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之妖孽符神全文阅读 第8分节

第0071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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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堃倒不怕直视某物,令他六识生出回应的正是死者的某物。

    之前小会议时一个副大队提过假牙和植骨,所谓的植骨就是指这个喽。

    这货活着的时候也是个奇葩,居然能想到植骨?感情是无能仰或令有内情呢?

    “赵医生,死者植骨部位的手术,你能看出来是何时的事吗?”

    “我得检查一下,他被抓住后的细检排查我没有参与,并不知详情。”

    赵栋戴上手套,开始做检查了。

    方堃和蒋胜利及那个助手都紧紧盯着,邢玉蓉也蹙着眉望过去,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罢了,倒不是很想看那丑物,不过被赵栋拔成竖状时,真有擎天之势,令女局长咬牙轻啐。

    “死变态,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做狗。”

    她的声音很低,但大家还是听见了。

    也只有狗的某物才有骨头,邢局这个说法倒是符合事实的。

    大家只当没听见,邢局的吐槽,谁敢说个不是?

    赵栋细细目检了一番,在背侧面找到手术缝合痕迹,“……术痕颜色显示,植骨手术应该在25至30天之间,太具体的时间就不好说了。”

    方堃回过头问邢玉蓉,“阿姨,案发时间有多久了?”

    “也有二十七八天了吧,”

    邢玉蓉思索后回答。

    方堃点点头,“阿姨,我的意见是,把入植的东西取出来。”

    几个人都盯着方堃。

    邢玉蓉颌首,“按方专家说的办吧。”

    然后就和方堃、蒋胜利走到边上,不打扰赵栋和助手的工作。

    “其它有发现吗?”

    她问方堃。

    方堃摇头,转过来对蒋胜利道:“蒋队,近期陈某某有被接见吗?我指任何非警方人员。”

    “按规定是不可以,但其强烈要求见他老婆,不然拒不开口,前两天让他见了其妻。”

    “那就对了,促其死亡的应该是其妻。”

    邢玉蓉和蒋胜利都盯着方堃,前者问,“为什么?”

    方堃回头看了眼正被再解剖的尸体,“为了那块骨头。”

    邢玉蓉和蒋胜利为之诧异。

    方堃继续道:“他死了,遗体会吧家属认领回去处理吧?”

    “有这个规定的。”

    蒋胜利肯定的回答。解剖之后无疑问的,会让家属领回去,家属拒领的话,他们有代替处置的权力,但要有其直系家属的签字,不然会打麻烦。

    方堃沉声道:“建议,严密监控其妻,若有任何逃离迹象,立即拘拿。”

    邢玉蓉转头对蒋胜利道:“你马上去安排这个事。”

    “是。”

    蒋胜利兴匆匆的去了,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这是什么?这就是新的线索和进展呀。

    邢玉蓉也有兴奋了,“方堃,和阿姨说说,你好象没说完全,意尤未尽。”

    “阿姨,陈某某不死,东西就转不出去,因为他落网了,他老婆见他,就是给他传达了某个信息吧,回头我们看看接见的监控带子,也应该能找到些蛛丝蚂迹。”

    “嗯,我让他们去准备这些,你在这,还是和我一起出去?”

    “我再观察观察,阿姨你先去吧。”

    “好的。”

    让一个男人直视这种解剖,可以说是要有极大心理承受力,某物被切割成血淋淋的惨状,令人蛋根儿都抽搐呀,今儿夜里真不用吃饭了。

    站在一边观察的方堃蹙着剑眉,发现死者‘耻’部毛极少,那里却有青色图纹。

    “赵医生,不要破坏了‘耻’上的纹身,可以让助手先拍照。”

    “好的,小李,你拍照,把要照的部位擦干净再拍,正面侧面都要有。”

    正或侧是取镜的角度,也许看上去会有不同的地方。

    拍完照后,他们继续剖肉取骨。

    方堃就观察死者其它部位,手、臂、腿、脚等,他能从肌纹分布上看出死者生前的大体状况。

    包括死者手掌或手指哪里有茧都细看了一下,至于脸部,除了长相颇横,是标准的凶厉之相,倒是符合他的身份,戾气久积,就容易把的神情塑型,想装善一点都有所不能。

    骨头终于剥了出来,约摸小指粗细。

    “小李记录,骨长6公分,直径……”

    难怪把那货的某物撑的那么壮观,这根骨头就达6公分的长度,又埋在‘干’部,把头尾全算上,又将原体撑大了那么大,自然看上去很吓人了。

    测量记录之后,赵栋将骨头擦拭干净,放入了证物收集塑料袋,封口标注了名称才算完事。

    方堃拿过塑料袋,提起来看这根骨头,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骨头,骨柱体上有刻绘图腾,细致精美,两头都微凸圆秃,处置的极圆润,怎么看也是一件艺术品,绝对不是狗骨头。

    左右前后转着看,骨头上刻纹图腾之外还有看不懂的梵文。

    此刻,方堃更有清晰感应到骨头里蕴含的某种神秘异力,它不似元气类的,象精神异力。

    能把精神印记烙进骨头里的,那都是大能,绝对能叫方堃产生敬畏之情。

    “仪器检测这根骨头是骨质吧?”

    从表面上看,真看不出它是骨质的,造形美观,刻绘精美,任谁看都是仿骨的艺术品。

    骨主大能要是知道自己被某人塞进秽物中执行另类使命,不知会不会气的吐血。

    翻转到底部时,看到一个篆字‘巽’;八卦中的巽。

    《易说》巽位东南,木属性,代表风;

    能从这个巽字上延展思路,巽只是八卦之一,难道还有另外七根这样的骨头?

    再就是骨头里秘蕴的精神印记,这不是普通人能与之交集的存在,必须是精神异力强者,才与这根秘骨建立玄奥难明的另类勾通。

    方堃虽六识通灵,但精神层次上,也不认为自己能与之进行勾通,而且精神层次上的玄秘勾通也隐藏着极大的凶险,若对方精神异力强大,有可能吞噬你的精神,从而主导你的灵魂。

    说穿了就是‘借体还魂’,方堃没有那个自信之前,可不想冒这种险,被不知名人士代替自己。

    达不到勾通高度的,也不用担心被它吞噬精神,因为它接触不到你低能的精神。

    再说白点,那股精神异力给困在秘骨里面,它出不来,你进不去。

    ……

    “陈某某之妻某丽已在我们严密监控之下,我们什么时候通知她其夫的死亡?”

    蒋胜利向邢局请示。

    还是在那间临时办公室,只有邢玉蓉、方堃、蒋胜利、张士军、李义明等几个人,其它人都派出去干他们的事了,都堆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

    新的证物秘骨就静静摆在桌子上,几个人看后都觉得是一件艺术品,说是件文物都不为过。

    因为涉及到案件,对嫌疑人的尸体移交给其家属,可能不是在死亡后第一时间,要看专案组怎么定,完全排除了尸体的涉案可能性,移交手绪就可以办,否则会在停尸间放一段时间。

    现在这个决定还是要由邢玉蓉来下达,不过她在看方堃的意思。

    不知不觉的,方堃已经在起主导作用了。

    虽然他还没有介入更深,甚至没有了解整个案件的始末,但他赢得了邢局的重视和信任。

    “……嫌疑人用植骨方式,想把这块骨头运走,但他不慎落网,骨头也出不去了,要骨头的那方还是会想方设法得到骨头,所以,嫌疑人死了,自杀了,促其自杀的动力来自何方?如果其妻某丽是他死前唯一接触的非警方人员,就具备最大嫌疑,毫无疑问,一个死掉的人,对各方都不重要了,也包括警方,重要的是这块骨头,他老婆也许并不知道内情,但她是能合法领走陈某某尸体的人,我认为,肯定有人盯着这个女人,并会在她处理其夫尸体之前出现,拿走那根骨头。”

    方堃这么讲,等于把即将发生的一些情况都估计出来,这时候警方可以撒一张网出去了。

    在坐的都是老刑侦,当然就明白该做些什么了。

    就连蒋胜利都有点坐不住了,想去布置下一步行动计划。

    不过邢局没给指示,谁也没有动。

    这个时候,赵栋推门进来,“方专家,你叫拍摄的照片也出来了。”

    递过了照片,赵栋就离开了。

    方堃拿过来看了看,然后先递给身边的邢玉蓉。

    “阿姨,你们都看一下……”

    照片是特写的局部,但谁都看得出来是哪个部位,邢玉蓉看时仅蹙了下眉。

    是‘耻’处的纹身图腾。

    她看了看,传给蒋胜利他们,大家都看了看。

    很抽象的图纹,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一只简画的邪龙。

    “按纹身界的规矩,没有把龙纹在这个地方的,也不会纹这小的龙。”

    副大队长张士军这么说。

    蒋胜利和李义明也都点了点头,不过前者道:“小方专家既然关注到这一点,有看法吧?”

    他问的也正是邢玉蓉想问的,不是关注到这个纹身,他专门叫人拍了照片给大家看吗?

    方堃道:“道上混的,纹身就很正常,他们把纹身做为一种识标或护佑身贴在身上,时刻不离,自有其意义,很多纹身占据较大面积的局部,更显眼,更易被人看到,而且我们民族的一些身纹在什么部位都有讲究,象陈某某这个纹身,予人的感觉有些晦涩难明,小就不说,还纹在一般人很难看到的部位,大家想过是为什么吗?”

    经方堃这么一分析,邢玉蓉他们面面相觑,似也觉得这里面有点玄奥了。

    张士军眼一亮,他道:“既然纹在秘部,就是怕人看到了,又怕人看到,又要纹,就只能选在不易被人看到地方,是一种象征身份或某组织的识标吗?”

    方堃就是引他们往这方面想,纹在那里,除具隐秘识标的作用,就自己一个人去欣赏好了,有什么意义呢?

    蒋胜利这时站了起来,“邢局,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邢玉蓉点点头,“小方,你看呢?”

    “盯紧某丽撒网,我同意,关于纹身触发的设想,很容易打草惊蛇,暂时不要布置计划。”

    方堃说着,转头对邢玉蓉道:“阿姨,这是我的建议,你们可以不采纳。”

    他没准备完全干涉警方的行动,毕竟他不是拥有专业侦破技术的刑侦人员。

    可在邢玉蓉来说,既然请来了‘专家’,就要尊重专家的意见,哪怕方堃不专业也要听他的。

    “按小方专家的建议实施,纹身这块,暂不要动,等我的命令。”

    “知道了,邢局。”

    “证物送档,严密保存,没我的签字批示,任何人不得提取该证物,张士军,你亲自押送。”

    “是,邢局!”

    “分头行动吧。”

    这刻,已是夜里十点多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72章 难堪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邢玉蓉和方堃两个人在夜宵这里吃烧烤,晚上他们还没吃饭呢。

    从法医事务中心出来,今天就暂时没什么事,邢玉蓉建议找个夜宵点吃饭,总不能不给专家吃饭啊,她私人掏腰包也要请客的,何况方堃和她关系不同,不是纯粹的公事关系。

    她还要了扎啤,看方堃的目光有点异样,就笑了。

    “阿姨喝这个和喝水一样,你不用担心阿姨会喝醉,喝到天亮也不可能醉的。”

    “哦,厉害。”

    “来,阿姨敬你,没想到你还真厉害,头一次出动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方向,听到陈某某挂掉,我都感觉更没线索了,不想峰回路转,不佩服你都不行。”

    美妇警察开着玛东海拉蒂,领了个俊秀少年吃夜宵,予人某些暇思,看他们的目光不少。

    主要邢玉蓉风韵绝佳,秀美绝伦,方堃是英逸非凡,挺拔帅气,配上一辆百万级豪车玛莎拉蒂,想不叫别人想歪也难了。

    俩人坐的又近,邢玉蓉还不时给方堃餐盘里挟吃的,根本就忘了他是勾搭自己女儿的小流氓。

    路的叙对面停着辆黑色帕萨特,车内两双眼睛,紧紧盯着美妇警花和少年。

    副驾席上的猥琐男正是古玩街那个货,被杨奇称为老四的。

    此时,他拔通了一个电话。

    “喂,老大,我呀……”

    “我跟着大鱼了,你猜是谁?名震华青大地的犯罪克星邢玉蓉啊,省厅刑侦局副局长,那个小妞儿和她有关系,极有可能是她闺女,我看她们长的象啊,”

    “艹,老二什么眼光?他盯上的妞儿,居然是邢大局长的女儿?我都要诚惶诚恐了。”

    杨奇他们混道上的,对邢玉蓉这个传奇女警太知道了,那可是华青警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啊。

    “老大,怎么样?要不要策划一下?机会难得啊,能把这个女人绑了,明儿个我让枪崩了也值了啊,别的不说,她就能卖几千万,这个老x好值钱啊,啧啧,老大,长的真叫个美,我挺了。”

    这****的,一边打电话,一边盯着对面的邢玉蓉,一边掏着裤裆。

    道上有传三千万要邢玉蓉大活人的,主要是邢玉蓉破案太多,得罪的人太多,尤其都是道上的,暗地里盯着她的不知有多双眼睛,她平时是极少露面在街上的,本人也很少上电视或报纸,逛街也戴茶镜遮脸,即便这样,还是会被有心人探到真容。

    象一些高级警务干部的亲属什么的,更是高度保密的,就怕犯罪份子暗地里打击报复。

    杨奇冷笑,“的确,老的要比小的值钱的多,老四,你确定没有其它异常吗?”

    “老大,应该是没有,我在刑侦局法医事务所外面等了两三个小时,中途间二号三号换车跟踪到这边的,无任何异常,也不可能被发现,他们在吃夜宵,吃完可能回家吧,我们没多少时间,你也知道的,他们一但进了省委家属大院,我们就没机会了。”

    “玛的,你以为老子现在不想下手?邢玉蓉扔到黑市上,喊价5千万都有人收她,就这一宗买卖咱们就可以收山了,问题是怎么下手?那女人本身就具备很高明的身手,身上又有枪,你没听说她枪法百发百中吗?你要命不了?”

    猥琐老四就有点蔫了,“老大,你点子多,你琢磨个招儿呗。”

    “我琢磨尼玛个蛋啊?就这么一点时间,我们能准备什么?你身上带药了吗?混到夜宵馆给他们下点药也成,你有带吗?真是的。”

    “呃,老大有带啊,不过不是迷药,是c药。”

    “真不愧是y四,药不离身啊,那就混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弄饭里酒里都行。”

    “好,我去试试,老大,你们赶紧过来,在东市三号小吃街,”

    “哦了,我和老二立即赶过去……”

    收线后猥琐男和司机俩人下了车,勾肩搭背的也装吃夜宵的,倒没引起谁的注意。

    他们没在铺子外面的座,而是进了店里,炎炎盛夏,实际上大多数人在外面,为了凉快嘛,外面人满就得进店里去,里面没多少人。

    猥琐老四选了角落入坐,假装点菜,目光搜寻着送菜送酒的那个店员。

    随便点了点吃的,店员给他们送酒时,被老四叫住了。

    “兄弟,这是三千块,赚不赚?”

    他掏出一沓老人头,在桌子下面晃了晃,小声对年轻店员说。

    “呃,什么意思?”

