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之妖孽符神全文阅读 第7分节

第0061章 萧母惊现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就不该出来吃什么饭呀,一顿不吃能饿死呀?躲在别墅打啵吃彼此口水多好呀,唉,死了。

    萧芷失魂落魄的,别提那个后悔了,心慌的不知该说什么或做什么。

    听老妈问方堃贵姓,好象是挺客气,但牙缝儿里挤出的话,她又不是听不出来,老妈恨不能把自己的小情郎生吞活剥了才解恨吧?

    方堃深呼吸,以平静的语气回答,“阿姨,我叫方堃,是芷芷的同学……”

    “芷芷?”

    邢玉蓉重复着女儿的名字,转头瞪了一眼正偷窥她脸色的女儿,萧芷吓的垂目攥拳,完了完了,被这个笨蛋害死了,还芷啊你?当着我老妈的面,叫这么亲热?

    萧芷咬着牙,翻着白眼。

    方堃意识到口误,忙道:“是萧芷、萧芷。”

    邢玉蓉眯起了美眸,这个眼神和萧芷发飙时眯起的眼儿如出一辙,真不愧是母女呀。

    “我说这几天赖在你堂姐家不回来,一反常态,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句话是对女儿萧芷说的,邢玉蓉咬了咬下唇,对女儿的怒火因被骗而继续积蓄。

    这离萧芮别墅有多近,邢玉蓉太清楚了,她又不是没来过萧芮的别墅。

    萧芷吓的更不敢说话,头垂的更低,她这个姿态让方堃暗觉糟了,这不是等于承认了你老妈的推测啊?唉,芷芷,你太嫩了,怎么斗得过你老娘?

    方堃是干着急帮不上她,萧芷这时似反应过来,赶紧抬头分辩,“妈,不是的……”

    “给我闭嘴,我得承认我把你惯坏了,让你连起码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这话味儿重,叫萧芷的腿都抖起来。

    也许刚才喂方堃喂东西的一幕被老妈看见了吧?唉,我是完蛋了。

    这一刻,萧芷连死的心都有了。

    “阿姨,和萧芷没关系,是我哄她的,都怪我吧,我花言巧语,我甜言蜜语裹哄她的,您要怪就怪我,您有气就朝我出,我任您打骂惩罚,真的不管萧芷的事。”

    “不是的,妈妈,是我……”

    “我叫你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呀?”

    邢玉芝怒视女儿,厉声打断她的分辩。

    萧芷捂着嘴,清泪溢着,慌惶的瞅了眼方堃,真不知要怎么弄了?

    老妈不止一次警告过她,绝对不许早恋,可自己偏偏和方堃恋的死去活来的,还开始了试居。

    这可真是找死啊,不被发现还好,一但曝光,萧芷也不知怎么应付了。

    邢玉蓉盛怒,是担心女儿现在破了身,所以是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怒,快要烧失理智那种。

    方堃从她目光瞪视萧芷的神色中看出危机和担忧,他知道这时候该说点什么。

    “阿姨,你真的不要生气,我和萧芷清清白白的,没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我向您保证。”

    也许这句话真的起了作用。

    邢玉蓉的极厉的神色缓和下来,望着女儿,“真没做过什么?”

    她问的声音很低,似怕别人听到。

    萧芷也明白了方堃的意思,赶紧点头,“妈妈,女儿很乖的,哪敢做什么?”

    “是啊,你是很乖,所以我太相信你了,才会被你骗。”

    “……”

    萧芷哪敢再搭茬儿?老妈现在怒的很呢。

    “阿姨,我去结帐,我们离开这再说。”

    方堃也怕被更多人看见,主要是萧芷不想被围观,他倒是无所谓。

    ……

    萧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别墅的。

    心境之沮丧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越近别墅,她越心惊肉颤。

    门砰的一声关上后,萧芷惊的猛抬起头来。

    可惜现实不是梦,没有惊醒过来,老妈就在眼前,同样哭丧着的脸方堃就在自己身边。

    此刻的别墅对他们来说,更似地狱一般的恐怖,眼前这道难关,不知要如何涉过?

    “你,去楼上,找个房间,认错该持何种态度,该摆如种姿式,不用老娘教你吧?”

    邢玉蓉的秀眸瞪的圆溜溜的,手指着女儿的鼻子训着话。

    萧芷捂着嘴,不叫自己哭出声,只是拼命的点头。

    她不是没被严厉的老妈惩治过,但象这次的盛怒,萧芷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十倍不止。

    如果仅仅是被打的皮开肉绽还好,就怕老妈牵怒方堃,不知怎么整治他,这才是她担心的。

    “妈……”

    “有你发言的权利?”

    “妈,你让方堃走吧,都是女儿的错,你惩罚我就是了。”

    “哼,你不这么说,也许我会放过他,你越这么说,这个小子越可恨,放过他?你做梦。”

    邢玉蓉厉色回应女儿,抬手指着楼梯,“……还不给你滚上去?”

    “妈……”

    萧芷倔将的不走,邢玉蓉陡然扬起手来,萧芷一闭眼,准备承受母亲的怒火。

    方堃抢步插在母女之间,生生挡住邢玉蓉高扬起的玉手,他代受这一巴掌也不能让它抽在萧芷的俏脸上。

    “萧芷,你上去,我会和阿姨解释的,信我!”

    给了萧芷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让萧芷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好这事。

    萧芷呜咽着点点头,压极低声道:“忍,她是我妈。”

    “我知道。”

    邢玉蓉气的浑身发抖,这两个不要脸的,在自己面前还说悄悄话?这感情有这么深了?

    她更愤怒的是女儿似动了真情,不然不至于这样,以往自己作色,她就吓的大气不敢出呢,若不是有了感情基础,她敢这么替这个小白脸少年说话?她真的不怕屁股开花呀?

    邢玉蓉不是装腔作势,她正是要从这些蛛丝蚂迹中看清二小的交集有多深。

    这刻,她发现,他们好象不是在闹着玩,叫方堃的少年也不似自己想象中的蔫货软蛋,甚至很有担当,刚才自己扬起的巴掌是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他却抢步上来,不然真抽女儿脸上了。

    突然,邢玉蓉发现了事件的严重性,手也不由抖了起来。

    他们要只是闹着玩的,她反倒不用这么担忧,就怕两个小屁孩儿来真的,那才麻烦呢。

    萧芷一步三回头,担忧写了一脸,让邢玉蓉更看出女儿是动真心了,小白脸儿,我要杀了啊。

    这一刻,邢玉蓉感觉少年抢走了她最心爱的东西似的。

    直到萧芷消失在楼梯,方堃才回转过身。

    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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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2章 气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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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妈’打耳光就没什么好丢人的。

    准丈母娘和‘妈’也差不多33,你把人家闺女拐骗走,还多了一对‘父母’多占便宜的事啊?

    这天底下就没有比娶媳妇再附赠一爹一娘更美的事了啊,细想,真是这么回事。

    当然,也有苦逼命的,娶回一奶奶不说,头上还多压了两座大山,这种人就不止是命苦了。

    就萧芷的父母,方堃还没什么印象,哪怕他回炉过的产品,主要那一世也没和他们有过多少交集,但毕竟毁了人家闺女,方堃心里还是存着内疚的。

    依稀就记得准丈母娘邢玉蓉是省厅刑侦局的副局长,是正处级警务干部。

    萧爸爸嘛,记不太清了,好象是厅级官员,但不在本省工作,谁叫他老子是省一号呢?

    邢玉蓉和丈夫两地分居,主要她是在家里照顾女儿,哪知还是没看住这丫头,被她悄悄早恋了,如今把一对小狗男女抓了现形,她恨不能把他们剥皮抽筋活生生刮了。

    这两个小屁娃子还依依不舍的,这时候了还互相关心呢,邢玉蓉是惊怒交加,又哭笑不得。

    她是过来人,也有经历过这个年龄时期,自己那会儿,哪有他们这么大胆儿?别说公然在大街上挎臂拥搂了,牵个手都是不得了的行为,看看现在这年轻人,才十三四,啊,这还了得啊?

    也不是邢玉蓉老传统思想跟不是时代,恰恰相反,说别人时,她也挺会说的,时代变了嘛,我们要跟得上时代的步伐,不能再用老眼光看待问题什么的,可轮到自己女儿时,那必须得传统。

    要是今天在街上看到的是别人家的孩子这么搂呀挎呀的,她可能会露出嘲笑。

    但看到是自己女儿,她差点没气的晕过去,这脸往哪搁呀?啊?我这脸往哪搁呀?这让熟人看怎么说啊?哦,邢玉蓉你女儿原来是那个样子啊,你还一天到晚吹自家女儿是大家闺秀呢?

    有这样的大家闺秀?十三四就有小男朋友了?

    越想就越气,越想火儿就越大。

    所以在女儿上楼后,一耳光抽在这个罪魁祸首小白脸少年的脸上去。

    耳光响亮的,把拐过楼梯角的萧芷都唤了回来。

    “妈……你做什么?”

    萧芷疯了似的冲下楼梯,邢玉蓉好象不认识女儿了,这丫头有这么大胆儿?

    死丫头,你才多大,你这心就向‘外’了?

    邢玉蓉太震惊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跑过来的萧芷,挡在方堃身前,哭叫着,“妈,你打我,你打我,别打他,不管他事,方堃你走,你快点走……”

    她怕母亲和方堃闹的死僵,这事没了回旋的余地,她怕,她很怕,怕到忘了母亲的威仪。

    女儿死护着少年的那股劲儿,把邢玉蓉气的要吐血了,这越发让她看明白了,女儿铁了心啦?

    至于吗?至于吗?你才多大啊?你懂什么叫爱?

    邢玉蓉开始发抖了。

    哭着推搡方堃让他离开的萧芷,根本推不动方堃如山岳般凝的身躯。

    “你走啊,你这混蛋,你想气死我妈妈呀?快点滚。”

    萧芷也没力气了,攥头拳捶打方堃的胸膛肩膀。

    方堃抓住她腕子,“芷芷,冷静点!”

    芷芷?又叫芷芷?

    邢玉蓉忍无可忍了,手扬起来,这记耳光抽在了女儿脸上。

    萧芷没躲没闪,生生受了,啪一声,打的她螓首歪斜。

    “死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到楼上去?”

    萧芷头一扬,坚定的站在方堃面前,挡在母亲和心上人之间。

    “妈,你让他走,我随你怎么处置,好不好?”

    这倔脾气,邢玉蓉是看出来了,和自己小时候一样倔,真不愧是自己的闺女呀。

    气死了,她咬着牙,又扬起手来,忍不住要再抽。

    方堃却箍搂着萧芷的素腰,将她抱离身前,挪到侧面去,同时,伸手把邢玉蓉抽下来的玉腕擒住了,这母女俩因为自己闹成这样,是他不想看到的。

    “冷静点,阿姨,我和芷芷是很好,但没你想的那么无知或肮脏,我们就是喜欢对方,说是爱也可以……”

    啪,邢玉蓉另一手抽过来,抽在方堃抽上,打断他的话。

    “你更无耻,更不要脸。”

    方堃给抽的眼冒金星,但也没有闪开,一臂搂紧萧芷,把她护在身前,自己侧身挡着邢玉蓉,一手还抓着准丈母娘的一只手腕,让她挣不脱,没第三只手挡邢玉蓉的另只手了。

    方堃坚定的梗着脖子,接着邢玉蓉无比愤怒的目光,一字一顿的道:“是爱,不是不要脸。”

    “别说了,方堃,你快走吧,我妈不会听的。”

    萧芷挣扎着,哭叫着。

    “有些事要讲清楚的。”

    方堃也是个倔脾气。

    邢玉蓉狠狠甩开被他抓捏的手腕,手腕殷红,生疼,这小子好有力量。

    她在腰间摸索着,下一刻,居然把佩枪揪了出来。

    萧芷尖叫一声,“妈,不要……”

    老妈晕了头啦,居然掏出了枪,萧芷吓得差点没尿一裤子。

    但枪口已指在方堃的额头上。

    “你信不信我一枪打烂你的头?”

    邢玉蓉一脸杀气,早年有第一线从警经历,血里火里闯过,枪林弹雨见过,所以她有杀气。

    方堃没怕,因为邢玉蓉忘了开保险,或许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开保险,纯粹在装腔作势。

    “阿姨,我不怕这个,你不用吓唬我。”

    “你不怕?你有胆再说一句你爱她?”

    “我爱她,我向党和人民保证,我方堃一定会娶萧芷为妻的,只要我活着我就要做这件事。”

    萧芷虚脱了,“方堃……呜……”

    邢玉蓉手在发抖,拇指扳开了保险,“你有种,你再说一遍!”

    艹,开保险了,方堃都要咽唾沫。

    萧芷都吓傻眼了,呼吸都忘了,呆呆看着老妈手里的枪。

    方堃咬紧牙关,死盯着邢玉蓉的眼睛,心说,老子破邪入脊,骨胜精钢,赌啦,赌你这子弹钻不进我的头骨,大不了再回炉一次,有什么呀。

    “阿姨,我会娶萧芷为妻,必须的,我们把初吻给了对方,我必须履行这诺言,至死不悔。”

    “亲过嘴儿了都?哎唷,气死我了……”

    邢玉蓉一翻白眼儿,人软软歪倒,俏面泛黑,是气急攻心的表现。

    “妈……”

    老娘给活活气晕了,萧芷心疼的大叫。

    方堃早松开她,捞住要摔倒的邢玉蓉身躯,萧芷更接住了老妈手里的枪,关了保险,扔到沙发上去,这玩意儿,吓死人了啊,老妈也真是的,有这么吓小孩儿的?

    能把一个久历世情的成年人活活气晕,也真是不得了呢。

    方堃将邢玉蓉横抱起来,慌忙放到沙发上去,朝萧芷呶嘴儿,枪,枪,放远点啊。

    萧芷哦了一声,抓着枪拿到单人沙发那里,用靠枕把它压住,暂时藏了起来。

    而方堃也没闲着,揽着准丈母娘的雪颈,把她头放平,伸手掐她人中穴,对晕过去的人就这么急救的,萧芷过来把老妈的腿也放平在沙发上。

    “怎么样了啊?哎唷,你乱说什么呀,吻个屁,看看把我妈气晕了不?”

    “我怎么阿姨这么不经剌激?”

    “你再说搂着我都睡了两天,我老妈不一枪崩了你这个笨蛋,我就跟你姓。”

    “你不跟我姓,还想跟谁姓啊?”

    萧芷一拳捶过来,气苦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些?要气死我吗?”

    “你抚胸啊,给阿姨顺顺气,别闲着。”

    “哦哦。”

    她伸手顺抚老妈的胸脯,只是邢玉蓉胸前的双耸太壮观了,那绝对是抚不平的。

    掐人中的方堃不敢太用力,怕掐疼了准妈。

    嘤咛一声,邢玉蓉吐出一口浊气,眼皮抖了抖,终于回魂儿了。

    “妈,妈,你没事吧?”

