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全文阅读 第75分节

这是我们的胜利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回想初入网文的时候,胸中的感慨实在是太多了。

    2012年的时候,我依靠一部《唐砖》结束了我延续多年的贫穷生活。

    这时候我对网文的感激,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怎么说呢,就像一个破落户忽然被人赏识了,被神灵从烂泥潭里把我提了起来,最终放到了岸上。

    不庸置疑,每一个写文章的人心中都有一些小小的骄傲,哪怕身在烂泥潭中,心中依旧向往美丽的草原,即便身在烂泥潭中,我们也在努力的把自己的脸收拾干净,哪怕,这种干净只是自己的错觉。

    人心是不满足的,我当初渴望得到的东西,现在依旧渴望。

    而网文,成了我达成希望最坚实的云梯。

    这架云梯送我上青云,尽管这青云只是存在于我的心中。

    无比的满足。

    网文把我送进了人民大会堂开会,网文把我送进了人民大会堂参加晚会,依靠网文的推荐,我的文章被登上了《人民日报》。

    如果说网文第一次拯救的是我的躯体,那么,这一次拯救的是我的灵魂。

    可能有人会说,我太功利,把理想太具象化。

    我要说,我本就是一个俗人,心中想的就是这些,脑子里想要的就是这些,如今成为了现实,我自然欢呼,自然鼓舞……

    苦心人,天不负,百二秦关终属楚,这句话没毛病,前提是要选对方向。

    我最大的能力就是写网文,这是一定的,干其余事情我都碰的头破血流,因此,把我网文的路走好,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胜利。

    我毫不掩饰的说,我感激网文的出现,感激网络时代新的读书方式的出现,我更感激那些把网文做大,做i强,并为此付出努力的人。

    我的读者就是我的神灵,我将继续以谦卑的心态去供奉我的神灵,直到我的神灵遍布九天。

    谢谢大家看我一时的呓语,我只想把自己的好心情拿来与兄弟们共享,孑与2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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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被忽悠了

    第三十九章被忽悠了

    “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曚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 .”

    这一段话是赵婉从大宋皇家禁苑里偷来的一本书上的原话。

    根据赵婉的解释,这是皇帝守则中的一部分,也就是说,那本书是一本专门教人如何当皇帝的书。

    在外面如果流传,会被砍头的。

    铁心源当然不愿意在自己处理政事的时候,身边站着一群瞎子,聋子或者别的什么奇怪的人。

    可是史官是逃不掉的。

    假如铁心源是一个有雄心想要把家业传给子孙的人,史官就绝对少不了。

    古道热肠,铁笔如刀,记天下事,著帝王史,明兴衰,知成败,即为史官。

    他可以毫无顾忌的记录国家生的任何事情,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帝王一般拿史官没有多少法子。

    当年,崔杼杀了齐国国君准备取而代之。

    齐国太史公如实记载了这件事,崔杼大怒,杀了太史。太史的两个弟弟太史仲和太史叔也如实记载,都被崔杼杀了。崔杼告诉太史第三个弟弟太史季说:“你三个哥哥都死了啊,你难道不怕死吗?你还是按我的要求:把庄公之死写成得暴病而死来写吧”。

    太史季正色回答“据事直书,是史官的职责,失职求生,不如去死。你做的这件事,迟早会被大家知道的,我即使不写,也掩盖不了你的罪责,反而成为千古笑柄”。

    崔杼无话可说,杀的手软,只得放了他。

    太史季走出来,正遇到南史氏执简而来,南史氏以为他也被杀了,是来继续实写这事的。

    司马迁在《史记》上为李陵说了两句公道话,暴虐如汉武帝者也只能对他施以腐刑,极尽羞辱之能,却不敢直接杀了司马迁。

    但凡是杀了史官的皇帝,名声一般都不会好听,好多甚至成了亡国之君。

    因此,史官一般在国朝中混的都比较厉害,至少帝王很少去招惹这群滚刀肉。

    “你说,我们俩敦伦的时候,刘攽会不会站在一边秉笔直书?”铁心源一脸郁闷的对赵婉道。

    “记录帝王床帏房事,那是内侍王渐的职责,不是史官的职责,夫君若是有兴趣,妾身是无所谓的。

    妾身小时候洗澡,身边就有内侍伺候。”

    “这么说我亏大了?以后有机会把那些混蛋的眼睛全部弄瞎。”

    赵婉赶紧捂住铁心源的嘴巴道:“以后可不敢胡说八道了,要是被刘攽听了去,您会多一个暴虐的名声。

    当年唐皇的太子李承乾说了一句“我作天子,当肆吾欲,有谏者,我杀之,杀五百人,岂不定?_”就这一句废话,葬送了自己继位的可能,最后也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铁心源皱眉道:“也就是说,这个刘攽来到哈密,其实就是来监视我的。”

    赵婉笑道:“这也不一定,史家记录天下事,这是他们的天职,不记录就是他们的过错。

    我哈密自轩辕庙取走一支香火,就说明我们也是华夏正朔,史官岂能不记录我们的事情。

    妾身还等着跟随您一起上我华夏史书本纪呢。”

    临睡觉的时候,铁心源才猛然想明白,天下非一人之天下,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不是仅仅拿来说说的,而是有切实可行的监督执行方式的。

    比如史官就是其中的重要一环。

    名缰利锁没人能够逃脱,帝王也不例外。

    秋风起来的时候,往北,往西去的商贾纷纷带上重重的货物踏上了归程,天山路就要被白雪覆盖了,想要继续做生意,就要等到明年春天。

    仿佛一夜之间,天气就变得寒凉无比,天山的红叶也开始红的紫,随着秋风纷纷落地。

    此时不过刚刚八月中旬。

    铁心源的书房里多了一个大火炉,也多了一张案几,穿着一身簇新青衫的刘攽就坐在桌案后面,距离火炉很近。

    铁心源得桌案依旧习惯性的摆放在窗边。

    这其实不是一个好位置,至少,在玻璃窗没有出现以前绝对不是一个好位置,因为有风。

    现在,自然无所谓了,隔着玻璃窗就能雪皑皑的天山,偶尔还有几片黄叶被风吹落,敲打在玻璃窗上,极富情趣。

    尉迟雷单膝跪在地上,一言不。

    “于阗之地对于哈密来说就是一个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我以前总想把于阗之地作为你尉迟一族的封地,好酬谢李公抵御蛮夷百年的功绩。

    塔沃城一战,你杀人无数,尉迟一族在于阗的名声尽毁,于阗人人以你等为贼寇。

    也是因为你,穆辛已然早早东进,屯兵焉耆对我哈密虎视眈眈,打乱了哈密很多部署。

    尉迟雷,你可知罪?”

    尉迟雷叹息一声道:“微臣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知罪了。”

    铁心源绕过桌子,亲自把尉迟雷搀扶起来,扒拉掉他身上象征绑缚的细铁链子,让尉迟灼灼搬来一把凳子让他坐好,而后道:“你罪在不赦,配万里以儆效尤。”

    “啊?”尉迟雷被铁心源的一番话给说的愣住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被配一万里之后,会在那里。

    铁心源笑道:“大宋!”

    “啊?“

    “啊?”

    这一次不但尉迟雷感到惊讶,就连竖起耳朵听铁心源判词的刘攽也非常的惊讶。

    配大宋?

    地狱里面犯罪之后配到了天堂?

    “王后和世子要回大宋,拉赫曼那个傻瓜,一个人保护不来他们,你必须跟上,有你在,我多少放心些。”

    铁心源这样一解释,尉迟雷和尉迟灼灼自然是听明白了,唯有刘攽一头雾水。

    停下手中记录的毛笔,不解的对铁心源道:“王后,世子乃是哈密国的根本所在,如何能让一个罪囚……”

    铁心源眼尉迟雷道:“一则,大战在即,我抽不出人手,二则,本王惩罚的是尉迟雷的错误,却非他这个人,至少,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的忠贞。”

    “好大的心胸,好大的气魄,虽然很蠢,不过,也算是一桩奇事。”

    刘攽说了一句废话之后,就丢开正在书写的记录本,从旁边取出一个厚皮本子,在上面飞快的记录。

    铁心源就当刘攽在放屁,要是和他一般见识,自己这两天早就被气死了。

    他觉得刘攽来哈密就是来折磨他的。

    短短两天时间,哈密的礼仪典章,法理制度就被他否定了一个遍。

    就连赵婉亲自树立的哈密神庙,他也鄙薄好久,总说祖先从石头洞里搬出来住木头屋子不容易,现在又住进阴冷的石头屋子里去了。

    再亲近的人也需要安抚,铁心源和尉迟雷说了好一阵子话,才让尉迟灼灼送尉迟雷回去休息。

    忙碌到中午,才处理完文书。

    抬头就攽眼睛一眨不眨的己,遂叹口气道:“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血管里流淌的是马贼的血液。”

    刘攽眨眨眼睛笑道:“你以为我们史官都是蠢蛋吗?放荡不羁你以为不用?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有多种解释,放在史官身上就只剩下字面上的解释了。

    我大宋官家自然是一个可以欺负的对象,来了这么久,多少知道些你的作为,你也是一个可以欺负一下的王。

    小子,你听清楚了,老夫欺负你,其实就是在帮你扬名,大宋官家被言官欺负,被史官欺负,可是啊,大宋官家的位置稳如泰山。

    仁慈之名即便是海外蛮夷都知道。

    全世界都以为官家仁慈可欺,就在这种氛围之下,我大宋的商贾走遍了天下,占尽了世人的便宜,而韩琦,庞籍,文彦博,夏悚,富弼这些獒犬在官家的仁慈之名的保护下,正一口口的吞食蛮夷的血肉呢。

    因此啊,你被老夫欺负的越是厉害,就有更多的才智双绝之辈就想来哈密欺负你。

    嘿嘿嘿……货到地头死,上万里路呢,老夫走一遭就不愿走第二遍。

    一旦他们来到了哈密,生死两难的时候就本事了。”

    “怀才不遇的还可以去西夏,去契丹……”铁心源听刘攽说话感到非常的别扭。

    “净说傻话,如果实在是没得选择,谁会去投靠西夏和契丹?