    小伙子眼一下亮了,他辛苦俩月都赚不了三千块呀。

    “外面那女警和少年,看见了吧?”

    “嗯,怎么了?”

    “我这有两颗c药,想看好戏呢,你帮帮忙,扔他们酒里,我估摸着他们还要酒,敢不?”

    “不敢,这事万一……”

    “不敢?”

    和老四一块的那司机,凶厉的瞪眼,掏出雪匕在桌子下比划了一下,“有钱不赚,你想给老子捅吗?信不信叫你明儿就躺在医院呀?”

    年轻店员一看这二位是道上人,吓的一哆嗦。

    老四却把钱塞他裤兜里去,“就这点小事,处理了,你拿钱就走人,明天换份工,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怕个鸟啊?这是丸,快去……”

    随后,老四把两颗小药丸塞给他手里。

    年轻店员在威逼利诱下,一咬牙,干了,弄完就向老板告假走人,反正自己是外地人,明天有点什么事,自己早跑没影儿了,别说事主,就是眼前这两人也别想找到自己。

    年轻人的想法就是简单,也经不起诱惑和恐吓,就决定冒险。

    正如老四猜测的那样,邢玉蓉他们又要酒,年轻店员就把小药丸扔入两杯扎啤,担心的瞅瞅,药丸遇液即化,看不出任何痕迹,他也就放心了。

    在老四鼓励的眼神下,店员强自镇定的把酒给送了过去。

    邢玉蓉正在向方堃讲述这次案子始末过程,声音很低,两人靠的很近,方堃用心在听,倒是忽略了周围的情况,尤其老四俩人是从他们背后入的店,不然看到他时,方堃或许能想到些什么。

    但此时被邢玉蓉讲述的案件始末吸引了的方堃,也在边听边琢磨,忽略身外事就很正常。

    主要这个环境不是能叫他警觉的环境,吃饭的地方,谁认识谁啊?路上也没察觉也被车一直跟着,刚开始有一辆,在第一个路口就拐了,也就打消了方堃的警觉性。

    正是由于他反侦察的警惕性太低,才忽略了后面的情况。

    而邢玉蓉呢,就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被跟踪,因为过去那么久,没被谁跟过一次。

    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光要酒就要了四五次,也就是每人四五扎的样子。

    “今儿状态不是很好,居然喝的有点晕乎了。”

    邢玉蓉有感酒上头,稍带一点晕沉,但不明显,另一种反应是周身有些燥热,这种趋势有点难以遏制似的,让她有些奇怪,才喝几杯,不至于啊?

    她哪知道被人家下了c药,酒本身就是活血的,促使血液更快循环,还能对中枢神经起到一些麻痹的作用,所以热血上涌,也认为是正常的。

    殊不知老四这c药是某宗门秘制的,性烈非常,尤其怕排尿,因为它正是通过这种排泄对尿路造成异常剌激,并分散到生直系统催发某欲的。

    再就是喝啤酒会造成肚涨,没几个人喝多了啤酒不去放水的,肚子涨呀。

    “你坐着,阿姨去趟卫生间。”

    “没事吧?阿姨,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这点酒要是醉了,我以后还敢喝呀?你坐你的。”

    几分钟后,邢玉蓉再出来,方堃就明显发现她的神情不对了,脸色潮红的厉害,似真的喝醉了似的,尤其眼底水气欲溢,她秀眉更蹙着,还掩饰着某种尴尬。

    “阿姨,你脸挺红的,我们别喝了。”

    方堃站起来迎着邢玉蓉,伸手扶她手臂,邢玉蓉倒没回避,大方的抓住他手,然后坐下来,勉强笑道:“没事,方堃,不喝就不喝了吧,老板,来给我们结一下帐。”

    她有感情况不对,从未遇上这样的状况,她都判断不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就在刚才放水的时候,尿‘路’火烧火燎的,还有些剌疼,象是妇科发炎的症状,不应该呀,这方面自己十分注意清洁的,出来时虽然剌痛感消失了,但起先微微的瘙痒却在加重,走过来到坐下这才多远,但瘙痒的程度已经叫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抓挠了。

    抓挠就不可能了,痒死也得忍着,这么多人呢,何况有方堃在身边,剩下能做的就是恨恨的挟腿和用力下坐,唯此可缓解一二。

    结帐功夫,那异常的感觉不减反增,邢玉蓉咬着银牙,却控制不住腿的颤抖,与此同时,胸端双耸发涨,亦起了同样的瘙痒难耐的感觉,天呐,我这是怎么了?

    整钱付了,邢玉蓉都不想多呆片刻,“不用找零,方堃,扶阿姨一把。”

    想站时,发现腿居然颤的厉害,某处的瘙痒更剧烈,要不是方堃扶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站起来了,抓紧方堃的手,娇躯靠着他,低声道:“赶紧上车,阿姨好象被下药了……”

    方堃瞪大眼,四下一扫,也没敢多想,看邢玉蓉的样子,已经坚持不住了,腿哆嗦的厉害。

    同时他感自己膀胱充涨,但还没有累及外部,纯就是憋尿的感受。

    这阵顾不上什么,伸臂勾搂住邢玉蓉的腰肢,扶着她上车,车是开不了啦,让她上后座。

    上车功夫,邢玉蓉强忍着酥麻,从裤兜里抹出钥匙塞给他,“会开吗?”

    “会,没驾照。”

    “没事,你开,去医院……”

    说完,人就倒进后座,方堃捞住她双腿塞进车里,关门看到邢玉蓉一只手已经捂在胸前。

    方堃牙猛挫,似有些明白了,玛的,太大意了啊,阴沟里翻船,是谁?躲在哪?

    他回过头扫了一眼夜宵铺,没在这一刻发现异样,就算发现了什么也顾不上了,邢玉蓉需要急救,不然出了问题才是大事,对方肯定有后手,自己再耽误就更麻烦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方堃自己体质超强,即便老四的c药很烈,对他的伤害也要降至最低,另外就是不经排尿就不会引发症状,邢玉蓉要是不去尿就不会成这样,问题是肚涨憋尿,她能不去?也不知是这种后果。

    玛莎拉蒂启动,轰然上路,另一辆在路口待命的车也接到老四的指示,迅速跟了上去。

    这边老四也和司机出来,上了他们车,很快离开。

    不过说,玛莎拉蒂的起速就是快,方堃开的也快,数秒后达至百迈时速,在下一个十字路口红灯时右转,甩尾飘移,轮胎磨擦地面发出剌耳的尖啸,后座上的邢玉蓉给甩的撞在司机椅后背上。

    方堃顾不上这些,因为启步后发现了有车也启动要跟来,就发狠提速。

    右转后速度极速攀上140迈,没秒就到了下一路口,跟踪的前才转第一个右弯儿。

    从后视镜中看到中踪车的灯光,方堃冷笑,老子回过头再收拾你们。

    他再左转右转,几条跑过去之后,知道甩了跟踪,然后打了个黑巷把车一关扎进去,熄火熄灯。然后迅速跳下车解裤子放水,他已经憋到极致,尿滴都挟不住了。

    不夸张的说,再多几秒就得尿裤子上,或把膀胱给憋炸了。

    放出水的瞬间,尿‘路’的剌痛让他直咬牙关,疼的都想憋住了不尿,艹,这是什么状况?

    下一刻想到,邢玉蓉应该和自己是同一状况。

    忍着疼尿完了,低头一看小丁丁,居然稍带浮肿,涨感不消,有反增之势。

    方堃翻了个白眼,硬生生把它塞窝里去,裤子整好了,跑到后门处拉开门,先查看邢玉蓉的状况吧,就怕她这刻更惨。

    拉开门时,方堃也眼呆了,衣衫不整不足以形容邢玉蓉此时的状况,蓝色警衫不是解开的,是撒开的,扣子都崩的不知飞哪了,呃,这是怎么说的?他呆眼了。

    再看邢玉蓉,两眼基本混浊,只余激烈的粗喘,“……”

    还好,衣衫不算太那啥,不然就无法直视了。

    但这景况仍让方堃脑袋闷震,真是无语啊。

    黑巷里寂死,无声无人,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这里又偏僻,倒不怕谁来,鬼影也没半个。

    可是对方堃来说,就太痛快了,别是准丈母娘,就是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能上。

    现在破身,他的修为再别想寸进,这辈子就这样了。

    抛开这些不说,准丈母娘是他的菜吗?开国际玩笑呢吧。

    玛勒格壁的,哪个王八旦这么耍老子?老子非扒了你家祖坟不可。

    现在就说想杀人,也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啊。

    对了,符纸呢?我艹,好象放在车上了,记得萧芮接自己时,自己把符纸放在……哦,在副驾席那边的工具柜里。

    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方堃关上后门,绕到副驾那边拉开门,慌乱的从工具柜里取出符纸,天意啊,让自己今天准备这个,不然等把悟真叫来,邢玉蓉可能给烧坏脑子神经。

    他收慑心神,右手掐诀,凝血于指,飞快画下一道‘清心符’和‘镇神符’;

    符成,又拉开这边的后门,邢玉蓉的头朝着这个方向的。

    第一时间把符贴在邢玉蓉的额头和胸口,清心符在胸,镇神符在头。

    两道灵符光泽闪闪,凝缩的也快,数秒后就凝微化光进入了邢玉蓉的体内脑中。

    她剧烈的喘息也要要要的喃呢也没有了,混浊的眼神渐渐转清。

    方堃紧盯着她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质变化,就怕出了其它意外,同时凝神蓄劲于右指,发现不对就随时封闭她几处穴道再慢慢施救。

    吐出浊气的邢玉蓉,神智也清晰起来,之前她自己的一折腾,早弄的一脸细汗,这时脸色潮红色开始消退,方堃知道两道的神效起了作用。

    “阿姨,你好点了没有?”

    紧张和关切的都忘了准丈母娘胸衫崩开的景况。

    “我……”

    邢玉蓉的神智渐渐恢复过来时,一眼看到方堃,手一直还护在自己的胸前,“你……”

    她眼里难免有一丝羞愤之色。

    “阿姨,我是用符治好你的,送医院肯定来不及,再说这种事,实在是,我就自作主张……”

    “你给我把门关上。”

    邢玉蓉闭上眼说。

    “阿姨,你别想不开,我真的没做别的,我也没看到什么……”

    还没看到什么?你这是说什么呢?老娘都这样了,你还想看到什么?

    “关门。”

    “哦哦。”

    方堃退开,把后门关上,眼睛还盯着玻璃里的邢玉蓉,怕她想不开做出点什么傻事来。

    邢玉蓉瞅了眼窗外眼瞪的溜圆的方堃,无奈的扭回头,知道他关切自己才这样,他眼里满是关切神情,看得很分明,倒不是诚心要满足他的眼欲。

    反正,邢玉蓉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丑态露尽,被这小子看了光,这可咋恁呀?

    急慌忙乱的把衣裳整理好,才发现衫扣崩飞几个,就剩最下面挨的很近的那两个,而车里黑乎乎的,怎么找?

    此时此刻,邢玉蓉的心态无比难堪,但现实还是要面对的。

    方堃没发现邢玉蓉有异常倾向,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站在车外,等她缓过神儿再说。

    过了一阵儿,后车门开了,传出邢玉蓉的声音,“上车帮我找找衣扣……”

    “哦,”

    方堃就在前排找,邢玉蓉在后排找,车里灯开着,但也不够亮,更不会把犄角旮旯都照到。

    俩人找了五六分钟,只找到三个扣子,邢玉蓉数了下,上面缺四个,就是说差一颗没找到。

    她一只手捏着衣领子那里,因为衬衫没扣,胸太挺合不住,要不是有外套能挡一挡,都没脸见人呢,就这,她也气的半死,也不知方堃都看见什么了?

    不过,身体某些部位的异样基本消失,这是令她欣慰的地方,唉,丢的脸是拿不回来了。

    “阿姨,要不明天再找?”

    光是一只扣掉在车上也没什么,萧芮洗车发现也没事,只是回家让她们看到这景况,也不好。

    不回家,去哪呢?单位?

    低头整平外警服,也看不出内里有什么不对,就是内衬有些歪斜吧,因为合不住嘛。

    但半夜十二点了,去单位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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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3章 无关风、月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就这些情况,方堃就都和邢玉蓉说了,一是对邢玉蓉的信任信赖,二是让她知晓全面情况。

    “……今天下午,我去咋唬沈燕娘,现在,可以说这个女人是咱们这边的,”

    “你倒是胆儿不小,人才屁大一点,做的好大的事?”

    邢玉蓉就更吃惊了,威逼恐吓的事这小子也能做出来?

    “阿姨,我也是没办法,被动防守,永远不如主动出击,我怕他们伤害到萧芷嘛。”

    一涉及萧芷,邢玉蓉就紧张了,想不认可也不行了。

    就这,方堃还没说沈燕娘和沈绪的关系,怕牵扯出沈绪,让邢玉蓉生出忌惮,那可能导致连下来的行事会叫她畏首畏尾,毕竟她不想惹沈绪这样的人,于公于私,沈绪都会给她巨大的压力。

    邢玉蓉也认可方堃的说法,被动防着,难免出漏子,主动出击,不仅掌握了主动权,还会打乱对方的布署,无疑这是最佳策略。

    “那你有什么设想?”

    “阿姨,这件事,不好和当前的案子勾挂在一起,我们无凭无据,也不能报警什么的,您也不能指派谁来调查,我来处理就好了。”

    “你处理个屁呀?你光杆司令一个,我不能调人,也能充当你的帮手吧?事关芷芷,我能置身事外?但凡有什么设想或行动,都跟我说,不然,让你好看。”

    她说到最后,美眸瞪着,抖露出煞气凌人的威姿。

    “呃。阿姨,我知道了。”

    “回家吧。”

    ……

    两个人故意在路在磨蹭,回到大院都一点半了,但抬头一看家里窗户,灯还亮着呢,无语了。

    邢玉蓉就翻白眼,这俩死丫头,一点半了还不睡觉?

    方堃看到邢玉蓉脸上有焦灼色,“阿姨,要不就这样上去?”

    “上你个头啊?给她们看出问题,我还活不活了?尽出馊主意,找抽不是?”

    邢玉蓉扑头盖脸就喷,吓的方堃直缩脖子。

    主要是衬衫的扣子没有了,胸襟合不上,忽张张的,不是还有个外套遮丑,她都不敢下车。车子熄火熄灯,就停进楼前的车位。

    “赶紧开走,笨蛋,她们万一从窗户看,看到车就完蛋了。”

    一边催,一边伸手捶他肩头。

    方堃忙启动车,就在这时,邢玉蓉手机响了。

    她掏出来一看,是女儿的来电,完了,肯定给这丫头在楼上看到车了,哎唷,这可咋办?

    “快走,快走……”

    一边让方堃开车走,一边接通电话。

    “喂,芷芷啊……”

    “妈,你们回来了啊,我看见车了耶。”

    “嗯,是回来了,不过刚接了个电话,又出问题了,妈就不上楼了,再赶过去,你和你姐先睡吧,估计老妈和方堃回不来了,嗯,就这样,拜拜!”

