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全文阅读 第9分节

第八十一章最后一气

    第八十一章最后一气

    玛尼娜与临随云骑上青牛趁着星光,向金牛镇议事堡飞去,玛尼娜也是第一次骑,幸得临随云百般照顾,心里十分满意,这两处也就隔了几里,青牛只是片刻就已来到大厅前,守门的卫兵见是临家大公子,也不敢抯拦,更不敢询问,只是很奇怪,这大半夜的这临家为何屡有人来此,一个个都十分好奇。

    临随云却是不知,带着玛尼娜就朝那长老议事厅走去。

    这金牛堡为全石材砌筑,高大雄伟,而此时夜间寂静无声,整个大厅内辰光从那穹顶窗子照射进来,透过高大的柱子在地面留下一条条光影,临随云打着一盏灯,这灯是采山上荧石所做,夜里能发出荧光,看见来更加清冷。

    玛尼娜看了着巨大的石柱在辰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如同一个个巨人般站在这大厅里,而两人走在石板上踏出一阵阵轻重不一的的声音,在大厅缭绕,回到玛尼娜耳中,让玛尼娜有一种莫名的寒意,更加显得这大厅里的死寂,特别是那荧光灯再照在这辰光下,似乎两光相交,一恍一恍的光影,让人产生一种幽冥之境的感觉。

    玛尼娜走在后面,赶紧向前跑了几步,临随云一看道:“玛尼娜守护,这里平日也没人,所以至晚上更加冷清,就连外面的守卫都不会进来,不过有我在,这里没有其它生灵,你不用害怕。”

    临随云说完连玛尼娜都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才是星魂之灵,而临随云只是魂师,如此胆识又怎能堪当守护之责呢!

    玛尼娜轻声道:“这议事堡平时都做什么用的,为何建得如此高大雄壮?”

    临随云一听嘿嘿笑道:“我却也不知,这金牛议事堡已存在几百年时间,是金牛镇先民来此就建造,可能当时为体现金牛星座的权威,这才建得高大些,或许是需要震憾一些外来的生灵也有可能!”

    玛尼娜一想道:“那以后是不是可以常来这里玩呀!”

    看来玛尼娜却已想着以后的事儿,却又不好直说出来,这才如此宛转的问临随云。

    临随云扭头看着玛尼娜,在星光下玛尼娜更显独特的脸庞,十分具有立体的感觉,那高挺的鼻梁让整个脸充满刀刻般的线条。

    临随云欣喜一笑道:“那当然了,你是星灵守护,自然可以随时来此,不过这里却不是玩耍的地方,若你喜欢玩耍,这金牛镇四周自有许多地方,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玛尼娜高兴的点点头,看来两人一说起话来,那内心的一点小小的恐惧就已消失在黑夜之中。

    话才说完,两人来到长老议事厅,这里竟然点着三盏灯,里面却是一片狼藉,地上却躺着一个人,正用一种十分漠然的眼光看着两人。

    临随云一看,大惊失色,地上躺的竟是二弟临随雨,只见地上一滩血迹,显然打斗刚刚结束。

    临随云跑了过去,一把扶起临随雨,临随雨嘴角微微挤出一丝笑意道:“大哥,你们是不是来查黑衣人的?”

    临随云一看,临随雨竟然真的穿着黑衣,而那蒙面的黑布还挂着脖沿,看来临随雨确实是下午带走九幽红衣护法的黑衣人之一,却不知为何又被打伤在此。

    临随云一手抚住临随雨,一手暗输魂力进去,只发觉临随雨魂魄已如游丝,纵也大罗神仙在也无力抢救了,如此魂魄纵是死了,却也不能去往九幽,只能在这境地里自然消逝,必是已被人噬灵,自己留下一丝魂力支撑着。

    临随雨悠悠问道:“玛尼娜,大哥为何带她来此!”

    临随云看地看玛尼娜,玛尼娜此时却是一脸苍白,毕竟一个年轻女孩看到如此一滩红色的鲜血,而且面对一个即将死去之人,心里还是有莫名的恐慌,却也有一丝惊喜,毕竟这黑衣人就在眼前,不用再奔劳就已可以确认,说起来也算是小功一件了,这对初入金牛镇的玛尼娜守护来说至关重要,可在两兄弟面前,玛尼娜却依然表现得十分悲切。

    “玛尼娜是金牛镇身俱星魂之灵的守护,来查黑衣人的!”

    临随云不想隐瞒自己这个弟弟,虽然平时里这个弟弟总是针对他,可年少之时两人相处却是最多的,只是修魂以来各自修行,性格差异,使得两人越走越远。

    “大哥,我要死了,我的魂魄已被噬得所剩无几,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你现在看着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失望!”

    临随云不知道说什么,叔父成为那九幽的傀儡也是罢了,可这二弟也是这样,自己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玛尼娜站在一旁轻声问道:“那其它二个是谁?”

    临随雨看了看玛尼娜,又看了看临随云道:“那两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青牛都是我们家的,你们也不用查了。”

    临随云看着临随雨道:“二弟,这是谁打伤你的?”

    临随雨嘿嘿一笑道:“是红衣护法,他是九幽的护法,平时来此境地都是附在我身上。”

    “怪不得,你看起来一脸病容的,原来是身体里藏着那九幽护法的幽灵之魂!”

    玛尼娜心直口快,却也一语道说临随云心中的疑问,这临随雨本是修两种灵术的魂师,可这些年有时却总感觉一副病痨的样子,让人十分生疑,原来是红衣护法在境地的宿主之身。

    临随雨却没有说话,也不想否认,只是对着临随云笑笑。

    临随云想了想,似乎已经知道些什么道:“吞噬叔父三人的是红衣护法,而不是那金光山的生灵,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说,害敖守护进入金光山中!”

    “不错,我是知道,可知道又如何,难道让我承让害死自己的父亲吗?再说那敖玄云早就预知到了,乾坤散人也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引起红衣护法及九幽圣主不满的。”

    临随雨脸上泛着红光,看起来比平时更精神些,虽然还躺在临随云的怀中,可却并没有半时那般病容,给人的感觉似乎比这临随云还要俊朗些,此时说话却也是有了一些气力。

    “我以为当时,红衣护法是在救父亲三人,却不想他直接把三人的魂给吞噬了,昨天救他回来,我见他魂力受损,便问他,却不知道他已打好主意要吞噬于我,我却依然上了他的当,让他再次附灵,不想他却吸食我的魂力,最后我已无法留住他,反被他的九幽灵气所伤,而他也有了魂力打开九幽之门,回九幽去了!”

    临随雨接连说完这些话,已是油尽灯枯,气若游丝,能讲那几许话,那是燃尽最后一点魂力,才勉强说完,而他一只手却紧紧握着临随云的手未放,眼睛却死死盯着两人的手,似乎还有话要说,可当灵魂那游丝消失之时,不会再容你一分一秒的停留时间,这些话将会永久消失在整个议事大厅,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站一旁的玛尼娜正想问一问那他们三人是如何联系的时候,这临随雨已经头歪倒一边,眼露半白,而刚才那一抹红光之色,现在已全数不在,脸上苍白中带着一条条黝黑之色,看起来更架恐惧,而临随云却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回转身子把临随雨扶正靠在那椅子之上,再轻轻拔开临随雨的手,慢慢向外走去。

    临随云高喊来护卫,让他们把临随雨运回临府。

    临随云呆呆的坐在一边,不言一语,毕竟这兄弟之情却是难以一时摸却的,纵然他是咎由自取,可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也让临随云心里悲却,比之听闻临别离被吞噬还感触良深,临别离害自己生父冤死,自也是报应,而这临随雨却步叔父后尘,为红衣护法提供灵体,却最终被噬魂而亡,自也是报应,这一切自是有因必有果,只是这临随雨一死,一切线索都断了,再往下却也不知如何再查。

    临随云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玛尼娜道:“玛尼娜守护,现在已明确黑衣人之一就是随雨,我们还要去往何处再查,我定当陪守护前往。”

    玛尼娜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才那大厅内还有星光照耀,现在那些星光却比刚才更明,只是天空中有了浮云,在大厅里映下一块块阴影,与那些辰光照不到之处相连,明暗相间,却又相融,让人看了更感觉一阵寒意。

    玛尼娜想在此也查不出什么,不若去那两家探探,反正难得有临随云跟着,若不然自己一人反而不敢,而今日那五须上人也未来,她也只好依靠临随云,若是不查出点线索,明天如何向哈蕾儿交待,万一敖玄云一回,自己这个守护怕是要让他取笑了。

    玛尼娜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再次探查,若其它人也像这临随云一样,腿一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纵是下到九幽也找不到半分魂魄,那还真是死无对证了。

    于是拍拍临随云的肩道:“此事宜速不宜迟,可你不送你二弟回家了吗?你觉得我们去查那一家好一点!”

    临随云一想,这何府的怜花算起来还是自己的长辈,现在这么晚了怕有些不方便,而胡府自是跟自己一般大小之人,现在去应该还算方便。

    临随云站起身来道:“玛尼娜守护,二弟一亡,这仅是一俱灵体,自有这里的护卫送回临府,我们就去胡府先看看,却不知玛尼娜守护要如何查,是明着去问呢,还是去胡府夜探。”

    临随云此问虽然意在尊重这玛尼娜,可实际上是在为难这玛尼娜,玛尼娜初次出门,就遇到如此诡异之事,并且哈蕾儿还要她以守护的身份来处理,刚开始自己觉得挺威风的,可现在觉得实在是为难自己,于是只能无助的看着临随云,临随云也看出玛尼娜眼中的求助,轻轻道;“现在二弟身份已暴露,若是再偷偷摸摸的去,显得我临府更是不堪,不若就直接去夜访胡府,以我这点面子,想那胡天明还是会接见的。

    说完就向外走去,玛尼娜一看,赶紧着又跑到临随云身旁,与临随云并肩而行。

    临随云一看,却也故意走得慢些让这玛尼娜跟得上,也算十分体贴。

第八十二章暗夜黑影

    第八十二章暗夜黑影

    哈蕾儿躺在床上,装作是熟睡的样了,可她是真的累了,这装睡装得太彻底了,也就真的睡着了。

    整个偏房里三个卧房,他睡在左边一间。红凤因为伤疗,尚在修练屋里静坐,受敖玄云输了水晶灵气在体内,魂力已经得到补充,只是身上的疲惫依旧,所以就在练功房一个人静修,临府其它人也不敢靠近打扰,大家都知道这个红凤非一般灵鸟,兼之脾气火爆,没人敢去招惹,自也乐得清静,而哈蕾儿也十分放心。

    中间一房是月神居住,可现在月神尚不知人在何方,所以空着,而另一间则是红凤与非鱼,整个偏房虽说不大,却也空荡荡的,除了哈蕾儿的呼吸声外,静得连只蚊子都没有叫声。

    哈蕾儿这一睡,还真是睡过头了,连梦景都无法打开,人是昏昏沉沉的,可这夜色之中,却还有许多人无法入眠,因为他们心里有放不下的东西,有那无穷的诱惑让这些人在黑夜的掩饰下,才体现真正的面目。

    两个黑衣人趁着夜色已来到这临府,那彩虹结界似乎并没有那临别离说得那么有用,或许是因为临别离已被噬魂,缺了魂力支撑,已形同虚设,普通凡灵难以进入,可对于魂师来说,却是轻而易举之事,没人知道这两人黑衣人是谁,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二人必是魂师一级,并且对这临府可以说是十分熟悉,却也说不准会是这本府之人。

    两个身影一高一低,在临府迂回飞跃,似乎对这临府十分熟悉。

    这临府除堂屋与两侧偏屋外,还有六个宅院,后主宅是临别离与夫人的卧房,与堂屋一线,只是两侧有几十丈的回廊穿阁,中间却是一些花木,假山石之类,显得曲径通幽,这主宅之外尚有五个别院,分别是这家中三儿两女的卧房,这后主宅连山之间却是练功房,中间是一块宽阔的广场,这广场平时也供灵体修练之用。

    整个临山别院占地千亩,算是这金牛镇的大宅,五个别院都各自分开,只有院中小径互通,每个别院各有特色,屋院布置也各不相同,这完全依所住之人的喜好来定,而此时满天星光,在别府之内却显得阴影密布,树影婆娑。楼阁水榭,画廊穿堂皆躲在树荫或假山石中,整个别府一片寂静,人少地阔,兼之别府主人遭逢不测,更显得十分冷清。

    两个黑衣人从一个屋顶跃至另一屋顶,不时在阴影里穿梭,在屋顶飞跃,却不影响整个黑夜色之黑,只是在黑夜中增添了不少神秘。

    两人悄悄来到一处别院,这里是临随雨的别院,六七间堂屋偏房围着一座小楼,中间是一个小池塘,里面种着莲藕,在星光下,池塘水泛着青光,灯火全无,下人侍女早已入睡,只有那花丛中的蟋蟀再不停的叫着,似乎再向天上的星辰祈求着什么一样。

    黑衣人静静的蹲在小楼顶,却不急着进去,其中一人道:“却不知这临随雨把聚魂珠放在何地,如此大的别院又如何去寻?”

