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之妖孽符神全文阅读 第2分节
第0011章 震撼血符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陈家是省内知名富绅,秋家更是省委高官背景。
孩子怪病治好,秋之惠只跟父母及公婆讲了,他们不在乎谁看好了孩子的病,只要看得好,江湖医生也能得到他们的敬重。
秋东山极疼幼女之惠,对她的孩子更是xiazaimao络上那点小名气的事时,手机响了。
“呃,秋姐……”
“方弟,我在12层,你在哪个房间,我和云姐他们一起来的。”
“哦,我在1218房。”
“好,你开门,我们马上过来。”
方堃收了线,让悟真赶紧着衣,俩人洗澡后,都换上了宾馆提供的一次性睡衣,这时不得不脱下来换上自己的衣裳。
三分钟后,楼道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方堃忙过去开门。
在秋之惠引领下,包括那个美少妇云在内,来了七八个人,六个男人最小的三十几,最大的一个怕有六十多岁吧。
“秋姐,你们这是……”
没等秋之惠说话,六旬老者抢步上前,“你就是之惠说的小方师傅吧?”
几个人急切的围上来,只看他们衣着气质,就知是一堆与众不同的上层人士,养尊处优都写在脸上的,绝对没一个平头百姓混在里面。
秋之惠道:“嗯,他就是小方,叫方堃。”
说着,秋之惠转头望着方堃,道:“方弟,又打扰你,姐姐挺不好意思的,但也是没有办法了,这几位哥哥姐姐,都是姐姐家的世交,这是卢大哥,官很大,是津港市长,这是卢二哥,中组副部长;这是卢三哥,京畿军区中将参谋长,这是卢四哥,鲁省某市市长,这是卢五哥,某部某司副司长……还有卢六哥,是我们中陵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这位卢小七姐姐是京中名媛。”
即便方家也有不俗的背景,可把卢家这一家子人一介绍,也足叫方堃头皮发麻。
这才是显赫的官宦世家,兄弟们一个个都是高官,最小那个才三十多,但已经是副省级城市公安局的常务副,是正处级呀。
这卢家不得了啊。
难怪华青省委的常务副省长秋东山都过来了,估计省委一二号也会赶来吧?这卢老好象也是老红爷,八十几高龄了,怕是在党内享有很高的威望。
方堃也听说过有个卢老的,但他在前世也不关心这些,他琢磨的是看泡个什么妞儿呢,和谁押一宝,推个点,豪赌一局,输了当内裤也开心的穷奢极逸,那才是混吃玩乐的一世。
回炉后的方堃,显然想要改变前世的自己,该泡的妞儿还要泡,该着享受的也一点不漏的还要享受,但不会象那一世没原则没人格的秀无耻下限了。
已至亲生父母到后来都要对其绝望放弃,更何况是别人?谁管你死活?
所以,现在的方堃,努力给自己塑造一个新的人生。
回炉之后他的这一生注定要不同于前世,更何况上了一趟紫霞山,让他拥有了更厚实的优势。
在秋之惠引见下,方堃一一与之握手,表示自己的礼节。
“入房说话吧。”
方堃摆出主人之姿,侧身让卢家兄妹鱼贯而入,最后是秋之惠,她歉然看了眼方堃,似乎挺不好意思的,给他惹这么大麻烦。
倒是方堃回了她一个微笑,让她心安。
这叫秋之惠心里顿时一暖,这家伙人不大,眼神却给你传递清晰的东西,表示他能理解,还安慰你呢,这也太早熟了吧?
这标间在进来七八个人之后,就显得拥挤了,人都没个坐处,总不能围着两张单人床堆坐吧?
而且卢家人是来求人的,坐就失礼了,包括卢大哥,这位津港市长,正省部级大员,都没坐。
他不坐,别人哪还敢坐?
悟真给挤到角落里去了,怔楞着,不知该做点什么。
最后关上房门入来的方堃,朝诸人道:“随便坐,你们要都站着,谈什么话也别扭不是?”
他人小,但待人接物,却显示出了与年龄难以匹配的沉稳从容。
卢老大也觉得太压抑,当先在床边坐了,摆了摆手,让弟弟妹妹们找地方坐。
倒是方堃在电视柜上一靠,没有和他们挤床边去坐。
“秋姐,你说说?”
秋之惠和卢七卢紫云挤坐在一起,俩人都坐在床边半个屁股。
“方弟,是这么回事……”
她就把卢家老爷子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现在,专家教授围了一堆,但谁也没有办法了,连老爷子挪挪地方都不敢叫动,而且确诊,老爷子现在不光是心肌已哀竭,更伴有颅内已出血,整个人陷入昏迷之中,时间怕不多了。”
听到这里,方堃一抬手,打断了秋之惠的说话。
大家不由都摒了呼吸,怔怔望着少年。
方堃转首看了眼悟真,“你随身物件里有没有符纸?”
“太有了啊,小师叔,我混饭吃的家伙,能不带啊?”
“少废话,赶紧铺一道符纸,马上!”
听方堃言词严厉,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大该秋之惠描述的症状太严重了,怕卢老爷子随时撒手。
各人都心惊的站了起来,卢紫云更以手掩口,呜咽出声。
卢家几个兄弟,一个个憋红着眼,泪蛋子控制不住的往下滚落。
悟真飞快的从他随身那个包里拿出符纸,在方堃身后的电视柜上铺开,又要拿出朱砂笔墨。
方堃却拍拍他肩,“不用朱砂笔墨了,老人家这么重的症状,那些没用的。”
“呃,小师叔,不用朱砂笔墨,你、你拿什么制符?”
“血!”
“啊,血符?天呐,这么多年来,我就见师傅画过一次,小师叔你、你也可以吗?”
“去去去,滚一边去!”
方堃不跟他废话,右手抬起,捏了一个怪异法诀,食指伸的笔直,三指四指屈回,与拇指相扣,小指也伸展向前,“你们退开些。”
就在床与电视柜之间,给方堃让出一块方地方,他脚下晃踏了几步,口中念念有词。
悟真忙解释道:“这是‘步罡踏斗’,”
他话音才落,方堃这边已改无声为有声的念了出来,“……吾以魂血,敬奉南极长生大帝元神显灵,助吾逆天改命,破劫延寿,南斗延寿星君,钦听勅令……”
这话才出口,就听外面当空一记闷雷震响,喀嚓一声,震的整幢大楼都感觉在摇晃。
此际,房中诸人无不变色。
雷,竟引至天雷降怒?
而方堃遥生感应,哇的一口喷出大股鲜血,溅的满墙都是。
在所有人都吓的面如土色时,悟真噗嗵一声跪倒,哭叫道:“小师叔不可啊,这逆天改命,要受天罚的,会给雷劈的啊,小师叔你快收手吧……”
方堃不为所动,喷血后面如淡金的他,浑身发抖,但掐诀的右手始终没变,而右手食指尖上已然凝出一粒赤红的绽放光华的血珠。
他反手朝下,血珠不落,所有人看着他颤抖的手指在符纸上开书。
符头三勾,主事神明‘玉清真……’
写到这里,方堃手腕狂颤,外面万里无云的晴空再响雷鸣,剌眼的闪电割裂长空,所有人能从窗户看到那吓人的自然界天威。
噗。
方堃又一口血喷射在墙上,浑身已抖的控制不住,鼻腔、耳孔都渗血出来。
那凄厉的一幕,叫看到的人都惊呆了。
悟真跪哭如泣,砰砰磕头,“小师叔,放弃吧,求你了,你会应劫化灰,身灭道消的啊。”
看他都磕破额头了,房里卢氏众兄妹和秋之惠都吓的傻了。
卢老大颤声道:“小方师傅,放弃吧,天威莫测啊。”
外面的雷,太吓人了,谁知道下一记雷,会不会劈到这大楼上来?
所有的人都心胆俱寒了。
秋之惠腿软的都快站不住了,她这才知道自己给方堃惹来多大的麻烦,一时,泪涌如泉。
而这血符,实是记载在《紫枢道典》第六卷《血符山》中的秘诀奇法,方堃熟谙道典十二卷,但他现在的修为真谈不上绘制血符,对他来说,这简直是越卷越级的疯狂行为。
但紫枢丹造就了神奇的他,他倒不是没一点把握的胡乱瞎制。
雷鸣两次,方堃心志更坚,这才是磨心练志的最佳机会,过了这一关,自己修的第二卷《白虎意》都有可能达至大成。
但这一关,能过去吗?
他左手伸过来托住急颤的右腕,仰首向天,沉声再祈,“……以吾魂血,再奉南极长生……”
偏在此时,临窗之外,传来一缕声音。
“痴儿,莫要造次!”
下一刻,窗外虚空中凝出一道实形人影,被一团毫光裹着,似是天外来仙。
这熟悉的声音叫方堃心神一抖。
他转目望去,那凝于窗外虚空中的虚相实影赫然是离开孤仞峰不知所踪的师尊紫枢老道。
太极紫袍飘飘欲仙的老道,晃如神仙中人,踏空浮悬,令房中诸人看的如痴如醉。
“师尊!”
方堃看到师傅时,也不由激动的涌出热泪。
“痴儿,你那点道行,怎么就敢逆天改命绘制血符?真真是胆大包天。”
“我秋姐姐过来求我,我怎能让她失望而归?”
“事有大小,你要不要命了?”
“师尊助我!”
紫枢微叹,“罢了,你个小兔崽子,尽给为师惹麻烦,”
言至此,紫枢手掐法诀,仰首向天,厉啸一声,“……南斗主生,真王显圣,神雷吾受,血符得成;勅令,延寿星君元神入符,吾奉三清道尊法谕,神兵急火如律令!”
天雷如厮响应,喀嚓一声就劈在了窗外紫枢那团虚相实影上,近处的窗户玻璃全数震的粉碎。
华青大厦好似晃了三晃。
下一刻,被雷劈中的紫枢却安然无恙,右手微抬,一道闪电般的毫光激射入了房中方堃的体内。
“痴儿,绘符!”
方堃也不犹豫,指下如神,刚才无以为继的主事神明只写下三个字‘玉清真’,最后一个‘王’字怎么也落不了指。
而此时,他手也不抖了,一气呵成把神名填下,赫然是‘玉清真王’四字。
往写就好绘了,仙绳、天地柱、火轮、剑秋。
绘符胆时,方堃沉喝,“敬请延寿星君元神镇罡,万鬼易辟,诸邪不侵!”
气势凌厉一个‘罡’字坐入符窍!
这一刻,血符放出剌眼光华,符已通灵。
最后,绘完符脚封指。
“师尊,我没印。”
“痴儿,血符用的是心印,心印即法印!”
“明白了,师尊!”
方堃凝神阖眸,右手虚空朝血符一摁。
所有人看见一道光圈从他手心罩下,下一刻,那道血符上就多了一个血色法印。
那印中有依希可辩认的四个篆字,赫然是‘神恩如狱’;
符成!
“悟真,你随卢家人去一趟,将符置于老人家天灵脑顶即可。”
“是,小师叔!”
救命如救火,一刻迟不得!
“痴儿,为师去了!”
窗户虚相渐散。
房里一堆人都腿软的跪下了,无论你官有大多,在这种非亲目所睹的神奇中,亦要顶礼膜拜。
“恭送师尊!”
方堃也含泪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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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2章 奇迹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几个老专家教授鱼贯而入,卢家媳妇们认为老爷子去了,一个个互扶互靠着哭不止声。
“哭哭哭,哭什么哭?老爷子活的好好的,都给我闭嘴!”
卢老大在卧房门前沉喝,眼瞪的铜铃大。
那个医护此时对专家说,“太神奇了,平线的心脑波图突然恢复,且显示生命力很强,教授,你们快进去看看吧……”
“啊啊啊,这怎么可能?快快快,进去看看……”
外面一堆人都傻了眼,不是真的吧?
卢家媳妇们全都捂住嘴不敢哭了。一个个更惊的目瞪口呆,不会是回光反照吧?
她们如是想,不过回光反照也好,起码能和家人再告个别啊。
连省委一二号都过来了。
“老卢,怎么说?老首长他……”
“现在还不好说,看教授们的诊断,但真的是活着,心脑波很强。”
“太好了,我就说嘛,老首长才八十几,不到时候呢。”
“……”
专家教授们把卢家人都轰出来,开始对老人进行更精细的检查,光是运来的各种设备就多台,就在这里做各项检查也没有半点问题。
悟真觉得没什么事了,就偷偷挤入人群溜了。
十分钟后,专家们出来,一个个口称奇迹,绝对是奇迹,太不可思议了,脑检说溢血自消,半点没有了,心检说哀竭消失了,心博正常,胜是壮年,这这这简直就不可能啊。
但反复检查就是这么个结果。
大家正议论着,房里传来老爷子的笑声。
“我命硬,阎王爷带不走我,哈哈哈。”
宏亮的声音,中气十足!
“爸!”
卢家兄弟们不管不顾的涌进了房去。
……
这夜,发生在华青大酒店的事,震惊了一堆人,但这一堆人是上流社会里的,这种事可能不会流传开,只会在很小一个范围内传开。
半夜,秋之惠和卢紫云结伴来到1218房间。
元气大伤的方堃卧在床上,脸色苍白,本来红润的嘴唇都是灰白的。
吐了两口血不算什么,主要是受了内伤。
之前秋之惠不知道自己给方堃惹来这么大麻烦,总以为,方堃会量力而行,能帮就帮一下,帮不了推了即可,哪知他拼了命的要绘血符,要逆天改命,引的天雷狂炸,把一屋子人差点都吓死。
要不是方堃的师尊出现,今天会是怎样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那种天威异象,别人不觉得什么,但知道是方堃搅动了这些的人,都震骇的一塌糊涂。
因为他们知道无缘无故万里晴空突至的狂雷是方堃引来的。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少年居然有如此修为,竟能引发天雷滚滚,好似天方夜谭一般。
而今,卢老爷子活了,方堃却伤的半死不活的。
秋之惠心疼的好厉害,虽与少年相识仅一天,却没想到他肯为刚认的一个姐姐舍命办事。
不顾在卢紫云面前,秋之惠紧紧把方堃的脑袋抱在香怀里。
“方堃,以后你就是姐姐的亲弟弟,比亲弟弟还亲的弟弟。”
她用丰耸的两陀,捂在方堃半张脸上,让他感受自己的真心和柔韧。
此时此刻,她完全不忌男女有别,完全不忌这种交集的逾越。
“还是我的亲弟弟好不好?方堃救的可是我老爸的命,”
“没我,他认识你个屁呀?”