    哈密虽然远点,可是啊,这里有轩辕庙的香火,说起来是自家人,不算是背叛了祖宗。

    在大宋没了位置,那些怀才不遇的人第一选择自然是哈密。

    也就是说大宋挑选剩下的人才会来哈密,哈密挑选剩下的人才,才有可能去契丹和西夏。

    你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于阗王族都敢托妻付子,别人自然会些,敢不效死命?”

    铁心源皱眉道:“自从您来哈密,没说哈密一句好话。”

    “嘿嘿嘿,老夫说坏话才有人来,要是你哈密国泰民安,谁来帮你匡扶国家?”

    铁心源吧嗒一下嘴巴,觉得这个老家伙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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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请君入瓮

    第四十章请君入瓮

    “你被人骗了。.』.”

    话说的很肯定,非常的具有权威性,因为这话是欧阳修说的。

    “刘贡父为人狷介,否则也干不出让官家难受的事情,他狂放不羁的模样是假的,是装出来的。

    因此,他说的话也就是假话,是蒙骗人的话。

    一个正经的史官自然言出凿凿,落地有声,可是啊,一个当过官员,还做过大官的史官说的话,可信度就不高了。

    史官是干什么的?

    干的一切都是为了求真这两个字。

    官员如果求真,早就被弹劾一百遍了,地方上的情况千奇百怪,事事求真,他一年能干多少事?官府的考核有上千条线,只干了少数,你说他这个官还能当下去吗?

    既然他能从县令升任知府,还担任了两个地方的知府,这说明他曾经说过很多昧良心的假话。

    可他骨子里是史官,假话说多了,就觉得对不起人,心里又有了负担,这才装作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顺利去职,等待自己杀死心魔,然后东山再起!

    来我哈密未尝没有自我放逐的心思。”

    欧阳修没了差事,过的极为悠闲,一身燕居常服,手握加冰的葡萄酿,两个美貌的胡姬正在给他捏腿。

    大冬天里他的屋子热的像是一个烘炉,因此欧阳修说话的时候也不忘记摇着鹅毛扇。

    “可是,先生啊,我觉得他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啊。”铁心源擦一把汗,想走又有些不甘心。

    “没道理的假话能骗到你吗?

    他说自己是你千金买来的马骨,这话没错,论起身名,刘贡父值千金。

    他话里话外的想把自己放在一个史官的清流位置上,就未免有些欺我哈密无人了。”

    欧阳修去了哈密国相,身份又恢复了然地位,铁心源连忙给他的玻璃高脚杯里倒满了葡萄酿,甚至还亲自加了两块冰。

    “刘贡父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就是那句货到地头死!哈哈,他给你出主意祸害别人,你怎么就没想着用这句话来收拾一下这家伙?

    请君入瓮的故事你应该知道啊,放着刘贡父这样一位有经国大才的人不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铁心源摆足了学生的态度,施礼道:“还请先生明示。”

    欧阳修摆摆手道:“不用明示,霍贤他们正在筹划明年开春之时的国策,你不妨把刘贡父也加进去。

    霍贤这些人有勇猛精进之心,史官却有食古不化之能,两厢融合,才符合治国的中庸之道。”

    太有才能了,说的太有道理了!

    铁心源出了欧阳修的宅子,依旧对欧阳修的见识和经验啧啧赞叹。

    说起来,忠臣要比奸臣还要狡猾,才能收拾得了奸臣,这句话说的太正确了。

    欧阳修的一番话,彻底的让铁心源明白了一件事,嘴巴上说出来的事情,和实际要面对的事实有很大的差距。

    刘攽给铁心源画了一张巨大的烧饼,问题是这个烧饼没法子下嘴。

    人才的流动需要国力来支撑,只要有了梧桐树,金凤凰自然会来,如果只有一颗枯树,上面只会落乌鸦,或许还有西域特产兀鹫。

    铁心源不用想就知道,霍贤那群人制定的改革方案肯定是漏洞百出的,铁心源上中学的时候就学过王安石的各种可怕的变法,后来上大学的更是彻底的批判的重新学了一遍王安石变法。

    说起这场变法,铁心源要比霍贤等人更加的清楚明白。

    很多变法的内容其实就是好心办坏事这种中国特有的官场模式。

    如果把刘攽这个官场老油子放进去,说不定起到特殊的效果。

    “参知政事?你说老夫的官职是参知政事?可是老夫只想留在哈密国亲眼个国家兴起,点点的变富,变强,最终雄踞西域!”

    刘攽听到铁心源给他安排了官职,立刻就有一万个不愿意,他连大宋的高官都不愿意做,如何肯担任小小的哈密国的参知政事。

    铁心源笑而不语,只是笑嘻嘻的攽。

    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快,刘攽就苦笑起来,他想起了昨日忽悠铁心源的那些话。

    货到地头死,他如果不帮铁心源,他就没有法子在西域写他的史书。

    刘攽来哈密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补全自唐朝时期汉人退出西域之后到现在的这一段历史。

    金瓯缺一块,这是史官们非常不愿意。

    不论是汉代,还是唐朝,在西域这片土地上,汉人都是绝对的主宰。

    现在,大宋的边地西扩,已经触摸到了西域的边缘,如何能不关心这里生的事情,以及这里生的变化。

    就在来清香城的路上刘攽就知道了一个大变化,那就是哈密国从喀喇汗国手里收复了于阗,哈密的双头大将军阵斩于阗副将尤里卡一下一万两千人,活擒于阗总督玉素普,坑卒四千。

    这样剧烈的社会变化,史官如果不写,实在是太失职了,要知道,不论是张骞出使西域,还是班绝域五十国,亦或是高仙芝兵败怛罗斯,都是史书上鼎鼎有名的重要篇章,如果缺少这些篇章,史书会失色很多。

    “俗务不可太多!”

    刘攽提出了条件。

    “不多,也就是修整,监察相国府出台的法令。”

    “你不信任霍贤他们?”

    “和信任无关,这是国事,国事总要相互督查,相互监察,才能出台最适合百姓,最适合哈密国情的国策。

    如果对相国府没有任何的监察,这才是对相国他们最大的不尊重。”

    “不用说的这样好听,老夫担任参知政事就是给霍贤他们添堵的,是也不是?

    是不是都没关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夫自然会干好自己的职责。

    只是,你一个小小的哈密国,就设置相国,参知政事,以后是不是还要设置太尉府?”

    铁心源笑道:“军事力量走上一个新台阶之后,自然是要将所缺官职一一补齐。

    事实上哈密国一点都不小,按照秋天的户籍统计,我哈密已经有五十八万又四千三百一十一户,总计两百一十四万八千七百三十八人。

    仅次于大宋,契丹,西夏,为西方第四大国,有这些官职不算多。

    人家小宛国只有一千八百多人,还有护国候,左右将军,左右校尉这样多的官职呢。”

    哈密国的底子刘攽知道,他只是很惊讶小宛国这个小小的国家依旧存在。

    “这个国家竟然传承了千年?”

    “是啊,还在,不过,国王可能换了四五百茬都不止,占据着且末河边的一个山谷,有一座城堡,靠养羊,卖玉石度日,和我哈密非常的友好,本王世子出世的时候人家的太子还来观礼过。”

    刘攽赶紧回到自己的桌子后面,把这些事情记下来,然后对铁心源道:“参知政事的差事老夫接下来了,老夫也不在乎得罪霍贤这群人。

    可是,老夫的参知政事府邸你要抓紧落实,我修住的那个三进的宅子就很不错。”

    “为何?”

    “为何?为何老夫知道是欧阳老儿出的坏主意吗?

    请君入瓮,是欧阳老儿的拿手好戏,就你?年纪轻轻,多少还有些少年人的心思,还想不出这么阴毒的计策。

    最近哈密国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欧阳老儿是你的第一任国相,应该也是你最信任的人。

    你怎么可能不找他商量这些国事!”