    萧芷关切的俯下头问。

    方堃还搂着准妈的螓首,基本就在他怀里,“阿姨,阿姨,好点了吗?”

    睁开眼的邢玉蓉,神智渐渐恢复,但背过气的她,这阵儿感觉浑身无力,似乎是脱力了。

    她转眸瞪着女儿,“死丫头,就当老娘没生过你,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这绝情的话,让萧芷吓的够呛,不由哭道:“妈,芷芷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那你答应我,和这个小流氓一刀两断。”

    “妈,方堃不是小流氓,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儿真的喜欢他……”

    “你真不要脸了是吧?”

    “老妈,请原谅女儿的不孝。”

    萧芷这话,等于是告诉老妈,绝不放弃方堃。

    邢玉蓉脸上的黑气又凝聚了些,瞅了眼揽着自己脑袋的小白脸儿少年。

    “小王八旦,你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对你这么死心塌地?连亲妈都不要了?我的枪呢,我要崩了你……枪呢……”

    气软的邢玉蓉无力的抬了抬手,想找自己的枪。

    萧芷心里一缩,揪了把方堃,“你先跑吧,等我妈气过头儿再说……”

    她怕老妈一会儿恢复过来,又闹腾个没完。

    方堃就没想过逃避,那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何况他盘坐在沙发上的一条腿,给准丈母娘压在香背下来,这阵又抱着她,倒不是抽离不了,只是他压根没想过跑。

    “跑什么呀,反正都这样了,阿姨怎么处置我都认了,”

    “你傻啊你?我妈打我都打的皮开肉绽的,你算个屁啊?赶紧走……”

    “芷芷,这次我替你皮开肉绽,谁让我勾搭你的,我承担全部罪责。”

    方堃笑着回答萧芷,弄得她更泪泪婆娑的。

    邢玉蓉更气了,“哎唷,这两个死不要脸的小兔崽子,还这么恶心我,我看我是活不成了。”

    邢玉蓉开始喘起来,方堃磕了一下萧芷,“赶紧拿水来。”

    萧芷忙从茶几上倒了杯水,方堃托高邢玉蓉的脑袋,水就给她灌嘴里去,有心不喝吧,嗓子眼儿火烧火燎的难受,为了把这口岔出的气缓过来,好有劲儿收拾这对不要脸的,邢玉蓉喝了水。

    萧芷还一个劲儿给老妈抚胸顺气,“老妈,好点了没?你别吓我啊?”

    “死丫头,你不气我,我能成这样?还有脸说我吓你?”

    “老妈,我和方堃没什么的,就是比一般同学好一点,我们真没做什么……”

    “方堃?方堃,我想起来了,放假时,你不是说这个小流氓动手动脚的,给你打的住院了吗?感情你们演的苦肉计啊?”

    邢玉蓉居然想到这里去。

    萧芷翻了个白眼,这事,和老妈解释不清了,实际上,现在这个情况给同学们知道,也会认为自己和方堃在做戏遮人目。

    “妈……”

    “滚楼上去,等我回过头收拾你个不要脸的。”

    大该一杯水喝的顺过气了,邢玉蓉黑紫的脸色变了过来,气息也平复了许多。

    方堃也给萧芷使眼色,叫她先上去,自己应付准丈母娘。

    其实萧芷也知道,要给老妈和方堃单独谈话的空间,搭成某些协定,自己在肯定不方便说。

    她递了个你自己小心的眼色,才局促不安的上楼去,等着老妈回头收拾她。

    经历晕迷前的闹腾,邢玉蓉没那么激动了,气愤归气愤,但她至少搞清了一个情况,这个叫方堃的俊秀少年,不是个蔫货,反而是个有担当的楞头青,枪都指脑门儿上了,还说要娶自己女儿。

    行啊,真有骨气,这绝不是一个十三四岁少年能有的胆色和气魄。

    她不敢说阅人万千,但毕竟步入中年,经见的多了,又拥有很精明的目光眼力,一向就很少看错人,尤其这个十三四岁年龄段的,稍微咋唬咋唬都能尿一裤子的,而眼前的少年,绝对不同。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沙发上,脱离了少年的怀抱,实际上之前的接触,以她的敏锐感知,能从少年的肌体韧度和悠长气息中判断出他拥有超强的体质。

    方堃的手直到邢玉蓉坐正,才离开她的香肩,他眼里满是关切神色。

    那眼神儿,结合之前他的说话,邢玉蓉肯定这是个懂事的孩子。

    “你练过?”

    简捷的三个字,邢玉蓉问的清楚,方堃听的明白。

    “嗯,”

    方堃用一个字回答了。

    邢玉蓉抬起手腕,看了看,刚才给方堃擒住,这阵儿还有红印子,腕骨也有些疼感。

    方堃歉意的看了眼邢玉蓉的手腕,苦笑道:“阿姨,刚才我有点失控,对不起。”

    “我自负身手好多年了,居然没能挣脱的手掌擒握,你很不错。”

    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夸奖,弄的方堃坐卧不宁的。

    “阿姨,我和萧芷的事……”

    “你还有脸说?你们除了接过吻,还做过什么?”

    邢玉蓉问的很直接。

    方堃都没敢接邢玉蓉的眼神儿,手搁在脸上假装挠额头,遮着红通通的俊脸。

    “没、没做过什么,真的……”

    “你让我信你的话?”

    邢玉蓉身子坐直了,拉近和他的距离,直接予方堃一种压力。

    “有搂搂抱抱,别的就没了……”

    “哼,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搂搂抱抱,嘴儿也亲了,我不信你们忍得住?”

    就这个年龄段的,搞大肚子的都不罕见,邢玉蓉还没彻底相信他们没做那个事。

    “阿姨,我说个实话吧,我是紫霞山神虚道场的弟子,我修练的道法是不能破童身的,否则会前功尽弃,只有修练达至某一境界,才可以破身,未来十年,估计很难,别说是做点什么,就是我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们有不少都有手y恶习的,我也不是不懂,但从没有过一次,因为我不能,说这些不怕阿姨您笑话了,我只是想告诉阿姨,我和萧芷,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邢玉蓉美眸亮了起来,急急问道:“谁能证明你是紫霞山弟子?”

    方堃当时就掏出手机,找到联系人中的四师兄,“阿姨,紫婴道长是我四师兄,我现在拔给他,你可以和他通话,之前你有见过紫婴道长吗?听过他声音吗?”

    “有的,去年有见过一次,印象很深刻,我记得他的声音,你拔吧。”

    如果真能证明方堃是紫霞山弟子,邢玉蓉就能相信他说的话,另外,从表面上看,方堃也不象是沾染了手y恶习的少年,从脸色的神色就能看出来,他整个儿就是一健康到极点的宝宝。

    有手y恶习的男孩儿,面色无华,苍白病态,精神萎糜不振,基本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方堃很少直接打扰紫婴师兄,但今天不打扰不行了。

    他看了眼邢玉蓉,摁下了免提,准备和师兄话时,让邢玉蓉听的清清楚楚。

    邢玉蓉深吸一口气,颇有些期待,紫婴是奇人啊,世俗中一般人都见不到他的,谁能想到他的小师弟就在自己面前?

    电话拔过去,响了n声,才被接起来,紫婴可能在打坐什么的吧。

    “四师兄。”

    “小师弟,怎么想起来给我来打话呀?”

    低沉而中气十足的声线,正是紫婴老道的,邢玉蓉不认为自己会听错,她朝方堃微微点头。

    “四师兄,太武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怎么?你遇到该宗门的出世弟子了?”

    “是的,有点小冲突,师兄,我感觉他们偏重武修,于道法符术方面,似无特色?”

    “小师弟,太武道的事,愚兄也是听师尊他老人家曾提过一次,没有详叙,只说是个很隐秘的杀气极重的特殊宗门,甚少有弟子门人出世,你若与之结怨,要小心些,至于这个宗门是否精通道法符术,愚兄也不甚了了,你身边还有人吧,愚兄听得到她的细微喘息,是个女子。”

    “师兄,是我家一个长辈。”

    “嗯,还有其它事?”

    “没有了,师兄。”

    “太武道的,你若感觉有压力,愚兄替你出面摆平。”

    “不敢烦劳师兄清修,世俗中事,我会解决,而且对方不是能靠纯武力压制的那种。”

    “有背景?”

    “不止,相当大。”

    “那你酌情而定,愚兄不会擅自插手。”

    “好,不打扰师兄了。”

    “嗯。”

    老道言简,嗯声后就挂断了。

    邢玉蓉尽力摒息,还是没逃过老道的六识感应,可见老道的修为何等高深。

    这一下,她是深信了方堃的话。

    “阿姨,这样你信了吗?”

    邢玉蓉白了他一眼,看他俊脸上还有红印子,是自己两个巴掌所致,就扁了扁嘴。

    “你和芷芷都还小,就早恋,会影响的学习的,知道吗?在外面还勾望搭背的逛街,倒不怕给熟人看见了?脸皮也不要了是吧?”

    方堃给批的面红耳赤,“阿姨,我们再不敢了,我保证以后都不敢胡来,你饶了芷芷这次吧,要打就打我,我替她受。”

    “你替得了?你自己屁股还给瓦扣着呢,你家大人是谁?我见见他们。”

    一听这个话,方堃从沙发上挪离,噗嗵,给准丈母娘跪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3章 萧芷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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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我跪了成不?”

    “怎么?怕你家大人知道,敲断你的腿啊?”

    邢玉蓉看到跪在面前的少年,心气当时就顺了,都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

    反正就是特舒畅,气都消了大半,应该是之前用枪都吓倒他,现在他跪低,让她有成绩感。

    “阿姨,我一言九鼎,我说到哪,就应到哪,我喜欢萧芷,爱慕萧芷,我愿为她抛头颅洒热血,在学校里,想搔扰她的人太多了,一窝一窝的,不胜其烦,您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她对吧?您说,光情书一天就收这么厚一沓子,还不说别的,您说萧芷她怎么安心学习?我就充一恶人,挡着这些搔扰她的家伙们,总得有个人牺牲不是……”

    “哟哟哟,你把自己说的挺高尚的啊?还让人感谢感谢你怎么着?”

    “我哪敢啊?我就是说,我留在萧芷身边,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能提供给她绝对的保护,而我本身也不能将她怎么着了,这对您来说,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还真是这么回事,怪只怪女儿长的太秀美,五中出了名的校花,不被那些男同学们搔扰,当妈的都不相信如今这校园净化到了那种程度,那不可能。

    最主要的是,方堃本身有过硬的素质,有不能碰女儿的某种特限,真的是很安全。

    至于别的,俩家伙吻也吻了,搂也搂了,抱也抱了,现在想管也迟啦。

    非要棒打鸳鸯散,就怕适得其反,女儿是什么脾气,怕是没谁比她的更了解的,她分明极爱这个少年,你非要他们一刀两断,那在她死了这条心之前,她还会品学兼优吗?就怕得了精神病呀。

    眼前这个跪低的小子,也是个舌底灿莲的主儿,说的头头是道的,邢玉蓉都无从反驳。

    适才他和紫婴通话,邢玉蓉虽没听太懂,也知是什么矛盾事件,他有一股少年人不该有的成熟沉稳,处事相当老练,言简意赅的向他师兄表述他的意向,甚至紫婴要出手,他都拒绝。

    就这少年人,再成长几年还得了啊?

    邢玉蓉心里都要承认他的优秀,更不得不佩服女儿的运气和眼光,这死丫头……

    心态在短时间内发生了转变的邢玉蓉,再看方堃的目光也就变了。

    “起来吧,跪着舒服啊?”

    缓合过味儿的语气,让方堃都要激动,他赶忙起身。

    “谢谢阿姨,那芷芷……”

    “我怎么管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哼。”

    方堃苦笑,“我替芷芷向您求个情,她不是故意要气您的,都是我鬼迷心窍硬诳她哄她,拉她下水的,我该打该抽,我保证以后不在街上和她那么亲蜜,一定保持同学间的距离……”

    邢玉蓉这心就越来越柔了,方堃这么替女儿求情说好话,正是对她真心关切关爱的表现。

    “你们现在是学生,以念书为主,懂不懂?”

    “懂,懂,”

    乖乖受教吧,把这位大牛人的心气捋顺了,那就万事大吉。

    “你先回去吧,这事没算完,写份深刻的检讨和保证,千字以上,然后交给我。”

    “写写,一定写,我回去就写,明天交给阿姨过目。”

    方堃站起来还在保证。

    “对了,我枪呢?”

    这阵儿,她想起枪了,这是个大事,枪可不是随便乱扔的。

    方堃指了下单人沙发靠枕,“芷芷给放在靠枕下面了。”

    邢玉蓉过去摸到枪,检查了一下就塞回枪套,见方堃还没走。

    “快滚?等我收拾你啊?”

    “哦哦。”

    临出门前,方堃再望了一眼那楼梯口,亲家的,你也别撑了,该认错认错嘛,大问题基本没有了,你老妈也消气大半了,我已经尽了力,你还会挨揍,我也是没办法了。

    ……

    萧芷一直藏在楼梯拐角偷听来着,眼见着老妈态度转变,肯放了方堃,不由喜翻了心。

    在方堃出门离开时,萧芷就赶紧钻进一个卧室,把短裤内裤一齐剥下来,往床沿边一爬,一付准备承受老妈怒火的姿式,关键是态度,一定要端正,会不会挨揍要看老妈的心情。

    听到脚步声入来,萧芷不由咬牙,臀腿肌肉绷紧,可见心内的紧张。

    虽说不是没挨过揍,但近三两年内真没挨过呀,这次被抓现形,她是心惊胆颤。

    女儿摆出这个姿式,邢玉蓉一点不奇怪,从小就是这家法,每次叫她肉疼她都改不了,不打就更不用说了,她还以为彻底自由了呢。

    宠的时候是真宠,打的时候也是真打。

    邢玉蓉没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解下自己的皮带,把枪套连枪扔在床上,对折皮裤带,扬手就抽,噼哩啪啦,一连五六记狠抽,都落在萧芷臀上,疼的她浑身紧颤,跪着的腿伸也不是,屈也不是,总之是疼的想挣扎逃开,但又没那个胆儿。

    “不要脸的东西,这些年我白教你了吗?”

    “呜……妈,我再也不敢了,呜……”

    啪啪啪!

    屁股肉厚,打是打不出内伤的,但肯定让她肉疼。

    十几皮带下去,邢玉蓉都手软了,女儿雪臀已经赤红浮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毕竟是亲生的宝贝,打在她身上,疼在己心里。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有半个字不真,今儿活活打死你,全当我没养过你。”

    “呜……就、就这段时间……”

    “几天?”