秋之惠白了一眼卢紫云。
可卢紫云却坐在床的另一侧,揪攥着方堃一只手。
“咱俩的弟弟嘛,分姐姐点,咱俩多好的关系呀,对不对?我的还不是你的?你的还不是我的?嘻嘻……”
卢紫云也是感动的无以复加,这不光是救了她爹一条命的事,这个弟弟太宝贝了,以后还指不定救自己多少次呢,因为他有大本事啊,不要眼前也得要未来嘛。
这哪是个‘弟弟’?这简直就是一块奇宝奇货。
秋之惠倒不会排斥卢紫云,本来就和她非常要好,二女无话不谈,那是亲若姐妹的闺蜜。
她柔荑抚着方堃苍白的俊脸,含泪道:“你真的好傻,我若知道你用的秘**引发天雷,我真不会多嘴多事的,老爷子八九十岁了,真的去了,大家也不会太过悲伤,你才十几岁,若是有个闪失,姐姐我填一命给你,也补偿不了。”
她这么说,卢紫云也不会怪她,因为这是个事实,卢家人早都有心理准备了,老爷子病危被医院下书都不是一次了,几次都活过来,把子女的折腾的够呛,真走了,也是寿终正寝,大家都能接受。
“是啊,之惠这么说,完全在理的,你是初升旭日,我家老爷子是日暮夕阳,这怎么能比?还好没出问题,真出了问题姐姐我陪着你秋姐一起去找你。”
这下好了,这伤没白受,居然换来一对红颜知己。
俩美女这一表态,方堃还没怎么着,那边的悟真就受不了,直龇牙。
看看小师叔的运道?这么大俩美女,抢着往他身上粘啊,我得多跟小师叔学点真本事,以后也有一堆女人会粘我吧,嘿嘿。
方堃脸贴着秋之惠的****,她丝毫没有松开搂紧他脑袋的意思,美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秋姐,既然我们认了姐弟,姐姐有求,弟弟必应,就是刀山火海,我皱皱眉头也不算男人。”
秋之惠泪就滴落,俯下螓首,把樱唇映在他脑门上,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就一天,因为他救了儿子,才认的这个弟弟,居然为自己这个便宜姐姐的事这么上心。
情份就是这么换来的,简单吗?不简单,那是拿命换来的。
“给我也亲亲。”
卢紫云生怕吃了亏似的,也贴过去,凑着嘴唇往方堃脸蛋上啃。
这场面,并不叫人心生涟漪,只有感动。
可是悟真受不了啊。
这小子不识趣,硬凑过来,“二位,是不是也亲亲我啊,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啊。”
不得不说,这货的脸皮真厚过城墙了。
这下反倒弄的秋卢二女不好意思了,一齐瞪他。
卢紫云不客气的道:“你说你一个修道之人,怎么能这样呢?我心里是感激你的,但要叫我以身相许,我还是有点不太乐意。”
“大姐,我没叫你以身相许啊,亲一下让我也感受一下这种氛围。”
“滚。”
方堃终于忍不住了,“你们别理这****的货,他就这个德性,见不得别人好活,什么都眼红。”
“废话,我能不眼红啊,俩大美女抱住小师叔你啃啊啃的,怎么不啃啃我呢?”
“啃你?凭什么呀?”
卢紫云倒是不客气,直接质问他。
“呃,我、我、我沾我小师叔的光不行吗?”
结果,卢紫云和秋之惠同时哼了一声。
看二女一起瞥过来鄙夷的眼神,悟真也就蔫了。
“方弟,这房是你给悟真开的吧?太小了些,你受伤需要人照顾,再开间大的……”
秋之惠决定在方堃伤期照顾他,而且看那意思,卢紫云也不会走。
方堃忙道:“这里就可以,有悟真照顾我。”
“这里怎么行啊?屁大点地方,你叫我和之惠睡哪?我再要间房去。”
卢紫云说着,就掏出手机拔电话了。
“喂,方总吗?还有没有预留的总统套?嗯,有就可以,给我开间,房号告诉我就可以了。”
她直接打电话给华青大酒店的老总方敬天。
收线之后,环胸抱臂的卢紫云扬了一下手机,“搞定了,1808房,我们换房。”
也轮不到方堃反对,二女作主,让悟真背着方堃换房,无非就是坐电梯从12层到18层。
悟真这些年也在尘世中混迹过,甚至受邀请受某些期刊的采访,也被安排住过豪华套房,倒不是没有见识,不过他在这方面没有太大奢求,心性还是平稳的,不是非要住最好的。
他个人手里面也没有钱,没钱就没有享受的资本。
如今小师叔进了总统套,他多少有些羡慕。
“这房子才大呀,够气派,我也住下来吧,照成小师叔更方便一些。”
“你粗手粗脚的,怎么懂照顾伤员,你还是回标间去吧,别浪费了。”
卢紫云一点不客气的,推着悟真往外走。
“小师叔,小师叔……”
看悟真那意思,真不想离开。
方堃准备开口说个什么,嘴却被秋之惠捂住,她和卢紫云配合的有够默契。
看到方堃被秋美女捂住了嘴,悟真也就没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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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3章 也许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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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是不少,但大都只是冠名的伪总统套,价格在几千元浮动。
而真正意义上的总统套房只有最高一层的18层才有。
卢紫云新订这个1808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总统套,这豪派套房里举办个数十人的酒会都没有问题。
入住总统套的客人,享受的不光是舒适的房,还有豪车接送等等,幻影、宾利、大奔等。
卢紫云也好,秋之惠也罢,她们都是世家子女,最不缺的就是钱吧,她们一惯的生活标准,就是高端的,倒不是刻意追求,因为她们都有足够的资本把‘高端’化为‘平淡’。
也可以说,她们住总统套和一般人住标间是同一个意思。
但让她们去住标间,就和让那些能住起标间的人去挤通铺是一个意思,她们会去吗?
那一世的方堃也是极端享受主义,无论是他们方家,还是母亲那边的苏家,都拥有让他霍挥一世的厚实资本,一个人在这样的优势环境中,是很容易堕落的。
而方家,在方方面面的影响及实力,丝毫不比卢家差,方老爷子和卢老爷子是同一时期的两个重量级人物,也可以说,他们处于同一高度。
这也是方堃在学校里,他父母不愿让他暴露家世的原因。
不是方家人被人家欺负了也要忍气吞声,主要是方堃惹得事,他父母不想闹腾的让更多人知道,让老爷子也知道,那样只会叫老爷子更讨厌方堃这个孙子。
方老爷子最讨厌这种惹了事兜不住,还要牵累家族的子弟,你没本事就别惹事,你惹了事就自己去摆平,家族只是你一个平台,你在这个平台上,可以发展你自己的资源人脉,别指望着万事就依靠家族,你要连这些基础东西都发展不出来,那只能说你是个废物。
秋之惠他们秋家,还只是省一级的世家,在华青省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卢紫云他们的卢家,就是国一级的世家,那影响力是可以幅射全国范围的。
所谓的人脉资源,就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少条路,多了些制肘,无疑,冤家越多,路就越窄,反之,朋友越多,你路就越宽。
方堃呢,现在多了俩姐姐,而且经历这一半日的交集,他们都有了过‘命’的交情。
这就是方堃的人脉资源,因为二女分别代表秋家和卢家。
没有谁会被谁凭白无故的利用,因为谁也不傻子,事涉己方根本利益时,人家会有个取舍态度。
所以,交情不够深,你也别指望人家在大事方面给予你支持或帮助。
二世为人的方堃深明此理,另外他也是对秋之惠动了某些心思,所以不计后果的为她的事出力,也因此换来了秋之惠对他与众不同的态度。
而给予卢家的这份恩,更是巨大的,老爷子的延寿一事,是叫卢家上下都要感恩戴德的。
卢紫云恨不能以身相许,只是方堃太小了,在她面前,真就是一个小弟弟。
打发了悟真之后,二女把方堃这个重伤员簇拥在总统大床上,真当皇帝一样的伺候了。
“洗澡了吗?”
“呃,洗过了。”
“那也要脱了衣裳睡觉,那样才舒服……”
秋之惠和卢紫云,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就开始剥方堃衣裳。
“喂,喂,不脱也能睡啊……”
方堃害羞了,苍白的脸色居然涌上潮色。
卢紫云咯咯娇笑起来,“哟,之惠,看我们的小弟弟害羞了,小东西,你在我们俩眼里,就是个小屁孩儿,有什么好羞的呀?”
剥,没什么好商量的。
方堃难抵四手,没两分钟就给剥的只剩一条***了。
在这个过程中,也许是受到了剌激,被***兜裹的小丁丁撅了起来。
“哇噻,小帐蓬的规模不小呀,”
卢紫云是那种爽朗且放荡不羁的个性,她太任性,婚姻方面也一样,稍有不满就一丁点也不忍,其夫悄悄玩妞,被她发现后就直接开除了家籍。
她是这样的,而秋之惠却是丧夫的美寡妇,这对闺蜜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
就在卢紫云要伸手过去的时候,秋之惠笑着打掉她要做恶的手。
“做什么呀?有你这么欺负弟弟的?”
“嘻嘻,我弟弟当然给我欺负啦。”
卢紫云没有放弃,被拍下去的手又伸过来。
秋之惠赶忙拉被子把方堃身子掩住,笑骂道:“纯粹一流氓姐姐,我得保护好我弟弟的贞节!”
方堃都快没脸见人了,干脆把枕头捂在脸上。
卢紫云朝秋之惠挤挤眼儿,“你保护好了,准备监守自盗吗?”
这话令秋之惠秀脸飞红,白了她一眼,又递眼色给她,叫她别乱讲。
卢紫云吐了吐舌头,但眼里暧昧的神色丝毫不减,附唇到秋之惠耳畔,“你总要开始新的生活,走的已经走了,留下来的也不能沉缅于往事,你要对自己负责,要对罗罗负责,要对父母负责,谁都不希望你活在缅怀亡夫的痛苦里,我们这个弟弟,就是上天派来解救你出苦海的,你不这么认为?”
实际上,从方堃出现,到改变了秋之惠母子面临的困境,她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只是觉得不真实罢了,毕竟方堃比她小十多岁,她也没有朝男女方面去想。
秋之惠抓着卢紫云的手捏了捏,“我心里有数的,好云姐,你不用开导我。”
卢紫云甩了个眼色在方堃身上,又道:“你不下手,那就先便宜姐姐我喽,你知我好饥渴的。”
她倒是不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脸皮也够厚的,居然都不红一下。
秋之惠翻了个白眼,攥着拳头朝她晃了晃,“你别祸害我弟弟,再说了,你卢大小姐还缺个男人?追在你屁股后面的,能从京城地铁站排到中陵飞机场吧?”
“嘁,都是些歪瓜裂枣,我再饥不择食,也还保持着品味好不好?不入本小姐法眼的,脚毛都不会给他沾到,我是宁愿饥渴饿死,也不会委屈自己的。”
“你这个底限我还是很欣赏的,那个,我弟弟还小,也入不了你卢大小姐的法眼……”
“入啦,这个真的入了,从头到脚我都看着顺眼,人是小点,可该小的不小呀。”
说到这卢紫云又挤眉弄眼了。
二女小声聊着,也不管方堃是否能听见。
她越说越露骨,秋之惠红潮未褪的俏脸更添了几分晕色。
“他都给雷震的七孔溢血了,你没看见呀?给我老实点。”
秋之惠心疼方堃喷血一事,现在脸色还那么难看,不管卢紫云是开玩笑,还是真想什么,她都不允许她胡来。
“我就是关心弟弟七孔溢血这个血,下面有两孔啊,看看有没有血?”
“滚滚滚,不许看。”
秋之惠死护着方堃。
而卢紫云也不知是不是在故意逗秋之惠,又道:“那你看紧了啊,我不信我没下手的机会。”
秋之惠干脆起身,拉着卢紫云往外揪,“你呀,回去看你老子吧,先尽孝,好不好?”