    刘攽抱着一瓶酒去泡温泉,找铁锤,铁棒姐妹两按摩,这是他每天都要干的事情。

    来的第一天,他就向铁心源讨要这一对解语花,在听说人家姐妹两是平民,拿着哈密黄色户籍,是一等户不容侵犯,铁心源也不能随便把她们姐妹送人,这才绝了心思。

    和这些老贼打交道非常的累。

    回到城主府之后铁心源就瘫倒在锦榻上不愿意动弹。

    赵婉说的刘攽,和欧阳修口中的刘攽根本就是两个人,赵婉只能象,而欧阳修就能一眼攽的心肝脾肺肾。

    这就是差距。

    铁心源觉得自己还需要修炼。

    恍惚间觉得有东西在舔舐自己的手,睁开眼睛之后就铁狐狸,铁妞妞抱着一壶茶站在铁狐狸后面。

    铁心源哎哟哎哟的坐起来,铁狐狸自动跳进他的怀里,大尾巴盘旋一下就把自己的鼻子护了一个严实。

    “哥哥,我想回大宋一趟!”铁妞妞乖巧的给哥哥倒了茶水。

    “不准!”

    铁心源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通融余地。

    铁妞妞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扭身跑了。

    不一会,王柔花走了出来,随手拍打了儿子一巴掌道:“就不能和你妹子好好说话?”

    铁心源笑道:“没法说,我知道她想回去干什么,八岁了,知道找自己的父母了。

    与其拿话蒙骗她,不如一口回绝,她的父母都在哈密,回大宋做什么。

    孟元直和卓玛这两个混蛋,我一想起来就来气!”

    王柔花笑道:“这话可不能告诉妞妞,否则哈密会乱套的。”

    铁心源忽然想起来,母亲现在一般是不离开温泉边别院的,今天怎么跑来了。

    王柔花笑道:“你们夫妻就是一对糊涂蛋,小婉又有身孕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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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离别和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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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雷小声道:“末将一定会把太后,王后安全的送到东京。

    铁心源点点头,离开了院子,把这里的主导权交给了尉迟雷和王渐。

    铁心源一点都不喜欢离别,隔着玻璃窗见母亲和赵婉在屋子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中间还传来儿子不耐烦的哭闹声。

    母亲念佛,铁心源喜欢,赵婉总是耍小性子,铁心源也喜欢,儿子哪怕拉在有洁癖的铁心源身上,他一样喜欢。

    现在,她们又要走了,铁心源觉得很孤独。

    不知道在天井里枯坐了多久,直到赵婉给他披上外衣,他才从那种莫名的情绪里解脱出来。

    赵婉坐在铁心源的身边握着他的手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真的感到寂寞了,就让尉迟灼灼陪你……”

    铁心源笑道:“你如果在,我可能还会有这种心思,你不在哈密,这种事不会发生。”

    赵婉看着丈夫张张嘴想要说话,铁心源制止了她。

    “明天就走,跟随孟元直的援军一起走,他们会把你护送到鞑靼草原,另外,铁三会派三千骑兵送你们到青唐城,到了青唐城,那里还有阿大留下来的两千战兵,尉迟雷会挑选出其中的一千人,送你们离开青唐……

    记住了,轻易不要离开马车,一旦发生战事,立刻进马车,关好门窗,直到王渐,拉赫曼或者包子叫门才打开……

    到了京兆府之后,就不要急着赶路,在京兆府不妨多休息些时间……

    东京的事情又单远行和铁蛋在,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事情就让他们去……

    铁心源和赵婉坐在天井里说了很多的话,其实,一直都是铁心源在说,赵婉在听。

    月上中天,天山明月再次普照大地,只月光有些清冷,洒在天山上,多了一丝丝愁绪。

    “啊——”

    阿丹扶着木笼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

    一双重新变得刚劲有力的双臂将木笼子摇的哗哗作响。

    硕大的肚皮没有了,只有一层皮软踏踏的挂在身上。

    他以为自己只要把多余的体重减掉,就能恢复往日的神骏,结果,让他非常的失望。

    他能明显的感到力量的回归,可是,回归的还不够,刻骨铭心的饥饿,在很多时候几乎让他崩溃。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哀求过笼子外面的军卒,哀求过那个每日给自己送汤水来的伙夫。

    他甚至在硕大的笼子里幸运的捉到了一只老鼠……

    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每天在饥饿中睡去,每天在饥饿中醒来,被铁心源养的奇大无比的肠胃,时时都在告诉他,需要吃饭。

    笼子终于大开了,只在腰间围了一块麻布的阿丹踏出了木笼。

    军卒谄媚的眼神让他觉得难以接受,探手捉住军卒的脖子,强劲有力的双臂将军卒提了起来,任由军卒的双臂双腿在半空胡乱踢腾。

    直到军卒软的如同一根面条,他才抖手丢掉尸体,一步步的跨进浅浅的博斯腾湖。

    平躺在冰冷刺骨的湖水里,阿丹再一次看着圆圆的明月又有了咆哮的冲动。

    迪伊思抱着一套衣衫扶着拐杖站在湖边,浑浊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阿丹赤身**的从湖里走出来,站在迪伊思的面前笑道:“我是不是很难看。”

    迪伊思用麻布擦拭着阿丹身体上的水珠,流着泪笑道:“我强壮的阿丹又回来了。”

    阿丹笑着穿上了衣衫,瞅着远处那座白色的帐房道:“阿伊莎还在寻找博克图吗?”

    迪伊思笑道:“是的,这孩子总认为博克图没有死,只是被智慧长老藏起来了。”

    “有什么证据吗?我是说,阿伊莎凭什么认为博克图还没有死。

    我的老师似乎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留下后患的笨蛋。”

    迪伊思扶着阿丹粗壮的胳膊笑道:“一个月前,博克图汗发出了一张调兵的命令,是博克图汗亲笔写的。”

    阿丹把迪伊思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道:“说明不了什么,军令有可能是博克图汗以前写的,只是现在才拿出来而已。”

    迪伊思见阿丹走的方向不对,他没有走向那座白色的帐房,而是直接去了他曾经住过的帐房。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阿伊莎……”

    “嬷嬷,阿丹现在更需要您给我做一顿香喷喷的抓饭,困守了一个多月,我已经无数次的想念过您的抓饭了。”

    “孩子,你应该去看看阿伊莎。”

    “哈哈,我现在更需要吃饭,嬷嬷,不要做太多,我需要慢慢的恢复体质。”

    阿丹看了一眼白色的帐房就把头扭了回来,再一次迈开了脚步。

    阿伊莎一直在等阿丹,她知道阿丹已经瘦下来了,他几乎减掉了快一半的体重。

    依靠饥饿来减轻体重,自然是有问题的,二十一岁的阿丹如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四十岁的大食人。

    他的发梢已经变成了灰白色……脸上也长出来了一脸的浓须,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不知为什么,阿丹没有来,没有像往日一样,笑着跳着向自己炫耀他的成功。

    阿伊莎没有去找阿丹,她不是不想看到阿丹的新样子,只是隐隐有些失望。

    于是,她再一次低下头,开始翻检那厚厚的羊皮卷,想从中间找到博克图汗的踪迹。

    没有博克图汗,阿丹不是穆辛的对手。(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二章温柔地太阳王铁心源

    第四十二章温柔地太阳王铁心源

    穆辛不在意俗世间的权力。..

    他是高高在上的智慧之王。

    他愿意神的荣光照耀世界。

    他喜欢站在高山之巅侧耳倾听祈祷时的长音。

    他把自己的血肉乃至灵魂都奉献给了天神。

    因此,好多时候,穆辛以为自己就是天神。

    阿伊莎太了解穆辛,知道追随穆辛的下场只有毁灭,他不在乎死多少人,不在乎大军最后能走到什么地方。

    哪怕是失败了,也会向世人彰显神的力量。

    阿伊莎虽然是圣女,却不相信神,神对她来说就和刀剑一样是一种武器。

    尤其是见到了阿拉穆特山上的神迹之后,阿伊莎对神甚至有一种深深地厌恶。

    什么样的人就会造就什么样的神。

    这是阿伊莎在经历了无数波折之后总结出来的大道理。

    阿伊莎的有时候会想起自己的父亲纳赛尔。

    在她的记忆力,父亲这个词她很少能用到,不论是说,还是写。

    听迪伊思说母亲是一个女奴,生下自己之后就死了。因此,她对母亲的概念更加的陌生。

    在她的生命中,陪伴自己时间最长的就是迪伊思嬷嬷,教导自己时间最长的应该就是公正长老。

    迪伊思能够取代母亲,而公正长老那淫猥的眼神,即便是在梦中出现,都能将阿伊莎惊醒。

    不知从什么时候阿丹走进了阿伊莎的生活,从此之后,这个傻傻的男人就成了阿伊莎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

    现在,这个人也要离自己而去了吗?

    阿伊莎努力的不让自己流泪,眼泪会模糊自己的眼睛,让她楚羊皮卷上的文字。

    博克图汗消失之前和消失之后,喀喇汗大军的供应一定会有一些变化的。

    穆辛如果没有杀博克图的话,不可能将博克图汗送回喀喇汗国,只能就近囚禁在某一地方。

    阿伊莎确定穆辛不会杀死博克图,战争结束之后,穆辛需要一个活着的博克图来给喀喇汗国一个交代,必须将王权重新交还给博克图。

    世俗的力量虽然渺小,却必须得到安抚,神权肆意的插手世俗王权,会伤害到天神的根本,那些可汗,那些国王,那些哈里会因为博克图的事情对天神产生抗拒之心。

    苏米加尔神庙!