    说话的是一个女子,也是那身材较小,却凸凹有致,一身黑衣十分贴身,更显得身材曼妙。

    头上黑发紧束,而一抹黑巾系在脸上,眼睛在这黑夜之中显得泛着光芒,显然魂力修为极高,若是她不开口任谁也无法猜出她是一个女人。

    一旁男子轻声道:“这聚魂珠是红衣护法留在临随云之处,专门收集这金牛镇已逝魂师及其它亡者之灵魂,你我都曾用此珠子吸过魂力,对魂术修为提升极为有利,而红衣护法出入境地都是附于临随云身上,现在临随云已死,魂魄已被护法吸尽,这聚魂珠今夜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若不然让午时那两个黑衣人找到,我们就全功尽弃了!”

    听这男子一说,女子道是十分坦然道:“明哥,你说这镇上除是三个长老与这临随雨,那其它两人是谁,你可知道?”

    被称作明哥的男子用手轻抚女子肩膀,半搂着黑衣女子轻声道:“怜妹,午时看那两人必然亦是两灵魂师,精通两类魂术,和我们一样,甚至比我们更强,看起来并非这金牛镇之人,金牛镇精于两灵魂术的就我们三人,并无他人。”

    男子说完,看了一眼黑衣女子,看来此二人就是胡府的胡天明,而这女子必是何府何怜花无疑,而午时他们必是躲在一处,目睹了整个乾坤散人与红衣护法的大战,所以知道临随云与那两个黑衣人,而且刚才他们也隐藏于临府,跟随临随雨去往议事堡,也知道这临随雨与红衣护法反脸,而临随雨被红衣护法噬魂,现在已魂消魄散,所以才再次潜入临府,找寻修练魂术的聚魂珠。

    何怜花听胡天明说完,悠悠道:“明哥,若我们进去自行找寻,怕一时却也很难,若是引得临府其它人的警觉,暴露身份,莫不会把那临随雨的死也算在我们的头上,到时弄巧成拙,待那敖玄云出得金光山,怕会找我们麻烦!”

    何怜花对敖玄云竟然还是十分信任,可胡天明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轻谬的笑道:“怜妹,你也太高估那敖玄云了,是不是看他长得标志,就喜欢上他了,这金光山能在金牛镇旁耸立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都无人进入后再能出来,一个小小的星灵未醒的凡灵,有何本事进而复出呢,放心吧,我担保他不会再出来了,更不会再坏我们的好事!”

    何怜花一听道:“明哥,你说得对,这金光山大家都知道里面必有星魂之灵,可就是无人能进而复出,更无人知道此中秘密,这敖玄云自不量力竟冒然进去,纯粹是自寻死路,而那乾坤散人却不知心怀什么鬼主意,竟然让这敖玄云去金光山寻人,还称什么能卜会算,连自己差点一命归西都算不准,敖玄云竟也相信,真是可笑之极!”

    何怜花说完竟然咯咯的自己笑了起来,可笑完却又像想起什么一样,忽然看着胡天明道:“天明哥,刚才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上敖玄云,我怎么会喜欢上那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可昨天我却见你一直眼勾勾的看着九灵来的哈姑娘,还有那两只鸟儿,难不成她们都比我好看,听说月神是境地里数一数二的美女,若是那月神来了,你还不得把我给踢到一边了,快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胡天明嘿嘿一笑,手却顺着何怜花那娇小的身体向下摸去,嘴帖着何怜花亲热的说道:“怎么会呢,我也只是看看,她们那能跟你比,都是一些不懂事的雏儿,空有一副好模样,却没有女人该有的味道!”

    胡天明说完竟用鼻子在何怜花脖子处深吸一口,脸上荡漾着满意的味道。

    而何怜花似乎被调起了情欲,扭捏着身子,像一条被触到痒处的毛虫一样,可身子却靠胡天明更近,都快缩进胡天明的怀里。

    何怜花一脸陶醉的接着道:“不若我们再寻暗处躲藏起来,想那两个黑衣人必然也会来寻聚魂珠,他们与这临随雨是一路之货,定然对这聚魂珠熟悉,待他们寻得之时,我们再迅雷一击,自然手到珠来!”

    何怜花说完,眼中闪着光,两眼边上尽是绯红之色,看样子一股**正灼烧着,而两人蹲在楼顶,却有些不太方便,于是才十分温柔的这般讲来,而刚才所讲却也似乎有些道理,又显得实是在为寻得聚魂珠考虑,是真的做惯了这黄雀,精于此中一道,还是另有它图,却也不得而知了。

    胡天明亦是一点既通,轻捏了一下何怜花的屁股,两人竟向那小楼边暗影之中的花丛中扑去。

    片刻小楼别院再次了无声息,刚才还在叫的蟋蟀都停了下来,那花树灌木丛里,却稀稀疏疏的响着摇动的声音,看来干柴与烈火不能相碰,一碰则无法控制,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爆裂开来。

    ……

    ……

    两只青牛飞进临府,片刻之后,整个临府哭声一片,那何夫人尖锐的悲怯声响震整个别院,堂屋前何夫人与临随霜两人扑在临随雨身上,泪如雨下,而其它侍女也是小声轻泣,临随风则站在一旁,看着一脸苍白死去已久的二哥临随云,一脸漠然。

    刚才还黑暗一片的临府,此时几处院落都灯火通明,看来这主妇一哭,整个临府自然忙碌了起来。

    哈蕾儿从梦中醒来,却是惊了一身冷汗,刚才梦里面看到一身金光的敖玄云,若天神下凡,在他面前晃悠,可一眨眼就已消失,继而的就是何夫人那哭天喊地的尖叫声。

    哈蕾儿爬了起来,理了理头发就向那堂屋跑去。

    只见十多人围着何夫人与临随霜,两人声泪俱下,而地上却躺着临随雨冰冷的尸身。

    哈蕾儿看着临随雨那苍白的脸,自知临随雨必是那黑衣人之一,却不知为何被噬灵而亡,也不便下问,只是看那临随风站在一边,表情麻林,似悲似愤。

    哈蕾儿走了过去,一拉临随风道:“随风公子,这竟是怎么回事,你二哥何故如此?”

    临随风见是哈蕾儿问起,小声回道:“我也不知,二哥这些时日一直有病在身,刚才是议事堡的护卫送二哥尸身回来,说是大哥在议事堡发现的。”

    哈蕾儿已大概猜出几分,然后再问道:“那你大哥没有回来吗?”

    临随风道:“未见到大哥,大哥与牧归村玛尼娜在一起,不知现在去往何处,应该是去追查吞噬二哥魂魄之人去了!”

    一直在哭的何夫人,听临随风在跟人说话,回头看来,却见是哈蕾儿,竟一下扑了过来,双手拉着哈蕾儿的脚哭道:“哈姑娘,敖守护,敖城主临时让你负责,现在我儿随雨无故身亡,你得为我临家作主呀!”

    这何夫人说完又是哭天动地的,哈蕾儿姑娘家,却也是受不得如此悲怯之情,低下身去轻抚着何夫人道:“夫人放心,我当亲查此事,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把二公子抬回他的别院,让他灵体得以安息,你们在此泣哭,于事无补,只会自乱阵脚,想临随云大哥与玛尼娜必是已去追查此事,待明日再商议如何?”

    何夫人看了看哈蕾儿,自觉这哈蕾儿说的也是道理,自顾站了起来,对着临随风道:“随风,你就安排人把你二哥抬回别院,今夜你就守一夜你二哥的灵体,不再让恶灵来袭,扰了你二哥的魂魄去往九幽。”

    看来这何夫人还不知道这临随雨却是魂魄已被噬,魂消魄散而亡,以为临随雨只是身故,灵魂还可以入那九幽秘境,以后还有附灵再世的机会。

    临随风看着地上的临随霜道:“大妹,你扶母亲回去休息,陪着母亲,我这就让人把二哥抬回别院。”

    临随风说完,自顾着与下人安排这守灵之事,哈蕾儿见状也自回偏房。

    胡天明与何怜花两人躲在花丛之中,本以为一切如常,却不想临府忽然间就哭声大作,整个临府现在已是灯火通明,刚才两人还不忘在花丛中矫情一番,而此时却是感到有些莫名的恐慌。

    何怜花幽幽说道:“明哥,看来那临随雨之死已有人知,这灵体都已驮回,看来议事堡有人去过,你说会是何人呢?”

    胡天明一拍脑袋道:“不好,怜妹,我们必须立时回府,若我猜得不错,必是临府老大临随云去了议事堡,他已知道今日午时之事,而他当然也知这金牛镇仅我三人修两灵魂术,而刚才哭声中似乎并没有临随云的声音,如此看来他必去府上寻我,而临家自也会把这临随雨的尸身运来别院,我们必须速速回去,若是被误认作午时的黑衣之人,怕是无法脱了干系。”

    说完站起身来,何怜花一听自也明白,却有些不舍道:“明哥,难道我们不寻那聚魂珠了吗?”

    胡天明一听笑道:“怜妹放心,今日临随雨的尸身自有人守灵,而那两个黑衣人也不敢这时来府寻事,这聚魂珠自然还在临府,他日我们再来寻也不晚!”

    两人趁着夜色我,跃出临府,临府之人比忙于丧事,却也无人注意这黑夜里的黑衣之人。

第八十三章含笑消魂

    第八十三章含笑消魂

    胡天明与何怜花回到胡府,已是火头上的油,一点就焰,而胡府此时已夜深人静,了无声息。

    胡天明的卧房很宽畅,一张宽在的床,一张宽大的书桌,几盆绿植,几个高大的衣柜,看起来不像独居之房。

    何怜花小心的跟在胡天明后面,两手互拉着,似乎有点小媳妇的感觉,甚至有些扭捏,而胡天明则一脸红光,热气腾腾。

    两人来到卧房却是非常小心,毕竟两人此时还一身黑衣,若是惊了这府的护卫,反到会被当作小偷,那可就让气氛尴尬了。

    幸好胡长老不在,这家里的下人似乎也难得轻闲,很早就吹灯入梦了,而护卫也是偷得半日之闲,早就三五成群的小聚一起风花雪月了,那里还管得着这夜深人静的胡府。

    胡府在洗魂河边上,占据了大半个沙滩,与那临府不一样,这何府主要以河业为生,兼之胡长老管着金镇的生计,整个府邸宽阔却十分紧凑,毕竟家中只有胡天明一子,要再多的房子却是无用。

    整个胡府布置若一只乌龟,头是大门,而尾部却临水,四脚伸在四个方位,而中间却是正堂,主宅在左,胡天明的别院在或,前两房为客房之用,中间通道皆十分宽阔,不像临府曲径通幽,而且两侧绿树成荫,似乎显得大气而不失秀丽。

    此时的胡天明已是内火攻心,焦噪不得,一进房内,拦腰一抱,就把那娇小的何怜花抱起一,快步行至床前,饿虎吃食般,扑倒在那宽大的床上。

    何怜花一声娇叹道:“明哥,你急什么急,刚才我可是被你挠得痒痒的,可也得先把这身夜行衣脱了吧!”

    说完自顾推开胡天明坐了起来,含羞待放的看着胡天明。

    胡天明幽幽一笔道:“怜妹,你可真会装呀,刚才花丛中可是你主动撩我,现在我的火都快升至脑门了,你看这汗!”

    胡天明说完摸了摸头,却真是已有汗珠。

    何怜花扑哧一笑道:“看你急得,满头大汗的!”

