近那金光之顶,却不知如何慢慢竟又飞了起来,渐渐那七彩之光再次出现在大家眼中。
敖玄云一口久憋于胸的浊气这才舒了出来,而至于红凤去那金光山顶做什么,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凤凰鸟还活着。
红凤带着一身疼痛,慢慢飞出那金光山金光范围,这才渐渐有些好转,费力的回飞,这七彩的凤凰在大家眼中又慢慢呈现,只是快近人群之上时,翅膀已无力再挥,竟然慢慢的向落了下来。
敖玄云一看,纵身一跃在半空接住了缓缓落下的红凤,此时红凤已还原人形,面容憔悴,身体软软的,轻柔的躺在敖玄云怀里,眼中泛着泪花。
敖玄云一落地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红凤包了起来,红凤受这金光之刺,化成人形后,衣衫破损,小衣尽露,女孩身体含羞欲露。
哈蕾儿、非鱼见状,跑过来,接过软弱无力的非鱼,把她抱在怀中。
非鱼眼中的泪一点一点的滴在敖玄云衣上,敖玄云一看,心里自责,却只得笑着说道:“哈蕾儿,你带红凤回府上休息,化些魂力给她,让她好好躺一躺。”
红凤一听,轻轻道:“玄云,是红凤没用,不能冲破那道金光,此金光不仅热如苍茫大地的光灵之焰,能化普通万物,并且这金光如针,一入金光之中,便如千万针扎在身上,痛入骨髓,我实受不住才飞回,让大家失望了。”
哈蕾儿轻轻道:“红凤别说话,先稳定住魂魄,先调息,我输些魂力给你,暂以保灵体无恙。”
哈蕾儿这样一说,敖玄云才觉得这红凤受伤实在太重,可自己虽魂域里有许多魂灵,就连那鸿蒙老祖都住在里面,却是没什么办法。
可这一想,不提则已,一提还真有用,魂域里传来声音道:“敖玄云,你把手放在她的胸口,我自我办法,这水晶地宫里多得就是水晶,化一颗紫水晶在她心口,她自能恢复魂力,甚至还要更强些。”
敖玄云愁眉之间慢慢化作一丝笑容,缓缓走了过去,只跟哈蕾儿道了声:“我来吧!”
说着靠近红凤,背着众人,轻轻把手伸进红凤小衣,红凤一时眼瞪得圆圆的,却无法挣扎,嘴里却急得一时说不出话,而脸上却羞得通红。
边上的哈蕾儿也是惊得无语,只是呆呆的看着敖玄云,不知所措。
而非鱼则不知男女之情,竟不知敖玄云此举有何不妥,还以为是为红凤疗伤呢。
敖玄云体内化出一股清流,慢慢注入红凤心口,这股清流是水晶所化,已瞬间与红凤相融,红凤刚才已是魂力微弱,快连灵体都无法保住了,现在却慢慢回复了魂力,身体上那些刺痛却已消失,通红的脸慢慢变得如一抹晚霞,红中带着几许娇羞。
敖玄云站起身来,轻轻道好了。
哈蕾儿此时才低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了?”
敖玄云看着大家都很奇怪,因为刚才他是背着大家,大家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只听哈蕾儿如此问起,才知刚才敖玄云似乎做了什么,正等着敖玄云回答。
敖玄云轻轻扶起红凤,红凤不好意思看敖玄云,只得把头对着哈蕾儿身后,轻轻的斜靠着哈蕾儿的肩膀。
敖玄云看着哈蕾儿道:“也没什么,只是听听她的心声!”
大家一听,却是不明所以,听心声还能如此听来,那玛尼娜却是看出刚才敖玄云给红凤疗伤,脸上显过一丝妒意,临随风站在一旁,脸上很着急,却不敢问,只是呆呆的看着红凤。
而敖丙则傻傻的,跑到敖玄云身边道:“红凤还好吧?”
敖玄云随口道:“已经好得多了,不用丙哥担心!”
大家听敖玄云此时竟还与敖丙像孩童一样的说话,却是十分不解,却又不敢再问。
只见后面临随云、临随雪匆匆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黄色的衣服,递给红凤。
敖玄云一看,心里也十分感激,这临家几人,就这两人最实在,也最体帖,临随云憨厚,临随雪心善却明事理,临随风俊俏多情,而那临随雨则一脸病容,临随霜脸如冷霜,一副近人远之的姿态,那何夫人虽也很着急,可真正着急的是他的丈夫,况且红凤曾火烧过她,自然少了真正的关心。
敖玄云见红凤穿上那淡黄色的衣服,更显得脸红如苹果,白里透红,红中有羞,十分让人怜爱,却不似平时那么骄横的样子了。 第七十二章舍我其谁
第七十二章舍我其谁
敖玄云慢慢回身看着远处的金光山,呆呆的看着好耀目的光团,脸上慢慢显出难得的笑容,高声道:“金光山呀,你是在等我这九灵守护,我若不入此山,来这境地又有何意义。”
非鱼一听知道敖玄云要自己进去,忙拉着敖玄云道:“你不能进去,红凤姐姐是浴火凤凰,却都不能进那金光山,你一个普通灵体,未至一半就化成灰了,还是让我去吧。”
敖玄云回首看着这个十分关心自己的妹妹,心里很是感动,再看看所有人都焦急的看着自己,嘿嘿一笑道:“不用这么看我,就如同刚才红凤所说,此金光山比苍茫光灵之焰还要更甚,纵是一块玄铁丢在里面,也会化成一团灰飞散,何况你非鱼,可别再逞强了,若不然你进去了,只怕出来就变成一只烧烤的小鸟儿了!”
敖玄云此时竟还能对着关心他的非鱼开起了玩笑,可非鱼却一丝也不觉得好笑,眼中又闪着泪光,点点滴滴。
哈蕾儿一听,却看着敖玄云道:“玄云,此时月神姐姐不在,你若再进去,我们就没人了!”
敖玄云一听嘻嘻道:“哈蕾儿,你可知我现在已不是来的的敖玄云了,这一路走来,几次失陷都是月神姐姐在主持,有月神姐姐在当然好,可她现在也失踪了,当然得我亲自出马了,若不然你们也不知道我这九灵守护的厉害!”
敖玄云不说则已,这一说大家更是不相信他了,可却也没有其它办法,敖丙走了过来,笑道:“要不,我陪你进去一趟,我可不想就此没了说话的伴,万一你进去出不来了,以后我可没有对手了!”
敖玄云轻拍敖丙的肩道:“丙哥,对我这么没有信心,纵然是这样,你可也从来不是对手,你还是呆在临府,有什么体力活,也需要你帮忙的!”
敖玄云说完自个儿哈哈大笑起来。
那边的何夫人与临随雨,随霜都走了过来,何夫人看着如此狂傲的敖玄云道:“那我们就祝敖守护,顺利救出月神及三位长老!”
一边临随霜则恼怒着说道:“阿妈,你怎么也让他进去,这金光山历来进去的就没有能出来的,若是要救人,我们也是这金牛镇的魂师,自当我们去,难不成让一个外人帮我们吗?”
何夫人一听冷笑道:“谁说他是外人了,他既是这城主,也是这金牛镇守护,若他不去还能让谁去合适?”
“若是敖守护能从这里出来,那当然没有人再会怀疑敖城主的勇气与魄力了!”
临随雨悠悠的说道,看来他的病还没好清,亦或是更重了些,脸色看起来更回苍白,就像那死去的尸体一样
敖玄云一听,这何夫人虽然心里想着他再也不要出来,可说的话却也让人无法反驳,而这临随雨的话,却似乎话中有话,而且看他的样子,让人有一丝冷冷的感觉。
而哈蕾儿、非鱼与红凤还有敖丙、五须上人,尽管听这何夫人的话十分不开心,却又无话可说,毕竟这何夫人说的也是事实。
玛尼娜缓缓的说道:“要不我随你去,我跟你一样,两个人有伴。”
敖玄云一听轻轻道:“就是你跟我一样,才不能跟着我去冒险,再说这金光山里渺无人烟,连只蚂蚁飞虫都没有,我俩进去那里面,本来就已经很热了,孤男寡女,可不好说了!”
敖玄云说完如此下作之话,竟然脸都不红,也不再理其它人,既然已经决定的事,那当然是越快做越好。
敖玄云看着大家道:“临府及金牛镇的各位听清楚了,我既是这城主,也是这金牛镇的守护,现在我要进这金光山,大家勿要多言,剩下的事儿就由哈蕾儿来安排,大家必须听从她的指示,不可胡乱行动,若我出来知谁不听哈蕾儿的,我自然不轻饶!”
敖玄云最后说完直看着何夫人与临随雨几人,何夫人见敖玄云竟直盯着自己,淡淡道:“守护放心,你若进去后我们都会服从哈姑娘的指示。”
敖玄云见何夫人一说才微微点头,再看了看其它人,那胡天明与何怜花却不知跑那里私密去了,心里也明白。
这里也只有何夫人一众对自己进入这金光山无所担忧,而跟随自己的众人却都目露关切,就连那一直坐在地上调息的五须上人都十分仰慕的看着敖玄云,而玛尼娜知敖玄云说出后必会去做,再劝也无用,只是脸露欢颜,似乎刚才敖玄云的话勾起了她少女的欢心,并且表现得对敖玄云十分有信心的样子。
敖玄云接过红凤递来的衣服,披在身上一甩衣䄂,屹然走进那金光之中。
哈蕾儿见一身金光的敖玄云,轻叹一声道:“我与非鱼留在这里,敖丙你带大家回临府等着,天黑之后,你与临随雪来此换我与非鱼,其它人等都回临府候着。”
大家一听,也都不敢言语,毕竟敖玄云的身影还在前面,也都骑上青牛回临府。
只余哈蕾儿与非鱼眼含热泪,却谁也不愿让眼泪轻易落下,渐渐模糊,敖玄云整个人已消失在金光之中。
……
……
黑洞星空的另一空域,一个苖条而不失丰满的女人斜躺在一张玉床之上,那玉床碧绿通透,而玉床上的女子仅披一身黄纱,薄如蝉翼,里面白如凝脂的酮体却是若隐若现,那披散的秀发,如流淌的墨汁,丝丝顺滑,泛着淡淡的光泽,头上一支桃花,朵朵鲜红,宛若天生,那脸蛋白里透红,形如初开的海棠,粉嫩欲滴,一双桃花眼,更是流露万种风情,而那青葱般的鼻翼,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半张半颌,轻轻吐着幽兰之气,粉脖玉臂,玲珑曼妙的曲线下面,一双白净的香足,斜露在辰光之下,显得另有一番滋味,可谓风月无边,令人遐想!
而玉床前面一个身前粉色衣裳的美貌女子,却愁绪满怀的站在一池秋水边上,那水中竟有一团金光的影子,随着那流波慢慢消散。
粉衣女子转过身来,却是眼若秋水,面若晚霞,踌躇中带着点娇羞,眼中似有点点泪光在闪烁,却显得更是楚楚动人,粉衣女子流鬃轻挽,长裙紫纱,看起来竟有几分月禅的容颜,却比月禅更妩媚,月禅如冷冷的月光,而此女却如霞光初放,带点几许温情;月禅之香若幽兰,透在那月光之中,让人倏然起敬,而此女却如同那小荷之香,透过水面让人心心旷神怡。
女子慢慢向躺着的美人走去,一步一摇,脚尖轻踏,地上的草儿如一条绿毯,更显得粉衣女子身材如风吹弱柳,透着一片春光,与那玉床上的美女正好一静一动,动中有静,而静中似动,与这一山一水,一木一草宛若天成,竟是这异空之中最靓丽的风景!
玉床上的女了轻言道:“无双,你是不是在担心那个浑小子!”
被称作无双的粉衣女子宛然一笑道:“姐姐,难道你不担心吗?还是姐姐知道那金光之中没有危险?”