“我爸没事呀,有我六个哥哥们陪着,我是替我爸来照顾他救命恩人的,这个任务更重要。”
卢紫云才不会走。
“你是个危险份子,这里用不着你陪床,卢大小姐,你该干吗就干吗去,”
“喂,你不是把我轰出去要偷吃吧?咱弟弟伤的可够重的,不行,我得监视你。”
结果,俩美女还是一左一右分守在方堃床侧,一直聊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方堃也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
他再睁开眼时,已经天光放亮,身左身右是两个标致的美妇,睡姿各异,容姿甜美。
昨夜聊的太迟,也因为卢老的事太揪心,都也累了,在心神情绪松懈后入睡的她们,现在天光大亮也是美梦正酣,一时半会怕是醒不来的。
方堃用了三分钟时间,才把自己的身体从她们的肢体缠绕中抽出来,睡着后的二女,似乎都有搂人的习惯,而中间的方堃就成了目标。
按说这香艳的际遇是方堃同学求之不得的,但他知道,这种香艳对自己来说一种压力。
严格的从年龄上讲,十三四的方堃还没有准备好进入男女情感实际交流这个环节中,另外,他对自己修行的状况也未能完全把握,虽然说他在私生活方面很滥,但还守着底限,没有破掉童身。
因为在学校里,他有一个目标,就是揍得他住进医院的那朵校花,正因为有了目标和这个追求,才没有把第一次浪费在不入眼的角色身上,这是方堃骨子里的自傲,要上,就上最好的,最叫我动心的,公车型的,他是不会撩一撩眼皮的,实在对不起他这个身份,更对不起自己的品味。
就眼前这两个极品御姐少妇,在颜值上秋之惠是更胜一筹,她个性温婉灵秀,周正端庄,而卢紫云豪派爽朗,有女王霸气,有比秋之惠更丰腴夸张的体态,直观上的诱惑更胜一筹。
只能说春兰秋菊,各占擅场,都是极上品的一时之选。
被这样俩女人抱着睡,还不能做点什么,谁说不是一种痛苦呢?简直是煎熬。
脱离出来的方堃,拿着自己衣裳,蹑手蹑足离开卧室,在厅里穿上衣裳,又到阳台上透气,才有默察体内伤势的功夫。
昨天被引发的天雷震伤,五脏似移位,经脉也有受损,大自然的天威,真不是渺小人类能抗衡的,若非师尊于千里之外以神念凝结的元神赶来救他,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看样子,自己在道典上的修行,还要循序渐进,越卷越阶强绘血符,和找死也没什么两样。
尤其是延寿增元这种逆天改命的血符,书符者要受天罚雷击,而自己修行的强度,远未到了承受天雷轰击的标准,这等于是拿着小命开玩笑呢。
但经昨天这场历练,道典第二卷《白虎意》却似已大成。
从今天开始,方堃就进入第三卷《朱雀神》的修行之中。
在没有知会别人不能打扰他之前,他也不敢擅自打坐运功来疗伤,万一被惊扰,就会走火入魔。
静静坐在阳台上的逍遥椅里,沐浴着晨曦,欣赏着笼罩在清晨薄雾里的繁华都市。
这一刻的平静,让他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感受着天地间流淌着的生机勃勃。
天地间元气的波动,也随着自身修为的深精,能予己更清晰的感受,甚至三亿六千万汗毛孔都在贪婪的汲取着稀薄的天地元气。
而人类的修行,就是激发自体的生命磁场,和天地磁场去同步,进入同一运行轨道,从而脱离生老病死,达至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的修练目的。
但古往今来,能达至这个标准的,都已经不存在于人世间了,或许就是仙去,但凡人无法理解。
通俗的讲,凡人对这种仙去就只有一种理解,那就是‘死’了。
在俗言俗,莫论仙。
也许整个修行的过程,就是享受人世间酸甜苦辣的过程。
道典的修行是人体极致的挖掘方式,到最后的‘仙去’或‘飞升’也就是一个‘死’字。
深谙道典全卷的方堃会生出这样的感悟。
在他年轻正迎着朝阳成长的生命来说,他才刚刚开启这一生漫长的旅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14章 人脉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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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家家眷、亲朋,在这天的上午,该走的都走了。
卢老爷子也不想这些人聚在这里,包括几个儿子,该干吗都干吗去,留下七七陪着就好。
七七就是卢老的幼女卢紫云。
而卢老也知晓了自己‘起生回生’的经过,虽感荒谬,但儿子们肯定不敢哄他。
所以,卢老有心一见这个被子女们神化了的小小少年。
中午时候,秋之惠和卢紫云才起来,睡的香甜的她们,总算把精神养足了。
方堃也不急于疗伤,因为他即便受了伤,现在这个状态,也不是一般人堪比的,只是对自己来说是伤了,等闲七八个壮汉,要是想欺负他,转眼之间就能被摆平。
病的再重的虎也是虎,变不成猫。
“弟弟,我家老爷子要见你,给个面子呗?”
午餐后,紫云和方堃一起坐在沙发上。
她大方的搂着方堃的肩膀,真是姐姐对待弟弟的那种亲热姿态,至于她心里怎么想,别人不知道的,反正她不吝啬自己胸前的壮阔双耸给予方堃直接的压迫。
而且方堃这张俊脸,今天更瞅着顺心顺眼。
方堃的唇色不象昨晚那么灰白了,恢复了红色,虽有些发暗,缺少润色,但表示没那么严重了。
浓黑的剑眉,深邃的星眸,挺直的鼻梁,鼻头似悬丹般的浑圆饱满,甚至让卢紫云联想到他小丁丁的脑袋也是这么浑圆饱满,她坚信是这样,因为昨天已经看到了映在帐子下的轮廓。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转过,卢紫云的心火热起来,自与前夫离异,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忍受这寂寞,这对曾经的有夫之妇是一种煎熬。
当方堃象慧星般的登场闪亮之后,那闪亮的电光如锋锐的利刃割开了卢紫云闭锁的心房。
小男人拥有的神通多大不说,仅是救她生父一命这事,足以叫她感激零涕。
在这个基础上,卢紫云这种会为未来打算的心计,自然也拥有投资潜力股的远见卓识。
哪怕在摘到这颗果实的路上有秋之惠这个障碍,她也有排除的决心和能力,何况她和秋之惠是闺蜜里的闺蜜,甚至‘你的就是我的’这种深厚姊妹交情。
她丝毫不掩饰对这个‘弟弟’的兴趣和爱宠。
光搂着他肩膀还不够,另一手还攥着方堃一只手呢。
说话时,红润的樱唇几乎蹭着方堃的脸,如兰似麝的芳香气息喷打着方堃。
坐在另一边的秋之惠,看到紫云的表现,银牙暗挫,卢大小姐恨不能将方堃揉进她芳怀里的急切,她看得出来,自己在不的话,她都不怀疑这女人会放下一切矜持施展狐媚手段吃掉方堃。
这一瞬间,秋之惠心里微微泛酸,怎么说,方堃都是自己先结识的,从心理上讲,被紫云后来居上,她心里也有些不爽啊。
哪怕这时秋之惠对方堃还没有涉及男女情感交织问题。
但真要被卢紫云拔走头筹,秋之惠肯定不会原谅自己,是的亡夫才去了五十几天,但他是真真实实的离开了这个人世,无论自己对生前的他有多深情感,也只能随着他的尸骨一起埋藏。
而与自结缘小男人方堃,或许真是上天赐下的恩物,否则他怎么会治好自己儿子的邪病?否则他怎么会在昨夜与自己不期而遇,还因为自己牵涉进卢家一事里,差点丢了命也是因为自己。
没有自己,就没有方堃与卢家的交集,更没有卢紫云的机会。
一念通达的秋之惠,也不再坚守自己的矜持,伸手拍掉紫云紧拢方堃肩头的柔荑。
“喂,说话就说话,别对我弟弟搂搂抱抱的瞎勾搭,小心我翻脸哦。”
这话是半认真半玩笑的口气。
但秋之惠睇过来的锐利目光,让卢紫云感觉到她不会丝毫退让的决心。
她也知自己与方堃的情份没秋之惠深,方堃昨天肯出手,是为了秋之惠,而不是自己。
所以,卢紫云分得出轻重。
被打掉的手没敢再伸过去,嘻嘻一笑,探着螓首逗秋之惠道:“好象我是一头女狼似的?姐姐对弟弟好点不可以啊?要不给你搂给你抱成不成?”
“我有你有那么脸皮厚?”
秋之惠反驳。
卢紫云嘁声道:“哟,昨天是谁把方堃脑袋抱在胸前使劲的压迫啊?要不是隔着衣裳,我都不怀疑你能把‘奶’水哧他一脸。”
“胡说八道。”
秋之惠羞不可仰,连脖子都红了。
豪派无顾忌的卢紫云是什么话也敢讲的,这方面,秋之惠是拍马难及。
方堃给挟在中间只剩下龇牙。
他见秋之惠难堪,忙岔开话道:“卢老没什么问题了吧?”
卢紫云这才放过秋之惠,接话道:“老爷子昨夜就没问题了,刚才给我打电话,中气很足,话语嘹亮,弟弟,你过去见见老爷子,好叫他当面感谢,不然老爷子也不踏实。”
秋之惠感激方堃给自己解窘,投以他一个心慰的眼神,也道:“过去一趟吧?”
方堃微微颌首。
……
在卢老爷子住的套房,见到这位曾经风云的人物。
老人家骨骼粗大,相貌堂堂,之前微偻的腰身也挺的笔直了,脸上红润的气色令人心安。
“小子方堃,见过老爷子。”
“好好,少年英才,身怀异技,难道啊,我老人家一辈子不信邪,死了一回也信了,坐!”
卢老爷子兴趣盎然的招呼方堃落坐,电话里听说少年为救自己,身负重创,果然脸色苍白,一付病伤模样,“小方,你自己的伤,怎么样啊?”
言语间,透出了关怀,毕竟人家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
“老爷子放心,我这点伤,过几日就好了,只是五脏移位,经脉受损,不算太重的伤。”
他这么说时,紫云道:“还不重啊?喷的两大口血,把半堵墙都涂红了,吓死个人。”
卢老爷子用力点点头,“小方,你于卢家的大恩,不是一个谢字能表达的,以后卢家就是你的家,当你是一家人,但凡有什么难事,你讲出来,卢家倾力而为,七七,小方未必会对我们放开心思,你替爸爸盯紧了,有什么你就去办,你办不了的找你哥,找爸爸,明白了吗?”
“爸,你放心吧,我已经认方堃当弟弟了,他就是我亲弟弟,他的事,就是咱们家的事。”
“哈哈哈,好,做得好,这才是我女儿,做的非常好,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小方,不是违反原则,不是犯奸作科的事,卢家人不帮你,我老头子就把这条命还给你。”
卢老爷子这话可够重的,这是一句承诺。
“老爷子,您说的太严重了。”
方堃欠起身子来。
老爷子摆手让他坐,连说不重,又问秋之惠孩子的事,秋之惠说也是方堃治好的。
“之惠丫头,伯伯这条命给从鬼门关拉回来,有你一半功劳啊,不是你推荐小方,卢家没这个机会,以后,我来做丫头你的义父,你看怎么样啊?”
这对秋之惠来说,也是个惊喜,这意味着秋家将得到卢家的全力支持,自己父亲的仕途也会更开阔,之前自己和卢紫云虽是闺蜜姊妹,但还没到了让卢老爷子认自己为义女的深度。
“义父,这是之惠的荣幸。”
她亲切的叫一声,甜甜一笑,俏脸上的俩梨窝儿乍现,美的不可方物。
“哈哈,一日之内,数喜临门,小方,你既是我乖女七七的弟弟,也就是我老人家的义子喽。”
“呃,那小子就更荣幸了,见过义父!”
“好好,这样好,我老人家也不问你家世,不问你父母是谁,爷辈是谁,咱们只论咱们的交情,不然,这辈份要乱套的,我琢磨着,你爷爷最多也就是我这岁数,甚至没我老,我可不想去喊他叔叔,哈哈。”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卢家也确实不会考虑方堃是什么家势,在卢家人眼里,没有能让他们去主动攀结的世家了,而哪怕方堃家是街头的小菜贩,也不影响他成为卢老爷子的义子,因为交情过命了。
“七七,夜里安排一下,就在这,我和你这对妹妹弟弟聚个宴,哦,听说还有一个小师傅,也一块叫来嘛。”
“爸,我会安排好的。”
卢老爷子点点头,又对秋之惠道:“丫头,把你宝贝儿子也抱来呀,让干外公抱抱啊。”
秋之惠笑道:“嗯,我这就去。”
“好,你们去吧,方堃,你会不会下棋?陪义父手谈两局?”
“我是臭棋蒌子,怕义父您看不上。”
“不妨,消遣而已。”
于是,老少俩上了棋桌,秋之惠一挽卢紫云臂弯,硬扯她走了,她怕给这饥渴的闺蜜漏了空子一口吃掉自己的弟弟。
……
夜宴,还多了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儿,大人一个是秋之惠的父亲秋东山,一个是悟真。
小孩儿自己是秋之惠宝贝儿子陈罗。
而陈罗果然和方堃投缘,自见到他就赖到身上不下来,说给大哥哥抱着舒服。
实际上方堃本体有强烈的阴阳互动磁场引吸着陈罗,受过灵符的陈罗,体质正在悄然改变,小身体里也形成了一个不弱的磁场,它被更强更大的磁场所吸引,所以他本能的喜欢沾在方堃身上。
这种情况是方堃都未虑及的,包括卢老爷子,他也受了灵符,体内形成了一个令他生命气息活跃的磁场,而与方堃在一起时,他觉得自己精神头儿更足,身心更舒畅。
秋东山听女儿说了卢老爷子对她和方堃的态度,心下感叹万千,女儿这一天半的际遇,真正改变了她和秋家的命运啊,想来似乎是一场梦。
之前,秋东山也想过能被卢老这样亲切的对待,女儿能与卢紫云结有姐妹闺蜜交情,在他看来就不错了,没想到现在更进了十步,因此,秋东山也充满了对未来更大的期待。
宴中,包括老爷子在内,都不敢劝方堃多饮一杯,因为他有伤在身,不适合饮酒。
哪怕酒是陈年老茅苔,但于伤者无补。
倒是让悟真这小子占了不少便宜,这货酒量不错,频频敬酒,还借小师叔有伤在身不便,替他敬酒,左一杯右一杯那个喝呀,光他自己就干掉两瓶之多。
事后他还吧嗒嘴,说‘这酒还是不错滴’。
卢老或秋东山,都因为方堃的关系,不会嫌弃这个小道士。
而这宴进行到晚上十点才散场。
华青酒店老总方敬天,知道秋东山来赴卢老的宴,心里就替自己哥哥方敬堂担着忧,如果秋东山有卢家支持的话,下一届华青省府的主政者极有可能就是他,而非自己哥哥方敬堂。
这对于整个方家来说,是个重要的信息。
当即,他就给三哥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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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5章 伤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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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秋之惠悄悄嘱咐卢紫云,你要敢偷我弟弟,我绝对饶不了你的。
方堃送她下楼时,她也悄悄叮嘱了,把自己看好了,立场坚定点,你要是敢丢了贞节,看我会不会拧死你?
这种嘱咐好象不是姐姐该叮嘱弟弟的,可被秋之惠在腰眼儿软肉上拧了一把的方堃,不得不点头答应,并兼苦笑连连。
正如秋之惠担心的那样,卢紫云不去守着她家老爸,却以照顾伤者为名,要去守着方堃。
卢老爷子自然同意,他自感身体状况好的无以复加,再活十年都不是问题,同时有警卫保镖守着,当然就不用女儿在跟前了。
方堃也领教了卢紫云的手段,而紫云姐眼底里的熊熊饥焰,让他也心惊胆颤,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谁敢保证不整出点什么事来?
当然,对方堃来说,这也不算什么,无非就是享受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可问题是现在,自己挟在卢紫云和秋之惠之间,二女似乎在争拔头筹之位,似是意气之争,为此都抛掉了女人的矜持。
秋之惠的叮嘱,对现在的方堃还是有威力的,明摆着,俏寡妇也属意于自己了,若自己在今夜失了身,她岂不伤心?