    何怜花边说边自己解着衣服,动作却是十分缓慢,这胡天明看着,喉咙“咯咯”直响,伸手朝自己身上一扯,那黑衣就被撕成两片,双脚一蹬,把鞋子一脱就再次扑了上去。

    何怜花娇呼一声,更是让胡天明欲罢不能,双手急撕着何怜花的黑衣,只见片片黑布横飞,三五下后何怜花小衣已露,山丘凸出,微点轻恍,撑得那小衣半帖半离,围脖上的粉胫微红,一脸红韵,娇息喘喘,眼迷眉弯,含情似水,主动迎了上来,双手紧搂着胡天明的腰际。

    而胡天明动作更加熟练敏捷,两人已如蛇一样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胡天明的嘴已顺着何怜花脖子,游了下去,舌头一卷,那花红的小衣就飞出帐外,洁白的酮体已真容尽显,胡天明此时就像觅得金山银山一般,埋头在那山丘里四处探寻,不放过任何一寸草地,任何一片森林。

    可事有不遂人意,这时房外却响起家中奴仆的问话声:“少爷,临家大公子临随云带一女子求访,是否让他们进来?”

    胡天明此时已是弓满弦弯,只差搭箭而发了,却不想此时竟有人叨扰,脸上尽是恶意,却扭头吼道:“请他们进来,先让他们在堂屋等着,就叫少爷我已睡,待会自会亲自去招呼!”

    胡天明嘴边犹带着一缕口水,边说那口水边在恍荡,引得那何怜花扑哧一笑,笑声里尽是春意浓浓。

    可还没笑一半,就已变成“吧嗒”之声,胡天明的嘴已寻至,是不会放过如此浪声之语的。

    门外老奴只得悠悠离去,边走边道:“少爷就是艳福不浅,每日都有美人相陪,年轻真是好呀,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完的精气神,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语中尽是失落与羡慕,看来此老奴年轻时也是风流之人,触景生情,无限感怀年轻时的好春光。

    这老奴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而房里的胡天明已是赤身祼体,冒着虚汗,正在拼命攀爬,何怜花却也是全身舒展,十分放松,春光迷漫着整个宽阔的屋子,就连那桌是的灯光都已有些迷离,透着阵阵光晕,随着胡天明的冲击而晃动,在房间里变换着阴影。

    而何怜花一手搂着胡天明的脖子,一手轻推其胸,随着胡天明结实的胸部而轻轻晃着,有如飘泊于海面上的一叶小船,随着一阵阵潮涨潮落,随风呢喃着细语,而那两座雪白的山丘则如同暴风雨中的两朵荷花,涨破外边的花叶,在风中猛烈的激荡,露出尖尖的腥红,在烛光下时明时暗,不停的映射着烛光。

    胡天明不停的变幻着姿势,像一个舞台上的花脸,用尽生平之技,上窜下跳,十八般武技尽数使出,只为博得那一阵阵堂彩。

    ……

    ……

    奔流的河流,能冲开一击阻挡的堤岸,当一股飞流爬到最高之处时,总会向那深渊之处冲去,带着一股强劲的气势冲出山野,密灌每一道缝隙。

    随着一声低沉的狂吼,伴随一声急速的尖叫,水花四溅,春水已是散漫四野,整个床上如同被水浸一般,透着一股情欲之味。

    胡天明四肢平躺,一身汗珠,如同刚从水中捞起的萝卜,带着一身的水,微闭着双眼,嘴里冒着粗气,脖子里发出阵阵回响。

    何怜花则单手撑着下巴,斜躺在胡天明身边,细眼迷离的看着胡天明,两颊菲红,像两朵开放的桃花,其它地方的红韵慢慢褪去,更显娇艳。

    两人身上都似披上一层雾气,已没有刚才那么明亮,但却更自然。

    何怜花似乎意犹未尽的看着胡天明说道:“明哥,你是越来越厉害了,我都快挡不住你这狂风暴雨的冲击,快把怜妹给摧残坏了!”

    胡天明半睡半醒的道:“你这个小浪蹄,刚才不是度了十八次春意,涨了十八次潮,现在还没有浪够吗?”

    何怜花轻抚胡天明的脸,满意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何怜花说完一脸得意的神色,似乎不仅对这胡天明满意,对自己更是欣赏。

    胡天明坐了起来道:“我一个火灵魂师,弄水对我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何怜花一听悠悠笑道:“可你别忘了,火灵可以让水灵沸腾,而水灵却也能浇熄你的**,这本是相得益彰之事,你可也离不开我!”

    说完竟自个咯咯笑了起来。

    胡天明一捏何怜花的小脸说道:“快穿衣,打发了临随云,自然有你好受,那时你可别叫饶!”

    说完自顾起身穿起衣服,而何怜花知道事情远没结束,也赶紧起身穿衣,一脸期盼的眼神。

第八十四夜探胡府

    第八十四章夜探胡府

    夜已深,洗魂河边上的胡家大院却是涛声依旧,临随云与玛尼娜坐在大厅内,喝着茶水,悠悠的等着主人,可半个时辰的时光,两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而那老奴见两人有些不耐烦,装模作样的去了几次,似乎他也很在意这来访之客一般,却不知他只是到胡府外面转了一圈就回来,他自也知道此时去叨扰,怕是明日必让胡家少爷收拾。

    此时此听见后堂传来两人个匆忙的脚步声。

    接着响起胡天明爽朗的笑声,轻快的说道:“临大哥深夜带玛尼娜光临胡府,一时未能及时相迎,十分抱歉!”

    胡天明边说边与何怜花走了进来。

    临随云一看,顿时十分困惑,此二人看样子才入睡起床,何怜花一脸娇态,红韵飘飞,而胡天明面带喜色,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两人衣服皆是通常睡服,并非会客正式衣服,样子都十分随意。

    临随云虽然直爽,但见此样子却也十分恼火,不屑的对着何怜花道:“原来小姑姑也在这胡府,我还说天明老弟何故如此拖延,原来是蜂采蜜忙,温柔乡里无辰光,床弟之欢让人欲离想留,是大哥不好意思,大半夜竟扰了老弟与小姑姑的春欢!”

    “随云,你匆过多猜测,我来胡府只是与天明沟通一些魂术之法,并无它意,况且我们父亲都还生死未明,那来的兴致谈什么床弟之欢。”

    何怜花虽然比临随云小,可毕竟是何夫人的亲妹,于情于理都算这临随云的长辈,所以说起话来亦是不把这临随云放在眼中。”

    “哦!原来如此,到是我多心了,这魂术修练就该如此,相互印证自是大家共同提高,胡家与何家本应经常沟通来往,这样才有利于金牛镇的团结。”

    临随云说完,玛尼娜一脸不解之情,心想这临随云却也是榆木脑袋,明知这两人说慌,却也不明事理,还真的相信此二人之话,心里有些忿忿,却又不好直言。

    临随云接着悠悠道:“我带金牛镇新任守护玛尼娜来胡府,当然也不愿多管你们的之事,只是这金牛镇是非事多,才深夜来此,不想竟等了大半个时辰,这让守护多少折了面子,还请小姑姑见谅。”

    何怜花见这玛尼娜一身黄衫,身姿高挑,面容靓丽,一看之下也是眼露妒意,却也轻身而起,弯腰一揖,算是见礼。

    玛尼娜一笑道:“无防,怜花妹妹请坐,今夜来此,只是关乎金牛镇生死悠关之事,所以叨扰二位雅兴,实在是不得已,还望妹妹见凉。”

    胡天明听二人如此一说,竟也也不再否认,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似乎对临随云与玛尼娜所说的关乎金牛镇生死之事十分惊奇。

    真诚的看着临随云道:“大哥这般急匆匆的来此,竟是为了何事,难不成是敖守护已有消息,还是我们父亲三人有什么不测?无论什么事,只要用得上我胡府,胡府上下自当听从守护及大哥安排,大哥可别有什么顾忌之情。”

    胡天明说完一脸的悲情,并且语态坚决,似乎认定所问之事必没有什么好结果一样。

    临随云随口道:“敖守护自有天佑,我们无需多虑,至于叔父与二位的父亲怕是已魂入九幽,这个我却不能肯定,也望胡弟不要胡乱猜测,自乱阵脚,今夜来此是想像两位求证一事。”

    胡天明看着有些正襟危坐的临随云道:“大哥有什么,尽管说来。”

    临随云看着胡天明与何怜花道:“昨日九幽秘使偷袭乾坤散人,却反被乾坤散人打伤,却不想有三个黑衣人救走重伤的红衣护法,而其中之一就是家里二弟随雨,而今夜随雨虽救了那红衣护法,却反被此子噬灵而亡,现在今为止凡与九幽有勾结的,都没有好无结果,我只想问小姑姑与天明兄弟,是否是那另外两个黑衣人?”

    何怜花与胡天明本就已知道这临随云来意,此时却也装得十分惊异的样子,互相目瞪口呆。

    胡天明一惊,语带着急的说道:“大哥随雨哥真的已亡了吗,这真是金牛镇的一大损失呀!”

    何怜花却说道:“没想到随雨竟也会与九幽勾结,做出这等事来,真是可惜。”

    两人一唱一和到是演得十分默契。

    玛尼娜见此二人状况,心想若不是他二人,那剩余的黑衣人却也难寻,若是他二人,如此直截了当的问了,怕也不会让他们轻易承认。

    玛尼娜站起身来悠悠道:“我与临随云大哥来此,一是印证,二是提醒,这谁要是做了有违我金牛镇的规矩的人,我与敖玄云必不轻饶,希望两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况且这临随雨的结局已摆在眼前,大家都看得清楚,这与九幽勾结的后果,想必谁也不愿再看到!”

    玛尼娜这话是说得两头不讨好,连一起来的临随云都眉头大皱,这临随雨好歹也是临家的人,纵然与九幽勾结,可人都已死了,不拿来说事,一点也不给这当大哥的面子,可他却不好反驳玛尼娜,一是心里有心照顾,二是不想在胡家折了面子。

    胡天明一笑道:“守护大人,我与何怜花在这金牛镇也算是名门之后,同修两灵魂术,这敖玄云守护虽俱金牛镇星灵,现在已入那金光山中,能否出来还亦或可知,若你想凭一己之力就要把与九幽勾结的恶名随意栽在我们头上,怕也非易事!”

    胡天明如此说完,竟是也不把这玛尼娜和临随云放在眼里。

    何怜花刚才还语带娇态,可现在却一副横眉道:“临随云,玛尼娜你们深夜来此已是十分无礼,现在竟然想栽脏于我与天明,我却不会轻易答应。”

    临随云本来就有气,现在一听也站了起来道:“何怜花,胡天明,我两人来此是一片好心,莫要不知好歹!”

    那何怜花一脸怒气道:“不知好歹又能如何,凭你们临府现在的实力,纵是临别离与临随雨还在世,我们也不惧!”

    临随云一听,心里顿时有数,刚才还十分客气,现在就这般语气,看样子此二人必是早已知晓,在家里静待,而刚才折腾那半天,却也是故意为之,明显就是知道临府现在人亡理拙,所以才如此咄咄逼人,直接否认。

    临随云边想边看着二人,只见他们虽身着睡服,两人脚上却依然穿着夜行的黑鞋,心里顿时更加明白,这里面必然有不可告人之处,而此两人都是双灵魂师,魂力自然要比自己强,玛尼娜虽身俱星灵,却不知魂力如何,故也不敢动手,只想有言再先,回去回了哈蕾儿再行商议。

    临随云一副生气的样子道:“小姑姑,既然话已至此,我们就告辞了,事非之理自有敖守护出了金光山来定,若是敖守护出不了这金光山,我看你们纵是不服,我们自可再比划比划,现在就不防碍你们继续苟且之事了!”

    说完临随云与玛尼娜大步跨出这胡家大院。

第八十五章螳螂捕蝉

    第八十五章螳螂捕蝉

    胡天明与何怜花面面相斥,等临随云一走,竟也哈哈大笑起来,何怜花此时脸上再现红韵轻语道:“凭这个临随云的脑子,还有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就想来我们这吓唬,我看那敖玄云一入金光之山怕是永远也出不来了,这几百年来就没人入得了金光之山,以后这金牛镇就是我们两人的天下了。”

    胡天明一脸坏笑道:“刚才被这两人吵了雅兴,我可还没尝够,快快去温柔乡里寻我未竟之梦了!”