    “不、不记得了……”

    啪啪!又两记狠的,邢玉蓉也是狠了心,不问清楚不甘心啊。

    萧芷尖叫着,腿绷直了,“五天,六天……”

    “你堂姐知道吗?”

    “不、不知道,”

    萧芷不敢出卖堂姐萧芮,不然老妈再不信任她了,自己以后就没遮掩了。

    反正也给揍惨了,一个人扛吧,多拉一个人也没用的。

    “你才十四虚岁,你就想要男人了?你要脸不要?”

    邢玉蓉是恨自己女儿不争气,男孩子勾不勾搭她是另一回事,关键是这死丫头不经勾搭呀。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呜……”

    萧芷都要哭稀了,这三两年就没给这么打过,一直是宠着的,今儿这遭遇算是乐极生悲吧?

    越说越气的邢玉蓉,强撑着又抽了几下,后来真没力道了。

    到最后她都落眼泪,心疼的厉害,恨铁不成钢,但又没有办法,事,毕竟已经发生了。

    萧芮是接到方堃电话极速赶回来的。

    不过等她冲进卧室,这边也结束了,看到堂妹萧芷屁股开花,萧黄也是直龇牙。

    “婶,这是你亲生女儿呀,咋这么狠心呢?”

    上半身趴在床沿边的萧芷,哭的抽抽噎噎的,半晌缓不过气来。

    “我没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就算她走运,”

    “婶,咱们芷芷不是没分寸的,咋弄成这样了?”

    萧芮也只能装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都快气死了,不想看这个死丫头,我回家去,你给你看紧了她,不许她再出门。”

    “哦,知道了婶。”

    “那个叫方堃的男孩儿,来过你这吧?”

    “有来过,不过我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不轨呀。”

    邢玉蓉白她一眼,“你也不想想,能叫你看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皮带,套好枪套,她就出了卧室,萧芮一直送下楼来。

    临出门时,邢玉蓉不忘了叮嘱,弄点白药给她抹一抹,在床上爬上两天就没事了,死丫头,活该啊,气死老娘的节奏。

    就这么着,邢玉蓉走了,她留下来只会继续发脾气,因为这口气没全消,实际上和方堃交谈之后,她没那么气了,主要两个孩子没越限,还是叫她挺欣慰和庆幸的。

    邢玉蓉走了没多久,萧芮才给芷芷把药抹在伤处,方堃就又来了。

    俩人在卧室抱着,方堃那个心疼啊,心疼的直龇牙,没辙,这伤是芷芷亲娘给的,认了吧,换了是别人,方堃肯定能扒了他家祖坟。

    见到方堃的萧芷就更委屈,只说了一句我屁股给我老妈打烂了,就一直哭。

    方堃也只有抱着她裹哄了,细想这个事,也不能说是坏事,以后至少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

    萧芮拿手指头戳方堃脑壳,“看你这个害人精,芷芷有三年没给这么收拾过了。”

    “……”

    方堃苦瓜着脸儿。

    突然他想到自己的本事,我怎么不制道符给芷芷治伤啊,我它娘的好笨呀。

    就急急忙忙掏出手机来,拔通悟真电话。

    “小师叔……”

    “你****的,赶紧的,现在,就给我送几道符纸来,我在别墅这呢。”

    “啊?有生意啊?”

    “有个鸡毛的生意啊,屁话那么多,快点!”

    方堃搁下电话,揽紧萧芷的螓首,“再忍一会,悟真送来符纸,我道符,给你止疼治愈。”

    “行不行啊?”

    萧芷倒是知道心上人制符的厉害,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清晰入骨,虽抹了药,也不抵事呀。

    “肯定行啊,亲爱的,癌都能压制,这点皮肉伤算个屁呀?”

    “屁你个头啊?挨抽时,我疼的都要尿出来,哭的气也喘不上来,你也不管我……”

    “我想管啊,可那是你亲妈啊,我怎么管?我倒是想替你挨这揍,可丈母娘不给我面子呀。”

    “还丈母娘?闭嘴啦,差点给你害死呀。”

    趴在他怀里的萧芷娇嗔着,不过这事算过去了,她还能在挨过揍之后和方堃在一起,心里面还是挺舒畅的,换言之,这关过啦,未来路途颇有光明呀。

    “亲爱的,我制的符,你放心,保证立马见效,而且不会叫你落疤,连痕迹也没有的。”

    “到时候有一丁点伤痕,我就把你屁股弄花了。”

    “汗,你说咋就咋,你是奶奶,我是孙子,成了不?”

    噗,萧芷笑了。

    萧芮在一边道:“芷芷,这家伙就会甜言蜜语,你还笑得出来?刚才那顿揍白挨了吧?”

    看也是,这丫头见着心上人,又撒娇,又发嗲的,哪还记得皮肉之苦呀?

    “白挨倒不会,至少告诉我,以后要更加小心,我可不想再给揍一次,疼的腿都抽筋呢。”

    她倒没说假的,当时疼的尖叫颤抖,都不知怎么熬过来的。

    萧芷也真是怕了,三年没尝挨揍的味儿,今儿又让肝儿颤了,她揪住方堃的腕子。

    “再被抓住,你替我挨揍,做得到不?做不到现在就滚,不想看你了。”

    “那必须做到,我都扛着,亲爱的,你就放心吧。”

    “嗯,这还差不多,反正老妈对我也没什么信心了,但叫我放弃你,我才不会。”

    她坚决的表态,让方堃搂得她更紧了,当着萧芮的面,俯头就啵了她一口。

    萧芮翻了白眼,“你们俩死不悔改,我也是服了。”

    没多久,悟真就赶到了别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4章 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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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术在民间之所以传神,确实是有其神奇的地方。

    符的神奇奥妙就在用制符人的修为功力上,朱砂墨汁内融进了制符者的元气,甚至可以说是天地的元气,这种强大的气场和人体磁场形成某些共振,从而能改变人体的不良状况。

    现在对于方堃来说,制一道比较普通的‘祛伤符’是挥手而就的小事。

    尤其是那种皮外伤,符到痛止,符至伤除。

    前一刻还趴在床上喊屁股疼的萧芷,在用符之后,十几秒的时间就完全吸收,伤疼顿止,臀部清凉一片,感觉上再无一丝异样,和没挨揍前似乎无区别。

    原本纵横交错的痕迹,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和之前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天呐,太神奇了,姐,有没有?是不是没一点痕迹?”

    在卫生间里,萧芷和姐姐萧芮两个人对着镜子研究她的雪臀。

    萧芮都不知摸了几把,啧啧称奇不止。

    “真的诶,半点痕迹也没有了,好象变魔术呀,你真不疼了吗?”

    “废话,疼我能跑这么欢?压根和没挨揍一样呀。”

    萧芷咯咯笑起来,背对着镜子,不断扭回头看自己傲翘的雪臀,心里满意极了。

    “你这丫头,是不是以后更不怕你老妈啦?”

    说到这个,萧芷还是肝儿颤的。

    “什么呀,姐,你没挨过揍不知道疼,当时真疼的受不了呀,我妈打的又那么恨,怕死了。”

    “可我看你一点不怕,不然还敢跟他粘粘乎乎的?这感情深了吧?”

    萧芷一边穿上****又套上牛仔短裤,一边道:“姐,我妈都掏出枪顶方堃头上了,我吓的差点没哧出尿来,但方堃一点也不怕,还说要娶我为妻,我感动的要死呀,我爱死他了。”

    萧芮翻了一白眼,“人家都说养女儿是养了只白眼儿狼,长大了都会跟人跑,你没长大就要跑了耶,难怪我婶要伤心,听姐的,别太气你老妈,她就你这一个孩子,心里疼死你的说,打你也是想你好,只是被你剌激到了,有点恨铁不成钢吧,好好和你老妈把这事说清了,保证什么的,让她不再担心,不然她连工作的心思也没有了,为了你,和你爸两地分居,她容易吗?”

    听了姐姐的话,萧芷心头戚戚,点点头,“姐,我妈对我好我知道,这次就是气我骗了她,还早恋了,方堃那个笨蛋,说和我亲嘴儿什么的,把我老妈当场给气晕死掉了……”

    “他笨?你傻啊?他是故意的吧?”

    “谁知道呢,反正后来那家伙真说服我老妈了,不仅放他走,还只让他写一份保证书,为什么不揍他一顿啊?却把自己女儿打的屁股开花,我都妒嫉死了。”

    “是啊,那家伙不是白勾搭你了?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有没有搞错呀?至少要揍出他屎啊。”

    “好恶心,姐,不要那么狠吧?”

    姐妹俩聊的时候,方堃正在二楼尽头处的侧窗朝外看。

    悟真送来符纸就走了,连楼都未上,他还有他怕任务,要继续陪唐棠进行盯梢。

    经过今天这个事,方堃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身边备一些符纸,以备不时之需。

    主要悟真现在能独挡一面了,让他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也不可能。

    琢磨着这些时,就看到下面有两个家伙,对别墅指指点点,还探头探脑的。

    方堃目光一凝,心头微动,这又是谁的人啊?居然跟到这里来?

    自己得罪的也就是沈绪,还有别人吗?

    日前一梦,和法牌事件关联到的杨奇、刘汉又浮现在脑海,不会是和这俩货有关吧?

    梦中警示和今天的交集,方堃不认为是一种巧合,他的星眸也渐渐眯了起来。

    从卫生间出来的二女,看到楼廓尽头处小窗前的伫立的方堃身背,那么高大,一时都怔住了。

    萧芮也没往前凑,在萧芷面前,她知道自己是没一点机会的。

    “丫头,我去楼下,你去看看他。”

    “嗯,”

    看姐姐下楼去了,萧芷才走到方堃背后,她才不去看外面,她眼里现在就只有这个少年。

    从后面圈住他的腰,紧紧搂住,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背臀上,紧密的找不到一丝缝儿,这宽厚的背,予人无以言喻的安全感,小腹紧贴他的臀,感受它的韧、它的坚、它的温度。

    哪怕被老妈打的屁股开花,萧芷也无半丝悔改的觉悟,认定了他,爱定了他,跟定了他。

    用俏脸摩挲他的肩膀头儿,恨不能将自己修长的躯体与之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我。

    这家伙太神奇,一道符就把自己的臀伤给治好了,还以为要在床上趴几天呢。

    枕着他肩膀的俏脸,满是柔情,眼神儿也瞟到窗外去。

    “在看什么?”

    柔柔的问,不断的摩挲,清晰传达着她的爱意。

    方堃没有回身,只是回臂挽住萧芷的素腰,大手顺着她腰往下抚,直抚到萧芷半个臀上。

    这使萧芷贴的他更紧,最喜欢被他这么抚,尤其他大手掌扣住自己半个屁股的感觉,倍感呵护。

    “看两个鬼鬼祟祟的小丑。”

    “呃,在哪?”

    萧芷挪身到方堃侧前,方堃改搂她在身侧,箍紧她的腰胯。

    他高出萧芷半个脑袋,让萧芷变成小鸟依人状。

    从侧窗望下去,看见别墅前的路口,有两个家伙站在大树下面,假装交流,却不时探头探脑的观察姐姐的别墅。

    “这谁呀?”

    “冲着咱们来的吧。”

    方堃淡淡答道。

    “呃,会不会是那个姓沈的派来的人?”

    萧芷现在也知道心上人和沈绪结了仇,更听她说姓沈的不好惹。

    方堃半转过身,让自己和萧芷面对面,双手拢住她的香肩,萧芷就脉脉含情的凝视着他。

    “芷芷。”

    “嗯。”

    “老婆。”

    “嗯。”

    萧芷眉眼都流露出笑来。

    “听话吗?”

    “嗯。”

    她乖的象只小猫,眼里是火烫一样的情思,经历了被老妈抓现形一事,她感觉自己和方堃的交集深了好几个度,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这种感觉,受脑海一句话的剌激,‘我要娶萧芷为妻’。

    方堃把她拥进怀里,萧芷搂紧心上人的虎背,螓首就贴着他脖侧,两个人呼吸可闻。

    “跳梁小丑,我来解决。”

    “嗯。”

    “我丈母娘那边,你来解决。”

    “这个,解决不了。”

    “解决不了,换我来打烂你的小屁股。”

    “打喽,我看你是不是比我老妈更狠?”

    萧芷扬起俏脸,眼里全是挑衅,还有鄙夷,分明是一付你动我一下试试的嚣张姿态。

    方堃的手已经搁在她臀上了,不过也就是轻轻拍了一巴掌。

    他苦笑道:“你吃定我了吧?”

    萧芷抬手托勾着他的下颌,娇笑道:“怎么?还想把你自己分给别人吃?是秋寡妇?我姐?”

    一提这两个人,方堃就蔫了,苦笑道:“姑奶奶,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啊。”

    “你有那个心,我是相信的,要说没那个胆儿,我是不信的,对吧?”

    “什么呀?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是哦,不然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还不容易啊?你说摆什么姿式吧?撅着腚,还是劈着腿?”

    “去死啦!我妈说你是小流氓,半点不假。”

    萧芷笑着啐他,又道:“看你这么乖,说吧,让我怎么摆平你丈母娘?”

    说到‘你丈母娘’这句,心里更充塞着无以计数的甜蜜。

    “芷。”

    “嗯。”

    “亲妈就是亲妈,咱俩要在一起,就必须得到你亲妈的认可首准,我们要努力,好不好?”

    “嗯,感觉好有难度,不过,亲爱的,为了你,再给老妈打烂十次屁股,我也不怕。”

    “亲口,我好感动。”

    方堃俯首吻她,萧芷仰着迎奉,吸的啧啧有声儿的。

    唇分,玉人娇喘吁吁。

    方堃舔着嘴唇,似要把萧芷遗留在唇边的芬芳全数收进嘴里。

    “我丈母娘还在生你的气。”

    “人家知道。”

    “芷芷,你要主动去道歉,去保证,就和我说的那些差不多就可以了,因为有些既定事实已经形成,我丈母娘也不是死脑筋,她心里基本接受了,现在只是面子上接受不了,主要是她太在乎你,太爱你,爱之深,恨之切,所以你屁股才开花呀,对不对?”