哪怕她和紫云私谊情份极深,可那是她们的事,但在争男人这个环节上,姐妹也未必讲情面呀。
别的都能忍让,但在这方面肯定是互不相让的,哪怕仅仅是先后之后,可也决定谁在方堃心目的份量更重一些。
显然,在这方面,秋之惠是抢占了优势的。
她坐在父亲车上,还在不愤留给卢紫云近水楼台的这个机会。
心更更有一丝焦虑,怕未涉男女之事的方堃不堪勾引,毕竟紫云有丰富的经历,有高超的技巧,又正处于饥渴难制的关口,让自己相信她今夜不会吃掉方堃,那可能吗?
而这焦灼的心绪也让秋之惠意识到,在丈夫才离世的五十多天后,自己竟然投入到了另一份情感中去?天呐,我秋之惠难道是这么无耻不要脸的女人吗?
在坚守的传统道德底限和新的情感际遇面前,秋之惠隐入了两难的选择。
她一边自责,一边脑海里不断浮现方堃那张苍白的俊脸,心底下却不得不承认,方堃的所作所为打动了自己,哪怕他小,她也要承认自己的心已松动了,已经烙入了他的影子。
孩子在怀里,已经睡的香甜,想到宝贝儿子和方堃的亲热交集,倒不用担心他们相处不好。
秋之惠知道,现在就是自己的问题,再婚,没可能,为了孩子,自己都不会再婚,不会让他受一丁点委屈,那么,无法跳出七情六俗这个尘世的自己,剩下唯一的一个选择就是找个可靠的情人。
现在,目标出现了,就是比自己小好多的方堃。
车子在长街滑过,离华青大酒店越来越远,秋之惠的心也越来越忐忑和不安。
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仅相处两天的小男人,产生这样的焦虑情绪。
……
方堃的脑瓜子还是聪明的,他想到自保的最佳方法。
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支离悟真。
而是领着悟真,回到了1808号套房,卢紫云却了一眼电灯泡悟真,这货,没点眼力劲儿?
进房之后,方堃很正色的对悟真和紫云道:“我今夜运功疗伤,正压制的话,恢复周期会变长,悟真,你替我护法,不许有任何惊扰我的因素出现。”
“是,小师叔。”
听到这话的卢紫云翻了个白眼,诶,有没有搞错?老娘以为今夜是抢到秋之惠前面的万载良机,就这么没有了啊?
方堃对紫云道:“云姐,我可能行功一夜,你早点去歇着吧。”
“哦,”
卢紫云无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美眸里却积满了幽怨。
她转身找卧室歇息。
悟真无声的一笑,“小师叔,你看不出来,这美妇想吃了你啊,你装什么纯洁?上啊!”
方堃瞪他一眼,压低声儿道:“上你个头,爸为都象你那个猪脑吗?连主次也分不清?”
“什么什么意思啊?”
“猪头,那你说秋之惠对我有点意思没?”
“有啊,所以我才羡慕小师叔你的齐天之福,都搞定就是了嘛,师傅说,要随心随性,顺其自然,着了痕迹,会有碍修行的哦。”
“滚,你有资格教训我?”
方堃不屑的斥他,“你泡妞儿还嫩点,眼下的情报形,我只能先上秋之惠,后上卢紫云,懂不懂啊?猪头。”
“有什么区别?”
“先来后到啊,没有秋之惠,就结识不了卢紫云,卢或后来居上,秋心里能舒服吗?反之,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因为卢知道自己排在秋后面,她有不了怨言。”
“呃,还真是啊,小师叔就是小师叔呀,连泡妞手法都这么讲究,对了,小师叔,你贵庚?”
“虚十四哦。”
“我去,才十四?你怎么可能拥有比我泡妞儿更丰富的手段和理论呢?”
“因为我是人脑,你是猪头。”
“……”
悟真白眼以对。
……
道典第三卷《朱雀神》,有点‘三花’之天花‘炼神还虚’的味儿。
精气神三者中,神是最高档次的,无神不至于要命,但无神的话,你肯定达不到修为的高端层次,就是看一个普通人,有没有‘神’也能判断出其人的各方面体征状态。
修行者的‘神’更关乎修行境界的高低,无神的话就应了那句话,只具其形,不蕴其神。
《朱雀神》就是关于‘神’的修练。
神是一种可由内而外渗透出来的光华,光可鉴人的那种,它能体现于一个人的行动坐卧走等等方面,举手投足之间都带出那种能令人聚焦的气势风采。
神华内蕴,是一种境界,是一种修为高度,溢出来的神华就更不得了。
第二卷的《白虎意》,修练的心性、意志、毅力,只有不畏死的大决心大毅力,才能凝聚起摧破一切的坚锐心志,这个基础是‘修神’的基石。
方堃经历了血符的绘制,过程可谓凶险,差点遭天雷洗礼,若心志稍差一点,也会放弃,那就会种下恐惧死亡的阴影,于日后的修行是十分不利的。
正是他一往无前不畏死的坚持,才获得了突破。
运功疗伤的同时,方堃同时运转了《朱雀神》诀,令自己进入一个封闭的寂静空间。
无天、无地、无我、无他;
只有虚无的神,在游历这个寂静如死的空间。
方堃忘掉了一切,忘掉了本体,忘掉了伤痛,释放自己的精神,让它游散,再凝聚。
而修神的枯寂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游散和凝聚,当心产生了疲惫时,方堃才收回了凝聚的神。
当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秋之惠关切的眼睛。
秋之惠就静静坐在自己对面,看到方堃睁开眼时,她俏脸上绽放出娇艳的笑容。
“你终于醒了,都过了中午。”
原来,已经第二天的午后。
盘坐的方堃舒展身体,起身离座,身体未因长时间久坐而感不畅,因为他体内一直行功运气,遍走百骸经脉,在长达12个小时的行功过后,他发现昨天的伤,已然不药而愈。
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比受伤前的状态更胜一筹。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就来了。”
秋之惠看了看腕表回答。
那边却传来悟真的声音,“确切的说,是清晨六点半就来了吧。”
被这货一纠正,秋之惠的俏脸就红了起来。
而方堃望着她的目光变的更炙灼起来。
秋之惠心虚的避开方堃的目光,抬手掠了一下额侧的一缕秀发,“哦,起的早,没事就过来了,你不是有伤在身吗,我有点担心你。”
她解释着,掩饰着心虚的真正原因。
好在一赶过来,就听悟真说,昨晚一回到房,小师叔就决定运功疗伤,别的什么也没做。
秋之惠就放心了,事关上,因为昨夜的焦虑,她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后半夜才入梦,清晨给孩子的嚷嚷的声吵醒,就把宝贝儿子往老妈被窝一塞,急匆匆赶来了大酒店。
问清悟真,你小师叔什么时候会醒?悟真说不知道,也可能中午,也可能下午,更有可能坐到晚上,但谁也不能惊扰他,不然他可能走火入魔。
秋之惠就坐在方堃对面的沙发上,小眯了一会儿,可这一眯,居然眯了三四个小时,她睁开眼时都快中午了,结果发现方堃还没有醒来。
她洗过脸什么的,又坐在这等,终于在快两点的时候,等醒了方堃。
而卢紫云呢,上午起来见到方堃还在打坐,秋之惠眯在沙发上睡熟,她也没的好做,去老爷子那边看去了,到现在还没过来。
“你脸色好看多了,不象昨天苍白,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有一丁点饿吧,但也不太想吃,我先去洗个澡,这次运气行功,排出体内一些杂质,自己都嗅着有些难闻,姐,你先坐坐。”
方堃说着,赶紧往卫生间去了。
秋之惠嗯了一声,看方堃好似真的没事了,也就完全放心下来。
“嘿嘿,那个,秋大姐,我饿了。”
悟真如是说。
噗,秋之惠笑了出来,“你饿了不懂去找点吃的?等我喂你啊?”
“我怕是没那个福份享受秋姐你的喂了,我小师叔还不恁死我?我自己去餐厅弄点,不过我身上没钱呀,秋姐你看……”
这家伙这脸皮,可是厚过南城墙的。
秋之惠拿过随手的小包,取出钱夹子,抽了几张百元钞递给他。
“呃,秋姐,有一百块就够了。”
嘴上这么说的,手上可没客气,一把全抓了过去,数也没数,塞兜里去走。
倒是惹得的秋之惠一笑。
因为方堃的关系,她也不会对悟真产生什么看法,毕竟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哂。
方堃连冲带洗,折腾了四五十分钟,怕身上有异味,浴液就上了三四回。
再次出来,自己都感觉神清气爽。
而秋之惠印象里那个齿白唇红的俊逸少年又恢复了原貌,似乎还更高大精神了一些。
“姐,你也没吃午饭吧?”
“我不饿。”
秋之惠没说吃不吃,只说不饿。
“你不饿,我饿了,刚才洗澡时,肚子咕咕叫啊,我们下去吃点东西。”
“嗯,悟真饿了,先下去了。”
“那就是一吃饭,亏他能守到我醒转,也算尽职了。”
秋之惠过来,替方堃整了整衣裳领子,“我怎么觉得你身上这衣裳不太合体呀?”
“呃,哦,是悟真他师傅打发人在山下随便买的,我之前的衣裳,前几天练功弄破了,一直还没来得及再买一身行头儿呢。”
“那吃完饭,我们去逛商场,让姐来包装你。”
“好啊,我也见识见识姐你的品味。”
“放心啦,保证让你出彩,被你女同学看到你时,一个个神魂颠倒的。”
“呃,那我的腰会不会被某人掐成黑紫色的呢?”
“啊?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秋之惠突然反应过来,昨夜掐他腰眼儿软肉的事,俏脸微微红烫。
伸手欲捶他时,他已错步闪前,“走啦,吃饱去逛商场。”
……
下午五点左右,方堃、秋之惠、悟真三个人,从某大商厦出来,手里都拎着好几个袋子。
这一趟是满载而归,不光方堃买了多件衣物,从内到外,包括鞋袜,就连悟真也趁机挑看上眼的,反正有人结帐,不要白不要啊。
方堃也带着卡,准备付帐时,被秋之惠狠狠剜了一眼,吓的一哆嗦就把卡掉回兜里去了。
他们入了停车场,上了秋之惠的座驾宝马x6,这款是顶配,各种费用全到位之后用掉320万。
叉六不象宾利或幻影那么张扬惹眼,但也是一级的豪车,相对来说,秋之惠比较喜欢这款。
悟真抢了副驾驶席,象个土鳖似的,满眼都是对这车的垂涎欲滴。
“小师叔,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一辆豪车啊?”
“回头我给你找个活儿,你干上半年八个月,兴许能买个车轱辘。”
“我去,才买个车轱辘啊?我干脆去当鸭,运气好撞个大富婆,车呀房呀不都有了?”
“那你先去整整容,就你这张鞋把子脸,我怕颜值不够。”
噗哧,秋之惠给这俩家伙的对话逗的失声笑了出来。
悟真扭过头,指着自己的脸,问秋之惠,“秋姐,我有他说的那么丑?这太夸张了吧?”
“嗯,不用整,你这样就可以了,他明显是嫉妒你才那么说的。”
这下悟真得意了,“哈哈,小师叔,你听听,你听听,秋姐这话中听,你嫉妒我了是吧?”
“我呸,我嫉妒你?得,你就当我嫉妒你吧,不过,你秋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她说你行,你肯定行,对了,姐,你有没有富婆类的朋友啊,给悟真介绍个呗。”
“有啊,不过年龄有些大。”
悟真那货俩眼瞪溜圆,赶紧问,“多大啊?钱多不多啊?年龄是小事,关键说钱呢。”
“钱还真不少,年龄也不是太大,刚五十吧。”
噗,悟真直接喷了,“合辙,给我找了一奶奶?”
“哈哈……”
方堃在后面笑的快抽了。
秋之惠也咯咯笑个不停,宝马叉六都有点飘了。
“姐,你稳着点啊,别上了马路牙子,行不行啊?要不我来?”
方堃在后面,伸手轻拍秋之惠香肩。
秋之惠收住笑声,握稳了方向,“我当然行,倒是你,有没有驾照啊?”
“呃,我开车要驾照吗?”
方堃如是说,前一世,他开车n年后才搞了个驾照,之前一直是无照驾驶的,搞驾照也是因为出了交通事故,才赶紧找人弄了一个。
秋之惠就翻了个白眼,“那你就给我乖乖坐着吧。”
叉六驶出停车场,转进了正道。
此时,方堃的手机响了。
“喂喂。”
“是方堃同学吗?”
“呃,是我,你、你是薛老师?”
线端的女声,在方堃记忆中清晰起来,让他把声音和一个端秀的脸孔组合在一起。
薛老师正是方堃初一的班主任,九月份开学他升初二了,薛老师还将是他们班的班主任。
“是我,方堃,你上次的伤都好了吧?”
“嗯嗯,都好了,老师,有什么事,你就说。”
“咱们班这个暑期举办了一个娱乐活动,我是问问你来不来参加?”
“呃,集体活动,我当然应该参加嘛,什么时候啊?”