    胡天明说完抄手抱起何怜花,两个轻语着淫语,快速的回那卧房继续温柔乡里的龌龊事。

    却不想此时的黑夜里还有不少眼睛盯着这二人,黑衣人之外还有黑衣人,而这黑夜里的黑衣人却真正才是那与九幽勾结的魂师。

    只见两人轻身跃下内堂屋,缓缓站在窗前。

    胡天明把这何怜花放在床上,刚才那被窝里热气依旧,胡天明急入一头扎进那何怜花衣服里,随处找寻那成熟韵,而何怜花却也一点害羞,反而双手抱住这胡天明的头,在自己胸口上胡乱蹭着,脸上桃花朵朵,红韵飘飞,嘴中更是樱樱细语,十分享受。

    胡天明正埋头品味那葡萄带来的美味之时,双手竟也未闲着,自顾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强壮的身体伏在一个娇小的身体上,竟也十分搭配,两人都已**中烧,眼中耳里全是浪声嗲语,那里还能注意到这窗外的黑衣人,而这两个黑衣人就这般推门而入,站在床前,如是欣赏着两人的精彩动作。

    那屋内的灯光把这两人的身影正好印在何怜花脸上,何怜花正享受着那一阵一阵狂潮之时,微微睁开双眼,顿时浑身一抖,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一个黑衣人伸手就一把抓住了这何怜花的脖子,何怜花顿时呼吸困难,脸上的红韵慢慢变成紫红的猪肝色,样子十分可怕。

    而别一个黑衣人则,抬起右掌,一掌打在尽情吸食的胡天明背脊之上,只听得一声轻翠的骨断之声,随之而来的是胡天明嘴里喷出一股暗血,把整个何怜化的胸部喷得鲜血淋淋,胡天明竟一声不吭,就这般歪倒在床前,衣裳尽露,样子是十分恐怖,而嘴角犹自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看来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兴奋之中,也算是值了。

    黑衣人的脚踢开胡天明的尸身,从怀中取出一个幽暗的珠子,里面像是布满了黑烟,却又像是流动的水,让这珠子看起来十分诡异。

    黑衣人笑笑,把那珠子对着胡天明的嘴部,然后一手抚在胡天明的天灵盖之处,轻轻下抚,只见那嘴中似有灵烟飘出,又全部被这珠子吸尽。

    黑衣人做完这一切,竟是十分满意,轻擦那珠子,再次放回衣里。

    而那掐住何怜花脖子的黑衣人,手也慢慢轻去,何怜花急速的喘着气,吓得不敢声,这刚才的一切她可是亲眼目睹,这一身的血此时正好掩饰着她那曼妙和身姿,和那让胡天明至死也吸食的两颗葡萄。

    何怜花呆呆的看着眼前两人,她已认出此两人便是午时与临随雨一道去救红衣护法之人,后被大鹏鸟抓住青牛,而逃在镇中,可她却想不到刚才他与胡天明还想躲在暗处当那黄雀,现在不想自己却成为了别人猎捕的对像。

    那黑衣人轻轻道:“把临随雨的聚魂珠拿出来,我或许不会像他那么残忍,给你留个全尸!”

    说话的竟然也是一个女的,而别一个男的则嘿嘿笑道:“你们一入那临府,我们就已开始反跟踪你们了,却不想你们竟还真把我俩当傻子,竟然还躲在那花丛中卿卿我我,不知死活!”

    何怜花这才知道,刚才他们都自以为是,把自己当做那背后得利之人,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们两人才是愚蠢的蝉儿,现在已成为真正黄雀的口中之食,现在后悔却是已来不及了。

    人灵总是这样,在志得意满的时候,往往总是忘记了危险,忘记了自我所处的环境,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何怜花现在是从一个兴奋的山巅,突然间跌入了冰冷的谷底,刚才一身的香汗,现在竟已变成冷汗,而眼前的胡天明依然笑着,似乎至死都在兴奋的高点,那留在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十分诡异,一个没有了灵魂的尸体,连笑都变成如此虚伪,如此不真实,现在已变成无情的自嘲与对她无情的嘲笑。

    何怜花却也清醒了许多,虽然心底已十分悲凉,可却依然十分镇定的看着黑衣人道:“我没有拿到那聚魂珠,也从来也没有见过!”

    那黑衣女子道:“就是他刚才拿出的那般珠子,能收聚人的魂魄,你们去那临随云别院那么长时间,忽然再次回府,并且一回府也不理来寻你们之人,竟是在这床上寻欢作乐,若不是寻得聚魂珠,又为何如此开心,你们的父亲才被那红衣护法噬灵,你们却在他们魂飞之时做这苟且之事,难不成是疯了!”

    这话从一个陌生的黑衣女子嘴中说出,让何怜花想起刚才怒气冲冲的临随云,若是有他二人在,量这两个黑衣人怕也不敢出来,可此时只恨自己是**无时,而这胡天明也是精虫上脑,才在兴奋之既被这两黑衣人擒住,若是平时,两对两,谁死谁手还很难说,可现在的境况,已让这何怜花生不如死,没有任何顾忌。

    而更加让何怜花难受的是,此二人提到她的父亲已被噬魂,而她却不为父亲的生死关心,却依然做出下作之事,对她来说死可能不足惜,可在临死之前,却是十分看重这一分节操,如此不孝之女的恶名,将永远戴在她的头上,而且刚才的样子,她可能连魂魄都保不住,那么这一夜或许就是她灵魂在这个世界里的最后一夜,想至此人却也更加没了顾忌。

    何怜花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竟然写满了落寞与一种绝别,只是看着黑衣人轻轻道:“你们认为我藏着聚魂珠,你何不自己搜!”

    何怜花说完,双手摊开,一身的血此时在烛光下更是显得鲜暗无比,双手上尚沾着胡天明的血,流面一串血珠,在烛光下闪着光亮,而那脸上似笑非笑,半白半红,有如一副行尸走肉,已完全没有了灵魂的依托。

    只听那男子再次拿出怀中珠子,看也不看何怜花这副可怜的德行,嘲笑道:“何须搜你,你现在全身上下无一处掩饰,我只需让这珠子感应一番即可!”

    说完这黑衣男子竟绕着屋里,手持珠子,可绕了几圈,却不见这珠子有任何变幻,那黑衣女子道:“难道珠子真的不在他们身上?”

    黑衣男子十分失望道;“怕是这珠子依然还在临府。”

    “那我们怎么办?”

    黑衣女子急切的问道。

    黑衣男子悠悠道:“我看现在临府必已是加强防备,已无从下手,若是那敖玄云真从金光山中走出,怕这金牛镇的事我们是管不了,这次来救红衣护法也是尽同门之情,这金牛的聚魂珠不要也罢,若不然让那敖玄云追查下去,怕是我们自身不保,你收了她的魂魄还是回你双灵镇去,我自回横断山脉,莫再多管此间闲事!”

    何怜花一听,心知自己是死到临头了,竟然脸带笑意,看着那黑衣女子,只见那黑衣女子刚才已轻松开的手再次捏紧,何怜花顿时双眼凸出,脸部狰狞,双手紧抓着黑衣女子的手,一息不存。

    而那黑衣女子也从怀中掏出一颗同样的珠子,轻放于何怜花嘴部,何怜花的魂魄自然而然的被珠子吸食,只留下何怜花瘫软的身体,映在胡天明那一滩暗血之中。

    两个同修双灵的魂师,就这样因为自私与自作聪明,不出一招,妄送了性命,而魂魄却还被收入聚魂珠之中,入不了九幽秘境,从此也算是魂消魄散,再无附灵投胎的机会,说是可悲之人,却也是罪有应得,自招祸端,这算是报应亦或是定数,或许在最兴奋之时还得留个心眼,这样才是保命的根本。

    两个黑衣人瞬间就已消失在黑夜里,而黑夜更黑,似乎辰光要冲破这一团黑暗一样。

    而在这屋里,却还有一双眼睛盯着这一切,那就是五须上人,他一直跟前黑衣人来此,此不想目睹了两人神鬼大战一场,最终却命丧他人之手,这五须上人也是惊得一身热汗化作一身冷汗。

    这两人刚来之时,浓情蜜意,大战一场,而五须上人则看得十分舒服,而再次大战,已随之入高峰之时,却不想一下掉入冰点,让这五须上人遁在土里,大气都不敢喘,只是在土中默默的听着三人的对话,只等这二人一走,这才长舒一气,伸出头来,端视这一屋的血腥,烛光摇恍,那床上斜躺着两俱尸体,模样十分恐怖,而那幽香中带着阵阵血腥之味,又让五须上人十分难受,只能趁此夜黑赶紧回那临府,哈蕾儿还等着他的消息汇报呢!

第八十六章光灵体合

    第八十六章光灵体合

    敖玄云在这金光山一片刻之间,那外面已是翻天覆地,许多事都不是敖玄云能想像的,可身在金光山的敖玄云却依然如旧,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活法,而敖玄云只需办好自己现在的事就已足够了。

    外面纵然是黑夜尽黑,处处星光点点,可这金光山内却依然光耀四野,那些绿植依然如旧,似乎不知疲倦一般,只是花儿似乎却半开半合,并非一直都在开着,看来敖玄云体会不到在变化,这些花儿自有应时而变的本事,那怕这金光流动,消弱都可以从这些花儿看出,它们能在此生存自是能适应这金光之山内的一切。

    而这金光山内的时间竟与这山外不一样,因为整个金光山内都布满金光,是一个流光的世界,在这里的时间也与这金光的世界一样,若是你不踏出金光山,那么外面自是一个时空,而这里面亦是一个时空,连那的辰光、星光都无法照射在这里面,这里面是一个自我独立的世界,这就是光灵合体的世界,灵魂与灵体结合,现在敖玄云不是在一个空间而是在一个灵魂、灵体的世界里面。

    敖玄云想到这里,不仅有些不好意思,这几天要么被蛇灵吞在肚内,再吐了出来,要么进入水晶地宫,那却也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与这境地完全不同,而现在却在一个光灵体之内,虽然没说在蛇腹那么恶心,可真要一想,也不仅打了个寒颤。

    敖玄云悠悠走到光柱边上,却不知如何处理,皱着眉头道:“说了这半天的话,你如何附于我身,却还没说,不若你先让月神出来,问问她便可知了!”

    光灵体悠悠道:“若不附灵附身于你,你是见不到月神的,至于怎么附灵,我自有办法,只要你跳进这光柱之内即可。”

    “要是我跳进去就被烧成灰了,不是就成全你与月神了吗?想得到美!”

    敖玄云嘻笑着回道。

    光灵体哈哈笑道:“九灵之体,兼之体内还有一个炽星魂灵,还有一座水晶地宫,里面还住着鸿蒙老祖,你若是这么怕死,那不附灵于你体也就罢了!”

    敖玄云一听不乐意了,这还没附灵呢就被如此嘲笑,并且听这光灵体的话,他的本事还真不小,就连那封在地宫之中的鸿蒙老祖都知道,这可是一般星灵难以达到的魂力,况且日后若有一个如此大的光体在魂域,怕是那些以前的魂灵也不寂寞,多一个也不碍事,再说救月神才是来此的目的,不能把这个正事给忘了。

    想至此话也不说了,就这样纵身一个鱼跃就跳进了光柱之中,此时的光柱当然不会太热,也没有了那针刺的感觉,毕竟这些光就是这光灵体的本身,光灵体自会控制。

    敖玄云一跳入这光里,竟然感觉十分舒服下面是光,而上面四周都全是光,空空的,人却不向那下掉,就这样悬浮在光柱里面,实在是有违常理,光就像水一样能流动,随意弯曲也算是可以理解,可这光竟然能托住人,这就让敖玄云十分惊奇,并且也十分享受。

    敖玄云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破烂的衣服,竟也在光中飘荡,而那些光似乎正在慢慢的一线线进入他的身体,而身体却毫无感觉,就这样整个光柱,整个金光山的金光像是被收回一般,全部进入他的身体之内,并且越来越快,慢慢敖玄云的身体有了一种吃饱的感觉,浑身都在膨胀,而那些光却依然如故,全部朝敖玄云奔来。

    敖玄云急得大声喊道:“够了,够了,再来我就撑爆了!”

    脑子里却响起灵体的声音道:“不碍事,这些光不会把你撑爆,只是你一时还不适应,我这光灵体算起来可比你们那太阳大得多,要点时间才能吸附完成!”

    敖玄云知道这光灵体已在体内,自然无事,他再如何也不会自己把自己撑爆吧!