    邢玉蓉急中生智,编出这么一套话来,总比上楼去被女儿发现状况强吧?那怎么解释啊?

    车子开出大院,方堃也不知道该去哪了。

    “阿姨,要不去开房吧?”

    “呃?开房?”

    邢玉蓉那脸刷一下红了,“说什么呢?小混蛋。”

    “啊?就是住店嘛,哦,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别误会,我、我是说,我们总得找个地儿呀,总不能在车里窝一夜吧?哦,我倒不是没什么,可阿姨你明天还要上班,顶俩黑眼圈也不好看呀,再说你衣裳又那个样子,那咋恁呢?”

    “唉唷,我也是快气死了,这去哪呢?今晚上家是回不去了。”

    邢玉蓉这么说时,又想到了女儿,“对了,方堃,芷芷她们姐俩,行不行啊?万一那伙蠢贼摸家里去,那咋办呢?”

    方堃微微摇头,“阿姨,那是省委家属大院,他们还没大胆至那种地步吧?另外,芷芷有我给的护身符,谁欲对她不利,怎么死都不知道,哼。”

    那块‘神威如狱’的法令,方堃已经让它变成了萧芷的护身符,会在危及关头给她提供强大的难以想象的保护,因为破邪之灵进入了法令,虽隔千山万水,自己也能在第一时间生出感应,并以意念控制破邪之灵驾御法令释放其威能,法牌上那只虎可是道灵哦,绝不是摆设。

    “护身符?什么玩意儿?管不管用?”

    “就芷芷脖子上挂的那个晶莹牌令,一面是虎形怪兽,一面有神威如狱四个字。”

    “呃,那个死丫头,我下午还问她来着,她说十块钱在地摊儿买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邢玉蓉下午和女儿在一起的,自然看到了,因为女儿之前不戴什么饰物,突然间脖子上多了一个似玉非玉的牌子,自己就随口问了句,哪知那个丫头也随口哄了自己。

    方堃半张嘴着傻怔了,啊,感情芷芷是那么哄她老娘的啊?我这不是把她给卖了啊?

    邢玉蓉身子前倾,伸手就拎住方堃耳朵,“订情物是不是?”

    方堃还开着车呢,还好被拎的耳朵只是象征性的,就没感觉到疼。

    “阿姨,我没想那么多啊,就是想用它来保护芷芷的。”

    “哄谁呢?一块小破牌子,能管个屁用?还不给我讲实话?”

    方堃也没辙了,现在和邢玉蓉说那牌子里有什么法力之类的,她信才怪呢。

    “真的,阿姨,那就是护身符,威力什么强大,治您那啥时的两道符,你觉得不厉害吗?”

    “呃。”

    提到那事,邢玉蓉有些羞愤,不保这小子脑子里浮现自己的丑态,唉,羞死我了。

    方堃见她默认了,就又道:“芷芷那块牌子里的威力比那道符厉害百倍的,现在就是有杀手出现在芷芷身边,护身符也能先发制人,将其直接干掉,请阿姨信我。”

    “呃,这么厉害?”

    “可能从您想象的还要厉害吧。”

    “好吧,我暂时信你。”

    邢玉蓉松开了方堃耳朵,本来也没用力拧他,不然玛莎拉蒂就上树了。

    沉默了两分钟,方堃一路直行,漫无目的。

    他实在憋不住了,“阿姨,去开房吧。”

    “还敢提开房?小混蛋,前面转弯,去我娘家吧。”

    实在是没地方去了,邢玉蓉想到了回娘家。

    车子在路口左转,方堃就把车靠边停了。

    “怎么了?”

    邢玉蓉诧异的问。

    方堃苦背微微躬着,“我给您治了,没治我自己,我以为我体质强能扛过来,可现在感觉不行了,您、您来开车好不好?”

    “啊,你咋不早说呀?快快快,下车到后面来。”

    方堃哦了一声,等他下来上了后面,邢玉蓉也还在后面坐着,没去开车。

    “要不要紧,阿姨看下。”

    看方堃手掩着裆的痛快样子,想到之前的自己,不由就龇牙了,她知道有多难受的。

    “没事的阿姨,不用看,你去开车吧,我弄道符,一会就好了。”

    邢玉蓉坚持己见,其实是怀疑自己神智不清时怎么度过的?这小子是不是什么也没干?还是他说的符真那么威力?自己没清眼见啊,不信,有机会亲眼验证一下,她才会彻底相信他。

    “什么不用看?我非要看,你制符,我看你怎么治的,我也好了解你是怎么治我的,要是让我发现有什么不对,我恁不死你?”

    邢玉蓉又展露母狮雌威,眼神象利剑一样盯着他,方堃也就明白了,这才是她要看的理由吧?

    “阿姨,这个实在是……”

    “少废话,你和芷芷一样大,我当你老娘都没富余,你叽歪什么?快点解裤子……”

    方堃翻白眼了,这算什么呢?

    “你不解,我来好了。”

    邢玉蓉倒是不客气,打开他护裆的手,三两把就解开他裤扣,手指灵巧的令人惊叹。

    实际上裤子没扒开,就看到凸起的大块了,邢玉蓉有些乍舌,往下一撸,不由惊叫了出来。

    “天呐,怎么成茄子了?”

    吓得她都往后撤,又不是没见过这东西,可变异成茄子的真没见过。

    “阿姨,前面工具壳里,有符纸,你拿张给我。”

    “哦哦,”

    邢玉蓉也慌了,从两上座位中间探过上身去,拉开工具壳,把里面一沓子黄纸拿出来。

    “是黄的这个纸吗?”

    “是,一张就好。”

    邢玉蓉忙抽出一张来,回身递给了他,五官扭曲成苦瓜状望着可怜的孩子,吓死人了啊。

    方堃也顾不上她看不看了,右手掐诀,凝血如滴,飞快颤指书出一道‘戊土符’。

    他很清楚自己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被欲的了,而是变成了实质性的水肿。

    从土克水的五行理论来讲,非土不能克之。

    符成,直接盖在了患处,方堃大口喘着粗气,邢玉蓉则紧张的盯着那符。

    血符光泽闪闪,在黑夜里尤其显眼,连带普通的符纸也显得不凡了,几秒后凝缩的的符化光逸入‘茄子’,这一幕和就魔术似的,看的邢玉蓉目瞪口呆的。

    而在符消的瞬间,紫涨的茄子开始缩变,还是在邢玉蓉的注视下,没用十秒时间,茄状消失。

    “我去,有这么夸张不?”

    邢玉蓉下车前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关上了车门,绕到前面上了驾驶席。

    方堃也算过了这关,他丝毫不觉得有其它什么不妥,无非是洗清了自己的某些嫌疑吧。

    玛东海拉蒂再次启动上路,方堃也让裤子复原,深呼吸之后,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邢玉蓉从后视镜中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这就没事了?”

    “嗯,没事了,阿姨你也经历过的,难道现在还有异样感觉?”

    “呃,没有,一点也没有。”

    邢玉蓉飞快白了他一眼,咬咬牙又道:“那、那你把符放在我哪了?”

    “额头一张镇神符,胸口一张清心符,就这两个地方。”

    “呃,就这两张就可以了吗?”

    “可以了吧?阿姨你不是还有异样的感受吧?”

    “哦,我就是随便问下,没有的。”

    邢玉蓉不由尴尬,心说,你的贴‘茄子’上了,我是怕你给我贴到下面去啊,可现在事也过了,贴没贴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说了实话谁知道?我就当没贴好了。

    当然,这些话就不能说了。

    一路上,两个人再没怎么聊,大该今夜经历的事太让他们感觉意外,都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但毫无疑问的是,两个人之间建立起了非常深的信任关系。

    虽说情节曲折,不无暧昧,甚至令人脸红心跳,可也只能说‘无、关、风、月’了;

    赶到娘家时,邢玉蓉看了看表,都零辰三点了。

    父母住的是独院,邢玉蓉连车也没下,在门口想了想,还是别进去惊扰父母了,他们本身上了年龄,一惊一乍的,把俩老人惊着怎么办呀?

    车子又转出来,开始往回开。

    方堃翻了个白眼,看这一夜的绕,但也不敢说什么,这位是‘老娘’级别的,你能说啥?

    好吧,四十五分钟后,又返回了省委家属大院。

    嗯,差十来分就零辰四点了,俩丫头肯定睡的死香,被人抱走都不知道吧?

    邢玉蓉和方堃尽量小声,包括上楼什么。

    开门进了家后,幽幽暗暗的,邢玉蓉才算放心,终于安全进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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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4章 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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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方堃就没有睡,进家都四点了快,还睡什么?

    而且被分配到沙发上睡,他也不太习惯,没被轰走能留宿客厅,也是和邢玉蓉关系大大拉近的结果,换任何一个人,邢玉蓉绝不会留他在家过夜,那是国际玩笑。

    她也没能立即睡下,主要是收拾衬衫衣扣,上面三道缝好了,下面那道就空着吧先,她得留个说词明天和萧芮讲,我有扣子落你车上了,你替我找找。

    能不能找见无所谓,就怕不说这话,萧芮又发现了衣扣,还是婶的,她想歪了怎么办?

    邢玉蓉思维慎密,是不允许这种小错误出现让自己陷入被动的。

    又检查了外套和裤子,都没异样,进卫生间又整了整仪容,确认没任何问题她才回房去睡觉。

    就她这番折腾,又一个多小时,等她睡下时天都亮了,不过邢玉蓉也困了,眯一会儿也得眯。

    早晨七点多,萧芮先起来的,她和萧芷睡一个房的,是听到了门响她醒的。

    跑出卧室一看,是方堃拎着一堆早餐进来。

    “呃,你!”

    萧芮伸手指他,眼里有询问神色。

    方堃明白,呶呶嘴朝某卧,小声道:“姐,阿姨也回来了,我们后半夜回来的,你们俩睡的都香,就没有叫你们啦。”

    “我婶不是说不回来了啊?”

    “不回来睡街上吗?”

    方堃笑着回答,又道:“叫芷芷也起来,趁热吃点,我买了油条、锅贴、豆腐脑……”

    香味从塑料袋里已经弥散出来,萧芮鼻子抽了抽,食指大动,美眸柔柔掠了他一眼,绝世好男人啊,自己和王亨恋了几年,何曾享受过这样一次?倒是跑出去给他买过,这就是差距。

    想到这些,萧芮心里不由一暗,也许‘爱’不仅仅是一句话,它应该有许多的细节组成的吧?

    昨晚上,婶和方堃走后,妹妹和自己说了不少话,后来问她脖子上的挂饰,她说是方堃给的护身符,十万块买的材料,他亲自手制作的,里面藏着灵力,发威时还有虎啸,好厉害呢。

    萧芮听她说的,心里酸酸的,居然是干吃醋,王亨给自己买过什么?买过也都拿走了又卖了,他没钱的时候,还跟自己要,染了那种瘾,自己贴他的钱还少吗?

    人这命,不可思议,大该命好的就能遇上方堃这样的,命不好的就遇上王亨那种了。

    可现在自己不也遇上了方堃吗?被沈绪欺负时,他就挺身而出了,姓沈的都要顾忌他呀。

    然而王亨也出现了,又要折向自己的新命运。

    萧芮现在真是很纠结的,走新路,是小三,可能是幸福的小三,走旧路或许能当‘老婆’,但肯定是苦逼命的‘老婆’,甚至朝不保夕。

    这瞬间,萧芮想了很多,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

    “姐,我妈回来了?我好象听有人说话。”

    萧黄微震回过神,转身朝拥着薄毯的芷芷歪了下头,小声道:“你男人。”

    “呃。”

    萧芷兔子一般蹦下了床,赤着秀足就跑到了门边,看到方堃时,顿时笑靥如花了,雪齿龇着,俩梨窝顿现,美眸里全是喜色,“啊,方堃,我妈呢?没回来啊?”

    这丫头太高兴了,就没看见旁边卧室门口站的老娘邢玉蓉。

    方堃看到了,咧了下嘴,赶紧往餐厅走。

    “死丫头,你盼我不回吗?”

    老妈的声音左边传来。

    萧芷一哆嗦,转过脸看到穿着睡衣的老妈,顿时成了苦瓜脸。

    “呃,老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哼,好象是挺关心我的?去吃你的早点吧。”

    邢玉蓉没好气白了女儿一眼,朝卫生去了,其实刚才看到女儿见到方堃那惊喜状,就知道自己真要阻止他们相好,只怕女儿真要恨自己这个亲妈了,女大不中留啊,当年自己还不是跟着丈夫跑掉,芷芷她姥姥气的半死吗?

    想到这里微微一叹,母女又没有仇,何况,那小子不错,自己培养女儿的同时,把他也培养培养,监控在自己在视线下让他们健康成长,不也是挺好的吗?

    尤其经历了昨天的事,邢玉蓉对方堃的态度又变了八度,从认可进展到了信任,这不得了啊。

    毕竟才接触一天多,就有如此神速,照这么过上一周,自己不得假装看不见他调戏闺女吗?

    越想越坑爹,邢玉蓉自己都要苦笑,进了卫生间,照了下镜子,却发现自己玉容光泽无比,哪有一丁点疲惫色?神采奕奕的,眼眸清澈的吓人。

    呃,怎么回事?

    同时感觉头脑清醒,思维敏捷,记忆惊人,昨夜发生的点点滴如剧目般可以清晰过一遍。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

    她深吸气,攥了攥粉拳,感觉比以往都要更有力,不应该啊,昨天从下午到后半夜四五点,忙的那么厉害,才睡了俩小时,怎么感觉比昨天的精神状态还好很多呢?

    洗脸抹油过程中,想到了两张符,难道和那个有关?除之外,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了。

    记得方堃好象说是‘清心符’和‘镇神符’,这符,好神奇啊。

    餐厅里,萧芷进来就给方堃腰眼儿掐了一记。

    “给你害死了,”

    方堃疼的一抽,龇牙咧嘴,瞥了眼卫生间那边,小声道:“是你笨啊,我有使眼色给你。”

    “有吗?混蛋,我要再给我老妈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萧芷不愤的又踢他小腿一记,倒是没舍得用力,“去我对面坐啊,还敢挨我这么紧?”

    方堃张大星眸,“喂,芷姐,讲讲理好不?是你挨到我身边的好吧?我先坐这的好不?”

    “呃,跟我讲理?我是不是听错了?”

    萧芷眯缝着美眸,手又不老实起来,方堃站起来想撤,还是慢了点,被她在后股上拧了下。

    狼狈逃到了对面,和萧芮坐一起,他才搓了搓给拧了的后股,才敢向萧芷瞪眼龇牙。

    萧芷却挑衅的舞着秀眉,美眸弯出笑意,“你咬我呀?有种来呀?”