    阿伊莎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苏米加尔神庙上,如果穆辛想要秘密的囚禁一个人,已经废弃的苏米加尔神庙应该是一个最好的地点。

    苏米加尔神庙,是早就消失了的苏米加尔人建立的太阳神庙,距离焉耆不远。

    这座神庙是苏米加尔人耗费了三十多万根粗大的胡杨木堆砌在沙漠上的一座神庙,神庙规模宏大,即便在苏米加尔人消失了三百年之后,神庙依旧巍然耸立。

    这里有一支五百人的军队!

    阿伊莎去过这座神庙,身为圣女,观摩其它宗教是她的职责之一。

    那座神庙虽然宏伟,里面却空无一物,完全没有必要派人去守卫那里,更何况,每个月给那里运送的粮食补给都是出自焉耆大营。

    阿伊莎仔细的核对了一下补给,觉得有必要让阿丹带人去那里

    走出营帐,阿伊莎就在火堆边上,抱着一个锅捏着里面的抓饭,吃的香甜,迪伊思守在阿丹的身边,一面劝他少吃点,一面往他的嘴里灌着水,场面非常的温馨。

    阿伊莎走过把羊皮卷丢给阿丹,从他的手里抢过锅坐在火堆的对面。

    阿丹懒懒的扬扬手里的羊皮卷道:“这是什么?”

    “博克图可能的藏身地。”

    阿丹笑道:“你真的打算要反对我的老师?我凭什么反对他,拿什么反对他,别的军卒都听我的调遣,可是啊,我的权力来自于我的老师,他一句话就能收走。”

    阿伊莎冷着脸道:“你的权利来自于博克图,穆辛没有权力给你安排军职。”

    阿丹张开大嘴笑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博克图在你手中,就有区别!”

    阿丹很想说一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这句话就要出口的时候,他忽然现阿伊莎把手探进了自己刚刚吃过的那锅抓饭里。

    捏了一块油黄的抓饭就塞进嘴里,吃的很香甜。

    两个人上次同吃一锅饭还是五年前的事情……

    阿伊莎嘟着嘴吐掉一块羊骨头,丹一眼道:“你怎么不说话?”

    阿丹抬头瞅瞅天上的月亮,压下自己要咆哮的冲动,装作淡漠的样子道:“咱们两个从小就是你出主意,我办事,既然你说博克图在苏米加尔神庙,我走一遭就是了。”

    阿伊莎点点头,忽然指着阿丹的大胡子道:“你还是不要留胡须,不好会我帮你刮掉。”

    阿丹摸摸自己的大胡子,无声的点点头,觉得今晚的月亮很不错,很大,很圆。

    长刀在月光下闪烁,阿丹的身影在月光下飞舞,刀锋好几次都从阿伊莎的面前掠过,让她的面纱飞舞起来。

    每次阿伊莎圆润的下巴露出来的时候,阿丹都会放肆的大笑,把刀子舞动的更加起劲。

    迪伊思和阿伊莎回白色帐房的时候,阿伊莎苦笑着对迪伊思道:“您他还是那么傻!”

    迪伊思张着缺少了好多颗门牙的嘴巴笑道:“只是对你,只有在你面前,他才会被你一个吃饭的样子给迷住,也就是你不论给了他多大的伤害,他都会原谅你。

    阿伊莎,我知道你崇拜强者,我甚至知道你可能有点喜欢铁心源。

    可是,无论如何请你不要伤害阿丹,他对你有一颗金子一般珍贵的心,铁心源只会带给你无情的伤害。”

    阿伊莎停下脚步,奇怪的瞅着迪伊思道:“嬷嬷,你从哪里喜欢铁心源了?

    我仅仅见了他一次,那一次他对我没有任何的好感,我也没能达成我的任务。

    您是凭什么说这番话?“

    迪伊思拉着阿伊莎坐在一片沙滩上,指着天上的明月笑道:“阿伊莎,我十三岁就已经把男人,十六岁的时候我第四个丈夫死掉之后,我就不再奢望什么爱情了。

    所以我能站在旁边,仔细的观察那些年轻的男人和女人,们为爱情忙碌,为爱情相互算计,为爱情相互背叛,很多年以后,我就有了一个本事,这个本事就是从两个人的爱情开始,就能们的结果。

    在我悠长的生命里,我试验过无数次,每一次事情的结果都符合我的推断。

    阿伊莎,你就像天上的明月一样悬挂在天空上,你的美丽和智慧让大部分的男人只能仰望。

    同时,因为你的清冷,敢于出手追求你的男子少之又少,即便是这些男子,也没有一个人愿意违逆你,亵渎你,只愿意把你捧在掌心里好好地疼爱。

    阿丹是最爱你的一个人,也是最靠近你的人,他就像月亮边上的那颗明星,对你不离不弃。

    而铁心源从来就不是一颗星星,他是一颗太阳,他的才能,他的智慧就是他喷薄而出的火焰。

    在天空中不可一世,任何靠近他的星辰都会黯然失色,包括月亮也是如此。

    你被他无视,被他羞辱,甚至被他伤害,最终都会变成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阿伊莎,伤害比关爱更加的深刻,也更加的让人难以忘记。

    就像嬷嬷我,现在已经不记得别人对我的好,那些对我好的人的面孔我已经忘记了。

    那些伤害过我,践踏过我的人的面孔却被我牢牢地记忆着,即便是好多已经被我杀掉的仇人,一样好好地活在我的心里。

    阿伊莎,你是我养大的,很多时候你都会被我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们的性格其实很像。”

    阿伊莎双手抱着膝盖苦恼的摇摇头道:“我没有喜欢铁心源,这是真的,我只是非常的好奇,他是怎么躲开穆辛的,他是怎么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建立了一个国家的。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没有阿丹那样强悍的武力,也没有表现出一个英武国王该有的所有特质。

    如果硬要我说对他的感觉,我觉得他有些文弱,有一些狡猾,甚至有些胆小,对,就像是一只胆小的狐狸,时时刻刻都在准备逃跑,我甚至以为,只要我拿出刀子,他就会立刻跑掉。”

    迪伊思搂着阿伊莎大笑道:“傻孩子,如果让你在哈密再多停留一些日子,你一定会陷进去的。

    我听说铁心源在宋国的时候就是一个著名的才子,还会吹埙,吹羌笛,能写出优美的诗歌。

    如果你们早一点在汴京楼相遇,你一定会被他迷住的。

    我在清香城的街道上遇到过他两次。

    第一次,他骑着马不小心撞翻了一个摊贩的摊子,他竟然没有用鞭子抽那个小贩,而是和护卫们一起把摊贩散落的果子捡回来,并且出钱买下了摔坏的果子。

    当时,他的笑容迷人极了,没有国王的架子,却比太阳还要温暖。

    第二次,我见到他穿着铠甲从城外归来,说来可笑,他骑着一匹少一只耳朵,一只眼睛的枣红色战马。

    哎哟哟,那匹战马不但难非常的无赖,站在集市上偷喝胡姬罐子里的酒。

    你没有战马的眼神,宠溺的就像是在的孩子。

    阿伊莎,他要是用那样的眼神你一定会陷落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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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旧迎新,鸡年大吉

    新年到,雄鸡叫,狗儿跑,马儿跳,胖孑与,祝贺兄弟姐妹们新年如意。. .

    过年了,总要和兄弟们说几句心里话,就当是对过去的总结。

    2o12年的时候,我依靠一部《唐砖》结束了我延续多年的贫穷生活。

    这时候我对网文的感激,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怎么说呢,就像一个破落户忽然被人赏识了,被神灵从烂泥潭里把我提了起来,最终放到了岸上。

    不庸置疑,每一个写文章的人心中都有一些小小的骄傲,哪怕身在烂泥潭中,心中依旧向往美丽的草原,即便身在烂泥潭中,我们也在努力的把自己的脸收拾干净,哪怕,这种干净只是自己的错觉。

    人心是不满足的,我当初渴望得到的东西,现在依旧渴望。

    而网文,成了我达成希望最坚实的云梯。

    这架云梯送我上青云,尽管这青云只是存在于我的心中。

    无比的满足。

    网文把我送进了人民大会堂开会,网文把我送进了人民大会堂参加晚会,依靠网文的推荐,我的文章被登上了《人民日报》。

    如果说网文第一次拯救的是我的躯体,那么,这一次拯救的是我的灵魂。

    可能有人会说,我太功利,把理想太具象化。

    我要说,我本就是一个俗人,心中想的就是这些,脑子里想要的就是这些,如今成为了现实,我自然欢呼,自然鼓舞……

    苦心人,天不负,百二秦关终属楚,这句话没毛病,前提是要选对方向。

    我最大的能力就是写网文,这是一定的,干其余事情我都碰的头破血流,因此,把我网文的路走好,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胜利。

    我毫不掩饰的说,我感激网文的出现,感激网络时代新的读书方式的出现,我更感激那些把网文做大,做i强,并为此付出努力的人。

    我的读者就是我的神灵,我将继续以谦卑的心态去供奉我的神灵,直到我的神灵遍布九天。

    另外,求兄弟们一件事,把月初的保底月票给孑与吧,刚才快吓死我了,拜托,拜托,孑与还是那个孑与,从未变过,也请兄弟们支持。

    孑与拜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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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王的想法与众不同

    第四十三章王的想法与众不同

    从于阗国回到焉耆,穆辛在路上整整颠簸了十五.『.