    光进入身体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看来光灵体也十分小心,并且敖玄云现在的脑内,似乎一片茫然,像是被这片光笼罩一样,整个魂域里已是金光闪耀,魂域里的众多灵魂也都在注目着这次附灵,大家十分期盼新成员的加入,虽然最终这些灵魂都会合成一魂,可在境地里,大家都明白魂力越强,生存能力也就越强,不会轻易被其它生灵吞噬,大家抱团取暖,互相成全,共组一个强大的灵魂。

    片刻时间,整个金光山已无半寸金光,只余淡淡的黑色,如同被那冲淡的墨,泼在一张白纸之上,而远处已能看见辰光初现,看来已是清晨。

    敖玄云刚才还膨胀的身体,现在已渐渐恢复原样,看不出任何改变,只是人却还悬在半空,像光一样可以穿透,也可以无依无托的在空间中穿梭,此时光灵体附灵成功,敖玄云就是光灵体,光灵体已成敖玄云,他自然知道如何去救这月神了,也不需要自己再问自己如何去做了。

    敖玄云像个幽灵般向原来的光柱下面飘去,越往下越黑,可对他来说却如白昼般,看得清清楚楚,大约向下几千丈后,敖玄云来到一个圆形的石壁之洞中,一眼就看见百丈外正躺着的月神。

    敖玄去一急,向前奔去,却不想此时的速度已非刚才那般,一念之间,人却一头撞在那黑壁之上,顿时撞得眼花头晕,而月神正闭目养神,听此声音竟被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敖玄云,一脸惊异,瞬间又化作一脸笑意说道:“是你呀,你怎么下来的?”

    敖玄云一脸尴尬道:“没吓道你吧!我刚才还跟你在这里说话的,你忘了?”

    月神一听,有些不解,但却马上想清原由道:“原来他真附灵于你了,怪不得你刚才速度这么快,纵然是我的月神之光,也不及你半分!”

    敖玄云舒了口气,感叹这月神竟然这般聪慧,如此离奇之事都不需问上一问,也省得自己再重述,只是摸着被撞的头道:“现在已没有他了,只有我敖玄云,我们这就走吧!”

    敖玄云边说边扶起月神,十分体贴,又十分温柔,既有从前那敖玄云的秉性,也兼俱了光灵体的温柔。

    敖玄云单手搂着月神的腰,就这样从这黑暗的地底慢慢升到了这曾经的金光山半空。

    敖玄云似乎想起了点什么,然后另一只手向那地下伸去,只见一道金光射出,直射到地底,然后像收鱼线一样,再慢慢提起,只感觉那金光山地底之下地动山摇,整个金光山那些黑石尽数被这道金光所化,最后凝成一条黑色的流体,慢慢进入敖玄云体内,又慢慢消失。

    而失去那些黑石支撑的地底,已完全塌陷下去,整个范围也都延着原金光所罩之地,形成一个巨大的坑洞,看来这金光山之地底之大,也是难以想像。

    敖玄云化了这些能挡光的黑石,而那坑洞底面竟然喷涌而出几股清泉来,而整个金光山以前的地随着这些清泉的冲刷,又都慢慢向而沉去,只是半刻之时,这金光的范围之地,已形成一个沉陷的湖泊,清澈如镜,像一个玉盘,更像在太阳系苍茫大地能看到的满月,而刚才中心地带那花园一般的绿植、野花竟原样的落在湖底,点缀着整个湖底,看起来碧玉之中竟有点点腥红,十分好看。

    敖玄云与月神就这般站在半空,看着这水全部浸满,变成一个巨大的湖泊,而失去了金光的阻挡,外面的风也随之吹了过来,在这湖面形成一道一道的涟漪,甚是好看。

    敖玄云看着湖道:“这是送给月神姐姐的礼物,这两天让你受苦了!”

    两人悠悠的驭空回到湖的边沿,在小湖边慢慢走着。

    月神看着这新成之湖,心里十分欣喜,而敖玄云同样十分开心,雀跃着看着月神问道:“月禅姐姐,既然此湖是送给你的礼物,你就这个湖取个名字吧!”

    月神一笑道:“算你有心,不过我这两天可也没吃什么苦,你又怎么舍得让我吃苦呢,若说吃苦,却也是你进金光山受的苦要多些,这名字我看还是由你来取吧,既然送人礼物,却也要让人家知道送的什么才是呀!“

    月神说话十分温柔,知道敖玄云为了他竟然不顾生死,不怕魂飞体灭,进入这几百年无人敢入的金光山中,凭这点勇气与情义,也让月神十分感动了,若是不月神生性淡泊,不喜欢用一种激励的方式表达内心的感情,换作其她人,应已欣喜狂,难以控制了。

    敖玄云一听,也是有理,抓头挠腮的,一时却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名字,可看着月神静静的走在湖边,辰光下人影映在湖中,甚是飘逸幻化,都分不清水之人与岸上之人那一个是真的,那一个是影子了。

    敖玄云一拍脑袋道:“对对对!就以你的名字来命名,叫它‘月禅湖’吧,可好?”

    月神一听也只是微微一笑道;“那随你怎么叫,反正你是这金牛镇的城主!”

    月神说完此时看着这整个胡面,如金鳞般反射着辰光,看起来已是波光如星,撒满整个湖面,十分好看,而对敖玄云所说的名字自是十分满意,脸上一抹经韵,如初升的朝霞一般,十分好看。

    敖玄云听月神一说,知道月神也看出自己这两日的奇遇,一笑道:“难道月神姐姐有未卜先知之能,还是知道我体内又多了灵魂,若不然怎么会知道我是城主呢?”

    月神悠悠道:“这你可管不着了,我失踪都不知道多少时辰,而你进入这金光山中又许久,他们几个怕是已经六神无主了,还在这里闲呆着,我们还是尽速回去吧!”

    敖玄云随口道:“不怕,我进金光山之时已让哈蕾儿代我管理,还有五须上人、玛尼娜也来了,他们应该正等着我们呢!”

    “玛尼娜?你为何让她来此呢?”

    月神一脸疑惑,刚才那一抹红韵已不见,而是现出淡淡的愁容,急切的问道。

    敖玄云一看月神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提起玛尼娜,让月神产生了一丝妒意,只是笑着道:“自你失踪后,乾坤散人就来了,他说在金光山能找到你,所以我就让他去帮我通知两人,让他们赶来,大家人多就多一份力量,你说是不是,月神姐姐!”

    月神知道敖玄云已看出自己那一瞬而过的妒意,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却说道:“我只是担心上次移灵于玛尼娜时,你说的那种感觉,却不知为何你还是如此信任于她!”

    敖玄云一听,轻抚月神纤肩道:“若是故人,自有相见之时,若是找我麻烦的,纵然是躲却也躲不开的,再说这金牛城也需要人管理,而身俱星魂之灵的人说话要比普通魂师管用许多!”

    敖玄云一说,月神注目着他,似乎有些陌生,却也很惊喜,陌生的是敖玄云的想法很坦然,惊喜的是敖玄云其实十分清楚,却也要试一试,这样才能确定一些想法,而他的想法也不再那么随便就能猜到了,语气中透着成熟与睿智。

    月神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却回复笑容道:“看着你这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已经懂事这么多,有自己的主见,也有自己的相法,我是十分欣慰,可你还是得小心为上,这境地里就连夜媚姐姐都不确定会有什么星魂在其中,或者是这亿万年来,又形成什么新的灵魂灵体,也不好说,再者在苍茫大地之时,你也结了不少仇怨,这些有怨之灵也随着大家一起来到了这个黑洞之空,你还是小心为上,切不可大意!”

    敖玄云一听,自然而然双手一摊道:“谢谢姐姐关心,我敖玄云却何时也未曾怕过,不过待此地事了,还需要姐姐帮我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

    月神看着敖玄云问道。

    敖玄云一听道:“需要时自会跟姐姐说的,现在我们可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

    说完做了个鬼脸,十分开心,却也惹得月神与她在岸边追逐。

    月神边跑边似乎想起了什么,急道:“我们还是回镇上去吧,我还是担心红凤,他的暴脾气不知会不会惹出许多麻烦了呢!”

    敖玄云一听,自是想起红凤为进金光山而受伤,自也是十分担心,此见月神却伸手一指道:“你看!”

    敖玄云顺着月神手指看去,那不远之处,两个人和衣而睡,却正是敖丙与临随雪,她们轮换哈蕾儿与非鱼在此守候敖玄云。

第八十七章月禅湖边

    第八十七章月禅湖边

    敖玄云小跑着奔过去,现在他已习惯了自己的速度,也能随心所意的控制,不像当才那般了。

    敖丙与临随雪本在金光之边,可夜晚之时却移开数丈之处,两人就这样随意睡在地上,临随雪却小鸟依人般靠在敖丙怀里,样子让人看了既心痛,又觉得羡慕。

    刚才金光山消失,地陷山蹦,声响巨大,却都没有吵醒两人,看来两人一场梦却也做得踏实。

    虽然两人十分辛苦的在等敖玄云出来,并且睡得正香,查敖玄云却没有这种怜意,弯下腰去,轻拍敖丙的脸道:“敖大爷,该起床了!”

    敖丙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叫唤自己,却还真以为是在梦中,依然没有动静,可听声音像是敖玄云,心里疑惑,难不成敖玄云已入九幽,是来跟自己道别的,却也不像,在梦里可没有敖玄云的影子,可这声音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于是猛一下睁开眼睛,四处瞭望,却不想敖玄云已在眼前,赶紧摸摸眼睛看着敖玄云与月神,十分不愿意的挤出半丝笑意道;“玄云你还活着,已经把月神姐姐救出来了!”

    说完竟又闭上眼,倒下头来,想接着睡。

    而那临随雪却悠悠醒来,轻试着眼睛,一看靠在敖丙身上,立时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眼前两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敖守护,你真的回来了!”

    敖玄云看了看临随雪,样子十分可爱,在辰光之下,脸色红润无比,那一头秀发,半掩着面,就如同一颗草莓藏在叶片中一样。

    “敖丙……!”敖玄云再次拖长声音叫喊道。

    敖丙这时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摇摇恍恍着站了起来道:“哦天都亮了!”

    又看看月神道:“月神姐姐你还好吗?”

    月神一听浅浅道:“我还好,就算不好也是被玄云欺负的!”

    敖玄云嘻嘻笑着看了看月神,只是摸着头,也不语言。

    敖丙一脸疑惑的看着敖玄云,竟然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只是每次出来,都是衣衫破烂,像一个叫花子一样,脸色很好,身板也挺得很直,而月神却没什么变化,衣服还是一般白衣飘飘,十分自然得体,两人站在一起,看起来却不是十分协调。

    这时敖丙却发现他们身后,那金光山却不见了,急忙跑了过去,差点冲进湖里,好在临随雪一把拉着敖丙,让敖丙十分不好意思。

    临随雪看着月神问道:“月神姐姐,这金光山呢?怎么变成一个湖了?难道这湖是原来就有的吗?”

    月神一笑,轻轻挽着临随雪的手道:“随雪,只是你们刚才睡得很熟,没有看见,这金光山再也没有了,现在只有这月禅湖!”

    敖丙却是一直纠着敖玄云问道:“这金光山为何不见了,怎么又变成一个湖呢?”

    敖玄云一听悠悠道:“这金光山原本被一个恶灵霸占着,我进去以后,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最终我打败了那恶灵,你们看那金光山已被我消灭了,现在都变成一片湖了,这湖就叫‘月禅湖’,以后再没有金光山了!”

    敖丙一脸惊奇的看着敖玄云道:“玄云,你可以呀,这两天魂术修为可是大有长进,竟然一个人就把里面的恶灵消灭了,快说说是什么样的一个恶灵。”

    一边临随雪也是十分期盼的看着敖玄云,就连月神站在一边,想听敖玄云讲他如何大战光星灵的故事。

    敖玄云一看,也不想让敖丙与临随雪失望,却低头沉思,然后欣喜的说道:“那里面其它住着一个黑色的恶灵,浑身黑黑的,像一个黑熊那样,只是有几十丈高,是他控制着这些金光,让生灵不能靠近,我冒着万箭穿心之痛,冲了进去,好家伙,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临随雪眨着眼,十分佩服的看着敖玄云道:“那后来呢?”

    敖玄云笑着道:“后来,后来我就与他大战了三百多个回合,最后我一招黑虎掏心,就把它给打败了,然后我进入他的老巢,把月神姐姐救了出来,接着这地就陷了下去,那金光也消失了,就这样子的!”

    敖丙一脸羡慕的表情,看着敖玄云道:“玄云,有此等事,怎么也不来叫我进去跟你一起大战黑熊呢?”