    噗哧,萧芮笑了,低声啐道:“小人得志了吧?没见你屁股开花时哭的那个惨样儿。”

    方堃就低着头笑。

    萧芷那个气,瞪了姐姐一眼,又转瞪他,“你倒是笑的出来?我挨揍是因为什么?啧啧啧,我看看,哟,你笑的还真好看呀。”

    这话把方堃给挤兑的只能往回憋笑了,脸都挤成苦瓜状呢。

    萧芮噗一下喷了,豆腐脑飞溅,喷了萧芷一脸。

    “啊……姐,我跟你拼了。”

    芷芷直接跳了起来。

    他们虽然小声交流说话,但是卫间里的邢玉蓉却都听见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耳目聪灵的一塌糊涂,卫生间关着门,都能听到餐厅他们的小声说话。

    听到女儿和方堃的交流,甚至他们的神态表情都浮现在脑海,如同看电影似的,真神奇了。

    邢玉蓉对自己的变化无法解释,回头得问问方堃。

    不过她从刚才女儿及方堃的交流中看出,方堃对女儿的包容性是极强的,这种男人好呀,在家对女人又忍又让又体贴,在外面能撑起一片天,有智有力有气慨,这打着灯笼也找不见的啊,尤其方堃拥有的能力,神奇的无以言喻。

    走出卫生间的邢玉蓉,心里又了一种新的想法,再望向方堃的目光,就变的更柔和了。

    “吃早餐就吃早餐,做什么呢?”

    萧芷正摁住姐姐萧芮,捶她肩膀。

    听到老妈过来,萧芷转过脸来,“妈,我姐干的好事,豆腐脑喷我一脸啊。”

    一看女儿的脸,邢玉蓉也是莞尔,“快去洗洗,真是的。”

    她在正首坐下,男人不在家,这个位置就是她的。

    “方堃,你出去买的?”

    塑料食盒里的豆腐脑热腾腾的,油条也一条,锅贴煎的金黄,一看就有食欲。

    邢玉蓉拿着筷子,挟了个锅贴给方堃餐盘里。

    方堃嗯了一声,看到邢玉蓉挟锅贴过来,不由受宠若惊,“呃,阿姨,我自己来。”

    别说他吃惊,萧芮就更吃惊了,张目结舌的有点傻眼。

    邢玉蓉自己也挟了个,并对方堃说,“趁热吃,忙了你一夜,阿姨都有点不好意思。”

    大该萧芮的吃惊模样让邢玉芮意识到了什么,就赶紧补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昨夜的经历真把他们俩关系接的好近,所以邢玉蓉本能就挟了吃的给方堃,但萧芮的神情让邢玉蓉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转变的太大了,在别人眼里大该接受不了吧?

    一句话能弥补一些过时,但也改变不了本质,萧芮那么聪明,自然看出婶对方堃的态度变了。

    “婶,也给我挟个呗?”

    这丫头倒是会作弄她婶,胆儿也够肥的。

    邢玉蓉稍有丝尴尬,白了眼她,“死丫头,你也是客人啊?”

    “呃,有客人给主人跑出去买早餐的啊?”

    “就你话多,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见邢玉蓉又是瞪眼,又是脸红,又是娇嗔,萧芮目的也就达到了,就哧哧笑着继续吃饭。

    这时,萧芷跑了过来,坐在老妈身边,“妈,怎么了?我姐最坏了,是不是气你?”

    萧芮嚼着油条,嘟嚷着,“我倒是敢?你老妈给方堃挟锅贴,我说也给我挟个,被骂了。”

    “啊……”

    萧芷也吃了一惊,指着方堃,问萧芮,“姐,我没听错吧?我老妈给他挟锅贴?”

    “你没听错,大该是我看错了。”

    萧芮撇着嘴说。

    邢玉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筷子敲在女儿额头上,“臭丫头,赶快吃,一会跟我去上班呢。”

    “哦。”

    萧芷揉了下给敲的脑门,就赶紧吃饭,心说,还要陪老妈上班啊?我是没自由了啊。

    咦,不对啊,方堃不也要跟着老妈一起去吗?

    想到这,萧芷吃的欢快起来,还偷瞄了一眼对面的心上人。

    方堃也正偷瞄她,二人目光一接,都又分开,却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喜色。

    “对了,芮芮,婶的衬衫上少了一道扣子,回头你要是洗车,看看是不是掉在你车上了。”

    说这话时,邢玉蓉的神情自然,丝毫不变,方堃暗赞一声,姜还是老的辣啊。

    萧芮哦了一声。

    七点左右,楼下有车摁喇叭,萧芷跑到窗口一瞅,“老妈,司机来了。”

    “嗯,我们出发吧,芮芮,餐桌你收拾一下,走时把门带上就好。”

    就这样,邢玉蓉领着女儿和未来的女婿下楼而去。

    萧芮在他们走后,一琢磨,呃,合辙我成我婶家的佣人了啊?我勒个去,等我勾你女婿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75章 一手钱、一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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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玉蓉领着女儿上班也是没办法的,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因为目前发现了危机,而且是针对女儿的,她绝对不会冒险,萧芮上班去后,家里就剩芷芷一个人,万一这丫头再溜出去,丝毫不知危机临身,那就要出问题了。

    当然,她不会告诉女儿这些情况,怕把女儿吓着了。

    到了单位之后,邢玉蓉派人带方堃去档案资料室,翻阅这次案件的所有证据、证物和第一手材料,看有什么收获。

    她坐镇在办公室,随时签发各种命令和下达某些指示,或审批各类文件、报告等等。

    萧芷也不无聊,老妈另外有笔记本电脑,她可以拿来上网的。

    “对了,芷芷。”

    “什么事,老妈。”

    “你地摊儿那个项饰,给老妈看下。”

    “哦,”

    萧芷不疑有它,取下来走过去递给了老妈,她就弯腰趴在办公桌上,肘一支,手托着下巴,等老妈看完了东西,她好在挂回脖子上去。

    邢玉蓉把法令捏在手里时,就感觉有种清凉沁骨的爽感,凉中含温,腻滑如玉,哼,十块钱?

    “十块钱不贵呀。”

    “是啊,老妈,好便宜的。”

    萧芷还得意的顺着老妈的话说呢。

    哪知邢玉蓉把把法令挂自己脖子上了,“老妈给你二十块,这个给老妈了,你再卖一块吧。”

    “啊,不行不行。”

    萧芷当时就蹦起来了,苦瓜着脸儿道:“这样的就这一个,再没有了啊,我就喜欢这个,老妈,回头我给你买个20块的,哦不,100块的,好不好呀?”

    “不好,我就喜欢这个十块的,你老妈不贪不啥的,戴十块的正好。”

    “呃,老妈,这个适合女儿呀,你戴着好丑的,你看这个颜色,和你雪白的肌肤就不衬。”

    “不配,我也喜欢,别说了。”

    萧芷不由翻白眼了,又道:“老妈,我求求你了,还给我吧,这个、这个我太喜欢了……”

    “你个死丫头,你是不是猪脑子啊?我这么说你都没明白?”

    邢玉蓉瞪眼斥道。

    “我明白什么?”

    萧芷是没弄懂妈在说什么。

    邢玉蓉手里的笔管敲在她脑门上,“猪啊你,方堃昨天都和我说了,”

    “啊?”萧芷直接翻白眼,“哎唷,气死了,这个死货又出卖我?”

    “他有没有出卖你,你可以去找他算帐,现在,你给老娘说,这东西到底几个钱。”

    邢玉蓉手拍着桌子,又补充道:“想好了再说哦,要是和他说不一样,小心你的屁股蛋。”

    这威胁让萧芷嘴角一抽,手都不由捂在屁股上了。

    “十、十万买的。”

    “啊?”

    邢玉蓉吓了一跳,虽然她家不缺钱,可十万块买个项饰,她也不一定舍得,再说她这身份官阶,要是戴十万块的项饰让人知道,传开了也不好听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贪污了多少呢。

    “十万?”

    邢玉蓉压低了声音,“在哪买的?”

    “古玩街。”

    “我去,你们没被骗吧?就这个值十万?”

    萧芷道:“当初买时方堃认为值十万,就应该值吧,他又亲自加工了一番,现在更值钱了。”

    “呃,值多少?”

    “多少不好说,反正别人就算出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不会卖的。”

    “唉,你这个傻丫头,就因为这是他给你的吗?”

    “老妈,那只是一方面,它的神奇功效,难以想象的,识货的人,可能一千万也会抢购吧?”

    邢玉蓉翻了个白眼,“我也是醉了,有这么夸张啊?”

    她取下法令还给女儿,又敲了下她的额头,“以后再骗老娘,二话不说,让你屁股开花。”

    萧芷吐了下舌头,喜孜孜往老妈腿上坐,吊着她脖子亲她一口,“老妈最好了。”

    邢玉蓉白她一眼,拍拍她小臀,“滚去玩你的电脑,别烦我工作,对了,别人问起,千万不要乱说,就说地摊儿货,十块钱捡的。”

    “知道啦老妈,女儿又不傻。”

    “还不傻?连你老娘都哄,你老娘还不是为了你个死丫头好?”

    “老妈,又不是故意哄你,怕你知道是他送的,惹你生气吗?”

    这才是实话吧。

    邢玉蓉神色转柔,轻叹一声,“你们不乱来,老妈不制止你们以同学关系相处,这行了吧?”

    “哦耶,老妈万岁,女儿保证不乱来,也不可能乱来。”

    “嗯。”

    邢玉蓉点点头,至此,算是把这件事也定了个结论。

    其实昨天夜里的事,让邢玉蓉感触很深,自己被下药,滚在车后那个丑态,换了不是方堃的任何一个人,肯定爬自己肚皮上了,那后果不用想了,不是被弄死灭口,就是自己今天变成杀人犯。

    想想都后怕啊,要不是方堃,人生就可能结束了,当了这么多年犯罪克星,昨天才真真切切感觉到那种威胁令人心寒,忙过这阵子,要再低调些了,或是藏的更深一些,工作嘛,总得做。

    这也是邢玉蓉对方堃态度大转变的主因,你等于给我了一条命,我就把女儿培养出来嫁给你。

    ……

    方堃快十一点时,回转到邢玉蓉的办公室。

    “呃,阿姨呢?”

    进来一看,只有萧芷一个人,他不由就搓手了,笑的有点那个。

    “开会去了。”

    “哇……老婆。”

    “老你个头。”

    萧芷一伸,拎住上送门的这货的耳朵,“给我进里间去,我整不死你。”

    “呃,老婆,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吗?居然又出卖我……”

    她推搡着方堃进了里间,脚后跟磕上门,指了指床,“趴那里。”

    “呃,做什么呀?”

    “这还用问?打烂你屁股啊,给我趴好了。”

    方堃才不会趴,死乞白赖的搂缠着她的腰肢,坐在床边,更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其实萧芷是喊的凶,被他搂坐在腿,她自动就勾搂上这货脖子了,哪是要打人的架式?

    “就算要揍我,也给个理由嘛,你要占理,我给你打就是了。”

    “好呀,我就给你个理由……”

    萧芷就把法令的事说一下,“……没说的了吧?撅起屁股挨揍吧。”

    “什么呀,这事你又没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和阿姨怎么说的啊?昨天阿姨是担心你们俩在家里有点什么,她不放心,后半夜才赶回去的,我说我给了你个护身符,就是这个,别的也没说。”

    “你没说多什么钱吗?”

    “没有啊,阿姨也没问。”

    萧芷翻了个白眼,晃晃身子,“被我老妈骗了,她说我要是说的和你说的价不一样,叫我屁股开花,我吓的都说了,唉,老妈好奸诈呀。”

    方堃笑了,“你要斗得过阿姨,我才觉得奇怪呢,”

    “人家很笨吗?只是怕挨揍好不好?你没给抽过,不知道疼,坐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我咋不腰疼啊?昨天一夜未睡,零辰四五点才陪着阿姨回到家,给发配到沙发上睡,没睡半个小时,被楼下一个晨练的老家伙给吵醒,然后就怎么也也睡不着了,躺了二十分钟,就出去给你们买早点了,上午你也看见了,又被抓去当长工,查阅资料什么的,这都快中午了,累死我了。”

    方堃哔哔哔说了一大堆,一个目的,让萧芷心疼自己。

    萧芷早就一眼窝的柔情了,“那你趴床上,我给你按摩一下?”

    “那必须的。”

    方堃得意的赶紧乖乖趴床上去。

    萧芷眼里闪过狡黠之色,他刚趴好,就一跃骑到他背上去,手在他臀上那个掐呀拧的。

    “死骗子,我拧不死你,你什么体质我不知道吗?我让你装?”

    “啊哟,哟,芷芷,不敢了我……”

    “迟了,快点叫姐姐就饶你。”

    “姐、姐……”

    ……

    近午,古玩街葛氏店,走近了两个男子,正是杨奇、刘汉。

    他们直入了天井,不是这里的常客,也不敢直接往天井里闯,至少那个伙计也会拦他们。

    葛仲山面色有些沉凝的地在天井等着他们的到来。

    后堂楼上,看到杨刘二人出现的一刻,沈燕娘把已经编辑好的一条短信发了出去,然后故意在阁窗处探出身向杨刘二人打招呼。

    “哟,二位来啦?嫂子这就下来。”

    杨奇刘汉抬头看到了沈燕娘,都点头回应。

    未几,沈燕娘就下来了。

    “当家的,要不叫几个菜?就在咱们天井里吃呗?还有两瓶金剑南,我看也够你们喝了。”

    葛仲山似乎没意见,望了望杨奇刘汉,“你们说呢?去一品斋,还是在我这?”

    杨奇当即就坐了,“山哥这好,外面人多眼杂,说话也不方便,这清静。”

    刘汉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是一派的江湖匪相,一腿抬屈,脚后跟蹬着坐椅,紧贴着屁股蛋子,手臂就盘在膝头。

    沈燕娘热情的道:“那成,你们小坐,我打发伙计去街口馆子买几个菜,几分钟的事。”

    “麻烦嫂子了。”

    杨奇这个人很讲规矩,表面上的礼节也到位,为人处世都十分老练。

    他不象刘汉那么嚣张,看谁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横样儿。

    哪怕当着葛仲山的面,他也敢盯着沈燕娘被裙裤绷紧的丰臀看,而且看的直冷笑。

    葛仲山就假装没看见刘汉的肆姿嘴脸,他只是盯着杨奇。

    沈燕娘扭着屁股出去,他才开口,“兄弟,那边基本接洽好了,动手就在这一半天,到时我会通知你们,你们把时间腾出来。”

    “我们随时可以,就等山哥的话,不过,定金是不是先付点?”

    杨奇也不傻,一分钱没见到,他肯定不会白卖命,万一被人家当枪使,当替罪羊,那就栽了,多少拿点钱,看看对方的诚意,再决定下一步。

    “定金一定有,这个,你们哥儿俩放心,咱们先吃饭,一会我打发你们嫂子去提款。”

    杨奇点点头,“定金我们要这个数,没问题吧?”

    他竖起食指,比划了一下。

    葛仲山浓眉蹙了下,略一思索,又点头,“没问题。”

    他明白,这一个指头不是指一万,而是10万,相当于这次买卖的30%,一万那是笑话,三十分之一那不叫定金,人家肯定不要你的。

    “好,山哥痛快,那说交交底儿吧,到底是做什么?”

    杨奇一边端起茶杯,一边问。

    “兄弟,具体做什么,做的时候会告诉你,现在没到时候。”

    “那尾款,我们怎么拿?”