玉床上的女子轻轻坐了起来,在辰光之下,那诱人酮体更是十分剔透,两点红韵凸在黄纱之下,有如薄雾里的两颗樱桃,与那洁白玉体构成一副起伏的弧线,碧玉床散发出一淡淡的青光,让女子似在景中,又有些不真实的飘渺。
“八部乾坤之境是三部族亿万生灵之地,那里面有什么,我却也不知,包括这金光山之内,有没有危险,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女子似笑非笑的说完,用手轻挽秀发,顺至胸前,此刻看来竟真实了许多,却是有了许多女人的味儿,如此美女,自是黑洞星空最靓丽的存在,黑洞之主,魂帝夜媚,而那粉衣女子却是另一美女,双灵镇的水无双,却不知这水无双为何在夜媚之居所,还需慢慢述说了。
水无双呆呆的看着夜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欢快的说道:“姐姐越发水灵了,这吹弹可破的皮肤,让我看了都心生怜意,比这空间里任何一朵花都娇艳,比之碧玉之床更通透,妹妹真恭喜姐姐了!”
夜媚一听,脸上带花一般,微微笑道:“小妮子,什么时候学得如此乖巧,竟比那灵儿还会讨人喜欢,可纵是你如此,我可也救不了他,这是他来境地里的际遇,我向来也不管境地里生灵的死与活,你难道不知道吗?”
水无双一时欢喜,一时愁,脸上的忧郁,就如同那蓝天上的一朵白云飘过,只淡淡的留下一阵风的影子。
水无双若有所思道:“姐姐,这整个黑洞星空都是姐姐一手造就,难道这境地里有什么你还不知吗,还是在责怪玄云?”
夜媚听此问话,却也不生气,只是站起身来看向那池水,边走边说道:“能造万物又如何,我却也不知这万物所想,星空里亿万生灵,又亿万年的历修,什么样子,谁又能知晓,我也无心去探知,这敖玄云既来此地,自当由他自己主宰,你能如何,他就这个坏脾气,难道你不知道吗?”
水无双一听,说得也是,这敖玄云任性而为,有时却像那苍茫大地的驴子,打着不走,不打他,他反而越走得快。
想到这水无双竟然自个儿一笑,那一脸的红霞此时漫飞,夜媚一看,自是喜欢。
“姐姐,你不想下境地里去与玄云见见吗?”
水无双依然不依不挠的问着夜媚,其目的只有一个,想办法让敖玄云活着走出金光山。
夜媚一听脸上也有了一些红韵,却扭头看着走过的青草地道:“你下去吧,过不了多久,他必去你那双灵镇,你自能与他再见,若我想见他,自有办法!”
水无双回头望去,却已不见夜媚,脸上却显现着花开一样的笑意。
魂帝夜媚,也如同夜一样,无形无影,来去无踪,在这黑洞星空,宛若孤独的存在,而她的灵魂却又无处不在,像那一抹黑夜,看不透也摸不着。 第七十三章金光之下
第七十三章金光之下
敖玄云一走进金光,就感觉与外面不一样,在外面的时候有和风吹过,身体舒适凉爽,可一进这金光这中,却感觉异常闷热,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却也是毫无选择之举。
光是无孔不入之物,说起来应该是所有已知生灵的必备生存条件,有光才有了黑夜白昼之分,在太阳系苍茫大地之时,有阳光,有月光还有星光,是为三光,有了黑夜色白昼之分,才有了四时之别,亦或是十二个月,二十四节气等等,皆也有了光才有了这后面所有的区别。
可能发光的东西除是光星灵,炽星灵外,还有许多,有些生灵自身也能发光,有些物件吸收天地之灵后,也能发光,可若要算这光之强者,还是星灵之光最强,可灼世间万物,也给世间万物带来温暖,远离寒冷。
此时敖玄云意义风发的时间已过,因为他已经走出了一里多地,身上汗水直流,只能不停的扯着衣裳扇风,可在这光的世界里,纵然是风都会被光吞没,敖玄云只觉越扇越热,只能放弃,这热虽然难受,可更难受的是这光的世界里,除了地上的砂石,远处高低不平的沙丘外,看不到任何生灵,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并且随着这光的加强,敖玄云能看到的地方却是越来越近,近到几乎只能看到自己的脚下。
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的地方,人会莫名的恐怖,而在这种利手可及金光的地方,敖玄云却已十分无聊,正想起魂域里那住着的闲上,不自觉得竟自己与自己聊了起来。
敖玄云对着魂域里的鸿蒙老祖道:“老祖,先谢谢你刚才化的水晶灵气给红凤,你们不知我刚才有多懊悔!”
“我当然知道,想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我就是你,虽然我现在依然还在水晶地宫封闭,可你以后的一举一动,我可是清楚着呢!”
魂域里的老祖用一种轻谬的口气在意识里传了出来。
“也是,我总是忘记,你即已入我魂域就是我的一部分,我做什么,你当然知道了!”
敖玄云边苦笑着,边与魂域里的老祖说道。
走了几十丈远,越来越热,似乎是走在火中一般。
敖玄云突然又问道:“你让我进来,我也进来了,现在该怎么办,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还没有告诉我!”
“没有,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死在这金光之中,我虽在洗魂河水晶地宫,可对这金光山却未有听闻,也不知道其中厉害,若是以我当年的魂力,自可随时进入,可现在我不能施展,若是施展,你这灵体也受不了的。”
鸿蒙老祖此一说,竟然让敖玄云惊出一身冷汗道:“你不知道这金光山的厉害就让我进来,你不是在害死我,还要害死你自己,还有魂域里的所有人!”
鸿蒙老祖淡淡道:“我不知道会不会自己把自己害了,但若你以现在的速度前进,这百里之路,怕是未到那金光山内,你的灵体就会变成一具干尸,到时还寻什么月神!”
敖玄云一想确实是这样,若这般散着步去,百里的距离,怕是要几天才能走完,还真会变成一具干尸,于是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说你蠢,你还不信,不是有我吗,我是炽星魂灵,纵然不能施展灵焰,可这光灵之速还是有的,可助你跑得比那箭还要快,却不会伤了灵体,再说了这魂域里灵魂作家、修魂者碧天云的魂力也深不可测,你还怕什么,闭上眼尽情的跑吧!”
说话的却不是老祖,而是遥妹,敖玄云一听,自己嘿嘿一笑,是呀自己体内有这些灵魂,却也不会孤独,一个人呆着的时候,魂域里随便找个人就可以聊聊天,有什么烦恼无人倾诉的时候,也可以自己跟自己说说,也许在灵魂深处会有人在默默倾听,有天上的星灵,有灵魂修行者,有作家,有太阳系九大星灵,有水灵魂师,还有那魂域里的山川河流,所有魂域里的生灵都会感觉到自己的一思一想,一忧一喜。
敖玄云想想还真是如此,可要命的是这走路都热得已经受不了了,若是跑起来,那全身不是要着火了,纵是跑到那金光山中,自己也被烧成灰了。
敖玄云本想找一块石头坐下,却不知屁股刚一碰着那石面,竟烫得跳了起来,于是高声叫道:“烫死我了,快想想办法,要不然我不被热死,可也得渴死!”
敖玄云边说着,边用手摸着汗,这一头一脸的汗,而那衣服里面竟是热烘烘的,身体上流出的汗都被烤干了。
那魂域里悠悠传来临江仙的声音道:“你忘了在水晶地宫里吃过什么了,难不成都给你拉出去了!”
敖玄云一想,对呀!在水晶地宫里鸿蒙老祖曾化了几只水晶金鱼给自己吃,那金鱼可比寒冰更寒,此时一想,还真是心随意转,那体内的那一股水晶金鱼的灵气开始在身体内运转起来,一时之时身上竟冒出寒气,冷不丁的还打了个寒颤,竟让敖玄云不太聪明的脑袋又清醒了许多。
既然这最要命的问题都已解决了,那接下来的事当然就是尽快跑到这金光山中心了。
敖玄云边想着,却也边跨开脚步开始奔跑,起初没什么感觉,只是和平常一般,可跑着跑着,这脚也已慢慢离开了地面,身形也越来越轻,越来越快,如箭一样,一直向着冲去,他不用睁开眼睛也有感受得到那金光山这所在,他只需要朝着最热的地方跑去就可以。
越往前,那热度越高,而自己的身体却不是那么热了,但感觉却还是有的,他想起那火烧的感觉,也想起了掉进熔岩的热度,可这种热却比那些看得到摸得着的还要热几百倍,几万倍,若不是水晶地宫之时,鸿蒙老祖曾把那几条水晶寒潭里的金鱼化在体内,怕是再强壮的灵体都无法抵御这金光的灼烧,这种光热的强度已经远远超出你能想像的任何至热物带来的热量,这些金鱼是极寒之物,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而且敖玄云感觉到,身体不仅不热了,似乎身体还能热收这些热量,跑起来却是越来越快毫不费劲,看来遥妹在体内也发挥了作用,把这些热量转化成新的魂力,以助力奔跑所带来的魂力损耗。(能量的转换,对人类而言似乎是不可能的,但对主角来说却又是小事一桩.)
可虽然不热了,人也越路越快,都快比得上了风吹过的速度,像一个火球一般冲向那金光山中。
只是人却越来越能受,那万箭穿心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就好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扎上一根针,且是越扎越深,都可以穿透整个身体,可以想像刚才红凤在冲入那金光山顶的时候有多痛苦,而此时的敖玄云已经没有回头的选择,也没有退缩的理由,这才是真正的敖玄云,纵是万箭穿心也在所不措。
如果说前几次被吞入蛇腹,还有掉入水晶地宫,那种险情让敖玄云不放在心上,而这一次却是切身的体会,切的的痛,是在一种十分清醒的状态下体验着这无数道光穿透身体的刺痛,这不仅需要坚强的灵体,更多的考验是敖玄云灵魂里的毅力,心志有多坚,才能走得有多远。
刚才的敖玄云虽然看起来像一团火,一团冒着热气的火,而如今却像是一个光团,一个烧着了的光团,因为那些光不仅可以照耀大地,给大地温暖,而且极具穿透性,能够穿透任何有形物质,这有点像后来说的射线的性质。
体内的灵魂也不再说话,大家都不会再有空闲来聊天了,因为这种光的强度已经远超他们的想像,而他们也都在拼命为敖玄云施展魂术,以保全敖玄云的灵体,若是灵体一灭,所有灵魂都将在这金光中烟消云散,灵体是所有魂域里的灵体,大家在魂域里同样感受着同样的刺痛。 第七十四章九幽秘使
第七十四章九幽秘使
乾坤散人看着敖玄云只身冲进这金光之中,眉头大紧,直摇着头,心里是喜忧参半,喜得是敖玄云依然面对困难与危险毫不畏惧,胆量与豪气让人钦佩,忧的是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这金光山内有什么,或者说那月神却跟本不在这金光山内,那敖玄云很有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却最后空手而回,到那时自己却也无法面对苍茫大地万千生灵,更无法面对这九灵守护敖玄云。
看着那众人等都回临府,自己也站起身来,准备再看看这金我光山四周,看能否想出适合的办法,万一这敖玄云一去金光山中,竟回不来了,自己却也难辞其咎。
正想离开却感觉有异,于是对着身后道:“出来吧!既然来了又何必如此鬼鬼祟祟的,藏头露尾,难不成真是九幽之品行吗?”
话一说完,只见身后慢慢的出现一道红色的光圈,只见一个红衣蒙面的男子,从那光圈中慢慢走了出来,人一走出光圈,那红色的光圈就消失不见。
乾坤散人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却一言不发,双手后背,那算卦的布帘已丢至一边,似乎已作好拼死一博的准备。
红衣男子幽幽笑道:“乾坤散人,名字确实响量得很,听说你能算会卜,有没有算到今日你将逢此大难,还不知你魂力修为如何,能让我红衣护法亲自动手,你也算是这境地里的第一人了!”
乾坤散人见此人站在这辰光之下巍然不动,心里暗惊,而刚才那一圈红光,显然是异界之门,能如此随随便便,随处进入这境地的九幽之灵,毕竟是少数,而不惧辰光之灼而显身的更是少之又少,看来此红衣护法虽然口气不小,却也有其吹牛的本钱。
乾坤散人见此强敌却也不惧,只是端视了红衣男子,随后道:“能随时出入九幽秘境与八部乾坤之境的幽魂,看来你在九幽也有些地位,可如果你今天一个人来此,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乾坤散人又道:“我确已算到今日有难,不过你的难似乎要比我大得多,我最多受点伤,而你却难逃魂飞魄散的宿命,至于我魂力如何,你等会自会知道,对付你似乎还是有余!”