    “是喽,给打的好惨,不过,我心里一点不怪怨妈妈。”

    “这就对了,主动认错,态度端正,保证一些我们能做到的,比如不一起在街上招摇过市之类的,在学校也绝不会勾勾搭搭,绝不给老娘你丢脸之类的话,把我丈母娘这口气顺下去,私下里,咱们俩想怎么着,还不由咱们啊?咱们这么乖,我丈母娘一高兴,说不准就不禁止咱们现在交集了。”

    “嗯,你这家伙想的挺美的,可老妈还在气头儿上,我怕再给揍一顿啊。”

    老妈的脾气,萧芷太了解的,严厉起来就如寒冬的冰风,自家女儿也不会留情,先打你个皮开肉绽,心疼归心疼,但打的时候手是不会软的。

    “我能送我心肝儿去挨揍吗?一会你去她单位,去办公室找她,她死要面子的人,能在办公室打你呀?你是她亲生女儿呀,只要软语相求,保证和悔过,她很快就消气了。”

    “是耶,你这家伙还挺聪明的,在办公室,老妈就算气的半死,也不可能打我呀,嘻嘻。”

    “我们这就出发,让芮姐送你去,我们分开走,我看看下那俩小丑,是盯我还是盯你。”

    “嗯,”

    萧芷心情大好,本来还因和母亲闹的这么不愉快,心里郁闷,被方堃这么一教,她就想通了。

    主动搂紧这家伙,啵了他有一分多钟,俩人才下楼。

    萧芮萧芷开车走的,在前;

    方堃一个人步行的,在后。

    鬼鬼祟祟的两个家伙,上了路边停的车,直接追着玛莎拉蒂去了,因为他们看到萧氏姐妹俩上了车,那么,这拔人是冲着萧芮或芷芷来的,如果是和杨奇刘汉有关,那就是针对芷芷了?

    方堃很快得出这一结论,盯梢的人完全把自己给无视了,这叫他多少有点失落呢。

    这些家伙想干什么?

    那个杨奇或刘汉,不知道在哪隐藏着,当然,要找他们也不难,一道‘搜魂符’的事。

    另外,感觉葛仲山两口子和这事有关,因为他们隐瞒了与杨刘二人的交集时间。

    只是,他们要针对芷芷,叫方堃有点想不通。

    萧芷是绝秀的美女,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只是个青涩的小苹果啊,劫‘色’的话,只会劫她姐姐萧芮,也不会朝她下手。

    难道说杨刘两个****的,口味儿这么刁?非得吃青涩小苹果?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5章 宠纵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妈,女儿错了,给你丢脸了,妈……”

    萧芷一哭,邢玉蓉这眼泪就跟着下来了,听她主动认错又这么说,邢玉蓉就搂得她更紧了。

    “你个死丫头,你要气死你老妈是不是?”

    “老妈,你再打我一顿吧,都是女儿不好,以后再不敢惹妈妈生气了。”

    她越这么说,邢玉蓉就越心疼,搂紧她的同时,一只手轻抚到女儿臀上,“疼吗?”

    萧芷仰着泪脸,“疼呢。”

    “疼还跑来做什么?不在床上趴着养伤。”

    “芷芷怕把妈妈气坏了,必须来。”

    邢玉蓉泪眼婆娑的,心里抽抽着,“赶紧给妈到内间,到床上趴着。”

    “妈,你心疼我啦?”

    “唉,我迟一天给你气死。”

    还有什么好说的?邢玉蓉叹着气,一弯腰把女儿腿弯抄起来,横抱着她就进了里间,轻轻往床上放,“丫头,你趴着,歇歇。”

    “不,我要老妈抱着。”

    “好好好,抱着。”

    邢玉蓉就在床边一坐,把女儿横抱在怀里。

    萧芷心甜极了,一臂勾着老妈脖子,一手替老妈擦泪。

    “妈,我向你保证,不会和他再怎么样,在外面最多保持同学般的接触,在学校也不勾勾搭搭,好好学习,不让我妈妈再丢脸,”

    萧芷这么说,纯粹就是安慰她老娘的,她压根不提与方堃一刀两断,只保证面子上的东西。

    实际上二小情感颇深,邢玉蓉用枪试出来的,换了是自己和当年的丈夫,也怕做不到他们这样。

    邢玉蓉微声道:“你死丫头,还好没做出那种事,不然你老娘一头撞死算了。”

    “老妈,怎么可能呀?女儿又不是傻子,他敢,我肯定阉了他,反正我妈是局长,我怕谁?”

    邢玉蓉翻了个白眼,气的笑了,“我怎么教你的?能不能淑点?”

    “对付流氓能淑吗?那不吃大亏了?”

    “你少灌我迷魂汤,我又不是没看见,你死丫头自己就往人家身上贴。”

    邢玉蓉狠瞪她一眼。

    萧芷俏脸一红,“老妈,以后不会了,他敢挨近我,我就踹他。”

    “死丫头,你是纯粹来糊弄你老娘的吧?我是三岁小孩儿呀?”

    “亲妈,女儿哄谁也不能再哄你呀,都差点给打的哧了尿,我倒是有胆儿再哄你。”

    邢玉蓉也知自己开始几下抽的狠了,这阵儿兜住女儿小瓜轻揉着,“恨妈妈吗?”

    “恨自己不争气,被那个小流氓给迷惑了,才不恨我妈妈,打再疼也不恨,芷芷知道,打在我肉上,疼在妈心里,妈妈,芷芷对你只有爱,没一丁点恨,绝对没有。”

    这丫头这张嘴也是会说,把邢玉蓉哄的头晕脑涨的。

    忍不住俯首在女儿俏脸上亲了两口,才道:“来,你趴床上,给妈看看屁股上的伤。”

    “妈,我怕你看了会吃惊。”

    “我的心肝儿宝贝,妈都心疼死了,来,解开。”

    萧芷从老妈身上下来,主动解了短裤,转过身往下一撸。

    “妈,白生生的,有一点痕迹吗?”

    “啊……”

    邢玉蓉整个儿就傻眼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真也是惊呆了,女儿雪臀如雪,哪有什么伤呀?

    萧芷飞快把***和短裤都提好了,“妈,你猜?”

    “死丫头,快说,这、这、这不科学啊?”

    “妈,你忘了他和你说,他是紫霞山弟子,他怎么可能让我趴在床上受伤痛折磨?”

    “啊,那小子,他、他怎么让你的伤没有了呢?”

    对邢玉蓉来说,这冲破了她之前的认知,颠覆了她的世界观,这压根是不可能的事。

    “妈,他制了一道‘祛伤符’给我,十几秒就治好了我的伤,半点伤痕也不会留下。”

    “我的天呐,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邢玉蓉震惊的无以复加,这阵儿缓过劲,又道:“他又去别墅了?”

    看老娘瞪眼,萧芷也不怕,点点头,“他压根没走,就怕你盛怒下打我,你一走,他就跑进来给我治伤,不过,他只制符,是姐姐给我贴的,老妈你别想歪啊。”

    “我别想歪?你们都‘嘴儿’过了,我能不想歪?”

    萧芷羞道:“老妈,别说这些了,女儿以后不便宜他啦。”

    她又一屁股坐老娘腿上去,勾着老妈脖子撒娇。

    邢玉蓉现在也有点认命,想弄断他们,何其之难?正如萧芮说的,这年头儿的通讯太发达了,他们要藕断丝连太简单了,真把女儿关了警闭吗?不可能。

    堵,不如疏。这个道理,邢玉蓉是非常清楚的,关于女儿早恋的事,自己必须有新的态度和针对方式,必须在健康且不越限的原则下良性发展。

    邢玉蓉想,如果能置于自己的监管之下,那就没有比这个更理想的了。

    女儿真的不傻,也不是谁能三言五语就骗去身心的浅薄女孩儿,恰恰相反,她眼高着呢。

    那叫方堃的少年,还是有与众不同的吸引人的地方,就他制出神奇的符这个能力,就足以震惊世人,别说女儿,自己初见,还不是震惊的一塌糊涂,这是发生在女儿身上的,半点不渗假啊。

    “宝贝儿,和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他?”

    “妈妈,我把这种喜欢藏在心底,等我长大了,等妈妈允许了,我再释放。”

    邢玉蓉伸脸轻抚女儿的脸,“丫头,妈都是为你好,你们现在还小,不过,那个小兔崽是个有担当的,枪顶到头上,我以为他会吓的尿一裤子,谁知老妈想错了,唉。”

    “老妈,他不会的,你别看他现在小,他真的好厉害,前些时27案,就是他协助警方破的,其实说白了,是他破的,杀人凶手也是擒下的,靠陶彬他们几个,不过是再多几具尸体,那凶手是练家子,非常厉害,悟真当时说,他们几个都给凶手的气机震的趴翻一地,动一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是方堃扭转败局,召出一头老虎,把那凶手拿下的。”

    “27大案,妈知道,居然和方堃有关?还有什么老虎,什么意思啊?老妈听不懂。”

    “妈,他会法术啊,老虎是他神念意识所凝,也可以说是他的元气所聚,厉害死了,我听悟真说,那凶手被老虎几口啃的臂腿都断成七八截,好凄惨的。”

    要说元气之类的修练,邢玉蓉也懂,这时翻了个白眼。

    “老妈明白了,这小兔崽子这么牛叉啊?”

    “还要厉害,给祈思明的父亲治病,就赚一千万,祈父是癌症,许下延命三年五百万的诊金,方堃一道符下去,能延命五年,祈思明就给了他一千万,那次我跟着去看了,他制符时,唤出什么骨青龙,白骨架子,吓死人了,祈家那些人,好象有吓的尿一裤子的。”

    邢玉蓉又翻白眼,要不是女儿屁股上的伤一点痕迹没有,说这些她是不信的,但现在她信了。

    蓦地,邢玉蓉灵机一动,眼下自己受某案困扰,能不能借方堃的力呢?

    这个念头泛起,邢玉蓉的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但想想又释然,我女儿都被这小兔崽子占了便宜,我用他还不是正用?他倒是敢推三阻四的?

    但这样一来,岂不是更给了女儿和他一起的方便,让这丫头看到老妈的这种态度,她非得寸近尺不可,别人不了解她,当妈的还不了解她?

    一时之间,邢玉蓉有些纠结了。

    “老妈,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妈和你说,你和方堃,现在只能是同学加朋友,再让我发现你们做越轨的勾当,我抽不烂你的小屁股。”

    萧芷就哧哧的笑,“老妈,抽的好疼呢。”

    邢玉蓉瞪她一眼,想到她伤神奇的治好,半丝痕迹未留,难怪死丫头笑的这么灿烂,她怕吗?

    纤指戳在女儿额上,“下次打完你,把你关屋里,我看他怎么给你治伤?疼不死你。”

    萧芷吐吐香舌,“老妈,有你这么狠心对付女儿的?我就不该告诉你这些,失策了啊。”

    啪,邢玉蓉扇她屁股一个巴掌,瞪眸道:“敢瞒老娘,我让你天天跟着我上班,哼。”

    “不敢瞒呀,老妈,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成不?”

    邢玉蓉一叹,女大不中留,心向汉子了,唉。

    “你,一会去写一份深刻的检讨,三千字的。”

    “啊,老妈,他才写一千字的……”

    “你是我女儿,他算个屁?”

    “哦。”

    萧芷这刻心情美丽了,终于完成任务,摆平了老妈,还替心上人吹了一顿,兴许老妈会用用他。

    念头转到这,忙道:“老妈,方堃很厉害的,你要有什么不好侦破的案子,让他帮忙呀。”

    邢玉蓉刚才就心动了,只是碍于面子和早恋事件,还矜持着。

    这时女儿提出来,她就顺坡下驴,“他行不行啊?死要钱那种?你老妈局子里经费紧张,可没有多余的钱奖励他。”

    萧芷一听有门儿,还谈什么钱不钱的,攥着粉拳一晃,“他敢我老妈要钱?活腻味了吗?”

    这丫头的狠样儿,倒是和邢玉蓉年轻时一模一样的。

    “我看那小子是个有主见的,丫头你吃得定他?”

    “他敢不听我的?老妈,他巴不得有机会讨好你呀,倒贴钱都乐意,还敢想什么奖励?老妈你打一电话给他,他肯定屁颠儿屁颠儿跑过来当毛驴给你使唤。”

    “你这丫头,说话咋这么难听,什么毛驴不毛驴的。”

    萧芷吐吐舌头,小屁股在老妈腿上晃呀晃的。

    “老妈,看女儿面子,给他个机会呗,先使唤两天试试?女儿替你监管他,敢不尽心尽力,我找根棍子,打他半死。”

    邢玉蓉哼声道:“你不就想见着他吗?”

    “才没有呢,我这是让他立功赎罪,敢勾搭我老妈的乖女儿,不该整治他啊?我那顿揍不是白挨了吗?太便宜他了啊,女儿不服啊。”

    “好吧,好吧,可以让他试下,晚上叫他来家。”

    “哦耶,老妈万岁。”

    看女儿高兴的样子,邢玉蓉心里柔软成一片。

    宠纵,这就是宠纵啊,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6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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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萧芷送到省厅的萧芮,果决的离开,不参和她们母女的事。

    实际上萧芮回过头就打方堃电话,没二十分钟,她就让方堃坐在她玛莎拉蒂上了。

    “有人盯着萧芷?”

    “应该是。”

    在车上,方堃说了有人监视别墅的事。

    萧芮心头一紧,“不会是沈绪的人吧?”

    “不象,沈绪更应该针对我,而不是你们,当然,你们是其次,我是首要。”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说这句话时,萧芮情绪有些低落。

    方堃就有些明白了。

    “那个死gay出来了?”

    “嗯,应该是这次惹了沈绪,是他提前把那货恁出来的吧?我这么想。”

    “他联系你了?”

    “你觉得呢?”

    萧芮反问,似怪方堃多此一问,那货放过自己不理,才是怪事呢。就是自己爷爷还在位一天,他或沈绪都不会轻易放过萧家女。因为这是资源,不单纯是一个女人的问题。

    沈绪和那gay又不缺女人,不是非要盯着萧芮,盯着萧芮的主要原因是她有个省一号的爷爷。

    方堃扁扁了嘴,“准备怎么办?”

    “摊牌喽,我还怕他咬了我?以前我怕姓沈的,现在有你撑腰,我谁也不怕。”

    “那gay是那家的公子?”

    “他爸是省委组织部长,他是家里老幺,主要他爸和我爷爷关系不错,两家关系多年了,沈绪想通过他,左右他们家,想实现这一点,我看很难,又在我身上打主意,可我一个小女子,在家族中起不了多大影响,但他们并不会因为这个就放过我呀,做点卑鄙下作的勾当,拿我威胁萧家,也不是不可能,再拍点什么碟子之类的,让我坏萧家的名声,这就是我的‘作用’吧,真悲惨。”

    对此,萧芮有清醒的认醒,好的作用未必能起,但搞臭萧家的作用还是可能有的。

    萧芮又道:“那个死gay未必会做那卑鄙事,他对我毕竟是真心多点,但姓沈的绝对做的出来呀,牺牲了我能搞臭萧家,搞臭我爷爷的名声,他不知多么乐意,这次把gay弄出来,就是想利用他接近我,从而实现这个目的,我不和他摊牌怎么办?难道和他压床单去?”