    “办完事,我拿东西走,你们回我店里,和我老婆拿尾款,我会电话通知她的。”

    “山哥安排的很周详啊,但不符合一手钱一手货的规矩呀?”

    葛仲山笑了,“我这店又跑不了,上千万身家搁在这里,二位怕什么呢?”

    “山哥,规矩就是规矩,你这店我们搬不走,东西拿走我们也没时间去卖,所以,我们只要现金,这是我哥儿俩的原则。”

    “那成,你们拿到货来我店里找我,一手钱,一手货。”

    “没问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76章 各怀鬼胎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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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燕娘的短信叫方堃眼一亮,‘杨刘在我店小聚,等爷指示。’

    她这是在请示呢,我这要怎么办啊?

    方堃捏着下巴蹙眉琢磨。

    此时,他和萧芷从里间出来,一个坐在沙发上玩笔记本电脑,一个坐在对面看手机。

    俩人好象互不干涉,其实是怕邢玉蓉突然进来抓了现形。

    刚刚在里面小暧昧了,嬉闹过后免不了要打啵之类的,萧芷不敢玩久,就跑了出来。

    他很快给沈燕娘回了条短信,‘稳住,我去偶遇。’

    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补了一句,‘你寻个物件,让他们把玩,留下他们的气息。’

    ‘明白!’

    沈燕娘简单回答了俩字。

    偶遇也要有个差不多的借口,大家都是极聪明的人,太‘偶’就难免被人家起疑心。

    方堃的目光正好扫过萧芷,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法牌,星眸为之一亮。

    “芷芷。”

    “嗯?”

    “法牌借我用下。”

    “做梦啊你?”

    萧芷直接拒绝,然后噘嘴嗔道:“送了人家,你好意思要回去吗?”

    “不是啦,我都说借一下嘛。”

    “做什么呀?”

    她一脸小幽怨的模样,这物已被她视为至宝,哪怕是心上人要借,也有点不乐意呢。

    当然,自己人都是他的了,何况身上的物,所以语气很快软化。

    方堃受不了她的小幽怨,忙道:“好吧,不借了,我找个别的东西代替。”

    “借你啦,讨厌,弄坏一丁点,也不饶你。”

    萧芷正要取下来。

    方堃抬手制止,“别,我想到了,制道符就可以,嘿嘿。”

    “好吧,咦,你是不是要出去呀?”

    “嗯,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诶,你还没下班呢,至少要和我老妈说一声吧?”

    “不是有你在吗?”

    萧芷哼道:“你也舍得啊?怎么就拿我顶缸?我就是你替罪羊是吧?”

    “你老娘还是跟你好呀,还能把你怎么着了?你就说我去古玩街踩盘子了,阿姨就清楚的。”

    “哦,那你小心点,有空就电话我。”

    “知道,你不要出去,省得阿姨找我们麻烦,这些天装也要装的很乖。”

    “是,明白了。”

    萧芷起身送他到门口,看看左右没人,又把她拉回来,亲了他一口,才把他推出去。

    ……

    赶到文庙的方堃,先去买了张符纸,昨天买的都在萧芮车上,忘了拿下来。

    他出来就信手制了一道符,拿后卷起来捏在手里,借这个和葛仲山谈生意,偶遇就有了借口。

    信步荡进古玩街大牌坊时,已经过了12点多,从出发到来这,耽误40分钟。

    这边葛氏店里,几个人早酒过三旬、菜上五味了。

    沈燕娘坐陪,就免不了喝酒,喝的俏脸潮色绯绯,美眸流波溢彩,刘汉就不时的瞅她,眼里比猛兽更野性的光也不加掩饰。

    沈燕娘是干什么的?会怕他的目光?心说,你觉得自己好猛是吧?信不信老娘一x挟死你啊?

    她媚眼放电,一波一波的,流露出艳荡的本色,胸襟低口处雪沟剌眼,鸡心领叉着,两边堆隆的雪丘玉肌蓝筋清晰可见,别说刘汉这样的流氓,连自诩定力很强的杨奇都心旌摇荡。

    葛仲山对爱妻的表现无丝毫异样,他不过是捡了个便宜,曾是沈燕娘裙下诸臣之一的幸存者,当年包括鲁老大和四大金刚,都是燕娘裙下腻臣,别人争的头破血流,最终命丧,葛仲山凭什么在最后幸生并独占花魁?就是凭他的心计和耐性。

    这女人就不是他一个人的菜,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

    表面上他葛仲山是沈燕娘的‘丈夫’,私底下是她的奴狗,应付对外事务的一个管家,比如真正和祈思明建立的合作关系,那是沈燕娘把姓祈的勾上床的结果,和葛仲山没半毛钱的关系。

    不过葛仲山这人会和稀泥,又靠沈燕娘撑大梁,他才能从中余利享受,所以也竭力维护她。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享受性,燕娘某方面的功马是超凡脱俗的,秘功炉火纯青,登峰造极,都不用你动弹一下就把你恁爽到你姥姥家了,白天忙碌夜里享受,葛仲山也好这口。

    而且他清楚沈燕娘的手段和心机,更知道她鸳鸯腿的厉害,自己是打不过她的,当年鲁老大凭什么纵横华青?凭的就是鲁家绝技鸳鸯腿,燕娘靠一身肉,换来这绝技,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这次穿针引线联络的买卖,也是燕娘的授意,只不过她不出面吧,出了事都是葛仲山背黑锅。

    葛仲山对沈燕娘算死心塌地的,毕竟沈燕娘跟着他领了证,从法律上讲那是合法夫妻。

    当然,一纸证书对于江湖人来说没多少约束作用,就是拿来当身份掩护和合法证明的,这年头儿规规框框太多,没有合法手绪,家产都可能被银行冻结,甚至充了公。

    看似葛仲山在家作主,很有男人的尊严,燕娘扮的象个小女人,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叫葛仲山在人前能找到做大丈夫的成就感,不至于在同道朋友面前损了他的尊份,面子嘛。

    虽说杨奇刘汉知道这夫妻俩的底子,但也真搞不清他们到底是谁靠谁活?谁在作主?

    表面上看,还真是葛仲山说了算,暗中观察也是葛仲山接洽所有的事务,沈燕娘一天就呆在店里坐镇和享受,不象曾经大出风头了,有点被葛仲山吃定的迹象,安心做葛太了吗?

    江湖人,也有累的想收山的时候,这两口子经历了不少,兴许是有这心思了。

    但是别人不会放过他们,他们可以黑吃黑发达,别人也可以黑吃黑吞了他们,这叫因果循环。

    杨奇就是来吞他们的,他眼底藏着比他兄弟刘汉更饥渴的色彩,对燕娘有着更强烈的占有念头。

    因为这个女人不是花瓶,对男人来说她的实用性又极强,她其它方面的能力也能独挡一面。

    在杨奇看来,这女人的作用,比兄弟刘汉强的多,因为刘汉就是粗鄙武人,打打杀杀可以,其它的能力惨不忍堵,比猥琐的老四都差一大截子。

    所以老四能在街面上开店,替杨奇独镇一方,而刘汉就是一打手角色,跟着他东跑西颠。

    沈燕娘的媚眼虽不断挑衅刘汉,其实她更高看杨奇一眼,说白点,刘汉在她眼里就是一陀屎。

    “山哥,那牌,出手了?”

    “出了,十万。”

    “哦,谁买走的?熟客?”

    “小方师傅。”

    哪怕小方没在眼前,葛仲山仍敬称其为‘师傅’,因为对小方的能力太过佩服。

    他要有小方丢那点能力,就不用看燕娘脸色了,反过来是她要奉自己当爷爷了吧?唉,可惜。

    杨奇和刘汉交换了一个眼色,多少有点古怪,昨夜老四下药得手,差点让他们成就一笔大买卖,但真是小觑了玛莎拉蒂的速度,百万豪车果然不是十来万烂车能追得上的,没过两条街就追没了。

    对于拿绑邢玉蓉这刑侦局长,杨奇也感觉玩的太大了,真要得手,自己以后也要亡命天涯,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倒不如象现在,有钱就享受,没钱再折腾,没雄厚底子,想玩大也没可能。

    昨天没成的事,杨奇今天就不想了,甚至劝刘汉放弃那小妞儿,免得惹火烧身,人家是邢玉蓉的闺女,是省一号的孙女,这真不是他们能打主意的目标。

    对此刘汉不坑声儿,嘴上不说,心里也不愿放弃,他嗜武如命,让他放弃冲境等于放弃人生。

    杨奇太精明,敏感性也极强,一谈那小妞儿的事,他就有种心悸感觉,这不是好兆头,上一次有这种感觉,他就差点丢了命,这一次又有了这种感觉,他就心生了怯意,万不得已时,只能……

    大家各怀鬼胎,这饭吃的有点意思了,两瓶金剑南也喝的差不多了。

    燕娘心里掐算着时间,小爷也应到了呀,人呢?

    正有这念头时,伙计跑了进来。

    “掌柜的,小方师傅来了。”

    “啊……”

    葛仲山屁股扎了钉子似的弹起来,赶紧往出迎。

    杨刘二人面色一沉。

    燕娘也跟着去了,她对‘丈夫’的这种恭态稍有不满,尼玛啊,小方是你亲爹?

    哪怕她心里把方堃奉为圣爷了,也不想看到属于自己的奴狗去这么结巴奉承别人,这是变节啊。

    方堃在葛沈夫妇二人的相陪下入来。

    “哟,这不是杨兄刘兄啊,幸会。”

    他人不大,但处世态度老练、从容,有小大人的风范。

    知道方堃不俗,杨刘二人也没敢太托大,哪怕刘汉这夯货不识秤,也多少有些顾忌。

    二人站起来拱拱手,一派江湖作风,“小方师傅,幸会。”

    “看来我来的不巧,要不换个时间?”

    方堃歪过头和葛仲山说。

    “方便,方便,小方师傅是贵客,啥时候来,葛某人这店也是蓬壁生辉啊,这二位也不是外人,啊,和我有生意关系,我听说小方师傅你也要开门店,将来大家免不了交集,如今相遇就是缘份嘛,杨弟刘弟,你们说呢?”

    葛仲山也是个和稀泥的角色,给足了俩人面子,他知小方来,即便有事也不会当他们面与自己深谈的,大家坐坐就无所谓,另外,他要拿杨刘俩货当枪使一回,假装仁义点,让他们生不出疑念。

    说罢,就指使燕娘填付餐具,让方堃入座。

    五个人重新落坐,葛仲山和燕娘一左一右把方堃挟在中间,主座都让给他了。

    方堃道:“开门店的事,正要请教仲山大哥,你看看这个。”

    他把手里的符递给了葛仲山。

    葛仲山忙双手接过,小心翼翼,符未展开,已经感觉到符上与众不同的气场。

    就是杨奇刘汉也双双作色,符篆隐露毫光,已具不俗价值,他们久走江湖,见多识广,知道真符的厉害,尤其常与阴鬼死气打交道的,若得一符在身,那是诸邪不侵啊。

    符展开时,几个人都惊呼。

    黄符朱绘,字绽光华,但不见砂迹。

    杨奇定睛细瞅,“啊,无砂,难道是传说中的血符?”

    朱不见砂,必然为血。

    刘汉也心惊的看了一眼方堃,血符的威能他听说过,非人力可抗衡啊。

    方堃含笑望着杨奇,“杨兄,你觉得这符,值几个钱?”

    杨奇苦笑,“论鉴符,我远不及山哥,但这张血符,我看值万金。”

    葛仲山哧之以鼻,“万金?你这万金可值钱了,哼,这张‘镇邪符’看给什么人用了,我觉得十万是起价,或用在鬼宅,可诛百鬼,逆转宅运,旺财兴丁,十年不衰,你说十年你得赚多少钱?”

    杨奇心头一动,忙道:“小方师傅,这符,能否转让?十万我出。”

    葛仲山抢话,“别价兄弟,你是客,没有宣宾夺主的道理,小方师傅是来找我的,符是我的。”

    方堃微微点头,认可了葛仲山的说法。

    葛仲山大喜,“十万是起价,我也不敢占小方师傅便宜,老婆,马上给小方师傅过帐15个。”

    15个就是15万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77章 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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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辄几十万过帐,也算大生意人了,燕娘拿来笔记本电脑,就在餐桌前操控。

    方堃把老妈给那张卡拿出来,让燕娘把15万打进这卡里。

    帐物两清,燕娘扭着屁股搁电脑去了,顺便把那符也拿走放好,她后堂卧房有保险柜的。

    功夫不大,燕娘拿着个小锦盒下来,葛仲山脸色平淡,眼里却有丝狐疑闪过。

    但一般燕娘做了主的事,他只会顺着她的意思来。

    “这物,是当家的前些日收的,杨兄弟二位也是行内人,先给掌掌眼。”

    杨奇接过锦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个环形佩,中孔能穿进小指头,环宽约寸五,色呈青色,质地微浊,整个环形有不规则的暗纹内嵌,若在表面即为裂痕,在内就不好说了。

    “似块青玉吧,环佩普用避邪,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若是深蓝透明,那可就值钱喽。”

    杨奇说着,递给了刘汉,让他也过过目。

    刘汉搁手上搓了搓,“暗纹在内,象是杂质,外表还算光滑,可以肯定不是裂痕,就是这色泽有些浊,在青玉里也常见,环形更无特色,山哥收这个,是走眼了吧?”

    说着,方堃汉嘴一撇,不无嘲讽之意。

    葛仲山笑了笑,“使好心随便收的,积点阴德而已,小玩意,压根谈不上值钱。”

    那刘汉却递东西给方堃,“小方师傅也是大师级的眼光,给瞅瞅,看有无磁场啊?”

    方堃接过来,嘴上说,“你身上有指南针,就可以测一下,不过刘哥有功夫在身,还感应不到它有无磁场吗?”

    也不知这话是鄙视刘汉呢还是夸奖他呢,反正刘汉有点尴尬。

    他真没摸出那佩有什么气场,也没感应到有什么磁场,不知是不是自己修为弱,感应不到啊?

    前次那个法牌就有微弱磁场,但刘汉也没感应出来,还是用专业仪器检测出来的。

    方堃手指抚着环佩,笑说,“东西很质朴,拿来送人也不错呀,几个钱,山哥,我要了。”

    “什么钱不钱的,我也没脸提,小方师傅你看上了就拿走,我巴不得呢,”

    虽然葛仲山不清楚沈燕娘拿这东西出来的用意是什么,但它真不值钱,送人也不一定有人要。

    说这话时,他看了眼燕娘,自己的态度可不代表燕娘,但东西太不值钱,送出去她还能怪自己?

    何况是送给小方的,虽不值钱,但落了人情啊,多划算的买卖。

    果然,燕娘笑道:“别说这小玩意儿,店里面但凡有小方师傅你看上的,想拿哪件拿哪件。”

    “山嫂客气了。”

    燕娘微微往方堃身上蹭,探着身对葛仲山道:“真的,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葛仲山豪气的笑道:“那是,能入小方师傅法眼的,我心甘奉上啊。”

    对面的刘汉却道:“我是小方,我别的不要,我就要山嫂,嘿嘿,山哥,你还心甘奉上不?”