乾坤散人嘴上这么说,可他还真算不准今日之祸,所谓善卜者不自算,能算会卜者只给别人算卦,却不会给自己算,若是什么事都算准了,还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在这红衣护法面前,却要让他捉摸不准。
红衣男子眼中那蓝色的眼珠,放出两股诡异的青光,盯着乾坤散人道:“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这许多年来,大家相安无事,可最近这些日子,你却处处与我九幽作对,今天你的魂魄难逃我噬,所以我一人来此已足够了,难不成你认为你还配其它护法动手吗?”
乾坤散人哈哈一笑道:“纵是你们九幽圣主见了我,也怕不会如此猖狂,你如此狂妄,不知对手就轻易现身,犯了兵家大忌,难道你们圣主没教你们怎么做人吗?”
乾坤散人说完自顾拍着脑门道:“我也是人老心焦,这说半天却也忘了,你们本不是人灵,又何来做人之道呢!”
红衣男子见乾坤散人自言自语,语带不屑,却也毫不生气道:“你不用如此激我,在九幽秘境,如我红衣护法者千百之数,可你也只是一个符咒师,你的魂力修为,能如何,我心里自有估量,金在这境地与九幽来往几十年了,要办的事从来也不会失手,我又何惧之有。”
这红衣男子却也是奇怪之极,刚才一出场却也说得十分嚣张,感觉是九幽秘境中的重量级人物驾临,可听乾坤散人一说到九幽圣主,现在立时自认在九幽秘境中并非身份尊贵,如他者千百之数,似乎在自降身份,又像是想表明九幽秘境从来也未曾把这乾坤散人放在眼里。
“总算有点自知知明,难道你就不怕我有帮手吗,这境里之内,我若是高声一呼,那上面的哈蕾儿与非鱼必来帮我,你一个人怕是难以应付”
乾坤散人这般说来,其实也算准这红衣护法并非一个来此,怕是其它帮手还未到,而这红衣护法就一个急着来,就是想独吞自己的魂灵。
红衣护法看了看那四五里外,哈蕾儿与非鱼都坐在金光边上等着敖玄云,回首嘿嘿一笑道:“纵是她们来了又能如何,连魂师资格都没有,可见魂力低微,来了也只是多两个冤魂罢了,难道你死到临头还想找两个垫被的不成!”
乾坤散人悠悠道:“那你还不动手,还在等什么,若是要等人,他们来了你不是不能独吞我魂灵了吗?”
红衣护法一听道:“你还是有点小聪明,不错此次本非我一人来此,还有三人,可我先来会会你,若能独吞一个在境地里修行几百年魂师的魂灵,何乐而不为呢?”
红衣护法看来对这乾坤散人还是有些了解,至少知道乾坤散人在这境地里已修行几百年,并非普通的魂师可比。
乾坤散人一听道:“若是我猜的不错,你们圣主必是我认识之人,并且他此次让你找我也非要让你们吞噬我的魂魄,若是我死了,你如何跟你们圣主交待?”
“不错,圣主要我带几句话给你,让你远离敖玄云,少管这九幽与境地之事,若不然圣主必亲取你的魂魄,不过在我看来,若是说失手把你打死了,不得已吞噬你的魂魄,圣主也不会怪罪于我!”
红衣男了此时竟是毫不着急的样子,倒像是要吊一吊这乾坤散人,又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一般。
乾坤散人看着红衣男子双手抱胸,不急不噪的样子,心中大定,嘿嘿一笑道:“你以为我要进这金光山去救那敖玄云,故意在此拖住我,真是笑话之极,这敖玄云什么人,你若不知可以去问问你那圣主,他入这金光山还不是来去自如,何须我这一个普通符咒师去救,纵是你们圣主见了这敖玄云也是礼让八分,若不然我会让他去里面寻人吗?”
红衣男子不屑道:“一个小小的守护竟也敢与我们圣主相提并论,难不成你们苍茫大地来的生灵都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吗?”
红衣男子说完竟不停又接着道:“整个境地死灵之魂都归我九幽秘境统管,秘境之中不知多少星魂在里面,还不是任圣主差遣,如奴才一般,小小太阳系星灵,在九幽里怕是再小不过了,纵然是在境地之中,一些魂师也足以胜过他,何况他现在的灵体还不能驾驭星灵,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了!”
“高不高看我不知道,但你们如此关注敖守护的一举一动,难道不说明你们圣主心虚吗?这个你尽可以去问圣主,不过我还是劝你莫要费心打听你圣主的心虚之处,以你们圣主的秉性,他是不喜欢下属问东问西的,特别是对这些过往不光彩之事!更何况你刚才也说过,九幽秘境有万千星灵,他又为何独对这一个小小的太阳系星灵如此关照呢,难道你竟也有头无脑,不会自己思考吗?”
乾坤散人一席话,却让这红衣护法心里真的起了疙瘩,以敖玄云一个小星系小星灵的身份,确实不可能让圣主如此重视,每次分派任务都是十分慎重,直接安排九幽最具份量的幽神来负责,看起来这个乾坤散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可自己还真不敢就如此去问圣主,圣主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以他的身份,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圣主,纵然见了连话都轮不到讲,只能以后有机会再问问红衣幽神再说了。
这两人本来一开始剑拔怒张,已经准备大打一场却不想以现在来看,两人似乎还有聊不完的天说不完的话,这打斗可能还要再等等了。
乾坤散人微笑着看这红衣护法,心里确已打定了主意,依然悠悠道:“你知否此敖玄去的来历,那你可知九幽圣主来历,又可知我的来历?”
这一连三问,还真把这红衣护法给问住了,可红衣护法却也非九幽小啰啰,毕竟也是护法之位,镇静下来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难不成我就怕了你,在这境地里可不是用嘴来论事非的。”
红衣护法说完,一握右拳,整个拳头四周顿时透着一团幽灵之气,看起来与他这一身红衣蒙面的打扮十分相称。
乾坤散人却不急不慢道:“看你的样子非是这银海一族之灵,却要受这九幽圣主之命来此管银海境地之事,你不怕那大星系之空的族尊动怒吗?”
这境地里的三大族,三大星系之空里自有族尊管理所有各空域的各自生灵,只是这境地里所有亡灵却又都入九幽秘境,算起来若是来到境地自不是九幽所能管的事了。
红衣护法一听嘿嘿笑道:“乾坤老儿,你少拿那些不着边的人来说事,这境地之事,就连那星域里的星魂都懒得管,更别说各族的族尊了,我现在正式警告你,不要多管我九幽秘境在这境地之事,若不然九幽圣主定不轻饶!”
红衣护法此时脸上竟然冒出了汗珠,眼里的绿光也减弱了许多,这辰光越来越强,而一边却是那金光山的金光,让此地显得异常炎热。
乾坤散人嘿嘿笑着道:“刚才那就是你要给我带的话,若是刚才就说完,那我还真没有把握胜你,可现在你在这辰光之下晒了半天,又一起呆在这金光之沿,想来你现在已是灵气大损,难不成还想与我一斗吗?”
这乾坤散人与红衣护法聊了这么多,原来早就有预谋,却只可惜这红衣护法到现在灵力大损才知道,可也没有办法。
乾坤散人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那三个长老是不是已经被你噬灵了,月神你应该是没有胆量抓的,只不知道以后这金牛一镇,你们的爪牙尽失还怎么控制那些魂灵!”
红衣护法此时暗运魂力,知道刚才乾坤散人所说不假,并且如此看来,自己今天若不能除了这乾坤散人,自有可能反被他擒住,那自是坏了圣主的大事,九幽与境地都难以容身了。
乾坤散人看着一脸汗珠,正在思虑的红护法哈哈大笑起来,如此生死决斗一触即发之时,乾坤散人这一笑,起了很大作用,红衣护法一听心里已有怯意,这等也不是,不等也不行,心里更是着急,左右为难之际,匆忙之下向乾坤散人一拳轰去,那一股青幽之灵气直袭乾坤散人面门。 第七十五章八卦符咒
第七十五章八卦符咒
乾坤散人其实早就暗捏符诀,见红衣护法冒然袭来,一个侧身避过红衣护法的幽灵之气,再向前一跃,从红衣护法头顶飞过,然后反手一个符咒挥了出去,此时红衣护法却是北背对符咒,这符咒正好挡住这红衣护法,而且全部击在红衣裳护法身上,符咒的线条光影,化作炽热之气,在红衣护法红衣之上烧出数道条痕,红衣护法急忙,挥手用幽灵之气化解。
而两人如此一来正好换了一个身位,刚才乾坤散人站在靠金光一侧,现在正好,那红衣护法站在金光之前,刚才受符咒一击,退后两步,正好踩在那金光线上,半只脚如火炽烧,赶紧向前两步,更是气急攻心,双手互挥,一绿一红两股更强的幽灵之气向乾坤散人全身袭来。
乾坤散人却也不敢大意,毕竟这九幽灵气,是阴寒之气,最伤灵体,若人受袭之,则魂力必大减。
乾坤散人左恍右移,堪堪避开那两股幽灵之气,只见那幽灵之气击在地上,地上顿时寒气大增,在这辰光之下却是雾气腾腾。
乾坤散人向后退了三步,双手画出一张天地乾坤阴阳天地之符,护住周身,再前行三步,双掌齐发,两股赤热“火符”灵气向那红衣护法袭去。
乾坤散人本只是符咒师,精于乾坤天道,能卜会算,魂技方面却偏弱,特别是与人对敌,在这境地里一直是打不赢就跑才得以求生,所以现在要硬拼这红衣护法,却也是魂力不足。
这两股赤炎灵气,比起红凤的灵焰可是弱得多,虽然此赤炎同样最伤阴灵,那红衣护法却也不是弱把式,兼之才吞噬三个魂师的灵魂,魂力大增,才敢冒然前来,如此两股赤炎,跟本不放在眼中,一手直接挥去,把两股赤炎就这样轻松化解,而那道“乾坤天地符”咒却像一张天网一样向他全身包来。
红衣护法,双手向天一挥,身后四根衣带同时飘起,与左手单一起住符咒,而空下一手对着乾坤散人凌空一抓,再向后一拉,再化出一股幽灵之气,卷着圈子像蛇一样,向乾坤散人缠来。
乾坤散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让自己向前倾去,而那股幽灵之气却已快临身,若是被缠住,则必被此人吸食魂力,情急之下,顺势纵身一跃,身首倒置,一手依然压住那乾坤符咒,另一手则再画了一道“艮山符”向红衣护法压去。
这乾坤散人本通灵卜师,所画之符亦为乾坤八卦之符,刚才这一符名“艮为山”符,为两山相叠,若是魂力强者,刚才乾坤符会把对手紧缠住,而此两山之符则重如两山,可以把普通魂师压在地上动动弹不得。
这红衣护法见乾坤散人已凌空而下,顿时一股巨大的压力传至身上,刚才那四根衣带已无法支撑,眼见那乾坤符咒已快帖上头顶,若上被压上,整个人都会被符咒包裹,想挣脱就不易了,只得收回幽灵之气双掌上托,正好与乾坤散人双掌互击,只觉得一声巨响传遍四野。
这乾坤散人头倒立击下,已是加强了魂力,一掌托乾坤天地符,一掌托艮山符,整个身子在半空之中冒着热气,而这约衣护法却全力双掌撑住这两道符咒,却也是浑身冒着白气,却与乾坤散人相反,是冷气,两人此刻像是两团白气对碰,只在那掌与掌相交之处看得出来。