    方堃点点头,“那就摊呗,要我怎么帮你?”

    “和我去见他,你的身份就是我男人。”

    “呃,会不会有点小啊?”

    他担心自己面嫩,扮起来不象。

    萧芮飞他记媚眼,“该小的不小就可以啦,我就喜欢你这么‘小’的,他管得着呀?”

    “不会把他剌激的疯了吧?”

    “疯就不会,那货本来就滥的可以,为达目标是不择手段的,无耻下作的找不到底限在哪,他要是会疯掉,我就不会差一点被姓沈的上了,人家那神经承受力,强着呢。”

    萧芮似乎在嘲鄙那个gay。

    “对了,他对男人的兴趣比对女人更浓烈,你细皮嫩肉的,又俊的能拧出水那种,我现在不担心自己,反倒要担心你被他看上。”

    方堃翻了个白眼,“姐姐,你别恶心了好不?”

    驾车的萧芮嘻嘻笑着,右手伸过来,竖起中指,“小帅锅,小心你自己的‘菊’花吧。”

    方堃吐出一口闷气,这都什么人啊,世界大了,什么人也有啊。

    “去哪见面?现在吗?”

    “他名下有个酒吧的,是他乌烟瘴气滥搞的地方,你要没把握,咱们就别去,我打电话通知他换地方就是,不然咱们俩都能被轮的可能性。”

    方堃龇出牙笑了笑,“倒不是我吹牛,是龙潭我能搅翻它,是虎穴我能踏平它,你信不?”

    “信,我的大腿,你就是说屎是香的,我也信。”

    她手探过来,在方堃裆上抚过,“我憋了几年了,你知道的,我感觉我要疯了。”

    方堃攥住她要作怪的手,“姐,我的本事你知道,我制道‘清心符’给你吧?”

    “你怎么不去死呀?你不满足我拉倒,老娘不会自抠啊?什么狗屁清心符,我才不稀罕,被那股劲儿困扰着,自个儿恁起来,爽的还快呢。”

    她瞥过来是一道幽怨的眼神。

    方堃捏了捏的她手。

    ……

    ‘芮吧’是一个酒吧的名字,王亨当初给酒吧取这个名字,就是念及他和萧芮的相恋。

    用萧芮的名给酒吧定名,也把这里当作他和萧芮的安乐窝。

    不过这酒吧真的很乱,因为东主是王亨王大公子,没有敢来查这酒吧的人。

    在中陵公子圈里,王亨是赫赫名人,谁叫他老子是省常委组织部长呢?

    昔日王亨就有第一帅哥的盛名,英逸的一塌糊涂,当初萧芮对他心动,就是从他那张脸开始的。

    几年过去了,王亨的脸俊秀英逸如故,更添了几分成熟稳重,自小就养尊处优惯了,举手投足间他身上都有一股贵公子的气质,不开口讲话,没人当他是渣子里的渣子,一开口就是脏话,本色尽显无余,这是他的风格,王亨的风格。

    他不比萧芮大多少,一两岁就撑死了,还是一个大院长大的,有点青梅竹马的意思。

    原来感情就是从小培养出来的,萧芮跟他那几年,也因为有这个基础。

    二人始终没破最后底限,萧芮的那道膜象征她的‘纯洁’,和王亨的面子。

    今时此日的王亨,从戒毒所出来,第一时间见了老大沈绪,然后就返回中陵,第二个要见的不是家人父母,而是他一直牵肠挂肚的女人,萧芮。

    豪华的安乐窝里,没有第二个人,只有王亨自己,精赤着上身,一条青龙盘肩过膀,他就没准备走仕途,所以早就纹身了。

    他玩的是‘冰’,所以体质上没被毒害的怎么样,宽肩隆肌,相当雄健,有衣物遮着时,他更风流倜傥温文而雅,走到哪都被人注目。

    茶几上些照片是沈老大给的,照片里是萧芮和一个少年男子在一起。

    少年是谁,沈老大没说,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我不会越俎代庖的。

    王亨俩眼珠子有点赤红,死死盯着萧芮那笑的明媚的俏脸。

    咋能笑成这样呢?那小王八旦是你亲爹啊?老子对你这几年的付出,你当什么了?

    王亨攥紧的拳头,都青筋暴起。

    再盯着照片中的方堃,行啊,长的真俊呀,这不是典型的做0的材质吗?老子一定会恁爽你的。

    他手在裆上揉了一下,眼里迸射出刻骨的仇芒,敢沾我王亨的女人,你全家都给老子准备好吧。

    这时,手机响了。

    王亨剑眉一蹙,立即接通,“芮芮……”

    “我到了,两个人。”

    “两个人?你不会是领着你的小白脸儿吧?你就不怕我把恁死他?”

    “你不敢,你说谈,我就进来,你说不谈,我这就走。”

    “芮芮,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谈是一定要谈的,进来吧,我在咱们的爱巢等你。”

    “……”

    收线后,王亨把茶几上的照片收拾起来,挟在一本书里然后塞到一边书架上去。

    未几,就有小弟领着萧芮和方堃进来了,让他们进来之后,小弟合是了门。

    王亨的目光从萧芮的脸上扫到方堃脸上去,方堃那张俊脸让他都要生出嫉妒之念,艹尼玛,果然是个水灵货,难怪让我家芮芮动心,她就迷这种脸。

    迎上来的王亨,张开双臂,一付要把萧芮抱入怀里的姿态。

    年余时间都在戒毒所,太想这个女人了,女人的味儿久违了,尤其是萧芮的味儿。

    但是萧芮倚在方堃身侧,搂紧方堃的腰,任他揽着自己的柳腰纤胯。

    “王亨,这是我男人,方堃。”

    怔步怔神儿的王亨,脸色顿变,在三步外顿了足,眼睁的老大,盯着萧芮。

    “你再说一遍?”

    “这是我男人,方堃。”

    “他把你艹了?”

    王亨厉声问,俊脸再扭曲。

    萧芮对王亨吐言的粗鄙似早习惯,淡淡的道:“艹不艹是我们的事,和你没关系了。”

    “芮芮,我眼不瞎,我要看不出你还是处女,我也白混这些年了,我知道你还在等我,等我改掉那些臭毛病,你拿他不过是来剌激我,我懂,芮芮,这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爱你,你要弄清这点。”

    “是吗?你那么爱我啊?姓沈的闯进来揭开我被子时,我一丝不挂,你任他欣赏你的女人,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他伸手摸我屁股的时候,你在哪呢?你放了个屁吗?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提到以前的事,愤怒的萧芮上前几步,挥手就一个巴掌抽在王亨脸上。

    突然,门被撞开,拥进四五个持片刀的壮汉,他们听到动静进来的。

    “都给我滚出去,没我的话,谁也别进来。”

    王亨一边擦拭嘴角的血,一边怒吼手下人出去。

    几个壮汉瞪着杀人的眼神,拎着刀都出去了,门又被关上。

    萧芮情绪很激动,手指着王亨鼻子,“你怎么不解释?没得可说了吧?是不是那阵姓沈的艹了我,你都只会跪在地上哭?你是男人吗?你是吗?呸……”

    最后,萧芮狠狠啐了他一脸。

    方堃成了观众,他是陪着萧芮来摊牌的,当然以她为主,自己配合就可以了,她不出声儿,自己也不好介入他们之间的事,毕竟这俩人是几个的情份,萧芮是恨王亨,但对他的情份没完全死掉,不然也不至于气成这样了。

    有些感情上事就这样,付出了,这辈子都收不回来,只会痛心。

    “芮芮,沈老大在试我的忠心,他怎么可能动我的女人?最后也是这个结果吧?”

    “哼,你们之间就是这么玩的呀?那我算什么?我的脸是屁股吗?我可以不要尊严是吧?我趴在床上哭着,被你老大摸着屁股,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是卖x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王亨挫着牙,突然拢住萧芮的双肩,“芮芮,冷静点好不好?事情已经过去了……”

    萧芮一甩肩,挣脱他的手拢,“拿开你的爪子,你说的对,事件已经过去了,不光是和姓沈的,还有你,都过去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你明白了吗?”

    她回手指着方堃,这么告诉王亨。

    王亨面色铁青,瞪了方堃一眼,对萧芮道:“我们的事,我们俩谈谈,让他先出去,可以吗?”

    “好呀,我也是这个意思,”

    萧芮回头对方堃道:“亲爱的,外面等我,有情况我会叫你的。”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他们间应该有话要说,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许摊不了牌。

    方堃耸耸肩,“嗯,我在外间等你。”

    他洒然出去,王亨盯着他身背露出一缕杀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7章 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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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在王亨的窝里,但萧芮丝毫不怕,有方堃给她撑腰作主,她是真的不怕。

    她不否认对王亨那份付出还没死掉,但她决心要埋葬那付感情,这是她的态度,因为她知道再和王亨发展下去,不光自己没好日子,还会害了整个萧家。

    门关上之后,萧芮也在平缓情绪,之前的指责让她发泄了不少,没那么激动了。

    王亨又伸手来搂她,萧芮不客气的打掉他手。

    “别装着很爱我的样子,搂搂抱抱对我们还有什么意义?你嗜好gay我清楚的。”

    萧芮环臂抱胸,走开两步,俏脸上全是嘲讽神情。

    王亨无奈的摆了下手,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哪怕这阵他想杀掉那个方堃。

    “芮芮,我在娶你为妻之前,我一定戒绝我的毛病,包括毒。”

    “不用和我说这些,狗改不了****的,你出来还不是第一时间去见沈绪?撅着屁股讨他的欢心,我没说错吧?”

    萧芮毫不客气的戳穿王亨的颜面。

    王亨面红耳赤,眼里尽是羞恼愤色,但似乎没准备解释,他知道解释了萧芮也不信。

    而萧芮从短裙侧兜里摸出一个u盘,晃了晃道:“这里面有一段小视频,姓沈的上午发到我邮箱里的,你自己看看去吧,当然,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我觉得,你挺可怜的。”

    她眼里却实有怜悯之色,更多是不屑和鄙夷。

    王亨一把夺过u盘,狠狠摔在地上,又拳砸在旁边沙发靠背上,愤恨欲死,沈老大,你够狠。

    萧芮倒是不怎么生气了,走近这曾经自己最亲蜜的男人,低声道:“诶,你知道沈绪为什么这样做吧?想的到吗?还是不想面对现实?”

    心爱女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但王亨感觉他们的距离有千里之遥。

    他瞪大眼睛,狐疑的盯着萧芮。

    萧芮又道:“姓沈的从来就没死过要上我的心思,你在里面这一年多,他搔扰过我多少次,他肯定不会和你说,要不是我看穿他的心思,我早给他捅成筛子了……”

    “芮芮,我们结婚吧,这样,他肯定会放过你的。”

    王亨软弱的道。

    萧芮哼了一声,纤纤食指伸直,在王亨胸口上戳了戳,“不是我说你,王亨,你的格局太小,你这辈子都斗不过姓沈的,我跟你结婚,他敢替你入洞房,你信不信?你都得撅着宜伺候他,我算什么呀?你是不是想他把我身上的窟窿眼儿捅个遍呀?”

    “芮芮,这次,我一定保你,我豁出去了……”

    王亨突然搂住拥住近在咫尺的萧芮。

    萧芮却摁住他的手腕,从他怀里挣出来,头微微摇着,“别自欺欺人了,你保护不了我,我爷爷一天不退休,姓沈的就纠缠我一天,这才是主要原因,你别说你不懂,你心里什么不清楚呀?”

    抱都不让抱了,王亨瞪着眼,“你真和那小子发展出情感了?我不信。”

    “我承认,我和他还没有情感,最多是有点小喜欢,你知道的,我喜欢帅哥,他不比你差,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能保护我,你不能。”

    “他?他算个球吗?我哪比他差了?我老子是……”

    “闭嘴吧,别吹你老子了,我知道你老子是谁,可姓沈的告诉你,他老子是谁了吗?”

    “你、你什么意思?”

    王亨听出这话里有东西了。

    “沈绪才不会告诉你,他只是拿你当枪使,他把你提前弄出来,就是让你打头阵的,”

    “他、他到是底谁?”

    王亨开始惊疑了。

    萧芮更低的道:“他是方敬堂的儿子,方敬堂是谁,你老子有告诉过你吧?”

    这话象记闷雷,殛的王亨心里猛的一抖。

    方家,和沈家是同等高度的豪门,方敬堂可比沈绪出息的多,人家目前是副省部级大员。

    “他、他是方敬堂的儿子?”

    萧芮点点头,“前几天,在瀚海湖,我们一起去的,撞见沈绪,他警告沈绪,敢动我萧家人,他叫姓沈的走不出华青地界,这话,你敢说吗?”

    王亨呆若木鸡,借他个天做胆,他也不敢在沈绪面前说这种话。

    这就是差距,这差距也太大了点?

    “他、他不就是仰仗家势,他怎么能和沈老大比?”

    “哼,那是你的认识,不是沈老大的,你在沈老大面前,智商低的没下限了,你没发现吧?”

    这种鄙薄的话,王亨也得受,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沈老大放个屁,他也得说真香。

    王亨心里知道,但嘴上不承认,承认了他在萧芮面前更找不到面子。

    “神仙打架,凡人搅和进去算什么?你觉得你达到那个高度了吗?有资格参战吗?”

    萧芮又戳了戳王亨的胸口,很直接的问他。

    王亨这阵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出来了,沈老大又为什么送给自己一堆照片,假装替自己关心萧芮,实则怕萧芮跟了方敬堂的儿子,那他就再没机会了。

    同样的,自己也没机会了,争不过沈老大,能争得过方家公子?

    尽管王亨咬牙切齿,但也有自知之明。

    “芮芮,我们之间几年的感情,你就这样放弃了?你真的不要我了?”

    王亨眼里都是泪,只是没有淌下来,他对萧芮的爱是真的,这一点萧芮知道。

    但是他太没有男人的骨气,他的嗜好更叫萧芮无法接受,她怎么可能接受一个gay小受做丈夫啊?还不如给别人当小三呢,至少不用怕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至少那个男人还是男人。

    当王亨提到几年感情时,也触及了萧芮芳心最柔软的地方,他们确有值得回忆的甜蜜爱恋时光,萧芮少女时代也是在迷恋王亨的甜蜜中度过的,她不可能忘掉,没一个女人能忘掉初恋。

    哪怕初恋那么不争气,那么不叫男人,她仍旧无法忘掉,甚至还要陪泪。

    “王亨,你自己选的路,你自己负责,我不可能陪着你一条路走到黑,我不想让那个姓沈的再碰我,哪怕是一根毛,也不想,但你保护不了我,这是事实,你不承认也不行。”

    “芮芮,我现在……我……”

    王亨跪下了,抱着萧芮的腿,仰着头,一脸泪,方或沈他都惹不起,他只能跪了。

    萧芮被他的软弱打动了,嗯,软弱也能打动女人的心,谁叫他们曾经爱的死去活来呢?