    噗,杨奇笑喷掉,假装斥他,“老二,怎么说话呢?”

    而葛仲山也似给噎了一下,刘汉这夯货分明在挤兑嘲讽自己,但他也不甘心被鄙,笑道:“兄弟,你这眼光就不能和小方师傅比啊,我家女人是不错,可能和小方师傅的小女朋友比吗?那差八条街啊,也就是你迷迷我家媳妇这样的,小方师傅什么眼光?他真能看我媳妇这样的,那是我荣幸。”

    他借小方把刘汉比做一陀屎,自谦老婆粗俗,衬托小方眼界之高。

    燕娘心里暗骂,笑嗔道:“你个死鬼,老娘就这么不堪入目吗?你是不是想找个嫩的啊?你信不信老娘敲断你第三腿呀?”

    “敲断了好,山嫂,我支持你,这世上又不是就老葛一个男人,哈哈。”

    刘汉笑的那叫个嚣张狂妄,还补了一句,“山嫂你要不蹬了他,跟兄弟我私奔得了。”

    恶心葛仲山已经到明面上了,他也丝毫不收敛,眼里挑衅味儿十足,姓葛的,你奈我何?

    葛仲山心计太深,脸上丝毫无怒意,心里也没有,他压根与燕娘也不是恋生恋死那种,不过是搭伙混世,互相利用罢了,真要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他跑的比兔子也快。

    “刘汉兄弟,我葛仲山的婆娘不敢说有多金贵,但也不是没身价,你光嘴上哔哔也没用,你把一百万搁这,你山哥帮你把她摁这让你恁,你说入她身上哪个窟窿眼儿都成,当着杨奇兄弟和小方师傅的面,我葛仲山要是怂了,我就是你养的,怎么样?”

    刘汉腾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沈燕娘,“我艹,一百万?她x上镶钻了啊?”

    “你乐意你就掏钱,老子婆娘就这价,要不,你就给老子闭嘴,坐低,这没你哔哔的资格。”

    葛仲山似动了真怒,眼里抹过骇人的杀机。

    昔日的四大金刚是从刀尖上滚过来的,并不是木雕泥塑,男人争的就是一口气,刘汉当着他面挑逗他‘老婆’,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葛仲山装也装出这付姿态。

    刘汉还要说话时,燕娘一抬手,腕底毫光乍现,一闪即没。

    就听刘汉闷哼一声,蹬蹬蹬跌退了几步,椅子都撞翻了,他手捂着肩窝,脸也扭曲。

    “贱人,你、你暗算我?”

    杨奇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葛仲山同时起身,冷冷盯着他。

    唯有方堃安坐如山,好象不关他的事,脸上的笑容都没变。

    杨奇心中大震,蓄势以待,眼在葛沈二人脸上扫过,“山哥,山嫂,这是怎么说的?”

    “杨奇,不关你的事,这姓刘的狗东西,把老娘当什么了?在老娘家里当着老娘丈夫挑衅?要不要在这艹了老娘啊?”

    燕娘同样面露杀机,何况暗算得手,他们抢尽了先机,杨奇想以一敌二,根本没有胜算。

    这就说话的功夫,刘汉颤抖着,脸色苍白如死,额头滚下豆大的汗珠子。

    “老大,我中毒了……”

    他说着话,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已经不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着。

    杨奇心中大恨,但不得不认栽,回身扶住刘汉,“山哥山嫂,有话好说,老二他就这个口没遮拦的臭性子,得罪二位之处,我杨奇给你们道歉,”

    葛仲山也不想和他们弄太僵,还指望用这俩人赚回钱呢。

    “老婆,你看着处置,这事,我听你的。”

    他假装把处置权给了燕娘,实际上他做不了主。

    杨奇望向燕娘,“山嫂,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燕娘冷笑,“那是,老娘又不是没杀过人,不为相见,现在他就没气了。”

    “山嫂要如何?”

    “好说,让他喝一泡老娘的尿,清醒清醒。”

    杨奇咬牙挫齿,虎目猛张。

    刘汉却坚持不住了,揪着杨奇的腕,对燕娘道:“给、给我解药,我、我喝;我认栽。”

    他自己都这么认了,杨奇也不能替他作主,起身让开,哼了一声。

    燕娘过来,揪着刘汉头发,正反四个大耳刮子摔在他脸上,打的刘汉口血飞溅。

    “老娘横行的时候,还没你这号人呢,犯贱也要擦亮你狗眼,给屎糊住了吧?老娘给你洗洗。”

    她拎着刘汉头发拖着就走,刘汉气喘如牛,却无力挣扎。

    天井不算大,但右边有个小花圃,花草也有半人高,燕娘拖着刘汉到了花圃另一边,把他搁的仰面朝天,“老娘告诉你,尿就是解毒的,你喝不够,毒解不尽落下后遗症,别怪老娘没提醒你。”

    她冷笑着,褪下裙裤就蹲,丝毫就没有一点顾忌。

    哗哗的水溅声,和刘汉咕噜咕噜的吞咽,让花圃这边的三个男人都现出怪异神色。

    方堃蹙眉,杨奇愤怒,葛仲山撇嘴。

    未几,燕娘掉裤子回转了,江湖女人还真是随便,蹲别人脸上尿了一泡,跟没发什么似的。

    她还笑靥如花,所着蛇腰硕臀走到葛仲山身边,“当家的,有你撑腰,人家好开心呀。”

    葛仲山嘿嘿一笑,搂着她腰道:“我不撑你撑谁?谁要玩,咱公母两个奉陪就是喽。”

    燕娘就抱着男人腰腻声儿道:“我就爱你这男人气慨,”

    看俩人那腻态,恨不能立即大干一场似的。

    实际上他们一答一问的,就是说给杨奇听呢,你找事就来,我们奉陪到底。

    杨同在摸不准方堃的态度,更怕他是来为葛仲山两口子撑腰的,不然他们敢这么欺人上头?

    别说多个方堃,就是在刘汉负伤失去战力后,杨奇自己也对付不了这两口子,他有自知之明。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么恶心刘汉也是不给他杨奇面子。

    这时,刘汉爬起来了,一脸湿迹没干,头跟洗了似的,他眼里全是愤恨的杀机,怨毒的盯着燕娘和葛仲山,此仇不报,无以为人。

    他强撑着走过来,气机正在恢复,肩窝的伤还没处理,暗器还没起出来,先得离开了。

    “老大,我们走。”

    杨奇点点头,伸手托着他一臂,呼吸有点憋闷似的,因为刘汉一脸尿骚味儿。

    “山哥山嫂之赐,我杨奇记下了,必有一报。”

    燕娘扬着秀眉娇笑,“门儿对门儿的,离的又不远,随时来呀,我们夫妇俩恭候着呢。”

    听到这话,杨奇脸色一变,燕娘等于告诉他,老娘清楚你的底子,门儿对门儿,不就是指猥琐老四开在街口的店吗?看来有些东西自己以为隐秘,其实别人早已察觉。

    杨奇打了个哈哈,“山哥山嫂,是精明人啊,”

    葛仲山笑道:“大家都不傻而已,慢走,不送了啊。”

    杨奇扶着刘汉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他转回身盯着葛仲山。

    “山哥,道上人说话一言九鼎,我要真把一百万搁这,你怎么说?做了山嫂的主吗?”

    看来经此一闹,这口气是赌上了。

    葛仲山就怕闹这么僵,他为之一窒,沉眉思忖,其实是等燕娘的说法。

    燕娘撇嘴笑道:“钱真是好东西,老娘得说实话,心动哦,一百万,卖啦,你去提款吧,”

    杨奇也露出森冷的笑,“一百万,我还出得起,山嫂,把你尻门子洗洗,我好这口。”

    燕娘丝毫不以为忤,还飞他一记媚眼儿,“会的,肯定你舔的时候没有异味儿,嘻嘻。”

    俩人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看来这仇是结下了,想结也难喽。

    葛仲山的神情是古井不波,似不关他事,只是眯缝着眼儿。

    杨奇挫了挫牙,冷哼了一声,扶着刘汉走了。

    由始至终,方堃也没发言,只是冷眼旁观,但也看出了杨奇对自己的顾忌。

    另外,方堃直觉感应的到杨奇骨子里隐藏的一股凶厉气息,一但暴发出来,怕不是葛沈他们任何一个能抵挡得住的,这家伙隐藏的很深,在扮猪吃象呢。

    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燕娘也不装了,自然松开了葛仲山的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78章 收获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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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娘有点鄙夷的瞅了眼葛仲山,这狗东西磕头倒是满诚意的,跟老娘争宠啊?你就是洗干净屁股也没用啊,你哪老娘的先天优势?哼。

    她伸手扶着言臂肘,柔声儿道:“爷,堂里说话,这不很方便。”

    这时葛仲山也起来了,就跟在他们身后,盯着燕娘身背的目光闪过丝厉色。

    入了堂厅也没停,还是转过屏风入内堂,在燕娘坚持下,方堃坐在上首主位,她侍于一侧。

    葛仲山似低了一等,在侧方下首恭立,眼神和态度都溢出恭敬。

    “你们的财产是你们的,我分文不动,”

    “谢谢小爷厚爱。”

    二人一齐称谢,也许这是他们最担心的,就怕方堃太强势,吞了他们的私产。

    “事关我的,还是面上的事,仲山你主持,”

    “谢爷信任,仲山竭力而为。”

    葛仲山感激零涕的表态。

    方堃转望燕娘,“事关我的,私下里的面,燕娘你主持。”

    “燕娘绝不辜负爷的宠信,若办差了事,凭爷随便处置。”

    她说着,伸手给方堃捏着单侧的肩膀,那意思是我就是爷你一个奴侍,随时能为爷服务。

    方堃问:“你们领过证?”

    “爷,我和他是领过证的,就是为了在官方办事方便,没其它用处,爷说不好,我们就离。”

    “是啊,爷,我和燕娘就是个合作关系,各取所需,她又不缺男人,嘿嘿……”

    葛仲山也够阴的,直接就给燕娘揭底儿了,等于是说燕娘还养有私货。

    燕娘脸色一变,心里就骂,姓葛的,艹尼玛,刚换山头儿你就出卖老娘?你给老娘等着。

    “爷,你别听他扯犊子,我是有两个好兄弟,那都是出生入死一起刀头舔过血的……”

    方堃抬了抬手,“你们的私事,我不过问,把握住不因私废公的原则,怎么都成,要是因为个人的私心私念而坏了我的事,那后果,我也不想说了。”

    俩人心下一凛,同时恭身保证,“请爷放心,绝不敢因私废公。”

    “大事,从今儿起给我报备,谁做私活儿惹祸上了身,或累及了我,就一个字:死!”

    一个‘死’字把俩人吓的腿一哆嗦。

    燕娘跪的快,抓着方堃腿道:“小爷,眼下就摊上一宗买卖,对方出价是100万,我们已经收了定金,爷看这事……”

    她赶紧上报,还好,刚和杨奇刘汉撕破了脸,做事人的没了。

    但收了人家定金,不做这个事,麻烦也不会小啊。

    “多大的事?”

    方堃淡淡的问,腿也跷了起来,看燕娘吓跪的姿态,怕这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就是在死人身上取一件,说是一根骨头。”

    方堃心中一动,骨头?难道和准丈母娘正抓的案子有关?

    “死人在哪?”

    “还在刑侦局法医中心的停尸房,等家属认了尸,这边再动手。”

    “要货的人,是哪条道上的?”

    “具体不清楚,那边是我师傅给联系的。”

    燕娘把大致情况给说了出来。

    方堃心说,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沈燕娘的师傅?那就是沈绪的师姐吗?看来这件大案的背后,有沈绪的影子啊。

    沈绪代表着沈家,但他所做的事,并不全代表沈家的意志,这家伙借沈家的名,不知做了多少私事,不这样的话,他能积累几十亿身家?

    方堃没再问燕娘,转向葛仲山。

    “老葛……”

    “小爷,您吩咐。”

    “你从这事里抽身出来,以后也不要沾这些。”

    “呃,爷怎么说,仲山怎么做,不过,我怕燕娘……”

    葛仲山说着,瞅向了燕娘。

    方堃也望向她。

    燕娘忙道:“小爷,老葛现在是爷的人,我管不着他了,我也不想管,我只听爷的。”

    “嗯,你这个态度我欣赏,老葛,你听见了吧?”

    葛仲山忙道:“仲山听见了,另外,爷,这一带人都知道我和燕娘恩爱,您看这……”

    他是猛顺杆儿往上爬,这些年势单力孤,尽给这女人当奴狗了,一朝反转,不得要点尊份啊?

    燕娘银牙咬着,心里把葛仲山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个唆尻眼儿的货,想往老娘头上骑?

    “明面上的事务很重要,燕娘,你还得帮衬着老葛,慢慢捋顺了,你再抽身儿。”

    “哦,小爷,我一定帮他。”

    怎么帮,还不是老娘说了算?你办不好事,你担主要责任,哼。

    方堃已经看出这俩人有点小磨擦了,燕娘是不愤葛仲山的上位,葛仲山是非要和她平起平坐。

    这俩人要是合作不好,还相互的阴奉阳违,有些事还可能出乱子。

    他沉眉道:“你们是领了证儿的,从法律上讲是合法夫妻,我也希望你们能互敬互爱的的事做好,这么着,涉及到另一个人的事,要是捅了蒌子,各打五十大板,不偏不倚。”

    这招歹毒,一个人的事,不影响另一个人,两个人的事,就不分大头小头,办不好,一人一半责任,谁拖谁的后腿,我所谓了,承担的后果是一样的,想不尽力帮对方也不成了。

    燕娘和葛仲山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对外,我们是普通买卖关系,哪怕明天你亲爹问,也是这话,若因为什么事被老公家抓了,更不要乱说话,不然只会绝了自己的后路,都记住了?”

    “小爷,都记住了。”

    俩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老葛,私下里的事,你不参和,也没必要知道太多,免得心乱,去前点照摊儿吧。”

    “是,小爷,我前面去。”

    葛仲山微微有点失落,但心里也没来由的一轻,能过太平享受的日子,谁乐意做风险营生?

    他退了出去,燕娘也站了起来。

    “小爷给我做个主,杨奇刘汉把我恨到蛋根子上了,我怕他们来找麻烦。”

    “一百万的麻烦?”

    提起这个茬儿,方堃也笑了。

    燕娘道:“小爷,倒不怕你笑话,光是那点事,我沈燕娘来者不拒,何况有巨万款子,就怕他们想杀人夺财,我和葛仲山的底儿,想来他们也清楚,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黑吃黑,谁怕谁?”

    “那个姓刘的,你真给他解毒了?”

    方堃提出疑问。

    燕娘诡秘一笑,“他半废了,这辈子也别想复原,拿尿浇他,纯粹是羞辱他,他不喝尿也会好转的,但别指望完全好了,我查明他们要针对我,又怎么会给他们留活路?倒是杨奇不好对付。”

    “这个人是什么来路?”