红衣护法顿时被击得单腿跪地,眼见这红衣护法必然被下层乾坤符咒包裹,却不想这红衣护法灵机一动,就地一滚,虽然样子狼狈,却正好卸下压力,人也远离那金光之沿,逃离丙符的巨大压力。
乾坤散人眼见正是一举击溃这机,却不想竟然被他轻易溜开,双掌带着两个符咒空击在地上,震得灰石四溅。
乾坤散人趁热一个旋身,就地一跃,人已劲直朝红衣护法撞去,一手一画,分别是风雷符咒,胁风雷之威向红衣护法袭去,至此乾坤散人终于主动出击,占得先机,而红衣护法一直受金光影响,不战而魂力自减,刚才又受两符之袭,灵幽灵之气再损,此时见乾坤散人来袭也是一惊,不得不就地双手撑地,双脚直向乾坤散人蹬去。
不想这风雷之符,雷如闪电,已先于风符而至,击在红衣护法的双脚之上,一下就把红衣护法双腿击出数个窟窿,红衣护法直痛得,哇哇乱叫,这闪电之击对付这种九幽之灵,最是适合,一击可让这幽灵全身抽搐,并且闪电中带着更强的赤焰,可直接灼烧幽灵之魂,这让红衣护法魂力大减。
而风则后到,直卷红衣护法撑地的双手,并且风之势带回旋之力,向后拉扯,如此一来,红衣护法整个人像陀螺一样,旋转了起来,在半空之中绕了十几个圈,乾坤散人再一叫这风符,经衣护法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扑了一地灰尘。
刚才还威风十足的红衣护法此时已被摔得四周朝天,衣服、头发一片灰蒙蒙的,眼中的绿光都快消失尽了,脸上汗珠大滴大滴的向地上流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乾坤散人一看,嘿嘿笑道:“怎么样,现在纵有幽灵之气也难以支撑了吧,若不再走怕是你也无法再打开那幽灵之门,在辰光下魂飞而逝了,连个投胎再世为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红衣护法现在知道这乾坤散人的厉害了,不仅是魂技了得,更厉害的则是一张嘴巴,不仅让他在辰光的照射下空敖魂力,而且算准了时机,一开打就换位,让他在金光之沿受金光之忌,不能全力施展幽灵之气,现在又趁自己受伤之际出言讥讽,内外攻击,让红衣护法更加愤怒,一愤怒则灵气更是越来越弱。
九幽之灵本受不了辰光之照,若是普通凡灵,辰光照耀自会灼烧幽魂,所以这红衣护法穿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双干枯的双手也是涂着红色的油脂,像两把红色的爪子,十指细长,那幽灵之气竟是从那掌心所以,现在腿上刚被雷电所击,已被这辰光照射,正冒着气,那身上好几处都已破损,也是冒着气,真是好比一个漏了气的气球,这气是越漏越快。
乾坤散人却也不含糊,提着那一块布帘子向红衣扩护法走去,一只手中已化出一道离为火符,所谓除恶务尽,必须尽快拿下这红衣护法,也好问出除三大长老之处藏在金牛镇的九幽内奸,若不然纵是红衣护法魂术了得,却也不可能知道他此时在这里,定是有探子送了信息,才让这红衣护法能顺利找到这里来。
乾坤散人左手提布帘一抖,那布帘前端立时现出一截银色的枪头,直刺地上的红衣护法,而右手则一挥,那离中火符立时在空中烧成火样的符咒同时向红衣护法袭去。
红衣护法未曾想这乾坤散人此时竟还有如此法咒,实在后悔自己刚才大意,中了乾坤散人的拖延之计,也怪自己贪心,若是等那三人同来,现在必已收拾掉了乾坤散人,而现在自己晒在这辰光之下,一边却是那金光山的金光,自己感觉魂力越来越弱,连站起的力气都快没了,而这火符咒的热气已近身边,已是灵体灵魂不保。
乾坤散人也是想把这个红及护法再烧他一符,银枪本也是对付这幽灵的法器,若能再刺中红衣护法,这红衣护法必定束手就擒,到时把他的衣服揭开,再来问这金牛镇的其它奸细,料他也不敢不从。
却不想此时那半空中飞来三只青牛,从青牛上跃下三个黑衣蒙面之人,共扯着一块黑布,飞快的向那红衣护法冲来,速度极快,正好盖住了红衣护法,乾坤散人的银枪只刺到了黑布,而那道火符竟也击在黑布之人,只留下符咒的线条之印。
这三人才一落地,其中一人抱起红衣护法骑上青牛就向金牛山飞去,而剩下两人则同时向乾坤散人攻来。
乾坤散人一看,十分气馁,一手挥着布帘挡住一人,一手挥火符一扬烧向另一人。
此时这布帘却成了乾坤散人的累赘,因为画符用手指画更快一些,而布帘子却太长,划起来不方便,也划不好符。
那两个黑衣人身形矫健,左闪右躲,一下就避开了乾坤散人的攻击,分两侧向乾坤散人袭来。
这两个黑衣人左右手分别比划着不同的魂术,一股水灵之气,一股火灵之气,一股则是金灵之气,一股是木灵之气,每人两股灵气,分别击向乾坤散人胸部。
乾坤散人刚才一心想置红衣护法于死地,除了后患,却未算到这金牛镇的暗桩子竟敢大白天来此救人,一时防之不及,并且风才一个火符已被避开,新符咒还未画成,退却已来不入,被两个黑衣人双掌打在胸口,人像断线风筝一样向后飞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口中鲜血喷口而出,显然是灵魂、灵体都受了极重之伤。
两个黑衣人看一击得手,两人互相对视一下,挥着双掌再向这乾坤散人飞扑而去,欲除之而后快。
刚才还是乾坤散人志在必得,算卜者却也有失手之时,此时却是自己命悬一线,乾坤散人竟然脸上一笑,跌在地上看着黑衣人来袭,不作任何抵抗。
两个黑衣人虽是不解却并未停下,而是各捏拳诀,一股灵焰从掌中喷出,烧向乾坤散人,乾坤散人闭目以待,浑身却形成一张乾坤符,像是一道保护网,紧护全身,若能防住当然可保灵体无恙,若不然只得魂归九幽了。 第七十六章命不该绝
第七十六章命不该绝
正当这性命悠关之时,一阵巨风突然吹来,两个人影同时飞奔而来,刚才已打在乾坤散人身上的四股灵焰受此巨飞一吹,却已无了踪影,两人朝那风来之向看去,只见哈蕾儿与非鱼已奔了过来,瞬间就已来到乾坤散人跟前。
两个黑衣人刚才志在必得之际,已是得意忘形,没有顾及防务,被这巨风一吹,竟是双双站立不稳,一直向那后边退去,两人斜身双手支撑着身体,若不然以非鱼驭风之能,还有哈蕾儿本是苍茫大地风阿秀附灵,在苍茫大地是敖玄云的姐姐,属巨龙峰巽风一族,这巽风一族的魂术以风为主,这两风同时吹向两个黑衣人,黑衣人当然受之不了。
两个黑衣人一看,原来是两个女的,却也不惧。
哈蕾儿蹲在地上,扶起乾坤散人,只听乾坤散人憋着气道:“此三个黑衣人必是隐藏于金牛镇的奸细,我们三人不能让他们逃了。”
两个黑衣人一看,此时乾坤散人像是已恢复了部分魂力,说话竟也有分量十足,并不像是一个受重伤之人,而非鱼已随时准备着再施魂术,两人一看,突然向非鱼攻来,而乾坤散人则一把布帘抛了出去,正对着其中一个黑衣之人,那布帘上已画好三道符咒,一道“坤为地”符,一道“兑为泽”符,另一道则是同样的“天地乾坤符”。
而哈蕾儿则双手成剑势,掌中化出六把风剑,同时袭向黑衣人,而非鱼则双手互扇,三道风流冲向黑衣人。
黑衣人一看四股灵力要抵抗三道符咒还有六把风剑,三道风浪,这火灵遇风则失了方向,那金灵、水灵则被这“地为坤”符客制,水灵衩吹歪的火灵挡住,眼见六道风剑吹过,这风剑比之真剑更锋利,若是被击种,灵体定被切成数段。
两黑衣人见势不妙,顺着风势竟飞向那半空的青牛,却也不管乾坤散人与哈蕾儿、非鱼三人,毕竟他们来的目的只是教训乾坤散人,九幽圣主并未指示要杀了乾坤散人,而现在目的已达,也没有必要犯险,一骑上青牛就急急向青牛山飞去。
两人一走,乾坤散人已无力支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哈蕾儿扶起脸色苍白的乾坤散人,渡入一股魂力,却被乾坤散人扯开道:“快追,勿让他们跑了!”
非鱼一听,向前一个鱼跃飞去,擦着地面化出巨大的鸟身,一震翅膀就飞向那两只青牛。
两个黑衣人骑在青牛之上,突然间似乎天已变色,半边天都已被挡住辰光,抬头一看,一只百丈宽的巨鸟正张着利爪向他们抓来,两人见状却也吓得不清,未曾想这非鱼竟是如此之大的鸟灵,只得从青牛身上跳下,箭一般的射向那城中而去。
这大鹏鸟虽大,双爪抓住青牛,却已看不清爪下面是否有人,还以为抓住了两个黑衣人,只顾抓着两只青牛返回,从半空之中把青牛摔在乾坤散人前方,再从半空化形跃下。
非鱼十分满意的拍着手向乾坤散人走去,却见哈蕾儿皱着眉道:“非鱼,那两个黑衣人跑了!”
非鱼一听,跑到青牛旁一看,果然没有了那两个黑衣人,急得直跺脚,还想再化形去追,哈蕾儿只能喊道:“非鱼,勿追了!”
非鱼十分不情愿的回到乾坤散人身边,见乾坤散人脸色无一分血色,也很是着急。
哈蕾儿拍拍非鱼的肩道:“那三个黑衣人必定熟悉这金牛镇,你化形这么大,是找不着他们的,若是不化形,你却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刚才我们三人只是侥幸唬到这两人,才让他们跑了,若是真打起来,我们定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难得哈蕾儿如此理智,既知道自己的能力,也看也了对方的能力,不自傲也不自欺。
乾坤散人得哈蕾儿输入灵力,脸色好了一点,只是刚才拼着命装作没事的样子,并且又用尽全力抛出布帘,已快油尽灯枯。
只听乾坤散人轻轻道:“哈蕾儿,你还是去守着那金光边,等敖玄云出来,让非鱼送我去纵南山脉,我需要调养一段时日。
哈蕾儿示意非鱼背起乾坤散人,非鱼有些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蹲了下去,哈蕾儿扶着乾坤散人趴在非鱼身上,非鱼正想背着乾坤散人化形而去,却不想乾坤散人对着哈蕾儿说道:“等等,哈蕾儿,现在敖玄云已入这金光山,剩下的事你可得自己小心,红凤受伤,如今只你一人,定要注意身边之人,刚才这三个黑衣人必是精通两种灵术的魂师,你要时刻注意。”
非鱼听闻也觉得事态有些不对,于是说道:“不是还有敖丙吗?”
只见乾坤散人摇了摇头道:“临随云与随雪少时我曾见过,算起来是敖玄云的儿女,这两人应该可信,至于敖丙,不说也罢。”
乾坤散人说完又接着道:“这三个黑衣人必有一人是这我们认识之人,若不然他也无法知道我与敖玄云之事,并且此人魂力在金牛镇应该算得上高深,你要特别注意这身边之人,却不可以貌取人,最后中了奸人之计。”
非鱼不解,连哈蕾儿也听不明白,但是哈蕾儿却听出,能如此熟悉,并是趁月神不在,而且敖玄云进入金光山后再来袭击这乾坤散人,可见此人已定然清楚大家的一举一动,就如同是身边的一只影子,不得不防。
只听乾坤散人道:“非鱼走吧,朝那金牛山以北飞去,大约六百多里,到了我会提前知会于你!”