“放假前就发了通知的,不过你因伤住医,可能没通知到你,你有时间,上一下咱们班的qq群,群文件中有个文本,关于这次活动的,你看一下就明白了,然后在qq里留言给我,要不要参与说一声,不参与的也不勉强,纯属自愿。”
“好的,老师,我回家上网就看。”
“嗯,那就这样。”
“老师再见,谢谢你还记得我。”
最后一句话颇叫薛老师无奈,我倒是想忘掉你或忽略你,可怕你这个小魔王事后找我麻烦。
方堃当然不知道薛老师对自己的腹诽,脑海里却浮现出校花兼班花的萧芷。
有霸王花之称的萧芷,正是把方堃揍进医院那朵带剌的花。
此时,方堃心里有一种想与她照面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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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6章 和校花的交易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按照秋东山的意思,就让她早早退下来,在家哄外孙得了,至于陈家想抢走他女儿的宝贝儿子,那秋东山是绝对不答应的,为此撒破脸皮,他也在所不惜,就怕陈家没那个胆量和他硬碰。
秋东山这个常务副省长,那是华青省第四号大人物,一般人真惹不起他。
秋之惠也不是独生子女,她上面还有个哥哥,秋之明,在京城部委某司某处,才28岁,去年却提了副处,可以说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秋之明大学毕业就分配在京,自由恋爱还遇上了一个部长闺女,二人是大学同学,一毕业就结了婚,但婚后几年,却没有生孩子,据说,是不想要孩子,要到三十而立再考虑。
平时家里面,就是秋东山夫妻两个,现如今多了女儿和外孙,家里平添了不少欢乐,但实际上女儿成了寡妇,让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外面还有说秋东山女儿命硬,克死丈夫之类的屁话。
总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会因为你是富绅家或高官家就照顾你。
方堃见过秋母之后,被大赞年少英俊,夸的他都俊脸通红的。
秋之惠说已经认方堃当了弟弟,秋母更是拉着方堃的手不松,夸多好的孩子呀,还这么大本事,还说以后阿姨就是你亲姨,你没事就常来,把这当自己的家。
不当亲姨那是亏了,秋母听丈夫说了,方堃被卢老爷子认了义子的,女儿也沾了他的光,给认成了义女。
就这一个小小少年,基本改变了秋家的未来呀。
此前,秋家长子秋之明的岳家也是显赫一时,但在去年,他岳父退了二线,虽说还有些影响在,但回家和在位,那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管怎么说吧,秋家一家人对方堃绝对是当上宾的。
最后秋之惠引着方堃去了她的房间,用她的电脑让他上网联系学校的事。
她自己下楼去和老妈准备晚上的宴,要弄的丰盛一些,光保姆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嘛。
……
前一世,方堃每天都不离电脑的,光是从网上泡的妞儿就数不过来有多少个。
实际上进入信息时代后,没几个年轻人能离得开电脑,包括那些工作很忙的,茶余饭后也要上网看看时事要闻,或玩玩网游什么的,总之,这年头儿谁离开了电脑,就是与时代脱了节。
回魂以来,方堃还没有上过自己的qq。
不过在记忆中,什么qq号之类的还是有深刻印象的。
坐在还留着秋之惠体香的椅子里,方堃输出qq号及密码,很快登陆。
大该有些时没上网了,积压了一堆消息,其中不乏学校狐朋狗党的问候,曾经联系过小妞儿的嗲语撒娇,方堃一龇牙,赶紧把敏感的都处理掉,若给秋姐看到,都不知怎么解释了。
想到那几个以自己马首是瞻的狗党兄弟,心里也升起一缕小温馨,说实话,他们本质并不坏,只是后天环境和作风习惯会慢慢改变一个人。
而追随在自己身边的狗党兄弟们,没有真正的高干子弟,因为自己这个外来户也没暴露过身世背景,学校知道的,自己的监护人也不过是市局一个处级干部。
在副省级城市的中陵,处级干部一抓一大把。真也不算什么,还要看你掌不掌实权呢。
方堃之所以有嚣张的资本,是仗着他习过紫霞基功,体质又相当不错,普通的三五个大汉也不是他对手,那算是相当能打的,而且他脾气浮躁,火气盛旺,往往一言不对付,就挥舞拳头争理了。
学校里面象他这样的也不多,所以有了他一席之地。
但他胆大妄为的去调戏校花萧芷,甚至准备动手动脚,结果被黑带n段的萧大校花揍了个半死。
也是从那天开始,校花萧芷有了个新绰号,不叫校花了,改称霸王花。
初一(1)班是07届新生实力最好的一个班,至于方堃是怎么混进这个班的,估计是走后门。
萧芷也就在这个班,后来方堃被称为小霸王,有几个给他收拾过的校友就成了他的跟班小弟,但没一个是本班的,因为这些渣子没一个综合成绩能达到进(1)班标准的。
一班里,方堃是孤立无援的,甚至这次班里举行的暑期娱乐活动,都没有一个同学通知他。
班主任薛老师怕小霸王找她麻烦,就履行了一下班主任的职责,在她看来,方堃不会来参与班里的这种活动,这家伙野的不知在什么夜场或娱乐场瞎玩呢吧?
不过她这次失算了。
一班qq群是这里每个同学都有资格加入的,群主是薛老师,管理员有班长萧芷,学习委员等几位,而方堃就是一小虾米。
每天群里都热闹的很,尤其到了傍晚和夜里,每每能聊出几千条消息。
方堃知道自己不受待见,默默打开群文档,从里面下载了暑期活动的安排文件。
看完之后才知道,这是组织同学们去‘瀚海湖娱乐场’玩的一次活动,中陵瀚海实际是个天然湖,为市里旅游项目中的一个,自开发出来后,极受中陵人的喜爱,尤其在炎热的夏季,瀚海湖的人造沙滩成了消夏的最好去处,比那些室内泳场要有氛围的多。
参与此次活动的同学们占了全班学生的80%,还有一些可能因为有自己的安排没有报名。
活动时间就是这个周五开始,当天的下午三点集合,然后赶往50公里外的瀚海湖,当天入住,周六正式开始为期两天的活动,周日下午五点结束,此次个人费用350元,活动期间的食宿就全有了。
因为瀚海湖那边到了暑期是人满为患,物价或宾馆都飞涨,每个人350元要吃两天、宿两夜,这也是团体价,不算贵的说;但这个钱只包括正宿正餐,要是谁想搞什么自租烧烤之类,自己另付。
了解了此次活动的内容,方堃就打开薛老师的qq窗口,给她留了言:我参加!
然后他从群文件跳回了聊天这边。
群里正在热议一件古色斑澜的小剑,方堃上翻聊天记录,发现小剑的图片赫然是班长大人萧芷发出来的。
原来这剑是萧芷在中陵古玩市场中掏回来的,听她说是下午和同学罗婷去逛古玩市场碰上就买了,是一个乡下人要卖的,但他几千块,一些古玩贩子不收,最高一个出价才五百元。
最后,萧芷给了那个乡下人一千块买下来的。
有的同学说,美女班长,你上当了,这是古玩市场里常见的一种骗人手段,装乡下人,说什么祖传之物,让同行再充当托儿来杀价,他装不卖,就是演戏给不懂行的人看,让外人产生贪便宜的念头,最后人家的东西就出手了,虽达不到他喊出的几千元高价,但也骗千把块的,这样的东西,成本也就二三十元撑死了吧。
反正各种打击,把班长萧芷打击的够呛。
那小剑无锋,看上去斑锈不堪,似乎古董,钝圆的剑头却有一缕不易察觉的毫光隐现。
也许,只有方堃才能看到剑尖上那缕似隐若现的毫光,别人绝对没有他这眼力。
“好吧,就当姐姐我受骗了,不过才一千块,无所谓啦。”
萧芷也是没辙,评论的同学们,十个有九个说自己上了当,她也信心动摇,自嘲了一句。
方堃怕她一怒之下把小剑扔了或什么的,忙私聊她,“剑,转手卖给我怎么样?”
不想萧芷飞快的回复了一句,“你?行啊,两千!少一分也免谈。”
“嗯,可以,怎么交易?”
“当然是一手钱,一手货,你还想蒙我怎么地?”
“我倒是敢?我怕我再住进医院呢。”
“哼,你够聪明就好,什么时候交易?”
“今天肯定是不行了,这么晚了,明天中午吧,不过,我可以先付钱,你有淘宝吗?有就随便上个架,我去拍了。”
“好呀。”
萧芷就怕他明天又反悔,这家伙不知抽什么筋,要买自己的这把剑,得赶紧出手,本来说两千是个气话,她真不差一千块,但有比自己更冤的大头来买单,她也乐意成全呀。
几分钟后,淘宝拍页的链接就发了过来,方堃就上自己淘宝帐号,不过上了之后,发现绑定的卡里没钱,那还是以前老妈给的另一张卡,钱早花光了。
重绑银行卡还要审核什么的挺麻烦,他就跑出房去喊秋之惠。
“姐,来一下,有点事。”
“来了。”
秋之惠很快上来,“怎么了?”
方堃拉着她入房才道:“姐,我着急买件东西,上了淘宝才发现绑定的卡没钱,换绑又有审核什么的,一时半刻弄不完,你有没有淘宝号呀?”
“当然有,姐给你上。”
秋之惠坐在电脑前,上了她的帐号,很快拍了下来,“搞定。”
“谢谢姐,明天我取出钱还你。”
方堃看拍下来,也就放心了,萧芷收了钱,货就是自己的了。
秋之惠白了他一眼,“真要还啊?也行,不过,我不要钱。”
她戏谑的微笑。
方堃怔了一下,“不要钱?难道要我‘肉偿’?”
“找死啊?”
秋之惠伸手就拧他,方堃连声讨饶。
这一笑闹,借不借钱的事就更淡化了,开玩笑,这点钱花在方堃身上算什么?就是要房要车,秋之惠也给他买,多了不敢说,千二八百万,她还是掏得出来的。
“好了,我先下去弄吃的,一会我爸回来再喊你。”
“好的,姐。”
秋之惠走后,方堃坐下来,又给萧芷敲了一行字。
刚才不光拍下来,还直接确认了付款,就这么干脆。
“班长,剑可是我的喽,你替我保管好,不然加倍赔偿。”
“一把破剑而已,你至于吗?明天给你就是了,对了,方小霸王,你还有胆儿和我搭茬儿?”
“反正也给你揍过一次了,大不了再揍一顿。”
“你贱骨头啊你?”
“嗯,你就当我是贱骨头。”
“对了,问你个事。”
“说。”
“你怎么从紫霞山的孤仞峰上下来的?”
“呃,你怎么知道我爬孤仞峰的事?”
“凑巧,那天我正和罗婷逛紫霞山,真没看出来,你这狗熊敢爬那个峰?”
大该被萧芷骂惯了,方堃也不还嘴。
“你就没发现,我裤腿儿在滴水吗?”
“呃,滴水?什么意思?”
“姐姐啊,我当时早尿一裤子了,唉!”
“哈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17章 讨你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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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可怜的校花暗恋者,曾被揍的半死,如今还跑过来充当你受骗接盘的下家,想想方堃也挺有坚持和操守的,都有点佩服他了,至少,他是我目前看到为你付出最多的一个人了。”
罗婷就事论事的说,萧芷一想,还真是,包括被自己揍的半死,方堃这猪头应该自己追求者中最凄惨的一个吧?
“婷美女,有些家伙是不用同情的,骨子里往外渗贱,天生就欠扁呀。”
“美女芷,你也是一扁成名,校花变成了霸王花,露出了狰狞的母狮面孔,不知会吓退多少追求者,哦,我想起上次咱们游紫霞山,看到方堃那货爬孤仞峰,你没问问他咋想的?”
“问了啊,我说我真把你看走眼了,居然敢爬那绝命峰,他说他当时裤腿儿滴水,早就尿了一裤裆,婷,我笑的半死呀。”
噗,罗婷也喷出笑来,“真的尿一裤裆啊?”
“我看也不象说假的,换了谁在那种死境,都有可能失禁,他最终能有勇气攀上崖,我是真的很佩服他,换过是我,也没有那个勇气呀。”
“是啊,我当时以为他是要去自杀呢,也不知他为什么去爬那峰?”
“没问,交浅言深!”
“的确是交浅言深,行,明天我陪你去见见尿了一裤裆的‘勇者’。”
……
当晚,方堃在秋家吃过饭,临走时秋之惠要送他,他也没让她出来。
他说今天回家去,不回宾馆了,秋之惠也就打消了送他的念头,不回宾馆就意味着不会与卢紫云照面,秋之惠就没有焦虑了。
方堃在省委大院里窜了弯儿,跟作贼似的溜回了自己家,因为他家也在这个大院。
入来就看见姐姐方婧在客厅里窜。
“你还懂得回家啊?”
“哟,姐,这么些没见,就不能好好和弟弟唠唠?阴阳怪气儿的,也不怕我难过。”
“你还懂的难过?”
方婧继承其母基因,已然显露出美人胚子的雏形,气质清冷、端秀。
她比方堃大两岁,开学就读高一了。
不过她可没有弟弟现在170公分的身高,也就165左右,但在同学中,已经相当可观的了。
“好吧,我亲爱的姐姐,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亲的不能再亲的姐弟,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我揍你,是姐姐的权力吧?”
“来揍呀,我肯定不动。”
“哼,没那功夫。”
方婧白了他一眼,扭身上楼去了。
这时老妈苏裳才从书房转出来,“我说你们姐弟俩,能不能不一见面就斗嘴?”
“老妈,怪我,姐是教育我呢,我虚心受教。”
方堃可是很少这么谦虚的,换过是以前,肯定跳着脚和姐姐争,当然,最后可能被姐姐踹两脚也就不敢再争了,哪怕他很能打,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弟弟,被姐姐收拾时,只会抱着脑袋惨叫,从来没还过一下手,这一点,倍受父母的赏识,认为他本质还是好的。
正上楼的方婧听到这话,回过头看了眼弟弟,她都觉得奇怪,这货,转性了?成绵羊了?
方堃朝姐姐咧嘴笑着,还打手式,“小弟恭送姐姐上楼!”
“哼。”
方婧再哼了一声,直接上楼去了,
倒是苏裳觉得儿子有点不对劲,“拽拽,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惹什么事了?表现的这么心虚?”
过往,方堃这么谦虚或心虚的时候,那肯定是惹事了。
方堃双肩一塌,走到老妈面前,苦笑道:“老妈,别把儿子想的那么不堪好吧?”
“我问你,你老叔打来电话,说你和秋东山的女儿秋之惠在一起,怎么回事?”
感情老叔不是吓自己,真的把这情况向家里汇报了。
“哦,碰巧了,前两天秋姐抱孩子上山许愿,我正好在道场,与她一些方便,昨天安排悟真住宾馆又撞见她,她今天请我吃了个饭,就是谢我那天行的方便,没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也就说,你咋能和她有交集?那孩子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秋东山女婿陈望失事身亡,在省委大院是众人皆知的。
“妈,我爸没回来?”