    她默默淌着眼泪,轻轻咬着下唇,目光望向别处,不想看他。

    “芮,我要是改掉我的毛病,你还会给我机会吗?抛开什么家不家势的,我只是单纯的爱你,我被‘毒’害,染恶习,这些我都改,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哪怕是十年二十年,我今生只爱你一个,只娶你为妻,芮芮……”

    萧芮捂着嘴,她很清楚,王亨是真爱自己,方堃绝不会‘爱’自己,和他发展好了,也就是情人小三,但有妹妹在,自己也不太想充当这个恶人,要坏姊妹情份的,眼下是找保护伞,迫不得己和方堃暧昧,不排除有点小喜欢他,但毕竟没有感情基础,相处短暂,也不可能有感情啊。

    而心里痛恨的王亨这个死gay和她有几年的感情,他要是改,萧芮真愿意给他机会的。

    “你别说了,你只会说嘴,从不控制你的各种欲望,我也不是小孩子,就被你哄,让实际行动来证明一切吧,五年十年的,我也不会嫁给谁,最多就是方堃的情人,她更不会娶我,也许你真有机会,我只是说也许。”

    萧芮心说,方堃是个活太监,要炼精化气,我主动爬他床上去,他都要躲我,不然你王亨就只有刷别人锅的份了,几年不几年无所谓,你能在方堃不禁那事之前改了恶习,成了有骨气的男人,我肯定首选你,我又不是贱骨头非要给人家当小三?当谁的正妻不更有尊严啊?

    她是特聪明的女人,这些在心里自然想过,也不能说在利用方堃,她可以付出的啊,只是方堃不收,不是她不给,在她来说,经历了那么多事,那点付出就不算什么。

    王亨攥紧着拳,仰着头望着萧芮,知道她还爱着自己,和姓方的不过是演戏,自己还有机会啊。

    “芮芮,我会象个男人的,我会用事实证明,你能不能答应我,把你的膜留给我?”

    “我不保证,真的,王亨,除非你很快有转变,我和方堃也没到了那个深度,但过上一年就不好说了,一方面我不是丑八怪,另一方面,他也不是善男信女,我沾了那个名,不付出点什么,换了是你处在方堃的角色中,你会不碰我吗?”

    王亨脸憋的红涨,“芮芮,不用一年,绝对不用,我会叫你看到我是怎么改变的。”

    这话真的触动了萧芮,她伸手抚了王亨的脸,“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别说我没给过你。”

    “我知道,芮芮,我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所以我决心改变自己。”

    “姓沈的,一直在利用你,你自己当心,我走了。”

    萧芮不再做儿女情长姿态,怕自己心软扑到他怀里去,现在真不给他这个机会,因为他是gayt和瘾君子,不改,只能放弃他,当小三也比跟着他强,让曾经的付出随风而去也不可惜。

    她离开后,王亨狠狠摔了一些东西,嘴里念着两个字:沈绪。

    他眼里冒出刻骨的仇恨之光,为了女人,为了心爱的女人,老子死了也要当一回男人。

    下定决心的一瞬间,王亨突然觉得脊梁骨硬了几分。

    “老大,京城一起来的那个小白脸儿,我看是沈老大安插的眼线,你看……”

    王亨眼一眯,“小白脸儿有小白脸儿的用途,让他去前台……”

    他招过心腹,在他耳畔说了几句,那货笑的更阴险了,“……去吧,多安排几个,”

    “放心,老大,我保证他明天腿软的站也站不起来。”

    “不是明天,是永远。”

    “是,老大,对了,老大你要不要先过过瘾……”

    “滚,过尼玛的瘾啊?以后再在老子面前提这个,老子废了你。”

    “啊……哦哦,不敢了,老大。”

    那货吓的转身就跑。

    王亨攥着拳,捶了下桌子,gay,我改得了不?

    下一刻想到沈绪,想到自己屈辱的姿式,他挫牙的声音更大,改,我要当男人。

    他眼珠子再赤,但有了坚毅的神色。

    芮芮,我一定要试试,为了你。

    兴许今天被萧芮剌激的够呛,所以王亨才下了这么大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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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8章 吓尿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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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堃的六识何等聪灵,别说只隔着一道门,就是再远点,他要刻意偷听也能听到。

    萧芮和王亨在里面的交流,他就刻意去听,表面上闭目假寐,两个人在里面的说话,可以说一字没漏的全收在他耳底。

    对于萧芮的心思心态,和对自己的‘利用’,方堃也没有任何怪怨,反而因为她是萧芷的堂姐,更乐意帮助她,正如她说的,自己和沈绪是‘神仙’,他们够不上档次,算凡人吧,神仙打架,凡人要是搅和进来,那必然遭殃。

    萧芮如果真的成了方堃的情人,他心里的负担真的很重,因为萧芮毕竟是萧芷堂姐,一但被她察觉,那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反倒是不如秋之惠更能叫萧芷接受。

    另外,就是准丈母娘邢玉蓉,她比萧芷更难缠,萧芷呢,自己能死乞白赖的裹哄她,丈母娘怎么哄啊?不大耳刮抽死你个臭流氓才怪呢。

    所以,方堃知道到了萧芮的真实心思,他心里没来由的感觉一阵的轻松。

    出来后,萧芮一路上也沉默无语,似乎有点异样,又感觉自己心软,对方堃的‘许诺’要背弃,有点没脸见他的意思吧,说的要当他情人了,现在又被旧爱唤起旧情,她心头很乱。

    玛莎拉蒂漫无目的缓行在繁华的城市长街,萧芮机械式的驾着车。

    在一处路口等红灯时,她忍不住开了口。

    “你怎么不问问我和他说了什么?”

    方堃转头看她一眼,微微笑道:“姐,我一直当你是姐。”

    这话,有深刻的含义,萧芮多聪明,顿时就明白了,眼珠子一红,泪差点掉下来。

    “方堃,对不起。”

    “姐,你这是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

    萧芮愕然望向他。

    方堃耸耸肩道:“我当你是姐,有人欺负我姐,我还不恁死他?至于你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我就不理解了,有点莫名其妙啊。”

    萧芮抹掉眼泪,低头道:“我答应你的,说要给你当情人的,我怕我会……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行不行?”

    “姐,你以前说过什么,我或许记得,或许忘了,记得你是我姐,别的就有点想不起来了,还有啊,什么情人不情人,你别乱说,让萧芷知道,不阉了我才怪,你别害了我成不?我求求你。”

    萧芮把头扭到另一边,任凭泪水模糊视线。

    后面的车在摁喇叭催行,她慌忙驱车过十字路口。

    过去之后,玛莎拉蒂就在路边停了,她心境不平,怕出了什么事。

    “姐,不要想太多,王亨能做回男人,我也替你高兴,他要自甘堕落或充当沈绪的帮凶来害萧家,我绝不坐视,说白了吧,我是因为你才给他机会,没有你,我认识他是个谁?对不对?”

    萧芮咬紧银牙,伸手抓住方堃的手,“萧芮,姐欠你的,只要你开口,你何时要,姐何时给你,不过现在或将来,不管有没有丈夫或家庭,你要怎么样,姐都满足你,这是姐的承诺。”

    方堃拍了拍萧芮的手背,“姐,我不会给你心里增加负担,我也不想我姐负上‘背夫’的压力,那一辈子要生活在愧疚里,有何快乐而言?我帮你不是非要你付出点什么,说白点,萧芷的姐就是我的姐,萧芷的妈就是我妈,难道我为你们做点事,非得要回报?那成什么了?”

    “可是我……”

    “姐,什么也不用说,当我敬你如姐的时候,你就真是我的姐,说实话,我的亲姐姐现在都不尿我,我缺乏姐爱呀,你让我有所得,你把我招之即来或挥之即去,是你当姐姐的权力,我敢有半句怨言我就不配做你弟弟,我做错了什么你大耳光抽我,我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就不是弟弟。”

    回炉之后,方堃誓要有了一番作为才肯面对曾经的家族诸亲,现在他认为不是时候,所以他很少回家,偶尔和老妈联系一下。

    萧芮呜咽了,狠狠搂住方堃,在他脸上胡乱亲着。

    “方堃,早让我认识你几年,我肯定是你的,呜……”

    “好啦,姐,你不能把鼻涕也抹我一脸。”

    “滚……”

    噗哧一声,萧芮又笑喷了。

    这一刻,她倍感温馨,倍感甜蜜,有这么个弟弟,真好。

    方堃擦着脸上的湿迹。

    萧芮抹干泪,白了他一眼,“其实,我想告诉你,你别对王亨寄于太大期望,他这个人,我太了解,一阵一阵的,也许他骨子里真憋着一股气,但就怕这股气放出来,他也就……”

    她没有说下去,那意思是,他就死了。

    “姐,拭目以待吧,无论你做何种决定,你弟弟都支持你。”

    “谢谢,方堃。”

    “送我去文庙,晚上你不要回别墅,等我把危机解除了再说,你回父母那里,或去萧芷家。”

    “嗯,姐听你的,”

    在文庙,方堃下车时,萧芮说,“方堃,今天,你给我了全新的感受。”

    方堃苦笑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举起手挥了挥。

    望着逸入人群的小男人,萧芮美眸晶亮,今天之前是对他有些喜欢,有些迷他的脸,他的俊秀,今天开始,这种感受大跨步加深,再发展下去,会是‘爱’吗?

    萧芮不敢再想了,并强迫自己去想王亨,然后驾车离开。

    ……

    葛仲山这两天很忙,忙着接洽一笔好买卖,虽然风声挺紧,但架不住钱的诱惑更大。

    店里有山嫂沈燕娘坐镇,跷着二腿,摇着小扇,美妇风情盛美,香味扇的四处乱飞,店里的男伙计,偷偷嗅着老板娘的那股香味,更悄悄吞咽着口水。

    还有个女店员也偷瞄老板娘,暗骂风骚,领口开那么低,现沟呢?显你的沟深啊?

    不过,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老板娘的沟何止深,那是太深了啊,比不了人家。

    方堃走进来的时候,女店员忙招呼人。

    “先生,要点什么?”

    概因方堃一袭休闲装,象阔家公子,不象什么穷学生,叫先生就没错。

    沈燕娘美目一亮,人一下窜了起来,丰耸的前胸抖出一个大波浪。

    “哎唷,贵客呀,小方师傅,你咋来了?快快快,里面请,真真是贵客呐!”

    沈燕娘绕出柜台,迎上方堃拼命的客套,心里却在想,这小爷来这做什么呢?发现什么了吗?

    多多少少她心里有一丁点虚,还不是杨奇刘汉那俩王八旦惹得事。

    要是换了在别人面前,沈燕娘不会心虚,哪怕哄了他骗了他也不会,但在方堃面前她会,因为她知道方堃是超卓人物,拥有吓死人的本事,丈夫对他是推崇倍至,恨不能跪舔了吧?

    葛仲山有多大本事,沈燕娘心里有数,他都推崇钦佩的人,那绝对是人中的精华。

    方堃也不是故意在沈燕娘面前玩深沉,他不作声摆了下手,意思就是咱们后面谈去,那姿态就有点回到自己家的意思,俨然‘我就是这家大爷’的谱儿。

    沈燕娘没感觉有什么不适,折转身形引路,“小方师傅,请……”

    她扭甩着丰腚,方堃微蹙眉,却听见微细的吞咽声,目光扫了下另边正偷窥的男伙计,不由无声的一笑,这位,肯定是沈燕娘的暗恋者喽,做梦搂着老板娘睡的那种,梦到人财全收,顶了葛仲山的位置,好吧,伙计,你先梦着吧。

    天井里,大树下,古色古香的茶几桌子,方堃和燕娘对坐,她亲自给贵客沏茶。

    “小方师傅……”

    “叫小方即可。”

    方堃的声音似不庸置疑,燕娘楞了下神儿,就点头头。

    “小方,我那口子不在,你是有事吧?”

    “我不找他,找你。”

    “啊……那山嫂更荣幸了,你说,有什么事,但凡山嫂能办到的,就一定帮你。”

    方堃侧过头望后楼,二层小楼,厅堂门大开着,镂空的窗阁子,四扇门,里面飘溢着书香气,搁古代那会儿,这是富贵人家的正堂啊,二楼肯定是主人们歇息的地方喽。

    燕娘见他不答,识趣的闭了嘴,她真看不透这个小方。

    “孩子们也跟你们住这?”

    “啊,不怕小方你笑话,我和仲山还没孩子。”

    “哦……”

    方堃回应时,目光才凝视着燕娘,这一声‘哦’拉的有点长。

    燕娘给他这一眼盯的,有种被透彻了心肺的感受。

    “小方,你喝茶。”

    燕娘借此缓解对方眼神的压力。

    方堃目光清澈而大胆,顺着她脸下来,掠过雪颈,留在她白花花的脯子上,衣领口太低,豪耸堆彻出的那条沟太惹眼。

    燕娘灵机一转,难道这小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老娘这么大魅力?老幼通杀?

    方堃端起杯,呷了一口,就放下了。

    燕娘瞅着他那张妖异入邪的俊脸,也有些心动,但深知此人的厉害,不敢太放浪,但能试试。

    “小方,要不进屋看看,昨儿个,我家那位又搞回个物什。”

    “嗯。”

    方堃轻嗯了声,就起身跟着媚笑的燕娘入了后堂厅。

    转过屏风,是内厅,非贵厅不会引入内厅的,因为内厅有主人小歇的床,外人进来也不合适。

    这一入内厅,燕娘就出洋相了,脚下假装一崴。

    “哎唷。”

    她身子就往后歪,正后靠入方堃怀里。

    丰腴之体入怀,就‘肉’一个感觉,方堃可没有客气,箍了她的腰,手贴腹而拥。

    “没事吧?”

    “没,这破砖地,又崴我脚腕子。”

    “你沈燕娘的功夫的都在下盘,这破地崴的了你的脚?”

    “你……”

    燕娘脸色顿变,屈肘就要磕,但腹部那只手掌上突然传过一股电流,瞬间瓦解了她的欲凝聚的元气,同时让她浑身发软,这是什么鬼功夫?

    “乖点,我就不伤了你。”

    “你,我们无仇无怨,小方,我家那位对你也很尊重,你怎么能……”

    “他尊不尊重我,我不好评价,你现在要不尊重我,我怕我一冲动,废了你的气海。”

    气海是修练人的命门,气海被废,这辈子也不用再练什么了。

    燕娘侧过脸,望着英逸少年,肝颤儿了,“你要怎么样?”