非鱼背起乾坤散人向上再次跃去,人升至半空才俯下身来化成鸟形,这样正好把这乾坤散人置后背之中,乾坤散人就不会掉了下来。
哈蕾儿看着那远去的巨大鸟影,心里却也十分失落,才短短几天,先是敖玄云落水,接着是无恙归来,却不想月神却被抓,而与九幽联系的三个长老也在眼皮底下失踪。
而如今红凤伤重,敖玄云进入金光山中,难以预测,现如今乾坤散人却又遇袭重伤,仅剩她与敖丙,刚才乾坤散人的话,让哈蕾儿也不敢再相信其它人,而敖丙生性莽撞,做事不通过脑子,所以乾坤散人才会如此不看中他,若再发生什么事,却不知如何应对,想至此再看那一团金光,只能轻落眼泪,十分憋屈。
哈蕾儿虽然沉稳,可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兼之也是第一次出远门,现在却无人可以倾诉,自是心里乱成一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那三个黑衣人却又成这哈蕾儿心里的阴影,只有尽快查清,才能真正安心。
现在让哈蕾儿最希望看到的是敖玄云能尽快从金光山中走出来,想到此只能打起精神再次向刚才进入的地方奔去,怕那敖玄云一个人出来了看不到人反而担心,金光山边沿一个身影孤独的在奔走,留下了阵阵扬灰! 第七十七章变幻之光
第七十七章变幻之光
月神从黑暗中悠悠醒来,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而眼前竟是一点光亮也没有,月神轻轻抬起玉手,伸出食指,一点月光从食指亮起。
月神并不心急,只是原地半躺着,看身下竟然是一张石床,石床黑如这黑夜一样,分不出界线,只是凭那感觉,才知道这是一张床。
黑夜对月神来说却一点也不陌生,反而有些喜欢黑夜暗,因为她是月神,曾经亿万年都在黑暗的苍穹里绕着地球转动,那苍穹虚空里的黑暗那是无边也无界的,也就只有这样,才需要光的存在,有了黑暗才有了光,有了光才有了黑暗,黑暗与光明相生相存。
只是这里的黑暗竟也有界,月神只要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床边那黑色的洞壁,黑色的洞壁在这黑暗之中形成了看不见却是有形的边界。
这些黑色的洞壁被修整得整整齐齐,而表面却被故意凿出凸凹不平的模样,光照上这洞壁上面竟然不会反光,所以如果你不亲手触摸,那仅凭眼睛来感应,却看起来还是黑暗。
看起来这里的主人十分不喜欢光,也不喜欢有反光的洞壁。
而此间的黑暗竟是暗得如此彻底,就连能唤光的月神都有些不适应,月神缓缓起身,自顾看了一下全身,并无什么损伤,衣服却也是干干净净,而这整个洞内却空荡荡的,前面有一根巨大的圆形黑柱,散着阵阵温热,使得人在这洞里感觉不到寒冷。
月神轻飘飘的顺着外围走了一圈,大概有些了解,这里是一个圆形的洞穴,而中间一根数百丈宽的圆柱一直连通上面,整个圆柱高不见顶,所以整个洞穴只有底而不见顶,所有的洞壁与那圆柱都是一样的造型,黑而不透一丝光线,有如黑玉一般。
月神食指的一点微光,在这黑色的石洞里,竟然如那萤火一样,当然月神也可以把光散得更强些,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事,只是月神却也明事理,知道此间主人对光有些敏感,所以也不再燃月光,整个洞看起来无门无窗,却因空间较大,而一点也不感觉气闷,看起来唯一的出口就是这洞的顶部,月神却无意向上飞去。
月神回到那石床之上,再看此石床,虽然与四周同为一样的石材,可整个表面却有如水幕,轻轻的,柔柔的,像是会流动的石头,这却让月神十分好奇,却也知道自己在此躺了许久,为何还一点疲惫都没有,原来这床竟也有如普通人灵之床一样,非常柔软,躺在上面,像是睡在水上一样,很是舒服。
月神在此地,却也不忘微微一笑,自知掳自己来的人,应该没有恶意,自己无需多忧,只需再静心等待即可,不必自寻出路,此间主人定然会自行露面的,想着竟又和衣而侧卧,闭目养神。
片刻之后,感觉石洞之内竟然有一线光亮,这让月神十分奇怪,毕竟这里无通外界,这光线除非是自身所带,要不然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里,于是坐了起来,看着那光线。
只听得远处光线之地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醒了?”
月神悠悠道:“主人回来了,我当然需要起身迎接了!”
那光线再次说道:“你不必如此多礼,也不必恐慌,我本对你无有恶意,只有仰慕之情!”
月神一笑,笑声在这黑暗中竟然是那么温柔,就如同一道春风绕着整个黑暗在转动一样,声音里尽显月神独有的那一份静谧的内在之美。
那光线听闻,十分开心,似乎在跳跃一样,却又道:“你的笑声真好听!”
月神轻语道:“是吗,我却连你也看不见,当然觉得好笑了,我尤自一个人对着这黑暗说话,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
那一线光又道:“我喜欢听你笑,你是觉得看不到我有些孤单吗?”
月神很奇怪这黑暗里的声音,因为若是有一般灵魂,月神早有感知,可她却一直感觉不到有生灵的气息,这黑暗中却能听见此人说话的声音,这让月神感觉新奇,更让月神奇怪的是,此人把她掳来,却又不愿相见,只是说这些奇怪的话,更让月神有了小妇人的好奇之心。
于是对着那唯一的光线说道:“你即掳我来此,却也不出来相见,还问我是否孤单,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难与让人理解吗?”
那道光却道:“月神姑娘不要动怒,我非掳你而来,是请你而来,只有这样我才能一睹姑娘的芳容。”
月神淡淡道:“你不出现,怎么能看见我呢,不是掳是请,我确也相信,有的灵魂没有经过太阳系苍茫大地的礼义之修,分不清请与强掳之别,也可以理解!”
月神现在都不清楚跟自己说话的是何物,是整个黑暗,还是那一道光,或者说是这整个洞壁,这有些幻化的感觉,听起来一点也不真实,所以心里竟然泛起少许怒气,几许责备。
那线光听月神如此一说,知道月神语带责备,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动起来,这让月神真的很奇怪,能弯曲的光线,并能扭成一团,这种光竟然是头一次见到。
尽管月神与光有缘,可还是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所能发出的月光虽然看似乎温柔,却并不能弯曲,一旦发出,总是朝着一个方向,直到能能量耗尽才会消失,而此光却很难用普通的光来形容。
可她心里却还是明白一点,那就是她并非与这黑暗对话,也不是与这洞壁,而是与那一线光在说话。
那光随后再次摆动,变得更大些,像是一个蹲着的人灵一般,只是背对着月神道:“你现在应该看出,你并非是跟黑暗对话了,而我真的也无法一时跟你解释清楚,我真无意掳你,是真心想请你而来,却不知道用何种方式,若月神姑娘为此而生气,我向姑娘道歉,同时也愿受罚!”
月神知道此灵定然非同一般,也不再计较,而是再次笑道;“受罚,我可不敢,依你之魂力,怕是我十个星灵有余,我连你身都近不了,怎么罚你,再说你带我来此,虽然事出突然,却也未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算不上生气,只是觉得你的待客之道有些特殊!”
那光现在看起来不再扭动,而是变得更大了些,像一个光人。
只听他又说道:“那还是生气了,因为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你脸上的表情!”
月神此时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他说话之时脸上却是现出怒意,说不生气,只是想安慰这一团光而已,却不想自己虽然看得见那一团光,却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而他却离着这十几丈之遥,却能清楚自己脸上的细微表情,这让月神很是尴尬,庆幸自己没有过多的忿怒,要不然一定很难看,而此时脸上却也现出红韵。
“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现在脸上一抹红韵却也更加迷人了!”
那束光似乎是站了起来,像是要看得更清楚的些的样子,整个光变成一个光的男人身体,却是祼着的身体。
刚才所说得也是十分直白,这月神一看这光竟然幻化成男人的形状,并且衣不掩体,这每一块肌肉都似乎清清楚楚,看起来是一个十分健壮的男人之体,让月神的脸更红了,急道:“你还是变成一团光吧,你这样我才好对着你说话!”
那束光听月神一说,倒是很听话,瞬间又回复一团光的样子。
月神看他回复原状这才轻轻问道:“你喜欢我,请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聊天吗?”
那团光笑了笑,光里变幻着曲度,像一个人的笑脸一样,笑声却也很爽朗,声音也很清翠,并且在这黑暗的圆洞里听起来十分浑厚,让月神竟然有了一些好感,此时也并不觉得讨厌这光团了,至少有一个说话的伴儿。
那团光笑完自嘲道:“我并非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是想一直看着你,陪伴你,成为你的守护神!”
这话如果出自敖玄云之口,月神或许会十分开心,可却是出自一团光之口,这让月神不知所措,既感叹这团光的直白,却感受不到被人喜欢的那种喜悦。
“可我却不想一直看着一团光,只要我走出这黑暗的圆洞,外面尽是辰光,并且我自己也能发光,这你是知道的,在境地之中也不会有太多人想伤害于我,我又为何需要你做我的守护之神。”
月神如此一说,真的像是自己对着自己说,因为她并没有看着那束光,她的心里浮现出了敖玄云的影子,所以她知道她此时的表情,所以只是低着头自说自话。
那团光有些悲伤的说道:“我知道没有人会喜欢我,但是若我与你同出这黑暗外面,我能看见你,但你却已看不见我了,因为我只是光。”
月神不明的问道:“难道你想这样让我在这黑暗里呆一辈子吗?”
“你不用等很久,我已经找到一个好办法,既让我能看见你,你也能看见我,并且不需要呆在这黑暗里面,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实现。“
那团光说完又接着道:“我寻找着一个适合的灵体,我在等一个人!”
月神心中一紧,知道说了半天还是为了敖玄云,于是问道:“你说请我来,现在还是要用我来要挟敖玄云,那么你又想得到什么!”
那团光悠悠笑道:“月神姐姐你可别误解了,我不想得到什么,也无意伤害敖玄云,不错,我请你来就是想让他来找我,却不想得到什么,也不是要挟,是合作!”
这团光说完竟让月神都难以理解,这团光不想得到什么,却又把月神请来,而请月神来也只是想让敖玄云来,那么若是敖玄云不来呢,又当如何?
月神本来十分聪慧,可却被这才光绕得头昏无解了,于是又叹了一口气道:“你所谓的合作,竟然是请我来此,然后再让敖玄云四处寻找,你再与他合作,那你要跟他如何合作,你这里如此神秘,他又如何知道你把我请到这里,可这里又是哪里,他纵是愿来,却也要找得到这个地方,并且最重要的是,他会为我而来此?”
月神一下子就抛出如此多的问题,显然是这一团光未曾想过的,只是自言自语道:“这里是金光山,是金牛镇最神秘的地方,他会知道吗?”
可自己问完自己又道:“我知道他很喜欢你,在乎你,他一定会来此地找你,并且他也一定会同意我的合作要求!”
月神一听心里却是难受至极,因为她知道这金光山,这金光山人兽不入,在这境地里也算未知之秘地,但凡进来探索的人兽都没有能出去了,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而这对敖玄云来说,这里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若是他冒险前来,真的就生死难测了。
月神语带悲意的说道:“你不知道这是在害他吗?敖玄云九灵未醒,他又如何能进得了这金光山内,几百年来皆无灵来此而全身而出的,这就是你所说的合作吗?”
这团光一听却是也十分为难的说道:“不错,若是他连这金光山都进不来,又凭什么能得你月神独宠,所以他不能进入这金光山,也是看他的造化,还有就是他对你有多少感情,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可我不愿他冒着这样大的危险来证明给我看!”
月神像是能感觉到敖玄云魂飞魄散在这金光山中一般,心里无数股埋怨,悔恨之情涌上心头。
那团光听月神语气十分低落并且似有轻泣,也是不好意思道:“你放心吧,我知道敖玄云定然无事,他已进了金光山中。”
月神一听,竟然十分感激这团光,一时却也停下轻泣,用手轻抚眼泪。
这团光每次说话都十分自信,不仅是对自己自信,却也是对敖玄云充满信心,他相信敖玄云必然会为了月神挺身而来,看起来他对月神与敖玄云是十分了解并且也能洞悉这金光山的一切。
月神有些怀疑的问道:“你能感觉到玄云的一举一动吗?”
那团光一笑,再次站立起来说道:“当然了,我就是那金光山,所以他现在等于在我身体里奔跑,我当然知道了!”
月神此时已不想跟他纠缠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敖玄云在他身体里奔跑,而他却是金光山,如此说辞,就连月神都懒得问了。
月神细想,看来这团光对他们几人的行踪是十分清楚,于是问道道:“你以前认识我们吗?”
那团光道:“不认识,只是你们一入这金牛镇,我就见到你了,从那里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上,并且我知道你喜欢敖玄云,关心他,所以这才请你来此!”
月神一听,心里却是十分震惊,自出九灵镇自今,月神还是第一次如此受制于人,纵然是与魂帝在一起,也不会如此被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脱了衣服站在一个人的面前,让人一览无遗,而自己却对眼前之灵一无所知,这种感觉让月神有一些失落,也有一些担心。
毕竟这地方连自己都无法感知方位,找到办法脱离,而敖玄云却是被算准了会来此地,依这团光的能耐,怕是十个敖玄云却也不及,更何况现在敖玄云也只是普通的星灵之体,遥妹在体内却也不能完全发挥魂力,并且以金光山之能,要让敖玄云消失怕也是举手之劳,如此看来,一切皆在这团光的把握之中,此时的月神又再次为敖玄云担心起来。
那团光似乎真的能感觉到月神的心里变化一样,悠悠说道:“你不必担心,敖玄云不会有事,并且我也不会伤害他,他现在已经在这金光山中心了,你就暂时在此休息片刻,我这就去迎那敖玄云,待我与他合作成功,再下来接你。”
月神一听,心里再次平静,看来这团光,确实神奇,不仅知道外的的世界,而且还附隐似可以知道自己的想法,既然敖玄云无恙,那其它的事也无心去想,只是淡淡道:“你去吧,但愿你得得偿所愿!”