    于阗到焉耆不过七百里的路程,快马不过三天的路程,可是,他需要不断地召集大军,而后整顿,于是,等他来到焉耆的时候,已经到了穆辛认为的霜降时候了。

    霜降是个非常讨厌的节气,代表着寒冬的降临,穆辛在大宋停留了五年,自然知道这个节气代表着什么。

    可是,西域和中原的气候相差太大,如果按照中原的霜降节气过日子,在西域会被活活冻死的。

    作为智慧之王,穆辛在勘验了西域多年的气候之后,就自己制定了一个西域节气,准备等自己闲下来就把这套节气传播出去。

    西域的霜降来临了,就表示战马要开始吃饲料了,不能光吃牧草,霜降之后的牧草大部分已经开始枯萎了,战马光吃牧草力气会掉的很厉害。

    铜镜里的穆辛变得非常老迈。

    雪白的头也没了昔日的光泽,眼袋松弛,双目无神。

    穆辛探手摸摸铜镜,想把镜子擦亮一些,这样或许能让他变得精神一些。

    “这或许是是我最后一次努力了。”

    穆辛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整顿大军耗费了穆辛太多的精力,以至于让他有些怀疑自己以前的坚持是否正确。

    纳赛尔已经控制了巴格达城……

    公正长老已经控制了飞鹰山……

    阿拉穆特山上的情形不明,那些伊玛目鼠两端,正在等待圣王的出现。

    “或许当初把铁心源送去阿拉穆特山可能会更好一些……他或许能给那座平静的城堡弄出一些变故来……”

    这样的想法,穆辛已经想过很多次了,于是,他就铺开羊皮卷,开始给铁心源写信。

    阿拉穆特山依旧没有主宰!

    他相信阿拉穆特之王的诱惑,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抵挡,铁心源这种有雄心壮志的人更不能拒绝。

    铁心源刚刚送走了老娘,老婆和儿子,心情非常的差,哪有心情理会什么光辉的太阳王,阿拉穆特之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站在城门口,眼己的大军不断的从清香城离开,脸上的寒霜比石头上的霜花还要阴冷。

    狐狸蹲在枣红马的屁股上,直起身子颇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

    这是哈密国第一次大规模的用兵,这让哈密人非常的紧张。

    霍贤的相国府在这个时候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规划,开始全身心地运转哈密国的战时体制。

    所谓的古代的战时体制,其实就是全民总动员,是王族收拢权力的行为,是厚赏重刑的开始,更是军律取代国法的开始。

    在战争期间,所有的事情都要为战争让路。

    如果谁有一双能够洞彻天地的眼睛,他就会清香城所有的饭铺,都在制作军粮,哈密城所有与战争有关的物资开始被官府强行收购。

    训练多日的军队开始向楼兰进,那里,应该是穆辛可能的攻击重点。

    城卫军接受了城池的防卫工作,关闭了所有城池,不再接纳任何从西边来的商队,驼队。

    平日里散漫的城市居民,在里长的约束下,开始重新登记造册,那些寄居在城里的商贾,也必须去官府报备,申明自己来哈密的目的,在哈密停留的时间,封存防身武器。

    在广袤的原野上,一队队的壮丁开始四处巡梭,任何突兀的出现在哈密土地上的外人,都必须接受他们的盘问和记录。

    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哈密的国土上,将他包的严严实实。

    铁心源本来想要亲自去楼兰的,结果被霍贤,孟元直,阿大等人言辞拒绝。

    他们甚至拒绝枣红马跟着去边城,由铁心源亲自统领的,或许说是由枣红马亲自统领的五千骑兵,也被强行留在了清香城,作为哈密国最后的机动力量。

    天山上已经开始落雪,天山路马上就要被冰雪覆盖,想从天山北路进攻哈密已经不可行了。

    昔日的翰漠,因为有了重新焕了生机的孔雀河,由天堑变成了通途。

    这条保护了哈密两年的河流,如今,终于成了从哈密通往于阗的康庄大道。

    已经有商贾从清香城出,经过砂岩城,过了大石城,最后抵达了楼兰城,再由孔雀河北上过龟兹,鄯善,焉耆,入北庭,经喀喇汗国,翻越红山口,过碎叶,怛罗斯,最终进入大食。

    这条商路已经被打通了,商贾能走,军队自然就能走。

    在西域,每条商道的开通,都意味着战争将随之到来。从未有例外。

    即便穆辛不带着军队来,总会有别人带着军队来的。

    铁马冰河说起来美到了极致,却没人知道,军卒身上的铠甲真的有多冷。

    战争,是西域世界最普通寻常的字眼。

    哈密国自从建立以来,战争从未停止过,仅仅是清理出这方圆三百里的干净区域,孟元直,阿大,铁一,直到铁三百,就整整战斗了四年。

    一百多个族群或者并入哈密,或者被灭族,幸运一些的只能离开自己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远赴更加荒凉的土地。

    战争的规模也越来越大,僵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很多时候,铁心源不愿意打开功劳簿一个个血淋淋的数字,奖赏每一个战士,其实就是在祭奠死去的亡灵。

    铁心源上了城墙目送铁三消失在山路的拐角处。

    一万五千人的队伍去了楼兰……

    “大雪山的守军也应该去楼兰作战!”

    许久不见的泽玛愤然对铁心源道。

    铁心源想起泽玛带来的那些穿着羊皮袄,脸上糊满鼻涕的黑瘦吐蕃人摇摇头道:“你父亲现在就剩下六百亲随了,你确定要把他们送去楼兰?”

    泽玛咬着牙道:“哪怕是去送死,他们也必须去,如果大雪山人只能躲在大王的羽翼下苟活,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会被所有人鄙视的。”

    “鄙视好啊,只要能好好活着,我其实不介意被别人鄙视。

    另外,我老婆刚走,你就跑来给我洗脚,是不是有些过分?”

    “这有什么过分的,你是我的主人,王后在,我担心她会不高兴。

    您刚才在外面站的时间太长了,脚上却穿着单靴子,不用热水泡泡,会冻伤的。

    我可不像尉迟那样死心眼,能亲近您,就亲近,想的多了反倒让自己难过。”

    吐蕃女人的彪悍,铁心源自然是领教过的,可能和生活的地域有关。

    高原上人烟稀少,见一个人不容易,一个女人要是动的男子,她们就会非常的主动,哪怕一夕之欢之后永不相见,也不遗憾。

    “泽玛,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这几年为什么没有去找男人。

    其实没必要这样,我对大雪山的会因为你嫁人就有什么改变。

    其实,灼灼也是一样的。

    你们两个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没必要,大雪山就在那里,尉迟王族也在那里,都是切实存在的,不会因为你们的牺牲就多一分,也不会因为你们解脱,就少一分。

    你们这样做的结果,最终的结果是我们三人都难过。”

    泽玛抬头笑吟吟的心源道:“只要您能为我难过,我就很满足了。

    泽玛不是没有过男人,像您这样的男人,我欢喜,嘻嘻,第一年妾身以为您是一位假道学先生,明明趁着妾身不注意的时候偷的胸脯眼,哈哈,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却强忍着不碰妾身,

    第二年的时候,妾身就有些失望,您身一年,却总是有上手。

    第三年的时候,妾身就有些欢喜,有时候就喜欢撩拨您一下,张的样子,妾身能高兴很久。

    现在,无所谓,妾身就喜欢你样子,只是,妾身慢慢的年纪大了,您也几年……”

    话说的很动情,铁心源却明显的感到自己有了反应,尤其是泽玛有意无意的总是按脚上的敏感部位,这让他很是难堪。

    小是要付出代价的。

    铁心源很清楚泽玛这时候说的可能是实话,问题是碰了泽玛之后,这女人就想要大雪山城的完全控制权。

    只要想想两人欢好之后,泽玛抱着铁心源的胳膊细声细气的要求大雪山,嗯,铁心源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法子拒绝。

    吃干抹净之后不认账,这种事铁心源还干不出来,泽玛就是吃定了铁心源的这个性子,才敢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

    大雪山以前不值钱,现在不一样了,围绕着大雪山现在有一百多万亩的良田。

    哈密六成左右的粮食就出产自大雪山,控制了大雪山,也就等于控制了哈密的产粮地。

    这个后果太严重。

    “泽玛,你们家可以掌管大雪山城,却不能掌管整个大雪山,这不是一个能讨论的话题,就算是我同意了,相国府也会强硬的拒绝。

    您如果想要封地,可以要新近获得的土地,大雪山不成,没有可能。”