    方堃搂着她坐在床边,乍看俩人象对情人似的,因为搂在一起嘛。

    “问点事。”

    “你问。”

    “杨奇和刘汉,要对我做点什么?”

    方堃开门见山的问。

    “小方,你这话问的,我和他们也不熟,上次接待他们也是我当家的,我哪知道?”

    沈燕娘可不傻,杨奇和刘汉的底子她清楚,那俩人代表现今新崛起道上的一股力量,是她和她男人葛仲山不想得罪的,合作可以,但绝不愿和那些人冲突,因为她还另有使命。

    方堃笑了笑,抬手在她胸前领口拔拉了一下,手就伸进去,捏住燕娘一只丰耸。

    “个儿真大呀,手感真不错呢,葛当家的有福哟。”

    燕娘躯体轻颤,俏脸泛红,喘息也急了,脸上笑着,“小方,你真俊,其实姐头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了,呀,你真会捏,姐很舒服呢……”

    她自称上姐了。

    方堃嘿嘿笑道:“是吗?你经常让老葛头上冒绿光吧?”

    “什么话?小方,姐是那种人啊?”

    “行啦,说正事,”

    “我不知道呀,解我衣裳吧,这样,你恁的姐爽了,我一高兴全说给你听……”

    燕娘这阵反倒不怕了,媚眼更见潮色。

    “那感情好,包括你和沈绪的事吗?”

    沈燕娘突然脸色变了,惊夷的瞪着方堃,吃惊他为什么知道沈绪?

    “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我刚刚完成对你的经脉的探测,你的罩门居然放在菊后的长强穴……”

    这一下,沈燕娘脸色变惨了,有些苍白,额头见汗。

    方堃抽手出来,直接将她身子摁趴在自己腿上,手掌按在她腚上,中指位置正顺着股缝进去,扣在长强穴上,沈燕娘浑身发抖,呜咽出声。

    长强穴位于尾骨和‘菊’之间的方寸软处,也的确算隐秘。

    “你只有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时间陪你在这磨蹭。”

    “我说,我都说,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能这么狠,你叫我以后怎么混?怎么活?”

    “那看你表现哦,你肯为我效犬马之劳,我不吝啬一条生路给你,也必然成为你的新老板。”

    “小王八旦,你以为你斗得过沈绪?”

    “这是你的选择吗?”

    方堃的中指扣的更狠了些,让她清晰感觉到疼。

    疼只是警告,下一刻可能发功,震碎她的罩门。

    “我说,我说……杨奇和刘汉要对你领那个女孩儿下手,刘汉要她的癸血破他的瓶颈,那个杨奇并不想得罪你,他们和葛仲山合作,葛仲山也不想得罪你,但看在钱的份上,会卖些消息给他们吧,直到目前还没有卖出去,至于沈绪……”

    “这些都是小事,沈绪才是关键,怎么把他卖给我,看你说的了,我觉得有价值,你就没事了,你要是糊弄我,我真不介意捅破你的罩门,你琢磨好了再开口呀。”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我是沈家人,不过是旁族,和沈绪的嫡族自不能比,当年他把我破身,玩腻了又把塞给我的师傅教我秘功,后来我借助秘功,成了鲁老大的情妇,他把家传的绝技鸳鸯腿教给我……”

    “秘功指什么?鲁老大是谁?”

    “秘功就是那种啦,绝对销魂的,鲁老大是几年前华青境内的第一大盗,不过已经死了。”

    “你弄死的?”

    “我没那个权力,他不听沈绪的,沈绪让他死,他当然活不成。”

    “葛仲山知不知道你和沈绪的联系?”

    “不可能让他知道,”

    “你在中陵,就是替沈绪做事?”

    “我只是个小角色,帮他盯着道上的一些动静,他有官面上的关系,根本不需要我干什么。”

    这倒也是,沈绪黑吃黑的时候,才会动作沈燕娘,或是杀人灭口时。

    “我看你作用不小吧?放在暗处却不让你做事,这不矛盾吗?有病啊他?用你杀人的吧?”

    “好吧,我承认,我是替他杀人或联系杀手的,华青这边灭口的事,都是我的。”

    “这就对了,那葛仲山既不知道你的事,你又用谁替你做事?”

    “我只是借他掩护自己,鲁老大当年用的杀手,有两个跟了我,现在也跟着我,替我做事。”

    “居然有人对你忠心耿耿?”

    “你小看老娘?”

    沈燕娘气愤的道。

    而方堃却将她起来,同时不再禁制她的经脉,制的太久,会伤了她的根本。

    沈燕娘一弹而起,提气轻身,凌空一个后翻,人就落到了茶桌旁,手挑翻了茶几上一个盒子,一件黝黑的器物给她捏在手里。

    她眼里闪过骇人的杀机,那器物对着方堃,黑洞森然,予人的心颤的感觉。

    但方堃安坐如山,动也没动,脸上还笑着。

    而在他身周光波浮动,气机抖颤,蓦地一声低沉虎啸在室中震响。

    下一刻,一头顶住房顶的白虎就在方堃背后现形,势作蹲踞,虎威凛凛,虎目盯着燕娘,似锁住了她的魂魄一般。

    这只栩栩如生的元气之虎,真能吓死人,逼真的让人想尿尿。

    “天呐。”

    燕娘手一抖,捏着的器物就低垂下去,“这、这是传说中的道灵白虎吗?你这个小妖孽……”

    她腿软的跪了给,屁股撅着给磕了三个头,“燕娘投降了,愿为小方爷爷你效犬马之劳。”

    “我意动之下,它能一口吞了你,信不?”

    “信了,方爷,所以人家跪了,”

    “吓尿了吗?”

    “呃,没、没有……”

    其实尿骚味正在漫弥,燕娘羞愧的面红耳赤,腿紧挟着,尿了都不自知。

    实际上白虎现形时的气场太强,予她无法想象的巨大压力,气机崩散,浑身发抖,让她无以为抗,倒不是她自愿放弃抵抗。

    差距太大了些,难怪葛仲山不想得罪小方,一提起他就眼神闪烁,言不由衷,原来早吓坏了。

    内厅范围里,有如地震似的,桌椅等诸物都轻轻抖颤,因为都笼罩在白虎的威荡气场中。

    方堃深吸气,白虎蓦地的凝缩,下一刻消失在他背后,内厅诸物才平静下来。

    而沈燕娘周下的压力才没有,她长长吐出口气,虚脱般的一屁股坐在自己脚后跟上直喘。

    “方家听说过吗?”

    “京城方家?”

    “天呐,方爷你是京城方家人?”

    “不然,我怎么和沈绪做对?”

    不向这女人抛底儿,怕她没有信心,毕竟沈绪后面的沈家是硬靠。

    “小爷爷,从今儿起,我沈燕娘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说咬谁,我就咬谁。”

    这话有点耳熟,怎么跟悟真那****的是一个味儿?

    “听话,做好你该做事,爷保你一世无忧。”

    沈燕娘忙磕头,“谢小爷垂青,燕娘愿赴死。”

    几分钟后,方堃离开了葛氏古玩店,今儿收获不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9章 萧妈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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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堃突袭沈燕娘也是无奈之举,琢磨来琢磨去,发现她是破局的关键,所以拿她开刀。

    谁让她和沈绪有联系呢?又联系着葛仲山和杨奇刘汉这些人,拿下她就盘活这局棋了,谁干什么都别想瞒过方小爷的耳目。

    至于沈燕娘用什么方式去做事,方堃不担心,她久历世情,心计过人,再不行,裤子一脱,使用女人最原始和基本的能力嘛。

    眼下让方堃感觉不安的就是连沈燕娘也不太了解的杨奇刘汉这伙人。

    那个粗野的鄙夫刘汉居然想得到萧芷的癸血,他怎么不去萧芷家厕所守着呢?都从那里浪费了,一个月肯定有一回。

    冲关破境居然要用处女的癸血,还要是极品处女的,要说萧芷那真是极品,姓刘的眼不瞎。

    但是想打萧芷的主意,不论是要废血,还是一根脚毛,那不经过方堃的同意肯定是不行的。

    也不知姓刘的是什么门派?练的是什么邪功?居然要废血,有够邪门。

    当然啦,世界太大,千奇百怪的事层出不穷,也没什么太惊奇的,也许姓刘的师门上下全是脑袋给挤的蠢货也说不定。

    知道他们要针对谁,方堃心里就有底儿了,只是感觉身边缺人用,总是自己在第一线跑,有点坑爹的说,机灵能干的也就悟真一个,回头有空儿,还得去师门里掏几个有培养潜力的。

    他一个人溜达到破邪居那条街,这边有卖符纸朱砂类的门店,比如被查封的九宫斋这样的。

    卖符的可不止一家两家,招摇撞骗的都不知有几多,但符纸基本是同样材质的,这个不假。

    随便进了一家这样的店,方堃就买了些符纸,朱砂笔墨这些他用不着,他制符不用朱砂。

    出来之后,信步到了破邪居,还在装修中,几个年轻力壮的小道士在忙忙碌碌,还有一个四旬道人在指划,不时的出入店里店外,他是坐镇在这里主持装修的悟梵,是紫婴老道第七徒。

    悟梵在紫霞山上就搞这个工作的,殿宇修整、庙观翻修、内外装饰、土木工建等等,都归他管,出家前他还是这方面的高材生,据说有本科学历。

    方堃随便看了看,也没进去,就扭身走了,省得这些人还得给自己见礼什么的,弄得路人皆观,他可不想这么高调的被人围观了。

    悟真这****的,居然没在这坐镇监工,八成去泡唐警花了。

    不过这次也亏了他泡唐棠,才有机会撞见沈燕娘这个绝秘,不然谁能想到沈绪在中陵放了这么一颗暗棋,还是专搞剌杀灭口的。

    只能说悟真还是个福将,歪打能歪中,这臭小子啊,行。

    泡警花就让他泡去吧,自己也没必要非要他来接什么的,天又没黑,去哪都能溜达回去。

    今儿和萧芮的交集有点变化,就‘姐’的含义深入探讨了一番,这让方堃想到了自己亲姐姐方婧,有些日子没回家,老妈好吗?姐姐好吗?老爸好吗?

    突然他有点心酸,感觉自己挺象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掏出手机,想给老妈打个电话,又怕扰了她工作,就发了个短信。

    ‘老妈,这些天好吗?’

    没想到老妈很快回复,‘妈挺好的,儿子,你呢?’

    方堃眼圈微红,‘妈,我也挺好。’

    ‘上次的事,你爸消气了,你不回来吗?要躲到什么时候?’

    ‘我爸,没问我?’

    ‘有妈妈呢,你爸要说你什么,妈替你挡着。’

    看到老妈这条回复,方堃就知道老爸没有问过自己,心头再次失落。

    ‘妈,人生路还很长,我总不能叫人扶着走一辈子,儿子不会有事的,妈你放心。’

    老妈大该也看出来了,儿子还没准备回家,他和他爸暗中较着劲儿呢,唉!

    ‘没钱了和妈妈说,这样,明天妈给卡上再存十万吧。’

    ‘不用,老妈,卡上钱我没动,不用存的。’

    这些天工作挺忙,苏裳也没查卡上的钱,看到儿子的短信说没动卡上的钱,她哭了。

    ‘该花就花,妈又不是养不起你,每个月十万,一点问题都没有,儿子。’

    ‘妈,儿子长大了,该儿子养你了,还花我妈妈的钱,我会脸红的。’

    苏裳看着儿子发过来的短信,捂着嘴呜咽着,手抖的再也发不了短信了。

    许久之后,大该等不住老妈的短信,方堃发了一条结束语。

    ‘妈,照顾好自己,代我向老爸和姐姐问好。’

    ……

    夕阳西下时,方堃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好象就没去处呀,萧芮别墅不用想了,悟真那里肯定没人,那****的必然约了唐棠,在不在不说,在就更不能去了。

    回家吗?他真的不想回去,田某人事件后,老爸似想不太通,一直没出声,自己也就不回去。

    对了,给秋之惠打个电话,这两天忙头晕了吧?怎么能忘了惠姐呢?

    掏出手机正要拔号时,手机先响了,呃,萧芷的来电?

    方堃定睛一瞅,没看错,的确是萧芷的。

    “喂,芷芷?”

    “大院门口等着,我姐的车接你,然后会带你来我们家,我的帐算完了,该清算你了。”

    “呃,不是吧?”

    分明听出这丫头语气里有压抑的喜色,她却故意一本正经的吓唬自己,感情准丈母娘在她身侧吧?下午那会儿萧芮送她去的,这一下午她可能就和她老妈邢玉蓉在一起呢。

    “不是‘是’不三的兄弟,废话那么多,我挂了。”

    说挂真挂了,方堃瞪着眼望着手机,装的这么酷,这个电话要不是在丈母娘监督下打的,把我头割下来算了。

    方堃猜的没错,萧芷敲这个电话过来,正是在老妈的监督下。

    但这个电话传达的信息令他惊喜,居然让自己去萧芷家受罚?这是好兆头啊,萧家门对自己敞开了啊,这是丈母娘的态度,她不禁自己和萧芷交集了,哦耶,看来萧芷下午去认错攻坚,取得了决定性的战果啊,小娘皮,你了不起啊。

    惊喜的方堃赶紧联系萧芮,问她在哪,并告知自己的位置让她来接,省得去大院门口了。

    ……

    华灯初上时,方堃跟着萧芮迈进了萧芷家。

    萧芷家也在省委大院,所谓的省委大院不光住着大官,小官和公务员也是有的,大院很大。

    他们没有和萧芷爷爷住一起。

    入门之前,方堃告诉萧芮,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给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你假装不知道。

    萧芮点点头,知方堃必有深意,都是官宦之家,讲究太多,知道的越多越有问题,也许某一天方堃认为时机到了,他自己会说的,用不了别人代劳,他不说肯定有他的原因。

    萧芷开的门,只是递了个眼色给方堃,装的很冷淡,这个必须得装,为了她老娘的面子。

    家不是很大,只是三室两厅一卫的格局,不能说符合萧芷爸爸的官阶,但也达清廉标准。

    话说这年头儿厅级官员住三室格局的房子,真不算腐败,差远了。

    邢玉蓉神情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朝方堃微微颌首。

    “阿姨好。”

    方堃得赶紧问候呀,未来的丈母娘大人,‘妈’呀!

    就这一天,经过威吓、了解,和女儿对他的解读,以及自己的感受认识,邢玉蓉对方堃有了个较全面的认识,再看他嘴这么甜,人这么俊,咋看也顺眼,就把他勾搭女儿的‘重罪’降了级。

    萧芮很聪明,拉着萧芷进了她卧室,让邢玉蓉和方堃在厅客有交流的时间。

    方堃规规矩矩坐在侧面沙发上,一付待‘审’的模样,萧芷说了,丈母娘要清算自己。

    “那个,阿姨,悔过书我还没写呢,因为没回家……”

    “你认识到错误就行了,写不写无所谓,”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芷芷说你参与了27大案的侦破?”