    敖丙说完,竟用手全身上下摸着敖玄云,似乎要在敖玄云身上找到些被熊抓破的痕迹,因为他知道这敖玄云从小可也是吹牛吹惯了,而且还时常使诈,跟哈蕾儿比武就是这样的。

    敖玄云任敖丙在身上摸完,笑着道:“丙哥,你是不信任我,我在山中离这里几十里,不方便,要不然早叫你进去了!”

    敖丙抬头看着敖玄云,呆呆的一会儿,却又憨笑着道:“那黑熊呢,有没有捞到什么宝贝,拿出来我瞧瞧!”

    敖玄云一听,乐哈哈道:“那黑熊尸体随着地陷被埋在地底下了,却也什么宝贝也没捞到,你看我这一身的破衣服,还有这些烂树叶,能藏着什么宝贝?”

    敖丙一看,这才细看敖玄云,身上除上那几片树叶,衣服已破得不成样子了,却是藏不住什么东西了。

    临随雪听两人说完,脸上半信半疑,毕竟这眼前的湖是真的,而敖玄云与月神出来也是真的,脸上却也十分雀耀,她心性善良,不会考虑那些故事里的结果,只要看着两人安全出来,就已经很开心了。

    因为此时辰光已经普照了境地,而这块曾被金光笼罩的大地,却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慢慢走到湖边,看着湖面在辰光下波光闪闪的样子,而那清澈的水,一波一波的轻拍着岸边,让临随雪十分眷恋,呆呆的看着湖面。

    敖丙则姗姗跑在一边,拾起一块石头抛向那湖面,顿时把一波辰光冲得激开,然后再慢慢回拢。

    整个湖面刚刚才形成,这些湖水都是从地底很深的地方喷涌而出,十分冰寒,而此时辰光普通,整个湖面渐渐升起层层薄雾,掩着那闪着光的水花,像是披上一件薄纱,秀丽的景色若隐若现,而轻风微拂,细浪拍岸,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让人感觉这情景十分梦幻,似是真实,却又虚幻。

    敖丙看着远方,而临随雪则低头看着脚下那些被水浸泡着的细沙,弯腰轻轻用手捧着湖水,感受湖水冰寒的感觉,两人在湖边漫步,十分写意。

    敖玄云与月神注视着两人,在辰光下,身影汇集在湖面,一个高大挺拔,威武不凡,一个亭亭玉立,情窦初开,两人形同一对情侣。

    月神回道看了看敖玄云脸上似有疑问,却也不便回笑,她不知刚才敖玄云为何会编出这一个黑熊恶灵的事来。

    而敖玄云刚才抢着把这些话说完,其实是不想让人知道光灵体的事,并且这光灵体原本就十分荒谬,若是要说清楚,怕是也得说个一个时辰,所以敖玄云不想去啰嗦这些已过之事,他也看出月神的疑惑,可却也不便再跟她说起,毕竟那光灵体附体,首先是看上了月神的美貌,喜欢月神,而现在已附灵成功,若是从敖玄云口中直接说了出来,敖玄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纵然临随雪相识不久,敖玄云也喜欢这个临江仙的小女儿,也信任于她,并且敖丙却是与敖玄云相识多年的知交,可不知道为何,敖玄云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进入金光山所发生的事,至于敖丙却更甚,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敖玄云轻声对着月神说道:“你看他们两人如何?”

    月神看着两人走在湖边的身影,知道敖玄云刚才话的意思,只是轻轻道:“你忘了哈姑娘了吗?”

    敖玄云得月神提醒,却时又想到临行时的情景,不知道这两天会发生什么事,哈蕾儿一个姑娘,能不能把这临府上下安排得当,却也为哈蕾儿发愁。轻声道:“我们回去吧,若有机会再与姐姐来此湖边观景。”

    月神只是一笑,眼睛却盯着那辰光照耀的远方!

    敖玄云一看,两只青年还在不远处卧,就对着敖丙说道:“敖丙,你与随雪妹妹慢慢看,待会儿自己乘青牛回临府,我与月神先走!”

    两人一呆,这才发现两人并肩在湖边观景,竟也忘了还有敖玄云和月神还在身后,临随雪的脸顿时再起红韵,这让敖丙也慌道:“哦哦哦,玄云,那你们怎么回去,难不成你要与月神这样散着步,回临府吗?”

    敖玄云拍拍敖丙的肩道:“丙哥,有月神在,我怎么会走着回去呢,你忘了月神是什么星灵了?”

    敖丙似乎也想到了,这月神也是星魂之灵,如此一段路途,当然能很快就回到临府了。

    敖丙听了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却不想敖玄云拉上月神就这样从身边,像一道光一样直冲那临府而去,敖丙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却已没了敖玄云的影子。

    敖丙看着临随雪道:“随雪,刚才玄云真的来过吗?”

    敖丙似乎才从刚才观景的念想中回来,却也忘了刚才发生的事一样,很是茫然,却也有些不舍

    临随雪一听扑哧笑道;“快走了,他们都已到临府了!”

    敖丙细思后,看着一脸春光的临随雪道:“对,月神是光灵,当然跑得快了!”

    说完竟拉着临随雪的手向那两头青牛奔去,像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一样,在辰光中甚是好看!

第八十八章前因后果

    第八十八章前因后果

    敖玄云与月神回到临府,只是那一瞬间时间,就如同辰光一般,从照射到你看到,就是那眨间之间,现在的敖玄云已经不再是刚出九灵镇的敖玄云了,此时他的体内已有两颗苏醒的星魂之灵,还有一个魂师之灵,一个无法估量魂力的鸿蒙老祖之灵,如此算起来,敖玄云现在当然可以随心所意的玩转体内这几颗星灵了。

    整个临府堂屋里已坐满了人,大家都看着哈蕾儿,此时哈蕾儿已经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并且现在为止只有她知道得更清楚,但她却并不想跟大家说起,就像是预料到敖玄云能出金光山一样。

    正当大家一言不发的坐着之时,只见两道光冲进这堂屋,等大家反映过来之时,敖玄云与月神已经站在这堂屋中了。

    敖玄云笑着挥手与大家打着招呼,可大家一看,竟是十分惊奇,脸上都有不可思异之情,特别是看着一脸荣光,却衣不遮体的敖详细云,就如同看见一个山野之人,那几片树叶依然晃荡在他的腰部。

    可也有真正的开心高兴,特别开心的就是这哈蕾儿了,因为敖玄云与月神一来,她就不用如此费心管什么别人的死活,还有那烦人的聚灵珠之事,虽然敖玄云如此形像,但至少是个活人,而且还活得很好。

    而堂中两座却还是空着的,原本是临别离与何夫人之坐,现在何夫人已坐到一边,正好适合敖玄云与月神就坐。

    而红凤也已经恢复,正位着月神的手站在一侧,左右端详,似乎真的在看这月神是否掉了一根头发一般,看来这两日未见,红凤也是十分惦记月神,却对敖玄云不理不睬的,似乎对敖玄云能出金光山一点也不意外。

    玛尼娜见敖玄云与月神坐在中间,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却微笑着问道:“月神姐姐,这两天你没事吧,可把我们吓着了,一听说你被抓走了,我与五须上人就匆忙赶来,现在看姐姐安然无恙,这也放心了!”

    月神回首一笑道:“姐姐没事,有劳妹妹费心,我不在这两日,真是累了各位,让大家担心。”

    月神一说却是看了看哈蕾儿,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些人中除了敖玄云能亲自闯进金光山救她,那红凤、哈蕾儿必定也是希望她出来的,其它人她则不敢保证了,但月神一看,似乎少了个人,于是对着敖玄云问道:“非鱼哪去了!”

    敖玄云这才惊叹,一拍脑袋道:“是呀,你看我这记心,把非鱼搞忘了,我记得进去之时她还在的?”

    敖玄云一边想着,一边拍着脑袋,而哈蕾儿则说道:“非鱼送乾坤散人去横南山脉治伤去了!”

    敖玄云一听,立时站了起来,急着说道:“什么,非鱼被谁打伤了?”

    月神微微一笑,拉住敖玄云道:“看你急得,是说非鱼送乾坤散人治伤,却不是非鱼伤了!“

    敖玄云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一时性急听错了,然后向哈蕾问道:“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蕾儿正不知如何回答之即,外面敖丙已大呼小叫着走了进来,大声说道:“哦,你俩竟是跑得快如闪电,我骑牛都追不上了!”

    敖玄云一想,微笑站了起来拍拍敖丙的肩道;“你的青牛跑得过月光吗,跑得过这辰光吗?”

    敖玄云指着刚才射进堂屋的辰光说道。

    敖丙摸着头自语道:“可也未见月神姐姐跑得那么快,我还以为你进了金光山,这一出来像是变了个人呢!”

    月神知道敖玄云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所以对着敖丙说道:“我本是星魂之灵,也是光星灵,能跑得快过闪电,那没有什么奇怪的,刚才是玄云思念大家,也怕让大家担心,我才略施魂力带他跑了回来。”

    红凤一听噘着嘴对着敖丙道:“少见多怪,要是月神姐姐把魂术使出来,你还能跟上吗,怕是连看她一眼都难!”

    敖玄云拍拍敖丙的肩让敖丙与临随雪坐下,再看了一眼哈蕾儿,让她接着说。

    哈蕾儿细想后说道:“这几天你们一走,总共发生几件事,确是让人焦心,第一件就是你走后,在金光山边有九幽使者红衣护法出没,欲加害乾坤散人,反被乾坤散人打伤;第二件就是出现三个黑衣人救走红衣护法,并打伤乾坤散人;第三件当然是非鱼送乾坤散人前往横南山脉疗伤。”

    哈蕾儿说完,看着敖玄云,见敖玄云不发话,又接着道:“这第四件却是昨夜发生,临随雨便是那三个黑衣人之一,是他救回的红衣护法,却又不幸被九幽红衣护法噬灵而亡;第五件却是胡府与何府的胡天明、何怜花昨夜皆双双被另外二个黑衣人噬灵而亡。”

    哈蕾儿这才说完,那边临随云与玛尼娜已十分惊讶,因为昨夜他们才见过胡天明与何怜花,这才过去不久,这就已经死了,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而敖丙则惊得张着嘴,一着呆望着哈蕾儿,临随雪一脸悲意,看着何夫人,何夫人则似乎已悲愤过后,反显得无比镇静,听到胡天明与何怜花之死竟然面不改色,那何怜花可是她的亲妹妹,在她的眼中似乎已没有什么可值得伤心的。

    哈蕾儿说完见玛尼娜与临随云十分惊奇的样子,就看了看五须止人道:“这最后一事,是五须上人刚刚跟我讲的,就让他给大家细说一下吧!”

    敖玄云一听,心里是七上八下的,这自己一进这金光山,竟然就发生那么多事,幸得安排哈蕾儿代管,要不然这些事可真是让人头疼不已,而月神则完全不知其中之原由,却也不好现在就问,两人都不出声。

    玛尼娜现在知道昨晚哈蕾儿留下五须上人的目的,心里对这哈蕾儿是十分佩服,却也凭添几分妒意,横眼看着笑哈哈的五须上人。

    五须上人一看,知道玛尼娜是在怨他不通报于她,却收敛笑容道:“我昨夜按哈姑娘的安排遁入土中,听这临府动静,后来听得那临随雨公子别院那边有人进入,我就遁土而去,一开始只是发现有两个黑衣人,看样子十分亲热,说什么要找临随雨的聚魂珠,一个‘明哥’,一个‘怜妹’的,叫得很亲热,我一想定然是那胡府长子胡天明与何怜花了,他们知道临随雨已死,也知乾坤散人已伤,后来她们身在花丛里,还亲亲我我的。”

    五须上人说到此处,竟然露出十分羡慕之情,敖玄云一看吼道:“快说,你在得意什么,别人亲热干你何事!”

    五须上人一听,赶紧接着道:“可那时又有两个黑衣人来到小楼处,却是躲在前面胡何两人之后,却不想四人都想做那黄雀,想得到聚魂珠,只是临随雨的尸身正好运回,整个临府十分混乱,先到的黑衣人就离开临府我就跟着去了胡府。”

    敖玄云一听,大概有点清楚,可却依然未明白,只是看着五须上人道:“我知道你才是‘黄雀’,快些说来,后来怎么样?”