    泽玛低着头细细的个铁心源洗脚,不做声,只是双肩抖动的厉害。

    良久,她把铁心源的脚擦干用干毛巾包着放在膝头,抬起头颤声道:“您以为妾身这样做就是为了大雪山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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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懒惰的回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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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懒惰的回鹘人

    活了两辈子人,铁心源都没有弄明白女人这种古怪的生物。

    明明平日里要死要活的想要控制大雪山的泽玛,现在却委屈的说自己不是为了大雪山。

    铁心源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抱着省时,省事的想法,铁心源决定把这事无限期的搁置下去,等自己有一天忽然想明白了再说。

    哈密现在一屁股的事情需要处理,自己如果在儿女情长上多耽搁,就对不起快要累死的霍贤他们了。

    哈密虽说没有大宋大,可是,好歹也是一个两百多万人口的国家。

    他们想要把哈密以前的体制完全推翻,再重新制定新的体制,说起来是一句话的事,执行起来,却千头万绪,困难重重。

    哈密的宋人和汉人,以及最早跟随铁心源的哈密土著们都是以前体制的既得利益者。

    霍贤他们现在要干的事情,就是打算从这些人的碗里捞出一大块分给那些贫穷的回鹘人。

    按照霍贤的推算,如果再继续让宋人和汉人以及清香谷的西域人这样不受控制的继续发展十年,造成的结果就是这些人全部都会成为哈密绝对的富人。

    他们不断累积的财富从哪里来呢?毫无疑问,就是从那些穷鬼的身上赚取的。

    富人一般情况下会越来越富,这几乎是一定的,尤其是宋人和汉人这两个有储蓄习惯的人群,他们的光辉未来堪称是注定了的。

    一旦这些人都变成了富人,他们和穷困的回鹘人就会变成对立的两群人。

    矛盾激化到最后,革命就会到来。

    这当然是铁心源的判断。

    霍贤他们的说法是,那些回鹘人在经历了巨大的失落之后,会揭竿而起。

    缓和社会矛盾要从现在抓起,趁着矛盾还没有激化,就要缓和,就要抚平矛盾。

    霍贤打算以这次战争为契机,向宋人,汉人,清香谷西域人开刀,割出一些血来,让那些回鹘人看看,在这个国家承担主要义务的人到底是谁。

    而后提高这些人的社会地位,降低他们攫取哈密国社会财富的能力。

    这看似是一个可行的法子。

    只可惜,那些宋人,汉人,清香谷哈密人不理睬他们的劝说,尽管国相府的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事情办的也体面,他们依旧高傲的认为,在这个国家,只有大王才有对他们说三道四的权力。

    因此,这些人在听了国相府的说法之后,就选出来一个老人十二个中年人来到城主府,打算听听大王是怎么想的。

    中年人多,即便是被大王训斥了,或者谈崩了,老人们再来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

    来的时候铁心源正在吃晚饭。

    听到护卫禀报之后,铁心源想了一下就让护卫让那些人进来,并且不用陪同。

    来的都是自己的死忠,如果连他们都要戒备,未免会让他们寒心。

    护卫出来之后,直接告诉那些人,他们可以自己进去,大王就在饭堂用晚饭。

    为首的刘燕刘老头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经常出入太后的菜园子,帮太后侍弄那些菜蔬,从来就没人陪同,在帮忙之余,自己拿一点太后种的冬天里难得一见的青菜,太后也从来没怪罪过。

    因此,他认为,自家和王族亲密无间,用不着守那么多的规矩。

    刘燕自来熟的招呼那些很少来大王府邸的族人进了府门,熟门熟路的来到饭堂,一抬头,就看见大王一个人坐在矮几后面吃饭,并没有起来招呼他们的意思。

    “没吃饭的去那边吃饭,吃过饭的就陪我喝碗汤。”

    铁心源从一个罐子里舀了一勺子菜汤,继续低头喝汤。

    能在大王这里随便吃喝?

    来的这群人顿时就变得激动起来,虽说大王和自己亲近,那也是族老们说的,谁也没见过。

    刘燕高傲的扫视了一眼那些战战兢兢的年轻人,觉得他们很丢自己的人,轻轻地咳嗽一声,就跟侍女要了一个碗,给自己装了满满一碗菜汤,坐在铁心源的下手,心满意足的喝汤。

    坐了满满一屋子人咕噜咕噜的喝汤,有些明明早就喝完了却依旧把碗扣脸上,气氛非常的诡异,伺候铁心源吃饭的小侍女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铁心源喝完了汤,把碗丢在矮几上,那些早就喝完了汤的族人,立刻就齐齐的把碗放好。

    铁心源擦擦嘴,瞅瞅刘燕老头道:“告诉你小孙子,要是再敢欺负我家的看家鹅,下回就用绳子拴住他当鹅养。”

    刘燕笑的眼睛都眯缝起来了,连忙笑道:“小栓子这孩子皮的没样子了,小老儿回去就揍他。”

    铁心源笑道:“揍他做什么,该送学堂里受管教。

    你们这群老货,大字不识一箩筐,屁用不顶,现在国事艰难,处处需要人手。

    前些日子,想要从你们中间挑拣一些可靠的人手,人手倒是挑出不少,可靠是可靠,可他娘的全是一群棒槌。”

    被骂的狗血淋头,刘燕老头却一脸的笑意,身子前倾笑着接话道:“大王您也知道,小老儿当初跟随太后来到哈密的时候,就是一个泥腿子。

    托太后和大王的福,如今日子好过了,儿孙们也能念些书,请大王再给小老儿一些年月,等那些崽子们念好了书,大王自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铁心源叹口气道:“时光不等人啊,转眼已经三年了,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把学识灌进那些崽子们的脑壳里。

    算了,不说这些,老刘头,你家的大车店,现在生意如何?”

    刘燕咧开嘴笑道:“大车店如今交给了小老儿的老大打理,小老儿见前些时候骡马便宜,就买了骡马一百六十五匹,雇佣了三十二个鞑子赶车,往来大雪山运货,不少赚。”

    铁心源皱眉道:“以后你的马车走楼兰一线,整天光知道赚钱,要是敌人打进来了,你还赚个屁的钱。”

    刘燕立刻拍拍胸膛道:“小老儿就等大王这句话呢,今日里国相府的人也来找小老儿商量过,想要家里的车队帮着运送军资,小老儿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是大王的意思,还是国相的意思,现在知道了,明天,小老儿就把所有的大车都收回来,一心一意的给大军运送军资。”

    铁心源叹口气道:“你们啊,以后不要总是这样,也多少听听国相府的话,不要总是把事情推到我这里来。

    你们不知道啊,今天相国跑来我这里,说我把你们都惯的不成样子,堂堂相国竟然都使唤不动你们。”

    刘燕拱手道:“大王,不是我们不愿意听相国府的,主要是这位相国我们也不熟悉啊。

    以前欧阳相国在的时候,小老儿们知道他是一位忠臣,一心一意给大王办事。

    这位霍相国就古怪了,他竟然一心把胳膊肘子向外拐,制订了一个什么《雇佣条例》,上面的每一条,每一款都是针对我们这些王族人的。

    如此下去,吃亏的就是我们。”

    铁心源拍拍手,让小侍女给大家倒上茶水,他喝了一口看着刘燕道:“你现在有三个小妾吧?”

    刘燕一脸尴尬的点点头。

    铁心源叹口气道:“刘老头,我还记得你们来哈密的样子。

    当时,你家的小丫头坐在太后的车上,你老婆在一头驴背上,你生怕自己老弱掉队,就把自己绑在太后马车的后面,路上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你还是一步步的来到哈密。

    当时看到你们衣衫褴褛的模样,我是想哭啊。

    短短三年时间,你住上了大屋子,名下有大生意,还娶了三方西域小妾。

    这样的日子你以前敢想吗?

    不仅仅是你啊,还有你们,一个个都是从穷苦人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们的好日子都是怎么得来的吗?就没想过怎么样把这好日子过的尽量长一点吗?”

    刘燕等人异口同声的道:“我等的好日子都是大王带给我们的。”

    铁心源摇摇头道:“你们说错了,这里面固然有我的原因,可是,大多数,都是你们自己挣来的。”

    铁心源说到这里用力的在矮几上拍了一巴掌傲然道:“这世上论积攒家业,谁能比我宋人强。

    我们就算是捆住双手双脚,也能拱着身体在地上找食吃,三两年过后,依旧比那些只知道吃喝拉撒的回鹘人强一百倍。”

    对此刘燕深有体会,撇着嘴巴道:“那些回鹘人懒啊,要他们多干点活就像是要他们的命。

    好多时候老汉恨不得用鞭子抽,白花花的银子就摆在那里等他们去赚,只要花一点不要钱的力气而已,就这,他们宁愿甩着袖子喝酒也不愿意赚钱。

    用他们老汉还不如用才来的那些罪囚。”

    里一个看起来有些机灵的中年人插话道:“大王您是不知道,小的身为东家,都在大冷的天里刮羊皮上的油,这些回鹘人竟然嫌弃水冷,芒硝烧手不愿意干,天可怜见,小子给的工钱可是十足十的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五章有钱,就有道理

    第四十五章有钱人的道理

    因为是游牧民族的关系,回鹘人不擅长积攒家业,有一天吃的就快乐一. .