    “杨奇的师傅是江洋剧盗,以前纵横华青的鲁老大,在他面前也只能算小辈,只是杨奇出道较晚,他师傅也早归天了,没给他留下多少资源,姓杨的天赋不错,一个人也闯出了路子,纠集了一把子人,结拜兄弟有六七个,专干盗墓掘坟走私文物古董这些勾当,私底下黑吃黑也是常有的。”

    “哦,小团伙。”

    方堃撇了撇嘴。

    燕娘低声道:“爷,现在华青地界上,最神秘庞大的团伙是‘墨龙’;”

    “墨龙?”

    “嗯,爷没听说过吧?这个组织很神秘,除了有身份的,就都是精英成员,能接到内幕的不论是男女,他们‘耻’处都有邪龙纹剌,”

    纹于‘耻’的邪龙?

    原来那个陈某某是‘墨龙’的精英。

    “你也没接触过这个组织的人?”

    “爷,我师傅和我说,这次买卖做成,我就有机会进入墨龙,也就是说这次买卖不仅赚钱,还能成为我晋身之阶,受到华青道上最大的黑伞保护,但我现在是爷的人,爷怎么说,我怎么做。”

    方堃星眸一亮,绝没想到沈燕娘还能打入墨龙的内部去?

    “你不是说这个组织极为严密吗?会随便吸收成员?”

    “绝对不会,除非为他们立下功,并同时得到两个以上资深成员的引荐才可以。”

    “两个以上?你不是说不认识一个吗?”

    “我是不认识啊,但推荐我的两个人已经有了,就是沈绪和我师傅,虽然他们不是墨龙成员,但他们肯定和墨龙有不为人知的联系,我是这么想的,他们这么上心推我进墨龙,可能也想得到点什么吧?”

    哦,原来如此,想想也是,以沈绪的身份背景,和道上有影响的势力有联系也很正常。

    “把这宗买卖的资料给我,我帮你搞定东西。”

    “啊,小爷,这是真的?”

    方堃微微点头,“尽力而为吧。”

    此时,他心里有了全新的计划,就是对手里把玩的那个青玉环佩也有了制符的想法。

    因为这个青玉环佩内的暗纹引起了方堃的兴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79章 连制法饰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破邪缘于萧芷,这缘份还联系着方堃和萧芷的前世和今生,这也是方堃必娶萧芷的一个原因。

    眼下,围绕于自己身侧危机正在减少。

    但方堃知道,随着自己的名声在圈内扩散,盯上自己的人或势力会越来越多。

    别的不说,光只一个沈绪就令人头痛,这家伙近日神秘的不见踪迹。

    可方堃绝不相信他会安份,此人就是一祸害,指不定在谋算谁呢,想叫他老实,除非他死了。

    制些具备神奇法力的护身符,给自己关切的人佩戴,以提防不测,未雨绸缪嘛。

    估摸着杨奇不甘心刘汉受辱一事,要对沈燕娘下手,怕她扛不过这一劫,方堃决定留下来替她解决这个事,他隐隐觉得,至迟今晚,杨奇必有所动。

    现在方堃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这个沈燕娘,这个江湖女人对他的作用很大,其它不说,只是她能打进‘墨龙’内部的优势,就叫方堃动心了。

    对沈燕娘如果只是威胁未必能获得她的忠心追随,鲁老大曾当她是情妇,又教了她家传绝技鸳鸯腿,但鲁老大之死她也脱不了关系,虽缘于沈绪的指令,但沈燕娘这个人似不看中‘情份’,又或是冷血,更可能是对世情淡陌,对任何人没有了信任。

    这样一个人,想叫她归心就很难,威逼利诱为主,还得有大棒加甜枣。

    只要控制其百分之八十就行了,让她知道自己强大到她绝对不能相抗,抗就是死的结果,也许才会约束住她,现在沈燕娘似对自己恭恭敬敬,若事涉她的生死存亡,她肯定先顾她自己的。

    人性如此,倒也不能怪她,有些东西得慢慢改变,让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才会更死心塌地。

    “燕娘……”

    “小爷。”

    “生死单挑的话,你觉得你应付得了杨奇吗?”

    方堃很正色的问这个问题。

    燕娘也隐藏的很深,不过方堃还是挺担忧这个情况,杨奇,绝不易应付,谁小觑他都要吃亏。

    “小爷,我说实话吧,就算我靠暗箭,胜算也不大,杨奇深不可测,自从认识这个人,我就没看透过他,他没有一般男人的那些毛病,比如好色、贪婪、嚣张、寡义,等等,恰恰相反,他沉稳、睿智、谦逊、重义,有勇有谋,如非无奈,我不竖这样的冤家,单挑,我怕打不过他。”

    燕娘今天袭击刘汉那个暗器,就是前次准备对付方堃的那器物,薄巧玲珑,贴护而藏。

    不过幸好她没对方堃用,不然可能就凄惨了。

    “燕娘,你要独镇一方,还有点欠缺,不是心计智慧不够,是防卫能力和击杀能力不够。”

    方堃指出了沈燕娘的缺陷。

    “小爷你功参造化,燕娘求指点,燕娘若有爷百分之一的威能,必镇一方。”

    “我现在教你什么都不现实,先不说你有没有习的天赋,只是你的根骨年龄已不容你再习成绝艺了,何况紫霞山神虚道场的功法不适合女人,至于符术咒法,更非一日之功,若无基底,想也不用想的,不过……”

    “呃,小爷有提升燕娘实力的法子吗?燕娘愿甘脑涂地以报。”

    她又要跪下表态。

    方堃先一把托住她臂肘,“别动不动就跪,我不习惯这个。”

    燕娘趁机反抓着方堃手腕,媚态横溢的柔声道:“燕娘虽蒲柳之姿,又是残败之体,但精湛秘技尽在方寸之地,爷给个机会让燕娘施展一二,必不叫小爷爷你失望……”

    “你不丑,艳比花娇,风情盛美,体态也妖娆,是个男人就想把你摁床上去,不过,我功法未成,暂不能破身,你还是保持精力应付该应付的人吧。”

    “啊,燕娘是爷的人,自然以伺爷为第一要务嘛。”

    “那倒不用,你不缺男人,我也不缺女人。”

    “是。”

    燕娘自荐枕席无果,也没见她有多尴尬,那种事对她来说如呼吸般的自然,她自己也说了,她所精湛的功夫都在方寸之所嘛。

    这女人过去有过几多男人没人知道,现在又有几个更不好说,是不是给捅成了漏筛,也不是方堃要去关心的,他关心的是燕娘做事的能力,能把自己交代的事做好,她爱做什么做什么。

    “我制道符,便可提升你30%的战力,效用能支撑72个小时。”

    “啊,小爷呀,燕娘又想给你跪了,你就是我小亲爹啊。”

    这货绝对是个没节操的,多谄媚的话也能说的那么顺口,但正是这样的性格和无耻,才更适合去当‘卧底’做些隐秘勾当。

    “准备符纸吧,另外,弄几件饰品来,我制作点小玩意儿,本钱会给你。”

    “唉哟,好我的爷,店里你瞅上哪个用就是了,你和燕娘谈钱,那是羞辱我呀,小爷你再这么说,我可真脱了裤子纠缠你了。”

    方堃哭笑不得,“小心我一脚踹你出去,赶紧做正事。”

    “是,小爷。”

    看到方堃面露窘态,燕娘笑的更媚了,看得出来,小爷绝对是雏儿,正宗的童男子啊,可惜我吃不嘴里,唉,她退出去时,眼里不无失落,却也无奈。

    功夫不大,燕娘就奉来了符纸一沓子,连带几件饰物,有项饰、有链有镯有戒;

    方堃先掐诀制符,把燕娘打发了再说。

    三下五除二就制好了一道‘金刚符’,黄符赤绘,光泽耀眼,看的燕娘直吞口水。

    就在她心绪激动时,那符自动飞临顶门,下一刻凝光逸如她天灵,燕娘身躯打了个机灵。

    刹那间,燕娘便觉体内洪滔四溢,元气充盈,四肢百骸经畅脉舒,气息变的悠长无比,在自身原基础上,实力陡增了30%不止,那种无以言述的感觉,实在是令她惊喜莫名。

    “小爷,燕娘现在有信心把那个杨奇干趴下了。”

    “嗯,你去前边,和老葛把事务分分,别整什么幺蛾子出来误我的事,不然叫你们好看。”

    “小爷放心,燕娘分得出轻重缓急,哪敢误了爷你的事,我这就去。”

    她喜欢的扭腰摆胯离开了。

    ……

    几件饰品在方堃执出破邪后很快成型成器。

    主要是破邪赋于了它们神奇,也可以说从本质上发生了变化,之前那个青玉环佩更是出乎方堃的意料,在破邪清除了它的杂质后,只是稍微凝缩了一些体积,就变的晶莹通透,色呈深蓝。

    而环型佩内的不规则暗纹也现形状,赫然是环佩一圈首尾相联的一只‘雀’,色赤,朱雀。

    这不起眼的青玉环佩,谁能知其内藏着道法四灵之一朱雀?

    环内是不是天然形成的这只朱雀也不重要了,破邪渗进佩内的灵力一举将之激活,从而使这枚佩饰成了又一件惊神泣鬼的法器。

    朱雀最具威杀之力,戴这种法器的人弱为柔质,反被其伤,但身上有杀气的人,戴此佩就能化解杀气于无形,并改变自身运道,化戾为祥,久戴更能益寿驻颜,其强盛的气场与人身磁场共振,促使血脉更健康的运转。

    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作用,真正惊人的是那只朱雀,被破邪灵力激活,已成通灵的玄妙存在,血祭后将与主人同心,随主人意动而生出万千变化,且在危机临身时自动护主,决断杀伐,释放威能。

    表面上看,这青玉环佩精工细做,环内的朱雀栩栩如生,深蓝光溢,只看它一眼都要生出惊艳。

    从法器上论,这佩与萧芷那枚‘神威如狱’的法令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元气不及那法令强盛,不过朱雀是四灵中杀伐之力最犀利的,威慑万方,就是白虎亦有所不及。

    单就青玉环佩而言,绝对是一枚罕见的法器秘宝,现在其珍贵处不光是本质上的改变,主要是秘蕴了破邪之灵力,是除了方堃项间紫佩和萧芷那枚法令之外,他目前见过最强横的法器之一。

    想了想,这环佩送给邢玉蓉是最合适的,因为她多年沾染杀戮血腥,身受暗伤,被戾气杀魂纠缠着,越到晚年越不安生,若戴此环,短时间内就能清除一切邪障魂扰,它们在朱雀面前都是渣渣。

    同时,方堃也想到了老妈和姐姐,只是这朱雀环佩不适合她们,她们是柔质,服不住这杀器。

    另几个饰品的加工,虽是小法器,但用于解厄祛灾,都没有半点问题,皆因渗入了破邪元力,等若拥有了强大的法力,而且那种法力就不是凡人能抗衡的,阴邪鬼物也会被一击必杀、神魂俱灭。

    除了朱雀环佩,方堃还制出一链、一镯、一戒、一坠,四件东西,就这几件也有要送的人选。

    送老妈一条链,链色翠绿如莹,还是帝王绿那种,金丝线穿缀,坚韧无比,又是受破邪改造出来的,想不帝绿也难,其元气充盈,功效不比青玉朱雀佩差,只是没内蕴道灵,档次上达不到灵级。

    镯子送给姐姐吧,而那戒更适合给秋之惠,至于小坠子可以送给萧芮,送戒会引起人家误会。

    当然,戒指给秋之惠隐含另一种深意,至于秋之惠怎么想,方堃就不考虑了,误会了也不怕,他隐隐感觉到秋之惠对自己的一些异样不同,她已经历了情感的失败,不会再轻易选择,甚至为了孩子都不一定再嫁,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觉得秋之惠是最理想的情人之选。

    方堃也不考虑双方年龄上的差距,因为一但受破邪之力笼罩,得益人只会变的更年轻,却不会随年龄的增长而变老,这神奇功效是破邪灵力最基本的特性。

    之前几件不怎么入眼的饰物,现在被方堃加功改造成了无价之宝,都是‘破邪’之功。

    当这一切完成,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

    方堃还在葛氏古玩店的后楼内厅,他拔通了邢玉蓉的手机。

    “喂,阿姨,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在办公室,只有芷芷在。”

    “哦,好,阿姨,今天收获不小,是这样的……”

    方堃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主要是讲沈燕娘接手的买卖,正是警方布控要抓捕的目标,但是抓住她没用,她只是受雇于‘墨龙’,若能利用她打入墨龙组织,可能收获更巨,他就谈了自己的想法,想让沈燕娘充任警方暗线,由自己来控制她,让她进入墨龙,但需要警方配合这次行动。

    怎么配合呢?就是把墨龙想要的东西,假装让沈燕娘得手,以此做为她的晋身之阶,进行更深度的挖掘,这有可能将华青境内最大的黑势一举拔除,当然,说来简单,其过程必然复杂。

    邢玉蓉听罢,首先问了一句,“方堃,这个女人靠得住吗?我怕把你陷身险境。”

    “阿姨放心,首先我陷不入险境,其次,对沈燕娘的控制绝对没有问题,第三就是沈燕娘具备这种优势,加上过往数年她在道上的名声,没有一个比她更适合的人去做此事,而她被怀疑的可能性是极其微小的,阿姨,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方堃,事关重大,我得向厅里汇报,墨龙组织一直只闻其名,未见其形,但厅里也知道境内有这么大隐形组织在掌握黑势,但谁是墨龙一直是个谜,现在的线索与此有关,干系甚大,只有厅里支持的话,阿姨才能下决心。”

    “好的,阿姨,但我有个建议,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为‘墨龙’无处不在,一但泄了消息,我们就可能前功尽弃,还要搭上燕娘的命,我的意思就是,主事的人有一个说了算的说好。”

    “阿姨明白这个道理,我直接向厅长汇报,厅长直接向省委一号汇报,知情人尽量控制。”

    “那就这样,阿姨,尽快决定新的布局方针,两天之内。”

    “嗯,阿姨这就着手,你晚上还来家吗?”

    “呃,阿姨,沈燕娘中午和杨奇刘汉他们闹崩,我怕对方报复,她扛不住,必须解决这个事,不然要节外生枝,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绝不允许她出任何意外。”

    “那成,你自己也要小心,若感事不可为,你就抽身吧。”

    邢玉蓉言语里透出关切,等于告诉他,若危险太大,你顾自己就行了,别人不要管。

    这句嘱咐完全是私人性质的,方堃自然听的出来。

    “阿姨,我知道。”

    “就这样。”

    ……

    杨奇刘汉回到老四店里,两个人都阴沉着脸,刘汉仍糜萎不振,脸色凄苍。

    拔除了肩窝的暗器钢针,还是梅花型的五根,刘汉恨的钢牙挫碎。

    老四忙问怎么回事?

    杨奇把大体经过说了一下,老四也为之色变。

    “这么说我们这里暴露了?”