“他哪天不忙?文山会海的,”
“妈,我和你说个事。”
方堃挎上了老妈胳膊,亲热劲儿一上来,苏裳就感觉到儿子又有事要求她了。
“说呗,别过份了啊,不然我可不会同意的。”
苏裳也是没辙,对付儿子只能用这招,提前封他的过份奢求,不然等他提出来,就不好回拒了。
“坐下说嘛。”
方堃拉着老妈在沙发上坐了,才道:“妈,我想我倩姨了,”
“孙倩?”
苏裳闻言一怔,过去三年,都是孙倩在照顾方堃,山上老道给了个方子药浴,也是传给了孙倩的,听说还教了一套什么功法,也是由孙倩教给方堃的,就是由孙倩充当方堃一个改造时期的监护人,在这三年中,孙倩尽心尽力把方堃调教成了体质如牛的小霸王。
实际上,孙倩对方堃极为严厉,调教过程中只用教鞭说话,那会儿,方堃被孙倩整的乖如猫咪,大气都不敢出的。
要说他想这个倩姨了,苏裳都有点奇怪,打个比喻,老鼠会想猫吗?这辈子不照面才对吧?
“你,怎么个意思啊?”
最终,苏裳还是弄不懂儿子的心思,只能问了。
“妈,我还想跟着倩姨学艺。”
“我去……”
苏裳翻白眼了,捏着他的手心疼的道:“儿子,你不是想念教鞭的滋味吧?这也上瘾啊?”
她当然清楚孙倩是用什么方式把儿子调教成小牛犊那么壮的,不过要感谢她,没她的话,方堃不可能有现在这么好的体质。
“妈,我说真的,这次上山,我师傅告诉我,异日想要有更高的境界或成就,就必须指望倩姨她了,因为我师傅把一套秘技传给了她,只有她才能传授给我,不然就要失传。”
方堃开始瞎编乱造,反正老妈不会知道真相。
“这样啊,不过,现在调动你倩姨有点麻烦。”
“怎么说?”
“你倩姨已经不在方家警卫序列中了,她调回了局子,现在干什么工作,我也不太清楚。”
“啊,谁这么坑爹呀,把我倩姨外放的?”
“这是规定呀,五年一换,她在你奶奶身边呆了两年,又在你身边呆了三年,时间到了啊。”
“那能不能再调回来呀?”
苏裳翻了个白眼,“傻儿子,咱们家除了你爷爷,谁还有资格配内卫?”
一听这话,方堃顿时就蔫了,他这个孙子在老爷子面前说话和放屁差不多,去求也是白搭。
看到儿子一脸失望之色,苏裳不由心疼,因为儿子说的这个情况比较特殊。
“儿子,这样吧,我先和你倩姨联系上,问问她自己的意见,她要没意见,妈去你爷爷那里替你求这个情,好不好?但你倩姨要是不乐意再回来,咱们就别强人所难了,至于你学艺的事,将来去京城找她学不就行了?她还能不教你?”
“哦,那也只好这样了,”
这情况出乎方堃的意料,但孙倩是师尊为自己指定的那个‘道鼎’,没她,自己这个紫枢帝就是个屁,第八卷的《阴阳天》肯定是别想过的。
那不仅是修为成不了的问题,还要辜负师尊的殷切期望,更会成为师门的千古罪人,这怎么行?
他心里暗下决心,老妈办不成这事,那自己也要亲自去找孙倩的。
“好了,儿子。去洗个澡休息吧,这事,老妈尽快落实。”
“谢谢老妈,亲一口。”
方堃抱着老妈,亲她脸蛋一下,苏裳咯咯娇笑起来。
在她眼里,儿子再大也是儿子,所以儿子做什么,她也不认为是出格。
“你也老大不小了,还给老妈来这套?让你老爸看见,又要训你了。”
“咋地?就允许他亲我老妈,我就不可以吗?我跟他理论理论。”
老妈忍着笑,嗔道:“赶紧滚,理论个屁,你有那胆儿?”
“这个,可以没有。”
方堃转身上楼,身后是老妈的娇笑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18章 砸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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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陵,文庙古玩市场。
时近正午,方堃一个人赶到了文庙街,这里的古建连成一片,一眼望不到边,方圆十里都是。
萧芷约他来这,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方堃也就赶来了过来。
在文庙古玩街大牌坊前,他一眼看到俩长腿美少女,正上自己的同学萧芷、罗婷。
前者这朵霸王花不用累述,夺天地造化的绝秀美女一枚,当之无愧的五中大花魁。
虽仅新生一年,她就攀上了五中校花榜,而且稳踞三前。
罗婷也是美女一枚,但论容貌颜值比萧芷还是逊色一两筹的,校花前十里都没她。
不过年级之花之里肯定是有罗婷的,班花更占一个名额。
抛开颜值的话,看身材,还真是难分高下的,同样修长的**是最最惹眼的,谁叫美女们在炎夏都晒腿呢?时下流行的短热裤更能凸显她们的身材优势,街人不知弹飞多少眼珠子。
当她们俩看到方堃时,也都怔了怔。
神采飞扬的少年,英逸的一塌糊涂,尤其这一阵子又窜高半个头,身躯更为魁伟。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丰神气质,昔日混浊的一双眼睛早变的清澈如水,漆黑的星眸灼灼有神,黑瞳流转之间,予人光华四溢的感觉。
“这货,咋不去当鸭啊,真是浪费了这脸儿蛋。”
罗婷低低的贴在萧芷耳畔上说,都没掩饰对方堃的嘲讽式赞美。
萧芷也扁了扁嘴,低声回了闺蜜一句,“好看的,未必就中用。”
即便她一惯不以貌取人,但心里也要承认,方堃这家伙的颜值足冠五中群草。
不过,之前真没发现他这么出色,是有一付惑人眼目的皮囊俊相,但无神啊,尤其是眼珠子,予人贼鬼祟贱的感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但今天却发现,他这双眼太有神了,太灼人了。
手里捏着斑锈小剑的萧芷,却没发现自己手心微微渗汗。
直到方堃到了近前,她和罗婷才勉强挤出个笑。
好歹不说也是同学嘛,表面上的和谐还是要保持的,哪怕心里对这家货是极度的鄙夷。
更何况,方萧二人还是冤家对头,曾大打出手,打的其中一个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要说心里没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至少萧芷是这样的心态。
但是方堃心里真没有记怨萧芷半丝半毫,之前所行所为,活该挨揍,自己都认。
他也知道二女对他的印象,想让她们换个态度对待自己,也不可能是现在这时候,那是需要时间去改变的。
“剑给你,两清。”
萧芷很干脆,也没给方堃套近乎的机会,看意思,交了剑就要走人了。
方堃朝她们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伸手接剑时,也没有刻意去触碰萧芷的柔荑纤指,而是选择捏住剑尖部分。
手与剑触的瞬间,一股奇妙至极的感觉就传递过来。
这一刻,方堃确信自己没有走眼。
同时,他的目光凝神盯着剑尖,再次证实那里的确隐有极不易察觉的毫光。
他敏锐的六识告诉自己,这剑,绝非凡品。
萧芷见他接剑过去,没有借机挨蹭自己的手,目光更牢牢盯着剑,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的惊喜,心说,你装什么呢?不过,装成这样来讨我欢心,也难为你了。
就因为这,让萧芷多多少少也对他的坏印象有了一丝转变。
方堃攥剑在手,才抬眼望着萧芷的美眸再点点头。
“交易是完成了,不过,我想问一句,班长你不会后悔吧?”
萧芷翻了个白眼,“我至于吗?再说了,我翻倍出手的,还捞一千块呢,你不后悔就行。”
“我不后悔。”
方堃肯定的回答。
“那我更不后悔。”
萧芷含笑回应。
方堃用力再点点头,脸上的笑更浓了几分。
“嗯,非常好,班长,其实你不适合掏古玩,因为你没那眼光。”
“你和他们一样,也嘲讽我被骗是吧?”
萧芷挫了挫银牙,美眸眯了眯,每次发飙前就是这种表情。
方堃耸了耸肩,笑了,“他们?他们连你丢那点也比不上,至少你还把这剑掏了回来,不管出于什么心态或念头掏的吧,起码是过了你的手,现在却又便宜了我。”
“呃,你什么意思啊?”
罗婷也听出这话味不对了,忙问。
萧芷秀眉蹙着,微微咬着下唇,“即便是真的宝贝,就当便宜你喽。”
“那太感谢班长姐姐了。”
方堃笑的更灿烂了,又道:“为了证明我们班长大人,也确实具备一些掏宝的目光和运道,你们跟我来,我把谜底揭出来给你们看看。”
言罢,他径自越过大牌坊,朝古玩街内行去。
罗婷一挎萧芷的胳膊,“走,看看这货耍什么花招?”
萧芷也没有拒绝,因为她也给方堃吊起了胃口,不看个究竟,心里还真有些不甘。
未入街多远,方堃就找了家门脸儿气派的古玩店进去了,二女紧跟其后。
店里也有一些客人在看东西,但有新顾客上门,中年老板也赶紧招呼。
“三位,里面请,看看需要点什么,咱店里古玩字画、奇珍异宝,随处都是,哈哈。”
“老板,把你那个小榔头借我用下,我砸个宝出来,你给评估一下价值。”
“呃,小兄弟,你是说你手里的这把锈剑吗?呵呵……”
他笑的有点那啥,显然他是知道这把剑的,看来昨天之前卖剑的人不止一天在这逛了。
萧芷和罗婷也同时撇撇嘴,不以为然。
尤其萧芷,已经认定自己上了当,这阵儿还真想看看方堃折腾完是什么嘴脸。
老板在柜台里,递了一把小榔头给方堃,“小兄弟,那边有铁托儿,你衬着砸,砸成破铜烂铁可别哭啊,哈。”
方堃不置可否,接过榔头走到店中一个铁架工具前,将锈剑摆在铁托儿上,咣,就是一榔头。
就这一榔头,锈剑那斑澜的锈铁铜皮就碎的溅了一地,而同时,一道毫光冲天而起。
“啊……”
“唔……”
所有在店里的人,都被这道毫光剌的眼失明了两三秒钟。
揉揉眼再看时,方堃手里多了一柄七寸长的光莹小剑,通体银白,芒光闪烁,剑身仅指半宽,但剑尖棱角分明,显示出其的锋利。
包括店老板和萧芷她们在内的所有人还眼呆时,方堃又有了动作。
他右手捏着小小剑柄,竖起剑刃,朝左手里的铁榔头上就切下去,然后所有人看见铁榔头硬生生给切了一片下来。
“啊……”
有人惊呼了。
方堃却撇了嘴,然后把榔头横摆在铁托儿上,右手的小剑开始切土豆似的把榔头切的一片一片的下来,一点劲不费的说,和切豆腐也差不多。
“剥铁如泥呀,有没有?”
方堃呵呵笑着看向脸色惊讶至极的萧芷。
他又转向店老板,“老板,你给估个价呗?”
“呃,这个、这个,小兄弟,这样,我、我、我出十万……”
那边罗婷直接翻了一白眼,十万?天呐,之前萧芷两千块卖掉这个还偷笑呢,转眼就十万了?
“十万?”
方堃脸上露出嘲笑,“老板,你看我象一只土鳖吗?”
“呵,小兄弟,钱好说,别介意嘛,二十万,你看怎么样?我要了。”
二十万?两秒钟之后又加了十万?
罗婷挎紧萧芷的胳膊有点抽抽了。
萧芷都不知说什么好了,银牙挫的咯咯响,她不是心疼钱,她家又不缺钱,她是对自己没坚持自己的认识而感到惭愧。
此时,她一双眸子在方堃脸上转啊转的,越来越看不透这货了啊。
“这么着吧,老板,你留个名片给我,我回去考虑考虑,”
“那个,也好……”
老板硬是把自己第三次抬价的冲动强压下去,他怕越抬价,人家越不卖了。
他看上的不是这剑的剥铁如泥,以他做古玩这些年的经验来看,这剑必然有个玄奇的传说,其价值都在那上面,挖掘出来,炒作炒作,就这把小剑,几百万出手都不是没可能啊。
慌忙送上名片,老板陪着一脸的笑,“小兄弟啊,你也留我个联系方式吧。”
“没问题,139xxxx7777;”
方堃随口说出自己的手机号。
只听这手机号,一般人也咋舌,四个7啊,这炸弹号,拍号时也值好几万吧?
“呃,真好的手机号,小兄弟,起起起起,吉利,吉利啊。”
“过奖了。”
“小兄弟,敝店绝对是有诚意的,小兄弟你若是卖,一定要先考虑我,价,可以再谈嘛。”
“好的,老板,谢谢你了啊,这榔头我赔。”
“这说的什么话呀,一破榔头算什么?我能结识小兄弟,那才是我的荣幸。”
他从柜台里转出来,亲自送方堃。
临到门口,还道:“小兄弟,卖的话,千万要先考虑我啊,”
“那是,不过,我听你说这个话,怎么感觉浑身不得劲儿呢?我菊花都有点抽抽了。”
噗,身侧的萧芷和罗婷都掩嘴失笑,同时俏脸也都飞了红,心下大骂方堃这个死流氓。
周围几个顾客也哈哈笑翻。
老板不由就尴尬了,干笑道:“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小兄弟你要出手,先找我。”
“玩笑,玩笑,如果我要出手它,一定先找老板你议价。”
“好好好,那我非常感谢啊。”
能不感谢吗?这位,有可能就是他下笔横财就手的财神大爷。
这时,旁边对面的店老板们也听说了砸出宝奇的事,忙挤过来看热闹。
但方堃去意甚坚,“来,大家让一下,这剑吹毛利刃,挨住就死,碰着就亡,万一戳住了谁,你们可能到阎王爷那里去喊冤了,来,让让……”
刚才见识过这剑锋锐的人,吓的都退避,挤的别人也往后退。
方堃就和萧芷罗婷出了古玩街,刚过大牌坊,一个有些猥琐的家伙追了过来,三十岁左右,尖嘴猴腮的,陪着一脸的笑。
“小兄弟,留步,留步……”
“……”
方堃转身顿住身型,等他下文。
“小兄弟,我出这个数,你看怎么样?”
猥琐男子伸出三个指头,郑重其事的道:“三十万!”