那团光就这样再次凭空消失在月神的眼中,而月神此时却是有些累了,有的时候纵是你不劳作,却也会变得十分累,因为每一次心理的变幻,就好像是整个人从山顶跌入谷底,再由底谷冲上山巅一样,让身体很难适应,有一种疲惫的感觉,而月神就这样轻轻的躺在床上,再次进入梦乡。 第七十八章灵体合一
第七十四章灵体合一
敖玄云体内如针刺般的疼痛,让敖玄云脑子更清醒,毅力也更坚强,对一个辗转轮回数亿年的灵魂来说,这样的磨难算不得什么,况且现在体内那五只金鱼的寒气已经为敖玄云化去了大部分炎热,遥妹也充分吸收着这金光的热能转化成能量,而体内的老祖也为敖玄云化融了魂域里的一些水晶,这些水晶的灵气走遍了全身,像一股清流,化解着敖玄云所受的疼痛,这些疼痛像是更激起了敖玄云那股不服输的精神,让他更加一无返顾,只是此时的敖玄云看起来有些狼狈。
头上的头发已散作一堆,有的已经烧焦,若不是这发受之全身,恐怕现在已烧光了,就连自己都能闻见一股烧焦了的味儿。
而身上的衣服更是破损不堪,比之进入那水晶地宫还要破,零零散散的飘挂在身上,可以说得上衣不遮体,仅有那隐私部位夹得紧,还完整的挡住那私处,这让敖玄云心里还是比较感激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万千生灵最初化为人灵的时候那样。
敖玄云一阵冲刺,心里十分得意,以前跑个二三里路都气喘息息,现在轻轻松松的几十里,却一点也不慌,也不累,筋骨反而更松驰,这都要感谢体内几个灵魂的帮忙,现在敖玄云已经来到金光山腹,却让他有些失望。
刚才那些刺骨之痛已完全消失,炎热之感也不再有,而眼前的景像,却不是一座可描述的山,这并不是一座有形之山,敖玄云面前只有一根冲天的光柱,几十丈之粗,而四周什么也没有,那些光冲上天际,又像落雨一般散落下来,形成了这金光山方圆几十里的光圈地带,使得这整个四周十分空旷。
刚进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一些人灵、兽灵的尸骸,而此地却并无什么,由此可见能进入之山腹的生灵,敖玄云竟是第一个。
纵观整个光柱旁边,不仅不像那其它地方,这里反而是地上长有青草,还有一些杂木,各种野花也四处开放,全部围在这金光之柱边上,像一圈绿色的地毯一样铺在四周,或者说像一个金光之中的花园,土丘高低不平,阡陌纵横,而整个这一片与外面的世界并无太大区别这让敖玄云十分惊奇,由此可想,此中主人亦非毫无人情,也懂得欣赏,也懂得生活。
抬头仰望,那金光之柱像是一把巨大的伞,顶着个圆形的穹顶,撑住这方圆几十里的土地,各种奇光散漫在四周,像是流动的水,又像是一根根软软的线条,并非境地里的辰光,是那样直来直去不会转弯,这里面的光线竟是随意弯曲,任意变幻,伸手可以触摸,又随身可以感受,这里的光与其说是光,还不如说是光流,却不知如此灵动的光是如何形成的?
敖玄云看到如此境况,居然犯起了疑心,心想着这种幻境自己从来也未曾经历过,纵是翻遍记忆里几亿年的时光,却也找不出这样的场景,下意识的问道:“老祖,你以前可见过这样的光?”
意识里传来老祖的答话:“没见过,不过听说那苍流族有光星灵,那星体全部是由光组成,并且灵魂与灵体合一,灵魂即灵体,灵体即灵魂,却不知道是不是这般模样,我也不知道。”
遥妹淡淡道:“我也是炽星灵,说起来也是以光为主,可我却是有核心的光星灵,我的光是以星体内的物质燃烧、爆炸而形成光线,不似老祖说的那种,什么也没有就只有光,如此看来,这里应该是光星灵之所,你可得小心为上,此星灵可随意吞噬其它星灵,魂力极强,能形成如此光柱,非普通星灵能比!”
敖玄云脸带微笑,一点惧意也没有,只是好奇心更强烈了,能随间弯曲变幻的光已经让敖玄云大开眼界了,这全是光组成的星体,更是让敖玄云充满一睹为快的心理。
敖玄云慢慢走近那一圈光柱,见光柱下面竟然有一层厚厚的黑石包裹,让光只能向上冲去,敖玄云一直顺着那黑色的一圈巨石转了大半圈,却依然没有发现可进入的通道,或者是门,眼着除了绿草地,还有那光柱旁边的一圈黑色巨石外,就只有那光柱似乎是空的,也必是空的,只有空的这些光才能够冲上天际。
此时敖玄云在想,此间主人却也是十分不厚道了,这光柱的能量怕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红凤刚才冲向这金光山顶,也就是这光柱顶时,那已是金光的顶点,其威力都让浴火的凤凰无法抵抗,而自己虽有炽星魂护体,有得临江仙魂力,那老祖只能在一旁当看客,并不能发挥他的魂力,看样子很难,可却无法阻止敖玄云的脚步。
金光山一直存在境地里,能进入到时里面的,敖玄云是第一人,如此胆魄又怎么会怕一道光束呢,只是敖玄云环顾一身,头发焦黑,衣服破烂,身上的汗毛都已是焦的,此时在这看似花园的地方,显得有些难看,看起来一身有如从煤窑出来一样,若是进得里面,万一见了月神,如此形像实在是不堪入目,敖玄云看看四周,会心一笑。
那边竟有些低矮的植被,叶子很大,敖玄云扯断一些下来,顺着身子围成几圈,再用绿藤缠住,把浑身这样一遮,如同苍茫大地的最初生灵一样,半兽半人,没有衣穿,也无羞耻之心,就只能用树叶树枝遮体,把最重要的隐私部位给挡得严严实实,其它的地方就随意露着了,此时若是有人看到一定会被吓一跳的,一定会把他认为是这金光山的主人,若是金光山的主人是这般模样,说出去怕是没人会相信。
可看似没有可能的事却总是发生,敖玄云这一切真的没有躲过那束光的眼睛,那束光正暗自发笑,看着眼前这人灵奇怪的举动,十分不解,可又觉得非常可爱。
敖玄云准备妥当,正向那束光柱走去之时,却听得这光束中响起声音:“你不用进去找我了,我正看着你呢!”
敖玄云一惊,下意识的用手蒙住下跨,因为刚才在扯树枝之时无意中露了出来。
敖玄云双手蒙住下跨,四周寻去,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抬起双手,可细思之,完全不必,纵是有人看了,而刚才说话的声音显然是一男子,自己又何羞之有呢?
敖玄云一想,傻笑着喊道:“有人吗,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若是跟我说话就请站出来!”
只听光束里再次说道:“我就在你对面,你不是已经看着我了!”
敖玄云一惊,因为他此时正看着那光柱,虽然光柱并无什么变化,可这声音确实是从这光柱里发出的,这让敖玄云十分震惊,听说过兽灵会说话的,树灵、木灵甚至水灵、石灵会说话的,却从来未曾想一束光竟然都会讲起人灵的话来,看来这境地里稀奇古怪的事还多着呢!
敖玄云一听,现在是完全放下心来,虽然奇怪,但至少这正主子出现了,只要会说人话,那定然可以想到救月神的办法。
敖玄云淡淡道:“你就是光星灵!百闻不如一见,不过如此!”
那束光道:“不错,我就是光星灵,看来你还是有点见识!”
敖玄云大模大样的看着那束光道:“哦,那我问你,是不是你抓了月神姐姐,是的话快点放出来,可别惹我生气!”
“惹你生气又能如何,你这口气倒是很大,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光束说话竟是真的让人难以捉摸,一个男生随口就说喜欢另一个男生,这让敖玄云都有些脸红,但敖玄云并不是被吓大的,他历经几次险境,早就不把自己当一个凡灵了,对着那束光吼道:“惹毛了我,当然是找一块巨石来把你盖住,让你无法在占在此地危害生灵,纵是害怕了,你可却也不能随便说是喜欢我,我可受不了你那一套,刚才我的凤凰鸟就差点让你给害死,被你喜欢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说那只鸟儿呀,要不是我手下留情,她现在可能连魂魄都保不住了!”
那束光有些自得的说着,而敖玄云想起红凤刚才虚弱的表情,一脸生气的说道:“难道我还得感谢你啦,要不是你不声不吭抓走月神,我们也犯不着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不信我搬块石头来把你盖住!”
那束光悠悠道:“那你还不试试!”
敖玄云低头四看,这地方那里会有几十丈大的石块,纵然有敖玄云也搬不动,可这话都已经说了不做可就很没面子了。
敖玄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头大的石块,在手中掂了掂,使出浑身力气,向那光柱抛去。
敖玄云得星灵之魂,又有临江仙的魂力,而自己灵魂作家修行者之魂也慢慢觉醒,这一块石头如箭一般直冲那光柱,带着一阵劲气,直冲那道光柱,如此大的力量,看起来也是威力十足,怕是一头牛也得给砸死。
眼看石头快砸向光柱了,却不想那光柱中却伸出一只“手”来,光之手,依然是一束光,一把捏住那石块,瞬间一股青烟升起,连灰都没有散下一点,就已消失不见了。
敖玄云一看,乐哈哈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束光,没手没脚没**呢,却不想竟然还有手!”
那束光听敖玄云如此漫骂,却也不生气道:“我当然都有了,跟你一个模样,你是不是很想看看!”
敖玄云一听,刚才骂他是为自己没办法找到足够大的石块来砸它而生气,现在他竟然顺着意的说起来了,竟也回道;“是呀,你若是化成人形,那到也可以跟我谈谈条件!”
话刚说完,只见那光束外边就淡淡的凸现出一个人形来,慢慢走出光束停在半空,却还与光束连着,金光闪闪。
敖玄云一看,竟然真是一个完整的人,却显得很高大,有七八丈高,这样让敖玄云看起来十分渺小。
敖玄云皱着眉道:“你就不能化形小点,这样咱说起话才不费力,还有就是走近一点,我才能看不清楚!”
只见那光人,慢慢变小,却也慢慢的向敖玄云靠近,可身形却越来越模糊,若是凡灵已经不可能得见了。
可敖玄云依然能够看得清,并且清清楚楚,这人竟是跟自己真的一般模样,什么都有,什么也不缺。
敖玄云一看低语道:“你还是离我远点吧,你这衣上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你不害羞,我还脸红呢!”
只听得那光束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你能看见我的光灵体呢,我行走这金牛镇多时,从来也未曾有人能看到我的,难不成你有什么特殊的魂力?”
敖玄云却也不知他在说什么,这人形当然能看见了,只是一脸责备的说道:“你下次可别化成我的形状了,阿猫阿狗你随便像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化成我的样子!”
原来刚才这光灵体化成人形,竟是与敖玄云一个样了,只是全身由光组成,没有皮肤,没有头发,没有实质的肢体,只是一个光形成的影像。
那光束边退回光束边说道:“我抓月神姑娘就是要附在你身上,化成你的样子有什么不可以的!”
敖玄云一听大声叫道:“什么,你要附灵于我,你是谁呀!”
敖玄云十分惊叹,却也十分不解。
那光束慢慢说道:“我是苍流系的光星灵,曾经是这宇宙星空最亮的星辰,整个星体全部是光组成,比你魂域里的太阳光灵要太几亿倍。”
此话一出,连敖玄云都有点佩服了,这光星灵说话可比敖玄云能吹牛,比太阳还大几亿倍,那是一个什么星体,就如同一只大像站在一只蚂蚁身边一样。
敖玄云一听嘿嘿笑道:“你既然这么厉害,那不在你的苍流星系呆着,跑来这境地,这金牛镇旁,我看这境是怕是容不下你这么大的星体?”