    五须上人摸着嘴上的五根胡须,一脸淫笑道:“后来两人回府就开始那个苟且行当,那个完了,临随云与玛尼娜守护也到了胡府,谈了一会儿,不欢而散,只是他们一离开,那两人就回屋接着做那嘿嘿之事。”

    五须上人这般说着,竟然很是回味,脸上洋溢着一种十分满足的偷窥之快意,却不想此时敖玄云已站在他身边,一巴掌拍茶桌之上,才让五须上人一时惊醒,不再回味,只是看着怒气冲冲的敖玄云接着说道:“后来,另外两个黑衣人却趁两人不注意之时,先掌毙黄天明,再逼问何怜花聚魂珠之事,不想这何怜花他们也未寻得,那个女的就掐死何怜花,收了她们的魂魄,一个好像是回双灵岛,一个回横南山脉去了,他们走后,我才敢回来回复哈姑娘。”

    敖玄云总算听明白了,拍拍五须上人的肩说道:“不错,你可是立了大功了,过后有赏!”

    五须上人嘿嘿笑着道:“不敢求赏,这都是哈姑娘神机妙算,才让我得知这些事的!”

    这五须上人却也还是实数之人,若不是哈蕾儿料到这晚上会有事发生,若不提前安排五须上人做那螳螂后面的黄雀,怕是任谁也想不出这些经过,若是要查,怕是真得难上青天,可正巧上五须赶上了,所以这五须也不敢独自领功。

    大家听完都面露忧色,特别是何夫人,还有临随霜,毕竟这聚魂珠之事,先前敖玄云曾问过,只是大家都支支吾吾的,没有说清楚,并且如此来看,三个黑衣人,一个是临随雨,而临随雨必然保管着聚魂珠,那天他不让临随霜说出来,就是怕别人知道此中事由,而那何夫人应该也清楚此事,而这聚魂珠连那胡天明与何怜花肯定也知晓,只是大家利益不同,却都不愿说出来,也不愿揭发临随雨,现在此三人都已死了,而那珠子却不知所踪,看来一颗珠子竟也妄送了三人的性命。

    敖玄云端坐着一动不动,这些事确实太烦人,却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月神一直静听着,脸上却是表情十分忧郁,淡淡说道:“这几件事,未曾想在我离开两日发生,实在是不幸,那何府与胡府,现在连失两人,玄云,你既已是城主,该先以亡死之人为先,其它之事,等后再办。”

    敖玄云一听也是于是对着临随云道:“随云你与玛尼娜去那胡府,处理两府善后之事,何夫人就把随雨葬了吧,他这身份却也不便公开,免得引起镇上村民不满。”

    说完又想想道:“敖丙,你与随雪去何府,帮忙把这何怜花后事处理了,随霜待会你带我去看看随雨的别院,没其它事了,你们都去办吧!”

    说完一挥手,呆呆的坐在桌前,一脸茫然。

    其它人见状也不敢打扰,都悄悄出去。

    只余敖玄云,月神还有哈蕾儿、红凤、临随霜还有五须上人在。

第八十九章报应之说

    第八十九章报应之说

    敖玄云见其它人已走,看着临随霜道:“随霜,你讲讲那天说的聚魂珠是怎么回事!”

    临随霜此时连遭打击,先是父亲被吞噬,现在二哥也被经衣护法噬灵而亡,这心里已是十分悲痛,可竟其原因似乎都与这聚魂珠有关,尽管不想说,可却不说不得,因为这可能涉及更多与九幽的勾结。

    临随霜十分为难,却缓了缓,叹了口气道:“那是我们自十二城修魂归来,一天我去练功房,里面竟不见二哥他们,我自己走了进去,却见父亲正在坐着修练,而两掌之间就有一颗鸡蛋大的珠子,里面冒着黑气,父亲则用双掌把这些黑气吸入体内。”

    临随雪说完看着敖玄云。

    月神一听浅浅一笑道;“随霜妹妹,你不必悲伤,那应该是由具有灵气的水晶石做成的,有不同的颜色,水晶石能吸附灵魂,千年不逝,若是掌握了方法,自可把里面的灵魂吸噬为己用,增强魂力。”

    临随霜一想,这应该就是父亲魂力增强的原因吧,可这水晶球又从何而来,那水晶球里面的魂魄又是谁的呢?

    敖玄云想得却是用这水晶珠子来收集魂魄,自是无疑,水晶地宫里就有无数冤魂在里面,这水晶定是九幽秘使提供,可若是被这几人吸噬了,那九幽还有什么好处呢,九幽秘境犯此大忌来境地,总没有安什么好心,所为为何,这境地所有魂魄皆归这九幽统管,若是让这些魂魄入了九幽,自然属于九幽,又何必费此周折,到是便宜了这几个奸细,让他们魂力大增,这里面必然有诈。

    敖玄云看着临随霜问道:“随霜,除了你父亲,那你二哥随雨,你有没有见过他用过这水晶聚魂珠?”

    “好像有,却又好像没有,我可记不得了,不过二哥回来后不久,魂术也突飞猛进,竟然修得水灵与火灵两种灵的魂术,在镇里面,就只他与胡天明还有何怜花三人是两灵魂师。”

    哈蕾儿细思,想着这两天的经过,恍然大悟道:“应该是一开始三个长老轮流保管这聚魂珠,而得利者除三个长老外,而后来每家再出一人承接,若他三人不得这聚魂珠之力,怕是也难以成为双灵魂师,这获利者当然还有这三个双灵魂师,所以胡天明与何怜花才知道聚魂珠在临随云这里,那上午的其它两个黑衣人定然是其它镇与九幽勾结者,受那九幽之人的命令才与红衣护法同去伏击乾坤散人,只是红衣护法想独自占有,这才一个人等不及的。”

    敖玄云一听,点头应道:“应该是如此,这乾坤散人能算能卜,定然是已识破这九幽与境地勾结之事,所以借我此次落水之际,想以我之手除掉这些害群之马,看来整个落水非机缘巧合,却是已经安排好的,而是”

    敖玄云说完又接着道:“这九幽之人应然知道乾坤散人之意,所以想趁我与月神不在,杀人灭口,这才有了这几声不测之事!”

    大家听了敖玄云的分析,都觉得十分在理。

    月神淡淡道:“想来,现在这与九幽勾结的六人都反被噬灵而死,连投胎附灵的机会都没有,这怕也是他们所做之事的报应吧!”

    如此说来,竟是真如月神所说,这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六人都通过这聚魂珠来吸噬别人的灵魂,现在六人都反被那红衣护法还有另外两个黑衣人噬灵而死,这不是报应又是啥呢!

    临随霜始终低着头,小声泣哭着,而哈蕾儿走过去轻轻说道:“你不用如此伤心了,这三十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亡灵都被他们吸噬,他们做的这些伤天害理之事,理应有此报应。”

    敖玄云一听,却不相信这些鬼话,悠悠道:“这不是什么报应,而是贪欲在作遂,若是没有含欲,怕也轮不到我们来此评说,不过这九幽秘境的主使都却是罪大恶极,不得不防。”

    敖玄云又道:“现在有关此事的人都已死了,只有这聚魂珠还是个疑问,若能找到自是好事,找不到怕也只能从余下两个黑衣人下手来查了!”

    “那现在这聚魂珠在何处,却是最大的问题了,随霜昨夜你去你二哥别院找过没有,有没有发现聚魂珠?”

    敖玄云不想纠缠过去,只想尽快了结此事,尽快离开,这里的事是越扯越多,让他心烦。

    临随霜边泣边道:“昨夜我与母亲都找过了,别院和二哥身上都没有,此珠二哥必是随身所带,却是怎么样找不着。”

    月神慢慢说道:“会不会是被那红衣护法取走了?”

    敖玄云悠悠道:“找得到也好,找不到也好,你以后就跟着临随云与玛尼娜吧!”

    临随霜一听,却道:“我想跟你们去十二城,不知道城主可否应允?”

    临随霜想起二哥临晚跟她讲的话,知道二哥已看透这里面的纠缠,所以不想她留在金牛镇,而敖玄云却是一个可依靠之人,所以这才问起。

    敖玄云一听乐道:“嘿嘿,跟着我们可不安全,前日连月神都被抓去,我可是个灾星,跟着我的都没好事!”

    敖玄云说完竟是扳着指头数了起来,先是九灵他的父母两人,接下来是九灵镇数万村民,再到后来是落入蚁穴,接下来又是那条红蛇,来到这金牛镇却是乾坤散人、月神、非鱼、红凤,还有这金牛镇的三大长老,临随雨与胡天明,还有何怜花,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人或伤,或遇险,由此说来自认灾星,却也算是有自知知明了。

    临随霜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敖玄云轻轻道:“我不怕,就怕刚来的时候我得罪过月神姐姐,你们不要我。”

    月神却是悠悠笑道:“随霜妹妹,你可就想多了,玄云此讲虽有些夸张,却也是真的,他是九星之灵体,现在就更甚,这境地里你也知道暗地里窥视的生灵大有人在,跟着他是要受些磨难,况且现在这金牛镇正需要人手来重整,若是以后这金牛镇顺当了,你再来十二城找我们亦可!”

    敖玄云一听道:“对对,现在我们还要顺路去查查双灵镇,还有那横南山脉与九幽的事,我那非鱼妹妹却还不知在哪所以也需人去寻,你就留在镇上帮着你大哥与玛尼娜管理这金牛镇吧!”

    临随霜一听,虽然不能与敖云他们一起去十二城,但如能跟着昨随云,至少也要顺心些,临随云虽然说话不太讨人喜欢,可还是对她十分照顾,并且待这里的事平稳了,她一样也可以去十二城找他们。

    想着心里舒坦,自然的就停下的哭泣,脸色也好得多了。

    敖玄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侧脸看着月神道:“月禅姐姐,我忘了问你,若是要呼唤这星域里的星灵,该如何办?”

    月神一听道:“你是不是要让他们承认你这个金牛镇的城主呀?”

    敖玄云一笑道:“还真被你猜中了,我想请他来谈谈,你可有办法?”

    “当然有办法了,那你想什么时候与他们谈呢?”

    月神面带笑容,轻轻问道。

    敖玄云一听,急问道:“他们有几人呀!”

    “一对夫妻,每人五颗星灵,若是论斗魂术,我想你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月神悠悠笑着,看着敖玄云脸色的变化,似乎很开心如此看敖玄云紧张一样。

    不过敖玄云一拍胸,站了起来道;“不怕,让他们明天下午吧,要谈要打,随他们的便,办好此事就开启行程,免得在此忧心。”

    非鱼一听,知道可以离开这里,跳跃着十分开心的说道:“好呀好呀,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敖玄云一听乐道:“不是说你,是我们!”

    月神此时此也疑惑,看着敖玄云道:“难道你不要非鱼跟我们一起去了吗?”

    敖玄云一听,自是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明天上午自有安排,随霜,你通知一众人等,明天来这堂屋集合,我先把事安排好了,自然可以放手的博了!”

    临随霜一听,点头应允。

    而月神与哈蕾儿与红凤则面面相斥,感觉这敖玄云是一天一个样,让人难以适应,现在竟然学会打哑谜了,大家只是微微一笑,自也不说话,只待明日看他如何安排。

    敖玄云站起身来,而那五须上人却躬身站在一边,敖玄云一看道:“你瞧我做啥,你自然跟着玛尼娜了,你既然这么能遁地偷听别人的私事,就让人留在此地找寻聚魂珠了!”

    说完拉起五须上人的手,向堂屋外走去,边走边道:“随霜你带我们去看看你二哥!”

    几个人也都跟在后面,隔着一段距离,不知道敖玄云正与五须上人在说什么,两人说得可是十分起劲,不时还笑声连连。

    很快到了临随雨的别院,只听得里面哭声动地,敖玄云几个绕过正门,从侧面进去来到临随雨的小楼。

    临随雨躺在床上,还没有入敛,何夫人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自己这个最喜欢的儿子,面上带着悲意,却已十分淡漠,似乎人悲愤至极之后,反而会更淡定些。

    敖玄云顺着临随云的灵床走了一圈,却不想被什么抓住裤子,站了下来,低对看去,只见临随雨的一只手竟然还保持着半握的状态,似乎在死之时拿有东西。

    敖玄云一看,轻轻把好手放大灵床之上,再用被子盖住,其它人都在安慰那何夫人,而月神则临窗观望。

    敖玄云见临随雨此时脸白如雪,双黑圈中间有一丝黑气,看来定是被幽魂所噬无疑了。

    敖玄云不想在此停留,也不愿再找什么聚魂珠,看着何夫人说道:“何夫人,我看还是尽快把随雨的灵体葬了吧,不论何故总不能让他的灵魂掂记着,你看如何?”

    何夫人一听,却也站起身来道:“听敖守护安排!”