“唉唷,这位大哥,看你把我吓的,我还以为三百万呢,不开价了吗?那就回去吧。”
方堃哂然一笑,转身就走。
他出口一句三百万,硬生生把猥琐男僵在那里。
直到方堃三个人走远,猥琐才呸了一口,“尼玛个蛋,你想钱想疯了啊?”
远远的,方堃都能听到猥琐男的抱怨,但懒得为之计较。
到了马路边上,方堃招手拦出租车。
同时回头对萧芷罗婷道:“感谢两大美女护驾至此,请回吧。”
“等等。”
一直未曾开口的萧芷,终于说话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19章 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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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已经停到了方堃身边。
他也正要伸手拉门上车,但萧芷吐口的两个字,叫他又回过身来。
“怎么?有话要说?”
“你开个价,剑,我回购。”
萧芷硬邦邦来了一句,美眸也死死盯着方堃。
实际上她说出这句话,也是经过再三考虑的,自己失宝是失误,但有机会再捡回来,她也能豁出脸的,不在于价值多少,她要的是面子。
因为这个事再传出去,她更没脸见人了,原来那剑真是个宝贝,回购的主要原因在这里。
“芷芷……”
罗婷也惊讶于萧芷的态度,她不认为萧芷家差几十万,转而一想就明白了,她是死要面子吧?
方堃只好摆摆手,让出租车先走,他又回到了人行道上。
“班长,这么说吧,钱,我不看重。”
“你要怎么样?才肯让我拿回这剑?”
“这是拿回去的问题吗?之前我们都表态了,我不后悔,你更不后悔,对不对?”
旧话重提,弄的萧芷嫩脸红透。
“我也不是后悔,你开价,我买回来就不行了?这只算是又一次交易。”
“哦,这样啊,可问题是,我不准备再和你交易了。”
方堃也摆明了态度。
萧芷脸色顿时一变,银牙一挫,美眸一眯。
这是要发飙了啊?
“那你信不信我再次让你住进人民医院啊?”
“那感情好,我再次为医疗事业奉上属于我的gdp贡献,十分荣幸,当然你也是有功劳的。”
罗婷却紧紧挎住萧芷,不让她冲动,“芷芷,这可是在大街上啊。”
上次萧芷痛扁方堃的时候,她有在场,见识了萧狮发飙的雌威,当时把方堃打翻在地后,腰臀腿上又补了十几脚,有胆儿小的同学都吓的挤出尿了,这种女人,谁敢娶回家?娶回去也得当奶奶供奉着,稍有不顺意,就可能把自己男人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即便能自理,谁也不想天天挨揍吧?
别说那些普通学生了,就是拿萧芷当女神,追的死紧的曹军也肝儿颤,所以对萧芷十分恭敬。
而此时的方堃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更叫萧芷恨的牙痒。
但她真没想过要再揍的他进医院去,除非他第二次调戏自己,那是罪有应得,揍就揍了。
可因为眼下这个事揍他,萧芷也做不出来,她有底限的,不是蛮不讲理。
她不过是吓唬吓唬这货。
只是失算了,方堃没有被吓倒。
一想到他敢爬绝死峰的胆量,萧芷也觉得这么吓唬他简直是儿戏。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萧芷的口气,第一次软了,哪怕在家里,或在过往的许多年中,她也没有过软语求谁的时候。
这一刻,她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死方堃,你让我出丑,这笔帐我给你记着了。
“班长,我要不说些有深度的吧,省得你还认为我在糊弄你。”
“你要说什么就说。”
“你能听得懂?”
“废话,你在考验我的耐性,我真要忍不住了啊?”
看她也是忍得蛮辛苦的。
“唉,不要那么暴力嘛,照这么发展下去,以后谁敢娶你?”
“呸,要你操心啊?反正嫁谁也不会嫁你就是了。”
“哈哈,嫁我?也得我要你才行啊,淑女点,我还考虑考虑……”
眼看萧芷腿一抽要发作,方堃忙跳开一步。
“别,芷芷,要淑女。”
罗婷也拉着她。
“我淑个屁,我就暴力,怎么了?”
萧芷瞪着方堃,“你快点给我个解决方案,不然,我赖定你了。”
话说,萧芷还真是这么个脾气,不达目的是绝不罢休的。
“班长,咱们不带这么赖皮的好不好?”
“我就赖皮了,你怎么着吧?”
“我、我、我……”
方堃连说了三个我字,没下文了。
他苦瓜着脸,就地一蹲,拧着眉头,不知在琢磨什么呢。
萧芷飞快的朝罗婷挤了下眼儿,脸上掠过一丝得色,看看,这家伙快没辙了吧?
足够一分钟,方堃就没说话。
萧芷失去了耐性,抬脚尖就捅了捅了方堃的臀部。
“快点呀,天这么热,卖晒肉啊?晒黑了本小姐,你负责啊?”
方堃扁了扁嘴,抬头道:“在你看来,这是一把有点小神奇的剑,似是能剥铁如泥,但你不知道的是,它可能为你带来凶劫……”
“得得得,你什么时候变成神棍了?吓唬谁呢?凶不凶劫的,那是我的事,不累你操心。”
“你说不累就不累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现在是剑的主人,我才有权利决定它的命运。”
“哼,少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你那小肩膀也撑不起多大点事,装个屁呀?”
“我还就爱装,你咬我呀?要不你把我打晕送人民医院去?”
轮到方堃耍赖的时候,萧芷也感觉没辙了。
“我打你,我怕脏了手,反正,你不叫我回购它,我就纠缠你个没完,不信你试试。”
“好吧,我怕了你,这么着成不成?剑,我借给你,好吧?”
“不稀罕,本来就是我的,只是错卖给了你这猾头,我只要再购回来,你开价吧。”
“那你这辈子别想购回去了,因为,我不卖。”
“你……”
萧芷顿时气结,杏眸中似能喷出火来。
方堃站起来笑了笑,“你跟我耍横?那我就奉陪你,你真以为你吃定我了?那就来试试?”
他搁下话,转身就走,萧芷气的踢了一下腿,但没能够到方堃。
“你敢给我走,方堃!”
“要不你跟我走?”
方堃笑着,招手拦车。
萧芷银牙咬碎,罗婷有点拉不住她了。
出租车在路边停下,方堃直接就上车了,还从车窗探出头道:“走就上车啊?”
“我还怕你卖了我呀?”
萧芷娇哼着,迈步下来,拉开后车门就上车了。
“喂喂,那我怎么办啊?”
罗婷跺着脚在路边娇叫。
方堃笑道:“我们二人世界去,你就别当电灯泡了,回家吧,师傅,开车。”
“呃……”
罗婷楞怔中,望向后座上的萧芷。
萧芷咬咬牙,“婷,你先回吧,我跟着他,我看他能玩什么花招。”
“哦,那你们别闹太僵啊,”
出租车上路之后,司机问去哪。
“紫霞山旅游区。”
这是方堃给的回答。
说完,他还回头对后座上的萧芷道:“你真该去道观当两年道姑,改改你的脾气。”
“哼。”
一路上无话,四十多分钟,出租车在紫霞山景区正门前停了下来。
俩人下车后,方堃领着她就上山。
想进景区要买票的,一张160元。
“干什么?你还真上山呀。”
“你不想走,在这等着呗!”
方堃笑的有些邪性,气的萧芷真想踹他几脚。
“那就买票啊,售票口在那边。”
萧芷指了指左首路边的的售票亭。
“开什么玩笑?我进出道场还要买票?你耻笑我呢?”
他扔下话,大踏步捡阶而上。
萧芷翻了个白眼,这货,在学校里就是这个嚣张德性,但这里是旅游区,谁买你的帐啊?
行,本小姐就看看你怎么耍赖进去?
道观正门除了管理员们把门收票,还有两个道士在职守。
当俩道士看到方堃时,一齐抢步迎上来恭敬施礼。
“弟子见过小师叔祖!”
“嗯,你们俩当值呢?”
“是,是,小师叔师,这边请……”
方堃故意回身等萧芷跟近,口中不耐的道:“你磨蹭什么呢?赶紧的。”
萧芷在后面听的真切,什么?小师叔祖?
这货什么时候变成道士的小师叔祖了?
“小师叔祖,是步行,还是坐缆车呀?”
入了门后,一个道士如是问。
方堃回头看了眼萧芷,那意思是你说呢?
萧芷甩了他一个卫生球眼,“步走也行,你背我,反正我是走不动。”
她那意思自然是要坐缆车的。
哪知方堃笑了,“猪八戒背媳妇的荣幸我也能赶上,好,坚决步走。”
话罢,他在萧芷身前扭背朝她,腰一弯,屁股一撅,手撑着膝盖,“来,爬上来,我背你。”
萧芷咬着唇,抬脚照他屁股就踹过去,“滚,给我死远。”
这一脚踹的方堃踉跄抢出好几步去。
道士眼都直了,妈呀,这位谁呀?敢踹我们小师叔祖?
不过看出来了,这肯定是小师叔祖婶吧?
方堃立稳后,拍了拍屁股上的脚印,叹气道:“那就坐缆车喽。”
萧芷嘟嚷着骂了一句,“贱骨头。”
道士引着他们到了缆车这边,亲自安顿之后,才稽首回值去了。
缆车上山也用了十多分钟,一路上,萧芷没和方堃说一句话,她在琢磨,这货上山要做什么?
旅游专用的上山缆车,最高只能到第八景观‘上阳殿’外。
而从上阳殿,再步阶而上至第九景观‘神虚殿’。
一般来说,上山的游人都集中在上午,到了下午只有下山的,几乎没几个上山的了,当然,坐缆车上来匆匆走一圈的人也是有的。
紫霞山上的香火极旺,哪怕到了下午,在最后两道景观也聚集着难以数计的香客游人。
景观外的休闲食铺堆满了人,在太阳伞下歇脚的游人少说上千。
有许多人上来就抱着一个信念,求不到盖着神虚印的符,他们是不会下山的,打地铺在这里睡几夜来排队的人也是有的,应运而生的就是道符贩子。
说穿了就是哄抬价格的二道贩子,甚至三道贩子,常年在这里以贩符为生,不过也正是这些符贩子,促使紫霞山道符的传神兴旺,也就是说,紫霞山允许他们‘合法合理’的存在,但谁要是不守山规,也没好下场。
象秋之惠那样准备砸十万香火钱拿一道符给孩子治病的,肯定不用在这里排队。
问题是在成千上万的香客中,这样一掷十万的金主太罕见了,一掷万金的就足以称‘爷’;
光是这方面收入,紫霞山每年就达巨亿,紫婴老道在这方面经营还是十分成功的。
当然,他还是有真本事的,可不是招摇撞骗的混,那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没谁是傻子会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紫霞山神虚道场的信誉是口口相传的,拿过符和上过香的人,没一个心里不敬畏神明的,他们中基本没有谁敢讲紫霞山的不是。
萧芷也不是头一次来紫霞山玩了,上次过来还给她奶奶求了一道‘坚体符’,以佑奶奶未来一年身体健康无碍。
这都下午三四点了,看到第八景上阳殿外这人山人海的景象,萧芷也要乍舌。
“喂,你怎么成了紫霞山的传人?是不是也分赃啊?”
“怎么说话呢?就不怕神明惩罚你?”
“呃,呸呸呸……”
萧芷吓了一跳,忙朝上阳殿的方向稽首,“小女子口不择言,得罪仙道诸神,还望原谅呀。”
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萧芷心里不太信,但也心存着敬畏的。
“这不管用的,一会去神虚殿,给三清道祖好好上柱香,忏悔一下,磕几个头吧。”
“呃,你不是整我吧?”
“随你喽,上山的香客莫不怀着一份虔诚心思,唯独你敢影射紫霞山招摇撞骗,这是要断诸仙香火的大逆不道言行,搞不好要祸及你家人呢,喂,喂,离我远点,别把霉运沾我身上……”
方堃狠狠的危言耸听,萧芷吓的俏脸泛白,蹦过来就拉住了方堃胳膊,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人家只是说你,不小心涉及到了道观的好吧?”
“不管你有心无心,现在你已经得罪了道仙们,你别拉我啊,姐姐,会被道仙以为咱们俩是一伙的啊……”
“本来就是一伙的,你不帮我,我就到三清祖师相面前说是你教我这么说的。”
“我去,你以为神明能被凡人糊弄?你这么做,只会罪加一等,而我呢,是三清座下的徒子徒孙,心念之虔诚,他们又岂会不知?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萧芷顿时蔫了,娇美的俏脸上神色越来越差,红润的樱桃小口微微嘟着,“那怎么办啊?”
“先上去,然后磕头忏悔,”
“那要磕多少个头呀?”
被这家伙说的自己罪行那么严重,萧芷心说,这要磕很多头吧?
“教你个方法,一头磕下去,就不要起来,双手手心朝上,以手背撑在蒲团上,额头也抵在蒲团上,不要动,一柱香之后,天大的罪也被你这份虔诚忏悔给化解了,明白了吗?”
“这样啊,好象不会太累,行吧。”
看到这个小脾气有点暴燥的大校花被自己耍,方堃差点要笑出来。
俩人上了第九景观的神虚殿,这里排队入殿的人还似一条长龙,自有职守道士在维持秩序。
但方堃不受这种规矩约束,领着萧芷就越门而入,职守道士居然口称‘小师叔祖’;
不少香客都惊呆,这少年是什么‘小师叔祖’?不得了哇。
方堃也没有去玉虚殿和坐殿的高功悟玄打招呼,而是直接穿过正殿旁的月亮门直入神虚后殿。
这一入来就看见了院里凝神静立的紫婴老道。
老道眸光如电,掠过二人,萧芷给他电芒扫的腿都一哆嗦,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犀利的直透人骨髓深处的眼神,感觉在他面前,自己赤果果毫无一丝隐秘可言,这才是道行高深的奇人吧?