光星灵一听十分自形惭愧的说道:“别说我,整个苍流系都被黑洞之主魂帝夜媚吞噬于此,能在这金牛镇有一席之地,也算是不错了,还能怎么样!”
听这光星灵的话却是十分无奈,同时也无形中证明这魂帝夜媚之能,敖玄云如此想来,仅凭这一颗光星灵,怕就比整个太阳系还要大不知多少倍,自己却从太阳系赶来,竟然要从黑洞之主手中带走月魂,再重建太阳系,说起来简直有些天方夜谭,如此想法怕是会笑掉那夜媚的大牙,想至此竟然有些不舍,那夜媚生得国色天香,是为极品尤物,如果没有了牙,那得多难看呀!
敖玄云却悠悠道:“光星灵,你自己能化万形,又何需附灵于我,我那魂域里可装不下你这么大的星魂!”
只听光星灵说话:“我不只是要附灵于你,还要附灵体于你!”
敖玄云听此一说,摸着头,也和刚才那月神一样,有些不明其意,浅浅的问道:“老兄,可别开玩笑了,你有灵体,何须再附灵体于我,我这灵体可受不了你这光灵之体!”
“你总算说对了,我就是光灵之体,灵魂与灵体合一,也可叫光灵体!”
光束边说边自得自满的看着敖玄云。
敖玄云头瞬间变得无比的混乱,这光有灵也罢了,竟然还有灵体,并且灵魂与灵体合一,这让敖玄云一时接受不了,就好比说自己的肉体就是灵魂,灵魂就是肉体一样,手上受伤也等于灵魂受伤,这是那里跟那里的奇怪之理。
敖玄云找了块石头坐下,悠悠道:“你可别说了,让我想想!”
那光束却好像有些着急着道:“那你还想不想见月神姑娘的,想见就快点,她一个人在这万丈之下好生寂寞,并且你也不用担心,我附灵于你,自然能扩展你的魂域,因为我是灵休合一的光星灵。”
敖玄云生性最怕别人威胁,跳了起来道:“当然想见,可我却不想答应你的条件!”
敖玄云一说完,似乎想到什么道:“难道刚才你就这样光着屁股化成我的形状把月神掳来的?”
那光束一听,哈哈笑道:“我有你这般无耻吗,扎几片树叶就想下到里面,这树叶在我光束之下,能保得住吗,下到我身体里面,那你还不是光着屁股,和我有什么区别!”
敖玄云再次坐下,却自言自语道:“那就好,要不然可会把月神给吓坏了!”
那光束却慢慢说道:“在这黑洞之空其实还有很多你看不到的暗灵,它们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威胁到整个境地,仍至整个黑洞星空的安全,包括魂帝在内,只有我才能看到他们,只有我才能帮你在这境地里建立一番大业,最终也只有我才能帮你打败那些暗灵!”
敖玄云低着头道:“别说那么深奥,说简单点!”
光星灵又道;“简单点说,就是有看不见的灵魂想要冲破这黑洞之空!”
敖玄云随口道;“冲破就冲破,干我何事!”
光星灵道:“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若这黑洞之空破灭,这黑洞里所有星灵、生灵都将化成暗灵,那你还有什么生存之地。”
敖玄云一想,这事可还真的十分严重,虽然那魂帝夜媚自己与她已无太多思怨,这苍茫大地的生灵也能在此生存,可若真的如他所说,自己不仅要魂飞魄散,还要连累这些星灵、生灵受此大劫,自不是自己的风格。
“那你为何又选上我呢,这金牛镇有很多灵体,难不成你是看上我了!”
敖玄云回复一种自然的状态,说起话竟又轻松许多。
“我喜欢月神,而月神喜欢你,所以我才选你,并且你魂域足够大,灵体也还不错,这就是理由!”
光星灵如此说来,竟是和月神说的可以附合,为什么他别人不选,只选敖玄云,原来是真的看上了月神,而敖玄云也喜欢月神,如此一来,谁也不会吃亏。
敖玄云听来有些道理,却又有些想不通道:“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的好处多了,我这光灵体可是这境地里独一无二的灵体,若与你的灵体结合,那可算是这境地里无与仑比的杰作,以后你自会知道好处。”
“哦,那你还不快点,我怕月神姐姐等得急了!”
“那好,你走近光束来!”
光灵体总算说服了敖玄云,心里也十分开心。
“等等,我再问一下,若你附灵魂、灵体于我,与我结合,那我还是我吗?你又是谁?”
“你当然还是你,我自然也是你,但凡所有附灵一你的灵魂都是你,你中有我,我自是你,你又怎么会有此顾虑,你体内不是已经有万千鸿蒙生灵在里面了吗,他们当然都是你,只是你现在还不能用他们的魂力,当有一天你灵体足够强大,自然能发挥那些潜藏的魂力。”
光星灵如此一说,看来他真的是有备而来,就连敖玄云魂域里有什么都一清二楚,敖玄云纵是不愿意也想不到其它办法,敖玄云只得放心来,不作他想,况且在境地里能得一星灵,可是要费很大劲的事,金牛镇三个长老其实也就是为了星灵之魂才被吞噬,可见星灵之魂在境地里是多么诱人,如此巨大的魂体摆在眼前,怎么也得试一试再说。
况且如他所说,他的光星灵比太阳还大亿倍,他抬抬脚,就如同大像踩蚂蚁一样轻松,就可以让自己体内的太阳系九灵消失,那以后又如何再重造太阳系呢?而月神却还在他的手中,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就是救月神,如不接受,那冒死前来这金光山又有何意义,敖玄云边想边慢慢悠悠的朝那光束走去!
此时的敖玄云是已解决了眼前的困难,却不知独自支撑的哈蕾儿又将如何,那些黑衣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依然是一个谜,等着哈蕾儿去面对,云解决。 第七十九章妥善安排
第七十九章妥善安排
哈蕾儿回到临府,已是夜里,敖丙与临随雪已去那金光山沿守着,哈蕾儿走时一再交待这敖丙,必须时刻注意那金光山的变动,随时回报。
而敖丙与临随雪也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两人也都忧心忡忡,看着一脸疲惫却布满无奈的哈蕾儿,两人却也说不上什么安慰的话来。
哈蕾儿回来,先到了练功房,这是临府靠山之处,正好一个山洞,洞不深,却支了好几个蒲团,看来是临家魂师平时修练之处,而外面却已是一处广场,此里显得十分空旷寂静。
红凤一个人坐在洞内,中间点着数盏蜡烛,洞内看起来倒是十分温柔,而红凤面色已渐现红润,情绪也稳定许多,听闻脚步声,已然知道有人来此,只是未曾想只是哈蕾儿,似乎有些失望的看着哈蕾儿。
哈蕾儿一见悠悠笑道:“红凤妹妹想着谁会来看你?”
红凤看着一脸疲态的哈蕾儿道:“姐姐在说笑吗,现在我还能等谁,当然是等姐姐来看我了!”
红凤说完脸上布满红韵,在这烛光下显得更加娇艳。
哈蕾儿在她旁边坐下,轻抚其肩道:“看来玄云为你疗伤的效果还是很好的,现在你看起来竟然不像是受过如此重伤之人,是不是有点想玄云了?”
红凤听来,知道哈蕾儿善解人意,也不便隐瞒道:“不错,也不知那敖玄云用的什么法子,下午时我魂力微弱,我自己都觉得快不行了,可他手在我胸口注入一丝清流,然后就觉得全身都十分舒爽,现在已恢复了许多,我觉得这敖玄云虽然嘴巴说话老不正经,可自从九灵出来以后,每一次遇险他都越来越强,也越来越难以捉摸。”
哈蕾儿慢慢的回忆道:“玄云在苍茫大地之时,是苍茫之主,九灵一身,傲视苍茫,现如今来到境地,刚开始肯定还有些稚嫩,慢慢的他会越来越强大,你以后会习惯的,至于他说话呢,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好像从来也未曾改变过什么,但他对所有人都很好,你不必介意!”
哈蕾儿说完,那红凤一想,脸却越来越红了,哈蕾儿一看,悠悠说道:“那你慢慢在此修养,此时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打你的主意了。”
红凤一听高声道:“谁敢来惹我,我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哈蕾儿知道红凤脾气小声道:“若人有人来寻你麻烦,你得小心应对,这临府虽大,可对你来说却不是什么事,记得要及时通知大家!”
哈蕾儿说完,拍拍红凤的肩头,红凤也小声的说道:“哈姐姐,那你也小心点,现在月神与玄云都不在,敖丙又去金光山,可别让坏人欺负!”
哈蕾儿却是一笑,轻轻离开这山洞。
而何夫人却在那练功房一边守候了半天,听这红凤与哈蕾儿的对话,知道这红凤已基本恢复,自己虽然曾遭这红凤火烧,在下人面前颜面尽失,可以现在的情况,却不敢再惹这火爆的凤凰鸟,只得趁哈蕾儿离去后,也赶紧离开此地,而他的卧房就在这广场前方,她还得时刻听着这红凤,万一真有个好歹,那月神与敖玄云回来,她自不好过了。
哈蕾儿一回到偏房就召来了临随云与玛尼娜,还有五须上人,此三人对哈蕾儿来说还是可以信任的。
五须上人一看这哈蕾儿的样子急着问道:“哈姑娘,那非鱼呢!”
哈蕾儿挤出半丝笑来浅浅道:“非鱼送乾坤散人去往纵南山脉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玛尼娜知必是出了什么事情急着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那敖玄云还好吗?”
哈蕾儿看着焦急的玛尼娜,心里竟有些酸酸的,只是回道:“玄云在金光山如何,我却不清楚,因为金光山我也进去不了,只是今天却是九幽秘境的红衣护法现身,与乾坤散人大战一场,本来乾坤散人已把红衣护法打伤,正准备迫问他这藏在金牛镇的内奸之时,却不想突然飞来三个黑衣人,打伤了乾坤散人,救走了那红衣护法,所以非鱼才送乾坤散人去疗伤。”
哈蕾儿一口气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儿,简单的一次性给几人说完,她是怕几人不知,一直在问,而她此时却也心烦,但却也不得不跟几人讲清楚,以防这奸人趁月神不在,而敖玄云又进了金光山,乾坤散人受伤而发起袭击,让大家有个心里的准备。
几人听完都皱着眉,显然这几件事来得太忽然,让几人都没有心里准备,一时都在思索。
哈蕾儿喝了一口水,轻轻道:“此事我仅告诉你们几人,切不可胡乱传言,这样让奸人知晓,对我们不利!”
玛尼娜看着哈蕾儿问道:“那看清那三个黑衣人的像貌了吗?”
一边五须上人赶着道;“要是看清了,哈姑娘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玛尼娜一听,虽然觉得有理,可这五须上人如此一说,竟是让玛尼娜有些脸上受不了。
哈蕾儿一看知道这玛尼娜其它的不关心,或许只关心敖玄云,于是说道;“玛尼娜,玄云既然主动进那金光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你可知玄云让你来的意图?”
玛尼娜不明白此时哈蕾儿何故问起此事,只是回想与敖玄云相见,敖玄云与她说的话,却也不知什么意思,淡淡道:“上午玄云跟我说,会有好消息给我,我却不知道是何事!”
哈蕾儿其实已猜出敖玄云叫玛尼娜来的意思,只是故意问问玛尼娜,听玛尼娜如此说来,却不知她是真不知晓还是假不知晓,毕竟与玛尼娜也只是相交两日而已。
哈蕾儿看着玛尼娜的脸道:“临随云大哥应该是靠得住之人,也无须隐瞒,你是身俱金牛座星灵之体,现在三个长老已失,金牛镇必然需人守护,而玄云也将去往十二城,所以这金牛镇玄云哥必会交与你来管理,刚才我之所以问你,就是要让你明白,现在金牛镇发生的事与你可是息息相关,我想纵是月神姐姐与玄云在此也是如此想法!”