    敖玄云话不再说,只是轻拍临随霜之肩,然后自顾走出小楼。

    这事情一时太多,敖玄云与月神等人说了几句,自也回偏房休息,而哈蕾儿与月神也回偏屋,这临家之事却也帮不上忙。

    敖玄云回到偏屋,躺在床上,自是十分舒服,这几日劳累,竟然让他睡意十足,才一入床,人已安然入睡,进入梦乡,却不知明日之事又该如何处理!

第九十章堂前会议

    第九十章堂前会议

    敖玄云衣着光鲜的回至临府堂屋,此时已是辰光普照,经过一晚上的调养,敖玄云已是精神饱满,而且一身暗红色的长衫,发髻高束,留下长发披在肩上,走起路来,轻松写意,一脸的笑意,似乎对接下来的事已是成竹在胸。

    而整个堂屋已坐满了人,包括镇里的一些年长之人,三大家族的主事之人,还有临府各人,皆在堂屋里静候敖玄云的到来,月神端坐中间,一脸平静,而红凤则显得十分着急,玛尼娜翘首以盼,都想知道这新任城主如何安排。

    敖玄云走进堂屋,见大家一脸期盼的眼神十分满意,轻松的说道:“大家早!”

    却不知如此时辰,已算不得早了,敖丙在边上“哧”的一声,显然是对敖玄云如此贪睡,十分不满,毕竟敖丙与临随雪也忙了一整天,而敖丙一直都是贪睡之人,可自与临随雪一起办理何府之事,却也是十分认真,一直忙到昨天大半夜才回到临府,回府之时敖玄云早就入睡许久,

    敖玄云见状也不生气,嘿嘿笑着坐下,先喝一杯清茶,润润嗓子,看样子今天有许多话要讲一样,而一边的月神则一直看着荣光涣发的敖玄云,一脸带笑,却又有些小嗔意,看来敖玄云让大家久等,也有些不合这新城主的身份。

    敖玄云则完全不把这当一回事,放下杯子,然后一副少年老成的说道:“今天请大家来,是要把这金牛镇的事做些安排,让大家久候,我也是一直思虑至今,十分为难,可却也不得不为呀!”

    听起来敖玄云是经过无数次纠缠、挣扎才作出决定,并且以他的年纪,已是十分为难的事了。

    敖玄云见无人问话也就首先说道:“这金牛镇这几天遭逢巨变,三个长老还有三家都有人不幸离世,魂归九幽,这金牛镇总得有人来管,既然大家奉我为城主,我就先把以后这金牛镇的事说一说。”

    敖玄云像是想急着说什么,却听一旁月神轻咳一声,似乎有所提示。

    敖玄云一听自是知道,脸带悲伤的问道:“临随云、玛尼娜胡府的事是否已了,敖丙、临随雪那何府呢,还有何夫人、随霜、随风这临府的事是否已安排妥当?”

    何夫人一听,脸上带着几许讥讽之意,似乎是在怪敖玄云此时才假装姿态来问,却缓缓道:“谢敖守护关心,我儿随雨身后之后已于昨日办好,劳守护关心,十分不安。”

    何夫人连丧两位身边亲人,此时看起来竟比别人还淡定,如此一说,虽有违其心,可也给足敖玄云面子,毕竟说起来这一切变故皆是由敖玄云带来,若敖玄云不来金牛镇,怕是临别离与临随雨还好好的在她面前,可现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连自己坐的位置都已是爱爱爱刘坐着,如此落差,让何夫人也是有苦难言,受尽委屈。

    临随云待何夫人说完这才说道:“胡府之事已办妥,也按照守护之托,只讲胡天明是因修练魂术走火入魔而失了魂魄而亡,只是胡夫人一直哭天喊地,现在胡府也暂由胡夫人打理,其余诸事,日后我自会去往办理,还请守护放心。”

    临随云一说,倒让知情者十分意外,毕竟此二人皆是与九幽勾结之人,若是传了出去,怕是这鑫牛镇诸村民都不会放过此二人之灵体,这样也为死者留下点尊严,也给胡府一些薄面。

    临随雪看了看敖丙,敖丙则大声的说道:“何府的事都办妥了,何怜花也找人给她穿了一套新衣服,回复原样,那何老夫人却是已不能主事,何府暂由何长老之弟暂时代管,其它的也都没事了!”

    敖丙说话却是直道,并没有提什么死因之类的,兼且这何怜花死在胡府,却也只字未提,也顾及何夫人面子,毕竟何怜花是何夫人亲妹,若是当着众村民说出何怜花是死在胡府,怕是又会成为整个金牛镇的笑柄谈资,刚才听临随云一说,自也跟着附合,也算是运变有术。

    敖玄云听几人说完,心里也算放下一块石头,而那些村民虽然脸有好奇之色,毕竟这是三府之事,也不敢随间提问。

    敖玄云再次轻咳,巡视一遍大家,喝口水官味十足的说道:“以后这镇里就不设什么长老了,我走之后,就由牧归村玛尼娜来代我履行城主之责,临随云与临随霜还有五须上人辅助。”

    这玛尼娜一听,果如这哈蕾儿前天所说一样,敖玄云早就已做好安排,只是今日才说,由此可见哈蕾儿比他更了解这敖玄云,此时一听,竟然有欢喜,也有妒意在心,毕竟这两天哈蕾儿处理各事都井井有条,算起来比她强得多了。

    敖玄云说完听下面镇民似有议论,于是再次说道:“玛尼娜本是金牛镇牧归村之人,身俱金牛座星魂之灵,由她来代城主,是十分适合之举,大家可别看她年轻,若论魂力,恐怕在镇人无人能出其右。”

    如此一听,那些不解的镇民也都看着玛尼娜,这到让玛尼娜有些不好意思了,来这镇上却从来也未曾表现过自己,但却也很镇定的接受大家的欣赏,这漂亮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资本,何况还身俱星魂之灵,大家也都没有意见,纷纷夸赞这玛尼娜和美貌。

    敖玄云接着道:“关于那九幽勾结之事,既然人都已死了,在此就不多追究,后面的事却需有人去追查,特别是那两个黑衣人,而我与哈蕾儿将会继续行程,向双灵镇进发,亲自去追查一个黑衣人的行踪,勿必把事情弄个清楚,还金牛镇亡灵一个公道!”

    话才说完,那些村民有些在轻轻哭泣,看来是这些年有亲人去世,却也听说这九幽勾结之事,对亲人之魂魄不能入九幽而轮回附灵,心有所伤。

    敖玄云一说完,敖丙与红凤都急道:“那我们呢,你的意思是要把我们留在这金牛镇?”

    月神一听也是脸带疑惑,却还是说道:“敖丙、红凤你们等城主说完再问不迟。”

    月神此时当着众人的面,亦是很给敖玄云面子,毕竟他是金牛镇城主,若是有决定自己人都怀疑,那他的权威又何在。

    敖玄云嘿嘿一笑道:“丙哥,你与临随风、临随雪去往那横南山脉,一是追查那另一个黑衣人的踪迹,另外一事则是寻找非鱼与乾坤散人,这乾坤散人也算是对我们金牛镇恩,而非鱼也是大家的小妹妹,不可让他们在横南山脉发生什么危险。”

    其实乾坤散人还知道许多秘密,这才引得九幽秘使的注意,所以敖玄云还想找到乾坤散人,了解更多关于九幽与境地勾结之事,只是在堂中不便说而已。

    敖丙一听,看了看一边的临随雪,似乎很满意的看着敖玄云笑笑道:“这还差不多!”

    看来这两天与临随雪的关系也处得比较融洽,有临随雪在,他会更开心些。”

    临随雪则有些眷恋的看了看敖玄云,眼中有些迷茫,再看了看大哥、三哥还有姐姐临随霜,却并未看那何夫人,看来何夫人在她心里的地位也是大不如从前。

    临随云看着临随雪道:“你就跟敖丙、随风去横南山脉历练一番,不必呆在家中,一切听城主安排。”

    临随雪这才看了看敖丙,不再犹疑。

    安排到此,红凤还是没有听到自己该去哪里,好生奇怪,只看着月神,而此时连月神都有点弄不懂敖玄云了。

    敖玄云扭头看着月神道:“月神姐姐,还要劳烦你与红凤回一趟九灵镇,前几天听三个长老说,九幽与各镇皆有奸细在卧底,我九灵镇才遭大难,若是也像这金牛镇一样,有聚魂珠,那万千生灵的灵魂都难入九幽,这让我一直倾食难安。”

    敖玄云说完,长叹一声,虽然不愿意如此安排,但这却是最好的安排,毕竟月神对九灵镇十分了解,她是九灵的守护,也有责任把这些事调查清楚,还九灵镇那些妄死的冤灵一个公道。

    月神微微一笑,点头应允,却不说话,此时她的心里虽不愿与敖玄云分开,但敖玄云的担心却是为整个九灵镇那些万千亡灵着想,自己却不能不去,她十分理解这敖玄云的担忧,也体凉敖玄云此时的心情。

    而那红凤则一脸怒气的看着敖玄云问道:“为什么不让我与你一道去双灵镇,你快说!”

    红凤一说完,自己的脸都自个儿红了起来,虽然她一直对敖玄云爱理不理,可自金光山受伤,而敖玄云为她疗伤以来,却是已有所改变,这才忘乎所以的有此一问,似乎不愿再跟月神,则是想跟着敖玄云一样,这让月神都脸带嗔意,却半怒半笑的看着红凤。

    红凤一看,却也不敢再说。

    敖玄云一听,对着红凤做了个鬼脸道:“凤凰鸟,你魂力大伤,还需调受,跟着月神姐姐,你可以尽快疗伤,只要你们把九灵镇的内奸找出,把这内奸清除了,自可来双灵镇找我,你带月神去九灵镇也只是片刻的事,相信我,你们很快就可以办好的,若是想我随时可来找我!”

    月神看这敖玄云的表情,一脸玩笑,而那红凤则十分着急,似乎对这敖玄云叫她“凤凰鸟”都不在意了,却依然想跟着敖玄云,她是不知敖玄云曾给凤凰鸟疗过伤这一原由,故此有些不解。

    红凤一听,说起疗伤之事,脸自然又红了,不再言语,只是羞得低下了头。

    敖玄云脸露忧色的又接着道:“至于那遗失的聚魂珠,必还在这金牛镇,至于现在在谁的手我,我也不愿再多问,只是希望勿要再行不义之事,这金牛镇三个长老还有临随云胡天明何怜花的教训还在,不要自歁歁人,反误了性命。”

    敖玄云说完看了一遍临家兄妹,还有玛尼娜与敖丙,似乎是他已知道谁拿了那聚魂珠一般,大家都面面相斥,十分不解。

    月神则一边听,一边想着,敖玄云来金牛镇几天,变化确实不小,如此一说也让这几人能相互监督,纵是有人得到此珠,应然不敢再明目张胆的使用,至于他是真的知道还是故作姿态,却已难以知晓他的心里。

    敖玄云看着金万成道:“金老,下午我已邀了金牛镇的星灵守护来此,至于他们认不认我这个城主,自有知晓,不过还请大家放心,我自有办法。”

    敖玄云说完,长舒一气,轻喝一口茶,却不再言语,似乎这些系统的安排已超过他所能达到的极限,只是大家都各思各的,也都不再言语。

    那何夫人一听,所有事都安排完毕,却没有他什么事,于是问道:“敖城主,那我做什么呢?”

    敖玄云放下茶杯悠悠道:“何夫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年轻一代都已成长了,金牛镇的事就交与他们来办,这临府以后就由随云来当家了,你也该息息了!”

    何夫人老公死了,自己最亲的儿子临随雨也死了,如此一听,脸上更是一阵悲怯,却又无话可说,幸得有临随霜在身边,要不然看着月神坐在本属于她的位置之上,那心里的气可是无处可发了。

    敖玄云说完伸了个懒腰,对前些众人道:“大家没事就各忙各的吧,记得下午在临府广场汇集,一起迎接星域的金牛守护!”

    随后扭头轻声对着月神小声说道:“月神姐姐,待会我有些事还要与你细讲,这九灵之事,还得拜托姐姐了!”

    月神一笑道:“你忘了我也是九灵守护,九灵之事也迫在眉睫,那里自有我处理,你还是准备一下,下午如何对付这金牛守护吧!”

    众人一见两人聊起了私话,却也都自觉离开,却不知敖玄云还有什么对月神要说,这或许也只有两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