    “哦,有这事,市局的李副局长是我一个叔,他知道我的情况,让我协助一下的,”

    “芷芷把你夸的很厉害,我下午也打电话给市局了,他们验证了芷芷的说法,没吹,不过我没亲眼见,不确定你的身手有多高明,虽然我看的出来,你身手不弱,我问一句,你打得过我吗?”

    方堃苦笑道:“这辈子我是打不过阿姨您了,您懂的。”

    邢玉蓉白了他一眼,却也笑了,“我是指你的真实身手。”

    “我也没说假的啊,阿姨,我再厉害也不敢和您动手啊,那萧芷还不把我皮剥了啊。”

    邢玉蓉翻了个白眼,“油嘴滑舌……来,跟我到书房。”

    她起身领着方堃进了书房,方堃琢磨着这不是要整治自己,象是有其它事。

    丈母娘已换下警服,穿的是宽松居家服,但曼妙的身姿曲线仍上玲珑有致的,她没四十也有三十七八,至少和母亲的年龄不差多少,但因长期练功,身材保持极好,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

    入了书房,方堃就看到桌子上堆的那些材料什么的,好家伙,不夸张的说,好几沓子啊。

    “来坐,阿姨和你说事。”

    “嗯嗯,阿姨你说。”

    “眼下省厅有个大案,困扰了阿姨有两三周了,现在卡了线,因为线断了,省委省厅都很重视,阿姨压力很大,中陵27大案的侦破很鼓舞执法干警们的气士,内幕是你起了关键作用,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阿姨想请你来帮帮忙,看能不能在这个案子上,给我们专案组一些好的建议,从而使断了线头的侦破再进行下去,将犯罪份子一网兜尽,以彰显法剑的威严及公正。”

    “阿姨,刑侦什么的专业东西,对我来说是一头雾水,至于是破案,我更是个半吊子,不过要说找个人什么的,或从寻些痕迹中入手,兴许我有帮点忙。”

    邢玉蓉一拍大腿,“那作用就大了呀,现在我们就是找不见人,有一丁点痕迹也模糊不清,想续住线索太难了,你能帮阿姨把线头接住,大功一件。”

    “阿姨,我不敢保证什么,我只能试试,尽力而为吧。”

    “嗯,”

    就在这时,邢玉蓉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秀眉就蹙了,忙接起来。

    “喂,我是邢玉蓉。”

    “邢局,最后一个最要嫌疑人恐怕也不行了,他被捕时的伤口本来做过处置,基本没问题的,但一个小时前突然恶化,现在已经在抢救。”

    “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

    “李副局亲自主持的,以为问题不大,没准备惊扰您,现在医生说恐怕不行了,才通知您。”

    “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在我们自己的法医中心,几个专家都是省市大医院调过来的。”

    “知道了。”

    邢玉蓉脸色很难看,这个嫌疑人再挂掉,这案子更堆在死巷了,再没一个活的了,那可就更难找线索了,她不急是假的。

    “方堃,你和阿姨一起去。”

    “哦哦。”

    邢玉蓉去换衣服的功夫,萧芷和萧芮出来了,忙问怎么回事。

    方堃小声说,工作上的事。

    邢玉蓉从卧室出来,已换出了警服,“芮芮,把你车钥匙给我,你和芷芷在家,两个人随便弄吃的,不要出去了。”

    “哦,婶,我给芷芷做着吃。”

    “嗯,我领方堃去,说不定他能帮上忙。”

    萧芷一听老妈让心上人进入角色,心时一喜,朝他攥拳给他鼓劲儿加油。

    方堃点了点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70章 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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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侦局法医中心,玛莎拉蒂在大楼前停下时,邢玉蓉的手机也响了。

    她还来得及的熄灭发动机,就先接电话。

    但是传来的消息让她十分无奈,嫌疑犯因抢救无效,死亡。

    邢玉蓉面沉似水,熄了车子,朝方堃歪歪头,意思我们下去吧。

    俩人步入法医大楼,这幢楼肩负着全省刑事勘查案件的法医事务,并随时给予地方局支持,队伍相当庞大,实力也相当雄厚,法医界的专家、教授、学生、实习者都云集在此。

    门卫森严,头顶钢盔,荷枪实弹,因为今天有特殊情况,也就实行了门禁。

    不过没有一个不认识邢局的,她领着人要进去,维护秩序的特警们纷纷立正敬礼。

    邢玉蓉步履匆匆,也没忘了回礼,就和方堃冲进楼去。

    早有人在楼门厅这里等她,见邢局入来,一个中年警员迎上来。

    “邢局,李副局他们在二楼。”

    邢玉蓉抬抬手,意思上去说,那人就在前面带跑,三个人走楼梯。

    上到二楼时,一堆警服迎过来,为首是个五旬男子,头发已灰白,还咳嗽着。

    邢玉蓉蹙着秀眉,盯着老男人同事。

    “邢局,我是老毛病,没事,只是嫌疑人没抢求过来,是我失职了。”

    李副局神情十分沮丧,脸上写着疲备,话罢又咳嗽了几声。

    “老李,你就别往肩膀上揽责任了,老天要下,姑娘要嫁,有些事我们无法改变的,你这些日子没好好休息过一天,为了这个案子,就蹲在单位,吃不好睡不香,身体不垮才怪,我心里都有数,你今天要不回去休息,我明天就正式给你放假,你自己看着办。”

    “啊……我回,我回。”

    “小马,送李局回家休息,现在。”

    “别价啊,邢局,就这事我得向你做个汇报……”

    邢玉蓉一摆手,“这么多人在,用你做?赶紧回家休息,现在就走,其它的事我处理。”

    众人点头,李副局太劳累了,他们都看在眼里,奈何都管不了他,这里除了邢局,没人比他官大,都得听他的,也就邢局能给他下命令,虽同是副局长,但邢玉蓉是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局长。

    ……

    在一间临时借来的办公室里,刑侦局二队的大队长蒋胜利就嫌疑犯突发事件向邢局做了汇报。

    除了邢局和方堃,在场的主要就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二队警务干部和特勤。

    能和邢局坐一起开会的,最低也是个中队长级别,二队有三个中队,今天三个中队长和二队大队长,教导员、副大队等统统在场。

    过去二十多天,他们主力侦办的这个案子,终于把最后一条线索也断了。

    大家的脸上都溢着悲愤神色,一个个熬红的眼珠子里全是不甘。

    嫌疑犯陈某某,现年31岁,男,是被省厅颁布过内部通缉令的一个重犯,涉及的命案就达多起,但空虚狡猾的家伙在十几天前落网,当时持枪与警方对峙,后来被狙击手击中丧失抵抗力拿下的。

    当时给他的枪伤处理过,事后也没有问题,但陈某某两次自虐伤口,不叫伤口恢复,有些病态疯狂的表现,而对其的审讯也没任何进展,这家伙明知必死,什么都不说,根本撬不开他的嘴。

    邢玉蓉还亲自审讯过他,但只是遭到了他的羞辱,他说让我开口很容易,你陪我睡一觉就行,你不是罪犯的克星吗?咱们上床比划比划,看谁克谁?那次审讯在陈某某的污言秽语中收场。

    现在这个家伙死了,邢玉蓉他们也没撬开他的口,为此,在坐的没一个不愤怒的。

    “这次陈某某伤口突然恶化的原因查到没有?”

    “已经送去解剖,相信很快会有结论。”

    邢玉蓉到时,陈某某才死亡的,推去解剖也需要时间,不会立即就查明隐情。

    她点点头,看了眼就坐在身边的方堃,然后环视大家一眼,道:“是不是都很奇怪我带了个你们不认识的人来这里?”

    大家的目光都看了一下方堃,又回到邢玉蓉脸上,等她说下去。

    “27大案你们全知道,该案侦破之难,省厅也是知道的,我们刑侦局也支援过,一样的束手无策,而他,就是27案最终侦破的灵魂人物,他叫方堃。”

    “啊……”

    包括蒋大队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呼一声,倒是听说27案请到个什么专家,具体的不清楚。

    蒋胜利指着方堃道:“邢局,这位小方同志就是那个专家喽?”

    邢玉蓉点点头,“今天下午我联系中陵市局的李副局长,从他那里要到了小方的联系方式,晚上才见到他,准备吃小方同志吃个饭的,结果接到你们的电话,饭都没吃上,就带他来了这里……”

    蒋胜利站了起来,“大家欢迎一下小方专家。”

    在坐的都站了起来,热烈的掌声表达他们的心情,27案很玄,能侦破那案,他们现在的案子岂不是看到了光明?这叫峰回路转啊。

    连邢玉蓉都站起来拍手欢迎,并朝方堃点点头,这么给他介绍,就是不想这些人小看他,毕竟方堃年龄太小,看外表是不能服众的,只有拿出真实战绩才能让这些老刑警们心服口服。

    方堃也站起来朝大家鞠躬致谢,掌声这么热烈,搞的他坐卧不宁的。

    邢玉蓉双手挥了挥,示意大家坐下,“……我请来小专家,是想他协助我们侦破这个省委省厅十分关注的大案,在这我说一句,大家尽力配合小方专家,不能因为他年龄不大而小觑他,谁要是敢不尊敬专家,也别怪我不客气……”

    正说着,有人敲门,蒋胜利忙去开门,“肯定是解剖结果出来了。”

    做为大队长,该案的主要负责人,他心急着呢,最后一个嫌疑人死了,他都快抓狂了。

    进来的是二队的法医赵栋,他面色严整的把报告递给了蒋大队长。

    邢玉蓉也顾不上看什么报告,“小赵,你和大家说一下情况。”

    “是,邢局。”

    赵栋就把解剖结果说了出来,原来陈某某不知从哪搞到腐蚀性极为霸道的某药,把那药揉进了他抠破的伤口里,结果腐药迅速破坏内脏,好象硫酸倒进去一样,内脏不堪腐蚀,手术抢救清洗,也未能保住他的命,因为右肺叶被大面积腐穿,致呼吸哀竭死亡,其它脏器亦有不同程度腐蚀,根本就抢救不过来。

    从这一点看的出来,嫌疑人求死之心坚定,是什么导致他欲立即求死?他又从哪搞到的腐药?

    “陈某某没可能得到腐药,被拘押期间,没有人能单独接触他,他一个人住在单间,又在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下,他拉屎撒尿都看的清清楚楚,”

    蒋胜利坚定的道,“腐药应该来自他自体的携带。”

    副大队长张士军道:“关押前,对他进行过全身细检,仪器检测也没发现特殊异常,除了某部位植骨和假牙……”

    “是的,当时都经过细检排查,还进行了强灌,排泄物中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另一副大队李义明补充着。

    邢玉蓉蹙眉道:“假牙有无细检?”

    在坐的面面相觑,蒋胜利道:“我当时也问过,他们说敲过了,很坚实。”

    “很坚实?假牙当然坚实,这算什么结果?”

    “呃,小赵再去一趟,把假牙弄下来看看。”

    蒋胜利吩咐,法医赵栋立即去了。

    如果问题出在假牙上,那就不是警方内部有通匪问题,关于队伍的纯洁性,还是有很大保证的,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绝对。

    大家在沉闷的等待中各自思忖着什么。

    现在人已经挂了,就算查明死亡原因也没太大意义,只是报告好写了,但于案情进展无补。

    方堃侧过头,挨近邢玉蓉,小声道:“阿姨,我想去看看嫌疑人的遗体。”

    被少年气息喷打在耳朵里,有微微的异样感受,但也不会叫邢玉蓉想歪,她微微颌首。

    “等一下法医,一会阿姨和你一起去。”

    邢玉蓉低声对他讲,俩人是耳语,状极亲蜜,似是关系不一般,但年龄悬殊,没人会想歪的。

    这少年方堃虽然高壮些,但也就和邢局女儿那个年龄吧,在邢局眼里,他就是一孩子。

    二盼钟后,赵栋回来了,沮丧的报告结果,陈某某的假牙是很坚固,但能拔下来,假牙是个空壳,里面能放进小一些的东西。

    蒋胜利一拳砸在桌子上,百密一疏,致嫌疑人自尽身亡,唉。

    ……

    解剖室,血腥味是很浓的,一般不适应的人,进了这里的反应会很强烈,呕吐什么的。

    邢玉蓉见惯了血淋淋场面,解剖室更不知出入过多少次,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她建议给方堃戴上口罩,尽量减少不适的冲击。

    外面都套上白大褂的邢玉蓉、方堃、蒋胜利三个人,在赵栋的引领下入到解剖室。

    专用的解剖床上,嫌疑人陈某某的尸身横陈,腰以下给白单子遮着,31岁的嫌疑人身躯十分健硕,这是他赖以横行不法的基础,没有过人的体质和精力,他早就被抓获了。

    赵栋在艾胜利告之下,才知方堃是27案侦破的灵魂人物,顿时生出敬仰之感。

    他们等于陪着方堃进来看尸体的。

    解剖室还有一个年轻点的法医,应该是赵栋的助手。

    死者被遮住了腰下部分,是临时措施,那助手看到邢局要进来才拉单子给遮上的。

    实际上邢玉蓉见过的‘裸’尸多了,倒不会顾忌这些,但助理心细能考虑到女同志的感受,她还是多看了一眼那助手,毕竟是男尸,避不开其不文某物,多少会有些尴尬。

    方堃一进来,就释放超人一等的六识灵知,或目检或感应,尽量想找到一些特殊的东西。

    而就是有一股能让他感应力生出兴趣的气息引起了方堃的注意,还就在尸身被遮的下半部分。

    方堃的眼神就盯着那里,然后眉头微蹙。

    邢玉蓉和蒋胜利都看到他的表情了。

    “方堃,怎么了?”

    “哦,阿姨,你、你要不先出去一下?”

    邢玉蓉白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需要避晦什么吗?赵栋,揭开。”

    她当然不会出去,她要全程见证方堃的‘神奇’;倒不是想看这具尸体的某处。

    赵栋哦了一声,伸手把尸体上单子揭去。

    尽管邢玉蓉有心理上的准备,可看到的实况还是叫她有些脸红,暗骂一声这个死变态。

    原来陈某某的植骨就是植进了某物里去,致使某物一直保持‘坚’态,哪怕人都死了,某物也是那个样子,这就难怪邢玉蓉要脸红了。

    她把头扭过来望着方堃,“发现什么了吗?”

    借问话掩饰她的小尴尬,别人看出来也不敢笑邢局啊,蒋胜利瞪了眼赵栋,赵栋也只有苦笑。

    “阿姨,我问问法医。”

    邢玉蓉点点头,她现在对方堃十分信任,因为没有选择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