哈蕾儿如此说来,是要让玛尼娜知道敖玄云的良苦用心,并且此时敖玄云不在,玛尼娜身俱金牛座星灵之魂,理应为金牛镇之事挑起重担,特别是涉及与九幽勾结之事,更是危及金镇千万生灵的轮回附灵大事,所以哈蕾儿如此直白的说出,实也是用心良苦,不得已而为。
临随云此时正注目着眼前这个漂亮的草原美女,碧玉的眼睛,如大海一般深邃,而那高耸的鼻梁,丰厚的嘴唇,还有一头棕色的散发,让人看了有一种远而近之的感觉。
临随云看着玛尼娜道:“玛尼娜姑娘,你既是金牛座星灵之体切如刚才哈姑娘所说,若你有什么差遣,我临随云定听从安排。”
五须上人看着一脸黑色的临随云,嘿嘿笑着说道:“我也是,只要玛尼娜有事,一定冲在最前面!”
玛尼娜一听,虽然对哈蕾儿颇有微词,可却无话可驳,只得看着哈蕾儿道;“哈姐姐,走之时玄云已交待大家要听你的,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哈蕾儿一笑道:“是有事要大家去做,今天乾坤散人临走前说过,这三个蒙面人必是身通二灵的魂师,我想在这金牛镇能身俱两灵的魂师必然不多,这事就交由临随云大哥去查清楚。”
哈蕾儿说完看着临随云,临随云似已在思索,看来此人虽看起来粗鲁,却是粗中有细,不仅懂得看人说话,竟也十分爽性。
临随云缓缓说说道:“金牛镇身俱两灵的,我们这般魂师应该只有三人,一个是胡府的长子胡天明,别一个就是二弟随雨,再一个是何府的小女何怜花,也就是叔母的妹妹。”
哈蕾儿一听,也和自己想得差不多,这能修魂师之人,在金牛镇必是三大长老家人,而其它村民,也无心修什么魂,生老病死也是常情,对这些修魂之术不没多少兴趣,纵是有兴趣却也无力支撑这些费用。
五须上人一听道:“如此说来,这不是明摆着呢,又何须再查!”
哈蕾儿笑道:“这乾坤散人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确定这个黑衣人就是双灵魂师,而且这金牛镇如此之大,成为魂师非去十二城一条道可行,或许还有其它的修行之径,也未必可知,不能这般轻下决断!”
哈蕾儿一说,竟让五须上人十分佩服,如此思虑慎密,已远超同龄之人,并且还是个姑娘家。
临随云一听道:“不若我先去探探如何?”
这临随云也觉得哈蕾儿说的在理,由此只是探探,并未明确认定就是这三人。
玛尼娜一听,却也不问此事,而是问道:“那我们两人呢?”
哈蕾儿看着玛尼娜道:“今天有两只青牛被非鱼抓下,已摔死,玛尼娜就让临府的人带着去查访一下,有无那一家的青牛少了,这青牛我看普通人家却也不常有,在镇里议事堡里应该有登记,并且还得有飞行的许可。”
玛尼娜一听竟也十分开心,毕竟自己可以为金牛镇出力,也是一件十分好的事。
五须上人看着哈蕾儿道:“那我呢!”
哈蕾儿微微一笑道:“你就跟着我,自有安排!”
临随云心里有事,直接站起身来向哈蕾儿一揖道:“我就带玛尼娜去议事堡查看,随后我再探探二弟的情况如何,明日再来回你!”
玛尼娜一听,只得起身跟着临随云走出偏房。
两人一走,那五须上人盯着哈蕾儿轻声道:“现在可以说让我干什么了吧!”
哈蕾儿笑笑,却没有说话,只是手指向地下指了指,再指指耳朵,五须上下一看,有些明白,这是让他遁在地下,然后再听这临府的动静,嘿嘿的一笑,伸出拇指一比划,人已消失。
哈蕾儿安排好这一切,夜竟已深,自己也只好往床上一躺,和衣而卧,不敢真睡,就这样盖着被子,闭上眼睛,思虑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并希望敖玄云无事,明日能回到临府,也可以把这些事情全部交给他去处理,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 第八十章重蹈覆辙
第八十章重蹈覆辙
临随雨一个人呆在自己别院小楼里,一直在调息着,下午魂力大损,兼之这两日那红衣护法一直附在自己体内,阴寒之气一直浸入心脉,灵体受到极重伤害,而今天救得红衣护法回来,又受这红护法的噬灵,刚才已是尽了最大努力,也无法恢复魂力,此刻一脸上苍白的邪气,看起来十分吓人。
临随雨轻轻叹息,内心也在自言自语的问自己,这些年虽然得这聚魂珠之力,修得两种魂术,可却一直充当着这红衣护法在境地的临时附灵之体,一个傀儡之灵,也受着这九幽之气的侵害,灵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却不知是否值得。
前两日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红衣护法噬灵,内心的矛盾却是愈发难以控制,虽然父子皆是为了魂术修为的提高,同时与这九幽秘使勾结,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那红衣护法噬灵后居然还再次附灵于自己,若按常规来说,如同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就连那魂魄入九幽秘境的机会都没有,想至此却是长叹一声,眼中含泪。
却听得楼下有声音,临随雨低声问道:“是谁?”
楼下传来临随霜的声音道:“二哥,是我随霜,我来看看你可好些了?”
临随霜边说边走上小楼,见临随雨端坐在床上,脸色更苍白于是急切问道:“二哥,你伤得不轻,灵体看起来也受伤了,要不我去镇上请个魂医来给你看看!”
(魂医师自是这八部乾坤之境里专门的一种职业,跟太阳系苍茫大地的医生一般,只是此种魂医师门为修魂者治疗灵魂受伤,不理解的话也可当做心灵医生吧!)
临随霜说完就想下楼,临随雨一听随即道:“别,别大妹,别去,我没事,你坐坐,二哥跟你聊聊!”
临随霜一脸疑惑的坐在桌前看着临随雨,却不知说什么?
临随雨悠悠道:“阿爹与九幽勾结的事,你是否相信?”
临随霜摇了摇头,却很难确定,因为连她自己都越来越觉得父亲临别离的陌生,也变得更自私自利,为了得到星魂不顾儿女性命之忧,并且见色忘义,为了得到月神竟然如此下作,这让做女儿的脸上无光,而且与九幽勾结残害金牛镇亡灵,这些似乎已无法需要证明,可若是就这般相信自己的父亲是这样卑鄙之人,在一个女儿的心里又无法自我原谅。
临随雨挤出点笑意说道:“我知你不愿意接受,可这却是事实,自小父亲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为了得到长老的位置,为了与九幽勾结害死大哥的与随雪的亲身父亲,我们的大伯,他自己的亲哥哥,这些我都很清楚,只是不想说而已!”
临随雨说完眼中充满了恨意,或许是因为他与九幽秘使有联系,也是临别离的安排,到如今临别离弄成这样,也只能算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此时临随雨的内心里竟然十分坦然,没有一丝悔意。
临随霜听完临随雨的话,脸上流下两道泪,表情却是很麻木一般轻轻道:“二哥,我也望你能悬崖勒马,勿在跟九幽之人有什么联系,阿爹就是一个教训,勿要再害人害己。”
临随雨脸上一怔,沉思片刻却道:“大妹,我看这敖玄云与月神一行,人品不错,若是到时这敖玄云能出得了金光山,足以证明他非常人能比,你求他带你一起走吧,别在留在这金牛镇,二哥的事自会了结。”
临随雨说完自个闭上眼,临随霜只得自己站了起来说道:“二哥,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说完临随霜自个走出别院,回自己的别院去了。
临随雨见大妹已走,长叹一声,把那黑衣服再次换上,猫一样的从那窗子一跃而出,身影在这临府之内,三纵两跃就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黑夜的黑正是掩藏黑色的最好衣服,这整个临府如同穿上了一件黑夜的衣服,在那黑影之中,却有几双眼睛在盯着这临随雨的一举一动,两个一高一矮的黑衣人紧随着临随雨的身影也消失在这夜色之中,却不知还有两个夜色一样的黑衣人却还在后面跟着,这夜色就好比人心,让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最终得利之人。
临随雨虽然伤重,但这飞跃之术却不伤多少魂力,出了临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临随雨牵出一头青牛,向金牛镇议事堡飞去。
临随雨把青牛让守护看好,自己匆忙的向大厅奔去,整个长老议事大厅静悄悄的,只有一个那黑暗的角落有一团红色的幽光。
临随雨走进长老议事大厅,点燃几只蜡烛,看着那团幽光道:“出来吧,是我!”
只见那幽光一闪,站了起来,却是九幽红衣护法,红衣蒙面,在这蜡光之下脸色更显苍白,与临随雨一个模样,只是一个红衣,一个黑衣,两人宛若亡灵一般,使这空旷的大厅更显阴森恐怖。
“让我等这么久,那聚魂珠带来了没有?”
红衣护法一口命令的口吻让临随雨更加心烦,只是悠悠的坐在椅上,一言不发。
“临随雨,我在问你,聚魂珠带来没有?”
红衣护法显然有些生气,口气却显得软化了许多,看来他这个时候并不想太得罪这依靠之人。
临随雨一听,悠悠道:“你既已吞噬了三大长老的灵魂,当有魂力,刚才我救你之时,你又噬了我不少灵力,才这么会儿就着急了!”
“我不是着急,这乾坤散人已逃走,若是让其它护法知道,回九幽告我一状,那圣主可不会轻饶于我。”
红衣护法此刻想的却是溜回九幽,临随雨已听出话中之意道:“今日若不是你想独自吞噬乾坤散人之魂,自己冒然一个人独往,又何苦需我们三人来救,现在弄成这样子,也是你托大贪功之责,现在却如此害怕,何必当初呢!”
红衣护法一听,嘿嘿笑道:“我既已脱险,还得要谢谢你们三人,现在那三个老不死的已被我噬灵,待收拾了敖玄云,这金牛镇还不是你的,快把聚魂珠拿来给我,以后我保你做这金牛镇的城主。”
临随雨却是依然未动,只是说道:“你真以为以你的能耐就能收拾得了敖玄云,若不猜得不错,这敖玄云体内定还有一颗星灵,纵然那九颗星灵未醒,你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并且他体内还有我大伯一个魂师的灵魂,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红衣护法听临随雨如此说来,而且口气十分不把他放在眼里,慢慢的走了出来,一脸诡异道:“临随雨,难道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可别忘了,我身后是九幽圣主,若是要灭你们金牛镇,那也是举手之劳,何况你一个临家!”
临随雨却并未吓到,而是悠悠笑道:“凭你现在的魂力,怕是说得有些大了,我临随雨也是两灵魂术的魂师,你现在连九幽之门都打不开,何来报告那圣主,或许早有人跟圣主讲了此事,那你真是无地可去了,不若我噬你灵,让你得以在境地常驻如何?”
临随雨一说,听起来有些道理,看来临随雨也在打着这红衣护法的主意。
那红衣护法却慢慢走了过来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却不知你可问过他们两个了?”
这红衣护法边说边用手向那外边指去,临随雨一惊,心想若不是那下午的两个黑衣人也来了,这两人他都不认识,也不知此两人的来历,突然向外看去。
红衣护法一看机不可失,双手带着两股幽灵之气突然袭向临随雨头部,临随雨顿觉一阵玄晕,整个头部如临冰窖,一时竟失去知觉,想站起来却已不能,那红衣护法边噬着临云的魂力,边悠悠自言道:“你也想打老子的主意,还太嫩点,刚才吸你魂力之时,就在你灵魂里下了咒,就是防着你想反噬,只要我的九幽之气一进魂域,你的魂力就自动归我了!”
说完人已站在跌倒的临随雨身边,双手紧抓临随雨头部,脸部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一股青烟向嘴里飘去。
正当这魂魄快全部进入红衣护法嘴中之时,外面却有了脚步之声。
红衣护法一惊,知道此二人魂力深厚,一个至少是魂师级别,而另一个则不知深浅,情急之下,只得放下奄奄一息的临随雨,双手一挥打开一道红色的光圈,向光圈里极速冲去,只留下临随雨躺在地上,一息尚存。
临随雨来此,本就是想吞噬这红衣护法之魂,不仅可以增强自己的魂力,同时也算是为自己那不义的父亲报仇,虽然心里恨那临别离,可终究是自己的父亲,只是没想到这红衣护法竟早有准备,知道自己会来,才守株待兔,并且早就在魂魄里种下魂咒,要不然但凭红护法两股九幽灵气,最多只能伤及灵体,却不会噬了自己的魂魄,可这千算万算,却最终还是跟那临别离一样的结局,被这红衣护法噬灵,或许这就是阴暗灵魂的共同结局,不得好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