这叫萧芷更为之前的‘分赃’说法感觉惭愧了。
“小师弟,你回来了。”
“四师兄,我这个朋友,犯了点口忌,我让她去三清祖师像前磕头忏悔一番。”
紫婴微微颌首,没有说什么。
萧芷慌忙朝老道施礼,也不敢说什么。
方堃领着她直入后正殿,引领她上香,又在神像香案前的蒲团上跪倒,看着她以手背为撑,额头抵着蒲团摆好忏悔的跪姿,更蹲在她身边小声吩咐。
“一柱香也就是十五分钟左右,跪好了啊,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一会过来。”
萧芷哼了一声,为自己这个跪姿感觉很是脸红,但在这氛围庄严的大殿里,她也不敢多想。
方堃临走时,还瞥了一眼萧大校花撅的老高的浑圆小屁股,不由咽了口唾沫,哇……
……
在左首的偏殿,方堃和紫婴对坐。
“四师兄,对第八卷《阴阳天》可是有了些感悟?”
因为老道出关了嘛,他故有此问。
紫婴苦笑,“不瞒小师弟,四师兄我已错失修行《阴阳天》的时机,更兼没有道鼎,这一世也休想在《阴阳天》一卷的修行上有所斩获,”
“四师兄,你现在的修为,在这人世间,已经是绝顶一等一的了,能达到你这种高度的,怕也没有几个吧?”
紫婴道:“愚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未来光大我紫枢一脉,还要看小师弟你的呀。”
“我‘生’不入道观,四师兄你还是寄望于悟真吧。”
“悟真也确有天赋,但若无小师弟你的指点,他异日恐怕连愚兄的高度也达不到。”
“那也未必吧?现在他都修至道第三卷《朱雀神》了,我也不过刚刚开始这卷的修行。”
紫婴却微笑摇头,“小师弟,你或悟真,都没有领略到道典每一卷的精髓,只是囫囵吞枣的修了个过程,我紫枢道典何至如此浅薄?愚兄座下十徒,上至悟玄,下至悟真,无一人能领悟道典每一卷的精髓,小师弟,你也一样……”
“啊?”
方堃惊的一弹而起,忙朝紫婴施礼,“请四师兄指点。”
紫婴坐着没动,眸光却忽然变的精灼湛亮,一股冲天的气势从他身弥散开来。
同时,一具似实还虚的骨架从他体内放大虚映出来,皑皑白骨,骷髅化形,比人实体还大三倍的骷髅虚相在紫婴背后化成一道横展浮悬的龙形,四肢张如龙爪,威态慑人已极。
方堃看到这一幕,张口结舌,人都呆滞了。
“小师弟,这是第一卷《青龙骨》的神髓,骨显青龙,你以为的大成只是意境,而非神境。”
“天呐!”
此时的方堃才真正被紫婴诠释出来的道典精髓给惊呆。
下一刻,那白骨青龙化于无形,而在紫婴身周波动的气机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光圈,凝聚渐成形状,气波雾化,青朦朦一片,飞舞流转,异象惊人。
随着一声低沉的虎啸,震的偏殿抖了三抖,青雾最终凝成一头栩栩如生威风凛凛的白毛巨虎。
这头吓死人的白虎就蹲踞在紫婴的背后,真实的令人心颤神摇。
“小师弟,这是第二卷《白虎意》的神髓,意凝白虎,镇妖降魔,百鬼退避,万邪惊惧,道门四圣灵显形之威,又岂是凡夫俗子堪想象的?而道典修行,不在其境,却重其神,意境只是你自己以为达至的一种境界,却没有领悟其神髓,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健体强身而已,只落了下乘。”
方堃惊震的无以复加,郑重向紫婴施礼,“还请四师兄指点愚顽。”
“骨中自有神,意中寻其灵,修心不重身,道灵自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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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0章 缘起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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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偏殿出来的方堃,神情中凝结着一股沉重。
自己太轻狂了,太没把师尊所授的《紫枢道典》当回事了,以为凭借紫枢丹可轻易修成道典n卷,但今天却实实在在的被四师兄狠狠打击了一下。
原来紫枢道典是如此的玄奥精深,单只《青龙骨》一卷,就能修出骨显青龙的莫测之威。
而自己只是简单的认为,骨骼强健如龙,但骨骼真的强到那种程度了吗?不知道。
此时的心境,多少都有点失落,这是受了打击之后的一种正常表现。
来到正殿,看到还撅着个屁股跪在那里忏悔的萧芷,方堃也没心思再捉弄她了。
“班长,时间到了,起来吧。”
早就跪麻了半边身的萧芷几乎用哭腔道:“过来扶我啊,我都起不来了。”
方堃翻了个白眼,入殿搀着她一条臂弯,硬生生将萧芷给勾搀起来。
“哎唷哎唷,你轻点啊,我、我腕都麻了,腿也麻了,真被你整死了,我记住你了……”
萧芷狠不能扑上去啃方堃两口,手腕抖个不停,腿麻的也一直哆嗦。
她软软靠在这家伙身上,心说,先便宜你了,本小姐实在是站不住。
“好些没?”
“我这忏悔够了吧?”
萧芷还是在担心这个问题,自己倒好说,她怕累及家人。
哪知方堃这刻心思不在这,还在琢磨道典的神髓呢。
他信口答道:“原来也没事,只是吓唬……呃,不是,哦……”
心不在焉下就说漏了嘴,萧芷已经变成了一只要吃人的母老虎,抖着的双手掐捏方堃脖子。
“姓方的,你敢耍我?我杀了你……”
在萧芷吃人的目光中,方堃狼狈招架着,可还是被她掐住了耳朵。
要不是萧芷手抖的厉害,这阵儿就想把这家伙耳朵拧下来。
“你死定了,方堃。”
“别,别在这里闹,会被我师兄误会的,以为你勾搭我,那就说不清了啊。”
“我勾搭你?你这象****一样的家伙,我会把自己甩在一陀屎上吗?”
萧芷没有松开方堃的耳朵,这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力的招数。
“好吧,我们讲和,你之前也把我揍进了医院,我一直想报复你嘛,今天这事,算扯平了行不行?以后咱们恩怨两消,好不好?”
“好你个头,本小姐跪的腿都伸不直了,你说扯平就扯平?之前是你调戏我,才会被揍,和这次你耍我有关系吗?哼。”
“好吧,你要怎么样吗?”
萧芷哼了一声,美眸眯了起来,这是要整人的前奏。
方堃很了解她的,忙道:“要不这样,我给你当一个月‘小弟’总成了吧?”
“哼,小弟?你也配?奴隶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呃,奴隶?不会叫我做很恶心的事吧?那我宁愿被你打死哦。”
“呸,你很想做吗?也得本小姐乐意呀,美死你。”
“那好吧,奴隶就奴隶,一个月,说好了。”
“一个月?你做梦呢?现在签什么合同有一个月的?半年,没商量。”
萧芷瞪着眼,讨价还价。
“最多两个月,不然我死也不答应。”
“屁,五个月,少一天也不行。”
方堃虽被掐着耳朵,但脖子还梗着,“三个月,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哦。”
萧芷挫着银牙,“四个月,再敢讨价,就……”
她疾伸左手,一记海底捞月,直接把方堃要害的一嘟噜物件捏住了。
这尼玛是淑女能做出来的事?
哦,萧芷发飙的时候压根就不是什么淑女,谁这时要是把她当淑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呃……”
方堃双腿一挟,张口凸目了。
萧芷俏脸逼近他的扭曲的俊脸,“你说个‘不’字试试,我不保证会捏碎你一颗蛋哦。”
狠,太狠了。
“四个月就四个月,我答应了。”
下一刻,萧芷从他挟紧的腿间抽手出来,嫌恶万分的甩了甩手。
“哇,好恶心啊!”
大该她也反应到自己没做淑女的事,俏脸潮红,龇着牙,咧着嘴,神情纠结的象抓了一手屎。
方堃一脸悲愤的道:“被非礼了,我艹,我的贞洁啊……”
“你有叫‘贞节’的东西吗?你怎么不去死啊?”
“人家还是第一次被女流氓这样抓,啊,没天理了哇……”
萧芷一抬脚,踹中方堃屁股,“未来四个月中,没天理的事还有很多,你就慢慢享受吧。”
他们在大殿门前闹腾,也没谁看见,因为后殿这里,除了在偏殿静坐的紫婴,再没谁在了。
从萧芷心里来讲,对耍她的方堃那是恨的要命。
之前对他只是鄙夷至极那种,但自从看到他勇攀绝命峰之后,发现自己小觑这个同学,而这次交集,因为那柄小剑,被他不俗的目光引起了另一种兴致,上山被耍,萧芷多少有些对神明敬畏的心态,才导致她上了当的,发现中招,就肆无忌惮的反击,甚至海底捞月、隔衣非礼,都是她自己始料不及的情况下一时冲动做出来的。
不过,萧芷从不为所做的事后悔,做就做了,追悔不等于你没做,有什么用啊?
她的想法是,下次注意就行了呗。
实际上,她为自己这次的失态也感震惊,但还是强撑下来,怕方堃发现她的弱点而耻笑她。
只能说萧芷的自尊心极强,能不认输的情况下,她是绝不认输的,强撑也要撑下去。
换在之前,她没有和方堃歪缠的半点兴致,可这次交集之后,鬼使神差的让他们有了交集。
此时,方堃整了整衣裳,拍掉再一次被踹在屁股上的鞋印,朝偏殿呶了呶嘴。
萧芷就知道那个老道在那边,娇俏的吐了吐舌头,朝方堃又扬了扬攥紧的粉拳,以示其威。
同时,她发现那把小剑不在方堃手上了。
“剑呢?”
“我四师兄拿着鉴别呢。”
“那可是我的哦,你少糊弄我,不然我整死你。”
萧芷小声威胁着。
方堃翻着白眼,“那玩意儿吹毛利刃,不方便携带,兵锋凶厉,凡人带在身边没好处啊。”
“我乐意,我高兴,你给我要回来,不然,哼哼!”
“……”
方堃什么也没说,顾左右而望虚空,一付我不尿你的神情。
萧芷上前两步,柔荑素指抵着他腰眼儿,食指拇指一捻,一撮肉就在她二指之间了。
“我知道你皮痒,是吧?”
方堃没好气的道:“我小丁丁也好痒,你要不要给我搓搓呀?”
他龇着白牙狞笑。
萧芷俏脸飞红,美丽的杏仁儿眼瞪的溜圆,但没有发作,却凝成一笑。
“好啊,我一定搓爽你。”
她作势欲动,方堃先一步双手捂住要害,苦笑道:“班长大人,我开玩笑的,嘿嘿。”
“我不开玩笑哦,蛋蛋要不要搓啊?我保证能搓出黄儿来,让你爽的哭爹喊娘那种。”
“这个,就不需要了,我乖了,成不?”
“那就把剑给我要回来,嗯?”
“知道啦!我艹,”
“呃,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个‘艹’字,我就找这么粗一根棍子,从你**儿塞进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洁白的纤指圈出一个粗度,看的方堃直龇牙,忙连连点头。
“班长,其实,你在我心目中,可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那种女神,可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心死如灰啊,原来我暗恋了一年之久的纯洁女神,居然是三观尽毁的……呃……”
“三观尽毁的什么呀?说下去……”
萧芷的右手恨不能把方堃腰眼儿那块肉撕下来了。
“说不下去了。”
“人家想听你赞美嘛,快点哦。”
她用食指拇指的狠搓来撕娇,搓的方堃直翻白眼。
“女神还是女神啦,好纯洁好高大那种,塞满我的心灵,我对你的暗恋依旧,并更胜从前。”
“嗯,我还是蛮喜欢听这些令我作呕的恶心到极点的溢美之词。”
偏殿那边,紫婴身影出现。
萧芷忙松开掐方堃的手,露出温婉的笑,对道行高深的老道表示自己的尊敬姿态。
“师兄,怎么样?这剑有点来历?”
方堃忙迎了上去。
紫婴手里的小剑,银芒闪烁,白莹莹一片,可见这剑内蕴的元气极为磅礴。
“此剑,名为破邪,据传,破邪剑是‘九幽地藏法王’镇压万邪之法剑,阴幽厉鬼最惧此物,而且此剑杀气极重,横溢的锋芒可轻易割裂精钢,而它另外一个功用,知者寥寥无几,愚兄却听师尊他老人家提过,破邪入脊,青龙化神,小师弟你福缘深厚,若滴血祭炼此剑,或许可得奇缘。”
说到这里,紫婴望向萧芷,“破邪为至纯至阳之法器,女施主为至纯至阴之体,或与之交集,百害而无一利,更会惹来凶杀之劫,切记、切记!”
萧芷可以不信方堃的胡言乱语,但对这位省内传为神人的紫婴老道的话,可不敢妄加惴测。
“啊,多谢仙长提醒,小女子再不敢有非份之想了。”
“女施主,贫道观你骨骼清奇,颇有几分俗修功力,若有媒介为你搭通与破邪之间的鸿沟天堑,你亦可受益无穷,万物阴阳之理便在于此,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相融才得至道。”
“啊,小女子请教仙长,何为媒介?”
紫婴笑了,看了一眼方堃,才道:“破邪锋锐之极,阴体难承其锐,但在人道来说,男为阳,女为阴,这一阳一阴也是一个完整的并能相融的太极,能承载破邪之力的缘男,便是女施主眼里的媒介,你只能通过这个媒介去间接获取破邪阳极化阴的益处,假以时日,女施主的修行必不难达到道家所说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那时,百疾不缠身,万邪难入命;”
听到老道的这段说词,萧芷都激动的满眼直冒小星星了。
什么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她不是很懂,好象是一种境界。
但百疾不缠身,万邪难入命,就很直白的说出了好处,凡人,谁不希望有这么强健的体魄呢?
这时她更反应过来,之前紫婴说破邪是方堃的福缘,那自己想搭通与破邪的媒介,岂不是他?
看样子,这次与死方堃的交集是天意啊。
缘起破邪。
要不然,自己在qq群里发破邪炫耀时,别人都说自己上当被骗,唯独方堃却看出另藏的玄机。
这,就是一份福缘机缘吧?
萧芷天资聪慧,举一反十的脑袋瓜子,一点就透的那种。
什么阴阴阳阳她虽不是很懂,但道家所述的阴阳相融,不是暗喻的男女间那种交集吗?
人世间,男女情感交织,借繁衍后代的形式在延续人类的生命,这不就是阴阳合太极的体现?
那么,自己和方堃这家伙,真要有纠缠了吗?
这刻,萧芷芳心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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