    一直还真是小看了葛仲山和沈燕娘,不想他们已察觉到杨奇暗置的私窝秘巢。

    杨奇微微点头,要不是刘汉今天激怒葛沈,还不知道这个情况的泄露,若以此为倚仗,必然被所乘,未开战先输一筹,那局面就不会乐观。

    他们知道葛沈二人在明,但还有两个沈燕娘的死腻裙臣在暗,那是两个相当犀利的杀手,当然在鲁老大手下也是精英,虽不及四大金刚,但也相去不远,这几年走过来,他们至少也具备当年四金刚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这也是沈燕娘敢翻脸的原因,她真有一战之实力。

    刘汉默察体内状况,悲愤的道:“老大,我要恢复过来怕要半个多月,怎么恁?你真提钱去?”

    杨奇许下一百万要干沈燕娘的诺,其实他在为下一步布局找借口。

    但现在细想,还有个未知因素方堃,就不能轻举妄动。

    “提钱?什么意思?”

    老四问。

    杨奇把情况一说,老四就翻了白眼。

    他哧之以鼻,“老大,那贱货值一百万啊?她就是一漏筛。”

    漏筛是什么?窟窿眼儿太多了,一个字以形容:滥。

    “她当然不值,但她家的店值。”

    杨奇阴森森的回答。

    “可是,老二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不擅战,怕一举拿不下他们。”

    老四苦笑。他做女人还行,守摊儿搞生意更行,但让他去打生打死,那是让他去人头。

    攥着拳头轻轻摆了一下桌子,杨奇吐出了一口闷气,眼望着刘汉。

    “老二,这口气我也是咽不下的,我有两个朋友,通知他们过来,最多是分钱给他们,但不去应这个诺,我杨奇也就成了道上的笑话,这事,今夜必须解决。”

    刘汉抬目接着杨奇的注视,“老大指的两个朋友,是鲁东那对?”

    “是他们俩,老二你觉得呢?”

    “那公母两个行,但是他们要的价怕不低。”

    “钱是个好东西,不怕要价高,就怕他们不答应,葛沈的店就值千万,还怕没钱分给他们?”

    杨奇说着,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他的两个朋友,这俩人眼下正在中陵,他们也似嗅到了某些味,这一阵在这边游荡,想来也是要碰碰运气,吃不到大肉,喝点小汤也不错。

    ……

    方堃今天有空,不用去应酬谁了,萧氏姐妹和邢玉蓉也暂无危险,杨奇他们肯定要先对付沈燕娘这边了,顾不上萧芷。

    家,暂时不会回去。

    呆在葛氏古玩店也没什么事,杨奇要有动作,也得深夜吧,古玩街在夏季的生意要做到夜里十点才收摊儿,在这个时间之前,不好折腾,引来老公家的关注就挺麻烦,他们不愿意和警方交集。

    方堃就联系了秋之惠,问她有没有时间出来?

    秋之惠也没什么事,一般在家哄小孩,她又是文静性子,喜静不喜动,换个别人约她,定意吃闭门羹,但方堃就不同了,一约一个准儿,俩人心照不宣,表面是姐呀弟呀的,实则眼眉来去。

    孩子在娘家,秋之惠没什么不放心,所以很快应约赶至文庙一咖啡馆,在犄角旮旯见到了方堃。

    咖啡馆里灯色幽暗,又在旮旯里的位置,秋之惠心速有些加快,但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约秋之惠出来,是想打听一下她哥的情况,方堃判断,秋之明可能着了沈绪的道儿而不自知。

    坐在方堃的对面,秋之惠眼里不无嗔意。

    “怎么约这了?”

    她坐时左右观察了下,因为是饭点了,咖啡馆里几乎没什么人。

    这年头儿咖啡座是公认的情人相约之地,也难怪秋之惠心里有一些不自在,虽则并不排斥方堃。

    “这幽静,好说话呀。”

    方堃上身俯在桌子上,笑嘻嘻望着秋之惠。

    秋之惠抬手一指头儿戳在他脑门上,“你想什么呢?”

    大美女的嗔怨娇态,让方堃心下一荡,他翻手变出一枚戒指,托在掌心。

    “姐,这个送给你。”

    “啊……”

    秋之惠第一个反应就是抚胸,似乎吓着了,樱口张的老大,美眸呆滞。

    送指戒?你有没有搞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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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0章 赠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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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指象征什么,谁都知道,送戒指是什么意思,女人们更清楚。

    这也是秋之惠傻眼的原因。

    只是方堃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大胆的抓过她的柔荑,直接把戒指套在了她右手中指上。

    右手中指戴戒,表示‘名花有主’;

    同时,秋之惠左手小指上也戴着个铂金戒,表示‘不婚’;

    “你怎么敢?”

    秋之惠又羞又气,嗔瞪方堃,抽回手后却没有要卸下戒指的意思。

    这枚紫气氤氲的晶莹玉戒,在套上手指的瞬间,让秋之惠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袭入体内,感顿眼明神清,精神倍增,她惊异之际,因害羞也质问方堃。

    “姐,这戒指可是我寻来材料精工细做的,你要不喜欢,取下来扔掉好了,别还给我。”

    “你……”

    秋之惠在这一刻感觉到小男人的霸气侧漏,不喜欢就扔了,表示你拒绝。

    她心如角鹿般的狂撞,可就是没勇气卸下戒指,咬着下唇恨恨盯着方堃的样儿,似要吞了他。

    有这么迫人表态的?

    方堃目光灼灼回应,根本不惧她的盯视。

    十秒之后,秋之惠溃败了,美眸低垂,羞怒交加,被戴上玉戒的手也攥成了拳状。

    “姐……”

    “嗯?”

    秋之惠轻声应着,抬眸瞥他一眼,心绪难以平静的她,为自己这么温柔的回应他而感羞恼。

    “姐,我没别的什么意思,但我不想别人因你的美貌而纠缠你,哪天你真的有了选择,可以把它替换掉,在这之前,我保护你。”

    “我就是小寡妇……”

    秋之惠自叹,眼内不无悲苦神色流露。

    “姐,自少现在,你有我。”

    方堃说话时,又抓住了秋之惠的手,大小他也是个男人,不主动点太不象话了,既然想吃,就别有太多顾忌,前怕狼后怕虎的犹豫,向来不是女孩子们所喜欢的,大胆的一向有肉吃,女的多为半推半就,不够胆的,只会在事后兴叹,甚至悔恨交加,若当初我大胆点,她就是我的,可这样的感慨一般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秋之惠抽了两下,没能把手抽出来,平时被他抓也抓了,但今天送了戒指,再抓意义就不同了。

    她还是羞恼的轻啐,“你才多大?”

    “我人小心不小啊?”

    “我去……”

    秋之惠羞涩的扭开头,手却舒开拳头,与他的手握在一起。

    十指相扣,两个人的感受顿时难以言喻。

    沉默的对视,直到服务生上了咖啡,秋之惠反应过来要抽手时,方堃还是没放。

    秋之惠不由垂首,怕服务生看到她的羞意。

    服务生很识趣,放下咖啡说了声‘慢用’就离开了。

    她小指在方堃手心挠了一下,以示不满,但嗔怨的眼神儿里挟杂着娇羞和笑意。

    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少年坐一起,秋之惠居然会心慌,也是无语了。

    “姐,饿不?”

    “我晚上可以不吃,减肥保持体型。”

    “我看可以吃,这枚戒指里藏着异能,不仅能保护你,其最基本的功效就是健体美颜,以后不用担心什么肥呀、肚子有赘肉,妞妞会下垂什么的……”

    “闭嘴啦……”

    秋之惠受不了啦,妞妞会下垂都说得出口,这货。

    不过她知方堃的神奇,又柔声儿问,“真的吗?”

    抽出手来看那玉戒,越看越爱,忍不住伸手抚之,触之便觉清凉沁脾,真是好东西呀。

    “方堃出品,必为精品,这一点,我以名誉保证。”

    “你有屁的名誉?”

    和方堃在一起,秋之惠就能放的很开,而以她的文静及修养来说,一个‘屁’字很少出口的。

    方堃龇了下牙,“姐,我们可以晚一点去吃夜宵,有正事和你谈呢。”

    “什么事?”

    “沈绪有可能给你哥哥设套,京里我有人,我准备让人调查一下你哥他们,看有否被沈绪乘虚而入,不过,我得请示你,你要不准,我就不会动。”

    一提到沈绪这个人,秋之惠就会出现压力,他很清楚沈绪搔扰自己的动机,无非是想通过自己把老爸拉入沈家阵营,搁在没认识方堃之前,秋之惠若受不住沈绪的压力,那真不好说,至少是二选一的局面,另外还有个卢家。

    但现在有方堃这层关系,秋之惠是绝对不会向沈绪屈从的。

    “我哥?沈绪的会从他那里突破?”

    “他有这个便利,我知你哥在京工作,沈绪若要专门拉拢他,那是很方便的事,你觉得呢?”

    “是的,我听我爸说吧,说我哥在京里也经常参与一些年轻官贵子弟的聚会,也提到过沈绪,在华青,姓沈的也多次约我及前夫一起相聚,这些我爸也知道,他当然明白沈家的意思,但在这之前呢,我爸更趋向于卢家,毕竟卢老当年对我爸有提携之情。”

    方堃点点头,“不怕明枪,就怕暗箭,沈绪行事不循章法,什么事也做得出来,你最近留意一下你哥和你爸的交流,看他是不是明显偏向沈家,替他们说服你爸。”

    “嗯,我会关注的,你说在京找人暗查我哥他们,难道怕他们和沈绪间有什么事?”

    “不是怕,是非常担心,若沈绪拿到你哥嫂的短柄,用以威胁他们,那就非常被动,若不依从有可能被整的身败名裂,你爸可不愿看到这种局面出现,毕竟你哥是秋家利益的延续,而不是你。”

    秋之惠听罢,不由心惊,沈绪那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那怎么办呀?”

    她有些急了,事关其父兄,当然坐不住了。

    “先查查实况吧,现在只是担心,还不确定沈绪已经有了动作,但以我猜测,那日瀚海湖你和萧芮一块离开,就表明了与沈绪决裂的态度,他要没点反应,他也就不是沈绪了。”

    方堃说出自己的判断。

    秋之惠更是一惊,“那,京来那边你找人查查,看是什么情况?”

    “嗯,我发个短信给她。”

    方堃掏出手机发短信给孙倩,首先嘱咐取消了沈燕娘的调查,转而监控一下秋之明夫妇。

    孙倩也不会拒绝,这完全是私事,她借公便而为,换了是别人求她,肯定回绝,但方堃所求,她实在是拒绝不了,俩人睡在一起三年,那情感不是一般的深啊,说直白点,孙倩比他亲姐姐还亲。

    五分钟后,完成了和孙倩的短信交流,并全部删除。

    方堃看到秋之惠一脸忧色,安慰道:“姐,该发生的也拦不住,没发生的咱们想办法应付,你也不用想太多,我会处理这些事,不论如何,你知道有我会一直支持你就行了。”

    “嗯。”

    这句很暖秋之惠的心窝,因为她本身没那么大本事去应付沈绪这样的人,她爸也不行,就只能依赖方堃了,这个小男人的能量,她近乎肓目的崇信了。

    谈完了正事,俩人出了咖啡馆,一路步行又入了古玩街的大牌坊,直奔葛氏古玩店。

    夜里的这条街,游戏仍是不绝,但气温显得有些凉爽,倒是叫人更增游兴,下午热的时候可没这些人,实际上夜市才真正的繁华。

    ……

    沈燕娘受‘金刚符’的作用,精力大盛,心底对方堃的依赖更增,若得方堃三天五日一符加持,自己等于实现了实力的提升,30%的实力骤增,叫她惊喜莫名。

    她知道今晚杨奇可能会有所行动,但也必在夜市结果之后吧。

    杨奇有可能提着钱来兑现白天的那诺,一百万搁这,要羞辱自己,但这不过是个噱头,是个遮掩真实目的借口,有可能今晚有一场恶战。

    用手机联系了隐在暗处的两个腻臣裙属,又和葛仲山商议怎么对付杨奇。

    葛仲山虽在方堃的介入下,从沈燕娘的‘控制’下提升了身份,但知道这个女人还是比自己有优势的,与她做对也没有意义,等有一天方堃离不开自己,并将自己当成他真正心腹时,才是自己摆姿态的好日子。

    尤其方堃警告过他们,做差了事,各打五十大板,这就他们不得不用心对待。

    杨奇这个事是他们惹得,怎么应付方堃也没交待,他虽表达会关注,但沈燕娘还想凭自己的能力去解决,以彰显她还有一定的实力,不想叫方堃看不起她。

    当方堃领着个大美人儿出现在古玩店时,葛仲山和沈燕娘有些担忧的心绪立即平静下来。

    方堃这么晚还来这,无非是替他们压阵的,就怕杨奇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令他们招架不了的行为。

    迎进了他们俩,葛仲山和沈燕娘都多注视了秋之惠两眼,这美人儿气质神韵也不是沈燕娘堪比的,这令她不无自惭形秽之感,难怪小方爷不搭理自己,有如此美人儿相伴,怎么会搭理她?

    再想想方堃的身份、能力,沈燕娘也就放平心态了,自己在人家眼里算什么呢?若能被倚重,兴许是一条发达之路,至于说荐枕献身之类的念头,还是死了的好。

    “你们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和我姐在后堂厅歇着。”

    方堃等于告诉他们,可以放手干,后面有我撑着呢,不用怕他们,爱咋就咋。

    这话给了燕娘老葛很强大的信心。

    堂内厅幽静,暖色灯光更把气氛幽暗暗的暧昧。

    秋之惠没敢和方堃在茶几座上对坐,而是假装看雅致的古床,就坐在边榻上,保持和他的距离,真怕这家伙抱住自己做些什么,那不知该否拒绝,或有无拒绝的勇气?毕竟被戴了戒自己没拒绝。

    方堃似看出秋之惠的小担忧,无声一笑。

    “你笑啥?”

    “笑你。”

    “你讨打不是?”

    秋之惠嗔眸轻啐,媚态横生。

    本来故做羞恼状,想震慑这小男人,哪知适得其反,却勾起了他的异样情绪。

    方堃知道沈或葛都不敢进来打扰自己二人,即便有状况,也会在外面出声儿,所以他起身来到秋之惠的面前,双手扶着她香肩。

    秋之惠紧张的气都喘不上来了,慌的与之眼神相接,一坐一站相对,她出于某种本能的防范心思,双手就扶着方堃腰胯两侧。

    又是默默对视几秒之后,秋之惠不敌他灼灼目光,心说,我认命了,你想干什么来呀?

    她本就经历过情感之事,没有未经人事少女的那种恐惧及慌惶,只是羞涩与紧张吧。

    方堃倒没做别的,只是手往怀里一带,把秋之怀搂了。

    秋之惠手软的没能撑在他腰胯两侧,直接滑脱变成搂他的腰身,自己胸和脸也紧贴入他怀里去。

    因为方堃站着,她是坐着,高度不对等,她的脸在方堃胸膛处,双耸却正抵在方堃的要害,而滑脱的双臂几乎箍住的是方堃的臀。

    方堃的手抚兜住秋之惠的后脑,轻抚她柔丝顺发。

    秋之惠侧过脸,贴着他胸膛感受他剧烈的心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