    如果家中就一个月的粮食,他们就会休闲三十天,直到肚子开始饥饿了,才会匆忙的去找食物吃。

    宋人,汉人属于农耕族群,因为天灾频繁的缘故,忧患意识已经深入骨髓。

    如果在秋收之后现家中的粮食不够一年吃的,宋人,汉人会从第一天就开始从外面划拉粮食,即便是划拉够了一年的粮食,他们还想着再宽裕一些。

    同等的条件下,日积月累,宋人,汉人就要比回鹘人富裕的多。

    这是人的天性,想要回鹘人,吐蕃人放弃他们烂漫的天性,转而向宋人,汉人学习忧患意识,这几乎没有可能。

    如果铁心源不是哈密的王,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他的意见会和这里的宋人,汉人一模一样的。

    铁心源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人,现这些家伙都在等自己话。

    还不错,至少宋人和汉人之间的隔阂已经没有了,在利益的驱使下,他们很自然的抱成了一团。

    既然是哈密的王,铁心源的子民是全部哈密人,而不仅仅只有这些富裕的宋人,汉人。

    吐蕃人臭点,可是这群人最是好糊弄,只要不抢他们家里的牛羊,他们每年都会按照四头牛一条牛腿的份额缴税,尽管官府已经说了一百遍了,用不了这么多,他们依旧固执的按照松赞干布传下来的规矩缴税。

    回鹘人不算太臭,这群人最是无赖,他们喜欢游逛多过干活,喜欢节日多过喜欢银钱。

    春天的时候,他们要赛马,要追逐,要野合,要唱歌,要喝酒,夏天的时候他们要赛马,要追逐,要野合,要唱歌,要喝酒,秋天的时候他们还是要赛马……

    冬天就不一样了,他们喜欢睡觉……生孩子。

    至于缴税?如果没有拿着鞭子的税官催促,他们会忘掉的。

    至于还处在原始社会的西域人,铁心源一般不太愿意提起,他觉得上天把这些人弄到麾下是在惩罚他。

    很听话,听话的让铁心源都不好意思欺负他们。

    年末收获之后,不论收获了什么,他们都会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收获送到城主府,家里一粒粮食都不留……

    然后眼巴巴的瞅着自家的族长大王给自己赏赐……

    人不聪明,收获自然不会多,被骗的机会比别人多一百倍……

    然后,每年铁心源给他们赏赐的时候,一般都是亏本的,亏得很厉害。

    可能和聪明人相处的太久了,太后最喜欢这群人,她认为西域人才是最淳朴的一群人,因此,每年负责主持赏赐大会的人总是太后王柔花。

    于是,西域人用鱼干,肉干,青稞,羊毛,牛皮,绳子,野果子总能从太后那里换到布帛,棉花,粮食,肉干,鱼干,银钱,盐巴,铁锅等等所有过日子需要的东西,这些东西按照人口计算,够他们吃整整一年还有剩余。

    所以,他们很满意,认为自己跟了一个好族长。

    因为傻,所以被太后,大王照料的最好。势利的宋人,汉人自然就把这群傻子拉进自己的阵营,好壮大声势。

    今天来城主府的人里面就有一个西域人,赫赫有名的铁二百五。

    这名字是铁心源给他起的,这家伙是西域人里面最傻的一个。

    别人喝汤,早就停止了,他依旧一碗,一碗的喝个不停,别人来城主府都是有目的的,这家伙的目的就是多喝两碗青菜汤。

    铁心源心里暗暗地叹息一声,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很难过。

    聪明的太聪明,傻的太傻,勤快的太勤快,懒惰的太懒惰。

    身为国王,要抑制聪明人,保护傻子,鼓励勤快人,鞭策懒蛋。

    这难度太高了。

    “不成,该给的工钱一文都不准少,该给的饭食,不能随意增减。

    这……

    算了,我也不说冠冕堂皇的废话了,跟你们老子还用不着讲道理,下回不听话了,直接用鞭子抽。

    张老大,回鹘人不愿意跟着你在冬天给羊皮刮油,你就用鞭子抽,抽到他们变勤快为止。

    刘老头,下回雇佣人手的时候,尽量多雇佣回鹘人,不要老是打宋人罪囚的主意,那些人过两年和你一样都会富裕起来的。

    哈密国想要总体富余,就要有更多的富人,这些罪囚都是我们的希望,不能总帮你开店,赶马车。”

    刘燕老头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陪着笑脸道:“大王说的话,小老儿一定会遵从。

    小老儿斗胆问大王一句,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帮那群懒鬼啊?”

    铁心源双手支着下巴无奈的道:“因为你们不适合打仗,我们的子弟适合赚钱,适合生产,独独不适合打仗啊。

    骑马不行,射箭不成,拿刀子砍人更不在行,成千上万匹战马跑过来的时候我们的子弟会逃跑。

    我们周围全是懒鬼,我们越是富裕,他们就越是眼红,咱们的族人太少,没法子保护我们的家。

    所以啊,就要依靠回鹘人,在这种情形之下,国相府就出台了一些倾向于回鹘人的法令。

    要人去帮我们拼命,总要给点好处的,要不然谁帮我们去拼命?

    回去告诉族人,这笔钱省不下来。”

    铁心源觉得很这些人说话很累,决定说大白话,这样做可信度更高一点。

    刘燕听了铁心源的话竟然不激动,而是很郑重的点点头道:“老汉私下里以为是这个道理。

    年初的时候,老汉的小儿子从骑兵中被淘汰去了后勤营,还以为军中的那些胡人我们,问了老汉的儿子之后才知道,军中没有作假。

    都是凭本事在混。

    咱们身体弱,不是那些从小就在马背上爬的野人们的对手,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样也好,咱们的子弟不参战,一心赚钱,让那些能打仗的人去打仗,多给些钱粮也是该的。

    只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族里的老人说,要是军队里全是异族人,咱们也没好日子过。”

    铁心源欣慰的燕道:“你们能这样想,我非常高兴,目前啊,就我哈密的军队来说,回鹘人多了一些,却无关大局。

    主要是领兵的军官,全是我们自己人,回鹘人是最好的战士,却不是最好的军官,将领。

    我们的子弟以后要做的就是成为一个个合格的将领,这才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刘燕嘿嘿的笑道:“小老儿明白了,这就回去告诉族老们大王的决策。

    明天就让我我家的小子进学堂,不论学文还是学武,总要做一个对大王有用的人。”

    大白话的威力显现了,刘燕非常高兴地带着人离开了,铁心源燕一边用脚踢铁二百五,一边骂骂咧咧的样子非常的欣慰。

    以后,自己终于可以不受西域笨蛋们的气了,有人帮忙的感觉真的很好。

    事情过了三天,霍贤一脸不高兴的来找铁心源,他对铁心源一句话就能驱使宋人,汉人,西域人,吐蕃人,回鹘人作出改变的事情非常的不满意。

    他认为,这是君权过甚的表现,君权过甚对一个国家没好处,独裁者也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秦二世即亡……淝水一战……一意孤行导致国力衰亡,再无后继之力……一人智短……群策虽然见效缓慢……大王日后当以此为鉴……”

    霍贤气急败坏的模样让铁心源龙颜大悦了一整天。

    被人嫉妒毕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清香城里如今满是仁慈大王铁心源的事迹,苦哈哈的回鹘人们忽然现自家吝啬的雇主忽然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在干活的时候和以往一样的恶劣。

    但是啊,在下工之后,偶尔知道带着累的半死的雇工们去酒铺里喝一点酒,调戏一下卖酒的胡姬。

    鹘人破烂的衣衫,知道从家里拿出一两件完整的旧衣衫骂骂咧咧的丢给他们。

    工钱的时候也知道多给几个大子,脸色难钱却格外的温暖,也不知道被雇主在怀里揣了多久。

    一拳头打空的感觉不好受,至少,霍贤就是这样认为的。

    到了现在,霍贤才感叹欧阳修的艰难,不知道欧阳修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把一个荒僻的哈密弄成现在有条不紊的模样的。

    军队很听话的开向边州,州府非常平静的重新记录人口,从南边和东边来的商贾在兴高采烈的做生意。

    他甚至很不明白,哈密的特产亚麻绳子,居然成为了关内最大的采购项。

    总体利润甚至越了玛瑙和玉石。

    大宋官府订购的三千套马拉耕锄,一千套千斤臂,十五架极为笨重的水锤,六百套铠甲模具,一百六十万根红柳箭杆……

    仅仅是这些货物,大宋需要付出三十万匹麻布,十五万斤茶叶,十万斤生铁。

    至于盐巴,哈密已经从纯粹的购买国,变成了卖出国。

    盐湖边上的一望无际的盐田,哈密人不断地把盐湖水灌进盐田,然后就等着太阳把盐田水晒干,然后盐田里满是白花花的盐巴。

    这在霍贤的眼中,纯粹就是上天在往下扔钱。

    哈密的规章制度漏洞百出,每一种规章制度都粗陋的惊人,霍贤认为,如果自己是一个贪官,不出两年,就能成为这个国家的富。

    人们用背篓背着盐块去为喂养牛羊,他的心就在滴血。

    蜀中的盐井已经挖到地下一百尺的深度了,陇中的人家整日里把一个盐块吊在房梁上,全家吃望望盐……凤阳府的盐价已经不是铜钱能购买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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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铁心源的怪论

    第四十六章铁心源的怪论

    在哈密推行改革,没任何的压力。

    这是霍贤没有预计到的。

    哈密的百姓不缺少田地,官家鼓励开荒,扛上马拉耕犁,赶上两匹驽马,背上一点干粮和水。

    先是在荒地上放一把火,把一人高的蓬蒿烧成灰烬还田,趁着地里刚着完火还暖和,驽马拉着耕犁把土地全部翻起来,灰烬埋进大地,蓬蒿的根部又被翻出来,老婆孩子跟在后面捡蓬蒿根,晒干之后又是一把火……

    起了田垄,就回家,等着官府派民夫把水渠连接好,灌上冬水杀一冬天的虫子,开春之后就是一块不错的农田。

    干完这些事情,农人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官差来丈量自家的土地。

    官府立好界牌,这块地就算是自家的了,可以不缴税耕作三年,然后传给子孙……

    每家都有耕作不完的田地,自然就不会有谁缺心眼的去给别人当佃户。

    如果说,有外人帮着耕作,那些人一定是农人偷偷买来的奴隶。

    清香城里自然是没有奴隶的,即便是有,也是人家的小妾或者干儿子一类的人。

    乡下就没有这么讲究了。

    谁会没事干把奴隶弄成小妾和干儿子?回鹘人自己都不愿意。

    官府为了完成沉重的开荒任务,纳粮任务,对这件事抱着民不告,官不究的态度。

    下乡的官差即便是看见了那些奴隶,只要农人没有当着他们的面宰杀奴隶,他们一般都会装着看不见。

    霍贤的改革计划里,最重要的农田改革在哈密根本就执行不下去。

    奖励农耕?鼓励开荒?

    天啊,那些农人恨不得官府天天这样做,每家每户都有多余出来的农田,都是开荒所得,必须要奖励啊。

    霍贤看够了那些州府官吏们似笑非笑的丑脸了。

    只要他敢出台条例,这些官员就敢立刻执行,反正都是自己的属民受益。

    至于在大宋被所有农人深恨的士大夫不纳粮这件事,在哈密根本就没有,连铁心源家的汤饼铺子都要纳税,哈密还有谁不纳税?

    就在霍贤进退两难之际,铁心源下达了战时管制,这让以霍贤为首的国相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终于有时间重新厘定自己的改革之策了。

    刘攽身为局外人,却把这件事看的透彻。

    与霍贤闲谈的时候一针见血的指出,哈密乃是一个新近开埠的王朝。

    无论哪一个新开埠的王朝,都会延续几十年的繁荣,因为这个时候,王朝地多人少,很少的一些人占据着很大的一部分资源,用不着争夺就能获取各自想要的东西。

    在这个时候,只要是合理的国策,都会让这个国家平稳的延续数十年,直到人口爆炸,社会分配不均的时候,才能有改革的机会。

    霍贤听了刘攽的一番话之后,沉默了好久,终于,在一个满是火烧云的傍晚,抱着厚厚的一摞文书进了城主府。

    “军备准备的如何?”

    铁心源设宴招待了霍贤。

    “已经齐备,哈密商贸繁盛,我们所需军资于昨日已经收购完成,如今正在陆续运往楼兰,大石,砂岩城,天山城守将铁四,铁五,也发回来了过冬物资收讫的文书。”

    任务完成的很好,霍贤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为大军准备物资的事情,他在富弼军中就经常干,对他来说没有多少难度。

    “火器由将作营统领铁火,亲自押运,也已经与三日前启程。”

    “大将军孟元直传来消息,楼兰无敌踪,斥候沿着孔雀河上溯两百里,未发现敌踪。

    只是楼兰之地奇寒,军卒多有冻伤,要求多给军中准备九千件棉袄,一万顶棉帽,微臣已经给清香,哈密两城商家下了订单,旬日之后就能完成。不耽误大将军使用。”

    “阿大将军传来消息,他的队伍已经抵达焉耆外围,喀喇汗驻军发生过两次小的接触,不分胜负。

    如今退守喀山,监视穆辛大军,诡异的是,喀喇汗大军并未有迫近之举,如今正处在僵持中。”

    “冷平,王胄两位将军传来消息,鄯善喀喇汗军行动诡异,一支千人军队离开了博斯腾湖直奔焉耆东面的大漠,不知为何。

    冷平,王胄两位将军不敢擅自行动,继续屯驻龟兹,粮草只能维持到十二月,龟兹之地几经劫掠穷困不堪,无法就食于敌,希望能获得一部分支援。”

    “胡杨地密谍司禀报,沙漠不见契丹密探,根据哈密商贾回报,沙漠对面的阻普大王府也未见异常。”

    “西夏密谍禀报,甘肃军司未见异常,沙洲军司守军三千六百余因冬日原因,退守三危山过冬,西平军司六千四百人进驻长乐城,无北下的迹象。”

    铁心源细细的听完霍贤的禀报之后,给他倒了一杯酒道:“辛苦相国了,以相国之见,如此局面,我哈密该是进取呢,还是退守?”

    霍贤没有碰酒杯,瞅着铁心源道:“:如果可能,老夫以为哈密三年之内,不应动兵。”

    铁心源点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我们国内的人心还未稳定,回鹘人如今虽然看似心向哈密,实则首鼠两端,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原则。

    不知相国对哈密准备的变革从哪里下手?”

    霍贤苦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杯酒,才停下手中酒杯道:“哈密瑕疵处处,却无大难。”

    铁心源靠近霍贤笑道:“国相过谦了,哈密国立国匆忙,各种制度粗制滥造,岂能只有瑕疵而无大难?”

    霍贤散漫的摊开腿,一双手按在矮几上无奈的道:“哈密过于富庶,一白遮百丑之下,即便是有问题,也是数十年之后的问题。

    一个黄金谷,就能满足哈密三成国用,再加上一个玛瑙滩,这是哈密的铁杆庄稼,仅仅这两个地方,哈密国一半的国用就已经安然落袋。

    至于剩下的不足,自有南北西东蜂拥而来的商贾填充,哈密国本国赋税,有没有都无关大局。

    哈密之地乃是天造地设的龙兴之地。”

    铁心源淡淡的道:“您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本王想问国相一句,黄金谷已经被那个小族群开采了无数年,玛瑙滩矗立在戈壁上也已经无数年,无数年来,在哈密立足的英雄豪杰不计其数,为何不见其他人在此地立国?”

    霍贤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笑道:“自然是无人能有大王的雄才大略。”

    铁心源指指脑袋道:“我有没有雄才大略我很清楚,如果硬说我有比别人高明的地方,就是我有一颗不断探索的心,敢走出来干别人不敢干的事情,因此,成功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世界那么大,处处都有宝藏,我被逼着走出大宋,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终于建立了哈密国。

    中原大地养育了我们无数年,能发现的矿山,我们正在开采,能耕种的土地,我们已经开垦了无数年。

    我们自认为中原是世上最好的地方,因此不愿意离开,哪怕那片土地已经无法继续让我们富裕,我们依旧困守在那里。

    大宋如今被你们所说的冗官,冗兵拖累的步履艰难,难道国相就没有想过,这和大宋人口过多有关吗?

    历朝历代都有兴盛期,然后中平,最后腐朽,最后亡国,而后新的王朝建立,又重复前人的脚步,一步步的从兴盛走向衰亡。

    看起来难以理解,其实很好理解,这一切都和人口有关,王国兴起之时,正是战乱之后,那时候因为战争人口锐减,土地足够养活所有人的,就如同现在的哈密一般。

    不用作出什么变革,百姓自己会找出合适自己的生活方式,就能让自己富裕。

    何也?资源丰富的结果。”

    霍贤听完铁心源的长篇大论皱眉道:“无休止的扩张?无休止的掠夺?这个道理谁都懂,做起来太难,史书上因为一场大战灭国者不计其数。“

    铁心源笑道:“您看,这就是一个胆略和利益分配的问题了,军队一般情况下都是越打越强,一个国家保持一定的战争强度,对这个国家是有利的。

    你看看大宋这两年,是不是越打越强?南征胜利了,交趾国的财富填补了大宋空空的国库,官家还用这笔财富发起了青唐之战。

    结果呢?这一仗让大宋北方的威胁荡然无存,还获得了一个能给大宋带来无数匹战马的青唐,又获得了更多的财富。

    并且对往日毫无办法的西夏国形成了致命的威胁,大宋在青唐胜利之后,强悍的西夏面对大宋就只能采取守势。

    如果哈密国击败了穆辛之后,我们就能和大宋坐在一起讨论一下前后夹击西夏的事情了。

    到了现在,您还不明白,扩张是解救大宋危机最好的办法吗?

    大宋土地兼并严重?打下一块地广人稀的土地给没有地的百姓耕种就是了,到时候大宋的那些士大夫以及勋贵豪门们兼并了那么多的土地有什么用?

    世上人人都有地种,谁会去给别人耕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